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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聚宿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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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路见不平仗相助,兄弟且行珍惜处。来者不善料无敌,一道同龄谁凭谁。

    却说那下人问王采可知源头。王采如何知晓。那下人方告诉王采由来。原来戴家和王家本是亲家。

    列位看官,且听我细细道来,方知是何缘故。戴家自大唐以来,势力过大,乃九大家族之首。九大家族何为九大?乃是戴、陈、林、曾、黄、叶、卓、施、倪九大世家。若是加起王家,方是十大世家。可王家向来不问世事,不争名利。所以故才人称九大家族。若说起这十大家族为何有如此大势大权,要从大唐皇族李氏的祖上李弇说来。当年李弇和十大家族的祖上乃是结拜兄弟,一起共事军政。传两代以后,李暠之时,得十大家族相助,同李暠谋事,一同上刀下海,为李暠建立西凉,十大家族从此便震名扬威。可到李暠之子李歆时,李歆刑罚繁重,法规严峻,又喜好出游狩猎,并大兴土木不停地修造宫舍,致使西凉国力衰弱。李歆亦好征战,多次对北凉用兵,最终导致西凉灭亡。此后,十大家族同李暠之孙李重耳投奔刘宋,后又归后魏,至始至终忠义而往。直到唐高祖李渊,终于十大家族可以大显鸿图,为李渊立下开国的汗马功劳。从此,有李唐家族的一份天下就有十大家族的一半大权。咱们暂且不提这话题,之后的某回必会细讲。

    单表,戴王两家如何有亲。原来,是戴道之的两位胞姐乐郡主和穆郡主下嫁与王家堡的少堡主王霖和王希。而王采则是王霖王希的父亲的九姑。所以,戴道之不知如何称呼。故叫九姑娘。

    王采知道源头后,偷笑不止。说道:“这下好了,辈分乱了。说个实在的不好称呼!要不以后叫你锋儿,怎样?”戴道之作揖道:“九姑娘,喜欢便是。”王采道:“时候不早了,该动身了。”说着,起身作揖。又道:“锋儿,咱们后会有期。”戴道之等也一块起身作揖。戴道之道:“九姑娘,后会有期。”王采方转身而去,骑上一匹汗血宝马,那下人在旁牵着那匹宝马。只见越走越远,看到的只是茫茫身影。戴道之叹了口气,心中有些不舍,刚刚离了一个妹妹,走了一位异姓兄弟,又认了一位亲家也走了,实在这心有千万般个纳闷,说不出口。戴道之方从身上掏出几块银两放在那桌上,只见道:“咱们也走罢。”戴道之骑上白马,柴昔我牵着马,众人随后,一步步行走而去。戴道之回头望了望那茶摊,愁了愁,想了想,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得李白、王采他们。

    逍游串串川欲路,度赏观景见唐京。河东之行泽州往,高平郡向晋城县。至金泉山环路上,乔松摩虚破天。戴道之等在这金泉山中边走边看着景色宜人的美景说说笑笑。突从前方传来“站住”二字。且看,一群极恶穷凶的大汉,还有几个花容月貌的女子随跟着一位少年。那少年一身白衣光整洁,轻裘缓带透定安。神态甚是潇洒飘逸,看来二十七八岁年纪,双目斜飞举炯采,面目俊雅扬翩翩,却又英气逼人散朗颜,身上服饰打扮说来,俨然十分是一位富贵王孙。仅见得紧追着一位蹁跹袅娜的少女,端的好似与人不同。有赋为证:

