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傅文佩在站在林晚门口敲着门。

    “进来吧!”

    傅文佩推开门进来,看见林晚正在写书法。

    “嫂子,你还在练字呢?”

    “对啊!”

    “不过,嫂子。你这字有点难看啊!”傅文佩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不懂欣赏。”林晚继续练字又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傅文佩问道,“你想出去逛逛吗?”

    傅文佩看着林晚,“我哥今天不是不让你出去吗?让你好好休息呢!”傅文佩一脸的淫笑,“呀!你不会是想去找祁正宇吧!”

    林晚连忙捂住她的嘴巴,“我只是想去看看他,想和他道个歉。”

    “哦!这样啊!”傅文佩点了点头,“不过你可不能背叛我哥,我就帮你这一次。”

    “行!”林晚满意的笑了。

    “一言为定。”

    司令部,

    “正宇啊!最近办事是怎么回事?”秦司令缓缓的走到祁正宇身边。

    祁正宇没有说话。

    “爹,正宇哥下次不会这样了。”秦晓月站在旁边神色透出几分紧张。

    “我与傅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你难道不知道?就算是没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与傅家也是有情分的。上次你去查傅家店铺,我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到好,连别人婚事你都要去捣乱。”

    祁正宇依旧沉默不语。他穿着一个白色衬衫,有几丝头发在垂在额头前,冰冷的眸子里黯然无光。

    “爹!”

    “行了,祁正宇老规矩,知道怎么做吧。晓月,你留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祁正宇点了点头便出去了,秦晓月看着他心中自是十分担心的,她明白“老规矩”指的是什么?她的眼神直到他走出去才离开他身上。

    “爹,你怎么这样啊?”

    秦狄坐在了办公室前的椅子上,“你看不出他喜欢那个林府的大小姐吗?我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

    秦晓月低下了头,她顿时感觉整个屋子很闷,让她喘不过气。

    在一个审讯室里,祁正宇受着一个一个鞭子打在他身上那种皮开肉绽的感觉,这些年,他接受过很多次这样的刑法。

    他一声都没有吭,只是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密密麻麻的。

    他双手都将拳头捏的死死的,嘴唇发白。

    在傅府门口,傅文佩将所有的仆人都集中在院子里,她将双手背在后面,在他们面前踱来踱去。

    “今天我们要来一次大扫除,来给你们吩咐一下工作哈!你和你去,,”

    林晚趁这个时机跑了出去,她走在大街上,嘴里喃喃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呢?”她不禁的抓了一下脑袋。

    忽然,她注意到前面的行人全都靠在了两旁,她抬起眼帘,看见祁正宇正向她的方向走来。

    她笑了笑连忙迎了上去,祁正宇看见了她,嘴角也抹上了一丝笑意。

    林晚发现他的后背上全是血迹,眉头蹙了起来,“你怎么了?”

    林晚的声音变的有些沙哑,“怎么会这个样子啊?”

    祁正宇看得出她眼神里的关怀,只是温柔的看着她。

    林晚将祁正宇扶到府里,“我来帮你上药吧!”林晚将祁正宇扶在了沙发上。

    “不用了!让张副官来就行了。”

    “那怎么行,我来吧!医药箱在哪?”祁正宇指了指沙发旁边的柜子里。

    林晚拿到药箱走到他身边,鲜红的血迹映入眼帘。

    她看见祁正宇背上的那一道道伤痕愣住了,新伤旧伤在他的背上显得密密麻麻,有刀疤,还有辫子抽打的痕迹,还有一些小的伤口。

    林晚感觉嘴里有些苦涩。

    “被吓着了?”祁正宇趴在沙发上问道。

    “没有。”林晚应了一声,便给蹲在他身旁给,边拿出一瓶酒精边说到,“忍着点。”

    祁正宇依旧没有啃一声,只是紧咬着牙关。

    林晚心里像是被揪了一下,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林晚实在是无法想向。

    林晚包扎好祁正宇的伤口后,祁正宇穿好了一件崭新的衬衣,“你今天是特意来找我的?”

    林晚正在收拾药箱,“对”她转过身来,“我是想来和你道歉的,我其实明白你不会骗我。”林晚将头低了下来。

    祁正宇其实心里明白,喜欢这个东西是能抵过很多东西,哪怕只有极小的可能,她还是会选择相信他。

    “天色不早了,我让张副官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那你好好养伤。”

    祁正宇向林晚挥了挥手,“注意安全。”

    林晚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林晚一个人走在路上,月光撒在路面上,她想起了第一次与傅司年见面的那天,她又回想起了祁正宇在结婚那天对她说的话,嘴里小声嘟囔着,“真的只是利用吗?”

    她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也只透出几分冰凉。

    走着走着,不经意间她就到了林府,她推开房间的门发现傅司年正坐在桌子边看着一本书。

    “回来了?”他的眼神并没有离开书上。

    林晚只是点了点头便向床边走去。

    傅司年扣上书,从桌子边站了起来,“明天我带你去城外看看。”

    林晚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脸,“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明天我来接你。”傅司年正准备向门外走去。

    林晚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傅司年,“我说了我不去,还有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手段?可是你有必要对我的朋友那样子吗?难怪今天你不让我出去。”林晚说着将头撇了过去。

    傅司年听了向林晚走去,问道“你的朋友?”傅司年坐在了林晚旁边。

    “对!难道不是你捣的鬼?”死死地盯着傅司年。

    “他怎么了?”林晚看着傅司年嘴角还挂着微笑,她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往傅司年脸上抡去,不料傅司年抓住林晚的手腕将她摁在了床上,“明天你去不去?”

    她与他第一次挨的那么近,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脸不自觉的红了。

    林晚想要反抗但却一点也动不了,她便将头撇了过去,“我偏不去。”林晚故意将后两个字拖的特别长。

    “好。”傅司年说完便将嘴靠近林晚,他的呼吸喷洒在林晚的脖子上。

    “去,去,,去还不行嘛!”

    傅司年看着林晚死死闭着的双眼不禁的笑了笑,他站了起来。

    朝门外走去,“记得明天我来接你。”。

    林晚听见了傅司年关门的声音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跺了跺脚,嘴里喃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轻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