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勉终于解开了自己的疑团。随即又想到了一个打法,他把手中的两位兄弟不再放在地上,而是夹在了腋下。这样双手仍然可以打出翻天印,虽然威力没有先前的那么大,但仍是可以边打边向前进。
他这一改变打法,却是点醒了头上的拨浪鼓,那拨浪鼓“拨楞”一敲说道:“主人,你把我倒过来放。”
钟叔勉听了便把拨浪鼓倒过来放,穿山甲竟是甩起来小尾巴发出“啪啪啪”的鞭子声音,这一抽,愣是抽的公子小贱布下的阵法有些震荡和散乱。
钟叔勉赶紧背着、夹着众人攻了下去。那气味跑到哪里,钟叔勉便追到哪里。前面跑的气喘吁吁,后面追的也是气喘吁吁。
钟叔童在后面忽然说道:“老三十二,别再追了,眼看咱们就上了他的当了。”
钟叔勉大惊问道:“咋啦?”
钟叔童说道:“你看你背着的这两人还有气息吗?你夹着的那两人都快被你夹死了。”
钟叔勉低头一看,可不是咋的。那腋下夹着的正是钟叔启,那钟叔启被钟叔勉夹的肋骨碎了两根,愣是没有吭声。见钟叔勉看着自己甚是歉意的样子,钟叔启安慰钟叔勉道:“老三十二,没事,你夹死哥哥吧,哥哥我看着你打的痛快,心里高兴。”钟叔启说完竟“哏”的一声,翻了白眼。
钟叔勉这下子再不敢耽搁,他嗅到了钟叔焕的味道,赶紧奔将过来。中途公子小贱又跳出来袭击,那钟叔勉向着自己前进的方向,竟是再也不去更改。拼着自己受伤,也要赶紧去救治这些兄弟。
钟叔勉的前胸和大腿分别挨了一骨头和一臭鸡蛋,打的剧痛无比。钟叔勉仍是不去理睬,朝着那小山撞了过去。翻天印在身前开道,把那七连山打的粉碎。
钟叔勉对钟叔侠比比划划说完了以后,瞬即感觉胸口气闷,大腿剧痛无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钟叔侠这才发现原来老三十二也受了伤。
钟叔侠对钟叔勉说道:“三十二你受伤了,要紧不?”
钟叔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却问道:“九哥你听明白我说的了吗?”
钟叔侠说道:“嗯,我懂了。”
钟叔勉还要开口再说,却见钟叔侠奔向了那几个受伤的兄弟。
钟叔侠俯身去查看众兄弟伤情,这十二兄弟之中伤了六位,其中五位已是气息奄奄。这公子小贱果然狠毒,只采用偷袭之术,便打成这副模样。
钟叔侠对钟叔童说道:“叔童赶快把葫芦拿出来。”
钟叔童晃了一下手中一个小黄葫芦说道:“在这呢。可是大家这都晕厥在地,这可怎么炼制治愈的丹药呢?况且这丹药只能当场炼制,必须得是七人同在,少了谁的也练不成!”
钟叔侠想了想说道:“吹嘘嘘。”
钟叔童会意说道:“只能这样了。”
忽然钟叔勉怒吼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两只大红手张开,朝一处猛击了去,击落之处只是“噗”的一声,便没了声音。显然是公子小贱又来偷袭,被钟叔勉一击打退了。钟叔勉打完之后仍是张望着钟叔侠,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这边钟叔童拿了葫芦,解开钟叔焕的裤子对着钟叔焕‘吹嘘嘘’,费了好大的劲,钟叔焕在昏迷之中似有感觉,终于是挤出了一些童子尿。接着又费劲巴力的吹出了另一位昏迷兄弟的童子尿。
钟叔童对着那几位尚未受伤的兄弟说道:“该谁了,自己自觉点过来吧。你们还用得着我吹嘘嘘吗?”
