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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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很顺利的降落在了首都机场,虽然最近貌似空难很多,但是我还是相信遇到空难的概率和中五百万的概率是一样的。

    出了机场我打车直奔潘家园子,我相信胖子一定在那。

    在出租车上我给胖子打了一电话,说我马上就到潘家园子。出乎我意料的是胖子说:“小三爷,您这是已经到啦,得嘞,潘家园子您就先别去了,移步翠竹花苑吧,胖爷我在这恭候您大驾。”

    我把地址报给司机以后,情不自禁的笑了,胖子这家伙这回是认真了,新居都装修好了,这是让我参观新居啊。

    北京的司机充分了展示首都人民的热情,热络的和我侃了起来,我因为心情好也和他多说了几句。近几年我似乎变了,路晨这个和我接触最多的人对我的评价是——一个无趣的人。

    想当年的天真无邪怎么会是个无趣的人呢,只是我不愿意展示我有趣的一面而已。

    很快,车子进入了闹市区,在一个看似贫民窟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司机问“这位爷,停大门口还是开进去?”

    我一愣,怎么,胖子的新房就在这里?据胖子自己说,他好歹也是潘家园子里响当当的人物,新居居然会在这么破烂的一个小区里?我点了点头让司机就把车停门口,边掏钱边四下张望着,想看看是不是胖子说的那个小区,说实话我有点怕这位北京的哥在讹我。

    很快,我发现错怪北京的哥了,因为我很快就看见了胖子那熟悉的身影,他穿了一条长裤,光着个膀子,豪迈地摇着一把大蒲扇站在一个西瓜摊头前,要不是我们出生入死的经历我真还不敢认,这他妈太像一西瓜贩子了。

    我快步朝瓜摊走去,胖子那看见明器就发光的眼睛视力也绝对不是盖的,很快就迎了过来,一张胖脸笑的几乎流油。

    我们热情的握手拥抱,大热天的我居然一把深深的搂住了他,我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激动过了。

    我们彼此寒暄着,随着胖子进入了一个貌似危房的单元楼内。看着那斑驳的墙皮,经久失修的楼梯,我说:“胖子,你的新房该不会就在这样的地方吧,你不是说什么你是潘家园子头一号的人物吗?你不至于吧你!”

    胖子热情的搂着我的肩膀说:“天真,先不说这个,先进屋凉快凉快,北京的天真是热死活人啊。”

    进了屋倒还真是很凉快,一进门的客厅里拉着厚厚的深色窗帘,空调起码开了有1八度,我一进屋浑身的汗毛一下就炸了起来,真有点受不了这温差。

    “我说胖子,你开这么凉的空调是干什么,你企鹅啊还是北极熊啊。”我回头不满的对胖子说。

    随着我进屋来的胖子迅速关上了门,半推半拉的把我扔在了沙发上说:“你先坐,我给你拿饮料”。

    我一愣,没说什么,趁着这功夫从那个几乎承受不了我重量的沙发上爬起来,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

    是一个八0年代常见的居民房,一间客厅一间卧室,再往里面可能是洗手间和厨房。房间里的摆设及其的老旧、凌乱。我不自觉的抽了抽鼻子,整个房间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有点难闻。

    胖子这是闹哪一出呢?我站起来准备走进厨房,就在我路过那唯一的一间卧室的时候我觉得那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刚想推开门看看,胖子拿着两瓶可乐出来了,“天真,来,先解解渴。”

    我顺手接过饮料,还没张嘴问,胖子接着说:“天真,你别问,胖爷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还是老实交代得了,你先坐着。”

    看着胖子那张大油脸,我不由的有点动气。他妈的,我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我两步走到沙发旁边,一屁股重重的坐了下来。真想就这么一屁股坐坏这家伙的破沙发,我说:“胖子,我他妈的还真是天真,天真了这么多年,被你这么容易就骗来了,你他妈的最好给老子解释清楚。”

    “天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还没弄清楚你胖爷我叫你来干嘛呢,你就发什么火啊!是的,我是以结婚为理由骗你来的,要不你能来吗?来,咱不说别的,你看看这个。”说着胖子转身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也同样拉着厚厚的窗帘,黑乎乎的房间里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吓了我一跳,这是什么玩意?我仔细一看,这个房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大大的铁笼子,有个黑乎乎的大家伙笔直的卧在里面里面,瞪着绿油油的大眼睛望着我们,耳朵直直的竖着,一动不动像个雕塑。

    “干什么,胖子,你养这么一条大狗在家里干什么?警犬啊?”

    “大狗?警犬?天真,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狗?”

    “我管你什么狗,你现在是要给我讲清楚你骗我来什么目的,我没心思看你的大宠物。”说完我回头点上了一支烟。

    “这不是一般的狗,这是跫,跫你知道是什么吗?十狗一獒,十獒一跫啊!”说完胖子仰头灌了一大口可乐。

    我头也没回的说:“我管你穷富的,我对这玩意没兴趣。”

    “好吧,你没兴趣,那你等会看看这家伙身上的东西你有兴趣了。”说着,胖子关掉了房间里的空调,一屁股坐进里沙发开始抽烟。并不对我解释什么?我也不问,被骗的愤怒让我决定等胖子自己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里渐渐热了起来,胖子依旧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我有点憋不住了,我甩掉手里的第四根烟头刚准备开口,就听见胖子说:“走吧,天真,我们去看看。”

    “妈的,胖子,我说了我对你的大宠物没兴趣。”说着我还是跟着胖子来到了卧室边上,胖子一把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我看见那个大家伙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好像受不了强光的照射。

    接着,我震惊了。这个大家伙身上基本没有什么毛,裸露的淡粉色的皮肤上面居然有个麒麟图案的纹身,居然、居然和闷油瓶身上的一样。另外这家伙的脖子上还拴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子。

    我楞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心情。这货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很快,胖子重新拉上了窗帘,打开了空调。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我都楞楞的站在原地,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这个叫做什么跫的肯定是闷油瓶的狗!不!不对!是闷油瓶那个神秘家族的狗,要不怎么会身上也有这东西。妈的,这家人是有病吧,人身上纹这东西还不够,还给狗身上也纹上,不嫌累是咋的。对了,这东西胖子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么粗的铁链子,捆狮子呢?

    我正胡思乱想呢,胖子来拍拍我肩说:“怎么样,天真老弟,不虚此行吧?”

    “行了!”我打掉胖子的肥手,转身回到沙发上说:“怎么回事,我想听听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