    容色绝丽,岂逼视。娇美无匹,丰姿绰约出超群。白衫胜雪,如雪仙。貌美娇艳,恍隔翩翩天呈然。美若清澈灵动,美见倾世绝尘。年齿尚稚方惊世,生平末得处。瞧得是;天下佳丽黯然失色如粪土,看得是;世间佼人无地自容。美得有;江南水乡之水润清新,美得见;江南风光之诗情画意,美得思;宛若花间,凝露般澄明剔透。美得是那么真幻又真实。仅见:鸟惊庭树莫敢出,鱼避深入极羡慕。风袭白衫微飘兮,花开昭华。远闻身淡碧香兮,深之馥郁。亭亭纤腰楚楚兮,回风舞雪。白玉露脸瑞面兮,珊瑚之色。晶目水莹粼澈兮,盛灵幕幕。甚睫昌长颦张兮,悦表琳弯。蛾眉敛黛秀沁兮,晰晰雕翠。琼鼻落阅穿曼兮,不焕镜寐。丹唇细笑皓齿兮,春靥似桃。堆翠髻润漫兮,瀑布如长。肌肤胜雪欲冰兮,归照银滑。沉步嬛嬛漫步舞,凌波起盈。纯纯浑新觅,逸脱凡俗间。盖世无双皆仙略,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娇俏可爱斯斯演;娇如春花,唤慕天。俏若可爱,喜上绵。华丽清雅一点妍,灵秀纤巧遍绝俗;华妍催心,见芳心。丽若朝霞,却淑人。清雅弄锦,画中仙。聪聪灵秀,引纤巧。绝俗稀得,此婵娟。其不占尘,尔天珠月。其不占天,可离无界。羡彼念之,冰清玉润如质兮。爱彼得之,香培玉篆如貌兮。美彼在之,婷服躯着如影兮。欣彼怀之,凤翥龙翔如神兮。形越惊鸿游蛟。格入春梅绽雪。洁清秋菊被霜。静谢松生空谷。艳圆霞映澄塘。文而龙游曲沼。神满月射寒江。怜西子,愧王嫱。奇偶矣!生于孰地,来自何方,几知为在?虚天观,图瑶池,望紫府,尽何其美,果何人哉!度美绝美,虚美轮美,化美先美,稀美密美,如斯之美,而不论美也!

    瞧,那少女走的“躲闪一步无形步,左右两边瞬间边。移度之行非是行,微转四更虚实绕。进退五方中失现,旋环寻个不定身。”真个好步法,胜过轻功好几倍。再看,那少年和那些大汉,女子们追着累的累,喘气的喘气,腿软的腿软,一概不舒。这时,那少女自以为那些蠢货追不上她。兴致勃勃,心高气傲的回头扮了个鬼脸,做了些鄙视的手势及动作。说道:“追不上我了罢!笨蛋。”没想到,那少年看到地上有大大小小的石头,灵机一动,从地上捡下两块石头,一扔,点中那少女的额角,入发际角尖处的头维穴。那少女方晕倒在地。那少年笑道:“看你往哪跑!你这张亦梦,差点害死我。今日被我逮住,是你的不幸。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大笑一般。又道:“来人,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搜到那本解毒密经。”说毕,只见那几个女子匆匆走到那张亦梦的身旁蹲下,往张亦梦身上搜了一遍。不一会儿,那几个女子一块来报:“少主,那解毒密经不在张亦梦身上。”那少年听后怒气冲冲地走到张亦梦身旁。说道:“好你一个张亦梦,是你逼我的,看我怎么玩弄你。”又大声对那群大汉,那几个女子们喝道:“还不快把这娘们给我抬回去,给小爷我乐乐。”那群大汉听后,两个大汉立刻走来扶起张亦梦随那少年而去,众人随后。