三位兄弟过来,不等那钟叔童吹嘘嘘,分别把尿撒进葫芦里。钟叔童也嘘嘘了在里面,最后一个到了钟叔勉的时候,钟叔童把葫芦递给钟叔勉说道:“老三十二该你了。”
钟叔勉接了葫芦,竟是龌龌龊龊,哆哆嗦嗦的躲出去老远。
钟叔童生气的说道:“老三十二你这是磨洋工吗?扫泡尿躲那么远干什么?”
钟叔勉也不理睬,低了头忙自己的事。好半天仍是没有动静。
钟叔侠见事情有异,赶忙走近钟叔勉问道:“三十二弟,你怎么了?”
钟叔勉眼望着他,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
钟叔侠一瞥眼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这钟叔勉的东西只要一对准葫芦口,便会胀大了尿不出来。把葫芦口拿开之后好不容易小了下去,等到又对准葫芦口的时候,竟是又大了起来。
钟叔侠暗想:“再让老三十二这样折腾下去,眼看就把几位兄弟的命折腾没了,这可如何是好。”
钟叔侠一急便夺过葫芦,对准钟叔勉,说道:“想当初一只穿山甲都能把你吓尿,如今就差你这一泡,众兄弟都眼巴巴的等着你呢,难道你想大家都咽了气不成?你说你这老三十二,这个时候硬朗个什么劲啊,快想想那穿山甲当初是怎么把你吓尿的。”
钟叔勉一呆,瞪大眼睛去想事情,忽然竟是“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这一哭终于是尿了。
拨浪鼓在头上说道:“主人,我有那么可怕吗?”
钟叔勉说道:“我哪里是哭你啊,我是想着这几个兄弟他们真的死了的样子……”
钟叔侠说道:“快闭嘴吧你,就不会说点好话吗?”钟叔侠说完转身将葫芦递给了钟叔童。
钟叔童盘坐于地,将葫芦放于头顶心,三昧真火化成三个火球围着葫芦旋转。
钟叔勉拿着布娃娃走过来说道:“布娃娃,吹气,多吹点气。”
布娃娃鼓起了腮帮子,“嘘嘘嘘”的对着葫芦吹气。钟叔童问道:“你怎么还嘘嘘呀?该你呼呼啦。”
布娃娃这才“呼呼呼”使劲吹气。钟叔勉心想:“这也怪不得我的布娃娃,你们刚才嘘嘘,所以她便模仿了起来。我又没说明白,她怎么知道是呼呼还是嘘嘘呢。”
钟叔童的童子神功果然厉害,过不多时,治愈之术竟已大成。钟叔童取下葫芦晃了几晃,葫芦之中竟是“哗哗哗”颗粒的响声,转身便要分了给受伤的众人去吃。
原来这治愈之术需要必备的四个条件才能完成:童子尿、童子功、三昧真火、何首乌的先天真气。这也是钟灵子偶然才想起藏经洞中一本经书之上提起过的,所以便把此法讲述给了众人,为了关键时刻起死回生之用。如今这一交上了手果然派上了用场。
钟叔童拿着一颗黄色的亮晶晶的丹药去喂给钟叔焕。忽然头顶一阵嘶鸣,竟是一根方便面像鞭子一样抽下来,钟叔童注意力集中在六哥钟叔焕身上,未加提防,那方便面恰巧抽在钟叔童拿着的黄色丹丸之上,把个丹丸打的粉碎。
