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宠你》 第一节 她手撕了谁谁的青梅竹马 夜里,如巨大的黑,轻柔,触摸不见,却感觉得到,看得到。 新婚的房间里,喧闹的客人已经散去,窗户没有关严,缝隙里灌了些冷空气进来,让喜庆的婚房显得有些落寞。 小卷先是枯坐在床边,她忐忑地低垂着头,被子,床单,甚至枕头都是大红色,鲜如红玫瑰。 她本不喜欢这些鲜亮的颜色,她更倾向于粉色,但是她的父母却喜欢大红色的喜庆。 今天,她有幸和冷面小生盈西谷结婚了,他们认识很久,平时不熟悉,真正确立恋爱关系的时间却不足半年。 她不为别的,就迷恋盈西谷的冷,还有就是盈西谷难得的笑颜如花。 结婚是盈西谷的父母提出来的,盈西谷只是一个传话筒而已。 小卷欣然接受了这桩婚事,尽管她的父母不愿意,甚至她的姐姐兮白都说盈西谷是为结婚而结婚,毕竟盈西谷不小了,到结婚年龄了。 今天,在小卷的坚持下,父母还是让她风光大嫁了,小卷知道,今天是她最幸福的日子,她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她抬起头来,劲脖有些酸痛,大婚的喜悦还萦绕在心头,她将会对盈西谷这个属于自己的男人不离不弃,这是她今天大婚的誓言。 她曾经对盈西谷说过,她会把自己的一切在新婚之夜的时候交付给他,并且明确地告诉盈西谷,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盈西谷同意了,他们之间的相恋不过就是牵牵手而已,盈西谷很守规矩,从来不会越矩半步,小卷凭此认定了,盈西谷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好男人。 “盈西谷,你站在窗户边看什么?你不冷吗?”小卷此时已经很疲倦了,白天接待那些来贺喜的宾客,累得她吐血。 盈西谷没有出声,他的脸越发冷峻了。 小卷的怒气发不起来了,只要她一见到盈西谷那张比冰山还冷的脸,她就会原谅盈西谷的沉默。 “睡了!盈西谷,今天是我们大婚之夜!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小卷站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有些皱了的大红被子,然后来到了盈西谷的身边。 “你究竟在看什么?”小卷很好奇,窗外究竟有什么东西吸引了盈西谷的注意。 此时,盈西谷发现小卷已经站在自己身边,他一个警觉,把小卷生硬地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别看了!睡觉去吧!”盈西谷这个闷葫芦终于嘴里冒出了这么简单没有蜜意的一句话。 “你站在这里看了那么久,凭什么我不能看一眼!”小卷此时的心早已变成了一只好奇猫。 她探出头,并且把半个身子趴在了窗户上,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正向窗外坠去,此时的她满腔愤怒,因为她感到了盈西谷正要把她抛向窗外,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准备受死,但是就那么一瞬,她又被盈西谷抓了回来。 小卷此时有种错觉,就是盈西谷很想要自己的命,但是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不过是一种错觉而已,毕竟,她现在还安稳地站在窗边。 “你刚才是不是想把我推下窗户!”小卷忍不住问道。 “幼稚,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盈西谷嘴里说出来的话有些变味。 “我觉得你不会那样做的!”小卷笑了起来,盈西谷的脸仍旧紧绷。 小卷再次向窗外望去,这次她终于看见楼下的确有一个妙龄少女,她穿着一身粉嫩的衣裙,这衣裙即使在昏暗的路灯下,依然显得闪亮迷人。 这女人小卷是认识的,她就是盈西谷传说中的青梅竹马星可胭,是本地一等一的美人。 小卷皱了一下眉头,在她和盈西谷的大婚之夜出现这个娇媚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传闻星可胭是盈西谷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这事还是她的闺蜜们告诉她的。 她曾经暗自跟踪过星可胭好几次,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并没有跟盈西谷联系。 在暗暗的路灯下,星可胭抬起头来向楼上张望,当她看到小卷正探着身子往下看时,星可胭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把嫩黄色的丝巾往自己身上一裹,她飘然地离开了。 卷小见星可胭离开这里了,离开的姿势还那么飘然若仙,她心里就发堵,不知为了什么,她竟然有些惧怕星可胭了。 她难道怕星可胭抢了自己的老公盈西谷吗? 不,不会,她和盈西谷已经是正式夫妻了,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应该是无人摧毁的。 不然,她和盈西谷结这婚就没有意义了。 盈西谷见星可胭离开这里,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于此同时,他的心却越发疼痛了,从此以后,他与星可胭是陌路人。 “老公,咱们睡吧!我好困啊!”小卷又钻进了盈西谷的怀里。 “嗯!睡吧!现在是太晚了!” 盈西谷面无表情地说道。 两人很快熄灯睡觉,但是这大婚之夜与小卷梦想的完全不一样。 第二天早上,小卷早早地醒了,与其说她早早醒来,还不如说她根本没有睡着。 就在昨晚,她证实了一个问题,盈西谷和星可胭两人本来就是青梅竹马,就算自己手撕了星可胭又如何!这不过是自己在爱情战场上短暂的胜利而已。 因为在昨夜,冷面的盈西谷根本不行,他们昨夜什么也做不了! 盈西谷还在沉睡,不过,小卷还是原谅盈西谷了,也许是盈西谷昨晚太紧张的缘故,她发誓不会给盈西谷任何压力,而这件事情她不会说出去,她要把这秘密藏在自己的心底。 盈西谷是自己的老公,她要拼尽全力保护他。 快接近十二点钟左右,盈西谷还在沉睡,小卷轻轻地摇醒盈西谷:“老公,快起床了!现在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小卷和盈西谷结婚的新房在婆婆家,她这个刚过门的媳妇赖在床上睡懒觉,她觉得过意不去。 盈西谷慢悠悠地起床,穿戴完毕,对昨晚发生的事一字不提,仿佛昨晚他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卷小心里忽然有一个念头闪来,莫非盈西谷不爱自己,他是为结婚而结婚吧! 第二节 那女人会哄人吗? 小卷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沉闷,她见盈西谷正对着镜子整理他的仪容,不管盈西谷是笑还是不笑,他永远都是玉树临风,温文尔雅。 小卷推开窗户,窗外的浓雾已经散了一些,还是有些如烟般的薄雾飘了进来,窗户下面那几处殷红的梅花若影若现。 “老婆,我先去厨房看看饭菜好没有?”盈西谷整理完毕,丢下了愣在屋里的小卷。 等小卷回过神来,盈西谷已经来到了厨房,他的父亲盈府贵正在做一道色香味美的糖醋鱼,这糖醋鱼金红亮泽,汁水浓稠,他的母亲嵌纽花正在洗一些蔬菜和水果,整个厨房显得热闹而温馨。 “弟弟妹妹现在回家了吗?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回家吃饭了!”盈西谷是盈家的长子,他有责任担负起抚养弟妹的责任。 “还要等一会儿!儿子,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弟弟妹妹的事情有爸妈呢?而且,你的心也该收些了!”嵌纽花向厨房外面望了望,然后把洗好的蔬菜和水果装进了盘子里。 “妈妈,您放心,在这个世界上有我吃的,就有您和爸爸还有弟弟妹妹吃的!我说到做到!”盈西谷拿起几个西红柿,丢进了滚烫的热水,准备给西红柿去皮。 小卷从房间里走出来,她寻思着自己这新过门的媳妇还是应该到厨房去帮忙。 她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自己的婆婆对盈西谷说道:“儿子,你还是跟那个女人断了吧!眼下,你弟弟快大学毕业,毕业之后他是要考研的,这会花很多钱,还有你妹妹现在已经高中了,很快她就要读大学了,也需要钱,而这些那个女人帮不上!” 盈西谷并没有出声,自己的婆婆又对着盈西谷说道:“儿子,如今你和小卷已经结婚了,我和你爸都指望你们赶紧给我生一个大小胖子,这件事最紧要,听见没有?” 盈西谷已经把剥了皮的西红柿切碎,他要做番茄蛋花汤,这时候他的父亲已经把糖醋鱼装盘,盈西谷站到灶台,聚精会神地做番茄蛋花汤。 “儿子,妈妈说的话你听见没有?远离那个女人,你们两口子专心给我们生孙子!好歹你说话表态!” 盈西谷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喜欢做点美食,他只有专心的做菜才不会有烦恼,与其说是烦恼还不如说他是在躲避生活中遇到的麻烦。 “妈,如今我事业无成,不想生下孩子来让他受苦,等过几年咱才谈这个问题吧!” “那怎么成,你们两口子生下孩子,尽管去做你们的事情,我和你爸给你们带孩子,我和你爸爸向你们保证,我们是会带好孩子的!” 盈西谷已经把番茄蛋花汤做好了,他对着母亲说道:“妈,我现在还年轻,实在是没有心思生孩子,我会让你们有孙子的,只是时间问题!” “儿子,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这个当妈的很清楚,妈只是想提醒你,你已经结婚,是有老婆的人了,妈还是希望你别跟那女人走得太近了!你的婚姻可不能出问题!他们家把小卷交给我们盈家,我们盈家就不能做对不起小卷的事情!还有,小卷这孩子大气,性格柔和,我和你爸很喜欢她,我们打心眼里就把小卷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懂吗?” 小卷听了婆婆的话,感动得泪眼婆娑,她知道婆婆自然是极好的,但是盈西谷的话让她有些失措,盈西谷果然跟那个女人有些联系,而且他跟那女人似乎还有私情,难不成自己的婚姻生活里永远都有那个女人的影子吗? 小卷正郁闷着,盈西谷的弟弟妹妹们回家了,盈西谷的二弟叫盈向天,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正一边走向厨房一边看着书,当他看到小卷正站在厨房门外,他淡淡地叫她:“大嫂,饭好了吗?我有点饿了!” 盈西谷的三妹盈一蛮正哼着一首歌走向厨房,她对着小卷喊道:“嫂嫂,你也在厨房外面啊,嫂嫂,饭做好了吗?我给你说,我爸和我大哥最会做菜了,他们做的菜最好吃了,哎呀,好饿好饿!” 盈西谷和嵌纽花听到厨房外面弟弟妹妹的话,他们赶紧闭嘴了,不敢再多说什么。 盈一蛮走进厨房,拣了一块卤鹅放进嘴里大嚼,并且对着盈西谷说道:“大哥,我刚才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了星可脂,她正在小区下面的那几株梅花下面抹眼泪了,是不是大哥你结婚了,她伤心着哩!” “盈一蛮,你大哥已经结婚了,你还提那个女人干什么!”嵌纽花狠狠地骂着盈一蛮。 盈一蛮看上去是有些饿了:“妈,你可别说这样的话,以前星可脂姐来我家的时候,你和爸爸不是常夸星可脂姐姐乖巧可人,心灵手巧吗?你们别忘了,我们这家人身上穿的毛衣都是可脂姐给我们织的,如今,咱大哥攀了高枝了,你们就过河拆桥了,你们对可脂姐太不公平了,我知道这是为什么?还不是你们嫌她家穷,你们就是嫌贫爱富!” 盈一蛮特别喜欢可脂姐,她特别希望可脂姐嫁给自己的大哥,没想到大哥遇到了小卷,却跟小卷结婚了,在她看来,小卷长得是漂亮,根本不及可脂姐的灵秀,今天她特意要在家里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为可脂姐不平。 “你还反了,我叫你住嘴!”嵌纽花给了盈一蛮一个耳光,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婚姻出现任何问题。 “妈,就算你们打我一千次一万次,就算我被你们打死了,我要说的还是要说,可脂姐太委屈了!”盈一蛮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吼道。 盈西谷却跑出厨房,当他看到小卷站在厨房门外的时候,他楞了一下,还是直接冲下了楼。 小卷嘴巴张得圆圆的,她头脑混乱,果然,盈西谷虽然和自己结婚了,他心心念着星可脂,星可脂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让盈一蛮如此袒护,而且,在盈西谷没有遇到自己之前,星可脂在这个家里是很受欢迎的。 小卷觉得这日子无法过了,她想离婚了,却又不甘心。 第三节 你赢了,不过是我把他让给你而已 小卷再也不多想,直接向楼下冲去,小卷的婆婆见势不妙,正想拦住小卷的去路,却被女儿盈一蛮拉住不肯放手。 “女儿,快放开我,赶紧把你大嫂拦住,不然会出大事的,不能让她跟星可脂见面!”小卷的婆婆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力气很小,她被女儿拦了下来。 “妈妈,你别心痛小卷,我问你,是不是这个小卷破坏了哥和可脂姐的幸福!如今,大哥不过是和小卷才新婚第二天,大哥还可以重新选择可脂姐!有句话叫着什么来着长痛不如短痛!”盈一蛮当初听到大哥星可脂分手的时候,她都为两人哭过好几回。 “孩子,你还小什么都不懂,总之你大哥娶小卷是不亏的!”嵌纽花一想到家送来的嫁妆是相当的丰厚,她的心里还是不自觉地偏向了小卷,要怪就只有乖星可脂跟自己的儿子没有缘份。 “妈妈,你们强行让大哥娶了小卷,是你们贪图家的钱财,你们的心思我清楚得很!”盈一蛮正气凛然地说道。 盈一蛮刚把话说完,只听得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啪啪身,是自己又挨了妈妈的一个耳光,她脸上火辣辣地痛。 “妈妈,你们不对,小卷也不对,她小卷就是一个扫把星,她一进咱们的家门,就让我挨你的两个耳光,今天是女儿白挨了你的两个耳光,可能过不了多久,她还会让我们母亲情分恩断义绝,妈妈,我求你了,劝劝大哥,让大哥跟小卷离婚,让大哥跟可脂姐和好!”盈一蛮忍不住哭了,从小到大她在这个家里是她一人说了算,大家都让着她! “盈一蛮,你给我听好了,有我和你爸爸在,就别想让你大哥和星可脂结婚!这个家里我说话还是算得了数的!”嵌纽花气呼呼地骂着女儿。 盈府贵平时就是嵌纽花的耙耳朵,平时只要是嵌纽花说什么,他也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他只有顺着老婆的份了。 不过,在他看来老婆这次硬生生地拆散盈西谷和星可脂这件事,老婆的确显得心狠手辣了,毕竟,星可脂从各方面来说,做自己的儿媳妇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嵌纽花就是个性强,前些日子,盈府贵为星可脂求了好几次请,都被嵌纽花挡了过去:“盈府贵,我告诉你了,像你这种无能又无知的人懂得什么?要是咱们家媳妇没有选好,以后有苦日子吃的,我呢,看人很准,就认定了小卷做我的儿媳妇!你就是有意见也要给我烂在肚子里!” “毕竟这是我们对不起星可脂,我们做得不厚道!”谁知盈府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嵌纽花手拿扫帚劈头盖脸地向他打来,吓得他赶紧闭嘴。 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就是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他斗不过自己的老婆。 “老婆,别生气了,小卷要下楼去找盈西谷和星可脂,咱们不拦!年轻人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要是咱们去横插一杠,说不定还好心办了坏事哩!”盈府贵一边说着话,一边扶着嵌纽花坐在了沙发上,又给嵌纽花倒了一杯热茶。 “老公,我给你说,我儿绝对不会跟小卷离婚的,不信咱们走着瞧!”嵌纽花喝了一口热茶,她的心情镇定了一些。 盈西谷冲到楼下,他远远地看着星可脂在那株盛开的梅花下面哭泣,紫红色的梅花瓣正缓缓地飘落在她的身上,此时的星可脂是最美的,不仅是此时,不管在任何时候星可脂在他心里都是最美的,此时他忘记了自己已经是一个结了婚的人。 “星可脂,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家吧!“盈西谷来到了星可脂面前说道。 星可脂抬起泪眼:“盈西谷,我知道你还是放不下我,我这次来看你,是最后一次看你了,今天过后,我绝对不会再来打搅你了!” “星可脂,对不起,虽然我们分手了,但是我还是会好好地照顾你的!请你别难过了,今天之后,我们就是朋友了!“盈西谷看着眼前如泪人的星可脂,他很后悔听了家人的话,弃了星可脂娶了小卷。 星可脂又嘤嘤哭泣起来:“我听别人说过,男女之间是没有真正的友谊的!我想以后还是远离你的好,你好好的对待你新婚的妻子吧,盈西谷,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请你答应!” 盈西谷此时的心已经是十分的伤感了:“星可脂,你说吧,我答应你的请求!” “你能再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吗?”星可脂伤感地望着盈西谷,眼前是她最爱的人却娶了别人。 盈西谷有些犹豫,这青天白日之下,在自己父母的小区里处处都有熟人,自己刚刚结婚却要拥抱另外的女人,他心里有些犯难。 “盈西谷,这是我们最后的拥抱!我求你了,只要你给了我最后的拥抱,我立马就走,再也不烦你了,我发誓!”星可脂的心里已经下了决心了,告别过去,重新生活。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有些动容有些心酸,他情不自禁地把星可脂轻轻地拥入怀抱。 谢谢你,盈西谷,这是我这一生中最安心的拥抱!”星可脂仿佛回到从前,她还感受得到盈西谷以往对她的呵护。 “你们在干什么!”两人忽然听到了小卷那愤怒而清脆的怒骂声 盈西谷感到自己被小卷重重来拉了一下,自己与星可脂瞬间被分开。 “我们没有做什么!不过是给彼此一个拥抱就此告别而已!”盈西谷冷冷地说道。 “好,你们拥抱也拥抱了,是该告别了,盈西谷,走,咱们回家,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小卷此时心里真是晦气,今天是新婚第二天,就又恬不知耻的女人找上门来。 正当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了盈一蛮的声音:“可脂姐,加油!我挺你和大哥!” 小卷此时已经气疯了,她又拉了拉盈西谷:“盈西谷,咱们该回家吃饭了!” 盈西谷站着不动,稳如泰山,他心里抱怨小卷破坏了自己和星可脂的最后的告别,况且他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听指挥的人。 星可脂听到盈一蛮的话,她挺直了腰对着小卷说道:“小卷,你听好了,你赢了,不过是我把盈西谷让给你而已,你要看好他,不然有一天他会回到我身边的。” 第四节 这么说来她是你的红粉知己了? 星可脂刚把话说完,一阵清风吹起了她淡黄色的丝巾,她就像丝巾般轻柔,飘逸,灵动,柔媚地离开了这里。 盈西谷看着星可脂的背影如柳枝般在风中摇摆,他几乎失神。 小卷见了,心里万分恼怒,同时她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盈家把自己娶进门就是一种算计,小卷此时感觉到头上就像凭空响起了几个炸雷,让她心神不宁,她觉得要得盈西谷的心太难了,要征服盈家太难了。 “盈西谷,你看站在这里看什么?人家早就走远了,要么你去追她,要么回家吃饭!你自己选!”小卷决定换一种脸色对待盈西谷,她把自己崇拜盈西谷的脸换成了一脸的嫌弃。 盈西谷却对自己的脸色视而不见,他闷闷地回了家,小卷跟在了他的身后,小卷在盈西谷的身后不断地做着用鞭子抽打他的动作,她觉得盈西谷就是欠抽。 两人一回到家,盈西谷的父母和盈向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卷见状便说道:“妈妈,爸爸,弟弟,我有话说!” 大家都看着小卷,知道小卷会发作,嵌纽花站了起来,走到小卷的面前道:“小卷,你看大家肚子都饿了,不如咱们吃饭吧!” “不,我有话说!”小卷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新婚妻子是有权益要把话讲清楚。 “老婆,我们听听小卷到底要说什么?毕竟她嫁进我们盈家,就是盈家的一份子!”盈府贵和着稀泥地说道。 嵌纽花白了盈府贵一眼,但是她还是笑着对小卷说道:“小卷,盈西谷和星可脂是一个误会,你放心,盈西谷有妈帮你看着哩,你想说什么,今天你尽管说!我们盈家是不会委屈你的!” 盈向天听了自己的母亲的话,他就像犯了魔怔一般,把头高高地扬起,却又呆若木鸡,因为他相信不管自己的大嫂小卷说什么话,对自己的大哥来说都是没有用的。 “好,妈爸,二弟,我可说了,今天我要当做盈西谷的面,问他一句,我要问他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老婆!他到底承不承认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小卷不是一个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 盈西谷剜了小卷一眼:“小卷,你是不是有病?星可脂不过是我的好朋友而已!你觉得我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妻子,你太敏感了!” 小卷气得浑身啰嗦:“盈西谷,这么说来星可脂是你的红粉知己啰,也就是说明你们以后有说不完的悄悄话,甚至还可以互吐心事了?我看,干脆你们以后就可以借红粉知己的名义,大胆的谈情说爱了!” 小卷紧握着拳头,恨不得偷袭盈西谷,不过,她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不会滥用武力。 “有病!”盈西谷对怂了一下小卷。 小卷正要骂盈西谷是一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嵌纽花见状,知道小两口再闹下去准没有好果子吃,她赶紧向两人劝道:“盈西谷,你假如还是我的儿子的话,从今天起立马就和星可脂断了,从此以后一心一意地对小卷好,盈西谷,我可告诉你了,不准你以任何的方式欺负小卷,不然我和你爸爸就不认你这个儿子!还有小卷啊!你能嫁到我们盈家是我们盈家的福分,是盈西谷的福分,如今,咱们有缘成了一家人,就不要吵了,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小卷,我们盈家是真心把你当成一家人来看待!你们小两口什么也别说了,咱们去吃饭吧!” 盈西谷此时心情不好:“妈妈,你别说了,小卷是何等娇贵的人,咱们盈家容不下她这尊大佛,也罢,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她想走咱也不拦!” “儿子,你净说胡话,咱们家怎么就容不下小卷了!赶紧向小卷道歉!”嵌纽花见事情越发闹得不可收拾了。 “我不会向她道歉的!我肚子饿了,我去吃饭了!”盈西谷说完,便直接走向饭厅。 小卷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她自小在家里备受家人的呵护,如今盈西谷这摆着这副臭面孔,显得那么不可一世,哼,此山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小卷绝不会受你盈西谷这般气。 小卷跑进自己的房间,开始稀里哗啦地收拾自己的行李,她要打道回府,不受这份闲气了。 小卷前脚走进她和盈西谷的房间,嵌纽花后脚就跟了进来,嵌纽花见小卷正气呼呼地收拾行李,便劝道:“小卷,我知道你心里委屈,盈西谷真不是一个好男人,尽管他是我的儿子,我同样要这样说他,可是话也说回来,他是我儿子,你是我儿媳,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都心疼,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既然你和我们盈家有这缘份,我这个婆婆还是劝你隐忍一点,要把盈西谷调教成听你话的男人,这还得需要一段时间!小卷,不要一时气糊涂了离家出走了,做了傻事!” 小卷此时已经收拾完行李,说实话要她离开这里她还是有点不舍,她心里始终放不下的是盈西谷那个冤家。 “妈,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星可脂,你是知道的,那个女人长得如花似玉不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她天生就是那种能迷惑男人的女人,如今,盈西谷被她迷惑了,好,是好事,如今我走她来,这不是让盈西谷如愿了吗?妈,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小卷说完便提起了自己的行李,准备离开这里。 嵌纽花见状,立马沉着脸说道:“小卷,我这个做婆婆的好话说尽,如果还是留不住你的话,我只告诉你两句话,你给我听好了,出去的路宽,回来的路更窄,等你出了这个家门想回来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此时嵌纽花摆出了婆婆的架势,她现在对着小卷发下狠话了。 小卷此时的怒火已经熄灭了很多,她听了婆婆的话,觉得婆婆的话有几分道理,又觉得自己才新婚第二天就这么决绝地离开这里,分明是自己不给自己和盈西谷相处的机会,万一有一天盈西谷回心转意了,自己却又不在盈家了,这不是一件让人很遗憾的事情吗? 小卷想到这里,放下行李对着婆婆说道:“妈,我不走了,我听你的,我们去吃饭吧!” 第五节 她身上有些风尘味 此时,雾气终于散尽,带着暖意的阳光浸润进饭厅,小卷来到饭桌前准备吃饭,见饭桌边少了盈一蛮。 “爸妈,二弟,三妹怎么不来吃饭?”小卷关切地问道。 “别管她,她一直都是这样,不高兴了就不吃饭,我们都习惯了,以后你也会习惯的!”嵌纽花一想到自己的小女儿盈一蛮就头痛。 “不吃饭怎么行呢?我去叫她!”小卷说道。 “大嫂,你去了也是白搭!盈一蛮就是蛮牛!她是肯定不会出来吃饭的,因为她心中有气!”盈向天怕小卷盈一蛮那里自讨没趣。 “人是铁,饭是钢,人不吃饭怎么能行!”小卷还走向盈一蛮的房间。 小卷刚走到盈一蛮的房间,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铺天盖地地震痛了她的耳膜,她忍不住用自己的双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 “三妹,吃饭了!”小卷敲了敲盈一蛮的房门。 “不吃!”盈一蛮一边听着音乐,一边随着音乐节奏舞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大声歌唱。 “盈一蛮,开门,咱们有话好好说!”小卷并不气馁,与家里人搞好关系是她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 盈一蛮一脸烦躁地开了门,见小卷站在门口,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卷随后跟着进来。 小卷见盈一蛮的房间不是一般女孩的粉色格调,却是是深灰,浅灰以及黑白为主的色调风格,在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几张黑白的人物漫画,这些漫画彰显出人物桀骜不驯的个性。 “三妹,咱们去吃饭吧!不然你的身体会被饿坏的!大家都等着你呢?” 盈一蛮笑了:”大嫂,事到如今,你还有心情说我,你把你自己管好都不错了,你可知道,咱们这个家的每一个人都不喜欢你,我觉得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么离开这个家,在这个世界上,你欠了别人的总是要还的!“ 小卷听了盈一蛮的话,她心里有些不快:”三妹,你说话真的这么直白吗?好歹我也是和你哥扯了结婚证的,我并没有亏欠别人的!“ “是么?你做了什么,上天看得到的!“盈一蛮偏着头,斜眼看着小卷。 小卷最终没有把盈一蛮请出房间吃饭,她一脸郁闷地来到饭桌前,正当这个时候,盈家大门响起了门铃声,嵌纽花向自己的小儿子喊道:“向天,去开门,看看谁来找咱们!” 盈向天放下碗筷,来到自己家大门口开了门,只见一个穿着花哨的年轻陌生男子正恭敬地站在了门外。 “请问小卷在家吗?”那男子还没等盈向天问话,他主动地说了话。 焉巴巴的盈向天顿时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立刻变得精神抖擞起来:“妈,爸,大哥,有个年轻男人找小卷!” 盈向天的声音特别大,小卷听了二弟的话她顿时脸红起来,想来自己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何来年轻男人找上门,自己在盈家根基未稳,怎么就平白钻出一个男人来找自己,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小卷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盈向天带着得意的表情把那年轻男子引进了饭厅。 “小卷,你这两天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你已经找了好些日子了!”那男人一脸流痞的神态。 小卷觉得此人有点面熟,但是想不起这人是谁:“你是?我认识你吗?” “我是沙田擘啊!你忘了,咱们在网上认识的!”沙田擘一脸热情地看着小卷,但是小卷的表情分明就是不认识自己,他的心一下子暗淡起来,自己这身打扮是最时尚的,自己的皮肤是精心护理的,自己的衣品是独一无二的,她小卷怎么记不得自己! “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认识你!”小卷这几日为自己的婚事已经忙得够呛了,她哪里还记得除盈西谷之外的男人,况且这男人穿得很做作。 “小卷,你真的很健忘哩,咱们两人的事情你竟然忘了,我,我真是无语了!”沙田擘有些失望。 “我,我,我想你还是认错人了!”小卷嘴里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就算你认错人了,那钱怎么办?总不至于我不给你吧!”沙田擘很失望,小卷真的把自己当成路人甲了。 小卷简直就要崩溃了,难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吗?一个自称网上认识的男人还跟自己谈钱,自己的脸面都被这个男人丢尽了。 此时,嵌纽花,盈府贵,盈西谷,盈向天的眼睛都睁得老大,他们不敢相信盈家千辛万苦娶来的竟然是那样的女人,居然是在风尘中混日的女人,他们一直以为小卷是富家千金小姐,而且纯洁无比的千金小姐。 盈西谷突然把碗筷一放,他向沙田擘望去,一看沙田擘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整个人显得脂粉味特重,一看就是一个奶油小生。 他起身走向小卷,然后拉着小卷说道:”走,咱们去离婚,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女人!我们盈家有你这样的女人丢不起这个脸!” 嵌纽花叹了一口气道:“唉!千算万算,居然娶了一个冒牌的富家女,真是家门不幸啊!也罢,儿子,你不跟她过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盈府贵也直叹气,盈向天却向房间里的盈一蛮喊道:“三妹,大哥大嫂要离婚了!” 盈一蛮听了盈向天的话,也跑出房间,她满面笑容地说道:“他们早就不该在一起,离了好!” 小卷挣脱了盈西谷的手:“我们凭什么要去离婚,咱们的婚姻是在菜市场吗?你说离就离,没门!” “有些人还赖在咱们盈家了!真不要脸!”盈一蛮大声骂道。 “又不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装什么装,这婚离定了!”嵌纽花双手叉腰,一脸霸气地说道。 小卷从来没有受过这等侮辱,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我是不离婚的,你们凭什么这么污蔑我,我是不会离开盈家的!” “你不走吗?老公,西谷,向天,一蛮,咱们把这两个不要脸的男女给轰出去!改日,让你大哥另娶。我看还是叫你大哥娶星可脂算了,她虽然家境贫寒,还算是一个清白女子!”嵌纽花一声令下,盈家的所有人都簇拥在小卷的身后,他们一致的目标就是把小卷赶出家门,让小卷和盈西谷离婚。 至于他们盈家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盈家自认倒霉。 第六节 你是我这辈子最难缠的女人 此时,盈家一片混乱,沙田擘虽然这是线下与小卷第一次见面,却为小卷捏了一把汗。 小卷嫁的是什么样的人家,简直就是虎狼人家嘛!沙田擘心里暗自同情小卷。 “等等,大家请静一静,听我解释一下!”沙田擘大声地吼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和小卷是一伙的!你们俩赶紧滚出盈家,越快越好!”嵌纽花平生最痛恨生活随便的女人。 “我们本来是要合伙开一个美容美发店的,地址我都选好了!我就是想过来征求一下小卷的意见,看这间店的位置是否还可以!”沙田擘再也忍不住了,他说出了自己找小卷的原因。 小卷听了沙田擘的话,这才想起在前些日子自己确实要投资一个美容美发店,也确实出了一笔钱给一个人,没想到这个人就是沙田擘,他还找上门来了。 “沙田擘,原来是你,你傻呀,你来这里找我?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不能打电话给我,我们在电话里解决吗?”小卷开始质疑沙田擘的办事能力了。 “我有打电话,但是你的电话却是无法接通!”沙田擘继续说道。 小卷拿出手机,果然手机因没有电而关闭了。 “即使你打不通我的电话,你也没有必要这样着急找我吧!”小卷此时的肺都要气炸了。 “是这样的,这家店面今天必须要租出去,这是店面老板提出的,不然,他会把店面租给别人!所以,我逼不得已冒昧地来找你了!”沙田擘觉得小卷在线下比线上好看多了。 “这到底是啥金窝银窝,租他的店面竟然要越快越好!就算买一个小小的东西也要权衡一下,对比一下嘛,沙田擘,我告诉你,这店面咱不租了,我不信了,咱们还租不了地儿了!”小卷说道。 “可是这店面真的太好的,地段好,人气旺,丢了实在是可惜!”沙田擘说道。 “那你直接租下来不就结了!”小卷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你投资了一半的钱,我可是对你的钱袋子负责!”沙田擘继续说道。 “好了,以后美容美发店的事情你多操一下心,等我忙过这一阵子之后,我会到店里看看,你以后有事没事别往这里来找我,听到没有!” 小卷见盈西谷阴沉着脸正看着两人,她的心就像被谁割去一块了似的,抽痛抽痛的。 “好,小卷,我知道了!”沙田擘回答道。 瞬间,沙田擘又向盈家的人说道:“我和小卷事清白的,我们最近想合伙开一个美容美发店,今天是来这里是想告诉小卷店面的位置已经选好,请大家不要误会小卷了!” 嵌纽花听了沙田擘的话笑道:“沙田擘,这不就是一个误会吗?这误会一解开,什么都好办了!” 沙田擘走后,嵌纽花当即表态小卷还是盈家的媳妇,盈一蛮本来要看好戏的,见好戏没有看成,气得出门找朋友玩去了。 小卷此时才领教了这盈家人的厉害,正当她在寻思要不再次收拾行李离开盈家的时候,却见自己的父母打发人来问自己和盈西谷今天能不能回娘家,小卷的父母在家等着他们。 嵌纽花向盈西谷喊道:“儿子,你立马带着小卷回门去!” 盈西谷脸色铁青,小卷这样的女人她都决定不要了,还跟她回什么门:“妈,你叫我跟小卷回门?我是不是听错你的话了,刚才你不是叫我和小卷离婚吗?小卷这样的媳妇你也接受?” 嵌纽花一听儿子居然质问自己,她的暴脾气立马就上来,她用自己的手掌推了一下盈西谷的头:“你小子吃了豹子胆了,你妈的话都不听了吗?告诉你,小卷是清白的,刚才沙田擘来找小卷是属于工作范畴,不是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小卷是我选的媳妇,我说她能行就行!立马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一新,带着小卷回门,不能给我们盈家丢脸!” 盈西谷见小卷一脸无辜模样,嘴里骂了一句:“哼,小卷就你会装!我看你还要装到几时!你的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 “我装什么了!”小卷决定不再懦弱地呆在盈家,她向盈西谷大声反驳道。 “装清纯,装无辜,装淑女,小卷,你咋不去演戏呢?”盈西谷又向小卷恶毒地骂道。 嵌纽花又给了盈西谷一个拳头:“少说废话,立马去换衣服跟小卷回门!” 盈西谷在母亲嵌纽花的逼迫下,委委屈屈地走进房间换衣服,他一回到房间竟然呜呜地哭了,他恨自己有一个非常强势的妈,要不是自己的母亲强烈要自己娶小卷的话,现在的妻子不是小卷而是星可脂了。 自己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竟然做不了自己婚姻的主,如今遇到小卷这样复杂的老婆,他觉得这辈子的幸福是玩完了。 嵌纽花见盈西谷走进了房间,又笑着对小卷说道:“小卷,你永远是我们盈家的媳妇,这次回门,你要在你父母面前多替盈西谷说说好话,让你的父母提携提携盈西谷!” “妈,你放心,虽然盈西谷对我不好,但是我做为他老婆,我该帮的肯定会帮的!”小卷叹了一口气然后回答道。 小卷回到房间,见盈西谷还在房间里发呆,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修眉化妆:“盈西谷,我不为难你,你不想回门可以,我自己一人回门!只要你高兴就好!” “小卷,我就讨厌你的虚伪,你明知道一人回娘家不算回门,而且,你一人不回门,我妈能答应吗?” “哼,既然你知道逃脱不了这次回门,你还不换衣服,咱们回门去!”小卷选了一只粉色的口红,慢条斯理地涂上。 “行,小卷,现在我终于看清一个事实!你是我这辈子最难缠的女人!”盈西谷开始在衣柜里找可以穿的衣服。 小卷已经化好妆,她面色极好,可以用光彩照人来形容,但是她在盈西谷眼里看不见自己的影子。 “我来帮你选衣服!”小卷声音显得极其的轻柔。 “你给我闪开,我的衣服我自己选,还有我告诉你了,以后你别费尽心思地帮我买衣服,买鞋,买围巾,因为我的品位你不懂!”盈西谷粗暴地把站在自己的面前推了一把。 “你,真冷!”小卷的嘴里半天才甩出了这句话。 “哼,你现在知道我冷了,这可是你当初自己做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就要忍受着过这样的日子!”盈西谷故意选了一套黑色的礼服,因为穿黑色的衣服可以表达自己不如意的心情。 第七节 管了事业还管婚姻,不活了! 小卷和盈西谷两人并排着无语地来到了小卷的娘家,小卷觉得女人结婚之后跟结婚前完全是两码事,在结婚前盈西谷虽然很冷,但是至少还会找她说说有趣的话,可是结婚之后的盈西谷就连看她一眼都懒得。 小卷的娘家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别墅,小卷的父亲昹沑早年因躲债出门讨生活,家里好几年都没有昹沑的音讯,好在小卷的母亲花弯梅苦苦耕耘几分薄田,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的把两个女儿小卷和兮白苦苦拉扯了几年,她们一直没有昹沑的音讯,以为昹沑横死在他乡或者他在外面另外安了家。 就在她们快要揭不开锅的时候,昹沑却带了一笔不小的钱财回来了。 关于这笔钱有很多版本的传闻,传的最广的是昹沑在离开家的时候在工地干活,据说他在工地上挖到了不少金银珠宝和瓷器等古物,这些东西都年代久远,他把这些东西拿到外地卖了不少钱,还有些传闻就是他在外面干着坑蒙拐骗的勾当,发的是不义之财。 总之,昹沑发家的第一桶金来路不明,常常引起别人的遐想,但是,事情证明不管别人怎么乱想,昹沑算是发了,他利用这笔资金搞房地产,开了建材公司,水泥厂,灯具厂,酒店,物流等,但凡是利润丰厚的行业他都有涉及,而且很少有亏的时候。 昹沑发财了,他心里却有了心病,他的事业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已经成了气候,但是,他最疼爱的两个女儿却无心继承他的产业,他将面临自己的事业后继无人的局面。 他想过和自己的老婆再生一个孩子,但是他的老婆花弯梅前些年吃了太多的苦,这些苦几乎把花弯梅的身体掏空了,花弯梅现在不能怀孕了,这是最近花弯梅到医院去检查的结果。 向昹沑这样的成功男人要想找另外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外面随便抓一把都可以,偏生昹沑却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他念着与他共患难的好老婆,不肯做伤害自己老婆的事情。 他对花弯梅说自己有两个可爱的女儿已经知足了,而且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至于再生孩子的事情他也不再想了,不过,他和花弯梅商量关于花弯梅不能怀孕的事情不能让两个女儿知道。 昹沑还有一个心病就是大女儿兮白已经快满三十岁了,却不见她带男朋友回来,女儿本来就是父母的心头肉,夹心棉袄,女儿一天不成家,他和花弯梅的心就悬吊吊的。 昨天是小女儿小卷大喜的日子,今天他就急着把两个女儿和小女婿召回家,因为他们有事情要向两个女儿和女婿宣布。 花弯梅见昹沑呆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也没有看电视,知道昹沑正在想事情,也就不打扰他,花弯梅跑到厨房里去帮青嫂张罗饭菜,想到两个女儿以及小女婿就要回家了,她的心情变得极好。 很快兮白回到了家,她一脸不高兴,她现在的职业是画漫画,这几个月来她忙得很,她从漫画专业一毕业就开始从事这个心爱的职业了,通过这些年的打拼,她在漫画界小有名气,而且找她制作漫画的客户越来越多,兮白现在刚刚成立漫画公司,前期工作还要投入很多的精力和时间。 如今她接到父母的电话喊回家吃饭,她自然就不高兴了,当然她不是不孝顺,是她真的太忙了。 “爸爸,我回来了,妈妈在哪里?”兮白回家的另一个原因是家里做的火锅,红白味都有,红锅麻辣鲜香,白锅清淡鲜美,每次父母叫自己和妹妹回家吃饭,必吃的就是这美味的火锅,家里的火锅比外面做的火锅不知要好吃几百倍。 昹沑见女儿回来了,他眼皮抬了一下:“兮白。你回来了?对了,你在外面还干那个?” 昹沑自从知道女儿当时报考了漫画专业的时候,那时的他险些气疯,因为他觉得兮白选的这个专业会让他的老脸丢尽,当时他就极力止女儿读这个专业,但是兮白好像对这个专业着魔了。 兮白以绝食的形式向昹沑示威,昹沑最后又怕女儿走极端不想活了,只好被屈服,勉强同意兮白学漫画专业,毕竟他幻想着兮白读了漫画专业毕了业之后,从事其他的行业,也盼着兮白在外面打拼累了,就回来继承家业,当然,他还是希望他的两个女儿共同继承自己的家业。 “对啊,爸爸,我刚成立了漫画公司!”兮白想把自己成立漫画公司的好消息告诉自己的父亲,让父亲一起分享。 “你成立了漫画公司,你这个漫画公司能赚几个钱?”昹沑嘲弄着向兮白说道。 “赚得不多,很少,但是总有一天我会赚很多很多的,就像一点点的星火燃烧成熊熊大火一样,我们漫画公司会大火的!”兮白自信地说道。 ”哼!就你那漫画公司还会大火,我看它应该被大火烧了才是,对了,兮白,你今年就满三十岁了,你打算就这么单着一辈子,你就不打算找老公了吗?“昹沑是一个保守的男人,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单身一辈子。 他说出这些话是对女儿善意的提醒,提醒女儿大了,青春时日不多,得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兮白一听父亲说出这样的话,她此时的好心情顿时全无,父亲嘲笑自己的漫画公司她认了,但是又在逼她的婚姻大事,她真是快要忍受不住了,她一听父亲的话,转身就走向门外,此时她的母亲已经来到客厅,她母亲见兮白又要离开,便叫住了兮白。 ”兮白,你别听你爸爸胡说,我这个当妈的可不是那样想的,女人单身好啊,单身可以好好睡觉,一个人吃了全家饱,又不用和自己的爱人吵闹,兮白,妈妈明白你的心思!“花弯梅一把拉住了女儿兮白,女儿兮白听了母亲的话,烦躁的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你的那张嘴不好!你这张嘴再不改,你的两个女儿都不回家了,到时候我们两个老人就孤独终老吧!“花弯梅指着昹沑的鼻尖骂道。 ”老婆,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更想说了,兮白喜欢漫画,小卷喜欢美发,你生的这两个好女儿,全是不务正业,你都不知道,我暗地气了好多回,我叫她们两姐妹回到自家的公司,以后咱们的产业都是她们两人的,但是,她们偏不?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她们还是我的女儿吗?我真怀疑她们不是我亲生的孩子!“昹沑心里也是万分委屈,自己舍命拼下来的事业在两个女儿的眼里都轻如烟,自己为她们好,她们还不领情。 第八节 你惯着他,会出事的 兮白不停向客厅外张望,只盼小卷和妹夫快点回来,她实在是不想听自己的父母唠叨了。 兮白正想着,她的及时雨来了,只见小卷和妹夫正并排着向客厅走来,两人虽然是新婚,但是两人有一定距离,看着令人觉得有些生疏,兮白突然不太看好小卷的婚姻,在她眼里,妹夫就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小卷肯定是驯服不了妹夫的。 兮白对小卷的婚姻没来由的一阵担忧,正在她凝想之际,小卷与盈西谷已经走进客厅了。 昹沑见小女儿和女婿回家了,他立马闭上嘴,他的脸拉得老长。 花弯梅见状,赶紧迎上:“小卷,西谷,你们回来了,回来了好,马上我们就开饭!” 小卷对着盈西谷说道:“西谷,向咱爸妈大声招呼吧!” 盈西谷文质彬彬地上前向昹沑和花弯梅鞠躬:“叔叔,阿姨,你们好!” 昹沑和花弯梅见状,心里已经凉了半截,盈西谷至今还不肯改口叫他们为爸妈。 “姐夫,你和小卷已经结婚了,应该改口叫爸妈!怎么还叫叔叔阿姨,改口啊!”兮白有意要逗逗小卷两口子。 小卷剜了一眼兮白:“兮白,我就知道你喜欢作弄你妹夫,你有这瞎功夫在这里作弄我和你妹夫,你还不如带一个我的好姐夫回来!” “妹妹,我可告诉你了,你如此惯着我妹夫,小心你把他惯出毛病了!”兮白不怀好意地说道。 花弯梅见到两个女儿一回家就互相掐捏起来,赶紧劝阻道:“好了,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回家就好好的给我吃饭,别再惹是生非了!” “西谷,没事,今天对着我和小卷的爸,你喊不出爸妈,没事,我们不怪你,我们相信你会有叫我们爸妈的一天!”花弯梅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低了下头:“对不起,叔叔,阿姨,今天我的确叫你们为爸妈,真叫不出口,我希望你们两老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叫你们为爸妈的!” “没事,只要你和小卷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我和小卷的爸不会在乎这些的!好了,咱们去吃饭吧!”花弯梅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有些不自在。 “好勒!吃饭了!”兮白双手拍了起来,危机终于过去,原来爸妈叫自己和妹妹两口子回来,不过是吃饭而已。 昹沑却不紧不慢地对着兮白,小卷两口子,花弯梅说道:“谁说现在就吃饭了,咱们的正事还没有办呢?” 兮白听了,顿时安静了,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又要提那女承父业的事情,不过,这次她一定要与小卷两口子挣一个赢头,她绝不会继承父亲的产业,她打算一辈子把自己的漫画事业发扬光大。 小卷也最怕父亲提出财产继承问题,她只想成为一个顶尖的美发师和一个很好的美发老板,况且盈西谷的职业不错,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前途一片坦荡。 花弯梅对着丈夫说道:“老公,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向她们讲,不能吃了饭再说吗?” “不能!我今天必须要向她们宣布一些事情!不然,她们一点家庭意识都没有?”昹沑说道。 “老板,你说的那件事不就是要让我和姐姐继承家里的事业吗?这都是老生常谈的事情了!爸爸,你就别说了,我都听得耳朵起茧了!”兮白不耐烦地说道。 “是啊,爸爸,你说这样的话都不下几十遍了!我们真的听着都烦了,况且老爸还年轻,不用着急让我们继承家里的产业!”小卷说道。 昹沑听了两个女儿的话,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自己这个当爹的一心爱自己的两个女儿,但是这两个女儿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兮白,小卷,我问你们两人,这家里的产业你们究竟还要不要!” “不要,我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我要当一个精神上的富贵闲人!”兮白说道。 “是啊,爸爸,我才不想被金钱束缚了,再说了爸爸,你现在还年轻得很,爸爸,还是你把持公司最好了!再说了,你实在是想找帮手,就兮白得了!”小卷也说道。 “小卷,你太自私了,为了逃避担任起家里的责任,竟然把责任推给我,凭什么!” “凭什么?兮白,你以为你这个姐姐是好当的吗?就凭你是我的姐姐!” “我这个姐姐把万贯家财都让给你了,难道我这个姐姐当错了?”兮白的脸都气红了。 花弯梅见状,都快气糊涂了:“你们俩姐妹简直就是不让人省心,我想你们的日子过得太好了,真该让你们饿几天,叫你们尝尝没钱的滋味!” “妈妈,我们愿意尝试过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所以,还是让爸爸管理公司吧!”兮白和小卷就像商量好了一般异口同声地说道。 当然了,兮白会漫画,小卷会美发,她们怎么会饿肚子,两人想着就好笑。 “老婆,甭气!告诉她们我们的计划!”昹沑说道。 “老公,我们什么时候有计划了?” “老婆,你不想说我们的计划,我来说!”昹沑心一横地说道。 “兮白,小卷,既然你们都不想继承老爸的产业,好,我和你妈妈再生一个孩子,我会把家里的一切都给他的!”昹沑终于说出了他的计划。 兮白和小卷听了她们父亲的话,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们以为自己的老爸的计划都是争对她们自己的,没想到却是家添人丁的事情。 “好啊,恭喜爸妈终于想通了,想再生孩子,没事,爸妈你们还年轻,多生几个无妨!”兮白觉得只有这样她才会有自己绝对的自由。 “是啊,爸爸妈妈,我也好想要弟弟或者是妹妹,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呢?”小卷也只喜欢自己的美发行业,自己的家里的公司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们,你们俩姊妹简直太让我失望了!”昹沑此时脸色苍白,一脸无助的样子。 “叔叔,我想,我可以进公司帮您!”盈西谷见状便毛遂自荐道。 “小卷,你够哥们!我支持妹夫进咱家的公司!”兮白说道。 小卷狠狠地瞪了盈西谷一眼:“西谷,你别这样,你现在的公司真的不错,你离开你的公司是你的损失!” “没关系,我在哪里都是上班,学习,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盈西谷不想放过任何进家公司的机会。 第九节 他的真心值得怀疑 盈西谷居然是一个上进的好青年,昹沑不得不再次打量了一下盈西谷,不过,自己的小女儿和小女婿基本是属于闪婚,而且两人刚刚新婚,盈西谷的人品还有待考证。 “女婿,你有这等志气,不错,等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兴家旺家!”昹沑留有余地地说道。 兮白听了非常高兴:“妹夫,好样的,你如此有进取心,我坚决支持你!” 昹沑故意咳嗽了一下:“兮白,小卷,女婿,老婆,现在可以开饭!” “爸爸,既然妹夫都答应帮您们二老管家了,爸爸你就给妹夫一个机会吧!”兮白还坚持地说道。 “兮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了解你妹夫是怎样一个人吗?”小卷赶紧制止兮白说道。 盈西谷皱了皱眉头向小卷问道:“老婆,我不够好吗?” 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顿时愣住了,从昨天结婚到今天,除了对着盈西谷的那张臭脸之外,她还第一次听得盈西谷叫她老婆,她顿时感动的五体投地。 小卷深情款款地凝望盈西谷,此时盈西谷两眼向小卷释放了无限温柔的微光,如蜜水般把小卷淹没了。 “爸,妈,你小卷和妹夫多恩爱!爸爸,你真的要重用盈西谷!”兮白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昹沑正色向兮白说道:“大家的肚子都饿了,咱们赶紧去吃饭!不准胡说!要不然你也给我带一个恩爱一下!” 兮白被父亲的话噎住了:“好了,我不说了,吃饭,爸爸,我真怕了你!” 花弯梅见状赶紧招呼青嫂上菜了,众人来到饭厅,鸦雀无声地吃着饭,在家有个规矩,那就是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要是谁在吃饭的时候说话,昹沑就会把手中的筷子丢向说话的人,一点都不留情面。 昹沑见众人吃完饭,招呼大家来到客厅喝茶,他悄悄地叫住了花弯梅,两人留在了饭厅里。 花弯梅见昹沑笑嘻嘻看着自己不说话,她便知道老公肯定有事要求他。 “老公,别这样嬉皮笑脸地看着我,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你!”花弯梅最怕看到老公这样的笑容。 昹沑给花弯梅一个结实的拥抱:“哎呦,我那贤惠的妻子啊,知我者莫如我的好老婆!既然你这样求着要让我帮你,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老婆,你给咱们两个女儿说一下,说你怀孕了,让她们明白,她们很快就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花弯梅没想到昹沑居然要她假装怀孕了,这蒙人的事情她好没有做过。 “老公,我假装怀孕,有用吗?”花弯梅又问道。 “有用,我就不信了,咱们的两个女儿知道咱们又有了孩子,看看咱们是不是能否逼她们回到咱们的家族企业来!她们要该负起应付的责任!”昹沑得意地说道。 要说在家谁是智多星,非他昹沑莫属。 “原来你是打的这如意算盘!不过我心里还有一个问题问你,咱们的女婿盈西谷实在不错,为何你不把他叫到咱们公司来,好好的提携他,这对小卷也算是好事,难道你没有听说一句话,那就是妇凭夫贵吗?咱们的女婿好了,小卷也是极好的!”花弯梅问道。 昹沑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婆,我何尝不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关键是盈西谷他值得信任吗?” 花弯梅的脸上阴密布:“是啊,咱们小卷认识盈西谷不过半年,就要死要活的结婚,我想咱们小卷根本就没有把盈西谷了解透彻,说得不好听的话,小卷和盈西谷两人之间有没有真爱情还不知道,况且,我知道的,是咱们小卷喜欢盈西谷更多!” “老婆,这正是我顾虑的地方,况且我听闻盈西谷在认识盈西谷之前,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盈西谷的真心值得怀疑,如果我冒然让他参见家族的事业,无异于引狼入室,所以,这件事咱们还是需要从长计议!”昹沑叹息了一下。 他与自己的老婆情深意切,自然体会不到不幸婚姻的滋味,但是他知道谁先动真情的话,在婚姻里就出于弱势,很难把控。 “老公,你这么说来,我也明白了你的用苦良心,说实话,我还是希望咱们两个女儿掌管家!就算咱们女儿在婚姻里吃亏了,但是她们还有安身立命的本钱!”昹沑说道。 花弯梅被老公说的心服口服:“好,老公,为了女儿们的幸福,我配合你假装怀孕!” 两人说着来到了客厅,见小卷正在看一本杂志,兮白正在玩手机,只有盈西谷低头沉思,浑身散发出成熟男人的气息。 昹沑可以用稳重来形容盈西谷。 “小白,小卷,女婿,你们听好了,你们的妈妈有喜事要向你们宣布!”昹沑提高声调地对着众人说道。 “嘻嘻,是不是妈妈业余模特比赛得了第一名!改天我为妈妈画几幅绝美的漫画!”兮白笑着说道。 “不,妈妈肯定是得到了一个极好的宝贝,妈妈,你那宝贝是那个年代的?是瓷器还是金玉器?还是一副古画?妈妈,快点告诉我们吧,让我们也高兴高兴!”小卷知道母亲酷爱古董。 “错了,你们全猜错了!”昹沑笑着说道。 “啊,我们猜错了?那咱们的妈妈还有什么喜事呢?”兮白和小卷同时说道。 “是啊,小卷,兮白,我,我怀孕了,已经四五个月了,我去医院检查了,说我怀的是一个男孩!”花弯梅喉咙有点沙哑,她不擅长撒谎。 小卷和兮白来到自己的母亲面前,看着自己母亲的身形还很优美,并没有怀孕的样子,两人提出心里的疑问,花弯梅便道自己怀的是背怀,不显肚子,但是孩子的的确确是四五个月了! “你们很快就有弟弟了!我的对你们两姐妹的爱又要被你们的即将生出的弟弟分走一些了!”花弯梅掩着最笑着说道。 第十节 老婆,我爱你胜过爱自己 昹沑见两个女儿对于妻子怀孕的事情不但不生气,还欣喜若狂,他的心情顿时暗沉下来了。 “小卷,兮白,我给你们说了,要是你们的弟弟或者妹妹生下来之后,你们两姐妹可不能后悔哈!我和你妈会很偏心的,有句话叫着什么来着,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以后我把家里所有的财产给你们未来的弟弟或者妹妹,你们可不许生气!”昹沑说着气话。 “爸妈,您们尽管把孩子生下来,您们心疼孩子,我一样的心疼,至于财产是您和妈妈的,您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小卷觉得她很快就有接盘侠的老三了,她简直就是心花怒放了! 昹沑和花弯梅互相苦笑了一下,这世道也有人跟钱有仇的人,唉!他们两口子简直就是恨女不成钢! 兮白忽然觉得自己的母亲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必须要纠正。 “妈,您如今是怀了孕的宝妈,今天您似乎吃得很少,难不成您为了你的身形优美而还在节食,要知道您现在是两人吃饭,妈,我得给您说,您吃东西不要忌讳长胖您得敞开肚子吃,您可不能克扣了您肚子里孩子的口粮!”兮白向自己的母亲说道。 花弯梅此时耍赖:“兮白,你可冤枉你的妈妈了,今天我吃得够多得了!你难道想把你妈妈我撑死吗?” “妈妈,我问你,今天你吃米饭没有?”兮白向自己的母亲询问道。 “啊,米饭啊!是碳水化合哩,我正在减肥哩!我没有吃米饭,但是也是吃了些肉和蔬菜,对了,我还吃了些水果!兮白,你看我吃得够丰盛的吧!”花弯梅说着说着就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扮演孕妇的角色。 “哈哈,妈妈,您看您,您怀了孩子就不能节食,你得敞开肚子大吃特吃!现在孩子什么都要吃,碳水化合物也摄取!今天您吃得像猫食一样少,不行,我们可不能由您任性,我们必须给您加餐,这可是我最爱我未来弟弟或者妹妹的表现! 花弯梅见状,赶紧摇头:“女儿,你可别给我加餐了,今天我的胃不舒服,我还是不吃了!” 花弯梅再隔几天又要去参见中老年的模特比赛,她怎么能够可以多吃?况且她的身形是所有中老年模特中最好的,要是因为假怀孕的事情让自己发福的话,自己真的太惨了。 “小卷,你现在就叫青嫂给咱妈炖一只老母鸡汤,让我妈再吃点,你看我妈怀了孩子还这么瘦,她得补!”兮白向小卷喊道。 “小卷,兮白,老妈真的吃不下了,你们就不要强迫我再吃东西吧!”花弯梅向两个女儿苦苦哀求道。 “妈,你现在怀孕,自然要天天吃好吃饱,我会叫青嫂每天换着花样为你炖汤!我们好期待你给我们生一个大胖小子!”小卷格外心疼母亲,母亲属于高龄中的高龄产妇,她和兮白得好好照顾自己的母亲才是。 “嘿嘿,别,别每天都是汤呀菜的!我想科学怀孕,只要合理规划,吃得少而精,我肚子里的孩子一样发育得很好!这些事情你们就别替我这个老妈操心了!”花弯梅一直向昹沑递眼色,希望昹沑为自己解围。 谁知昹沑却说道:“老婆,我觉得女儿说得有道理,你如今有身孕,如今你的任务就是要吃好,休息好,别再想着什么模特比赛了,其实你那些比赛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 “你!老公,你!你心里是清楚!我肚子里面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花弯梅是一个几度自律的人,为了自己的美她可是一个什么都愿意付出的人。 这也是昹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自己的老婆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人,看上去就像二十多岁的模样,冻龄得很。 如今为了自己的产业后继有人,他得牺牲自己老婆的美貌! “老婆,你怀了我的孩子,难道你还抵赖不成,难不成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老婆,你可别这样?要知道我爱你胜过爱自己!”昹沑故意说道。 “老公,天地良心,我怀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你的?你可不要污蔑我!”花弯梅辩解道。 “既然是我的孩子,那你委屈一下自己,为孩子多吃点食物不好吗?”昹沑有时候见自己的老婆吃得太少了,为了所谓的美简直太拼命了,他希望老婆多吃点食物,让她的身体更健康一些! “好吧!但是我只吃自己喜欢的,你们可别给我弄些油腻的食品来吃,我说了,我的饮食我做主!”花弯梅还想争取自己的权益。 “女儿们,你们同意你们的母亲自己调理饮食吗?”昹沑故意问道。 “同意,同意!”花弯梅抢先回答道。 “我们不同意!我妈怀着孩子,我们可不能委屈咱妈,从明天起,我和小卷轮换着为我妈准备滋补的汤水!以示我们对咱妈的孝心!爸爸,你觉得如何?”兮白说道。 昹沑听了说道:“小卷,兮白,其实你不用轮换着给你妈妈送滋补的汤水,叫青嫂给你妈做就是了!” “不行,妈妈现在可是家的大功臣,我和小卷的大恩人!我一定要孝敬孝敬咱妈!”兮白说道。 “老公,我们真的不要麻烦小卷和兮白了!” “老婆,既然咱们的两个女儿有心孝敬你,也罢,你就笑纳女儿们的心意吧!”昹沑说道。 “耶!耶!我们胜利了!”小卷和兮白高兴得互相击掌欢呼。 盈西谷在这过程中一言不发,他能起初以为娶了一个假千金,结果小卷家里的确很富有,但是小卷居然不想继承家的产业了,这可是出乎他意料的事情,最让他瞠目结舌的是,自己的丈母娘居然怀孕了,他不知道自己和小卷的这段婚姻到底走错没有?要是他娶了小卷又在家什么都捞不到的话,他还真的不如不娶小卷。 盈西谷强忍着心中的不快,看着小卷,他越看越觉得小卷长得不如星可脂,他一想到星可脂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在家想念别人家的女人,这可是一件令人心虚的事情啊! 第十一节 老婆,谁享谁的福还不一定呢? 花弯梅只好接受女儿们的孝心,等到女儿们和女婿离开家之后,花弯梅就向老公乱发一通脾气。 “昹沑,你太自私了!你为了让女儿们继承产业,不惜牺牲我!呜呜呜!你就喜欢看着我长得滚圆肥胖难看,哪里有这样当老公的!”花弯梅不断地骂着昹沑,又不断地用自己的拳头捶打自己的老公。 昹沑嘻嘻地笑着:“老婆,为了咱们的千秋大业,委屈你了!不过我会给你补偿的!” “补偿?怎么补偿?又买些珠宝给我吗?算了吧,你买给我的珠宝够多了!你就不来点别的,有点创意的?” “我想想我老婆最喜欢什么?我从现在起要天天讨了老婆开心!只要咱们的女儿们顺利地继承家业!老婆,就是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立马摘给你!”昹沑此时山盟海誓地说道。 “哼!你就会说话,要是我不帮你实施假怀孕计划,你会对我那么好,要不,我也成全你一下,你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生一个小孩来继承你的家业,岂不是更好!”花弯梅故意酸昹沑。 “哎呦!你可别说出这样的话,你要知道整个城里都知道我最喜欢我的老婆,最爱我的老婆,要是我听了你的话去外面成立一个小家的话,你要我怎么做人!不过,你说的这个建议也未尝不可,这也算是咱们计划之一,假如你假怀孕的事情没有成功的话,我们就实施这套计划!怎么样,老婆,我这个爱你又听你话的老公你还觉得满意吧!” “满意,你还真听话,叫你去外面找女人你的脸就笑得像花一样!看你美的,不过我倒要看你在我的铁爪之下是如何去撩其他女人的!”花弯梅说完,脸色铁青,不过她是一个好命的女人,自从嫁给昹沑之后,前些年是吃了一些苦,可是昹沑发家之后并没有抛弃自己,也没有朝三暮四找其他女人。 但是她刚才听昹沑的话就觉得自己的老公有这方面的苗头,所以她心里不痛快。 昹沑见状他赶紧低声地对着花弯梅说道:“老婆,自从你嫁给我也几十年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放在我的心里,不管你是贫穷还是生病,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 花弯梅低头一笑,她就喜欢听自己老公和的情话,只要她听了老公的情话,她的心里就比蜜还甜。 小卷夫妇和兮白三人刚走出家门口,小卷向兮白说道:“姐,咱们真的要给咱妈轮换送滋补汤品吗?你我貌似都很忙呀!” “妹,就算很忙,咱们也要送啊,你不知道吗?等咱妈把孩子生下来,咱爸妈的眼睛就不会盯着我们不放,当咱们的未来的弟弟或妹妹来承受吧!要知道自由多可贵啊!小卷,我说了,我是不会继承爸妈的产业,你和妹夫好自为之吧!”兮白自己能够赚钱养活自己,才不想被金钱所束缚。 “姐,你可别当摔锅侠,你不想做的事情别推给我做!对了,说正事,明天谁先给咱妈送炖品去!”小卷问道。 “我是姐,当然是我送!我已经想好了,专门找一家炖品公司,然后吩咐他们公司每隔一天给咱妈送一次炖品!”兮白很忙,她也没有时间亲自给她妈妈炖滋补炖品。 “姐,你真的太没有诚意了,你为什么不亲自给咱妈煲汤!” “嘿!妹,你有诚意,你亲自给妈煲汤吗?好!妹我知道从小咱爸妈就特别宠你,你现在应该是表现自己的时候了!”兮白笑着说道。 “胡说,几时爸妈宠我一个人了?但凡你有的,我却没有?爸妈总是偏向你,这不,在我的心里已经有阴影了!你还说这事!当然了,我心里是给咱妈亲自炖补品,但是你知道的,我刚刚嫁入盈家,要亲自炖补品多有不便,我当然是跟你一样从炖品公司订货了!”小卷说道。 “哼,闹了半天你和我一样是假孝顺!”兮白吐槽道。 盈西谷站在旁边听两姐妹说话,一言不发,却被兮白又捉弄了一番:“妹夫,你和我妹结婚了,也算是咱们家的一份子,不如你给咱妈炖些东西?要知道,自古丈母娘对女婿特别好,你也为家做点贡献吧!” 盈西谷没想到兮白把话锋转向他,他正寻思怎么回答才能让兮白满意,但是小卷却抢先回答:“姐,你可别叫盈西谷炖东西,要知道盈西谷在家里什么都不做,更何况是炖汤这种高难度的活儿!况且,盈西谷在厨房里瞎整,盈家的人怎么看我!还有,他工作很忙很忙!你就别让他添乱了!” “啧啧,啧啧,小卷,你还真行!你都懂得护夫了!盈西谷,你上辈子真是修来了天大的好福气,娶了我妹,你就等着享福吧!”兮白又道。 “姐,谁享谁的福还不知道呢?”盈西谷嘴里冒出了莫名的这句话。 “唉!看着你俩撒狗粮,我心里就是气,不早了,我得回到我的公寓去,我还有一大堆漫画要弄呢!”兮白说完话,就向小卷夫妇告辞了。 盈西谷见兮白走了之后,连忙甩开小卷的手,他的脸越发阴沉了。 “盈西谷,你不开心吗?”小卷还不习惯叫盈西谷为老公。 “我怎么会开心得起来!今天连你姐都帮我说话,让我进家公司,可是你不但不支持还阻拦了一把,小卷,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别人都是恨不得为自己的老公创造好的机会,你倒好,既然不给你老公任何机会,还有,你口口声声地对着爸妈和你姐说不继承家里的产业,小卷,我就觉得你头上长包了,什么话都不要说得太绝了,假如咱们有了孩子呢?你不想继承财产,咱们的孩子总是要继承这些产业的!”盈西谷把心里的不快都说了出来。 “老公,我,我真的以为你现在的工作已经很不错了,你为什么偏要想着进家的公司,我觉得你现在的工作很有前景,只要我们好好地奋斗努力,我们一定会有好日子的!”小卷努力辩解道。 “我现在的工作再好,还不是替别人打工,但是我进了家,就是为自家人打工,性质不一样!”盈西谷大声地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你在现在的公司做的是跟你专业对口的事情,也挣不少的钱,好多人都比不上你,盈西谷,听我的,别进家公司,不然我们会被别人嘲笑是啃老族的!”小卷继续说道。 “哼,小卷,我看你有毛病,你妈妈也有毛病,年纪一大把居然想着生三胎!你说她是不是疯了!”盈西谷说完,便独自一人向前走去,小卷见了,赶紧跟上了。 第十二节 他对她惊为天人 小卷没想到被盈西谷呛了几句,她的头都晕乎乎了,自己不是为盈西谷好么?他竟然大发雷霆了,况且自己的母亲怀孕与你盈西谷有啥冲突,至于这么夹枪带棒的吗? 盈西谷和小卷刚回到家,只见盈向天正跪在他母亲嵌纽花的面前低头认错,嵌纽花才不管那么多,她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正不停地抽打向天,盈向天也哭得伤心。 盈西谷见了,皱着眉头走向房间,也不问自己自己的母亲为何要打弟弟。 小卷才不管这些,连忙上前问明情况,这时候,嵌纽花长叹一口气:“哎呦!我上辈子遭了什么罪呦!生下了这个孽子,这个遭天谴的,居然背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这个当妈的再不管的话,向天可要翻天了,他的大好前程就毁了!” 原来,盈向天读了大学之后,喜欢结交同学和朋友,今天聚会明天碰面的,生活搞得乌烟瘴气的,不过人家向天是正常的社交活动,他的妈妈却认为是一件有伤大雅的事情,还说向天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 盈向天从不听她妈妈的劝阻,继续广交朋友,不久他就认识了一个从偏远山区来的女孩,叫藩小橘,今年刚刚满十八岁,长得身材匀称,是属于比较健美的哪一类,总之,这藩小橘初中毕业就出来闯荡社会,此人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她说会道,为人又极为好爽。 像藩小橘这样豪爽又美貌的女孩自然得到男孩子们的追捧,盈向天第一次见到藩小橘就把藩小橘惊为天人,而藩小橘在众多追求她的男孩子中一眼相中了盈向天,两人一见钟情。 盈向天和藩小橘立刻处处撒狗粮,秀恩爱,却不料两人恋爱的消息传到了嵌纽花的耳朵里,嵌纽花立即警告盈向天不要胡来,盈向天不理睬自己的母亲,嵌纽花便找到藩小橘,藩小橘却大言不惭地说是盈向天来找她的,要她与盈向天分手,除非她说服自己的儿子不要来找自己,否则,她也不能为力! 嵌纽花当时就气得煞白向藩小橘骂道:“你就会迷住男人的心,你这个坏女人!” “哼!我是坏女人,那你能保证你儿子是好男人了?”藩小橘又把嵌纽花的话顶了回去。 嵌纽花又道:“藩小橘,你还年轻,要不然我给你一笔钱,你与我儿子断了,怎么样?你拿到钱之后你就离开这里?”嵌纽花觉得自己是一个讲理的人,她想用钱摆平此事。 藩小橘轻扬她的眉头:“好啊,就看阿姨给我多少钱,如果阿姨把钱给够了,我就离开你儿子,不过,我要的数目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看你出得起不?要知道我和你儿子的爱情是很昂贵的!” “十万!怎么样,藩小橘,我给你这个数已经很合理了!”嵌纽花最后的底线就是出十万买断藩小橘和自己儿子的爱情。 “哼!我还以为你会出多高,才出这么一点,我告诉你吧,就是你出现在的百倍,千倍,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儿子的,因为我们的爱情是无价的!”藩小橘在社会上闯荡了几年,对于跟人打交道这类事情是轻车熟路的!更何况嵌纽花这样的木老虎。 盈向天经常向藩小橘苦诉自己的母亲如何蛮横不讲理,如何对人严苛,藩小橘就劝盈向天道:“别怕,有我,你母亲就拿你没有办法,我们且叫你妈为木老虎,母老虎不过是用来吓人的!” 嵌纽花在藩小橘那里碰了钉子之后,回到家撒了一阵气,把用最难听的话吧藩小橘和自己的儿子骂了个遍。 “盈向天,你给我听好了,在这个家里是有我就没有藩小橘,有藩小橘就没有我,你要是把她藩小橘给我带回家,我见一次打一次,绝对毫不含糊,盈向天啊,你可是把妈妈我给气死了,你上的名牌大学,人又长得不错,咱家里的日子也算过得去,你怎么就瞎了眼找藩小橘这样没有教养的女孩!”嵌纽花又开始数落起盈向天了。 盈向天自然是哑口无言。他心里也是郁闷得很,他的爱情来了,他有什么错,一个人有了爱情是不会有错的!藩小橘就是他的最爱,他平时都听自己的母亲的,但是这次他一定要任性一次。 嵌纽花见儿子无语,立刻撒泼,她对盈向天一阵拳打脚踢之后,盈向天仍旧不表态与藩小橘断了。 最后她使出杀手锏,她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颈部说道:“盈向天,你要是不跟藩小橘断了,我今天就不活了,要知道,我要是不活了,都是你盈向天害的!” 盈向天见自己的妈妈要用刀扎自己的脖子,他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对着嵌纽花哭道:“妈妈,我答应你,我立马同藩小橘断了!” 盈向天因为此事和母亲已经好几天不说话了,他茶不思饭不想,后来他的朋友给他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他可以对母亲阴奉阳违,暗自与藩小橘来往。 嵌纽花见回到家里儿子的脸上笑容多了一些,饭量也大了一些,以为儿子度过了那段失恋时光,她的心情也渐渐舒展了,也四处托人为盈向天相对象,但是到了相亲的时候盈向天总是百般推脱,说自己还在读大学,现在他要把心思用在学业上,嵌纽花信以为真,也就只好不再给盈向天相亲。 日子就这样平淡过了几个月,没想到风平浪静的日子也有掀起惊涛骇浪的时候,原来,藩小橘怀孕了! 盈向天为这事可愁坏了,虽然他听到藩小橘怀孕的事之后,他就想立刻娶了藩小橘,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这关不好过,想着父亲平时虽然极怕自己的母亲,但是父亲比起母亲还算讲理一些,他便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父亲,让父亲替自己想办法。 在盈家他只有求他的爸爸了,因为他的哥哥盈西谷不会有兴趣听他这些烂事,妹妹盈一蛮还小,哪里懂得爱情,至于自己的嫂嫂,他更不敢说,毕竟是嫂嫂也是他不喜欢的人! 盈府贵对儿子的事情也是弄得焦头烂额,他对自己的老婆是了解的,老婆绝对不会答应儿子跟藩小橘的婚事的,他想给儿子一笔钱,让儿子带着藩小橘私奔算了,但是家里的财政大权都由老婆掌管,他也只好罢了,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吗?有钱能使鬼推磨,莫钱是寸步难行! 第十三节 他时刻想逃离老婆的魔爪 话说这个盈府贵在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充满浪漫情怀的人,他那时候喜欢唱歌跳舞,摆弄一些乐器,又及其喜欢书,总之,盈府贵给自己做了一个总结,那就是年轻的自己既充满书生气,又显得生龙活虎,记得他在和嵌纽花谈恋爱的那阵子,被嵌纽花的美貌和温柔吸引,但是最悲哀的是,在他和嵌纽花成婚的当天,嵌纽花那暴躁蛮横的脾气就显露出来了。 与嵌纽花生活了几十年,他就被嵌纽花打造成了一个懦弱,温吞,毫无情趣的油腻中年男人,关键是他成了怕老婆的耙耳朵。 他时刻走想逃离老婆的魔爪,去过自己全新的生活,当然这种想法只能隐藏在他的心里,他的心思是断然不敢被老婆发现的,不然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永远记得在他和嵌纽花结婚的那天,他就多看了一个女同学一样,惹的嵌纽花醋意大发,她拿起水果刀就向自己刺去,全然不顾又很多宾客在场,从此,大家都认为嵌纽花是一只母老虎,而他是把耳朵的名字就坐实了。 盈府贵得知儿子与藩小橘真心相爱,又有了爱情结晶,他心疼儿子,更心疼藩小橘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自己的亲孙子。 两父子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决定让儿子和藩小橘私奔,但是要他们私奔总得要钱,没有钱什么都办不了。 “儿子,看来我只有挺而走险了,你先拿着我的私房钱给藩小橘,让她吃好穿好,安心养胎!”盈府贵从书柜里拿出一本书,从书页中拿出两万元的存单递给盈向天。 这两万元的存单是他辛辛苦苦瞒着嵌纽花从牙缝里攒下来的,这么多年来他在外面打工省下来的饭钱。像省钱这种千辛万苦又需要毅力的事情,他倒是真的做到了,这笔钱他本来是有用的,他想要是有一天他忍受不了自己的老婆嵌纽花了,他就拿着这笔钱逃跑,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清清静静地过下自己的余生。 当然,这个是计划不如变化快,他早就看不惯嵌纽花管这管那的,令人心烦,能够让自己的小儿子逃出牢笼,他愿意牺牲自己。 “谢谢爸爸”!盈向天没想到平时老实的爸爸还有这等反骨,平时自己还真是小瞧了自己的老爸。 “从现在起,我就对外称我失业了!我想攒几个月的工资给你,到时候你和藩小橘离家出走了,有钱垫底你们也有一些底气!” “老爸,你还是我原来认识的老爸吗?你竟然敢与老妈作对,你吃了豹子胆啦!”盈向天后退两步,仔仔细细地看了自己的老爸。 只见自己的老爸脸色苍白,驼着背,其实他平时的背不是驼,估计是他此时心里害怕自己的老妈造成的。 “对,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你妈也不知怎么想的,藩小橘都怀了你的孩子,她还不肯同意你们结婚,她才是铁石心肠,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哎呦,儿啊!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我怎么浑身直打啰嗦!” “你还不是被咱妈吓的!”盈向天叹了一口气。 “我就是这样一直被吓着走过来的,儿啊,你的藩小橘性格温柔不?你可别被她蒙蔽了,你看看我的下场!多惨!” “爸,你放心,藩小橘对我好着哩!我不会走你的老路的!” 第二天,盈府贵告诉嵌纽花失业了,他上班的地方离家很远,他觉得瞒天过海这一招能行,他每天早出晚归的上班,对着嵌纽花谎称自己出去找工作。 嵌纽花对于盈府贵失业这件事并没有为难他,过了几个月,盈府贵把上班的工资和在上班之余赚的外快都准备好了,他想寻个机会交给盈向天。 嵌纽花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莫过于把家庭管理得特别好,只要她往家里一站,哪一个不敢听她的。 就在她暗自得意的时候,没想到发生了一件突发事情,让灰头土面。 原来是嵌纽花在菜市场买菜,碰见了老公盈府贵的同事,这个同事是她认识的,以前盈府贵的同事住在这里,后来搬走了,现在盈府贵的同事陪同他的亲戚在菜市场买菜。 两人寒暄之后,那人对着嵌纽花说道:“姐,这几个月来你们家盈府贵可发财了!你就不知道他的单位这几个月来效益出奇的好,每个月他的收入都快赶上这个数了!” 那人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对着嵌纽花比划,嵌纽花向那人问道:“他一个月收入一千?” ”一千?姐你是不是小看你家老公了!莫非你老公的工资没有全部交给你!这个盈府贵,平日老实巴交竟然还会这一手!姐,我给你透过底吧!你家盈府贵至少月入一万!就是这几个月的事!“ 那人见亲戚正催他去买菜,他便离开了。 此时嵌纽花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而且她气得两眼要喷火,这个盈府贵真是太可恶了,自己调教他已经几十年了,他居然还敢犯这滔天大罪!要是他把这钱拿给别的女人花,她非拔了他的皮! 嵌纽花想着这几月以来盈府贵一分钱没有交吗,他手里应该有几万块钱,现在必须要收缴这些钱。 嵌纽花心里有种隐隐的担忧,万一盈府贵在外面有女人了,她可怎么办?她到哪里去找这么百依百顺的老公,于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买了盈府贵最喜欢的菜。 晚饭时分,盈府贵从外面回来,盈向天恰好在家里,盈向天见父亲向他递眼色,他猜父亲已经给他准备了钱,盈一蛮因为要上晚自习,先吃了饭走了。 三人吃饭倒是各怀心事地平静地吃完饭,嵌纽花吩咐盈向天去洗碗,盈向天暗地吃惊,想着自己从来没有洗过碗,今天母亲为何吩咐自己洗碗,他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想着母亲平时的凶劲,他只好把碗筷放进厨房开始认真地洗了起来。 ”老婆,还是我去洗碗吧!向天没有干过这样的活!“盈府贵刚要起身,却被嵌纽花叫住了。 “老公,把这几个月的工资交了吧!” “交工资?老婆我没有听错吧!我已经失业好几个月了?我哪里有工资叫给你!”盈府贵辩解道。 “你不交,你那几大万块钱不就打水漂了?难不成有其他女人帮你用钱!”嵌纽花猛然大怒拍着饭桌吼了起来! 第十四节 悍妻设计巧逼夫 盈府贵知道事情露馅了,他双膝发软,脸上的冷汗直冒,他呼吸困难,喉咙发干:“老婆,你知道啦!” 嵌纽花来到了盈府贵的面前,一个单腿向盈府贵的膝盖部位扫去,盈府贵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在了嵌纽花的面前。 “盈府贵,我告诉你,你在我的眼里就像一只小蚂蚁一般,我随时可以捏碎你!不过,念在我们而是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是坦白从宽,交出你的工资,我姑且饶你,我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咱们这个家还是和和睦睦的一个家,咱们的感情一样的比海深!第二就是你给我死磕到底,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绝对不会给你活路!”嵌纽花双手擦拳,把她的指关节弄得咯咯响。 盈府贵被吓得不轻,他心里最恨嵌纽花的这种强势,她简直就是在践踏自己的尊严,他一直觉得嵌纽花的性格是扭曲的,他受够了她。 “是老婆,我这几个月并没有失业,而是把工资偷偷地攒了起来!” “你把工资攒了起来干啥?”嵌纽花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我炒股,我听同事们说炒股最赚钱,我就去炒股了!” “盈府贵,你就接着编吧!像你这样淡漠名利的人会去炒股!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弟说出钱的下落!”嵌纽花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鸡毛掸子,她拿着鸡毛掸子在盈府贵周围乱舞,目的是要吓唬盈府贵。 “钱炒股全亏了!”盈府贵不肯说实情。 嵌纽花得知盈府贵炒股亏了钱,心里还好受一些,只要不是拿给别的女人用,她能接受自己老公炒股亏钱的事情。 她转念一想,你盈府贵炒股输了钱,那么你的账户总有账单的, 嵌纽花轻轻地把盈府贵扶了起来:”老公,你炒股亏了不要紧,你我都是勤俭之人,炒股的事情不是你我两人做的事情,以后咱们不炒股就是了!“ 盈府贵虽然讨厌嵌纽花,但是嵌纽花处理事情还是分得清楚轻重缓急。 ”好了,老公,我的头有些晕了,我回房去休息了,你自己看电视吧!“嵌纽花的嘴角微微上翘,一丝冷笑从她脸上一闪而过。 盈向天好不容易洗了碗,他来到客厅,见自己的父亲正向他打招呼。 “向天,走,咱们到你的房间里说!”盈府贵向盈向天招了招手。 盈向天便走向自己的房间,盈府贵也跟上了,等他们两人走进了盈向天的房间,盈府贵还特意向盈向天吩咐关门,盈向天也照着做了。 “儿子!你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钱,你拿着这钱赶紧从家里逃走吧!和藩小橘远走高飞,有好远飞好远,只是别再回这个家了!唉!这个家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盈府贵抹了抹自己眼中的清泪,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自己的儿子。 ”老爸,你真的做到了!你真的为我和藩小橘攒下了这些钱,老爸,你太伟大了!老爸,我爱你,你真的跟咱妈做对了!“盈向天接过银行卡激动的说道。 “银行卡是你的生日密码!儿子,你和藩小橘去把结婚证领了,给藩小橘一个名分,然后你要好好地把学业完成,等有了好机会你再回家吧!” “哼!等有了好机会你再回家吧!盈府贵,你真是反了!向天,我看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嵌纽花从盈向天的衣柜里蹦了出来,她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抢走了盈向天手里的银行卡。 “嵌纽花,你要干什么?” “妈!求你把银行卡给我吧!眼看小橘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得很!妈,求你了!”盈向天向自己的母亲哀求道。 嵌纽花瞪了一眼盈府贵:“你,给我滚一边去,不,滚出去,我先收拾完小的再收拾你这个老的!” 盈府贵站起身来,看了儿子一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嵌纽花见盈府贵离开了这里,便大开杀戒,她高高举起鸡毛掸子重重地向儿子打去,一边打一边哭道:“你这个不长记性的孩子,你忘了妈怎么给你说的,你要是娶了藩小橘你的后半辈子就被她毁了,你的前途就没有了,难不成藩小橘比妈都好吗?如果你没有前程的话,还不如妈妈把你打死算了!” “妈,儿子是最爱你的,可是我喜欢藩小橘,她还怀了你的孙子,妈,看在您孙子的面上你就让我娶了她,让我们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生活吧!”盈向天痛哭流涕地哀求她母亲。 “你还敢提孙子!看我打不死你,你没有了前程,你们怎么可能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嵌纽花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下来了。 嵌纽花是恨铁不成钢,盈向天是最儿女中最聪明的一个,她一直认为盈向天是干大事的人,但是最可恨的是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样的儿子自己这辈子别指望他飞黄腾达了。 小卷把盈向天挨打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得清清楚楚了,她轻声劝慰了自己的婆婆,让婆婆去卧室休息。 “妈,二弟这件事情咱们不急,想来二弟是最孝顺的人,她一定会听你的话,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小卷其实觉得自己的婆婆太霸道了,是不知道现在是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的时代,但是她嘴上不好说。 她劝解了一下婆婆,见婆婆情绪好转,她便来到了盈向天的房间,见盈向天还跪在地上,盈向天低垂着头,两眼浮肿,小卷见了便扶起盈向天:“二弟,你快起来,你有什么困难让我帮你吧!” 小卷决定帮助这二弟,让二弟和藩小橘又情人终成眷属。 “你?你帮我?我知道你是居心不良,黄鼠狼给鸡百年是没安好心的,我不接受!”盈向天孤傲地说道。 “二弟,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没事!我不在乎,但是我和你哥哥的小日子不能因为你们的厌恶而不过了吧!还有,你不接受我的帮助,你的藩小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一定了,眼看藩小橘的肚子一天天大了,你还能到哪里去求助?”小卷决定要帮人就不会半途而废。 第十五节 闪婚闪离对大家都好 夜深了,小卷回到卧室,见盈西谷正在床边翻阅一本书,他见小卷回来,一脸愠怒。 “小卷,我现在警告你,你不该管的事情最好别管!你刚来盈家,地皮没有踩熟,你就要翻天了吗?你最好在盈家明哲保身,不然你哪天一定会扫地出门的!听到没有!”盈西谷恶狠狠地警告自己的老婆。 小卷简直郁闷死了,难道就因为自己喜欢盈西谷,自己就得这般逆来顺受吗?不行,我不能这样一味忍让他,自己再也不能惯着他了。 “盈西谷,我问你,我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话,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你说不清楚我们今晚都不准睡觉!”小卷向盈西谷扑过去。 盈西谷见小卷凶神恶煞地朝自己扑了过来,他身子一闪,小卷扑了个空,她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如饿狗吃土一般狼狈不堪。 小卷发怒了,她不顾身上的疼痛一咕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盈西谷,你这个小人,我小卷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从昨天到今天你摆着一副臭脸不说,你还指责我做错事情,你不安心过日子,咱们立马离婚!我可告诉你了,我小卷也不是好惹的!” “小卷,我好心提醒你在盈家要举止端庄,做事要得体,我有错吗?你不想过日子了,很好,离就离,我也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老婆,不帮老公算了,还替老公生事!咱们立马起草离婚协议!闪婚闪离,对大家都好!”盈西谷也爆发了他的脾气。 “不过就不过,在离婚之前,我得教训你这坏男人!”小卷把房间里能甩的东西都甩在盈西谷身上,盈西谷刚开始还不怎在意,直到小卷把一只拖鞋打在了他的头上,他彻底火了。 他握起拳头狠狠地向小卷的头部打去,小卷没来得及躲闪,她感觉头部疼痛无比,且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大声喊叫:“盈西谷,你这个天杀的,我要与你拼命!” “没这个本事就别在这里逞强!小卷,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你再这样折腾下去,我非杀了你不可!”盈西谷又把站立起来的小卷摔在了床上。 嵌纽花正为盈向天的事情睡不着觉,她见盈西谷与小卷吵得不可开交,于是披衣来到盈西谷和小卷的房间,盈府贵,盈向天,盈一蛮随后也来到了盈西谷和小卷的房间。 “家里已经有了一个不省心的,现在又有两个不省心的人来烦我,你们到底要不要我活了!盈西谷,向小卷赔礼道歉!”嵌纽花向儿子命令道。 “妈,我不道歉!我又没有做错事情!”盈西谷扬起高傲的头,宁死不屈地说道。 “我不!我没有做错事情何来道歉!” “你打老婆就不对!你不向小卷道歉的话,我和你爸就不认你这个儿子!“嵌纽花拿出杀手锏。 嵌纽花直打盈西谷平时不太爱笑,性格阴郁,但是他却也是有孝心的。 “小卷,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但是,你以后也要注意你的品行!”盈西谷向小卷道了歉。 “你,我品行又不端正了,盈西谷呀盈西谷!我这辈子嫁给你算是瞎了眼!”小卷想着婚前的她是何等快乐与潇洒,她眼眶湿润,一阵没来由的委屈袭上她的心疼。 “妈,爸,我当初说什么来着,小卷和我哥不适合?你们看看,他们结婚才两天就打架了,我看他们的日子也不要过了,干脆让他们离婚算了!”盈一蛮此时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二哥,你说我是不是说得很对!”盈一蛮把话锋转向盈向天。 盈向天的脸却红了,嘴巴嘟哝着,不知说什么,盈一蛮觉得自己的二哥很反常,以往二哥可是站在自己这一边。 盈一蛮很生气:“小卷,你到底施了啥手段,让我二哥站在了你这边!” 嵌纽花向盈一蛮和盈向天说道:“你!盈一蛮!你!盈向天!你们都给我滚回你们的房间!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情!在这儿瞎凑什么热闹!” 盈一蛮和盈向天走出盈西谷和小卷的房间,盈一蛮就逼问盈向天:“二哥,你怎么啦!刚才你怎么不帮我说话,你说这个小卷嫁到咱们家,就搞得咱们家鸡犬不宁的,往后盈家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盈向天却回答道:“三妹,你以后别说大嫂了,大嫂是好人!以后,你在盈家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气咱们爸妈!听到了没有?” 盈向天说着眼眶一红,他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让自己不哭出声。 “二哥,你怎么啦!你也被大嫂迷得晕了吗?她是好人,她是好人就不该在星可脂和咱哥面前横插一刀,还有,你为什么要说让我照顾好自己的话,你,我好好地活在盈家,却说这般生死离别的话!对了,二哥,你那个藩小橘我看你还是甩了她吧,咱妈说得对,她跟着你会拖累你的,我是你的亲妹妹才提醒你这些!” 盈一蛮说完话,便回房间睡了,盈向天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只见自己的父母走了从哥嫂房间走了出来,盈向天向爸妈喊道:“爸爸,妈妈,夜深了,你们要早点休息,平时我太忙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爸妈,我是最爱你们的!” 盈向天说完,便流泪回房间去了。 嵌纽花对着老公说道:“老公,你说这向天怎么啦,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奇怪!” 小卷在家里哪里受过这等气,自己的爸妈还有姐都是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她见盈西谷自顾自地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她真想结果了盈西谷。 小卷洗漱完毕,刚要到床上睡觉,耳边却听见了盈西谷酸不溜秋的话:“有些人口口声声要离婚,却还赖在这里!真是脸皮厚!” “哼!我脸皮厚!我叫你知道是谁的脸皮厚!“小卷一脚把盈西谷蹬下了床。 “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这床是我的了!你自己寻个窝吧!”小卷决定不再忍让盈西谷,她顾不得修复自己和盈西谷的感情,再说了她觉得自己和盈西谷之间的感情隔着一道巨大的沟壑! “哼,我懒得理你,我去另外一间房睡!你以为你是谁!”盈西谷觉得和小卷在一起就是乏味。 第十六节 她嫁给他,是从云端跌入低谷 盈西谷飘然地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小卷为啥要用飘然这两个字形容盈西谷,是因为她看到盈西谷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的脸上和心里所散发的轻松。 小卷关上房门,心里对盈西谷一阵咒骂,骂完之后,她却睡不着觉了,于是她开始数羊,就算她数了无数的羊之后,她还是睡不着觉,因为她第一次感觉到她嫁给盈西谷是她从端跌入低谷的开始。 第二天,日照三杆,小卷正睡得香,却被自己婆婆的哭闹声惊喜,昨天与盈西谷闹架之后,小卷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小卷慌乱起床,胡乱洗漱完毕,便直接来到客厅。 只见客厅里乱做一团,盈一蛮出奇的在家并没有上学,盈西谷苦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盈府贵正扶着嵌纽花不知所措,只见嵌纽花正在地上打滚,哭天喊地要死要活地寻死觅活,唯独此时却不见了二弟盈向天。 小卷见状,她的脸色微微一变,顿时知道了嵌纽花为啥这般胡闹了。 她知道她的婆婆从来没有这般挫败感!这个盈家的第一女主人已经快崩溃了,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小卷,小卷心里清楚得很。 “盈西谷,三妹,爸爸,咱妈怎么了!”小卷觉得自己这个新媳妇还是应该关心一下自己受伤的婆婆。 嵌纽花还没有等众人说话,她的火气似乎更旺了:“真不知道哪一个缺德的人,居然让向天离家出走了,试问是谁吃了豹子胆,竟敢帮助向天离家出走,这个人简直就是黑心肺,烂心肝,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要是被我知道了,我非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咬碎他的骨头,把他千刀万剐,让他下十八层地狱!”嵌纽花此时坐在地上破口大骂。 小卷的脸色又极快地变了一下,她上前扶自己的婆婆,嵌纽花却赖在地上不起来。 “妈,向天会回来的,再说了,他都是大学生了,可以自立了!妈!你就放宽心吧!向天依然是你最爱的儿子!”小卷轻言细语地劝慰着自己的婆婆。 这时候盈一蛮努力回忆昨晚她看见了大嫂走进了二哥的房间,但是大嫂很快就走出了二哥的房间,她觉得自己的大嫂的嫌疑最大。 哼,二哥的离家出走与小卷脱不了干系。 “妈,爸,我有一个情况要报告,昨晚我发现大嫂进了二哥的房间!“盈一蛮觉得大嫂小卷最有嫌疑。” 嵌纽花听了女儿的话,一骨碌从地爬了起来,她来到女儿盈一蛮的面前,她声音颤抖,双手啰嗦地拉着女儿的双手问道:“女儿,你真的看见你大嫂走进了向天的房间!” “嗯!我亲眼所见,妈妈,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不会说谎!”盈一蛮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 “好女儿,没想到你大嫂夜半三更地找你二弟,你大嫂肯定对着向天做了什么!”嵌纽花说道。 “妈,我早就说过大嫂这个人不可信,这一下你们有苦吃了!” 盈西谷听到了盈一蛮的话,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小卷,你这个你不要脸的女人,平时标榜自己是一个好女人,我们刚刚分房你就去找我弟弟,小卷你到底还想在盈家呆不?”盈西谷虽然不是特别爱小卷,但是毕竟小卷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半夜去找自己的二弟,他心里还是酸味十足。 他恨小卷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自己刚到客房去睡了,她就不安分。 小卷此时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怎么应付突然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 她想不通自己千小心万小心把一张银行卡给二弟,在她进二弟房间之前她是东看看细看看,看清楚了四周没人才进去的,没想到却被盈一蛮看见了。 其实盈一蛮那天晚上吃东西吃得太撑了,她睡不着觉,便走出自己的房间活动活动,却不料瞧见自己的大嫂进了二弟的房间。 为此,盈一蛮还给星可脂发了一个短消息:“小卷和我哥哥不合适,她是一个不老实的人!” 星可脂还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盈一蛮本想把这件事情瞒在自己的心里,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已经快气昏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忍自己的母亲受苦,她最终还是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盈府贵刚才还焦头烂额地想办法让嵌纽花消气,没想到自己的小女儿盈一蛮一闹,这一下家里更加热闹了,他现在只觉得头皮发麻,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刚才听女儿盈一蛮的话,他凭直觉就觉得是小卷帮助盈向天离家出走,如果小卷这样做了,他倒觉得自己的这个媳妇儿是好样的!自己不帮自己的媳妇小卷谁来帮! 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帮助自己的儿媳妇,只见盈西谷和嵌纽花一步一步地逼近小卷,小卷不断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跟。 此时小卷手心发热,满脸通红,汗水珠儿流淌在脸上,要知道同时得罪两个人的下场是一场不可避免的灾难。 小卷心一横,就算灾难来了又如何?自己还不是要直面自己这惨淡的人生。 “小卷,没想到你和我刚结婚,就三番两次的吵架打架,我原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不起你了,但是你鬼点子挺多,居然是借与我分房之名义,不愿与我同居一室,原来你是夜访其他的人!小卷,看你一副斯文模样,没想到骨子里还如此不堪,小卷,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盈西谷的脸越家冷酷。 他一把抓住小卷,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小卷抓住往上提,直到小卷两脚悬空,四肢在空中扑腾。 “盈西谷,你要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小卷此时头脑空白,她觉得自己凶多吉少。 “小卷,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你早干嘛去了!做了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盈西谷抡起拳头准备向小卷打去,小卷闭上了眼睛受死。 嵌纽花此时也对小卷怒目相视:“儿子,我真后悔你娶了这个女人进了我们的家门,你要收拾你媳妇,我也算上一个!” 第十七节 冷面小生,你的恶报到了 小卷两眼紧闭,眼看就要插翅难逃了,忽然她听得盈一蛮喊了几声爸爸,她听见噗通一声,似乎有重物坠地的声音。 她慌乱中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自己的公公不知什么时候昏倒在地,她本能地大喊一声:“爸爸,你怎么啦!” 嵌纽花和盈西谷也听到了此声音,他们转过身子也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他们一见就吓了一大跳,平时盈府贵虽然人笨,但是他的身体极好,平时都很少生疮害病,更不说是晕倒了。 嵌纽花和盈西谷还有盈一蛮已经小卷都吓了一跳,特别是嵌纽花和盈西谷哪里还顾得上收拾小卷,盈一蛮拿出手机正要拨打医院的电话,盈府贵此时正眯缝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亲人,他其实是装着晕倒的,为的就是解救小卷。 当他看到自己的小女儿正要报警的时候,他更加着急了,要是自己进了医院,自己假装晕倒的这件事就会被人发现了。 正当他在焦头烂额之际,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他只得慢悠悠地长叹,不料嵌纽花,盈西谷,盈一蛮还有小卷齐声喊道:“醒了,醒了!” 于是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说道:“你们可别吵了,你们再吵下去,这个家就要被你们吵散了!” 嵌纽花打了一下自己的老公:“老公,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要不然我可怎么活啊?” 盈府贵用很虚弱的声音向嵌纽花叹了一口气“ “老婆,你可别再闹腾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你要是在乎我的话,平时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不行,我不找到盈向天,我教训小卷我誓不为人!想着就气死我了,小辈的居然把我给糊弄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嵌纽花又炮语连珠地说道。 盈府贵见自己的老婆依然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他头一偏,又装着晕了过去! “老公,老公,你醒醒!”花弯梅对着老公盈府贵一阵猛摇,盈府贵双目紧闭,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嵌纽花见盈府贵此时叫也叫不醒,她顿时嚎啕大哭:“哎呦!你这个没良心的人,你竟然死去了,哎呦!你叫我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你这辈子做人老实巴交,人又极笨,我跟你粗茶淡饭,过够了苦日子,如今,你去了,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你在那边好好地,我会按时给你烧香的!” 盈府贵刚开始本来是装晕的,现在又装死,不过这次他装死了,才现自己的老婆的真面目,原来她对自己的嫌东嫌西,巴不得自己早点离开他。 盈府贵心里越想越窝火,他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快要爆发了,突然,他两眼圆睁,嗖的一声,坐在地上,向嵌纽花怒吼道:“嵌纽花,没想到我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我的真心换你的无心,我是落花,你是流水,流水无情地把落花嫌弃,嵌纽花,你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恶了,居然带着面具伪装爱我,既然你不想和我过日子了,好,嵌纽花,你这个母夜叉,你这个母老虎!” 嵌纽花没想到一想软弱的老公居然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不说,还要跟自己离婚,到底是谁给了他的胆子,而且,嵌纽花最近觉得自己的老公喜欢和自己做对了,哼,这个死鬼,他到底是为了那一般? “盈府贵,我告诉你,你要是和我离婚的话,我打断你的腿,要你一辈子出不了门!”嵌纽花两眼圆睁,双手叉腰,气得跺脚。 盈府贵此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本来就比嵌纽花高大,他在嵌纽花面前犹如泰山压顶:“好啊,嵌纽花,你打啊!阳台上有一根木棍,盈西谷,你给你妈妈取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妈妈是不是真的打我了,要是你妈妈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话,我还担心,要是他真的把我的腿打折了,自然有收拾你妈妈的地方,我再这里申明了,要是你妈妈真的把我打残了,我立马向法院起诉你妈妈,你妈妈也就免不了牢狱之灾!哼!” 盈西谷和盈一蛮还有小卷都想盈府贵劝道:“爸爸,妈妈的嘴巴是毒了一点,但是咱们的妈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原谅咱们妈妈吧!” 嵌纽花没想到自己的盈府贵正的向自己宣战了,她还以为她是往日自己的:“盈府贵,不就是一根木棍吗?我告诉你,你不用叫咱们的儿子去拿,我自己去拿,我把你的腿打断,我叫你离开了我娶不到媳妇!单身一辈子,我还会叫咱们的儿女不认你!让你一人孤独老去!反正,我告诉你,你不让我好过,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嵌纽花把话说完,便冲向阳台,取了一个那根手腕粗的木棍,但是木棍太沉了,她拿不起这木棍,只好吃力地拖着木棍来到盈府贵的面前。 “哼,手无缚鸡之力居然还想打断我的腿,嵌纽花,你别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来啊,来啊,你快动手啊,老子等不及了!”盈府贵一想到自己的老婆根本没有爱过自己他就窝火,虽然他挣的钱勉强糊口,但是他也是因为爱情娶了花弯梅,但是嵌纽花却不是为爱情嫁给自己。 嵌纽花把目光转向盈西谷:“儿子,你老妈没用,力气小,打不了你的父亲,妈妈命令你用这木棍打你爸爸!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就不是我的儿子!听到没有!” 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心里都要崩溃了,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两人打架,是他们做儿女的遭殃。再说了,他怎会用木棍打自己的母亲啊,他可不是一个不忠不孝的人,但是母亲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 盈西谷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甚至有些埋怨自己的母亲让自己介于骑虎难下的境地,他最讨厌这个家乱纷纷的。 “爸!妈!你们两人不要再吵了,你们的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何必大动干戈!”盈西谷只好两边劝。 “不行,我们之间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你爸爸要离婚,你妈妈这些年戴着面具和我生活,我不冤吗?”盈府贵和嵌纽花两人同时辩解道。 小卷对婆婆和公公突然离婚的事情忧心忡忡,但是看到盈西谷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她居然幸灾乐祸了!盈西谷,你这个冷面小生,你终于有恶报了。 第十八节 她长着一张老天赏饭吃的脸 此时,盈家已经大作一团,不过盈府贵本意是为小卷解围,谁知却导致自己和花弯梅的婚姻受损,此时盈府贵和花弯梅已经水火不容,他们两人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小卷和盈西谷小两口也是彼此看不顺眼,不过两人除了基本不说话之外,其余事情都是各不相干。 小卷觉得自己作为刚加入盈家的新妇,也应该把盈家的事情放在心上,第二天,小卷破天荒地为盈家的每一个人做了早饭,为的是缓和盈家所有成员的紧张气氛。 很遗憾的是,她做的饭却没有人吃,她的婆婆因为离婚事情卧倒在床,盈府贵一大早就溜达出去享受自由的味道了,盈西谷不知什么时候起床已经去上班了,盈一蛮倒是看了一眼小卷做的早饭,哼都没有哼,就走出门了。 小卷简直要气疯了,她觉得自己对盈家是热恋贴了冷屁股,小卷只好坐在饭桌上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她的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正在她吃饭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接了电话,却是兮白给她打的电话,她提醒小卷今日该轮到她给母亲炖滋补汤品了。 小卷经过兮白的提醒,她这才想起自己今天应该跟自己怀孕的母亲炖些补品,小卷此时觉得呆在家要发疯了,本来她是想在网上给母亲点炖品,然后用保温桶把这些补品装上,然后给母亲送去,反正她也是表了孝心了,这就叫着偷梁换柱。 小卷这辈子最不喜欢呆在厨房里做饭,她觉得自己虽然是女人,但是女人是不应该困在小小的厨房天地的,人生有很多有趣的事情,不一定只会做饭。 她是一个吃什么都不挑的人,要是有人为她做一辈子的饭,她就觉得自己中了大奖。 但是今天她心情不好,也想到菜市场去给母亲买一只老母鸡,准备回娘家去给母亲炖鸡汤。 小卷特别爱美,她出门都喜欢画点淡妆,当她刚刚画好妆穿戴整齐地走出门,却见盈西谷急匆匆地回到家里。盈西谷见小卷刚要出门嘴里骂道:“小卷,你这是准备要出门吗?你出过门也要打扮得这么整齐?难不成你到菜市场去买菜也这么打扮?这是不可思议!” “切,我打扮我喜欢,我买菜也这样打扮,我高兴,你管得着吗?只是现在是你上班时间,你回家里干什么!”小卷盯着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的脸色一变,很快恢复了正常:“小卷,我回来干什么还要向你报告吗?” 盈西谷把话说完,便急匆匆地回到房间,很快他便穿戴一新地冲了出来。 “盈西谷,你干嘛回来换衣服,是和别的女人约会吗?或者是星可脂找你约会吗?”小卷向盈西谷喊道。 “是的,我就是去约会!你又拿我怎么样?识相的话,你就和我离婚吧!咱们这样拖着过日子最没意思!”盈西谷把话说完,一溜烟地离开了这里。 小卷心里想到,离婚就离婚,我还怕了谁,今天我就回娘家商量离婚之事。 小卷忽然听见自己的婆婆叫她,她赶紧来到了婆婆的房间,只见婆婆脸色苍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妈,你怎么啦!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点早餐!”小卷关切地问自己的婆婆。 只见自己的婆婆摇摇头:“小卷,我吃不下,我刚才听见西谷回来过,你们两人是不是又吵架了!小卷,我告诉你了,虽然我讨厌你,讨厌你最爱多管闲事,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劝你好好修复你和西谷的关系,要知道一个女人的婚姻是很重要的,我不希望你和西谷走到离婚这一步!” 小卷听了婆婆的话,眼眶发红:“妈,你说的话我知道了,只是我就算单方面的想修复与盈西谷的关系,但是他未必同意!刚才,他就急冲冲地回来换衣服,又急冲冲地走了,我就想不通,他不就是上个班吗?还换什么衣服!” “小卷,我看你就多想了,丈夫丈夫,一丈之外就是不是自己的夫,你要给西谷些自由!”小卷的婆婆说道。 “可是,他这样做难免让人多想!”小卷又说道。 “小卷,妈该说的话都对你说了!看样子你要出门,你就去吧!”小卷的婆婆说道。 “可是,妈,我想知道星可脂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唉!小卷,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你就别提了,还有你别再盈西谷面前提星可脂,不然他会发怒的!”小卷的婆婆说道。 小卷其实很想知道这个星可脂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能够让盈家的任何人念念不忘的人想必也有几分魅力吧。 小卷本来是想到菜市场去买母亲的,但是今天她心情不佳,便选了附近的一家商场去买母亲,她刚走进商场,却发现盈西谷和一个长得十分清丽的女人在一起逛商场,只是两人是并排着走的。 小卷看着这个女人的身形跟自己新婚之夜看见的那个女人的身形差不多,她感觉此人就是星可脂。 星可脂身材娇小,长着令人怜惜的模样,只见星可脂和盈西谷就像两个老朋友一般在商场闲逛。 小卷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大声喊道:“星可脂!” 果然,那女人本能地转回头回答道:“哎!”小卷这才确定与盈西谷在一起的就是星可脂。 毫无疑问,星可脂长着一张老天赏饭的脸,也就是所谓的貌若天仙,小卷心里满满是一肚子的酸醋。 星可脂此时清清楚楚地听见有人叫她,却不见叫她的人,她的心里十分迷惑,此时盈西谷来到了她的身边温柔地问道:“可脂,你怎么了?” 星可脂见盈西谷灿若星辰的脸,心里竟然有些微醉,但是她知道盈西谷已经结婚了,她只得说道:“盈西谷,对不起,你看我都忘记你是一个已经了婚的人,我在超市买点东西都要叫上你,唉!我这买东西的选择综合征好久才好,眼下我也只有你这一个朋友,我,我真不该叫你陪我逛商场买东西!” 星可脂说完,是雨打梨花地哭了起来,盈西谷柔声地说道:“可脂,我们是朋友,我们绝对不会做出有伤婚姻的事情,但是,朋友请我帮忙,我肯定会帮忙的!” “要是被你妻子瞧见了,可就不好了!”星可脂又担忧地说道。 “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可脂,你放心吧,我是一个做事有分寸的人!”盈西谷信誓旦旦地说道。 第十九节 你攀上的男人溜了 盈西谷见星可脂清新可人又令人怜惜,不免多看了几眼星可脂,与星可脂的一双泪眼相望,竟然是惺惺相惜的感觉。 小卷见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她最恨的就是像星可脂和盈西谷这样恬不知耻的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我我,简直就是目中无人,道德沦丧,这样的人自己不教训未免太便宜了他们。 小卷嗖地从隐秘处窜了出来,她三两步来到了盈西谷和星可脂的面前,对着盈西谷就是两个耳光,趁着盈西谷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又抡起巴掌赏了星可脂两个耳光,盈西谷和星可脂挨了小卷的耳光,盈西谷气急了,一边护着星可脂,便向小卷扑去,他挥起拳头正准备向小卷打去:“小卷,你抽疯了!到底是谁惹到你了,你竟然这般怒气!” “就是你,你目前为止还是我法定的老公,今天却和别的女人逛街,且卿卿我我!我是替自己打抱不平!” 众人听见了响动,如潮水一般涌向三人,他们制止了盈西谷打小卷,当得知三人是因为感情纠纷闹出的问题,众人非常同情小卷,他们纷纷劝着盈西谷要爱惜自己的妻子,劝盈西谷不要犯感情错误,即使犯了错,要及时回头,不要一错再错。 盈西谷从开没有受过这般羞辱,他恨恨地瞪了一眼小卷:“小卷你疯了,平白无故发疯,毁我清白不说,星可脂可是为出嫁的女孩,你污蔑她就是跟我过不去!小卷,你立刻马上给我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盈西谷,星可脂到底是你什么人,你竟然如此袒护她,她是你的心,是你的肝吗?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小卷以理据争,而且此时她已经博得众人的同情了。 盈西谷气得快要晕过去了:“小卷,没想到你长得斯文模样,却是般泼妇!我盈西谷不给你一般见识了,哼,让我回家在收拾你!” 他把话说完,气呼呼地离开了这里,留下了星可脂和小卷呆在原地。 “星可脂,你看看你攀上的男人,遇到有事就溜走了,你觉得这样的男人对你还有吸引力吗?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不顾一切地粉身碎骨的奉献吗?”小卷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小卷,盈西谷这个样子了,你却选了他做你的丈夫,我看他就是不差!不过,你放心了,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而且是他要做我的普通朋友的!小卷,盈西谷是一个好男人,我只是想提醒你,得到了就要珍惜,别有一天你把他弄丢了,有你后悔的时候!作为女人,我想提醒你,收起你锋芒般的刺,女人就是应该贤良温淑,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只有这样才能抓住男人的心!”星可脂说道。 “哼,原来你就是这样迷惑盈西谷的!”小卷一点也不想放过星可脂。 星可脂见自己此时无法和小卷沟通,只得仓皇而逃。 小卷的肺都气炸了,自己就图在超市买母亲更方便,没想到碰到如此不堪的事情,搞得她买母鸡的心情都没有了。 小卷憋着一股火气,胡乱买了一只母鸡和果蔬回到了自己的娘家,自己的母亲正在自家的健身房里练瑜伽,小卷本来就心情不好,见母亲怀孕了,却还在练瑜伽,这简直太不把自己和孩子当一回事。 “妈,你可是有身孕的人,你还在练瑜伽!”花弯梅此时正在舒服地练瑜伽,没想到女儿却回娘家,这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的。 花弯梅想着两个女儿轮番给自己送炖品,她知道两个女儿的性格,两个女儿肯定会为自己在网上订炖品,不过,她心里也乐意自己的两个女儿这么做,毕竟为了她自己的身材,她是不可能吃那些令人发胖的炖品的。 “小卷,你放心,妈妈现在练的这个瑜伽就是对我肚子里面孩子好的!你妈又不是傻子,心里有数!小卷,你这次带回来的补品交给青嫂就可以了!”花弯梅练瑜伽正在兴头上。 “妈,我没有买炖品,我为你买了一只老母鸡,听人说老母鸡炖汤很是滋养人,今天我决定亲自为你炖母鸡汤!”小卷对着母亲说道。 “啊,老母鸡炖汤,吃了会发胖的!”花弯梅说道。 “妈,现在即将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你怀孕还怕长胖?等你孩子生下来,你再减肥不行吗?妈妈,你也太缺乏母爱了!”小卷窝火地说道。 “好好,我吃,你去给我炖吧!”花弯梅现在不想听小卷在耳边念念叨叨的,她此刻只想打发女儿离开这里。 小卷见状,只得来到厨房,见青嫂正在家里做泡菜,于是她叫了一声:“青嫂,我回来了!” 小卷对青嫂有种特别的感情,自从家发财之后,自己的母亲每天忙于社交,忙于打扮自己,忙于跟闺蜜们炫耀这炫耀那的,青嫂来到家的时候,小卷已经七八岁的样子了,青嫂自从来到家的第一天起,就辛勤为家操持家务,对小卷和兮白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青嫂是一个极其温柔的人,她的温和是母亲不能给予的,也是母亲身上缺乏的。 “小卷,你回来啦,正好,冰箱里有你最爱吃的卤味,你赶紧去取来吃!这是我今天卤好的!”青嫂见小卷回来了她的眼睛笑得如豌豆荚一般,立马张罗着要给小卷做好吃的饭菜。 “好的,我这就去拿卤味吃!”小卷很快来到了冰箱面前,她打开冰箱,果然冰箱的保鲜盒立马装着许多卤味,她正要拿卤味,却见冰箱里还装着未动的炖品,小卷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根本没有吃昨天兮白送来的炖品,她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妈妈怎么是这样的人,居然不吃女儿给她炖的东西,难道自己女送的炖品有毒么? 哼,今天非要逼着母亲自己炖老母鸡汤,我看母亲怎么收场! 小卷想到这里,决定作弄作弄自己的母亲,谁叫自己的心情一点都不好呢? 第二十节 请你一定要守住我的秘密 小卷从冰箱里拿出一只卤鹅,刚要送到嘴边,她突然想到盈家的烦心事,顿时就没有胃口,最可怕的是盈西谷和星可脂居然成双成对地出入商场,自己很有挫败感。 小卷又把卤鹅腿放进了冰箱,她心不在焉地关上了冰箱的门,把自从超市带回来的老母鸡拿到水龙头之下,胡乱地洗了起来。 “小卷,你看你这双白嫩的手,可不要做这些粗活,这只老母鸡是你买给你母亲的?小卷长大了,有孝心了!”青嫂非常心痛小卷,她今天看着小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的心里为之一紧。 “没事,青嫂,我现在想学做饭,我已经在网上搜查了怎么炖母亲,青嫂,你就放心我的手艺,对了,等会儿我把炖好鸡汤,也给你盛一碗!”小卷有些失神地说道。 “小卷,你现在刚刚嫁入盈家,以后你在盈家的日子还长,你要是再盈家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虽然是一个粗人,好歹是过来人,也许有些时候我还可以为你排解一些忧愁!”青嫂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了,她希望小卷和兮白能够嫁一个好人家,然后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 小卷苦笑了一下:“青嫂,我很好,我再盈家过得很开心,你就放心吧,对了,青嫂,你能不能离开一下厨房,我想一个人静静地给母亲炖鸡汤!” 青嫂只得爱怜地对着小卷说道:“好,小卷,我去花园看看有没有修剪的树枝!” 青嫂说完话,便一边摇头一边眼眶红润地离开了厨房,她认为小卷才嫁进盈家几天,脸上就少了些许的笑容,照理说刚嫁入婆家的新娘子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最开心和幸福的,但是小卷没有。 青嫂走后,厨房里显得空落落的,分外的凄凉,此时的小卷眼里的泪水如瀑布般,源源不断地流在了脸上,她心里很痛苦,因为这段婚姻并没有给她带来她想要的,相反她显得非常的惶恐。 小卷哭了一会儿,又把母鸡洗净,当她把母鸡洗净的时候,她又哭了一会儿,然后她又把母鸡宰块,由于她宰母鸡的时候,心思又在别处,她的手在宰母鸡的时候受伤了,流了些血,但是此时的她觉得手指的伤口怎么比得上心里的伤口。 当她看到手上的鲜血犹如泉水般从自己的手指涌出的时候,她把手上的手指头放在水龙头下面用水冲洗了一番,然后又继续去炖汤。 当小卷要把汤炖好的时候,她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厨房:“好香啊,女儿,你是给你母亲炖鸡汤吗?小卷,你真是爸妈的好女儿!我和你妈没有白疼你!”昹沑一边说着话,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而且他不断地咳嗽了一番,他的脸此时已经因为咳嗽而变得通红。 “爸爸,你怎么啦!”小卷见父亲这般模样,她连忙问道,而且她心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平时自己的父亲身体极好,根本不像生病的模样,但是今天父亲的气色极差。 “唉!我的好女儿,爸爸是有苦说不出啊!”昹沑叹了一口气说道。 “爸爸,你究竟怎么了?你有什么苦衷你尽管给女儿讲,女儿会给爸爸做主的!”小卷是一个极孝的人,她当然要把自己的不快乐隐藏起来,尽力地帮助爸爸解决问题。 “女儿,我心里藏着这个秘密已经半年之久了,我实在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但是你要答应替我保密,除了你之外,别人不能知道这个秘密!好吗?”昹沑神秘地说道。 “爸爸,我知道你一直是最心疼我的,我答应你,一定替你守住这秘密!”小卷说道。 昹沑叹了一口气:“女儿,爸爸我得了肺癌,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爸爸,你得了肺癌,爸爸,你是不是开玩笑的!”小卷听了脸都吓得变成了土色,这种噩耗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对,女儿,爸爸是千真万确得了肺癌,不过爸爸还有一件事情放不下,就是你母亲刚刚怀孕,我怕我将不久于人世了,可是你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是让爸爸不放心啊!不过,你母亲去检查了,她现在怀的是男孩,也就是你和兮白的弟弟,我担心我的病死了之后,无人照顾你们的弟弟!”昹沑眼里全是担忧。 小卷见父亲自己病重还担心自己未出世的弟弟,她此时心神全乱,她在盈家过得不顺畅,在娘家自己的父亲又得绝症,这就叫着祸不单行。 “爸爸,首先,我很怀疑你是不是得了绝症,咱们得找最好的医生确诊一下,第二,就算你得了绝症,咱妈,咱弟,有我和兮白一起照顾,爸爸,如果你真的得了绝症,我们一定不会放弃你的!”小卷说道。 “女儿,爸爸的病已经是确诊了的,咱们就不花那冤枉钱了吧,你姐兮白平时就是一个不靠谱的人,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我还能指望她?还有你妈,她很爱美,如果我去世之前孩子还没有生出来,难保你母亲不会要你们的弟弟,小卷,我觉得你一直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好孩子,我想给你一个任务,你务必要完成!”昹沑说道。 “爸爸,我一定会完成你给我的任务!”小卷回答道。 “小卷,如果我去世了的话,希望你和兮白女承父业,保住家的产业,而且你还要确保你母亲顺利生下孩子,如果,你母亲在我死后,愿意再嫁人,你们也不要反对,总之,你一定要帮弟弟守住咱家里的产业,小卷,听懂我说的话了吗?”昹沑似乎是在交代自己的后事。 “爸爸,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到!但是,爸爸,我真希望你没有得绝症,一辈子和妈妈恩恩爱爱过一辈,我们也会疼爱我们的弟弟的!”小卷呜咽地说道。 “好,好女儿,记住了,一定要替爸爸守住这个秘密!直到我死了之后,我这个得重病的秘密才能公布!”昹沑再一次重复了自己的话! 第二十一节 她千万不能陷入早恋的漩涡 在饭桌前,花弯梅正皱着眉头看着小卷给她炖的母鸡汤,她根本不想吃,最近有一个重要中老年模特比赛,她最近只吃些水煮菜。 “妈妈,来,我给你盛了一碗鸡汤,这鸡汤最滋补人,你怀着我和兮白的弟弟,功劳最大!”小卷端着鸡汤来到了自己的母亲面前。 “女儿,我,今天吃不知怎么的,我吃饭犯腻,小卷,对不起,我今天的确喝不下你给我炖的鸡汤!”花弯梅胡乱找借口。 “妈妈,你没有尝我做的鸡汤,你怎么知道这鸡汤油腻呢?妈妈,你放心吧,我做的鸡汤绝对不油腻!”小卷把鸡汤送到了母亲的嘴边。 花弯梅把头一偏,不肯喝鸡汤,小卷又小声地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妈妈,你还是喝鸡汤吧!昨天兮白给你送炖品外我已经其悄悄地给你倒掉了,妈妈,我这个做女儿的还够意思吧!” “小卷,你真把昨天兮白送给我的炖品倒了?从小到大我就把你看成我的贴心小棉袄!如今,你再体贴一把,让我别喝这鸡汤!”花弯梅向小卷求道。 “好,你可以不喝这鸡汤,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要喝,也就是我和兮白的弟弟要喝!要不然我对兮白说,她昨天给你炖品不小心打倒了,叫她重新为你做!”小卷继续说道。 “好吧,我只喝一口!”花弯梅继续说道。 “不行,你至少要喝一碗鸡汤!”小卷决不让步地说道。 花弯梅皱着眉头闭上双眼,就像喝苦药一般喝了一口,只见她刚喝一口鸡汤,便跑向浴室把鸡汤吐了,然后她有回到了饭桌前对着小卷大声喊道:“小卷,你想谋害你的亲妈吗?你的鸡汤也太咸了!” 小卷赶紧喝了一口鸡汤,果然这鸡汤奇咸无比,真是令人难以下咽。 小卷这才想起自己在炖鸡汤的时候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自己放了几次盐,所以是她自己把盐放多了。 昹沑见状肺都气炸,没想到自己的老婆怕自己长胖,不肯配合自己演戏,这鸡汤难道还会咸死人吗? “老婆,你就是这么侨情,这鸡汤怎么的那么难喝吗?这辈子我们两人也过了一段吃菜咽糠的日子,现在我们连鸡汤都喝不下,会遭人嘲笑的!”昹沑抢过鸡汤喝了一大口。 “哎呦,这鸡汤真的太咸了!小卷,看你真的是想谋害你的亲妈了!”昹沑说道。 “先生,夫人,其实小卷平时没怎么下厨,都怪我一时偷懒,你们就不要责骂小卷了!要骂就骂我吧!”青嫂见状立马替小卷辩解道。 此时小卷的脸色苍白,她知道盈西谷和星可脂的事情已经影响到她的生活了。 “没事,小卷,我很高兴,这鸡汤太咸了,我喝不下,不是我不喝鸡汤!这一点你要明白!”花弯梅冲着小卷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老婆,谁说这鸡汤太咸了不能喝?兑点白开水不是一样的喝吗,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喝过!“昹沑还不死心地说道。 ”对对,妈,我这就去兑点白开水去!“小卷阴郁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笑容。 ”小卷,你给我站住,我在这里首先声明一下,兑白开水的鸡汤还是鸡汤吗?这样的鸡汤有营养吗?“花弯梅说道。 ”是鸡汤啊!爸爸!你说是不是?“小卷向自己的父亲问道。 ”谁说不是鸡汤啊,小卷,去兑白开水去,咱们大家都喝这鸡汤,哈哈哈!“昹沑说道。 花弯梅见父女两人就是不放过自己,便说道:”小卷,你今天整个人都感觉到怪怪的,你看上去阴郁得很,小卷,你要让我喝鸡汤,除非你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事情了,你不说,我就不喝鸡汤!“ 小卷见状,脸上里面堆起了笑容,不过这笑容就像在苦水里面泡大的一样,酸涩得很。 ”是啊,女儿,你是不是在盈家过得不好,我找人收拾盈西谷去!“昹沑也觉得以前快乐无比的女儿就像变了一个人。 ”爸妈,你们别多想了,我在盈家过得很好!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妈妈,我这就去为鸡汤兑点白开水,为了我和兮白的弟弟,你必须要喝这鸡汤!“小卷说完便去鸡汤里兑白开水去了。 小卷是吃了晚饭离开家的,在小卷离开家里之前,她劝自己的母亲多关心自己的父亲,母亲听了小卷的话,嘴角牵起一丝冷笑,你父亲本来就是鬼点子多,一个多聪明的人啊,还需要自己多关心他,简直就是笑话。 小卷只好不可置否地耸耸肩对母亲说,你现在今日不关心自己的老公,你以后会后悔的,她母亲又笑着说自己不仅不后悔而且还要防着自己的老公耍花招呢! 小卷离开家之后,选择步行回家,在她看来走路是最好的健身方式,而且,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情,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家。 小卷来到一家商场,想着为自己选一条丝巾,当她来到卖围巾的专柜转悠的时候,突然发现盈一蛮和一个男生说说笑笑地走进商场,看样子盈一蛮和这个男生很熟悉。 小卷走出丝巾专柜躲到了一个僻静处,见盈一蛮和那个男生走到扶梯口,却见盈一蛮主动地拉着那男生的手上了电梯,小卷心里一沉,难不成盈一蛮早恋了,她这个做嫂嫂的真为自己的小姑子担心。 小卷也悄悄地跟着两人上了手扶电梯,她倒要瞧瞧盈一蛮和那男生究竟要干什么? 果然,小卷的跟踪还是有了效果,原来盈一蛮拉着那个男生去了一家衣服专柜,然后为那男生挑选了一件外套,小卷是亲眼看见是盈一蛮买的单。 小卷心里已经坐实了盈一蛮早恋的事情,此时她的心里乱纷纷的,这个盈家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她盈一蛮早恋的事情可以说是天大的事情,她很想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盈家人吗?她似乎觉得这样贸然地告诉盈家人,对盈一蛮也是不利的。 小卷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最后她决定过些时间再告诉自己的婆婆盈一蛮早恋的事情,她想抽空劝劝盈一蛮千万别陷入早恋的漩涡,让她早日回头。 第二十二节 嫂子,你这叫红杏出墙 小卷此时情绪非常低落,她一想到盈家是一个虎狼窝心里就郁闷,正当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小卷,在这里碰到你,好巧!” 小卷一看,却是沙田擘,这回小卷却把沙田擘认得了。 “沙田擘,是你,你在这儿干什么?对了,咱们的美容美发店还好吧!”小卷此时一想到自己和沙田擘开的美容美发店,她心里的阴郁一扫而光。 “生意挺好的,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特别旺财的女人!”沙田擘平时挺机灵的,他一见到小卷,他的嘴巴就直打啰嗦。 “要不?你带我到咱们的美容美发店去看看?”小卷想着回盈家的时间还早,她决定到自家店里转悠一下。 “好,小卷,我带你去看咱们的美容美发店,听说你也会理发?真不敢相信像你这样生活在富裕家庭的女孩子,居然会喜欢这样的职业!”沙田擘想恭维小卷,却觉得自己又像说错话了一般。 “沙小弟,我怎么就不能做这一行,你知道吗?我这个人特别喜欢理发这个行业,这个行业是创造美丽的地方,我希望到我们店里出来的客人个个都是俊男美女!算了,给你说这么多你也是不懂的!”小卷充满梦幻地说道。 两人走出了商场,一阵风迎面向两人吹来,一粒沙子被吹进了小卷的眼睛,小卷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喊疼。 “小卷,你怎么啦?你的眼睛怎么啦!”沙田擘担忧地向小卷问道。 小卷此时的眼睛是疼痛难忍:“沙田擘,你赶紧给我看看,我眼睛里进了沙子,哎呦,好疼!” 沙田擘连忙看了看小卷的眼睛,他左看右看却不见沙子,很是着急:“小卷,你的眼里全是泪水,我看不见沙子!” “沙田擘,沙子在左眼的内眼角里,好疼,快快把沙子给我吹出来!” 沙田擘又看了看小卷的左眼,果然有一粒沙子,他便朝小卷的左内眼角吹了使劲吹了几口气,很快,小卷的眼角里的沙子被吹出来,小卷舒了一口气:“谢谢你,沙田擘,我的眼睛不疼了!“ “小卷,你的眼里没有沙子了,那我们继续走吧!”沙田擘刚刚把话说完,却不料自己的脸不知被谁快速地扇了两个耳光。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这个坏男人你竟敢调戏我家嫂嫂!” 原来盈一蛮和她的男同学从商场走了出来,却见一个男人对着自己的嫂嫂无礼。 盈一蛮先叫走了跟在她身边的男同学,然后她有质问自己的嫂嫂在青天白日之下也不知道检点自己,竟然被眼前的男人占了便宜。 “三妹,他真是帮我吹沙子的,沙子落入我的眼中真是让我疼痛难忍,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叫他帮我吹沙子的!三妹,这真是一场误会!”小卷今天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居然被自己的小姑子误会。 “嫂嫂,还有你!别以为你们两人这样辩解就可以瞒天过海了,我告诉你,你们的一举一动都瞒不了我的一双慧眼的,打着吹沙子的口号来卿卿我我,哼,你们还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小卷,你既然已经嫁给我哥哥了,自己就应该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要是你不跟我哥哥过下去了,就应该说清楚了,那叫什么来着,一别两欢喜,拖着我哥哥痛苦的生活,这才叫着残忍。” 盈一蛮虽然不大,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套一套的,气得小卷是七窍生烟。 “盈一蛮,你好意思说我,刚才,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同学是谁?我在商场都看到你给那同学买衣服了!”小卷也毫不示弱地回击着盈一蛮。 “看见了又怎么样?我们两人的性质不一样,我是正常和男同学交往,而你和这个男人的性质很严重,你这叫着红杏出墙,小卷,你等着,等你回家之后,有你好受的!” 盈一蛮说完便要离开这里,小卷拉着盈一蛮说道:“盈一蛮,你要走可以,你得向沙田擘道歉!你不可能平白无故地打了他就要离开这里!” “小卷,在你说话之前你要考虑你的立场,你还是不是盈家的人,你要是盈家的人你就不该这么要求我给他道歉,他已经严重地伤害了我的哥哥,想让我给他道歉,没门!” 盈一蛮把话说完,甩开了小卷的手,拂袖而去。 小卷此时气得跺脚,沙田擘见状便说道:“小卷,盈一蛮还小,她什么都不懂,你不要给她计较了,一家人的关系不要因为我生分了!要不,你先回盈家去,美容美发店由我来打理!” 沙田擘见刚才小卷为自己出头,他很感动,觉得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不管了,我这个小姑子平时就看我不顺眼,时刻想把为赶出家门,我才懒得理她了,反正,我也不想在盈家呆了,要是真的决定要离开盈家的话,我非得大闹一场,发发我心里的怒火,我还巴不得、盈一蛮回家告我一状呢! 沙田擘听了小卷的话,心里微微一动,但是他嘴上却说道:”小卷,常言到百年修得同船渡,你和盈西谷的婚姻也不知修了多少年才得来的,要珍惜你们来之不易的婚姻,你多看看盈西谷的优点少看盈西谷的缺点!“ ”哼,他盈西谷的优点不过是长着一张好看的皮囊而已,其他并无优点,倒是缺点很多,多得数不清!沙田擘,不说了,走,去看看咱们的美容美发店吧!“ 不久,小卷和沙田擘来到了在家的美容美发店,由于两人的投资不大,他们的美容美发店规模中等,员工有七八名,店里装修风格时尚简约,给人非常舒服的感觉,小卷感到沙田擘把他们投资的钱都花在了刀刃上,店里客人满屋,生意出奇的好,小卷很满意。 ”沙田擘,我看了店里的情况,我很满意,我很快就来上班了!“小卷说道。 ”小卷,你只管好好当老板,不必凡是都亲力亲为!“沙田擘说道。 ”不,我喜欢理发这个行业,我除了当老板,我还要当一名顶尖的发型设计师,这是我这辈子最终的目标!“小卷霸气地说道。 第二十三节 婚姻还是凑合着过吧 沙田擘怔怔地看眼前的美丽小卷,她不是传说中美貌与智慧双全的女人吗?为何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忧伤,但是当她谈到她未来的打算的时候,她的脸是放松的,是快乐的,是幸福的。 “沙田擘,你怎么啦?”小卷见沙田擘的眼神不对,便关切地问道。 “哦!有梦最美!小卷,如果你需要我帮助的话,我会尽全力帮你的!”沙田擘喜欢有抱负的你女子。 “你,算了吧!我想我自己会解决一切问题!”小卷说道。 天黑时分,小卷回到盈家,见家里冷锅冷灶的,没有人做晚饭,平时做饭是由自己的婆婆和公公做的饭。 小卷在厨房里搜寻可以吃残羹冷饭,但是,很遗憾她什么也没有找到,她以为盈家所有人都没有吃饭,于是她来到客厅,见自己的公公和婆婆正黑着脸看电视。 “爸,妈,你们吃饭没有?”小卷恭恭敬敬地向自己的公婆问道。 但是她接连喊了几声,她的公公和婆婆都装着没有听见。 小卷见自己的公公婆婆如此对待自己,心里便明白了几分,肯定是盈一蛮把沙田擘给自己的眼睛吹沙子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小卷想到这里很生气,但是她还是强忍住心中的不快,再次向自己的公公和婆婆问他们吃饭没有?如果没有吃饭的话,她小卷立马去做饭。 盈府贵毕竟心软一下,他向小卷说道:”小卷,你平时吃饭要按时回家,我和你妈,西谷,一蛮都吃过了,家里也没有剩下饭菜吗,你自己煮点什么东西吃吧!“ “老公,谁叫你多嘴的,现在的儿媳妇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咱们家的大米不是用来替别人养媳妇的!小卷,我目前名分上还是你的婆婆,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要是你觉得盈家亏待你的话,你大可离开这家,我们家盈西谷不是找不到媳妇,我们盈家向来是要脸的人家,你断然不该脚踏两只船,让左邻右舍的笑话!”嵌纽花自从盈向天离家出走之后,她也到学校找过盈向天,怎奈这小子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避而不见,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 如今,小卷也不是一般的女人,简直太可恶了,看着碗里望着锅里,把她留在盈家决然没有好日子过,一天不除这个眼中钉,她心里就是不痛快。 小卷受了这泼天的羞辱,一时气愤:“爸,妈,你们说话可要有根据,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乱说,有时候说错一句话也能害人性命,我小卷身正不怕影子歪,既然你说我脚踏两只船,那证据呢?” “一蛮亲眼看见你和一个男人拥抱,还亲在了一起!哎呦!羞死我这张老脸了!小卷,这就是证据!”嵌纽花本来以为娶个有钱的媳妇为家里减轻负担,没想到什么好都没有落下,还添了无数的麻烦。 小卷气得挽起自己的袖子,她紧握拳头,但是她还是忍住没有和婆婆打架,她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要淡定,再淡定,既然免不了跟婆婆一阵恶战,她得智取,动粗是笨人的蠢办法。 “妈,你就确信三妹说的话是对的?要是你这样认为的话,我也告诉你,今天我在商场看着三妹和一个男同学亲密地逛街,而且我还看见了三妹为这个男同学买了一件衣服,是咱们三妹付的钱,那三妹这样做算作什么?” 小卷此时也顾不得给盈一蛮留面子了,既然她可以在天上捅一个大窟窿下来,那自己为啥不把实情告诉自己的婆婆,本来她还想替盈一蛮留点情面。 嵌纽花听了小卷的话,气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只手直直地指着小卷骂道:“小卷,我真的是受够了你了,自从你嫁到盈家,我每天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来看待,供你好吃好喝,为你洗衣做饭,自己活得像一个奴隶,没想到你是歹人,不识好人心,竟然敢把脏水泼到了我女儿的身上!” “妈,我说的句句如实,一蛮再不管教的话,她这辈子就完了!”小卷仍旧坚持地说道。 小卷见过宠溺孩子很多的母亲,还没有见过如此袒护自己女儿的母亲。 嵌纽花气得四处寻找木棍,却找不到木棍,只得把拖鞋从脚上取了下来,然后向小卷狠狠地打去,小卷躲闪不及,那拖鞋打在了小卷的手臂上。 “妈,你就是打我一千次一万次,我还是要说,你就管管三妹吧!她现在正是学习的时候,是千万不能早恋的!”小卷此时还是尊重自己的婆婆的,她可不想跟自己的婆婆动粗。 嵌纽花此时像一头被激怒的是狮子,她冲到了小卷的面前,对着小卷的头发就是一阵猛扯,小卷本能地向嵌纽花的脸上打了一拳,顿时花弯梅松手,她的脸顿时肿了半边。 ”老公,你还站在一旁干什么!你老婆被被别人打了!“嵌纽花向自己的老公吼道。 盈府贵见状,只得和老婆一起打小卷,小卷也不是吃素的,她抓起茶几上的果盘,茶杯等物向自己的公公和婆婆打去,不过以她一人之力对付两人,她实在是快撑不住了,她多么希望奇迹快出现,她多么希望此时有人解救她。 正当她向苍天祷告的时候,果然奇迹出现了,她只听得盈西谷对着他们大吼道:“爸,妈,小卷,你们干什么!竟然互相掐架,你们还是不是一家人!” 原来盈西谷吃了晚饭之后,心里烦闷,便出去溜达了,他还惦记着小卷没有回来吃晚饭,虽然自己并不太喜欢小卷,要说小卷和星可脂比较的话,小卷的性格太刚,而星可脂的性格柔媚,盈西谷想着结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想着能和小卷凑合着过,就凑合着过,他是一个做事比较简单的人。 小卷见盈西谷突然回家,就像做梦一般,在她的梦里盈西谷是她的白马王子,现在盈西谷总算回家来解救她了,不管怎么说,她心里还是感激盈西谷的。 第二十四节 她是自己的隐形情敌 盈西谷叫住三人,只见三人都是脸上冒汗,正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盈西谷便向三人问明情况,盈西谷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你!小卷,你还没有吃晚饭吧!以后吃饭时间要准时回来,过了不候!现在你去厨房自己煮点东西吃!“ 盈西谷指着小卷说道,小卷不肯离开这里,她就想要一个公道。 “可是,咱妈这样污蔑我,我不同意咱妈的做法,我想让咱妈给我道歉!只要妈妈给我道了歉的话,我既往不咎!”小卷坚持留在原地。 盈西谷冷冷地看了一眼小卷:“小卷,在这个家里还没有长辈给晚辈道歉的道理,赶紧去厨房做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盈西谷一边说着,一边把小卷往厨房里推,小卷只好作罢。 盈西谷又来到了父母的面前,说道:“爸,妈,这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居然要打架,而且你们二老是两个人打一个人,要是这件事传出去的话,肯定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小卷在厨房里听到盈西谷为自己说了句公道话,她心里的委屈也减了不少。 “儿子,你这个媳妇她不安分啊,光天化日之下与别人搂搂抱抱!这不是撕你的脸吗?”花弯梅继续说道。 “爸,妈,你们也是,一蛮的话你们也信,她不过是一个小孩而已,再说了自从小卷嫁入盈家,一蛮和小卷本来就不和,再说了,我的媳妇我自己知道管教,你们也就别瞎参合了!”盈西谷说道。 “儿子,你是知道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只是怕你被小卷给骗了!所以才教训小卷,谁知小卷却非要和我们闹腾,我看你这个媳妇趁早送走了,我和你爸爸都知道错了,想来还是星可脂适合做我们的儿媳妇!” 花弯梅和盈府贵现在又巴望着儿子把小卷赶走,重新迎娶星可脂。 “爸妈,你们趁早断了这份心思吧!星可脂的父母已经四处托人给她介绍对象了,再说我们盈家从祖上起没有男人当过陈世美,小卷有没有对不起我还待定,一个女人没有错处,我怎么可能把她休了嘛!”盈西谷又继续劝慰着自己的父母。 “啊,星可脂要处对象了,这可如何是好?”嵌纽花本想着只要小卷离开盈家,自己就可以把星可脂娶进门,毕竟星可脂从小与自己的儿子长大,她的脾性都是知根知底的。 小卷正在厨房里给自己做一碗酸辣面条,虽然她心里有气,又觉得自己冤枉,但是人是钢饭是铁的道理她都懂,所以她觉得她给自己做的面条,她自己能吃下。 当她听到星可脂要处对象了,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星可脂这个女人就是她隐形的情敌,她的爱情和婚姻的绊脚石,有星可脂这个女人的存在,她就觉得她的婚姻生活里阴密布,盈西谷的心会在她和星可脂之间左右摇摆。 这下可好了,星可脂终于要有男朋友了,小卷觉得这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件特别好的消息。 深夜了,小卷正躺在床上看手机,她的内心忐忑不安,她不知道盈西谷好久搬回房间来睡。 此时很静,就算落一根针掉在地上,小卷也听得出这样的声响,她时而看手机,时候竖起耳朵听着房门外的声响,时候又抬起头来看自己虚掩的房门,她是故意虚掩房门的,因为她这样做已经向盈西谷随时表明自己的内心,她的心里是欢迎盈西谷回到房间里的。 闹钟正滴答滴答地慢慢地游走,就连窗外的风过的声音都让小卷听见了。 果然,盈西谷轻轻地推开了虚掩的门,小卷抬起头来,眼睛亮亮地盯着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这算是回来了吗?” 盈西谷的脸依旧冰冷如昔:“小卷,你说什么呢?我不过是来拿我的睡衣而已!” “什么?你来拿你的睡衣?我还以为你今晚搬回来住呢?”小卷很失望。 “对,我是来拿我的睡衣的,顺便我要提醒你平时的行为举止,要符合我的女人的标准!”盈西谷来到床前,见小卷盘腿而坐在床前,他顿时皱了皱眉头,小卷这样的女人真是坐没有坐相,站没有站相,要不是自己一时发昏娶了她,自己就不会受这般的苦。 “哼,盈西谷,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我作为你的老婆,还要符合你的标准,我看你做为我的老公,我的男人,才该符合我的标准才是,哼,这是什么人啦!说吧!盈西谷,你要我达到你的什么标准!”小卷又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 “小卷,你给我听好了,作为我的女人,首先要洁白无暇,不能与其他的男人做苟且之事,这是我的底线!” “盈西谷,我一直这样做的!我到问问你,你对我是否也是这样如白雪般纯洁,难道今晚你如此晚归,就没有去找星可脂!”小卷反唇相讥道。 “我告诉你了,虽然我们自新婚不久之后,我睡的是客房,但是我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有染,我们弄成这个局面全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要反省你自己,还有我讨厌你那一副杠精的嘴脸,小卷,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要争个赢头,难道你就不能柔顺一点?” 盈西谷的话几乎要把小卷噎得半死,他一天到晚随意摆脸色给自己看,还怪别人让他不高兴了。 “盈西谷,你先把你自己捂暖了再说别人!“小卷气呼呼地说道。 盈西谷俯下身子,快速地啄了一下小卷的脸,小卷冷不防盈西谷来这一招,顿时满脸通红。 “你干什么!”小卷大声喊叫起来。 “哼,你的脸也是像冰块一样冷,我还以为你有几分热度呢?咱们是彼此彼此!小卷,我命令你把我的睡衣找出来,就是那件深蓝色的那件!”盈西谷又说道。 “凭什么要我找那件睡衣,我偏不?”小卷抗议道。 “就凭你是我法律上的老婆,这是你应尽的义务!”盈西谷冷眼直逼小卷。 小卷眨巴了一下眼睛,感觉自己的怒气已被盈西谷架空,她只得乖乖地回答道:”好吧,盈西谷,算你狠,我这就去给你找睡衣去!“ 第二十五节 她是一个傲娇得很的人 盈西谷把小卷甩给他的睡衣搭在他的手臂上,飘然走到房间门口,他转回头,看了一眼小卷,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里。 小卷看着盈西谷嚣张的样子,气得差点晕过去。 哼,拽什么拽,盈西谷,我告诉你,你以为你自己离了地球就不转了吗?我告诉你,我小卷离开了你盈西谷,照样活得阳光潇洒,而且,我偏要在你的眼底下活出一个喜气洋洋的样子。 小卷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很争气,既然你盈西谷作怪,我小卷却不怕你,但是自从和盈西谷新婚之后,盈西谷对自己的一举一动简直就是冷暴力,为何自己要受这样的罪,如果自己愿意,完完全全可以抽身离去,可是,小卷心里明白自己对盈西谷还有那么一丝不舍。 不管怎么说,自己觉得不允许今晚无法安睡,她允许自己对生活天马横空的想象,除了不想盈西谷。 第二天,阳光从窗帘缝隙里照了进来,盈西谷醒来,感觉到四肢乏力,头脑昏沉,昨天他昨天彻底失眠了,当他得知星可脂将去相亲的时候,他第一次意识到从此以后他的身边将不会有星可脂这样的女人围着他转,这种失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此时的家里空无一人,盈西谷心里一阵恼怒,家里缺谁都可以,就是不应该缺小卷,该死,小卷此时竟然不在家。 才嫁给自己的小卷,此时应该在家里侍奉公婆,照料自己,难道她小卷不明白这些道理吗? 盈西谷一想到小卷还像一个小女孩般我行我素,对人没有体谅之心,他心里就一阵烦躁,盈西谷突然想起星可脂的好,要是以往这个时候,星可脂会给刚起床的自己端来自己最喜欢吃的早餐,可是一切如斯,他和星可脂已经没有可能了。 小卷才不管盈西谷对自己的冷落,她可是一个傲娇得很的人,竟然你盈西谷胆敢冷落我,好啊,我正好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反正我是不会离婚的,小卷下定决心死拖着盈西谷,这叫着你盈西谷不要我小卷好过,我小卷绝不会让你盈西谷好过。 小卷一大早起来床,为盈家人做了早餐,小卷觉得自己跟盈西谷不和,但是与盈家人的关系还是要缓和一下的好。 小卷并没有叫醒盈家的人,先吃了早饭,然后打扮一新去自己和沙田擘的美容美发店上班去了。 小卷走进自家的美容美发店,沙田擘正在向员工训话,他见小卷走进了店里,立刻散会。 “沙田擘,从今天起我来上班!我有什么不懂的,你要教教我?”小卷一边说着,一边来到镜前的台面上拿起一把剪刀,她把剪刀在手里比划了一下,剪刀在她手里快如闪电般旋转,很快,她又霸气地收起了剪刀,然后向沙田擘自信地笑了笑。 “剪刀在手的感觉真好,我已经快一年没有摸这些剪刀了!”小卷把话说完,又把剪刀放在了台面上。 “小卷,没想到你如此厉害,我以为你相当世界顶尖的美发师只是你嘴上说说而已,没想到你对剪刀的态度,就知道你有两刷子!”沙田擘一脸惊喜,他觉得自己这个合伙人是找对了的,小卷的确是不一般。 “各位同事,过来一下,我向你们郑重地介绍本店的老板,她就是小卷!让她对大家讲几句话!”沙田擘对着店里所有的员工拍了拍手。 店里的员工很快聚集在了沙田擘和小卷面前,大家对年轻貌美又能力非凡的小卷充满了敬佩的表情,他们觉得小卷年纪轻轻就能当老板,想必有过人之处。 “大家好,我叫小卷,”美容美发店是我和沙田擘一起合伙开的,大家汇聚到这个店里是一种缘份,我和沙田擘一向秉承一个原则,那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平台里,希望大家实现各自的梦想,让我们一起共赢,我的话说完了!谢谢大家!” 小卷话声刚落,店里里面响起了不断的掌声,小卷此刻觉得心里无比的振奋,因为她相信自己和沙田擘的美容美发店一定会壮大起来的。 正当这个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向店里的人问道:“请问,这里可以做头发吗?” 小卷听到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立刻辨别出来此人就是星可脂,星可脂那清脆美妙的声音让听过的人终身难忘。 “是你,星可脂?你怎么会来这里?”小卷看着这个自带光环的女人,至少在小卷眼里能让盈西谷念念不忘的女人,肯定都是艳光四射的人。 “我,我来这里做头发的!你也是来这里做头发?”星可脂淡淡地给了小卷一个笑。 “我,算是吧!” “她呀,是我们店里的老板!”不知是哪一个员工多嘴冒出了这句话。 星可脂听了,脸色一变,小卷以前就仗着自己有钱,把盈西谷给抢走了,现在她又仗着有钱开美容美发店,还不是有钱人的把戏,哼有钱有什么了不起? “是吗?小卷,你居然是这家店里的老板,想来你能够作为老板,手艺一定不错,今天是择日不如撞日,小卷,今天我就点你为我做头发!”星可脂存心想让小卷出丑。 今天星可脂相约盈西谷再见最后一面,毕竟以后她相亲成功之后,是不会再和盈西谷联系了。 “好啊,只要你小卷的头发敢让我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小卷向星可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小卷虽然见了星可脂,见她极致的美,心里有些吃醋,但是她作为一个合格的美发师,就算自己的心里的酸味再大,她一样会拼尽全力为星可脂做好头发,她可是工作放在第一位的女人。 “小卷,你可是盈西谷的女人,我信盈西谷,自然信得过你!来吧,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一样不怕!”星可脂又是淡淡一笑。 小卷看了一眼星可脂,见她那柔不见骨的笑容,简直就是这壶不开提哪壶,这就叫着矫情。 第二十六节 你丈夫是一个颜控的人 星可脂一副很信任的样子坐在理发椅上,今天她不知怎么了,就是想看小卷的笑话,像小卷这样有钱人家的女儿会理发? 她星可脂是不信的,倘若小卷就算会理发,如果把她头发做坏的话,她得好好的羞辱她一番。 小卷冷冷地从镜中看了看星可脂,只见她长一张清丽的瓜子脸,眼睛漆黑,睫毛自然上翘,又浓又密,樱桃小口,高鼻梁,小卷不得不承认,星可脂的美貌甩自己几条街。 小卷的眼光从镜前投向星可脂,如此美丽的女人难怪让盈西谷念念不忘。 小卷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长相充满魔力的星可脂会不会纠缠盈西谷一辈子,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 “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星可脂对着小卷微微笑。 “好吧!如果你不介意我将令你焕然一新,倾国倾城的话!”小卷装着幽默风趣地说道。 星可脂又是淡淡地一笑:“很好,我期待自己变成超级美女!” 小卷觉得像星可脂这样的美女,心思深藏,她的喜怒哀乐不显山露水,她这样的性格,绝对很少吃亏。 但是对于性格偏直的小卷来说,她就绝非像星可脂会装。 还有小卷说话嗲声嗲气,甜糯得很,刚开始她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适应了一阵子,她渐渐适应了星可脂的声音。 小卷经过与星可脂的一番沟通,她已经在心里为星可脂设计好了发型。 于是她呈马步样子,微微下蹲,在星可脂背后开始修剪头发。 星可脂更适合微卷而自然的头发,这样的发型更能衬托出她那清丽出众的气质。 于是小卷开始忘我地工作了,到了中午时分,小卷终于替星可脂做完了发型。 小卷看了看镜中的星可脂,优雅洒脱的卷发把星可脂衬托得愈发的美丽动人,娇俏可爱。 “星可脂,这发型你可满意?”小卷问道。 “满意,我太满意了!只是你这么拼,是好事,有时候男人喜欢的女人不仅仅只有你的能干,还有别的,比如温柔,善解人意之类!”星可脂善意地说道。 “切!星可脂,你怎么知道我小卷不温柔,不善解人意了?今我们只谈发型!”小卷不赞同星可脂的观点。 因为她觉得花香自有蝴蝶来她为何要讨好男人,讨好盈西谷,好夫妻都是在吵吵闹闹中把感情建立起来的。 她就喜欢那种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那种感觉。 星可脂伸了一下懒腰,见镜中的自己仿佛变了一个人,以往的自己也很美丽,但是经过小卷的巧手之后,她此时变得时尚,整个人充满生机和活力,对于她来说,小卷为她设计的发型让她的这张脸显得更加高级了。 “小卷,看来你还是有两刷子,不过,我就奇怪了,你如此手巧,怎么不会把自己收拾一下,我可告诉你了,你的那个老公盈西谷可是一个颜控的人!”星可脂见小卷的相貌不俗,底子还可以,只要稍微收拾一下,她也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但是小卷的装扮以运动休闲为主。 一个女人喜欢运动休闲的衣着固然是好,但是这样的装扮似乎缺少了女人的柔媚与精致,星可脂还是觉得一个女人应该多元化的穿着。 “是吗?我觉得我这样的打扮,自己很满意!”小卷回答道。 星可脂笑了笑,小卷嫁了人还是那么自我,于是她向小卷问道:“小卷,你既然嫁给了盈西谷,难道你就不为盈西谷改变一小点,你们家盈西谷比较喜欢自己的女人打扮淑女一点!“ ”那照你这么说来,我非要穿一双精致的高跟鞋,然后再穿窄腰的衣群,做些精致的美甲,然后每天早上一起来就必须对着镜中的自己化妆么?他盈西谷就喜欢这样装扮的女人,他就看女人的外表,不看女人的内心?“小卷没好气说道。 她跟盈西谷都是扯了证的夫妻,她第一次从星可脂口中听到盈西谷对女人是这样的态度,没想到星可脂比自己还了解盈西谷,小卷心里发酸,难免生了一些嫉妒之情。 “小卷,我是把你当成朋友才对你说这些话的!总之,要抓住男人的心,你得了解他的脾性和喜好,否则,他迟早会溜掉的!”星可脂说完,优雅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去付钱。 “星可脂,你不用付钱,算是我请你!因为你对我说的那番大道理值得我请你!”小卷有点赌气地说道,她觉得盈西谷仿佛不是自己的老公,而变成了星可脂的老公似的。 星可脂的妖娆和妩媚足以让每个见过她的男人动心,而这一切她是做不到的。 “小卷,你真的是太慷慨大方了,可是我受之有愧,你毕竟为我做头发做了好几个小时哩!小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好人,我更想和你做朋友了,但是,这做头发的钱我一定要给!”星可脂拿出钱包准备掏钱。 “我说了,你不拥付钱了,你也不必认为我是什么好心?我听说你要去相亲了,其实你去相亲最好不过了,你得擦亮眼睛选一个疼你的好男人,我和盈西谷才不会担心你!”小卷说道。 “谢谢,小卷,你放心,我会找一个好男人嫁的,绝不会让你和盈西谷担心的!对了,小卷,我跟你说的话你别忘了,你作为一个女人,一定要装扮精致些,再精致些!”星可脂收好自己的钱包,对着小卷轻言细语地说道,然后她又优雅地离开了理发店。 小卷目送完星可脂走出店里,叹了一口气,收拾毛巾,剪刀,围布,还有烫发工具等,不知怎么的,她对星可脂那种从不生气又媚笑如骨的姿态感到一丝寒意,她向上天祷告,她希望她的生活中从此以后不要再出现星可脂了,因为她觉得有星可脂在的地方,就会有妖风,就会有祸水。 “小卷,刚才那个顾客是谁?你为什么不收她的钱,你辛苦忙碌了半天,你不该是为她做慈善吧!”沙田擘向小卷问道。 小卷转过头自嘲道:“她是我丈夫的前女友,我丈夫的青梅竹马,她已经决定要相亲了,所以我送她一个美丽的发型,我是自愿送她的!” 第二十七节 你去相亲还不如嫁给我 下午五点半左右,星可脂刚走出办公室,销售部经理偢德詪拦住了她的去路,星可脂皱了皱眉头:“偢德詪,你拦住我干什么?” 自从今天上午请假到小卷做了发型之后,此人时不时地盯着自己看,样子可恶。 “星可脂,你今天可真漂亮!听说你要去相亲了?”偢德詪没话找话说。 “你闪一边去,真是的,你吃饱了撑的,闲得没事干了?来打听这些!”星可脂平时最讨厌盯着女人看的男人,平时偢德詪的眼神就是围着自己转。 “星可脂,你知道吗?你长得太漂亮了,假如你相亲的话,不如我们两人谈恋爱,咱们彼此熟识,了解得多,咱们两人要是在一起的话,那真是天作之合!星可脂,你可知道,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偢德詪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双臂向星可脂扑来,吓的星可脂花容失色,不停地躲避偢德詪。 “星可脂,自从你进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一直关注你,一直不敢表白,听说你要去相亲了,我很痛心,我怕失去你,我要追求你!”偢德詪瞧见四周已经没有人,公司的人已经下班了,他越发放肆起来。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出现了,盈西谷见偢德詪正在戏弄星可脂,简直就怒火冲天,他三步并着两步地来到偢德詪的面前,把偢德詪高高地举起,就像举重的运动员一般,偢德詪在空中手舞脚蹈,样子滑稽可笑。 “你,你是谁?快放我下来,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偢德詪见自己的形象在星可脂面前大打折扣,心里也是非常的恼火。 “我叫盈西谷,是星可脂的好朋友,我坐不更名站不改姓!假如你下次再来烦扰星可脂,那么下次就直接结果了你的性命!”盈西谷说完话,双手一松,偢德詪一下子坠落在地面,他疼得哇哇大叫。 “哼,没有骨气的东西,这点痛也值得哇哇大叫!”盈西谷用脚踹了一下偢德詪。 谁知偢德詪是一个要强的人,他竟然开口向盈西谷骂道:“你是盈西谷,听说你娶了一个有钱的女人,你为了钱财和有钱女人结了婚,而抛弃了星可脂,你既然结婚了就应该安分过日子,你还来找星可脂!真不知你安的什么心!” 盈西谷听了,气得扬起拳头,欲用拳头打发偢德詪。 星可脂见了,赶紧劝住盈西谷,然后向偢德詪说道:“偢德詪,我和盈西谷是朋友关系,他结了婚又怎么样,朋友之间难道就因为他结婚了,而不来往吗?偢德詪,我跟你说,以后你见了我有好远滚好远,不然我还叫盈西谷来教训你!盈西谷,咱们走!” 星可脂把话说完,便拉着盈西谷离开了偢德詪,只剩下偢德詪愤怒的眼睛盯着两人的背影。 偢德詪今年二十九岁,他个子矮小,五官平庸,皮肤黝黑,他虽然是矮小,但是他的身体长得圆滚滚的,活像一只肥硕的小老鼠,当然曾经有人叫他小老鼠的绰号,但是他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把那些人的嘴给堵住了。 他最喜欢的那首歌就是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虽然他觉得自己的爹妈并没有给他一个好相貌,但是他觉得唯一幸运的是,他爹妈给了他一个聪明的头脑,不然他怎么会做上公司的销售经理的位置。 他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公司大门之后,他心里已经发下毒誓,此生必须得到星可脂,就算付出自己的所有,他也必须得到她。 盈西谷和星可脂走出办公大楼,见太阳已经下滑在钢筋丛林里,空气变得寒冷起来。 “糟了,盈西谷,我忘记带围巾了,围巾还在办公室里!” 一阵风吹来,星可脂感到脖子一阵冰凉。 “星可脂,没事,来,你围我的围巾!”盈西谷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浅灰色的羊绒围巾,轻柔地给星可脂围上。 这条灰色的羊绒围巾很细腻,就像牛奶般润滑,且很温暖,星可脂围上这围巾之后,她立马感受到这条围巾价值不菲。 “盈西谷,这条围巾是小卷送给你买的吧,这条围巾是上等的好围巾!一般的人不太舍得买的!“星可脂说这话的时候,酸酸的。 有些人生来就是含金钥匙出生的,那些人想要得到的东西来得很容易,包括爱情与幸福之类的东西。 盈西谷轻轻地帮星可脂围上这围巾之后,说道:”星可脂,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围巾,这样吧,这条围巾就送你了!“ “什么?盈西谷,你真的把这条围巾送我了?要是小卷知道了,这不太好吧!”星可脂非常喜欢这条围巾,这条浅灰的围巾能衬托着自己高雅的气质,而且几乎可以配搭任何的衣服。 盈西谷见星可脂今天分外漂亮,特别是她的发型,还有她系上围巾给人的感觉。 “不妨,我会给小卷说清楚的!星可脂,咱们去吃什么?”盈西谷继续说道。 “要不然,咱们去吃西餐吧,西餐厅环境清雅,咱们可以说说话,毕竟你知道的,我母亲现在催着让我去相亲,想来,咱们以后也没有啥相见的日子了!”星可脂说完话,她变得十分的伤感了。 她的母亲身体不好,她还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弟弟,她作为一个单亲家庭的长女,如果一直不结婚的话,必定会被母亲认为自己是不孝顺的,在她这个风雨飘摇的家里,需要一个男人有力的臂膀来支撑这个家,而她答应去相亲,也是为了自己的家和让母亲安心。 “盈西谷,你是知道的,如果,母亲逼迫我去相亲,我宁愿单身一辈子,可是,现在的生活真的令人很无语了,我连单身都单身不起,毕竟我还要照顾病弱的母亲和幼小的弟弟,我不能自私地让他们为我担心,我和你同岁,也年龄也不小了!盈西谷,你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你,我多想一直守候在你的身边,哪怕你不在我的身边,就算我能经常远远地看你一眼,我也心满意足了!” 星可脂说着说着,泪水珠儿流在了她那如花般娇艳的脸上。越发让人怜惜。 “星可脂,终究是我负了你!可是,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帮你的!”盈西谷一把楼住了星可脂。 “可是,小卷会反对的!”星可脂继续说道。 “她反对更好,只要她闹,我就和她离婚,然后娶你,你知道吗?你今天太漂亮了,尤其你还了新发型,简直美若天仙!” “盈西谷,你知道吗?我的发型还是小卷免费给我做的呢?”星可脂觉得盈西谷的怀里很温暖。 第二十八节 他们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撒狗粮 两人走出西餐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左右了。 盈西谷的手臂向星可脂晃动了一下:“星可脂,来,挽着我的手一起走!” 星可脂见此时满天繁星闪亮,夜空墨蓝如玉,她犹豫了片刻:“盈西谷,我挽着你的手不好吧,要是被小卷看见了,那可就不好了!” 盈西谷笑道:“这夜深人静的,有谁会看见呢?不妨事,再说了,不就是你挽着我的手走路而已,咱们又没有做什么!要知道,咱们今晚分别之后,联系会少许多,说吧!你现在有什么想做的,我帮你完成!” 星可脂打了一个呵欠说道:“盈西谷,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家睡觉,今天太困了!” 盈西谷却笑着对星可脂说道:“星可脂,我想亲你一下!” “你敢吗?星可脂轻蔑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敢,你看我敢不敢!”盈西谷把话说完,便低头轻啄了一下星可脂的脸。 星可脂满脸通红:“盈西谷,今晚真的很晚了,咱们回去吧!” “不,我还想陪着你走一段路,星可脂,你可真美啊,我想再和你呆一会儿!” 星可脂点点头:”好吧,盈西谷,咱们再走一段吧!“ 小卷晚饭是在美容美发店吃的饭,她下午给盈西谷打电话,却打不通,小卷又怕盈西谷在公司了有重要的事情,她便没有再给盈西谷打电话。 小卷又给婆婆打了电话,说不回家里吃饭了,她感觉到她的婆婆非常的不高兴,并且对小卷说,一个女人从早到晚在夫家都见不到人影,实在是不像话,希望小卷以家庭为重,那些不必要的社交还是少参加为妙。 今晚美容美发店的生意特别的好,当她为最后一个客人做完头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了,沙田擘心疼地对小卷说道:”小卷,你看你第一天上班就这么卖命,你哪里像一个老板,倒像一个讨好上司的员工!辛苦你了,小卷!“ 沙田擘喜欢小卷身上的一股子干劲,她哪里像一个娇弱的有钱人家的女儿? “没事,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和我合作久了,你就会更加的了解我!对了,沙田擘,你怎么回家,我打算叫车回去!”小卷说这话的时候,腹中一阵饥饿。 “小卷,我的家就在这附近,我想送你,可以吗?”沙田擘笑着说道。 “算了,你也太累了,我叫车!”小卷还是拒绝了。 “要不,我请你吃烧烤,庆祝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沙田擘又说道。 “好啊,我的肚子也十分的饥饿了,不过我要给老公打电话说一声!”小卷说完话,便拿起手机拨打了盈西谷的电话,盈西谷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小卷的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快:“我老公手机关机了,可能他现在已经睡觉了吧,那咱们走吧,吃了烧烤我再叫回去!” 两人关好美容美发店,见附近有家烧烤店,便直接走进了烧烤店。 “小卷,今天的夜好奇怪,刚才还满天繁星,现在却有了黑黑的乌遮挡,没有几颗星了!”沙田擘平时最喜欢看星空了,他觉得星空是最美丽的景象。 “是吗?我倒没有注意这些,不过,你放心乌会过去的,到时候的夜空仍旧是你喜欢的满天繁星!”小卷笑着说道。 小卷向店外望去,她也想看看此时夜空的样子,只是在店里她看不到夜空,只看到空无一人的街。 不一会儿,他们点的羊肉,排骨,鱿鱼,鲫鱼,和一些蔬菜已经烤被店里的伙计端了上来,另外他们还点了两瓶啤酒。 烧烤发出诱人的香味,小卷拿起了她最喜欢吃的烤魔芋吃了起来,这烤魔芋的味道真好,滑嫩可口,麻辣醇香,吃得小卷真过瘾。 当她吃得七八分饱的时候,她向街上望了望,只见夜色正浓,街灯闪烁着弱弱的光芒,一阵风吹过街上,扬起了落在地面上的树叶,树叶在街上匍匐,翻腾,打转,飘浮。 小卷心里想,此时真的夜深了。 小卷站起了身子,她准备去买单,平时她是一个不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 不料此时街上出现了一对男女,只见这对男女勾肩搭背,一副亲密的样子,小卷暗想这对男女谈恋爱也太奇葩了,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在撒狗粮。 只见这对男女来到烧烤店,站了一会儿,两人看样子正要考虑吃不吃烧烤,但是那女人提出不吃烧烤,因为她说吃烧烤要发胖。 小卷这才近距离地看清了这对男女的模样,竟然是盈西谷和星可脂,哼,这两个人在她的眼皮底下还如此放肆,小卷正要向两人走去,却被沙田擘拉住了。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那对男女算账!”小卷非常恼怒地对着沙田擘骂道。 沙田擘此时也认出了盈西谷和另外的女人在一起,他此时显得出奇的冷静:“小卷,你冷静一下,我想问你,你去找他们闹什么?” “我找他们闹是因为他们互相勾搭!我把他们打得稀巴烂!”小卷气呼呼地说道。 “然后呢”?沙田擘又问道。 “然后,咱们离婚,我也是有底线的!”小卷继续说道。 “好,就算你离婚,你心里安心吗?你开心吗?万一,你是误会他们呢?要说你看见他们两人在一起逛马路,这也不算证据!冷静一点,小卷,此时你一定要冷静一点!”沙田擘说道。 沙田擘让小卷重新坐下,小卷无声的眼泪流了下来了,她一心对盈西谷,没想到盈西谷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沙田擘见小卷十分的失神,便去买了单,他来到小卷的身边说道:“小卷,如果,你i还想继续获得证据的话,咱们可以悄悄地跟在他们的身后,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如何?” “好啊,这样我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小卷也想知道今晚盈西谷和星可脂究竟要干什么! “小卷,你是我事业上的大贵人,如今你有事,我绝对会在所不辞地帮你的!走,咱们就去看看盈西谷这个狐狸尾巴就快要露出来了!”沙田擘说完话,牵起了小卷的手,小卷却把沙田擘的手甩开,默默地跟在沙田擘的身后。 第二十九节 好戏还在后头 星可脂和盈西谷向街上尽头走去,此时夜雾已起,在街的尽头头,灯光越发昏暗了。 