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代荷就那么站在枫玖身后的庭院门口处,秀脸上表情很凝重
毕竟撞见了自己母亲的行凶现场,心里能好受才怪了!
看样子这姑娘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模样的她母亲吧!谁都想不到啊!堂堂一朝之左相表面上温和尔雅,私底下却是这般多疑嗜杀。这姑娘也挺可怜的,摊上这么一个娘亲。哎!我真是善解人意啊!
贺映寒直愣愣的看着她女儿,都忘记收起爪势了。
啧啧,刚还夸你左相老谋深算呢!怎么就这点心理素质。
不就是被闺女撞破了你的好事嘛!呸呸呸,啥好事。应该是犯罪现场。对,撞破犯罪现场。咋还僵住了呢!
还是枫玖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
“那啥,相国夫人,您可以收起你的这招了。不用演示了,这招锁喉爪确实犀利,在下,刚都被震住了。哈哈哈”
强行笑了几声的枫玖发现两人都没笑,一点都不配合自己。
自己一个人笑也挺尴尬的。于是也收住了笑声。
但贺映寒被枫玖这么一打岔也收回了手掌,静静的站在枫玖的身旁。啥也不说就那么的看着她闺女。
再看贺代荷,抿着嘴唇,一脸倔强的样子也盯着她母亲。
哎呦!我去!这母女俩啥情况呀?搁着站桩呢?咋还一个个的都不说话呢?
我这受害者都不计前嫌的帮你娘俩圆场了。
一个个还不领情吗?有没有点规矩了?啊?
当然,这些也只是枫玖心里想想罢了,说是自不敢说滴!
“那啥啊!贺小姐,过来坐吧,站院门口干啥呀!这大中午的,那边正好风口,吹着不冷啊?快过来吧!”
贺代荷没理会枫玖,倔强的盯着她母亲说到:“我都听到了。所以,以前那些事情也是你干的!对不对?”
枫玖心里说:啥啊?你妈还干啥事了?不是,你都听到了些什么呀?你具体听到了多少啊?姑娘咱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到底啥意思啊?”
枫玖还在思考时,贺映寒冰冷的声音传来:“你说的是什么事?”
枫玖的八卦之心一下子熊熊燃烧了起来,也很想问一句“到底是什么事啊?”
贺代荷缓步走了过来,和她母亲站在一起,枫玖才发现她比她母亲能矮半个脑袋。并没有她母亲高啧啧,果然是小孩啊!还没发育成熟呢!
站在贺映寒面前,贺代荷没有回答她母亲的话。反而继续盯着她娘亲的眼睛,冷冷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
贺映寒好像不愿意面对女儿的质问,将视线从她女儿身上移到了站在一旁的枫玖身上,出声道:“为你好!”
贺代荷听了这话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炸了。一边伸手推向她母亲,一边嘴里喊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唰”的一声,一道青绿色的光芒在贺代荷后背一闪而逝,紧接着一条青墨色的藤蔓飞速的从贺代荷掌心生长出来,向她母亲身上刺去。贺映寒反应也不慢,脚尖轻点地面,身影向后滑去,在原地留下了一道由冰霜组成的滑道。
枫玖看着已经动上手的两母女,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想不到第一次看见修行者斗法是这种情景下。
看着眼前已经斗起法的两母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伤。
枫玖飞快退到一边,紧靠着墙壁。
一边欣赏着这从没见过的斗法,一边高呼着“别打了”。
也不知道这贺映寒收的那些护卫是干什么吃的!这边打的都快把院子拆了,也没见一个护卫来劝架。
那群“大凶”女护卫就应该全部开除。枫玖暗中的琢磨道。没一个能排上用场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不过暂时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虽然枫玖不通修炼,但眼睛不瞎。
而且用屁股想也知道贺映寒的修为绝对比贺代荷的修为要高很多的。两方差距过大,这让强大的一方收手也变得容易些,不容易伤到对手。
嘿嘿>( ̄▽ ̄ =  ̄︿ ̄),本大爷那么曾经修的“仙”不是白修的。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修行常识的。
再看场中的情况,贺映寒几乎都是在躲避她闺女的攻击,除了几次无路可退被逼到墙脚外,根本就没有反击过。稳了,这把肯定稳了。这就是老娘教训自己女儿而已。不会出啥事的!
我就先站在这,看看再说
记得这贺代荷这姑娘,上次给我治伤时,持续的时间也不长。想必这斗法时间肯定也差不多吧!
啧啧啧,过一会肯定能被她老娘拖到竭力,再狠狠收拾一顿的啧啧边想边摇着头感叹不断。
这般想着,枫玖也就没再高声劝架了,毕竟劝了也没人听,不是吗?那还劝什么意思啊!对不对!
场中两人打着打着,贺代荷掌心生长出的藤蔓突然枯萎了,紧接着便破碎了般,化作点点绿色星光飘散空中。
随后贺代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就像刚从池塘里捞出来一样,一身的汗,那披散的头发此刻也被汗珠粘连在了一起。一小整束的一小整束的散披在她的肩膀上。一身黄衣也被汗水浸湿了。
 ̄  ̄)σ看的在一旁的枫玖忍不住心里嘀咕:“有这么累吗?你是不是在演啊!你这出水量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假的吧!”
贺代荷刚坐在地上,贺映寒的身影就随之到了贺代荷的身前。
只听得到她说:“为什么不继续攻击了,我现在离你很近了?此刻攻击,你的成功率将会很高。为什么停手了?
“你”贺代荷怒气冲冲地从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后,就再没说话了。
扫了贺映寒一眼,再没搭理她。径自将头撇向另一边。
贺映寒却还不放过她,继续说到:“学院里导师就是这样教你的嘛?临阵对敌不懂得怎么节省念力和体内元素吗?更蠢的是现在敌人已经站到你面前了,不说攻击了,恐怕你现在连自杀的力气也没了吧!”
贺代荷仍没搭理他。
只有贺映寒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
“如果是真正的战场上,此刻你已经死了,任务也会失败。你一个人死不要紧,但你连累你队友的死忙就太糟糕了。”
贺代荷听到这句话,茫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