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挑战诸葛亮的队伍!”台上的美女并没有自报家门,也没有看台下的其他观众,直接就盯着李牧白等人。
这个挑逗的眼神,让李牧白眼中精光一闪,他基本上确定这个人是张红没错了,不过更多的细节,还要交手以后才能完完全全的肯定。
“让颜良上吧,这一场不需要打赢,只要让她动用一个能力就好了。”李牧白提议道。
“我有点想上场啊,这个女人上次让我丢尽了脸,你确定是她没有?”黎布森双眼一眯。
李牧白摇了摇头,“一上来就用这种挑逗的眼神看着我们,而且这股气息和她有八成的相似,实在是让我不能不想到她。”
“那就让我来吧,我早就很想揍她了!狐狸精!”黎灵芝看到这眼神就非常的不爽。
“别闹了,让颜良上吧,如果她真的是张红,那么和她打真的没有没有任何的意思。
单凭一个木牛流马就足以让她站在原地看你们表演,难道你们想要被耍猴么?
我们当中出了水镜先生和左慈先生之外,可能其他人想要战胜她,还是要耗费一定的力气。
话说回来,布森你怎么不尝试复制一下她的能力,这样我们也好确定一下她的身份。”李牧白说道。
“我早就尝试过了,但是她身上似乎有一股无形的薄膜在阻止我。”黎布森一脸的无奈。
“别争了,让颜良上去试一下吧,反正我们输了也不亏,排名不会变。”
李牧白力排众议,直接安排颜良上场。
其实他这么做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主要还是不希望自己这边的人暴露太多的实力。
如果让黎布森等人上场,一旦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以后,势必会想要战胜她,与其浪费这么大的力气,倒不如安排颜良去试试水。
而且一旦自己这边对这位可能是张红的美女表现出敌意,他相信公孙瓒等人一定会非常乐意出手。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牧白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当初大乔死在森林当中时,那一支箭,做工可谓是非常的精妙,并且还是失传的子母箭!
如此精妙的做工,除了拥有木牛流马的人能够制造出来之外,李牧白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如果真的是她的,那么乐子就大了!”李牧白朝华雄低声说了一点东西以后,就将目光放回了擂台当中。
“哦?诸葛亮的队伍就派你这个无名之辈上来对付我么?看来我还真是不受你们重视啊。”这个美女笑道。
“在下颜良,不知道下是谁?”颜良率先进入战斗状态,长刀已然紧握在手中。
“我叫张子涵,至于我是谁的继承者,一会你们就会知道了!动手吧!”
张子涵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小玩具一样的东西,往前一抛,立马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蝎子王!
“蝎子王,你是张红?!”颜良脚步稍微往后一挪,已经有了退却之心。
“张红?谁啊,我可不认识,想要我手下留情么,绝对不可能!”张子涵一脸的怒气,仿佛李牧白等人欠她什么一样。
蝎子王的身躯几乎占满了整个擂台,给人非常强的压迫感,根本提不起自身的战意。
光是从体型上看,颜良和它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
“我们认输!”
在蝎子王的双钳动起来的那一刹那,李牧白直接认输,不给张子涵一丝一毫的机会。
也幸亏李牧白认输得比较快,当他这话刚说完,蝎子王的双钳已经是几乎触碰到了颜良的头颅。
看这样子,张子涵根本就没有想着留手,根本就是奔着废了颜良去的。
“原来诸葛亮的队伍就是只有这种废物么?居然连一战都不敢!”张子涵嘲讽道。
黎布森笑道:“哈哈哈哈哈,你这话就不太对了,如果这也算废物的话,那纪灵等人岂不是废物都不如?”
“他们本来就是废物都不如,本来我还以为你们队伍的战力会能帮我出一点汗,没想到也是如此的废物。”
出乎李牧白的意料的是,袁术等人并没有反驳她,甚至隐隐的有些畏惧此人……
因为从此人上场到现在,袁术的眼神就一直在闪烁,并且刚刚张子涵看向她的时候,她都主动避开了张子涵的眼神,不敢与其直视。
这一幕李牧白是注意到的,这让他也是有些疑惑张子涵的身份。
李牧白一直都没有忘记当初马岱说张红的身份非常的不一般,但是能让袁术如此畏惧,这不太可能吧。
这一次是自己太大意了,没想到还有人在这一次的排名战针对自己等人,不过他们人数比较多,暴露的东西应该不至于会很多。
“行吧,既然袁术大人都不反驳废物这个名头,那我也一起接受好了。”
“承认就好,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废物!垃圾!”
张子涵并没有因为李牧白的认怂而收敛,反而是穷追不舍!
“那你可以下来了么?后面还有人要比试,难不成你就这么喜欢站在台上骂人么?”李牧白说道。
“哼!”张子涵冷哼了一声以后,也是走下了擂台,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李牧白的身上。
“对不起,我输了。”颜良对着众人微微一鞠躬。
李牧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本来就是想要试一下她的身份罢了,辛苦你了。”
“怎么样,能够确定她的身份了么?”吕布问道。
“没有,有点难确定,本来我都以为她是张红了,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太对,我总觉得这也是一个假身………
对了,你不是认识张红么?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上次听你的语气,感觉她非常厉害的样子。”
“她?身份非常的神秘,我曾经查过她的资料,结果你猜怎么样。”吕布说道。
“怎么样?”
“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根本没有任何的背景,这种情况的人才是最恐怖的……”吕布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