小卷和沙田擘跟在两人不远处,星可脂和盈西谷的身影在夜雾中依稀可见。 “哼,该死的盈西谷,他把星可脂带到这偏僻之地,究竟要干什么?他这叫着没安好心!”小卷小声而愤愤地说道。 “小卷,别这样说你老公,你应该相信你老公!我看他不像那种小人!”沙田擘说道。 “哼!是个男人都一样,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试问哪个男人对不送到自己面前的女人不心动的!”小卷愤愤地说道。 “那也倒是!”沙田擘笑着回答道。 “你!你也竟然这样说!我还当你是例外的?沙田擘,你太令我失望了,我以为你单纯的外表下面有一颗纯洁无比的心,原来你也有一颗龌龊之心,哼!”小卷生气地说道。 现在他老公正用十二分的力气陪着星可脂这女人,惹得她心情不好,本来她想着想沙田擘这样的男人还算本份,没想到他说自己和其他男人一样,在主动送上门的女人面前不能免俗。 小卷便不再怎么搭理沙田擘了。 两人默默无声地继续尾随星可脂和盈西谷。 “小卷,你怎么不说话了,生我气了?”沙田擘自己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小卷,他见小卷的脸色难看。 “生气,我当然生气了!你们这些做男人的,一贯忽视我们这些作女人的情感,怎么就没有几个男人对女人忠贞不二的人!”小卷说道。 “原来你为这个生气?小卷,我是一个男人,我可实话告诉你了,其实女人也不一定要依附男人生活!” “这是什么时代了?女人依附男人生活?沙田擘,我没有听错这个话出自你的口吧!现在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自己挣钱养家,还依附男人生活?”小卷反驳道。 沙田擘见小卷反驳自己,他笑着说道:“小卷,我的意思是现在有些女人虽然能挣钱,有些女人还能挣很多钱,但是精神上还是依附男人的,成天为男人寻死觅活的,活得委委屈屈的!” “难不成你说的就是我!沙田擘,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的合伙人而已!”小卷给了沙田擘一个善意的提醒。 “是!是!小卷!我要把我的位置摆正,我们两人是合伙人,是朋友!” “谁给你是朋友啦!沙田擘,你别自作多情了!” “做个朋友都叫自作多情了?小卷,你未免太滑稽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星可脂和盈西谷不再勾肩搭背,两人手牵手地并排着穿进了黑黑的小巷。 “哼!那小巷黑漆漆的一片,他们拐进小巷干什么?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卷恨恨地问道。 “不知道啊!也许是干坏事吧!小卷,咱们还跟踪他们不?”沙田擘此时也有些怀疑盈西谷的人品了! 眼看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了,看来这个盈西谷专门领着女人往小巷里钻,他就是一个没安好心的主。 “跟啊!怎么不跟,眼下这星可脂和盈西谷就要在这漆黑的小巷子里面,干些不可描述的好事情了!我得把手机拿出来,拍些照,作为他盈西谷的证据!”小卷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准备行动。 “喂!小卷,你一个长相清丽的女人的心怎么这样啊!你这是怀疑你老公在这漆黑的小巷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太天真了!我是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是绝不会在这里做这些美好的事情的!”沙田擘笑着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星可脂已经和盈西谷穿过了小巷,两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分开了,他们并排着走路。 “摔下去,摔下去!”小卷对着星可脂的背影邪恶地喊道。 “小卷,你在干嘛?” “我在盼望星可脂把脚崴了!” “你干嘛要这样做?” “就凭她夜半三更与我老公一在街上乱逛!” 两人正说着话,只听前面远远地传来星可脂哎呀一声,小卷见星可脂的身体歪斜了一下,然后她蹲在了地上。 “盈西谷,我的脚崴了!” 小卷听到星可脂的话,高兴极了。 “真好!真是老天有眼啊!她星可脂的脚崴了!这真是老天开眼,这就叫着好人有好报,坏人自食恶果!星可脂,谁叫你招惹我老公,你这叫活该!” 小卷觉得此时的自己很解气。 “我看未必!小卷,你听说过有得必有失这个道理吗?”沙田擘说道。 “去去去!滚一边去我正高兴着哩!你就别给我泼冷水了!”小卷不耐烦地说道。 两人正说话间,却发现盈西谷已经把星可脂背在了背上,星可脂还好意思地把头搭在了盈西谷的肩上。 “小卷,你看见了吧!这不就叫着有失必有得吗?那女人脚崴了,但是她却被盈西谷背在了背上!” “我知道,我眼睛看得见,还要你说!横竖不过是星可脂会装,装着脚崴了,以博盈西谷的同情呢?而哪个男人在一个女人向他示弱的情况下,不伸出友好的手来帮助这个女人?” “小卷,你的老公现在在夜班三更背着去他的女人,你不生气?”沙田擘又问道。 “不生气!哼!不生气才怪!”小卷紧握拳头向沙田擘打了过去。 “小卷!你干嘛打我!又不是我背着那个女人的!” “我心里气,要不然,我去手撕那对不知廉耻的男女!”小卷说着便准备冲向盈西谷他们那里。 “算了,你还是打我吧!如果你解恨的话!你现在冲出去,又能如何?你的证据并没有得到!你占不着理的!”沙田擘继续说得。 “他盈西谷都把人背在她背上了,还不算证据?”小卷此时气得满脸通红,她恨不得上前暴打盈西谷和星可脂。 “是啊!当你去质问两人的时候,他们会回答是因为那女人的脚崴了,既然人家脚崴了,当然得有人背那女人!人家做这样的事是有正当理由的!”沙田擘继续说道。 “气死我了!自己老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背其他的女人,还算有理了!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小卷又要向盈西谷和小卷冲去。 但是,她却被沙田擘抓了回来:“小卷,忍忍!好戏还在后头呢?相信我,他们出轨的证据很快记就要有了!” 第三十节 你是情场老手? 小卷嘟嘟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硬着头皮跟在星可脂和盈西谷的不远处。 只见星可脂和盈西谷七拐八拐地拐到了一片老区,这里的房屋陈旧破败,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些红砖房的楼房屋顶还隐约可见瓦状的屋顶,在这些旧楼之间是高大的桉树,这些桉树枝叶茂盛,在昏暗中就像撑起了一把把巨大的黑伞。 小卷从来没有到过这么破落的地方,她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意:“沙田擘,你说,盈西谷和星可脂到这里来干什么?” “不知道啊!就算两人要度过美好的一晚,也不至于选这个地方啊!”沙田擘回答道。 小卷和沙田擘躲在一棵大树边,静静地等候着盈西谷和星可脂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只见盈西谷对着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到家了,你就进去吧!你看,家里还亮着灯呢?你母亲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星可脂点点头:“盈西谷,我进屋啦!” 她嘴里虽然说着这句话,但是她的身子却没有挪动,明眼人都看出星可脂的恋恋不舍。 “可恶,这两个狡猾的狐狸!我跟着他们老半天了,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小卷生气地说道。 “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沙田擘笑着对小卷说道。 小卷没有回答,她眼巴巴地看着盈西谷上前啄了一下星可脂的额头,只见盈西谷对着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以后都得好好的,不让我担心了,咱们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联系了,你好好的去相亲,找一个爱你的男人,好歹把日子幸福地过上吧!“ 星可脂擦擦眼中的眼泪呜咽地问道:”盈西谷,假如你没有遇到小卷,你还会娶我吗?“ 盈西谷楞了半响说道:”星可脂,你在我的心里一直是最牵挂的人,假如没有小卷我会娶你的,可是,小卷出现了,我却负了你娶了她,对不起,要知道,我与她的婚姻曾经是我母亲以死相逼的结果,可是,星可脂,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第一时间站在你的身边!“ ”谢谢你,盈西谷,你回去吧!我也得回去了!“星可脂说完,便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盈西谷。 ”星可脂,你得好好的,今晚与你度过了很美的一晚!谢谢你星可脂!“盈西谷又叫住了星可脂。 ”盈西谷,我今晚最幸福,谢谢你盈西谷!你回吧!“星可脂说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后回屋去了。 小卷见星可脂和盈西谷正你侬我侬的说着些甜蜜的话,她又想冲到盈西谷和星可脂面前去手撕他们,但是被沙田擘苦苦地拽住。 ”小卷,你看你酸味十足的样子,你真没有必要这么做,小卷你这个傻子,谁看不出你老公和那女人是最后的告别,我告诉你,小卷,你的婚姻生活从此美满幸福,你就要做一个幸福满满的女人了!“ ”哼,我就要做幸福满满的女人,要是我做了一个惆怅百转的女人,我找你算账!“小卷恶狠狠地对着沙田擘说道。 小卷就很奇怪沙田擘在处理星可脂和盈西谷这件事情上,显得很老道,莫非他是情场老手或者是留恋花丛的浪子? “沙田擘,我问你?你可曾谈过恋爱?” “未曾?我才不想谈了恋爱而失去自己宝贵的自由!”沙田擘没好气地说道。 “呦!呦!你既然没有谈过恋爱,为何处理男女之间这样的事情是得心应手?”小卷继续追问道。 “小卷,你烦不烦,这么晚了还提出这样幼稚的问题,我可告诉你了,向这样的事情我是见多了,见多了,处理起来自然是顺溜!”沙田擘有些恼怒。 “你怎么啦,我不过是说了两句,你何必这样发怒!”小卷看了一眼昏暗灯光下的沙田擘,沙田擘的脸色苍白而难看。 “小卷,我告诉你了,就算我是你的朋友,你说话也应该要注意分寸!小卷,我看我也把你送到家了!你还是回家吧!“沙田擘继续说道。 小卷看了看四周:”沙田擘,你说把我送到家了?我不会听错吧!这一片陈旧的老生活区是我家吗?“ ”小卷,你向右边看,那边高耸的电梯公寓不是你婆婆家吗?“沙田擘说道。 小卷刚进入这老旧小区的时候,就觉得旁边不远处的那幢大楼有些眼熟。 “沙田擘,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婆家离星可脂家真的很近?” “是很近,真是不一般的近?不然他们怎么会是青梅竹马?”沙田擘有些得意地说道。 此时,小卷见盈西谷立在星可脂家门前良久,然后见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这里。 “小卷,你老公回家了,你也回家去吧!我也困了!”沙田擘打了一个呵欠说道。 “沙田擘,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星可脂和盈西谷两人的这么多事情,而且,你居然还知道星可脂住在这里?你,你是专门调查我的吗?”小卷还不死心地问道。 “小卷,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只是偶然知道星可脂住到这里的,你别乱想了,走吧,我们各自回家去吧!” 小卷便和沙田擘各自散去了,他们两人就像一阵风曾经在这片老区徘徊了一下,现在这个片老区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 星可脂轻手轻脚地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却见母亲微皑还正端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 “妈,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吗?”小卷有些胆怯地向自己的母亲问道,她在几步之遥,已经感觉到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威严的光芒。 “我还没有睡?星可脂,你觉得我那没有嫁出去的女儿夜半三更都没有回家,我会睡得着吗?”微皑还嗖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气呼呼地来到星可脂面前,两眼射出咄咄逼人的目光。 “妈,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好晚了,我去,去洗洗睡了!”星可脂见自己母亲的脸已经气得变了形,她感觉到母亲马上就要大发雷霆了。 “站住!星可脂,我可告诉你了,你别想着溜了,我问你,刚才半夜送你回来的可是盈西谷,可是盈西谷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送你回来的!”微皑还怎么可能立刻让女儿去睡觉,话不讲清楚,她绝不让女儿去睡觉。 第三十一节 他真是一个体贴又温柔的人 “是,妈妈,你都看见了,还来问我?”星可脂心里真是气愤。 微皑还叹了一口气:“星可脂,妈妈我可是为你好,一个女人在爱情的道路上要多保护一些自己,免得自己吃亏了都不知道,还有,爱情就像一把双刃剑,等你被伤了,你就会知道你身后就是万丈深渊啊!” “所以呢?”星可脂继续不屑地问道。 “立刻断了盈西谷,好好相亲,找一个真正疼你的人来过日子!”微皑还说道。 “这大概就是你梦想过的生活吧!妈妈,别老是把你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我是你女儿,但是不是你!“星可脂真不想还在客厅呆上一秒了。 “星可脂,你怎么能够对你的妈妈说出这样的话?女儿,你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微皑还捂住脸开始小声哭泣。 星可脂见母亲哭得伤心,她并没有劝慰自己的母亲,而是非常厌烦地说道:”妈妈,你说不过我就老是哭,这有意思吗?你别把你痛苦的生活都想象成女儿的生活,妈妈,我不会过你以前的生活的!“星可脂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微皑还止住了哭声:”星可脂,妈妈吃过的苦是不愿意你再去受的!“ 星可脂不听这话还好,听了这话她越发生气了:”妈妈,我知道你下一步会说什么,你会说都怪我父亲,怪我父亲始乱终弃,你不再愿意见到他!妈妈,我再问你一句,我的亲生父亲究竟在哪里?弟弟的父亲又在哪里?妈妈,你说过,我和弟弟有两个不同的父亲,可是你就这么藏着掖着,不让我和弟弟见我们的父亲,究竟是为什么?“ 星可脂在很小的时候,父亲无缘无故地离开了她们母亲,后来母又找了弟弟的父亲组成了一个家,星可脂在这个家里得到了一点极少的父爱,在弟弟出生后没有多久,自己的这个继父也离开了他们,最后只剩下母亲一人抚抚养着他们姐弟。 母亲在爱情的道路上失败的,她星可脂也知道心疼母亲,但是母亲最不该把自己的苦难生活用来预测女儿的生活。 微皑还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一心为这个家付出,等到的结果还是一对儿女吵着要找他们的爸爸。 “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们的爸爸死到哪里去了?你们长本事了,既然长本事了,你们就自己去找你们的爸爸,你们别向我问你们爸爸的下落!”微皑还一时发作,她拿起茶上的果盘摔在了地上。 星可脂皱了下眉头,她知道母亲接下来会说,你们的父亲没良心,是世界上最渣的人。 果然,微皑还又开始哭诉:“你们的父亲是世界上最没有良心的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渣的人,他们都是一路货色,都会花言巧语地哄骗女人,然后把女人得到了,却又溜了!” ”够了,那还是你和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和弟弟想知道父亲在哪里?我们的父亲过得怎么样?长得怎么样?他们是否还想我和弟弟?难道你忍心我和弟弟这辈子都不见到自己的父亲才好吗?”星可脂质问自己的母亲? 微皑还此时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哇哇大叫:“哎呦,我的头好痛,我要去休息了!星可脂,我可告诉你了,你甭想着和盈西谷好,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星可脂,妈妈说的每一句都是为你好!” “妈妈,你既然头痛就少说两句,你去休息吧!对不起,妈妈,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冒犯了你,你别介意!”星可脂心里还是挺怜惜自己的母亲。 母亲算来也是情路坎坷的人,自己却在母亲身上撒盐,这是自己的不好,但是母亲也有不对的地方,既然母亲人傻又笨,那她就应该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不该对自己管东管西。 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只见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室晓庙正穿着睡衣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他穿着单薄的睡衣,两眼朦胧向星可脂问道:“姐姐,你和妈妈又吵架了吗?姐姐,我求求你了,别和妈妈吵架,妈妈太累了!” 星可脂见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弟弟披上:“晓庙,外面好冷,你别冷着感冒了!你放心,我不会和妈妈吵架了,你赶紧睡吧!明天你还要上课呢?” 室晓庙点点头:“姐姐,你也早点睡觉!我真希望快快长大,挣好多好多的钱来孝敬咱们的妈妈!” 室晓庙走进房间之后,星可脂颓废地坐在沙发上,她心里真是悲哀极了,她对自己的这个家真是无语了,遇上一个不靠谱的母亲不说,还有一个幼小的弟弟要养,虽然母亲一直说抚养他们姐弟二人,但是星可脂知道,她高中毕业考上大学的时候,为天价的学费而犯愁的时候,是她最终申请了助学贷款完成了学业,在她大学期间就开始寄钱给家里。 等她工作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养家的重任,而她的母亲已经不再那么劳累了,她希望的生活就是母亲闲淡地过自己的生活,自己在外面打拼,让自己的家过上好生活,但是母亲偏偏要多管闲事,管自己的感情生活。 星可脂还有一件事在心里发堵,就是弟弟室晓庙的姓,星可脂不止一次向自己的母亲提出让弟弟改姓,要么跟母亲,要么跟自己,一家人三个姓,外人听了不仅会笑话,而且还会追问为什么! 星可脂已经厌烦向别人介绍自己和弟弟是同母异父的姐弟,但是她的母亲却是死脑筋,坚决不跟弟弟改姓,星可脂心里不服,母亲都被弟弟的父亲抛弃了,她还在坚守这没有意义的姓氏干嘛! 星可脂此时感觉身上寒意四起,她来到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等她洗了热水澡之后,她的心情稍微好些了,她既然生在这个家里,就应该接受自己现在的家庭,她就应该爱自己的妈妈和弟弟,为自己的妈妈和弟弟努力赚钱。 星可脂躺在柔软的床上,忍不住叹息了一番:“盈西谷真是自己心里最倾慕的男人啊,他的体贴,他的温柔,真是无人能比!只可惜自己与他有缘无份,那么自己还是把他藏在心里吧!” 第三十二节 我们恩爱着呢 小卷一回到盈家,见盈家屋里漆黑一片,她知道已经家人已经睡下了,便松了一口气,毕竟自己这个新妇归家太晚是自己的不对。 当她穿过客厅准备走向自己的卧室的时候,却冷不防碰见了一个人影,只见那个人影把自己往盈一蛮的房间一拉,她便知道自己碰上的这个人影就是盈一蛮。 只见盈一蛮把小卷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开了灯说道:“小卷,果然是你才回家!小卷,我真的搞不懂你还想当我的大嫂不?如此失德!你自己都不是啥好人,你还敢告我的黑状!小卷,今天你的把柄落到了本姑娘的手里,嘿嘿嘿!等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小卷急了:“盈一蛮,你这孩子,你究竟要干什么?我不过是晚归而已,你究竟抓住我的什么把柄了?盈一蛮,我是诚心诚意要当你的大嫂的!你赶紧让我离开你的房间,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睡觉!” “你和我大哥都分房睡了,我再给你们加一把火!”盈一蛮并不想让小卷离开这里。 “加一把火?盈一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就是加一万把火已经晚了,明天星可脂就要开始相亲了!她,成不了你的大嫂!”小卷情急之下说道。 “哼,我就是要让你和我哥哥分开,就算星可脂去相亲了又如何,就算她成不了我的大嫂又如何?只要你当不了我的大嫂,我就开心,我就高兴!”盈一蛮说道。 “你这孩子,你的心咋就这么黑!有你这样逼你大嫂的吗?” 小卷第一次感到被人厌恶是何等的不舒服。 “我心黑?我的心有你黑吗?你看看,这就是你的杰作!”盈一蛮晚起衣袖,小卷见盈一蛮的身上有些青紫的伤痕。 “三妹?你怎么啦!是谁把你打伤的?”小卷一阵心疼,那伤口就像打在自己的身体一般难受。 “你,是你打的!”盈一蛮脱口而出。 “我?我何曾动你一毫一毛?三妹,你别血口喷人!”小卷觉得自己被污蔑了,心里相当愤怒。 她盈一蛮虽然蛮横不讲理,自己好歹还是让着她,小卷觉得自己这辈子对人最心慈手软了,从来没有打过人。 盈一蛮冷笑一声:“好你个小卷,我告诉你了,你向我母亲高发了我在商场给男同学买衣服的事情,我妈就打了我,还骂了我,这笔账应该算在你头上,是你使我妈打了你,现在我就认为是你打了我!小卷,你可有不服!” “我服,我如果服了,我就不是小卷,我要你记得,这就是我做为你的大嫂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小卷,你自认为你做对了这件事,可是我告诉你,我恨你,我和男同学已经吹了!”盈一蛮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原来是你犯了错,是你早恋了,还怪在我头上!不过这还真是一件好事!你没了早恋就可以好好地学习了!大嫂我替你高兴哩!”小卷觉得自己的形象一下高大起来了。 “你,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打死你!”盈一蛮把话说完就和小卷扭成一团。 小卷虽然比盈一蛮年纪大,可是论打架却不是盈一蛮的对手,盈一蛮的虽然读中学,个子却比小卷还要高大一些,小卷平白挨了盈一蛮的几个抓扯。 两个人正在扭打的时候,盈西谷却从外面回来了,他见客厅空无一人,盈一蛮的房间里传来了吵闹声,他一个箭步就冲进了盈一蛮的房间。 “哎呦!我的老祖宗们?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打架也不挑个时候,万一咱妈被吵醒了,有你们好日子过!”盈西谷把盈一蛮和小卷拉开了。 盈一蛮一听到盈西谷提到自己的母亲,也不吭声了。 盈西谷向两人问清事情的原委之后,便对着盈一蛮说道:“三妹,我和你大嫂好着哩,你就别操心我们的事情了!” 盈一蛮听了不服:“大哥,你说你和小好着哩,我不信,这些天你们还分房睡着哩!还有,叫小卷为大嫂,哼,除非是冬天打雷,夏天下雪,老天长眼了!” 小卷方才听了盈西谷的话,说他们两人好着哩,她嘴角牵起一丝嘲讽的笑,哼,这个盈西谷不是说的谎话吗?说自己和盈西谷好着哩,好什么好?新婚以来的这些天都没有在一个房间里睡觉,他盈西谷也是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盈西谷见自己的三妹的心思没有用在学习上,却用在家里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他皱着眉头说道:“三妹,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心思放在学习上,我和你大嫂真的没事!我们恩爱着哩!” “恩爱,盈西谷,你这个说谎话都不打草稿的浑人,我们恩爱吗?哼,恩不恩爱你我心里有数!”小卷觉得盈西谷说话了,谁说慌她就撤谁的台。 盈西谷来到小卷的身边,对着小卷耳语一番:“小卷,你和我就做一番恩爱的戏给三妹看,不可以吗?” 小卷张着嘴巴不知说什么? “大哥,我就不喜欢你这种做人的态度了?明明不喜欢的人要娶回家里来,然后让家里不安宁,明明喜欢的人呢?你又不要还害得人家去相亲,明明可以得到的幸福,你偏偏要丢掉,大哥,我实话告诉你吧!二哥离家出走就是小卷资助了钱,二哥这才有这个胆量跟咱妈叫板,呵呵,大哥,我可是亲眼看见小卷那夜进了二哥的房间,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很难不令人想入非非啊!盈一蛮又说道。” 盈西谷脸色微变:“三妹,平时我们三兄妹关系最要好,你觉得我该不该相信你二哥的为人呢?” “该,可是大嫂的为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盈一蛮,说话要留口德,我小卷的人品是洁白无瑕的!”小卷气得脸色发紫。 “好了,三妹,小卷,我盈西谷就在这里表态了,要想盈家的好,我不再管过去的事情,我只管当下和未来的事情,三妹,我既要做好你的大哥,也好做好小卷的好丈夫,所以,就凭这点,你们两人得好好地配合我一下?” 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觉得盈西谷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觉得他就像变成了一个好人,为什么? 第三十三节 她若不幸福,我岂快乐? 盈一蛮听出哥哥的话不对:“大哥,你这么说来,是要我们全家人都原谅小卷?” 她觉得自己的哥哥开始护着小卷并不是一件好事,自己的哥哥的风向也转变得太快了吧!难不成小卷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将哥哥迷惑住了? 盈一蛮想到这,锥了一眼小卷:“大哥,没想到你如此大度,好,我们兄妹三人感情好,你又是大哥,我听你的,过去不计较了,咱们看现在,看未来,小卷,你以后可别犯在我的手心里!假如你犯到我的手心的时候,我可是谁都不认的,就算大哥你亲自来求情我也不认!” 盈一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夜深了,我要睡了!” “三妹,谢谢你,从今以后你和你大嫂要井水不犯河水,和平相处!听到没有?”盈西谷说道。 “知道了!”盈一蛮想骂大哥陈世美,但是她想了想还是算了。 盈西谷来到小卷的面前:“老婆,咱们走吧!三妹该睡觉了!” 盈西谷的手搭在了小卷的肩上,小卷不由自主地躲闪了一番,还是被盈西谷搂进了怀里,两人走出了盈一蛮的房间。 两人来到了盈西谷住的房间,小卷从盈西谷的怀里钻了出来:“盈西谷,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今晚都干了些什么?” 自从盈西谷和星可脂分开之后,他的心里莫名的一阵轻松,如今,星可脂在她母亲逼迫下终于肯相亲了,他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减轻了不少。 他与星可脂的情意非一般人可比,虽然前些日子星可脂知道自己和小卷结婚了,她迟迟不肯放手自己,虽然他和她什么也没有做,但是他觉得她若不幸福,他自己的心情是好不起来的。 如今,星可脂终于要相亲了,他觉得是星可脂为自己解决了难题,如今他对星可脂的内疚就减少了一点点。 不过,星可脂的生活他会继续关注,毕竟,这段青梅竹马的情意是最难得的。 如今,他心情轻松了些,才有机会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只见小卷生得既清丽又妩媚,即使她一身休闲打扮,也难掩饰她苗条的身材,一咋眼看上去,小卷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仙女下凡,她天生就有种仙风道骨的味道。 小卷冷不防被盈西谷盯着看,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自从和盈西谷认识以来,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结婚之后,盈西谷从来没有凝望着自己。 这眼色里居然有一丝丝的爱意,小卷脸色发红,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难道她的婚姻生活就像沙田擘说的那样,她将要那幸福无边的婚姻生活就要开始了吗? “小卷,我知道你要问今晚干什么了?好,我坦白告诉你,毕竟话说不开,咱们两人是不会幸福的!但是,你说了千万别生气!好吗?”盈西谷一改脸上的冰冷,有了一丝笑容。 他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小卷看,小卷只好说道:“你说吧,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小卷心想,她到要看看盈西谷今晚要编些什么谎言,因为她觉得盈西谷并无啥高大之处。 “今天,我和星可脂见了面,不过,你放心,这是我们相见的最后一面,我保证!你知道的,星可脂一日不成婚,我心里一日不一舒畅,如今,我已经和你结了婚,可她终于答应相亲了,我想着以后与星可脂没啥来往,就回来晚了些,不过你放心,今晚我和星可脂什么也没有做!所以,我觉得你既然问起,我还是要向你说清楚的好!” 小卷听了这话,骨鲠在喉,却是想生气又无处发气,想不生气,心里又觉得有些闷。 “好,你说啥就是啥?我,我不和你在这里闲谈了?我现在好困,想睡觉了!”小卷今天在理发店里忙了一天,又跟踪盈西谷和星可脂一晚,此时的小卷是早已经是疲惫不堪,现在她只想倒在床上美美地睡一觉。 盈西谷又笑了一下,小卷见状又问道:“盈西谷,你笑什么笑啊?我哪里惹你笑了吗?” 盈西谷又把小卷揽在了自己的怀里:“老婆,以后别盈西谷盈西谷的叫,叫我老公,而且我还要替星可脂感谢你,你给她做的发型很美!她很喜欢!谢谢你,你使她对自己更有信心了!” “什么,盈西谷,她连这个也给你说!”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她真的不知道盈西谷和星可脂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老婆,我跟你说了,以后你叫我老公,达令,宝贝,甜心,都可以,就是不准叫我盈西谷!” 小卷羞得满脸通红,她站在盈西谷面前,根本叫不出盈西谷叫她叫的任何名字。 “老婆,夜深了,你还是叫我一声吧!” “老,老,老公!”小卷小声地叫了一声,盈西谷的对她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适应。 “老婆!你回房吧!我也去睡了!”盈西谷慢慢地啄了一下小卷的脸颊。 小卷的脸红透了,她捂住自己的脸逃回了房间,她一时分不清盈西谷是在做戏还是真情表现。 不过,就算盈西谷最自己做戏,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心里甜丝丝的。 小卷洗完澡,回到房里,换上睡衣,正要准备关灯睡觉,不料她的门外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谁?谁在外面?”小卷一时警觉,她以为家里来了小偷。 房门外并没有人回答,小卷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边,轻轻地把门开了一丝缝隙,她透过缝隙见房外并没有什么,然后她关上门,又回到床上,门外又是一阵声响,小卷心里害怕极了,她壮了壮胆,又来到了门边。 “到底是谁在外面?再不回答,我就要喊人了!”小卷一下子把门开,一溜烟地向盈西谷的房间跑去。 当她来到盈西谷的房间,只见盈西谷的房间漆黑一片,房门大开,走进房门喊了几声盈西谷,却不见盈西谷回应,然后她又开了灯,只见房间里哪里有盈西谷的影子,床上空空如也。 小卷越发害怕了,她不知道盈西谷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她又撒腿跑向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房门关好,也不管盈西谷死活,一上床就用被子蒙上自己的头,她再也不管房外有没有声响了。 第三十四节 我说,我曾经喜欢过她 小卷正在恐慌之际,耳边却响起了盈西谷的声音:“老婆,究竟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 小卷听见是盈西谷的声音,她连忙坐了起来,见盈西谷早已经站在床前,目光如水。 “盈西谷,你,你怎么进来的?”小卷向盈西谷喊道。 “我打算住回来!老婆,我给你说了好多遍,从此叫我老公,听到没有?” 盈西谷虽然此时就站在床前,小卷此时却还不适应:”盈西谷,你这个人真是的,说回来就回来,说走就走,你当我们的房间是旅店吗?盈西谷,如果你识相的话,快点滚回你的房间去,你有好远滚好远!” 小卷讨厌盈西谷的唯我独尊,难道他要搬回房间不提前打招呼吗? 盈西谷笑了:“老婆,别生气,我搬回咱们的房间还需要打招呼吗?好困,我得睡了!” 盈西谷说完,便上了床,被小卷一脚蹬下床:“滚,你这么赖皮,不准睡床上,睡地下!我让你睡地下已经是很恩赐你了,要不是我念在和你是法律上的夫妻情分,地上都没得你睡的!” “老婆,不要这样嘛!要知道今晚对你和我的婚姻生活很重要!这是我们婚姻生活的阳光大道的开始!难道你不想要这样的生活?”盈西谷向小卷轻声细语地说道。 小卷见盈西谷这样的大男人居然向自己撒娇,于是她心一软:“盈西谷,我问你,今天你洗澡了吗?告诉你,你要是没有洗澡的话不准上床!” “我早早地洗了澡,还喷了香水!”盈西谷连忙说道。 “切,你这个人啊!谁叫你喷香水的!”小卷说着,粉拳打在了盈西谷的身上,盈西谷对她的转变她一时还不适应。 小卷嘴上这么说,但是她心里美滋滋的,期待着夜晚的美好。 谁知,小卷和盈西谷的这一夜其实并不美好,小卷再次验证了盈西谷那方面的不行,这晚犹如新婚的那晚一样,他和她什么也没有做成。 第二天清晨六点钟左右,小卷从梦中醒来,见盈西谷正睁大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盈西谷,你怎么啦,你身体有病,咱们治,不要摆出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小卷心里并没有嫌弃自己的老公,她就觉得自己的老公得了那样的病,没关系,现在的医学发达想必能治好老公的病。 盈西谷却冲着小卷发火道:“老婆,你别再说了,我没有病,我真的没有病!求你别再说了!” “好,好,你没有病!我相信你!老公,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对了,我也要休息一下!“小卷心里叹了一口气,盈西谷就是自己千挑万选的好老公,自己的苦果自己尝。 盈西谷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绝对没有毛病。当初我和星可脂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正常的啊!” 小卷听了脸色都发青了,自己的丈夫跟自己不行,他却曾经跟星可脂可以,小卷简直是无语了,她觉得自己身子软软的,浑身没有力气,她感觉到自己犹如死了一般。 盈西谷突然下了床,穿着睡衣跪在小卷的床前:“老婆,对不起,我向你郑重的道歉吧!” “你向我道歉?为什么?”小卷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老婆,我向你坦白,我在认识你之前是喜欢星可脂的,可是遇到你之后,我也喜欢你,不过在娶谁的时候我听了我母亲的,老婆,对不起,但是我是真心和你过日子的,请你一定要给我时间,到时候的我的身体一定会恢复如初的,老婆,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盈西谷说着便泪流了。 小卷耐着性子听完盈西谷的话,然后说道:“盈西谷,我知道你的想法了,要不,咱们明天就去离婚吧!我可不能忍受没有爱情的婚姻,盈西谷,你幸好遇上我了,下次你再犯浑的话,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小卷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很痛很痛。 盈西谷突然又站了起来,跳上了床抱着小卷开始哭泣起来:“老婆,我不要离婚,我也是喜欢你的,要是我离婚了,我母亲非得气死不可!老婆,我的身体是健康的,我们还有很多方式去解决这样的问题!” 小卷见曾经冰冷如雪的男人竟然如此脆弱,如此需要呵护,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的心再次动摇。 “盈西谷,你还有什么问题要解决这件事?”小卷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问道。 她要的只是简单的婚姻,而不是这些烦心事。 “老婆,我知道我错了,我们不如换一个环境,比如去旅游,或者不在家里在别的地方,比如一些高档的旅店,咱们选择一些环境优雅的地方,也许我们两人的事情就成了!” 盈西谷一脸哀求地看着小卷,小卷觉得盈西谷的话有几分道理,她又把自己要和盈西谷离婚的念头给强按下去了。 “好吧,盈西谷,我姑且信你的话!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小卷说道。 “老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盈西谷脸上的哀伤减了几分。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星可脂,你可答应!” “我答应,我答应!我绝对不会在你的面前提起星可脂!老婆,你放心吧!”盈西谷赌咒发誓地说道。 小卷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作为盈西谷的妻子,称得上贤良淑德,这样的自己会赢得盈西谷的爱吗? 尽管盈西谷那方面不行,但是她能够忽略盈西谷这个缺点,一如既往地爱他,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治好盈西谷的毛病。 “盈西谷,睡吧,你放心,我会守住你的这个秘密,咱们是夫妻,我与你铁定是一条心的!” 盈西谷点点头,他被小卷的包容感动:“老婆,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一定会的!” 很快,盈西谷在小卷的安抚下又进入了梦乡,小卷却再也睡不着,她坐在镜前端详自己,美丽而不妖娆,也算通人情,不知盈西谷的心自己是否把握得了。 正当小卷胡思乱想之际,盈西谷却在睡梦中喊了星可脂的名字,小卷心里一紧,她突然感到她渴望的简单而平淡的婚姻会应一个叫星可脂的女人而变得复杂起来。 第三十五节 他居然还这么意气风发 不管怎么样,小卷还是发誓把盈西谷那方面不行的消息隐藏来,不然别人会笑话盈西谷的,而自己最多就是和盈西谷离婚再另觅良人而已。 小卷在心里暗暗祷告星可脂寻得一个让她幸福的丈夫,只有这样,她小卷和盈西谷的婚姻才能长久地走下去。 小卷又回到床上,见盈西谷卷缩成一团,她心里又是酸酸的,又是柔肠百结,她抱住了盈西谷,希望给盈西谷些温暖。 到了中午时分,小卷和盈西谷两人总算起了床,盈西谷的脸上早已经不见了早上的卑微,又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小卷也不再忧伤,两人都准备好了,要相互扶持地把他们的婚姻走下去。 “老婆,谢谢你,我娶了你真是幸运,幸福!”盈西谷的唇轻点了一下小卷的额头。 “盈西谷,你话说得好听,不过,但愿你好好的珍惜我!”小卷害羞地摸了摸盈西谷刚才在脸上留给她的吻。 两人正说话间,却听见自己的婆婆嵌纽花在饭厅大声喊吃饭,盈一蛮中午放学回来,她也坐在饭厅不耐烦地喊吃饭。 “老公,咱们盈家总算要盼着有孙子了!”嵌纽花兴奋地对着自己的老公盈府贵说道。 盈府贵这些日子受了老婆不少气,见老婆说这样的话,他也高兴地说道:“是啊,老二的媳妇恐怕再隔些日子就要生了!” 盈府贵刚把话说完,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胆战心惊地望着自己的老婆,就像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 “盈府贵,你究竟在说什么?老二的媳妇快要生了?你知道老二的消息,盈府贵,立刻,马上给我跪下!赶紧给坦白了,告诉我老二还有我那不认可的老二媳妇究竟在哪里?这个没良心的老二,别让我给抓住了,要是给我抓住我,我非撕了老二不可!”嵌纽花此时大好的心情已经消失殆尽。 盈府贵见状扑通一下跪在了嵌纽花的面前:“老婆,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怎么知道老二的消息呢?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简直就是忠心耿耿,我身上有哪一件事情是瞒了你的!” 盈一蛮见状,便向她的母亲说道:“妈妈,前天我见爸爸在超市买了好多东西,不知道爸爸买这些东西是干什么去了!” 盈府贵见女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吓得满头大汗:“一蛮,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学会搬弄是非!你的任务是好好的学习!” 盈一蛮却回答道:“爸爸,你曾经教育我和哥哥们,做人要诚实,我只不过是把我看见的告诉妈妈而已!” “做得好,一蛮,你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妈妈得好好的奖励你,今晚我做你最喜欢吃的辣子鸡,管你吃够吃饱!”嵌纽花对于管理家庭来说,最喜欢的就是恩威并施。 “妈妈,我还有一件事情要给你说!”盈一蛮继续说道。 “说吧,如果有价值的话,我再奖励你!” “星可脂要相亲了,咱们的大哥和她彻底没有戏了!妈妈,这条新闻价值可高了,妈妈你就奖励我五百元钱,我最近想换手机了,还差这点钱!”盈一蛮趁机向自己的母亲讨要奖励。 “想得美,你这条新闻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盈一蛮,你赶紧吃饭,吃了饭休息一会儿,下午你还要上课呢?另外告诉你,别想钱想疯了,你的心思应该用在学习上!” 嵌纽花趁机又训斥了自己的小女儿。 “一蛮,你的心思就是应该用在学习上,你这告状的毛病得改!”盈府贵对着正在吃鱼的盈一蛮说道。 “盈府贵,你说啥呢?你自己的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你前日是不是买了东西去看老二了?”嵌纽花继续追问盈府贵。 盈府贵马上叫苦:“老婆,你真是冤枉我了,前些日”我的同事生孩子,我就买了这些东西送礼去了!“ “盈府贵,你的翅膀长硬了,既然你的同事生孩子为啥不跟我说,而且你随点礼金就可以了,为什么瞒着我还买东西!” “我那同事又不请客,他家又远,我想着你跟我一起去他家就是受累,再说了,买点礼品送给他家,不就是图个省钱吗?”盈府贵此时说得天花乱坠,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自己的老婆相信自己。 “好了,起来吧!盈府贵,你在我面前最好老实点,别给我作怪,一有老二的消息立马给我讲!这个老二简直不成体统,一天到晚躲着爹妈,简直是极大的不孝!“嵌纽花向盈西谷和小卷的房间望了望,只见他们的房间有些声响,人却还没有出来。 “老公,一蛮,我说的咱们的盈家有后了,是指你大哥和大嫂,他们昨晚又在同一个房间睡了,你们不知道,这些天我老是担心你们的大哥大嫂,他们新婚第二天就分房睡,我心里犯愁,要是他们长期这样下去的话,我何日可以抱得到他们的孩子,这下好了,我有盼头了,你们的大哥大嫂也有盼头了!虽然小卷这个媳妇不是很令我满意!” “不满意就不要勉强嘛!大哥大嫂又没啥感情!”一蛮说道。 嵌纽花刚把话说完,见小卷和盈西谷走出了房间, “但是,毕竟一桩已成的婚姻还是不要拆散了的好!”嵌纽花叹了一口气,自古以来婆婆和媳妇合得来的是很少见的。 嵌纽花急忙起身,她笑着来到小卷的面前,拉起来小卷笑着说道:“小卷,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不和西谷闹了,这是最好不过了,要知道家和万事兴!你看,我专门为你做了一大桌的好菜!这些菜都是你喜欢的!” 小卷把手缩了回来,如今她见到婆婆一改往日泼辣之态度,竟然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话。 这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婆婆,其实我最好养了!粗茶淡饭就可以了!”小卷不知婆婆为何转变得如此快! 嵌纽花笑着说道:“小卷,盈西谷,如今你们不再分房睡,也该合计合计下一代的问题了!” 嵌纽花的话说道小卷和盈西谷低下了头,他们也想要小宝宝啊!可是,他们恐怕难以如愿了! 第三十六节 被人捧着手心的感觉很甜 小卷正要在饭桌前坐下,却不料盈西谷敏捷地替小卷挪好了凳子。 “老婆,你坐!你坐!”盈西谷此时对小卷殷勤得像一个忠心耿耿的男仆,特别的有礼貌。 小卷楞了一下,她第一次感到被盈西谷捧在手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甜,很舒服,但是她却觉得有点不真实。 小卷刚坐下,盈西谷也飞快地坐在了她的身边,替小卷把碗筷擦干净,又温和地问道:“老婆,请问你在饭前要不要喝点汤?” “要,盈西谷,你怎么知道我饭前喜欢喝汤?”小卷睁大眼睛地看着盈西谷。 “以前我们约会的时候,我记在了心里?还有,从此以后,你叫我老公,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嵌纽花向盈西谷喊道:“儿子,你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看看你,我把你养这么大,你也不问我饭前喝汤不?也没有见你替老妈我盛一碗饭?” 盈西谷笑着回答自己的母亲:“妈妈,还不是你把我教得这么好,是妈教我要疼媳妇的!” 盈府贵扯了扯嵌纽花的衣袖:“老婆,你就别吃儿子的醋了,只要他们小两口好,我们当老的才安心!” 嵌纽花白了盈府贵一眼:“老公,我是那种拈酸吃醋的那种人吗?” 盈一蛮翘着嘴巴,见大哥对小卷简直就像宠公主般宠溺,她简直就快看不下去了,要不是今天她极饿,她早就离开饭桌了。 “大哥,这饭桌上可不是你们撒狗粮的地方,注意影响!”盈一蛮白了一眼自己的大哥。 “一蛮,你还小,你不懂,我和你大嫂恩恩爱爱,就怕没地发撒狗粮!饭桌上也是撒狗粮的最佳地方!”盈西谷对着盈一蛮说道。 “盈西谷!你还是别在我眼前演戏了,你演的戏是不是太甜了些,你放心,我心里明白着哩!”小卷小声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演戏,老婆,我是发自内心的对你好!” 盈一蛮正要去夹一块卤鹅腿,却被盈西谷抢了去,盈一蛮眉头一皱,自己的大哥从来没有和自己抢食过东西,今天的大哥就像变了一个人。 “大哥,那鹅腿是我的!大哥还给我!”盈一蛮向盈西谷喊道。 “一蛮,你大嫂喜欢吃鹅腿,你吃其他的菜!” 盈西谷把鹅腿夹到了小卷的碗里,小卷里面把鹅腿夹了出来,准备给一蛮吃。 “盈西谷,你不要太矫情了,这鹅腿还是给一蛮吃吧!一蛮现在正是学习的时候,需要营养!” 盈西谷却又把鹅腿给小卷夹了过去,盈一蛮见了,脸都气烂了:“大哥,你就是太护着小卷了,我告诉你,你这样护着小卷,你会后悔的!” “小卷是我的媳妇,我后悔啥?” “算了,我不跟大哥扯东扯西的,我吃完饭还要进学校哩!”小卷匆匆地吃了一碗米饭,离开了饭桌。 嵌纽花见盈一蛮离开了饭桌,吃了一块红烧猪蹄,觉得有些油腻,便放下碗筷,叹了一口气。 盈府贵,小卷,盈西谷不知道嵌纽花为何叹气。 “妈,如今饭桌上饭菜丰盛,妈还是要多吃点,不要放下碗筷嘛!”小卷对着自己的婆婆说道。 “小卷,我知道你心肠好,一心为我这婆婆好,只是,你看我和你爸爸现在年纪不算大,还可以帮着你们带孩子,让你们小两口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嵌纽花意味深长地对着小卷说道。 小卷听了婆婆的话,面色微微发红:“妈,生孩子的事情不急,况且二弟的孩子不是要出生了吗?妈,等二弟的孩子生下来,我和盈西谷会帮着带的!” “小卷,看你说的是啥话,你二弟现在行踪不明,哪里来的孩子,就算他和那女人生了孩子,我也不认那孩子,更不要说帮着带那孩子了!小卷,我倒是要问你了,你是不是和向天走得很密切,你知道向天住在哪里吗?小卷,你可得带我去找向天,也不知他在外面吃得可好?睡得可好?” 嵌纽花忍住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发作,她倒要听听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作何解释。 小卷听了婆婆的话,心里暗想自己的这个婆婆太可笑了,还想要孙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能生孩子吗?要孙子,还真不知道会到猴年马月呢?至于婆婆向自己问二弟的事情,刚才是自己不巧说漏了嘴。 小卷用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妈,我没有二弟的消息,不过妈你放心,我一旦有了二弟的消息,我一定会告诉妈!我也很担心二弟在外面过得是否可好?” “你真不知道向天的下落!” “妈,我真不知道!妈,饭菜冷了,咱们吃饭吧!” 嵌纽花吃了一口饭,又放下碗筷对着小卷和盈西谷说道:“小卷,西谷,我还是吃不下饭,眼瞅着与我同辈的人,要么抱孙子,要么抱孙女,这日子过得是其乐融融,享受无尽的天伦,盈西谷,你加把劲,小卷,你的肚子也要争气一些,也让我和你爸抱抱孙儿,这些天我会给你们做滋补的饭菜,为你们的备孕做准备!” “妈,爸,我希望你给我和小卷一些时间,毕竟生小孩不是想生就有的!”盈西谷低低地说着这话,一副抬不起头的样子。 小卷也是别过脸去,似乎不敢面对嵌纽花和盈府贵,嵌纽花却是看得真切,她心里暗想自己的儿媳和儿子似乎要回避生孩子这件事,他们到底怎么了? 小卷和盈西谷吃完饭之后,两人先回房间去了,盈西谷替小卷倒了一杯清水:“老婆,你刚刚吃了饭,漱漱口,对牙齿好!” 小卷把漱口水放进嘴里咕噜咕噜地漱口,对于盈西谷这种心口不一的呵护,小卷还是乐意享受的。 小卷漱完口,见盈西谷正盯着自己看:“老婆,我发现你是一个耐看型的美女,你是属于越看越好看的女人!” “盈西谷,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做戏很假!我只希望你想过去一样对我冰冷点,那才是最真实的你!” “老婆,你要我对你冰冷一点,你错了,因为从现在起,我甜宠你!你准备好了吗?”盈西谷此时心里只想只有小卷一人。 第三十七节 老婆,我就是不放心你嘛 小卷洗了脸,半躺在床上,正拿出手机看,那盈西谷的脸居然凑过来看她的手机。 “老婆大人!我想看看你的手机?我们一起看你的手机可以吗?”盈西谷装着可怜兮兮地说道。 “去去去,要看手机就看你自己的!我的手机里又没有什么秘密!闪一边去,别烦我?”小卷打算看一会儿手机,然后午睡一会儿。 “我不?指不定你的手机里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不可告人的秘密?盈西谷,亏你说得出来!我小卷是何等的人,是你认为的不守规矩的女人吗?哎哟!盈西谷,你可气死我了!我那清俊的人品难道你看不见?”小卷手机一甩,直接跟盈西谷对怂起来。 盈西谷连忙举着双手说道:“老婆,淡定淡定,你的人品是很清贵,这点我敢保证,不然我怎么会把你娶回家,可是世间的男子就说不清楚了,我怕有一天有个男人把你给拐走了!那我的损失岂不是大了!” “假惺惺的话谁听啊!盈西谷!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已经不是男人了,你哪里还来的自信?”小卷见盈西谷已经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却见盈西谷打不开自己的手机,自己的手机是锁了屏的。 “我不是男人?老婆,要不要再试试,现在正是午睡时间!”盈西谷把手机甩在了床上。 “别,别,我是怕了,再试,我怕真的伤你自尊了!不说了,我困了!你也安分守己地睡一睡吧!”小卷说完,便眯上眼睛准备小睡一会儿。 此时盈西谷却没有了声响,小卷悄悄地眯缝着眼睛偷看盈西谷,却不料她感觉脸面上一阵水雾般的冰凉,同时听见自己的类似自己的化妆水喷出的声音,然后她觉得空气变得清香淡雅起来,这香味犹如森林中鲜花夹杂着树叶,藤蔓的味道,而且这味道很熟悉,小卷此时记起来了,这就是她平时最舍不得用的香水。 “那干嘛动我的香水!还喷着这么多!”小卷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要去抢夺盈西谷手中的香水。 “好玩呗!” “你,你这人,简直就是混蛋,我告诉你,别乱动我的东西,现在也是,以后也是!”小卷一边说着话,一边要抢回自己的香水。 怎奈盈西谷人高马大,小卷抢不过盈西谷,还被盈西谷当成小丑戏弄了一番。 小卷狠狠地踩了盈西谷一脚,盈西谷却拿着香水在小卷的面前晃悠:“老婆,你并没有踩痛我,我感觉到自己的脚上就像被棉花碰了一下,很是舒服!” 小卷气得把捡起床上的枕头向盈西谷甩了过去:“盈西谷,你无赖,我不跟你争了,争也争不过你,我就奇怪了,你凭什么这么自信,这么开心,要知道你爸妈都逼着我们生孩子了,问题是你生得出孩子吗?” “我生得出孩子啊!这不还在酝酿情绪嘛!”盈西谷并无悲伤痛苦之意。 “我都替你着急了,你还酝酿情绪!”小卷说完又跳到床上蒙着头,她想午睡一会儿,没有更多的精力和盈西谷讲废话。 盈西谷此时还是自信满满,他觉得自己作为男人不可能不行,在他没有结婚之前,他和星可脂试过,他是行的。 盈西谷见小卷已经躺在床上睡下,他把香水塞进了小卷的手里,小卷里面抓起香水,放在了被窝里,嘴里嘟哝了几声:“我真的要睡了,太困了,昨夜没有睡好!” 盈西谷见状,只得默默地上床,把小卷抱在怀里,想着今晚上他一定会给小卷一个惊喜,今晚他一定要向小卷证明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其实小卷此时也并没有真正的睡着,当盈西谷搂住她的时候,她的心是甜蜜的,她对自己说,盈西谷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她了。 虽然盈西谷那方面不行,但是盈西谷说的对,他需要时间,就算他真的不行的话,她愿意陪着他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的毛病治好。 小卷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她的耳边听见了盈西谷在对她轻语:“老婆,今晚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咱们就约定今晚,今晚咱们共赴爱河,好吗?” 小卷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盈西谷见了:“小卷,你还没有睡?” “困了困了,我正睡着哩,我正做梦哩!”小卷嘟哝着便睡着了。 大约下午两钟左右,小卷已经睡醒起床,她洗好脸正坐在梳妆台上化妆,盈西谷也醒了。 “老婆,今天下午你要出门吗?打扮得这么漂亮,你怎么让我这个做老公的放心!小卷,我要跟你一起去!”盈西谷来到了小卷的面前,拿起一只眉笔。 “盈西谷,你要干嘛!快放下我的眉笔!”小卷正往脸上扑粉。 “我要干什么?老婆,你难道看不出为夫要为你画眉,这点闺房乐趣怎么少得了我?” 盈西谷想古人都知道做的浪漫事情,他盈西谷得再做一遍。 “闪一边去,你还想替我画眉,我是可以让你给我画眉,万一你把眉毛给我画歪了,画花了,画丑了,我怎么出门,我可不敢让你画,要画你自己画去!” “好,我自己画!我要让你见识一下你老公的化妆功力!” 盈西谷对着镜子开始画自己的眉毛,他觉得画眉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当他把小卷从梳妆台赶下的时候,他自己为自己画眉毛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手在发抖,而且不听使唤,结果,他个自己画的眉毛活像两棵卧倒的树。 “哈哈!盈西谷,你现在的样子真滑稽,让我给你再添一点笑料吧!” 小卷早已经捧腹大笑了,她拿起口红在盈西谷的嘴上涂抹起来,她还特意用口红把盈西谷的嘴唇涂到了盈西谷的两耳前,还用腮红把盈西谷的脸涂得红脸蛋,。 “好了,盈西谷你成了笑面人了,不行,我得给你拍个照,我要永远记住你现在可笑样子!” 小卷拿出手机麻溜地为盈西谷照了相,然后还把照片给盈西谷看,盈西谷见了也大笑不止:“老婆,只要你开心,我愿意做你永远的笑面人!” “哼,想得美!你还是操心操心咱生孩的事吧!”小卷毫不客气地说道。 第三十八节 他允许自己住进他的心里 小卷趁盈西谷洗脸之际,快速化好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拎包走出了房间。 此时婆婆和公公正在午休,盈一蛮也不在家,当她穿过客厅的时候,客厅里静悄悄的,此时,她正低着头偷笑,不要敢相信盈西谷真的宠她了。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很痛,她这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只是盈西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前些日子还是那么冰冷,现在突然变得柔情蜜意起来,小卷想到这,虽然自己觉得很幸福,但是她的鸡皮疙瘩还落了一地。 当她走到茶几边的时候,她随手拿了一个柑橘在手上,小卷从小就喜欢吃柑橘,酸酸甜甜的,是小卷最喜欢的味道。 小卷走出盈家,走在小区幽曲的小径上,迎面而来的是带着寒意的微风,小卷打了一个喷嚏,开始剥食手中的柑橘,当小卷取出晶莹剔透金黄的柑橘瓣放进嘴里,柑橘瓣柔软多汁,甜中略酸,让人欲罢不能,这柑橘的味道会不会就是爱情的味道? 小卷当然希望爱情的味道永远是甜甜的味道,如果爱情变酸的话,那肯定会使人难受的! 小卷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个莫名的问题,忽然她的脚下一空,糟糕,刚才自己想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忽视了自己脚下正走在石梯上。 小卷整个身开始摇晃起来,马上她就要摔在石梯上,小卷的心一直在下坠,正当这个时候,她的小蛮腰却被人轻轻一握,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稳稳地站在了石梯上,而她还在救她的那个男人的怀里。 小卷一个激灵,她虽然被人救了,却被那人占了便宜,她想也没有想地给了那男人一个耳光。 ”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得了便宜卖乖,我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你,竟然搂着我!可耻!“ 小卷一下子从那男人的胸怀里溜了出来,却不料被那人死死地抱住,小卷此时挣扎不脱,她决定绝地反击。 ”不动,老婆,是我!“ 小卷这才闻到了身边那熟悉的香水味,她再抬头看了看,盈西谷一脸坏笑地看着小卷,那笑意满满,带着那么一点深情。 ”放开我,盈西谷,你是不是有病,青天白日的,你搂着我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人家要说闲话!“ ”他们哪里是说闲话,恐怕要说嫉妒的话吧!你说,在这整个小区里找得出我们这么恩爱的小两口吗?“盈西谷还是不肯放小卷。 小卷灵机一动:”吴大爷,你这是要去买菜吗?“ 小卷这一招挺灵的,盈西谷听见小卷喊吴大爷,赶紧放开了小卷。 ”老婆,这吴大爷在哪里啊?“盈西谷四下瞧了一下,根本没有吴大爷的影子。 ”骗你是傻瓜!要不然你怎么会放开我!“小卷偏着头,带着憨笑地看着盈西谷,盈西谷看得竟然呆住了。 小卷被盈西谷看得不好意思,她用手在盈西谷的面前晃动了几下:”盈西谷,你怎啦!你得失心疯啦!“ 盈西谷这才缓过神来:“老婆,我就是得失心疯了,为你而疯,为我的老婆而疯!” 盈西谷说完抓小卷,小卷撒腿便跑,她一边跑一边回头向盈西谷喊道:“天哪,盈西谷,你真的疯了,我怕了你了,我躲还不成” 小卷一边跑着一边流泪了,她是幸福得流眼泪了,看来盈西谷的心里已经允许她住下了。 很快盈西谷追赶上了小卷,这次盈西谷并没有搂抱小卷,而是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小卷的手。 “小卷,你再也跑不掉了,你是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小卷感觉到盈西谷的手温暖,有力,她也很喜欢和盈西谷牵手,牵手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老婆,在小区里我还是牵你的手的好,走吧,老婆,今天你到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今天我就是你的小跟班!怎么样啊!老婆,此时你是不是感到特别的幸福!” “嗯,幸福,而且你居然要做我的小跟班,这可是我意想不到的!我太幸福了,盈西谷,如果你这是真心的!我就更幸福了!” 盈西谷拉起了小卷的手,在她的手上啄了一下:“我是真心的,绝对真心的!一辈子真心!” “好,今天下午我要到理发店去看看你,你愿意陪我去?”小卷心里还壮装着她和沙田擘的美容美发店。 “老婆,我说了,你今天到哪里?我就陪着你到哪里!” 盈西谷和小卷驱车去了理发店,当他们进店的时候,沙田擘正给一位女客人做头发,沙田擘见了两人,他的脸色由惊喜变得不安。 “小卷,你来了,小卷,这是你老公吧,虽然我和你老公没见过几次面,我记得他应该是你的老公!” “沙田擘,他就是我的老公,沙田擘,你看我老公帅吧!我的眼光不差吧!”小卷骄傲地向沙田擘介绍道。 “帅,你老公很帅,小卷我现在正忙着,你带着你老公四处看看,我先忙了!” 沙田擘把话说完,快速地低下了头,他的手变得笨笨的,在给顾客做头发的时候,居然弄疼了客人的头,那客人瞪着眼睛骂了他几句,沙田擘道了歉,然后继续为女客人做头发。 盈西谷的眼睛是狠毒的,他的眼睛轻轻地往沙田擘身上一晃,就知道沙田擘这小子心里想什么,看这小子狼狈模样,他就知道沙田擘是暗恋自己的老婆小卷的,可笑的是自己的老婆好像没有察觉。 小卷呀小卷,你可真是一个糊涂的老婆,盈西谷看着小卷正笑盈盈地和客人打招呼,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安的念头。 小卷这么糊涂又简单的女人要是被沙田擘带坏了,那可就不好了,最好还是别让小卷弄这个理发店了! 小卷在理发店里走了一圈,领着盈西谷坐在了收银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亲自给盈西谷倒了一杯咖啡递给盈西谷。 “老公,喝咖啡!这咖啡可香了!对了,你说说,我和沙田擘合伙开的美容美发店怎么样啊?你还满意吗?“小卷很想在盈西谷面前炫耀自己的理发店,她自认为理发店不错。 ”老婆,这理发店看上去不错,其实还有很多问题!“盈西谷看着这环境优雅的理发店,他想要鸡蛋里挑骨头。 为了老婆,他豁出去了要说一些昧着良心的话,最好不让小卷把理发店开下去,或者让沙田擘和小卷不再合伙开理发店。 第三十九节 你的甜言蜜语,甜到我了 沙田擘又偷偷地看了小卷和盈西谷两人,只见他们两人正相视而笑,连笑容都是一模一样,这真是一是对璧人,天作之合的夫妻。 沙田擘此时觉得心里酸酸的,但是又是欣慰的,看来关于小卷的老公那种传闻已经告破,小卷的老公是真正爱她的,也许她的老公抛弃了青梅竹马,是因为对青梅竹马厌烦了,谁说爱情一定会保鲜! 正当这个时候,一个顾客叫走了小卷,盈西谷百无聊奈地坐在店里,沙田擘一眼就看出了盈西谷的不耐烦。 沙田擘上前向盈西谷说道:“西谷哥,你在这里很无聊吧,恰好我闲了,咱们聊聊吧!” 盈西谷那一双冷凌的眼射出一道冷光:“你认识我?喔,对了,你就是我的老婆的合伙人沙田擘?沙田擘,我觉得你的名字好奇怪啊,傻,甜,白!呵呵!” 沙田擘的脸微微一红:“西谷哥,很多人都这样叫我,名字嘛,怎么叫也无所谓!如果大家需要我这个傻,甜,白!我愿意做大家的傻甜白!” 盈西谷嘴角划起嘲弄的弧度:“是吗?看来你的胸襟还不小吗?既然你有如此胸怀,何必屈就于这个小小的美容美发店,你应该有更大的发展,当然如果你需要这方面的人脉的话,我可以帮忙!” 沙田擘此时眼神变得相当神圣起来:“西谷哥,做一个顶级美发师是我最大的梦想,我愿意呆在这个小店里锻炼自己!” 盈西谷仰着头笑了:“沙田擘,原来你就这梦想啊,简单得很,我可以介绍你到一家顶级的美发店,你可以得到最大限度的提升!” “谢了,我还是想从基本的客户做起,等我技艺娴熟之后,我和小卷一定会把店面发展壮大的,到那时候,我和小卷的理发店将是最高级的!”沙田擘说完便后悔,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真好,我真得替你俩拍掌赞同了,我老婆和你将把你们的店面做大做强,看来,你们两人还真有缘份啊,沙田擘,你觉得你们两人这番创业,我这做老公的怎么想,怎么想?难道我的老婆整天和另外的男人说说笑笑谈梦想吗?”盈西谷瞪着眼睛向沙田擘说道。 沙田擘一下子慌了神:“西谷哥,你,别误会我和小卷,我们是清白的,没有什么,真的,我们只是有共同的梦想而已!”沙田擘越描越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废话少说,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和小卷也别合伙了,要么是你退出,要么是小卷退出!”盈西谷见沙田擘活力四射,他感到了自己的婚姻受到了威胁。 “西谷哥,我真的从来没有遇到像小卷这样好的合伙人,求你了,别拆散我们,喔不?请你不要把我们的店拆散了!”沙田擘此时几乎要哭了。 他敬仰小卷做事雷厉风行,为人又大气热情,他遇上小卷这样的合伙人是他命运转折的紧要时刻,况且,他和小卷就是想把自己的店做大做强,然后两人共同成为顶级的美发师,他和小卷的关系就像姐弟,像朋友,就算他对小卷有点意思,他也不敢和小卷有什么! 他绝不会亵渎自己最敬仰的人,那人就是小卷。 “哼,还敢说拆散你们!沙田擘,你莫非就是空手套白狼吗?你为了钱,竟然口口声声说你们有同样的梦想,你把我这个做老公的置于何地!沙田擘,我告诉你了,要是你真的不肯放弃这个店的话,我叫你开不成店,你听好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的店倒闭!”盈西谷两眼射出凶狠的目光。 沙田擘听了盈西谷的话,他的心不断地往下沉,要知道这小店是他做梦的开始,如果没有了这小店,他的梦想又将倒退很多,他仿佛就要坠入深渊,当然,他也是舍不得离开小卷这个合伙人,小卷就像他的姐姐一般亲厚。 “西谷哥!求你,求你让问我们继续把店开下去吧!”沙田擘说着眼眶发红,眼泪在他的眼眶打转! “我们?你和小卷就是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你说,这店你们还开得下去吗?简直就是笑话!”盈西谷站到沙田擘的面前,提起沙田擘胸前的衣服吼道。 小卷见状,连忙走过来喊道:“盈西谷,住手,你怎么这样对待我的合伙人,要知道他是帮我们挣钱的人啊!” 盈西谷见小卷来到自己面前,然后假笑道:“老婆,你别紧张,我不会把你的合伙人打飞的,我是想和他比试一下,看谁的力气大!” “嗯,小卷,你别担心了,我和西谷哥谈得正高兴哩!” 小卷的眼睛扫射了两人:“是吗?沙田擘,你的眼睛红肿,你哭过?盈西谷,你怎么欺负沙田擘?” “小卷,刚才我的眼睛飞进了一个小虫,我揉的!”沙田擘伤感地说道。 “最好是这样,盈西谷,我看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小卷见盈西谷在这里只会惹是生非,她希望盈西谷离开店里。 沙田擘是她看中的合伙人,自然是金贵的,盈西谷是自己的老公,是自己人,可以得罪的。 盈西谷听出了小卷要赶走自己,他才不愿意呢? “呵呵,老婆,其实我在这里看你做替别人做发型,挺好的,只要我在你不远处,能够时不时地看你一眼,我是相当的幸福啊!”盈西谷笑着说道。 小卷看了一眼盈西谷,说道:“盈西谷,好一个油腔滑调,甜言蜜语的家伙,不过我很肯定地告诉你,我被你甜到了!” 小卷说完,偷偷地笑了笑,又继续忙碌去了。 沙田擘见有客人进店,他连忙去迎接客人,他耳边想起盈西谷冰冷的话语:“沙田擘,限你一个星期之内做一个决断,是你独自开这个店?还是我老婆做这个店的主人,我盈西谷可是一个等不起的人!” 沙田擘此时变得愁眉不展,情绪低落,他的变化被小卷看见了,小卷打算空闲之余问问沙田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盈西谷作妖作怪的话,她决不饶恕盈西谷! 他绝不会容许另外的男人在自己的老婆身边转来转去,如果自己不留意的话,自己的老婆会转飞的! 第四十节 老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大约到五点钟左右,店里的客人终于少了很多,小卷发现沙田擘一下午的精神状态都不好,她马上联想到盈西谷对沙田擘做了什么。 沙田擘在跟客人做头发的时候,他好几次用自己的手擦了擦眼睛。 “沙田擘,我看你心事满满的样子,你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小卷来到沙田擘面前问道。 沙田擘伤感地摇摇头:“小卷,我没事?我很好!” “你没事就好!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情绪低落,我有点担心你!”小卷说道。 沙田擘环视了店里的四周,见此时也没有啥客人了,员工们都坐在椅子上休息,于是他说道:“小卷,眼看要开晚饭了,你们在这里吃饭不?我好为你们定饭!” 小卷看了看盈西谷,见盈西谷无聊得很,便回答道:“沙田擘,谢谢你!不用给我们订饭,我们不在这里吃饭,沙田擘,好好干,我看好你,只要咱们联手,你我都会成为顶级美发师,而且咱们的店也将会成为顶级沙龙会所!” 小卷一直想干美发行业,怎奈从前的自己一人很难把事业做起来,现在有了沙田擘这样贴心的合伙人,她觉得上辈子不知从哪里修来了这等福气! 沙田擘见小卷如此看重自己,他紧紧地咬住下唇,最后他鼓起勇气地说道:“小卷,我知道你是我最好的合伙人,可是,我,我决定退出了!” 沙田擘见盈西谷正向这边瞅着,他说出这番话,心里正忐忑不安,他既希望小卷挽留他,又希望小卷还是与他散伙,毕竟盈西谷这个人是不好相处的!长期处下去会很难受! 小卷没想到沙田擘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她立马就知道刚才盈西谷对着沙田擘做了什么。 “沙田擘,你告诉我,是盈西谷对你说了什么话,你才有这样的决定,昨天你还在描述我们创业的蓝图!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小卷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个盈西谷在搞什么,他什么事都要管么?开理发店是我小卷一人的事,他凭什么管! “盈西谷,你过来!”盈西谷此时闷坐在店里的沙发上太无聊了,关键是他的腿都坐麻木了,要不是为了老婆,他才不愿意留在店里受罪呢。 “老婆,什么事?我来了!”盈西谷见老婆大人喊他,他立马来了精神。 很快他来到了自己的老婆面前:“老婆,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讲,我会一一帮你完成!只要你开心就好!” 小卷笑了一下:“盈西谷,到底跟沙田擘说了什么,你惹得他都哭了!” “沙田擘哭啦!怎么可能,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盈西谷故意走近仔细地看了一下沙田擘,果然他的眼角还有些泪痕。 “沙田擘,你不会真的哭了?不过,你的心里很清楚,我并没有对你说什么吧!”盈西谷说话的时候,还有脚踢了沙田擘一脚。 沙田擘感到脚下被盈西谷踢得极痛,他金鸡独立般捂住自己痛的另外一只脚,他知道盈西谷这个人的心肠有点硬,他又暗自为单纯的小卷担心,担心盈西谷会不会像对待自己般对待她。 要是那样的话,小卷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小卷,你老公并没有对我说什么?是我自己太天真了,以为要做一个顶尖美发师很容易,也以为开一个美发店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现实不是这样的,我就觉得我自己不行,能力不足,我不想做这一行了!” 沙田擘不想告诉小卷他做这样的决定,是受到了盈西谷的威胁。 “沙田擘,我很认真地告诉你,是有这个方面的天赋,难道咱们开店这几日你没有看出,你的老顾客一天比一天多!你设计的发型时尚又大方,我还想着有空的时候,你可以用店里的钱去进修美发技术,沙田擘,姐真的希望你不要放弃美发这个行业,等你挣钱了,姐给你找一个好媳妇,把日子美美满满地过下去!” 小卷就像慧眼识英雄的伯乐,要是沙田擘不做这行了,她觉得实在是太可惜了。 盈西谷见了笑道:“小卷,他沙田擘有美发这样的天赋,别吹了,难怪沙田擘看清了自己,我今儿个坐在门口,听见走出门的顾客抱怨沙田擘的手艺太差,让他们的颜值受损,本来我不说的,可是我实在不忍心瞒沙田擘!” 盈西谷说的这些话全是他胡编乱造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想让小卷和沙田擘合伙开店。 “不过,我老婆的手艺可是人人夸!”盈西谷又把自己的老婆表扬了一番。 沙田擘本来是极有信心为客人做发型,但是听了盈西谷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他顿时显得慌乱起来。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在顾客眼里是一钱不值,要知道,他每次给顾客做完发型都要前前后后的欣赏一番,甚至客人走了,他都还要看着顾客顶着他做的发型,分析自己的技术有哪里不足的。 沙田擘越来越心神不安,他脸上全是汗珠;“小卷,恐怕我真的不适合做这行!我,我还是退出算了!” “沙田擘,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好,你这就和小卷散伙了,我们这边会补偿你一些钱的!” 盈西谷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的眼睛是笑得就像豌豆荚。 “好,盈西谷,我退出,不过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小卷是好女人,希望你好好珍惜她!谢谢你们!你们是好人!”沙田擘向小卷和盈西谷两人鞠了一个躬。 “你放心,小卷是我老婆,我肯定会对她好的,沙田擘,你现在就离开这里吧!”盈西谷就像主人一般命令道。 小卷见了,霸气地回击盈西谷:“且慢,恐怕沙田擘这几日还不能离开这里!” “老婆,为啥呢?”盈西谷恨自己的老婆居然要维护另外的男人。 “盈西谷,你忘了,你身上的病还要去治,我最近是不能来店里上班,我要陪着你治病!所以,沙田擘暂时还要留在店里了!”小卷又说道。 盈西谷恨了小卷一眼:“老婆,我没病,你最清楚了!算了,这些日子你既然答应陪着我,你就你不要来店里了,沙田擘还是帮着管理店子吧!” 盈西谷最害怕小卷提出自己身体有毛病,实际上他是没有病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只是和小卷在一起了,他怎么就不行了,他真是郁闷极了, 第四十一节 我会替你看着他的 沙田擘脸露了一点小惊喜!小卷,盈西谷,谢谢你们能再让我在店里呆几天,不管我们以后还合作不?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合伙人!” 沙田擘刚说完,便有人指名点姓地找他做发型,店里的其他店员都在偷笑。 小卷剜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你说沙田擘技术差,怎么还有客人指定他做发型!” “老婆,总有些不长眼睛的人来找他吧!好了,老婆,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盈西谷转移了话题。 小卷此时也觉得肚中饥饿:“盈西谷,我也饿了,只是我美容美发店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老婆,求你别这样说!老公我怎么忍心看你为你的美发店,鞠躬尽瘁,受苦受累!我心疼!”盈西谷说道。 两人走出店里,小卷转回头看了看沙田擘,只见沙田擘正专注地给客人做发型!看上去,他十分的忘我。 他真是太热爱这样的职业了!小卷不由自主地想着。 沙田擘比小卷小几岁,小卷一看到沙田擘那坚毅又纯真的眼神,她就不由自主地把沙田擘当成自己的弟弟。 “走了,走了!你还在看什么?你到底是看你的理发店?还是看理发店里的人?”盈西谷见小卷都走出店里老远了,她还回头看那破店。 “盈西谷,你说这话酸溜溜的,让人听了不舒服!我现在创业阶段,是我实施梦想的第一步!我回头看我的店,是因为我的店承载我全部的梦想!我多看几眼不行吗?” “老婆,你行!要不然我怎么娶你呢?”盈西谷说着又牵起了小卷的手。 “老婆,我要牵你一辈子的手!你信不?”盈西谷说道。 “信!我相信你和我说的每句话,都对其他女人说过!”小卷风趣地回答道。 女人就喜欢听些甜言蜜语,她作为一个女人也不例外。 “老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酸我!海誓山盟要现在说才管用,过去说的已经作废了!”盈西谷很得意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发过誓还分过去,现在,未来?” “对啊!老婆咱们就要活到当下!”盈西谷又说道。 “我不同你辩论了!我说不过你!咱们赶紧回家吃晚饭吧!回去晚了,咱妈会不高兴的!” 小卷知道婆婆的个性,自己的婆婆最讨厌自己辛苦做了饭菜,没人回家吃饭。 此时,街上车龙水马,行人熙熙攘攘,盈西谷不想那么早回家。 “老婆,咱们去吃好吃的!”盈西谷甩着小卷的手说道。 “盈西谷,你疯啦!你不怕咱妈生气,咱们不回家吃饭,咱们的妈一定把家都掀翻!”小卷已经领教过婆婆的脾性。 她第一次和自己的婆婆较量,她就用狂妄自大来形容她的婆婆。 盈西谷噗嗤一下笑了,他的动作夸张,笑声响亮。 “你干嘛!盈西谷,这里可是街上!”小卷看了看周围,见周围的人并没有关注他们,她舒了一口气。 “老婆,其实你别怕我妈,我告诉你,我妈其实挺好说话的!你放心,有我罩着你,我妈拿你没有办法!”盈西谷知道世上的亲妈不会把自己这个儿子怎么样。 自己的母亲好歹也来个爱屋及乌吧!自己喜欢的女人她怎么会为难? “说吧!你现在最想吃什么?我请你!” “好!烛光晚餐!我想要最浪漫的烛光晚餐,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跳舞!”小卷兴奋地说道。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老婆,今天咱们降低标准,这烛光晚餐要好好准备才行,这烛光晚餐咱们就先欠着!要不,咱们去吃西餐!我知道有家店特别好!” 小卷只好点头同意,两人很快来到这家西餐厅。 正当这个时候,星可脂和她母亲也来到西餐厅门口,星可脂几日不见,她脸上有些消瘦,整个人越发清丽不少。 盈西谷莫名地对着星可脂多了几分怜惜之情。 “喂!盈西谷,星可脂和她母亲在这里,咱们去打声招呼吧!”小卷眼尖,她看见了星可脂母女正在西餐厅外面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盈西谷正要在疑虑要不要同星可脂母女打招呼,毕竟自己带着老婆小卷与她们见面是一件比较尴尬的事情。 星可脂的母亲却抬起头来向西餐厅门口张望,不料她看见了盈西谷,她并没有破口大骂盈西谷,只是别过脸去。 星可脂这时候也看见盈西谷和站在盈西谷身边的小卷,她的脸红了,她慢慢地走到盈西谷和小卷面前,迟疑了片刻说道:“盈西谷,小卷,好巧啊,咱们这遇见了!你们也来吃西餐?唉!看你们都要笑我了,刚新婚的人来这里不是奔着西餐来的,是奔着浪漫来的!” 这时候,星可脂的母亲突然向星可脂吼道:“星可脂,咱们还在这儿费什么口舌,咱们一家子太穷苦,横竖是高攀不上人家高贵的人户,走吧,咱们进西餐厅去等人吧!” “伯母,对不起!我在这里真诚地向你道歉!”盈西谷对星可脂和她的母亲是满怀内疚的。 小卷见状连忙说道:“伯母,星可脂,要不咱们一起吃西餐吧!” “盈西谷,这就是你新娶的夫人吧!果然人才一流,听说你媳妇标致又有钱,恭喜你了,我们家星可脂是配不上你的!” 星可脂的母亲说着眼眶一红,她又别过脸去擦眼泪。 盈西谷见状知道伤了星可脂和老人的心,他扑通一下跪在了星可脂的母亲面前,星可脂的母亲见状,立刻拉着星可脂要走。 “盈西谷,我可受不起你的一拜,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只是阿姨求你别再来找星可脂,你能向我保证吗?”星可脂的母亲向盈西谷哀求道。 盈西谷本想着星可脂去相亲了,他跟星可脂就不可能见面了,虽然他也是想着不再跟星可脂见面,可是从星可脂母亲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有些迟疑,他有些不舍,就算他跟星可脂不能成为夫妻,但是他们可以成为朋友,但是不能说不见就不见。 “伯母,我,我!”盈西谷自己无法向星可脂的母亲承诺不见星可脂。 小卷见状,心里有些酸,从盈西谷的表情看出了她对星可脂的不舍,可是她觉得盈西谷是自己的老公,她应该为盈西谷解围。 “阿姨,我是盈西谷的老婆,我向你保证盈西谷是不会再与星可脂见面了,我会替你看着盈西谷的!我也保证盈西谷不再让星可脂伤心了!”小卷嘴上说这话,心里流泪啊! 盈西谷的烂摊子还得她小卷自己收,小卷心里在哀嚎! 第四十二节 你能保证他不再找她? “哼!你能保证盈西谷不再缠我们家星可脂吗?你能保证盈西谷都听你的?你能保证盈西谷不去找别的女人,你能保证盈西谷永远听你的吗?我告诉你,当初他也是听我们家星可脂的,可是现在呢?”星可脂的母亲接连质问小卷,弄得小卷几乎下不了台。 星可脂见状,连忙拉着自己母亲的手求道:“妈妈,咱们不提以前了吧,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不能让让人家久等了!” “盈西谷,你这小子给我听好了,从今天之后,你和星可脂是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走,星可脂,咱们走!” 星可脂的母亲气呼呼地拉着星可脂进了西餐厅,星可脂此时心情一点都不好,今天是她和一个男人相亲,而这个男人很有钱,却比她大足足二十岁,本来她不答应来相亲,母亲却劝她见见面,毕竟她也尝过爱情的滋味了,如果嫁人嫁个条件好的,自己还可以帮补家里。 当星可脂看到盈西谷和小卷小两口有那么一回事的时候,她简直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她羡慕小卷拥有盈西谷而不费吹灰之力,而自己穷尽所有的力量却仍旧失去了盈西谷,而今天她委委屈屈地和一个大她二十岁的有钱老男人去相亲,竟然是为了家里。 爱情曾经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最美的梦,可是这个看似美好的爱情却是一个虚空的梦,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她却恨不起来眼前仍旧跪在地上的那个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 小卷见星可脂母女走进了西餐厅,盈西谷此时仍旧还跪在地上,她连忙扶起盈西谷。 “盈西谷,别跪了,星可脂和她的妈妈早就走了!” 盈西谷站了起来,感觉他的双膝有些麻木:“谢谢你,老婆,你现在打我吧,骂我吧!只要你能出气,我愿意被你打死!” 小卷本来还是板着脸,听了盈西谷的话,她的嘴角起了一丝笑意:“盈西谷,你说什么胡话啊,你被我打死了,我岂不是成了寡妇!我当了寡妇你就高兴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过,从现在起你一定要忠于我,对我不离不弃,好吗?盈西谷你能起个誓吗?” 盈西谷赶紧对天发誓:“我盈西谷这辈子对我老婆不离不弃,爱她到永远,若有变心,我就变成一个小丑,让全世界的人笑话我!” “别,你变成了小丑,那我岂不是成了小丑的夫人,这不好,这样吧,你若变心,那就惩罚你这辈子没有人爱你吧!”小卷说道。 “老婆,你真是太仁慈了,我爱你,小卷!”盈西谷被小卷的宽容大度感动了。 “我也爱你,盈西谷!”小卷也动情地说道。 “对了,老婆,咱们别吃西餐了,到别处去吃火锅算了!”盈西谷此时想避开星可脂和她的母亲。 小卷眨巴着眼睛说道:“盈西谷,你怕了?因为这西餐厅有星可脂和她的母亲吗?我却不怕,我就偏要在这里吃西餐!盈西谷,你敢吗?” “我怎么不敢,只要老婆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盈西谷回答道。 小卷今天看到星可脂的脸色不太好看,好奇猫在她心里作祟,她很想知道星可脂和她的母亲在这里吃饭到底是为什么原因,而盈西谷心里对星可脂还是有一丝担忧,他也想弄清楚星可脂和她母亲为什么要来着西餐厅。 小卷和盈西谷两人各怀心事,却达成一致留在西餐厅吃饭。 正当小卷和盈西谷正要进西餐厅的时候,突然一行人走进了西餐厅,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风度翩翩,看上去保养不错,并没有所谓的啤酒肚,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青年男人,三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西餐店。 小卷见三人走进了西餐厅,她向三人的背影嘲弄道:“你看着是什么人啊,喷着这样浓烈的香水,太没有品了!盈西谷,你看那男人劲上带着粗重的金链子吗?” “老婆,我也看见了他还带着硕大的金戒指,而且走路是仰着头的!这样的人简直俗不可耐!这些人不过是穷得只剩下钱的人!可叹啊!”盈西谷愤愤不平地说道。 “呵呵,盈西谷,你别这样骂人,指不定他还是别人的金龟婿呢!”小卷说着便笑了起来。 “金龟婿,一大把年纪了,别开玩笑了!”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又把手臂向小卷一扬,小卷只好挽着盈西谷的手臂走进了西餐厅。 两人刚走进西餐厅,却发现星可脂母女竟然向那三人走去,小卷见了连忙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什么情况?星可脂母女在见那三人!而且那个中年老男人对星可脂母亲还十分的殷勤!糟了,难不成这个油腻大叔成了星可脂的金龟婿!” “老婆,你一定地是误会她们了,星可脂的心气高,绝不会委身于那个老男人!”盈西谷知道以星可脂的脾气,她是绝对看不上那个老男人。 “谁知道呢?人是会变的,你那清纯可爱的星可脂还会那么清纯吗?”小卷只想同盈西谷辩论一番。 不料盈西谷发怒了:“你了解星可脂吗?她是那么天真无邪,多简单的人,我不允许你诋毁她,虽然我和星可脂分手了,但是她是纯洁无暇的女人!她不是那种贪婪的女人!” “可是,你看星可脂母女对那个油腻大叔很热情,星可脂有你说的那么纯洁吗?” “可能那老男人是她们的亲戚而已,她们不过是热情款待那几个人而已!” 盈西谷可不愿意自己心中的仙女变成一个贪图金钱的世俗的女人。 “可是,盈西谷,你别生气,我看他们真的像相亲来着!可惜了,星可脂这么美貌的女人要是跟了那油腻大叔的话,真是一朵鲜花插进了牛粪上,不,是猪粪上,星可脂这朵鲜花真的就要被猪拱了!唉!可惜啊!可怜的星可脂!” “老婆,求你别说了,好吗?我的头好疼!”盈西谷只希望小卷赶快闭嘴。 “好了,我不说了,咱们还要在这里吃西餐吗?”小卷说道。 “吃,怎么不在这吃西餐!”盈西谷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小卷。 第四十三节 她居然和老男人相亲 盈西谷进了西餐厅,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在小卷看来他就是丢了魂了。 “老婆,星可脂和她的妈妈跟着那老男人进了西边的包间了!那两个小年轻在包间门口守门!这是为什么啊!真是搞不懂!”盈西谷此时恨不得变成一只苍蝇飞进那包间,此时他觉得星可脂过得幸福不,他是有责任的! 小卷看了那包间门口,有两个年轻人在那里把关,就能说明那个老男人非富即贵。 “盈西谷,这不明摆着的事情,星可脂和那个老男人在相亲呗!女人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傍身,也好,一辈子衣食无忧!还能生儿育女,星可脂还算聪明!”小卷设身处地地为星可脂想了一番。 “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星可脂长得天仙一般的人儿,配她的也应该是一级帅哥!怎么可能轮到那个老男人!不行,我得去包间把星可脂拉出来,告诉她,婚姻大事不能委屈自己,那可关系到她一辈子的幸福!”盈西谷说着拉来着小卷向西餐厅的西边走去。 小卷见状,死死地拉着盈西谷。 “盈西谷,打住,你赶紧的给我打住,我告诉你,你觉得你去包间把星可脂拉出来,你有资格吗?”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颓废地站在原地不动了,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去把星可脂拉出来,自己抛弃星可脂在先,现在她要寻求自己的幸福,自己怎么可能去阻止她的幸福。 “可是,老婆,那老男人虽然看上去有钱有势,难保那老男人不是一个花心的人,即使不是一个花心的人,难保他在这个年纪已经修炼成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他指不定会对星可脂做什么,而伤害星可脂,星可脂是经不起再次伤害了!” 盈西谷说完话,双手抱着头,蹲在原地一脸难受。 “起来,盈西谷,你赶紧起来,这西餐厅的环境多优雅啊,你却蹲在这里,你看,你看,大家都看着你呢?星可脂是一个有福的人,你放心,说不定会这个老男人对星可脂百般宠爱呢?喂,你赶紧起来!”小卷说完话,便强行把盈西谷拉了起来,走向靠近星可脂他们的那间包间最近的一张饭桌。 盈西谷和小卷刚刚坐下,便有服务生递来菜单,盈西谷胡乱点了些菜品,之后,又盯着那包间看。 小卷点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黑胡椒牛排,又点了一些沙拉,还点了一碟冰淇淋,然后她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来点红酒不?” “来点红酒吧!”盈西谷盯着包间门口,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于是小卷点了一瓶红酒,然后两人便坐在饭前等待服务生上菜。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星可脂太傻了,居然找老男人过日子,难不成是她要报复我?” “盈西谷,你照照镜子看清自己,你觉得你自己就是一个极帅,极高大尚的好男人吗?她为了你,作践自己报复你,你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好了!”小卷此时的心情已经有了几分不悦了。 是,她小卷嫁给盈西谷,算起来自己还有点对不起星可脂,可是自己不是嫁给爱情吗?她和盈西谷互相爱恋,他们的嫁娶怎么可能伤害到星可脂,不过,就冲着星可脂和念过半百的老男人相亲,她的心里还是对星可脂有一丝内疚,但是自己和盈西谷的日子总要过下去,他们两夫妻最好不要受星可脂的影响。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倒是不做声了,但是不久,盈西谷站了起来向那两个把门的年轻男人走去。 小卷怕盈西谷出事,她紧跟在盈西谷的身后。 盈西谷此时鼓足勇气走向那包间,却被包间门两侧站立的年轻男人挡住了去路。 “你要干什么!请你远离这里,我们的老板正在相亲任何人不得打扰!”左侧的那个男人挡住了盈西谷的人去路。 “你们老板相亲啊,相亲有什么了不起,我就是要进去瞧瞧热闹,瞧瞧这相亲的场面有多热闹!”盈西谷不顾一切的硬闯,他要把星可脂从那包间中拽出来。 “我们给你说了,我们的老板在相亲,请你不要硬闯,耽误了我们老板的好事,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右侧的南哥年轻人也挡住了盈西谷的去路。 “让我进去,今天我非进去不可!”盈西谷在门外叫嚣。 正当这个时候,包间的门开了,那老男人和星可脂站在了包间门口,星可脂正含恨盯着盈西谷,盈西谷的心一凛,最终还是决定不破坏星可脂的这场相亲。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那老男人面带微笑地问道,他的样子彬彬有礼,非常的有修养。 “对不起,我走错门了!对不起!”盈西谷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 “原来是一场误会!那你请!”老男人又潇洒地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盈西谷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饭桌前,见星可脂和老男人又重新回到了包间。 “可恶,不过是有两个钱,何必做出一副假模假样的样子,我就不相信那老男人不生气!可恶,都是装的,装得那么有涵养!谁装不来啊,我也会装!” 盈西谷握紧拳头地闹嚷道,在小卷看来他盈西谷不过是一个银镴枪头,哼,他就是不敢闯进包间,把星可脂拉出来。 此时,服务生已经把他们点的菜品端了上来,小卷见状便劝慰道:“盈西谷,你也别生气了,再隔二十多年,你还不是一样的可以像那老男人一样,装优雅,装潇洒!” “老婆,你知道吗?现在你的老公心情不好,你还给我开这种玩笑,二十多年后,我根本就不装,我天生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好男人!”盈西谷心里藏着一口恶气未散,他乘机又标榜了一下自己的好仪表。 “盈西谷,我知道你二十多年以后,一定是事业有成,我敢肯定,到时你更会装!哈哈!”小卷笑了,她现在说些酸话来酸盈西谷。 “老婆,你别讽刺我了,我知道你就是想生气,因为你会觉得我对星可脂太好了!其实你大可放心,自从与星可脂分手之后,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亲妹妹,是亲妹妹去,懂吗?” “懂,盈西谷,我知道你心里苦!”小卷心里感慨,自己怎么就那么伟大,为了盈西谷,她忍得下任何委屈! “老婆,我能把星可脂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你能把星可脂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吗?”盈西谷又问道。 “能啊,谁叫我爱你呢?”小卷无奈地回答道。 第四十四节 只要她够纯洁,我可以娶她 星可脂微微低头,她的心绪很乱,当她刚才与相亲的老男人在门口见盈西谷那怜惜自己的表情,她就想哭。 她觉得从盈西谷抛弃自己的那一刻,她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标价与市场之中,不过这市场不是菜市场,而是婚姻市场。 “星可脂,今年你已经二十八九了,很快就要三十了,年龄呢?是不小了!我叫條替,目前做金融和房地产行业,目前有几十亿的资产!”條替虽然年过半百,但是他善于保养,看上去不算老。 “嗯!认识你很高兴!”星可脂抬起苍白的脸回答道,她知道條替有钱,可是这么有钱的老男人为何还要来相亲? 條替看出脸上的疑虑:“星可脂,你一定会认为我事业有成,家资不菲,还要来相亲?对不对?” 星可脂大惊,眼前的老男人果然是精明的,她浅笑一下:“條替,对不起,我还是叫你條总吧,你刚才说的话不光是我一个人的疑惑,也许你身边的人都觉得很奇怪吧!” 條替见服务生已经上菜了,他声音温和地向星可脂母亲说道:“请吧,既然菜已经上了,那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吧!星可脂,你就叫我條替吧,我这个人随性!” 星可脂开始用刀叉小心地切牛排,她的耳边又想起了條替的话:“是啊,星可脂,大家都很疑惑我为什么要在相亲,这似乎跟我的身份不匹配,当然我也自由地恋爱过几段爱情,只是这些爱情都失败了!“ 星可脂听了,心里暗想看来此人对他未来老婆的要求挺高的吧! ”是條替对爱情要求很高吗?“星可脂的脸上有了一丝不自然,她又自然想到自己就像待价而沽的物品,她想到这里心里就分外的难受。 條替端起红酒杯向星可脂母女举杯:”来,咱们喝红酒,祝两位女士永远年轻漂亮!“ 星可脂和她母亲分别喝了一杯红酒,星可脂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红晕。 “我当初孩子的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本来不想找老婆,可是想到我偌大的生意靠我一个人打理已经很累了,还要回家料理家里的事情,我实在是分不开身,于是我就开始了自由恋爱的爱情,可是,这几段爱情下来,我充分地看清了某些女人是为了钱才跟我在一起的!” 條替自己辛辛苦苦地打下的江山,当然也少不了失去妻子的相助,可是他遇到的女人随时都和他谈钱,于是他厌了,倦了,他把目光投向了相亲市场。 “总有喜欢你而不是喜欢你的钱的女人跟你在一起的!”星可脂傻傻地冒出了这句话。 “我也是这么想,我一直妄想找一个像我妻子一般的女人,长相漂亮,脾气又温柔,人又吃苦,可惜五年前她得癌症去世了!我有时候还不经意地想起她,我的泪水就哗哗地流下!”條替说着说着便流泪了,星可脂很快给條替递了一叠纸巾给他擦拭。 “对不起,條替,我不该说起让你伤心的话题!”星可脂一脸不安。 條替擦干眼泪,脸上又扬起了一丝笑意:“不过,很高兴,我又找到她了!” “什么?你又找到她了?她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星可脂不解地问道。 條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今天太幸运了,星可脂,你是一个好姑娘,看见你就像看见当初我老婆年轻的时候,你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星可脂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等事情:”條替,你说我跟你的老婆长得一模一样?是真的吗?“ 條替激动地站了起来,他来到了星可脂的身边,星可脂闻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香水味。 條替拿出手机,翻出手机的照片,星可脂见了,果然照片上的女人长得跟自己很相似,不过那女人穿得非常朴素。 ”星可脂,你看,你们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那时候环境不好,她穿的很朴素,不像你穿的那么光鲜!“ 星可脂的母亲也凑上去看照片,果然,那是几张老照片,照片上的女人与星可脂长得很像。 ”世上真有如此奇怪的事情!女儿,看来你和條替还是有几分缘份!“星可脂的母亲心里乐开了话,要是女儿能嫁给眼前的男人,这辈子女儿就享不尽的福。 星可脂看了母亲一眼,星可脂的母亲赶紧闭嘴,回到桌位上一声不响地吃着牛排。 條替把照片给星可脂看完之后,又回到了座位上说道:”星可脂,星可脂的妈妈,既然我们有几分缘份,我就明人不说暗话,我对我的妻子要求只有一个,只要我的妻子忠于我,不朝三暮四,是一个单纯的女人,只要达到这一点,我就可以娶这个女人! “條替,你放心,我女儿就是这样的人!”星可脂的母亲急不可耐地说道。 “妈妈,你干什么呀!”星可脂又瞪了一眼自己的母亲。 她觉得自己还不是那么低廉,凭什么自己要被这老男人挑剔,她觉得自己没有用充分得到尊重。 想到这,她脑门一热,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星可脂,你干嘛呢?咱们这饭还没有吃完呢?”星可脂的母亲见女儿要离开,心里万分着急,眼看着这金龟婿就要与自己无缘了。 “條替先生,你如今说出这番话,我觉得是对女人的不尊重,咱们还没有交往,你就对女人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星可脂觉得回绝那老男人才能彰显自己的尊严是多么重要。 條替没想到星可脂说出这番话,他心思仿佛被某种心底的东西触动:“星可脂,你真的太像我年轻时候的老婆了,星可脂,你先坐下,咱们再谈谈!” 條替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能够在他的面前指责她,他对星可脂更加有好感了。 “是吗?我看我们不必要谈下去了!妈,我们走!”星可脂高傲地看了條替一眼,然后独自走了。 星可脂的母亲见状,也只得遗憾地跟着女儿走向门口,條替拦住了星可脂的母亲说道:“星可脂的妈妈,你等等,我同你说一句话,等我说完这句话,你才走好吗?” 星可脂的母亲点点头,只见條替说道:“星可脂妈妈,星可脂我已经相中她了,这是我的名片,请你劝劝星可脂,假如星可脂答应嫁给我了,你们就给我打电话!我静候佳音!” 第四十五节 你怀了我的孩子?可能吗? 條替看着星可脂负气而走,心里竟然有些心动,这星可脂的样貌和性格都与自己去世的妻子很像,像星可脂这样的女人就是他心里想要的女人。 條替跟着星可脂母女走出了包间,却听见一个男人叫了一声:“星可脂!” 只见星可脂看了那个年轻男人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她便冲出了西餐厅。 條替这才看清这个年轻男人就是刚才想冲进包间的那年轻男人,如今这男人无故地叫星可脂,难不成这星可脂和这个男人有点故事? 條替心里不悦,他慢慢地走出包间,跟随他的两个保镖中的一个替他结了账。 走出此餐厅,此时寒风刮了起来,西餐厅外面的一排排的大树的叶子已经被寒风刮掉了不少,條替见此情景,心里未免又是一阵凉意。 自己实在是想找一个老伴,不然回家之后总感觉到家里冷清清的,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他喜欢的星可脂,可是刚才有男人叫她,她的底细也不清楚,不知星可脂这女人是否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 不管怎么样,星可脂就像一个谜一样,烦扰了他的孤单寂寞的心。 “條总,现在咱们去哪儿?回家吗?”一个保镖向他问道。 條替此时猛然大怒:“回什么家呀,现在家里冷清清的,回去也没啥意思!走,找几个人去唱歌!” “條总,你去唱歌,就不怕遇见晓蘸,她可是一个难缠的女人!没准她要逼婚呢?”一个保镖提醒着條替,他还有一笔感情债没有还清。 條替心里烦躁,那个晓蘸老是想着自己娶她,怎么可能,他不过是把晓蘸当成一个排解寂寞的女人而已。 “走,我还怕了她不成!”條替向那个保镖怒吼道。 條替去世的老婆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儿子叫條怊,女儿叫條红,去年这对儿女双双出国去留学了,條替这才感到了没有假如陪伴的寂寞。 两个保镖顿时不说话了,他们老板的性格阴晴不定,在老板面前还是不要乱说话,以免丢了饭碗。 三人上了一辆轿车,司机早已经在此等候。 “條总,现在走哪里?”司机满脸笑容地向坐在副驾的條替问道。 “老地方,咱唱歌的地方!”條替说道。 “可是,條替你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去那里了!”司机此时也有些不识趣,老板讲去哪里就去哪里!他有那么多废话干嘛。 “我也是临时起意去的!走吧!”條替说道。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條替一行人来到了那家唱歌的地方,而此门前早已经有七八个人毕恭毕敬地等候在门口。 这些人中有些是條替的合着伙伴,有些是多年的好友,但是这些人中没有人不仰慕他的。 條替走到了这群人中间,犹如众星捧月般进入到了大门,正当这个时候,晓蘸正从一间包间出来,她看见了條替,两眼放光。 “條总,你的女人在那里等你!”一个故意讨好他的男人在他耳边轻语。 “是吗?我的女人多了去了!哈哈!”條替风趣地说道。 條替没想到一见到晓蘸他就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他还是叫其他的人进了包间,然后他来到了晓蘸的面前。 晓蘸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條总,你躲到哪里去了?你叫我好找!” 條替嘴角轻笑一下:“我去外地谈生意去了,你找我干什么?” “條总,难道你没有看我手机给你的留言吗?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條总,你说过,只要是谁怀了你的孩子,你就娶谁?如今我做到了,所以,條总,你是不是欠我一个婚姻!” 晓蘸笑盈盈地看着條总,她怀了條替的孩子,现在條替终于现身了,她的后半辈子有指望了。 條替掏出一只烟,悠然地抽了起来:“晓蘸,你确定是你怀了我的孩子?你有没有搞清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條替的话似乎有些重量,让晓蘸低下了头,但是晓蘸又很快地抬起头,迎接了條替那质问的眼光:“我,我确定我怀的是你的孩子!” 條替又冷笑一下:“晓蘸,你当真怀了我的孩子,那你看看这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吧!” 條替从怀里拿出一张已经皱了的纸,递给了晓蘸,晓蘸颤颤抖抖地接过了那张纸条,却是條替的病历,只见上面写着條替不孕不育的病历。 “條总,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孕不育!”你不是已经有了一对龙凤胎吗?你不可不能生育的!”晓蘸脸上变得青紫,她的心跳加速,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條替把手中的烟灭了,他有些得意,有些悲哀:“晓蘸,我真的很感谢你陪伴了我三年,甚至我一度想着要娶你,不过,其实娶你的话,我们还是要去做婚前财产公证,而且我每一年可以给你二十万元的生活费!跟你现在得到的差不多!” “條总,你太精明了,难道你就是对待着爱着你的女人吗?”晓蘸没想到條替还来这招,她悔恨交加。 “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得到的会跟你和我结婚得到是一样的,你又何必费尽心思宣称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告诉,我是有一对双胞胎孩子,不过那是我再发迹之前的孩子而已,当我事业有成的时候,我过了许多灯红酒绿的日子,过度的膨胀让我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东西,我不孕了!晓蘸,这是你不会想到的吧!” 條替苦笑了一下,他在万丈红尘中看得太多男女莺莺燕燕的情事,那不过是虚幻而已。 “條总,对不起,孩子是别人的,可是我爱的是你啊!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我都愿意我肚子里的孩子叫你爸爸!”晓蘸语无伦次地说道。 “这么说来,你要施舍一个孩子给我!笑话,我想要孩子,我随时可以领养几个,还需要你塞孩子给我!”條替觉得晓蘸这样做太可笑了。 “可是,我怎么办?我是太爱你才这样做的,條总,我离不开你,我真的离不开你!”晓蘸向條替扑了出去,條替后退一步,厌恶地看着眼前失了方寸的女人。 “晓蘸,我告诉你了,你不是喜欢我,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怎么会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喜欢的是钱,你放心,我会给你分手费的,希望这笔不菲的分手费会让你的生活变得好些!” 條替说着,便甩出了一张一百万的银行卡,银行卡飘飘漾漾地落在了晓蘸面前:“银行卡是你的密码,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感谢你陪了三年!从此以后,咱们一别俩宽,各生欢喜吧!” 條替心里很得意,在与晓蘸相遇的三年前,他就设计好了这一切,要是晓蘸对他还算忠诚的话,他兴许心里一高兴还会娶了晓蘸,可惜,晓蘸已经背叛他,自己却快刀宰乱麻地处理了晓蘸这个不忠的女人,他心里还是有一丝悲哀。 第四十六节 你居然算计你心爱的女人 晓蘸狠狠地看了一眼條替:“條总,你真是一个狠角色的人,可是你这么算计深爱你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用良心,我真是恨透了你!” 晓蘸双手掩面失声痛哭起来,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就这么快抛弃了自己,自己去找别的男人生孩子说到底还是为了條总,也为了條总和自己的生活幸福下去,她曾经天真的想,只要有了孩子,自己就可以拴住條总的心。 “晓蘸,你机关算尽,还是把银行卡捡起来,各自去吧!” “條总,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去把孩子打掉,我们重新来过,條总,求你别这样,我真的离不开你!條总,求你可怜可怜我那颗爱你的心吧!”晓蘸冲上去抱住條替的腿苦苦哀求。 條替心里一阵难过,其实晓蘸跟着他这三年,他实在是喜欢她,他又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晓蘸对他的好他,他怎么能不记情,但凡晓蘸一直忠心耿耿地跟着他,他会一直负担晓蘸的生活,哪怕晓蘸已经年岁不再,满头白发。他一样会负担她。 现实却给他打脸了,晓蘸居然用怀孕来威胁她,她太天真了,以为孩子就能拴住他,可是他却是不孕的。 “我们的缘份已经尽了,从此你把自己照顾好,不枉我们相识一场!”條替说完,便离开了晓蘸,走进向包间。 当他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晓蘸,只见晓蘸哭得很伤心,她弯着腰把那张银行卡拾了起来,站起身来向他望去,條替赶紧走进包间,把包间门虚掩,他又站在门框往外瞧了瞧。 果然,一个极帅极年轻的男人从角落处闪了出来,那男人小心地扶住晓蘸,两人竟然相视一笑,然后向酒吧门口走去,知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的一片白光亮处。 “條替,你在看什么?现在我们就等你献歌一曲了!”有人走过来催促條替一展歌喉。 “没看什么?刚才看见一小妞模样不错!多看了几眼!”條替打趣地说道。 但是他的心里却相当的不平静,晓蘸的离去让他悲哀地感到分别再次降临,那是一种在心上割肉的感觉,但是与此同时,对与晓蘸已经找到下家的事实,让他觉得生活可笑,一个背叛他的人得到了一笔不菲的生活费,还有一个与她同行的人,他便心安了。 在酒吧,他唱了很多首悱恻缠绵的歌曲,在心里与晓蘸彻底告别,他又和同行的人喝了许多的酒,很快他已经是微醉了。 当他喝了很多酒的时候,他就怀念去世的妻子的那双温柔的手,他怀念妻子用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的那种特别的舒适的感觉,他特别怀念去世妻子整夜把他搂在怀里的感觉,这辈子他特别敬仰和依赖自己的去世的妻子,可是妻子去世了,人间再无她的美好,條替每次微醉的时候,他都会动情地流出些清泪,来怀念自己去世的妻子。 “條总又再想念自己的妻子了!”同行的人小声议论,他们觉得條总是一个痴心人。 條替擦擦眼泪,摇摇头:“没想,没想,只怪我与她的缘份浅短,还好,我与她的两个孩子还算争气,还好,我还活得这么滋润!” “條总,像你这般痴情男儿,再找一个贴心人应该没问,條总,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那可是一个既美丽又风情的女人!”又有人对着條总说道。 條替摇摇头,摆摆手:“这要靠缘份,缘份来了,自然心爱的人就来了,只是我不可能再找到像我去世的妻子那般温柔,那般可心的人了!” “别灰心,條总一定会如愿的!”又有人给他递上了酒杯。 條替大方地接过了酒杯,他把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他突然想起了今天去相亲的星可脂,星可脂长得酷似自己去世的妻子,她会如妻子一般在自己的身旁为自己挡酒么? 條替明白,星可脂其实就是符合自己的妻子的人选,无论模样,无论举止,无论谈吐,都是自己满意的人选,唯一让自己不满意的是,走出包间的时候,居然有年轻男人叫她,星可脂是一个本份的人吗?是一个可靠的女人吗?她的心地善良吗? 條替叹了一口气,他很想明天去星可脂的家里去提亲,但是,他又觉得星可脂身上有太多的迷,如今他找二婚妻子,自然要慎重许多。 條替愁眉不展地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耳边响起歌声婉转动人心扉,他的心上人是谁?是死去的妻子还是初次见面的星可脂?他在这歌声,在这杯中之物中迷醉了自己的心。 條替是半夜三点钟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刚刚从喧闹的酒吧里与人逢场作戏,说不尽的欢声笑语,回到家却是静悄悄的一片。 此时夜深,他反而睡不着觉,看着墙上挂着自己去世夫人的各种美照,他走近那些照片,用手触摸着这些挂上墙上的,摆在各种柜上的照片,这些照片或大或小,他都一一触摸过,给他的感觉是自己去世的老婆的照片很美,她也笑得很温暖,但是他的手触摸到的每一张照片却是冰冷的,他的指尖穿过来的寒凉让他彻底悲哀,他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老婆已经死了,已经远离了他的生活。 是他要娶一个夫人的时候了,他已经厌烦了那种孤单无依的生活了。 自己要去星可脂为妻吗?自己当真要去只见了一次面的女人吗?就因为星可脂长得酷似自己去世的老婆吗? 條替心里是抗拒这种想法的,星可脂固然好,但是在西餐厅的包间里的那个男人看星可脂的眼神,就知道两人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他会识人,是因为他在商场里摸爬滚打的结果。 他的内心里不想娶一个与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回家,这对他,对自己的两个孩子都不公平。 要不就再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女人,條替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他很快来到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令他奇怪的是,在这寒意的下半夜,他居然睡得甚好。 第二天,條替醒后,厨娘给他做了早餐,他比较喜欢吃杂粮粥和一些小菜,在热气腾腾的饭菜面前,他感到自己不再孤单,條替觉得白天的人不再寂寞,最终他还是决定放弃星可脂,重新找一个好女人来做自己的妻子! 第四十七节 恋人如衣服,就怕被换 夜已深,星可脂的母亲微皑还坐在客厅关上电视,她叹了一口气,见女儿星可脂的房间微掩,她的房间的灯光穿过微开的房门逸了出来,女儿此时的心思未定,自从那日见了條替这个大老板之后,女儿就像没事似的,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眼看女儿不小了,她居然还这样沉得住气,她难道不想嫁人了吗?这次女儿运气好,碰见了前所未有的好男人,虽然那男人老点,但是他的经济实力却是不可小瞧的,假如女儿嫁给了條替这样的大老板,自己和儿子不就跟着沾光了吗? 微皑还想了想,还是起身来到了女儿的房间门口,女儿正在专心地绣十字绣,女儿是为她弟弟修的十字绣,不过自己进她房门的声响如此之大,女儿都没又察觉。 “女儿,夜深了,你还不睡么?“微皑还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肩膀,欲言又止。 星可脂这才发现自己的母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她连忙放下手中的十字绣站了起来,转身含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妈妈,我给弟弟绣的天天向上四个字已经快绣完了,希望弟弟把这幅十字绣挂在他的房间之后,不再贪玩,用功学习,等他长大了考一个好大学,妈妈,到时候你就享福了!“ 星可脂掩盖了心里的忧伤,笑着对母亲说道,母亲一人拉扯自己和弟弟长大也太不容易了,这一点她体恤自己的母亲。 微皑还微张着嘴巴,把星可脂拉到凳子前,两人并排坐下,她久久地抓住女儿的手不放:”女儿,对不起,对不起,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弟弟二人!“ 星可脂含笑看着自己的母亲:“妈妈,你说什么?你一人把我和弟弟拉扯得多不容易,我和弟弟该感恩才是!妈妈,你不要多想了,你是我和弟弟最好最好的妈妈!而且,谁也不准说妈妈的坏话!” 星可脂挣脱妈妈的手,给妈妈一个最温暖的拥抱:“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让你和弟弟过上好日子的!” 微皑还叹了一口气,用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女儿,尽管你和弟弟不埋怨我,但是事实证明了我是一个多么失败的人,小时候贪玩没有认真读书,结果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然后凭着一腔爱意地嫁给你的爸爸,后来又离婚了,可是我又不顾一切地嫁给你继父,结果又离了,我每天辛劳地工作,而我所做的工作尽够我们一家糊口而已!” 微皑还真的不想回忆过去的自己,年轻的时候自己何曾不是一个有梦想的人,可是现实给了她一条失败之路。 “妈妈,你别说了,我们只要你的爱,穷点没关系,只要我们一家人活得开心就够了!再说了,我不是努力上班赚钱吗?妈妈,你知道吗?我还想着再工作两年,挣到了足够的钱,我还想让你不要再工作了,像那些退休的大妈们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我多想妈妈过这样的生活啊!“星可脂说道。 虽然盈西谷抛弃星可脂,但是星可脂并没有被现实打败,她只有自己变得更加坚韧,才能让她的家人过得更好。 不是吗?恋人如衣服,可以随时换掉,而自己的亲人却是自己的至亲,这是生来就有的。 微皑还听了女儿的话,心里感到分外的温暖:“女儿,谢谢你理解妈妈,可是妈妈没有为你姐弟创造良好的起跑线而悔恨!是妈妈无能啊!” “不,妈妈,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你给了我和弟弟宝贵的生命,我和弟弟要一辈子感激你!我们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星可脂说着说着,便跪在了自己的母亲面前,她双手抱住母亲地位膝盖,把头放在妈妈的膝盖上,她这辈子和妈妈还有弟弟是相依为命的三个人,她绝对不会让妈妈伤心的。 “女儿,你起来,妈妈有话给你说!”微皑还扶起女儿,两人又坐在了凳子上。 “女儿,你觉得條替这个老板怎么样?” “他,虽然有点钱,但是有点老!人品也不知道,毕竟第一次见面!不过,我觉得他对人温和有礼是他装的!”星可脂对條替并没有啥好感。 “是啊,條替老板的确有些老,但是他很有钱,这可是他的优势!”微皑还的话刚说出这句话,她的心里就打了一个激灵。 这是自己吗?微皑还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这跟年轻时的自己截然不同,年轻时候的自己为爱情奋不顾身,那还时候的自己是决然不会被金钱打动的。 “妈妈,我知道你的意思,他是有钱,要说老也不至于,看上去不过五十岁左右!但是,我虽然被盈西谷抛弃了,但是我还是不甘心,我应该还有机会吧!我应该还会得到爱情吧!我也想过为了钱嫁给條替,可是没有爱情的婚姻该如何过下去!”星可脂向自己的母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女儿,我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能说什么了,我女儿长得漂亮又能干,还怕找不到满意的人,只是,像條替这样身家的人,的确少见,错过了也十分的可惜,而且,我看條替对你有意思,那日他在西餐厅留了名片给我!女儿,我不逼你,但是你要好好地考虑一下,说不定这次会给你的命运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微皑还又劝了劝自己的女儿。 星可脂苦笑一下:“妈妈,其实你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不过,看来我们还是有些自作多情,妈妈,从西餐厅与條替离开之后,已经有几日了,但是他却也没有再没有联系我们,这说明他对我没有意思,要不然,咱们就别想这件事了!其实这样的结局也是蛮好,他虽然有钱,也可以再选择,我也可以再去相亲嘛!” 微皑还的脸色暗淡了:“女儿,你这么说还是又几分道理,看来我们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不,妈妈,是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可没有说看上他了!”星可脂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微皑还不再向女儿提條替的事情,她觉得像條替这样的大老板看不上女儿也算正常,但是她心里又有种期盼,她还是希望條替能主动联系女儿,虽然條替给她的名片随时揣在她的衣兜里,没有女儿的许可,她是不会轻易联系條替的! 第四十八节 难道自己对她的爱不够 一日,微皑还还是忍不住给條替打了一个电话,还没有等待條替接电话,她又立即把电话挂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她挂了电话,但是她的内心里还是希望女儿能嫁给條替,在她这个不相信爱情的年纪,她被條替的钱财迷惑了。 但是假如女儿知道自己去找过條替,女儿该有多伤心啊!可是眼前大好机会女儿竟然不珍惜,微皑还心里着急着,煎熬着。 这天微皑还正在穿过一个十字路口,一辆车就停在她的左侧,她无意转过头看了那车,却发现條替正坐在车上,條替正给司机说话,并没有看见她,她心戚戚地穿过了人行道,待她再转过头去看條替的车时,只见那小车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微皑还心里直叫完了完了,女儿与條替的这段缘份算完了。 其实刚才微皑还穿过人行道的时候,條替是看见她的,但是條替并没有喊微皑还,只因为他也不是很想和星可脂交往,但是星可脂酷似自己死去的妻子,这一点他还是对星可脂有一点好感的! 微皑还郁闷地回到家,见星可脂正准备出门,她又叹了一口气:“女儿啊,女儿,今天我看见谁了?” “妈妈,你看见谁了?你多年未见的老同学?”星可脂正在镜前照了照,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左侧身一下,右侧身一下,然后又背着身子照了一下,她对自己的妆容还满意之后,便要出门了。 “女儿,我看见條替大老板了,今天我在穿过斑马线的时候,我看见他坐在了小车里,威风凛凛的,好不神气!女儿,可惜了,你却没有这个福份了!总之,他没有看见我,然后我就回来了!“ 微皑还此时长吁短叹,天下掉下来了金元宝自己却没有福份享受。 星可脂听了不以为然地向自己的母亲问道:”妈妈,你给我说这些又如何?“ ”我,我只是可惜了这段姻缘而已!“ 微皑还也想尝试一下做一个有钱人到底是啥滋味,也许她是穷怕了,居然想让女儿嫁给條替,这显然是一个不现实的梦想。 ”妈妈,我们不要羡慕别人有钱,再说了,就算條替有钱,谁能保证他是幸福的,开心的!他有钱也有他的忧愁,只是他不肯说而已!我们家里穷点没关系,妈妈,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让你和弟弟过上好生活!妈妈,相信我?我们凭双手挣的钱财用起来安心!“ 星可脂说完话,便走出了家门,她的身后响起自己母亲对她的话:”星可脂,你这是到哪里去啊?今天是星期天,你不休息吗“ ”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兼职的工作可以做!“星可脂并没有回头,她只是伸出一直手给母亲比划了一下。 ”唉!好女儿,妈妈的好女儿!妈妈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受苦了!不过,女儿错过了有钱的條替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吧!也许有更好的人再等着她,自己这个做娘的闲吃萝卜淡操心了。 星可脂走出了家门,很快和闺蜜萜缇在一家咖啡馆面前汇合,萜缇一直在这家咖啡馆当服务生,萜缇的父母都在公司上班,又是家里的独女,家里经济还可以,萜缇对就业方面倒是没有啥要求,只要她喜欢做的她就去做,她不是那种为了钱去拼命的那种女孩。 星可脂有时候听羡慕萜缇的,萜缇的家里经济足够好,她不怕失业,尽管萜缇按照自己的意思,高中毕业就出来工作,并没有读大学,但是她一直活得很自在,很舒心!不像自己,最怕的就是失业,然后又惶惶然地四处找工作,这种日子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可脂,走吧,正好我们咖啡馆要招兼职的服务生,我一得到这消息,我立马通知你,我算不算你的好姐妹!”萜缇表功似对着星可脂说道。 “谢谢你,萜缇,要不然今天下班之后,我请你大吃一顿,烧烤,火锅,养生汤,还是中餐随你选!“星可脂笑着说道。 ”算了,你那点钱还要养家,不过,我只要吃几串烧烤就是了,我要吃烤羊肉,烤排骨,烤鲫鱼,外加烤鱿鱼和几串烤蔬菜就可以了!我还要一瓶啤酒,不说了,不说了,我再说就流口水了!“萜缇说着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两人走进了咖啡馆,这家咖啡馆格调高雅,一看就是顶级咖啡馆,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叫騅尤崖,长得微胖,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他见了星可脂,对星可脂比较满意,两人又说了一阵子话,最后,騅尤崖立马录取了星可脂。 ”星可脂,本店星期六和星期天比较忙,你就这两天来上班吧,对了,今天是星期天,你今天能上班吗?“騅尤崖向星可脂问道。 ”能,我马上就可以上班!“星可脂可不想错过这样的工作机会。 ”好,我们合作愉快!“騅尤崖伸出手来与星可脂握了握手。 这两天小卷并没有到美容美发店去,她不想给沙田擘压力,她希望自己能够留下合伙人沙田擘,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不一样,碰在一起了,就是火星变成熊熊的火焰,当然这不是指爱情,而是指事业。 小卷想到这里,心里已经闷得很了,要不是为了婚姻,要不是为了盈西谷,她怎么会窝在这样方寸之间的家里! 她坐在梳妆镜前已经打扮好自己,转向看了看盈西谷,见盈西谷正在发呆,不知他的脑袋中究竟在想什么? 这几天,小卷和盈西谷都尝试着风花雪月,怎奈,盈西谷还是不行,小卷虽然有些恼怒,但是她转眼又想,盈西谷那方面不行没关系,这就能说明他不会出轨,也说明了他是永远属于自己的,而且自己和盈西谷来日方才,她相信有一天她能治好盈西谷的病的。 昨晚,盈西谷看电视看到深夜,自己早早的睡了,今天盈西谷却在发呆,他到底发哪门子的呆。 ”盈西谷,你在想什么?我们今天到底在哪里玩?我可说了,我不喜欢呆在家里度过一天漫长的时光,今天你要陪我到外面玩去!“小卷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立马笑了:“老婆,我今天我当然是要陪你玩,不过,我正想法设法地要讨你欢心呢?你看,我正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呢?” “呵呵,你想讨我欢心!好啊!只要你天天围着我转就可以了!” “老婆,那也太没有创意了吧!我这个做老公得想出新的点子才行!”盈西谷又笑了一下,不过,他的笑有些苦涩。 他本来坚信自己那方面没有毛病,可是他和小卷也来来回回试了好几回,结果他还是不行,他现在的自尊心受到了一点点的挫折, 忽然有一个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难道自己对小卷的爱不够深?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应该加倍爱小卷!也许这样,他身上的毛病就好了! 第四十九节 我能讨你欢心吗? 盈西谷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轻松,只要事在人为,只要他要求自己真心喜欢小卷,相信他和小卷一定会幸福下去。 小卷把梳妆台上一个毛绒玩具甩向盈西谷:“盈西谷,你想什么呢?” 小卷甩过来的毛绒玩具是一个可爱的小老虎,小卷平时喜欢老虎,狮子这样的动物,她觉得自己也想做生活中的老虎了,狮子,谁也欺负不得。 “老婆,我没想什么!我只是想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盈西谷跳了起来,揽住了小卷的小蛮腰。 小卷脸一红,她这辈子除了嫁给盈西谷之后,她还没有跟其他的男人谈过恋爱,这种闺的乐趣她还是第一次感受。 “傻瓜,放开我,我自己走!”小卷的脸越发的红了。 “哼!你自己走!我偏不?”盈西谷顺势把小卷抱了起来,一步步地走向房门外。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要是被爸妈还有三妹看见了就不好了!”小卷急得手脚在空中乱舞,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 “哈哈,老婆,你再在怎么扑腾也逃不出我的人手掌心!” 接着他又大声地喊道:“老婆永远是属于我的,她是逃不掉的!” 正当这个时候,两人的耳边想起了嵌纽花的声音:”儿子,媳妇,你们啥狗粮还是要注意影响,家里的三妹还在房间里看书呢?“ 盈西谷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陈咬金:”妈妈,对不起,我忘记家里还有一个未成年人!呵呵!“ 他把话说完,手一松,小卷就滚落在地上,疼得小卷哎呦的直叫。 “盈西谷,你这歹毒的人,你把我摔坏了,哎呦,好痛!” 嵌纽花见状,和盈西谷扶起小卷说道:”儿子,媳妇,你们要秀恩爱还是去外面秀吧!“ 两人走出了家门,小卷抱怨盈西谷明明抱着自己,却松手让自己摔了一个大跟头,可见盈西谷对自己不是真爱,不是真正的怜惜自己。 盈西谷向小卷诉苦:“老婆,我自然是极喜欢你,可是咱妈也不是善类,我们都惹不起她,要是把咱妈惹急了,她伙同我爸不给我们做饭了,那就惨了!” “哼,我就知道你是妈宝男,他们不给我们做饭,我们自己做不行吗?” “不行啊,老婆,我怎么忍心让你,白嫩柔软的手做那些粗活呢?”盈西谷说着,便牵着小卷的手继续往街上走。 盈西谷和小卷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两人中午吃了一顿麻辣香锅,下午又去商场陪小卷逛街买衣服,小卷也不是很挑剔的人,只要盈西谷在自己身边,就算做些寻常琐碎的事情,她也是满心欢喜的。 到了四点钟左右,两人逛完街在江边晒太阳,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空,阳光温暖而舒适,小卷看着阳光照射在江面上,江水荡漾着金色的粼光,小卷的心里感到了彻底的温暖。 小卷挽着盈西谷的手臂,她的头靠在了盈西谷的肩上,这种阳光温暖的日子让她十分的满意,只是盈西谷仍旧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样子,小卷见了,忍不住又打趣了盈西谷。 “盈西谷,你在想什么?你别吃碗里看着锅里,你是不是还想着其他的美女!” “老婆,我怎么会是那样的男人!老婆,你是我的唯一!我是在想我还没有讨得你的欢心哩,我发誓今天必须要讨得你的欢心!”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你赢了,你已经讨得我的欢心了!“小卷此时很知足” 她和其他的女人一样,只要心爱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她便很安心了,也很欢心了。 “不,我还没有达到我自己给自己的要求哩!老婆,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讨得你真正的欢心!” 盈西谷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家里看的电影的情节,那情节很动人,他记住了,今天他就要事实那样的情景。 盈西谷想到这里,眉眼舒展,他知道该怎么做了,就可以让他们两情相悦的爱情更加的升华了。 两人像恋人一般说着话,小卷突然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你说我们是先恋爱再结婚?还是先结婚再恋爱呢?”小卷也同其他女人一样,喜欢向自己的丈夫问傻傻的问题。 “老婆,我很喜欢你这样问我,虽然你的问题有些稚嫩!我想咱们是先结婚再恋爱吧!总之,我现在爱你就够了,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呢?” 盈西谷在说这话的还时候,他心里笑小卷的幼稚,人嘛,刚刚初婚的时候,自然是极看重感情,谁知道今后的岁月里,他们的爱情之舟会遇不遇得到惊涛骇浪,谁也说不准。 小卷此时突然想喝咖啡,顺便就着咖啡吃点零嘴儿,于是她指着一家咖啡店向盈西谷喊道:“盈西谷,你看,那边有一家咖啡店,咱们去喝咖啡好不好!” 盈西谷其实不喜欢喝咖啡这玩意儿,不过自己的老婆喜欢,他也不说什么,他又见咖啡店旁边有家鲜花店,立刻来了兴趣。 他想着昨天电影里看的情节,他越发想要模仿那段令他心动的情节。 “好啊,咱们这就去喝咖啡,老婆大人,在这里,一切是你说了算!”盈西谷把话说完,便牵着小卷的手来到了咖啡厅。 但是,盈西谷此时却松开了小卷的手:“老婆,你先进咖啡店等我!我随后就来!” “盈西谷,你要干什么?”小卷带着疑惑还独自进了咖啡店。 这些,盈西谷对自己空前的热情让她有点迷醉,她想着指不定盈西谷又要在她面前变成些花样来,他不是说过要讨她的欢心么? 小卷选了一个咖啡厅的靠窗角落坐下,她刚坐下,就看见星可脂穿着咖啡厅的工作服向她走来。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星可脂见客人是小卷,她的脸上闪出一丝不自然,但是她的神态又很快恢复如初! “我等一下点东西,因为我不是一个人来喝咖啡!”小卷轻描淡写地说道,说真的,她不希望此时盈西谷和星可脂碰面。 “好吧!那我下去了,等一会儿记得叫我?不,等会儿说不定其他的人来为你服务!”星可脂立即从小卷身边逃走了。 星可脂失神地来到后厨,泪水流了出来,在这里碰见小卷是上天给她开的残酷的玩笑!本来,在这场爱情的较量中,她就是失败者,如今,自己狼狈的模样一定会被小卷耻笑吧! “可脂,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收拾那人去!”萜缇双手叉腰,一副武侠味道。 “萜缇,是她在这里喝咖啡!”星可脂紧咬嘴唇地说道。 “她?我明白了,就是盈西谷那新婚的老婆,我到要看看,她究竟是何等人物,竟然将盈西谷抢了去!”萜缇说道。 “是紧挨窗户边的那个女人!”星可脂低低地说道。 “是那女人,有些姿色,不过比起你来,可差远了!可脂,没关系,如今盈西谷伤害你,你要硬气一点,找一个比盈西谷好千倍,好万倍的男人过日子,气死他们夫妇俩!哼,这个世界上谁缺了谁都能活!”萜缇安慰着星可脂。 星可脂泪水流了出来:“萜缇,我的好姐妹,待会儿他们要是点东西你去应付一下,好吗?” 第五十节 我告诉你,情债难还 萜缇捏了捏星可脂的脸:“小可怜,我就替你去招呼他们!原来这情债太难还了!我看我还要小心太恋爱为妙!”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盈西谷手里拿着一束大红玫瑰走了进来,萜缇见状笑道:“可脂,你现在看清盈西谷的嘴脸没有?要撒狗粮也不至于用这般庸俗的红玫瑰嘛,简直是老土!幸好你们两人没有再一起,要是我的话早就受不了了!” 星可脂眼眶湿润了,她宁愿要庸俗的爱情,那也是平凡的甜蜜,可是有什么办法?她不停地问自己,她有什么办法。 盈西谷说变就变,尽管这些年来她尽力地维系两人的关系,可是结果还不是被抛弃。 “可脂,你看盈西谷对那女人含情脉脉,而那女人笑脸如花,狗屁,一个抢了别人的男人还笑得那么灿烂,可脂,要不然我去给那对不要脸的男女泼点开水去,要他们颜容受损,然后我们再看看他们笑得出来不?”萜缇此时脑门一热,她真想干这事。 星可脂忽然改变了刚才的自怨自艾的神态:“算了,既然分手那就应该分得体面一些,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可脂,你可真太善良了,要是我的话,我得不到的就毁掉他!我一向就是这么个性鲜明的人,我说到做到!“ ”何必呢?何必呢?何必对离去的人做这些傻事呢?“星可脂叹了一口气,擦去眼角的泪水,却又凝望着盈西谷和小卷两人。 盈西谷进来之后,把玫瑰花献给了小卷,小卷两眼放光,这可是象征爱情的玫瑰花,她觉得盈西谷时刻都在为她创造惊喜。 小卷接了玫瑰花,这大红的玫瑰花太娇艳,太美丽,她双手捧着不忍放下。 “老婆,把这束玫瑰花放在桌上吧!小心你的手累着!“盈西谷温言细语地对着小卷说道。 “盈西谷,我舍不得放下玫瑰花,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爱情啊!我要把这爱情小心呵护着!不要让这味美的爱情毁在了我的手里!“小卷此时也变得幽默起来。 盈西谷见状,便抢过手中的玫瑰花:”老婆,还是我来保管我们的爱情吧!“ 盈西谷把玫瑰花小心地放在了桌子上,小卷看见了玫瑰花上还有几滴水珠,闪亮着圆润的微光。 “你点咖啡没有?”盈西谷向小卷问道。 “没有,我想等你进来才点!”小卷回答道。 盈西谷环视了四周,不见一个服务生,他刚要准备打一个响指,却发现萜缇穿着咖啡店的工作服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盈西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心里暗想,他已经和星可脂分手,而现在他也必须要面对可脂的闺蜜萜缇了。 萜缇一脸傲色地来到了盈西谷和小卷面前:“盈西谷,今天我终于看见你了,这是你和星可脂分手之后咱们的第一次见面!当新郎了,盈西谷,没想到你的情商还挺高的!对了,这位是你的夫人吧!你夫人长得还可以,可是比起星可脂来说,就是花和草的比较!” 小卷听了回击道:“就算花再好看,可是有人却只会选择草!” “是吗?可是谁有人知道草会不会变成宝呢?有些人负心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要以为捡到草就当成宝,时间还长着呢?只有时间可以检验这一切!“萜缇继续说道。 “好了,萜缇,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咱们别说了好不好,是我对不起星可脂,改天,你再围剿我,我任凭你处置,但是现在我和我老婆可以点东西了吗?“盈西谷不想跟萜缇多说,他知道这个姑娘的话特别犀利,特别多。 “盈西谷,你做人得有良心!”萜缇继续教训着盈西谷。 “萜缇,你还让我们点东西不?你再不让我们点东西的话,我只好找你们老板来投诉你了!”盈西谷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好吧,请问两位需要点些什么?”萜缇想到自己这份工作还可以,因为某些不要脸的男人丢了这份工作不划算。 “我点拿铁一杯,老婆,你想喝什么?”盈西谷向小卷问道。 “我嘛,老规矩,一杯卡布奇诺,一些干果,对了,我还要提拉米苏,当然要是能来一碗酸辣凉粉就好了!“小卷此时的肚子有些饥饿。 “对不起,本店没有酸辣凉粉,如果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到隔壁小吃店去买!“萜缇看了看小卷,心里暗想,这是什么人啊,她居然在咖啡厅要吃酸辣凉粉,这人也太不着调了吧! “老婆,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酸辣凉粉!“盈西谷此时满是宠溺地对着小卷说道。 萜缇此时气得发狂,盈西谷也太不是东西了,前脚把星可脂甩了,后脚就这般宠小卷。 “萜缇,我们已经点完东西了,还楞在这里干嘛!”盈西谷向萜缇说道。 什么呀!他盈西谷还真以为自己成了他们两人的电灯泡了。 萜缇气呼呼地回到后厨,见了星可脂便说道:“星可脂,你可要赶快找一个爱你的男人,别这里傻等盈西谷了!你刚才没有看见,他对小卷那个好!唉!简直令人看不下去了!” “萜缇,我没有等盈西谷啊,再说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星可脂又叹了一口气。 一个抛弃了她的男人还值得她想念和等待吗? 两人说着话,却见盈西谷从外面端了一碗酸辣凉粉走了进来,小卷激动地站了起来,跑向盈西谷接了那碗酸辣凉粉,盈西谷还趁机亲了一下小卷的脸。 星可脂默不作声地看着盈西谷和小卷的那番柔情蜜意,她心里不屑地想着。盈西谷泡女人的手段还是如此,所有这些,盈西谷不是在自己的身上演示过吗? 正当这个时候,萜缇忽然大声喊叫起来,惊得众人也来观看。 “萜缇,发生什么了?值得你大惊小叫!”众人凑在这里准备看热闹,却并没有热闹看。 “你们看,那边,窗帘那边!”萜缇继续嚷道。 于是众人把目光聚焦在了咖啡厅窗帘边的那桌男女,只见那个男的正拿着一束玫瑰花,跪在了一个年轻女人的面前,在众人以为这是寻常见的求婚场面,正要散去,却不料,见那个男人正低着头,把手中的那束玫瑰花含在嘴里,然后慢慢地咀嚼,回味,然后咽下。 “哇!多浪漫!” “多感人!” “”这就是真爱!” 众人不断地感慨着,正当众人在惊叹之余,却又见坐在椅子上的那年轻女人也跪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两人面对面对跪着,那年轻女人对着那男人笑了笑,也叼了一朵玫瑰花的花瓣,一瓣一瓣地吃进嘴里。 众人看到的男女正是盈西谷和小卷,他们两人用了吃玫瑰花的举动演示了两人之间的完美爱情。 盈西谷开心地想到,他们演绎的情景跟昨晚电影里面的情景相似,这真是他想要的,简直太完美了! 第五十一节 越是秀恩爱,越是见光死 盈西谷正陶醉着,他忽然听到了一阵掌声,是咖啡店的员工和老板正鼓着掌向他们走来。 盈西谷和小卷不由得站了起来,只见咖啡店的老板正热泪盈眶地对着两人说道:“太感人了,你们的爱情太完美了,今天我给你们免单,因为你们让我想起了过去恋爱的时光!” “谢谢!”盈西谷双手合掌谢咖啡店的老板,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看见了星可脂那双含泪的眼。 他心里犹如从天空中坠下的大冰雹,把他的心房撞得稀巴烂,他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他用最也特别的方式献爱与小卷,却被星可脂看见了,他没想到自己却伤害了星可脂。 很快,咖啡厅的老板和员工已经从他们的身边散去,盈西谷觉得这段时间过得好慢。 “老婆,我们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盈西谷一分钟也不想再这里呆了。 小卷正吃着提米拉苏,喝着咖啡,此时的她正享受美食呢?当然还有盈西谷那特别的爱。 “盈西谷,待会儿走,我还没有吃完呢?再说了,我还在回味你啃玫瑰花的样子呢?有酷又萌,简直帅呆了!盈西谷,我们能再呆一会儿吗?”小卷向盈西谷撒了个娇。 “老婆,这里的提米拉苏难吃极了,咖啡也不香,老板虽然给我们免单了,但是他心里清楚自己的东西不好吃!”盈西谷有些急躁,他恨不得马上把小卷拎出咖啡馆。 “盈西谷,你胡说,这里的东西可好吃了,我可吃过很多美味佳肴!”小卷说道。 “起来,你怎么赖在这里不走呢?”盈西谷突然冲着小卷吼道。 小卷愣住了,盈西谷怎么啦,他到底唱了哪一处戏。 “盈西谷,你怎么啦!你现在变得好可怕!”小卷觉得今天的盈西谷很反常,她有些摸不透盈西谷的心思。 盈西谷见小卷委屈的模样,顿时心软:“老婆,对不起,我吼了你了,我向你赔罪,我知道有一家咖啡店的味道更好,咱们去哪儿吃吧!” “不吃了,咱们回家去吧!”小卷此时没有心情继续换家咖啡厅和咖啡。 “好,老婆,我听你的!”盈西谷把话说完,便独自一人离开了咖啡厅,他站在了咖啡厅门口等小卷。 小卷慢慢地起身,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向咖啡厅门外走去,当她快到咖啡厅的大门的时候,她看见了星可脂脸色苍白地为另外一对情侣点咖啡,星可脂穿着这家店里的工作服,显得干练清丽,但是她的脸色是忧郁的。 小卷心里所有的疑虑都解除了,为什么盈西谷的举动反反复复地变化,原来竟然是因为星可脂。 呵呵,星可脂在她的人生里真是如影随形啊! 星可脂为那对情侣点完餐,向窗帘处望去,她发现盈西谷和小卷已经离去,但是她的心里却还停留在伤感之中。 星可脂来到后厨,见萜缇还在自言自语:“盈西谷,什么东西呀,也学狗啃玫瑰花,这样的伎俩,恐怕只有骗那傻女人!” “萜缇,别那样说盈西谷,其实,盈西谷那样对待她老婆,真的很浪漫,只可惜不是我,要是他样对我的话,我一定会感动极了,不,应该有很多女人都感动的!”星可脂心里痛,但是她再痛也不会抹掉盈西谷的优秀和聪明! 萜缇停止抱怨盈西谷,她又说道:“星可脂,你知道吗?就在你点餐的时候,我看见盈西谷向小卷吼了几声,然后独自离开这里,随后小卷也独自离开了这里!这不,盈西谷的狐狸尾巴不是露出来了吗?他们才新婚几天,就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的,我看他们是越秀恩爱,越是见光死!” “萜缇,你当真看到这些了?不可能吧!刚才他们还甜蜜无比呢?”星可脂又问道。 萜缇嘴角冷笑一下道“星可脂,你看着吧!他们两口子长不了,我看人都很准的,星可脂,我一想到你过去受的委屈,我现在正是解气啊!星可脂,这一页翻篇了,你也不用多想了,反正盈西谷也不是东西,你离了他更好!” 正当这个时候,又有客人走进了咖啡厅,萜缇走出后厨去迎接客人去了。 星可脂伤了一阵子心,又去工作了,工作着工作着,她的泪水又流了一阵,她又怕人被瞧见,只得时不时地躲到卫生间里擦眼泪。 她不知道盈西谷在西餐厅里看见自己没有? 她是不希望盈西谷在这里看见她,看见她落魄,看见她这般狼狈不堪。 晚上十一点钟左右,星可脂终于下班了,今天她在咖啡店失魂落魄,她觉得今天的时间特别的难捱,一分一秒过得慢极了,还好,她终于熬到了下班。 萜缇已经脱去工作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还特意画了一个淡妆,她和星可脂走出咖啡厅,然后她向星可脂说道:“可脂,我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我今天要去酒吧玩耍,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看你闷闷不乐的,你也该放松放松自己了!” “算了,你有约,我就不烦你了!你有男朋友了?” “才没有呢?只是一个普通朋友相约,走吧,可脂,跟我一起去吧!”萜缇再次向星可脂求道。 “我还是不去的好,我妈和我弟弟都等着我呢!你开心玩吧!”星可脂还是拒绝了萜缇的盛情相约。 “那我走了!我的车来了!”萜缇一边跑向那辆红色的小车,一边给星可脂挥挥手。 星可脂抬头看了看天,天很黑,连一颗星子也没有,街上的行人已经很稀少了,四周都透着一股寒气,星可脂叹了一口气,因为她感到此时的自己的确太孤单了。 在去年这这个时候,盈西谷还一如既往地接自己下班,无论风雨有多大。 自从与盈西谷分手之后,星可脂已经适应了一个人上下班,只是今天她却没有来由的分外伤感,那个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来接她上下班了,这就是她星可脂要接受的事实! 星可脂回到家里,弟弟已经睡了,妈妈还坐在沙发上一边编织毛衣,一边看电视,见星可脂回家。 “可脂,你今天到哪里去了?” “我去兼职了!在一个咖啡馆上班!”星可脂回答道。 “可脂,别那么辛苦!你这么辛苦妈妈会心疼的,唉!那个條替怎么还不回口信,也不知你和他相亲成功没有?若你们相亲成功了,你也不至于那么辛苦了!”星可脂的妈妈叹道。 “妈,咱们也别幻想了,再说了,咱们是那种享受荣华富贵的女人吗?”星可脂说道。 第五十二节 他就是一个装腔作势的男人 此时,夜风起,屋外的细雨敲打窗棂,微皑还叹了一口气,她一听到雨滴身就觉得浑身起了寒意,她对未来又多了一丝莫名的担忧。 “可脂,太晚了,你还是去睡吧!睡一觉之后,所有的不快就会忘记了!” “嗯,妈妈,那我去睡了!”星可脂看着有些沮丧的母亲,她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对母亲的歉疚。 微皑还看了一眼女儿,欲言又止,然后又沉默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星可脂看着母亲有些落寞的人身影,心里一阵痛,她希望母亲过开心。 星可脂洗漱之后,躺在床上,今天盈西谷在咖啡厅的举动深深地刺伤了星可脂的心,世界上有千种示爱的方式,但是盈西谷却选择吃玫瑰花来示爱,真的太可笑了,他盈西谷简直就是混蛋。 此时的窗外狂风呜咽低沉,寂寞的冬雨敲打着天空,大地,也敲打着星可脂寂寞的心灵!星可脂几乎要向着窗外大声喊叫,把自己心里的郁闷之气喊出来。 自从盈西谷和自己分手之后,两人行变成了一人行,有时候累了,卷了,心里烦了,身体乏了,却再也没有谁的肩膀可以依靠,也没有心灵伴侣可以依靠。 星可脂非常吃苦,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她就盼着星期六,星期天快点来到,到时候她又可以兼职多挣点钱。 又是一个星期天,星可脂的心情恢复得差不多了,她一大早的便装扮一新,对着镜子说道:“星可脂,你是最棒的,被抛弃了有什么了不起,世界我最强!” 这天天气很好,太阳高高地挂在了天上,橘红色的太阳给人自信与力量,最出奇的是在这个冬天几乎每天都是灰蒙蒙的城市,今天竟然是蓝天白,天蓝得清透,就像一块纯洁蓝色的美玉。 星可脂受到天气美好的影响,自己暗自给自己打气,当她昂首阔步地走进咖啡店,只见咖啡厅里静悄悄的,一个客人也没有。 星可脂心里充满了疑惑,难道咖啡店遭遇了变故,难道是咖啡店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咖啡店开不下去了? 星可脂在试衣间换好衣服,她心里的谜团还是没有解开,当她走出试衣间的时候,发现萜缇已经换好衣服,正对着镜子涂口红。 “萜缇,今天咖啡店是啥情况,咖啡店不会要倒闭了吧!往常咖啡厅里已经有很多客人了,今天去一个都没有?”星可脂心里还是担心自己的这份兼职工作是不是要丢了。 萜缇却爽朗地笑了:“傻姑娘,咱们的咖啡厅怎么可能倒闭呢?要知道我们的咖啡厅可是顶级咖啡厅,很多人多梦都想在这里喝咖啡!我告诉你,今天有人在这里包场了!” “有人在这里包场了?包咖啡厅的场?他们究竟要做什么?”星可脂觉得子啊咖啡厅包场的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傻姑娘,我给你说吧,听说是一个有钱人,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要在这里相亲!而且,被相亲的女人不过是喜欢喝咖啡而已!”萜缇说道。 “什么?就因为这个要相亲!”星可脂一听到相亲两个字,她的心里有些不自然。 又是相亲,如今的男女难道就这么需要相亲吗?就不兴自由恋爱吗?星可脂想到这里,脸有些发红。 两人正说着话,咖啡店老板走了过来:“星可脂,萜缇,你们两人还在这里闲聊,要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包场的金主马上就要到了!赶紧工作去,别把这场包场给搞砸了!” 老板说完,便又去巡视后厨的工作,星可脂低声地对着萜缇说道:“这个包场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弄得老板都紧张兮兮的!” “什么来头,不过是有很多很多的钱而已!”萜缇向星可脂不屑地说道。 “既然特别有钱,却来相亲,我看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主儿!”星可脂冷笑一下,既然是十分有钱的人还娶不到老婆,那人肯定有人品。 正当这个时候,后厨一阵喧哗,听见有人喊到:“包场的人来了,大家快看!” 星可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必须要小心翼翼地工作,不然自己丢了这份工作就惨了。 只见咖啡厅的门被打开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精神抖擞地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四个保镖,那人一直戴着墨镜,直到坐在了咖啡桌边,也没有摘下墨镜。 “星可脂,你见过这么装腔作势的男人吗?都走进咖啡厅了,还不摘下墨镜,他自以为很酷,哼,庸俗!”萜缇吐槽的话又响在了星可脂的耳边。 星可脂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她见那男人虽然带着眼睛,但是看上去有些面熟,她绞尽脑汁地想了又想,最后,她终于想起那男人就是曾经与自己相过亲的老男人。 星可脂想到这里,满脸大汗,心里也万分惊慌,这个老男人太可恶,前些日子和自己相亲,现在又和其他的女人相亲,她真是无语了,却又不知怎么面对那个老男人。 “可脂,你在想什么?”萜缇见星可脂的神态不对,担忧地向星可脂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头有点昏,心有点跳而已!”星可脂胆战心惊地回答道。 两人正说话间,忽然闻到一阵浓浓的脂粉香,只见咖啡厅门口走进一群胖瘦各异的女人们,这些女人们衣着精致,都有可人的妆容,其中为首的女人长得高挑,面容姣好,走起路来袅娜多姿,她的丹凤眼闪烁着骄傲的目光。 “这么多美女来替她助阵,难怪这脂粉香已经飘到这里了!看来这相亲的女人,非富则贵,绝不是一般人!“萜缇又用她的毒眼睛来辨识人 “是啊,这女人看得上去就不是寻常人家的人!“星可脂灰溜溜地说道。 “那我们打一个赌,让我们猜猜他们这对不平凡的人相亲会成功吗?”萜缇又说道。 “还用赌吗?他们一定会相亲成功的,世俗就是这个样子!强强联姻的婚姻最好不过了!”星可脂酸溜溜地说道,毕竟她子在上次相亲的时候又成了失败者。 “哼,那可不一定,这姻缘还得要靠缘份!星可脂,我赌他们相亲不成功!你赌什么?你只能赌他们相亲成功了!哈哈哈!”萜缇自我感觉良好,她一下子笑了起来。 第五十三节 他只想带个女人回去成家 两人正说着话,咖啡厅老板走了过来对着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去帮尊贵的客人点东西!整个咖啡厅里就数你看得顺眼点!” 萜缇指着自己的脸对咖啡店老板说道:“老板,我这张脸长得不好看!” “好看,但是你的脸上几时有笑容!你别以为我是老板就不知道你对客人经常冷冰冰的!”咖啡店老板瞪了萜缇一眼。 萜缇不再言语,星可脂对老板说道:“老板,我,我不行,不如叫别人去吧!” “胡说,我就看好你!赶紧去,不然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咖啡店老板说道。 星可脂此时的头都大了,今天的咖啡店老板准是抽风了,星可脂见咖啡店老板走了之后,一脸苦相地对着萜缇说道:“萜缇,我的好闺蜜,为什么老板叫我去为那客人点东西,真是急死我了,你知道吗?我和那老男人才相过亲,没有相中,现在又要去招呼他们,我真的太难了!” 萜缇听了,却来了兴趣:“星可脂,你还是我的好闺蜜吗?你还有这段故事,你的事情都瞒着我,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再说了,你和那老男人相过亲又如何,你没有被看上吧!又如何,可脂,我可跟你说了,你现在马上深呼吸,然后想象自己浑身充满力量,然后要很自信地走到那对相亲的人儿中,记住,要微笑,要用无私的微笑战胜心中的恐惧,可脂,去吧,我为你加油!” 星可脂听了萜缇的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便走向那对相亲的人。 话说在咖啡厅包场的男人正是萜缇,当他看到那群脂粉团走进咖啡厅的时候,第一眼就相中了中间那位众星捧月的那位女士,果然,那女士一脸自信地坐在了萜缇面前,其他的女人依次找了位置坐下,缇透过墨镜仔细看了自己面前的女士,只见那女士眉眼漂亮鼻梁高耸,颧骨又高又大,自带女强人气场,少了点小女人的味道。 “萜缇先生,你今天打算带着墨镜来相亲?”那女人说道。 萜缇听了那女人的话,缓缓地取下墨镜,眼前的女人他看得更真切:“你叫蔷颖?果然长得漂亮!” 蔷颖笑了笑:“萜缇,你真是过奖了,不过我很肯定地告诉你,像这些赞美我的话,我听得多了!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女人嘛,总是喜欢听这些赞美的话!” “蔷颖女士,你看你的身下高挑,长得又极美,我是实话实说,我这个人不管是生意场上还是生活中,都追求极致的真!”萜缇笑着说道,虽然蔷颖缺少女人的温柔,但他基本上地蔷颖还算满意。 如今,一对儿女在国外,他一回到空落落的别墅里,心里就闷得慌,他只想赶快带一个女人回家,把自己的生活安定下来。 蔷颖爽朗地笑了:“萜缇,你的嘴是甜的,不过我还关心的还是你的事业!我只想告诉你,我要找的男人必须是事业有成,当然年纪大一点没关系,有子女没关系,我这个人平时就喜欢热闹,以后要是我们成了,可以分别把孩子们叫到一起住,咱们可以在一个热闹的大家庭里生活!我想拥有一个热闹的大家庭,这是我想要的生活!” “蔷颖女士,我的事业还算成把,我开发了很多古色古香旅游街,拥有无数的房地产,还经营连锁超市,办了农产品加工厂,还有很多种植园,总之,这一切全是我自己白手起家挣来的,当然,这也少不了我亡妻的功劳!”萜缇如数家珍地介绍自己。 蔷颖笑了笑:“萜缇,你果然是一个大能人,我也介绍我的情况,我家是家族企业,有理财公司,还有纸业,酒厂等,同样涉及了很多的行业,而我,被我父亲选中成为家中公司的继承人!如果,你我相亲成功,无疑是强强联合,是一段上好的姻缘!” “蔷颖,我对你很满意!你认为我怎么样?” “萜缇,我对你很满意,不如我们留下联系方式,咱们从朋友做起,如何?”萜缇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星可脂慢慢地走向这对相亲的男女,她低着头,很想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她害怕萜缇把自己认出来,或者萜缇根本就把她忘到九霄外去了。 这有这样,现在的自己才有活路,星可脂盼望有这些侥幸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好,我能为两人服务吗?”星可脂脸色绯红,神态有些慌乱。 萜缇正和蔷颖聊得高兴,没想到被咖啡厅的服务生打断,他有些不高兴:“喂,我说你这个服务生,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我们叫你来点东西吗?” 萜缇把话说完,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服务生竟然是星可脂,于是他向她问道:“是你,你平时就做这个,我记得你不是干这个工作的?” 萜缇从星可脂慌乱的表情里看到了自己妻子年轻时候的影子,他不明白星可脂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上次相亲的时候,她不是说自己是公司上班的白领吗?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这就下去!”星可脂赶紧离开了这里,她为自己的唐突而有些郁闷。 她有些抱怨自己,为什么冒冒失失地去为两人点东西,而不是等他们叫自己,而且让她窘迫的是,條替显然还认得出自己,自己这个脸丢大了。 星可脂来到后厨,咖啡厅老板脸色铁青地对着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怎么搞的,你怎么就急不可耐地上前叫尊贵的客人点餐呢?他们又没有叫咱们!星可脂,要是今天的事情搞砸了,我饶不了你!” 老板说完,离开了这里,星可脂听了老板的话,被吓得瑟瑟发抖,她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 星可脂被老板骂了之后,心里满腹委屈,她的眼眶含着泪水,心情也极差,萜缇走了过来对着星可脂说道:“可脂,我说了今天在这里相亲的男女成了不了,你看,他们都没怎么说话,是冷场了么?我说了,这相亲那么就那么容易成功了呢?可脂,今天总算看了一场好戏!” “萜缇,我的好闺蜜,他们相不成亲,我可惨了,老板肯定饶不了我,是我把这件事情办砸了!”可脂说这话的时候,泪水就流了出来,她只盼望他们相亲成功。 第二次相亲了,会成吗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條替和那女人正说笑着,不料那女人却突然起身拂袖而去,很快那群脂粉团消失在了咖啡厅,独自留下條替在空荡荡的咖啡厅发呆。 咖啡厅的老板来到星可脂的面前瞪了一眼,并且他用手指了一下星可脂:“星可脂呀,星可脂,你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硬是把客人好端端的相亲给搞砸了!” “老板,你可别说星可脂了,要知道客人们相亲成功,还得看他们互相看对眼没有!这可不怨星可脂!” “萜缇,你今天不工作了吗?你还傻站在这里干啥?去,去干活去!”咖啡店老板冲着萜缇大声吼道。 萜缇想着老板见今天生意失利,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去做别的事情了。 正当这个时候,咖啡店老板见條替向吧台这边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喊道:“有人吗?上咖啡!” 咖啡店老板笑容满面地走向那位尊贵的客人:“你好,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條替苦笑一下:“你就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这间咖啡厅不错,我很喜欢!” “谢谢!很抱歉,今天我的员工不懂事,把你的相亲搞砸了,我要向你说一声对不起!回头,我狠狠地惩罚刚才的那位员工,兼职的员工是不比全职员工,條总,请你大人大量,就消消气吧!”咖啡店的老板点头哈腰地说道。 條替听了咖啡厅老板的话,不但不生气,还饶有兴趣地向咖啡店老板问道:“这么说来,你那位员工是在这里兼职了?看来她是一位勤奋的姑娘?这样吧,就叫她帮我上一杯咖啡吧!随便什么咖啡都可以,我向来对咖啡没什么研究的!” “是,是,本店最受欢迎的咖啡是拿铁,你要不尝尝?”咖啡店老板又带着笑容说道。 “随你,我相信你!就来一杯拿铁咖啡吧!”條替说道。 咖啡店老板退下之后,把星可脂叫到面前说道:“星可脂,今天尊贵的客人没有生气,你这就去给客人端一杯拿铁上去,记住,你不要再次把事情搞砸了!” 條替见咖啡店老板离开之后,他的心里暗暗泛起一丝喜悦,这个酷似自家过世的妻子的姑娘,居然还如此辛勤地兼职,她一定是一个务实的姑娘,这样勤劳的姑娘真是一个好姑娘,自己还对这个姑娘多有顾虑,自己真是不应该啊!也许当日在西餐厅遇到的那个对星可脂纠缠不清的男人,他们只是普通的熟人而已! 條替正想着,却见星可脂袅袅娜娜地用托盘托着一杯咖啡慢慢地走向他,她脸色有些红润,神态有些慌乱,却显得娇羞妩媚。 “你好,條总,这是你点的咖啡!请你品尝!“星可脂屏住呼吸,不自然地说道。 “好!星可脂,我记得你,前几日我们还一起相亲哩!”條替伸手去接咖啡。 星可脂只好把咖啡端给條替,谁知條替没有接稳,咖啡连同杯子跌落在地面,杯子摔碎,咖啡汁水四处飞溅。 “條总,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星可脂此时已经大乱,她的脸红如霞,两只手都不知怎么放了! 條替神秘地笑了一下,要知道他是故意失手的,他只想捉弄一下星可脂。 “没关系,你再给我端一杯咖啡吧,对了,今天我相亲失败了,却又遇到了你,我们俩算起来还是有些缘份!”條替一边说着话,一边打量着星可脂。 “條总,我还是给你端一杯咖啡吧!“星可脂说完话,逃离了这里!” 條替看着落荒而逃的星可脂,越发觉得星可脂太可爱了,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星可脂就是自己要娶的女人。 條替不由自主地笑了,他心里想,真有意思,自己要寻找的妻子就早已出现了,那就是为自己端咖啡的星可脂,她是一个好姑娘,以前的自己太多心,自己差点就要错过这个姑娘了,幸好老天开了眼,让自己又重新遇到了她。 星可脂来到后厨,萜缇跟了上来向星可脂问道:“星可脂,你怎么了,你不就上杯咖啡吗?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星可脂,你可老实给我交代,刚才你和那尊贵的客人聊了些什么,对了,你还把咖啡弄掉在地上了!那位尊贵的客人都没有发火,星可脂,你告诉我,别跟我说那老男人看上你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星可脂更加慌乱了。 “肯定有问题!星可脂,我告诉你了,你别嫁老男人!以后有你吃苦的!” “萜缇,我得去端咖啡去了,你别在这里胡扯好不好!” 星可脂把第二杯咖啡端在了條替面前,條替这次稳稳地接过了咖啡,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并没有说什么。 “條总,你还有什么需要?假如没有的话,我就退下了!”星可脂向條替问道。 條替自顾自地喝着咖啡,并没有出声,星可脂站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尴尬:“條总,假如你没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要退下了!” 條替此时已经把咖啡喝完,他把咖啡杯翻转了一遍,然后说道:“星可脂,难道你不觉的我们是第二次相亲么?” “第二次相亲?”星可脂不明白條替为什么要说着这样的话,第一次相亲失败,谁还提第二次相亲? “星可脂,我觉得咱们是第二次相亲了,你觉得我们这次相亲会成功吗?我和你会成功吗?”條替两眼放光。 “條总,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们曾经的相亲是失败的,失败了,就没什么第二次相亲之说” 晚上星可脂和萜缇下班之后,萜缇建议和星可脂去吃些烧烤,喝点啤酒。 “萜缇,我得回家了,现在太晚了,改天我请你吃烧烤,喝啤酒,今天我得早回!我妈妈还在家等我呢?”星可脂今天没有吃夜宵的心情。 萜缇实在是忍不住说了:“星可脂,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秘密,特别是今天咖啡厅里的那位老男人似乎和你很熟!本来我是想用酒灌醉你,让你酒后吐真言,星可脂,你知道的,我很担心你!怕你被老男人骗了!” 星可脂笑了:“萜缇,你是我得好姐妹,你不用拿酒来灌醉我,我给你讲了吧,其实前几天我和这个老男人相了亲,不过没有相中而已!” “原来是这样,这个老男人也太挑剔了吧!他到底要相几次亲?他不过有两个钱而已,还如此会折腾,星可脂,我可告诉你了,你千万别跟这样的男人结婚,切记!” 第五十五节 让我八抬大轿地娶你吧! 一连几天,星可脂都懒洋洋的,浑身没劲,在家里她不敢表露出自己沮丧的一面。 她怕自己的母亲和弟弟担心,自从她与條替相亲之后,她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了。 她不敢相信曾经自信的自己,居然被老男人挑三拣四,她真不知道自己还和其他男人相亲不。 微皑还这些日子来见女儿面色有些忧愁,她真想立马为女儿物色一个男朋友,而且这个男朋友最好是真心疼她,真心爱她的男人。 她四处托人为女儿介绍对象,她希望女儿能找到一个可靠的男人,然后一辈子幸福地生活,她不愿女儿今后的一生像她一样困苦。 微皑还正在菜市场买菜,近来蔬菜肉类水果价格都在涨,她再盘算自己腰包里的钞票,心里犯难了。 面对鲜嫩的蔬菜水果以及新鲜的肉类,她竟然无从下手。 她不知道买什么蔬菜和水果能省些钱。 虽然星可脂每月会给她不少的生活费,自己也会挣一些,她是她一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将来读大学,娶媳妇,会用很多很多的钱,她就不知道买什么蔬菜水果了。 正当她站在菜市场发呆之际,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微皑还,你一人在这里买菜么?” 微皑还回过神来,见是自己从前在超市上班的同事田姐,田姐自从退休之后便没有上班,专心在家里伺候一大家子。 “田姐,我好久没有看见你了!见到你真高兴!”微皑还对着田姐笑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的表情黯淡了,田姐生来是一个非常热心的人,她向微皑还问到:“微皑还,我记得你女儿和一个帅哥谈恋爱,他们谈了好几年,他们结婚没有?你抱外孙没有?” 田姐有一个女儿,近日女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她开心得不得了。 谁知田姐的一番话,让微皑还眼眶湿润了:“田姐,你是有所不知,我那女儿是一个苦命人,她本谈着一个对象来着,她那男朋友你是知道的!谈了好几年,可是她那前男友为了攀高枝,便和我女儿分手了!” 田姐听了无不同情地说道:“微皑还,原来那男人如此狼心狗肺,算了,不提他了,你女儿长得如花似玉,还愁找不到好男人!眼下就有一个好男子,就是不知道你们母女愿不愿意与这个男人见一面!” 微皑还仿佛遇到救星一般,她顿时来了精神:“田姐,我正为此事犯愁呢?我家可脂年龄老大不小的,我寻思着赶紧把她给嫁了,要是她的年龄再拖大一些,剩下些歪瓜裂枣的男人,她这辈子就完了!” 田姐听了,满心欢喜:“微皑还,你女儿也愿意相亲?” 微皑还听到相亲两个子,心里闷闷的但是她嘴里还是说道:“相亲好啊!说不定通过相亲,可脂会遇到对她真心实意的男人!”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我给你家可脂介绍的男人,可以说是一个一等一的好男人,既顾家又会挣钱,父母都过世了,不过他父母为他留下一幢临街的楼房,七楼一底,他光是收租金都用不完,况且他大学毕业就在公司上班!一点都不懒惰!是一个好男人啊!” 微皑还听了,心里颇为心动,她又问道:“既然这个男人如此优秀,条件又如此好,他怎么会来相亲?是不是那男人有什么缺陷?” 田姐连忙说道:“没有!这男人好着哩,就是生活中喜欢喝几口酒,每顿饭都要喝一二两白酒,其他真没有什么!” “那男人喜欢喝酒?喝酒会误事的!再说了,我家可脂最讨厌喝酒的人了!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微皑还刚才的那一股子高兴劲没有了,谁愿自己的女儿嫁一个酒鬼。 “微皑还,你田姐是什么人?会把酒鬼介绍给你女儿吗?他不过是小饮而已,如今这谈恋爱结婚要趁早,有好的要抓紧,别到最终只落得只拣剩下的了!” “好吧!我替可脂答应你了,咱们选个日子让两孩子相亲吧!”微皑还说道。 “好!咱们这事就说定了!对了,今天我家请客,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田姐说完,便提着菜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这里。 微皑还心里一高兴,咬咬牙买了一只土鸡,又买了一些椪柑和一些蔬菜,她知道自己的一对儿女都喜欢吃辣子鸡,她今天决定下下血本。 女儿又要即将相亲,那條总已经是过去式了!她觉得條总的富贵生活不适合她这样的人家,还是让自己的生活接一些地气吧! 田姐介绍的这个男人应该更适合女儿吧! 星可脂回到家里,一脸愠怒,微皑还见状又不敢多问,最后还是星可脂忍不住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今天星可脂去上班,难道她今天的心情极好,却不料公司的销售经理偢德詪却在午餐时分,趁人不注意,拦住了星可脂。 “星可脂!你相亲怎么样啊!是不是没有被人瞧上?”偢德詪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星可脂见了就心烦。 “闪开!我要去吃饭了!”星可脂向偢德詪吼道! 偢德詪堵去了星可脂的退路:“星可脂,你这样的大美女也要去相亲,而且,还没有相成功,我见你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如,不如,我收留你吧!你放心,我会对你很好,很温柔,很窝心的!” “偢德詪,听你这番话,我觉得你真的丑得很,我相亲关什么事情!我相亲失败有关你什么事情!你这个可恶的人,难道你这一辈子就是为了打听别人的私事吗?”星可脂只想离开这里。 谁知偢德詪挡住了她的去路:“星可脂,你看你活成什么样?被盈西谷抛弃,落得去相亲下场,我看着心疼,不如,咱们这就去扯个结婚证,我八抬大轿地把你娶进门,然后我把你当菩萨般供着!可脂,你知道我的心思,我非你不娶!” 星可脂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停地摇头:“偢德詪,闭上你发臭嘴,我不想听!” 偢德詪还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星可脂发火了,她一脚踢在了偢德詪要害部位,疼得偢德詪捂住受伤的部位哇哇直叫! 星可脂得空,立马就逃了!虽然星可脂逃离了这里,但是偢德詪的话却刺伤了星可脂的心,自己的确成了没有人要的女人了。 但是,就算没男人要自己,她也绝不嫁给偢德詪! 第五十六节 你一定可以找到托付终身的人 此时天色已黑,空气变得愈发寒冷了,星可脂对母亲说完这番话,心里的郁闷也随之散发掉了。 窗外月光升起,皎洁的月光照进了屋里,星可脂双手搓搓脸,对母亲苦笑一下:“妈妈,我现在的运势太低迷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运气才好起来!不过,无所谓啊!我已经习惯自己的运气时好时坏!” 微皑还了解女儿的心境,她走过来,轻轻地抱了一下女儿:“可脂,别灰心,你是一个好女孩,咱们的苦日子一定会有个头的!” 母女俩正说着话,她们耳边想起了室晓庙的声音:“妈妈,姐姐,咱们什么时候开饭啊!” 室晓庙长得很瘦,但是他的饭量特别大,有时候星可脂会笑着对自己的弟弟室晓庙说道:“弟弟,你那么能吃,却吃不胖,我当姐姐的可羡慕你了,姐姐从不敢多吃一口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每次弟弟就会回答:“姐姐,这样好啊,我就可以帮你吃美食啊!” 星可脂走到弟弟面前:“弟弟,姐姐这就给你做饭去!” 星可脂说完话,便牵着弟弟的手走向厨房,弟弟才九岁多,已经懂事得像一个小大人。 两人刚走到厨房门口,星可脂和弟弟已经闻到辣子鸡的香味了,星可脂一遇到美食,她的心情就变好,把这些日子遭遇的烦心事抛在了脑后。 室晓庙也闻到了醇厚的辣子鸡香味:“姐姐,是妈妈给我们做了辣子鸡吗?请我好久都没有吃辣子鸡了,哇,好香啊!” 微皑还也来到了厨房门口:“女儿,儿子,你们赶紧盛饭,咱们吃辣子鸡了!” “妈妈,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为什么煮看好吃的辣子鸡!”星可脂和室晓庙同时向自己的母亲问道。 “其实没什么啦,主要是我今天想吃辣子鸡了!我又想着你们姐弟喜欢吃辣子鸡,我就做了这些菜!不说了,咱们赶紧开饭吧!” “谢谢妈妈!妈妈辛苦了!”星可脂姐弟同时向自己亲说道。 