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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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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灵雪听裴美华说过,好像在她舅姥姥年轻的时候,跟上一辈多少习过了一点占卜相术,只是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算的准或是不准,就不清楚了。

    因为那毕竟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早已无从考证。

    而她的话中有话,却多少让沈灵雪嗅到了一点异样的味道。

    “舅姥姥,我怎么听你的话怪怪的?”

    “怪吗?是呀,老太婆我今天的话是说的有些多了。”

    说到这里,老人的话风一转,对沈灵雪说道:“你舅舅还在里面睡觉。今天你带着这个小伙子来,我们就不喊他起来了,省得他胡说八道让人看了笑话。”

    叶寒星从裴美华的口中得知沈灵雪的舅舅精神方面有些问题,也明白老人家心中的顾虑。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了,除了身体上因为生活条件比较差而显的有些瘦弱,言谈举止方面却显得十分的得体,颇有些以前大家闺秀的感觉。

    若是以往,沈灵雪定然会主动的去卧室里看一眼她的这个远房的舅舅,没有人生来就愿意做一下精神病人,沈灵雪不会去歧视任何一个生理或是心理上有着残疾的人,何况这个人是她的舅舅。

    但今天,沈灵雪却没有执意要去看一眼,姥姥说话,自然有她的道理,细想之下,似乎在场的两个人,都比她要明白事理,应该怎么去做,由他们操心去吧。

    笨,有时候或许也是一种幸福,一种简单的幸福。

    “对了,姥姥,这是妈妈让我带给你的,虽然不是很多,你拿着吧。”

    从怀里掏了裴美华在他们出门之前交给她的红包,递到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看了一眼那个代表着喜庆颜色的红包,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却还是接了过去,她没有像寻常人之间那般的客套,毕竟,这是自已外甥女的一片心意。

    老人当年对待裴美华,还有后来的沈灵雪,都犹如亲人一般亲切,几个人之间能有这种感情,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当她刚接过了外甥女递来的一千块钱,旁边的叶寒星却拿出了厚厚的一沓钞票,递给了沈灵雪。

    沈灵雪有些愣了一下,却还是把钱接了过去。

    她知道叶寒星的意思,他想让自已把钱转交给老人家。

    “姥姥,这是我们两个的一点心意,你也收下吧。”

    老人看着厚厚的一沓钱,想来应该有五六千之多,随即,她将目光再次转向了叶寒星。

    从他进门注意到他的那一刻起,便看的出来这个男人身上流露出来的一种富贵之气。

    但在那种气质之下,她却看不到丝毫的骄纵之意,沉稳,睿智,得体,这是老人对叶寒星所作的评价。

    这一切,老人并没有伸去将钱接过来,看到这一幕,沈灵雪以为姥姥看到钱是叶寒星拿出来的,有些不好意思拿,开口解释道:“姥姥,这钱是我们两个做为晚辈孝敬你的,你就不要跟我们客气了。”

    “客气?”老人听罢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傻丫头,你什么时候见我跟你客气过?”

    “那为什么……”

    只是老人却并没有回答沈灵雪提出的问题,却是看向叶寒星:“钱这东西,不一定永远是你的,所有人都一样。”

    叶寒星从未见过一个老人像这个看似清苦的女人一般说话之间包含着那么深的意义。

    但如果有一个人听能的懂,那只是能是叶寒星。

    “不管怎么样,老人家,这种希望你还是收下吧,毕竟,这也算是灵雪的一份孝心了。”

    老人再次将目光在叶寒星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这才将那钱接了过去。

    临近中午的时候,沈灵雪拒绝了舅姥姥的挽留,赶在午饭之前,便离开这里。

    毕竟,过年的时候吃一顿待客的行饭,真的要不少的食材和费用,她想尽量为老人家省下一些。

    路上,沈灵雪有些好奇的问起了叶寒星关于舅姥姥跟他的一些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叶寒星却避而不谈,只是告诉她,你的这个姥姥应该是很关心的,特别是关心你未来的幸福。

    沈灵雪听罢,只能嘟着嘴,瞅他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回到家中,裴美华问起了老人家都说了些什么,沈灵雪一听,便有些不开心的将她给叶寒星相面并说了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这些经过,讲给了裴美华听。

    裴美华听后,表情上显然有些震惊。

    叶寒星和沈灵雪看着她面上的惊异之色,不知道她是否知道些什么。

    “妈,你怎么了,看你的表情,怎么好像怪怪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裴美华皱了皱眉头,却是将目光移到了叶寒星的脸上。

    “小叶,小雪她姥姥给你相过面了?”

