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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九天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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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车停在了魏城驱邪师公会分会处,两个人下车将冷天渔抬了进去,因为有木子花在身边,所以守卫并没有阻拦。将冷天渔抬到了一个房间后,又在浴缸里放满了水。

    阎凤收到消息赶了过来,此时萧龙的手下已经离开,这里毕竟不是闲杂人等可以长留的。阎凤看着躺地上昏迷不醒的冷天渔,皱眉道:“他这是什么情况?”

    木子花一边防水,一边试水温:“被我打晕了,待会儿抬的时候小心点,别呛水了。”他缓了口气,才继续说,“你猜的没错,他的确是吸食了迷幻香,不过好在中毒不深,有人给了我一瓶解毒济,把他扔水里泡几天就行。行了,把他抬进去吧。”

    冷天渔刚放水里的时候表情很痛苦,但一下子又睡了过去。

    木子花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拿了出来,里面的液体也是透明的,拔开瓶塞的时候有一点点臭味。木子花将液体倒几滴在水里,搅拌了下,才松了口气。

    阎凤狐疑道:“这东西靠谱不?会不会有效果?”

    木子花点头道:“这东西一定有效果,他不会拿假东西骗我,至少,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会。”

    阎凤道:“是你很信任的人?”

    木子花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说道:“谈不上信任,或许你关心则乱,但就这件事情上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他原本是我的御前带刀侍卫,名叫萧龙,也算是世家出生,他跟了我二十年,从来没有过所谓的推心置腹。因为等级不同,我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他的命,甚至他全家人的命。”

    这就是地位之间的差距,金字塔等级无处不在,上层人可以随意决定下层人的生死,而所谓法律,不过是用来约束下层人的,对于最顶层的人来说,他们遵守着一部分的法律,也在改变一部分的法律。

    所以木子花与萧龙,绝对谈不上信任。信任和友谊,只会出现在同等级的人之间。

    更何况,萧龙并不是傻子,他一定知道木子花不会再有翻身之日,虽然口头上说要为木子花复国,但连死缠烂打的懒得去做,这种忠心还是算了吧。

    “不管他对我是忠心还是有所图谋,这瓶药都一定是真的,权谋之下,永远都离不开先礼后兵。”木子花每当说起权谋的时候,心中总是会很失落,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害人,伤人,甚至杀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知识,甚至比他读过的圣贤书还要多,要想防人,必先学会害人,这就是深宫之术。什么以理服人,以德服人,简直就是放屁,等你下了阴曹地府再去讲这些大道理吧。

    “你先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阎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今天见到萧龙的时候,让木子花再次陷入那段深宫记忆,他一直都想逃避,可是还是难以逃避。就好像一块快要痊愈的伤疤,总是会触碰到,忍不住想要去抓一抓。

    木子花点了点头,或许也只有在冀州驱邪师公会内,他才有着可以从头开始的可能。他现在过的很开心,没有什么家国天下,就是简简单单的,想去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虽然没有了绝对的权利,每天都要被驱邪师的条条框框约束住,但毕竟没有那么多权谋之术,因为驱邪师根本不需要权谋。

    阎凤找了根凳子坐在浴缸旁,伸出一只手拖住冷天渔的脑袋,他本来可以释放一个阵法将冷天渔托起来,又怕自己睡着了,术什么时候解开的都不知道,那不是把冷天渔给淹死了。

    男人的爱总是那么默默付出,值得不值得并不重要,而是自己想不想去做。若是朋友深陷泥泞,那便将他拉出来,就算付出生命那又如何?

    次日,冷天渔幽幽转醒,看到一脸困倦的阎凤,想起昨天木子花那暴怒的模样,人生得一知己,尚且已是天大的荣幸,何况还有两个。

    于是他忽然打了自己两巴掌,阎凤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干嘛?”阎凤道。

    冷天渔嘟囔着,说:“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阎凤笑了笑,说:“你哪里不好?”

    “我——”冷天渔实在想不出什么太好的词语来形容现在的感受,“我不该碰那种东西。”

    阎凤点了点头,认可道:“嗯,还有呢?”

    “还有——”冷天渔眨巴着眼睛,“还有就是,就是——”

    “我想不出,你为什么会碰那种东西。”阎凤也不为难他,冷天渔并不是接受不了诱惑的人,要知道他可是渔业大王的儿子,钱有的是,要碰的话,早就碰了。

    冷天渔沉思了会儿,说:“是他,对,就是他?”

    “是谁?”不知道为什么,阎凤脑子里忽然响起一首歌,那个名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当下,冷天渔把在幽州好吃好喝的事说了一遍:“左丘丁恒,对,一定是他,那段时间,他和我有过接触。”

    “左丘丁恒?”阎凤在想这个名字,“左丘石的那个败家子?”

    阎凤并没有和这个人打过照面,不过木子花曾经坑过他一把,他们也算是结了梁子。阎凤叹了口气:“是我——”

    他本来想说是他连累了冷天渔,抢车、打人的事,也是因为当时情况真的是太危及了。当时左丘丁恒正在约一个眉毛搞野外互动,被木子花打了一顿不说,还把人家的车给抢了。

    “是我,他一定是也盯上了我身上的东西。”冷天渔捂着小丁丁站了起来,虽然还很虚弱,但也不能总泡在浴缸里,他扯下块浴巾批上,奈何人脂肪太多,没有完全包圆了。

    阎凤道:“你身上的东西?”

    他上下打量着冷天渔,把冷天渔都给盯害羞了。

    冷天渔脸上一红,说道:“九天裂变!”

    九天裂变!

    冷天渔接着说:“我爷爷冷风留下来的秘术,名曰九经,共有九种命术之术,大多数秘术虽然都很稀缺,但不是我冷家独有。但最后一术九经裂变,则可以计算出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甚至还能超过预期。不过这个术我也只是听爷爷讲起过,那个时候就是当童话故事听,现在想起来,估计左丘石就是想得到那个秘术,所以才好吃好喝的招待,想要迷惑我。”

    嗯,大概对付冷天渔这样不好色不贪杯的人,也只能给吃的了。

    冷天渔摸了摸肚皮,说道:“说起吃的,我还真饿了。”

    阎凤捂着嘴笑道:“那行,咱先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