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老王鬼魂的事情后我在家陪妈妈待了两天,期间妈妈也劝我不要再去工地上班了,找个能学技术的地方当学徒,哪怕工资少点也可以。
我其实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找来找去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时间久了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这天我正在床上躺着手中诺基亚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后电话对面是一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男人声音。
“喂,是王九到吗?我这里有份工作挺适合你的,你要不要来试试。”
我有些疑惑,这个人怎么知道我在找工作?
“管吃管住,一个月三千。”
对方又报了市区内的一个地名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有些心动,一个月三千那可真是不少,比我在工地可强太多了。
“过去看看,不行大不了再回来。”
我现租住的地方属于郊区,离那个人说的地方也不算远。做了几站公交后下车到了那个男人说的地址。
我左右看了看,这里被两条市区主路夹在中间的一条大街,大街口一个牌楼上三个大字西大街。
西大街两边两边多是一些古玩玉器店铺!整个大街倒是显得十分干净,路上人也不是很多,两边店铺开着门顾客却不是很多,里面的店员都懒散的闲聊。
当我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个在西大街旁一条小胡同冲我招手。
我远远的看着感觉这个男人十分眼熟,可是却临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走到跟前我才认出这不就是黄毛吗。只是此时黄毛戴着一个鸭舌帽,我当下没有认出来。
“你给我打的电话?”
我走到黄毛跟前疑惑的问道。
黄毛恭敬的对我点了点头说道:“到哥,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我不在意的摇了摇手,其实我压根也没有出什么力,所以对于黄毛称我救命恩人感觉有点不太适应。
“到哥,跟我走吧,王老板跟十来哥在里面等你了!”
黄毛顺着带我往小胡同里走去。
王老板是谁?十来竟然也在?我跟在黄毛身后彻底的糊涂了,不过想了想既然十来在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走到胡同深处拐了个弯一眼看到大波浪靠在墙上玩手机。
我跟黄毛向大波浪走的时候身后一个有些微弱的中年男人快步超过我们向大波浪走去。
大波浪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我们收起手里手机,刚准备与我们说话猥琐中年男人凑到大波浪跟前。
大波浪有些疑惑的看着猥琐中年男人,我跟黄毛不约而同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想看看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妹子,多少钱?”
猥琐中年男人男人上下打量了大波浪一下,随后视线在大波浪胸前停留片刻小声问道。
大波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个人把自己当成站街女了。
我在黄毛身后噗呲笑出声来,你别说大波浪搁小胡同一站,那气质还真像。
“滚蛋,回家找你妈去,不要钱还给你钱花呢。”
大波浪对着男人大骂。
中年男人听后明显看着有了火气,举起手就要打大波浪,手刚抬起来手腕就被黄毛抓住。
中年男人回头看着黄毛有些不爽。
“兄弟啥意思?”
“没啥意思,回家找你妈去!”
黄毛别看长的不壮,说话那叫一个牛逼,中年男人看了看黄毛又看到黄毛身后的我,男人可能觉得自己一个人对上我俩吃亏没说什么扭头离开。
大波浪冲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吐了口唾沫扭头看到了我。
“九到哥你来啦!”
我听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前似乎又出现她咬着黄毛舌头冲我笑得场景。
“别别,我可当不起,咋俩没那么熟。我是来找工作的,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我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哎呀,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大波浪两步走到我跟前挽住我的胳膊热情的说道。
“咳咳,还在呢!”
我干咳两声尴尬的看了看旁边的黄毛,哪料黄毛压根就没有拿这当回事。
随后我便被大波浪挽着胳膊走进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而黄毛却没有跟进来,并且随手还把门关上。
一瞬间我的心蹦蹦乱跳。
我靠,莫非俩人为了感谢我这大波浪要以身相许?
我有些慌张的想到。
进了院子里的屋子大波浪示意我去屋子里旁边的一个侧屋,我有些挣扎又带着一丝期待的进去。
“靠,差点老子都准备脱裤子了”
进到屋子看到屋子里的白无常与十来我忍不住心里暗骂了一声。
屋子不大四面都是一层层货架,货架上摆放着大小不一的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小雕像,小项链挂饰。
正中间是一张破旧的木桌,白无常坐在桌子前笑呵呵的看着我,十来则站在他的身后。
“你们这是?”
我有些不爽的问道,此时我感觉被人耍了一样。
“你就这么跟老板说话吗?”
白无常收起笑呵呵的脸不满的说道。
“王老板……”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成为了这里的工作人员,而我们这个不像店铺的店铺取名为万事屋正式开业。
万事屋总共有四个员工,我,十来,张强也就是黄毛,还有大波做高丽。白无常则是我们的老板,依旧用着死去老王的身份。
万事屋对外主要是经营出售各种鬼神雕像,平安福,还接受各种开光业务。
我们平常也没有什么事情,每天就是在这里打牌混日子。不过白无常倒是大方的很,每个人先给了一千块,还保证每个月给我们发放工资。
工作这么清闲挣得又多,我也乐的在这里做下去,只是我一直很好奇白无常为什么占据老王身体不放,私下与十来交流很久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也就作罢。
这天我跟十来与黄毛在外屋斗地主,大波浪在一旁端着小镜子仔细的化妆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我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牌来到院子打开门,外面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
这个女人穿的一看就是有钱的主,此时她怀里不知道抱着什么,用红布紧紧的包裹住。
“请问王大师在吗?”
女人看到我小声问道,眼神冲着院子里四处张望。
“我们这里不看像,不看风水,而且这里有三个姓王的你找哪个王大师?”
跟黄毛呆的久了我说话也变得不着边。
“王大师?你们这里的老板!”
女人终于不再往院子里看,盯着我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老板啊,老板在屋子里!”
我扭头指了指屋子说道。
女人点了点头紧了紧怀里被红布包裹的东西走进屋子,我关上门回到屋子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
“进去了!你还打不打?”
黄毛叼着烟看我四处张望冲里屋扬了扬头说道。
我看了看里屋,里屋依旧安静的很没有一点动静。我拿起牌坐下没有多说什么既然进了里屋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打了没有两把里屋门打开,女人走了出来对着里屋连连鞠了俩躬。随后满面喜色的离开,走的时候我注意到女人怀里的东西不见了。
百无聊赖的过了个下午,看着外面天有些黑我们正准备出去吃点饭时白无常从里屋走了出来,而此时他怀里则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我看了看应该就是白天那个女人带来的。
“收拾收拾,准备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