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儒家少爷,也就是现在的儒家家主,盖了个叫银行的楼,有三个醉红楼那么大呢!”
醉红楼里,有一男子,举着酒杯夸张的比道。
“霍~盖怎么大一个楼,是干嘛用的呀?”一人好奇道。
“害~让你把自己的银两放进去,他替你保管。”那男子眉毛一挑,嘴角一勾,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哈哈哈哈(??)hiahiahia”周围人都笑了,“你说那儒家公子,是不是突然继承家产,高兴的把脑子给高兴坏了呀?”
“我看是被新来的哪个管家给迷晕了,对,就哪个叫什么静儿的管家。”
“哈哈哈哈~”周围人又哄笑道。
………
“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摘下这个面具呀?丑死了!”静儿嘟着嘴对儒羽灵发起了牢骚。
“我的面具怎么了!就算怎么差,也比你之前那张脸好多了。”琉璃见静儿说她的面具,顿时不乐意了。
为了避人耳目,儒公子让琉璃再做了张面具给静儿,随便给了老管家一些钱,让他告老还乡了,之后就把静儿以新管家的名义留在身边了。
至于琉璃,上了儒公子的贼船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了,在外边,琉璃称呼就多了,什么正房妻,童养媳,甚至有些脑洞大的,说琉璃是儒公子以前风流债造的孽。
对于这些,琉璃和儒公子都没有理会,毕竟也没人敢当面说。
见两个人快掐起来了,儒公子也只能做起了和事佬。
过了半响,两人也掐够了。
“哥哥,你看吧,你建的这个银行也有些天数了,也没见有人会来你这存钱呀。”静儿嘴角一翘,觉得自家哥哥在做无用功。
“对呀,花了那么多钱,招了那么多人伙计,养了那么多看门的,甚至还给县老爷塞了那么多好,从衙门那借了那么多捕快守你哪个什么银库,不还是没人会来存钱吗?”琉璃似乎还是不解为什么儒公子做这些有什么用。
“别急,很快就会有了,不仅会存,还会求着我存。”儒公子坐在大爷椅上,拿着扇子缓缓扇着风,表情确异常阴险。
三天后,距离花寻县有五十公里的黑寨内,大当家黑虎,江湖人称下山虎,进两米的身高,虎背熊腰,躺靠在寨主位上。
旁边一个十分丰满的女子在给他添酒,黑虎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顺便抓了一把那女子的臀部,那女子脸色一红,到也没闪。
黑虎望着座下的众兄弟,放下酒杯,沉声道:“就是今天了,先不着急,二猫,你先去花寻县放消息,毕竟,最主要的不是抢。”
“好嘞,”只见应声的人贼眉鼠眼,嘴角的八字胡更添了一股子猥琐,就差在脸上写小人两个字了。
二猫应话后,带着两弟兄就朝花寻县去了。
………
正午时分
“今天过后,可就忙咯~”我们的正人君子儒公子,在太师椅上躺着,喝着刚泡好的红茶,望着远处的天空,说了这么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
“哥哥!哥哥!”
夕阳时,静儿的叫唤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来了。
“怎么了?静儿。”儒羽灵不急不躁的开口寻问道,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好多人都往我们那银行里存钱了!银行里的伙计写存折都快写不过来了!”静儿似乎十分欣喜。
“嗯~我知道了,再去调点人手守银库。”儒公子面色如常,似乎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啊~不多找几个伙计写存折吗?”静儿似乎有些不解。
“不用,听我的。”
“哦~”
………
“消息放出去了吗?”风寨上,大当家坐在寨主位上寻问着已回来的猫二。
“大当家的,消息放出去了,他们都以为是从哪个小道消息知道的,现在整个花寻县,都知道我们要下山了。”猫二掐魅着回道。
“嗯~干的不错。”黑虎笑着称赞了一句。
随即起身,猛饮了一壶酒,对着坐下的弟兄大手一挥:“弟兄们,好久没下山了!怕是那县里的人儿们,都忘了我黑寨了,今天,就让他儿们看看我黑寨的威风!”
“大当家威武!”
“大当家威武!”
“大当家威武!”
………
“快跑呀!黑寨的人真的来了!”
“还真来了!”
“还好我全身家担都放那银行里了。”
“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你没问呀~”
………
天空翻起了白肚皮,昨夜,虽然在县衙的努力下,黑寨也损失过半,不过这花寻县也被揉虐的不成样子了。
“这山高皇帝远的,下次黑寨的人再来,我们可怎么办呀?那官府根本靠不住呀!”
一男子还沉寂在昨日的悲痛中,他的家产已经被洗劫大半了,只能无能咆哮。
“害~还好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我就把钱存进银行里了。”旁边一男子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
银行门口,排满了一条龙似的队伍,都是拿着存折来取昨日存下的那笔钱或物品。
伙计已经从早满到下午了,庆幸的是,排队的人,都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笔钱。
“哥哥,他们真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人!昨日存的又全被他们取回去了!”静儿鼓着腮帮子望着走远的人群。
“哈哈哈~傻瓜,只要他们知道钱,放咱这安全就好了,放心~只要派一个人制造舆论,他们迟早会把钱乖乖的都存回来的。”儒羽灵溺爱的摸着自家妹妹的头,轻笑着说道。
那些从银行里取回钱的人,靠着那笔钱,重新修缮着自己的房子,着实令其他人眼红不已。。
半个月后,花寻县的经济缓慢的归于正轨了,此间,也陆陆续续有人把钱存在了银行,不过仍然只占少部分人,大部分人就算经历了那场,也还是觉得钱放腰包里更踏实。
儒羽灵知道,该给他们洗洗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