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仍在牛儿到心中有着挥之不去的阴影,毕竟那时的他还要还是那么小,换做谁也没有那么好受。
时间已经一个年半,牛儿的日常生活还是那么艰辛,因为跟他这么大的孩子,还在自己的父母怀里撒娇吧,属于他的日常生活却不一样,说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牛儿还是要跟着师傅一起去山下做法事,慢慢也经历了多了,自然见识也广了。
早上四、五点,菜园子里传来几声犬吠,牛儿就知道马上就要起床了,赖床这条套路根本不行,他曾经也试过,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最后不敌明风,还是每天早起,你说那个小孩会像他那样的。“这个疯子怎么还没起来?”
而早起之后,他便要拿起镰刀,去山下劈树,劈完的木头当做材火,厨房里面有天然气和煤气灶,明风仍叫他做这些。
回来之后还要给菜园子浇水,而这个时间恰好是八点,他该去做早饭了。
如果有事情的话,牛儿会跟随着明风一起下山,去解决一些民间的灵异事件,从而得到丰厚的报酬,明风每次做法事的时候,他总会让牛儿避开,牛儿不解,但是从来不会问为什么,这也让他师傅感到吃惊。
义山在城郊结合部中,周围像这样的山有好几座,如果是周末的日常训练,牛儿跑去也是经常的事。
一直锻炼到傍晚,等回到道观时,肚子早已饥肠辘辘,要么是他做饭,要么是明风做,概率是七三开。
而每相隔一、两个月,爷爷便来看他一次,每次总是那么依依不舍,却经常有了这句话,“那块表你好好带着,千万不可摘下来,要不然你可能见不到爷爷了。”这句话,明风也经常跟他讲起。
说了也神奇,原本不动的表,在那时戴上那一刻,便开始转了,一直转,一直转。而明风对他说的是,这块表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甚至连看都不要看,如果可以就当做它没有一样。
转眼间,明风心里估算着牛儿已经要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就是心里盘算着这一切,于是安排他去上学。
那天,明风一如既往的大声喊道:“刘梓晨,快过来。”牛儿急忙跑了过来,“刘梓晨是谁?”
“从今以后你不叫牛儿了,就叫这个名字吧,但师傅我还是要叫你牛儿,懂了吗?”此时,“这是你刚才取的名字吗?这么随意。”
“我太不容易了,终于有了自己一个正规的名字。” 牛儿得了名字之后,便一声问到,“这是谁给我取的名字?”
“你爷爷。”
“是你爷爷,噢,我知道。”牛儿满脸戏谑道。
估计牛儿因为这句话能把他师傅气死,明风把正在喝到嘴的茶吐出来了,赶紧从躺椅中起来,原本,明风躺在椅子上的,椅子本来是可以直接睡下一个成年人的,那也是牛儿睡觉的地方,且不论是冬天的寒冷和夏天的炎热,他非得睡在这里,本来他也是想睡床的,可奈何师傅不允许啊。
就在刚才,明风满脸贴满了黄瓜片,似乎是在做保养,眼睛闭着,正对着太阳,也就是道家人所说的入神。
醒来之后就第一句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称爹的,把他气得从椅子上直接站了起来,他不是站在地上,而是站在椅子上,然后用脚一跺,椅子直接坏掉了。
当牛儿赶到的时候,看到自己睡的椅子直接崩塌,当即呵斥道:“疯子,你疯的可以啊,把我的床弄塌,看我不收拾你。”随后,便从内院拿出一块板砖,朝着他的师傅砸去,但见明风随便一闪,躲过了攻击,因为躲得很的事很随便,牛儿别以为是师父来嘲讽自己。
谁后牛儿直接像他师父扑了过来,虽然只是些平常的姿势,但早已干过粗活累活的他,完全可以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抗衡,可见这几年他师父对了特殊的照顾。
即使如此,但人没有干的过有着有道术的师傅,极其可悲,又被打得上气不接下气。
明风调侃的说: “我之所以告诉你的名字的原因,是因为你马上就要上学了,你放心,师傅不在身边,不给我带几个媳妇来,你爷爷看到的话也会很欣慰的。”
刘梓晨说:“你总是不盼着别人好,是吧,师傅,再见。”
刚一说玩,跑的比兔子还快。“终于解放了。”此时,刘梓晨脸上满是欢喜,因为经常可以不用锻炼了,也不用受这个师傅的气。
一切都会放荡自由了。
就当以为刘梓晨会这样想的时候,明风从后面赶了过来,“马上收拾行李,我们去山下。”
做到那了,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以为还在这里住着,可却没有想到会搬家。
虽然说时间还是在学校,但这两种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因为他的师傅马上告诉他,他们要搬去剩下的一个白事铺,要长期在那里住着,等放寒暑假的时候才回来。
刘梓晨按照他的说法的话,还是日常训练,每天的时间将会更少,这样不好的事情搁谁受的了啊。
“以后不用训练了,你当然有大把的时间去历练自己,现在的小孩子要有充足的现实时间。”可却没有想到他师傅的这句话,简直免去了他之前的所有困扰。
当刘梓晨看上他的师傅的时候,总觉得他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十分可怜,便,便嘲讽起来,“师傅你这么大为什么还是单身?”
“同是单身狗,你要说谁呢?”明风骗自己反驳道。
“放心吧,等我到了学校我就给你找一个小媳妇儿,怎么样?”刘梓晨嘻嘻。
“人小鬼大。”
行李不是很多,只是两个人,带上自己换洗的衣服就行了,然后还有明风的行李箱,当刘梓晨还有东西没有带时,明风说:“那你一切都有不用担心。”
刘梓晨当然也没有想那么多,不会让他最揪心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等师徒两个走了之后,道观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着吗。
“疯子,道观怎么办?”刘梓晨出于关心就问了一句。
“放心吧,那你会有人来守着的。”现在明风正带着刘梓晨开车,“谁啊。”
“我的一个远房表弟,别问那么多了,有时间回去去看看,对了,你爷爷还是像以前那样来看你,你说师傅对你好不好?”明风说。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