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封城内,阎凤三人杀了黄巾军,自然是要跑路的,这里可是黄巾军的地盘。幽州以东,已经彻底沦陷。
他们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公孙无忌已经死了,而他们也不认识公孙无忌,自然也不会为他伤心难过。
而就在今天,中原大陆九州之内,其实都不太平,只是没有幽州那么糟糕而已。
此时的冀州,同样遭受到了黄巾军的小股冲击,但很快就被曹操灭了,他治军之严明,也是颇为悍然。
交州,约有一千多黄巾军与当地豪强孟式兄弟冲击对抗,哥哥孟优指着前方,下令道:“象军听令,杀无赦。”
四五百头大象冲击而去,大象上头坐着枪手,对着前方就是一顿射击。而这些大象并不是普通的大象,他们皆是刀枪不入。
“怎么样了?”一个蒙面的少女走了上来,她并不担心这两兄弟对付不了这些普通的黄巾军。真正的大将都集中在幽州,其他地方的黄巾军,只是象征性的暴动一下而已。
弟弟孟获身高族有一米九,单膝跪下,道:“禀报圣女,大哥正以象兵冲击,不会超过半个小时,黄巾军余孽尽可铲除。”
交州虽然已经重新划入九州的范围,但对于姬式一族所建立的大周,并没有太多的臣服感。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懒得鸟周天子,圣王殿虽然已经解散了,但依旧以圣女为尊。
圣女道:“嗯,做的很好。你我皆是蚩尤战神的后裔,怎能容忍妖物在我们的地头闹事。”
交州的情况有些特殊,因为鹏城周围都已经被妖族所控制,冀州驱邪师虽然几次想深入腹地,但都失败了。妖族和黄巾军勾结在一起进攻交州,这是圣女所不能容忍的。
而并州局势就明朗多了,因为本来就不是黄巾军的精锐,才刚开始进攻就被周天子姬啸以并州的玄鸟鼎镇压,众人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九鼎的真面目和厉害。玄鸟鼎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认主的九鼎,而九鼎所展现的威力,也将在不久之后在各地诸侯之间传开。
到时候周天子的威名将会再一次稳固,天下的子民也会对其有信心。
王允,一五十多岁的老人,一直效忠于姬式一族,官至司徒,深得周天子信任。而且此人眼见着实厉害,也算是姬啸的半个参谋吧。
王允眼见姬啸一手便镇压掉来势汹汹的黄巾军,建议道:“听闻青州军与冀州的曹操联合,不日攻取青州,大王何不趁此机会,再次立威。”
姬啸摆了摆手,道:“我暂时还不敢离开并州,雍州的董卓一直都不是很老实,虽然我敕封同样在雍州马腾,想要与之克制,但还是效果不大,冀州的曹操虽然看起来并无反心,但难保不会联合李家北上。我们依旧是内忧外患,我怕前脚刚走,这群手握兵权的军阀们就要造反咯。”
周室现在屹立不倒,也全是因为姬啸一人在苦苦支撑。这点王允是明白的,否则的话,青州沦陷之前,周室就派兵去打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王允道:“怕只怕若曹操单独去对抗,有去无回,也是白白折损了人类的力量。”
姬啸道:“王老,我去还是要去的,据我所知,妖族有一皇者,如果那妖出手,我即出手杀之。届时,你稳住朝堂局面,我隐藏于征讨大军中,伺机而动。”
王允立刻反对道:“大王不可,太危险。”
姬啸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姬啸也想命令各地诸侯出兵一起攻打,但如果他们有那么听话,那还瞻前顾后干什么。这些诸侯,要他们去打以弱胜强的仗,一个比一个还积极,要去打比自己强的,躲的比谁都快。
所谓权宜之计,皆是无可奈何。
此时,日落西山,夜幕悄悄降临。
山封城外,还在慢慢将机械运进城内的李萱,也是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山封城这么安静,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生。也没有接到阎凤的下一步指令。大部分的机器都已缓慢前行至山封城内隐藏起来,就等一声令下,他便长驱直入,他相信,就算真的要和幽州驱邪师开战,也有些把握了。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
而在阎凤这边,山封城周围都是把守的黄巾军,整座城市虽然没有战争,但却已经被黄巾军占领。所以要出城,只能走山路,不过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李萱早已埋伏好了。
于是,阎凤满怀歉意的拨打了李萱的电话:“喂,李萱啊,收兵吧。”
李萱正在气头上,阎凤话还没说完,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嗳,你说说你,怎么回事儿呢,我这边等信号,你那边没动静,告诉你,下次你再这样,死了可别怪我。”
也正是因为没有遇到太大的风险,所以才把李萱给忘了。但场面话肯定是要说的,人家毕竟千里迢迢的过来,还把自己的老底都拿出来了。
阎凤道:“行,我这个月的工资就拿出来请兄弟们挥霍。”
“这还像句人话。”李萱听到这里,气才消了一半。他学徒十几年,正想凭借这次的机会大展神威,在江湖上打响名头,可是现在算是泡汤了。
机械类的巫术,并不是现在才有的,得有五六千年的历史了,祖师爷名叫公输班,算起来那个时候还是周朝,以中原大陆的叫法,为春秋时代。春秋时代,百家争鸣。公输班是木匠的祖师爷,机械在他的手上,得到了飞跃式的提升。
但很少有人知道,公输班是蛊术师,毕竟蛊术师的名头并不是那么敞亮,怎么能和这位大师相提并论,所以就渐渐被人遗忘。继承其手艺的后世也对此闭口不谈,但想要达到公输班这种出神入化的本事,除了要有高超的木匠手艺,还得要控蛊,他们要学会控制的,是一种能在木头内寄生的小虫子,肉眼很难发现。
以操纵这些蛊虫来达到让机械活动的目的,后世更将其发扬光大,各色各样的武器都衍生出来。
挂断电话后,阎凤那叫一个心疼啊,一个月的工资,那也就意味着,下个月他得喝西北风了。
此时,树林内传来打斗的声音,一浑身是血的壮汉冲了出来,手握银枪,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他虽已力竭,但其勇猛也让后面的追兵不敢轻易靠近。
其中一名追兵道:“他已身受终身,就算是神,也该倒下了。”
只见这持银枪的壮汉腰间别着个包袱,包袱露出一团散乱的头发,那赫然是一颗人头。
阎凤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的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