    戴道之见情况不妙。立马跳起马来,背手狂飞到那少年跟前,慢慢降下地来。说道:“放开那位姑娘,有话好说。”那少年看到戴道之长得比自己还英俊万倍,高调千倍,心中嫉妒起来。只见道:“来者何人,敢拦小爷我的去路,不想活了。”戴道之道:“你又是何人。”说着,饭宾宾等方来到戴道之身旁。饭宾宾和李思思说:“五爷(公子),怎么了。”。那少年真是大开了眼界,眼前戴道之的这些手下更让他心觉无地自容,不能自拔,因为他论相貌根本如何也比不上戴道之这些手下,更别说戴道之了。若论戴道之的这些丫鬟都比他家的十几个妻妾漂亮百千倍,他是羡慕嫉妒又是恨。加上刚刚饭宾宾和李思思说话的那声呐!银铃般的声音,又亮又脆,清音娇柔,低回婉转,听着不自禁的心摇神驰,意酣魂醉。他巴不得戴道之的这些丫鬟全都被他捏在手中不放。那少年想着想着开始气力不足,心情减了一半烦躁起来,只见嚷嚷说道:“小爷我今天没心情跟你罗嗦,识相的给我让开,不然别怪小爷我不客气。”戴道之道:“想离开可以!把这姑娘放了,你可以离开,否则休想。”那少年道:“我欧阳毅从来不受威胁,就你?”说着,便和戴道之交起手来。一拳接一拳,一掌还一掌,二人招式各自变化多端,甚是无常。但见,戴道之和欧阳毅二人两掌相对,四处“引爆动摇烟四起,滚滚冒出白茫茫。”这一掌真打个极妙!欧阳毅断了右臂,痛叫一声。只见说道:“大力金刚掌?”看那戴道之不知如何,站都站不稳,硬咬着牙挺起身来哈哈大笑。欧阳毅疼痛不止,一身冷汗,站立不安,方道:“算你厉害。”又对那群大汉,那几个女子大声喝说:“还不赶快走。”戴道之昏昏沉沉,但还是当心着张亦梦还在欧阳毅手中,只见厉声喝道:“还不快快放开那姑娘,不想死的,给我滚。”瞧,那两个大汉吓着屁滚尿流,立马摔下张亦梦,不敢回头望一眼,随着那欧阳毅纷纷而走。看,那欧阳毅左手紧握住右手,疼痛着一次又一次着摔倒在地。那群大汉个个想前去携扶与他,但他硬撑推开不肯。越走越远,慢慢离去。戴道之才安下心来,只见吐了口血,摔倒在地。众人担惊受怕着过来想要扶他,可戴道之伸起左手,表示不让众人携扶。右手按住心头,慢慢起来坐下。且看,戴道之的嘴唇发青,一头冷汗,想用功力逼出毒素,可惜如何也做不到。这一会,张亦梦舒开两足,醒了过来,只觉做了个梦,站了起来,扭了扭脖子,转身向后,看到戴道之。张亦梦恍然大悟过来,“方才做的梦是真的?”“原来是他救了我?”走到戴道之跟前,想要问戴道之刚刚究竟发生何事?被众人拦住。张亦梦想了想,反正问这些人和他一样。方问众人方才究竟发生何事?还没开始问。李思思冷笑道:“你还好意思过来。”饭宾宾见李思思向来都是得理不饶人,生怕闹出什么乱子来。一面拉了拉李思思的衣袖,瞪了李思思一眼,厉声说了一声“思思。”