    “嗯,算是吧。”

    叶寒星点了点头,他并不相信什么占卜之术,但刚才老人家里,她所说的话,让听上去颇有些道理。

    “怎么了,阿姨,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小雪,因为那时候她都还没有出生。”

    叶寒星与沈灵雪一听,似乎也明白裴美华要讲一些阵年往事了,便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认真的听了起来。

    “我记的前几年小雪去她舅姥姥家的时候,告诉过她一次,关于她老人家会一些相面占卜之术的事情,只是那时候小雪还年轻,只以为我是在跟她说话,也就没有在意,加上这几年小雪每年都会去看一看她老人家,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关于占卜相术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

    “妈,难不成,舅姥姥还真懂的这个吗?”

    沈灵雪听了妈妈的话,更是感觉到有些好奇了,这种神奇的事情,听起来总是觉得跟自已很遥远,即使说到这里了,她依然有些怀疑。

    “这种事,没有人说的清楚,看相算命,这些事太过玄奥,即使是我和你爸,我们也不懂。但是听你姥姥还在的时候跟我说过,你舅姥姥当年真的会这种门道。而且十分的灵验,那时候,也经常会有些乡关系不错的材料与邻居找她看一看数格运势。”

    讲到这里,裴美华突然的表情变得有些感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愿提及的往事。

    “后来,我听你姥姥说起过,到你舅姥姥跟你舅姥爷结婚以后,你舅舅出生以后,智力方面就有些问题,外人都传说看相等于泄露天机,所以你舅舅才会是那个样子,而从那以后,你舅姥姥就再也不给别人看相占卜了,当然这些话,我也是听别人提起过,却不知道真假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是很小,并不怎么懂事,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你舅姥姥这些年来,就真的没有给人算过命了。”

    “那她今天为什么要给寒星看相呢?”

    沈灵雪有些奇怪,真就算要看,不是也应该给自已这个当外甥女的看吗?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说你姥姥给小叶看了一面,肯定应该说了些什么,她说什么了,又准不准呢?”

    “我也不知道,你应该问寒星,舅姥姥说的话很奇怪,反正我是没太听明白。”

    “小叶,小雪她姥姥都说什么了?”

    “阿姨,其实老人家并没有说什么,就是让我以后对灵雪好一些罢了。”

    叶寒星没有办法将老人家的意思讲给她们娘俩个听,就是因为他莫名的感觉老人家说的似乎有些道理,甚至他相信那些话不只是说笑而已。

    但如果真如那老人家所说,可能自已在未来会面对那样一种选择。一边是沈灵雪,一边自已是自已的事业。

    不过,叶寒星毕竟是叶寒星,把自已的未来交给虚无的命运,那不是他的风格,他始终相信,自已有能力应对一切的困难。

    裴美华虽然并不太相信事情如叶寒星所说的那么简单,但既然他不想过多的提及这件事,自已也不好再追问了。

    接下来的两天,沈灵雪仍旧是带着叶寒星去自已的几个远房的亲戚家中看了看,而回去之后,这一家人便在无聊时再聊聊天,打打麻将之类的。

    只是在那看似和谐的气氛之下,几个人的心事依旧压在他们的心头,让这个本应该是欢乐祥和的新春佳节,多了一份异样的沉重。

    工作的时间总是很漫长,但是假期却感觉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时间便来到了正月初六。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终究还是到了沈灵雪跟着叶寒星返回海市的时间。

    裴美华早在前一天为两个年轻人收拾好了满满一大包小镇的物产让他们带回去,还为叶寒星的父母准备了一份当作礼物。

    在离开之前的最后一个上午,几个人并没有像前几天那么闲谈玩乐,而是聊到了一些正事。

    “叔叔,阿姨,如果我的眼光没有太大问题的话,我买下的那间门面房应该是很不错的一个位置,你们要做点小生意的话,只要选好的项目,我相信一定会赚钱的,当然,赚钱虽然重要,但身体同样也要照顾好,不要让灵雪为你们担心。”

    “小叶,我和你阿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知道,一直以来,我们家小雪欠你的很多,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们好好的照顾她。”

    叶寒星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回过头去,对沈建国点了点头。

    没有什么比一个父亲把女儿托付给你显得更重的责任了。

    而沈灵雪知道这次留开小镇,再回来可能又要一年之后,甚至可能明年过年都不一定会回来了,嘴上明明想对老两口说些宽心的话,想让他们放心,自已一定会过的很好。可话还没有到嘴边,她的眼水却是先流了下来。

    “妈,你和爸一定要照顾好自已的身体,我在海市那边不用你们担心,我会好好的。”

    裴美华同为女人,母女连心,心中也是感慨,也是陪着女儿落了眼泪。

    “好了好了,你们娘俩儿也是的,这大过年的,本来应该是高高兴兴的,这哭哭泣泣的算是怎么回事嘛,小雪,我和你妈有自已的生意可以做了,你应该替我们高兴才是,还有小雪他妈,女儿现在有小叶照顾着她,而且她也不是不回来了,你也应该对她放心了,不是吗?”

