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你个头,好你个秃驴,光天化日行狗盗之事,有损佛门。”
白晨拼命反抗,奈何对方力气太大,不动如山。
这么多人,怎么偏偏欺负到我头上?莫不成,我的样子好欺负,或者霉运附体?
“休要抵抗,佛在我心,损不损,心说的算。”
和尚辩解,暗中又加了一把劲,扒下半边衣服。
小丫急得跳脚,上前帮忙,奈何人小力弱,推也不是,打也不是,那只有拉。
拉哪里?且看那破裤衩,正是敌之要害。
“咦~啊。”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拉,嘶啦一声,看到一座肉山。
“哎哎,小流氓快给贫僧放手,屁股已出,神龙要出世啦。”
小丫不依,气鼓鼓的说道:
“你先放开雪大哥。”
“你先放,我再放。”
“我就不,你先放,我再放!”
……(此处省略一百字)
白晨突然想啃瓜子看戏,看他们能吵多久,感觉这没他什么戏了,这两货才是主角。
一炷香之后,两人口干舌燥,暂且罢战。
小龙从头发里爬出来,贱贱的提议道:
“前方有间茶楼,要不你们去喝口茶,再继续?”
“好主意,小色魔,有种别走。”
“哼,臭和尚,怕你不成。”
两人骂骂咧咧的走向茶楼。
白晨整理衣服,放心地走进拍卖场,人自有贱蟑螂跟着。
他这次出来只是想见见两个人,一是神王,二是八皇子。
天道图?当然想得到,但并不认为自己就是天命之子,人人都看不出什么的三生纸,唯有他能。
随着整齐的队伍,一入到场内,首先看到的是绿衣女子,她头上戴着的是代表爱情的永恒之花。
“我明明没见过,怎么会对这朵花那么熟悉?”
莫不归站在后面,视线从未离开过绿衣女子的身上。
外界对他的评价是,为人圆滑,低调不争,一直蜗居在拍卖产,无心帝位。
“八皇子眼眉如剑,掌管最大的拍卖场,这样的人真的不争?”
相比故意跟在郡主背后搞小动作,想挑起争斗的白痴二皇子派,莫不归反而更可怕。
“莫无期太过反常,不得不防,必要的时候,以狼震虎,这八皇子就是很好的选择。”
接着,白晨看向三生纸……
“这是……”
他看到一男一女在战斗,打得星辰陨落,大地破碎,生灵涂炭,结果女子自爆,化成流星撒向四面八方。
画面一转,一绿衣女孩偶然得到一朵五色花,被妖兽追杀时,认识一男孩,从此结成冤家。
他们一起胡闹,再到相爱,可造化弄人,两人之间居然有血海深仇,男子堕落成魔,又是一场天崩地裂的大战。
画面再一转,这次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喂,愣着干嘛?看不到就走,后面还有人。”一名士兵喊道。
白晨惊醒,沉默片刻,果断走出拍卖场。
他从第二幅画面中看到,男子成魔的时候,戴着一副像哭似笑的面具,这和母亲描述的神秘人戴的面具相似。
“如果真的是神秘人,那么这女子也是天外之人。”
天道图虽好,但未知是可怕的,说出来的结果会如何,不得而知。
这就好比,明知深渊下有宝藏,却少有人敢跳下去,因为没人知道这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的巨兽。
还有一点更为恐怖,他下意识的不愿意往那个方向想:
魔为何创造出我来,是救世,还是……灭世?
另一边,寂寞和尚不知从哪里“化缘”到一件衣服,一边喝茶,一边与女童对骂。
对骂的内容,就连茶小二也感到无语。
“你腿短!”
“你秃头!”
“你手粗!”
“你嘴大!”
……
白晨来到茶楼,问道:
“什么情况?”
小龙从瞌睡中惊醒,打了个哈哈:
“和尚抢了莫不乐的衣服,然后这两货就这样对骂了上万字。”
“我就说嘛,这大号衣服怎么那么眼熟。”
“那胖子还以为有人馋他身体,半推半就,不过你也别乐,等会买单,有你哭的。”
白晨感到不妙:
“……小丫吃了什么?”
“一碟皇后糕,一盒妃子糖,一笼皇子包,一壶大帝茶。”
白晨闻之吐血。
别听什么“皇后”、“大帝”就以为这些茶点有多么稀奇,吃则飞天。
比如皇后糕,它其实是某皇后心血来潮做糕点,搞出一个类似绿豆糕的玩意。
无良商家就把它命名为皇后糕,为表示尊敬,卖得死贵,专门坑外面来的有钱土鳖。
大帝茶更过分,它就是问天大帝体验红尘时,在路边喝的一碗普通茶,现卖一百万灵石一壶,美名曰,与大帝同甘共苦,悟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