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军用卡车正在路上行驶着,汉城离禹城本来也不远,上午集结的人,中午就到了城外。
城门已经失守,一路上,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大多都是普通的百姓,偶然见几个颇有正义感的捕快还在与黄巾军打斗着。
刘横冷冰冰的看着暴行,下令道:“动手。”
瞬间,车上下来十几条身影,朝着黄巾军便杀去。城中百姓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城外的土匪也来趁火打劫。刘横拿着车载广播道:“禹城的百姓,我是汉城的刘横,今黄巾军作乱,我等前来平乱,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我们一起将这群暴乱份子赶出我们的家园。”
这就是刘横的厉害,他将人心快速的聚集在一起,共同抵御外敌。
在刘横的带头下,有力量有血性的人都集结在一起,不到一个小时就把黄巾军打的抱头鼠窜。而后,刘横迅速带人冲到了县府衙门,捕快都被聚集在县衙内保护卢县令,见到有人冲进来,便掏枪射击,关霸手提青龙偃月刀,一个残影留下,只见那些捕快衙役纷纷被砍成两段,其他人见状立刻跪下投降。
而刘横带着人和几十个百姓冲进后衙,卢县令还在烤红薯,红薯快要出锅了。
见到刘横一脚将门踹开,师爷的脸色大变,躲到了卢县令身后。卢县令则不慌不忙的从裤子里夹出一块烤好的红薯,说道:“哟,你还真来了。”
“你这狗官,外面百姓被大事屠杀,你却在此悠闲的烤红薯。”性格冲动的张飞扬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将卢县令的头颅砍下价当球踢。
卢县令则不紧不慢的说:“你们这不是来了嘛,我就是一文官,平乱又不是我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儿?”
关于这个回答,身后的老百姓那还了得。一个个都想上去挑了他。
刘横则是按住冲动的张飞扬,说道:“事到如今,你居然毫无悔改之意?”
卢县令剥开一个红薯的皮,对着热乎乎的红薯吹了吹,说:“你看,你想称霸天下,我可不想,我比你老实多了。”
刘横道:“我只想为百姓多做一些事情,并不想称霸天下。”
卢县令叹了口气,道:“刘横啊刘横,我最不喜欢你们这些伪君子,你看,我就诚实多了,我就想在这个岗位上混到退休,我不能算是贪官,顶多算是庸官。这世道多乱啊,我们读书人就不跟着添乱了。”
“读书人,你也配?”关霸越听越觉得恶心。
卢县令道:“你看,现在好多人都唯恐天下不乱,到处宣扬什么信我得永生,我就不那样,我管好我自己就可以了。”
好一个巧舌如簧,说的让你是又好气又好笑,还无法反驳。
“不在其位,谋其政者,为叛国者,该杀。在其位,不谋其政者,为勿国者,亦该杀。为官者,代天牧民。你却不思天恩晃荡,置万千百姓于水火而不顾,你今天,死定了。”刘横一步步的逼近,满脸杀意。卢县令本就是平凡人,这些年又只知道吃喝玩乐,下面民怨四起,豪强趁机割据,一个小小的城池,居然也搞的像个小世界一样乌烟瘴气。
卢县令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懂什么,这小小的一座破城,哪里配得上我去用心管,我要管,当然是要做宰辅,管整个天下。”
这句话倒是差点把一脸严肃的刘横逗乐了,刘横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刺入了卢县令的腹中:“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道理谁都懂,你少来教训我,你还不配。”卢县令腹部吃痛,一阵阵的绞痛使他龇牙咧嘴的咆哮着,“我十年寒窗苦读,三重科举,一任状元郎,却只能在这小小的城池里做个无足轻重的县令,我不甘心。”他摇摇晃晃的,将面前的烤红薯连桶带红薯都推倒在地,他想把桶里的木炭泼出来,就算烫不死刘横,也要烫掉他几块皮。但那些火红的木炭泼出来的时候,才一接触到刘横,那火红的木炭立刻就熄灭了,就好像是昨天就已经熄灭的木炭,连烟雾都没有飘出来。
卢县令捂着腹部,但血依旧飙出来,他晕晕乎乎的靠着墙,像见鬼一样看着刘横。在刘横刚刚上任的时候他就调查过,如他所料,也是一个二世祖,这些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哪里懂得最底层的人想要往上爬需要多少的精力和心血。
刘横一步步向前走去,提着还在滴血的剑:“不甘心?不甘心就是你玩忽职守的借口?秦灭六国而大统一,从一个不到五十里,最低贱卑微的养马官,历数千年而日益强大。自秦孝公开始,七代国君,代代明君,方有扫六合之伟业。你不过是个小小的状元,考试厉害一些罢了,你任官那么些年来,你做过什么?你今天所掌管的土地,所管辖之子民,比秦之先祖还要强盛,今天却区区数百黄巾军暴乱,都能杀得你片甲不留。你这种人,死了也该下地狱。”
“你——”卢县令指着刘横,他越来越虚弱,但求生的意识依旧占了上风,“我和你同样是一城之掌令者,你杀了我,就不怕朝廷怪罪?”
刘横从腰间拔出另外一把剑,这把剑是从腰带处拔出,一把藏在腰带中的软剑。
雌雄双股剑!
精钢打造,左手所持雌剑,平时藏于腰带之内,软如蛇信,极其阴柔;右手所持雄剑,平时佩戴于腰间,刚猛无比,为极阳。
“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至于杀你后会如何,就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了。”刘横左手剑一剑封喉,右手剑一剑穿胸,卢县令当初毙命。
那师爷所见,脸色都吓的发青,哆哆嗦嗦道:“我,我投降,别杀我,我只是一个跟班,什么都不知道。”
刘横盯着师爷,嘲讽道:“哦?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作为师爷,理当劝解自家大人勤政爱民,你却与之狼狈为奸,实在该死。”
师爷全身一颤,心想完了。
刘横道:“不过,我不会杀你。”
“谢大人不杀之恩。”师爷赶紧扣头,不会杀,那就是留着还有用,只要还有用处,就不用死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些年他什么本身都没学会,就拍马屁的本事练的一流,只要留着一条命在,再多拍些马屁,马屁拍舒服了,说不定最后也不用死了。
接着,刘横的话,再次将他打入谷底。
“你作恶多端,激起的民怨,就该让百姓来报仇。来人啊,押上囚车,游街示众。”刘横打手一挥,师爷被关进了囚笼,在街上走了一圈,还没走出一里地,就被民众拿大石头砸死。所以说,电视剧都是骗人的,饭都吃不饱了哪里还会有人扔菜叶和鸡蛋,当然是捡起路边的东西,能捡到什么算什么,就往上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