    沈建国的一番劝慰,这才让母女二人平静了下来。

    下午,叶寒星与沈灵雪坐上了返回海市的火车。

    坐在座位上,沈灵雪倚在男人的肩膀上,没有像以往那么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却是显的十分安静。

    叶寒星感觉的到女人一定是有心事,便笑了笑:“这么安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沈灵雪难得没有与他斗嘴,只是挽住了他的胳膊,低声的说道:“寒星,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这种感觉很奇怪。”

    “你想多了,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多,所以你的压力有些大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但愿吧。”

    说到这里,沈灵雪挽着他的胳膊紧了紧,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更为真切的感受到他就在自已的身边。

    叶寒星看着沈灵雪有些害怕的样子,竟有些莫名的心疼。

    他所认识的那个女人,本应该是什么都不怕的才对,而自从跟自已在一起,她就变得有些患得患失了。

    “回海市以后,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没有?”

    “嗯?”

    “如果你还是想安心的在家里,那就在家里,如果你会觉得闷,想去陪着昊昊,或是到顾言那里上班,还是回华星,都可以,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了。”

    “我喜欢在家里照顾你,给你准备好一切。我知道自已在事业上帮不上你什么,我只希望能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就满足了,如果昊昊那边需要的话,我偶尔过去陪陪他就够了。”

    “既然你觉得这样可以开心,那你就这样去做,我尊重你的想法。”

    沈灵雪抬起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那么喜欢挤兑自已了,对自已说话时的口吻也亲和了许多。

    总之一句话,这个男人,正在进化成为一个在自已眼中近乎完美的存在。

    想到这里,一阵幸福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在被自已的意识支配之下,她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

    火车在轨道上咔咔的响动着,此时在沈灵雪的心里,这却不是嗓音,而是一首动听的音乐一般。

    从火车站中出来,打了一辆车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的事了。

    风尘仆仆的两个人带着旅途的疲倦,一起洗了一个澡,便一起躺下了。

    被子里,沈灵雪没有像以往那般调皮的去逗弄叶寒星,而是伏在他的怀中,想着这些天来发生的许多事情。

    “在想什么?”

    看到沈灵雪若有所思的样子,叶寒淡淡一笑,问了一句。

    “我是回想起这一年里发生的这么多的事情,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有些不真实。”

    叶寒星听了她的话,竟然有些意外地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担了一下,惹来了沈灵雪的一声娇呼。

    “叶寒星,你这个流氓!”

    “流氓?”听到沈灵雪的娇嗔,叶寒星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我觉得你对流氓这个词好像是有什么误解,看来我有必要让你重新认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流氓。”

    与沈灵雪的浓情蜜意,让他忘记了这一天乘车所带来的疲惫,那种令他无法克制的欲望袭来,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同样是食髓知味的沈灵雪,跟这个男人似乎有着灵与欲之间默契的共鸣,身为女人的她,对叶寒星也有着让她难以自拔的欲望。

    两个人很快便动作纯熟的纠缠在了一起,只是在那最关键的时刻,沈灵雪似乎想起了什么。

    “等一下,寒星!”

    “怎么了?”

    “那个……”

    “什么事,你说吧。”

    “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

    沈灵雪的话让叶寒星有些诧异,但他回想了一下,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却真的从未提起过这件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没有对我说过你哪一天是安全期吧?”

    沈灵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句话。

    一直以来,对这个男人那种融入了灵魂中的爱意,让自已对他毫无保留的付出,从来没有考虑过后果。

    而当裴美华质问自已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已一直都没有做过保护措施。

    而当她想到自已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一个属于叶寒星和她之间的结晶,她一边是幸福,一边却是忐忑。

    幸福的是她可能拥有了一个女人最伟大的权利,为心爱的男人孕育了一条新的生命,忐忑的是她却并没有做好这种心理准备,还有那种对未来不可预知的迷茫。

    “寒星,要不我们还是做一下安全措施吧,好吗?”

    叶寒星看着这个女人的脸,那漂亮的面孔上,有期待,却也有一丝害怕。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形,但却能想的到,如果怀孕了,对一个女人特别是还没有结婚的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种责任与压力,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

    片刻,叶寒星对她笑了笑,说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