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顽已是有了幻觉,只觉灵魂飘然出体,感知四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眼前站着的女人也是那般的美妙,万分动人,便就有了淫·心。
香娆真者一见李顽目射色光盯着自己,就暗觉不妙,这百花幻魂虽然能迷幻人的神智,却也有副作用的,就是会让人迷幻之下,色欲心起,要行那事的。
当下也不敢拖时间,又问道:“那你是如何控制紫火葫的呢?”
李顽目射欲光,迷魂回道:“我没有控制紫火葫,只是与它结伴为友。”
香娆真者又是失望,妄想控制强大中阶灵宝都不行了,这子还真气人,他怎么就勾引的那灵宝愿意结伴为友呢?
现下见李顽欲光炽炽,方才他喝了一小口,随后又喝了一大口,应该是喝的太多了,才副作用那么明显吧!必须要尽快问出好处,再击杀他,才为上策。
香娆真者又是赶紧问道:“那你拥有何等神奇技能可以传授与我?”
李顽已是面泛潮红,似无尽那个欲上涌,喘着粗气,道:“我……我想与你做那事。”
得,这下香娆真者没法了,这子已经欲·火焚身,当下就击出一掌,要强行击杀。
李顽被痛击,一时倒地重伤,却是还没死去,他的身体太强横,意丹境八重中期真者已不能一击毙命。很是自然地,下意识地,李顽探手取出空间宫殿吸取,恢复了伤势。
还好玄薇世界中的女人们正在修炼中,没有注意到李顽取了一座空间宫殿,不然又不放心了。
还要再上前击杀的香娆真者又被吓到,这子怎么这么古怪诡异,竟是能自己瞬间恢复伤势啊?眼看李顽虎吼一声,就向她扑来,她竟然被吓的撒腿就跑。既然无法一次击杀,她哪里还能战过李顽,不跑就要被他做那事了。
于是,香娆真者在前方逃窜,李顽在身后追。却是因为他的灵魂迷失,竟是没法定神追,更别提施展空间流光,很快就被香娆真者逃去。
李顽漫山遍野地寻找——女人,他的混乱脑瓜里已是不在乎香娆真者,他只想寻到一个女人发泄兽欲。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无知无识的野兽,满脑子只是那事,别的什么都不想。
前方还真有一个女真者飞来,眼见面红耳赤,目射通红欲光的李顽,就是一惊。
待得望仔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声道:“李顽?你是李顽吗?”
李顽此时神智已无,哪里还能记起自己叫李顽,只知道面前是一个女人,当下一声虎吼,就向她扑去。
女真者更是一惊,就是一掌击来,却也没用太大劲,只是想把李顽给击开。却是这样哪能击开已是意丹境八重实力的李顽,还是被他猛抱在怀……
女真者被抱住,羞怒之下欲震开他脱身,却是被他大力所控,竟是无力挣扎,心恐之下,不停地叫道:“李顽,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好久后,女真者方苏醒过来,推开了他,躺在草地上,睁着美丽大眼睛呆呆出神。
(ex){}&/ 哭了好一阵,她才停止,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又过了好一会,不忍心李顽如白痴一般去流浪,叹声道:“我周雨桐云游四方好多年,本想回宗去报到,就被困在南辰域,还又遇到了你,这也是缘份,就是这缘……太让我难以接受了……你现在没有自理能力,就先跟着我吧!”
李顽目光呆痴,恍若未闻,他只有在别人问话时,才会回应,其余时候都是脑子昏昏,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的,真是成痴子了。
李顽跟着周雨桐一起飞,待飞了一日后,又是目光中涌上欲光,一声虎吼,就把猝不及防的她抱住……
周雨桐还是无法抗御,待醒来后,心里再次挣扎了一番,终究不忍对他下杀手。
于是,周雨桐带着他行走四方,经常性地被羞辱,也是不忍离开他。却是他每一次做过那事后,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竟是五日才会想着那事。
周雨桐这段时间经常反省,自己为什么不忍心离开他?却是每每念此,就会想起那纯真,有时又狡黠的笑面,喊着她姐姐,看着她极为崇拜的目光。曾经的男孩,还是长大成人了,还与自己有了这番孽缘。也许是真的留念那段时光,对那男孩深深地喜爱着,才会对这个男人有了极大的容忍心吧!
周雨桐问什么,李顽就回应什么,知道了他一路闯出一态域,已拜入自在自大宗,还拜飞樱上人为师,这让她很惊讶!不过,她没深问,不知晓李顽与楚飞樱的真正关系,还有哪些女人,也不知晓李顽的一些秘密。因为这都是她想不到的,自然也就没问,当然连李顽身边还有玄薇世界的存在也是不知了。
周雨彤的修炼是自由自在,更多的是在人间界行走,以修炼心性。临行前带足了修炼的灵石,待每二十年回宗报到再补足灵石,继续外去修行。
这一日,便到了大殇宗的地域,在其内的大璜国都城行走,旁观世间百态,领悟人生道理,以修炼心性。
这大殇宗虽然没有大阳宗离得烟尘宗近,却是靠近烟尘宗的,也之所以当初魔人围攻烟尘宗时,大阳宗的上人最先赶到,大殇宗的上人接后赶至。
大璜国乃是大殇宗地域最大的人类国度,都城极为繁华,人口众多,范围颇大。
周雨桐和李顽穿梭在这里的大街小巷,遇到有卖吃食的,会停下来,给自己和李顽一人一份,吃完了再继续行走。遇到好玩的,她会看向李顽,见他无动于衷,知晓他虽然痴傻,却不是回到幼稚之龄。遇到好看的风景,也会停下来,回忆曾经的美丽风光,暗叹时光流连,总有些不同了。
周雨桐几百年来,云游诸域,去过很多地方,见识多广。这大璜国都城是她第二次途经,上一次来时,还是五十多年前,颇有些感慨这里的时过境迁,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