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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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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严老者冷笑道:“哼,好个罪不至死,下膝下不止此一子吧,令大公子鸟肖凛尤年轻有为,还有两个私生子,下想过他们没有?据说鸟首相上任之前任过检察院法官,风闻你判案公正的很,依你之看,你子泄密于教会,令教会毒杀我少主,你子该当何罪?”

    闻言,那鸟斯特脸色顿时一黯,他当年曾任帝都检察院法官,在平民中有权贵走狗之名,他审案多偏于权贵大家,倒结交了不少权贵人士,后来因此当上首相,那威严老者这么一说,倒有讽刺之意,他话里虽说叫自己处置,却有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之意,两者并不相关,若自己处置不当,他还是会出手的,以对方睚眦必报的性子来看,一个不慎怕有灭族之祸啊!“罢了,罢了,如此逆子,你们自当处置吧。”鸟斯特痛惜道。

    那名鸟肖尤的青年人如听到死刑似的脸色顿时灰白,求道:“父亲,救我,救我。”

    鸟斯特转过头去,不忍相看。

    那威严老者一招呼,手下走出两人,押着着鸟肖尤脱离座位,跪于地上,那鸟肖尤如丢魂一般任他们的摆弄,眼看着鸟斯特,不尽地哀求,看来凄凉之极。

    一武者拿出刀,正要把鸟肖尤就地正法。

    “慢着。”鸟斯特喝道,鸟肖尤一喜,期望地看着父亲。

    “怎么?鸟首相想当回法官。”威严老者有些惊讶道。

    鸟斯特道:“岂敢,岂敢,法之所执,亲者避之,虽逆子也是我血肉,其临亡之时,我有些话对他说吧。”

    威严老者摇摇手,那行刑的武者退后两步,鸟斯特走上前,“父亲,救我。”鸟肖尤哀道。

    “逆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言罢,拿出一个教会的圣者十字挂链,道:“这是圣德歌的宗教裁判所的法官摩多鸠之物,他去年与我相见,想认你为义子,以此物为证,为父这一年事忙,倒忘交给你了,现在挂着吧,哪天见到摩多鸠我也有个交代,你也不要忘了你有这么一个义父。”言罢,眼有深意看了威严老者一眼,把十字挂链挂在鸟肖尤的脖子上,退回座位,闭目不言。

    啪地一声,那威严老者座位上的扶手已被他抓的粉碎,他已气着两眼发火,这摩多鸠是教会宗教裁判所法庭里第一号人物,修为在圣阶之上,连教皇也对其礼让三分,这家伙六亲不认,专司对异教徒和叛教徒的审判,曾经他的一个侄子因骂了教皇一句被他以亵渎罪的名义绑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每年死在他手中的异教徒都有上万之多,被他盯上的人无论平民百姓还是皇宫大臣极少可以逃脱,因此他有疯狗之称,这条教会的疯狗曾经以异端的名义猎杀了魔法公会长老团里某位长老和他的十几个弟子,那一战他以一人之力杀了一位圣阶魔法师和十几个魔导师,也正是那一战暴露了他圣阶之上的水平,虽然迫于魔法公会的压力教会只关了他三年的监闭,但此事还是让他名声大噪,因此,庚洪大陆上的强者才开始正视这只疯狗来,以前这只疯狗只咬弱小者,现在,这只疯狗向强者伸出了利爪,谁也不希望被一只疯狗给盯上。

    那威严老者眼里冒着熊熊怒火,这鸟斯特分明以摩多鸠来压他,“现在教会已经注意上咱们,那疯狗咱们暂时惹不得。”一道极细的声音传入他的脑子,是他身旁那憨厚老者的声音,听到老友的声音,威严老者不甘地微微点头。

    “砍下他的右手吧。”一直没有开口的憨厚老者道。

    听到此声音,鸟斯特睁开眼,肉滚滚的脸无喜无忧,似乎听到与他毫不相关的事一样,而鸟肖尤脸色既喜且痛。

    武者一刀,血飞溅,鸟肖尤的右手被砍了下来,血不停地从他伤口流出,他脸色苍白,看上去痛苦不堪,叫哭声不断。

    威严老者一行人站了起来,没有理会站起来送客的鸟斯特,走了出去。

    鸟斯特站在大厅里,不理会已经痛得晕过去的鸟肖尤,看着威严老者一行人的背影,嘴角微微笑着。

    “黑伯伯,教会真的这样可怕吗?”府外,走上马车的放下黑纱的少女突然问。

    威严老者眼冒怒火默然不语。

    唯有那憨厚老者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你太小,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良久,那威严老者才答道,神色里充满慈祥。

    此夜此时,神庭帝国的圣都圣德歌,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屋子放着架子,架子里堆满书,看来是一个书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在一张桌子上翻着书,他身着白袍,胡子却是半白半黑,谁也不会想到,如此简陋的屋子坐着的竟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之一:教会的教皇大人。

    此时,教皇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毫不做声地直直地站着,他就这样站着看着教皇的动作,脸色毫无耐烦之意,却也无欢喜之感。

    “你说,”教皇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口气冷冷道:“你打不过他?”

    那人道:“是。”

    教皇问:“那为何你还活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那人看着教皇的眼,道:“他旧伤未愈,与我一战,已受重伤。”

    “当时还有谁在场?”

    “没有人。”

    “那你如何找到他的?”

    “鸟斯特也在找他。”

    “鸟斯特?为何?”

    “十一年前那门血案他也有份。”

    教皇喃喃道:“嗯,也对,那老家伙一天不死,他一天不安心,鸟斯特是如何找他的?”

    “狂鬼好酒,鸟斯特以贡酒为诱,游于各地,引他出来。”

    “那老家伙不是傻瓜,如何明显的手段,他如何上当?”

    “对狂鬼来说,来找他的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无论是谁,他都不在乎。”

    教皇点点头,看了看他的右手,道:“你右手废了?”

    “是。”又是毫无感情的回答。

    “你有大功,下去休息吧。”

    “是。”

    待那人离开,教皇挥挥手,他身后阴暗处走出一人,那人一身黑衣,走了出来恭敬地听着教皇的指示,若不是教皇的指示,旁人根本看不出那阴暗处还藏有一人。

    教皇道:“到五群山查明这一切,取回那东西,随便把那鸟斯特也查一查,我要知道这一切。”

    那黑衣人沉声道:“你不相信他?”

    “我谁也不相信。”

    黑衣人听到这话顿时背生寒意,头不自觉地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