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门的功法是一颗种子,同时也拥有催化种子成长的加速器,整座浮屠狱毫无疑问是他的肥料。
“逆天改命。”萧羽喃喃自语,他还记得老家伙对他所的话。
灭天为武,即为天武!
天武门是一个不被天地所容许的存在,想要超脱命运,彻底逃离命运,注定不为天地所容。
老家伙对他来说太神秘了,天武门对他来说也是未知的。
他不止一次想收集老家伙和天武门的信息,可浮屠狱的人对此却闭口不谈,可以看出他们对此的恐惧,这已然是个禁忌。
“天武大劫是什么?”
现在的萧羽最关心即将来临的大劫,这不仅仅关系到他是否能离开,更是为了活下去。
因此,他迫切想知道大劫是什么,如何度过此劫。
“天是规则,逆天改命之人是变数,清理变数是的手段便是天罚,而这天罚便是天武大劫!”
天罚,上天的惩罚,逆天者必应劫。任何要逆天的人都要接受天罚,天武无极篇改了萧羽的命,让他成为一个变数,天地间的一个异类,天要清除这个异类,抹除这个变数,必须降下天罚,而撑过了这个天罚才能活下去,冲出浮屠狱。
萧羽双眸死死盯着天空,迷雾在他的心中散去,天空在他的眼中似乎没了那神秘感,逐渐露出它的面孔。
“原来如此!”萧羽满意的笑起来,他推算出来了,离开浮屠狱的方法,不过正如灭魂所说的,他要硬接下天武大劫才能开启浮屠狱的大门。
噬魂虎浑身一颤,这个少年已经达到这种地步了吗?
明明他的资质并不出色,全靠天武无极篇支撑,但他的成长速度完完全全超过了他的师兄师姐。
他在彻底变成一个异类,成为天地的变数。
但为什么会这么快,快得让它不敢相信,这个少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噬魂虎断定道。
他太奇怪了,天资平凡,命格普通,气运也是平平无奇,但自从接触他无极篇后,就好像打破了什么限制,大幅度提高了自身的实力,瞬间超过自己,他绝不普通,噬魂虎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一些猜测。
“快死了吧!”萧羽突然出声道,将噬魂虎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几乎没有什么时间了!”它说的是实话,被萧羽重创,如今全靠他的一丝灵气吊着一口气,灵气用完后,它就必死无疑了。
“加个条件,我可以杀掉你的所以仇人,令他们不在复生,但你要用灵魂作为代价替我卜一卦。”
用灵魂卜卦,那是研究天机的人都知道的术法,也是不可用的禁术。
天定万物秩序,如果你一个人改变,那围绕在你身边的所有事物便都会偏离原本的道路,发生变化,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包括国外的“蝴蝶效应”都是这个道理。一变则万变。如果有人随意说出天道的规律,世间可能会大乱。
为了避免泄露天机,相应的必有天谴。那些先知、算卦者为了逃避天谴,即使他知道,也不敢泄露天机,如果算卦者自己给自己算命,那么应该知道和不该知道的他自然都清楚。更何况萧羽这种逆天改命之人,命运已经在边缘游离,想算出来,所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可能它死后会逃不掉六道轮回的惩罚,也许天罚也会加上它一个。
“代价太大了!”噬魂虎回道。
“你没有选择,我早就说过。”萧羽淡淡说道,“我出不去,一切都是空谈,你的血海深仇当然也报不了。”
短暂的沉寂后,噬魂虎看到萧羽的神情,它在瞬间明白萧羽的意思,它没选择,这个年轻人在逼它,逼他去做。
“再加一些条件。”
“可以。”
“浮屠狱内,浮屠狱外,我所有的仇人,另外,守护我族留下的东西,再帮我去查人皇的事。”
噬魂虎直接提出条件,它明白萧羽现在不可能拒绝它,这个年轻人有自己的底线,在这个底线上,他会做出一切事。
说完,噬魂虎不在啰嗦,萧羽为它护道,没人敢动它,于是它将所有精力投入推演中。
……
荒野兽林的一处高地,血族之王默默站在那,仔仔细细的看着萧羽,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脸上的表情暴露了他的不赖烦。
“好麻烦呀。”这是他站在这里第一次说话。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嫌麻烦,讨厌一切繁琐的事,但对一切都事都能轻松解决。
血族之王,在外界是一个传奇,圣殿殿主,猎魔人的传奇猎人都不敢与他一战。
他是历代血族之王的最强的一位,就连十三位真祖都斗不过他,可想而知,他的强大道什么层次。
可就是这样一位强大无比的王,带给了人类世界和黑暗世界八百年的和平。
在这八百年的时间内,黑暗种族遵守命令不去袭击人类,人类势力畏惧血族之王,不敢踏足黑暗世界半步。
这位王十分嫌麻烦,可你认为他很好惹,那就大错特错了。
圣殿和猎魔人不是没想过暗杀他,就连血族之中也有多他不满的人,最大一次暗杀可算是集结几位大天使和血族的几位公爵,甚至连真祖都在暗中出过手。
在那次暗杀中,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会死,可令人惊讶的是,他们低估了血族之王的力量。
天使几乎没有活下来的,血族公爵全部战死,就连那个真祖都被他砍掉了一只手臂,如果不是其他真祖,恐怕那位动手的真祖连活着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那次暗杀后,他亲自去圣殿的猎魔人总部做客,明面上的做客,实际上就是去找麻烦的。
在所以人惊恐的目光中,他摘下圣殿殿主和猎魔人狂屠的头,堂而皇之的坐在圣殿殿主的位置上喝着圣水,背诵着圣经。他
用他的行动彻底证明他的实力,让人感到他那窒息的强大。
可谁也不知道他回到古堡后的第一句话还是那句,“好麻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