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后,二人告别方丈回家。回到宗门,卫山把二人叫去。说明日随人押镖,卫青要随行卫青推举徐松也去。卫山没怎么教导这个新弟子不知其武功如何,一试之下有些吃惊。其武功进步飞快,已高出许多镖师,同行自然不成问题。
次日三人来到城中天宝镖行,卫山是镖行的客卿。像这样的客卿还有许多,都是一些有些本事有点名望的散修。
天宝镖行是中原第一大镖行,来押送的货物众多,人手不够只好从当地雇佣一些信誉好的游侠补充人手。
卫山轻车熟路去接了一趟镖,三人去镖行换过镖行的衣服,随大队人马押镖出发。镖队一路畅行,前往西南荆州,天宝镖行的一行三十多名镖师、两位镖头,个个武艺高强。一般的山寨土匪不敢轻易招惹。
可镖队在卧虎山下道路被拦住去路。拦路的是荆州卧虎山有名的悍匪金虎寨的匪徒,五十几个人手持钢刀大摇大摆的堵在路上。
徐松正欲拔刀,被卫青一把按住。对着错愕的师弟摇了摇头,徐松一脸疑惑 却知道轻重。静静看着平日里趾高气昂的两位镖头此时正低头哈腰一脸堆笑的跟领头的悍匪交谈着。
早有匪众上前打开镖箱查看货物,十几车的普通贷物任人翻看,无人敢拦。回去禀报匪头后要了十两银子才放行。
镖队继续前行,不再说笑,气氛有些凝固。
徐松小声询问卫青:“对方只有五十三个人,武功似乎都不太高,以我们的实力肯定能赶走他们。为什么还要低声下气的交买路钱?”
卫青叹口气道::金虎寨是本地有名的匪窝,山上土匪数千人。别看他们在这条路上人少,方园几百里都是他们的地盘。想从这里过,强闯是不通的,他们有不少好手,一声哨响几百人呼啦拉的马上就冲出来了。”
徐松不解的问题:“官府就不管吗?这么大的匪窝天天强收商队钱财,应该有人报官吧。”
卫青又叹声道:“有许多商队报官,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不出二三天又回来了。大家都精测官府与土匪串通一气,可又没凭据,只能任人宰割。”
前头一位镖头回头冲众人说道:“大家方才也看到了,过这卧虎山的买路钱十几两银子,这钱可得从我们身上出,谁叫咱们干这个呢,挨着吧。这样,我们每人出六百文酬钱平摊了。”
徐松皱眉,三十多人每人六百文, 够二十两银子了。可先前分明只交了十两买路钱。
卫青拍了拍师弟的肩膀解释道:“这些个镖头,镖师都是天宝镖行的老人油滑得很。每次这种事都变着法的坑我们这些助拳的,大头扔给我们自己出不了几个钱。”
“这”
”谁叫我们没多大本事,只能干这个呢。”卫青目光渐渐坚定,自言道:“我受够了这种窝囊气了。我要去当兵我要做大将军,将来一定带兵铲平这些土匪。”
徐松初涉江湖也见识了江湖的凶险无奈,没本事的人就会被人欺负。徐松也暗下决心要用心习武变得强大起来。
等押完镖回去,卫青说什么也不押镖了。吵闹着要去投军,父母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卫青也不莽撞,去东山临安寺后山求方丈。长时间相聚,卫青知道方丈不是普诵人。从他讲的往事推断,对方至少是个将军。有他推举,至少可以少摩擦滚打几年。方丈也十分爽快,写了一封推荐信递给卫青说道:“老头子我在北方待了二十年,与那边一个叫张勇的偏将有些交情。你去找他把信交给他,至少给你个标长当当。至于以后,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卫青拜谢,与父母告别后只身北上投军去了。
负责护卫方丈的法神萧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让他去找神武大将军,那样不是让他晋升的更快吗?只在偏将手下当个五十人的标长什么时候混出头来?你不是说将来靠他们保护国家安危吗?早一点让他们掌权不是更好吗?”
方丈摇头道:“军人靠的是凭实力说话,而不是靠关系。只有经过战场最无情的磨练,这把中华利刃才能露出最锋利的光芒。”
卫青走后方丈突然觉得冷清了很多,好在徐松也常来陪他下棋聊天。徐松的棋力进步很快,从开始的以奇制胜,到后来能与方丈正面抗衡。
两人棋力已是不相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