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道教这几人其实是无聊至极,跑到玉颜馆来看美女来了。本来有要事要见缥缈仙子只是扯的虎皮大氅,其实哪有什么事情。缥缈仙子带至客馆落座后,遂问因何事而来。两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见此,缥缈仙子心中已是了然,陪了几句话,着一弟子作陪,自己告谢离去。回到自己的馆,等了一个多时辰,缥揺才来禀报。待缥揺说罢事情,缥缈寂然默坐,面无表情。
“嗐!我就知道,准是这些圣道教的动手动脚,搬弄是非。”缥缈叹气道。
“师姐,他们此来,所为何事?”
“呵呵,他们能有何事!成天游手好闲,拈花惹草,跑这来还不是惦记那些女孩子!”
“要我说活该,说真的,我要和那姜羽瑶易地以处,绝不敢在知道是圣道教弟子时还强势打杀。”
“你说的那人,要么是个高手,要么是个疯子!不管是哪个,只要那女子不被圣道教抓住,这次绝对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有这么可怕?”
“呵呵,我起始不知圣道教所来何人,以为是哪个长老,故而早就躲在一旁观望。当时刚一出阵,圣道教那个被烧死的竟然调戏人家,结果那女子不言不语,一个欺身近前就一手钳住了那人脖子,手上同时冒出了黑色的火焰,那火焰一沾身,就浑身被焚噬一空,没留下一丝痕迹。”
“整个过程,只在眨眼间,扪心自问,即使是我,恐怕也难逃一劫。如果我没看错,那女子所用的火焰乃是九幽冥火。”
“啊!怎么可能?!”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什么不可能的!”
“圣道教这几人怎么打发?”缥揺收拾一下心情问道。
“你着一个小丫头去跟他们偷偷地说,那女子已经被人悄悄的放走了。要么就说是小玉放走吧!”
“我知道了!嘻嘻,师姐,你以前可从不这么干呀!”
“你这小妮子,讨打!”
“那我去了!”缥揺兴冲冲的走了。
缥揺先是找了小玉,又找了一个女子假扮姜羽瑶,然后两人同下去出苑离去。半个时辰后,缥揺匆忙追了下去,出了苑门,寻觅了一阵,怏怏而返。
过了一个多时辰,有个小丫头偷偷卖消息与圣道教二人。说是本已困住姜羽瑶着小玉看守,不料小玉被策反,随后带其逃离玉颜馆,不知去向。缥揺仙子闻讯追之不及,现正大发雷霆。
两人闻讯,马上就坐不住了,马上说要与缥揺仙子告辞。见到缥揺时,见其犹是满面生寒。
“缥揺仙子,听闻那妖女逃了?”其中一人开门见山就问,且言语中怨气颇深。
“正是,本欲抓住该女,着二位带回圣道教自行处置。不料贱婢叛逃,缥揺惭愧!”
“缥揺仙子,不是我说你,你们玉颜馆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真是有负深望。”
“缥揺如何做事,玉颜馆如何做事,还用不着圣道教的人教我吧!贵派既然如此厉害,又何须借助我馆之力!既然如此,此事到此为止,两位不是要告辞么,走好,不送,请吧!”缥揺说完直接转身离去。只派了一个小丫头送他们下山。
缥揺和缥缈一同来到后山为姜羽瑶安排的住处。
“姜道友,这位是我馆馆主缥缈仙子——”
“师姐,这位就是姜道友。”
缥揺为双方介绍完,就见二人互相注视着,心中不由一阵不解和慌乱。
“热闹好看么?”姜羽瑶乍一开口就道。
“姜道友这话是何意思?”
“呵呵,要不是圣道教那两人不呼救,是不是我把那三人全杀了你也不会出来的?”
乍闻此言,缥缈、缥揺心中涌起滔天巨浪。
“哈哈哈,姜道友说笑了,当时缥缈只是恰逢其会而已——”缥缈用干笑掩饰着尴尬。
“罢了,我也不是揪着不放之人,假如是我,恐怕我也只好那般处理了!要不然,必然会被圣道教落下口实!”
“缥缈谢过道友理解!”这次缥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待众人都落了座。
“不知道友此来欲要询问何事?”
“本来是陪朋友来贵馆询问绝谷西边势力分布及强弱,还有过谷之法,不料友人去向及生死至今未卜——”
“哦,令友要去谷西?”
“是的,他是来寻找一位朋友的,在谷西的可能比较大。”
“既然在谷西可能比较大,那也有可能在谷东,不如你说一下名字,万一我馆要是遇到,也好告知。”
“好吧,他的朋友是一女子,名叫黄鹂,不过人我没见过。”
“黄鹂!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在哪听过!”一旁缥揺喃喃道。
“你听过?!”
“在谷东?”
“是所传的谷西的报闻。”
“你们稍候,我去查查!”说罢,转身离去。
“姜道友莫要心急,暂且安坐,应该很快就有结果的。”
“呵呵,也是,缥缈馆主,可否为我提供一份圣道教的详细资料?”
“姜道友这是?”
“圣道教既然不愿好生管教他们的弟子,那我就勉为其难,代劳一二了!”
“哦,打杀几个圣道教的弟子倒无妨,只要不去灭教就好!”
“这是何故?”
“这些都是远古辛密了。圣道教的首任教主乃是无数纪元前的一个魔祖的仆人所创,据说那仆人深得魔主器重——”
“呵呵,那又如何,恐怕那魔祖和仆人恐怕早已泯灭尘埃了吧!”
“不然,据说那魔祖被众高手围住,最后困在了一处绝地!”
“即便被困绝地,也早就死绝了吧!”
“所困之地与此处时间不同步,此处十年,彼处一年。”
“有这事?”
“你可知那魔仆现在何处?”
“那魔仆有人说已经死了,有人说在一处奇地陷入沉睡或入定。”
“那魔仆是何人?”
“这个不太清楚,有人称他为阎仆,有人称他为死魔奴!”
“阎仆、死魔奴?你确定!”
“应该是这样!”
“呵呵,阎摩聻呀阎摩聻,我都不知你会如何处理此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至极!”姜羽瑶心中大笑。
“你可知那魔仆在何处沉眠?”
“这个不知!”
“我,知道了,到时候你看着,圣道教既然敢把人弄丢,到时候我就叫那个阎仆给我找回来!不就去号子里体验几天生活么,怎么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前呼后拥人五人六了!既然如此,那就让这个世道再温习一下上古大能曾经的噩梦吧!”姜羽瑶说着碎碎念。
缥缈心中一串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