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校园内,樊仁正在和自己喜欢多年的女生一起散步。
“樊仁,你有什么梦想吗?”忽然女孩笑着问樊仁道,
看着双手别在身后,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女孩樊仁一时失了神。
“你怎么了?”女孩有些奇怪的问道,
“哦,没事,你刚刚问我什么?”樊仁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我问你有什么梦想吗?”女孩没有因为樊仁的走神而闹小脾气而是很耐心的再次问了一遍,而且以同样的笑容问道。
这次的樊仁没有发愣只是将眼神撇向了一边回答道:“我啊,我没什么梦想,我就想考上大学,报答我的父母,然后就……”
樊仁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女孩。
“然后什么啊?”女孩似乎很喜欢有踏实的梦想的樊仁问道,
“然后就……小心!”樊仁一个猛推将女孩远远的退开,而一辆大型的卡车却将樊仁永远的带走了……
“樊仁!”逐渐失去生命的樊仁依稀听到了女孩的声音,还有一些路人的尖叫惊呼。然后带着疑问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樊仁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他只知道自己死后忽然发现自己有一个可能是灵魂的东西飘了起来,而后樊仁的灵魂就这样飘着飘向一个吸引着他的地方,在这个路上,樊仁听不到也看不到,他整个灵魂都是似有似无的奇怪状态。
“喂!醒醒,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嗜睡的灵魂,喂!”在孟婆桥上孟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樊仁的灵魂喊道,
“这该怎么办呢?我就没见过这么脆弱的灵魂,这都飘到地府了,我孟婆都叫不醒,这家伙不会是睡死的吧。”孟婆有些烦恼的自言自语道,
“算了,先把它放上一放,先将后面的灵魂安排好了在来收拾这个佳慧。”最后为了赶进度孟婆想了想到,
于是孟婆先将樊仁的灵魂给推到了桥的对面(也就是喝过孟婆汤的那边),继续引到下一个灵魂‘喝汤’!
不久,樊仁终于是习惯了自己灵魂的状态清醒了过来,它睁开了眼睛,看见奇怪环境的它忽然想大叫,可是却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出声。于是樊仁再仔细看了看自己,他发现自己似乎变成了气体在空中飘浮,在看到前方有一个老婆婆在说着什么诱惑人的话,樊仁猜想自己可能是在轮回了。
可是自己过了孟婆桥怎么还有记忆呢?樊仁奇怪的想着,难道孟婆将我不小心放过来了?不可能吧?樊仁想着。
樊仁再仔细的看了看前方孟婆的工作,似乎有一些灵魂脆弱的人无法快速的清醒过来,而没有清醒的灵魂似乎无法被孟婆引诱,所以孟婆总会有唤醒灵魂的时候,樊仁猜想不会我是因为刚才叫不醒才被暂时放过来的吧,难道说过会我也会被灌孟婆汤吗?不行,我既然都过来了,怎么也不可能回去喝了,再说我要是保留了记忆,下辈子我岂不是开挂了?于是抱着这个想法的樊仁偷偷地朝着灵魂大军内部游走过去。
许久,孟婆做完了一天的工作,正打算将那个熟睡了的灵魂叫醒,却发现那个灵魂竟然不在自己安排的位置了,不过这对于万万年做这个活的孟婆来说实在是家常便饭了,万万年总会遇到一两个这样贪心的人想保留自己的记忆转世,而对于这样的人孟婆向来只有一个处理手段,和帮忙转世的阴官打个招呼,送入畜生道!所以樊仁以为自己躲到灵魂大军里面就不会被孟婆找到的天真想法也是有够天真。
看着逐步推进的灵魂大军,樊仁内心暗喜:这个孟婆果然没有能找到我,嘿嘿,这下我可以带着记忆转世,我也可以试试前世小说里看到的开挂人生了。不过我是怎么死的来着,对了!被卡车撞死的!可谁能告诉我校园内怎么会有卡车啊!
此时和阴官打过招呼的孟婆嘴角冷笑:“和我玩躲猫猫,在来几个啊,我这几万年就遇到这么一个这么敢的,等堕入畜生道有你好受的。”
自以为骗过孟婆的樊仁站在投胎的队伍中有些索然无味,人死后不是想投胎就能投胎的,得有人想要(懂作者意思吧?嗯哼?),灵魂才有机会重新获得身体,所以灵魂们就得排队才能重新转世,当然还有一些灵魂因生前大恶或大善,那又会有不同的转世待遇。
“那个谁。对对对,就是你,别看了,和我走,我带你去投胎。”此时一个阴官忽然出现在樊仁面前说道,
樊仁因为不能说话,所以没法问这个阴官为什么要单独带自己去投胎。只能盲目的猜测自己是不是因为救人身死算善,所以可以插队?
我叫樊仁,我在投胎,谁有指南,在线等,很急!
京都的钟家大院内,一个身穿中山服饰头披长发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眼神平静的看着座下一众下人,而这个中年人就是钟家当代家主钟尺崖!
“家主,是属下保护小姐不利,请家主责罚。”一个跪在地上的大汉微微颤颤地说道,
但是钟尺崖并没有对大汉的话表示什么,只是挥了挥手,就见大汉身后忽然出现了两个身穿金黑色衣服半遮着面的人出现在大汉身后道:“钟虎,走吧?”
大汉钟虎感觉到自己身后的两个人的存在,额头滴了一滴汗,然后默默起身和两人一起消失在钟家大院里。
钟尺崖在看到钟虎被带走之后发出淡漠的声音道:“我不想再说一遍,如果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你们知道后果吧。”
“是!家主!”座下无论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都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钟前,”钟尺崖威严的声音再次在座下的人心里响起,
“在。”只见一个在下座角落坐着的一个胖胖的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站起来回应道,
“给那个帮小婷挡了一下的男孩家里一笔安抚费。”钟尺崖说道,
“明白了,家主。”钟前小心意义的回应道。
“那今天就这样吧,散会。”随着钟尺崖的声音响起到结束,不过一分钟,大厅内的人就都消失了个干净,似乎担心走的慢了会被什么杀死似的。
而等到众人都离开后的钟尺崖看着已经漆黑如墨的天空,淡淡地对空气说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