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雪寒凌嘴角微张,无助地反问自己,眼角留下泪水。本已经逐渐恢复精神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刺目,经过时间洗涤重新变为灰黑色的瞳孔此刻又变回浑浊不堪。
“喔哟,醒的倒也蛮快的啊!不错不错!”
此时破旧木屋走进一个青年边走进来边轻轻的鼓掌夸赞到,气息低微却牙尖嘴利,身着的青袍与他狰狞的面孔丝毫不搭。他便是近几天来一直虐待雪寒凌的人,白家老祖的孙子,被孙家老祖随手废掉的白家小辈白天阳。
阴冷的声音传入雪寒凌耳中并不是令人愉悦的夸赞,而像是催命的号令。雪寒凌惊恐的看着眼前之人,此人名字中带阳却不光明磊落,浑身散发着阴邪的气息,城中传闻此人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货,平日里烧杀抢掠之类的肮脏勾当没少干,属实一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
此番被人废去修为白天阳心中怨恨无常,回到家中直接禀告白家老祖,本来家族不必为一个失去培养价值的废物大动干戈,但在白天阳添油加醋地叙述中事情却变为是被龟玄城中的一个排名靠后的家族挑衅白家在城中地位与威势而白天阳出面阻止却被其所废,这才令白家动了火气,导致闹出这番事来。
雪寒凌被抓来后被白天阳动用关系将其关押在自己手中,看着被锁着四肢的雪寒凌遍体鳞伤锁在自己面前,白天阳的笑容愈发恐怖狰狞。他从角落处拿出一把很钝甚至还有几处卷刃的砍柴刀,慢慢靠近雪寒凌,一手轻轻地拍着雪寒凌带着伤痕的胸膛,一手拿着砍柴刀轻轻的在上面蹭着。
“哈哈哈哈,你看你啊多耐玩啊,这肉身真耐用呢!不像我废人一个现在!”
说着,白天阳拿着刀开始在其胸口处拉锯起来,因为用了的缘故,卷刃的刀刃慢慢的将雪寒凌胸口处的肉一点点磨烂和割裂开来呈条状还连着胸口。“哗啦哗啦”,铁链被忍受剧痛的雪寒凌拽的啦啦作响,咬紧牙关的他再也忍受不住疼的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哀嚎吧,痛哭吧!哈哈哈哈哈,该死该死该死!!”白天阳也跟着大声叫唤起来,神色表情愈发病态,手中动作也跟着越发加快起来。胸口没有一点好肉?那就再换一处!大腿,手臂,后背,脸颊直至雪寒凌体无完肤,浑身鲜血。
“呀,咱们的娱乐时间就这么结啦,真遗憾呢~”白天阳走到另一个放各种奇奇怪怪的工具的角落放下手中带着几块碎肉的刀,轻轻地摇摇头,结束手中动作的他慢慢走到雪寒凌面前,经过这几天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的他已经不再那么容易昏死过去,但好像这般更加痛苦。白天阳看着雪寒凌皮开肉绽的脸颊,轻轻地拍了上去,慢吞吞的说道:
“别急,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咱再换个玩具啊!!哈哈哈哈哈!!”
说罢便往外走去……雪寒凌看着其背影渐渐远去,终于戒备放下沉沉昏死过去
“啧啧,真是惨无人道呢……”
这时霄之中轻轻地传来一道声音,一个衣衫褴褛邋邋遢遢的老头站在霄之上,用着神通之术将下木屋中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看样子是自己压制了自身的修炼天赋啊,难怪天赋异禀却只是一个小小修子,嘿,看来和老朽一样啊。看来也是有缘,罢了罢了,老朽勉为其难帮帮你吧!”
老头自言自语着,脏乱的手中竟渐渐皎白如月光般的丝丝缕缕,开始以破木屋为中心构建起来,老头手中的丝缕像图画般逐渐镶缀入土地构建出步步相应,环环相扣的奇妙图案。
“在此,老夫以月光为引,神识为基,阵纹为辅,布下此阵,名曰:生息不绝!”老头突然一抹油呼呼的嘴吧,一脸严肃地念叨着,说罢转即看着下的破旧小木屋喃喃:“小屁孩,只能暂且让你多受几日苦,待老朽将琐事忙完再来带你离去这是非之地,这几日也好顺便磨练磨练肉身,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呢!哈哈哈”
微风掠起卷起层层浪,转眼老头便已了无踪影。夜已经很深了,而木屋中的雪寒凌此时还在昏睡之中 ,随着月亮的升起,老头布下的阵法银光闪烁,隐约之中,皎白的月光渐渐凝聚周围的生气化作一道道银纹融入雪寒凌遍体鳞伤的身体中,
银光闪烁之中,雪寒凌睡了这几天最为安稳舒适的一个觉,还梦到一个很美好的梦境,梦里,他一个人背倚明月静静的酣睡着,没有痛苦,也没有尔虞我诈,他就这样睡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