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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恩怨各一半,我怎么圈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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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不好了,老爷的江湖仇家,来了!”

    还未等老管家将话说完,刀光一闪而过,将老管家的身体一分为二,血溅四处。

    女子还未回过神来,蒙面的黑衣人刀剑相向,剑光迎着冷风,怒斩而下。

    “咚”,女子早已经闭眼准备好赴死黄泉,却被一把长剑横档在面前。女子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冷峻的脸。

    “小姐,你没事吧?”

    女子轻轻的摇了摇头,手中紧紧地抱住婴儿,眼角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

    “林庆,我求你一件事。”

    林庆看着眼前的小姐,冷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何事?”

    “求你帮我把孩子带走,一定要带她走,求你了!”女子单手抱着婴儿,双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不,我可以带你们一起走。”林庆眼中坚信不疑,手中长剑如柳絮纷飞,剑影重叠,门口一涌而进的蒙面刺客全都躺在了血泊中。

    “他们要的是我的命,你快走,快走啊!”

    女子声嘶力竭的嘶吼着,林庆眼中是万般不舍。屋顶脚步声如雨点般“滴滴答答”的乱响,林庆一甩长剑,整个屋顶顺着剑气四分五裂。

    “啊”,惨叫声响彻霄。“小姐,我”林庆嘴角微微颤抖着,眼前的女子早已经拿出匕首横在脖颈前。

    “林庆,你给我走啊,带着我的女儿快走!我林家不欠你什么,答应我,保护好我的女儿,求你,求你了!”

    女子说完,手中匕首滑了下去,身体瘫倒在地上。怀里的婴儿随之跌落在地上,“哇哇哇”的啼哭起来。

    林庆喉咙哽咽,一手将女婴抱起,运起轻功腾空而去。

    “不好,林家还有活口,给我追!”领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无数黑影跃起空中,直追而去。

    林庆脚踩清风,身形如雁,轻点竹叶除了林府大院。身后暗箭齐发,“咻咻咻”。

    林庆手中长剑幻如魅影,剑气萦绕周身,将暗箭全都格挡在身外。

    “好内力,值得我出手一试!”黑衣人的首领挥手停下周围埋伏已久的暗箭,手握剑刃直刺而去。

    林庆身后杀气如洪水,汹涌而至。“滚开!”

    林庆言语冰冷,手中剑气化作一阵清风,拂面而去。身后黑衣人冷哼一声,剑身横档身前,震的双臂麻木,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看着怀中婴儿啼哭的厉害,只能用手轻轻拍扶,身影缓缓地落到了平地。“为何追问?”

    林庆手中长剑直指黑衣人,黑衣人到也不忌讳,直言道:“林家小姐有了我家少爷的孩子,必须铲除!”

    “血洗林家,是曹燕青的意思?”

    林庆眼中杀意越来越浓烈,周遭空气如同冰封,停滞不前。

    “当然,这是老爷的意思。”

    林庆手中长剑如同长蛇蜿蜒曲折,剑影纷繁,难辨真假。黑衣人挺剑而去,剑如长龙直取要害。

    “好剑!”

    林庆赞叹一声,身影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剑气汇聚到一点,一面,一剑。“唰”,剑风四起,周围柳叶顺着剑气游走,破裂。

    黑衣人暗叹不妙,手中剑刃飞速下沉,横插地上,剑气横挑而去。

    真块地皮被掀起,朝着林庆咂去。手中长剑旋转而出,“嘭”,硬生生将黑衣人的剑势破解击碎。

    “噗”,黑衣人闪身夺过,却又迎来剑痕空至,重重的打在身上,一口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别再追了,七步必死!”

    林庆回头凝视,收回剑气,欲要离开。

    “少侠,敢问高姓大名?”黑衣人单膝杵地,呼吸不畅,全身筋脉被一一斩断,强撑着身躯。

    “项枫言。”

    林庆默默说完,手中长剑随风破裂,碎片似流星划过天空,将跟踪而至的黑衣人一一击落,扬长而去。

    “剑神,项枫言?”黑衣人冷笑一声,“噗”,倾倒在地上,不甘的死去。

    十天后。

    林家堡上下三百多口惨遭灭门的大事在江湖流传开来,各大门派避而不谈,倒是嫌疑很大。跟林家关系亲近的少林主持司空大师大为震怒,派寺中七十二武僧搜寻林家遗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扬州城中极为热闹,阳春四月,明媚春景,引来无数少男少女吟诗作对,乘舟游玩。

    “客官,再有二里,便到扬州了。”摇船的渔翁双手扶浆,慢悠悠的推船而进。

    “好。”

    林庆手中抱着婴儿,坐在船头,望着春水浮萍,心中思绪繁杂。怀中的婴儿正在酣睡,经历了十多天的风餐露宿,倒也让林庆喜欢上女婴,至少她只会哭泣,不会言语,不会打扰自己。