钟叔侠喊道:“布阵。”未受伤的兄弟围拢过来形成一个圈,这一次防御与以往不同,虽说是六个人布成,那掷出的三昧真火盘旋于头顶,竟是成了三层熊熊燃烧的火海,最下一层是蓝色火焰,中间一层是黄色火焰,最高一层火苗子乱喷,燃烧的最旺的是红色火焰。
钟叔侠见形势极端危机,便命众兄弟用上了三昧真火第二重天。钟叔侠说道:“叔童赶紧的救治,敌人这次来袭定是十分疯狂。”
钟叔童赶忙低头去倒丹药,可是说来也巧,两丸丹药恰巧挤在了葫芦口,钟叔童是连晃再摇竟仍然是没有倒出。
钟叔童是越倒不出越着急,越着急越倒不出,这可把他急的呀,竟是抓耳挠腮。钟叔侠匆忙中一撇说道:“叔童,定是被火焰烤的有些融化,粘住了。”
钟叔童心想:“粘住了该怎么办呀?”他也一时想不出办法解决这粘住的问题。一着急把整个葫芦嘴对准了钟叔焕的嘴,用手急拍葫芦底儿。只听“咕噜”一声,竟是一连给钟叔焕喂进了不知道多少颗。
只见钟叔焕的脸由惨白一下子转向红润,接着竟像一团火,这团火“噗”的又灭下去,脸色转为蜡黄。
钟叔焕“呼”的一下子坐起身来,大瞪着黄橙橙的眼珠子,竟是喷着黄色火焰。钟叔焕瞪着钟叔童问道:“叔童,你怎么来了。快,快打敌人呐。啊叔童你给我喝了什么,怎么这么骚哇。”
这边正说话间,钟叔侠在那边已经带着众兄弟与那公子小贱动上了手。那公子小贱这次偷袭再不说话。
钟叔侠在布成头顶防御火海之后,便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四方,对众人说道:“这下咱们人数少,改变一下打法,这次我指哪你们全都跟着打哪。”一个兄弟问道:“九哥到底是你指哪我们打哪,还是你打哪我们打哪啊,我这有点晕了。”
钟叔侠说道:“我指哪你们打哪。我也有点乱。”
众兄弟包括钟叔勉在内均是点点头。话音刚落,钟叔侠背后便同时袭来刷锅水、方便面、狗啃的骨头、臭鸡蛋,公子小贱这四种暗器,这次打出与以往不同,四件暗器竟是曲曲弯弯的游走,形成一个波形。这波形竟是想绕开头顶的防御,从斜刺里打将过来。这公子小贱竟是一眼看破了三昧真火第二重天的破绽。
钟叔侠心知肚明,一指身后一个方位,眼睛却向前看,众兄弟便向他身后掷出各自的武器打将过去。
钟叔侠眼睛却是向前方凸起,眼珠子又是箭一般射出,带着他的身体弹出,在空中滑动几步,一个燕子翻身,对着另一个方位打去。这去势恰恰看准了公子小贱移动的下一个方位。
钟叔侠这一次算是拿出来生平所练,随手抄出的兵器那便不是为了手抓抓了,而是要杀杀杀。他心里想着:“我这一击就是要结果了你。”
钟叔侠这一次攻击为什么这么斩钉截铁?因为他一是又看到那光皮肤一闪的规律,二是悟到了那阵法下一步轮转的动向,所以他这一击势在必得。
钟叔勉在随众兄弟打向钟叔侠手指方向的时候,打出翻天印的同时,仍是在注意着钟叔侠下一步的举动。众兄弟掷出的武器飞回,显然是没有打中对方,便扭头去看钟叔侠,却看见钟叔勉已朝钟叔侠飞去,口中喊着:“九哥,小心!”
