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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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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越来越近,我们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沉重。我对着文洋打了打手势,对着口型说道:“三个人。”

    文洋和解放点了点头,意示明白。蚊子和辉子看着我,不明所以。

    脚步越来越近了,我也没有和他们多解释。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厕所的门帘突然被打开,钻进来一个中等身材满脸麻子的人。

    他似乎有些惊讶,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慌乱。他刚要往后退,我一把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将此人摁在墙上。他大叫一声,剧烈地反抗着,蚊子见状也冲过来帮忙,二人将他死死地摁住墙上,不能动弹。

    随后又进来两人,那两人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在里面,直接愣住了。文洋和解放在之前经过我的手势沟通后,也十分迅速将二人控制住。

    永清靠在墙上喘着粗气,他大骂道:“有本事放开我,你们他妈的……”

    见这人嘴巴这么不干不净地,蚊子有些忍不住了。他狠狠地瞪了永清一眼,随即松开了他,猛地抬起脚用力一跺,踩在了他的大脚趾上。

    永清一声惨叫,我松开了他,只见他跳起来抱着叫四处窜叫。

    我看着另外两人,都沉闷着一动不敢动,文洋和解放死死地盯着他们。

    我转头看向辉子,他在我身后握紧了圈,眼睛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我拦住了他,示意他先冷静下来。

    我对着那蹲在地上摸脚趾的人说道:“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永清抬起头来,看着我们。他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些恐惧,再也没有了先进来时那般跋扈了。

    “你们……你们想怎么样?”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往后挪了挪位置,让辉子出现他面前。辉子低着头死死地看着他,手指捏得“啪啪”响。永清看到这番架势连忙往后退了退,也很识趣地没有再多说话。

    “上次他把你撞了跟你道了歉结果还是遭到了你们的打。你,道歉。”我指了指永清,狠狠地说。

    那人气势瞬间低了下来,站起来讪笑着对辉子说:“这个……兄弟。嘿嘿,前几次都是我的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和蚊子都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人狠的快,认怂也快。永清也尴尬地笑了笑,紧张地搓着手。

    “怎么样,这歉道得满不满意?”我对辉子说道。

    辉子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指甲都快戳进了肉里。那人见辉子点了点头,他挠了挠头,赔笑着说道:“那对不住了兄弟,以后保证不惹你了,我们先走了啊。”他低声下气地说着,便跟前面被文洋和解放按着的两人使了使眼神,作势就要走。

    文洋和解放一把按住想要起身的两人,蚊子也快步拦住了永清,戏谑地说道:“你想走哪去?”

    那人转过头来,尴尬地看着我,说道:“这是……”

    我笑了一声,“这就想走?”。

    永清弯着腰,苦笑着说:“我不是都道歉了,还要我怎么样……”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皱着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将他的思绪说了出来,“道个歉就完了?”

    永清脸变得铁青,他盯着我,转头又看看辉子,不再说话。我不再露出笑容,恢复了神色,对着辉子说道:“他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还给他。”

    我转过头去,不再看他。缓缓地点燃一根香烟,烟雾弥漫着,飘散在周围。辉子终于不用忍了,他狂吼一声,将这么久的积怨爆发了出来。

    辉子大步上前,每一步都踏得那样沉重,每一步都充满着憋屈。他一把抓住永清的领子,双眼通红,扬起手,“啪!”的一声脆响。

    永清红着眼也红着脸,怔怔地看着辉子,似乎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他不再神气了,辉子喘着粗气,又是一拳正对着那人的小腹,相同的位置。

    永清一声闷哼,跌坐在地上,蜷着身子痛苦不堪得捂着小腹。他呻吟着,辉子狂吼着,用脚踢着他的身子,每一次踢打都伴着一声怒吼,那人只剩下呻吟。

    辉子将所有力气都发泄了出来,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喘着粗气。我连忙将他扶着,他转过身来,看着另外两个在文洋和解放的控制下的人。

    “去吧。”我对文洋和解放使了使眼神,他们便让开了。那两人见状,脸上露出了惊骇的表情,紧张地无所适从地看着辉子。

    辉子摇了摇头,额头上渗出了汗,他缓缓地张嘴说道:“他们……两个没打我。”说完便转身不再看他们。

    那两人听完辉子的话后,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文洋重重地敲了两人的头,说道:“还不快道歉!”语罢,那两人连忙放低着姿态,卑微地说着对不起。与之前态度嚣张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滑稽极了。

    辉子看着地上喘着粗气,呻吟着的永清,不再有所动作。他就这样看着他,死死地,恶狠狠地看着他。

    永清捂着肚子痛苦不已,脸色也是难看至极。我将剩下半截烟递给了辉子,他接过来缓缓地吸着,抬头望着天空,长舒一口气,看起来轻松了许多。

    我看着永清,缓缓地说道:“这是你应得的,你怎样对别人就得做好将来也接受同样遭遇的准备!”他没有说话,依然痛苦地呻吟着。

    我拍了拍辉子的肩膀,他转过身来对我点了点头,“走吧。”我轻声招呼着。

    又是一阵凉风吹来,吹走了人身上的积郁,吹走了重重的伪装。

    辉子走路都变得轻快起来了,他说道:“今天多谢大家了,我现在觉得简直太舒服了!”

    他大喊一声,整个学校都回荡着他的叫声。蚊子表示:“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谁有事招呼一声就行了。”

    文洋和解放纷纷点头,我也高兴地笑了起来。

    事情算是结束了,我们也各自分别,回到了家中。

    “叮咚!”我按响了门铃,急匆匆地脚步在客厅响起,门打开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都多晚了!”母亲一看见我就责怪起来。我讨好地对她笑笑,“哎呀!你怎么还喝酒了!一身酒气!”她闻了闻我身上散发的味道,瞪着眼睛说道。

    我赶紧打了个哈哈跑开了,躲到房里,安心躺了下来。

    这时,却接到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