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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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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安城,华灯初上,行人如织。尽管天下间烽火四起,但此处却是为数不多的安宁之地。此刻街道上喧闹声,叫卖声不绝于耳,比之三大时节赶集之时还要热闹非凡。

    摘星楼中熙熙攘攘已坐满宾客,门口站立的小二还在不停的向楼内招揽客人。

    “二位少侠,里面请!”小二扯着嗓子,调子拉的很长招呼着从门前走过的少男少女。

    店小二的拉客吆喝引得街上众人侧目观望,门前本待离去的两名年少男女也有些许尴尬,只闻紫衣少年道:“张师妹,反正也到泰安城了,要不用餐过后再去寻掌门众人可好!?”。

    少女见店小二殷勤招待,也不好拒绝便道:“但听秦师兄安排!”

    “头前带路!”紫衣少年见少女应允伸手自怀中取出一小块碎银扔给店小二道。

    “好嘞,客官里面请!”小二接过银两边笑边吆喝道。

    两位少年跟随小二走入摘星楼,此时的一层已坐满人,小二有些尴尬道:“这位少侠,一楼客满,二楼厢房倒是还有空余,只是这花销比起一楼来稍微大一些,不知少侠意下如何!?”精明的店小二此刻说话声调故意抬高,引得不少人朝这边看来。紫衣少年明知对方说话的用意却也不好反驳,当下就要抬腿朝二楼走。

    “秦师兄,那边不是有空位,我们与那位老先生拼一桌就行!”一旁少女适时出手,拉住了紫衣少年。

    “张师妹,这!”紫衣少年本待劝说少女,说自己并不缺少银两,但觉得要是这般说出口好似在炫耀一般,当下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们就吃一顿饭而已,为什么要去厢房!”少女白了一眼店小二,转身朝着窗口坐着的那位老者走去。

    “这位老伯,我与师兄二人可否与您共坐一桌,我们吃罢了饭便会离开,不会影响你酒兴的!”少女走到老者身侧施礼道。

    “呵呵,老夫与姑娘有缘,但坐无妨!”瘦小老者倒也爽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老伯,那就叨扰了!”少女见对方答应的痛快,也不禁有些高兴,拉着紫衣少年边坐在老者身侧。

    “多谢老伯,这桌酒菜算在小子身上,我请老伯喝酒!”紫衣少年落座后也是心情舒畅,当下豪气顿生道。

    “哟,那倒是好,想不到老夫与人拼桌竟能吃一顿免费的酒食,看来好心有好报这句古言倒是所言非虚啊!”老者闻言高兴道。

    “小二,拣几样好菜给我上,给这位老伯再上一壶好酒!”紫衣少年豪气道。

    “这位少侠果真豪气,来来来老夫陪你喝一杯!”瘦小老者高兴,端起酒杯劝少年饮酒。

    “老伯莫见怪,师门有令,未曾出师不得饮酒,否则门规无情!”紫衣少年见对方劝酒,摇手拒绝道。

    “哦,还有此等规矩,老夫知晓四大派中少林派的秃头和尚不饮酒,三清观的道士以酒为戒,长青派并无此门规,少侠莫非来自无极门?”老者分析道。

    “老伯慧眼,小子正是无极门弟子秦若飞,这位是玄月派张梓叶张师妹!”秦若飞抱拳自报家门。

    “果真英雄出少年,既如此我便不强人所难,我们各取所好便是!”老者豁然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若飞与看了一眼张梓叶见对方看着窗外默默出神,便站起身为其倒了一杯茶水。

    “长乐坊开盘了!诸位有兴趣可以前来这里押注,本店信誉保证,童叟无欺!”摘星楼外,一道嘹亮的吆喝响起,引得众人都向那边观望。

    “小二,这长乐坊是做什么的!?”秦若飞见酒楼中不断有人朝那边走去,当下对着正在上菜的小二询问道。

    “哦,这长乐坊乃是本地一个大家族开设的赌坊,近日适逢四大派‘泰顶夺尊’盛会,每逢大会召开之时长乐坊便会对外开设大盘。这位少爷要是也有此番爱好的话,不妨一试,据听闻上一届夺尊大会凡是押宝的人十之七八都赚了,长乐坊因此差点关门大吉,这一届想来是要翻盘,不过那些神仙打架,输赢不可预料,我们这些凡人只图看个热闹,所以要是有些散碎银两倒是可以娱乐一番!”小二语速极快,说起话来如连珠炮一般。

