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胤胆小鬼,你给我死出来。口口声声跟我说来这一个月就跟我打,我已经等了你三个多月了,你快出来。”
柳十刚从幻境出来,便听到自己所谓的房间外。有一圈人围着还有一个面容很熟的公子在那里吵吵闹闹。
他闭着一只眼。“我来了,去哪儿?”
“就在这里,直接开始。我等了你太久了,我等不了啦。”
“夫子说了,不让你死。你先出剑吧,我只用刀背与你打。你叫那什么落的?”
“洛尘。”
“对,就你。”
“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打那就打。”
柳十说着从身后抽剑,实际上他身后并没有剑,但剑确实藏在夫子身后,躺在身后的内府之中。“柳胤没想到啊,短短几日之间你竟然也成了修士,可你想不到吧,我落尘可是筑基三期的。”
“难怪你当初会想与当初的我来对剑,原来你已经。早早的就修为有成了呀。落尘”
“没错。”他从身后。拿出一把扇。
“大风起兮。”狂风一阵又一阵的狂风席卷而来。天地仿佛变色。如果此时有几个山下人在此的话,那么便有人会说是天上神仙下凡来此。
此时他并没有感觉到对付这个人会有多少压力,甚至来说比对付起陈景页给他的压力还要小的不少。踩着飞沙,向天空飞去。此时依旧没有让她感觉此处是绝境,既然没有意思。那么便去寻找一次。
锋刃刮在身上,只感觉到疼痛,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似乎眼前的那个人并不对他构成任何危协。
“到此结束吧。”深吸一口气,周围浅的天地仿佛跟着他,所流转他不知道这其实是他现在所修炼的功法藏天下,给他带来的好处。挥剑之时便有天地起舞。落尘对于现在这个初入正道之人的可悲孩子,他其实更多的是不屑。所以他有些托大。被那道槛接触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原先是有多么愚蠢。他从。天上抛下,落到地上翻滚了四五圈,以后才倒下。满身是血。
“你。还不行。”
落尘十分狼狈。“我原本以为对付你,只需要用那些小小的法术,不需要用我自己的本命飞剑,但现在我还错了。”
从远处不知多少米,飞来一把剑。青玉色,十分干净清冽,与柳十这把灰黑色的剑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刀背与这把剑的剑尖相处。“你那把剑的品质确实不错。”
“柳胤你的建仿佛品质好像比我还要好呢,只不过这把剑马上就不是你的了。”那把青玉色的飞剑飞过了黑剑,落在柳十身边。将她斩落至房顶,学生们所住的地方本就不比书院坚韧。这一摞直接穿过了,房顶,倒在了那学生的房间至少。“没事。有多少损失,我来赔。”落尘几句话,便打发走了几名想闹事的。
柳十感觉鲜血有几分上涌,强行憋住一口气。指引着手中的飞剑。然后那把清一色的飞剑又不知道为何从他的背后出现,将他击飞。从房间的墙中又穿到另外一座房间。此时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能看到对方的视野。“既然看不到,那便不用看。”她闭上了双眼,只凭感觉。然后呢,把青玉色的飞剑又一次来到了他的身后。“我果然不适合御剑之术呢。”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剑,向身后挡去。刚好不多一秒不少一秒与那把青玉色的飞剑相撞。然后又不见踪影,下一秒。那把剑出现在了,他的胸口。直指心间。可是他又一次挡住。将那把剑抵在房梁之上。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身后。不只是一把飞剑。还有。落尘!从身后掏出。一把扇子风再一次起。
柳十此时所有的手法完全被打乱,他连剑都拿不稳,在狂风中疯狂的摇动。“可以。”他吐出了那口气,身上的气势几乎完全卸下,他索性大口呼吸。与世界融为一体。“藏天下,天下沉沦。”
落尘眼前瞬间灰暗了下来,世界似乎真的就像他所说的沉沦了。
“我的剑,就是我的道。”落尘剑却并不是他的道。“所以你认为我会输,对吗?”
“没错,这里是我的,你的剑也是我的。”
他的双手一挥,那把青玉色的剑似乎也听从了他的命令。飞向了更远处的黑色。而落尘似乎失去了对这把飞剑的任何控制“你让我失去了这把剑对吧?”
“你可以这么说。”
“真的很久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快乐的对手了,虽然我只是个筑基。但是耐不住我法宝多呀。”她将自己的长袍撕烂。从中抖落出几件法器。“春花,夏荷,秋叶,冬梅。”这几件微小的法器护住他的周身,无论是柳十是哪个方向的,攻击都被他挡住了。
文昌塔从从他的衣兜中抖露出来。然后信手写下几个大字,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此时不是柳十再去攻击它的周身而是被攻击了,虽是没有山雨,但是风却更胜一筹,再加上春花夏荷秋叶冬梅,使得他难以靠近。他看到一处狭小的缝隙。貌似可以得手,还是那一把黑砂布,从狭缝出剑。“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得手了。”
“五帝钱是前朝五个皇帝的铜钱,可挡煞、避邪。把五帝钱放在门槛内,可挡尖角冲射、飞刃煞、枪煞、反弓煞、开口煞;放在身上可以避邪,不被邪灵骚扰,用绳穿着挂在颈上,可增加自己的运气。所以,刚刚那一剑,我躲开了。不好意思。”柳十没有任何的气急败坏。“既然如此,算是你技高一筹。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是用你的法宝似乎有些太卑劣了吧?”
“笑话……”柳十手中不再是飞剑。而是那几枚二师兄给的印章。“就这。”
说着,那两枚印章直接就破开了,他所有的防御,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头上,直接锤的是头破血。然后落在两侧。“这就是你的法宝,一次性的?破开我的防御,确实不错。”
“不对,这是阵眼。”双手凝成拳,一放。千般落,就好像是有座大山压在落尘的头上。
“你很难受,所以投降吧。”
“我不。”
“虽然这只是我跟三师兄随便学了一点,简单的奇门遁甲。但就凭你。破不了。”
“别随便把别人看扁了呀。”他想挣扎,但却一动不动动。因为真的就一动也不能动。
“你输了。”
“我没有。”
夫子走上前,那个小小的阵法就破碎。“你们两个住手吧,这场比试确实是柳十赢了。但你要知道千万别把别人逼惨,千万不要手软。你知道吗?刚刚他想做甚。”
“师父,徒儿不知还请赐教。”
夫子将落尘提起来,他突然发出一声非常娇羞叫声。“他刚刚想打断自己的长生桥,打断那条证道之路,依靠这样的契机来把你杀掉。你知道吗?小姑娘。他会用毒。这世间最伟大的毒师,是他现在的老师呢。就凭你这样的,还配跟他打。”
“难道说你真的想杀我?”
夫子又用桃木杖抽了他一下。“要不是你这么苦苦相逼人家会这样?得了点手,那就放了吧?千万别搞这种意气之争。是不是连你二师兄给你的那块印章都用出来?人家让你好好印东西的,你倒好。还把人家姑娘打了。”
“呜呜呜,师傅,他欺负我。”
“不是,师傅。你说他啥?”
“她是姑娘呀。你不知道?”
夫子带着洛尘走了,只留下柳十一脸懵逼的站在那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