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这天我们来到大理衙门,追命问道。听到下人说是令狐冲来见,急忙出去迎接。实在是令狐冲近年来风头最响,想不惹人注目都难。虽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但照例还是要问一下。只见我一身白衣胜雪,丰神俊朗,给人一种莫名的亲切好感。
“你们好,自我介绍下,我是令狐冲,这是我内人岳灵珊,这是”
“我是他们的丫鬟,李阮芷。”不等我出口,她抢先开口道。
“你们好,我是追命,这是铁手,这是冷血,这是无情。”追命一边指着其余几个人,一边开口介绍道。
“不知道令狐少侠来此是?”
“我们来此是听说田伯光在此,他跟我们有仇怨,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线索吗?只要给我提供他的情况,我令狐冲欠你们四大名捕一个人情。”
“令狐少侠客气了,本来这种事外人是不便知晓的,但是令狐少侠你除外,不满您说,昨天田伯光被一个黑衣蒙面人给带走了,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他的线索,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好吧,你们有消息了,通知我一下,我会亲手把他缉拿归案。”
“令狐少侠,客气了,你放心,有了他的消息,我们一定会通知你的。”
“那就多谢大家了,我就不多打扰你们了。”说完,对他们拱手示意,直接转头离开。
我们走了之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冷血问道“无情,你怎么看?”
“这个人我看不透,总感觉他心机实在太深沉了,而且与他的外表儒雅相比,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武功很高,虽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给我的压力特别大。”这个时候铁手说了一句。
“听铁手这么一说,似乎他的武功确实太高了,不像他那么年轻就能拥有的,似乎比我之前遇到的那个黑衣人武功还高,这种人很可怕。”
“我冷血倒认为他的武功很高比较正常,关键的是昨天你说的那个黑衣人和现在这个令狐冲那么巧合出现在一个地方。”
这时候追命打断冷血的话,“不要疑神疑鬼了,之前我们还说没有人帮我们对付黑衣人,这不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令狐冲这个枕头就来了,陆小凤再来,就更好了。”
离开四大名捕所在的地方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处置田伯光的办法,嘴角便邪恶的一笑。
等到我带了几个大汉到田伯光面前时,说起了这件事,田伯光吓得脸都变绿了。“大侠,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只要你放过我这一次,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放过你,这是不可能的,你就给我呆在里面好好享受吧。”说完直接对那几个汉子道“你们给我好好招待他,这锭金子就是你们的了,要是你们不尽力,你们全都要死在这儿。”
说完,我直接离开了这个院子,然后过了几个小时后,再次来到了这里,只见几个汉子的身上全都沾染着不明的鲜血混合物,而田伯光两眼无神,空气中时不时的散发一股恶臭。
画面实在是辣眼睛,我直接了结了几个汉子,然后回到客栈。这个时候,岳灵珊道“夫君,陆小凤来了。”
“陆小凤也来了,真是稀客,怎么回事,这个家伙不是一向最是怕事儿吗?”
岳灵珊一边帮我脱衣服,一边道“听说是被四大名捕抓住把柄才来的。”
她一靠近我,我的手就不规矩了起来,然后引来她的白眼。“难怪了,这个家伙好酒好色,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的”说完还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你还真是碰到你的亲兄弟了,跟你一个模样,小心有一天也被人抓到小辫子。”
“我是什么人,岂会那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陆小凤是陆小凤,我是我,不能混为一谈的。”
“行了,别说话了,我们先去睡吧,那个小丫鬟都睡着了,今天我想伺候你。”
“还有这种好事,灵珊你开窍了。”
衙门内人来人往,这时来了一位留着四条眉毛的人,只见他垂头丧气,往衙门内走去。
“陆小凤,你终于来了,我们好想你呀!”
“你们真是,我真是怕了你们了,每次都来这招,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没办法,谁让这招最好使呢。是这样的”追命看到陆小凤来了,仔细和他说起了详细的情况。
“你们说,田伯光被一个蒙面人救走了,而且这个蒙面人武功极高,对了,最近城里有没有来了一些奇怪的人?”
追命又详细的和他说了一些最近来城里的江湖人。
“你是说,令狐冲也来了,而且愿意帮你们抓黑衣蒙面人。”
“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他对田伯光很有兴趣,对了,我想见见他。”
这个时候,城里来了两个美妇人,“师姐,段郎最近是一直在大理城吗?”
“当然,一直都在,怎么了?”
“小妹只是担心刀白凤那个小贱人也一直都在。”
“行了,先别说了,我们先找家客栈投宿吧。”
当她们来到客栈附近讨论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她们是谁了。
“没想到,这两个小美妇也来了,这下有的玩了。”说完还在心里补充道:段正淳,既然你事物繁忙,我就帮你好好她们,白送的两个美妇,不玩一下太可惜了。
入夜,我化成了段正淳,直接对着秦红棉的窗户里投了一个小纸条。片刻后,树林中就传来了她抱怨的声音。
“段郎,你这个狠心的人,没想到你现在才来找我,是不是我不来这边,你就打算一辈子都不找我了。”
“红棉,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很爱你,你摸摸我的心,它是不是热的,说明我对你的情意一直是像这颗心一样火热的。”边说边把她的手往自己胸口凑,惹来了她一顿娇嗔。
“你这人,每次都想给你发火,可是一看到你,我气就全消了,我的命就是苦呀。”哗哗的眼泪就从她的眼角流下来,我急忙使劲安慰她。
“红棉,别哭了,我给你赔罪还不行吗,你要不在我胸口刺上一剑。”
“你,你,你这分明就是气我的,你明知道我不忍心伤害你,你还这样说。”看到她这样,我直接亲上了她的嘴唇,用力越来越大,怀中的美人挣扎也越来越小。
昏暗的房间里,田伯光看着墙壁发呆,似乎是受不了自己被几个大汉用强的事实,到现在他都能察觉到自己的屁股发痛发胀,很难受。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可是数次都忍了下来,因为他的采花大业还需要他去完成。
在这股毅力的支持下,他开始慢慢镇定下来,用力恢复功力,突然发觉自己的武功已经能运转了,不由使他大喜过望。他开始一点一点恢复自己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