    “呵呵,这样啊,想来四大派的胜负赔率也不一样吧!?”老者似是被勾起了兴趣,开口询问道。

    “至于这一届的赔率小的还不清楚,这位老先生若是有兴趣过会便有长乐坊的人前来摘星楼招揽生意,那时自会有详尽介绍!”小二赔笑道。

    果不其然,店小二话音未落,摘星楼外便有三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边走边拱手道:“各位客官打扰了,在下李三,长乐坊一等管事,此番前来乃是专程为诸位解说本次夺尊大盘押注一事,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在我这里下注,保证童叟无欺,摘星楼可为长乐坊作保!”名叫李三的汉子说罢看向摘星楼门侧处的柜台,里面的掌柜含笑点头。

    “根据五年前的排名,上一届尊主是少林派的觉法大师,无极门欧阳掌门以一招的微弱劣势惜败,三清观玄清道长因受伤而错过问鼎之战暂列第三,反而是以战力闻名遐迩的长青派因掌门之位更迭而排在了末位。时隔五年,如今这届夺尊盛会的看点颇多,变数也非常之大,所以各派夺取尊主的几率也各不相同。总之,如何押注全凭各位慧眼,我长乐坊一概来者不拒!”就在李三管事滔滔不绝讲完之时,身旁二人却已自楼上厢房下来,想来也是在楼上介绍过了。当下二人自一旁抬过一面桌子,准备好笔墨纸砚,拿出长乐坊的当家印章开始接收众人的赌注。

    “少林派夺尊赔率为押一赔八,若是少林派蝉联本届尊主,凡押注少林派的一两纹银长乐坊陪八钱,三清观押一赔一,无极门押一赔一两二,长青派押一赔一两五,最低限注一两纹银,上不封顶!”李三一边拿起纸笔快速写下押注凭证,一边介绍着此次开盘赔率,引得在座众人窃窃私语。

    “那夺尊之战开启也在后天了,现在押注是不是为时过早,万一赔率有所调整那岂不是亏大了!”有人开口询问。

    “诸位不必担心,长乐坊的招牌乃是金字招牌,所出赔率轻易不会更改,若是诸位觉得后天才开启的夺尊之战为时尚早,那不妨先在四大派登顶之战中牛刀小试,结果明日午时即可揭晓,赔率嘛也如同方才我所说的一样!”李三笑着说道。

    “既如此,我先来试试,押十两少林派率先登顶!”有人开口,豪气的道。

    “秦师兄可否知晓这四大派登顶之战是何意!?”张梓叶似是被勾起了兴趣,出声询问。

    “张师妹有所不知,我在来的路上听钟师伯所说,每届夺尊大会除却各派掌门与长老还有已出师的弟子外,各派少年弟子便可在这登顶之战中挑战四大派共同摆下的擂台,每一派都可以摆擂六座,比如我无极门年少一代若是想要登顶,要么不参加这擂台战跟随师门长者一同上山,要么选择一路打擂,直至登顶!”秦若飞放下手中的筷子,缓缓解说道。

    “那不是要打二十四场擂台!?”张梓叶微微一惊。

    “自己家摆的擂台还用打吗?所以为了防止自己人放水,一般都是只打其他三派摆出的擂台,自己家的擂台是给别家准备的,这也叫十八擂,刚好与泰山十八盘相对应,据闻欧阳掌门年少之时曾冲击至十五擂而不败,这在当年少年修武者中已算是首屈一指的少年英才!”秦若飞说起掌门欧阳秋,自豪之意溢于言表。

    “这话倒是不错,欧阳秋自打出师以来一直是修武界的楷模,无论人品或者修武造诣都是上品,只是不知秦少侠此番立志要闯过几擂!?”一旁老者有些醉眼迷离的问道。

    “虽不敢说定会超过掌门当初所创佳绩,但年轻人要有年轻人的冲劲,此番我若是参加打擂,定是冲着登顶而去!”秦若飞自信满满,傲然道。

    “张师妹少坐,我去去就来!”秦若飞起身朝长乐坊李管事那边走去,不一会只闻那边人群中哗然声响起,李管事的声音瞬间响彻在摘星楼一层:“这位少侠豪气,押明日登顶之战无极门夺魁纹银二百两!”

