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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长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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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袍男显得那样神秘,神秘得叫人深不可测,就像在神秘的月光之下,笼罩在迷离的月色之中的人。

    长袍男提到的埃及,我并不陌生。

    埃及位于非洲东北部,地处欧亚非三大洲的交通要冲,是大西洋与印度洋之间海上航线的捷径。

    埃及南接苏丹,西连利比亚,东临红海与巴勒斯坦、以色列接壤,北经地中海与欧洲隔海相通,东南与约旦和沙特阿拉伯相望,埃及的官方语言是阿拉伯语。

    古埃及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也是世界上最早的王国,他们建造了闻名世界的金字塔和帝王谷。

    古埃及的文明不但古老悠远,还充满神秘感。所以近现代的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都对古埃及的文明十分感兴趣,一直在埃及进行着考古活动,并且成果斐然。

    古埃及文明形成距今已经过了六千多年,古埃及的文明算是比较成熟的,他们甚至创造出象形文字的体系,还制定了完整的政治体系。

    六千多年前,人类还处于蛮荒时期,但是古埃及在当时的先进性已经远近闻名了。

    长袍男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古埃及文明美丽而神秘,充满着令人神往的秘密,更加神奇的是古埃及对永生复活似乎颇有研究。在对埃及的考古中,发现了一部足以让人疯狂的奇书,已经失传了三千二百多年,就和复活有关。这本书出土于亚尼之墓,是法老的重要大臣的陵墓。”

    亚尼是谁?我第一次听说。

    我只知道法老美尼斯的名字。

    美尼斯是埃及第一王朝的开国国王。

    他统一了埃及,开启了法老统治时代,建立了在人类文明史上具有长期而辉煌影响的王国,约在公元前3100年,他征服下埃及,使整个埃及初步统一成一个国家,开创了古埃及的第一王朝。

    他在尼罗河三角洲南端修建了新都白城,即后来的孟斐斯城,作为埃及的首都。

    美尼斯在统一上、下埃及后,曾向外发动征服战争。

    “这本书就是?”

    “对,我还的这本书就是它的复制品,这本书记载了关于法老的复活方法等震惊世人的历史。这是一本奇书,但是材质却不是纸张,那时候的古埃及并没有制作纸张的技术,那是一种纸草,生长在尼罗河的河畔。古埃及人将法老的复活之法记录在纸草上,并且保留至今。”

    “复制品一般人也不能看吗?”

    “是的,看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究竟里面有什么?”

    “这部书文字较少,大部分是古埃及的古画。经过全世界考古学家的刻苦研究,得出的结论是记载内容是死者复活的咒语,仿佛是为死者专门准备的一样,所以也被称为死者之书。”

    “死者之书?”

    “是的,书中记录的复活方法不是每个人都会成功,还要经过考验。死去的人身体中有灵魂一般的存在,称作“卡”,被生老病死的神带到地狱,经过重重的试炼审判之后,才可以到达冥神的面前,进行称心仪式。”

    “称心?”

    “这可是真的称心,将死者的心脏放在一个天秤上,如果天秤保持平衡,证明此人生前是个好人,没有做过坏事,那么他就可以坐上飞船通向复活之路,在来世复活。”

    “如果天秤不平衡呢?”

    “如果天秤倾斜向一边,无法保持平衡的话,则意思是此人生前没有良心道德,做了很多坏事,不配复活,反而会被怪兽吃掉。这种怪兽的嘴巴像鳄鱼,上半身像狮子,下半身像河马,叫做阿敏。被它吃掉的人不能复活。”

    我和长袍男的对话随着两道突如其来的金光,戛然而止了。

    我抬头望向天空,是很久没有见过的黑猫。

    两个空洞,和那天下午长跑时见到的一模一样,从空洞深处出现了黑猫眼睛里鬼祟的金光。

    周围瞬间变得非常安静,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

    黑猫越来越大,挤压着天空,沉沉地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整个世界都仿佛失去了生气。

    随着黑猫的翻滚,变形,黑猫的脸上逐渐带上了一个金色的面罩。

    是那个我在博物馆中见到的黄金面具。

    黑猫在空中停留了半分多钟,逐渐散去。

    长袍男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想你以前见过它。”

    “是的,它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你知道刚才的情形意味着什么吗?”

    长袍男越发神秘。

    “意味着什么?”

    长袍男低头不语。

    他从黑色的长袍中拿出一个盒子。

    方形的棕红色木盒,盒子表面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似乎又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

    长袍男打开木盒,一个金灿灿的面具豁然而出。

    “把它带给贝斯特。”

    “你是说,让贝斯特戴上这个面具?”

    我追问一句。

    “是的,你晚上去。”

    话音未落,长袍男便拂袖而去,像是一位完成了使命的执事。

    ……

    我似乎睡了很久,做了一个梦。

    一座宏伟的宅院,四周筑有土黄色的石砖围墙,入口处建有一座高高的塔门,中轴线上一条甬道直通住房,甬道两侧和庭院周围种植着椰枣、棕榈和无花果。

    轴线两旁对称布置着凉亭和几何形水池,池中养着尼罗河豚和水禽,种植着睡莲。

    房前甬道上覆着拱形葡萄架。

    葡萄架下,一个女人正向我缓缓走来,她穿着轻薄凉爽的亚麻连衣裙,柔软纤细,连衣裙长及脚踝,腰部有晶亮的珠子和白色的羽毛做装饰,脚上穿着皮革制的凉鞋。

    她在我梦中的形象并不清晰,我只看见她涂着深色的眼影,头上有两个滑稽的黑色耳朵,像猫一样。

    支棱起的左耳佩戴着一个漂亮的耳环,脖子上戴有一个用狮子头装饰的项链。

    她的右手拿着一把叉铃。

    我猛然醒了。

    今晚要把面具带给贝斯特。

    夜晚有一种不一样的声音,似乎是微风与的翻动,反而更衬出宁静的气息。

    路灯的白光微微照映着一小片地方,远处是深深的黑暗,月亮在迷雾一般的层里,朦胧地泛出诡异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