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认考他是不是严重的妈宝男。
曾听自己的表姐说过,一个同学跟妈宝男结婚的种种奇葩事情。表姐的同学玲,跟老公宝住在京,公公婆婆住在沈阳。
天早晨从起床开始玲的婆婆就开启远操控模。
玲的老公宝从来不设闹钟,天早上都是婆婆给宝电话喊宝起床。起床之后婆婆就在电话里絮絮叨叨地说要刷牙、刮胡子、洗脸…
上班之前电话过来说上要注意全、过马前看左边看右边、上班了要跟同事们和平相处,不可意气用事…
对婆婆的这种奇葩行为玲是目瞪口呆,可让玲加惊掉下巴的竟然是玲以身相许的男人竟然对自己远在沈阳的母亲的话语言听计从,简比小说里的傀儡还要听话。
玲对婆婆远操控宝的行为有诸多不满,但还是行忍。可让玲愤怒的是婆婆开始远操控自己。
为了此事玲和婆婆吵过一架,然后玲和宝又吵了一架。最后两人闹得差一点没离婚,但婆媳关系是彻底掰了,玲和宝之间也没那么亲密。
有些担心如他是妈宝男,自己是不是也会和玲一样。
火车到达哈尔滨站的时间是点十多,晚点一个多小时。
“妈、爸、姐、姐夫,你们怎么都来了?”刚到出站口他就看到等在出战口的父母亲姐姐一家人,连小侄女都一起站。
“这不你两年一趟家吗?你妈想你,早上三点多就起床招呼我们一起过来。我都说了你晚点一个小时,要将近八点到,可你妈就是不听。非得点钟就到火车站,你姐和你姐夫他们点半到,结你妈数落半天。”他的父亲无奈地说道。
他的母亲噙着泪水紧紧抱着他,拍他的后背。他无奈地由母亲拍自己的后背看着苦笑。
过了良久他的母亲松开他住的手说道:“你就是文姬吧。长得可够俊的,一上辛苦了,肚子饿了吧?走,去吃早餐。”
他的母亲带着一家人到的地方是一家街边的早餐店。或许是因为饿了的原因,亦或早餐实味,这顿早餐吃得非舒服。
吃一碗丝滑柔嫩,满口留香的豆腐脑加上两张有嚼劲,略甜的筋饼满意地伸了伸懒腰,感觉一上的疲劳都消散了不少。
“我们哈尔滨的豆腐脑怎么样?还吃得惯吗?跟你们陕的相比感觉怎么样?”他的母亲微笑着问。
“挺好吃的。各地方的豆腐脑都有各地方的色,也不好说哪个好,哪个不好。”说出了相对中庸的答。
“这孩子会说话。”他母亲开心地说道。
阔两年之后到故乡连续三天晚上他都和自己的死党把酒言欢,作为他的女朋友自然跟他一起出去应酬。
第一天还比较矜,主要是跟他的那些死党初见面,互相之间也不熟。可是当他自己的两个死党倒并把自己当天吃的、喝的全部吐出来认一遍消化度,而也跟他的死党混到一定度之后就决定用自己的方护自己的男人。
第二天他的两个死党以喝笼酒为由把他给了出去。
开始与前一天大同小异。他的两个死党不停用言语激他。
“是不是爷们儿?这点儿酒都喝不了?”
