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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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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爸爸妈妈对我疼爱有加,他们在一起从来就没有吵过架,一直相敬如宾。每当看见电视上那些生活困难和误入歧途的小孩,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同情他们,觉得这一切都不是他们的错是他们父母的错,没有给予他们良好的生活环境以及合理的教育——并且由衷的庆幸自己有一对恩爱富有且关心疼爱自己的父母

    然而从一开始这一切就都是错的,所有的恩爱所有的关心都不过是一个假象,自从那个女人来到我家,一切的噩梦就都开始了。

    母亲再也没有看过我,父亲也总是以工作为由常常外出。只有那个表子和我待在那个家——那个只应该属于我和爸爸妈妈的家里

    “蕊蕊你没事吧!你身上怎么都是血快!快打电话叫120”

    “月蕊你也已经十几岁了,是个大孩子了,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那个我要去外地一段时间,你要和关阿姨好好相处。”

    父亲对我的态度从关心到冷漠,现在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我很清楚都是因为什么,那个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父亲就对我越冷淡,她总说会给我父亲生个男孩给我生个弟弟,希望我能早点接纳她把她当作母亲,还是真可笑啊

    孙月蕊在树下哭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前的往事历历在目,美好的、不美好的统统都在脑海中闪过。

    “蕊蕊你没事吧?”秋韵轻轻地坐在月蕊的身旁,从手边递出一包湿巾说道,“别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秋韵轻搂着月蕊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妹妹那样,温柔有爱的声音像是要把人融化。

    “嗯~这样吧,你要是能哭上一个钟头的话,我就给你讲个笑话。”

    “什么笑话值得我哭一个钟头!”月蕊终于停止了自己的哭泣。

    “嗯~是很小的时候我爸爸讲给我的。”

    “为什么是你爸爸讲给你的,你妈妈呢?”月蕊的靠在秋韵的肩上说道。

    “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妈妈,听我爸爸说我妈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掉的。”秋韵的脸上露出一丝的落寞,不过一会之后又重新进入安慰别人的状态,“没事这都很久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往前看。”

    “往前看怎么往前看?”

    “当然是一块野炊啊!”秋韵拉起月蕊说道,“你不是不吃冻牛肉吗,那我们就吃猪肉,鸡肉,羊肉,反正肉的种类这么多,少吃一种又死不了,别为了那么点小事坏了自己的心情啦。”

    “可是我把之前准备好的肉跟菜全都倒了”

    “没事的!洗洗就好”秋韵拍着月蕊的肩膀说道,“晚向之前说了这附近有条河,实在不行我们钓鱼上来吃喽”

    “那晚向”孙月蕊幽幽地说道。

    “别怕啦,晚向不会生气的啦,再说我们三个可是宇宙无敌的好姐妹,怎么可能让这点小事伤害了我们三个的感情呢。”秋韵打着包票说道,“等我的好消息啦。”

    安秋韵挥了挥手朝着树的那头走去

    就像是被蛛丝束缚的虫子,喜悦、不安、厌恶、烦躁每一种情感都在心中荡漾。欧阳赫从树梢上醒来,昨天的一夜他都在树上休息,在这棵树上他做了一个冗长而慌乱的梦。梦中的他被无数的丝线束缚动弹不得,直到另一只虫子的到来

    “喂!武浩!武浩!”欧阳赫从树上揪下一截树枝,丢向了还躺在树底下睡觉的武浩。

    “啊~怎么了,大清早的不让睡个好觉”武浩醒了一会然后又转头睡了过去。

    “都已经中午了,你还睡”欧阳赫从树梢上跳了下来。

    “项仲齐呢?”

    欧阳赫向着林子里张望了一下,他记得项仲齐昨天说过他要去附近看看还有没有妖怪的鬼市,“才一个晚上的时间人怎么就不见了,难道先我们一步回n市了?”

    “没道理啊,项仲齐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就在欧阳赫思考的时候,一双湿淋淋的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谁!”欧阳赫从袖口弹出一柄刀刃反身回击。

    “哇哇哇!小孩子杀气别那么重啊”项仲齐单手接住了欧阳赫的袖剑,着上身站在阿赫的身后,他下半身系着的衣裤全部湿透,右肩上还扛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大汉,看样子应该是去河里捞人了。

    “项二爷,这个人是谁?”欧阳赫打量着项仲齐肩上的男人,那人穿着迷彩服剃着一个寸头,看样子体格不错可却是半死不活。这人面色铁青,眼内充血,嘴里虽然鼓鼓囊囊却没有含什么东西,最重要的是在那人的手肘处,纹有一个“玄”字的标记。

    “从江里救上来的。”项仲齐将那人随手放在一棵大树下,之后将自己系在下身的衣物脱掉,当项仲齐转身时,阿赫才发现在他的身后上盘满了江中的水蛭。

    “小子你包里有酒一类的东西吗?”项仲齐转身问道欧阳赫。

    “医用酒精可以吗?”欧阳赫不假思索地说道。

    “快去拿,再晚点他就用不上了。”

    “好!”

    人命关天欧阳赫急忙地从武浩的包中翻出了急救箱和酒精,躺在树底下的武浩依旧在迷迷蒙蒙说着梦话。欧阳赫将酒精拿出来后,只见见项仲齐正按着那溺水男子的玉堂、步廊和灵墟三个穴位,口中还念念有词道:

    “三魂永久,魄无殇顷,吐秽正身,养命通真,道其无形”

    而那溺水的男人横躺在草地上面色发黑,破开他的衣襟敞露出上身的胸膛,在他的喉结、胸口以及腰腹处各盘着两只肉色的水蛭。

    “二爷,酒精来了!”欧阳赫将一瓶200l的医用酒精递给了项仲齐,项仲齐没有多做言语,接过酒精直接就灌进那人的嘴里。

    “吨吨吨——”酒精已被喝进了小半。

    项仲齐口念驱邪避恶的咒法,粗壮地手指依旧压着那男子的玉堂、步廊、灵墟三穴。不过一会这三个穴位鼓起了一个个的脓包,那几只盘在男子身上的肉色水蛭先是发红随后变暗。

    “邪祟清七魄明”

    项仲齐念着余下的咒文,那男人随后张开了嘴,从口里冒出一丝褐色的火焰,三个穴位鼓起的脓包很快又消了下去,随后溺水男子身上盘踞着的水蛭开始自燃了起来。水蛭自燃时的火焰约有半米来高,而那火焰燃烧的颜色先是褐色随后变为蓝白色,最后直到水蛭烧尽火焰才变为了正常的红色,溺水男子的脸色也由之前的乌青变为了惨白。

    “全一门的正法,项氏什么时候与全一派有了联系。”身后的密林里传来一人的窃窃私语。

    “怎么说呢出来工作总要掌握一些其他领域的知识,不然很容易吃亏的!”

    项仲齐大声回应,随后一拳打向离自己最近的一棵大树。这树受到项仲齐的一拳并未倒下,而是是一颤,然后一股强大的风压从这棵树传开,一棵转移到另外一棵上,以此类推整片树林在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那股风就在林子里就穿了个遍。

    “在那——”密林的东南方向一个人影一闪而过,项仲齐披上自己的外衣飞奔而去,“看着这个男人,我马上就回来!”项仲齐这样交待道。

    而就在他走后不久整片密林开始安静了下来。

    “哪个有点不好意思,单这个男人是我们那边的所以能不能交给我带回去呢,”董博斜搭在欧阳赫的左侧轻声说道。

    欧阳赫侧眼看向这个面带微笑的男人:“玄净宗——董博。”

    “别那么大声,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董博的食指擎住了阿赫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