当三人吃完晚饭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星子在夜空中依稀闪亮,微皑还正坐在沙发上替小儿子织露指手套,她一边织手套,一边看电视,还时不时看儿子房间里女儿正在辅导儿子学习,她脸上露出些许满足的微笑,虽然她觉得自己经济上缺乏,但是她觉得自己这一家子很温馨,想到这,她决定不再埋怨上苍对她的不公。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上天为你关上了一扇窗,一定会给你打开另外一扇门,微皑还想到这里,便到厨房洗了两姐弟最喜欢吃的紫葡萄,微皑还一边洗葡萄一边感叹,在寒冷的冬天能吃到这样多汁又柔嫩的紫葡萄,那真是一种幸福。 当她把紫葡萄端到两姐弟面前的时候,两姐弟都睁大了双眼,嘴里发出惊叹:“妈妈,今天你是怎么啦,你不仅给我们煮了辣子鸡,还给我们买了紫葡萄,都是我们最喜欢吃的,妈妈我们太爱你了!” “傻孩子们,这些都是我最喜欢吃的,谁爱想到你们呀,你们别臭美了!”微皑还一边说着一边擦了擦眼泪,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的苦都是值得的。 在爱情与自己的儿女比较起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爱自己的儿女,而且是不顾一切地爱自己的儿女。 微皑还走出了儿子的房间,看着女儿与儿子开心地吃着紫葡萄,她心里很开心,尽管她一颗都舍不得吃,她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两姐弟。 当微皑还走出弟弟的房间,弟弟已经复习好功课,洗漱好睡下,她见母亲正背靠着沙发,歪着头睡着了,电视还开着,电视的亮光在母亲的身上不停闪烁,恍惚之间有种光影交错的感觉,她心里莫名的感动,母亲总是喜欢坐在沙发上等他们姐弟回家,总是喜欢等他们姐弟俩睡着之后,再独自一人睡去。 “妈妈,夜深了,该睡觉了!”星可脂用手轻拍了一下母亲的肩膀,只见自己的母亲脸上已经有些许皱纹了,她的脸圆偏长,眼大,鼻大,嘴大,虽然缺少点女人的俏丽,但是总的来说,自己的母亲看上去还算可爱。 微皑还恍惚之间,睁开了双眼:“女儿,你瞧,我这人竟然睡着了!女儿,你给弟弟复习完功课啦!” 星可脂接连打了几个呵欠:“妈妈,你累了一天了,该去睡觉了,还有,妈妈,谢谢你的辣子鸡,今天我吃得很过瘾!” 微皑还站了起来,又拉着星可脂的手坐在了沙发上:“女儿,你坐下,妈妈我有话给你讲!” 星可脂只好坐在沙发上,看着母亲,微皑还被女儿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这丫头,你老盯着我看啥?” “妈妈,我觉得你今天很有问题,说吧,你到底想要对我说什么?”星可脂觉得今天的辣子鸡和紫葡萄不是凭白出现在家里的。 微皑还笑了:“女儿,你真是妈妈的贴心棉袄,妈妈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的毒眼睛,是这样的,女儿,现在你的年龄也老大不小了,自从盈西谷和你分手之后,你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害得你在公司也受那个销售经理的气,女儿,我跟你说了,那个销售经理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得远离他!” “我知道了,妈妈,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事?” 星可脂见自己的母亲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便知道母亲还有事情未告诉她。 “女儿,你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你!是的,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女儿,咱们继续相亲,直到你能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为止,当你和心爱的人结婚了,就多一个人保护你,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微皑还说道。 “妈妈,你放心,我自己会保护自己,而且我向你发誓!” “女儿,我相信你能保护自己,不过又有一个优质男人要和你相亲了!” “什么?我又要去相亲了吗?妈妈,拜托,我现在一提到相亲就头痛!”星可脂几乎尖声地说道。 “女儿,你不相亲的话,你到哪里去抓一个男朋友,我觉得你还是相亲好一些!” 于是微皑把田姐介绍的那个男人的条件说给了星可脂,星可脂听了说道:“妈妈,这就是你说的优质男人吗?我觉得他除了经济条件好点,其他的优秀品质并没有体现啊!”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还是去相一下亲,毕竟,多相一次亲,你选择老公的机会就要多一些!”微皑还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好啦,为就满足妈妈一个小小的愿望啦,我去相亲就是了!”星可脂此时双眼皮打架,她实在是想睡了。 第五十七节 再遇前男友无惧,她输得起 这日又是星可脂相亲的日子,星可脂没办法推脱母亲,她也明白母亲的好意,也不想让母亲伤心,于是她来到了小卷的美容美发店,上次她觉得小卷给她做得发型不错,今天她特意找小卷为她做发型。 星可脂其实不想找小卷的,但是小卷的确理发技术高超,她是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才找小卷。 刚进理发店,却见一个人男子迎了上来,星可脂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最爱偷偷看小卷的男子,虽然她不知道那男子的名字,但是这个男子面带憨相,替客人设计发型却手脚麻利。 “你好,我是小卷的朋友,麻烦你把星可脂找来,我要请她给我做发型!”星可脂故作傲慢地说道,其实她心里虚得很。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沙田擘,这些天来小卷并没有上班,只见店里生意越来越好,他有些不安,他舍不得离开此店,在这里他能够潜心地研修发型。 “小卷不在店里。” “什么,小卷不在店里?她去哪儿了?上次她给我做得发型不错,我想请她再帮我做发型!麻烦你叫她回来。”星可脂的心里莫名有些酸味。 沙田擘看了一下眼前有些清丽的女子,在上次,这个女子与小卷和盈西谷三人之间似乎有些瓜葛,他自然不会给眼前女人的好脸色。 “难道你不知道小卷和她丈夫才新婚不久,她这些天都在陪她的老公,两人恩爱得很!难道我会叫小卷在蜜月期回到店里,然后让她冷落自己的丈夫为你做头发?”沙田擘觉得星可脂有些异想天开。 星可脂听了那男子的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是星可脂还是说道:“好吧,既然小卷还是蜜月期,那你可不可以给我做头发?” 星可脂悲哀地想到,小卷和盈西谷是幸福的,而受伤的人却是自己,可是木已成舟,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只有选择自己好好的生活,自己远离盈西谷的生活。 沙田擘太热爱自己的美发事业了,听说星可脂要找自己做头发,他立马满面笑容地说道:“你叫我给你做头发,难道你不怕我把你的头发做坏了,让你变成丑八怪!我跟小卷可以说是铁杆的哥们!” “做吧,你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那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宁愿这个世界上多一个朋友,而不是多一个敌人,想必你会因为小卷而对我有些讨厌,其实我不怕,我不过是她老公的前女友而已!但是,我说的这些不会影响你对我的发型设计吧!”星可脂心里还是发酸,但是她说话的时候相当的冷静。 “是是是,你说的这番话我明白,我也要告诉你,我恰好就是一个比较敬业的人,正因为我敬业,所以我不会因为我心里的成见而给你设计一个难看的发型,我一定会为你设计出一个完美的发型,让你整个人焕然一新,光彩照人!” 沙田擘对着星可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星可脂便走向洗头床。 “小李,给这位美丽的女士好好洗头,洗完头叫上我,我亲自为这位女士设计发型!”沙田擘对着星可脂的背影喊道。 沙田擘见星可脂走进了洗头的房间,他心里暗想,这个星可脂表面看着软弱,其实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一个别人老公的前女友,居然来找人家的正妻来设计发型,她的脸皮可真厚啊! 沙田擘隐隐地替小卷担心,他希望小卷的婚姻好好的,他走出理发店门口,点燃一支烟,慢慢地吸了一口,然后对着街面吐出浓浓的烟,顿时他的嘴里吐出的是一小卷如纱般的小朵,透过小朵,他看到了盈西谷正鬼鬼祟祟地徘徊在理发店不远处。 沙田擘急忙把烟熄灭,再去寻找盈西谷的身影,哪里还有盈西谷的影子,沙田擘又在理发店附近细细地找了一圈,却不见盈西谷了。 怪了,这个盈西谷神神秘秘地围着理发店转是为了什么?沙田擘的脑袋在急剧地转动着。 当他回到店里的时候,星可脂已经洗好头坐在椅子上等他设计发型了,星可脂的湿漉漉的头发裹着雪白的毛巾,沙田擘仔仔细细地瞧了眼前女人的容貌,果然是一流人才,沙田擘这才明白过来,盈西谷在理发店徘徊其实就是为了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生得就像小狐狸般妖娆。 沙田擘想到这里,他气得浑身颤抖,他的手不停地抖动着,甚至拿剪刀都拿不动了。 “你怎么啦?你的手抖得这样厉害?”星可脂的眼睛就像钻石般晶莹闪亮,她的眼闪烁着令人眩晕的光芒,任何看了她的眼睛,都会跌进那一汪深潭里。 沙田擘是不会被这双美丽的眼睛迷惑的,眼前的女人有着光彩照人的外表,她的心阴毒得很。 “我得喝一杯热咖啡,我才有灵感为你设计发型!请你稍坐一下吧!”沙田擘说完,走向吧台,他怔怔子站在吧台上发呆。 “沙田擘,你怎么啦!“小李是一位刚进入店里的学徒,现在十八岁,是一个圆脸的女孩。 “没什么?我想喝一杯热咖啡,你能帮我倒一杯热咖啡吗?”沙田擘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我这就给你倒去,沙田擘,你不舒服的话,叫别人替那女人做发型吧!”小李莫名对沙田擘有好感,自然对沙田擘关心要多一些。 “不,这个发型我还是要替她设计的!”沙田擘说道,然后他用喷火的眼睛看看星可脂,又看了看窗外,这辈子他最讨厌背叛爱人的人。 星可脂此时还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人误会,她还是耐心地等着沙田擘来为他设计发型。 小李为沙田擘端来了热咖啡,沙田擘喝了一口热咖啡,不冷不烫温度刚好,沙田擘一口气喝完咖啡之后,也冷静下来了,不管怎么样,他得把这个情况告诉小卷,让小卷早点防范她老公和眼前的女人。 星可脂正翻阅着美发设计的杂志,她觉得颈相有些酸痛,她抬起头来向理发店的门外看了一眼,见蓦然看见盈西谷正在店外徘徊,她的心急剧地跳了起来,但是她还是转回头,继续看着书中的杂志,她不想与别人的老公多说一句话,她这个人输得起! 第五十八节 咱们夫妻俩谁来管钱 星可脂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发型,她对自己的发型很满意,为了摆脱对盈西谷的思念,她决定要好好地一次又一次地相亲,直到她找到一个十分疼爱自己的男人为止。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发型还可以,以后我就找你做发型了!”星可脂对着沙田擘说道。 “我叫沙田擘,不过,再过些日子我就不再在这里工作了!我想你应该找不到我的!”沙田擘如实说道。 “沙田擘,你好,我叫星可脂,你这个人有真本事,就算你不在这个店里干了,你还会到其他的店里干吧,留个电话吧!以后我就是你的老顾客了!”星可脂继续说道。 沙田擘苦笑一下:“星可脂,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不知道离开了这个店之后,是否还会从事这个行业了,电话就不必留了!” “沙田擘,别放弃,你对发型设计是很有天赋的,放弃了真的好可惜!”星可脂不敢相信如此优秀的理发师居然要放弃这个行业。 沙田擘苦笑一下,并没有吭声,然后他离开了这里。 星可脂叹息了一番,然后去结了账,她刚走出门几米远,却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只见撞她的不是别人正是盈西谷。 “是你!你给我滚远点!”虽然她和盈西谷才分手几个月而已,但是她和他不过是路人而已。 盈西谷没想到在小卷的理发店门口遇到了星可脂,他向星可脂急切地问道:“星可脂,听说你相亲了,我很担心你,你相亲怎么样啊,有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盈西谷此时只把星可脂当成朋友而已,他只是担心她过得好不好。 “是啊,我去相亲了,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觉得我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会有好的相亲,我去相亲成功吗?”星可脂心酸地说道。 “对不起,星可脂,我负了你,是有苦衷的,但是请你相信,等我的日子好了,我一定会罩着你的!我发誓!”盈西谷一片好心地说道。 “盈西谷,事到如今,你还说这般混账话!滚,你立马给我滚得远远的!滚到你新婚的老婆那边去。”星可脂脸都气绿了。 盈西谷见星可脂如此厌烦自己,心里一急,他上前去拉扯星可脂的手,却被星可脂打了回去。 正当这个时候,沙田擘正给客人设计发型,无意间见了两人的拉扯,他心里发慌,真想冲上给盈西谷一个拳头,这盈西谷太坏了,简直是混蛋! 星可脂负气走后,盈西谷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理发店生意兴隆,心里愈加烦躁了!要是小卷呆在这个理发店里,迟早会闹出幺蛾子,而且,星可脂刚才的态度分明就是把他当成仇人,但是他知道,他负她的一切,他会偿还的! 盈西谷见沙田擘正盯着自己看,盈西谷回了沙田擘一个眼神,沙田擘急忙低下头为客人做头发,盈西谷边悻悻地离开了这里! 盈西谷回到家里,小卷上前对着盈西谷就是一个拥抱,而且还甜甜地给了盈西谷脸上一个吻。 “老婆,今天怎么啦,一下子对我这么好?”盈西谷回到家里,还是觉得家里温馨无比,切暖意满满。 小卷松开了盈西谷,并且拉着盈西谷回到房间,然后拿出一个新手机给盈西谷:“盈西谷,你的手机太旧了,该换了!我给你买了一款最新的手机!” “老婆,谢谢你,我的手机虽然旧,还能用!”盈西谷觉得老婆的心很细,竟然发现他的手机太旧了。 盈西谷接过手机,见此手机价值不菲,正要感动之际,却被小卷拉到了衣柜旁。 盈西谷心里想,莫非小卷又为自己买了新衣裳,但是自己的衣服已经够多了,小卷为自己买衣服不是浪费吗?算了,只要是小卷为自己买的衣服,他不嫌多。 谁知小卷打开衣柜之后,并没有取什么衣服,而是把衣柜里的一个抽屉打开,只见抽屉里放了一叠百元大钞,盈西谷目测了一下,抽屉里装了大概有万元左右! “老婆,你装这么多钱在抽屉里干什么?”盈西谷到小卷的背后,轻轻地环抱着小卷的小蛮腰。 小卷把头搭在盈西谷的肩上,此时的她幸福极了,她转过身子扑在盈西谷的怀里,俏声地说道:“盈西谷,我们结婚了,是夫妻了,我想问你,咱们这个小家里到底谁管家里的钱!” 关于家庭里的钱该怎么管,是任何一个夫妻家庭所面临的问题,盈西谷和小卷这对夫妻也不例外。 盈西谷心里一沉,原来小卷对自己又是买手机,又是温言软语的,原来就是要争夺家里的财政大权!没想到小卷这个单纯的女人,心里还想到这一层。 常听别人说女人要管住男人,不但要管住男人的胃,还要管住男人的钱袋子,以防男人出轨,盈西谷想到这,轻蔑地笑了一下,不过小卷并没有察觉。 盈西谷嘲笑小卷的愚昧,因为小卷不知道一个男人真正地爱一个女人的话,怎么会要有背叛!小卷这人心眼还是那么小。 “盈西谷,你在想什么?你说着家里的财政大权该怎么管?”小卷又向盈西谷问道。 “老婆,你说了算,我听你的!”盈西谷从心里就不愿意小卷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要是小卷掌管了家里的财政大权,以后他就会和别的男人一样,藏私房钱,想想他就觉得可怕,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星可脂生活不好了,落难了,他怎么帮她,好歹是自己抛弃了星可脂,星可脂过得不好,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盈西谷,你是一家之主,你说吧!”小卷继续让盈西谷回答这个问题。 盈西谷慢慢地摇晃着头,故作思考状,其实他心里气愤得很,你小卷把我当成一家之主,当然是我来管家里的财政大权,你还来问我! 但是他的嘴里却回答道:“老婆,你是我的最爱,我相信你,你来管家里的钱吧!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盈西谷,你说,你还有什么要求?”小卷问道。 “我的要求就是你和沙田擘必需散伙,要么你留在美发店里,要么他留,这个问题你也要必需有个了断!”盈西谷趁机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第五十九节 无论你变成啥样,我都爱 此时,空气凝滞在房间里,小卷感到一阵如水般的窒息,空气又冷又寒湿,她想不通盈西谷的话总是带着几分霸道。 “盈西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再说了,我和沙田擘合伙得人理发店生意越发红火了,要知道,我们也是帮你赚银子哩!要不然我不去理发店好了,我把理发店交给盈西谷,我们得干股分红,可以吗?”小卷觉得自己做了让步了。 “不行,我不同意,老婆,你知道吗?我是你的老公,看着你和别的男人有些经济瓜葛,我心里怎么想,再说了,我又不是圣人,我不能保证自己胡思乱想!老婆,你就照我说的做吧,只有这样我才心安啊!”盈西谷说完话,牵起小卷的手在空中甩来甩去,一副撒娇模样。 小卷一时心软:“盈西谷,瞧你模样,就像一只哈巴狗,哎呀,我真服了你,我考虑考虑吧!” 盈西谷顿时欢喜得跳了起来,把小卷抱了起来,往空中抛了一下,然后又轻轻地接住:“老婆,我最亲爱的老婆,我知道我总算住进了你的心里,谢谢你为我付出,谢谢你为我牺牲!” 小卷挣扎着从盈西谷的怀中溜了出来:“盈西谷,我只是说考虑一下,我还没有同意呢!看你心急的!” “老婆,我给你三天时间,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掉!”盈西谷趁热打铁地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小卷的手机响了,小卷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盈西谷离床头柜最近,他拿起了小卷的手机,却见是沙田擘给自己老婆打的电话。 “嘿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老婆,你看,我是最爱你的老公,见别的男人给你打电话,你可以想象我心里是多么难受啊!”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虚得很,今天在小卷他们的理发店门外碰见星可脂的事情,是被沙田擘撞见了,他心里祈求沙田擘不要说他的坏话才是。 再说了,他和星可脂只是在理发店门口碰见而已,自己又没有做亏心事,但是他就怕那些搬弄是非的人,总是会颠倒黑白。 盈西谷赌气般把电话拿给小卷,小卷拿了电话向房间门外走,盈西谷见了向小卷吼道:“老婆,老婆,你不就是接一个电话吗?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接电话,要不你就在这里接电话吧!” 小卷看了一眼手中的电话,又看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我要是在这里接电话的话,你又会多想了,我还是在外面接电话吧!” 盈西谷见小卷如此执意要在外面接电话,他微张着嘴,却又不知说什么,他向小卷摆摆手:“老婆,你去外面接电话吧!反正沙田擘也打不了几次电话给你了!” 小卷拿着手机走到门口,猛然地转回头,却见盈西谷紧跟在自己的身后,她嫣然一笑地对着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我接电话你跟这么紧?我现在警告你,别偷听我接电话!我谈的可都是商业机密!” 盈西谷只好止步:“老婆,你们那里有什么商业机密,你们不是说了吗?你们都在给我挣银子哩!我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偷听你们的电话的,你放心吧!” 小卷拿着电话到房间外面接,盈西谷整个人贴在房门口,耳朵灵敏地收集着门外小卷接电话的信息,他依稀听得旧情复燃,要提防谁谁等字眼。 大约两分钟后,小卷接完电话,推开房间的门,冷不防把盈西谷推到在地上。 “盈西谷,你偷听我和沙田擘的电话!”小卷脸色很不好看。 “没有,我是在给咱们的房门抹灰尘!”盈西谷用自己的衣袖在门上画着圆圈,装着抹灰尘。 “哼,你不用抹布抹灰尘,却用你的袖子擦灰尘,盈西谷,你这个人好得太离谱了!” 小卷把话说完,并没有理睬盈西谷了,只是坐在床沿上发呆,盈西谷小心翼翼地看着小卷,不知道小卷心里想着什么。 “老婆,你怎么了?你这个样子好吓人啊!” 盈西谷心想,遭了,沙田擘就是一个搬弄是非的家伙,有他在,自己和小卷的婚姻一定会被他弄散的。 小卷突然起身走向客厅,把客厅的茶几上所有的零食都拿进了房间,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仿佛盈西谷就是空气。 小卷越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零食,不歇一口气,盈西谷心里越是担心小卷,他越发恨沙田擘了,一定是沙田擘在电话里说了自己的坏话,小卷这才反常地吃东西,要知道小卷平时是相当自律的人,为了好身材,好吃的东西她不肯多吃一口。 “老婆,别吃了,要知道你再吃下去会发胖的!”盈西谷向小卷劝道。 小卷把薯片咬得脆响,一片接一片地吃个不停,吃完薯片又吃牛肉干,吃完牛肉干又吃豆腐干,她只顾吃东西,对盈西谷的话是充耳不闻。 盈西谷也豁出去了:“老婆,你看我们如此恩爱,千万别受人挑唆了,要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牢不可破,我看谁也破坏不了我们之间的爱情和婚姻。” 小卷鼻子里发出哼的声音:“盈西谷,我看你没那么高尚,你就是一个大俗人,还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问你,要是我一直这样吃下去,发胖了,变成世界上最胖的胖子,你还喜欢我吗?你我之间还有爱情吗?你我的婚姻还保得住吗?” 盈西谷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当然,我一样的喜欢你,爱你,我们的婚姻完美无趣!” “口是心非的家伙!”小卷吃完所有的零食,她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噗嗤地笑了一下。 “盈西谷,你这可恶的家伙,明知道你说假话,我还是喜欢听,唉!我在你面前多可怜!好了,我信你了,你一定会对我忠贞不二的,是不是?”小卷的眼神钉在了盈西谷的脸上。 盈西谷什么都不怕,他勇敢地迎接着小卷那询问的目光发誓道:“老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决不抛下你,我发誓,天地为证!” 小卷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她又牵着盈西谷来到那装着钱的抽屉钱说道:“盈西谷,我有一个决定,那就是我们共同管理家里的钱!” “啥?老婆,我们共同管理家里的钱,这话该怎么理解,我不懂啊!”盈西谷没想到娶了一位开明而善解人意的好老婆。 第六十节 你不怕我有钱就变坏吗? 盈西谷愣住了,世上居然有如此贤妻,假如家里的经济大权由夫妻两共同处置的话,那岂不是一种新的尝试。 盈西谷知道两人共同管理家里的钱,他就多了自由的味道,盈西谷感动地抱住小卷拿盈盈的细腰:“老婆,你真的这样决定?你不怕我有了钱就变坏吗?” “怕啊!可是我也不想把你管得太死,但是我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一个男人不爱你了,他要变心要出轨,我能阻止得了吗?盈西谷,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小卷说这番话的时候,似乎她很了解男人。 盈西谷从刚才的紧张一下变得轻松起来,他闻到了自由的味道,他觉得他是一个幸福的男人,因为在他的婚姻生活里没有女人对他的束缚,以及没有女人对他指手画脚。 “谢谢你,老婆!你让我就想林中的小鸟欢快地歌唱,又像海中的鱼儿在水中遨游!”盈西谷再一次赞美小卷。 正当这个时候,盈府贵却闯了进来,他脸色慌张,不顾盈西谷和小卷的尴尬。 “爸爸,你怎么进门不敲门?”盈西谷皱了皱眉头,但是他还是轻言细语地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盈府贵一直瞅着小卷,仿佛有话说,小卷见状便道:“老公,咱爸肯定有急事才闯进来的,是吧!爸!” 盈西谷又向自己的父亲问道:“爸,你有什么事情要给我们讲吗?” 盈府贵却神色闪烁道:“儿子,媳妇,我没有事,唉!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盈府贵把话说完,便颓废地离开了两人的房间,盈西谷觉得自己父亲简直就是莫名其妙,闯进房间却又不说一句话。 “老公,我想喝水!我去倒水去了!”小卷找了一个借口向盈西谷说道。 谁知盈西谷听了,连忙把小卷安顿到床边的椅子上:“老婆,你口渴了,怎么可能让你亲自倒水,我怎么舍得让你那白嫩的手被水烫了,你坐好了,我去会你倒!” 小卷见盈西谷对自己百般殷勤,知道自己也去倒不了水,于是她又说道:“盈西谷,你打住,我喝水了,我突然不渴了!” 盈西谷只好乖乖地守在小卷的身边,寸步不离,盈西谷觉得小卷为人太好了,自己得好好地保护她。 小卷又想了一个法子,她对着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我好饿啊,我去厨房里去弄点吃的,我想吃一碗酸菜面!” 盈西谷又说道:“老婆,像做饭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劳驾你亲自动手,我叫咱妈给你做一碗酸菜面!” 小卷一想到公公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她的心有点急躁了:“盈西谷,别喊了,我不吃酸菜面了,突然间我不饿了!” “老婆,今天你有点反常,别在我眼皮底下搞幺蛾子!”盈西谷有点怀疑小卷不呆在温暖的房间里,偏要到房间外面去,她肯定装着事。 盈西谷见小卷一直魂不守舍地望门外望,心生一计:“老婆,我累了,我想眯一会眼!你不介意吧!” 小卷巴不得盈西谷休息一下:“老公,你想眯一会眼,你就睡一下吧!” 盈西谷很快就合衣躺在床上休息,很快他鼾声四起,小卷见了,推了推睡着了的盈西谷,只见盈西谷根本没有反应,小卷大喜,没想到盈西谷的瞌睡来得这样快。 小卷急忙走出房间,见自己的公公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小卷急忙忙地向厨房走去,盈府贵见状,也跟着走进了厨房。 两人在厨房里看了看厨房外面是否有人,然后小卷向自己的公公问道:“爸,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 盈府贵又谨慎地看了看厨房外面,确定外面没有人,他低声地对着小卷说道:“小卷,这可怎么办啊,盈向天的媳妇生了一个女儿,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是盈向天给我打的电话,我对谁都不敢讲,只敢给你讲!小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爸,别着急,我来想办法,你老别急出病来!”小卷一边安慰自己的公公,一边快速地想着解决此事的办法。 “还有,此事千万别让你妈妈知道,你妈妈的心硬,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盈府贵又小心地向小卷吩咐。 两人正说着话,不料两人身边响起了一阵懒洋洋的鼓掌声,盈府贵听了,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下跪在了地面,背对着鼓掌的人喊道:“老婆,我错了,我不该瞒你,向天得了一个女儿!” “哈哈,老爸,没想到你是如此害怕咱妈!我说你们鬼鬼祟祟地在厨房里干什么,原来是向天得了一个女儿,这么说来,这女儿就是那个叫籓小橘生的,据说妈妈是最讨厌籓小橘的,老爸,还有你小卷,你和爸一起对着妈妈顶风作案,我,我要向咱妈告发你们!” 盈西谷一下子抓住了自己老爸和老婆的把柄,他得意洋洋,当然,老爸是他最尊敬的人,他自然会放过老爸的,小卷是自己的老婆,自己肯定不会饶了她。 “盈西谷,你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就不怕向天和小橘恨你吗?”小卷苦口婆心地劝着盈西谷。 盈西谷得意地笑了一下,他扶起自己的老爸说道:“老爸,你放心,我就算告发也不会告发你老人家的,你就安心地回房间休息吧,要受罚就罚小卷,我到时给妈说,小卷一直瞒着她给向天和小橘联系!” “儿子,这不管小卷的事,一切事情是我一人做的,儿子,你二弟不容易,你也帮帮他们吧!” “帮,我当然要帮他们,可是事情一码归一码,爸爸你先回屋去,我有话对小卷说!”盈西谷一边说着话,一边恭恭敬敬地把自己的老父亲送进了父母的房间。 盈西谷走出父母的房间,沉着脸看了小卷一眼,拉着小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他关上房门对着小卷问道:“老婆,没想到你藏得挺深的,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帮助盈向天和籓小橘的!还有,咱妈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谁要把她惹毛了,她可是天王老子不认的!” “盈西谷,对不起,我现在不想跟你在这里耗时间,我得去医院,我得去照看小橘母子!你问的话,咱们以后说好吗?” 第六十一节 原来你宠我是假的 “妈,妈,你在哪里?我有件的事情要对你讲,我老婆她……”盈西谷故意大声喊道。 盈西谷这一招就是讹小卷的,因为此时的老妈嵌纽花正在麻将桌上酣战,老妈根本没有在家。 “你别喊了,我说,我说,那日向天回家愁眉苦脸,我便询问了一番,得知二弟的女朋友籓小橘已经怀孕了,但是你知道的,咱妈心气高,不想二弟娶籓小橘这样的女人,向天在读大学,又没有钱来养籓小橘,我便给了钱给他们,后来,我知道咱爸也在暗中帮助他们,我就经常从爸那里得到向天他们的消息!”小卷说道。 盈西谷嘿嘿地笑了几声:“老婆,你不错,你天生就有侠义心肠,我,你的老公佩服!说吧,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小卷见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盈西谷,我知道你是最好的了,我们一起去帮助向天他们吧,走,咱们这就去医院,籓小橘既然已经生产,正是缺钱缺人手的时候!” “好啊,我可是按照你说的做,老婆,你老公多听话啊!”盈西谷盯着小卷说道。 “谢谢老公,咱们就走吧!”小卷牵起盈西谷的手准备走向房门外。 盈西谷见状,里面甩开了小卷的手:“且慢,老婆,你似乎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小卷经过盈西谷的提醒,她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了,我忘记带钱了!” “不是这件事!”盈西谷有些恼怒。 “那就是我马上打电话给月子中心,给籓小橘订月子餐!老公,你真的太好了,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小卷又说道。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些事!”盈西谷向小卷喊道。 他简直就是气急败了:“老婆,你不付出点代价,我就这么便宜了你,你毕竟是背着咱妈做了妈不喜欢的事情!” 小卷脸色变得难看了:“盈西谷,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让你心里平衡一些!” “你和沙田擘散伙的事情从三天提前到现在解决,只要你解决了这件事情,我立马跟着你去帮助向天!”盈西谷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盈西谷,这件事和向天的事情好像没有关联吧!原来,你宠我是假的!”小卷不满地说道。 “老婆,我爱你是真的!所以才让你把这件事解决了!”盈西谷霸道地说道。 “要是我不按你说的做呢?”小卷又问道。 “妈,妈,你在哪里?我有话对你讲!”盈西谷又在大喊大叫。 小卷急忙捂住了盈西谷的嘴:“你疯了,你这样疯狗似的乱叫,赶紧闭嘴,咱妈知道了此事,不光你我日子难过,还要波及向天和小橘!” 盈西谷的嘴巴被小卷捂住,他的眼睛不停地向着小卷眨动,小卷没法子,只好放开了盈西谷说道:“好吧!盈西谷,你赢了!我这就跟沙田擘谈散伙的事情!” 盈西谷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他的嘴巴又像涂了蜜一般:“老婆,你最好了,说吧,你们怎么个散伙法!” 小卷想了一下说道:“盈西谷,眼下小橘生了女儿,我去照顾她们母女,我应该有一段时间去不了店里,干脆,店子就让给沙田擘做吧!” “好,老婆,你打算让沙田擘拿出多少钱给你,然后整个店子就是他的了!”盈西谷又问道。 小卷又说道:“盈西谷,沙田擘一个年轻人哪里有钱给我,不如我们做做好事,把店子给他做算了,就当我们做了一件好事!” “什么,你打算把店子白给沙田擘,我不同意!既然他没钱,而是你出钱开的店子,他不过是干股而已,那要走的人就是他!”盈西谷觉得这才是最公平的。 “盈西谷,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吧!”小卷说道。 “没得商量了,赶紧决定吧!”盈西谷又在催促小卷。 小卷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盈西谷有些不耐烦了:“老婆,你在这里干坐,纯粹是浪费你的时间,籓小橘母女在医院等你,而我,时不时的还可以帮你打掩护!快决定吧!” 小卷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手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拨通了沙田擘的电话。 “小卷姐,你找我有事吗?我正给客人做头发哩,还有,你老公这些天对你还好吧,他有没有反常的行为!”沙田擘在电话那端说道。 盈西谷也听到沙田擘的电话话,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这个沙田擘果然在小卷面前说自己坏话,这个眼中钉自己不拔除,自己就不痛快。 小卷此时眼泪落了下来,在她眼里,沙田擘很有美发天赋,而且她觉得沙田擘就像自己的弟弟一般,现在她却要把沙田擘逐出店里。 “沙田擘,你听我说,是这样的,你还是离开店里吧,我会给你一笔钱补偿你,外面的空间更加适合你!沙田擘,你明天就不要来了!钱我会转到你的手机上的!”小卷横下心来,嘴里说着违心的话,让她很难受。 电话那端沉默着,并没有回答,小卷在电话里喊道:“沙田擘,你在听电话吗?” “小卷姐,我在听电话,我知道了,我明天就不来店里了,但是,小卷姐,我不怪你,你不用转钱给我,能够遇到你是我的福份,你是我的贵人,我感谢你!小卷姐,咱们这一别,却不知道多久可以见面,你要好好的,还有,你要提防你老公,他不是一个好人!”沙田擘在电话那头说道。 盈西谷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个沙田擘处处挑拨自己和小卷的关系,他到底安的什么心!他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他一把抢过小卷的手机,并且挂掉手机,嘴里骂道:“什么人呐,这个沙田擘分明就是一个乱嚼舌根的家伙,幸好,他明天不用上班了,我看他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让人讨厌!” “盈西谷,你没事吧!”小卷此时还在回想刚才沙田擘的话,的确是沙田擘太多心了,因为自己和盈西谷的婚姻生活愉快着哩, 而且小卷觉得自己也是一个有魅力的人,自己的老公现在不就被自己迷住了吗? “我没事,这个祸害终于离开你了,我开心,我高兴,走吧,我们看向天他们去!”盈西谷觉得此时心情特别的好,他为他们的幸福婚姻又解决了一个绊脚石。 第六十 二节 你媳妇干了什么?儿子你不知道? 果然,沙田擘第二天便没有到店里去,盈西谷为此还专门跑到店里去瞧了瞧,他觉得沙田擘这样的人就是应该被自己拿捏一下,哼,沙田擘这个人几斤几两自己都不知道。 小卷和他的公公每天早出晚归到医院去伺候籓小橘母女,向天对小卷感激不尽,盈西谷反倒是很少去医院,他有些瞧不起自己的二弟,二弟这个人就像没有见到过女人似的,随便什么女人都要娶进家门,简直就是好糊涂。 这一日,嵌纽花受姐妹的影响,姐妹们在一起聚会聊天的时候,谈到羊肉如何吃法,便勾起了她炖羊肉汤的兴趣,她本以为家里的人会齐齐地在家里吃饭,没想到等她把萝卜羊肉汤端上桌的时候,家里就自己和盈西谷还有盈一蛮三个人在家吃饭。 嵌纽花见饭桌上少了两个人,饭厅显得空落落的,她顿时来气了! 要知道这羊肉萝卜汤可是她精心烹饪的,羊肉都用猪油炒了三次,现在倒好,这美味的饭菜做好了,却没有人来吃。 嵌纽花把筷子摔在饭桌上,她满脸怒容:“盈西谷,盈一蛮,你们两人看见了你嫂子和你们的爸爸没有?吃饭时间两人滚到哪里去了?” 盈一蛮不高兴地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妈,咱们的嫂子你是知道的,从来就没有把这个家当成自己的家,她到哪里去了,天高海阔任她飞呗,至于咱爸,你把咱爸牢牢地掌握在你的手心里,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妈,你放心,咱爸不会在你手上犯事的!哎呀,我好饿,妈,咱们开饭了吧!” 盈西谷赶紧护着小卷说道:妈,小卷今天去她朋友家去吃饭了!至于咱爸,我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妈,我也饿了,咱们开饭吧!” 盈一蛮忽然想到什么,她忽然大声地说道:“不对,不对,今天嫂子和咱爸一同出的门,他们手里还拿着很多东西呢!这是奇怪了!” 嵌纽花听了盈一蛮的话,直直地看着盈西谷:“儿子,你媳妇做啥事,你一点都不知道么?” 盈西谷脸色发红,汗水直滴,他就知道自己的老婆和父亲去照看籓小橘母女这件事是行不通的,现在果然出事了吧。 盈西谷放下手中的碗,他大声叫屈:“妈,小卷的确是出去找她朋友去了,是她朋友遇到困难了,这些日子她都不回来吃饭!妈,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那她晚上回来睡觉不?要是她晚上也到她朋友那里住的话,你还要这个老婆做什么!”嵌纽花对自己的儿子有点生气,自己的儿子连媳妇都管不了,他还结什么婚。 “儿子,你呀你,媳妇都管不住,还结什么婚,我看你是白结这婚了!”嵌纽花对着盈西谷开始唠叨了。 盈一蛮忽然又张嘴说道:“妈,今天我早上我好像听嫂子和爸说什么生孩子,小女婴很漂亮之类的话,妈妈,你可要睁开你那无敌的双眼,要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我还好奇了,究竟是谁要生孩子,好像咱们的亲戚没有谁要生孩子!” 盈西谷瞪了盈一蛮一眼:“盈一蛮,你不说话你要死吗?快点吃饭,吃了饭你得上学,我看你的心思都没有用在学习上,以后你考不上大学,看谁养你!” “哎哎哎!吃饭了,你们两兄妹少吵两句,两兄妹一天到晚就像仇人一般,像什么话!”嵌纽花向两人喊道。 顿时,三人变悄然无语地吃了这顿饭,饭后盈西谷以为母亲要找他问话,他的一颗心悬着哩,他就怕自己禁不住母亲的盘问,把小卷和父亲去照顾籓小橘母女的事情被暴露了,到时候家里肯定会乱如麻团。 但是自己的母亲吃完饭,悄咪咪地去洗刷碗筷去了,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盈西谷要求去洗碗,也被母亲拒绝了。 嵌纽花她为啥不说话,自然是因为她觉得小卷和盈府贵肯定有大事瞒着她,她现在不吭声,不代表她不追查此事,要是被她发现两人瞒着她做了对不起盈家的事情,小卷这个媳妇她是不会要的,到时候她让儿子休妻,当然,盈西谷这个老废物,她也会把他甩在街上,谁高兴谁把他拣回去。 嵌纽花见儿子盈西谷还站在她的身后,于是她说道:“儿子,你得把你媳妇管好了,如果她做出对不起盈家的事情,你酒准备把她休掉吧!” “不会的,妈,你放心,小卷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盈西谷脸上冒着汗珠儿,灰溜溜地离开了厨房。 小卷和自己的父亲帮助籓小橘母女这件事情,应该算不上背叛盈家吧!盈西谷侥幸地想了一想。 到了晚上八九点钟左右,小卷还没有回家,盈一蛮却要出门了,今天是星期六,并没有晚自习,她一改往日朴素的打扮,还特意花了一个淡妆出门。 盈一蛮猫着腰从客厅里穿过,此时的嵌纽花正在房间里哼歌,正当盈一蛮溜到大门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的肩膀却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魂都快被人拍散了, “谁?”她浑身发抖地问道。 “是我呀,还有谁,我你大哥!”盈西谷一张得意忘形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大哥,你可吓死我了!”盈一蛮松了一口气。 “说,你形色如此慌张,又打扮得这般好看,你大晚上的要去干啥?是约会吗?”盈西谷一针见血地问道。 盈一蛮把手指放自己的嘴前:“嘘!小声点,我的大哥,你这般大声地说话,你想害死我吗?我告诉你了,你少说这些没影的话,我出门时和同学逛街而已!” “哼,逛街而已,我看你是早恋了,哪天我非逮着那小子暴揍一顿不可,竟然敢祸害我们盈家的姑娘!还有,我警告你,不准早恋!不然咱妈会被你气死的!”盈西谷做了一个揍人的姿势。 “得了吧,你不把自己的老婆管好,你才会把咱妈的妈气死!”盈一蛮得了一个空,便溜出了大门。 盈西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此时他耳边想起了自己母亲的话:“儿子,你站在大门口干什么,你那里冷,刚才你给谁说话来着!” 嵌纽花此时已经站在了盈西谷面前,盈西谷连忙回答道:“妈妈,你得管管盈一蛮这丫头,今天晚上她脸上画得就像鬼一样吗,穿得花枝招展出门了,她的情况很反常!我怀疑她早恋了!” 第六十三节 她敢早恋,我撕了她的皮 “她敢早恋,小心我撕了她的皮!”嵌纽花说这话的时候,目露凶光。 盈西谷见了,心里想如此霸道的母亲,自己的老爸还陪了她几十年风风雨雨,老爸真是了不起。 此时夜深人静,家里的人都已经睡下,除了嵌纽花和还没有归家的盈一蛮。 嵌纽花反复地拿着遥控板不断地调试着电视节目,她打了一个又一个哈欠,冬夜是最冷的,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臂膀,感受到寒夜的寒冷,就算如此,她还是睡不下。 盈一蛮还没有归家,她打一蛮的电话却打不通,盈一蛮得电话显示已经关机了,嵌纽花心里骂了一声女儿,又回到沙发上百般无聊地看着电视,很快她在沙发上睡着了,然而不久,她又被电视里面的声音惊醒。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滑落在地,她拾起毛毯,走向盈一蛮的房间,开了灯,她发现一蛮的房间空落落的,被子整齐地叠在床上,只是窗户没有关,一蛮桌上的作业本被从窗户灌进来的夜风吹得哗啦啦的响,平添了房间里的几许空寂。 她耳边响起了儿子盈西谷的话,盈一蛮恐怕早恋了,她早恋了,这样的声音在她脑海中旋转,再旋转,她感到了身子也跟着旋转。 “盈一蛮,你这不听话的孩子,你可千万别早恋啊!如果你早恋了,你的一生就毁了!”嵌纽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她的眼眶湿润了,如今一蛮半夜不归家,她的心怎么能安宁。 正在这个时候,她的身体被人扶住了,只听得耳边响起了小卷的声音:“妈,你怎么啦,一蛮还没有回家啊!妈,夜深了,你还是回屋睡觉吧!” 嵌纽花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紧紧地抓住小卷的手呜咽道:“小卷啊,我怎么睡得着,一蛮道现在都还没有回家,这叫我怎么安心!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能干什么!” 小卷向自己的婆婆劝道:“妈,一蛮已经是大人了,她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如果她明天不回家,咱们就去报警,就去找她,只是这深更半夜的,咱们到哪里去找她!妈,你是咱们家里的一家之主,你的身体不能跨,我们都还仰仗你过活呢!” 小卷见嵌纽花疲惫不堪,神色又仓皇,她又劝解了一番,然后把自己的婆婆扶回了房间,然后她又走回了自己和盈西谷的房间。 盈西谷还在酣睡,小卷此时却睡不着觉了,她担心盈一蛮今晚在哪里过夜,又担心沙田擘离开了店里之后,他又到哪里去谋生,到哪里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盈西谷翻了一个身,摸了摸身边的床,然后嘴里咕噜道:“老婆,夜深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小卷只好上床睡觉,她脑袋在胡思乱想,直到凌晨五点钟左右才昏昏地睡去。 第二天,她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一看时间却是早上八点钟,盈西谷不在房间里,她一骨碌地起了床,穿了衣服,也来不及洗漱,来到客厅,却见自己的婆婆正扭着盈一蛮,盈一蛮无法挣脱她母亲的手。 “一蛮,说你昨晚到那里去了?今天一大早你回来干嘛!你要死在外面才好哩!”嵌纽花平时特别心疼自己的这个女儿,她此时气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妈,我不是说了嘛,我去同学家晚了,才没有回家的!”盈一蛮回答道。 “同学?一蛮,你继续骗我吧!我只是想不通,你骗了我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有,你那同学一定是男同学吧!”嵌纽花继续审问自己的女儿。 “妈,你怎么把女儿想成那样的人,是女同学,女同学!”盈一蛮得声音很尖,有些刺耳。 小卷见自己的公公正不停地给自己递眼色,她知道现在应该去医院看籓小橘母女了。 “妈,我得出门了,我朋友还有事等我去帮她呢!”小卷向自己的婆婆说道。 “不准去,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一个二个的想要造反吗?小卷,你和盈西谷他爸爸一天到晚往外面跑,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琢磨着是我人老了,让人不待见了,如果你们老是来气我的话,还不如我死了算了!”嵌纽花说着便要娶撞墙。 盈一蛮趁机跑进自己的房间,拿了书包就跑去上学了,盈西谷见状连忙对母亲说道:“妈,小卷真的是去帮她的朋友,她朋友这些日生孩子了,她朋友是外地来的,老公又出差,身边没有一个人帮衬,我家小卷是帮她朋友的,这事情我可以作证!” 嵌纽花见儿子说了这番话,也只好让小卷出门了,她又见盈府贵一番心急火燎的样子,她向盈府贵问道:“老头子,你这么急着出门,又有什么由头?也是去看孩子吗?” “对,对,我是去帮别人看孩子,不,是帮别人看孙子!我同事老两口出门旅游去了,他委托我白天帮他们看孩子!我这也是助人为乐!做好事嘛!”盈府贵在嵌纽花那凌厉的目光下,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 嵌纽花嘴角轻扯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头子,我准你假了,你去帮别人带孙子,我支持你,别到时候变成了别人的爷爷了!” “我一心追随你,老婆,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我的忠心吗?”盈府贵又赌咒发誓地对着老婆说了这番话。 盈府贵把话说完,也一溜烟地出门了,嵌纽花看了看盈西谷,盈西谷急忙对着母亲说道:“妈,你放心,就算他们走光了,我今天留下来陪你,不离开你,你看吧,到底谁对你忠心耿耿!” 盈西谷的一番话竟然把自己的母亲嵌纽花逗笑了:“傻儿子,你不去上班,陪着我干嘛!你还是应该把你的生活重心放在事业上,眼看你就要准备养儿女的人了,你放心,你老妈可不是要人陪的!” “妈,你咋又提这事呢?你知道的,我和小卷还年轻,生孩子不急!”盈西谷又向自己的母亲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傻儿子,你们年轻,我和你们的爸爸年纪不等人啊,你和小卷也要让我们享受一下儿孙的天伦之乐!”嵌纽花笑道。 “你们要享受儿孙之乐,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吗?”盈西谷脱口而出地说道。 “盈西谷,你说什么,什么现成的,莫非有谁给我生孙子不成,我可告诉你,把籓小橘生的孩子,我不认!” “不是啦,咱们的大姨不是去年有了一个孙子吗?她的孙子不正是你的孙子吗?”盈西谷总算圆了一个谎。 “也是,她的孙子自然是我的孙子,这话有道理!”嵌纽花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第六十四节 有手段又如何,嫁我家休想 小卷和盈府贵见这两天嵌纽花就像没事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也就放下心来,不再提防嵌纽花了。 这一天,是籓小橘母女出院的时候,小卷和盈府贵早早地来到了医院,没想到刚进病房,就见籓小橘和盈向天正愁眉苦脸地坐在病床沿边,小女婴被他们丢在病床上另一边。 “小橘,向天,你们这是怎么啦!”小卷急忙把女婴抱在怀里向两人问道。 “唉!”籓小橘叹了一口气,却不说话。 “唉!唉!”盈向天也接连叹了几口气,也闷着不说话。 小卷心里那个急啊,眼前的两个闷葫芦就是不说话,隔壁病床上的一位孕妇说道:“他们不肯说话,是他们心里气,我听医生来查房的时候,说他们的孩子很有可能得了自闭症,他们还说这种病有可能是从娘的肚子里带来的!” 小卷听了那孕妇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要是向天他们的个孩子得了自闭症,向天两口子该怎么办呢? 盈府贵听了也着急地说道:“唉,这可怎么办好啊!咱们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生病的孩子!” 小卷听了说道:“有病治病,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小橘,向天,别怕,我会帮你们的!” 正当这个时候,整个病房响起了大嗓门:“我说你们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原来是在医院里照顾籓小橘这不要脸的女人了,向天啊,我说你就是糊涂了,我当初是怎么千叮嘱万叮嘱你的,叫你不要跟籓小橘在一起,你偏偏压迫跟她在一起,这下可好,籓小橘生下自闭症的孩儿了!我们盈家真是造孽啊!” 嵌纽花嚎啕大哭,全然不顾病房里的其他人,籓小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噗嗤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和嵌纽花扭成一团,嘴里骂道:“你才是不要脸的女人,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凭什么干涉我和向天的婚姻自由!凭什么!” 小卷紧紧地护着怀里的孩子,向天一时呆住了,他不知道是帮自己的老妈还是帮籓小橘,两个都是他最心爱的人。 盈府贵一心护着嵌纽花,他一会儿抱住嵌纽花的身子,一会儿又抓住嵌纽花的手,害得嵌纽花白白地挨了籓小橘的几个拳头,随即三人扭打成一团。 嵌纽花一边和籓小橘拼命一边对自己的老公骂道:“盈府贵,你这没脑子的人,你抓我的手干嘛,你没用的男人,你赶紧给我闪一边去!” “籓小橘,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是决不会让你进我的家门的!我发誓,你要是能进我的家门,除非我死了!”嵌纽花向籓小橘发吼道。 “谁稀罕你的家门,谁想进你的家门,谁就有病,我叫向天天天不回家,我偏要叫你想他同却又不能见他!哼,我就有这个手段,气死你!”籓小橘也泼辣地回敬着嵌纽花。 小卷在旁边得心惊胆跳,她心里暗想幸好籓小橘还没有进盈家的大门,要不然这两婆媳只有互掐的份了。 这间病房的喧闹吸引了其他病房的人看热闹,小卷的脸都红遍了,这家里的丑事居然让别人看了笑话。 护士进这边吵闹,拨开看热闹的病人,走进了籓小橘这间病房向正在扭打成一团的人吼道:“吵什么吵,要打架的话到外面去,这是病房!安静安静!” 嵌纽花和籓小橘这才住了手,两人在大冬天的居然打架打得满脸汗水,气喘吁吁了。 护士见事态得到平息,她向看热闹的病人们喊道:“都散了吧” 护士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她也离开了病房,向天见状分别向籓小橘和嵌纽花倒了一杯开水,劝两人歇歇气。 “盈向天,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你见我挨打了,你却不帮我,你的良心跑到哪里去了,你到底是妈宝男,还是听我的!”籓小橘说着说着,委屈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嵌纽花见状,叹了一口气:“唉!向天,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养大,你见你老妈被人打了,你却不帮你老妈,你老妈我真是生无可恋,泪水流尽了,你却还在听那个恶毒女人向你吹枕头风!” 盈向天真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他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盈府贵此人老实,嘴里也说不出啥好话:“老婆,小橘,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还是不要互斗的好,一家人要和气为主,和气能生财,能兴家!” 嵌纽花不听盈府贵的话还好,听了盈府贵的话,她不分青红皂白地踢了自己老公几脚:“你这个吃白米饭的糊涂人,谁跟谁是一家人,你成天不胡说八道,你要死啊!” 小卷见自己的婆婆嵌纽花的确实火大了,但是她也顾不上这些了,眼下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要安顿好,这才是正事。 “妈,你歇口气!别气着你的身体了!”小卷抱着孩子来到嵌纽花的面前,嵌纽花立刻向小卷罢罢手。 “小卷,把那孩子给我抱远点,我现在一看见那孩子我就心痛!” “妈,孩子是无辜的,你看呀,小橘既然把孩子生下来了,咱们也不要管孩子是不是有病,我们得给孩子一个名分!妈,我提议,让小橘和向天把婚礼办了,然后他们的孩子就可以进入盈家了!”小卷说道。 “没门!有我在就不可能让籓小橘和她有病的孩子进门!”嵌纽花斩钉截铁地说道。 “老婆,这孩子生病了,咱们把孩子接回去,大家帮着照应,向天两口子不至于那么累吧!”盈府贵觉得小卷的话有几分道理。 “滚,滚一边去,你这辈子几时有用过,谁生的孩子谁管,谁规定了我们当老人的一定要管他们的孩子,自古儿孙就有儿孙福!要不然,他们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盈向天以为母亲要松口了,他上前向自己的母亲问道:“妈,谢谢你还给我们一条路走,妈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籓小橘以为自己的婆婆善心大发,她也暗自后悔刚才与婆婆互掐。 “儿子,你真想听妈妈的真话?”嵌纽花的眉梢扬起一些得意的神色。 “妈,儿子当然听你的!”盈向天继续说道。 嵌纽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儿子,妈不愿意你当一个恶人,我来替你当这个恶人,趁着孩子小,咱们把他送人或者……” 嵌纽花实在是说不出要把孩子丢掉的话,但是她的意思大家都听明白了。 第六十五节 他这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盈向天听了母亲的话,差点气晕,他喃喃地念道:“不,我绝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绝不!” 籓小橘见状也跳起来指着嵌纽花骂道:“天下有你这样当奶奶的吗?我家的孩子生病了,你就狠心地要丢掉她,我,我跟你拼了!” 籓小橘说完又要去打嵌纽花,却被盈向天死死地抱住:“小橘,咱们不跟妈计较,她不要孙子吗,我们自己养!” “我们自己养,你大学未毕业,你拿什么养咱们的孩子!”籓小橘说道这里,气焰消了不少,靠着盈向天垂泪。 小卷见了,也想当一个和事佬,她来到嵌纽花的面前说道:“婆婆,既然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咱们就把让向天把小橘母女接回家住吧!毕竟家里还是要方便些!” 嵌纽花眼睛盯着小卷看,小卷感到婆婆的眼神随时要喷出火焰了,她也只好低头不语了。 “我说了只有两条路可以选,向天,要么你认我,家里有的是你的安乐窝,要么你认籓小橘母女,从今天起,咱们断绝母子关系,切一辈子永远不再相见!”嵌纽花把话说完,泪水从眼眶奔泻而出。 盈向天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他的头不住地往地上猛磕,很快他的额头渗出血珠了:“妈妈,你别逼我,不选!” 籓小橘见盈向天如此委屈,她心一软,便拉起了盈向天:“向天,我就知道你心肠柔软,你做不出选择,让我为你做出选择吧,走,你跟我们母女走,向天我答应你,我有一口干的绝不让你喝一口稀的!” 籓小橘说完话,把小卷怀里的孩子抢了过去呜咽地说道:“小卷,伯父,谢谢你们这些日子的照顾,我们一家三口要离开这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吧!” “小橘,别伤心,咱们慢慢想办法,你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回家的!”小卷劝慰道。 嵌纽花听了怒气冲冲:“她籓小橘休想进盈家的大门,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籓小橘苦笑一下:“好,你们不欢迎我们母女,我们也不可能进你们盈家,对了,我和向天的孩子被你们这么不待见,我现在想好了孩子的名字,我们叫叫孩子为小弃吧!她还是跟着向天姓,她的全名就叫盈小弃!哈哈哈!盈小弃就是你们盈家不要的孩子!” 籓小橘把话说完,留在医院的物品也不要了,死拉硬拽地把盈向天给弄走了。 嵌纽花顿时崩溃,这不是现实版的娶了媳妇忘了娘,况且这个媳妇还没有娶进门。 “我的老天啊,我辛苦把你养大,不但得不到你的回报,你就这样撇下老妈去跟你的媳妇滚在了一起,我养你何用,我养儿女何用!” 小卷和盈府贵只好把向天他们的物品收拾好,然后叫了一辆车,把嵌纽花带回了家。 嵌纽花却一下子病倒了,她每天都不思饮食,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有时候她还要胡乱喊几声。 这盈家做饭的重任便落在了小卷的身上,她每天不是翻菜谱,就是在网上搜寻怎样做好一顿饭。 盈府贵怕小卷累着了,就叫小卷歇着,由他这个公公来为家里人做饭,小卷对着他公公说道:“爸,我喜欢做饭,我现在才发现做饭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你就安心上班,我来负责全家的伙食!” 吃饭前,小卷会把婆婆的那份饭菜端进房间,起初,她婆婆不肯用食,小卷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自己的婆婆,经过几日时间的冲刷,她婆婆的伤心递减了一些,饮食又多进了一些,最后,她婆婆也终于走出自己的房间,能够在客厅里看电视了。 小卷这些日子在家里洗衣做饭,忙着家务,深感婆婆的不易,向天和籓小橘带着孩子离开了盈家,的确是伤了婆婆的心,要是自己的孩子这样对她,她心里也肯定是接受不了。 盈西谷平时除了上班,然后就喜欢在外面玩,他倒是心大的很,自己的母亲病倒了,他只是照例每天去打个照面,然后就急冲冲地跑出家玩去了。 小卷因忙于家事,也难得搭理盈西谷,只是偶尔问盈西谷到哪里去玩,他就会说跟同事们一起喝酒打牌,唱歌,有些候他兴致来了,也会带小卷一起出去玩,小卷也明白盈西谷是真的在外面玩。 有一天,小卷忽然想起自己的理发店还没有人打理,便向盈西谷提起此事,盈西谷告诉小卷他已经把他表妹叫去管理理发店了。 小卷听了称赞盈西谷会办事,说等得闲了,她还是要去管理理发店的,盈西谷也赞同了。 两人正在客厅里说着话,没想到盈一蛮悄悄地溜进来了,她一见盈西谷和小卷看见她了,又想退回大门外面去。 “回来,一蛮,看你这个躲闪的样子,你干了亏心事么?”盈西谷以自己是大哥而自居。 “没,我哪里会做亏心事!”盈一蛮没了平时的气焰。 小卷心里想着,太奇怪了,这几日就没有怎么见到盈一蛮,就连吃饭的时候都难得看到她的身影。 “盈西谷,这些日子我也很难看见一蛮在家里,她也没有在家吃几回饭!你得问问她干啥去了,这些日子妈病了,我们不管她,就没人管她了!”小卷说道。 盈一蛮一听急了:“小卷,你是我的嫂子,不是我的妈,我不要你们管!” “什么不能管,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们凭什么不能管你!”盈西谷向小卷表明自己的立场。 “呸!咱爸妈还健在哩,需要你管了吗!”盈一蛮说完,便愤愤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卷见状,便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这些日子来盈一蛮太不正常了,还是学生就这样,不行,你得查查盈一蛮到底在外面干什么,我还真不放心她!” “一个学生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老婆,你是不是想多了!”盈西谷才不想管妹妹的破事哩。 “哼,盈西谷,我还想多了,我告诉你,盈一蛮很有可能早恋了!你难道不去查一查这事是不是空穴来风!”小卷在盈西谷耳边小声地说道。 “老婆,你说得有道理,我这件事就依你!老婆,你累了,要不要我替你效劳,让我替你揉揉肩膀吧!”盈西谷又笑着说道。 “好吧!准你给我揉肩膀!而且这辈子只准你为我一个人揉肩膀!听到没有!”小卷懒洋洋地说道,近来做家务让她的手都变得粗糙了。 第六十六节 贫穷的夫妻百事哀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也开始留心盈一蛮的一举一动,他盼望盈一蛮这个时候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这天,小卷和盈西谷刚刚睡下,不了小卷的电话却响了,盈西谷翻身坐起:“老婆,你的电话响了!这么晚了,到底是谁打来的,别是那些暗地里想着你的人打来的电话吧!” “盈西谷,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小卷对你忠心耿耿,你别给我说这些臊皮的话!把电话拿来,我看看是谁给我打的电话!”小卷说道。 盈西谷拿起电话见是二弟打来的电话,心里泛酸,二弟向天这么晚打电话给小卷到底是啥事?这个混蛋弟弟,有事情不找自己这个大哥,却找自己的大嫂。 “老婆,是二弟打电话找你,老婆,你在盈家做的公关还可以,这么快就收了不少人的心了!” “别酸了!你二天这么晚来找我,肯定有重要的事情!等我接了电话再说!” 小卷便接了二弟的电话:“向天,你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有事情吗?” 谁知电话那端的二弟带着哭腔地说道:“大嫂,我跟小橘吵架了,孩子又再哭,这日子我真的过不下了,我正和小橘闹离婚呢!” “什么,你们闹离婚,你们这是怎么了?千万别离婚!有什么事情慢慢来!向天,这样吧,我,明天到你那儿去好好劝劝小橘,要是你们离婚了,那你们的孩子咋办?”小卷在电话这端劝着二弟盈向天。 “好吧!大嫂,你明天一定要来劝劝小橘,小橘生了孩子之后性情大变,变得越来越会闹腾了!”盈向天说完话,便挂了手机。 盈西谷正竖着耳朵听小卷和盈向天的电话,他得到一个极其重要的消息,那就是盈向天和籓小橘结婚了,这个消息要是被老妈知道了,老妈一定会被气死的。 小卷打了一盈西谷的头:“盈西谷,你还偏着脑袋听我们的电话吗?我们的电话早就挂了!” 盈西谷这才反应过来:“老婆,我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向天居然和籓小橘那个女人结婚了,盈向天的胆子也太大了!老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你为啥也瞒着我,要知道我可是你的老公啊!” 盈西谷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自己的老婆开始瞒着自己做些不可思议的大事了。 “得了吧,盈西谷,你是什么人,你的嘴又不严,指不定我告诉你向天和小橘扯证的事情,你一定会向老妈高密的!你的人品我还不了解”小卷白了盈西谷一眼。 “啥,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这忠厚老实的老公吗?老婆,你得把事情原委告诉我!” 小卷叹了一口气:“盈西谷,我要不是看在喜欢你的份上,我才不愿意嫁到你家呢?你瞧瞧咱妈,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人家向天和小橘你情我愿的,为啥要反对他们,而且两人都有孩子了,她老人家还不认可籓小橘母女!我想着你妈那泼辣劲,我心里就一阵又一阵的寒!” “别岔话题,直奔主题,向天和籓小橘扯证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谁知道这件事!”盈向天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 小卷见盈西谷这样问她话,她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你们盈家那点破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你这个当大哥的应该多管管,是这样的,籓小橘不是在医院生孩子了吗,我们寻思着,孩子都生出来了,不是要给孩子上户口吗?我们就商量着,让向天和小橘把结婚证扯了,这不,孩子的户口也上了!” 盈西谷越听越迷糊,他急忙打断了小卷的话。 “打住,老婆,你先别讲,我就奇怪了,我们是指谁?到底是谁吃了豹子胆了,给向天和籓小橘撑腰,竟然敢扯证了!”盈西谷此时就像一个合格的侦探,不放过任何细节。 小卷只得说道:“我们自然是向天和小橘还有我,没有其他人了!” 小卷说这话的时候,双手不停地搓着,盈西谷见了,冷笑一下:“哼,就你三人的智商,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得了吧,背后肯定还另有其人!” 小卷不服气地反驳道:“我们的智商低吗?我看你也高不了多少,盈西谷,我问你,咱们才结婚几天,你就开始贬低你老婆了,盈西谷,你心里还有我吗?” “就你们三人,能做什么事情,你老公我不知道吗?让我来分析分析,老妈是坚决反对向天和小橘的婚事,一蛮是学生,她感兴趣的事不在这儿,当然我自然是排除了,最后剩下的就是咱爸,我觉得他有嫌疑!”盈西谷一个一个逐一排除掉可疑的人。 “咱爸在咱妈面前就像一团棉花一般柔软,他能做那事?盈西谷,你别冤枉好人!”小卷替自己的公公辩白道。 “得了吧,就是像老爸这种老实巴交的人才最可怕,要是谁把咱爸惹急了,他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老婆,你这两没有发觉,咱爸对咱妈阴奉阳违吗?” 盈西谷说着便笑了起来:“没想到咱们老爸也有骨头硬的时候!” 小卷见盈西谷说得没有错,她只好说道:“盈西谷,是,让向天两口子扯证的事,的确是我,咱爸,向天和小橘商量的结果!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但是你要替我们保密,千万别泄密!” “现在我觉得老爸才是这个家里最危险的人物,好,因为我爱你,我答应保密!对了,籓小橘和盈向天扯了结婚证,籓小橘的愿望达到了,她还和向天吵什么架!”盈西谷不解地问道。 小卷叹了一口气说道:“盈西谷,你这个人呀,你不想一想,向天两口子又没有什么经济能力,又摊上一个自闭的孩子,你说他们的日子会顺畅吗?我觉得今天他们吵架只是开始而已,以后他们还好不知要吵好几回呢?” “老婆,你分析得太对了!对了,明天你去劝劝向天两口子,劝了赶紧回来,别跟他们搅和在一起,别到时候弄得里外不是人!”盈西谷对着小卷分析道。 “盈西谷,我发现你这个人没吃过什么苦,要知道现在向天两口子带着孩子,又没什么钱,怎么过活,盈西谷,你说咱们要怎么帮他们?” “小卷,我可告诉你了,只要向天给咱妈低头,什么都听妈的,他就能回家,不再受苦!”盈西谷实在是不看好向天和籓小橘的婚姻。 第六十七节 扯了证,就要和美度日 小卷一听盈西谷的话,就知盈西谷是站在婆婆那边的,她也不便再说什么。 第二天,小卷来到了盈向天的出租屋,见盈向天没有去学校,只是陪着籓小橘在家里唉声叹气,籓小橘正抱着孩子在喂奶。 “你们怎么啦,这天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既然你们已经扯了结婚证,你们小两口就应该和和美美地,有商有量地过下去,不要遇到点困难就吵架,就叹气!”小卷苦口婆心地劝着盈向天两口子。 籓小橘听了小卷的话,泪水直流:“大嫂,你说的话很对,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籓小橘虽然家里贫困,但是我好歹是一个要强的人,大嫂,不瞒你说,我当初看上向天什么,不久是图他是一个大学生,跟着他将来讨生活容易一下,可是今天,他居然和我大吵一架,告诉我他不上这个大学了!” 小卷一听,便知道盈向天真是不对,便回答道:“小橘,向天不过说了一句气话而已,他怎么可能不读大学了,要知道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了学业,怎么养家糊口!” 籓小橘看着怀里的女儿,长得真是粉妆玉琢,可爱得很,可是她从来没见女儿笑过,女儿的眼神里没有悲喜,女儿的确得了自闭症,等着他们的却是一笔又一笔的不菲的治疗费。 “大嫂,是向天心情不好,昨天他妈妈来电话,说既然死断绝母子关系,那她就不再给向天打生活费和学费了,向天一时想不通,就和我吵了起来,说要把孩子送人,孩子虽然这样了,但好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把孩子送人呢?”籓小橘一想到眼下,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都没有着落了,心里慌得很。 小卷听了,知道婆婆的脾气,她断了向天的学费和生活费,就是表示彻底放弃向天了,这一家子的出路真不知道在哪里了。 小卷此时身上感到一阵寒意,她环视了四周,这出租屋里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是一室一厅的小居室,屋里昏暗,白天还需点灯才能看得清屋里的东西,寒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小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起身起关窗户,却见窗户的框子锈迹斑斑,她不小心手上沾满了深黄色的铁锈粉末。 “小橘,谢谢你!”小卷转过身子,来到了籓小橘的身边,见孩子已经吃完奶,孩子又陷入熟睡中了。 籓小橘不解小卷的意思:“大嫂,你谢我什么?我没有你值得谢的地方吧!” 小卷脸上微微笑:“小橘,我谢谢你看得起向天,我知道你是爱向天的,你和向天吵架是因为你心里气不过向天,向天的母亲断了他的经济,向天心情不好成天对你发火,孩子又自闭,对你们两口子都是巨大的打击!但是,你依然看得起向天,我真的代表盈家谢谢你!” 籓小橘听了,也是泪水沾湿了她的脸庞,她用手擦了擦泪痕,说道:“大嫂,应该谢的是我,你很理解我的处境!” “还有,这屋子住不得人了,这么阴暗潮湿的屋子,对孩子可是不好的!这样吧,小橘,你在家带孩子,我和向天这就出去给你们找房子!找一个环境好一点的,住着人的心情也好些!“ 籓小橘听了,眼里放光,但是她很快地垂下头:“大嫂,不瞒你说,我们已经没有钱了,我和向天的身上总共加起来不过几百块钱!” “是啊,大嫂,我们真没有钱了!”盈向天也小声地说道。 小卷见向天两口子过得如此落魄,于心不忍地说道:“唉!咱妈的心真硬啊,不看你们两人的面总该看孩子的面,不该断了生活费和学费呀,毕竟向天还没有毕业呢?不过,向天你可以勤工俭学,去外面兼职呀!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总会有办法解决你们的困境的!” 盈向天抬起头,脸上有了点希望的颜色:“我也是想过要去兼职赚钱,眼下却无钱生活,我的心很苦闷!” 小卷听了说道:“不妨,如今你们有困难,我和你大哥岂有不帮忙的时候,走吧,我们去看房子去!” 小卷和盈向天走出了出租屋,此时屋外太阳高挂在天空,天蓝得透明闪亮,白正悠悠地在天空上漂游。 盈向天此时觉得浑身上下一阵清爽,他对着小卷说道:“没想到今天是太阳天!好温暖啊!” “是啊,向天,你呆在出租屋里怎可能见到太阳,你瞧,你那出租屋不通光线,你住在那里怎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嘛!”小卷抬头看了看太阳,金灿灿,明晃晃的,有些亮眼睛。 但是她心里却是开心的,能为盈家人做好事,她心甘情愿。 盈向天见小卷乐于助人,心地善良,也少了以前对她的偏见,以前的他认为小卷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她轻易地把星可脂挤走,这种行为是罪不可赦的。 但是现在他看来,小卷其实挺好的,挺可爱的,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内疚之情,以前他对小卷的成见太多了,是他对不起小卷。 “大嫂,对不起,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你放心,从今后起,你是我心里永远的大嫂!”盈向天向小卷真诚的道歉。 小卷笑着说道:“向天,你以前对我很好啊!不要道歉,只要我们盈家人一起开开心心的,最重要,你毕竟是西谷的亲二弟!我不帮你们,谁帮你们!” “大嫂,你和大哥对我们太好了,我和小橘会感谢你一辈子的!”盈向天又说道。 两人转了几家房屋中介,又看了几套房,最后锁定了了一套不远处的电梯公寓,也是一室一厅的房屋,不过采光很好,又通风,两人很满意,小卷马上替向天他们交了房租。 两人在回原来出租屋的路上,小卷还是把心里话对着盈西谷讲了:“向天,我还是想对你说几句,你千万不要生气哈!” “大嫂,你心里想什么,你就尽管给我讲,我是不会怪你的!”向天回答道。 “向天,男子汉大丈夫生来就是要养家糊口的,可是如果你不读大学了,你拿什么来养你的妻子和老婆,如今又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了,假如你和小橘又有孩子的话,你拿什么来养他们,所有,我觉得你必须要读完大学,甚至有机会的话你还要读研!”小卷说道。 “读研?我可不敢想!拖家带口的!我妈又断了我的经济!我恐怕不能!”盈向天叹息道。 “我听你大哥说你生来就是读书的料,世界上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小卷向盈向天鼓励道。 第六十八节 你忘了那个女人,还是嫂嫂好 盈向天听了小卷的话默不出声,他在休学与继续读书之间还犹豫不决,小卷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也就没有多说了。 两人回到旧的出租屋,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两人刚走进门,就闻到一股饭菜香,只见籓小橘正在厨房里忙碌,孩子正在床上熟睡。 籓小橘见向天他们回来了,也从厨房里面端了热气腾腾的萝卜海带排骨汤放在茶几上:“你们总算回家了,我刚刚把萝卜汤炖好,这不,我现在就去炒菜去,你们先看一看电视,歇息一下,我很快就把菜炒好!” 小卷和向天刚坐在沙发上,就看到茶几上已经还摆了一盘凉拌麻辣鸡,一盘卤猪耳朵,连忙向厨房里的籓小橘喊道:“小橘,不要炒菜了,桌上的菜已经够吃了!” “大嫂,你就安心地坐着看电视,我只炒两个菜就好了!”小橘在厨房里回答道,并且传来了锅铲在炒锅里的声音。 小卷觉得她其实就是喜欢这样的平常生活,现在自己和婆婆住在一起,却少了这方面的乐趣。 小卷端起桌上籓小橘为他们刚泡好的茶,喝了一口,虽然味道一般,但是她还是挺感动籓小橘的热情。 “向天,你看你媳妇,多能干,会持家,你们两口子好好过日子,日子肯定会越过越滋润的!所谓两口子齐心,其利断金!”小卷说道。 “小橘就是这个样子,最喜欢客人来我家做客了,但凡家里来了客人,她都会整些好酒好菜的招待,不是一般的大方!”盈向天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但是向天知道母亲见不惯小橘,无非就是觉得小橘家庭条件差,文化低,为人粗俗,其实这是自己母亲对小橘的误解! 两人正说话间,只见小橘围着围裙,端了一盘蒜苗盐煎肉,一盘蒜炝豌豆尖走了出来,她的腋下还夹着一瓶红酒,小卷见状,急忙接过两盘菜放在茶几上,籓小橘为三人各自倒了一杯红酒。 “大嫂,谢谢你,在盈家只有你和向天他爸最关心我们,大嫂,我和向天敬你一杯!”小橘把话说完,便将她手中的红酒饮尽。 “小橘好酒量!可是,小橘,我能不能一口一口的喝,我的酒量不行!”小卷举着酒杯说道。 只见小橘将一杯红酒饮尽只有,脸红如胭脂,她脸上怨气已经少了很多,看上去竟然是一个非常妩媚的女人,难怪向天如此喜欢小橘。 小卷心里偷笑,然后又呡了一口红酒,红酒味道一般,但是她却觉得很好喝。 小卷放下酒杯,她虽然只喝了一点点红酒,但是她的头已经有些晕了。 她身子有些摇晃,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一叠钱递给小橘:“小橘,你还困难着,这些钱你们先拿着,以后不够了,再给我和你们大哥说!” 小橘接过钱,目测了一下,估计手里的钱有万余元,她心里突然想哭,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么久了,第一次遇到真心帮她的人。 “谢谢大嫂,谢谢大哥,你们的恩情我和向天永世难忘!”籓小橘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盈向天没想到小卷是如此好爽之人,如此助人为乐,他感激地望着小卷说道:“大嫂谢谢你出手相助,你放心,这钱我很快极会还给你!” 小卷罢罢手说道:“向天,你千万别这么着急还给我,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们不用还钱给我们了,当然你实在是想还的话,等你们经济转好了再还给我们也不迟,向天,你听嫂子一句劝,生而为人,还是要以事业为根本,你千万别休学,听见没有,今后你再遇到什么困难,给嫂子和你大哥说,咱们爸也是挺关心你们的!你们也可以给爸说!” 正当这个时候,向天和小橘的孩子盈小弃已经醒了,她睁开一双黑黝亮晶晶的眼睛四处看,小卷见了十分的欢喜,她来到床边抱起小弃,一看小弃的模样很齐整,只是她得了自闭症,令人惋惜。 婴儿小弃也看着小卷的眼睛,并不避开,就是不笑,不闹,宛如一块小小静默的玉。 “好小孩!小橘,向天,你们一定要有信心,虽然小弃得了自闭症,假以时日,小弃的病一定会好的,我看她以后会成材的!小弃,小弃,你知道吗?大娘很喜欢你!”小卷抱着小弃轻轻地晃动着,又不厌其烦地随着小弃的小脸笑。 籓小橘见小卷一点都不厌弃小弃,还十分喜爱,她的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三人吃完饭,着手搬家了,小卷又联系了一家搬家公司,只来了一辆小货车便把家里的物件全部装上了车。 整个下午,小卷帮着向天两口子把搬进新居的物品收拾停当,又见少了窗帘,她又去街上置办,顺带了一些水果和熟食。 籓小橘见小卷买的水果和凉卤菜不少,心里正疑惑,却小卷打电话给盈西谷和向天的爸爸,叫他们晚上过来吃饭。 “大嫂,你这是?”籓小橘一边把小弃抱在怀里,一边问道。 小卷笑道:“小橘,向天,是这样的,你们不是刚搬了新居吗?这刚搬进新居需要人气,我这不给你们拉人气了吗?我也想你和向天以后有一个好前程!所以,我叫了你大哥和咱爸晚上来吃饭!” “大嫂,你真是太好了!”小橘和向天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当了晚上六点钟左右,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了,三人已经把新居收拾停当,小卷正在厨房里虚心地向小橘学做菜,向天拿起手中的书本正在研读。 正当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向天搁下书本,开了门,见大哥和老爸正带着寒气站在门外。 向天急忙把两人让进门,把客厅里面的烤火炉放在大哥和老爸面前,又叫两人吃水果。 盈府贵看了看新居,很满意:“向天,你现在住的房子才像人住的,以前的那房子早就该退了!小弃在哪里?我这个当爷爷的要看自己的孙女啰!” “爸,小弃在床上睡着了!”向天回答道。 “睡着了我也要看,我心疼孙女哩!”盈府贵起身去看自己的孙女了。 “大哥,谢谢你和大嫂为我们做的一切!”盈向天真诚地说道。 盈西谷莫名其妙:‘’我和大嫂没有对你们做什么呀,对了,肯定是你大嫂又在胡闹了!” “大哥,忘了星可脂吧!大嫂是一个好女人!”盈向天又说道。 “二弟,你是哪壶不提开哪壶!我,早就忘星可脂了!”盈西谷回答道。 第六十九节 老公怎么有点不完美了 嵌纽花这些日子心情好些了,不是有句话叫着儿女是来讨债的么?她卧病在床的这些天,天天盼着向天给他来电话,哪怕是一句没有温暖的问候,她也心满意足了。 但是向天呢,根本没有出现,被那女人给勾走了,所以嵌纽花就当没有生养这个儿子。 嵌纽花打牌回家,以为迎接她的是热气腾腾的饭菜,但是她错了只是家里空无一人,她打电话给老公盈府贵,却打不通,又打小卷和盈西谷的电话,仍旧打不通,她又打盈一蛮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嵌纽花气得把电话摔在了沙发上,她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天渐渐黑了,嵌纽花对着电视百无聊奈地看着,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响,却没有去做饭的动力,好几次她都想起身起为自己下一碗面条,但是她心里的郁闷之气让她不想动弹。 大约十二点过左右,嵌纽花终于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她随手把果盘摔向大门,只听得哎呦一声,她老公盈府贵大叫一声,原来她扔的果盘打在了盈府贵的腿上,气得他哇哇地乱叫。 小卷和盈西谷就在盈府贵的身后,两人连忙扶住盈府贵:“爸,你怎么啦!” 盈府贵跺跺脚说道:“你妈现在发脾气了,她扔果盘来打我们!” 嵌纽花耳朵尖,她气急败坏地说道:“是,我是生气了,今晚家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你们把老娘凉在半边,到底是啥意思,对了,盈府贵,你怎么会和西谷他们两口子一起回来?” 嵌纽花冲到盈府贵面前,提起盈府贵的衣领厉声问道。嵌纽花对盈府贵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欺凌,而且盈府贵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有任何的怨言。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和同事去喝酒!我刚才在门口碰见西谷和小卷的!”盈府贵见老婆发威,他立马软了下来。 “编,接着编!盈府贵,我问你,你和谁饮酒,这就打电话给你的同事,我要对质!”嵌纽花继续审问自己的老公。 “是老张,不?是老李!我们一起喝的酒!”盈府贵不知道怎么回答。 “哼,一会儿老张,一会儿老李的,自己都弄不清楚和谁喝酒,还来哄骗老娘!盈府贵呀盈府贵,想当年我如花似玉地嫁给你这个一穷二白的男人,我一心一意地跟了你几十年,你却如此骗了!今晚,你不准睡房间,自己在客厅好好反省!” “妈,今天爸爸不跪搓衣板了吗?”盈西谷趁火加油地说道。 “儿子,老妈告诉你,你爸跪搓衣板没用了!不过,你倒是可以跪搓衣板!说,今晚你们三人到底去哪里了?”嵌纽花此时就想打破砂锅问道底。 “不是吧,妈,我知道你最心疼儿子的!妈我说,今天其实我们到……”盈西谷话没有说完,被小卷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痛痛痛,妈,好晚了,让我们进屋休息吧!” 嵌纽花见此状况,便明白了三人肯定有事欺瞒她,她也是气得没有力气了,只得让三人进了屋。 三人刚进屋,小卷忽然向自己的婆婆问道:“妈,一蛮回家没有?” 小卷这样一问,倒是把嵌纽花给问住了,今天她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一蛮的影子。 “没有,这个该死的女子,怎么到现在都还不回家,别是她在外面惹事了!”嵌纽花担忧地说道。 正说着,客厅的大门开了,一蛮无精打采地回了家门,嵌纽花等一干人见了,总算放下心来。 谁知一蛮见了众人就像看见空气一般,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了房间。 “咦!这死丫头!她这是怎么了!见了我们就像没看见一般,这死丫头简直是翅膀都没有硬,就这样对我们!真是欠揍!”嵌纽花无力地握起拳头,她身子摇晃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妈,你怎么啦,别吓我们!” “是啊,老婆,别吓我们!”盈府贵说道。 “妈,可能一蛮心情不好,她一定会没事的!”小卷向自己的婆婆安慰道。 小卷和盈西谷安顿好嵌纽花之后,两人回到房间,盈西谷突然脸色一沉,小卷见了,不知道盈西谷是抽哪跟风,自己好像没有惹盈西谷生气的地方。 小卷走到盈西谷面前,轻言软语道:“盈西谷,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你还在为咱妈担心吗?” 盈西谷摇摇头说道:“小卷呀,小卷,你真是把我骗惨了!” 小卷见盈西谷说自己骗他,也是不解:“盈西谷,我可是一心和你过日子的人,你可不能冤枉我!” 盈西谷见小卷还在狡辩,便拉着小卷来到衣柜的抽屉旁,小卷顿时明白了盈西谷责怪她的原因。 “盈西谷,我知道你说的什么了!”小卷说完,便把抽屉拉开,只见抽屉里面空空如也,原先放在抽屉里的百元大钞已经不见了。 小卷轻轻地拉着盈西谷的手,坐在了椅子上说道:“盈西谷,我向你承认是我拿了抽屉里的钱!我也是拿钱办好事!” 盈西谷见小卷说软话,他脸上才稍有颜色:“小卷,我们是夫妻,既然我们两人商量着共同管理家里的财政大权,但是,你要用钱也得跟我讲一声啊,不然,我感觉到你不尊重我,对了,你拿家里的钱干嘛去了!” 小卷向盈西谷道歉道:“对不起,盈西谷,我原本是要告诉你我拿了抽屉里的钱,可是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忙,帮着向天他们一家子租房子,搬家,忙得不悦乐乎,我就忘了跟你说了,盈西谷,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你原谅我好吗?” 