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苏城钰雅间房门被人推开。
“二姑娘几日不见,过得可好?”苏城钰一脸悠哉的坐在窗前,细细品茶。
店小二瞧着两人确实相视,很识趣的将房门带上了。
虞悠悠颇为惊讶,“是你!”
“不然呢?几日不见二姑娘便要将我这曾经的未婚夫给忘记了?”苏城钰耸了耸肩,一脸坏笑。
“切!”虞悠悠不想与之纠缠,转身便要往外走去。
“你怕了?往日你可最是欢喜粘着本公子。”苏城钰依旧不紧不慢的品着香茶。
虞悠悠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来努力不想过去,可瞧见苏城钰还是会有扎心的疼痛。
毕竟她是那个被抛弃的人
“我只是不屑理睬你罢了。”
言罢,她便拉门准备离去。
谁曾想,房门被人从外落锁,怎么也拉不开。
“你要干嘛?”虞悠悠千算万算,想到是秦靖宇,甚至想过是殷子衿。却没有想到,会是苏城钰。
“别急啊!本公子花费重金,来博尔一笑,你竟然无动于衷。再说,过两日嫣然便要随你家人入京了,七日后便是我们的大喜日子,马上咱们就要成亲戚了,而且是正妻哦,这可曾是留给你的位置。再说一家人,你担心个什么?”
苏城钰说着,已经起身踱步到虞悠悠身前,还用手轻抚她那白嫩的脸颊,举止甚是轻抚。
“放肆!谁和你一家人。”虞悠悠厉喝一声,甩开他的臭手,“快点开门!我告诉你,我可是随相公一起来的。”
“是吗?”苏城钰冷笑起来,“如果没猜错带斗笠的男子是纪睿吧?”
虞悠悠大惊,“你跟踪我?”
“说跟踪就过分了!偶遇罢了。”苏城钰很会美化自己。
可虞悠悠气势不能输,她就不信光天华日之下,苏城钰能对她做出什么越矩事来,“既然知晓,你还胆敢如此无礼?不怕我表哥冲进来揍你?”
‘呵’!
苏城钰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可是习武之人,纪睿早都从窗子出去了。也怪了,纪睿当年没有保护好你阿姐,眼睁睁瞅着让你阿姐惨死京城!如今怎还不长记性,胆敢独留你一人。”
闻言,虞悠悠险些没站稳,后跌了两步。警惕道:“你怎知晓?”
“你猜!”苏城钰突然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舔了下薄唇,一脸色相,“还别说,你这张脸可比嫣儿漂亮多了。也不知道纪睿这家伙到底用什么鬼法子,将你变的这般俊俏。”
“本姑娘父亲和母亲都不管,用的着你管?放开我!”虞悠悠气恼极了,心中咒骂,自己当真是瞎了眼,会看上这样的色鬼。
原本出嫁前,瞧着他对虞嫣儿还算用情至深,以为他们是真爱,虽然气恼,最起码还是有些祝福他们两人的。
现下好了,苏城钰趁虞嫣儿不在,竟然如此轻浮。
苏城钰‘咚’的一下,将虞悠悠按在了门板上,按的虞悠悠后背生疼。
还未等虞悠悠反应过来,便觉得鼻头一热。
苏城钰这个大流氓,竟然要吻她。
“放开我!你个臭流氓。”虞悠悠气恼极了,真后悔一冲动,出了那雅间。
“想必殷子衿那个断袖,定然没有碰过你吧!反正你之前也是小爷我的,今日我就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你若从了小爷,小爷就告诉你为何纪睿那小子没有保护好你阿姐!”说着,苏城钰便要准备乱亲一气。
正在虞悠悠以为自己今日要栽在这个畜生手里之时,‘砰’的一声巨响,雅间大门被人踹开。
只见一黑衣男子,腰间一把宝石镶嵌的佩剑,‘唰’的一下出鞘,朝着苏城钰便袭去。
苏城钰瞧着来者不善,只能松了虞悠悠,与之交涉打斗起来,“你是何人?为何对本公子大打出手。”
“殷大娘子受惊了!”紧接着,便传来一阵男子柔美的声音。之所以柔美,是那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她记得此人,“文清王爷?”
“正是本王爷。”秦博易眼含笑意,眉宇间带着一丝妩媚,想来更胜女子魅色。
打斗的苏城钰闻声,吓得一哆嗦,连忙翻窗走人了。
眼瞧着苏城钰跑了,黑衣男子想要去追。秦博易阻拦道:“邵!不用追了。”
虞悠悠这才知晓,原来入宫那日敢挟持秦靖宇的侍卫叫‘邵’。
“想必殷大娘子是不愿今日之事人尽皆知的。”秦博易一脸坏笑。
虞悠悠整了整衣衫,不去瞧这个妖媚一般的男子,有些心虚。
她还真不想事情闹大!毕竟出来的不光彩。
“多谢文清王爷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来日方长,日后有需要小女的地方,定当感谢。”言罢,虞悠悠便要离去,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简单,她还是远离为妙。
“这么着急?”
‘砰’的一下,秦博易一手拍在了门框上,拦住了虞悠悠的去路。
“你要干嘛?”虞悠悠‘咕噜’吞了口口水,她今日怎能如此倒霉?现在只祈祷她那表哥能早些回来。
秦博易抚上虞悠悠的小脸,微眯眼眸,简直像一只刚睡醒的狐狸,“殷子衿可真让人羡慕,凡是好的,都让他给占了!”
‘咕噜’虞悠又咽了口口水,警惕的拍掉他的臭手,“文清王爷,请注意言行。”
“噢?”秦博易嘴角上扬,逼近她,“虞悠悠对吧?本王还很欢喜你这幅皮囊,想来殷子衿也活不了几年了,与其守活寡,不如从了本王,日后给你个侧王妃当当可好?”
‘啊呸’!
还未等虞悠悠一口唾沫啐他脸上,便闻得一熟悉的声音,随着‘咣当’一声利刃碰撞的声音。
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刺在了门框上。
“小柩!”虞悠悠瞧到来人,趁秦博易不备,闪身钻了出去,如抓到救命稻草般,奔向殷柩。
谁曾想,殷柩侧身,行礼道:“属下救驾来迟,让大娘子受欺辱了!”
虞悠悠一愣,便瞧见了殷柩身后的男子。
“悠悠!”殷子衿一脸阴沉的盯着她。
虞悠悠打了个冷哆嗦,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喏喏道:“相公”
“嗯!过来。”殷子衿朝她伸出手。
虞悠悠知晓此刻如此冰冷的殷子衿定然是生气了,因为往日他不会对自己冰冻三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