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一？
如果按照程凡之前的生活费算，这第一天上班就赚了一年的生活费。
如果按照之前他期望的月薪三千算，这也顶的上四个月的了。
程凡惊讶中不失冷静。
“两万二，一万一？这是给了我百分之五十啊？”这个数字程凡相当惊讶。
不，应该说是惊奇。
他不理解，医院收的钱，医院做的项目，为什么会给自己百分之五十？
就因为自己领进来的客户？
看着周院长充满怒意的目光，程凡不得不停止思考，然后疯狂的道歉。
如果不是常院长点好面条出来喊，估计这会程凡被熊的帽子都戴不住了。
程凡不敢多问，因为这一万一显然不是给错了；如果给错了，周院长在听到一万一的时候应该会问的。
“一千一？多打个零？”程凡的人品没问题，如果真给错了，那还是要退回去的。
给程凡点的是牛肉盖浇面，看着满满的牛肉，这一份怎么也得三十块钱。
出门在外，程凡绝对不占别人便宜。
“这面多少钱，我去付账！”
常院长抿嘴一笑道：“别问了，我请客，吃吧。”
程凡再一次萎了，就连付账别人都不让，无比尴尬。
程凡真的饿了，一大碗面条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两人看呆了
“够不够？”
“够了够了”
这时，程凡才意识自己的吃相有点过份。
两人加一起吃的都没他一个人吃的多。
不过对于程凡来说，这味道确实好吃。
吃完无事，闲来看下手机
只见微信上有个二，显然是有两条信息没看。
“程医生好厉害，第一天上班就有客户了。”
“怎么样，提成可以吧？也不知道想着给姐姐点点宵夜吃”
程凡无语：“这女的不应该属于高冷型的么，怎么感觉跟别人描述的一点都不一样呢？还有，我还不是医生”
程凡回道：
“谢谢，运气好而已；对了，咨询你个事情，带客户的提成比例是多少呀？”
秒回的信息，证明别人正在玩手机：
“嗯？给了你多少，该不会少给你了吧？”
“不不不我感觉给我多了，有1万多呢？”
“那差不多，这个客户消费两万多，给你一万多，对的。”
程凡惊讶道：“那你的意思是，提成比例有百分之五十吗？”
张敏捷回道：“对啊，如果你业绩好，最高可达到百分之六十呢。”
程凡关上手机，心里直呼：窝巢
“窝巢，这么高的分成；窝巢，我太走运了；窝巢，我又钱了，可以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了；窝巢”
程凡一米八三的个字，微胖型；一身简约的装束，没有东西装饰自己。
手表、皮带、包包，一样都没有。
就连手机还是别人淘汰下来二手的。
不过程凡暂时还没注重这些，他注重的可能是生存和吃；人一旦生存问题解决了，那想法可能就会多了。
三人吃完，程凡被送到大学城。
还是在大学城范围内下车的，不然被同学看到，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呢。
马萨拉蒂惹眼，ab1样惹眼。
告别两位院长，程凡绕了一会从校门回到宿舍了。
看着被自己刚刚收的一万一块钱，他第一个想到的是给家里打点钱。
程凡的父母还住在农村。
父亲腿脚不好，只能在地里种点东西；母亲就在镇上饭店干保洁。
除了开销之后，他们家实在没有收入。
去年才给借来供程凡上大学的钱还清。
他决定明天起早然后给家里人打点钱，这个店就不打扰家人了。
经过一天的班，程凡也累了；
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程凡睡了过去。
闹钟响起，程凡起床。
今天还不错，比平常起的还早一些。
因为他想给家里人打钱，还不能耽误上班。
如往常一样，洗漱、穿衣出门。
今天太早了，谁都没遇到；简单的吃了点包子稀饭之后刚准备离开，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窝巢，我有钱了呀，不行，我得吃俩卤蛋”
不是需要营养，只是单纯的想吃。
以前想吃得先看看口袋，现在想吃那就得吃。
大学城有银行，只是还没上班。
银行上班八点，现在才七点四十；程凡又掏出手机
“我去，这么多信息，这些人大半夜都不睡觉的嘛？半夜发信息？”
“咿？人呢？我的宵夜呢？”——张敏捷。
“弟弟干嘛呢？想没想姐姐”——小雅。
“程小胖，我听说你跟葛公子盘上关系了？等回学校你可要照着兄弟点我呀。”——室友、基友。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就叫盘上关系了？哪跟哪都”
他一一回复
“不好意思，我昨天太累了，就忘了给你回信息了；”——回张敏捷。
“小雅姐你好，你问的这么直接，我会不好意思的。”——回小雅。
“没有的事，别听他们瞎说”——回室友。
早上七点多，不会有人在回他的信息了；因为都在睡觉。
瞎转了一会，银行开门了。
他先给老爸打个电话。
“喂爸爸，我是小凡”
“哦小凡，啥子事，是不是又么钱了，回来让你妈给你打过去。”（农村土音对话）
听着熟悉的农村土音，程凡的话一下子就被带跑偏了。
而程凡听到的要给自己打钱，自己的眼眶不知不觉红了些。
“不四得，我有钱，我工作咯，我开工资咯，我要给你打钱，你把你们的银行卡号给我说。”
“啥子嘛，你哪里有钱嘛，你工作才有几个钱，你自己花好，我们不要钱”
两父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好几分钟，这才给银行卡号要来；最后在一一不舍和注意身体中挂断了电话。
来到取票机前，然后取号排队。
要知道大妈们是很闲的，他们早就在排队了，程凡这么早来，前面也还有八个人。
他只求快一点，不然打个钱再迟到，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