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小乞儿母亲的后事之后,徐轩回到了府上,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见到二姐徐清风。
这个时间二姐可能还在修炼吧,毕竟明年就是五大学院的招生了,是得好好准备准备。
徐轩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一大叠账目正整整齐齐的堆放在他的书案上,不禁有些头痛。
我靠,又有这么多,算了算了,等那小乞儿来了再算吧,哦,对了刚刚都忘记问她名字了,下次吧,下次一定。
徐轩没进自己的房门,转身向徐府的后山走去。说是后山,其实并不是那种类似华山、黄山的山川大泽,而是一个不过几百米海拔的小土包。
徐轩沿着由岩石铺制而成的登山阶梯拾级而上,沿途上,原本郁郁葱葱的林子,现在却被“雪之梨花”所代替,可以算的上是别样的风采。
由于徐轩平时的跑步10k有的时候会改成登山,加上他常年来的锻炼,致使身体素质有了极大地提高,所以登上这座山的山顶并没有消耗他太多的体力和时间。
山顶是一个类圆形的天台,有着一间木制小屋和一座小小的池塘,池塘的池面上已经附上了一层薄冰,而木屋的的屋顶上却只有零散的积雪,想来是徐府的家丁有来每天清扫,避免木屋被积雪压垮。
徐轩很喜欢站在这个天台上俯瞰整个幕霞城,因为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丝丝平静的喜悦。
徐轩一如既往的站在天台的边缘,俯瞰整座幕霞城,面色平静。
唉我都已经转生到这个天痕大陆14年了,居然一点特殊事件都没有发生,整天就是算账,管理产业,老天啊,你这是在玩我呢,好歹闲逛的时候出个事件吧。
仿佛是听到了徐轩的祈祷一般,一个白色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直冲霄。
嗯?
徐轩依稀可以看见那人背后有一双白紫相间的翅膀在不停的扇动。
鸟人?
那道白色的身影似乎是看到了这边的天台,他身形一动,瞬间分出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分身,分身仍旧冲上霄化作一道白虹向东方飞去,而本体收起了翅膀,向着徐轩这边坠落而来。
随着那道身影的逼近,徐轩才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个
小白脸,对,没错,就是小白脸。
面庞清秀,五官端正的英俊青年。
你们知道的。我不是因为他比我长得帅,心生嫉妒而诋毁他,而是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小白脸,嗯没错,就是这样。
而他身上一道道伤口以及被伤口周围渗出的殷红的鲜血染红的白色衣衫尤为夺目。
这小白脸怎么受了如此重的伤,莫不是当小三被打了?
就在徐轩暗自思忖的时候,那道身影已经落到了天台上,可能是因为伤势严重,在他一落到平台上的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根据多年小说经验,如果现在去管应该会惹上烦,但是,也有可能他就是各种小说中主角遇到的肥羊师傅,到底要不要去救呢?
就在徐轩犹豫不决的时候,“嗖!嗖!嗖!”三道黑色的身影拔地而起,直追那道分身而去。
现在要是被他们看到那个小白脸躺在我们家天台上,那估计是说不清楚了。
于是徐轩快步来到那个白衣男子的身旁,一把将他抱起,极为迅速的冲进了小木屋内,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将那白衣男子靠在木屋的墙上后,徐轩才发现,白衣男子身上的伤远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部分伤口都已经化脓了。
“不行,这么严重的伤势不找医师的话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说着徐轩正要转身下山去寻找医师,他的衣角突然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扯住了。
“兄台,你这是干什么,我不去找医师的话,你可能会挂,哦不对会死的。”
“多谢这位兄弟相救,但是我在这的消息不能外泄,医师每天接触的人太多,万一被他说出去了,你我可能都会有烦。”
白衣男子的声音虚弱不堪。
嗯?烦,要不我还是叫那几位黑色身影回来?
徐轩赶紧抛弃了这个想法,就算把他交给那些黑色身影,也不能保证那些人不会杀自己灭口。
“你就不怕我把你在这的消息告诉别人。”
那名白色男子苦笑着说:
“到那时,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兄台若能救我,我必当重谢!”
来了,来了,肥羊师傅,你终于来了嘿嘿嘿!
徐轩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正是一脸猪哥相,并且嘴角还流出了口水。
白衣男子看到这一幕一阵寒意不禁涌上了心头。
这家伙,莫不是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徐轩,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脸尴尬的说:
“不好意思,不过兄台这伤口都发炎化脓了,用血气丹也无法快速恢复。”
“发炎?那是什么?”
“哦,没什么,无关紧要的术语,总之兄台如果信得过我的话,不妨让我来处理下你这伤势。”
“我的血气丹已经在先前的战斗中耗尽了,所以只能靠兄弟你了。”
“行,你在这里稍等片刻。”
说着,徐轩转身快步走出了小木屋。
约莫过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徐轩端了一木盆热水手里挎着一个食盒回到了木屋。
“小兄弟,你这是?”
“清理伤口啊,你莫慌,相信我,我是专业的。”
徐轩将木盆放下,打开食盒,取出装着盐的罐头。
哦豁,完蛋,我忘记生理盐水是放多少盐了,额,反正不要放太多,大不了一条命么。
于是,徐轩就随意舀了两勺盐放入了热水里,然后用筷子搅拌了一下,再用这水打湿了毛巾。
“小兄弟,你往这水里放了什么?”
徐轩没好气的说:
“,你满意了吗?”
白衣男子尴尬一笑:
“小兄弟说笑了!”
“对了,兄台,待会可能会有点痛,稍微忍着点。”
顿时,白衣男子如临大敌,你听听,这是何等虎狼之词,先是对着自己流口水,然后又说在水里撒,现在说有点痛,忍着点,哪里痛,哪里需要忍?
徐轩正准备帮白衣男子清洗伤口,不料,白衣男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缩。
“小兄弟,你要干什么?”
徐轩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当然是帮你清洗伤口啊,难不成要干你啊?”
“原来是这样,小兄弟你早说啊!”
???这小白脸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