一面又向张亦梦说道:“姑娘,这丫头就是这样,没冒犯你罢!”张亦梦摇了摇头笑着说:“没有。”又向饭宾宾问了个究竟,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饭宾宾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张亦梦听后心中很是感激戴道之,只见道:“姐姐,别当心,让我看看这位公子情况如何。”张亦梦方来到戴道之身旁蹲下,瞧了一瞧。张亦梦一见到戴道之的容貌,差点勾出她的魂魄,长得真个实在绝了天下所有男子。戴道之只见毒发越来越厉害,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毒素,说来这毒甚是奇怪,越发运功,毒素越发强大。戴道之生怕毒发攻心,方收功收势,慢慢张开眼睛。一眼瞧见张亦梦,不得不使戴道之心下想道:“这姑娘何许人也啊!是仙还是鬼?长得真够标致的。简直像画中人一样。我一生只见过四位如此标致的女人,一位是我母亲,一位是我多年不见的梦中人蒋含玉,另一位是九姑娘王采,还有一位便是她了。”戴道之想着想着口中忍不住要吐出血来,怕占污了张亦梦的容貌,把他最后一份力量用力推开张亦梦,猛吐一口血,晕了过去。众人一看心惊肉跳,万分惊吓的叫喊着“五爷!五爷!”郑秋余焦躁不安,十分心急,四处张望不定,两手紧握搓搓,只见道:“这该如何是好呀!”张亦梦道:“我倒有个法子,不知各位意下如何?”白若尘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姑娘就别卖关子了!请说罢?”张亦梦道:“晋城县有个地方,名唤陈家堡,那里或许能医治你家公子之毒。”众人一听又是大喜又是着急,喜的是终于有地方可以医治得了戴道之这毒了,而且这陈家堡乃是戴道之之母陈映的家乡,急的是不知往哪走。张亦梦方道:“我识路,不如我带你们去?”饭宾宾道:“还劳烦姑娘带路。我等在此谢过了。”说毕,众人作揖。张亦梦道:“不用谢我,要不是我,你家公子也不会如此。事不宜迟,走吧!走吧!”说毕。张亦梦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白若尘背着戴道之,随着饭宾宾和李思思,众人随后。匆匆跟去。饭宾宾方道:“姑娘,等等!”张亦梦道:“我有名字的,你们叫我名字罢!我叫张亦梦。”饭宾宾又道:“梦姑娘,慢点走,我们跟不上你。”张亦梦道:“我们已经是朋友了,要叫名字。你们也都介绍介绍自己好不。”众人个个说名姓毕。张亦梦兴高采烈,又蹦又跳的叫道:“宾姐姐、思姐姐、余姐姐、雅姐姐、静姐姐。。。。。。”“我太高兴啦!认识你们!”

