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之后,殇似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已经开始疼痛的轻哼了。
之后,暮雪折腾了好久才算是把殇体内的药给解了,而此时的殇已经昏迷了过去。
她找来了这里的下人弄了一些热水,清洗一番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没有殇的衣服,所以她只能无奈的先把殇放在了刚刚换好床单被褥的被窝里。之后因为程芳还找她有事,她便先出去找程芳等人了。
暮雪这一去走的还是很久的,而屋内的殇也渐渐的醒了过来。房间内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人了,他能感受到异样。
他闭了闭眼,他已经知道方才发生什么了。
他能感受到他此时是光着的,而这也好似是在提醒他自己的不堪一样。他还是和别人做了对不起妻主的事情,这叫他还有何颜面面对妻主啊?
渐渐的,他坐了起来,臂膀抱着双膝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缩在了床脚里,而后他便把头埋在了臂弯里,像小兽哀鸣一样低低的哭了起来。
他保持这个动作哭了很久很久,最后的最后,他想着趁着现在没有人控制他手脚的时候了结性命,于是便发了狠的向着墙上撞去。
不过他这回自杀,依旧没有成功,被刚刚赶回来的暮雪在千钧一发间拦了下来。甚至暮雪还因此而惊呼了一声。
暮雪一进来便看到了准备自杀的殇,她来不及多想便拿手去阻挡。殇最后没有事,他的头撞在了她的手上,可是却痛的她轻呼了一声。
被拦下的殇此时正靠在暮雪的怀里,她听到暮雪对他问:“你干什么呢?都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殇闻言呆呆的抬起了头,注视着暮雪此时满含担忧的眸子。他对暮雪的出现很是诧异,甚至是有些慌乱的问道:“妻,妻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而后想到了什么,他抓过刚才暮雪拦住她的手查看,甚至因为紧张,他此时的手都有些颤抖。
他说道:“妻主,您没事吧?您怎么那么傻?刚才干嘛要拦我?你可是要参加科举的,若是手撞伤了可怎么是好?”
暮雪闻言很是生气,狠狠地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有些恼怒的说道:“我没事。你听听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还好意思说我傻,不知道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傻!我的手,我的仕途,这些能有你的命重要吗?干嘛这么不爱护自己的性命?”
闻言,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的说道:“妻主,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有了下文,他垂着头,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瞪了瞪眼,而后慌忙的推开了暮雪,抓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
哆哆嗦嗦的说道:“妻,妻主。您不要看我了,我脏,我已经脏了。很脏很脏,当心污染了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