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笔资金,似乎单单凭借阮玉洁的经济实力是根本不能够实现的。
“与上午查到那个人是否是同一个人?”
白筱曼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只见常远摇了摇头,分析着,“看起来不太像,因为之前被吸纳的一百五十万股,也有一小部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抛了出来,而且瞬间被吸纳走,只怕这其中也不乏是被人动了手脚。”
听到常叔的分析,也间接证明了自己的猜想。
按照如今的形式,吸纳白氏集团散股的应该是有两股力量。
可这他们到底是分庭抗礼?还是另有图谋呢?
白筱曼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这局势越来越乱了,倒让她有几分无从下手,但凭借着自己对阮玉洁的了解,这里面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白筱曼连忙吩咐着,“常叔,现在立刻去银行调查阮玉洁的私人账目。”
“阮玉洁?这事情难不成与她有关系?”
常远之前也觉得是熟人下手,可却没往阮玉洁身上细究,毕竟董事长的遗嘱里并没有提及要给她任何股份或者财产,因此他并不认为这么大手笔的项目是这个女人所能搞出来的。
但是在瞧见白筱曼坚定目光之后,常远眉头一皱,难不成真是这个女人?
白筱曼双腿有些发软,瘫坐在椅子上面。她握紧了拳头,将心中所有的不满全部汇集在拳头中,眼神犀利。
“阮玉洁,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这些年父亲待阮玉洁并不薄,却没有想到在父亲离世之后,竟然会如此费劲心思地将他一生的心血收入囊中,甚至不惜置公司与危难之中。
很快,常远就从银行里调出了一手资料,还没走出大厅,便拨通了白筱曼的电话,“小姐,和你猜想的并无差异。”
这一刻,白筱曼对阮玉洁留存的最后一丝善念也在那一刻化为虚影。
“说。”
她的话语中满含着不满,咬紧牙关,尽量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两天前,阮玉洁的账户中多出了一笔五千万,并且在这两天内通过各种途径分散转移走了。”
“查到那笔钱转到哪儿了吗?”
“根据银行的转账记录,其中一部分是直接流向了股市,数额正好够买下白氏的那一百五十万散股。很明显,之前大批量购买白氏散股的人正是阮玉洁。”常叔见电话对面半天没有回应,心中不禁有些担心,“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
听到这一消息的白筱曼,拳头握得更紧了。修长的指甲扎进了血肉中,白皙的皮肤中渐渐有鲜血渗透出来,即便这样她竟然都未曾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果然不出她所料,现如今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阮玉洁搞得鬼。
但同时她又开始反思着,连忙追问,“目前除了那一百五十万散股的支出外?还有其他的大额支出吗?”
“没有。”
常远的回答,让白筱曼眉头紧锁。
倘若这个人不是阮玉洁,另外那个人到底是谁,是想跟阮玉洁竞争搞垮白氏还是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