众人耳轮中只听“嘭”的一声,一只大大的棒子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正砸在钟叔侠脑门之上,砸的钟叔侠倒飞出几丈远。这时候大家才听见那棒子发出“嗡嗡嗡”的声响,竟是一根空心棒。这空心棒自有它的讲究,若是实心,打的便是外伤,若是空心便能把对方打成内伤。
众兄弟赶忙跑过去查看钟叔侠,跑至途中竟是有一根金光灿烂的绳索拦腰打了过来。这绳索比先前那方便面攻势强大了不止十倍,竟似长了眼睛一样向四人卷去。刹那间便卷住了四兄弟的腰,这时候钟叔勉的翻天印也已经到了,那金绳似乎怕这翻天印一样,竟是把众兄弟卷了一个圈,随后缩了回去。钟叔勉紧跟着便向那金绳追去。
钟叔侠此时正忽忽悠悠的站了起来,恰巧看见四兄弟像一样在地上旋转竟是停不下来。他自己这边被空心棒砸的还在眼冒金星,见钟叔勉追去,赶忙叫道:“不能追。”
钟叔勉听到九哥喊声,急忙转身回来。他见钟叔侠吐出一口血,赶忙上前扶住钟叔侠,一手拿出布娃娃对钟叔侠吹气,另一只手打出翻天印打了个螺旋状,定住了那四兄弟旋转的身体。恰在此时头顶一片火红,竟是一股红彤彤的岩浆劈杀下来。这岩浆来势汹汹,炙烤的空气嘶鸣。那旋转的四兄弟身法刚定,赶忙又打出三层防御屏障去阻那熔岩。可是这四兄弟的功力相对那熔岩竟是差了许多,如今失去了钟叔侠和钟叔勉之力,那防御便大打了折扣,眼看着便抵不住那扑将下来的熔岩。
而另一边钟叔童救治完了钟叔焕,便去救治其他兄弟,却是遭到了刷锅水、臭鸡蛋、狗啃的骨头、方便面四种暗器的攻击,眼看着四种暗器已朝钟叔童和地上躺着的四兄弟打落。
这公子小贱的攻击似乎强大了十倍,竟然能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两面夹击。一时之间钟叔侠一方和钟叔童一方都陷入了危险境地。
钟叔侠一身冷汗,又吐出一口鲜血。看着钟叔勉未去帮任何一方兄弟,仍是大张着嘴似乎对他有话要说。钟叔侠心说:“这老三十二也真是的,有什么话你先击退了敌人再说呀。”一着急便晕了过去。
这个时候熔岩已经向那四兄弟压下,竟闻到了头发燃烧的味道。忽然一团黄影直冲而至,竟是一个燃烧的黄色火球。那火球还“啊啊啊”的大叫,口中喊道:“害死我了,害死我了。真他妈的骚,太骚了。真他妈的热,太热了,太热了。”这人正是钟叔焕。
原来这钟叔焕被那钟叔童一口气灌下了不知多少颗丹药,只觉得自身骚味冲天,满眼喷火,身体极度的亢奋,竟是一骨碌爬起身来东奔西跑,乱撕乱抓,像疯了一样。钟叔童顾不上管他,便去救治其他兄弟。
钟叔焕一阵子撕扯竟撕光了浑身的衣衫,只觉得丝丝火焰从汗毛孔向外冒出。钟叔焕感觉愈胀愈裂,唯一发泄的方式便是风一样的奔跑。眼见一股声势浩大的红色水柱正压在四位兄弟的头上,钟叔焕忽感四肢出奇的凉爽,他像找到了救星一般,飞身向熔岩扑去。到得身体与那熔岩触碰之时,他便浑身打滚,疯狂的卷成一个,吸的那熔岩围着自己转圈圈。脚下似乎察觉是自己兄弟的三昧真火,钟叔焕便一跺脚,踏了一下三昧真火,身体像龙卷风一样,卷着熔岩向高处飞去,那去处恰恰正是公子小贱出手的地方。因钟叔焕感觉那处地方实在凉爽,似乎是源头。
另一边钟叔勉翻天印已打退了钟叔童头上的攻击。钟叔童仍是紧忙着救治那四位兄弟,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对着先前那打下来的暗器竟有视死如归之念:“救不了他们,我活着干嘛。我的任务就是治愈。”
钟叔侠悠悠醒转,瞥眼见到钟叔童的危机解了,那另外四兄弟头上的熔岩也解了,局势已经大变,一个黄色大火球子卷着一个红色的岩浆球,正向天空击去。便用眼睛询问钟叔勉。
钟叔勉说道:“是六哥。”
钟叔侠“哦”了一声,重复的问道:“六哥?怎么会是六哥呢?”
钟叔勉流着眼泪说道:“他疯了。他烧自己。他喝岩浆!”
钟叔侠哭笑不得,老三十二一向是把事情看的很离谱。他勉强坐起了身,问钟叔勉道:“老三十二,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可是你这话就不能憋一憋,先去打人吗?打完了回来再说不成?眼看着兄弟们都活不成了,你却要跟我说话,你是不是傻呀?”钟叔侠越说越生气,竟然气的站了起来。
钟叔勉说道:“九哥你也好了。”钟叔侠动了动脚,扭动了一下身体,真个是奇怪自身所受内伤均已好转。惊讶地问钟叔勉道:“这布娃娃果真这般神奇?你都用了什么方法救我?”
