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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东有启明 西有长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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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明酒楼。

    牧东风带着聂双耳、红尾狐进入酒楼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时辰,三人从午时开始,一直喝到掌灯时分。

    红尾狐喝的小脸通红,更显妩媚妖娆。她举着酒碗,扶着桌角,瞪着牧东风,道:“牧大哥,你说,我漂亮吗?”

    牧东风嘿嘿笑着,看向聂双耳,道:“你说,大眼妹漂不漂亮?”

    “当然当然漂亮,大眼妹是天下最漂亮的”聂双耳舌头都捋不直了。

    “我问的是你。”红尾狐一对大眼睛盯着牧东风,一字一顿。

    牧东风扶着额头,跟着喊道:“当然漂亮。”

    红尾狐眼神迷离,恍惚道:“那你告诉我,是我漂亮还是卓姐姐漂亮?”

    牧东风脸色一变,摇头道:“不提往事。”

    聂双耳碰了碰红尾狐,笑道:“对,对,不提往事。老牧,你比我们早回来两个月,快和我们说说中原武林你都联系了谁?谁能来和我们一起保住这本兵书?”

    牧东风双手搓了把脸,道:“先不说兵书的事,还记得八年前的孟家庄惨案吗?”

    聂双耳一激灵,酒劲醒了大半,道:“当然记得。当年青州孟家庄孟员外一家二十三口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据说只是因为孟员外的女婿在冀州带了块陨铁回来,说是此陨铁可铸剑魂,假如能与普通剑料相融合,铸出来的剑不仅削铁如泥,还能饮血化形,变成蛟龙的样子。陨铁当时在黑市的价值飚到了万金,比产自北海的鹅蛋东珠都要名贵。此案当时由青州六扇门接手,但查了半年最终不了了之。”

    牧东风点点头,道:“没错。半个月之前,徐州再现灭门惨案,手法与当年如出一辙,都是一样的利剑封喉,杀手歹毒异常,出手不留活口。这次他们的目标就是淮阴韩家的《韩信兵法》,韩家上下三十二口无一幸免。”

    顿了顿,牧东风又道:“我查了一下,齐州卓家、青州孟家、淮阴韩家的灭门惨案都与西北的披风社有关联,所以可以断定,披风社已经从西北入关。”

    聂双耳闻言切齿,痛恨道:“这是泯灭人性的大屠杀,他们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报应循环吗?”说完,他看了看身旁的红尾狐。

    此时的红尾狐已经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像是睡着了。

    牧东风拿起大氅,披在红尾狐身上,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后道:“三起血案真凶如果都是披风社所为,那我们可能面对的将是一个有着严密纪律的组织。根据我的了解,披风社是西北狂狼黑白灰创建,门下信徒不超过一百人,但全都是江湖上臭名卓著的穷凶极恶之徒。愤世嫉俗,杀人如麻。这次淮阴韩家的《韩信兵法》被抢,就是披风社和西北匈奴勾结的有力证据。”

    牧东风往前拽了一下凳子,然后小声道:“据可靠消息,五日后,匈奴亲王特使赫连甫将率人赶赴淮阴,与披风社接触。我们必须两日内赶到淮阴,拦截交易,断不能让《韩信兵法》流出关外。下面我宣布,今天聚首宴到此结束,明天一早,打马淮阴城。”

    聂双耳立马起身,肃立抱拳,道:“遵命!”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牧东风、聂双耳和红尾狐三人骑马狂奔一日,傍晚下榻的客栈却叫长庚客栈。

    东有启明,西有长庚。这也太巧了。启明为晨星,长庚为昏星,两星都是太白金星,主杀伐。

    正当聂双耳说要换个客栈的时候,牧东风摇了摇头,道:“自你我相识,我们不信天,不信神,不信邪,靠的是实力而不是靠运气,所以今天就住这儿。我倒要看看,我们此番重出江湖,上天如何安排?”

    红尾狐笑道:“就喜欢你这样牛哄哄的样子!”

    聂双耳嘘了一声,道:“我听见了剑出鞘的声音。”

    “哦?”牧东风一怔,笑道:“那更得住这儿了。今夜耳朵哥守岗,我们抓紧休息。”

    聂双耳一脸茫然失措,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红尾狐幸灾乐祸道:“长夜漫漫,辛苦耳朵哥。我替你睡上半个时辰,剑出鞘,弓上弦,顺风耳站岗,千里眼失眠。”

    聂双耳做了个滚的手势,把三匹马的马缰都接了过来,嘟囔道:“没有房间没有房间”

    牧东风柜台前一问,掌柜的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客官,房间已满。”

    牧东风回头呸了一声,道:“真是乌鸦嘴,说啥啥都灵。”

    聂双耳双手一摊,赶紧又把马缰攥住,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牧东风笑了笑,回头对掌柜的挤出一个笑容,道:“我出双倍价钱,只为留宿一晚。”

    掌柜的看了看周围,小声道:“还有一间上房,只不过你们三人”

    牧东风嘿嘿一笑,道:“放心好了。只住两人。”

    掌柜的一脸黑线,道:“那好吧!十两定金。”

    聂双耳一听,连忙摇头,道:“十两定金?不住。太贵了。”

    红尾狐却是变戏法似的从包裹里掏出一叠银票,往桌上一砸,霸气道:“住了。”

    掌柜的捡了一张十两面额的银票,小心翼翼地收好,对伙计喊道:“天字一号上房,两位楼上请!。”

    聂双耳冲掌柜的点了点头,恨声道:“行!你厉害。有本事你给我开间马棚来住。”

    掌柜的赶紧喊道:“马棚一位,后院有请!”