    只见众人一路随着张亦梦又说又笑的来到晋城县的陈家堡中来。那陈家堡乃是十大家族之一,连管着整个河东道,但是陈家堡在晋城县的福星镇内。且看,这福星镇犹如世外桃源,人间乐土。百姓们安居乐业,可止热闹非凡呀!直到陈家堡的聚贤庄门外,瞧,门口那块匾“聚贤庄”三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

    忠肝义胆扬气魄,勇武传魂威精神。

    这联写的真为极妙。众人眼笑眉飞地跨上几层台阶,见门口有几位家丁正守在门前。南城作揖方问:“几位阿哥,有礼了。你们堡主可在不?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戴道之求见。”那几位家丁方站了起来相对作揖。一位家丁道:“我们堡主刚刚出去。要不你们先到庄上一坐,待堡主回来,我再作禀报如何?”南城道:“那就有劳各位阿哥了!”正说着,那位家丁迎着众人来到庄内。看,那庄上见得是光闪闪的富丽堂皇,郁巍巍的雕梁画栋,齐臻臻的勾心斗角,宽绰绰的气势宏伟,真个肃穆,雄伟壮观。再看,庄上瞧个不遍的人才济济,文的吟诗作对,讨文论书,说国道章。武的动刀弄枪,比剑穿箭,伸拳来掌。真个好所在。到了大堂,仅见得“华格一遍贵,自适度锦席。”房内的布置赏心悦目,瑶琴、宝鼎、古画、新诗、古董无所不有,尽是“满见无所奇,最欣不怀及”。中堂挂着一副烟雨图,那图中画的景色十分罕见,乃画的是谢灵运的《石室山》诗的之景。两边有一副对联乃是陶渊明的《饮酒。其四》中的诗尾句“啸傲东轩下,聊复得此生。”此时,戴道之方慢慢醒来,见这地方又是陌生又是熟悉。有气无力的坐着连问白若尘:“若尘,这是什么地方啊!”众人听到戴道之的声音,忙转过身来相问戴道之如何。戴道之不答,只问:“这什么地方啊!”白若尘道:“这是表少爷的聚贤庄呀!”戴道之一听,连忙站了起来,右手按住心头,众人忙着要扶携他,戴道之不肯,甩了众人的手,走了两道,摔倒在地。众人惊喊一声“五爷。”连忙要相扶与他,可戴道之硬撑着自己起来。只见道:“你们这是胡闹!聪弟公务繁忙,你们来这,是要耽误他时间,连累他做事的,还不快走。”刚跨出堂门门槛,下了两层台阶,走了几步。这时,从远处听见一道抑扬顿挫,语笑喧呼的声音“五哥,上哪去啊!”只见向前走来一位身穿白袍少年,且看那少年长得“英气逼人百魁貌,神采飞扬十分相。清雅俊秀尽堂堂,风度翩翩皆一绝。面如美玉含润露,剑眉入鬓凤眼威。双目精光四射闪,鹰钩鼻对薄嘴唇。身材修长挺拔度,手拿一把玉萧缠。一看不能不瞧叹,一瞧不得不说赞。”这就是十大家族中的九大美男之一的萧圣陈余陈俊聪,乃和戴道之是表兄弟。陈余纷纷走来,搂抱住戴道之笑道:“五哥,许久不见,可好?”戴道之高兴的微微一笑,紧见着毒又发作,戴道之用力推开陈余,怕吐出血占污陈余的衣服,方吐口血,头晕目眩倒在地上。陈余及众人见得是受惊受怕,大喊大叫着戴道之,忙扶着戴道之起身,戴道之已经无力再反抗众人扶携。众人方扶戴道之走进一厢房当中,躺在榻上。陈余忙问众人,戴道之究竟怎么一回事。众人一五一十说出事情来。陈余忙派人请大夫,还没开始叫人,戴道之只见醒来,用力再用力的喊出声来“聪弟,不用请大夫了。”陈聪忙过来榻边,急道:“五哥,这是为何呀!”戴道之一字一字的用力讲:“你这有没有十年老茶叶、百年井边苔、芍药之花瓣、大理之花心、翡翠菊之叶。有就行。”陈余听后立马派人去找。不一会儿功夫,只见找来了这几等药来。戴道之方道:“若尘,你知道该如何的。”白若尘道:“是,五爷。”白若尘方拿这几等药放人碗中泡茶,拿来与戴道之。白若尘扶着戴道之起了榻,戴道之道:“你们都退下吧!别打扰我。”众人听后纷纷退下,关上门,只留下白若尘。戴道之方喝下茶后,闭上双眼运功,左手食指伸出。瞧,喷出毒水来,地上绿茵茵一遍,引发一股臭味。只见戴道之的唇边慢慢从绿变红,恢复了体力,已经完完全全把毒素逼出,大功之成。戴道之收功收势,张开眼睛。戴道之使了个眼神,白若尘点了点头,走去开了门。众人一进来便闻到那毒散发的臭味,方捏住鼻子。戴道之从榻上下来,陈余总算放下心来。二人方搂抱一起。陈余露出一丝笑容,笑着叫了一声“五哥。”戴道之笑道:“聪弟,好兄弟,感激不尽。”陈余道:“看哥哥说的,这是哪里话。咱们都是兄弟。”

