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言管家送走太白金星,白落尘回头看着正努力吃着碗中食物的林挽歌,皱了下眉,若自己离开仙府,他会不会生出别的心思来?
这样想着,便大步走到其身边揪着林挽歌头发,将他拖拽进屋子甩到床上,还未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的林挽歌,扭头看到白落尘拿过来四根红色的绳子,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手腕分别绑在床头,紧接着便是双脚,终于忍不住开口:“被你这么一弄,总觉得我的手脚经脉已修复!”
白落尘没有说话直接跨坐在林挽歌背后,将他上身所穿的衣服连扯带拽,直到露出大半裸。背才作罢,紧接着,白落尘一把揪住林挽歌头发使其被迫仰头,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我一会儿要去凡间一趟,放心会尽快回来,所以你听话,别动歪心思。”
“我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歪心思!”林挽歌避开白落尘的目光低声说着。
白落尘看着他脖子上已经淡了的吻痕后,抿嘴一笑道:“最好是这样!”
林挽歌自知无法抵抗,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他始终记得有人说要带自己走,虽然知道那个人是在安慰自己,但那种渴望自由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白落尘离开房间的时候,林挽歌正处于昏睡状态,因而这次没把他在踹回院子里,不知为什么,在出府集结军队的一刻,心里便开始不安起来,一股不祥之感涌上心尖,这是带兵打仗最忌讳的,于是,喘了几口粗气带领军队离开北燕城。
本以为很轻松的战役,可一打就是半个月,从前打仗半个月都嫌短,而现在这半个月过的跟一年差不多,白落尘想,大概是自己对林挽歌太疯魔了吧!
又过了一个月,战争终于结束,白落尘御剑飞回客仙府,发现府中所有人看自己都小心翼翼的,更有甚者连大气都不敢喘,气氛不对,必定出了大事,于是,一边喊着林挽歌的名字,一边往屋里走去,当他看到床榻上空无一人,四根红色绳子被扔地上后,怒喊道:“林挽歌,人呢?”
声音惊动言管家,他跑进屋跪在白落尘脚边道:“您走后第二天晚上,我守在屋外不知怎么就睡觉了,等我再醒来据说,已是三日后了,跑进屋,看到林挽歌不在床榻上,顿时慌了神,紧接着,一只瞌睡虫从鼻子里爬了出来,才知自己昏睡原因,这些日子,奴才一直再找林挽歌下落!”
白落尘看着空荡荡的床榻,像被点了穴,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道了句“废物”便将言管家踢到一边,来到床前掀开枕头,轻轻拿起同心结,忽然,想起与林挽歌成亲那日的场景,也许那时,他对自己有过一丝心动,可结果还是失去他!
不,不对,没有失去,他手脚经脉皆断,自行逃跑是做不到,除非被人所救,而六界当中谁有此胆呢?这样想着便离开仙府。
言管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连声叹气。
仙界。
白落尘持剑来到南天门,侍卫见他来势汹汹又带着武器,连忙将其拦下:“上仙来,可有陛下旨意?”
白落尘听后瞪了侍卫一眼,将剑狠狠戳到地面:“陛下是本上仙的亲哥哥,这仙界我还来不了了嘛?”
“不不不,上仙言重了!”说着,侍卫紧忙退到一边。
等到白落尘走进去,侍卫朝他吐了口唾沫。
白落尘来到洗梧宫一脚踹开宫门,看到乐允躺在摇椅上,而明月清就在一旁站着,眼一直盯着他看个不停,抬头,看到白落尘连忙行了一礼。
白落尘看了明月清一眼,走到乐允面前将他拽起来说:“我在外打了一个半月的仗,你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有机会了?抢人抢到你二伯头上了!”
“二伯,你在说什么?”乐允十分疑惑的看着他道。
“乐允这些日子可有带什么人回来,或是带什么人下界?”白落尘扭头看着明月清道。
明月清低垂着眼眸道:“没有。”
白落尘听后拍了拍乐允的脸:“好侄子,告诉你,可别让我查出来昂!”
乐允点了点头便让明月清送他出门,在踏出洗梧宫门时,白落尘对明月清道:“你说他没有带回人,我信你,但你也要替我盯着点儿,还有,喜欢就大大方方的,老偷偷摸摸做什么!”
“是。”
回到仙府,白落尘画了林挽歌肖像,命管家拿着带人四处寻找,他不相信,林挽歌会凭空消失,当然,白乐允不可信,明月清也一样,他要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