    聂双耳:“”

    牧东风确有不祥预感,启明、长庚的确有些太巧合了,而两星同为太白金星,主杀伐。难道今晚会有埋伏不成?

    牧东风之所以成为一代传奇,绝不是说说而已。敏锐的感知力非常重要,还要善于观察,及时正确地做出判断和行动。

    牧东风趁着掌柜说话的空,快速地打量了一圈周围,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问了一句:“掌柜的,客栈里可有身穿披风的客人?”

    “披风?”掌柜的想了想道,“来过,但没住。预定了两个房间就走了。定金给的还不少,整整五十两。”

    牧东风点了点头,问道:“定的房间都安排住人了吗?”

    “还没有。他们说,人得后半夜才能到。”掌柜的笑道:“不是不给客官您倒房间,确实已经收了人家定金了,所以”

    牧东风摆了摆手,道:“无妨!问一下,城内可有耍钱的地方?”

    掌柜的一脸殷勤,道:“出门左拐,过一条街就是长乐赌坊。客官现在去还早,亥时才是最热闹的时候。”

    “哦?掌柜的还挺熟络。”牧东风又看了一眼这个不起眼的客栈掌柜。

    掌柜的嘿嘿两声,道:“不瞒客官,我闲下来有时也去玩两把,小赌怡情嘛!”

    已经拴好马匹的聂双耳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走进客栈接话道:“长乐赌坊的老板是哪里人?”

    掌柜的一下警惕起来,道:“客官,您一个外乡人,打听这个干什么?”

    牧东风忙道:“我这兄弟有个亲戚,据说这些年开赌坊赚了些钱,每年都寄钱回家,这不我们出来想投靠他,打听了好些地方也没找到人”

    掌柜的舒了口气,神秘兮兮地道:“开赌坊的老板都有很硬的后台,淮阴一带的赌坊都是节气教的人掌控着,每年光给知府大人送礼听说就得用麻袋,白花花的银子啊!他的亲戚如果是赌坊的老板,估计最少也得是个节气教的堂主。”

    红尾狐拍了下聂双耳的肩膀,道:“吆,你小子要转运了。摊上个赌坊老板这样的亲戚,要是发了财可不能装作不认识我们啊!”

    聂双耳一挺胸膛,道:“那你先把楼上客房让给我吧。”

    “好说!掌柜的,再给他开一间。”红尾狐霸气回怼。

    掌柜的面露难色,道:“不是不给几位爷面子,房间是真没有了。”

    牧东风对掌柜的点点头道:“安排人把行李先给我们送到房里,我们过去瞧瞧,稍后过来休息。”

    掌柜的频频点头,临走还不忘来一句:“多多发财哈!”

    三人来到街上,按照掌柜的介绍很容易就找到了长乐赌坊。

    进去一瞧,这个时间人确实不多  牧东风确有不祥预感,启明、长庚的确有些太巧合了,而两星同为太白金星,主杀伐。难道今晚会有埋伏不成?

    牧东风之所以成为一代传奇,绝不是说说而已。敏锐的感知力非常重要,还要善于观察,及时正确地做出判断和行动。

    牧东风趁着掌柜说话的空,快速地打量了一圈周围,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问了一句:“掌柜的,客栈里可有身穿披风的客人?”

    “披风?”掌柜的想了想道,“来过,但没住。预定了三个房间就走了。定金给的还不少,整整五十两。”

    牧东风点了点头,问道:“定的房间都安排住人了吗?”

    “还没有。他们说,人得后半夜才能到。”掌柜的笑道:“不是不给客官您倒房间,确实已经收了人家定金了,所以”

    牧东风摆了摆手,道:“无妨!问一下,城内可有耍钱的地方?”

    掌柜的一脸殷勤,道:“出门左拐,过一条街就是长乐赌坊。客官现在去还早,亥时才是最热闹的时候。”

    “哦?掌柜的还挺熟络。”牧东风又看了一眼这个不起眼的客栈掌柜。

    掌柜的嘿嘿两声,道:“不瞒客官,我闲下来有时也去玩两把,小赌怡情嘛!”

    已经拴好马匹的聂双耳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走进客栈接话道:“长乐赌坊的老板是哪里人?”

    掌柜的一下警惕起来,道:“客官,您一个外乡人,打听这个干什么?”

