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看了一眼钟婉玉说道:“主人,要开始嘛!”
钟婉玉想了想说道:“开始之前把我要去的圆珠,关闭纪录!”
九儿一脸疑惑的问道:“那主人不就没有奖励了嘛?”
钟婉玉邪魅一笑:“我要的奖励比他们奖的多多了!你既然已经和我签订了契约,不妨告诉你,那些圆珠的统治者就是我的仇人。”
“啊!”九儿吓得苹果都掉在了地上随之消失。
“你害怕了?”钟婉玉一个刀子的眼神望向九儿。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替主人担心嘛?”
九儿一脸献媚的说道。
“那就好!”
钟婉玉来到那个小水池边,一头栽进里面。
九儿赶紧变化出一个鱼缸,念出一个口决使水池里的小红鱼都飞到鱼缸里,然后坐落在水池边的一颗石头上。
太阳落山,西边满天的晚霞渐渐散去,夜幕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笼罩了大地。
东边树林里,几个男女正对躺在地下的一个小小身影拳打脚踢。
其中一个四十几岁的妇人边踢,嘴里边骂:“死蹄子,小贱人,叫你再跑,你倒是跑啊!”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肥肉也是一抖一抖的,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一壮年男子看着地上瘦小的身影手抱着脑袋,一动不动的躺在在那里,仿佛没了气息。
赶紧双手拦下:“别踢了,踢死了,就浪费了这三千块钱啦!”
说着,就用手拽起躺在地上的钟婉玉,却见她闭着眼睛,毫无力气的躺在那里。
另一小青年连忙学着电视上的模样把手伸向她的鼻子下,立即吓得缩回手,眼睛瞪得老大。
“阿妈,你赔我媳妇,你把我媳妇打死啦!”
小青年不依的拽着那位妇人。
妇人甩开小青年的人,不相信地蹲下身子,亲自探了探,心下陡然一惊:真的死了?
自已也是这样过来的,怎么她就这么不经打?
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声音颤抖的说道:“他爹,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怨她,如果不是她逃跑,我也不会打她?”
壮年男子随手就给了胖妇人一耳光。
老妇人赶紧拦下:“怎么?还想把这个也打死?”
老妇人没好气的看着躲在自己身后的胖妇人,如果不是看她还算勤劳,对自己也好,才不拦着自己的儿子呢,白费了这三千块钱。
老妇人想了一下,对着那个小青年说:“牛牛,抱起你媳妇回家去。”
然后又对壮年男子说:“柱子,你去把村头的于老头请过来。”
牛柱不解的说道:“娘,都已经死了还叫于老头干啥?”
“你知道什么?万一没死呢?就是死了也不能浪费这三千块钱。”老妇人一脸心狠的说道。
牛柱也只能听娘的赶紧跑向村头。
胖妇人跟在老妇人的身后:“娘,万一,那女娃真被我打死了,牛牛他爹生气,你可要护着我。”
老妇人一脸精明的说道:“放心好了,他爹不会为难你,三千虽然不是小数目,但那女娃的样貌就是卖给死人也值那个价。”
胖妇不明白也就没有出声。
老妇人回头,一指胖妇的脑袋:“你个傻缺,咱们村里,有多少到死都是光棍的,卖给他们,还怕回不来这三千块!”
“果然还是娘有办法!”胖妇冲老妇竖起大拇指,一脸狗腿地说。
“那是,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老妇得意地笑着道:“以后多学着点。”
钟婉玉刚进入身体就感觉浑身疼痛,被人抱在怀里,耳边还有一些叨叨声。
突然,空中闪过一道刺目的亮光,紧接着一声响雷当空炸响。
“这鬼天气!”牛牛臭骂一声,然后就对上了钟婉玉睁开的眸子,犹如凛冽而刺骨的寒风,射出锋利的刀子一样,击碎他的心脏“扑通、扑通!”
“鬼呀!”
牛牛受到惊吓一下就把钟婉玉扔在地上。
钟婉玉在临地的时候,手一压地,弹起身子,凌空对牛牛使出猛烈一脚,牛牛被击倒后,钟婉玉落地就开始朝着树林南边跑去。
这时候老妇人和胖妇人也发现了情况。
“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老妇恨铁不成钢的扶起牛牛。
“娘,那小蹄子跑了。”胖妇人看着前面奔跑的背影,问道:“要不要追?”
“当然要追。”老妇的眼睛虽然被眼皮搭拉着,但却闪出一道寒芒:“追到后立即把她的腿打断,看她还能跑到哪?”
”你们跟着她,我去村里叫人!”
钟婉玉此刻还没有吸收记忆,但听到他们的说的话,也知道人会越来越多,如果抓到自己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只能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一直往前跑以便赶紧逃离这里。
“你别再跑了,你跑不出去!一会就会下大雨的。”牛牛一直在后面追着喊道,而那个胖妇人早就跑不动,跟丢了。
钟婉玉才不会听这个牛牛的话,继续往前跑着,实不实的还改变一下方向。
看着那个牛牛还在坚持不懈的追着,钟婉玉闪过一道狠光,本想停下解决那个牛牛,就看到树枝上正盘着一条毒蛇,钟婉玉猛烈向那个树上跑,一脚踩在树身上,使力用手抓住树枝,另一只手捏住蛇的七寸,正在这时,那个牛牛也赶到这里。
钟婉玉随手就把毒蛇扔在牛牛的身上,牛牛丝毫没有察觉就被毒蛇咬了脖子,一下倒在地上。
“正好省了我不少力气!”钟婉玉拍了拍手,看了看四周越发暗下去的天,心想着得赶紧找一个避雨又被人找不到的地方。
费尽两个小时穿过树林跨过小山,钟婉玉的衣服早就湿透,眼前又是一个村落。
钟婉玉的力气早就透支,看着山脚下的小屋迟疑的走了进去。
里面虽然漆黑一片,但钟婉玉还是有本身的能力,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面是土地,里面的一张破烂床上,躺着一个酒醉的青年,光着上身,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子,在床的另一半,很多衣服叠着那里,整个屋子连个衣柜都没有。
在有的就是正中的墙上,挂着两个人的遗像,下面一个红色古桌上摆着贡品,左右还各一把靠背椅。
其余再无其它。
钟婉玉悄悄从床上抽出两件短袖,用一件短袖包裹住两个镘头两个山果,打开门准备离去,一阵风吹进,破床上的人下意识的抓了一些东西盖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