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怀疑这苗疆的地都被挖空了,踩哪里都踏空,一天天的那么刺激,我魂都快整飞了。”闻千贤无力道。
“走吧!别抱怨了,找路出去,上面是不行了,那边有风吹来,还有水声,我们走那边。”花天瑜挣扎着站起来说道。
几人越往前走,发现洞内越来越窄,渐渐地水声越来越近。
闻千贤怒道:“这要是前面没路了,我们一准儿困死在这里!”
大家心里也是一样的着急,不过经历了这么多危险,现在倒也看淡了这些事情,于是乔靖瑶劝慰道:“别灰心,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能放弃!”
乔靖瑶现在也纵三弄明白她一直闻到的味道是什么味道了。
就是那个水潭里硫磺的味道,她在河离就一直闻到,这说明,河离他们不远,他们一直都在起先那瀑布周围。
闻千贤现在消停了不少,只顾着往前走,一句话也不说。
几人走着走着,映入几人眼前的,就是几人曾经走过的暗河。
他们杀死的那只巨大蟾蜍,此刻就在河对面,这情形直吓得乔靖瑶几声惊叫。
走到这里了,几人便知道怎么出去了。
走出瀑布,天已经黑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几人不敢坐船了,而是打算在瀑布前休息一晚上,等天亮了就沿着河道往下游走。
几人在附近挖点野菜,挖得差不多了,就生火烤野菜。
没错,他们唯一的锅子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所以只能用烤的。
烤的更加难吃,但是大家都饿,已经顾不得难不难吃了,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闻千贤吃着难以下咽的野菜,吃着吃着就发脾气了,恶狠狠的将野菜扔在地上。
“我去河里捞点鱼上来烤,你们看看谁去天参果那里瞧瞧还有没有天参果,这真不是人能吃的。”
闻千贤话落就开始脱衣裳准备太近瀑布里抓鱼,乔靖瑶拉起乔靖瑶就往天参果的所在而去。
果然不出乔靖瑶所料,天参果一串都没有了,都被老苗王带走了。
但是天参果叶子可以摘一点晚上照明,乔靖瑶摘了一点叶子,他和云远扬回到了瀑布边。
回到了瀑布边,闻千贤已经起来了,但是只穿着裤子,光着上身。
云远扬将他挂在树杈上的衣服,拿起来丢给他冷冷道;“赶紧穿上。”
“我衣服湿哒哒的,我烤一下,你干嘛?”闻千贤没好气道。
闻千贤性感的锁骨,裸露出来的强而有力的臂膀,滑落着水珠的胸膛,还有他坐着时不时若隐若现的白色亵裤,一目了然。
乔靖瑶看了一眼,连忙双手捂住眼睛,但是五个手指头张得老大的缝隙感叹道;“夫君……你看看,我师父身材真好啊。”
“你什么意思?”冷魅的声音在乔靖瑶耳边响起,语气里满是对乔靖瑶的不悦。
乔靖瑶一愣,看出摄政王殿下似乎又有些不高兴了,忙低头坐道树下,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本来就是都没有看到嘛,在她的前世,穿个泳裤到处跑的人多的是。
更何况闻千贤还穿着裤子,只是没有穿衣服而已。
也就他们大惊小怪的,但是乔靖瑶明白,爱,是克制。
花心是人的本能,但是爱,是克制。
她爱云远扬,所以即便她师父这么一个妖孽摆在她的眼前,她还是觉得,她的云远扬最好看,身材最完美。
好死不死的,闻千贤突然问道;“王爷在战场上伤到过要害?”
他偏头看着一旁的花天瑜,疑惑的问。
以前没有遇到云远扬还不觉得,现在见到摄政王本人,再加上云远扬要娶的是他的徒弟,他突然觉得很疑惑,想问个清楚,怕云远扬让乔靖瑶守寡。
古人流行早婚,大户人家的男子一般十四五上就有了通房丫鬟,十七八上就可以娶妻生子。
这摄政王长的俊美绝伦,年纪轻轻地又权势赫赫,到现在身边居然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就一个侧妃,听说都没有圆房,也太说不过去了,除非他身有隐疾。
再联想到他那阴晴不定的脾气,闻千贤越发觉得摄政王在战场上时某个部位受到过伤害,以至于现在还不举,连女人也不能找,才憋的脾气喜怒无常。
“伤到过要害?”花天瑜一愣,不明白闻千贤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但王爷从上战场期间经历的大小危险不计其数,几次死里逃生。
他虽然没亲眼见过,却也听说过,伤到过要害也是有过的,见闻千贤问,点点头;“王爷确实受过重伤。”
闻千贤眼中划过一抹了解,一副果然自己真相了。
唉,辛辛苦苦打拼十年,到头来功成名就本该左拥右抱,尽享生活的时候,
却因为某一次的伤害而此生再也不能享受温香暖玉在怀的感觉,怕是谁都难以接受吧?
更何况又是摄政王这样大男子主义的人,心理有所扭曲以至于性格失常也是难免的。
了解到这些,闻千贤忍不住对云远扬生出一抹同情,决定对他以后的行为也多包容一些,毕竟生理心理上都有残缺的人,最需要关爱了。
“本王现在看起来很需要你同情么?”闻千贤脸上的那抹怜悯,没有逃过云远扬的眼睛,他冷冷问道。
“王爷受过重伤又怎么了?师父你干嘛这个表情?”乔靖瑶也看到了闻千贤的表情,纳闷的问道。
“你别多话,为师可是为了你好,若不是怕是守活寡,我才不问呢。”闻千贤一副他为了乔靖瑶好的样子。
守活寡?
说起这三个字,花天瑜神色顿时黯然。
他一点也不担心乔靖瑶守活寡,因为云远扬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他们中鸳鸯蛊那天,云远扬和乔靖瑶已经成了事,没有夫妻之名,如今也是有了夫妻之实了。
她,又怎会守活寡?
“闻千贤……你问问乔靖瑶,她到底会不会守活寡。”
云远扬别的不多说,就这么一番话,却掷地有声,已经足已让闻千贤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