钟叔勉说道:“气得!”这钟叔勉真够实诚,钟叔侠被布娃娃吹了气,加上自己这一气,竟然站了起来,难道不是气得?其实如若是换了别人,空心棒那一击便是不被打死也会被打得五脏六腑震裂,那就非得钟叔童炼制的治愈丹药不可了。可这被打的恰巧是钟叔侠,自己吃了那皮皮虾的灵珠,那灵珠有修复自体回魂救命之效,布娃娃就是不吹钟叔侠也没事。这个钟叔勉和钟叔侠本人当然是不知道的了。最好的解释就是被钟叔勉气好了身体。
钟叔侠实在无奈,这火也发不出去,怒道:“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你倒是快点说呀!”
钟叔勉说道:“九哥,我可以不听你的指挥自己去打吗?”
钟叔侠一愣,说道:“你就是想问这一句?”
钟叔勉说道:“原先不是说好的吗,你指哪我打哪。可是我想自己打,你打不准。”
钟叔侠心说:“我的妈呀,我怎么遇上这样一个人呐!”一边想着一边“啪啪”抽了自己两记耳光。
钟叔勉惊讶的看着他,钟叔侠怒道:“你看什么看,没见过打自己耳光的吗?我又不能打你,我打自己还不行吗?”
钟叔勉从怀中掏出几片布递给钟叔侠看,钟叔侠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哎呀,我真是昏了头了我,早觉得你要跟我说什么,我就是不让你说,现在我明白了你要说什么,我早就该想到的呀,我真是昏了头了我。”说完又是抽了自己两记耳光。
钟叔勉说道:“九哥,你真明白?”
钟叔侠说道:“这次我真明白了,是我乱了,你比我清楚。”
钟叔勉“吸吸”的曲抽在鼻子:“先前我问九哥你懂我说的了吗。”
钟叔侠说道:“是啊,我说我懂了呀!诶呀妈呀敢情在这呢!”说完又是抽自己两记耳光。
钟叔侠抽完自己接着说道:“你若是早拿出这两片布,我也就会想到对方是明里一个人,暗地里还有一人啦。一人脱下了百衲衣布在了阵法之中,另一人穿着百衲衣,我说我怎么感觉有一个光光的呢?我怎么把魔术这个名字给忘了呢,既然叫魔术,那么有真身有假身也是极为合理之事啊。可笑的是我当初还想顺着这百衲衣的布片去割这人的脖子,人家都把衣服脱了上哪找脖子去呀!想来我划破了屁股的那位,便是这脱了衣服的。而先前与你交手的那一位是穿着衣服的,因此便被你打落了几片布。他们一个人用的是刷锅水、方便面、狗啃的骨头、臭鸡蛋四招。另一人却是厉害了许多,用的是熔岩、幌金绳、空心棒,现在想来应该还有一招别的什么与那臭鸡蛋相对应。因那四招分明是从这后四招演化而来,前者弱后者强。”
钟叔侠话音刚落,只觉一股股劲风打将过来,抬眼看去,竟是满天的琉璃球。
钟叔侠喝道:“就是他呀!”说话之间精神大振,竟是组织了钟叔勉和其他几位兄弟重新摆开阵仗,三昧真火的防御随即在头上盘转,抵住了那琉璃球的攻击。
忽听有人说道:“九哥我们来了!”正是钟叔童带着那后四位被治愈了的兄弟,转眼也加入了进来。一时间钟家这边除了那走失的钟叔焕之外,众兄弟便又聚到了一起。
钟叔侠喝一声道:“南天门开,北天门守,东天门红,西天门黄,我为蓝,在中央。”说完看了一眼钟叔勉说道:“老三十二你就不用听我指挥了,其他人随着我打,你自己想怎么打就这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