    牧东风忙道:“我这兄弟有个亲戚,据说这些年开赌坊赚了些钱,每年都寄钱回家,这不我们出来想投靠他,打听了好些地方也没找到人”

    掌柜的舒了口气,神秘兮兮地道:“开赌坊的老板都有很硬的后台,淮阴一带的赌坊都是节气教的人掌控着,每年光给知府大人送礼听说就得用麻袋,白花花的银子啊!你的亲戚如果是赌坊的老板,估计最少也得是个节气教的堂主。”

    红尾狐拍了下聂双耳的肩膀,道:“吆,你小子要转运了。摊上个赌坊老板这样的亲戚,要是发了财可不能装作不认识我们啊!”

    聂双耳一挺胸膛,道:“那你先把楼上客房让给我吧。”

    “好说!掌柜的,再给他开一间。”红尾狐霸气回怼。

    掌柜的面露难色,道:“不是不给几位爷面子,房间是真没有了。”

    牧东风对掌柜的点点头道:“安排人把行李先给我们送到房里,我们过去瞧瞧,稍后过来休息。”

    掌柜的频频点头,临走还不忘来一句:“多多发财哈!”

    三人来到街上,按照掌柜的介绍很容易就找到了长乐赌坊。

    进去一瞧,这个时间人确实不多。三三两两,进进出出,二十几张台面,大部分都在空着,无外乎骰子牌九这些常见的赌局。

    牧东风在门口扭身退了出来,道:“先去吃饭,等会儿再来。”

    长乐赌坊附近有一家四时春酒楼,三人选了个靠近推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二走上前,送了壶水上来,一抖手里的方巾,搭在肩上,问道:“客官,吃点什么?”

    “蟹粉狮子头三个,软兜长鱼一份,另外再捡着有特色的上几样,一斤杏花村。”聂双耳熟练的点着菜。

    红尾狐诧异地瞧着聂双耳,道:“常来吗?很熟啊!”

    “那是!耳朵哥什么人?标准吃货一个。淮扬菜中最出名的当属蟹粉狮子头,但凡老字号的店都有,今天给你们重点推荐软兜长鱼。”聂双耳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小二站在一边,谄媚道:“客官果然行家,您稍等,马上来。”

    牧东风瞅着小二走开,推开窗子,看着斜对面的长乐赌坊,道:“匈奴人嗜赌如命,在客栈里不好下手,明天估摸着他们会来赌坊,在这儿下手最是方便。老样子,大眼妹负责外围警戒,耳朵哥和我负责动手。”

    聂双耳点点头,道:“不过,怕是对方人手少不了。再加上披风社的人,我们就三人”

    “怂包!”红尾狐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明天你负责警戒,我和牧大哥动手。”

    聂双耳脸一红,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担心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打草惊蛇,再想找他们就难了。”

    牧东风拿起茶壶倒了杯水,推给红尾狐,道:“耳朵哥说的没错。我们明天不容有失,所以准备上还是要充分些。”然后看向聂双耳,继续道:“放心吧!明天如果动手,我们会有帮手过来。”

    红尾狐好奇问道:“谁来帮手?”

    聂双耳把递到嘴边的茶杯放了下来,也好奇问道:“是不是哪位世家的大小姐要来帮手?”

    红尾狐在桌子下面踢了聂双耳一脚,道:“你不说话会死?”

    牧东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红尾狐瞪了聂双耳一眼,道:“去催催,菜怎么还不上?”

    聂双耳嬉皮笑脸道:“大眼妹眼睛一瞪,迷倒众生。不行,我现在心跳加速,受不了了。小二,给我上酒!”

    片刻时间,蟹粉狮子头、软兜长鱼、卤煮拼盘、芦蒿炒咸肉端上桌,一坛杏花村业已开封斟满。

    聂双耳举起酒杯,道:“来来来,敬大眼妹,永远一张娃娃脸,气死皱纹不赔钱。”

    红尾狐呸了一声,嗔道:“你才娃娃脸呢!我这叫妩媚。”说完,自己先是俏脸一红。

    牧东风夹了筷子软兜长鱼放进嘴里吃着,惊讶道:“嗯!味道确实不错。”

    红尾狐一听,赶紧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起长鱼放进嘴里,边吃边点头道:“好吃,好吃。”

    聂双耳尴尬地举着酒杯,叹气道:“瞧瞧你们这没出息的样子。我可告诉你们,夏天的鳝鱼最肥美,现在时间还早,等过段时间”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鱼?”红尾狐脸色大变,问道。

    “鳝鱼啊。怎么了?”聂双耳无辜的眼神看着红尾狐。

    “就是那种看上去像蛇一样的鳝鱼?”

    “没错。它还有一个名字,就叫长鱼。”聂双耳点点头。

    红尾狐一听,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聂双耳赶忙一躲,站起身,喊道:“哎呦,大眼妹!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呕吐,你不是害喜吧?”

    红尾狐一手扶着桌角,浑身气得直哆嗦,冲着刚要说话的牧东风咬牙切齿,道:“你别拦着我,我要剁了这只耳朵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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