    随着游船渐渐增多,红砖青瓦的城墙依稀可见,扬州城便算是到了。林庆从腰间取出二两碎银,递给了渔翁,脚下清风四起,踩着渔船桅杆轻浮而去。

    项家老宅内,下人奔走繁忙,丫鬟洗衣做饭,门匾上高高挂起一个“寿”字,红彩遍布项府。门口达官显贵一一拜见,手提重金购置的奇珍异宝,前来拜贺。

    今日正是项枫言的父亲项青鸾的寿辰,项父在武林中盛名极高,好结交武林中人,仗义疏财,为武林中人尊称为项大侠。

    “白老弟,你来就来,何必送如此大礼,快里面请,里面请。”

    “项兄言重,小弟不过鹅毛小礼,不值一提,哈哈。”

    项青鸾年四十有余,慈眉善目,正招呼到来的贵宾一一入席。下人们奔走往来,正将贵宾送的礼品归集,送往账房入纳。

    “哎,我那不小儿孙,不知他身在何处,如此喜事却也不见来信,真是孽障!”

    项母手握佛珠,在禅房乞求祷告,驱邪避凶,保佑项枫言早日还家。

    眼看吉时已到,门口下人点燃炮仗,锣鼓齐鸣,便开始了寿宴。

    “各位宾客,感谢赏项某人的脸,前来祝贺。众位能来,小府蓬荜生辉,我敬各位英豪一杯。”

    项父红光满面,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在座宾朋举杯畅饮,高谈阔论,热闹非凡。

    “嘎吱”,项府大门被人一把推开,众人目光聚集注视在来人的脸上。这人手中环抱婴儿,身形高八尺有余,相貌冷峻俊逸,长发凌乱,正大步向着府内走去。

    “枫言,你回来了?”

    项母看到分别依旧的孩儿,眼中泪水倾斜而下,一发不可收拾。项父面容狰狞,心中火气正旺,抽剑而起,朝着项枫言的面前刺去。

    项枫言伸手轻抚长剑,两指间轻轻夹住,便让项父难动分毫。“孽畜,你还有脸回来?”

    项枫言胸膛起伏,双腿发软,重重的跪在地上,手中气劲挥散,任由剑刃落下,不去闪躲。

    “哎,怒其不争,怒其不争啊!”项父哀叹几句,手中剑刃顺侧斩下,避开了项枫言。

    怀中婴儿被剑气吓得嚎啕大哭,不绝入耳。“这女婴是?”

    未等项父说完,项母一把将项枫言牢牢抱住,脸上泪流不止。

    “我的女儿!”

    “这。”项青鸾眼眸中惊讶难挡,说出的话语硬生生卡在喉咙哽咽着。

    “孩子才刚回来,你这老不死的便这般生死相逼,非要把枫言逼死才甘心吗?”

    项母掩面哭泣,双手在项枫言的脸上游走,仔细端详着许久未见的儿郎,心中百感交集。

    众位宾客看到项枫言的一瞬间,眼中杀意释放而出,腰间细剑欲要出窍。

    “各位,想要杀我,明日再来便可,扰我父寿宴者,死!”

    项枫言杀气蓬发而出,宾客们只感觉周身被无形气势压迫,浑身气劲卸去,不敢发作。

    “这便是武林中的第一剑神,项枫言?”

    周遭宾客小声议论,逃不过项枫言的耳朵。项父哀叹一声,将长剑掷地,一甩袖袍,朝着大厅走去。

    项母看项父不在追究,便搀扶起项枫言,跟在后面。

    “这婴儿是何人的?”

    项母眼中惊奇,顺着项枫言的怀中取过婴儿,轻轻摇晃,婴儿便不在哭闹,安静的躺在项母怀中。

    “我的。”

    “我还不知道是你的,我问是谁家的姑娘?”

    项母眼眸中怒气升腾,看着儿子一脸面瘫,竟不知他是如何俘获姑娘的芳心。

    随着项父进了府邸,项母随后将屋门关上,瞬间喜笑颜开,一把将项枫言推到一旁,直奔女婴而去。

    “哎呦,这女娃眉目多像我啊,一点都不想我那面瘫的儿郎。”

    “你看看这大眼睛,哎呦,指不定长大俘获多少男子的芳心呢。”

    项母项父轮番抱着女婴,倒把项枫言冷落一旁,不去理会。

    不出片刻,项父继续出席寿宴,脸上笑意甚浓,推杯换盏不由的多饮几杯,喜笑颜开间,已到了傍晚,宾客去的去,走的走,倒剩下几人,另谋它事。

    “项大侠,我等晚辈行走江湖为搏个名号,今日便向令郎讨教切磋一二,切勿阻挠才是。”

    一旁留着胡须的男子率先发难,手中长剑剑锋一转,向着屋顶饮酒的项枫言而去。

    项枫言轻倒一口烈酒入喉,轻吐一口,掌中内力如清风入怀,一掌拍了下去。掌力蓬勃激进,酒滴穿膛而过,将胡须男子一掌秒杀。

    众人浑身胆寒,拖着尸首便告辞退去。月影孤寒,青衣长发的项枫言苦恼不堪,借酒浇愁,手中长剑随内力挥舞,月影中与剑合二为一,以解心中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