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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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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那个孩子。”梅巡几度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还是没忍住。

    “不是已经在找了么?”

    花寻看着他,顺手又扯了几枚杜齐肚子里有的叶子,她举起手,透过叶子看着天上的太阳,“你说,这个叶子不会让人死,为什么杜齐和杜胡氏的肚子里都有这种叶子?”

    “也许步瀚海知道这种叶子有毒,但他们夫妻不知道。”梅巡顺着她的话说。

    “那为什么那个假扮成华沁的人要带着华沁的孩子走?”花寻又问。

    “这……”

    就算是玄武堂的人都去想,可也没一个人能想出这个问题该在怎么理清楚。

    “步瀚海没有死。”

    “大人怎么知道?”梅巡一愣,原先他们跟花寻一样,都认为步瀚海就是那具无头尸体的。

    “因为颜晨说步瀚海是个左撇子。”花寻将颜晨说过的话都重复了一遍,又继续,“所以,明白了么?”

    “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有所关联的。”梅巡想了一会才道,“这毕竟不是在下的本职,大人听着看看?”

    “说吧!”花寻又扯了几张叶子。

    田里的农人忙着插秧,稻田里的水漫到了小腿位置,墨斗拉成笔直的线条,村里几个姑娘们浅笑吟吟的说这话,慢慢朝这边走了过来。

    在稻田里的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那几个姑娘朝着花寻这边看过来。

    鱼超的药膏很好用,早上的时候还微微有些肿,等出门到了这宁治村的时候,只剩下淡淡的指头印了。

    花寻冲那边笑了笑,找了棵树,钻到了树下的阴凉处。

    梅巡的脸虽然没有周书竹的面瘫,但到底是个直男,别人看花寻,他主动的挡了过去,惹得那边的姑娘们笑得更欢了。

    他有些局促的看了花寻一眼,明明想说的话,却如鲠在喉,说不出来了。

    “你多大呢?”花寻忽而开口,“果然还是你这种成熟男人更有魅力,你看看,原先还是看我的小姑娘,现在竟然朝你这边看过来了。”

    梅巡低着头,顺手从田坎上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像是跟谁较着劲似的,那狗尾巴草被他薅秃了。

    “他害羞。”花寻冲着那边喊了一声,“姐姐们这是在给阿爹送饭啊!”

    花寻一开口,那几个原本还大着胆子朝这边看的姑娘倒是害羞起来了,都捂着嘴,放下了提篮,逃也似的跑了。

    梅巡一愣,“这,这怎么回事啊?”

    “你的态度吓到了人家。”花寻哼了一声,“男人啊,真是的,有的时候不珍惜,没了,还有要眼巴巴的望。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啊!”

    “……”

    梅巡默默看人家姑娘背影的眼睛悠然间转了回来,不是因为花寻这句话,而是因为某个姑娘看他了,看口型说的还是:“等会有空么?”

    花寻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看着他耳根子红了起来,“喂!你刚才不是有事要说的么?”

    “呃,呃,是,是啊!”

    他现在的心哪还静的下来啊!

    现在的姑娘,胆儿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不唐突的么?

    “小哥!”原先和姑娘说话的男人朝着花寻二人招了招手,“吃了么?”

    自然是没吃的好么?

    花寻心说,自己都在这看你们插秧看了半个时辰了,就侯着你们放下高贵的架子来跟我搭话的。

    劳动人名最光荣,不能为了问事情,打扰别人干活。

    “过来吃呗!乡下人家,米菜都是自己的,新鲜。”

    花寻推了推木头人一样的梅巡,“过去呗!人家阿爹要给姑娘找女婿了。”

    死机状态的梅巡一跳脚,差点摔在了田埂上,那边几位已经聚拢在一起的男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有人说,“慢些走!刚泡了水,滑溜着。”

    滑不滑梅巡不知道,他只觉得天热,一颗心也跟着热。

    扑通扑通的,一张脸,在花寻的打趣下,成了高原红。

    “小哥,你这大哥娶妻了么?”

    花寻笑着给他递了个眼神,“娶了么?”

    “没。”梅巡嘴唇都在哆嗦,他觉得他们督主做事越来越离谱了,现在竟然为了要查案而毁了他的清白之身。

    “害羞着呢!”花寻笑了笑,端着大叔递过来的饭碗,先给了梅巡一碗,自己不客气的又拿了一个,吃完了一顿感谢,帮着收拾好了,才扯着其中一个没走的大叔问,“刚才那蓝衣姐姐是您家的?”

    “小哥怎么知道的?莫不成是会看相?”

    蓝衣姐姐,就是先前对着梅巡说有没有空的那位。

    “看相不会。”花寻笑,“只是觉得蓝衣姐姐跟您说话说的多,是个俊姐姐。”

    花寻说话的时候,那人一直看着梅巡不语,花寻直接忽视了梅巡的求助说,“姐姐可许配了人家?我这大哥啊!是在官家当差的。”

    总算是切入正题了。

    梅巡心里的石头落下了,虽然他还是感觉如坐针毡。

    “哦?官家做事的啊!”

    大叔一笑,简直是岳丈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这一笑,像是手里的馍馍又香上了几分。

    “那是差人?”

    “算是啊!大叔,咱们聊聊?”

    大叔的眼神火热,要不是知晓人家女儿对梅巡有意思,花寻真的会去想这大叔该不是个断袖吧!

    “行?你们是打镇上来的?”

    “不是镇上,是东桦城的,但办的是咱镇上的。”花寻解释道,“这事情还没办好呢!有些事咱也不能说。”

    “哦哦。”大叔拿起搁在一边的水烟,点燃后抽了一口,淡淡的烟圈倾吐出来,慢慢的散开,一口之后,他晃了晃手里的烟袋子,“想事的时候就喜欢扒拉上两口,两位差人别介。”

    “没事,您说,我们听。”

    花寻态度如一,没被特别关照的梅巡依旧特难受。

    “昨天说是来了一批官差的,搬了些东西走,你们查的是那户人家的吧?”

    “是。”

    “说是镇上来的,咱们这去镇上走着去也要一个多时辰咧。”他敲了敲烟袋子,将里面还剩下的烟丝弄灭了,又说,“那是位有钱的人家,不晓得做什么生意的,户主是个男人,住的深,很少与人说话,不过经常能瞧见问路去他家谈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