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正在说说笑笑，忽听到外面有人找钟程。钟程忙走了出来，只见外面停着一辆轿车，车旁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那天他在湖边救的那个男孩的姐姐。她十六七岁的样子，个头足有1米7高，一脸的孩气，白嫩的脸上有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小嘴恰到好处地安在鼻子下面。一件夏季的薄上衣，将脖下胸上的部位暴露了出来。由此可知她全身的皮肤也是白得如雪，光得如缎，滑得如冰。一条不长的裤子，把膝下的小腿露出。这腿的长度，裤子是掩盖不住的。从露出的小腿可知，这双腿是多么的长而优雅。它细长皮白且光嫩。另一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人特有气质，身材魁梧，衣着讲究，文质彬彬。

    女孩见到钟程像见到久违的亲人，一下子扑了上去，：“好哥哥，可见到你了，幸亏有你的包，里面有身份证，我们才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你。要没你的身份证，这辈子可就难见你了。那会想死我的。我问你，那天你把我弟弟救到岸上，你去哪了？”他不容插嘴，一口气就说了这么多。

    钟程说：“你弟弟上岸后，我去树林里拧干衣服，结果遇上一个流氓，要qiang暴一个女孩。我给女孩解了围，所以耽误了时间，从树林里出来，就不见你了，也不见包了。”

    哥呀，好哥呀，我的好程哥呀，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开始见弟弟被搭救了，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可弟弟由于在湖中喝水过多，上岸后，一时不能恢复正常，可吓死我了，不知道该怎么好，急得我大哭。还好，有人打了120。我们到了医院，弟弟肚里的水出来了，他慢慢地有所好转。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拍打着钟程，她自己的身子早己紧紧地挨着钟程，象一个小孩子见到了母亲。

    钟程问：“你弟弟现在怎样？”女孩说：“全好了，全好了。现在正在上暑假兴趣班。我弟弟可是学霸，上三年级，期未考试全年级六百多人，他考第五。”见到钟程，他总有说不完的话。

    钟程觉得不能冷落了中年男人，趁女孩停了话赶紧招呼中年男人，“这是你女儿吧？你们大老远地跑来，辛苦了，赶快进屋坐吧。”

    中年男人这时才有说话机会，：“我就不进屋了，今天我来是想请你到市里，我找人陪陪你，我们彼此认识认识，我是诚心感谢你。你救了我儿子，我一点表示也没有怎么也说不过去，顺便把你的东西也带来了。”

    钟程：“感谢就不必了，见人有难，帮他一把，本在情理之中，要说感谢，实在不必。”中年男人道：“钟老弟，我来晚了，还请老弟多多海涵。事情是这样的，头几天，儿子住院，我腾不出时间，儿子出院了，单位又有个紧差，必须我出。我在银行上班，你也知道，银行的有些事是不能耽误的。就是这个紧差，让我晚来了几天。出完差回来，就立马来请钟老弟。”

    钟程本不想接受他的这感谢，可一听说他在银行上班，立马来了兴致。因为近来钟程正在酝酿一个方案，这方案的实施正需要银行的帮助。于是，钟程就顺水推舟地上了他的车。

    钟程本来是想坐在副驾驶座上，如果女孩坐副驾驶座，钟程就一人坐后排。结果上车时女孩硬拉着他，让他与她一起坐后排。在车里，她嘴不停地“钟哥，钟哥”地叫。中年男人说，他姓黄，叫黄华。他女儿叫黄玲。他女儿正读高中，也是学霸，每次考试总是全班第一。她就读的学校是全市最好的市实验学校。他一直为两个孩子的学业骄傲。只是女儿有点任性。她对讨厌的人、事、物，会一点也不掩饰，把厌恶表现得淋漓尽致。但她认为好的，她喜欢的人、事、物也从不掩饰。这一点还请钟老弟理解原谅。黄华不顾女儿不停地“钟哥，钟哥”地叫，把“钟老弟”也叫得很响。钟程不禁为此暗自偷笑。

    钟程有意和黄玲拉开距离，可黄玲哪里会依。钟程往边上挪动身子，黄玲也往他身边挪动，直到钟程再也没法挪了。可黄玲己经紧紧地挨着钟程了，她还往钟程这边挤。她的头倒在钟程胸脯，上半身窝在钟程怀里，弄得钟程十分尴尬。可当着黄华，他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既使这样，黄玲还觉得不够，她的小手也闲不住，一会儿摸摸钟程的脸，一会儿摸摸钟程的胳膊，一会儿又摸钟程的胸脯，弄得钟程有说不出的感觉，是难受，是舒服，是渴望，是期盼，都是又都不是。接着黄玲的小手又往下移动，钟程本能地抓住她的小手。这一抓，小手又给钟程说不出的感觉了。这手绵软，光滑，给钟程带来无限遐思。钟程hen想永远抓着，不再放下，然而理智告诉他必须松开，立即松开。人必须学会控制以致克制感情。钟程抓这双手仅是很短暂的瞬间，抓住后往外一移就放开了。黄玲的手被移开之后，她自己又放在钟程胸上不停地扶摸，接着慢慢地扶摸着往下移。钟程被小手摸得痒痒的，思绪像野马在原野上飞腾，信马由缰，遐思难控。

    钟程必须时不时与黄华搭上一句，以掩饰黄玲与他的小动作。其实黄华从反光镜里已经知道女儿往边上挤钟程，钟程被迫接受女儿的亲近的事实。

    钟程被接到城里，黄华免不了要盛情款待，并叫几个朋友来陪钟程，钟程也结识了几个新朋友。

    待到朋友们走后，钟程与黄华独处时，钟程对黄华讲了他退伍后的见闻及想法。

    “退伍来到家乡，我见乡亲们养猪的很多。这也难怪，不养猪没事干，外出打工又苦又累还不挣钱，还得离乡背井流浪他乡。可现在有猪无处卖，他们很困惑。那天我给我战友写信，问他们那里生猪行情。战友家在东南沿海，那里经济发达，猪肉销量很大却无人养猪。战友很快回信，说，他一个亲戚是开屠宰埸的，现在因猪少，流水线只能工作半天，且猪肉供不应求。他还说了那边的价格。这两边价格有利润空间，当然是除去运费还有利润。可现在的问题是我手里没有资金，想贷款又没有东西可抵押。”

    黄华一听顿时明白了一切：“原来是这样。谁说你没有可抵押的东西？你的人品就是最好的抵押品。9八年你在监利县抗洪救灾中的表现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我今天一见到你就想起了9八年央视播出的新闻，你在那里表现得很出色。这不可以做抵押吗？还有你跳水救我儿子，你在树林里斗歹徒解救妇女，这不都可以作抵押吗？”

    接下来黄华问：“你需要多少钱？”

    钟程答道：“五万元吧。”

    “就怎么一点钱还贷什么呀？我找几个朋友，大家一凑借给你算了。”接下来又问，“用一年可以吧？”

    钟程说：“如果顺利，连一个月也用不了。”

    “今天你别走了，住一夜，明天我给你办好，你带走。今天是不行了。”黄华心想，不就是五万元吗？即使他生意赔了还不了，就当是我感谢孩子恩人了。我孩子可不是五万元钱就能买到的。

    接着，黄华说今天他要值班，不能陪钟程了，他要把钟程安排在小区外的宾馆里。从家里到宾馆步行仅五分钟。在宾馆里，钟程洗完澡，坐在床上，打开电视机百无聊赖地换着台。忽然，门开了，黄玲进来了。钟程用眼神示意她坐桌子边的椅子上。可她却偏不，非要上他的床上。钟程没办法，只好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