    “秦少侠果然是阔绰,想来少侠的家世也定非寻常!”老者本已微醺,却被李管事一嗓子惊了个半醒,看着手中拿着押注凭证的少年伸出手夸赞道。

    “老先生谬赞了!”秦若飞脸色微红,并未回答老者的询问。

    “秦师兄,是不是各派都必须要参加打擂才能登顶!?”张梓叶对于秦若飞押注一事并不上心,反而更为在意打擂一事。

    “那倒不是,但是身为四大派弟子,既然来参加这泰顶夺尊大会,若是连擂台也不敢上那岂不是被天下人笑话,个人得失事小,损害了宗门颜面事大,况且这登顶之战也是衡量各派年少弟子实力的一种手段,若是能在十八擂当中脱颖而出,将来成就也是不可限量!”秦若飞还未曾答话,一旁老者倒是出声言道。

    “老先生如此明白其中道理,想来也是一位修武界的前辈了!?”秦若飞听闻对方一番剖析,言语间对这泰顶夺尊知之甚详,方才醒悟的问道。

    “修武不敢说,倒是练过几手强身健体的把式,上不得台面!”老者摇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除了这四种赔率,长乐坊就没有其他玩法了吗!?”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使得有些喧闹的酒楼为之一静,只见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阴柔男子从摘星楼外走了进来。

    “这位客官里面请!”小二见有客进来,连忙上前招呼。

    “鄙人是来下注的!”中年书生笑道,没有理会小二,径直走向长乐坊李三等人处。

    “不知下想要怎样的玩法可以说来听听,若是可行,我便可做主接下下的押注也未尝不可!”李三站起身来微笑道。

    “你们长乐坊就这么笃定这届夺尊大会会顺利召开!?”中年书生答非所问的道。

    “下的意思是!?”李三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有些疑惑的询问。

    “很简单,我这么说吧,若是此次大会因一些变故无法顺利进行,长乐坊该如何应对!?”中年书生发问,言语间似是透露出一丝讯息,值得有心人深究。

    “这个,因为历届夺尊大会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下所说的这种情况未曾发生过,所以暂时还没有应对之法!”李三苦笑。

    “既如此,若是按我之前所说,那长乐坊所收取的押注银两该如何分配!?”中年书生进一步发问,有些咄咄逼人之势。

    “若是如先生所言出现那种状况,全部押注尽数退还,长乐坊绝不截取分文!”李三斩钉截铁的道。

    “退还就不必了,我就押这届夺尊大会无法顺利进行,不知这种赔率该是多少!?”中年书生拉过一把椅子径直坐在了押注台前。

    “这,我需要请示坊主才能回答先生!”李三只是长乐坊的一等管事,可以做主之事有限,像如今这般状况并不是他可以拍板决定的。

    “这位先生的押注我长乐坊接了!”一道雄厚的声音自摘星楼外传了进来,紧跟着,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一层大厅之中。

    “坊主!”李三看见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哦?原来是长乐坊的掌柜来了,难怪如此有底气!”中年书生不为所动,安坐在椅子上道。

    “下既然敢下注,长乐坊有何不敢接,赔率为一赔五,你可敢下注?”来人站立场中,身穿灰袍,年约五旬上下,怒目横眉一看便是在江湖混迹已久的狠辣角色。

    “有何不敢!”中年书生丝毫不惧,伸手自怀中掏出一摞银票道:“我就押此界夺尊大会无法顺利进行黄金一万两!”众人哗然,顿时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哈哈哈!好!下果然有气魄,长乐坊接了,李三,给客人开凭证!”长乐坊主哈哈一笑,伸手接过中年书生手中的银票。

    “坊主,你!”李三待要劝阻,却不料长乐坊主已将银票揣入怀中道:“无妨,我就不信四大派齐聚此地,谁敢造次捣乱,怕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位先生既然要送一笔巨财给我,岂有不接之理,快去为先生开具押注凭证!”

    “敢问先生高姓大名!?”李三一手拿着凭证,一手拿着狼毫笔问道。

    “鄙人姓文,草字书洪!”中年书生起身微笑:“麻烦坊主备好黄金五万两,文某后天来取!”说罢,中年书生文书洪对着长乐坊主施了一礼飒然离去。

    “老先生,刚才那位先生竟下注黄金万两,难道就不怕长乐坊店大欺客,翻脸不认账吗!?”秦若飞对中年书生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询问老者。

    “文书洪,文书洪,老夫还未曾听闻过江湖上有这一等人物,不过既然敢独自前来下这等重注,想必这书生也绝非善类,定有不凡背景或后手制约长乐坊,至于到时候谁是老虎谁是狼,三日后便可见分晓!”老者夹起一粒花生丢入口中。

    中年书生的昙花一现顿时引起了在坐众人的窃窃私语,不少还在观望或者迟疑不决的赌客一番分析斟酌后,纷纷选择了各自看好的门派下注,其中竟也有少许人也跟着中年书生文书洪落注在一起,想来也是想以小博大,心中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心思。

