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不提这些身外之物，你这房子里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啊。”江暮寒四处打量一下，凌小沫正在收拾澡盆。

    动作一顿，道：“嗯，我家里总是很阴冷，而且晚上容易做噩梦，不过这几天倒没有，原来是因为有个狐仙啊。”

    江暮寒点头：“对，我已经驱了大概四五十次鬼了，还有些胆子大的往里面跑……噫，你这体质……”他盯着凌小沫，然后笑了，“怪不得，招鬼体质。”

    “招鬼体质？”

    “就是周身都是黑色的阴气，鬼怪很喜欢这个的。啧啧，没想到啊……”江暮寒饶有兴味地摸摸下巴，耳朵动了动。

    凌小沫才不在乎这种东西呢，死不了就行，现在她更在意的是江暮寒的耳朵：“你的耳朵是真的吗？”

    “废话。我可是狐仙，没有狐耳算什么狐仙。”江暮寒道。

    “可是我听说那种厉害的可以直接收起所有狐狸特征。”凌小沫想摸他的尾巴。

    江暮寒马上把尾巴收起来：“不许碰我的尾巴！而且，谁说我不行？这不就收起来了？好了不跟你多说，我现在还有点虚弱，人形不能维持很久，但一会儿你不许抱我，不许碰我，要准备上好的食物，听见没？如果能做到，或许我还会考虑帮你驱一下鬼。”

    凌小沫不傻，一些账还是算得清的：“好你个臭狐狸，我这给你提供住宿提供饮食你还挑三拣四，还没钱支付，那你就义务驱鬼吧，至于饮食还是和以前一样！既然你是仙，我还要给你加点蔬菜，呵呵。”

    江暮寒一听到蔬菜就发怵：“不行，不能有菜，我不吃素。最好要鸡。”

    凌小沫想了想，道：“鸡肉贵，买不起。哎呀菜也很贵，猪肉都涨价了，要不你也出去挣钱好了。”

    江暮寒抽搐：“那什么便宜啊。”

    凌小沫想都不想道：“什么都不便宜。哦盐比较便宜，那你吃盐吧，一天一袋也就5块左右。”吃不死你。

    江暮寒：“……想谋杀直说。”

    凌小沫自从知道他不是狗以后态度一下冷淡很多，好像他不是狗天理不容，但他就不是狗啊，种族这东西，实在不是他能决定的。

    “你很喜欢狗？”江暮寒变回本体，趴在沙发上。

    “对啊，狗忠心又护主，还可爱。”

    “我给你一只狗玩好不好？”

    “不好。我已经要养你了，没钱再养狗。”

    “……”

    “我打算把你带出去逛逛，顺便买几件衣服。你总会要上街的吧，又不能穿你那件。”凌小沫拿计算器按了两下，“还有生活必须品，牙膏牙刷毛巾拖鞋，还要买一套床上用品，啧，又要花钱。”

    嗒嗒嗒摁了好几下，道：“一共少说也要个上千，我上哪挣那么多钱啊，要不然你就狐狸形态睡沙发好了，我看你是狐狸，那应该不用刷牙吧，那就只用买毛巾了，拖鞋就算了，你光脚，衣服随便买个地摊货……nie！最多一百！”

    江暮寒再次抽搐：上千到一百，原来只是一念之间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