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
“咣!”听到虫母之言的一刹那,若桃已经挥拳直捣,狠狠揍在了地罡兽腮帮子上,打得这家伙张嘴哀嚎:“嗷!”
“哧溜——”邪蛁虫母则是趁机钻进了对方嘴里,开始用火灵气驱除血魔气息。
“嘶嘶嘶……嗞嗞嗞……”就只是数息工夫,地罡兽的脑门和躯体便浮现出几道烟柱,最开始是漆黑如墨,继而转为灰白色,最后便是透明。
不多时,地罡兽呻吟一声:“呃呃呃……头好疼啊……脸、脸也好疼……”
“居然可以口吐人言,这家伙的灵智不低呀。”几个姑娘说着,都凑过来观瞧,那个地罡兽恢复神智清醒以后,显得有些胆怯怕人,见到她们过来,顿时尖叫道:“你、你们想做什么?不要伤害我呀,我怕疼!”
“嘁,瞧你那怂样,谁说要伤害你了?”若桃用吞雷刃拍了拍对方的脸颊,随即带着戏谑笑道:“老实交代,为什么要帮助血魔族害人?”
“我、我没有!”
地罡兽晃着脑袋嘀咕道:“好几年前,我因为饭量大,很容易连累族群其他同伴吃不饱,于是便被它们赶了出来,到处流浪,后来遇到了一些血魔族人,对方说能让我吃饱,于是我就跟着血魔族人去了陌生的地方。”
“最开始,血魔族的家伙对我还算不错,虽说一天到晚拼命的使唤我,重活累活没命的做,但总算可以吃饱,我还没什么怨言,可是到了后来……”
根据地罡兽的说法,它的食量越来越大,最后就连血魔族都喂不起这家伙了,最后,狠心的血魔族人开始克扣地罡兽的食物,但这一回,对方捅了马蜂窝,吃不饱的地罡兽竟然暴走,大闹血魔族的住处,打伤了不少倒霉蛋。
紧接着,几个什么魔将出现,将地罡兽擒获,先是狠狠鞭挞虐打,而后将它囚禁了数年之久,失去了自由又吃不饱的地罡兽过得极为痛苦,到了后来的某一天,有几个血魔长老突然来到了囚禁它的神秘监牢。
(ex){}&/ “这个嘛,应该是都说了吧?”玳瑁王开口道:“主要是我认为巨兽没有欺骗你的理由,难道说它还敢用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不成?”
“我也觉得对方说的是实话,不过……”言到此处稍微顿了顿,镇守俑突然说:“但是此兽好像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应该是有所隐瞒!”
“呃,你怎么猜到的……”赤面巨兽此时嘴里一秃噜,把实话说出来了,而人俑则是把两手一摊,说:“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主人说过,偶尔用用诈语之类的,说不定有更多收获。”
闻听此言,关横笑道:“镇守俑啊,真是个好学生,不亏心的说一句,你是我的骄傲。”
紧接着,关横又乜斜了赤面巨兽一眼,继续道:“其实不光是镇守俑,连我都看出你心里有鬼,还隐瞒着其他事情,哼,大概是因为你在这海底洞窟待得太久,从没想过要如何骗人,所以表情上有些不自然,眼神闪烁,瞒不了我们。”
“这、这……”赤面巨兽此时吓得身躯微颤,心里忐忑不安,关横又开口道:“隐瞒了什么,说出来吧,否则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老子现在赶时间回去,也不介意随手一剑宰了你。”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巨兽面带难色,稍微顿了顿,这才结结巴巴说:“其实血魔族人来找我,不只是让我再次成为它们的爪牙,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就是要拿回我肚子里某样东西。”
“哦。”听了这话,关横表面不动声色,他漫不经心的问道:“是什么东西?”
“是一个名为‘蓄魔珠’的圆球。”
赤面巨兽言道:“我当年还是幼兽之时,有个被众血魔称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族长’的家伙吧,它居然把我的肚皮剖开,将蓄魔珠塞了进去,之后不知用何方法,让伤口迅速愈合,连个疤痕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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