盈西谷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你是拿钱给向天他们一家子用了?” “是啊,我也是为了咱们盈家着想,好歹向天是你的兄弟,是盈家一份子,我这个大嫂代表你这个大哥帮助他们,是应该的!”小卷说完话,直直地看着盈西谷,她希望得到盈西谷的表扬。 谁知盈西谷根本没有表扬她,反而说道:“老婆,你帮向天他们两口子,我不反对,可是你把家里的钱拿去帮他们,我就有意见了,而且,向天他们一家子就是无底洞,咱家填得满这个窟窿吗?” 小卷心里升起一丝不悦,没想到盈西谷不但不表扬她,还给她泼冷水,她此时觉得盈西谷有些不完美了! 但是她还是说道:“盈西谷,咱们能帮他们一些就帮他们一些吧!总比不帮的好!” 第七十节 这媳妇也太大手大脚了吧! 小卷心里就想搁了一块石头一般,让她有些郁闷,但是她还是笑着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时间不早了,咱们就早些休息了吧!” 盈西谷本来想着娶了小卷这样家底丰厚的女孩,指望着把好日子过上,没曾想小卷却是一个大方得有点过度的人。 盈西谷自然没有啥好心情,这一夜,盈西谷和小卷背向而睡,小卷心里也是有些置气,我为帮你们盈家做事,到头来还没有讨好,也不肯向盈西谷服软了。 两人就这样各自睡着,谁也没有理谁,很快,盈西谷鼾声四起,小卷只有捂着自己的耳朵,她心情愈加烦躁,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心里总是静不下来。 盈西谷倒好,睡得就像死猪一样,小卷起床,开了床头灯,看了看手机,又看来看杂志,盈西谷还是睡得很死,小卷又关上灯,在黑暗中睁着老大的眼睛,她对自己的这段婚姻有些迷茫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小卷就起床为盈家人做早饭,昨日自己的婆婆情绪不好,她自然要分担一些家务。 正当她走到卫生间的门前,听到有人在干呕,她心里就奇怪了,是谁起来得这样早,是谁的胃不好?大早上的就在卫生间呕吐。 她正想着,忽然有人在开卫生间的门,她来不及躲闪,跑到客厅拿起鸡毛掸子装着打扫客厅里的灰尘。 她一边扫灰尘,一边偷偷地向卫生间那边望去,只见一蛮正捂住嘴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蛮走着走着的时候,中途还干呕了一下! 一蛮路过客厅的时候,她的心一紧,胃一缩,又要呕吐了,等她又回到卫生间的时候,她却吐不出来了。 当一蛮走出客厅的时候,见小卷还在打扫客厅里的灰尘,于是她轻蔑地笑了:“小卷,你真笨啊,这客厅里的灰尘恐怕你一辈子都扫不干净!” 一蛮真是不待见小卷,要是没有小卷,星可脂现在应该幸福地跟自己的大哥在一起,她老是认为是小卷抢走了自己的哥哥。 小卷的耳朵直接滤掉一蛮对她的冷嘲热讽,她关切地对着一蛮说道:“一蛮,你怎啦,你的胃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拿点治胃病的药!” “小卷,你别糖衣裹炮弹地来贿赂我,要知道我的眼睛就跟明镜似的,你为了我大哥,千万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价来讨好我,我告诉你了,我这个人四季豆不进油盐,不会领你对我的好!” “一蛮,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妹,一蛮,假如你有胃病的话,要趁早治,毕竟身体健康才最重要!”小卷依然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胃子有病,小卷,我看你才有病呢!”一蛮把话甩给了小卷,然后扭头就走了。 大约八点半左右,盈府贵,盈西谷,盈一蛮吃了早餐都离开家了,他们该工作的去工作了,该学习的去学习了! 嵌纽花吃完手中的一个咸鸭蛋,又把最后一口稀粥喝完,然后对着小卷说道:“小卷,你也累了,你回屋睡个回笼觉吧!” 对于已经退休的嵌纽花来说,每天的生活就是睡觉,打牌做饭,她也把小卷想成和她一样的人了。 小卷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跟自己的婆婆说道:“妈,你老人家吃完饭,出去走走,锻炼锻炼,这碗筷我来洗,等会儿我吃了饭,打算到理发店去看看,妈,要不然我给你设计一个好看的发型,让你向你的姐妹们显摆一下!” “小卷,你是知道妈的,不稀罕这些,你的心意妈领了!”嵌纽花见儿媳妇变得勤快了,又很紧张自己这婆婆,她也知足了。 嵌纽花站了起来,帮着小卷收拾碗筷,小卷忽然向嵌纽花说道:“婆婆,最近一蛮是不是胃病犯了!” “没有啊,最近她不但没有犯胃病,而且她还胃口很好,一顿要吃两碗饭呢?我还警告她不要吃多了,要是发胖了,就不好看了!”嵌纽花说道。 “是吗?饭又吃得多,却又呕吐,这是什么病呢?”小卷陷入了沉思。 “小卷,你猜一蛮怎么回答,她说,妈要是你不让我多吃,我就会很饿!妈,你女儿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不会让你的女儿饿着吧!”嵌纽花说道。 “妈,总之我觉得一蛮很反常!”小卷说道。 “小卷,没事,你不要担心一蛮,她一直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简直就不像一个女孩!” 小卷把碗筷收拾好之后,走出家门,只见今天天气有些阴沉,小卷最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了,这样的天气只能让人的心情无法开朗起来。 小卷是步行到理发店的,她走到理发店的时候,发现理发店居然出奇的冷清,小卷心里一沉,理发店已经没有红火的景象了,小卷见几个员工正在玩手机,盈西谷找来的远房亲戚也没有在店里。 小卷心里生气了,盈西谷的亲戚典型的是拿着钱不干活的人,几名员工见小卷的脸色愠怒,只好收起手机,双手垂立地站在原地。 此时店里没有客人,小卷把店里所有的员工叫到一起,开了一个小会,她警告这些员工,别看沙田擘离开理发店之后,整个理发店就是一盘散沙,如果员工不好好地工作,那么这个员工可以选择走人。 一个员工不屑地顶撞小卷:“老板娘,你说走人我们也不怕,沙田擘,多好的优秀员工啊,还不是被你们赶走了,你们这些做老板的,要赶人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小卷听了脸色绯红,沙田擘离开店里,她的确是逼不得已,但是,好员工她都会重用的。 “大家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重用你们,只要你们干好了,我给你们加薪!”小卷又说道。 “谁信呐,像沙田擘这样踏实又聪明的人都被赶走,要知道我们给他提鞋都不够资格,我们在这里还做得长久?”员工们议论纷纷,仿佛这些员工就要集体跳槽似的。 小卷此时不禁为沙田擘担忧起来,这些日子,沙田擘住在哪里,他在美容美发店找到新的工作了吗?他的心里是不是还揣着他的理想,他过得好吗? 小卷没有弟弟,在她心里沙田擘一直是她的弟弟。 第七十一节 一个煮饭婆成了店长 小卷坐在店里,看着店里冷冷清清,她的心情也不好,不禁有点埋怨盈西谷插手了店里的事情,导致理发店生意冷清。 正当这个时候,理发店里走进一个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长相普通,她一手提着菜,一边风风火火地向员工喊道:“小李,快来接菜!” 小李看了一眼小卷,见小卷默然不做声,然后他对着那女人眨了眨眼睛,那女人并没有理解小李的意思。 只见那女人高声地向店里的员工说道:“今天天太冷了,我给你们打牙祭,我要煮萝卜羊肉汤给你们吃,对了,我还买鲜兔,我要给你们做干锅兔吃!咱们再也不用点外卖了!” 那女人见大家都不做声,便向众人问道:“你们怎么啦?怎么都不说话?难道我做得饭不好吃吗?” 小李走到那女人面前说道:“店长,老板来店里了!” 那女人嘴巴张大,脸上泛红,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小李,老板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老板,咦,咱们店里有客人,你们怎么不去招呼?” 那女人见自己的左边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见此女人相貌不凡,还以为是尊贵的客人呢? 小卷此时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想那女人说的:“你好,我叫小卷,你是?” 小卷觉得在自己的婚礼上并没有见到过这个女人,难道这就是盈西谷为自己店里找来的表妹? 那女人见状,给了小卷一个热情的拥抱:“小卷,小卷,我终于看见你了,你和西谷结婚,当时我生病了,离你们又远,所以才没有参见你的婚礼,西谷眼光不错,你长的真好看!” 小卷仔细端详眼前的女人,身材微胖,穿着朴素,鼻梁扁平,一张厚唇,只是眼睛是双眼皮,大大的有些灵气,她身上还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 这样的女人搁在理发店里,还不砸了理发店的招牌。 “你就是盈西谷的表妹净草草?今年三十了?”小卷见净草草脸上的皮肤干燥,嘴皮也干裂,便向盈西谷的表妹问道。 净草草害羞地点点头说道:“表嫂,我才二十五岁哩,我刚从山里出来,显老,不像表嫂鲜嫩!” “表妹,既然你来到这里了,就好好干!只是你的这一身行头要改一下,还有你的发型与妆容都要改一下!”小卷心里叫苦,如此普通的女人在自己的店里当店长,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净草草就像犯错的孩子一般回答到:“是,表嫂说啥,我就做啥!不过,我也要感谢你,收留了我,表嫂,谢谢你能够让我在店里呆着,让我开了眼界!我一定会好好地干的!” “草草,咱们是亲戚,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只是,我想问一下,咱们店里不是一直点外卖吗?你怎做起饭了?” 净草草回答道:“表嫂,是这样的,店里的员工平时点外卖又贵又不好吃,是俺提出给大家做饭的,再说了,大家都说我做得饭好吃!” “草草,别叫我表嫂,叫我小卷好了!你做得很好!只是做饭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小卷!对了,最近店里生意不好,我也和大家一起找原因,后来大家说是因为沙田擘走了的原因,我想请问一下,是不是能把沙田擘招回来?” 小卷轻皱了眉头,看来净草草什么情况也不了解:“走了的人岂有找回来的道理!草草,你现在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即可,其他的事情不该过问的就不要过问!” “是,小卷,我都听你的!”净草草热情地说道。 小卷在店里转悠了一圈,她仿佛还看到了沙田擘的身影在理发店里,沙田擘是多么优秀的员工和合伙人,本店失去他真是可惜。 净草草见小卷的脸阴晴不定,也不能揣测小卷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弱弱地问了一句:“小卷,现在已经快中午了,你要不要在这里用饭,我好煮你那份!” 小卷心里有点郁闷,盈西谷就是这样帮着管理理发店的,请一个理发店的店长却请的是一个煮饭婆。 “不了,草草,你除了在店里帮着员工煮饭,你得多学习专业知识,要知道当一个店长不是煮饭那样简单!”小卷说道。 “是是是,我什么都听你的!”净草草一脸认真地说道。 小卷转身向小李喊道:“小李,小李,你过来一下!” 小李很快来到小卷的面前:“小卷姐,你叫我有事?” 小卷指着净草草向小李说道:“小李,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负责把草草的形象设计一下,毕竟咱们是美容美发店,草草需要符合本店店长的形象!” 小卷的一席话,把净草草说得低下了头,她也是爱美的女孩,而且她觉得自己的打扮也没有啥问题,只是但凡看到她的人都会露出不屑的目光,这是她不能理解。 此时小李面露难色,小卷见了便问道:“小李,你怎么啦,你不愿意帮净草草设计形象!” “小卷姐,自从我来到店里的时候,很难得给客人做头发,田擘哥还在的话,我就不怕了,有时候他会让我帮客人做头发,做坏了的话,他会帮我修补,现在田擘哥没在这里了,不敢给客人做头发,我心慌!”小李不自信地说道。 小卷听了小李的话,她心里最清楚小李的处境的,当初她自己从美容美发学院毕业的时候,到理发店去实习,整整为客人洗了半年的头,最后因为当天理发店里的师傅全都没有空,她才第一次为客人做头发,幸好这位客人是好心肠的人,直夸自己手艺好,成为自己的老顾客了。 她这才美发行业迈出了第一步,小李的处境她是明白的。 “草草,你愿意让小李为你设计发型吗?”小卷又把目光转向净草草。 净草草如捣蒜般点头道:“小卷姐,只要是为了店里好,我愿意,小李随便拿我的头发做实验,就是剪坏了也没有关系,头发又不是死物,头发剪短了还会长长嘛!” 小卷又对小李说道:“小李,草草都表态了,你就看着办吧?要知道对于一个美发师来说,一个免费的模特可是最难求的!” 小李此时又有信心了,他向小卷回答道:“谢谢小卷姐,也谢谢草草,我不怕了,我一定会为草草做一个漂亮的发型!” 第七十二节 你挑着担,卖豆腐脑啦! 小卷走出店里,她抬头望了望天空,此时的天没有那么阴沉了,她这些天一直很忙,只是网上点餐为自己的母亲炖滋补品,她不知道母亲怀孕这些天身体好不好。 小卷觉得自己应该回娘家去看看自己的父母,特别是怀孕的女人是最脆弱敏感的,小卷虽然没有怀过孕,但是她听许多孕妇说过此事。 小卷转过街角,来到临江的一条街,小卷平时喜欢这条街的清雅,小卷横穿过街面,来到了江边,只见江里的水很干净,如镜面般平静,她记得小时候的江面是滚滚向东流的,只是此江的上游修建了电站,现在的江水流得不紧不慢。 江边还依稀挂着杨柳,人们热腾腾地在江边溜达,跳舞,锻炼,小卷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江面被城市环绕,已经不见白鹭纷飞的旧时模样了。 小卷是一个及其怀旧的人,她看着江面发呆,回忆小时候在江边踩在脚底柔软的泥沙,玩着水里各种各样的石头,还有些人在江边找江螺,小时候她还试着走向江心,后来还因为她自己的胆怯而止步了。 小卷有些口渴,她起身去买了一瓶矿泉水,却看见沙田擘正坐在一颗大榕树下,在他面前有两个木桶,和一根扁担。 小卷见状,心里一紧,难不成沙田擘改行卖豆花了,这是传统的卖豆花的方式。 此时沙田擘愁眉苦脸,小卷看得出沙田擘并不喜欢这样的营生。 “来一碗豆花,红油辣子多放点!炒黄豆多放一点!酱油也要放,葱姜蒜一样少不了!”小卷走上前去,对着正在低头在地上用树枝画圈的沙田擘喊道。 沙田擘的手就像触电般停住了,他脸上冒汗,他不敢抬头见小卷,毕竟他现在是最落魄的时候。 小卷见沙田擘久久不抬头,她一把抢过沙田擘手中的树枝,向沙田擘喊道:“沙田擘,你听见没有,我要买一碗豆花,你这生意不做了吗?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做一行爱一行吗?” 沙田擘这才缓缓地抬起了头:“小卷,对不起,你看我这个样子,我真是没法见你!” “没事,你现在改行卖豆花了,你让姐尝尝你做得豆花滋味如何?对了,你怎么想到要做豆花呢?”小卷说道。 沙田擘此时来了自信,他站起身来,揭开桶盖,里面全是白如玉的豆花,还冒着热气哩,他迅速地舀了一碗豆花,放了佐料,又放了一点炒黄豆,和一些葱花,把这碗豆花递给了小卷, 小卷接过这飘香的豆花,馋得直流口水,豆花还冒着热气,还比较烫,她小心地吃着豆花,果然,豆花味美无比,没想到这沙田擘做豆花的手艺还不错。 沙田擘见小卷吃豆花很香的样子,他看见小卷微微笑,他这才敢面对小卷了。 “沙田擘,你这豆花也太好吃了吧!你怎么学会的?”小卷一边吃着豆花,一边说道。 沙田擘此时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卷,我的父母就是靠这一担豆花养活我的,从小我就跟我的父母学豆花,我的父母说了,要是我以后长大了,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还可以靠卖豆花养家糊口呢?” 小卷听了说道:“沙田擘,其实能挑担走街串巷地卖豆花,真的很好,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最喜欢卖什么吗?卖冰糖葫芦,肩上扛着冰糖葫芦走遍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多好!” “小卷,你不懂的,靠这些生活是很苦的!” “是啊,所以我对卖糖葫芦一直停留在空想的阶段!不过,沙田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不然你怎么会在这里卖豆花,而不是去理发店去工作!”小卷关切地问道。 “其实也没啥困难,我只是想走着父母曾经走过得路,这才知道这条路很难走,小卷,不满你说,我的肩膀上已经红肿了好几日,就是挑着豆花的扁担压的!”沙田擘说道。 “沙田擘,我觉得你很有美发天赋,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放弃这行,对了,沙田擘,我最近打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呢?难不成你的手机坏了,要不然我给你买一部手机,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经常联系你,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弟弟!” 沙田擘听了小卷的话,笑了笑:“其实我手机是好的,只不过,这些日子我时常把手机放在家里,没有用手机,这些日子没有在理发店里上班了,我天天玩手机,眼睛都玩痛了!” 沙田擘嘴上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不再想跟小卷增添麻烦,他看的出小卷的丈夫是一个醋坛子。 “你最好把手机带在身上,你先卖着你的豆花,等我帮你寻得好的理发店,我才方便告诉你!”小卷此时觉得身上有些冷,江风带着寒意吹到了她的脸上。 “再说吧!”沙田擘搪塞道。 “要不然咱们去吃午饭!我知道有一家干锅店,他们家的干锅鸡特别好吃!”小卷发现手中的豆花已经变得有些凉了。 沙田擘笑了:“小卷,我还用去干锅店吃饭吗?我们吃豆花得了!” 小卷吃完豆花之后,寻思着回娘家看父母,她只得向沙田擘告别,临别的时候她又对沙田擘说道:“沙田擘,你记好了,你要把电话带在身边,万一有好的机会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沙田擘是笑着看小卷离开了这里,小卷一离开这里,他脸上的笑容马上就不见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小卷呀小卷,咱们还是不见的好,省得你那醋味十足的老公看见了,误会你!要知道一个女人的婚姻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你失去你的婚姻!” 沙田擘想了想,还是决定再买一只手机,用另外的电话卡,不再与小卷联系,但是旧手机他会开通,毕竟那是他和小卷唯一的联系方式,他要做得是默默地关注小卷,而不是出现在小卷的生活里。 小卷刚回到娘家,却见自己的姐姐兮白正对着母亲大吵大闹,她们的父亲不在家,而她们的母亲正委屈地作坐在沙发上,无奈地接受兮白的讨伐。 “姐姐,你和咱妈怎了!”小卷走向两人,拉开了姐姐兮白, “小卷,你终于回来了,我来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待会儿你听了,也是要气疯的!” 第七十三节 我没有男朋友,是没有遇到而已 兮白此时脸都气烂了,在饭桌上还摆着已经冷了的炖品,她们的母亲花弯梅坐在饭桌上沉默不语。 小卷问清了缘由,原来她们两姐妹轮番送的炖品,母亲根本没有吃,而是把这些炖品暂时放在了一边。 她寻思着是女儿们的一片孝心,把这些炖品倒了的话,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女儿们, 她只好把这些炖品拿给厨娘青嫂吃,刚开始青嫂欣然接受这些炖品,青嫂倒不忌讳自己发胖否,自然是津津有味地吃这些炖品,后来她吃的发腻,佐以泡菜,榨菜,辣椒酱等开胃菜继续吃炖品,以至于这些开胃的菜也让她对这些炖品难以下咽。 青嫂又建议让别墅里面的保镖吃这些炖品,很快这些保镖见青嫂端来炖品,他们立马就溜了。 这些炖品自然就送不出去了,花弯梅只好把炖品放在冰箱里,很快冰箱放不下这些炖品,她又只好放在厨房里,又舍不得丢。 兮白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小卷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果然冰上里全是炖品的坛坛罐罐,又见厨房里摆着好几坛炖品。 小卷说道:“咱老妈也太奢华了,咱们光给她送炖品,她却不吃,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缘由!” 兮白才不想理这些烂事:“谁知道咱妈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妈妈怀孕时为了巩固她在家里的地位,我明白了,是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了,妈妈这才怀孕的,可是妈妈怀孕了,就应该吃好点,她还是不肯吃那些油腻的炖品,不行,小卷,咱们得劝劝咱们的妈妈!” “兮白,不要污蔑咱爸妈之间的感情,爸爸是正人君子这么可能在外面有女人,再说了,咱妈是家里稳妥妥的女主人,也许咱妈是想吃清淡一点,既然咱妈不喜欢吃炖品,咱们就不要给妈妈送炖品了吧!可是咱妈喜欢吃什么呢?”小卷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对吃的一概不感兴趣。 即使小时候家里很穷的时候,母亲都特别注重自己的人身材管理,小卷想到这里就后怕,母亲该不是为了自己的好身材,而亏待肚子里面的孩子吧! “走,咱们去看咱妈去!”小卷一把拉着姐姐兮白走向饭厅。 她们的母亲还低垂着头,静静地坐在饭桌边,兮白甩开了妹妹的手:“小卷,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兮白,你看吧,好戏开始上演了,我要审我妈!”小卷说道。 “什么,你要审问妈妈,谁借了你的豹子胆,要知道咱们的妈妈是我们的长辈!”兮白就气不过妹妹的行为,从小到大她就这么霸道,她一直以来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真是所谓的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对于家的长女来说,兮白可不敢这么做。 花弯梅听小女儿说要审问自己,这次她抬起头来直接对小女儿骂道:“死妮子,你怎么可能审问你妈妈,我告诉你了,别看你平时被我和你爸宠得无边无际了,可是,你要审我,是以下犯上,天理难容,我决不答应,决不被你审问!” 花弯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小卷笑了:老妈,你是我的母亲,我尊敬的长辈,难不成我还对你严刑拷打不成,你放心,老妈,我是最爱你的你女儿,我是来帮你的,不是来压迫你的,要是有谁对不起你,我给你除这口恶气,说吧,兮白不敬重你,还是老爸对不起你,当然,你这个小棉袄对妈妈可是百依百顺,孝顺有加!” 兮白在一旁听了小卷的话,肺都气炸,她最讨厌小卷这张甜蜜蜜的嘴巴,讨得父母的欢心,更可恨的是她还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小卷,我不允许你在这里黑白颠倒,咱们老妈是孕妇,我们做女儿的要呵护好咱们的妈妈才是,还有,我哪里不尊重咱们的妈妈了,咱们的老爸对老妈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兮白明知道自己说不过妹妹,但是她也不是吃素的。 小卷哼了一声,她的目光快速掠过兮白那张气得变形的脸:“兮白,我懒得理你,你还是我的姐姐,如今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这么大的人了,还让咱们的爸妈担心你!你还孝顺了!” 兮白见小卷说道自己的痛处了,她真想挥拳给小卷一拳,是她自己不愿意交男朋友吗?是她没有遇到而已,你小卷不就是先一步结婚,有什么了不起的,拽什么拽。 “有些结了婚又如何,结了婚又离婚的人多了去了!谁能保证谁的婚姻能长久一辈子,结了婚的人被婚姻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多了去了!”兮白阴阳怪气地说道。 她这个妹妹在家里简直就是横行霸道,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即使妹妹嫁人了,她那种在家里嚣张的气焰还没有减少。 兮白的话有些毒,连花弯梅都看不过去了。 “兮白,你可别这样说你妹妹,你有本事也结个婚给我看看,我看你整天画漫画,把你这个人都画傻了!你是我的女儿的话,你就得结婚,听到没有,这是我和你爸爸的命令!” 小卷对着姐姐兮白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来到自己的母亲面前说道:“妈妈,请你站起来一下!” 花弯梅不知女儿要自己站起来干什么,她还是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 “妈妈,转几个圈给我看看!”小卷对自己的母亲说道。 “小卷,你这孩子,你到底要干什么?”花弯梅慢慢地转了两个圈。 “好,妈妈,你可以坐下休息了,毕竟你还怀着孩子哩!”小卷仔仔细细地看了自己母亲的身子,只得母亲依然是娇小玲珑的身材,特别是她的那一握细腰还如往昔。 母亲依然是一个非常自律的女人,即使她怀孕了,也不肯多吃一口。 “妈妈,你现在怀有身孕了,仍在节食吗?”小卷温和地问自己的母亲。 兮白见状:“小卷,妈妈怀孕了,自然不会节食!你是猪脑袋妈?” 花弯梅见大女儿替自己说话,便回答道:“小卷,我不曾节食,只是怀孕的日子让我精神倦怠,饮食俱减。毕竟这是怀孕女人都会遇到的情况!” “嘿嘿,好一个饮食俱减,妈妈,我觉得你那引以为傲的小蛮腰好像一直没有变过!我就不信,你怀孕了,身材一点变化都没有,所以,我怀疑你是假怀孕!”小卷说道。 花弯梅犹如弹簧般跳了起来:“什么,我的身材没有变,我告诉过你,我可能就是背怀,我明明就是怀孕了,你却说我是假怀孕,你这死女娃子,我白疼你了!” 第七十四节 这演戏何时是个头 小卷笑了一下:“妈妈,你可没有白疼我,我很关心你,可是我只想弄清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假怀孕?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为了吸引爸爸的注意,我理解,你和爸爸到了这个年龄,爱情不再新鲜,你们的爱情生活或许寡淡如水,我都理解,可是也不至于用这般毫无手段糊涂事,来吸引爸爸嘛!” 兮白刚才也看了看母亲细细的身条儿,她也觉得自己的母亲根本没有怀孕:“妈妈,我觉得小卷说得没有错,我看你的确是没有怀孕,妈妈,告诉我,你是不是心里受了什么委屈?” 花弯梅的脸阵阵发烧,眼看这假怀孕的事情快被揭穿了,但是她就是煮熟的鸭子嘴壳硬,她打死也不承认假怀孕的事情。 “我本来就是怀孕了嘛,你老妈我身材好,天生的!”花弯梅说着话的时候根本没有底气。 小卷又瞧了老妈的身子,老妈的身子还是那般精致。 “好,老妈,既然你饮食倦怠,咱们去医院看看你的病,顺便给你肚子里的孩儿做个体检!兮白,你去收拾一下老妈上医院的物品,咱们这就去医院!”小卷对着兮白喊道。 兮白冷不防被小卷指挥这指挥那的,心里自然不爽,这算啥嘛,妹妹竟让叫姐姐做事情,还有没有天理。 兮白鼻腔里哼了一声,她坐着不动,她可以听任何人调遣,就是不愿意听小卷这个妹妹的指挥。 小卷走到兮白的面前,伸出左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兮白的身子:“傻丫头,你还愣着干嘛,快去收拾,我们很快就要揭穿老妈怀孕的真相了!” 兮白瞪了一眼小卷:“你这个无赖,我真是服了你!” 花弯梅此时推说自己头痛,不愿意去医院,小卷说头痛更要去医院检查身体,母亲大人的身体要紧。 于是,兮白和小卷一左一右地挽着花弯梅走向大门处,花弯梅的脚步如铅块般沉重,她根本不想去医院。 正当花弯梅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花弯梅的老公昹沑却回到了家门。 只见昹沑手提黑色的公文包,急匆匆地走进大门,他见两个爱女搀扶着自己的老婆走向大门,他心里还奇怪了,平时这两个女儿很少回家,即使她们回到家,也不曾和她们的母亲如此亲热过。 “老公,救我!”花弯梅见了老公,立马向老公求救。 昹沑站住了:“兮白,小卷,你们要把你们的母亲弄到哪里去,以至于你们的母亲的神色如此的慌张!老实交代!” 兮白和小卷同时松手,不再搀扶着她们的母亲,两姐妹双手垂立。老实巴交地站在她们的母亲面前。 兮白说道:“爸爸,这不是我的主意,是小卷要我们两姐妹带妈妈去医院检查身体,她还说了,顺便检查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健康否!” 小卷也辩解道:“爸爸,近来母亲精神疲惫,又吃不下任何东西,我也是担心母亲的身子,还有,母亲怀孕也有一些日子了,但是她的身子没什么变化,细腰还是细腰!” 昹沑听了,便大声喝道:“胡说,你们的母亲好着哩,你们两姐妹平时也不回来关心我们,一回来就胡闹!你妈妈身体好着哩,你妈妈肚子里的孩子也好着哩,你们不要白操这份心了!” “可是,不陪妈妈检查,我和兮白是寝食难安,妈妈的身体不好,我们会忧挂于心!我看还是去检查一下,让我和兮白放心!”小卷继续坚持给自己的母亲看病。 昹沑冷冷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两个女儿,他淡淡地说道:“小卷,兮白,你们带着你们的母亲去检查什么身体,我昨天带你们的母亲去医院看了,医生说你们的母亲没啥毛病!” 昹沑急中生智地说道,小卷却不依:“爸爸,你们去医院了,好,我信你们,那医生的检查单呢?我和兮白只有看了检查单,我们这才放心!” 兮白把头垂得很低,她本是一个娴静之人,可是小卷从小就是这样,每次自己想要做事情总是把自己顺带上。 “小卷,你真是,你真是执拗得很,你还幻想要什么检查单!我告诉你昨天我和你妈把检查单给丢了!”昹沑沉着脸说道。 “爸爸,让妈妈去医院检查是小卷的主意,我什么都没有做!”兮白不想让自己的父母误会,影响她乖乖女的形象。 昹沑瞪了兮白一眼:“我知道你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你是姐姐,难道你就不能管管你妹妹,任凭她胡闹!” “我,爸爸,妹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狂妄又自大,谁管得了她!”兮白继续说道。 昹沑叹了一口气:“唉!你们两姐妹向来不和,要是我和你妈去世了,你们两姐妹还这般水火不容,以后你们能依靠谁啊!” “咱们不是还有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吗?以后我们就依靠那孩子吧!”小卷说道。 三人重新回到别墅,花弯梅吩咐厨娘青嫂做了小卷和兮白最爱吃的饭菜,等到天完全黑透了的时候,盈西谷开车来接小卷回家,小卷趁机顺带兮白回家,兮白白了小卷一眼。 “今天我是自己开车来的!我自己回去!” “什么,兮白,你会开车了,你好久买的车!”小卷没想到几日不见兮白,兮白居然有车了 “在你享受你们甜蜜婚姻生活的时候!”兮白说罢,与自己的父母打了招呼就离去了。 小卷就像做梦一般,她依靠在盈西谷的身上说道:“好一个兮白,竟然会开车了,她不是一直害怕开车吗?是谁借了她的胆子,哎呀,我也想学开车,可是我胆子太小了!” 小卷和盈西谷离开了家里,花弯梅向他老公埋怨道:“老公,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今天我差点露馅了!老公,你不知道的扮孕妇也是很累的!我不想扮了!” 昹沑看着自己的老婆,她哪里像一个怀孕的样子,身材依然纤细,于是他说道:“老婆,你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孕妇,你该在你的肚子里塞点东西了,你要让你的肚子变大!” “好吧,我就在我的肚子里塞些棉花吧!我只盼望尽快把戏演完!”花弯梅觉得现在的自己生不如死。 第七十五节 爱情来了,她会昏头的 第二天青嫂正在厨房里做早饭,见花弯梅挺着一个大肚子走进了厨房。 “青嫂,我的红豆汤呢?做好没有?”花弯梅信奉一日可以无肉却不可以无豆的养身理念。 青嫂长大嘴巴,眼睛瞪得老圆,她却没有说话,呆在一旁,锅里的水烧开了也不知道。 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女主人的肚子一夜就变大了。 “青嫂,我的红豆汤好没有?我说了,汤里不加糖,你千万不要放糖啊,糖吃多了容易发胖不说,还对身体不好!”花弯梅平时先看书,上网,这是她学习养身的方法。 青嫂这是才回过神来:“弯梅,红豆汤熬好了,一点糖豆没有放,只是,只是,你的肚子怎么啦!” 花弯梅笑着回答道:“很好,你知道我的口味,我戒糖!我的肚子该变大了,因为我怀孕了嘛!你也是知道的!” 青嫂还是不理解:“弯梅,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了不得,一夜就变大了!” “青嫂,别质疑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天生异能,他是一夜变大的,呵呵!”花弯梅苦笑了一下。 青嫂看着花弯梅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弯梅,你的肚子应该是瘪的,你根本没有怀孕,可是你为什么要假装怀孕呢?” 花弯梅听了青嫂的话,立即捂住青嫂的嘴巴说道:“青嫂,你可别说了,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还有,你千万别对别人提起此事,特别是我的那两个不省心的女儿!” 青嫂温顺地点点头,花弯梅松开了自己的手,青嫂又说道:“弯梅,你的肚子一下子变得太大了,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这怀孩子的事情应该是一步一步的来,虽然是假怀孕,咱们也得有假怀孕的样子!” 花弯梅回屋换了一个较小的垫子放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花弯梅心里沉闷不已,自己的这两个女儿不接手她们父亲的事业,这种折腾会没有止境。 花弯梅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她甚至对她老公说,要不然她不假装怀孕了,去领养一个小男孩,让这个男孩子长大成人之后,接受家的家业。 但是花弯梅的老公极力反对,家这份产业不能给外人,眼见两个女儿没有兴趣接受家族企业。 花弯梅又建议让女婿参与家事业,却被她老公驳回。 “老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女婿诚然是我们半个儿子,可是像女婿侵吞丈人的财产的事情,我们见得还少吗?勿试!”昹沑说道。 花弯梅听到老公的话就是起:“昹沑,你这个人也真是的!这样行不通,那样行不通,你的两个女儿脾气又倔,我看,你只有把家产业交给你的孙子们了!” 昹沑知道老婆骂自己,但是他并不恼怒:“老婆,你说得太对了!两个女儿无望,我们还可以把希望寄托在她们的孩子身上!” “老公,你这个人见风就是雨!还巴望着孙儿来帮衬你,你脑袋有病!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花弯梅没想到老公是饥不择食,把主意打到未来的儿孙身上,关键,他们希翼的儿孙还没有出生! 昹沑猛地抱住了花弯梅,他轻啄了一下花弯梅的脸颊:“太好了,老婆,你解脱的日子不远了!” “真的吗?老公,你太好了!”花弯梅扯去了藏在肚子里的垫子! 昹沑见状:“老婆,你的出头之日便是咱们孙儿出生之时!所以老婆,你还得假扮孕妇!” 花弯梅只好把垫子重新塞进了她的衣服里。 “眼下,兮白还没有男朋友,小卷已经结婚了,改天咱们给她早点敲敲鼓,让她给咱们生几个儿孙!”花弯梅心里虽然气,她还是愿意替自己的老公分忧。 “好!现在咱们的任务不仅是催婚,还要催生!老婆,你真好!我爱你!”昹沑趁机讨好自己的老婆。 小卷和盈西谷回到家之后,还喋喋不休地说兮白藏得深,以前她说一辈子不开车,这倒好她偷偷摸摸学开车不说,还买了车。 小卷一说到这里,心里直冒火,她反复强调兮白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 不过,她又得意地说道:“兮白从小就想和我争,可是她就没有想到一个关键问题,所以她争不过我!” 盈西谷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小卷,你说的关键问题是什么?” 小卷得意地说得:“其实关键的问题很简单!那就是她永远比我大,而我永远比她小,我永远可倚小卖小!这也就是她在我父母面前争宠失败的原因!” 小卷又说今天她差点把母亲送到医院去检查,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却阻止了这次行动,真是令人遗憾。 “盈西谷,根据我爸妈反常的表现,我得出一个结论,我爸妈肯定是一伙的,可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小卷书百思不得其解。 盈西谷见小卷这几日都喋喋不休地提她的娘家事,刚开始她还耐心听小卷的叙说,后来他也倦了。 “小卷,你姐的事她高兴就好,你父母的事,就算是阴谋,也谋不到你和兮白的头上,这个世界上哪有父母算计儿女的!”盈西谷说道。 “有啊,他们就想着我和兮白去继承家里的产业,我和兮白都不愿!他们就想我们两姐妹就范!我们偏不!”小卷越说越有劲。 盈西谷听到这里便回答道:“老婆,兮白不回家继承产业,你回去继承,老公我帮你,要知道,这种事要先下手为强!别等兮白先继承了你们家的产业,恐怕到时候你连家的一根毛线都捞不到!” 小卷睁着大大的眼睛说道:“盈西谷,不会吧!兮白不过是一个喜欢画漫画的女孩!她一向对金钱视若粪土!” 盈西谷双手紧紧地抓住小卷的手说道:“傻老婆,现在兮白单身一人当然单纯,万一有一天她爱上一个男人了,然后她与这个男人结婚了,也许到时候她就没有那么单纯了!” 小卷又问道:“为啥她会变?” “因为爱情来了,兮白肯定会昏头,为了她爱的人她什么都敢做,这就是你们女人的通病!”盈西谷似乎很了解女人。 “你们男人就是好人了!”小卷反唇相讥道。 “正因为我们男人不一定是好人,所以以后你们两姐妹会上演争夺财产的一幕!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盈西谷说道。 第七十六节 老公是一个财迷吗? 这些日子,小卷心慌慌的,自从盈西谷发表了一些跟自己意见不合的言论,特别是盈西谷说自己将来会和兮白争财产,这样的话她是不爱听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盈西谷其实挺爱钱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对盈西谷的了解不够,她有种悲观的感觉,那就是她驾驭不了盈西谷。 但是她和盈西谷相处的时候,盈西谷那笑盈盈的态度又让她觉得自己和盈西谷的感情极好。 可是以前冷若冰霜的盈西谷不见了,这是为什么呢?这不就说明了小卷能给盈西谷幸福吗? 一天早上,小卷和盈西谷刚刚起床,两人准备要好好的过这个周末,小卷想好了,她要带盈西谷去商场,为自己的婆,公公,还有一蛮他们添置些衣服,中午两人在外面吃一顿丰盛的午餐,晚上她打算叫上家里人吃一顿火锅。 当两人准备出门的时候,盈西谷接到了一个电话,盈西谷一看是陌生电话,便断掉了电话,谁知这电话又响了起来。 盈西谷皱着眉头,如今这些骗人的电话还是那么嚣张,小卷见了,便相劝道:“盈西谷,你还是接一下电话吧,是不是认识你的人有事打电话给你!” 盈西谷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电话,却是自己平常不太联系的高中同学赋尔刃,赋尔刃父母双亡,是独子,他父母留了几幢房产给他,光是手房租就收益不菲,而且他继承了他父母的勤俭节约,又善于理财投资,没几年光景他的财富竟然跟他父母留下来的财富翻了好几倍。 赋尔刃很有钱,结交的不是新贵就是富人,盈西谷自己与赋尔刃相比,财力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盈西谷自然在不知不觉中就疏远了赋尔刃。 盈西谷时常听人说起赋尔刃,说他是情盲,事业上他如鱼得水,对女人那一套他就是白痴了,盈西谷的朋友一提到他,就会说:“真是可惜了他,有钱颜值又高,却找不到老婆!真不知道是老天长眼还是没有长眼!” 不过说这些话的人,大多都是幸灾乐祸的,毕竟你赋尔刃再有钱,又如何?还不是一个打单身的主。 “赋尔刃,是你吗?这些年很少看见你,你的声音还没有变,还是那么富有磁性!”盈西谷对着赋尔刃讲着客气话。 “是吗?盈西谷,你的声音还是没有变,听说你刚刚新婚不久,我们是高中同学,你怎么不请我参加你的婚礼呢?我真为你高兴,你总算脱单了!”赋尔刃说道。 盈西谷觉得赋尔刃的跟以往比起,最大的改变就是他说的话比以前多了一些。 “那你脱单了吗?你是不是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盈西谷心里一紧,眼下就是有这样的人,明明不很熟,却想方设法地请不熟的人参加这样或者那样的宴席,现在的礼金表少了,令人笑话,多了又令人承受不起。 他不愿意把自己的钱花在这种无用的社交上。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盈西谷猜想赋尔刃应该没有脱单,难不成是有事找他?赋尔刃多金,自然不是向他来借钱的,但是,赋尔刃到底找他干什么? “盈西谷,我今天想请你帮一个忙!”赋尔刃在电话那头小心地说道。 小卷在盈西谷身边听到赋尔刃的电话,她知道今天和盈西谷去逛商场会泡汤,于是她拼命地向盈西谷递眼色,摆手,摇头,她希望盈西谷不要多管闲事,耽误自己和他一起逛街购物。 盈西谷没有理会小卷:“你说吧,如果我真的帮得上忙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小卷气得掐盈西谷的手臂,盈西谷痛得几乎要叫起来了,但是他只有默默地承受。 “是这样的,今天是我第一次相亲,而我相亲姑娘就在你家附近不远,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相亲,我想要你帮我壮壮胆!”赋尔刃说道。 盈西谷这时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邀请他参加婚礼的,这一下他不用准备礼金了。 “可是,我今天有事走不开,要不然下次吧!”盈西谷回答道。 小卷听了,她脸上浮现出许多的笑容,对着盈西谷竖着大拇指。 就在盈西谷正要挂了电话的时候,赋尔刃却在电话那头说道:“盈西谷,我不会白白地让你陪我去相亲的,我会给你丰厚的劳务费!” 盈西谷听说有钱赚,他眼睛笑得如豌豆角一般弯:“赋尔刃,你见外了,我真的有事,我要陪老婆逛街,不然她会生气的!” 盈西谷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小卷的面前,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小卷的嘴唇,小卷会意地向电话吼道:“老公,我已经化好妆,咱们去逛街吧!” 盈西谷又转过身子继续对着电话那头的赋尔刃说道:“老同学,你也听到了,我真的有事,我的老婆都催我去逛街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盈西谷的心却扑通扑通地跳,说实话,他对陪着小卷逛街是没有兴趣的,他相信普天下很多男人都不喜欢陪妻子逛街的,其实他到愿意陪赋尔刃去相亲,一来可以看美女,二来还可以有钱赚。 他心里在祷告,祷告赋尔刃快点开口说话,小卷还以为盈西谷要和她逛街,她还眼巴巴地望着盈西谷呢。 在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之后,又传来了赋尔刃的声音:“盈西谷,我真的需要你帮忙,和我相亲的姑娘就在你们那儿附近,我耽搁不了你多少时间,等我相完亲,你再陪老婆逛街好吗?” 盈西谷此时已经十二分心动了:“可是我老婆会生气的!” “盈西谷,你都是已经有老婆的人了,你今天晚点陪老婆逛街,她不会生气的,就算她生气了,也不会跑的,她还是会紧紧地揣在你的手心的,可是我要是今天没有胆量去相亲,我不仅将不会有老婆,以后我也可能不相亲了,我只好打光棍了!”赋尔刃向盈西谷卖惨道。 “老婆,赋尔刃的相亲很重要,他一直求我去相亲!”盈西谷装着双眉紧锁,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小卷一听,知道和盈西谷逛街的事情泡汤了,她拿起一个背靠向盈西谷打去,盈西谷却稳稳地接住了那个愤怒的靠背。 “对不起,老婆,赋尔刃这是第一次相亲,他独自一人不敢去相亲,如果没有我陪他相亲,他就不会去相亲,然后他会一辈子不去相亲,然后他就只有打光棍了!老婆,我也是于心不忍啊,我只有陪他去相亲了!” 第七十七节 未来的老婆要百分百爱我 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失望至极,但是她支持盈西谷去陪他高中同学去相亲。 “老公,你这是去做好事!我不会阻拦你,不过你陪同学相完亲就回来陪我!”小卷大度地说道。 “老婆,你说得有理!只是委屈你自己一人度周末了!”盈西谷说道。 小卷回答道:“盈西谷你快去吧!不要管我如何度周末,我会自己去逛街!” 盈西谷离开家门,犹如猿猴脱离了锁链般舒爽,他自由自在地向与赋尔刃约定的地点走去。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金灿灿地斜挂在半空,这次赋尔刃决定在公园里的一个茶楼相亲,这个公园离盈西谷很近,只需几步路就到了。 这个茶楼非常特别,里面搭有舞台,有戏曲以及舞蹈表演,不过价格却不菲。 盈西谷在公园门口等赋尔刃,等了老半天,却不见人影,盈西谷心里未免有些焦急,对赋尔刃有些埋怨。 盈西谷打电话一问,赋尔刃早就在公园门口,他要老同学找找他,顺便考考老同学的眼力。 盈西谷挂断电话,在公园门口四处望去,他甚至望到公园门口面前的一条公路上,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在公园门口可以停车的地方,看着各种档次的小车都井然有序地停在停车位,唯独不见赋尔刃从其中的小车上走下来! “这家伙,藏在哪里?”盈西谷此时心里已经没有把握认出赋尔刃了。 即使在白天仍少不了跳广场舞的大妈们,还有练太极的,舞剑的,唱歌的等人,把公园门口装扮得十分热闹。 其中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兴趣,毕竟这个年头把骑自行车当成健身运动的人不是那么多。 只见这个骑自行车的年轻男人岁数与他不相上下,整个人瘦而高,为人显得十分的精明,他两眼看人如锥,很有力量。 他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有意无意地围着盈西谷转圈,还对着盈西谷微微笑。 盈西谷寻思这个骑自行车的男人就是赋尔刃,只是他那半新不旧的穿着让盈西谷否定了此人。 盈西谷认为赋尔刃家资颇丰,最起码开着宝马香车来相亲,眼前这个骑自行车的人如此寒酸,此人定不是赋尔刃。 谁知这个骑自行车的人就像要戏弄盈西谷一样,他骑着自行车在盈西谷身边转的圈越来越小,最后,他停止转圈,骑着自行车一只脚搭地,一只脚踏在自行车的脚踏板上,双手把住自行车龙头上的双柄。 “盈西谷,我就知道你认不出我了!”赋尔刃爽朗地笑了。 盈西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赋尔刃,真的是你!你变得越来越帅了,简直就是奇迹!” “这么说来,我小时候长得难看了?”赋尔刃又大笑。 “不是么?你小时候又胖又矮,你高中毕业那会儿你也很矮!”盈西谷充满回忆地说得。 “盈西谷,还好,老天长眼,我读大学那会儿,就长开了,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大帅哥!”赋尔刃打趣地说道。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来到一棵大树下,赋尔刃把自行车靠在大树旁,两人坐在大树下的花台边。 盈西谷再次打量了一下赋尔刃,一副穷酸模样,还好,他人长得帅,又是一副自信模样,让人看着只是顺眼而已。 “赋尔刃,你今天相亲,何必整成这副样子,你到底想不想相一个媳妇回家!听说你家财万贯,这辈子吃喝不愁!你就不把你自己打扮齐整些?”盈西谷向自己的这位老同学提醒道。 谁知赋尔刃笑道:“同学,你说得有道理,我是有不少钱,但是我选媳妇也有自己的要求,我希望我的媳妇百分之百爱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钱!” “自己都不把自己收拾得体,谁愿意通过你的外貌看你的内心!我想你找不到这样的女人!”盈西谷对赋尔刃今天相亲不抱任何希望。 赋尔刃并没有被盈西谷的话打击道,相反他挺有信心地说得:“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女人,她不贪慕钱财,追求的是真感情,而且那女人一定是为我而生的!” “傻!赋尔刃,你真傻,问题是你等得到这样的女人吗?”盈西谷嘲笑赋尔刃的痴心妄想。 “不管我等到天荒地老,我一定等得到!”赋尔刃对自己未来的媳妇充满了信心。 盈西谷又说得:“赋尔刃,今天你到底和谁相亲,我认为和你相亲的人一定是冲着你的钱财而来的!” “盈西谷,与我相亲的人你认识,你觉得她是那种为了钱财结婚的那种肤浅的女人吗?”赋尔刃神秘地说道。 盈西谷听了赋尔刃的话,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身边存在过这样的女人。 “赋尔刃,你到底说的是谁?我身边的女人没有那种为钱不择手段的人!你,能告诉我她是谁吗?”盈西谷很想知道答案。 此时公园的人越来越多了,在公园门口多了一个穿着粉色羽绒服的摩登女郎,她带着墨镜,,远远的看上去,与周围的人比起来,显得鹤立鸡群,飘若天仙。 那女人在远处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人。 “你觉得那个穿粉色衣服的女郎如何?”赋尔刃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皱了一下眉头:“盈西谷,你不会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吧!你等会儿还要相亲,却又来欣赏美貌的女人!” 赋尔刃两眼放光地说得:“此言差矣!穿粉色羽绒服的女人就是我要相亲的女孩,这是我们相亲的暗号!” “那你的相亲暗号是什么?”盈西谷又问道。 “一辆我们中学时代起过的自行车!”赋尔刃回答道。 正当这个时候,那女孩看见了大树旁的自行车,尽管这自行车显得破破烂烂的!那女孩还是挥着手向两人走来。 “看见没有?这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我简直对她一见钟情!”赋尔刃一边说着话,一边站了起来也挥着手走向那女孩。 盈西谷见状,只好站起身来跟着赋尔刃走向那女孩。 两人很快走到那女孩面前,那女孩摘下墨镜,向两人打招呼。 盈西谷顿时呆住了,原来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星可脂。 星可脂没有料到在此遇见盈西谷,两人都惊呆了。 “我说了,你们两人是认识的,我说得没有错吧!”赋尔刃笑着说得。 盈西谷忽然打了一下赋尔刃:“赋尔刃,我看你是故意的!你这种玩笑开得可以啊!” 第七十八节 你以为你艳福不浅吗? 星可脂偷偷地瞄了一眼盈西谷,满脸通红,她觉得此时丢脸丢到家了,自己的前男友陪着自己的相亲对象来相亲,这简直就是千年难遇的尴尬事。 盈西谷此时又是发怒又是慌乱地瞪了一眼赋尔刃,他又想看星可脂又不敢看星可脂,他忧的是星可脂此时又相亲了,不知道这次她的相亲是否会成功,如果她屡次相亲不成功的话,星可脂是不是会挑花眼,会不会惊慌失措,喜的是星可脂看上去气色不错,比以前更漂亮了。 盈西谷想到这里,心里又是酸酸的,今天假如星可脂相亲成功的话,真是便宜了赋尔刃这个小子。 赋尔刃对着星可脂很满意,她符合自己选媳妇的标准,星可脂身材苗条,面容娇媚,皮肤白皙,气质高雅,浑身充满青春活力。 只是赋尔刃见星可脂和盈西谷不约而同的沉默,他大笑:“星可脂,盈西谷,咱们老同学又见面了,你们两人难道没有见面的欢喜吗?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赋尔刃平时就不太喜欢社交,只喜欢做自己的事情,他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和他一样,却还不知盈西谷和星可脂曾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盈西谷尴尬地笑了:“赋尔刃,没想到你跟星可脂相亲啊,我可得告诉你,星可脂是咱们全班最漂亮的女生,当初偷偷喜欢她的男生一大把,赋尔刃,我得命令你,必须相中星可脂,不然,我这个老同学绝对饶不了你!” 赋尔刃听了盈西谷的话,摸摸自己的头,然后笑道:“盈西谷,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起我们的学生时代,我知道当时好多的男生都暗恋着星可脂,这当然也包括我!盈西谷,我拍着胸口对你说,星可脂就是我想要的女人,这下好了,其实我在中学时代就相中了星可脂,现在我终于又等到了星可脂,盈西谷,你觉得我是不是艳福不浅呢?” 盈西谷看着赋尔刃那得意洋洋的样子,他心里泛酸,心里想,哼,你这赋尔刃瞧你那个得意忘形的样子,却还没有自知之明,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恭喜你,你梦想成真,抱得美人归了!”盈西谷没好气地说道。 赋尔刃突然拥抱了一下盈西谷:“好兄弟,我可听着你最好的一句话了,我记得咱们读书那会儿,咱们班里就数你的嘴最毒!嘴刻薄,没想到今天你居然为我说了我喜欢听的话,谢谢你,盈西谷!” “别,别这样,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盈西谷急忙把赋尔刃推开,他心里想,赋尔刃你这个标准的宅男,你以为爱情永远都会像你想象的那样花好月圆吗?说不定你看着美好的爱情却是满目疮痍,哼,有你伤心的时候。 赋尔刃才不在乎盈西谷说的话,他的目光对着星可脂,热情得几乎要喷出火:“星可脂,你知道吗?读书那会儿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现在我终于不再远远地看着你了,如今,我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你,你变得更美丽了,星可脂,我明确地告诉你,我相中你了!我只等你的回答了!” 赋尔刃这个没有骨气的男人,他和星可脂刚见面就开始表白,他的举动就像一个孩子般傻气。 他心里开始希望星可脂看不上赋尔刃这个傻帽,像赋尔刃这样每天只顾赚钱,又没啥朋友的男人,有钱有什么用,不懂情调就像木头一般的男人,星可脂嫁给他是不会幸福的。 盈西谷以为平时宅在家里的男人,就不懂生活,不懂柔情,不懂浪漫的人,他这可想错了,宅男也有多情浪漫的人。盈西谷凭自己的想象就乱认定别人不懂风情,他还自认为自己聪明呢? 赋尔刃的一席话,让星可脂面红耳赤,她没想到自己有那么好,也没有想到在中学时代有那么男生暗恋自己。 赋尔刃见星可脂娇羞可人,他急切地向星可脂问道:“星可脂,我把我的心里话都掏给你了,你是怎么想的?我很想知道!” 赋尔刃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是满脸大汗了,盈西谷见状不屑地想到,你赋尔刃至于这么矫情吗?不就相个亲吗?至于在这寒冬时节都激动得满头大汗吗? 星可脂看了看赋尔刃,又看了看盈西谷,她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无言的悲哀。 这些日子以来,星可脂一直想忘掉盈西谷,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偶尔还会想起盈西谷,有时候思念就像那清晨的薄雾,如烟般飘来又散去,她恨他又体谅他。 赋尔刃的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男人,一点城府都没有,他敢爱敢恨敢说,家资颇丰,会让女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星可脂心里在盘算,要不要就应承了赋尔刃呢?特别是在盈西谷面前答应别的男人的相亲,这是不是可以气到盈西谷呢? 星可脂她很想看到盈西谷为她心痛一次,哪怕就只有一次,她也就心满意足了,也就不枉自己曾经深爱过他一回,也不枉自己偶尔还想起他。 “赋尔刃,我这次来相亲,没想到巧了是你,我以为是别的人有着和你相同的名字,当时我听甜嫂说起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心里还怀疑着你是不是我的中学同学,结果,还真巧了,我们居然是同学!你看着山不转水转的,咱们三人又转到一起了!这缘份呐!真的说不清楚!” 星可脂看了看赋尔刃,从赋尔刃的眼神里看得出来,赋尔刃的确是把她当成女神了,凭她女人的直觉,如果她嫁给赋尔刃的时候,赋尔刃绝对会把她当成菩萨来供着。 她又看了看盈西谷,只见盈西谷对自己似笑非笑,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而且盈西谷的眼里似乎对她还有一丁点的不舍。 她知道盈西谷想对她说什么,他肯定会对她说,赋尔刃不适合她,但是她偏要气气盈西谷。 “赋尔刃,我觉得你还是不错!为人踏实,又勤恳,跟你过日子的女人应该很幸福!”星可脂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却看着盈西谷,她见盈西谷的脸都气白了。 赋尔刃此时满心欢喜,他拿出手机对着星可脂说道:“咱们留个电话,加个微信,从现在开始,咱们开始交往交往看,如果我们彼此都满意对方的话,我希望尽快结婚,越快越好!” 盈西谷见状,一脸恼怒:“赋尔刃,你这人真是的,你这是抢婚吗?就像一辈子没有结过婚似的!” 赋尔刃脸乐开了话:“老同学,我的确没有结过婚啊,哪像你,都是已婚人士了!” 第七十九 结了婚,少了自由 盈西谷没想到赋尔刃简单的回答已经打了他的脸,他嘿嘿的笑了:“赋尔刃,你这个老同学,你现在不也奔跑在结婚的路上吗?你也很快就体会第一次结婚是什么滋味!” 赋尔刃却听歪了:“盈西谷,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只结一次婚,我一辈子对我的老婆不离不弃,一辈子对老婆好!” 盈西谷连忙对着赋尔刃说道:“老同学呀老同学,你看你还没和星可脂结婚就开始表白了,要是你和星可脂结了婚,你不把心掏给星可脂才怪!” 然后他又意味深长地对着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喜欢赋尔刃这样的男人吗?你看他又粗又俗的样子,入得了你的眼吗?” 星可脂回答道:“盈西谷,我现在奔着结婚来相亲的,这过日子还是适合自己的最好,过日子还是不宜谈爱情的!” 盈西谷碰了一鼻子灰,诚然自己过去和星可脂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又卿卿我我的,曾经拥有爱情最美的样子。 可是,爱情就像一块最美的玉,破碎了什么都不是了,剩下的是一地鸡毛。 看来两人是郎有情来妾有意了,盈西谷无奈地想到,他心里有一种小小的遗憾,但是人生选择了就是选择了,就像他选择了小卷,就应该巴望着星可脂过得好,自己就不该有别的想法。 盈西谷但是还是不甘心,他希望星可脂选择的男人不是赋尔刃,他希望星可脂可以选更优秀的男人。 三人走进公园,在小亭里坐了一会儿,盈西谷想同两人告别:“赋尔刃,星可脂,你们慢慢聊,我得回去了!你嫂子还等着我哩!” 盈西谷记得自己比赋尔刃大几天,虽然是大几天,赋尔刃叫自己为哥却是稳当当的。 “盈西谷,你这就不对了,我和星可脂虽然今天相亲,但是我们已经相亲完了,我钟情她,她钟意我,我们又互相留了信息,我们是不是该欢聚一下,吃点饭,唱一下歌,对了,盈西谷,我知道你就是一个宠妻狂魔,但是,今天你得陪我们!”赋尔刃知道盈西谷新婚不久,还粘着他的老婆。 盈西谷执意要离开这里,他对赋尔刃说道:“老同学,等你结婚了,你就知道一个男人结了婚,是少了一些自由!” 星可脂见状,心里有些无名火,她想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既然赋尔刃想和你叙叙旧,正好我有些事要离开这里!” 赋尔刃见了,向两人说道:“啥,星可脂你也要离开这里,不行,不行,今天说什么你们两人都不能走,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一起聊聊,吹吹牛,然后享受美食,我知道一家火锅店味道很棒,我想带你们去尝尝!” 盈西谷不好再推辞,只得留下了,三人走进公园里的一家茶楼,这茶楼就修建在一片竹林之中,三人坐在靠窗的桌子旁,此时风起了,因为是冬天,此时不仅有竹叶的沙沙声响,还可以看见枯黄的竹叶在空中飘飘扬扬,地上已经堆积了不少的落叶。 星可脂去离开卫生间,茶馆服务员给三人端来了茶,盈西谷喜欢喝绿茶,赋尔刃喜欢喝花茶,星可脂自然点的美容养颜的红茶,服务员下去之后,盈西谷和赋尔刃两人身子靠在椅子上,闻着茶叶的清香,看着茶杯里热气腾腾,淡淡的水汽如薄雾般飘出茶杯又盘旋几下,便消失了。 盈西谷见星可脂去卫生间还没有回来,他鼓足勇气对赋尔刃说道。 “老同学,我有件事情要向你坦白,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讲!” 赋尔刃是一个很简单的男人,他不以为然地说道:“盈西谷,你有什么事情要向我坦白?盈西谷,你应该听别人说过,我是一个通透的男人,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再说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我们之间应该没有谁对不起谁的吧!” 赋尔刃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到极点的男人,他就不明白了,盈西谷到底要向他坦白什么? 盈西谷端起茶杯,喝一口茶,谁知这茶水很烫,烫得他不知是吞下茶水,还是吐出茶水,最终他还是把滚烫的茶水吞进了肚子里。 “对不起,刚才我喝茶太急了,没想到这茶水如此烫!赋尔刃,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和星可脂以前一起谈过恋爱,而且是青梅竹马的那种!” 赋尔刃看着紧张的盈西谷笑道:“盈西谷,我还以为你要给我坦白什么?原来是这码子事情!” “所以,今天我有点尴尬!也觉得对不起你!”盈西谷说道。 赋尔刃却笑了:“老同学,你太客气了,谁能保证一辈子没有过破烂事情,况且,你和星可脂已经分手了,既然分手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和她的那一篇已经翻过去了!你并没有对不起我!” 盈西谷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好的男人:“你真的不在乎我们的过去!” 赋尔刃笑了:“在我钟爱的女人面前,我是不在乎这些的,就算你们青梅竹马又如何,有些夫妻结了婚几十年过不到一起的,多了去了!盈西谷,你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我向你保证,我一辈子会对星可脂好的,我不会再让她受伤了!” 盈西谷听了脸上一阵青红白,他怎么就觉得自己在赋尔刃面前就矮了一截呢。 正当这个时候,星可脂回到桌边,向两人问道:“赋尔刃,盈西谷,刚才你们聊了什么?” “我们就聊了一些体育运动,比如踢足球之类的!”赋尔刃抢在盈西谷面前回答道。 “要说体育运动的话,我喜欢看花样滑冰节目!”星可脂回答道。 “我有时候也喜欢看体育节目,是我心情特别沮丧的时候,但是看了这些节目,我自己获得自力量了!”盈西谷也有一句每一句地说道。 盈西谷突然觉得心情不太好,像赋尔刃这样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他觉得自己有点讨厌他。 盈西谷最终还是耐着性子陪着两人喝茶,吃火锅,唱歌,最后,他把自己的老婆凉在一边,过了这无聊又沮丧的一天。 三人在分开的时候,赋尔刃向盈西谷说道:“老同学,现在咱们有联系了,咱们三人要多聚聚,不为别的,就为星可脂开心!” “再说吧!星可脂,为能送你回家吗?”盈西谷向星可脂说道。 “盈西谷,你走吧,星可脂就交给我了,我还想和星可脂聊聊!”赋尔刃说道。 第八十节 借你的怀抱靠一靠,好吗 盈西谷双手一摊:“随便!那我告辞了!” 星可脂见了连忙来到盈西谷面前问道:“盈西谷,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看着赋尔刃对你挺好的,你跟着他我放心,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小卷还等着我!”盈西谷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 他把话说完,便转身离去了,星可脂呆呆地望着盈西谷的背影在夕阳的橙色阳光中渐渐消失了。 赋尔刃站在一旁,等星可脂向他命令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直到盈西谷的身影已经消失了,昏黄的太阳坠入了如山峦般的高楼大夏,赋尔刃着才如水般,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星可脂的身上。 星可脂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件外套,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冷了,但是当她看到赋尔刃的上身只穿着一件厚毛衣,她大惊道:“赋尔刃,你这是干嘛?你把你的羽绒服脱给我穿,你会感冒的!你呀,真傻!” 赋尔刃此时已经冷的浑身发抖了,他不停地跺脚搓手,他的脸呈青白色,嘴唇发紫:“星可脂,我知道你喜欢盈西谷,但是我要用我的一切办法把你的心悟暖,今天我是用羽绒服来温暖你的心!这只是开始!” 星可脂急忙把身上披的那件外套披在了赋尔刃的身上,她叹了一口气说道:“赋尔刃,你对女人一直这么傻么?你对你的前女友也这么窝心?” 赋尔刃不好意思地笑了:“星可脂,我这辈子还没有和谁处过对象,你看,我是不是很笨?” 星可脂厅了赋尔刃的话,大惊:“什么,你这辈子还没有耍过朋友?不会吧!赋尔刃,你怎么,怎么这个样子啊!” “今天和你相亲,你是我的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咱们是老同学,我说话比较直接,如果你和我结婚的话,你就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女人!”赋尔刃眼巴巴地望着星可脂。 “喔!那我不是太荣幸了!”星可脂说道,她的心却开始慌乱了,想着赋尔刃这辈子还没有怎么接触过女人,况且听他的口气是她看上自己了,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她了。 赋尔刃见公园旁边有一个花店,然后他对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星可脂点点头,然后看着赋尔刃跑向花店,她有点同情赋尔刃,关于赋尔刃比较宅的传说,今天她得到了一些证实,如果今天她答应了赋尔刃的相亲,她就要跟宅男共度余生吗? 星可脂想到这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可不想自己的下半辈子过得如此无趣。 转眼赋尔刃手持一把大红的玫瑰花跑到了星可脂的面前:“星可脂,这些火红的玫瑰花象征着我对你热烈的感情,要知道我们中学的那会儿,我就喜欢你了,我一直渴望拥有你,现在我的梦快实现了,那时我知道你一直围着盈西谷身边,我长相差,学习差,无法跟盈西谷比,不过现在,他放弃你了,就是给了我这个最佳的机会,我要好好的珍惜这次机会!” 星可脂听了,觉得赋尔刃的话不对:“这么说来,你知道曾经我和盈西谷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嗯,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爱你!你的心会从他身边挪开的,你的心一定会留在我这里的!”赋尔刃又在深情表白。 星可脂厅了,气得把头左右摇动:“我想肯定是盈西谷告诉你的,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还嫌害我不浅!” 星可脂想到这里,她的双颊流出两行清泪,盈西谷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星可脂,不是盈西谷说的,是我猜的!你想想,读书那会儿,盈西谷喜欢你,你喜欢盈西谷,这是公开的秘密!”赋尔刃说道。 星可脂这时候心里才好受一些,只见太阳落下之后,天色已黄昏,身边的人影已经朦朦胧胧了,不少的高楼和商铺已经点亮了灯。 “走吧,天色不早了,妈还在家里等我呢?”星可脂叹了一口气说道。 “星可脂,今天我们相亲算是成功了吗?”赋尔刃小心地问道,他怕星可脂从自己的身边飞走。 星可脂沉默了一下说道:“赋尔刃,虽然咱们是老同学,我想咱们还是从做朋友开始吧,如果有缘的话,我也想结婚了!” 赋尔刃听了星可脂的话,他高兴得如同吃了蜜一般:“这么说来,你是答应我和你处朋友了吗?星可脂,你真是太好了,我会好好的对你的,好好的待你的!” 星可脂此时觉得头都要大了:“赋尔刃,你是不是脑袋有病啊,我只是答应你暂时做普通朋友,要是咱们有缘的话,我们才有可能在一起!” 赋尔刃却满心欢喜道:“谢谢你,星可脂,至少你给了我希望,要知道有希望就好,你现在成了我人生中的灯塔,时刻照亮着我的人生道路!” “赋尔刃,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你真的在家里宅得太久了,要知道,爱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烂漫多姿!也有刀锋剑影,风吹雨打!”星可脂觉得自己的经历可以提醒赋尔刃,提醒他对爱情不要抱太多的希望。 赋尔刃把星可脂送回了家,当两人走那片老旧的小区,昏暗的灯光照着两旁树影高大的路面,显得有些阴森,赋尔刃心里发慌,他一下子抓住了星可脂的手:“星可脂,你家就住在这里吗?” 赋尔刃正说着,他的脚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他啊的一声大叫,却见他是碰到了一只黑猫,黑猫喵地叫了一声,懒洋洋地离开了这里,到黑黝黝的那一片杂草中去了。 星可脂甩开了赋尔刃的手,两人已经走到一片黑暗的路上了,星可脂决定戏弄一下赋尔刃:“赋尔刃,你可要小心啊,这里经常有毒蛇出没!” “啥!这里还有毒蛇啊,你知道的我最怕蛇了!” 赋尔刃吓得就往星可脂身上靠:“星可脂,借你的怀抱用一下,我真的很怕蛇!你知道我现在很虚弱!” 星可脂一脚把赋尔刃踢开:“你想吃本姑娘的豆腐,你直接说,居然编这些下三滥的东西!” “我真的怕蛇!”赋尔刃一边说道,一边往右边退,不料他脚下踩着软绵绵的东西了。 他几乎奔溃了:“我踩着蛇啦,我踩着蛇啦,星可脂救我!” 星可脂拿出手机电筒照了照赋尔刃踩的东西,却是不知哪家丢掉的一件棉衣:“赋尔刃,瞧你这般怂样,一件棉衣就把你吓成了这样,你这个样子还怎么保护你生命力的女人!” 第八十一节 他是蜜罐里长大的男人 星可脂的心莫名地烦躁,赋尔刃从小就是蜜罐里长大的,一个男人还这般娇气。 赋尔刃是惊魂未定,他努力看脚下,就好像他的脚下遍地都是毒蛇一般。 但是脚下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见,赋尔刃眼看就要吓破胆了,他还是忍不住向星可脂问道:“星可脂,你平时晚上就是这么回家的,不用手电筒!要是真的踩着蛇了,怎么办?” “你放心把,这条回家的路我已经走了几十年了,我一次也没有踩着蛇,刚才我是吓你的,不过我家住在一楼,有一次,我在家里用拖把拖地,没想到还拖出同一条小指粗的蛇来,当时把我吓坏了,我连忙把用拖把把那条小蛇赶出家门了,那条小蛇顺着水沟逃了,诺,水沟就在你的右脚边!”星可脂故意说道。 “哎呀,是不是那条小蛇已经长大了,它就在水沟里,随时可以出来!星可脂,我好害怕,快点抱紧我,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我就要死在蛇口之下了!”赋尔刃被星可脂吓得就要瘫在地上了。 星可脂赶紧在黑暗中扶起赋尔刃说道:“赋尔刃,你怕啥,这里虽然有蛇,但是它们是不会随随便出来伤人的!真是傻子一个!” 星可脂拖着赋尔刃走出那片黑暗地段,来到了星可脂的家门口,只见她家里的灯光还亮着,星可脂知道自己的妈妈还在等她。 “好了,赋尔刃,你就送我到这里吧,我的家已经到了!”星可脂指着老旧的房子对赋尔刃说道。 赋尔刃此时的心还悬着哩,他可怜兮兮地向星可脂文问道:“我现在心里还害怕着哩,你能不能请我喝一杯热茶,让我定定心!” 星可脂真想抽赋尔刃一个巴掌,转眼又想赋尔刃可是被他去世的父母娇生惯养养大的,说不定他还经受不起自己这一巴掌呢。 “赋尔刃,你别蹬鼻子上脸了!现在你还不是去我家门喝茶的时候,懂吗?”星可脂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可不可以把我送到你们家的小区门口,你知道的,那段路太黑了,又有蛇!”赋尔刃的脸色苍白,星可脂见了心里发笑,刚才自己的确是吓着他了。 “喂,赋尔刃,我倒要问问你,到底是你送我回家,还是我送你回家,这件事你得搞清楚了,不过看在你就要被那没有出来的蛇吓得魂魄都要散的情况下,本姑娘送你到小区门口!” 赋尔刃又来牵星可脂的手,被星可脂打掉:“赋尔刃,有本姑娘给你壮胆,你尽管的大胆往前走,别跟小孩子般抓我的手!” 赋尔刃听了星可脂的话,心里就像吃了定心丸一般:“星可脂,我突然觉得你好英勇,要是在古代你肯定是女侠,我再弱弱地问你一句,你和你的人在这里住了你几十年,你们真的住得惯吗?” “女侠?呵呵呵!赋尔刃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呵呵!”星可脂觉得赋尔刃真是太幼稚了。 星可脂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还是羡慕赋尔刃这辈子不用努力就吃穿不愁了,好歹是他命好,不过,自己也不差,毕竟奋斗中最快乐! 赋尔刃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赋尔刃回到自己的家里,环视了四周,他心里却和星可脂家里比较了一番,自己的父母生前喜欢奢华雅致的装修风格,自己平时住惯了,到不觉得自己的房子有多好,但是星可脂他们一家子居然住在那样的环境里。 他想想就心痛,他来到了父母的相框前,手里拿起相框,看着相框里父母的照片,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纸巾,他一边仔细地擦着相框上的灰尘,一边说道:“爸,妈,你们知道吗?我今天好开心,我找到我未来的媳妇了,爸,妈,你们要在天上保佑我得到星可脂的心,保佑我和星可脂和和美美地过一生!” 赋尔刃把相框放下,美美地在浴缸里泡了一个热水澡,家里什么都好,就是今天他感觉到了有一丝孤寂。 平时他除了上班时间在外面,平时都窝在家里,在没有和星可脂相亲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家里就是自己的安乐窝,在家里他感到了无比的安心,这个家就是他的依靠。 可是,今天他感到了无比的寂寥,他享受着这无边的寂寞,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冷了,直到他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窝在温暖的被窝里,却一直睡不着。 他今天再见星可脂,惊为天人中的天人,但是想着星可脂这般美貌的女孩儿,不应该住那么寒酸的地方,至少他的心爱的女人应该改善一下居住环境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家里的那幢临近商业圈的楼房,昨天有租客退了一套房子,他记得那套房子光线充足,通风效果又好,而且交通便利,他可以把这套房子让星可脂一家子住下,赋尔刃想到这,心里越发的激动,他的脑袋比白天还清醒。 但是赋尔刃郁闷地想到,自己今晚算是彻底失眠了,他想起身打游戏,但是想着自己即将要成家的人了,便不打游戏了,只是辗转反侧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话说星可脂刚刚回家,她的母亲便迎了上来:“星可脂,今天你相亲的那人怎么样,我说要与你一起去,你偏不?不过我知道你一直是一个有主心骨的孩子,告诉妈?那人你还喜欢吗?” 星可脂一边走向沙发,一边说道:“不喜欢,我感觉那人就像一个孩子,一副还没有长大的样子?” 星可脂坐在沙发上,她见沙发上有些饼干,觉得肚子有些饿,便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咬了起来。 星可脂的母亲更加着急了:“什么,您跟一个孩子相亲,这田姐真是的,怎么骗人呢?” “妈,你可别这样说了,人家可是大人,还是我的同学呢?但是他的心就像孩子一般单纯,完全不知道世道险恶,所以我说他像孩子般幼稚!”星可脂向自己的母亲解释道。 “星可脂,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甭管他的心幼不幼稚,你们先聊着吧!” 星可脂点点头:“我也是这样对赋尔刃说的,先从普通朋友做起,至于成不成就要看缘份了,对了,弟弟睡没有,今天他的作业做完没有?” “今天你弟弟特别的乖,知道你有事,自己就把作业做完了,你们姐弟感情这般好,我这个做妈妈的也就知足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咱们早点睡吧!”星可脂的母亲说道。 星可脂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居然是盈西谷陪着赋尔刃来相亲,这不是老天开的玩笑么?星可脂多么希望今天是与盈西谷相亲,而不是赋尔刃,她想着要是与赋尔刃过日子,那岂不是姐姐带着弟弟过得那种感情,太没劲了。 第八十二节 无事献殷勤,为啥? 清晨,微皑还被窗外清脆的鸟鸣声惊醒,她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刚好六点钟。 这些日子,商场倒闭微皑还失业了,她一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她有点焦虑,没有工作就意味着没有收入,这身边的钱一天天的见少,她心慌慌的。 微皑还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把这两天装好的香肠,腌制的腊肉拿到房外去晾晒,她走出屋子,感觉到迎面吹来的空气清新,此时天还有些黑,她只好又把香肠腊肉拿回了屋里。 当她把香肠腊肉刚放进厨房的时候,却见星可脂已经起床了,她心疼地对着星可脂说道:“女儿,你再睡一会吧!时间还早这哩!” 星可脂摇摇头:“妈妈,我就不睡了,待会儿还要去上班,只是我这么早起来,是有话要对你讲!” 星可脂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叠钱递给微皑还:“妈妈,现在商场倒闭,你也失业了,这些年来你为我和弟弟太辛苦了,我想说的是,妈妈你不用上班了,我能养活你和弟弟!” 微皑还并没有接过女儿递给她的钱:“女儿,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吧!自从你参加工作来,一直给家用到家里,这已经让妈妈很心疼了,女儿,妈妈还有力气,要工作的,只是你现在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妈妈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够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把自己打扮得光鲜得体一些!” “妈妈,没事,我会赚钱养家,我只是不希望妈妈太累了!”星可脂说道。 微皑还见女儿如此懂事,她笑着问道:“女儿,你想吃什么,我这就跟你做去!” “我想吃一碗酸辣面!”星可脂向母亲撒娇道。 “好,我这就去做!”微皑还说罢便要起身去厨房。 正当这个时候,星可脂家里的房门响了,微皑还向星可脂说道:“女儿,我好像听到了一阵敲门声,这么早有谁找我们呢?” 星可脂侧着耳朵听了一下:“妈妈,我是听见有人敲我们家的门,不过我也不知道是谁大清早来找我们,也不知道这人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微皑还走向自家的大门,她刚打开门,却不料被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拦都拦不住。 “女儿,咱家闯进坏人了,快拿扫帚把此人打回去!”微皑还一边拦着此人一边向星可脂喊道。 星可脂很快从厨房里拿出一把扫帚,对着闯进门的男人就是一阵乱打,却听见此男人的声音和赋尔刃特别的像,她停止打那人,然后她又仔细的瞧了瞧正和母亲互掐的男人,这男人却是赋尔刃。 “赋尔刃,你大清早的来我家干什么?妈,这是我昨天相亲的同学,他叫赋尔刃!”星可脂急忙叫住了自己的妈妈。 微皑还一听说是与女儿的相亲对象,她立马住手,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未来的女婿,只见此男人长得干干净净,就是人看上去有些温柔,她寻思着这样的男人,女儿肯定会拿捏得住。 只见赋尔刃向微皑还鞠了一个躬:“妈妈,我今天是来跟你们解决困难的!” 微皑还冷不防赋尔刃向自己叫妈,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赋尔刃的话,非亲非故的管自己叫妈,这个男人不是疯就是痴。 星可脂见状向赋尔刃喝道:“赋尔刃,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怎么管我妈叫妈妈呢?要知道,我们现在还是普通朋友,你喊妈是不是快了一点!说,你大清早的来我家干嘛!我告诉你了,你别拿我们家开玩笑!” 星可脂对着赋尔刃一阵训话,让赋尔刃眼泪汪汪,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星可脂,你是知道的我父母去世了,我一见到阿姨那一副善眉慈眼的样子,我一下子想到了我母亲,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管阿姨叫妈了!” 微皑还本事心肠及软的人,她听了赋尔刃的话,竟然十分同情赋尔刃:“孩子,别哭,你也别伤心了,你以后想叫阿姨为妈妈,你就叫,阿姨不会怪你的!” 赋尔刃听了微皑还的话,激动地抓住微皑还的手哭道:“谢谢你,阿姨,不,谢谢你!妈妈!” 星可脂见了,她打了一下赋尔刃的肩膀,然后把赋尔刃拉到旁边骂道:“赋尔刃,你是怎么回事?你就因为看见我妈妈,然后你想你的妈妈了,你也不至于叫我母亲为妈妈呀!我告诉你,你叫我妈还得叫阿姨!” 赋尔刃见星可脂脸都气红了,他连忙说道:“可脂,我听你的,再也不管乱叫你母亲了!” “真是的,你要叫我星可脂,别可脂可脂的乱叫!你这个人没人管还真不行!对了,你来我家到底有什么事情,说了立刻给我滚得远远的!” 赋尔刃指着茶几上的早点说道:“星可脂,我寻思着你或者伯母这么冷的天做早饭,太辛苦了,我是来给你们全家送早点的,以后,我天天买早点来,免得你们太辛苦了!” “胡说,我和我妈最喜欢做饭了,每次我们的早点都很可口,外面的早点怎么能和我们做的相比,这早点你立刻给我带走!” 星可脂才不愿意让赋尔刃剥夺她们做美味可口的早饭,门都没有。 赋尔刃虽然挨了骂,但是他的脾气还是相当温和:“星可脂,既然你和阿姨做的早点如此好吃,要不然我天天来吃早点,可以不?” “想得美!你还真的对我们蹬鼻子上脸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家白吃白喝!”星可脂继续向赋尔刃训话。 微皑还见状便说道:“星可脂,其实赋尔刃这孩子挺可怜的,他能在咱家里蹭点吃的,也没关系,想他一人在家经常冷锅冷灶的,还不如我们家里热闹呢!” “妈妈,你这个人就是心太软,谁知道赋尔刃安的什么心,总之是黄鼠狼跟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不允许你来我家蹭吃蹭喝!”星可脂对此事坚决反对。 赋尔刃连忙大声说道:“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我会给你们钱的!” “别拿钱说事,我们家又不是茶楼酒肆!”星可脂说道。 赋尔刃从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星可脂,星可脂却不接:“赋尔刃,你这又是干啥,我告诉你了,我们家从来都是无功不受禄!” “星可脂,这是一套房子的钥匙,我希望你们全家人都搬进去住,改善生活环境,等我和你结婚了,这套房子就是你的了!” 星可脂听了,觉得相当滑稽:“赋尔刃,你觉得我们住得不好,过得不好吗?你错了,我们一家子幸福得很,现在你却拿钥匙来羞辱我们,我想你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 第八十三节 滚,你取笑不了本姑娘 此时空气凝滞,房屋昏暗,房子四处散发出一阵又一阵陈旧腐朽的味道。 赋尔刃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他没想到自己的好意让星可脂竟然如此动怒,难道他做错了什么吗? 只见星可脂的双手捏得紧紧的,她的双眼犹如快要爆裂的火球,瞬间就要喷出烈焰,星可脂这辈子受过多少人的气,承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听过多少人的冷嘲热讽,都没有受过如此不堪的羞辱。 “星可脂,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只想……”赋尔刃见星可脂这样的阵仗,他的腿都吓软了。 突然,星可脂把赋尔刃连拉带拽的推出了自己的家里,她拿起钥匙和赋尔刃带的早点齐齐地甩在了他的身上:“你给我有好远滚好远,我们这里不是你来炫耀你很有钱的地方!也不是博得你同情的地方!” 赋尔刃站着不动,他不想走,只是想和星可脂表达自己的爱意而已。 “你走不走!”星可脂见赋尔刃并没有离开这里,她急了,见地下有一根不知谁搁下的粗棍,星可脂拾起那跟棍子急向赋尔刃比划,甚至要打向赋尔刃,赋尔刃见状也不坚持留在原地,他一溜烟地离开了这里。 他一口气跑向小区门口这才停下来了,他回头看了看,见星可脂没有追上来,他颓废地坐在小区门口的花台边。 他没有想到星可脂脾气如此之粗暴,这与她美丽柔弱的不符,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星可脂的那个地方。 但是他想起了中学时代的时候,星可脂就是一个话题女王,常常有人笑她家庭关系复杂,还有人笑她有父亲当没有父亲,笑她家三口人三个姓,难不成星可脂的暴脾气就是从那时候有了的。 星可脂见自己赶走了赋尔刃,她手中的棍棒滑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仿佛她的心一直压抑着。 她的家是很穷,但是还不至于穷到被别人施舍的地步,她曾经发誓必需要经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的家富裕起来,但是时间还不够,她还未能寻找到致富之路,她不比相赋尔刃这样含着金钥匙生下来的人,和那些不用努力就有优渥的生活条件,而她和弟弟必需靠自己。 微皑还没想到自己一向乖巧的女儿竟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是她这个母亲做得不够好么? 