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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醉酒相约三日晓,饮尽千杯仍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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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一看,小袋子内竟是些白花花的银两,足足抵得上常人半月开销。以及在银两的中央有一块刻画着神秘纹路的小玉佩,散射着些许淡弱的绿光,将其握于手心,能感觉到丝丝凉而不寒的缕缕能量蔓延全身。

    “齐王府吗?”虽然从未听闻到过这个名字,但却已然能感受到它的霸气。谁能称王?也只有那些实力与底蕴或是有深厚背景的人才能称王,只有那些令人心生敬畏的人才佩称王。而面前青衣男子所说的齐王,固然有自己的府邸,必然不能平白无故。那个齐王俨然或是肯定并不是面前这个奇特的男子,但仍是不容小觑。

    “哈。”青衣男子轻笑一声,于是抱起酒桌上几个人头大小的酒缸,先是向苏离身前的碗中倒着,直至酒满,又将自己自己的碗盛满,端起酒碗,对着苏离来了个标准的敬酒:“来,今日我们不醉不休。”

    苏离照着动作,不习惯甚至说是有些滑稽可笑地模仿了出来,与对面男子碰了个杯,晶莹的酒水顺着曦日中的光明落于酒桌。

    人生中的第一滴酒水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内,他没想到酒着个曾经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是这个味道的。对于一个穷苦的少年来说,甚至连常人都会在家中珍藏的一罐或几罐酒也没有喝过于是就会向初生儿一样对它而感到好奇。

    “哈——这个酒啊,不如齐王府的酒,我竟是尝不出什么味道。”男子长出一口气,毫不收敛的对这里的酒“给予”了自己的评价,话语中似乎还包含着几分高傲的意味,可是出现在他的口中却颇有些奇特,但是苏离绝知面前这个神秘男子绝对不是爱慕虚荣的人。

    “哦?”实际上这壶酒并不算是有多么清淡,反倒是对常人来说会有些烈,用不了几杯就可以把一个所谓的“好汉”给灌醉。

    此时在苏离的心中初步形成了对酒的认知,酒这玩意儿,不同于水,喝的惯的人说他是宝,喝不惯的人却又不喜欢。似乎喝着有些奇妙难言,但是认为这只是最为清淡的酒,都是青衣男子所说的一句话所造成的。

    “来,咱们继续。”说罢,他再次端起酒缸将其倒满。

    两人走上了不归路,一喝却是个没完没了。随着酒杯一次次地敲击于碰撞,无数地酒水已经把桌面全部浸湿,散发着浓郁的阵阵酒香。

    待到夕阳西下是,青衣男子的面上才有些发红,但是再干个几缸也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但令人出奇的是苏离也只是头脑有些晕眩,并无常人所该有的样子,竟有些豪迈的醉饮千中不倒气概。放是谁也无法想象,一个十岁少年能有如此酒量,况且还是第一次接触酒这个东西。

    “小兄弟好酒量,令我竟是有些自愧不如了。”青衣男子即使见识十分广大,但仍被面前的一幕给惊住,要想他一代酒神在当年也未曾有过如此的酒量。

    “额,哪里的话。”苏离尴尬地笑了笑,却全然不知自己的行为在世人看来有多么得称奇,甚至只是认为自己就是比同辈中人强上一点而以。

    “或许这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们老一辈都没用了。”青衣男子说出的话竟无一人听过,只是能够理解这种意境,但在人们耳中听出的却尽是狂妄自大,丝毫没有与所表现出那股谦虚般的模样联系在一起。

    从小有着自卑心理的苏离很少会说话,与人闲谈更是少之又少。如今与青衣男子交流却是未曾言语,又显得极其不自然。

    “好了,看今日天色已不早,你又是第一次来到长阳城,还是先去寻得一家客栈为好。”放下了手中滴酒不剩的碗,有劝退了苏离欲将端起的酒水,摆了摆手。

    “多饮酒伤身,再加上你年龄尚浅,以后还是少喝点酒为好。”男子好心劝导道,于是起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酒馆,留下了一个高挑的背影以及一句“后会有期”,便扬长而去。好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着桌面上的残局,欲将其收拾,却又打翻了这个念头,这已不是曾经自己与母亲的那个小屋子了。于是抓住钱袋,走出了酒馆,想要再寻得青衣男子已是海底捞针。

    无数的迷茫与不知所措袭卷了全身,在这冷清的长街上或许没一个好心人。像杀人打劫的事在曾经是不允许的,但在当今不少地区还在战乱之中的江湖上杀人也无人管辖,那些翩翩公子又怎么会去抢劫一个穷酸少年呢?说来也会令人觉得可耻,放在那些狐朋狗友的耳中指不定会被笑话。因此这一路算是十分得平静,冷漠的人不会随便地去找麻烦。

    要想在此时找到一家客栈可以说是有几分难度,这对于毫不熟悉地形的苏离更是难上加难。知道皓月当空是才勉强找到一家极为简陋的,方才安定了下来。

    虽说是个简陋的客栈,可是对苏离来说仍是加个不菲,但是如果看一下钱袋中剩余的银两却又是个滑稽的说法。

    客栈的伙食不是很好,但也算是“美味”了。能真正意义上地洗个热水澡已经是不错的待遇了。如果想起那些在皇城中不知受着何苦的人们,这也是一个极大安慰。

    这一晚,似乎睡得很不踏实,无数的莫名与不接令得他彻夜难眠,翻来覆去。到另日清晨雄鸡打鸣时从床上爬起,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一件合适的衣服,于是出了客栈肆意而闲暇地在长街漂泊不定地闲逛着。

    绝大多数店都是闭门整修的,途径某些开营店面,却很难找到有卖衣袍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买下了一件正长合身的衣衫,还不知被店主坑了多少。多的是青楼场所,毕竟那些花天酒地的无耻公子们不都喜欢那儿吗?

    忽然,一家铁匠铺进入了苏离的视线内,本以他的性格是绝不会走入里面,但处于为自身安全所考虑,还是与老板约定了一日制作一把便于藏身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