    长乐坊主在文书洪离去之后交代了李三几句也跟着离开摘星楼,此时楼内依旧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国已乱,江湖亦不远矣!”与两位少年拼桌的老者此时似已喝醉,口中含糊道,听得旁边二人一头雾水。

    “秦师兄,我们该走了!”张梓叶似是对这热闹的地方有些抵触,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如此也好,想来掌门他们已经到了汇合之处,我们也不宜耽搁太久,这位老先生,您且慢用,我们二人还有要事在身,若是后天老先生还在这摘星楼中,小子再来请先生喝酒!”秦若飞站起身对着老者抱拳道。

    “那敢情好,老夫就在此地静候少侠登顶夺魁的佳音了!”老者虽然醉意十足,但还是对着二人微笑道。

    随着二人的离去,老者的醉意似乎清醒了不少,再也不是之前那副醉眼朦胧的状态,面色看起来反而红润了不少。

    “不知道黑小子怎么样了,这次大会能否得见!”老者口中嘀咕,手中却没有闲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明月当空,照的方圆千里如同被白霜染就。

    距离泰安城不远处的官道上,一道人影牵着一匹骏马缓缓而行。

    “马儿啊,让你跟着我受苦了,等会到了泰安城定会好好喂你一些上等马料,以弥补我对你的亏欠!”月光下,牵马的魁梧少年扭头看着不断打着响鼻的骏马,略有愧疚的道。

    “马牛要是能听懂你的话,那岂不是成精了!”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前方官道上不知何时出现两道人影阻拦住少年的去路。

    “你们是谁,为何阻我去路!?”魁梧少年似是一惊,驻足询问。

    “竟是一个少年,看着并不像是邪派中人,师兄要不要放行!?”二人中一个略矮一些的负剑汉子并未理会少年,而是对着身旁穿着蓝色长袍的男子问道。

    身穿蓝色长袍同样背负一柄长剑的男子并未回答汉子的问话,而是对着少年道:“想知道我们是谁很简单,先报出你的名号!”

    “我是无极门的弟子,前往泰山参加夺尊大会的,你们又是那个门派的!?”少年有些愣愣的回答道。

    “原来是无极门的师弟,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师兄弟二人乃是长白山长青剑派的弟子,奉命在此巡视,怕的是有邪派中人前来夺尊盛会捣乱!师弟莫要害怕,从此路一直向前便可到达泰安城,希望能在明早的登顶之战中一睹这位师弟的风采!”蓝袍男子侧身让开道路。

    “哦,多谢长青派的师兄,你们辛苦了!”少年施礼,牵起马儿从二人中间穿行而过。

    ‘呼’劲风突起,少年未曾防备之下,蓝袍男子突兀的出手一掌劈向少年左肋,少年待发觉之时想躲避已晚,仓促中挥出一掌抵挡。

    ‘砰’的一声,少年踉跄后退,险些站立不稳。

    “这位师兄是什么意思!?”少年突然遭袭,愤怒不已,当下就要欺身上前与之相博。

    “且慢!”蓝袍男子笑着抬手阻止道:“只是一试而已,这位师弟不必动怒,大会召开在即,我师兄弟二人既然负责巡视,岂可凭一面之词便轻信他人,方才对师弟出手已然试出师弟确实身怀无极门功法,师兄在这里赔礼了!”

    “你!”少年听得对方一番滴水不漏的说辞竟无从辩驳,当下只好恼怒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师弟慢行!”蓝盘男子微笑道。

    少年这次似乎学聪明了,先拍了拍马屁股将马儿向前赶走一段距离,这才侧着身子时刻防备着二人,然后慢慢远离。

    “师兄,这一届大会无极门的少年一代含金量似乎不高啊,就此看来后天行事岂不是费不了多大功夫就可以搞定了!”稍矮一些的汉子待少年彻底消失在远处时这才出声嗤笑道。

    “慎言!”蓝袍男子摆出一个禁声的手势。

    “怕什么,看那少年离开时的怂样,恐怕早已被你吓得不轻,现在恨不得赶紧骑上马儿溜之大吉,难不成还能返回这里偷听你我的谈话!”汉子笑道,似乎打心眼里瞧不起方才的少年一般。

    “不可不防,刚才那少年的确是无极门中人不假,且与我对掌之时虽落下风,但谁能保证对方一定是全力而为!?这次上头所图甚大,所以不能出现任何纰漏,你我还是各司其职,免得被宗门秋后算账!”蓝袍男子肃穆道,汉子闻言似乎有些悚然,当下不再言语,二人随即转身隐入一旁山林之中。

    随着二人的离去,不远处一道黑影一闪而逝,犹如鬼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