微皑还想到自己一路的艰辛,她也是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到这样的地步,两次遭受老公的背叛,生活由梦幻变得千疮万孔,可是即便如此,她也努力地改变自己的生活,从未放弃过生活,但是现实就是这样的,你即使拼尽全力地工作,单亲妈妈还是带着两个孩子过着贫困的生活。 她想到这里边捶胸顿足地痛哭起来,是她没有能力为孩子们创造好的起跑线,是她的无能让家里的孩子受苦。 星可脂走进家里,见自己的母亲正掩面痛哭,她急忙走到母亲的面前,给自己的母亲一个轻轻地拥抱:“妈妈,别哭,我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妈妈,我只是恨赋尔刃真是太不懂事了,只知道度戳别人的痛楚,我看赋尔刃这个人还是算了,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他说,我们不再联系了。 星可脂拿出手机正要给赋尔刃拨打绝交电话,却被她的母亲拦住了。 “可脂,我知道你很恼赋尔刃,他这个人就是头脑太简单了,惹你生气了,可是你想过没有,男人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好事,比如盈西谷……”微皑还不知不觉还是提起盈西谷。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干嘛没有事却又提起盈西谷,我说过了,这辈子我最恨的人就是他了,妈,我求你了,你以后别有事没事地提起他!” “女儿,我想说的是简单的男人好掌控,假如你跟赋尔刃过日子,你自然管得住他,他自然不会花心,就自然不会有外遇而出轨,到那时候还不是你说了算,我觉得你可以先和赋尔刃相处一段时间,再决定与他分手不?”微皑还说道。 星可脂听了母亲的话,也有些犹豫了,自从盈西谷丢弃了他,她对爱情的确经不抱希望了,赋尔刃自然有他的优势,他经济条件好,能帮衬家里,能帮衬自己的弟弟和母亲,这样条件好的人到哪里去找? 但是赋尔刃的确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星可脂想到这里,然后对她的母亲说道:“妈,我觉得你说得有几分道理,我的确应该给自己和赋尔刃一个机会,好了,妈和弟弟,你想吃什么?我去做早饭去!” 微皑还急忙对女儿说道:“可脂,你今天要上班,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早点,昨天你弟弟说想吃油条了,我昨晚就和好面,我打磨了豆浆,咱们今天早晨吃油条!我来做,你去歇一会吧!” 话说赋尔刃坐在花台边,阵阵冷风吹在他的脸上,却冷却不了他乱如麻的心绪,他很沮丧,老是想着自己和星可脂完蛋了,星可脂肯定再也不会理睬自己了。 他想到这里,心如刀绞,心里闷得发慌,他平时不上班的时候就宅在家里,并没有朋友可以吐露心里的烦闷,他拿起手机不知给谁打电话,他这才发现自己很需要向别人倒出自己的苦闷。 当他翻着手机的通讯录,看见了盈西谷的电话,他很激动,总算找到可以说话的人了。 当盈西谷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和小卷还没有起床,赋尔刃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与星可脂在早上发生的事情。 小卷在一旁听着,这才明白了昨天盈西谷瞒着自己给星可脂和赋尔刃去牵红线了,她心里真不是滋味。 只见盈西谷放下电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赋尔刃,真是一个没脑子的人,怎么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老婆,你知道今天早上赋尔刃跑到星可脂那里去干什么吗?去送房子给星可脂,这是钱多人傻笨死了!” 小卷听了讽刺道:“星可脂也太清高了吗?有人送房子给她,她都不要了,要是有谁送房子给我,我全部收下,我就奇怪了,你昨天到底去干嘛了!” 盈西谷见自己昨天的事情暴露,便回答道:“老婆,我昨天去给赋尔刃和星可脂牵线去了,老婆,我知道你的心思,星可脂一天不嫁人,你心里的石头就不会落地,我是替你分忧呢!” “好你个盈西谷,你是不是把自己抬举得太高了,我小卷离开了你就不活了,有本事你去把星可脂追回来,我成全你!我小卷可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好女人!” 第八十四节 老婆,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盈西谷见状知道小卷是吃醋了,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他连忙陪着笑脸说道:“老婆,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儿,我怎么会丢下你呢?我就算自己的性命也不要了,也要护着你!” 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很受用,但是她还是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星可脂的事你还是少管了,毕竟你也帮她和赋尔刃牵头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他们自己发展了!” 盈西谷听了急忙回答道:“是,老婆,你的命令就是圣旨!” “还有,盈西谷,不准你阴奉阳违!”小卷再次提醒盈西谷。 小卷把话说完,便下了床,洗漱完毕之后,便到厨房为一家人做早餐,当她经过盈一蛮得房间时,她听得盈一蛮在她的房间里干呕,她正要上前敲门,却发现一蛮的房门被打开了,一蛮捂住嘴跑向卫生间,然后卫生间里传来了阵阵的呕吐声。 小卷见此状况,心里有点怀疑一蛮是不是怀孕了,但是她自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盈一蛮还是学生,她怎么可能怀孕呢。 小卷想到这里,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觉得自己这样乱想盈一蛮是不对的,她怎么是那种老是把别人想得很坏的人。 小卷正在发呆之际,却又见盈一蛮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盈一蛮见了小卷,并没有打招呼,只是默默地走向她的房间。 “一蛮,你是不是胃不舒服?我有胃药在房间里,我给你拿一点来!”小卷关切地说道。 哪知盈一蛮杏眼圆睁,对着小卷喝道:“小卷,你知道什么叫着各人自扫门前雪,何管他人瓦上霜,你这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没事找事吧!我不需要什么胃药!别老在这个家里想讨好任何人,我可不被你收买!” “一蛮,我不是讨好你,我是关心你,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自然要互相帮助互相体贴!”小卷继续纠正盈一蛮错误的观点。 “哼,懒得理你,我的回房睡觉了!”盈一蛮扭头就走回自己地房间,然后重重地关上房门。 小卷的心都被盈一蛮的关门声震动了,她向房间里的盈一蛮喊道:“一蛮,别生气,你想吃什么?我现在给家里人做早饭!” “酸辣粉,要又辣又酸的那种!”盈一蛮毫不客气地说道。 小卷听了盈一蛮的话,心想:“这个盈一蛮怎么啦,她以前的饮食很清淡,现在口味变重了,真是不正常!” 但是她又不知道盈一蛮不正常在哪里,她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并没有做酸辣粉的食材,又打开厨房里的柜子,也没有找到红薯粉丝,她心里想,盈一蛮难得喜欢吃酸辣粉,她是巧妇难无米之炊,她自己只好去外面给一蛮买酸辣粉了。 小卷把饭做好之后,然后又去外面替一蛮买了酸辣粉,然后她叫醒了家里人起床吃早点。 当全家人坐在饭桌上,嵌纽花见小卷做的烙饼,几盘荤素有加的小菜,还有就是每人一杯雪白的豆浆,只是盈一蛮的面前却是一碗红油酸辣粉。 “一蛮,你现在是学习的时候,饮食应清淡,今天你怎么吃酸辣粉了,你看你这碗酸辣粉,一看就是又油又辣,是不是你叫你嫂子在外面买的!”嵌纽花的眼睛特别尖,她一眼看出了一蛮的早饭与别人不一样。 盈一蛮听了母亲的话,翘着嘴巴说道:“妈,我这些日子学习特别的辛苦,时常感到自己身体很累,吃饭又没有胃口,就随便给嫂子说了一声我要吃酸辣粉,我本是开玩笑的,但是嫂子当真了,她既然买来了,我岂有不吃的道理!” 盈西谷听了一蛮的话,瞪了一蛮一眼:“一蛮,既然你嫂子爱你,买了酸辣粉给你吃,你吃就是了,还那么多废话,搞得就像你嫂子做错事情了一样!” 盈一蛮回敬了盈西谷一眼:“大哥,我说到你的心头肉了吗?真是的!” 嵌纽花喝住了一蛮:“一蛮,以后不准你再向你嫂嫂提要求!你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一蛮嘴巴翘得老高:“分明是嫂子求着给我做早饭的,这到怪起我来!” 一蛮把话说完,见酸辣粉有些冷了,看上去油腻得很,她忍不住又干呕了几下,然后冲向卫生间。 嵌纽花趁机对小卷说道:“小卷,一蛮这脾气自小就这样,是我平时把她惯坏了,以后她叫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先答应,假如她非要你帮她做事情的话,你就对她说,找你妈去!” 小卷点点头:“是,妈,还有我见一蛮这些日子老是吐个不停,不如抽个时间让一蛮去检查一下她的胃,是不是她得了胃病!” 一蛮此时已经从卫生间出来,她听到小卷的话,立马对她的母亲说道:“妈,最近我的学习时间很紧,我没有时间去医院,你们放心,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嵌纽花瞪着盈一蛮喝道:‘’胡说,从前也没有听你说过你的胃不舒服,你现在三番两次的吐,是你胃里的螺旋什么菌太多了,你得去检查,这个细菌会传染的!” “是螺旋幽门菌!”小卷补充道。 盈西谷此时已经丢下饭碗,他向小卷说道:“老婆,你今天做得早饭真好吃,谢谢你,我得去上班了!” 小卷见状,急忙从房间里拿出盈西谷的公文包,然后站在盈西谷面前踮起脚尖为盈西谷整理衣裳,当她整理完毕,对着盈西谷左看右看,然后说道:“盈西谷,你去上班了吧,长得这么帅,别在花丛里迷路了,要记着你的老婆在家里等你呢!” “老婆,你放好一百个心,我心里的鲜花就只有你一朵!”盈西谷说完话,心情舒畅地去上班去了。 当盈西谷来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九点过两分了,他以为自己像往常一样,迟到了也没有关系。 没想到他一到公司,见同事们少了往日的喧哗,一个个正儿八经地坐在办公桌前办公,连大气也不敢出。 他心里非常的纳闷,今天这些人怎么了? 他刚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邻桌的同事悄悄地对他说道:“盈西谷,你怎么才来,你迟到了,今天老总早早地来公司,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好像有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盈西谷心里一沉,原来前些日公司要裁员的消息是真的。 “难道公司要裁员了吗?”盈西谷悄声地对同事说道。 “应该是吧,听说公司最近投资失败,资金不能回笼,公司恐怕有破产之忧了!你听说了吗?好多的同事都已经找到下家了,你找没有?” “没有?我想着公司好歹也算是知名的大公司,怎么可能倒闭呢?”盈西谷如实地回答道。 第八十五节 老婆,我很失落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老板和老板娘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盈西谷的同事立刻闭嘴,盈西谷悄悄地抬头偷看了老板和老板娘,只见老板正皱着眉头一副苦相,老板娘眼角还有泪痕。 盈西谷心里想,看来公司的前景不妙啊,他正想着,公老板的助理向众人喊道:“大家请放下手里的工作,老板有话对大家讲!请大家站在大厅的中央!” 老板的助理也是一脸菜色,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盈西谷随着其的员工站在了大厅的中央地带,很快大家迅速地聚集在一起,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公司老板见大家聚拢之后,他努力地镇静了自己,吞了吞口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各位员工,辛苦了,最近因为公司经营不善,已经宣布倒闭了,不过请大家放心,我们该赔偿给大家的,我们会一分不少地赔付给你们,现在你们收拾起东西离开这里吧,明天大家来登记,我们再商议赔付的事情!我感谢大家对公司无懈的努力,请大家原谅本人当给你们的伤害,大家辛苦了!” 公司老板说完,便和老板娘离开了这里,大家还呆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老板助理便向大家喊道:“请各位散了吧,各自寻个出路吧,明天记得大家来登记,把自己应得的东西拿走!” 老板助理说完,便要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却被大家拦住了:“喂,公司就这么倒闭了?我甚至还没有回过味来了!真可惜,我在这里干了十多年,是一家干活不多,拿钱不少,福利待遇又好的公司!不知道以后出去还找得到这样好的公司不!” 又有员工说道:“咱们这公司是大公司,怎么说破产就破产了呢?” “听说是投资失败,断了资金链!所以公司倒闭了!”又有人说道。 公司助理向大家挥挥手说道:“大家散了吧,公司破产已无回天之力,大家快认命了吧!”公司助理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有人双手一摊:“看吧,公司彻底没戏了!咱们还是走吧!” 盈西谷并没有夹杂在他们的中间议论,他只是很沮丧,他曾经以在此公司工作而骄傲,现在公司没有了,他成了一个无业游民了,他的心逐渐不安起来。 盈西谷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心里是感慨万分,原来老板不是那么好当的,要是自己有机会当老板,自己一定会拼了命的经营好自己的公司,他会努力保住公司,努力地让公司的员工又钱挣,有饭吃,有衣穿。 嵌纽花刚要出门去买菜,不料见盈西谷垂头丧气地端着一个纸箱回家。 “儿子,你怎么这么早回家?你不是该上班吗?”嵌纽花向自己的儿子问道。 盈西谷此时的脸色相当难看:“妈,公司倒闭了,我失业了!” 嵌纽花听说儿子失业了,她心里一惊:“儿子,你们公司是大公司,怎么会倒闭?” “公司投资了一个大项目,本来前景极好,谁知资金链断裂了,公司就宣布破产了,妈,现在我的心很虚,我大学毕业之后,这是我第一份工作,现在我没有工作了,我可怎么办啊!”盈西谷对着自己的母亲诉苦。 盈西谷大学毕业是顺风又顺水的,工作方面没有受到过一点挫折,甚至在今天失业前的自己是自信的,充满阳光的。 没想到晴天响了一个霹雳,天有不测之风之事就出现了,盈西谷见了自己的母亲越发伤心了。 别看嵌纽花这个人平时脾气暴躁,对人对事爱钻牛角尖,但是她对儿子失业之事却并不难过:“儿子,你公司倒闭了,不可怕,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你先回家歇一歇,以后不管你做什么,你老妈都会默默地支持你!” 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他把自己的物品拿回房间里去了,他以为自己的老婆在房间里,他想和自己的老婆大倒苦水,但是小卷不在家。 盈西谷心里有些烦躁,小卷这个人真是的,一天到晚的不在家,她究竟要干嘛,自己这颗受伤的心还需要她来抚慰,她倒好不见人影。 盈西谷把纸箱放在房间里,走了出来向自己的母亲喊道:“妈,你看见小卷没有?” 嵌纽花正站在客厅,她想等儿子心情好点了,她便要出去买菜。 “儿子,你说这个小卷,一天到晚不沾家的,谁知她去哪里了,她吃了早饭之后就不见人影了,是不是她到理发店去了!你打电话给净草草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盈西谷听母亲说得有道理,便打电话给净草草,结果小卷不在理发店,盈西谷脸都气烂了,他见母亲还守着自己,便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你不是要出门吗?你出门去办你的事,儿子现在没有事了” 嵌纽花见儿子的心情恢复得差不多了,便离开家门去菜市场了。 盈西谷见母亲离开了家里,急忙打电话给向天,问小卷在向天哪里没有?结果小卷没有在向天哪里,盈西谷又打电话会小卷的娘家,小卷也没有回娘家,他又打电话给兮白,小卷也没有在她那里,还被兮白戏弄说他管不住自己的老婆。 盈西谷知道小卷的这个姐姐平时就尖酸刻薄,现在他终于领教了一番,盈西谷心里憋着气,又打电话给小卷的朋友,结果小卷还是不在她的朋友那里。 盈西谷气得在屋子里乱转,他的心情越来越低落,他被这个心大的老婆给气死了。 盈西谷呆在屋子里,傻傻地坐椅子上,正思绪纷纷的时候,他的母亲提着菜一脸愠怒地走了回来,她把菜放进厨房,然后向自己的儿子喊道:“儿子,儿子,你在哪里?你知道你的老婆在哪里吗?” 盈西谷见自己的母亲在喊自己,他慢慢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对他的母亲说道:“妈,我打电话都问遍,都不知道小卷在哪里?” 嵌纽花大声地说道:“你这个老婆,你该管了,今天我在菜市场看见她了,正帮着一个卖豆花的男人劝架呢,我叫她回家,她却不听我的话,仍旧留在那儿帮那男人!” “什么?我这就去菜市场找她去!”盈西谷的心里简直就是熊熊怒火在燃烧。 “儿子,你找什么呀找,这个卖豆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打架,两人都受了伤,他们去了医院了,小卷跟着一起去了!”嵌纽花气呼呼地说道。 第八十六 老婆,你要弃我攀高枝? 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心里就纳闷了,这个小卷到底哪根神经发了,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去劝架,而且母亲都叫不回来。 盈西谷心里窜气无名火:“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小卷这样帮他!” 嵌纽花听了,火气更大:“儿子,你别提了,那人就是以前跟小卷的合伙人沙田擘,当时沙田擘在市场上卖豆花,看到一个小偷正要偷窃一个女人的钱包,却被沙田擘制止了,那小偷见了,抄起一个商贩的铁秤砣就向沙田擘砸去,正当这个时候,这么没有眼色的小卷,居然冲过去一面拦住小偷,一面劝小偷不要打沙田擘!” 盈西谷想到自己娇弱的妻子居然向两个彪悍的男人劝架,她简直不要命了,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急着要到菜市场去找自己的老婆,他怕小卷出事。 嵌纽花见状,一把拉着盈西谷说道:“儿子,你要到哪里去?别去菜市场了,后来,小偷被制服了,沙田擘也受了伤!小卷倒是没有事,他们后来就被送进了医院!” 盈西谷挣脱了母亲的手说道:“就算小卷他们进医院了,我还是要去找小卷,我担心她!” 嵌纽花鼻子哼了一声:“盈西谷,像小卷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牵挂,我看啊,小卷不顾生命地护着沙田擘,两人的关系到底如何也不得而知了,她连我这个婆婆的话都不听了,她眼里还有你吗?算了,儿子,你也别去找她了,晚上她自己就会回来的!” “我想小卷不过是做好事而已,她和沙田擘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担心小卷!”盈西谷说道。 “儿子,你去找吧,可是你就以为你找得他们吗?他们去那家医院,你知道吗?”嵌纽花见儿子不听自己的话,觉得自己的儿子太老实了,在小卷面前总是吃亏。 “不管了,我还是去找小卷,我有嘴,我可以问得出小卷他们去了哪家医院!” 盈西谷把话说完,便骑着摩托车来到了菜市场,四处打听沙田擘和小偷打架的事?结果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他们是到了哪里去就医却不知道,还告诉盈西谷说那个卖豆花的男人受了重伤,血流不止,看上去很惨,那个小偷已经被扭送派出所了。 后来,很多商贩都赞赏帮助那个卖豆花的女人,有人说那女人正仗义,不畏小偷多么狠毒,帮着卖豆花的男人,还有人说卖豆花的女人是好样的,谁娶了她谁幸福,还有人说,要是那卖豆花的男人死了,他就娶那女人……,等等各种各样的话都灌入盈西谷的耳朵里,这些话让盈西谷简直就要发疯了。 令盈西谷气愤的事,那些不明就里的人竟然把小卷当成那个卖豆花的男人的老婆了,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盈西谷问不到小卷他们在那一家医院,他骑着摩托车在外面发了疯一般乱转,却始终找不到小卷他们,最后他累了,只得灰溜溜地回了家。 嵌纽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蛮吃了晚饭去上学了,她的老公最近总是外出,说帮助他的同事看孙子,嵌纽花向盈府贵埋怨他只顾别人的孙子,自己的家却顾不上,盈府贵只是笑笑而已。 嵌纽花心神不宁,她现在只担心儿子找到小卷没有,他把小卷劝回没有?她为盈西谷留的饭是冷了又热,热了又冷,至于小卷吃不吃饭,她就管不着了。 嵌纽花本来想着儿子娶小卷,就想着小卷的家里条件优渥,巴不得能帮盈家一把,可是呢?小卷这个女人,总是那么糊涂,自己的事情不去管,就爱管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算她爱管闲事也就罢了,今天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帮着跟盈家不沾边的男人,嵌纽花对这件事情,心里就不舒服了。 嵌纽花知道,如果一家人娶了不好的女人,后果严重到毁三代,这件事情她不得不重视了。 “儿子,你回来啦,你找到小卷没有?”嵌纽花直直地看着儿子。 只见盈西谷脸色发青,眉头紧皱,嘴巴的两角下垂,眼里几乎要喷出火焰:“妈,这城市这么大,我到哪里去找他们?我找不到他们!” “这个小卷太不像话了,儿子,咱们找不到他们,不急,你先把饭吃了,不要因为这件事把你气坏了,我后半辈子好指望着你呢!儿子,我去热饭了,如果你实想她的话,你就想想你跟小卷还过得下去不?你们在一起还有意思不?”嵌纽花不好叫自己的儿子与小卷不过了,她侧面敲打着儿子。 “妈,你说啥呢?咱们总得要把小卷帮沙田擘的事情搞清楚,现在动不动的就和她离婚,万一咱们误会小卷了呢?等小卷回家了,咱们再问问她!”盈西谷对小卷还是抱有希望的。 嵌纽花听了儿子的话,气呼呼地来到厨房,她把锅碗铲子弄得很响:“你就问吧!我这个婆婆都叫不回她,还有什么可以问的!” 不一会儿,嵌纽花把饭热好端到饭厅,盈西谷坐在饭桌前,几乎吃不下任何的东西,嵌纽花见了,心疼儿子,又劝慰了盈西谷几句,盈西谷这才勉强扒拉了几口,然后回房去了。 盈西谷在自己的房间里,心里一直等着小卷,但是房间里的闹钟滴滴答答地响着,盈西谷觉得这闹钟十分的刺耳,他关上闹钟,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小卷还没有回来。 盈西谷决定放下身段给小卷打电话,却是电话无法接通,盈西谷觉得自己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就快要爆炸了。 这个该死的小卷,居然不接自己的电话,现在夜深了,小卷和沙田擘两个孤男寡女在一起会做什么呢?关键最要命的是,盈西谷知道沙田擘一直对小卷有意思。 盈西谷就像热锅里的蚂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但是小卷还是没有回来,后来到深夜十二点钟,小卷还是没有回来,盈西谷睁着双眼根本睡不着觉,他一直看时间,到半夜三点钟的时候,他再也支撑不住了,胡乱睡了一会儿。 到了早上七点钟,他起了床,一蛮正在房间里背英语单词,父亲盈府贵正爱阳台浇花,母亲嵌纽花正在厨房里蒸包子,唯独就是不还小卷回家。 该死,这个小卷该不是弃了这个家另攀高枝了,不,沙田擘算啥高枝。 第八十七节 你的媳妇要飞走了 嵌纽花把油条炸好,小菜炒好,稀粥熬好之后,她把这些菜端到厨房,见盈西谷还在四处张望,又见盈西谷面色苍白,两眼惺忪,嘴皮干裂,心里疼得发慌。 “儿子,别老瞅着大门口,小卷不会回来了!你这个媳妇儿飞走了!”嵌纽花提醒着盈西谷要看清现实。 盈西谷没有着声,只是呆望着门口,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抛弃别人的,没有别人抛弃他的。 盈西谷正想着,忽然见大门外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他心里紧张,心想是小卷回来了。 他站起身来,走向大门口,果然,当大门开了一条缝之后,盈西谷把门打开,眼前是疲惫的小卷站在了他的面前。 盈西谷一把抱住小卷:“老婆,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吗?我想死你了!” 嵌纽花见了,接连咳了几声,见盈西谷还紧抱着小卷,便说道:“盈西谷,有些人不自爱,一晚都不落家,你还把那人当成宝,你傻不,赶紧的,洗手吃饭!” 盈西谷这才放开小卷,拉着小卷的手去洗手,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越是害怕失去的他就越珍惜,盈西谷只想稳住小卷,不让沙田擘把小卷给抢走。 当盈西谷和小卷来到饭厅,嵌纽花敲了一下盈西谷的头:“儿子,你可不能被爱情昏了头!吃饭,赶紧的!” 小卷此时默默无声地坐在饭桌前,拿了一个油条慢慢地吃着,她似乎心事重重。 “小卷,吃饭呢?你在想什么?”嵌纽花见小卷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心里气得发慌。 小卷并没有理睬自己的婆婆,只是想着自己的心事,嵌纽花见状,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小卷骂道:“小卷,你是咋回事?昨晚一夜不归,问话也不答,你是啥意思,你是不是不想在盈家呆了!” 小卷还在想自己的事情,根本没有听见嵌纽花在说什么,盈西谷用胳膊肘碰了碰小卷:“老婆,咱妈问你话呢?你好歹也要吱一声吧!” 小卷拿着油条左望望右望望地回答道:“喔,盈西谷,咱妈刚才说了什么?” “儿子,你看看你这媳妇,她的魂都被别人勾走了!唉!我可怜的儿子啊!”嵌纽花想到这,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自己的儿子真的太好被别人骗了。 小卷这才向自己的婆婆回答道:“妈,我昨天在医院里,昨天那个卖豆花的人与人打架受伤了,而且伤得挺厉害的,他在这里无亲无故的,我看着实在是可怜,就帮着照顾他了,对了,等会儿我吃了饭之后,还要出去一趟!” 盈西谷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饭碗往桌上一摔:“老婆,你别太过分了,你昨夜没有回家,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忍,你说你刚回家,等会儿还要出去,我这个老公怎么想,左邻右舍怎么想!” 小卷听到盈西谷的话不对,便轻言细语地说道:“盈西谷,请你相信我,我只是在帮助别人而已!” “别人?还不是你心爱的沙田擘!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要纠缠在一起!你还当我是你的老公吗?” 盈西谷越说越激动,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啪啪地打了小卷两个耳光。 他给小卷的这两个耳光,让小卷愣住了,从小到大,她都被自己的父母呵护着,从来没有人动过她的一根汗毛。 由于盈西谷打小卷的力度太大了,她站立不稳,竟然摔在了地上,她并没有大声地哭,委屈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她第一次知道了盈西谷的狠。 此时嵌纽花见了,对儿子盈西谷说道:“儿子,你早就该管管你的媳妇了,不然你媳妇会丢尽你的脸!” 她把话说完,又端起稀粥就着小菜喝了一口,她并没有去扶起小卷。 这时候,盈一蛮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了这一幕,也没有扶起小卷,还冷嘲热讽地说道:“大嫂,我大哥是误娶你的,这是误了你,也是误了我大哥,趁你们现在还没有孩子,早点认清现实吧!” 盈一蛮坐在饭桌上,拿了一根油条大口地吃了起来,她第一次觉得现在心里很解气。 盈西谷感觉到自己打小卷的手生痛,他的心更痛,他却没有扶起小卷,他坐在饭桌前,一点食欲都没有。 小卷见没有任何人扶她起来,她慢慢地擦干眼泪,挣扎着站了起来,她走到盈西谷面前说道:“盈西谷,请你相信我,现在立刻,我们马上去医院,只有到了医院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盈西谷转过头,眼睛眯成一条线地看着小卷:“小卷,我想让你明白一点,在医院里躺着的是谁?我凭什么去看他,看了他就能证明清白?我实话告诉你吧!不去!” 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气得浑身打啰嗦:“盈西谷,你太不讲理了!” “我不讲理,小卷你要搞清楚你自己,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破事,还要力证自己的清白,那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盈西谷说道。 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不再吃饭,她冲进自己和盈西谷的房间,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 盈西谷走进房间,见小卷正忙着,他阴冷地向小卷问道:“小卷,你这是干嘛,咱们这日子是不过了吗?” 小卷又被盈西谷刺激了,她不过是收拾自己换洗的衣物,然后到医院去照看沙田擘,等找到护工之后她便回家。 原来她在盈西谷的心里那么不待见,她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盈西谷见她又不答话,又在收拾衣服,盈西谷再次被激怒,他走到小卷的面前,提起小卷的衣领质问道:“小卷,你这个人还懂不懂礼貌,我问你话呢?你咋不回答!” 小卷此时涨红了脸:“我,我怎么回答,我一直想跟你过日子啊!”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咱好好过日子,今天你哪里都不能去,就留在家里,行不?”盈西谷的声音尖而高。 小卷小心地回答道:“盈西谷,请你再给我一天时间,等我找到护工,我就不去医院了,你放心,我今晚一定会回家的,只是,我现在还要去医院一下,沙田擘一个人在医院,等我安排妥当了,我这就回来!” 盈西谷慢慢地松开了抓小卷衣领的手,他一脸青色地说道:“小卷,我好话歹话都对你说尽了,今天只要你敢走出这个家门,咱们的日子就过到头了!” 第八十八节 老公,你为何换了房间钥匙 盈西谷见小卷还在收拾她的物品,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一个箭步地来到小卷的面前,抓住小卷那柔弱的右手,眼里透着命令式的光芒:“老婆,你就不能停下来好好地同我说话吗?” 小卷想要挣脱盈西谷抓她的那只手,却挣脱不过,她的嘴里还念叨:“盈西谷,不是我不愿意停下来同你讲话,怎奈沙田擘在这个城市里举目无亲,又性命堪忧,我不帮他谁帮他!盈西谷,我知道你最喜欢帮人的,你就让我再帮他一天吧!”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心里就快要火山爆发了:“小卷,一个外人都比我重要吗?我的请求你可以全然无视吗?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你知道不,你伤了老公的心了!” 盈西谷松开了手,他此时被小卷忽视,他感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小卷,你如果执迷不悟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分开的好!”盈西谷来到窗边,靠着墙,见窗下的梧桐树的叶子已经全部枯黄了,有些老去的叶子还在悠悠荡荡,颤颤巍巍地在空中飘荡,犹如他现在的心情。 小卷这才停下收拾物品,她来到盈西谷面前,拍了一下盈西谷的肩膀:“盈西谷,你看你,真像一个小孩子,你怎么能说出分开的话,我们的感情还在,我不过是去帮帮沙田擘,况且,就算有一天你有事发生了,我也会全力以赴帮你的!盈西谷,收回你说的话吧!” 盈西谷从小卷身边走过,走到床边的椅子上,闷闷地坐着。 “我现在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今天你必须在家里陪我,否则,咱们没得谈了!”盈西谷觉得他在给自己和小卷一个机会。 小卷又来到盈西谷的面前,她蹲了下来,抓住盈西谷的手恳求道:“盈西谷,我求你了,以前我也爱跟你提分手,离婚之类,可是后来我明白了,像离婚之类的字眼是不要轻易说出口的,这会影响咱们的感情的!盈西谷,我知道你的胸怀就像大海般宽广,你会明白我的心的,我的心一直都有你!” 盈西谷再次甩开了小卷的手:“一句话,你今天在家里,我们就好好过!” 两人正在争执之时,医院来电话了,必须要小卷去一趟医院。 小卷此时已经把自己的物品收拾好了,她见盈西谷面色冰冷,表现出一点都不谅解她的样子,小卷的心里是相当的焦急,她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见盈西谷的脸还是僵硬的。 小卷此时耳边还回想起刚才医院来的电话,沙田擘此时已经陷入昏迷,情况十分危急,需要她去趟医院。 盈西谷的脸拉得老长,小卷见了,心里发虚,最终她还是提着她的物品,走出了房间。 盈西谷向着小卷的背影喊道:“小卷,你今天走出家里,就不回盈家,你不再是盈家的媳妇,你不再是我的老婆,我说得到做得到!” 小卷来到医院,却见沙田擘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他做了手术之后,慢慢地醒了过来,这时候护士走过来向小卷道歉,说刚才是另外一家的病人情况危急,电话错打给了她。 护士走后,沙田擘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是被小卷制止了。 “沙田擘,你好好养伤,我已经给你请了护工了,今天下午护工就会到!你有什么想吃的,相用的尽管给姐讲,现在你什么也别想,好好养伤吧!”小卷向沙田擘安抚道。 小卷忽然想起当日沙田擘与人打架,当时情况慌乱,却忘记把沙田擘卖豆花用的木桶和扁担带走,现在他吃饭的工具不知所踪。 果然,沙田擘的嘴巴微微张开,小卷听不见他说什么话,她向沙田擘的嘴边靠前了一点,方才听真了他的话,无非就是谢谢两字,还有就是他在问他的木桶和扁担收起来没有。 小卷只好对着沙田擘说道:“沙田擘,对不起,我没有把你的木桶和扁担收好,不过你放心,虽然你赚钱的工具没有了,但是等你好了,你一定会有更好的机会赚钱的!” 沙田擘含泪点头,此时的他浑身疼痛无比,他很快又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到了中午时分,小卷为沙田擘点了乌鱼汤,乌鱼对伤口愈合特别好,还点了一些饭菜,然后她又叫醒沙田擘。 沙田擘还是不坐起来吃饭,小卷只好用汤勺一口一口地喂沙田擘,沙田擘一边喝着乌鱼汤,一边流泪吃饭,他知道要是没有小卷,他这条命或许就没有了,小卷的细心体贴感动着他,他吃着吃着竟然泪流满面了,最后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口也吃不下了。 小卷见了,连忙把饭菜放下,她摸摸沙田擘的额头说道:“沙田擘,不哭,木桶和扁担没有了,没关系,咱们只要好好的就可以了,你可不能再哭了,你还受着伤呢?” 沙田擘嘴里向小卷喊道:“姐,姐,你能做我的姐姐吗?” “能,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小弟弟!沙田擘,不如咱们结拜成姐弟,如何?不过,在咱们成为姐弟之前,你得好好地吃饭!” 沙田擘慢慢地点点头,有了小卷这句话,他很安心,他觉得自己太累了,又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 小卷起身,去开水房倒了一些热水,然后用热毛巾为沙田擘擦去泪脸,然后她方才吃饭,此时的饭菜已经有些冷了,她的心情不好,也吃不下任何的东西。 下午两点钟左右,小卷请的护工来到了医院,小卷交代了一些事项之后,便急冲冲地回家了。 当她回到盈家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此时她很疲倦,准备回房间,却发现她和盈西谷的房间已经上锁了,盈西谷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此时嵌纽花从外面回来,见小卷被盈西谷锁在了房间外面,她气呼呼地向小卷说道:“小卷呀小卷,看你做的好事,你知道的,我的儿子向来疼老婆的,若不是谁他把惹急了,他会换房间钥匙吗?这些日子来,你只顾帮着外人,你可知道盈西谷也遇到了一件大事情了!” 小卷心里一惊,她不知道盈西谷到底遇到什么大事了:“妈,盈西谷到底怎么了?他和别人打架了吗?” “瞧你说的,我的儿子是那种野蛮不堪的人吗?我告诉你,盈西谷失业了,他现在正是事业低谷的时候,你却没有安慰他,却围着外人乱转,如今,他锁了房门,我这个做婆婆的也没有办法劝住他,这样吧,你先回娘家去住住,等盈西谷气消了,他答应你回盈家了,我们来你家接你!”嵌纽花说道。 第八十九节 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小卷没想到自己的婆婆也如此寒凉,她向自己的婆婆道:“妈,咱们家里不是还有一间客房吗?要不,我先在客房住下,等盈西谷气消了,我再住回房里,如果我现在回娘家,我爸妈和我姐会为我担心的!” “小卷,这客房你不能住!客房还有别的用处!”嵌纽花并没有向小卷做出任何的让步。 小卷没想到自己帮助沙田擘的这件小事会有这样的恶果,婆婆这样不就是要把自己扫出盈家大门吗? “妈,我求你了,让我留在盈家好吗?况且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妈,西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卷忍不住掩面而泣。 嵌纽花见了,心里有些柔软:“小卷,你先去娘家去住一段时间,我和你爸会劝盈西谷的,小卷,你要体谅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也许你觉得我们太偏袒西谷了,但是西谷毕竟身上流着我们的血液!” 嵌纽花双手交臂地抱在自己的下巴下面,等待着小卷离开盈家。 小卷见自己无法说通自己的婆婆,又不见自己的公公回家,她只好向自己的婆婆问道:“妈,盈西谷在哪儿,你能告诉吗?我去找他!” 他中午吃了饭就出去了,他这个失业的人去哪里去瞎逛,我怎么知道? 小卷又擦擦眼角的泪水:“妈,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 小卷身子轻飘地走出盈家大门,她的腿脚发软,她脚下的路就像踩在了棉花上一般,虚空无力。 原来,当小卷早上离开盈家的时候,盈西谷气得发狂了,他立即找他的母亲嵌纽花,明确表示要与小卷离婚,理由是小卷是一个胳膊肘向外拐的女人,这样女人心坚如铁,即使对这样女人好到极致,但是这样的女人的心是野的! 最后,盈西谷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妈,我现在实在是想通了,幸亏我们没有孩子,我这是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与小卷散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嵌纽花听儿子说要与小卷分开,她起先还好意地劝了一番,不过小卷的行为她也是看不过眼,当初在菜市场的时候,她也喊了小卷跟她回家,不要多管闲事,但是小卷也是一意孤行,不跟她回家,还去医院照顾别人!这事情到这地步,不怪儿子,就怪小卷。 “儿子,我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毕竟小卷的家里的财力不菲!放弃了小卷,妈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盈西谷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就算她家有钱又如何,她与别的人男人不清不楚,难道今后的余生都要过这样屈辱的日子么?不,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儿子,万一你是误会小卷了呢?”嵌纽花又说道。 “就算误会她了,我也不会回心转意了,这样的日子太难受了!我过不下去,妈,要是小卷回来了,你不要心软,我会把我们卧室门的锁换了,然后客房也千万不让她住!”盈西谷不想给自己留后路。 嵌纽花见儿子难受的样子,连忙点头说道:“儿子,妈也不再劝你了,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盈西谷把话说完,便走出盈家,他东逛逛西逛逛始终觉得无趣,他又不知不觉地走向自己经常玩的那家茶馆,此时茶馆里的人已经坐满了不少的人,这些人要么喝茶,要么打牌,还有一些想打牌却还没有找到一起玩牌的人坐在门口。 茶馆老板娘招呼盈西谷坐在茶馆的门口,为他倒了一杯绿茶,他拿出手机翻看起来。 此时,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在冬季下大雨的日子不多,盈西谷听到了雨点敲打雨蓬,树枝,地面的声音,便放下手机,呆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片雨帘。 盈西谷正看得发呆,茶馆老板娘来到了他的身边对他说道:“你们打牌的人凑齐了,这些人很快就要到了!” 盈西谷听了老板娘的话,他便坐在了一张空的麻将机前,静候打牌的人。 正在这个时候,朦朦胧胧的雨中有两个女人的说笑声,而这说笑声离茶馆越来越近,盈西谷见一把大红的雨伞下面,有两个女人手挽手地向茶馆走来,其中一个女人却是星可脂。 只见星可脂一副怯生生的表情,盈西谷知道这是星可脂第一次进茶馆,以前他们交往的时候,星可脂是最不愿意进茶馆的人。 盈西谷心里有一点点小惊喜,莫非星可脂要来这家茶馆玩牌? 果然茶馆老板娘面带笑容地把两位女士带到这张牌桌边坐下,星可脂刚坐下,发现盈西谷竟然坐在了她的对面,她不由得低下了头。 一个年轻的男人撑着黑伞走进茶馆,直接走到三人面前坐下,然后他们牌局开始了。 盈西谷今天本来是很委屈,但是如今星可脂坐在自己的对面玩牌,他的心情稍微好受一些。好几次,盈西谷抬起头来无意间看见星可脂正偷偷地望着自己,不过她很快又低下头看她手中的牌。 盈西谷突然发现星可脂变得比以往更美了,可惜,他错过了她。 盈西谷一想到这里,他就无法安心打牌,不过星可脂的手气不错,她应该赢了不少钱。 好不容等到下午五点半,四人的牌局结束了,此时茶馆外面的雨停了,天色黯淡起来,盈西谷现在根本不想回家,他来到了星可脂和她的同伴面前说道:“星可脂,你能叫上你的朋友一起吃顿饭吗?” “不了,这是我的同事,今晚我们同事要去会餐!”星可脂拒绝了盈西谷的好意。 今晚星可脂的确要和同事去会餐吃火锅,她把话说完,便挽着她的同伴离开了这里。 盈西谷张着嘴看着星可脂与她的同伴离开了茶馆,他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哎呀,我怎么忘记问她下次还来玩牌不?” 盈西谷想到这里,心里仿佛就滴了那么一滴血珠儿,仿佛那滴血珠儿追随星可脂而去了。 盈西谷一想到自己换了锁的房间,小卷也回娘家去了,他一想到房间里空落落的,他就不想回去,此时,天气已经变暗了,空气更加寒冷了,他走出茶馆,在街上乱逛,最终他还是回到了盈家。 家里很温暖,他走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他的父母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儿子,你糊涂啊,竟然把房间的门锁换了,俗话说夫妻齐心,其利断金,你和小卷要好好的过日子,小卷不错,是实心眼的好女人,你现在就去接小卷回家!”盈府贵站了起来,指着盈西谷的鼻子大声骂道。 第九十节 你男朋友为啥还不跟你扯证? 盈府贵越说越急,突然他气急攻心,竟然口吐鲜血,盈府贵这一吐不打紧,嵌纽花见状便慌了神。 嵌纽花在盈府贵面前高高在上,她自从结婚以来就没有正眼看一下盈府贵,盈府贵根本不是他的下饭菜,但是如今盈府贵口吐鲜血,她这种在盈家的优越感就快消失了,她只是紧张的这一点。 盈府贵犹如飘絮一般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盈西谷和嵌纽花见了,两人连忙把盈府贵扶在了沙发上,只见盈府贵在沙发上缓缓地醒来,他见嵌纽花正焦急地看着他,此时他已经看不到嵌纽花的美丽,他只看到了嵌纽花瘆人的样子。 他立刻闭上双眼,不再理睬嵌纽花和盈西谷,嵌纽花双手捧着盈府贵的脸不停地摇晃着:“老公,你别吓我,你怎么啦,儿子,咱们快把你爸送去医院吧!” 嵌纽花可不想自己的老公有事,假如自己的老公出事了,自己肯定是不好过的,她在盈家的霸道是盈府贵默认了的。 盈府贵猛地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好着哩,去什么医院,嵌纽花啊,盈西谷,你们两人就是要把我活活地气死啊,小卷这孩子,多好的女人啊,你居然把你们的房门钥匙换了,还有你嵌纽花,你把客房给让小卷住了,又如何!” 嵌纽花听了盈府贵的话,她的脸色一沉:“盈府贵,你就是一个糊涂人,小卷是什么人,她一嫁进盈家就没有消停过,我看只要她在这个家一天,就会把盈家搞得翻天覆地!你好帮着小卷说话!” “爸!看来小卷把你迷惑了,她什么德性,一个女人懒点,泼点,嘴碎点,又如何?儿子不是不爱妻之人,可是一个女人长期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这我可就不能忍了,这日子实在是过不去了!”盈西谷向自己的父亲辩解道。 盈西谷瞪了嵌纽花和盈西谷一眼:“你们两人就是不识宝!”他把话说完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嵌纽花吐槽道:“小卷还是宝啊?我看她就是一棵草!” 盈西谷对嵌纽花说道:“妈,别管爸,自从小卷嫁了进来,咱爸就偏心小卷!” “儿子,你的想法妈都支持,再说了,这夫妻过日子还是要有感情的,感情散了,这日子根本没有必要过!”嵌纽花对儿子说道。 盈西谷给自己的妈妈拥抱了一下:“妈,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 小卷走出盈家大门,她很茫然,她此时不知道能在哪里落脚,回娘家吗?父母见她这个样子一定会担心的,要不然去兮白那里,可是兮白素来与自己不合,去她那里也没啥意思。 小卷给盈西谷打了好几个电话,盈西谷的电话显示的是正在通话之中,小卷知道盈西谷把自己的手机拉入黑名单了,她又给盈西谷发微信,微信也发不了,看来盈西谷是快刀宰乱麻,他已经狠心地不想和自己过了。 小卷知道自己帮助沙田擘这件事情上,自己的确让盈西谷伤心了,但是也不至于把自己赶出家门,而且还断了与自己的联系嘛。 小卷去了医院,见护工把沙田擘照顾得不错,也走出了医院,不料却碰见了她的闺蜜蓅稥正路过医院,蓅稥变得时髦起来,这跟她以前认识的蓅稥不一样。 “蓅稥,好巧啊,你也到医院?”小卷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心里想今晚自己的住宿有着落了。 蓅稥一见小卷,她也高兴得不得了:“小卷,咱们好久没有见面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你结婚我也没有来?当时我正在外地打工,这不,前些日子才回来!” “没事,蓅稥,你如今还外出打工吗?”小卷继续问道。 “不,我现在回家就不走了,想着还是在家乡打工的好,小卷,你这是在哪里去?”蓅稥又问道。 “我去医院看了一下朋友,这不刚走出医院就碰到你了!”小卷笑着说道。 “小卷,听说你的老公很高冷,人也很帅,像这样的男人对女人很有杀伤力,你得把你老公管好!”蓅稥向小卷开了一个玩笑。 “唉!蓅稥,你可不知道我这个老公到底爱不爱我,如今我被他扫地出门了!蓅稥,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能帮帮我吗?”小卷向蓅稥诉苦。 “不会吧!小卷,你可是娇滴滴的美人,他盈西谷太不像话了!”蓅稥说道。 小卷把她与盈西谷的事情说了,蓅稥听了说道:“小卷,好吧,你就跟我回家吧,不过我的家很简陋,你这个大小姐不要笑话我!” “蓅稥,你收留我还来不及呢?谢谢你!”小卷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小卷,我得给你说一声,我交了一个男朋友,脾气暴躁得厉害,你跟我回家之后,你要少说话,听到没有!不然,他会打人的!”蓅稥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复杂。 “蓅稥,你有男朋友啦,你男朋友脾气不好,可不是一件好事,蓅稥,如果你男朋友不合适你,你还是和他分了吧!”小卷知道蓅稥是一个脾气很好的女孩子。 蓅稥苦笑一下:“缘份就是这么奇怪,当所有人都认为他不好的时候,你却偏偏喜欢他,小卷,虽然我男朋友与性格古怪,可是我喜欢他,离不开他!唉,不给你说了,总之,他是喜欢我的,不过,你在我家的时候,真的不要乱说话,好吗?” “好,蓅稥,咱们这就回家吗?”小卷问道。 “不,我打电话给我男朋友,叫他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咱们多年没有见了,怎么也得吃顿好吃的!”蓅稥说道。 “蓅稥,谢谢你,不过这吃饭的钱还是我出吧!”小卷继续说道。 “不,我男朋友很有钱,我叫我的男朋友请客!”蓅稥说道。 小卷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向蓅稥问道:“蓅稥,我记得你这个男朋友和你在一起已经有些年头了,你为什么不和他扯结婚证!” 蓅稥一听到小卷的话,她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小卷说的话,简直就是在戳她的心,一个女孩子怎么不渴望自己爱的男人给自己这样一张特别的纸,可是她的男朋友从来不提这结婚的事。 “小卷,你知道吗?我不知道自己爱错男人没有?我一提扯结婚证的事情,他就跟我急,而且有时候还要动手打人,我说分手,他也跟我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心里就对自己说,顺其自然吧,既然这辈子遇到他了,没有结婚证也没关系!” 第九十一节 离开他那张幻梦而残酷的网 小卷听了蓅稥的话,不禁开始同情她了,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蓅稥的男朋友并不爱蓅稥,假如爱,何必吝惜一张纸。 “蓅稥,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男朋友应该没有爱上你,不过,你还年轻,你还可以有跟多的选择!”小卷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蓅稥双手掩面哭了起来:“我不信,他不可能这么无情!” 两人说着,蓅稥的男朋友来接小卷她们了,只见那男人长得圆脸,两眼炯炯有神,上嘴皮微微上翘,山根处凹陷,但是鼻梁挺直,此人看上去是威严的,不可侵犯的。 “小卷,这是我男朋友,叫瑱翊,他在一家知名公司上班!”蓅稥向小卷介绍道。 三人来到了一家中餐馆,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小卷见瑱翊特别能喝酒,当他们走出中餐馆的时候,瑱翊已经有些醉意了。 “小卷,让我为你叫车回去吧!”瑱翊几乎醉了还不忘记小卷该回家了。 小卷不知怎么回答,蓅稥见状便说道:“瑱翊,今天小卷不回家,她要住在我们家里!” “什么?她一个女人家不回家,住在外面不太好吧!”瑱翊脸色露出不悦的神色,他的脸立刻就像冰山一般冰冷了。 小卷连忙说道:“蓅稥,瑱翊,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我看我还是离开这里算了!” 蓅稥见了,急了:“小卷,你说啥,在这寒冷的冬天,你住到哪里去?我不放心,走吧,跟我回去!” 瑱翊听了,一个拳头就向蓅稥打去,蓅稥顿时被打在地,她的头上已经开始流血了,瑱翊并没有扶起蓅稥,他却对着蓅稥大骂:“蓅稥,你这个愚蠢的女人,谁叫你把别人领回家的,你要知道,那是我们温暖的小窝,我不允许外人来打搅我们,如今,你要执意叫她回家住,那你也不要回家了!” 小卷见状,立马把蓅稥扶了起来,见蓅稥头上的伤口不重,她也放心了,她急忙对蓅稥说道:“蓅稥,算了我不去你家了,我想,我还是住旅店将就一晚吧!” 小卷一边说着话,一边拿出创可贴替蓅稥包贴在伤口上,然后她站起身来对着瑱翊说道:“瑱翊,你怎么能打蓅稥呢?她可是一直爱你的人!” 瑱翊瞪着小卷说道:“小卷别在这里充当好人了,要知道她挨这一拳头,还不是因为是你!你最好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一样对你不客气!” 蓅稥急忙对小卷说道:“小卷,你快走吧,你再不走,他的脾气上来了,他的拳头谁都不认!” 小卷还想与瑱翊辩论,却不料被蓅稥使劲推了一把,然后她的手里多了一张纸,她的手紧紧地捏紧这张纸团离开了这里。 小卷找了一家旅店住下,然后展开蓅稥给她的一张纸条,却是蓅稥的电话号码以及微信号,她很快储存了蓅稥的手机号和加了蓅稥的微信,她心里忐忑不安,很担心蓅稥回家之后,瑱翊是不是还要对她拳打脚踢。 小卷想到这里,拨打了蓅稥的电话号码,蓅稥的电话却是关机状态,加了她的微信也不见她回,小卷真是急得不得了,她为蓅稥惋惜,傻子都看得出瑱翊并不爱蓅稥,而蓅稥还活在自己编织的那张唯美的网中。 小卷在旅店里住了几天,她是越住越心慌,这些日子她不见盈西谷打电话给她,难不成盈西谷真的如此绝情。 这天,小卷正拿着手机发呆,不料她的手机响了,小卷看看手机,却是蓅稥给她打的电话,她急忙接了电话。 “蓅稥,你还好吗?我天天都给你打电话,你却打不通!”小卷向蓅稥问道。 蓅稥却在电话那端哭了:“小卷,我的好姐妹,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那日我和瑱翊回到家的时候,我又被他打了,当晚他打了我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在家里躺了几天,今天总算好些了!” 小卷听了蓅稥的话,她也流泪了,她同情蓅稥,蓅稥的日子简直就是生活在苦海里。 “蓅稥,你说瑱翊不在家,要不然你逃出来吧,蓅稥,别再对瑱翊幻想什么了,他根本没有爱你!”小卷觉得蓅稥应该逃出那个所谓的温暖的家。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最后传来了蓅稥那怯怯的声音:‘’小卷,我好怕,我怕瑱翊回来又对我拳脚相加,我又怕离开这个家之后,被他抓到的话,我会更惨!” 小卷又道:“蓅稥,你不试一下离开瑱翊,你怎么知道等待你的结果是什么?” “说不定你逃出来了,你会有好的结果!蓅稥,别再犹豫了,我这就来接你出来!我现在住在一家旅店,你来了也有落脚的地方!”小卷继续说道。 “好,我这就等你来接我!”蓅稥实在是不能忍受过这样的日子了,她在小卷的劝说下,终于答应逃出这个家。 小卷挂了电话,浑身又有劲了,她打车来到了蓅稥的家,蓅稥的家在一个高档公寓的小区里,当她敲响了蓅稥的家门,蓅稥很快打开了门,小卷见蓅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便知道当晚瑱翊又打了她。 小卷还没来得及落泪,却被蓅稥催促快进门,蓅稥进了门之后,蓅稥把门反锁了。 “小卷,瑱翊行踪不定,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我把门锁上是为了保护你!小卷,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我的细软,咱们就离开这里!”蓅稥说完便开始忙碌了。 她收拾了一会儿自己的物品,又歇了一口气,小卷见了分外的心疼:“蓅稥,你看你这个日子过得真叫人心酸!要是我的话,我宁可单身,也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 蓅稥长长地叹息了一番,幽幽地说道:“也许我就是这样软弱,我恨自己是一个离不开爱情的人!” “别说了,咱们离开这里要好好的过日子!对了,蓅稥,我有一个理发店,要不然等你好了,到我的理发店里去工作吧!这样我们姐妹俩就可以互相照应了!”小卷这些日子竟然把自己的理发店忘了。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蓅稥顿时惊慌起来:“小卷,怎么办?瑱翊回家了!她要是看见你的话,不仅会打死我,还会打死你的,小卷,我看你还是藏一藏吧!” 小卷环视四周,敏捷地藏进了衣柜中,蓅稥定定神,然后去开了门,果然,瑱翊回来了。 “蓅稥,你怎么老是摆出一副苦瓜脸给我看吗?”瑱翊向蓅稥吼道。 “瑱翊,你回家啦,你回来是有事吗?”蓅稥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 第九十二节 你要谋害亲夫么? 蓅香的身子犹如筛糠一般,浑身战栗发抖,惊恐的眼睛睁得老大,却又不敢看瑱翊,她的双手不断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她低着头,看着茶几上她昨日插的粉色玫瑰花正掉落了瓣已经变黑的花瓣,心里凄楚无比,恐怕这次自己难逃被毒打的厄运。 只要小卷不被瑱翊发现留在家里,瑱翊就不会发火,蓅香知道瑱翊的性格,他是绝对不允许谁把陌生人带回家里,否则,就连那被带回家的陌生人也难逃厄运。 “看你这个样子,你竟是这般怕我?我问你,你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这般苦状,你是知道的,我平时最不喜欢你这张哭丧的脸,说,你有什么事瞒我!”瑱翊抓住蓅香的双臂,不停地晃动。 蓅香哭了起来:“没有,我没有什么瞒你的!” 瑱翊放开蓅香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蓅香,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这辈子我是爱你的,只有我才配拥有你,蓅香,我怎么闻出这屋里有陌生人的声音?” 瑱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蓅香小心地跟在了他的身后,最后,瑱翊在小卷藏的衣柜前站住了。 蓅香见了吓得魂飞魄散,她连忙用身子挡住在衣柜的前面,声音颤抖地说道:“瑱翊,咱们家里就只有你我,没有别的人了!你是不是口渴了,走,到客厅里去的沙发上坐一坐,我给你沏茶去,对了,昨天把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绿茶!” “起开!蓅香,别以为你仗着我对你的宠爱,你就可以在这个家里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平时我也经常观察你,发现你经常说些口是心非的话,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爱你,却没有你最爱我的事,这真是我的悲哀啊!”瑱翊平时不信任任何人,也包括平时伴在他身边的枕边人蓅香。 蓅香急了,她一把拉着瑱翊的手,欲走向客厅,瑱翊却纹丝不动。 “求你了,瑱翊,咱们到客厅里去说话!”蓅香继续向瑱翊求道。 瑱翊轻轻地把蓅香一掀,蓅香便跌跌撞撞地滚到了墙角边,瑱翊大声吼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老公平时在外面累死累活,回到家却还不嫌清净,你能不能有点眼色儿,你老公回来干嘛来了,不是来查你对我是否真心,不是来捉拿另外的男人,我就是回来换件衣服,去谈一个合同,你这娘们就这么啰里啰嗦,我真是看错你了!” 蓅香这才明白瑱翊是回家来换衣服,这说明他非要打开这衣柜,蓅香向瑱翊说道:“瑱翊,我帮你取衣服吧!” “走开,自从我和你在一起之后,你何时和我一起买过衣服,我自己穿得衣服何时劳烦你动手?你知道的,我是很爱干净的,我的衣服谁都动不得!”瑱翊说完,又向衣柜上前一步。 蓅香这时候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肚子哎呦地喊痛,瑱翊见了骂道:“你肚子痛,自己去取药,别在这儿妨碍我,要知道,这个合同很重要,我得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 蓅香见自己装肚子痛这招不灵了,她见身边床边有一个空酒瓶,她横下心来,慢慢地走向那啤酒瓶,不料却被瑱翊在梳妆镜中看见了。 “蓅香,你要谋害亲夫么?你怎么老是使出这一套,你能不能使出别的花样?简直就是傻女人!”瑱翊嘴角牵起了丝丝的冷嘲热讽。 不过,他还就喜欢蓅香的傻模傻样,他走到蓅香面前,给了蓅香一个耳光,然后哈哈大笑:“蓅香,你这个傻模样,我喜欢,非常喜欢!” 其实瑱翊还真是喜欢蓅香,不过只要他表达对蓅香的喜欢,他就会对蓅香拳打脚踢,他还自以为是爱蓅香的一种表现,毕竟他从小父母离异之后,各自成家之后,都不知所踪,他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爷爷奶奶为了他的前程,从小对他很严厉。 瑱翊没有感受到被人爱的滋味,他也不知怎么爱人,他以为打蓅香就是爱蓅香的表现。 瑱翊走到蓅香面前,蓅香吓得把自己埋在了双臂之下,瑱翊抬起蓅香的脸说道:“蓅香,你i知道吗?我多在乎你,我时常想着我有一口干的,绝不让你喝一口稀的,我过上好日子,你也肯定会享福的!好了,别闹了,你每次闹得笨手笨脚,我都看不过眼了!” 瑱翊说完,他站了起来,又踹了一下蓅香的身子:“蓅香,你看我多爱你,你给我安静一点!我得去衣柜换衣服了!” 瑱翊来到了衣柜前,他打开了衣柜,却发现衣柜里窜出一个女人,只见这个女人双手高举并呈抓人状,她张大嘴巴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两眼圆睁,面目可怕,瑱翊楞了一下,却见那女人敏捷地离开了衣柜,然后冲向客厅。 冲出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卷,原来小卷躲在衣柜里,听见了瑱翊和蓅香的对话,便知道瑱翊是一个脾气暴躁又爱打人的主,只是她感觉到瑱翊其实还是蛮喜欢蓅香的,但是瑱翊只是不懂得表达爱而已,难怪蓅香和瑱翊生活得如此痛苦。 小卷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暴露在瑱翊面前了,在紧急之中,她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吓人的样子,就是双手做抓人状然后把嘴巴长得最大,她记得小时候她这样做的确吓了不少的孩子。 小卷打定主意,一旦跑出衣柜,就要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逃离这里。 蓅香见小卷跑出房间,正向客厅冲刺,她本能地站在房间门口,就是防止瑱翊把小卷抓住。 瑱翊冷不防衣柜里窜出一个吓人的女人,那女人比着他小时候最怕的动作,他心里咯噔一下,居然晕倒了。 原来瑱翊在小时候,因为父母离婚之后,父母在他的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年迈的爷爷奶奶带着他,家境又贫寒,又有那许多的小孩子最爱做这种吓人的动作吓他,那时候他心里就害怕这种吓人的动作。 蓅香本以为家里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而且她也听到小卷跑出去之后,关上大门的声音,当她看到瑱翊晕倒在地的时候,她急忙跑到瑱翊身边,掐着瑱翊的人中,在他耳边喊道:“瑱翊,你醒醒,你怎么啦!瑱翊,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下去?” 瑱翊在蓅香怀里缓缓地醒来,他卷缩成一团,啰啰嗦嗦地问道:“蓅香,刚才那女人在哪里?她还在咱们家里吗?” 瑱翊低着头悄悄地环视了四周,就再也不敢看任何东西了,此时的瑱翊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无助。 第九十三 他的性情变了 蓅香见瑱翊如此神态,难免觉得瑱翊很可怜,但是想到他索日来对自己打骂相加,心里也颇有怨气,也想吓唬瑱翊。 于是她也学着小卷拿吓人的动作,她慢慢地举起双手,做老鹰抓小鸡状,然后她张大嘴巴的那张脸向瑱翊靠近,只见那瑱翊见了,在地面上四处乱爬,不停地躲闪着蓅香。 蓅香一时来了兴趣,她觉得逗瑱翊很好玩,便一次又一次地吓瑱翊,她本想着瑱翊牛高马大的男人,随便禁得起吓,却不料她眼见瑱翊的瞳孔放大,又听得瑱翊大叫一声,然后瑱翊倒地不起。 蓅香从没有见过瑱翊是如此吓人的状态,她千呼万唤地把瑱翊叫醒,令她骇然的是,瑱翊醒后双目呆痴,身子直直地坐在地面上,见了蓅香就像不认识一样。 “瑱翊,瑱翊!你怎么啦!我是蓅香啊!你还认得我吗?”蓅香不停地摇晃着瑱翊,但是瑱翊却像不认识她似的。 蓅香此时心如刀绞,没想到自己不顾过做了鬼脸吓瑱翊,瑱翊竟然被吓傻了,蓅香无助地哭了起来,瑱翊却傻傻地笑了起来。 蓅香其实心里还是爱着瑱翊的当初她想着和小卷离开这里,主要是因为瑱翊没来由的要打她,她是承受不住挨打的痛才想着要离开的。 这一下可好了,瑱翊被自己吓傻了,蓅香心里好不懊悔,她没想到瑱翊变成了这个样子,要是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她宁愿受些皮肉之苦,也不愿意瑱翊连他自己也认不到了。 蓅香坐在地面上哭了很久,瑱翊也坐在地面上替她擦眼泪:“姑娘,你怎么伤心了,是谁惹你生气了!姑娘,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里?姑娘,你快离开这里吧,咱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太好吧!” 蓅香听到瑱翊对自己说的话,她的心里大惊,心里想完了完了,瑱翊居然不认识自己了,此时的蓅香是有口说不出心里多痛,自己的挚爱居然不认识自己了! “瑱翊,我是你的女朋友,你看看我,我真是你的女朋友!”蓅香把瑱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瑱翊却抽出了自己的手,接连摇头:“不,你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爷爷和奶奶说了,我现在是读书的时候,不准谈恋爱!还有你留在这里的话,我爷爷奶奶会打我的!你快走吧!越快越好!” 蓅香见瑱翊此时真的被吓傻了她又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便去厨房煮面条去了,等她把面条煮好的时候,她家瑱翊正捧着一本书仔仔细细地读了起来。 蓅香把面端到瑱翊面前,对着瑱翊说道:“瑱翊,你肚子饿了吧,我给你煮了一碗面,来,咱们吃面!” 谁知瑱翊竟然不顾蓅香好心给他做面,只见他一扬手,把蓅香的面一下子打倒在地,蓅香实在是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瑱翊却对蓅香严厉地骂道:“哭,哭,哭,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我告诉你了,你哭有什么用?你哭了,就能上大学了?你哭了,就有出息了,闭上你的臭嘴,不准哭,听到没有?” 蓅香不再哭了,却听见耳边想着瑱翊的话:“爷爷,奶奶,我不哭了,我听你们的,我要认真学习,争取以后考上好的学校,爷爷奶奶,你们都歇着,我去做饭,我做饭给你们吃!” 瑱翊自言自语地把话说完,便走向厨房,不一会儿他已经把面做好,然后端了一碗面给蓅香:“姑娘,我想着你饿了,你就吃了这一碗面,我爷爷奶奶说,做人要又善心,能帮助别人就帮助别人,不过,吃了面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蓅香接过瑱翊递给她的面条,泪水又哗哗地流了下来,自从她和瑱翊在一起以来,一直是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没想到今天是她第一次吃瑱翊给她做得面条,她心里痛得很,这碗面条是瑱翊不认识自己的情况下做的面条。 蓅香知道今晚瑱翊必定要赶他出这个家门,但是此时她却不想走了。她想留下来照顾瑱翊,毕竟瑱翊现在甚至混乱,她单独把瑱翊留下的话,她是不放心的。 瑱翊把面递给蓅香之后,他走向自己的书房,也甩给了蓅香一句话:“你把面吃了之后,把碗放在厨房里,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等我复习完功课就去洗碗!记住了,在我走出书房的之前,我不要看见你!” 蓅香端着面条,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她这一吃面条不打紧,却发现瑱翊做得面条美味可口,比她自己做得面条不知好吃多少倍! 蓅香吃着吃着泪珠儿又不停地溜了下来,想着瑱翊的话寻思着瑱翊在年纪少时候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方才成人,原来瑱翊对她曾说过他父母离婚之后,俱无消息,被爷爷奶奶领着过活,原本他爷爷奶奶是要强之人,巴不得自己的孙子成才,故平时对他相当严厉。 蓅香当时并不在意瑱翊说这些话,只当他的成长与比人的不一样而,哪里知道这其中的苦。 蓅香一边吃面条,一边感叹,是自己平时对瑱翊关爱得不够,原来他平时对自己的责骂是有原因的,于是她下定决心就是耍赖也要赖在瑱翊身边。 话说瑱翊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脸上一脸自信,刚才他把高考的试题全部温习了一遍,他对能考上大学胜券在握,其实他现在正是混沌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合同要谈。 瑱翊见到蓅香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心里很是生气,又想着厨房里的碗筷要洗,他来到厨房间碗筷早已经洗刷干净,他心里不免骂道:“这个女人真是麻烦,我交代她不动厨房的碗筷,结果不听!” 他一想到这里,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蓅香面前,向蓅香破口大骂:“你这女人,你还要不要脸了,我说了,不准洗碗筷,你倒好,把我唯一洗碗的乐趣给剥夺了,还有,我叫你滚出我的家门,你怎么还要赖在这里!” 瑱翊越说越生气,他从卫生间里拿出了一个晾衣杆,对着蓅香比划着:“快滚,不然我手中的棍子打在你那细皮上,有你哭的!” 蓅香慢慢逼近瑱翊:“瑱翊,你打我吧!你打死我最好不过了,反正我是无依无靠之人,我死在这里还有一个地儿,如果我被你赶出去了,我只有四海为家了,我与父母失去了联系,世上没有一个亲人可以依靠,我好可怜啊,我真的好可怜,我如今没有去处,我还巴不得你把我打死了呢?” 第九十四节 你长得那样,还想施美人计 蓅香为了不被瑱翊赶走,只好胡编乱造了一些自己可怜的身世,只见瑱翊楞了一下,却又听到他说道:“原来天下又多了一个可怜的人!” 瑱翊说完话,来到次卧然后把门打开道:“你,以后就住这里了?不过,我要同你约法三章,平时在这里住,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不能大声喧哗,还有,你必需要按月交房租!我可告诉你了,这里可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是我爷爷对我说的!” 蓅香耐着性子听着瑱翊把话说完,向瑱翊问道:“瑱翊,你的意思是我要出去工作了,你允许我出去工作了!” 瑱翊眼里露出轻蔑的笑:“废话,你不出去工作,谁养你啊!难道是我养你吗?你别指望一个房东来养活一个租客!对了,这个月的房租你先欠着,等你打工赚了钱再给我!” 瑱翊一边嘲笑眼前的女人,一边摇着头走向他和蓅香曾经的卧室! 蓅香还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原来瑱翊记不起以前的一切了,而且这唯一的好处就是她可以去工作了,这是她现在唯一获得的自由。 但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不安呢?是自己依附瑱翊太久了的缘故?此时的她打了一个寒颤,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工作了,不知道她再外面还找得到工作不? 蓅香站起身来,她准备给自己倒一杯开水,正当这个时候,瑱翊却衣着整齐地走出房间,他见蓅香正在倒开水,于是他说道:“那个,你叫蓅香是吧!你倒开水是要计费的,我要提醒你一句,你还不去梳妆打扮一番,去找工作,在这个城市里,是坐要坐钱,站要站钱,吃饭喝水睡觉那一样不要钱,算了,我不给你啰嗦了,我得去谈刚才的合同了!” 蓅香把水杯放下来到了瑱翊面前,瑱翊后退一步:“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了,我是柳下惠,不会被女色所迷惑的!” “瑱翊,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蓅香啊,是你多年的女朋友!”蓅香含泪逼向瑱翊。 瑱翊被逼至墙角,他一把推开蓅香:“你这女人太不知羞耻了,为了赖在这里白吃白住,竟然说什么女朋友之类的,起开,我告诉你,没有钱来交租,你就别想住在这里,就算你使美人计也没有用,也不看看你长的样子多难看!” “我真是你的女朋友,你不认识我了!”蓅香继续对着瑱翊说道。 “你再拦着我的路,我非打死你不可,真是愚蠢的女人,滚开!你再讹我,我立刻把你甩出去!”瑱翊做了个挥拳的动作,然后摔门而去了。 蓅香没想到生活给她开了一个如此可笑的玩笑,瑱翊什么都记得,就是记不住自己了,还有,自己从现在起就要自谋生路了,而且,瑱翊此刻已经彻底不属于自己了。 蓅香回到与瑱翊共同的房间,然后把自己的物品搬到了次卧里,她叹了一口气,对着镜子开始梳妆打扮起来,她一想到外面找工作的种种艰辛,心里就发慌。 正当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蓅香急忙去开门,却发现是小卷站在门外。 蓅香急忙把小卷推开:“小卷,你疯啦,你还敢回来?要是瑱翊回来了咋办?他不活活地撕了你!” 小卷却笑了:“蓅香,没事,我是见他离开了这里,才来找你的,我想看看你咋样了,你没有事吧!” 蓅香说道:“小卷,你在楼下等我,我很快就下来,还有我没事,你放心!” 蓅香说完话,便把门关了,小卷只得到楼下去等蓅香。 蓅香回到现在的房间之后,开始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拎着包走下楼去,只见小卷藏匿在一棵巨大的榕树背后,冬天的榕树还是枝叶墨绿,树枝和树干上挂着垂柳般的老须,看不见的寒风让这些如胡须般的老根在空中飘动起来。 她走向小卷,并且把今天自己吓着瑱翊的事情的经过说了,最后她感叹道,瑱翊变好了,再也动不动就打骂她,可是,瑱翊却不认识自己了,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友了,而且,他还有收自己的房租,从此以后自己要靠自己养活自己了。 小卷听了蓅香的话,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蓅香,我再也不用替你担心了,你这个傻女人,你知道吗?你重获自由,重获新生了!趁这个千载难寻得好机会,你要离开他,去重新寻找自己的幸福!” 蓅香听了小卷的话,却沉默不语,她回想起来与瑱翊的这些年,有苦有甜,但是她确离不开瑱翊了。 “如果时间能从来,只要瑱翊在我的身边,我宁愿被他打骂,可是瑱翊现在承认自己是她的女友,这真的叫咫尺天涯了,我和他竟然就是陌生了!”蓅香还停留在过去的回忆中。 小卷又道:“蓅香,我们女人是为自己而活的,不是为男人而活的,你就忘了瑱翊,搬出来住,这样吧,你去收拾你的物品,我去给你租房子,咱们分头行动,你是越早离开瑱翊越对你有好处!” 蓅香却哭了,我不离开他,就算他觉得我是一个陌生人,但是我只要能在他身边看着他,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卷叹了一口气:“蓅香,你这个傻女人,痴情会害了你的,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搬出来,我也不勉强,只是你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找工作,要不然你到我的理发店去上班吧!” 蓅香摇了摇头,说道:“小卷,谢谢你,我还是自己去找工作吧,我读过大学,学的是外语专业,我应该还是可以找得到工作的!” “好吧,蓅香,我不勉强你,假如你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会帮你的!不过,找工作这件事还是要些缘份,你不要操之过急才好!” 小卷回到旅店,想着蓅香的遭遇,又想着自己的遭遇,她觉得爱情固然很美好,但是存在多变的因素,因而她感叹做女人太难了,她又拿起手机,见手机上并没有盈西谷给她打的电话,她心里犹如坠入冰谷,难道她与盈西谷的缘份就这么尽了。 她自嘲地想到,幸亏自己和盈西谷没有孩子,就算分手也没有什么牵挂,但是她想着自己还爱着盈西谷,又想着自己之前忙着沙田擘的事情,没有在盈西谷失业的状态下没有安抚他那烦躁的心,她觉得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她还是想弥补自己对盈西谷的亏欠。 她打开电视,心思却不在电视上,她一直再想要如何帮盈西谷,然后让盈西谷谅解自己。 第九十五节 女人生来是被男人保护的 小卷躺在床上,窗外的灯光斑斑点点地照了进来,一丝孤寂袭上心头,与亲人断了联系的苦楚味道,小卷第一次尝到,她盼望着盈西谷打来电话,盼望着自己的娘家人电话,也盼望着着婆家的人的电话。 偏偏这个时刻好像她所有的亲人都很忙,忙得无暇顾及她。 又过了几日,昹沑坐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他这些日子一直为小卷和盈西谷担心,女婿盈西谷的公司倒闭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边,很显然盈西谷失业了,不知女儿在这种状况下过得是否很好。 偏偏小卷也不往家里来个电话,要知道娘家永远是女儿的依靠,这个女儿从小脾气犟,遇到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昹沑正在办公室里担心女儿的时候,他的助理簸稔走进来走了进来:“总,你现在需要到雾山茶楼会见客户,这是三天前就订好的行程!” 簸稔现在三十岁左右,当年昹沑亲自到名校挑选的员工,簸稔虽然家境优厚,父母都是退休干部,但是簸稔本性正直,工作努力,又积极进取,这些年来昹沑对簸稔优秀的表现一直看在眼里,很快簸稔就成了昹沑的心腹。 昹沑伸了伸懒腰,面露疲惫的神态:“我差点把这件事忘记了,最近烦心事比较多!” 昹沑信任簸稔,自然不忌讳在簸稔面前大倒苦水。 “总,你安心去会见客户,你的烦恼我会替你摆平!”簸稔特别敬重这位白手起家的总。 他不但敬重总是商海中的枭雄,还敬重他虽然很富有,但是很专情,从来没有任何的绯闻出现在总身上,这样的男人只钟情于自己的老婆,是簸稔的表率。 昹沑此时笑了:“簸稔,我说你是人精,人家还不信,我倒是要问你,我何忧何愁了?” 簸稔清清嗓子说道:“总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事业鼎盛,又是一个极有爱心之人,当然,总最看重的家庭,总自然为家庭的事情烦忧!” 昹沑看着簸稔并且指着他说:“簸稔,你这小子真是太了解我了!我的心思果然被你看中!要说我的小女小卷啊,我对她真有几分担心!如今她老公失业了,小卷又好面子,不肯求助于我,我担心他们的婚姻不利!” 簸稔听了,微笑着说:“总,这件事不过是小事一桩,我会替你办得稳稳妥妥的!” “好!簸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走,咱们去茶楼陪客户去!”昹沑心情方才稍微好了一些。 昹沑和簸稔驱车了来到雾山茶楼,昹沑是雾山茶楼的老主顾,这间茶楼也有些时间了,昹沑记得他从前落魄的时候就爱在这里喝茶,茶老板叶清新年岁跟昹沑差不多,为人仗义豪爽。 当初昹沑穷困的时候,叶清新经常慷慨解囊接济昹沑一家子,昹沑视叶清新为自己的终身知己。 叶清新有一个儿子,长得一副国字脸,两道剑眉英气逼人,身材魁梧,走路带风,仪表不凡,名叫叶珣熊,跟小卷同岁,昹沑打小就喜欢叶珣熊,曾想过把小卷许配给叶珣熊,但是他们最终没有成为亲家。 当初昹沑向叶清新提出把小卷嫁给叶珣熊,当时叶珣熊真是欢喜万分,自小他就跟小卷合得来,当他听小卷将要嫁给自己的时候,他是日盼夜盼,结果盼来的却是小卷嫁盈西谷的消息。 为此,叶珣熊有好几天都饮食不进,茶水不喝,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他的身子又消失了不少。 原来,昹沑向小卷提及此事的时候,遭到了小卷坚决的反对,理由就是叶珣熊从小就喜欢当小卷的跟班,小卷厌烦了这个小弟弟,而且她告诉父母,自己是一个女人,女人天生就应该受到男人的保护,而不是女人去保护男人。 昹沑只得和叶清新道歉,叶清新倒是大度,他挥挥手说道:“老兄,没事,如今儿女大了,由不得爹娘了,小卷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不过,我还有一件事向你请求!” “叶兄弟,你有什么请求,你尽管说!我一定会答应你的请求!”昹沑也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兄弟,我家珣熊自小就喜欢小卷,自从上次我向他讲了要娶小卷的之后,他是日夜盼望着这件好事成了,甚至精神有些恍惚!不如咱们两家先瞒着珣熊一阵子,咱们就让他们的好事无疾而终之后,再告诉他不迟!”叶清新说这话的时候,淡淡的忧虑爬上了他的眉头。 昹沑听了叶清新的话,不禁泪水纵横,他对这叶清新不停地道歉:“叶兄弟,我们家对不住你们,让你们一家子受委屈了,特别是珣熊,他是一个好孩子!我替小卷向你们全家陪不是了!” 昹沑正想着这些往事,却发现叶清新早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虽然小卷另嫁他人,并没有做家的儿媳妇,但是家和叶家依然来往如此初,并没有生嫌隙之心。 “兄弟,你来了,我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叶清新的脸上仍旧堆着笑,不过这笑有些牵强。 昹沑心里想莫非叶清新有心事,他看上去愁眉不展。 “嗯,叶老弟,我要在这里谈一个合同!走吧,让我们进了你家的茶楼再说!”昹沑和簸稔正要走向茶楼。 却被叶清新拦住了去路:“老兄,很抱歉,你们不能进去?” “叶兄弟,你不会开玩笑吧,你家茶楼几时不让人进去了,喔,我明白了,是你们茶楼客满了吗?没关系,我素来不讲究,随便一个角落都可以安置我和我的客户!”昹沑继续走向茶楼。 “兄弟,你误会了,今天我家的茶楼特别的脏,你和你的客户不适合在这里谈业务!”叶清新一边说话,一边往茶楼里面瞧。 昹沑见状,知道茶楼有猫腻,他才不管叶清新拦他,他把叶清新推在了一边,然后和簸稔闯进了茶楼,不顾跌跌撞撞跟在后面的叶清新。 茶楼的客人很多,他顾不得看这些,走向簸稔替自己预定的包间,他走到自己的包间门前,却听见隔壁传来了一阵麻将哗啦啦的声音,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很大声,昹沑听出来了,是女婿盈西谷的声音。 昹沑心那个气呀,真是无处发作,他想立刻闯进去把盈西谷骂得狗血淋头,或者把他们的牌局给搅乱,他又想人都是要脸皮的,暂且留他脸面罢了。 第九十六节 是她教夫无方 隔壁盈西谷的声音很嚣张,此时的他几乎要输红眼了。 簸稔见状向昹沑说道:“总,要不然我去那间屋子看看!顺便把盈西谷叫出来!” 昹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今盈西谷在这里玩牌打的不是他的脸,而是打他女儿小卷的脸,总的说来是女儿小卷教夫无方。 昹沑摆摆手说道:“这年轻人偶尔出来乐一乐也无妨!簸稔,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同叶老板有事要商议!” 昹沑和叶清新走进了房间,昹沑这才同叶清新说道:“老叶,女婿不才,让你见笑了!不过,我想问一下,他们玩牌是否很大!” “兄啊,大得无法想象啊!而且这些天他是天天来,再大的家底都会输光的!我本想打电话给你说一声,又怕你伤心,正好你今天来了,你就去劝劝你女婿,劝他就此收手还来得及!”叶清新说道。 昹沑嘿嘿地笑了几声,叶清新不解其意,他向昹沑问道:“兄,你的女婿都到这地步了,你还笑,你难道不替你女婿和女儿着急吗?” “唉!老叶,不瞒你说,当初我是强烈反对小卷和盈西谷在一起的,我和小卷她妈口水都给她说干了,小卷非要和盈西谷在一起,要知道盈西谷这个人不简单,能够放弃着他青梅竹马的女友,这样的人品能让人相信吗?”昹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 “兄,小卷和盈西谷已经成为了夫妇了,后悔也没有用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点拨一下盈西谷,让他以家庭为重,不要来茶馆玩牌了!”叶清新说道。 “不,老叶,我偏不劝他,我倒要看看他一下还要做些啥荒唐事,一个人没有被逼到绝路,他是不知道好好过日子的!”昹沑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就是要看盈西谷到底要演什么戏。 叶清新叹息道:“兄,没想到你是见死不救的人,我这辈子算是错看你了,唉!我不管了,这是你的家务事,我还是不想因为你的家务事影响我们两家人的感情!” 昹沑反驳道:“他盈西谷现在走上绝路了吗?没有?既然他没有走上绝路,那我还管什么?不成器的东西始终不成器!” 叶清新平时也特别疼爱小卷,他把小卷当成自己的亲女儿般看待,他神色凄谎地说道:“我倒不心疼那个不争气的盈西谷,他这烂船要到阴沟里去撑,我们也管不了,只是我心痛小卷,小卷这孩子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盈西谷这般不成才,小卷就有罪受了!” 昹沑见叶清新为自己的女儿着想,他上前拍了拍叶清新的肩膀:“老叶,就算盈西谷和小卷走到尽头了,小卷不是还有我们娘家吗!我可告诉你了,我早就看盈西谷不顺眼了,他们分手最好不过了!” “你这个老丈人,真是狠心!”叶清新苦笑着对昹沑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从包间里走了出来,没想到他遇见了簸稔,他脸上神色慌张:“簸稔,你怎么在这里?总也来了这里?” “嗯,他们就在你隔壁谈业务!盈西谷,你在里面玩得开心不?” “开心,当然开心了,就是今天手气不太好,输了些钱!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总,说我这这里玩牌!”盈西谷对簸稔叮嘱道。 “盈西谷,你放心,我不会和总说的,只是,听说你们的牌局不小,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来这里玩牌,玩小点其实也不错!”簸稔说道。 “簸稔,谢谢你,我知道了!”盈西谷转身又躲进包间里去了。 盈西谷信了簸稔的话,他以为自己的丈人并没有发现自己在这里玩牌,纯粹是掩耳盗铃,他就忘了自己刚才在牌桌上不停叫嚣的模样。 下午六点钟左右,盈西谷一等人从牌桌上下来,商议赢家请客去吃鲜鱼火锅,盈西谷想着自己回家也是无趣,小卷离开赢家一晃已经是好几日的事情了,他也就和这群牌友们去吃火锅,吃了火锅之后,这干人又嚷着要唱歌。 盈西谷也和大家尽兴去唱歌,直到深夜十二点钟了,盈西谷才醉醺醺地回家。 