    这一切,总算恢复了平静。陈余方安排戴道之等人住下他的住处硕观园。那硕观园乃当今大唐第一园,有八十余处景观。亭台楼榭、佛庵庭院,繁花名木、鹤鸣鹿啼,雅中有俗,静中寓动。可称上此园恐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瞧呀!可戴道之因多年没来他母亲住处看看瞧瞧,方谢过陈余,来到灵曌。这灵曌乃当今大唐天下第一,为灵曌齐名。有三十四处景观。雍光夜照天方楼,闪闪明灯见熹。清晏谈复悦国州,夏运远泛崇展隆。烟霞浮凌夸弄桐,长愿千秋见真春。霁月平湖尚彩,碧波影秀芳杏题。镂风画桥对斗雀,假谷望轩玄落阳。绵亭方镜琴愿鱼,鉴桑石墅水木情。瑶兰映池宇琳汇,照化幻见茹仙居。涵露荷曲接泊洞,蓬台幽宁宜藏廓。此生能见此琼景,教个死去倒甘心。然而那张亦梦因戴道之已经解了毒,她想她也应该是告辞的时候了,虽说她此时的心情有些不舍,但若是有缘终究还会是再见面的。张亦梦却言须于,陈余和戴道之及众人方欲客心致而俞顾的留了张亦梦下来,大众皆喜。这戴道之等众在灵曌住了两个月,调养好了伤势。方要辞别陈余。这时,不知哪处儿传来一道震天动地的声音“休想离去,还我儿手来。”说毕。一位妍姿妖艳的妇人猛从屋顶飞了下来,朝戴道之出掌打去,戴道之又躲又避,忙闪忙移。众人见此情形情况来势汹汹,甚是不妙,连忙跟随过去帮忙解围。那妇人更加凶猛无比,来一招接一招,见一招挡一招,过了一招又一招。众人尽是束手无策,别无它法。戴道之忙问:“我平日里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那妇人冷笑道:“待我杀了你,你到地府问阎王为什么去罢。”说毕。那妇人发出全身功力,双手两边伸直。看,轰隆一声,爆烟四起。众人摔倒在地,吐了口血,已感中毒。那妇人得意洋洋走了几步,来到戴道之跟前。戴道之只见问道:“你究竟何人,也好让我死个明白。”那妇人大笑一声,说道:“好,告诉你又何妨,反正你都是快死之人,也好让你死个明白。我乃毒掌王之妻成徽仲,我六儿欧阳毅好好的一个人,就是被你这畜生断了他的右臂。快给我儿拿命来。”说毕。右掌正要用力朝戴道之身上打去,众人忙挡着戴道之,说:“要杀我五爷(五哥,锋哥哥),先杀我。”成徽仲报仇心切,哪管那么多。方道:“那好,我就一个一个成全与你们。”说着,正要一掌打去。陈余从身上不知扔了甚么东西,成徽仲用手一打,蒙烟隐蔽周围。众人乘机逃跑。

    这哪是逃得了的!成徽仲一路追赶,戴道之等乱闯乱碰。方不知何时已经闯入到了陈家堡的禁地桃花林。此时三月,正是桃花开的茂盛时期,看那桃花正如那:红霞碧海连天怒,翩翩娇香散可姿。烂漫絮裙引风楚,落英缤纷满朝寻。成徽仲茫茫赶来,说道:“看你往哪跑。”正要向戴道之冲来。不知哪处儿传来一道火怒朝天之声:“何人在此喧哗?”成徽仲瞧了四方,说道:“别在这装神弄鬼,给我出来。”那声音又道:“看你这妇人,是不讲理。”不知何处出现四五巴掌用力打在了成徽仲的脸上疼个半死。成徽仲怒气冲天发出全身功力,双手两边伸直。瞧,把那桃花林中全部桃树上的桃花一概不留,全散落在地。戴道之见此情景震怒起来,厉声道:“你这妇人,实是不可理喻,好好一片桃花林如此之美,却被你毁为一地。我要替这些桃花讨个公道。”说毕,猛朝成徽仲飞去。一眨眼功夫,却发现脚动弹不了。原来是被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手抓住了他的左足。那老者一摔,戴道之方滚身下地。那老者道:“你打不过她的。”那老者只见伸出一根手指聚齐一份力量。看,落地的桃花拼成一把剑,朝成徽仲使去。那成徽仲两掌向前一伸要去抵挡。哪是抵挡得住的。方摔倒在地,吐了口血。那老者厉声道:“暂且饶你一命,还不快滚。”成徽仲左手按住心头,右手猛扔出一毒镖,狂飞而去。那镖飞向那老者而去,戴道之忙要挡住,可陈余急走来推开。这一射,中在了陈余胸前,陈余用内功用力逼出毒镖,摔倒在地。众人忙走来叫喊。戴道之立马替陈余把了把脉。心下想道:“此毒乃是冰蚕与火蜈蚣凑合之毒,说难解也并非难解。倒有四种方法可解此毒:方法一是少林的易筋经,可少学向来不得外传,我虽学过,但师命难违。方法二是用莽牯朱哈王以毒攻毒,可这恶心之法,谁会使用?方法三是千年灵芝,可上哪找去?方法四是天山雪莲可以医治,我记得黄老庄倒是有。”只见道:“速去黄老庄要天山雪莲医治。”说毕。众人方扶起陈余,让白若尘背着。陈余向那老者拱手道:“祖师爷,请恕弟子无礼,打搅了您老人家的修行了,弟子在此向您赔罪。”戴道之一听,大喜施礼道:“前辈难道是桃花仙人陈庄老祖?有此冒犯尊颜,失敬!失敬!”双膝跪下又道:“道之谢陈老前辈救命之恩。”陈庄老祖扶起戴道之道:“之儿,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又道:“去罢!救命要紧。”说毕。一眨眼间不见人影。众人甚是奇怪。