“咱也就两三年能见上一面,你现在不陪我们多喝一点儿,啥时候还能跟我们多喝一点儿?像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的,快点儿痛快地喝。”
“要不这样,你和你媳妇儿喝一杯,我和大龙喝两杯。”
听到这话故意示弱:“你们两个仗着自己酒量好就公然欺负我们家伯言。”
大龙笑眯眯地口道:“对,大就是喜欢欺负比自己酒量差的人。不过大不喜欢把欺负人的话说明白了。总是说你随意我干了,或者说你一杯我两杯。他这种最惹人恨。我就不一样。我就明摆着欺负人,我就是酒量比伯言好,我就欺负你了,伯言。来走一个。”
“是不是我和伯言不谁喝总和两杯,你们两人就人各喝两杯?”假装气鼓鼓地问道。
“对头。要不现在就开始?我和大龙人喝两杯,你们一人喝一杯。”大答道举杯说道。
看了一眼头喝汤的他爽快地答:“好。”
大和大龙的酒量其实相当不错,至少一对一拼应该没问。只是他们犯了轻敌的级错误。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对手、用错误的方开始了错误的比拼。
扮猪吃老虎的把戏还是略一二,因此并没有急着开始出手,只是淡笑着凭大和大龙翻起风浪却未表露出何表情,却把大和大龙杯时的酒全部喝。
大和大龙眼看四人已经喝了三瓶多白酒仍没能把他和给倒就开始慢杯的度。
大和大龙想慢度缓一口气,可不想过大和大龙。
“天是你们敬的酒就已经快要喝醉了。趁还没全喝醉我来敬两一杯。”
“好事成双,我敬两一杯。”
“非感谢这两天两的热情待。我敬两一杯,以示谢意。”
连续敬了三杯之后大和大龙开始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妙。因为伯言全几乎没怎么喝酒,大部分酒都让眼前这面似夏莲、笑颜如,怎么看怎么舒心的女喝掉的。论已经喝掉的酒量来说伯言应该是喝了一点点,而剩下三人喝的量应该差不多。两人已经喝到差不多八分醉,而眼前的女却像没事的人一样。
“稍等,休息一下。酒稍后继续喝,咱们吹会儿牛。”
“哇!不是吧。你们该不会是喝不动了吧。刚刚不是说喜欢欺负比自己酒量差的人吗?怎么现在有人主动找上门也不欺负了?从良了?”用夸张的表情看着脸色难看的大和大龙说道。
这时他给他扮猪吃老虎送来一个神助攻:“你们都已经喝了三瓶多了。你就逞能了。又想喝多了让我背你,然后吐得我满背都是吗?”
如是正状态下这种招数很难对大和大龙凑效,可此时大和大龙已经人喝了一瓶多白酒,判断能力严重下降,头脑一发热就错误地认为已经无限近倒的目标。
“还是和你们喝酒比较爽快,都是东大老爷们儿,为啥伯言和你们差异就这么大啊?他连半斤白的都喝不了。我俩一起喝酒我到一半的量他就喝倒,太扫兴了。”
“有像你们这样的好兄弟是伯言的福气,连续两天拼命陪好兄弟的,太够义气了。”
如他的话是神助攻,的这一番话就是最有力的催化剂。听到的一顿神夸大和大龙彻底沦陷,开始杯到酒干。
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就醉成一滩烂泥。
“现在怎么办?”他看着全瘫倒在椅子上失去觉的大和大龙无奈地问。
“还能怎么办,车把他们给送家啊。”
“他俩都醉成这样了,还有的士司机愿意他们俩吗?”他着大大龙问道。
“要不…咱找货,让货司机把他俩送到他们家里?”
“货是货的,两个大人他能吗?”他迟疑地问道。
“人可比货好多了,货肯定愿意。而这事我干过。快毕业那会儿我们一帮人去爬山,去的时候车,来也想车。可刚好赶上下班时间,又是郊外,没有出租车愿意专门跑到我们那里我们。我们就找了货,一群八个人坐货面包车去的。”
“那好吧。我买单,你货。”
“老板,买单!”
“诶,来了。”
老板是一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老板看了一眼趴在餐桌上一动不动的大和大龙,犹豫了一下对他说道:“你好。一两十八,你给两十得了。那块钱其实也可以抹掉,只是抹了之后就有点不好听。”
“老板,能不能抹去二十?”他翻开钱包看了看有点尴尬地对老板说道。
老板看了一眼他尴尬的表情说道:“其实你们来之前大和大龙已经跟我过招呼,说这顿他俩买单。告诉我不要你们的钱。这账就到他们头上吧,天我找他们要。另外他俩都跟我很熟,我道他俩住哪儿,我这儿还有他俩媳妇儿的电话号码。一会儿我开车送他们家。”。
看到他和犹豫的表情,老板继续说道:“心好了。我跟他们挺熟。他俩大老爷们儿,你们还怕我劫他俩的色不成?”
一看老板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和只好决定走。临走不忘向老板叮嘱送大和大龙之后给他们电话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