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享用庆功宴的时候,孙如渊也接到了王无敌的电话。
“殿主,就在不久前柳齐山拿着属于主母的合作计划书,美其名曰多元化合作,摆明是想踢开主母自己独享。”王无敌小心翼翼地说。
“多元化合作,亏他们想得出来。”
孙如渊冷笑道,“是老太太和他们那一脉的作风,手段没毛病。”
“我已经拒绝了他们,为了保住这份合作,想必接下来他们会求到主母的头上了。”王无敌微笑道。
“可能吧。”
孙如渊没有费心思去想柳齐山他们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柳沁色这个傻女人。
联想到上班前那没头没尾的电话,那女人恐怕已经快要委屈死了吧。
“让我老婆难受,我要你们更难受!”孙如渊在心中道。
挂断电话后,他只想着早些下班,然后去找这个受尽委屈的傻女人。
冷战也好,吵架也罢,这都是两口子之间的事情。
但是一旦外敌来扰,枪口必定一致对外。
柳沁色下班后,约了妹妹一起赶往奶奶家,但谁想到在车库看到了孙如渊,但表情冷如冰霜,对其视而不见。
孙如渊上前一把扯住柳沁色的手臂,质问道:”能不能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必要吗?”
前有陆朝歌耀武扬威,现在又来卖弄茫然,真当自己是傻子吗?
或许孙如渊只是一时受到陆朝歌的诱惑才把持不住,可能心里还在乎他们两个人的婚姻,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这个男人已经背叛了自己,她无法接受一个这样的男人。
“话也不说明白,就这样无脑的冷漠,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无理取闹?”
孙如渊一头怒火,眼睛瞪得相识牛铃一样。
他行的正坐得直,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却还遭到这样的对待,心里自然非常不爽。
“无理取闹?”
柳沁色气乐了,愤怒道,“我就这样,接受不了了是吧?那你可以不用忍了,去找你姘头去啊,拦着本姑娘说什么废话?”
说罢,柳沁色用力,想要挣脱孙如渊的钳制,但却发现他把自己扣得死死的,生怕自己脱离出去一样。
“你有病吧,给我松手!”
柳沁色被弄疼了,拿起小包包便砸向孙如渊。
“够了,什么姘头?根本没有!”
孙如渊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原来是怀疑自己出轨了,怒道,“麻烦你下次能不能搞清楚了,再跟我生气!”
可他仍旧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出轨的,一点迹象都没有。
“你可以继续狡辩,你喜欢就好。”柳沁色没想到他竟然不承认。
“我没有狡辩,更不喜欢你怀疑我!”
孙如渊狠话瞬间出口,“想要离开我就实话实说,不需要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昨天为什么骗我去上班了?昨天回来时你身上的香味,为什么和我今天在陆朝歌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柳沁色表情彻底冷了下来。
昨天他去给王玄一治病,根本没有接触女人,怎么会有香味?,
他随后想到燃魂香的香气,但这又关陆朝歌什么破事,自己根本没有见过啊。
这特么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请让开!”
见孙如渊沉默不语,柳沁色彻底的心灰意冷。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见过陆朝歌,也没有姘头,是清白的!”孙如渊说道。
柳沁色反问道:“强词夺理有意思吗?”
将邪王殿和盘托出?
这与他的计划背道相驰,绝不能让柳沁色知道,但又没有其他的理由。
“我没有强词夺理,也没有姘头,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孙如渊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带着大肚子的陆朝歌来逼宫吗?还是说给你十个月的时间,你们抱着孩子一起来?”
柳沁色只相信事情真相,她已经过了相信誓言和口头承诺年龄了。
“你不信我吗?”孙如渊看着柳沁色,严肃地问道。
柳沁色说道:“我相信我的感觉!”
孙如渊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可信吗?”
结婚五年,难道自己在她眼里就如此不堪吗?
最可悲的便是,自己从没有走进她的眼里。
“有必要在这种幼稚的事情上再做争吵吗?”
柳沁色不知道自己今天就不理智起来了,“把前因后果讲清楚,只要能够说服我,我就信你!”
“我托朋友打听到,恩斯生物科技在江宁城的战略不只是药厂,还有他们的王牌产品,植物精粹香水和化妆品。”
孙如渊不得不撒谎,“然后我亲自试过了他们热销香水和化妆品,发现也就那么回事。至于陆朝歌,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你若是不信我也无法解释。”
柳沁色心里微微触动,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为了自己去试了香水和化妆品。
之前的怒气也消失大半,只是作为小仙女怎么可能道歉或者认错呢?
“哼,平时洗面奶都不用的男人,你懂什么香水和化妆品。”柳沁色白了一眼孙如渊,顿时百媚横生,让他欲罢不能。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孙如渊看着一脸傲娇的柳沁色嘴角一挑:
“古埃及也是历史最早使用香水的国家,他们简单的方法来萃取精油和调配精油,比如使用酒、油膏和树脂类作为介质来浸泡香料植物,确切的说是多种香料混合的精油。”
“后来随丝绸之路传入古华夏,在上流社会风靡久远。我虽然不懂香水,但我懂中医,配置比他们好的香水还不是手到擒来?”
“吹吧就!”
柳沁色才不会信孙如渊的鬼话,正色道,“香味的事情我可以信你,但是陆朝歌身上的香味该如何解释?”
孙如渊无奈了:“管天管地,你还能管得着别人用什么香水?”
“就管了,不乐意吗?”
柳沁色似乎也发现这有点无理取闹了,但仍然冷冰冰地说,“你和陆朝歌之间的嫌疑仍旧没有解除,若是被我发现蛛丝马迹,你就等死吧。”
“……”
孙如渊没有继续争辩下去,和女人讲道理,永远都是讲不通说不明的,到最后还是自己的不是。
“还不快开车去奶奶家!”
柳沁色傲娇道,“今天奶奶家里有贵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