    陈余方让陈要陈俊绝副堡主代位。随着众人日日奔波,夜夜兼程。终于四五天内来至淮南道的光州黄老庄。那黄老庄蒸霞蔚,鸟语花香。充满诗情画意,景色尽是佳丽。看得真个舒畅。众人方到达黄老庄的卧龙居,那卧龙居乃是历代黄老庄庄主的居处。刚到门前,见两位家丁在门口站立不动。戴道之作揖道:“两位小哥,有礼了。你们黄庄主可在?麻烦通报一声,就说玉花庄庄主戴道之,还有陈家堡堡主陈俊聪求见。”一位家丁只见道:“你在这稍等,我去通报。”说完,那位家丁急忙忙的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只见走出一人,那人长得美如冠玉若花月,须眉秀目代炯神。英姿飒爽如风影,一眼望去绝鸣倾。你道这人是谁?乃是十大家族中的九大美男之一的黄博黄群书。是戴道之的大姑父黄一的长兄黄为的七公子,与戴道之相差半岁。黄博喜出望外的与戴道之见了礼,说道:“贤弟啊!好久不见,可安好啊!”戴道之笑道:“托哥哥的福,一切安好。”黄博听说陈余也来,不见陈余。方问:“聪弟,不是说也来么,怎不见个人影?”戴道之指了指说道:“这不是么?”黄博吃了一惊,吓问道:“聪弟,为何伤成怎样?咱们进去再说!”众人随黄博进了府,戴道之把事情经过一一讲清与黄博听。黄博道:“这好说!”黄博派人将天山雪莲取来,戴道之摘下一片,拿与陈余服下。陈余闭眼运功一会,吐出毒血,好了起来。收功收势。谢过黄博。黄博笑道:“都是兄弟,何必言谢。”

    至晚。众人开怀畅饮。场面见得是十分壮观。歌姬舞魁尽瞧是:“狂歌笑舞赋追月,烟姿衣花锦眠。琴萧得伦伦天乐,自在波魂怀点心。”却看:“狂歌傲凑邵新闻,引芳闭飞绕春辉。弄梦知颜晓浒景,花水袅袅一嘱情。”又望:“笑舞凌空飘风扬,莲步回雪展长袂。欲动秀香绽徊许,随遂亦轻踏对卿。”再视那烟姿衣:“烟姿出浮彼袅仙,衣度华量霓裳。”真是“美如幻影真琳梦,一场幽醉自恋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