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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青衣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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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男婚女嫁便是一大庆事,这戚门主之女出嫁,本该风光无限,以戚门主的身份,亲家自然也不会差,可如今,看这戚慕寒,竟有些不情不愿似的。

    白如梦也是将心中的不解说出来,道:“熊老哥,看这戚慕寒怎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哎!”熊哥叹了一口气,道:“我原想慕寒这丫头会风风火火带着这一干人出嫁,谁知道她一个都不带!她这是心里苦呀!这些年难为她了!”

    “莫不是戚门主为她寻的婆家不好?”白如梦追问道。

    熊哥自顾自的往前走,头也不回的道:“好!怎的不好?好的不得了!那可是这惠都知府的公子!你说好不好!”

    说到这啊,其实不难看出,想来那戚长荣身为一门之主,也要为这数门众打算不是?

    若是这戚慕寒在惠都知府家讨喜,知府大人一高兴,分几单大买卖给这黑刀门,想来今后他戚长荣的地位在这惠都也会水涨船高,帮众走出去,脸上也有光。

    “但是呀。”熊哥话锋一转,听到这,白如梦也证实此事定还有原委的猜想。

    “这知府大人的公子从生下来起就高人一等,从小就和一帮狐朋狗友胡作非为,强抢民女,打家劫舍,跟那土匪一个鸟样!让他审案,谁给的钱多谁就赢,这惠都的百姓,谁若惹了他,轻则伤筋动骨,重的小命都难保,他手上少则都有百八十条人命了,跟那平肩王家的白止戈一个尿性,也不怕天老爷哪天开眼给收了去!”

    “既然这知府家公子如此顽劣,为何戚门主会同意这门婚事呢?”白如梦不解的问道。

    说到这,熊哥气就不打一处来,声音也不禁大了几分,道:“那李修文还不是贪恋慕寒那丫头的姿色,那日茶楼偶遇就一直惦记着,还好我黑刀门名声不弱,不然换作普通人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那厮给糟蹋了!”

    白如梦微皱着眉,道:“若是戚门主拒绝,难道那李修文还敢胡来不成?”

    熊哥握紧了拳头,骨头发出阵阵爆裂之声,道:“我量他也不敢明着怎么样,起先那戚匹夫也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可在那厮的授意下,其他势力竟明里暗里的同时对我黑刀门出手,结果害得我们死伤了三十几号弟兄!”

    熊哥一脸哀伤,顿了顿接着道:“他后来更是放出话来,要是慕寒那丫头不嫁,就要让黑刀门在这惠都消失,哼!他不就仗着他那老不死的爹么!若不是我黑刀门现在家大业大,这些帮众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顾及的多,老熊我还不一拳打断他几根骨头!”

    听得熊哥的话,白如梦也陷入的沉思,连这等门主之女都无法逃离这李修文的压迫,可见这惠都百姓的日子更是苦不堪言。

    百姓如何斗得过官?也不是没有人上报过,可这官官相扣,里面的学问,这寻常百姓又如何懂得?

    自从几位想为自己申冤的百姓暴毙家中,惨遭灭门,以后便再没有人敢与这执垮作对,只得默默承受。

    白如梦沉默不语,不远前的熊哥仍骂骂咧咧的,白如梦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倒也听不清熊哥具体说了些什么,想来,大致是些问候那李修文先人之词吧。

    回到自己的卧榻,白如梦久久不能寐,他至今二十年,自五岁起,白天随父亲学武,夜间随老师习文,扪心自问不曾虚度。

    如今出门一趟,倒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如今的伤已好透,本该重新启程,现在看来,得晚些时日了。

    一夜无话。

    白如梦今天可是难得起了个大早,听闻今日来了唱大戏的班子,青衣那丫头欢喜得很,昨日便苦苦哀求白如梦陪她一同前去,耐不住这妮子的软磨硬泡,便只好答应了。

    这不,一出门便看到一脸兴奋的青衣,只是不曾想,这一同前去的,还有戚慕寒。

    “一个大老爷们,出个门磨磨唧唧,还不如我们这些女流之辈利索,莫不是伤没好透?”戚慕寒面无表情道。

    一大早便面对戚慕寒无情的讥讽,看在她绝美的容颜和上佳的身材上,白如梦并不打算跟她计较,道:“多谢少门主关心,我的伤已经痊愈了。”

    戚慕寒回道:“那便好,想来白公子也即将启程了,他日我让爹爹拿些碎银与你做盘缠,天冷就多买件衣裳,下次可没这运气遇上熊哥了。”

    “如梦谢过戚少主!”白如梦笑着对着戚慕寒作揖表示感谢,其实他现在也看出来了,这戚慕寒是刀子嘴豆腐心。

    初见之时,她虽心疼熊哥攒了一年的钱,却也收留了他,管吃管住的,还将青衣特意差来照顾。

    李修文执垮的名声在外,他为人如何惠都人人皆知,戚慕寒嫁过去铁定会受尽委屈,她是怕到时这黑刀门人为她强出头,以李修文的性子怕是不会轻饶,所以才一人出嫁,一人不带,她是不想连累了这些人呐!

