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灵历100年
就如同传说一样,世界是由盘古开天辟地而成,而开天辟地后,天地却没有像传说那样永远分离,自天地开辟后一段时间内又开始闭合,而有了如今的世界全是归功于传说的四圣兽——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它们化作“支柱”永远挡在即将闭合的天地间。
高傲的圣兽又去哪了?——自此,它们的灵魂随同灵力开始了无限的转世,一直不断。代代四圣兽转世都拥有着无穷的力量,而究竟是哪只圣兽最强,全看当代的才能了,而圣兽本身根本没有强弱之分!而肉体则永远成为了支柱。
灵力是人皆有之的东西,但是有还是没有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毕竟人均灵力仅仅是能引出小型非自然现象的东西,顶多在生活中帮帮忙。
然而,毕竟是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特异特征,总会有人用它作犯法乃至反人类的事情,所以为了专门对抗他们,世界各地设立了一个专门处理这类事件的机构——“空座组织”。
而灵能力者高中也是为培训将来有能力进入“空座组织”的人才的机构。
此外,灵能力不光是为了对抗非法分子,而且也也要防止另一种族——妖的越权行为。
目前,人与妖历经长久战争
“嗯……”
我挣扎着起了床,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直到屋外的大雨哗啦啦的拍打着窗户时我才反应过来……
对了,我的名字叫甄留彼,一个普通的学生,而且是在这充满灵能力的时代唯一不能使用灵力却考上了灵能力者高中的一个特别的存在。
没错,全是归功于我的体内所有的灵力以及第二个灵魂——白虎。
“多亏”如此,我的脸庞挂着六道明显的黑色斑纹,幸好脑门上没有那个“王”,要不然我连见人的信心都没有了。
我趴着,伸手去够离床头不远的衣服。
“就快了……”正当我快要够到的时候,脑袋突然一痛,加之身体一滑,直接跌下了床。
“又来……”
这是病了,身体总是会时不时不知道是哪就会有异样的感觉,仿佛就是那个灵魂跟我开玩笑一般让我陷入昏睡。
并且这次也没有放过我,我的意识渐渐被被剥夺,眼前的一切都在渐渐模糊,睡意也随之作祟,把我的眼皮拉上并且死死的粘住……
好像记得是谁跟我说过来着……这是灵魂的侵蚀什么的,我没办法潜入自己的内在去和那个圣物沟通或者消灭那东西的灵魂,所以只能被乖乖被侵蚀,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度的加深,症状也会越严重,直到有一天我被完全侵蚀,甄留彼就不复存在了。到那时就只能被……
我管他呢,反正症状也没更严重,说不定侵蚀已经不在继续了呢。
渐渐的,本来还稍有的一点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脑中不断滑出过去的画面,不时滋滋作响,随后一个画面定格在眼前,闪过一片混乱的光芒。
“哥哥,”甄祥系托起手中流动的风团,露出了可爱的笑脸说,“快看,我很厉害吧。”
那流动风汇聚而成的团块层次分明,每一缕风丝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流动的样子就像流水一般,为了使看上去美观甚至调控了各个层次风的流动速度以凸显出不同的色调,而就是这样的“艺术品”却仅仅用了甄祥系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可谓是令人叹为观止。
“嗯,很厉害哦。”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说。
虽然想要收敛住为难的表情,但是还是反射性的袒露出来,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我不愿意有人靠近我,哪怕是自己的妹妹。
她似乎有些失望,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变化了,她说:“哥哥,我都这么努力了,再多夸奖我有什么关系……”
我摇了摇头,放下了那只手,几乎是咬破了嘴的说:“在别人面前,不要把我当作哥哥,要当个仇人。”
我看向了四周,那一个个像是盯着异物的眼睛仿佛在说着:“给我离开这里。”就这种视线,我已经受到了不知多少次了,全是因为我脸上的斑纹,也“多亏”这样,到哪里都有人认得出我,有得小孩子一看见我,就会说:“看妈妈,那边的不就是你们常说的‘灾厄白虎’吗?”
我被讨厌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至于“灾厄白虎”这个称呼,是要从另一个时段说起。
“哥哥……是讨厌我吗?”
“我不讨厌你,但是有人讨厌我……”
我说完,端起食盘就走了,然后找到了一个比较冷清的角落坐了下来。
“哥哥……笨蛋老哥……”甄祥系鼓起了小嘴巴,两腮涨起了两抹红色……
她不知道吧,我被人讨厌到骨子里,被人怨恨到到骨子里,兴许跟我有所接触的人都会如此。我很气愤,但是在那之前,我不能牵连到别人,所以当下我要忍耐。
忍耐、忍耐,然后……
总有一天我要证明,我和“灾厄白虎”不是一同一个事物。
转瞬间,我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我陷入了黑暗之中,我一时间感到诧异。
然后,以我的身后,一道闪光撕裂了黑暗,闯入了我的双眼,我眯缝起眼。这时,又听到了呼唤着我的声音:“哥哥、哥哥……”
在哪边吗?我伸出了手,那混乱的光芒随后又遮蔽住我的视线……
——
“哥哥……笨蛋老哥!快给我起来!”
甄祥系轻柔的声音瞬间扩大n倍,使我的耳膜一瞬间收到了不可言喻的冲击。
“甄祥系……”
我揉了揉眼,身上传来一阵酸痛感,睁开眼时,我躺在床上……映入眼帘的是那一缕乌黑发丝充斥着神秘深邃黑眼,皎白皮肤映衬着身上清新的校服……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
我微笑着道了歉,伸出手轻抚她的头。出奇的,她没有反抗。
“哼,快点,明明是个养子还这么嚣张的让我叫你……”她抱怨着,走出去了。
我看错了吗,她的耳根稍微红了些诶。身体难受吗?用不用请假啊……但是既然她没跟我说的话,那就是没什么事。
算了,不想了,上学去吧。想着,我麻利的穿上衣服然后洗漱,背上沉重的书包,踏出了这个家门。
再说一次,我的名字叫甄留彼,不是且永远不可能是“灾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