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木灵族长的脸色十分难看,原本他想率领众族人直接冲进矿洞内,将所有地蚯兽族全部解救出来,可现在,血魔头目在对方脖颈上安了“奴役项圈”,稍有异动,地蚯兽就会丧命,这回可就难办了。

    “喂,要想解除地蚯兽的奴役项圈,该怎么做?”

    “这、这个嘛……”听到木灵族长不断迫问自己,那血魔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可旁边愤怒的族人却不给它任何犹豫的机会,对着血魔连踢带踹:“说不说,不老实交代,马上就宰了你!”

    欺软怕硬、胆小如鼠的血魔挨揍吃疼,顿时扛不住了,它嘴里慌忙叫道:“别别别,我说,我全说。”

    这家伙浑身栗抖体似筛糠,支支吾吾继续道:“其实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三个头目腰间都挂着古怪的兽面铜哨,如果要惩治不听话的矿奴,便会吹响此物,地蚯兽脖颈的项圈立刻就收紧了。”

    “兽面铜哨?”闻听此言,木灵族长乜斜了血魔一眼:“你还有没说出来的事情吗?”

    “没、没了。”那血魔忙不迭说:“凡是我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们了。”

    “哼,那就好。”说时迟,那时快,族长对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挺矛掼入血魔心坎,这家伙哀嚎一声,扑倒之后浴血满地,它挣扎着抬头呐呐道:“你、你不讲信用……说过会饶我……”

    “那不过是你只以为是而已。”族长冷冷道:“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答应过什么,对禽兽不如的侵略者也无须讲什么信用,杀!”

    “噗噗噗!”木灵族人的兵刃霎时间将对方剁成了肉糜,这回算是报了大仇,心中俱都出了一口恶气。有人低声问道:“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想办法先从血魔头目那里夺得兽面铜哨,别的事情慢慢想辙,走吧。”此言甫一出口,族长立刻率领着众人向着前方矿洞疾行而去。

    ……

    另一边,左边的巨大矿洞内。

    “唰!噼啪!”一条迅疾鞭影狠狠落在不远处挖掘矿石的地蚯兽身上,与此同时,有个凶狠吼声响起:“不知死活的畜生,动作这么慢,又想偷懒是不是?再快点!”

    (ex){}&/  “是谁?!”情知不妙,血魔头目伸手去拽腰间巨大骨刃,冷不丁身后劲风骤起,数道魂影霎时出现,猛力扣住了它的双臂。

    “呃,这是……”

    “咣当!”头目被狠狠摁倒在地,腰间的那个兽面铜哨也被大伥鬼直接抢走,随即递给了走到近前的木灵族长,他晃动着此物,冷冷问道:“说,要如何解除地蚯兽脖颈上的奴役项圈?”

    意识到自己落入敌人手里绝没有好下场,这血魔头目现在倒是十分嘴硬,它嘶吼道:“你、你们休想我会招供任何讯息!”

    “啪!”下个瞬间,旁边的婴白鬼毫不客气的拽住它的左臂,随即旋拧拉拽,“咯剌剌!”骨头、皮肉发出刺耳响声,疼得血魔不断哀嚎:“呀啊啊啊——”

    “嗤啦!”婴白鬼一时用力过猛,硬生生扯得左臂离体飙红,血魔头目差点翻着白眼昏过去。

    木灵族长看了一眼附近围拢过来众多地蚯兽,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不招?好啊,那我就把你交给这些地蚯兽处理,大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怎么样?”

    “”啊?!闻听此言,头目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心狠手黑,折磨死的地蚯兽数以百计,如今要是落在对方手里,它们绝不可能让自己轻易死,肯定会受尽折磨。

    “嗷嗷嗷!”

    有只地蚯兽此刻已经忍不住了,发了疯似的扑上前狠狠咬住血魔头目肋下,“咯吱吱!噗!”一块飙红冒血的皮肉顿时被扯了下来,这地蚯兽敢情是饱受虐待,几天没吃东西,此时已经饿疯了,三口两口就把血肉吞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