    今早,她虽嘲讽白如梦,但实则在关心他的伤势,又言他日赠与盘缠供他启程。

    不得不说,这外冷里热的戚慕寒倒有了几分可爱。

    其实也难怪,戚黑刀以一人之力打下这份家业本就分外珍惜,当年诞下戚慕寒之时本想再要一男子好继承家业,可戚夫人再二产之时却不幸遇难,连同附中胎儿也一并夭折。

    因戚黑刀一直记挂着亡妻,这些年更是一直未娶,戚慕寒自然是知道戚黑刀的心事。

    这些年也是努力非常,她本该学以琴棋书画,刺绣梳妆,却每天刀剑为伴,还要帮着戚黑刀打理这门中上下的大小事宜,只是为了想帮戚黑刀多分担一点。

    也许正是这样的成长环境才使得她性格如此,也不知道这么些年她小小的心脏究竟承受了多少,要知道,这戚慕寒,年方十八。

    ……

    一路上,各种吆喝声络绎不绝,青衣这丫头就如脱缰的野马,拽着戚慕寒和白如梦这看看,那瞧瞧。

    不得不说,这集市上虽比不得白如梦的家乡繁华,但也还算热闹。

    看热闹的行人将各式各样的手艺人围成了大大不一的圈,这些手艺人走南闯北,谁手里没点真本事?围观者的欢呼声也此起彼伏。

    单凭着围观者的叫好声也能知道哪一处的手艺更胜一筹。

    “uang!”随着一阵敲锣声,手艺人的叫卖声也响了起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初过贵地,缘分一场,手艺说话,您多捧场了嘿!”

    敲锣声再次响起,倒也刺激到了青衣这丫头,拽着白如梦二人就往人群里钻,想抢占一个好位置。

    如此不礼貌的行为倒也引得在场人不满,但一看是戚家少主,便又将刚到嘴边的脏话生生咽了下去。

    “谁呀!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冲撞本少爷,也不怕爷爷我扒了你的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想来青衣也知道是自己不对,连忙给三人赔罪。

    三名男子相继转身,手执扇,腰佩玉,一身衣物用肉眼便可看出是上等好料。想来,定是大户人家出身。

    原本气势汹汹的三人在看得不停道歉的青衣后,竟一改凶狠之态,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道:“原来还是位小娘子啊!你刚刚撞得夫君好舒服呀!到夫君怀里来撞好不好呀!”

    说罢便伸手拉向青衣,青衣显然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赶忙后退,两行清泪更是不停地往下流,这一哭倒更显得楚楚可怜。

    “张峰!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你也敢动,你问过我手中的剑没有!”

    一旁的戚慕寒见青衣被欺负自然是挺身而出,手放在剑柄之上,作势便要拔出,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意。

    想来戚慕寒倒也认得三人,立马便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哟哟哟!”三人中另一执垮开口道:“我倒是谁,原来是咱们李哥的媳妇,戚慕寒呀!”

    “嫂子好!嫂子好呀!”另一执垮也是接话道,从他浮夸的语气不能听出深深的嘲讽。

    戚慕寒脸色微变,看得出她极讨厌这个称谓,道:“李峰,周深,张来,你等三人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天天随李修文为非作歹,蛇鼠一窝,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寿,毁了自家的运势!”

    那三人不怒反笑,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道:“这倒不劳嫂子费心,话说回来,你戚家如今傍上了李家,可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以后还望嫂嫂替我们三位多在李哥面前美言几句才是!”

    说罢,这三人便哈哈大笑,丝毫不掩嘲笑之意。

    这三人本就是李修文的狗腿,仗着自家有点背景,再攀上那李修文,在这惠都更是横行霸道,他们知道戚慕寒对于这门婚事是一百个不愿意,所以看似好言好语,却句句诛心。

    “你!”戚慕寒恼羞成怒,颤抖的双手紧握着剑柄,一看便知道被气的不轻。

    那李峰接着道:“嫂子,你与咱李哥可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定能成为我们这惠都的一段佳话啊!”

    “嫂子呢,就服侍李哥,这小娘子呢,就来伺候我们哥三,一主一仆,都要照顾周全嘛!哈哈哈!”那张来开口接道。

    看着那周深一脸淫笑的朝自己走来,青衣害怕得躲在白如梦身后瑟瑟发抖,小手紧紧的拽着白如梦的衣襟。

    白如梦也终是开口道:“我倒是谁,原来是谁的嘴这么臭,原来是李修文那厮的养三条狗!只会仗着主子的淫威狗仗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