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想咬舌自尽,还是嘴里藏毒了?”白楠鸢一脸可惜,“年纪轻轻怎么就想着找死呢。”

    “说说吧,好好的柳家暗卫不当,跑来跟柳芸禾效命作什么。她能许给你什么好处?”

    跪着的那人本一脸不屑,一副连死都不在意的样子。

    听到这话,猛然抬起了头。

    目光直直盯着白楠鸢。

    “别那么看我,不然我会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白楠鸢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沉。

    “凭她的本事,怎么能招来这么多在别人眼里水平还算不错的人。”

    “你们早就埋伏在外面,为何迟迟不动手呢?”

    “因为我房间的隔壁有人,你们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却又不敢贸然杀了颜如玉,对不对?”

    白楠鸢自问自答道,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下面跪着的人越听越是心惊,瞪大了眼睛。

    他可以死,却绝对不能把罪名负在主子身上。

    “所以,我跟柳尚书无缘无故仇,他为什么要杀我?嗯?”白楠鸢一脸烂漫,看起来完完全全就只是想得到答案。

    “嗯?怎么又不说话?”

    白楠鸢看着他低着脸。很是不爽的,上去就是一脚。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

    “咔嚓——”,白楠鸢听到这声音都是笑了。

    黑衣人本就是被武易萧踹到了膝盖后面,跪在地上,双腿麻木。此时被白楠鸢从前面踹了一下,看似轻飘飘的一脚,直接使腰椎断裂。

    武易萧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但从白楠鸢自言自语中,也能大概了解。

    “区区一个尚书,手都敢伸到安侯府,真当侯府是病猫啊。”武易萧冷哼一声,撇了一眼死撑着的黑衣人。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人已经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骨头裂了,居然还能忍住气。

    “你倒是硬气。”白楠鸢看着他,笑了笑。“花弄,药。”

    此刻正在一旁看戏的花弄花衢二人顿时清醒过来,花弄手中多了个瓶子。

    瓶子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看样子并不像是瓷器,玲珑剔透,镶着金边,倒像是由不知名的玉类制成。

    花弄轻轻扭开木塞,快说我手中到了一枚黑色的东西,随即塞上塞子。动作熟练的像是做了千百回一样。

    花弄走到黑衣人身边,许是被踹了一脚,脸受到的冲击太大,背白楠鸢掰下的下巴,竟合了上去。

    踩了一脚黑衣人的膝盖,这人痛的张开了嘴,花弄动手都懒得动,直接一粒药扔进嘴里。

    一直当个背景人的君喻瑾此刻却多注意了几分,那瓶子的样式,是“醉陵”特有的。看向白楠鸢,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不留着吗?万一还有用,做个证什么的。”武易萧看到这主仆_相同的整人风格,心里一阵唏嘘。表面却依旧坦然的问。

    “怎么?他这副忠心的样子。你觉得会说?”白楠鸢反问道。

    “你怎么能确定他不会反咬一口?或者直接被当个弃子。”白楠鸢继续问。

    “你……你到底……给…给我吃了…吃了什么。”黑衣人断断续续的出声。

    “也没什么,也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