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胡歌开车来到了望月路319号。319号这个门牌号是他查找到的。望月路只有这一家孤儿院。
胡歌把车停下,走进孤儿院大门口。门口有一个小门卫室。一个老大爷从里面走出来,问胡歌:“同志,你找哪位?”
“噢,我来打听一个人。”胡歌说。
“那你登个记吧。”门卫大爷说着,递过来一个登记本。
胡歌接过本子,看了一下,登了记。然后将本子交还给老大爷。
“你直接去问高院长吧。她在这所孤儿院工作了几十年了,什么事情都知道。喏,你进了院子,那个三层的小楼,进门左拐,最里边那个门。”大爷说。
“好,谢谢您。”胡歌说完,走进了院子,直奔大楼。
这所孤儿院有几十年历史了,院子和房子都已经很破旧。胡歌踩着院子里坑洼不平的石板路,走到了那座红砖盖的三层老楼房。
胡歌进了楼,径直朝左走,走到走廊尽头,来到一个房间门前,房间门旁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院长室”。
胡歌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大概五十多岁。中等身材,一身灰色灰服,梳着齐耳短发,脸上戴着一副眼镜,显出一种知识分子的气质。
女人问胡歌:“同志,你找哪位?”
“你好,我找高院长。”胡歌客气地说。
“噢,我就是,你请进来吧。”中年女人将胡歌让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里面靠近门口有一张旧沙发,再往里走是一张办公桌。高院长请胡歌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你找我有什么事?”高院长对胡歌问道。
胡歌单刀直入地说:“高院长,我今天来打扰你您,是想打听一个人。请问二十年前,有没有一个叫谢小曼的女孩儿来到咱们孤儿院?”
“噢,你说谢小曼呐!是有这么个孩子。”高院长笑着说。
“她在这里生活了多久?”胡歌问道。
高院长推了推眼镜,笑着说道:“她二十年前被人送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她是在我们孤儿院长大的。”
“噢,那您能说说她当时的情况吗?”胡歌继续问道。
“她和其他孩子一样,家里没有亲人抚养,就被人送来了。她从小就长得挺漂亮,人也聪明。我们都喜欢她。”
“那,您有她以前的照片吗?”胡歌问。
“这个……,没有。说实话,我们孤儿院的经济条件不是太好,很少给孩子们单独照像的。
高院长说完,抱歉地对胡歌笑了笑。
“那合影有吗?”胡歌仍然抱着一丝希望问高院长。
“合影应该还有,但是这么多年了。一时半会儿我也找不到。”高院长说完,又抱歉地笑笑。
“好的,我知道了。高院长,打扰了!谢谢您!”胡歌说完,起身告辞。
胡歌走出孤儿院,开上车子离开了。
一路上,他脑子里始终有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