他一回到家,见母亲嵌纽花正坐在沙发上等他,他向自己的母亲喊道:“妈妈,我回来了!” 嵌纽花一言不发,抓起事先放在沙发上的棍子就向盈西谷打去,盈西谷躲闪不及,白挨了几下棍打。 “妈,你怎么了,儿子又没有做错事,你打我干啥?”盈西谷双手抱头向自己的母亲抗议道。 “我打你,是因为你浑浑噩噩地过日子,这小卷被咱们赶出去都好几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离婚!你现在失业了,有大把的时间去办这事!”嵌纽花对儿子说道。 嵌纽花一想到小卷,她就很恨得咬牙,今天早上,盈府贵又鬼鬼祟祟地独自一人出门,嵌纽花知道自己的老公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她也就悄悄地跟上了,结果,她发现自己的老公是去向天那里了! 当时她站在向天家门外并没有离开,直到她老公盈府贵出了向天的门,嵌纽花一把抓着盈府贵的耳朵,来到偏僻之处,对着自己的老公审讯了一番,最终,在嵌纽花的铁拳下,盈府贵承认自己和小卷一直都在关照向天一家子。 “小卷,我真是恨死你了,当初我断了向天的生活费,学费,就是为了逼走籓小橘,小卷倒好,居然出资赞助向天,结果,籓小橘生下了一个自闭儿,籓小橘这辈子都粘着向天了!我可怜的向天,他这辈子的幸福全让小卷给毁了!”嵌纽花一想到小卷就恨到极点了,她这辈子再也不愿意小卷进盈家的门了。 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他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妈,你不会真的就把小卷赶出家门了吧?我不过是和她赌几天气而已,我寻思着再过几天去接她呢?” 盈西谷不是没有想过小卷的好,小卷温柔,善良,遇事沉得住气,这两天小卷不在家,他就害怕回到那空落落的房间,只是为了自尊他才不给小卷打电话。 嵌纽花指着盈西谷说道:“儿子,你这个媳妇迟早有一天会把我给气死了,儿子,我劝你,打铁要趁热,离婚要趁早!” “行了,妈,我自己的事情我清楚!你就不要操这份心了!”盈西谷心里有些不爽快地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盈一蛮却从门外走了回来,嵌纽花见状,对着盈一蛮破口大骂:“一蛮,这么晚了你才回来,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一蛮,你们大嫂已经让我不省心了,你别再给我出幺蛾子!” “我只是到同学家问数学题而已!”一蛮小声地回答道,她往日的气焰已经全没了。 第九十七节 一切真相就要暴露了 盈西谷见盈一蛮心虚的样子,便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你看一蛮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她肯定再外面做了不好的事,妈,你得管管一蛮,她每天都半夜三更的回家,像学生吗?” 嵌纽花对着一蛮说道:“一蛮,从今天起,但凡你晚上有事,你每天晚上十点钟之前必须回家!” 一蛮白了盈西谷一眼,小声地回答:“妈,我知道了,还有,你别被那些别有用心的的人挑拨了!” 一蛮说完话,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房门关得很响。 盈西谷见状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你一向对儿子严苛,你可别惯坏一蛮,再这样下去,一蛮迟早会出事的!” “盈西谷,我看你巴不得咱们家里出点事情吧!兔崽子,赶紧去睡觉!”嵌纽花向盈西谷吼道。 盈西谷却站立不动,嵌纽花见了问道:“儿子,你还不想睡觉?” “不,我要看你老人家先进房间,妈妈,我越看妈越觉得妈年轻又漂亮,比起你的同龄的那些阿姨们,你不知要甩她们几条街呢?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我有一个冻龄的妈妈!”盈西谷一个劲地夸自己的母亲。 嵌纽花听见儿子夸自己长得年轻又漂亮,心里比蜜甜,她嘴里还是对着儿子说道:“儿子,你这个德性还没有改,我可不信卖糖人的话,嘴甜心不甜,你说吧,你要妈妈怎么帮你!” 盈西谷笑着说道:“妈,你就是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知道儿子的心事了!” “说吧,妈妈要给你多少钱?”嵌纽花说道。 “妈,不是给,是儿子借你的,等我找到工作了,我就还你!”盈西谷脸上笑嘻嘻地说道。 “一千元够了吗?”嵌纽花向儿子问道。 “不够,我要两千元!这个月我要随几个礼金,有结婚的,有生小孩的,还有……”盈西谷口若悬河地说道。 嵌纽花走进卧室,取了两千元钱塞在盈西谷的手里,语重心长地对着盈西谷说道:“儿子,你都失业好些天了,你得好好地找工作了,不然你的心野了,就不好找工作了!” “妈,我知道你了,你曾经说过,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以事业为重,我打小就记住了你曾经说过的话。 盈西谷见两千元到手了,他又拣了一些好听的话给自己的母亲。 第二天清晨,嵌纽花起床,发现从来不做饭的丈夫破天荒地为家人做了早饭,当她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她又听见盈一蛮在里面稀里哗啦地呕吐,嵌纽花皱了皱眉头,寻思一蛮这些日子来她的胃一直不见好,是该让一蛮去医院去检查一下了。 嵌纽花来到厨房,见盈府贵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她向自己的老公问道:“老公,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起来做早饭!” “老婆,我不是向你赎罪吗?前些日子我瞒着你去向天家,是我不对,还有,我发现这几天一蛮的情形不对,她晚上回家晚不说,还动不动就呕吐,我寻思着是不是女儿的肠胃舒服,咱们得把她送到医院检查检查,有胃病就早治!”盈府贵小声地说道。 此时一蛮从卫生间走出来,她的脸上有些消瘦,但是她的腰似乎变得有些粗。 “老婆,一蛮的脸看上去瘦了,但是她的身体又似乎有点发胖,奇怪,咱们一蛮得了什么病?”盈府贵说道。 “甭管什么病,去了医院再说!对了,刚才我去了盈西谷的房间,不见盈西谷,盈西谷大清早的去哪里了?”嵌纽花说道。 “他说去找工作去了,当时他走得急冲冲的!”盈府贵回答道。 “唉!咱们盈家是怎么了,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嵌纽花指着盈府贵的鼻子骂道。 盈一蛮回到房间之后,她开始换衣服,最近她的心很慌张,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她隐约地感觉到她的肚子有问题,但是她却没有勇气进医院。 她只有找布条把自己的肚子裹得紧紧的,这样的话她的腰身就不难么明显,她太害怕了,她就怕自己的肚子里藏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她经常在自己的房间里从高处跳到低处,她用自己的双手捶打自己的肚子,她甚至洗过冷水澡,但是她的肚子还是一天天的变大,盈一蛮此时恨极了自己的肚子。 盈一蛮对着镜子,慢慢地往自己的肚子裹布条,然后穿好衣服,她又仔细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腰身有些粗,旁人定是看不出什么破绽,然后她走出房门,来到了饭厅,见父母已经把早餐摆好。 盈府贵端着一碗肥肠酸辣粉递给一蛮:“一蛮,我知道你是最喜欢吃肥肠酸辣粉了,我专门去给你买了一碗,来,趁热吃吧!” 一蛮接过父亲递给她的肥肠酸辣粉,酸辣粉里的肥肠味道让她忍受不住,她放下酸辣粉跑到卫生间里又哗啦哗啦地呕吐起来。 当她回到饭厅的时候,她看见了父母家对她审视的眼光,她赶紧底下了头。 “一蛮,今天你不用上学了,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爸把你送到医院去,去检查一下,你到底是得了啥毛病,就算是胃病的话,咱们趁早医,有些病是不能拖的!”嵌纽花严肃地对着一蛮说道。 一蛮此时谎了神,她吓得面如土色:“妈,爸,今天我不能跟你们去医院,今天我们要考试,是不能耽搁的!” “好吧,那明天你总有空吧!”嵌纽花又问道。 “明天,后天,再后天都没有空,要考试!”一蛮继续说道。 “好,就好像你天天都没有空似的!我给你定一个日子吧!一个星期后,我和你爸带你去医院检查,你得提前做好准备,别跟我推三阻四的!你这孩子,你怎么老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嵌纽花趁机又训了一蛮一席话。 一蛮胡乱地吃完饭,当然那晚她父亲特意给她买的肥肠酸辣粉她吃不下,就吃了一点稀粥和泡菜,便慌慌张张地去上学去了。 她早早地来到学校门前的一棵梧桐树下等候悉亥梓,悉亥梓跟她同班,就是上次小卷在商场碰见她为悉亥梓买衣服。 清晨薄雾笼罩在四周,她背靠着梧桐树,冬日的梧桐树的叶子已经落光了,在如纱的薄雾中时隐时现,就像一切真相马上就要暴露一样。 一蛮紧盯着走向学校的路,她盼望着悉亥梓马上出现,她要向他说出心中的烦恼,她希望悉亥梓为她分忧。 终于,悉亥梓骑着自行车悠然地走向学校,一蛮见状跑在了悉亥梓的面前:“悉亥梓,停下,我有话给你讲!” 第九十七节 可怜天下父母心 盈西谷见盈一蛮心虚的样子,便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你得管管一蛮,她每天都半夜三更的回家,太不像话了?” 嵌纽花对着一蛮说道:“一蛮,从今天起,但凡你晚上有事,你每天晚上十点钟之前必须回家!” 一蛮白了盈西谷一眼,小声地回答:“妈,我知道了,还有,你别被那些别有用心的的人挑拨了!” 一蛮说完话,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房门关得很响。 盈西谷见状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你一向对儿子严苛,你可别惯坏一蛮,再这样下去,一蛮迟早会出事的!” “盈西谷,我看你巴不得咱们家里出点事情吧!兔崽子,赶紧去睡觉!”嵌纽花向盈西谷吼道。 盈西谷却站立不动,不肯离开这里。 “不,我要看你老人家先进房间,妈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你为这个家,为我操碎了心,妈!我有你这个好妈妈,太幸福了!”盈西谷一个劲地夸自己的母亲。 嵌纽花听见儿子夸自己,她对着儿子说道:“儿子,你这个德性还没有改,我可不信你的话,嘴甜心不甜,你说吧,你要妈妈怎么帮你!” 盈西谷笑着说道:“妈,你就是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知道儿子的心事了!” “你又想找妈借钱了?”嵌纽花说道。 “嗯!等我找到工作了,我就还你!”盈西谷脸上笑嘻嘻地说道。 “借多少?”嵌纽花向儿子问道。 “大概两千元左右!这个月我要随几个礼金,有结婚的,有生小孩的,还有……”盈西谷口若悬河地说道。 嵌纽花走进卧室,取了两千元钱塞在盈西谷的手里,语重心长地对着盈西谷说道:“儿子,你都失业好些天了,你得好好地找工作了,不然你的心野了,就不好找工作了!” “妈,我知道了,你曾经说过,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以事业为重,我打小就记住了你曾经说过的话。 盈西谷见钱到手了,他又拣了一些好听的话给自己的母亲。 第二天清晨,嵌纽花起床,发现从来不做饭的丈夫破天荒地为家人做了早饭,当她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她又听见盈一蛮在里面稀里哗啦地呕吐,嵌纽花皱了皱眉头,寻思一蛮这些日子来她的胃一直不见好,是该让一蛮去医院去检查一下了。 嵌纽花来到厨房,见盈府贵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她向自己的老公问道:“老公,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起来做早饭!” “老婆,我不是向你赎罪吗?前些日子我瞒着你去向天家,是我不对,还有,我发现这几天一蛮的情形不对,,我寻思是女儿是不是得胃病了,咱们得把她送到医院检查检查,有胃病就早治!”盈府贵小声地说道。 此时一蛮从卫生间走出来,她的脸上有些消瘦,脸色苍白。 “老婆,一蛮的脸看上去瘦了,饮食不振,她的胃子一定有毛病了”盈府贵说道。 “甭管什么病,去了医院再说!对了,刚才我去了盈西谷的房间,不见盈西谷,盈西谷大清早的去哪里了?”嵌纽花说道。 “他说去找工作去了,当时他走得急冲冲的!”盈府贵回答道。 “唉!咱们盈家是怎么了,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嵌纽花指着盈府贵的鼻子骂道。 盈一蛮回到房间之后,她心里有些害怕,最近她吐得心烦?她拿起书包,发了一会儿呆,她决定还是去吃早餐。 她走出房门,来到了饭厅,见父母已经把早餐摆好。 盈府贵端着一碗肥肠酸辣粉递给一蛮:“一蛮,我知道你是最喜欢吃肥肠酸辣粉了,我专门去给你买了一碗,来,趁热吃吧!” 一蛮接过父亲递给她的肥肠酸辣粉,心里犯腻,勉强吃了几口却吃不下了。 她看见了父母家对她审视的眼光,她赶紧底下了头。 “一蛮,今天你不用上学了,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爸把你送到医院去,去检查一下,你到底是得了啥毛病,就算是胃病的话,咱们趁早医,有些病是不能拖的!”嵌纽花严肃地对着一蛮说道。 一蛮此时谎了神,她吓得面如土色:“妈,爸,今天我不能跟你们去医院,今天我们要考试,是不能耽搁的!” “好吧,那明天你总有空吧!”嵌纽花又问道。 “明天,后天,再后天都没有空,要考试!”一蛮继续说道。 “好,就好像你天天都没有空似的!我给你定一个日子吧!一个星期后,我和你爸带你去医院检查,你得提前做好准备,别跟我推三阻四的!你这孩子,你怎么老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嵌纽花趁机又训了一蛮一席话。 一蛮胡乱地吃完饭,当然那晚她父亲特意给她买的肥肠酸辣粉她吃不下,就吃了一点稀粥和泡菜,便慌慌张张地去上学去了。 嵌纽花见盈一蛮没吃几口饭,心疼极了。 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只希望一蛮学习优秀,将来比自己过得好。 如今女儿忧心忡忡,面色又不好,她吃了几口粥,便放下筷子,唉声叹气了一番。 盈府贵见状只得宽慰了嵌纽花!老婆,你别再心烦了!自古儿女自有儿孙福,我们辛苦把他们养大,是时候他们自己照顾自己了!” 嵌纽花此时觉得心里有些发闷,她站了起来走向窗边。 她打开窗户,寒冷的风直吹到她的脸庞,她感到寒气一直吹进了她的心里。 她又见窗外的天空阴密布,就像马上就要下雨一般。 “唉!老公,咱们三个儿女,我最担心的是一蛮,一蛮是一个女孩儿,她的每一步应该走得稳妥妥的,我这个当妈的才放心!”嵌纽花说道。 “老婆,你放心,咱们一蛮脾气古怪,但是她不会走歪路的!咱们就不要乱想了!”盈府贵觉得自己的女儿没啥问题。 她早早地来到学校门前的一棵梧桐树下等候悉亥梓,悉亥梓跟她同班,就是上次小卷在商场碰见她为悉亥梓买衣服。 清晨薄雾笼罩在四周,她背靠着梧桐树,冬日的梧桐树的叶子已经落光了,在如纱的薄雾中时隐时现,就像一切真相马上就要暴露一样。 一蛮紧盯着走向学校的路,她盼望着悉亥梓马上出现,她要向他说出心中的烦恼,她希望悉亥梓为她分忧。 终于,悉亥梓骑着自行车悠然地走向学校,一蛮见状跑在了悉亥梓的面前:“悉亥梓,停下,我有话给你讲!” 第九十八节 我们相爱在翅膀未硬时 此时去学校的同学们如潮水般涌进校门口,一蛮见有不少同学回头看她,她的脸顿时红了。 悉亥梓见一蛮叫他,他骑着车来到了盈一蛮面前,盈一蛮是他心爱的姑娘,他满怀爱意地停在了盈一蛮面前,并且把自行车的铃铛按得清脆地响,正如他愉悦的心情。 “怎么啦,一蛮,谁惹着你啦!”悉亥梓温柔地向盈一蛮问道。 盈一蛮瞪了悉亥梓一眼,冷冷地说道:“悉亥梓,到这边来,我有话要讲!” 悉亥梓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却发现天上乌密布,就像要马上要下雨一般,他强压着心里的阴郁,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嘴里嘟哝道:“一蛮,时间不早了,咱们再不进教室,就要迟到了!” 盈一蛮把手里的红丝巾打在了悉亥梓的身上:“悉亥梓,出大事了,我告诉你了,现在还有比迟到更严重的事情!” 盈一蛮说完,来到校园门口的花台后面,悉亥梓只得把自行车立在院墙边,跟着一蛮来到了花台后面。 花台后面是一片宽阔的青草地,不过因为现在是寒冷的冬天,这些青草都枯黄了,盈一蛮此时觉得很累,她坐在了这些枯草上,折了一些枯草枝在手中把玩。 “一蛮,你怎么了?有什么你尽快说吧,咱们还得上学呢?”悉亥梓心里惦记着上学的事。 父母决定下学期就要搬离这里?悉亥梓昨天晚上才得知的这个消息,悉亥梓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消息告诉盈一蛮。 悉亥梓想着这些日子来与盈一蛮性情相投,两人互相爱慕,两人又偷食了禁果,悉亥梓心情充满了忧伤,他不想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分开。 但是早恋这样的事情他又不好想自己的父母开口,他很想恳求自己的父母把盈一蛮一起带走,但是又怕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这般不争气,一定会打死自己的。 盈一蛮见悉亥梓如此问她,她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悉亥梓,我怕,我真的好怕!” “盈一蛮,你到底怕啥?”悉亥梓见盈一蛮如此神情,他也急了。 “我,我怕怀孕了!都怪你!”盈一蛮说出这番话之后,便嚎啕大哭。 悉亥梓听了盈一蛮的话,也慌了神:“盈一蛮,你,你不会是给我开玩笑的吧!” “我说的是真的,不过我还没有去医院检查,就算去医院检查我恐怕也没有时间,这几天学习时间又紧!”盈一蛮说道。 悉亥梓的心这才稍微平静了点:“一蛮,你别吓我,等回头找个时间咱去医院检查一下!” “可是,要是我怀孕了呢?”盈一蛮心情极乱。 “那你放心,要是你怀孕了,我会负责的!”悉亥梓信誓旦旦地说道。 “可是,你还是学生呢?你怎么负责?”盈一蛮的眼里充满了疑问。 “盈一蛮,你放心,我会告诉我的爸爸和妈妈,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咱们悉家会把孩子养大的!”悉亥梓很天真,他以为自己的父母从小特别宠爱自己,他向自己的父母提出这一点点要求不算过分。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下学期可能要和父母到北方去生活了!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我会叫我父母把你一起带走的!”悉亥梓向盈一蛮说道,他觉得不能再隐瞒盈一蛮了。 盈一蛮听到这个消息很震惊:“悉亥梓,这么说来,你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想我父母绝对不会让我离开这里的,这可怎么办啊!” 盈一蛮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她感觉到自己的面前将会有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等着自己。 “盈一蛮,你放心,我会求我父母带着你走,要是他们不同意,我一定会和他们以死相逼!”悉亥梓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孩子气又上来了。 盈一蛮一边哭一边说道:“完了完了,我的爱情就要飞走了!” 悉亥梓把盈一蛮牵了起来,他向盈一蛮说道:“咱们的爱情飞不了,大不了咱们不读书了,不管说什么我是不会离开你的!盈一蛮,你放心,就算你怀孕了,我依然会对你负责!” 盈一蛮叹了一口气:“你对我负得了责吗?只可恨的是,你我相爱在翅膀未硬时!” 悉亥梓上课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他无法静下心里,今早上和盈一蛮的话,让他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偷偷地望了望前排的盈一蛮,盈一蛮就像弱柳般趴在书桌上,令人生怜。 他又见窗外突然下去了瓢泼大雨,在这寒冷的冬天竟然有如此阴冷的雨,他的心一阵一阵地往下沉。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回家,他一进家门,就见父母早已经做好丰盛的饭桌,正笑容可掬地等着他呢。 悉亥梓洗好手,坐在饭桌前,端起饭碗却吃不下饭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悉亥梓的母亲叫迹画,是一个研究生毕业的企业高管,她一直都是望子成龙。 她见儿子几乎不怎么吃饭,接连夹了好些儿子喜欢吃的菜放进他的碗里:“儿子,多吃点菜,现在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有身体好了,你才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悉亥梓的父亲悉罔端起饭碗等着悉亥梓骂道:“儿子,你都这么大了,还不会自己认真吃饭吗?你是不是该成熟一点,现在你都是男子汉了!” 悉亥梓正想着自己的心事,也没有听见父母的话,悉罔叹了一口气:“孩子长大了,父母的话也不停了!” “悉罔,你可别这么说,你儿子一直都是男子汉,我的儿子最乖了!你这个当父亲的也要把你的父爱表现一点,别老是绷着一张脸!”迹画提醒着自己的老公对儿子好一点。 “老婆,咱们辛辛苦苦地工作,为了谁,还不是为他!等他成材之后我才要多笑几声呢?我正等着这天呢!”悉罔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悉亥梓听了父母的话,实在是没有心情吃饭,他希望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而不是父母为他规划的一切。 悉亥梓闷闷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拿出自己的日记,记上了自己今天的心情,他在日记上写着‘不知道盈一蛮是不是怀孕了,我该怎么办啊?向自己的爸妈说明吗?我很害怕!’ 迹画见儿子今天的神色不对,便对悉罔说道:“老公,今天咱们的儿子有心事!咱们儿子一定遇上事了!” “他一个屁小孩会遇到什么事,你这个当妈的太操心了!”悉罔不冷不热地说道。 迹画瞪了悉罔一眼:“你懂什么?你放心,我一定会知道儿子有什么心事!不像你这个当父亲的,一点都不关心咱们的儿子!” 第九十九节 儿子心里藏着事 清晨时分,浓雾弥漫,悉亥梓慢慢地从房间走出,他顶着一双黑眼圈,身子飘忽地坐在了饭桌前。 迹画一阵心痛,如今儿子面临如此复杂的局面,他肯定是迷茫的,慌张的,还好有他这个老妈在,自己的儿子决不会受委屈。 迹画递给了儿子一块面包,并且把一杯果汁递到儿子手里:“儿子,你想什么呢?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好令人心痛!” 悉罔瞪了一眼悉亥梓:“看你儿子这些日子萎靡不振的样子,我看他是好日子过得太多了,一天到晚就胡思乱想,悉亥梓,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才把你的精力放在学习上!” 悉亥梓顿时胃口全无,他把面包往桌上一甩:“爸,妈,我饱了!你们慢慢吃!” 悉亥梓本来心情就烦躁,被父亲说了一通,他自热心情极不好,他冲进卧室,然后把书包背在左肩上,走出房间朝饭厅那边看了一眼他的父母,然后走出了家门。 悉罔见了朝门口大骂:“你这兔崽子,三言两语不合的意思,你就这样对怂你的父母,你对得起我们养育你这些年吗?” 迹画见了急忙劝阻自己的老公:“老公,勿骂?你听我说,孩子还小他懂得什么?我有件事要对你讲,那就是咱们得提前离开这里了,再晚的话,咱们的儿子会出事!” “咱们的儿子会出事?难不成有人要欺负咱们儿子,儿子就是一个在外面软弱可欺的人,到家里就是无法无天的没用的男子!但是,我决不允许谁欺负我家儿子!”悉罔对着老婆说出了对自己儿子的不满。 迹画又道:“谁敢欺负你儿子,是你儿子欺负别人了,你看,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迹画把自己的手机照片打开,悉罔见了,却是儿子的日记。 “老婆,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偷看咱们儿子的笔记,要知道这是他的隐私啊!”悉罔这点良知还没有泯灭。 原来是迹画在半夜时分,趁着儿子睡觉的时候偷出了儿子的日记,然后对着日记拍照,拍完照之后,她又把日记放了回去。 “我告诉你了,老公,咱们的儿子最近遇事了,他又是一个没嘴的葫芦,心里藏着事,却不肯告诉我们,我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看,你儿子撞大祸了,他不仅早恋,还让人家姑娘怀孕了!”迹画说着便抹眼泪了。 她这辈子本事不大,就读了一个普通大学,这是她心里永远的痛,自从儿子出生以来,她一直希望自己的儿子考一个好大学,然后出人头地,为她这个母亲的脸上增光。 悉罔听了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做父母的就应该成全他们!然他们在一起得了!” “什么,老公,我看你的头真是搭铁了,你不想想,咱们儿子多大,正是学习的时候,要知道咱们决不能让他们的错误影响咱们儿子的前程,要同意他们在一起,门都没有?”迹画自己替儿子规划好的人生,决不允许半路出现不好的小插曲。 “老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是不要伤害了咱们的儿子和那位女孩!”悉罔说道。 迹画叹了一口气:“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没有伤害,既然伤害在所难免,我们只有想办法让咱们儿子的伤害减到最小!” 迹画两口子在饭桌前叹息了一番,两人对着早餐也没有啥胃口,突然,迹画灵机一动:“老公,我有办法了!” 悉罔此时正对着窗外的浓雾发呆,只见这些浓雾有些放肆地飘了进来,而窗外白茫茫的一片,窗外的景色全被浓雾遮掩了,真正的景色不存在了,不得不令心里充满了疑问,眼前的世界是否是虚幻。 “悉罔,你听我说,咱们立马搬到北方去,不用等到咱儿子的下学期了!而且是越快越好!”迹画似乎下定了决心,她见窗外有浓雾飘进,她起身关了窗。 悉罔见飘进来的浓雾越来越少,甚至消失不见了:“老婆,你这样做,咱们是不是太心狠了,如今出了这件事,咱们是不是把女方的家长请来,一起商讨怎么解决这件事!” 迹画又骂道:“悉罔,你看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咱们如今遇到这种事,躲还来不及,平时咱们的儿子很听话,都是这个女孩把自己的儿子教坏了,这干我们什么事,难道我们还要低声下去地去求别人饶恕咱们的儿子吗?” “迹画,你太毒了,我不赞同,咱们就应该好好地把这件事解决了,而不是逃跑,逃避!”悉罔不赞同了。 迹画听了老公的话,她拿起饭桌上的筷子就向悉罔打去:“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我跟你这么多年了,什么福也没有享到,就是因为你脑袋笨,反应慢半拍,咱们这个家要是没有我了,我看你们怎么生活!哼!这事必需听我的!” 悉罔听了迹画的话,鼻子哼了一声,便走向卧室重重地关上门。 迹画见状,向自己的老公骂了一声:“笨蛋!” 她拿起手机,拨打了她舅舅的电话:“舅舅,我们要搬离这里的事情,必需提前了,不必等到悉亥梓的下学期了!” “好,迹画,你们什么时候到我这里,我都能办到!我就等你们一家人尽快到来!”迹画的舅舅在电话那头说道。 原来迹画的舅舅这辈子没有儿女,他这一辈子拼死拼活地打拼了一辈子,挣下了不菲的家业,现在他人老了,却又只有迹画这一个侄女,他自然希望侄女一家人到他身边,继承他的财产并且替他养老送终。 迹画放下手机来到卧室,她见悉罔正装模作样地看报纸,她一把抢过悉罔手中的报纸,一脸喜悦地说道:“老公,我们很快就可以到北方去了,我刚才和舅舅通了电话,他欢迎我们随时可以去!” “迹画,你真的不管那个女孩的死活,带着咱们的儿子?你真的让咱们的儿子做一个无情的负心人?你知不知道,你会害了咱们的儿子,和那女孩的,迹画,人心都是肉长的,咱们去给女孩赔礼道歉,该补偿那女孩的咱们补偿!”悉罔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呸!悉罔呀悉罔,你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你就知道咱们儿子欺负了那女孩,但是我想说的是,那女孩就是好姑娘了,要是好姑娘的话,就不会干出这等丢人的事情了,我告诉你了,明天或者后天咱们就得离开这里!还有,我就想用这样的方法告诫那女孩,做错了事情就是要自己面对那苦果,还想赖上咱们的儿子,门都没有!”迹画此时心坚如铁地说道。 第一百节 你们的先斩后会害了我 悉亥梓慢慢地走到学校门口,此时浓雾还没有散,四周白茫茫一片,几步之内才可以看清人影,悉亥梓冷不防被人拉住并向角落走去,等那人把手松开的时候,他这才看见拉他的人是盈一蛮。 “一蛮,你还好吗?”悉亥梓为自己和盈一蛮担忧了一晚。 盈一蛮双眼红肿,很显然她昨夜一晚没有睡:“悉亥梓,我们该怎么办啊?我在网上查了,我肯定是怀孕了,我爸妈又天天催我上医院,眼看我就要露馅了!悉亥梓,我好害怕!” 盈一蛮说完话,双手抱头,蹲下身子开始嘤嘤抽泣。盈一蛮这一哭,有些慌乱:“一蛮,明天我给你答案好吗?” 盈一蛮抬起泪眼点点头:“悉亥梓,我可被你害苦了,我明天等你回复,明天可不要无踪无影地消失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是到天涯海角都要抓到你!” “一蛮,你放心,我不会躲的,我做的事情是不会逃避责任!”悉亥梓信誓旦旦地说道。 悉亥梓放学回家,见自己的父母正在屋里忙忙碌碌的,他不知道父母在忙些什么。 “儿子,饭桌上摆着晚饭,你吃吧,我和你爸爸已经吃了饭!” 悉亥梓走向饭厅,迹画正和老公正整理家里的物品,明天早上搬家公司的人就要来搬家了。 悉罔放下手中的活儿,再次向迹画说道:“老婆,咱们搬家这件大事真的不给咱们儿子说吗?” 迹画瞪了悉罔一眼:“老公,你说什么?好像搬家这件事不关儿子什么事,你少在这里画蛇添足了!还有,要是对儿子讲了,咱们着搬家会泡汤的,儿子的性格我还不了解,咱们急要来个先斩后奏,明早,搬不搬还由不得他!” 悉罔叹了一口气:“你这心狠的女人,当初我怎么娶了你!” “哼,有我跟你们父子挡风挡雨,你们还不知足!没有我,你们可怎么过日子!”迹画双手叉腰,在这个家里她是有绝对的发言权。 悉亥梓端起饭碗又放下,心中有事的他怎么吃得下饭,最终他端起饭碗来到了自己的父母面前,然后说道:“爸,妈,我有事情要向你们讲!” 悉罔回答道:“儿子,你讲吧!” 谁知被迹画拦住了话:“儿子,你讲什么呀讲,你这么没有眼色吗?我和你爸爸忙得很,没时间听你讲话!” “就一分钟好吗?”悉亥梓可怜兮兮地问道。 “一秒钟也不行,你非要给我们说什么,明天吧,明天我一定会听你讲话!还有,儿子,你吃完饭就去学习!听到没有!”迹画根本不给悉亥梓开口的机会。 “哦!”悉亥梓只好端着饭碗重新来到饭桌前,此时的他哪里吃得下饭,只盼望今晚快些过去,明天早上他一定要讲自己和盈一蛮的事情。 悉亥梓放下自己没有动的饭碗,回到房间,来到书桌前,根本看不下去书,他又躺在床上,心里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他,他只得坐了起来,来到窗外,只见天际边就像蓝墨巨大的玉,星子稀疏,而且一团又一团的黑低垂在夜空,就像要随时掉下来一般。 悉亥梓又重新回到书桌前,然后翻出自己的笔记本,上面写了几行字:“盈一蛮,我会对你负责,而且是永远负责!” 悉亥梓写下了这几行字之后,他方才睡下。 第二天悉亥梓从睡梦中惊醒了,发现天已经大亮,他连忙起床洗漱完毕,这才发现家里空荡荡的。 他走出浴室,来到客厅,见客厅的沙发等家具已经搬光,这时候,迹画和悉亥梓走到客厅对着悉亥梓说道:“儿子,你也收拾你的物品,今天我们要搬家,搬到你舅爷那里去住!” 悉亥梓顿时觉得受巨大的欺骗一般,气得浑身发抖:“爸,妈,你们不是说了我要下学期才搬家?为什么今天要搬家,而且还不告诉我!” 迹画听了儿子的质问,向悉亥梓骂道:“儿子,要不是你做那件好事,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急冲冲地搬家!还有,今天你就不必去学校了,我们今天就要搬走!” “儿子,你妈做这样的决定,都是为你了好!你不要怪你妈妈!”悉罔向自己的儿子劝慰道。 悉亥梓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凄然地说道:“你们就是我的好父母,好,爸妈,我要走了,要离开你们,我将不再读书,我要去工作,只有去工作了,我才能养活盈一蛮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迹画见状,拦住了儿子的去路:“不准你离家出走,要走,除非从我身上走过!” 悉亥梓推了一下迹画,迹画站立不稳被推到在地,眼看悉亥梓就要走出家门了,迹画绝望地叫了一声,然后昏厥过去。 悉罔见自己的老婆晕了过去,又见儿子居然想离开这里,他一阵怒火,抓住了正要向门外逃走的儿子:“儿子,你今天不准走,我就不信了,你母亲都晕过去了,你却见死不救,我看你妈白疼你了!” 悉亥梓听了父亲的话,向自己的母亲望去,果然他的母亲正软软地躺在地上,他急忙跑过去扶住自己的母亲,掐着母亲的人中,她的母亲这才缓缓地醒来。 “儿子,你不能离开咱们这个家,不然我也活不了了!”迹画虚弱地说道。 “妈,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错了,可是,我即使要走了,也得和盈一蛮告别一下!”悉亥梓哭着说道。 “傻儿子,你和她告什么别,从此以后你将离她几千公里之遥,你和她告别只是徒增伤感而已!”迹画正劝着悉亥梓。 搬家公司的人走向他们:“现在东西已经完全收拾完毕,请问现在咱们可以出发了吗?” “咱们这就出发!”迹画面无表情地说道。 悉亥梓绝望地吼道:“不,我不想现在就走!” “儿子,认命吧,在这个家里没有人可以违抗你母亲的命令!”悉罔有点同情自己的儿子和那位姑娘,但是他也无能为力。 在车上,悉亥梓昏昏沉沉拒绝喝水吃东西,悉罔很担心儿子,迹画却说没关系,悉亥梓最终会吃东西。 下午时分,悉亥梓突然想起自己虽然不能和盈一蛮联系,但是可以用手机联系,于是他开始四处找自己的手机,但是他找了半天却没有找着。 “儿子,你别找了,今天搬家的时候,你的手机应该落在了家里!现在咱们来不及回去找你的手机了!”迹画说道。 “妈妈,你真狠心,你是故意把我的手机留在了原来的家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可是你的亲儿子!”悉亥梓觉得自己的母亲只能令人窒息。 “儿子,也许你现在不理解我,可是我只想告诉你,你离开了原来的地方,要到新的地方,就应该忘记原来的一切!等你长大,自己当父母就知道我们的苦心了!” 第一百零一节 美好的爱情逃逸了 悉亥梓无比愤怒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嚎啕大哭:“妈,你会毁了我的一生!” “儿子,你说这话还早着哩!”迹画冷冷地对着悉亥梓说道。 第二天早上,天空飘着细雨,盈一蛮仍旧在学校门口等悉亥梓,知道上学铃声响了,也没有看见悉亥梓,盈一蛮的心开始发慌了,难不成悉亥梓从现在开始躲着自己了。 “怎么办?怎么办?”盈一蛮就像断翅的小鸟就要被猎人捉住一般,内心充满了绝望。 她不相信从前跟悉亥梓的山盟海誓,花前月下的美好一下子就烟消散了,爱情竟然逃逸了。 盈一蛮缓缓地走进教室,幸好老师不在教室,她默默地坐在了自己的书桌前。 她听到了同学们在议论纷纷,说悉亥梓从此以后都不来学校了,今天早上他们搬家了,已经有同学从他们家门口经过看见了。 盈一蛮含泪往自己身后看了一下,果然,悉亥梓的座位是空的,她心里告诉自己,悉亥梓是不会扔下自己不管的。 班主任老师走进教室,向同学们宣布了悉亥梓同学已经不会在来这里读书了,他们全家今天搬往北方去,同学们不要受悉亥梓的影响,努力学习。 盈一蛮的心已经碎得很细很细了,她以为悉亥梓会一直会呆在她身边,没想到他却溜了。 盈一蛮心绪不定地坐在教室里,她感觉到了来自腹部的一阵阵剧痛,她脸上冒着汗珠,强忍着身上的痛,其实她的心更痛。 她好不容易等到上体育课的时候,此时的雨已经停了,她特别希望能到室外去呼吸新鲜空气。 雨后的学校的操场上,空气特别清新,今天的体育的内容是同学们一起掷铅球,盈一蛮平时最喜欢掷铅球,但是今天她心情不佳,只是懒洋洋地靠在了一颗颗高大的榕树下,她用手去抓榕树根枝垂下的树根,这些如门帘般的树根随风飘扬。 正当这个时候,她的肚子突然无比疼痛,同学们赶紧把她送到医院。 经过医院检查,同学们得到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盈一蛮已经怀足月。 盈一蛮躺在医院,她此时羞愧悔恨极了,可惜地上没有缝隙,不然她会立刻钻进地缝里藏起来,永世不得出来。 当嵌纽花正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她接到了学校打来的电话,她急火攻心,一下子倒在了厨房里,盈府贵正在阳台边给花浇水,当他听到厨房扑通一声,立马来厨房查看,却发现老婆已经昏倒在地,急忙打电话叫通知盈西谷,然后把嵌纽花送进了医院。 嵌纽花躺在病床上,缓缓地醒了,她见盈府贵正焦急地坐在病床前,她向盈府贵骂道:“你这天杀的人啊,你怎么生出如此不肖的女儿,你女儿已经在医院生下一个儿子了,唉!羞死我了,羞死我们家的列祖列宗了!” “什么,一蛮在医院生下一个儿子吗,不是吧!她平时很听话!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盈府贵此时觉得胸口发闷,他觉得自己的头天昏地转。 “老公,你怎啦!”嵌纽花刚对盈府贵喊了一声,盈府贵身子一歪,他从椅子上摔倒在地。 盈西谷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父母双双住院,而且还得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盈一蛮已经生下孩子,盈西谷心里乱哄哄的,他一个人要照顾三个病人,他怎么卖受得了。 “儿子,我给你说,一蛮这个不孝女,未婚生子,给我们老盈家丢尽了脸,我告诉你了,不准你去看一蛮!否则,你就等着给你老妈收尸吧!”嵌纽花此时心里已经气毒了。 “妈,一蛮毕竟是我的妹妹,她犯了错,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去看她,我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盈西谷继续说道。 “甭管了,一蛮如今怀了别人家的孩子,孩子父亲的家人总要管吧,我们就别操那份闲心了!”嵌纽花继续说道。 盈西谷不敢违抗自己母亲的命令,只好照顾病中的双亲。 话说盈一蛮此时躺在医院满脸无光,她的家人一个也没有来看她,眼看到了晚上吃饭时间,其他的产妇都有亲人来送餐,而自己肚子空的,她拿起手机,想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却又不敢,想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又觉得没有脸面,她也不敢给哥哥打电话,哥哥这人从小就嘲讽她。 她的泪水如线般流了下来,邻床的产妇劝她少流泪,现在她正在坐月子,要伤眼睛。 天渐渐地黑了,盈一蛮正饿得发慌,她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哇啦哇啦地哭吗,她心里想自己这次肯定死定了,没有谁来救她了。 正当这个时候,病床的门突然打开了,只见小卷提着鸡汤走了进来,她手上还提着一些婴儿用品。 一蛮见状,她把脸别在一边,她没有脸见自己的大嫂,平日子里她对自己的大嫂太苛责了。 “一蛮,你饿没有,我给你炖了鸡汤了,你能自己坐起来吃吗?孩子还好吧!我给他带来了奶粉,等你有了母乳之后,你就可以亲自喂孩子的奶水了!”小卷小心地说道。 一蛮并没有答话,眼泪却刷刷地流了下来,小卷见状:“一蛮,莫哭,莫哭!咱爸妈呢?还有你哥呢?他们怎么没有来?” “我没告诉他们!”一蛮小声地说道。 “胡说,女人生孩子这件事最重要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告诉他们!” 小卷说道女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毕竟一蛮还小,不能称之为女人。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先吃点鸡汤再说吧!”小卷连忙把鸡汤递给了盈一蛮。 话说小卷怎么知道盈一蛮在医院生孩子却没有亲人在身边呢,原来是蓅香今天到产房里看望自己初中同学,她的初中同学生了一对双胞胎,恰好和一蛮处于同一病房,蓅香认得一蛮,又听说一蛮竟然没有一个人照顾她,蓅香走出医院之后,便给小卷打了电话。 小卷急忙去买了一点炖鸡汤和婴儿用品给一蛮带来,然后见一蛮身边没有一个人照顾,她很心疼盈一蛮,帮盈一蛮请了护工,又给盈一蛮订了月子餐。 最后她给自己的婆婆打电话,她婆婆见是她的电话,立马就挂了电话,根本容不得她说什么。 她又给自己的公公打电话,他公公才向小卷说他们二老双双住院,不能来看一蛮,她又打了盈西谷的电话,盈西谷还在生气中,并没有接她的电话。 第一百零二节 我要孝敬你们二老 小卷无奈地放下电话,然后对着盈一蛮说道:“一蛮,你先吃饭,我到医院去查查咱爸妈病房!咱爸妈都生病住院了!” 盈一蛮喝着鸡汤,并没有搭话,小卷急忙跑到住院部去查自己公婆的病房,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公婆。 当小卷走到婆婆的病房的时候,盈西谷正在婆婆身边照顾,只见她婆婆正在闭目养神。 小卷悄悄地来到了婆婆的床前,轻声喊了一声:“妈,你的身体好些没有?” 盈西谷见是小卷,他对着小卷吼道:“小卷,你的脸皮真厚,我们赶都赶不走你!” 小卷轻蔑地看了一眼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我可告诉你了,我不是来与你摇尾乞怜的,我是来替一蛮说情的!” “哼,小卷,我就不信有一天你不求我才怪!”盈西谷站了起来,他懒得看小卷一眼。 嵌纽花半睁着眼冷冷地说道:“小卷,你来这里干什么?” 小卷把手中的水果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说道:“妈,我听说你和爸病了,特意来看你们,而且我还想照顾你们!直到你们的病好了为止!” 嵌纽花挣扎着坐了起来:“小卷,我不需要在这里,我有儿子,盈西谷,你快把小卷给赶走!” 盈西谷站了起来,准备把小卷推搡出去,小卷噗通一下跪在嵌纽花的床前:“妈,求你了,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们吧!还有,我要求你们一件事,那就是等你和爸好了,去看看一蛮吧!一蛮太可怜了!” 嵌纽花听到你小卷终于说出她来此行的目的,她气得双手捶打着病床的床沿:“小卷,我以为你真心的来看我,结果你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小卷,我告诉你,你别枉存心思来求我去看一蛮,我告诉你,一蛮从今后起不再是我的女儿,她是死是活,我可管不了” “妈,一蛮还小,她不懂事,但是你不能不认一蛮和她刚生下来的儿子,那孩子可是你的孙子啊!我刚才去看了那孩子,白白胖胖的讨人喜爱!”小卷仍旧替一蛮求情。 嵌纽花听烦了,她连声喊道:“盈西谷,盈西谷,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你赶紧把小卷给我轰走!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她” 盈西谷起身把小卷推出医院门口,小卷向盈西谷哀求道:“盈西谷,让我照顾咱爸咱妈吧,我要向他们尽孝” 盈西谷并不领情:“小卷,我问你,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里,你和沙田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关系实在是可气!我这个做老公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我告诉你了,我要和你离婚,况且这事我妈妈也是支持的!” 小卷回了盈西谷一句:“盈西谷,你想离婚,门都没有!我是不会答应的,况且我跟沙田擘根本没有什么,是你诬陷我!你妹妹一蛮生了小孩了,你不管怎么说也是一蛮的哥哥,你得去看她和她的孩子!” “小卷,我告诉你,一蛮被咱爸妈抛弃了,你最好跟我明白点,识相的话,你给我滚远点!”盈西谷说完话,便走进了母亲的病房。 小卷流了伤心的泪水,她不相信盈西谷会把自己抛弃了。 她又来到了自己公公的病房,盈西谷正半坐在病床上发呆,小卷上前叫了一声:“爸,你好些没有?” 盈府贵见了小卷就像见到救星一样:“小卷,你终于露面了,我很担心你,都怪你婆婆和西谷做人太狠,如今我见你好好的,我的心也落了一半,我还有一半悬挂在天上!我心里苦啊,一蛮这傻丫头,自己怀孕都不知道,而且还突然生下孩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卷对着盈府贵说道:“爸,你放心吧,有我呢?只是一蛮虽然做了错事,但是血浓于水,爸!你还是劝劝咱妈,让一蛮回家吧!况且一蛮还小,她又没有收入,倘若她漂流在外,她要怎么才能养活自己和孩子?” 盈府贵忽然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巴掌:“都怪我太懦弱,而你妈太强势,你妈说了,这辈子都不会把一蛮当成她的女儿,她是绝对不会让一蛮带孩子回家!” 小卷叹了一口气:“爸,无论如何你要劝劝咱妈,你们不要一蛮,一蛮母子就没有依靠了!” 盈府贵听了小卷的话,他的心一阵阵地发痛:“小卷,如今你婆婆脾气古怪,没人惹得了她,一蛮只有靠你照顾一下了,等来日你婆婆的气消了,咱们择机让一蛮回到盈家。” 小卷点点头说道:“爸,你放心,我帮一蛮订了月子餐,也帮她请了护工,我不放心你和咱妈!” 盈府贵听了小卷的话,心里放宽了不少,他又语重心长地对着小卷说道:“小卷,你是咱们盈家的好媳妇,只是你和西谷闹僵了,不是一件好事,改天我帮你说叨说叨西谷,我还是希望你们两口子好好的过日子!” 小卷点点头说道:“爸,谢谢你!” 第二天,盈西谷接了一个电话便离开了医院,嵌纽花以为儿子出去之后不久就会回来,没料到他到中午时分都还没有回来。 嵌纽花的肚子饿得咕咕地响,她打了盈西谷的电话,盈西谷匆忙地挂了电话,嵌纽花气得脸色苍白,正当这个时候,小卷提着午饭来到了嵌纽花的面前。 嵌纽花扭过头去,不肯看小卷,小卷打开饭盒,盛了一碗饭递给自己的婆婆。 “妈,你还没有吃饭吧!来,吃点饭,趁热吃!”小卷说道。 嵌纽花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小卷就是一阵痛骂:“小卷,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这个该死的西谷,大清早口出去了,他居然还没有回来,但是,我无论说什么也不吃你做的饭!” 小卷又道:“西谷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他平常一旦出门,几乎都要很晚才回家!今天上午我见他离开医院了,我便给你买了饭来!” 邻床的病人都赞叹小卷是一个好心的女人,都羡慕嵌纽花有这么一个温顺的好媳妇,大家都劝嵌纽花把饭吃了。 嵌纽花本身又极饿,她又见饭菜都是自己平时极喜欢吃的,她只好端着饭吃了起来。 小卷见自己的婆婆肯吃自己的饭,她又向嵌纽花请求道:“爸,妈,西谷是一个男人,他照顾病人肯定没有女人细心,还是我来照顾你们吧!” 嵌纽花把饭吃进肚里,有了些力气,她又寻思西谷照顾起人来不怎么靠谱,于是她闷声闷气地说道:“小卷,你想留下来照顾我和你爸,随你!” 第一百零三节 没有孩子的父亲,别逼我 嵌纽花见无人照顾自己和老公,又舍不得花钱请护工,见小卷主动照顾自己和老伴,她只好接受了小卷的好意。 但是嵌纽花接受小卷的好意,并不代表她希望小卷继续做她的儿媳妇,像如此叛逆的儿媳妇她心里的确难容。 盈一蛮见自己的父母和大哥没有来看她,她一直流泪不止,小卷见了心里非常焦急。 有时候她她温言软语地请求嵌纽花夫妇去看盈一蛮和她的孩子,但是嵌纽花不但自己不去,还阻止盈府贵去。 盈西谷至今还生小卷的气,两人见了面却无话可说,不是小卷不说话,而是盈西谷板着脸不肯给她说话。 小卷见自己又劝不住盈一蛮,盈一蛮因为没有亲人的关爱,精神恍惚,而且,她现在怎么也不肯抱她的儿子了! 盈一蛮的护工曾悄悄的对小卷说道:“小,你再不想办法,一蛮可能性命堪忧,我怀疑她得了产后抑郁症了!你再不宽解一蛮的话!也许她一点求生欲望都没有!” 小卷听了,非常担心一蛮母子,她又恳求自己的婆婆和公公去看一蛮,但是嵌纽花表明一蛮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也不是盈家人了 小卷这才明白自己的婆婆是硬心肠的人,就像四季豆不进油盐的人,求她没有! 小卷又去求盈西谷,盈西谷冷脸说道:“只要爸妈同意我去看一蛮!我就去!” 盈西谷就扔了这几句话给小卷,就没有下文了! 小卷此时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在她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只好打电话给盈向天两口子。 小卷知道盈向天和盈一蛮两兄妹特别要好,盈向天应该会看自己的妹妹和侄儿。 小卷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盈向天打了电话。 谁知盈向天听了小卷的话,心里难过得不得了,他恨不得自己代替妹妹去受罪。 盈向天又得知父母被气得住院,他愁眉不展地呆坐在屋子里。 盈向天见自己的亲人遭罪了,他却又没有办法帮他们。 籓小橘刚把孩子的喂完奶,她见盈向天失魂落魄地呆坐,仿佛丢了魂一般。 经过她的再三追问,她终于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见盈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终于吐了心中的闷气。 “向天,你看你们盈家这般苛待我们,如今有人盈家丢尽脸了,这叫什么?叫报应!哈哈哈!”籓小橘抱着自己的孩子笑了起来。 籓小橘见向天愁眉不展,觉得自己的笑有些过分,她连忙止住了笑。 “向天,你怎么啦!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你已经和盈家没关系了!我们就不要理会这件事了!” “不!老婆,我一定要去医院看爸妈,爸妈辛苦养育了我,我不能做那没良心的人!”盈向天抬起头来,他的双眼已经湿润了 “向天,你要起就去吧!我和孩子在家等你!”籓小橘说道。 “不,老婆,我要带你和孩子一起去看爸妈,去看一蛮,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盈西谷鼓足勇气说道。 “向天谢谢你爱我,我答应带着孩子去医院看爸妈和三妹子!”籓小橘坚定地说道。 当然她对自己的婆婆不认亲闺女和亲孙子的做法,心里颇有微词。 自己的女儿犯了错,不管怎么说也还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孩子遇到事了,岂有不帮自己孩子的父母 这天清晨,盈一蛮正软软地躺在病床上,孩子在她身边饿得哇哇大叫,她也不管。 正当病房里的人都在抱怨一蛮的时候,从病房外面走进来了三人,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盈向天两口子和他们的孩子。 盈向天走到一蛮的病床前,向一蛮喊道:“一满,二哥二嫂来看你了!” 籓小橘把自己的孩子交给盈向天,又把一蛮的孩子抱了起来。 一看,是一蛮的孩子饿了!她向一蛮问道:“一蛮,孩子现在吃的是牛奶吗?” 一蛮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被突如其来的二哥二嫂给弄懵了。 其他病床的孕妇告诉向天两口子,说盈一蛮这些天情志不开,小孩并没有奶水吃,现在正吃着牛奶。 籓小橘见是孩子饿了,急忙给孩子冲了牛奶,然后喂了孩子 盈一蛮也不说话,整个人冷漠得很。 籓小橘喂了孩子的奶,来到盈一蛮的面前,她一边抱着一蛮的孩子,一边说道:“一蛮,你看你的孩子多可爱,我可给你说了,你生了一个宝贝疙瘩,你的福气可大了!” 盈一蛮听着籓小橘的话,苦笑了一下,还是没有吭声。 籓小橘又说道:“一蛮,你知道吗?在我们乡下可喜欢男孩了!你看你,这么快就生孩子了,这叫什么,早生孩子早插秧,你看这孩子就是上天给你最好的礼物!” 向天说道:“老婆,一蛮现在还伤心着哩!你就不要说她了!” 籓小橘笑了笑,继续抱着一蛮的孩子。 向天对一蛮说道:“一蛮,你别伤心难过了,现在你应该把孩子的父亲叫过来,孩子是你和他的,他应该尽尽责任,等孩子的事情安排好了,你还得继续学习!” 盈一蛮听了向天的话,她摇摇头:“没有孩子的父亲,你们别逼我!” 籓小橘听了道:“一蛮,你别替孩子的父亲遮掩了,我就不信你平白无故地生下孩子,虽然你现在还小,但是你们毕竟成了一家人,等你们再长大一点点,你们是要成亲的!” 向天见自己老婆越发说得不像话,他喝住了自己的老婆。 籓小橘翘着嘴巴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嘛!咱们一蛮都替那个男人怀孕生子了,那个男的是应该娶一蛮嘛!” 盈向天向籓小橘说道:“老婆,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这般老实!有些男人还不是想逃避责任!” “一蛮,你告诉我,那小子是谁?我去找他,让他负责!咱们绝对饶不了那小子!”盈向天说道。 “没有孩子的爹,没有!”盈一蛮再次哭道,而且哭得很伤心。 籓小橘见了,连忙劝着一蛮:“一蛮,你莫哭,你现在刚生下孩子,会哭坏眼睛的!向天,你也真是的,既然一蛮不愿意说,你就让她别说!” “可是,一蛮不说出男方是谁?这孩子咋弄!养孩子花费不菲!目前,我们养自己的孩子都困难!”向天觉得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活,自身难保。 籓小橘说道:“老公,你说得很现实,你说一蛮的孩子可咋办?谁来养活他们母子!” 一蛮此时已经哭晕了,向天急忙叫来医生,医生严肃地对向天说道:“产妇身体很虚,你们不能再刺激产妇了!” 第一百零四节 她如白雪般纯洁 盈向天和籓小橘只好闭口不谈一蛮孩子的父亲的事,他们只有尽可能地照顾一蛮的情绪,一蛮的孩子吃饱牛奶之后,不再哭闹,他那黑黝黝的眼睛睁开一会儿又闭上,可爱得很。 籓小橘把一蛮的孩子放在床上,不停地逗弄着一蛮的儿子,盈向天也把自己的孩子放在床上,两人看着两个小孩可爱的模样,心里真是万分感慨。 正当这个时候,小卷来了,盈向天和籓小橘急忙把小卷拉在了一边。 “大嫂,一蛮始终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太傻了,出了事情怎么自己扛!”盈向天忧虑地说道。 “是啊,大嫂,一蛮她的状态也不好,眼看着她愁眉苦脸,我和向天都不知怎么劝解了!”籓小橘也很担心一蛮。 小卷说道:“向天,小橘,要不这样吧!我们先稳住一蛮,让她觉得咱们娘家人是可以依靠的,找孩子父亲的事情等一蛮状况好些了再说吧!眼下最头痛的事情,是咱爸妈肯让一蛮回家,我都不知道怎么做爸妈的人工作!” 三人沉默了一下,他们知道他们的妈的性格,固执得要命,如今一蛮丢尽了她的脸,她绝对不会松口让一蛮回家。 小卷说道:“这样吧,如今我也被咱妈还有你哥扫地出门了,现在我住在旅店里,我会去找房子,等一蛮出院之后,就跟我在一起住吧,我有一个理发店,勉强度日还是可以的,而且我的时间比较充分,我可以照顾一蛮做月子!” 盈向天两口子听了小卷的话,非常感动,要知道他们的大嫂是最好的嫂嫂,自己的爸妈和哥简直就是不识宝。 “大嫂,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他们也把你赶出来了,不管这么样,你永远是我们的大嫂!”盈向天说道。 小卷笑道:“盈向天,没关系,我想过了,要是你哥不跟我过日子了,也没关系,我成全他,不过,我永远把你当成我的亲人!” 盈向天忽然说道:“大嫂,我和小橘要去看爸妈!我要请他们让你回盈家,还要请求他们让一蛮回家,不然咱盈家快要散了!” “对,老公,我支持你的决定!”籓小橘说道。 小卷急忙阻拦两人去看爸妈,小卷知道你嵌纽花见了向天和小橘已经他们的孩子,会更加生气。 盈向天两口子一定要去看他们的爸妈,盈向天说道:“自己的父母生病了,不探望和照顾,那就是万分不孝。” 小卷留下来照看一蛮和一蛮的孩子,盈向天两口子来到了自己母亲的病房,见自己的妈妈正在病床上睡觉,他们两口子只好坐在床前静等自己的母亲醒来。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打着哈欠走进病房,这些日子他既要进医院,又要到茶馆里去玩几把牌,他自然是疲惫不堪,精神萎靡。 “向天,你们怎么来了?走,走,走,你们赶紧走,要是妈醒来,看到你们在这里,一定会被气死!”盈西谷一边说着话一边把盈向天两口子往病房门口推。 他们互相推搡的响动惊醒了嵌纽花,嵌纽花睁开了眼,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她向盈西谷喊道:“西谷,把他们赶出去,他们在这里会把我活活地气死!” 盈向天见母亲醒来,甩开盈西谷,立马跪在了自己的母亲面前:“妈,我请你原谅我,原谅我的不孝!” “滚,我不想看见了,叫你不要娶这个女人,你偏偏娶了,总有一天你是会后悔的!”嵌纽花痛心地说道。 “妈,我请你原谅我们,还有,妈,一蛮犯了错,她还是一个孩子,她会改的,你就让她和孩子回家吧!让她的心里有底气,她有娘家人依靠!”盈向天声情并茂地说道。 嵌纽花伸手无力地打在盈向天的身上:“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你几时听妈的话了,你自己都拎不清,你还有脸替一蛮讲话,一蛮多小啊,她就莫名其妙地生了孩子,她不值得同情,要说她出院了,自然是住到男方家,孩子应该由男方来养!” “妈妈,一蛮不肯说出男方是谁?她自然去不了男方家,你要是不同意一蛮回家,一蛮和孩子只有在外面饱经风霜,风餐露宿了,妈,你忍心吗?她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盈向天向自己的母亲苦苦哀求。 “盈向天,我知道你和一蛮关系好!但是关系再好,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求情,因为你也是被我赶出家门的人!”嵌纽花此时对盈向天恨铁不成钢。 籓小橘再也看不惯嵌纽花对待盈向天的态度,她欲把盈向天拉起来走人,但是盈向天不肯。 “老公,你妈都不要你了,你还傻跪在那里干什么!我们也是有自尊的人,我们不受你妈这份闲气!”潘菊花个性直爽,她是有啥说啥的人。 嵌纽花最见不惯籓小橘,她最恨一个女人把男人吃的死死的,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亲儿子。 “籓小橘,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要不是你挑唆,我们母子会这般无情吗!你就是一个坏女人!”嵌纽花向籓小橘破口大骂。 “是,我是坏女人,但是我告诉你了,谁叫你儿子听我的,我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你儿子听我的话!”籓小橘也毫不示弱地回击了嵌纽花。 盈向天喝住了籓小橘,籓小橘立马闭嘴,盈向天继续说道:“妈,不光一蛮要回家,大嫂也要回家,妈,你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就算你骂我千百遍,我也要求你,求你答应他们回家!” 嵌纽花又伸手给了盈向天一个耳光:“你这个吃饱了饭没事干的人,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都不错了,还管这管那的,你大嫂为啥被我和你大哥赶出去,她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就是那个叫沙田擘的,你们是只知道的,那人一直跟小卷有关系!” 盈向天绝对相信小卷的人品,他说道:“大嫂的品质如白雪般高洁,她是不会做出这些龌龊事,你们误会他了!” 盈西谷听了,冲到盈向天的面前吼道:“盈向天,你还是不是我的亲弟弟,你竟然替那女人说好话,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了,难道你们是被她灌迷魂汤吗?一个个都向着她,我告诉你了,小卷要想回盈家,还要看我的心情!” “大哥,我替你悲哀,因为你有一个好老婆却看不见,却为她胡乱吃醋!你如果还不清醒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失去你的好老婆!”盈向天觉得自己的大哥简直就是胡闹,一点都不成熟。 “哼,我清醒得很,难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小卷了,我就讨不到老婆了!”盈西谷白了自己的弟弟一眼。 第一百零五节 孩子谁来带 盈向天和籓小橘在嵌纽花那里自讨无趣,两人又被母亲和盈西谷赶出病房,甚至都没有看一眼他们的孩子。 两人沮丧地站在嵌纽花的病床外,盈向天是一个孝子,见母亲生病住院,他想能在母亲面前尽孝,这个要求却被母亲拒绝了。 “向天,咱们走吧!你们盈家快散了,咱妈对我们成见太深了,你大哥呢站在咱妈这边,是非不分,这样的男人是那个女人跟着他都倒霉,幸亏小卷和他快要离婚了!”籓小橘为小卷打报不平。 盈向天没有心情搭理自己老婆说的话,被父母不认可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老婆,走吧!咱们去看爸爸!”盈向天抱着孩子又拉着籓小橘走向他们父亲的病床。 盈府贵正在床前唉声叹气,他很怀念以前一家人的日子,那时候盈西谷和盈向天还没有嫁娶,盈一蛮还没有怀孕。 那时候嵌纽花的脾气也没有那么暴躁,整个家里其乐融融,现在他想不通,盈西谷娶了小卷这个好媳妇,盈向天又娶籓小橘。 这两个媳妇都挺好的,为啥自己的家就不安宁呢? 还有一蛮,冷不丁的生了孩子,她一蛮自己都未长大。 这一切的一切他真是不理解,他却又无法改变自己老婆的想法。 盈府贵想到这里,觉得是婚姻和老婆束缚了自己,他特别向往自由。 最令他心疼的还是一蛮,一蛮学业未成,又出了这档子事,她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啊! 盈府贵想到这里,便哇啦哇啦地哭了起来,当他看到其他病房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时,他又只好钻进被窝捂住嘴,哭了起来。 他盈府贵这个堂堂的七尺男儿自从娶了嵌纽花,就被嵌纽花牢牢掌控了。 结婚初期他也反抗了几回每一回都被嵌纽花治得死死,最终他的反抗力被嵌纽花磨光了! 他的人生就形成了一团压抑的,眼看这盈家就要散了,他却没有办法,他只有伤心的份了! 盈向天两口子抱着孩子走进父亲的病床,两人对着被窝里伤心的父亲喊道:“爸爸,我和小橘还有孩子来看你了!” 盈府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二儿子和媳妇来看自己了,是谁通知他们来看望自己? 嵌纽花一根筋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盈西谷没有这么好心,难道是小卷这个儿媳妇做的! 盈府贵一想到小卷,未免又伤心一把,想着盈西谷自从失业以来,人也变得乖张起来,算起来盈西谷也是一个混账东西。 盈府贵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这个儿子迟早会把小卷这个好儿媳丢掉。 “爸!向天和小橘还有孩子来看你了”盈向天再次向自己的父亲喊道。 盈府贵一听是二儿子的声音,他掀开被子,挣扎着半坐在病床上,小橘也忙上前扶着盈府贵坐好。 盈向天把孩子抱给了盈府贵看,盈府贵接过向天的孩子,他的眼眶湿润了。 他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又想到一蛮的孩子,他叹了一口气:“这盈家整得?都怪你妈心肠硬,不让你们回家不说,还竟然不忍一蛮了,试问天下人除了父母,谁还能帮助可怜的她!” 盈向天和籓小橘互相看了一眼,两人觉得非常的内疚,毕竟两人从经济上是不可能帮助一蛮的,两人也要带自己的孩子。 “爸,对不起!要不,等一蛮慢出院后住我家吧!让我们来照顾她和孩子!”盈向天说到。 “你这孩子,你从小的心是好的,不比你大哥心厚!只是你屁大点的地方,爸是知道的!怎可能住得下一蛮和孩子!”盈府贵说道。 籓小橘宽慰自己的公公:“爸,你也别着急,一蛮离出院的日子还有几天,咱们赶紧想办法,有咱们和小卷一定会安顿好一蛮和孩子!” 三人在病床上叹息一阵,又互相抹了一阵眼泪。 “向天,一蛮的孩子还没有名字,不如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盈府贵说道。 “好吧!我会想几个可心的名字,让一蛮来选!”向天一口应承下来了。 两人在父亲的病房里说了一阵话,籓小橘见孩子啼哭不止,便向向天说道:“向天,我得回去了!孩子一直再哭,爸你想吃什么,尽管讲我给你做!” 盈府贵摇摇头道:“向天,小橘,你们都很忙,回去吧!我已经好多了!小卷把什么都安排好了” “幸亏大嫂照料,大嫂真是一个好女人,眼看有些人不珍惜!我心里都着急!”籓小橘说道。 “西谷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们住在医院里,一天到晚来医院就像蜻蜓点水一般,站几分钟就走了,他最近没工作,照理来照顾生病的我们也是应该的,最后也只是小卷累了!”盈府贵越来越看不惯盈西谷了。 最后他说出一句话:“在这个家里谁都指望得上,就是西谷这小子指望不上!” 在嵌纽花和盈府贵生病的那几天,小卷忙得头都大了,哪里像出生富贵的女人。 盈向天和籓小橘又来探望病人和一蛮,嵌纽花依然正眼也不看向天,依然脸色冰冷,依然指使西谷把向天两人赶出病房。 盈向天这几日最听他母亲的话,也是有缘由的。 原来盈西谷失业之后,无所事事,找工作倒是找了几次,不是碰壁就是没有应聘上,他受了几次挫折之后,索性不找工作了! 他在茶楼打牌,起初手气好赢了几个,后来他几场他打牌的筹码越来越大,手气却越来越背。 没几日,他便把他和小卷的钱给输完了,他现在想的每一件事就是如何反转牌局。 手里没钱了,又想玩牌,她只有把主意打在他妈身上。 果然,他开口向他母亲要钱了他母亲心疼儿子,便时不时地给钱跟盈西谷,嵌纽花看着自己的银子哗哗的往外流,自然是心疼得不得了。 盈西谷走马观花照看自己生病的父母,小卷是极其认真地照顾自己的公婆和一蛮。 小卷本以为自己的公婆在出院的时候,能叫上自己回家,但是盈家人没有一个人叫自己回家。 小卷此时已经租了房子,离向天家不远。 等到一蛮出院的时候,向天特地赶到医院,把自己给一蛮的孩子取了好几个名字,他拿出来给一蛮看。 一蛮没有心情选名字,她对向天说道:“二哥,孩子的名字你决定就好!” 最终,向天和小卷为一蛮的孩子取名盈敢风。 在一蛮出院之后,小卷把一蛮和她的孩子接到了她的出租屋。 第一百零六节 她需要振作起来 月色如水,盈一蛮坐在窗前沉默不语,她一次又一次地不想活了,有一次她抱着自己的儿子想跳下河去,但是孩子那可爱的脸庞让她下不了决心。 悉亥梓一直没有消息,盈一蛮打了无数次他的电话,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盈一蛮本来不想到小卷这里住,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 她又悄悄地打电话给星可脂,她希望星可脂可以收留她,星可脂答应了,正当她兴冲冲地收拾行李的时候,星可脂却打来电话,告知盈一蛮她要出几天差,不过请她放心,她的妈妈会照顾好她的。 星可脂泄气地放下手中的行李,她此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没有活路了,小卷对她很好,但是小卷越对她好,她就越不好意思住在这里,她的心里越愧疚。 盈一蛮想到以前对小卷的种种讽刺与轻视,她的心就一阵一阵的绞痛,本来她盼望星可脂帮她一把,好逃避小卷,但是真不巧星可脂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去外地出差。 她相信星可脂对她是绝对的好,只是时间不凑巧而已。 盈一蛮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小卷把鸡汤炖好端给了盈一蛮:“一蛮,来,喝点鸡汤,你现在坐月子,要少吃多餐,一定要吃好,才能把身体补起来!” 盈一蛮板着脸,并没有接小卷端来的鸡汤,她也没有吭气,小卷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隐隐有些痛,是刚才炖鸡汤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 要说炖鸡汤这件事,她还不是很擅长,是她打电话给娘家的青嫂一字一句地请教之后,方才给一蛮炖的鸡汤。 “一蛮,你好歹吃点,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恢复得快,你才有力气养孩子,或者你才有力气去找孩子的父亲!”小卷继续劝道。 谁知一蛮双手捂住耳朵向小卷抗议道:“不听,不听,我不想听你说话!” 小卷见一蛮情绪激动,她只好退出了一蛮的房间,现在小卷的头都大了,她不知如何才能让盈一蛮吃饭。 时间一点一滴地慢慢过去,小卷感觉到屋子里死气沉沉的,她只要一开口说话,盈一蛮就会表现出强烈的敌对情绪,小卷只好闭嘴。 小卷拿出一本形象设计的书,看得入迷,不知看了多久,盈向天和籓小橘带着他们的孩子盈小弃来看他们。 小卷把房子租在盈向天家的楼下,她想着多点人照顾一蛮,看一蛮的心情是否好点。 盈向天和籓小橘走到一蛮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一蛮的房间紧闭,根本打不开,小卷见状说了一句:“遭了,一蛮是不是想不开了,她不想过日子了!她的房门一直是打开的!” 盈向天担心一蛮出事,他一个飞脚就把门踢开了,果然盈一蛮不知正拿着刀朝向她的手腕。 “一蛮,你是干嘛?你为啥不想活了,你现在有孩子了,你为了孩子也应该好好地活下去!”盈向天吼住了盈一蛮,水果刀从一蛮的手里滑落。 一蛮见了二哥,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二哥,我不想活了,孩子没有父亲了,他好可怜,我有父母,他们也不要我了,我和孩子现在是无依无靠,我的心好慌,我感觉到我们就像坐在一叶小舟上,而小舟在无边无极的惊涛骇浪里游啊游!” 盈向天见了一蛮的状态,心如刀割,过去那个骄傲跋扈的妹子不见了,现在的妹子两眼无光,说话语无伦次,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盈向天抓住了一蛮的双手道:“一蛮,我们是为自己而活如果没有人爱我们,我们一定要自己爱自己,你还小,以后的路还长,相信我们一定会帮你度过难关!我想过了,等你的孩子满月之后,我一定会为你转学,你到了新的环境之后,过去的一切你会全忘记!” 盈一蛮苦笑一下:“二哥,我还能读书吗?我这个样子还有脸去读书吗?别做梦了!” “一蛮,别灰心,我相信你一定会振作起来,你看,现在有我有你二哥还有大嫂,我们三人都是挺你的!一蛮,咱们一起度过难关,好吗!”籓小橘也是想真心帮助一蛮。 此时盈敢风开始哭啼,小卷走了过来抱起他说道:“敢风可能是尿了!” 然后小卷又收手忙脚乱地给敢风换尿不湿,籓小橘见了笑道:“大嫂,还是我换尿不湿吧!不过大嫂,你也得有一个孩子,只要你和大哥有了孩子,你们的感情就可以修复了!” 小卷尴尬地笑了笑:“没事,我来替敢风换尿不湿,就当我实习实习,等我有了孩子,我也是亲自为孩子换尿不湿!” 此时,小卷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见是沙田擘打来的电话,她这些日子照顾自己的公婆,又要伺候一蛮坐月子,她竟然把沙田擘的事情给忘了。 “小卷姐,我明天就出院了,谢谢你的照顾,住院的钱我会转到你的手机上!小娟姐,你的救命之恩我终身难报,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会两肋插刀地挺你,我说道做道!还有,我想告诉你,我不卖豆花了,我决定重新做美发一行,只要有信心,我一定会成功!”沙田擘在电话那头说道。 “沙田擘,你懂事了,你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自己的事业了,姐替你高兴!”小卷此时真是悲喜交加,悲的是她为了帮沙田擘,自己的婚姻都要散掉了,喜的是沙田擘认清了自己,他必定在美发界一鸣惊人,不过这需要时间。 在盈向天和籓小橘以及小卷的劝说下,一蛮好歹吃了几口鸡汤,等她吃完鸡汤的时候,她又坐半坐在床上,低头垂泪。 “大嫂,一蛮的心情很不少,你得费点心思照顾他们,我和小橘就在楼下,有什么你尽管叫我们!”盈向天对小卷说道。 接连几天的天气都是阴雨绵延,冬天的雨最为寒冷,连白天都是昏沉沉的,这样的天气更会让人窒息,小卷怕一蛮想不开,连去买菜都不敢去,就怕一蛮有事。 这一天,小卷点了外卖,也给一蛮点了炖品,小卷把炖品端进一蛮的房间,见床上空空的,一蛮和孩子都不见了。 小卷心里奇怪了,自己一直守着这间房子,一蛮和她的孩子到哪里去了?难道他们插翅飞走了不成。 小卷来到这间房间里的阳台边,却见一蛮抱着孩子已经打开了防盗窗的小门,她正要往小门外跳。 小卷立马抓回一蛮和她的孩子,并且给向天两口子打了电话,他们要商讨怎样让一蛮走出人生低谷的问题。 第一百零七节 我被老公嫌弃,我高兴 盈向天和籓小橘火速来到小卷的出租屋,他们几人好歹把盈一蛮劝住了,盈向天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妹子,只恨自己这个哥哥没有保护好她,如今他绝不允许一蛮再有什么闪失。 盈向天走向自己的老婆说道:“老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籓小橘正抱着孩子,她此时也替一蛮着急,她向盈向天点点头:“老公,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盈向天感激老婆的大度:“老婆,如今一蛮了无生趣,我们可马虎不得,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咱们是不是暂时搬到大嫂这里来住,让这屋子有些人气儿!也让一蛮看到屋里人多,她的心情会好一些!而且,只要我们在她身边不离人,她就会没事,要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子!” 籓小橘看了看这个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小卷和一蛮住着还勉强可以,要是把自己一家三口强塞进来,那这屋子肯定会很挤。 “好啊,老公,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么小的房子挤得下我们一家三口吗?”籓小橘心里无不担忧地说道。 “咱们住得下,而且我告诉你们,这是暂时的,只要一蛮心情好转,我们回我们的屋子住”盈向天觉得只要有心,他们一定会让一蛮开心。 小卷为一蛮煮了乌鱼汤,在众人的劝说下,一蛮终于喝了汤,由于她精神倦怠,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盈向天见一蛮睡着了,她的孩子也睡着了,还有盈小弃也睡着了,盈向天对大家眨了眨眼睛,三人犹如游鱼一般悄悄地来到了客厅。 三人悄声地商议着如何劝解一蛮的事情,他们也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方案,最终盈向天觉得还是去求自己的母亲让一蛮回家,毕竟家才是一蛮那宁静的港湾,家才是一蛮的避风港。 最终他们商议由小卷去求嵌纽花,让嵌纽花同意一蛮回家。 小卷苦笑道:“我们三人都是咱妈不待见的人,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被咱妈骂死,我也要求咱妈答应一蛮回家,今天我就跪在咱妈面前,要是咱妈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盈向天和籓小橘向小卷说道:“大搜,委屈你了,如今你再回盈家,不仅是帮一蛮求情,而且你还要和咱们大哥再谈一谈,我们希望你和大哥尽快和好!” 小卷立马离开她的出租屋,很快她来到了盈家,却见盈家的门虚掩,小卷鼓足勇气进了门,见自己的婆婆正在一边啃瓜子一边看电视,她走上前去叫了一声妈。 她这一叫不打紧,竟然把嵌纽花吓了一大跳,她见是小卷,便冷着脸说道:“小卷,你怎么回来了,咱们西谷都嫌弃你了,你的脸皮真厚!” 此时空气凝滞,小卷紧要下唇,她心里却是万般怒火,但是却不敢发出来,她记得今天来盈家的任务。 “西谷他嫌弃我,我高兴,能够成为一个被嫌弃的人,说明我做人妻失败啊,但是要知道失败是成功之母,他见不惯我,我高兴,可是妈,我这次来找你,可不是来说这件事,我是来说一蛮的事!”小卷强压怒火说道。 嵌纽花一听到小卷提起一蛮,她一下子失去了自己的姿态,她把茶几上的瓜子和其他零食全部扫落在地上。 屋子顿时显得杂乱无比,嵌纽花看着小卷说道:“谁敢在我面前提一蛮一个字,我跟她没完!” “你走,你走,再也不想看到你!”嵌纽花的心隐隐发痛,若不是极爱自己的女儿,她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女儿回家,这是惯女如杀女啊! 小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她心里一沉说道:“妈,我知道你历来最心疼一蛮,现在一蛮正是最难的时候,你知道吗?要是你不出现在她的面前,恐怕她和她的孩子都活不了!” “那是她的事情,要知道她犯错的时候想过这些没有?”嵌纽花的心并没有变软。 小卷把一蛮三番两次不想活的事情告诉了嵌纽花,嵌纽花沉思了很久,最终她告诉小卷,即使一蛮回家,她也不会给一蛮带孩子,除非有人接收这个孩子。 小卷见自己的婆婆松了口,于是说道:“妈,我倒有一个主意!咱们何不让向天一家回到盈家,小橘没上班在家带孩子,她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 “没门!小卷,我告诉你了,你想让向天一家回来,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这个方法行不通!”嵌纽花怒气冲冲地说道。 因为她此生最恨二儿子不听话,本来向天天资聪颖会有一个锦绣前程,没想到被小橘这个女人给迷住了,忘了娘,忘了自己。 小卷见自己的方法行不通,只好说道:“妈,你是一个聪明人,想必妈的心里应该有一个万全之策吧,要不这样,咱妈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嵌纽花的脸色好看了一点,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亲热地拉着小卷的手,并且把小卷牵到沙发上坐下,还给小卷剥了一个桔子。 “小卷,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媳妇,对不对?”嵌纽花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 小卷抬起头看着自己婆婆那迷雾般的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婆婆一定有事求自己。 “妈,是不是你要我替一蛮的孩子找一个好人家,对了,一蛮的孩子已经取名了,他叫盈敢风,勇敢的敢,大风的风!”小卷自作聪明地说道。 “小卷,这孩子的名字取得好,我这个做外婆的很喜欢,不过,盈家的孩子怎么可能送人,我是绝对不会把敢风送给别人养!不如这样吧,你和西谷就把孩子给领走吧!”嵌纽花终于说出了她刚才沉思的结果。 小卷本来是很聪明的人,她总算明白了婆婆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让自己和西谷带敢风这孩子。 “妈,这怎么可以,我和西谷不是要离婚了吗?”小卷说道。 嵌纽花笑着说道:“小卷,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就是为咱们盈家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我会劝西谷和你和好如初,不会让他向你提离婚!” 小卷心里很乱,她从来没有带过孩子,怕孩子带不好。 “妈,要是西谷不答应呢?”小卷又问道。 “小卷,我知道你还爱着西谷对不对!而且,一蛮还年轻,她还要去学习的,你这个嫂嫂不帮她,谁帮她,只要你答应了这件事,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嵌纽花笑眯眯地看着小卷。 第一百零八节 我要你替小姑子养孩子 小卷是明白人,她知道自己婆婆的意思,也知道要是自己答应了婆婆的话,就是替一蛮养孩子。 “妈,你跟我提这件事很突然,你容我想想,过几天我答应你!好吗?”小卷把话说完,便低下了头。 嵌纽花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小卷娘家富裕,如果小卷养孩子的话,她娘家的人自然会帮衬一把,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再说了,一蛮的孩子也是盈家的骨血,虽然以这种方式出生,也是给一蛮回家的台阶下! 嵌纽花见多了那些老人帮儿女带小孩的事情,辛苦不说,还少了自由。 “小卷,这么说来,你就是不帮一蛮呢?好,那就让一蛮继续住在你的出租屋里吧!”嵌纽花脸色一沉地说道。 小卷听出了自己婆婆的不满,她又道:“妈,一蛮住在我那里没问题,可是一蛮神魂不定,我是担心她出事,妈?难道你就不担心一蛮出事吗?” “哼,有你在一蛮还会出事吗?我累了,我要进屋去休息了!”嵌纽花站了起来,弹弹她衣服上的灰尘,走向她的卧室。 小卷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喊住了自己的婆婆:“妈,你等一下,我答应你了,今天你可以让一蛮回家吗?” 嵌纽花转过身来,一脸笑容:“小卷,我知道你是最聪明的,现在是你挽救你婚姻的时候!你在这里等着,我叫上你爸和西谷去看一蛮去,顺便接一蛮回家!” “我会跟着回来吗?我回来住哪里呢?”小卷又问道。 “到时候你回来的时候再说吧!我想你还是住你和西谷的房间吧!”嵌纽花想了想说道。 小卷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妈,一蛮的孩子可是娇嫩得很,不如让我和一蛮的孩子住我和西谷的房间,让西谷住客房!我不必与他同住!” “你不想修复你们的婚姻啦!”嵌纽花再次问道。 “顺气自然了,我都有一蛮的孩子了,我还在乎哪些干什么?”小卷故意说道。 “小卷,你就是一个傻女人,我答应你就是了,只要你好好的照顾一蛮的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嵌纽花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自然说了一番好话。 “好,妈我还有一个请求,我要看着你用棍子打他一百下,这就是他欺负我的代价!”小卷继续说道。 “行,就依你!”嵌纽花满口答应了。 这时候,盈府贵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见小卷在家里,眼里是乐开了花。 “小卷,你终于回来了,要知道这里一直是你的家!”盈府贵说道。 嵌纽花瞪了一眼盈府贵:“老头子,你瞎说什么,准备一下,咱们去小卷那里把小卷给接回家!顺便告诉你,我把一蛮的孩子给小卷养了,咱们一蛮可以继续她的新的人生了!” “什么?咱们现在还年轻可以帮一蛮养孩子,你怎么会把一蛮的孩子交给小卷?小卷和西谷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养,老婆,你这样做不是害小卷吗?”盈府贵没想到妻子打了这样的如意算盘。 嵌纽花打了盈府贵一下:“要说谁有错,还不是小卷迟迟没有怀上西谷的孩子,叫她养一蛮的孩子也算是恩惠她了!” 小卷心里叫苦,这哪是恩惠,明明就是自己接了那么大的一口锅,已经直接晋升为接锅侠了。 嵌纽花又吩咐盈府贵去把盈西谷叫上一起去小卷那里,盈府贵一脸生气的模样:“你那宝贝儿子,自从失业之后,一天到晚东游西逛,成天不沾家,我到哪里去找他!他呀早就出门去了!” “找不着,你就打电话叫他回来!”嵌纽花又说道。 盈府贵走到阳台给盈西谷打电话去了。 嵌纽花却对着小卷说道:“小卷,西谷成天不回家,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没有把西谷教成好男人!” 小卷没想到自己的婆婆居然说出这番话,她可是被盈家人赶了出去,现在反而说自己没有教好自己的老公。 “妈,你错怪我了,是西谷自己不回家。”小卷觉得西谷不回家不是自己的错。 嵌纽花叹了一口气:“小卷,你是一个女人家管不好自己的男人,难道你还有理了?你不想一想,你认真对待了自己和西谷的感情了吗?还有,你学会反省自己的错误了吗?” 小卷此时已经无语了,便不再说话,她觉得很委屈,泪水在她眼眶打转,她强忍住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 盈府贵打完电话从阳台那边走了过来,他气呼呼地说道:“刚才打通西谷的电话,西谷却在那边说信号不好,咿咿呀呀地说了半天,他什么也没有听清楚,我只好挂了电话,咱们不管西谷了,走,老婆,咱们这就去看一蛮和她的孩子去!” “哼,没用得到东西,你们全是白吃干饭的,什么事情都干不好!”嵌纽花对着盈府贵骂骂咧咧道。 三人来到了小卷的出租屋,见一蛮和孩子已经睡着了,嵌纽花看着一蛮不成形的样子,抹了几把眼泪,却又见二儿子一家人也在这里,心里已经是极大的不悦了。 “小卷,你这房子是贼窝吗?怎么什么人都在这里?”嵌纽花向小卷训斥道。 “妈,是我照顾一蛮人手不够,二弟两口子带着孩子来帮着照顾一蛮!还好有他们,不然一蛮肯定会出事!”小卷如实地说道。 嵌纽花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卷啊小卷,你真的是太傻了,你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这个瓷器活!” 小卷一次又一次领教了自己婆婆的厉害,但是她还是说道:“二弟两口子的确是一蛮的好哥哥和好嫂嫂!我一蛮看得出来!” 嵌纽花没有理会小卷的话,她来到了籓小橘面前,打量了一下籓小橘,见自从籓小橘和自己的二儿子在一起生活之后,她身上变洋气了不少。 “籓小橘,现在你可以离开这里了,一蛮我们是要带回家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嵌纽花恨籓小橘抢走了自己的儿子。 盈向天见状,站在了籓小橘面前:“妈,如果你叫小橘走,也就是叫我和女儿走!妈,我不想再伤你的心了,我这就带着小橘和女儿从你面前消失,不再见你,不再惹你生气!“ “好,儿子,你既然说出这番话,你就走吧,当妈的不拦你,咱们母子之间就了个干净!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母子,我要与你断绝母子关系!”嵌纽花心里痛得几乎窒息。 “妈,我犯了什么错,你要与我断绝关系,我一直想孝敬你,可是你一直不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妈,我不要与你断绝关系!”盈向天扑通一下跪在了嵌纽花的面前。 第一百零九节 你温暖的小窝飞了 “儿子,你走吧,从今以后咱们母子再也不要见了!”嵌纽花把身子扭在了一边,不再看盈向天。 籓小橘气得把床上的女儿抱起,拉了一下盈向天,盈向天并未有动弹,籓小橘气得大骂:“老公,你妈都不要你了,你还在这里死皮赖脸地跪在这里干什么!” 盈向天缓缓地向嵌纽花磕了三个响头,他的脑袋把头磕得咚咚的响,然后站起身来随着籓小橘和女儿离开了这里。 正当这个时候,一蛮醒了,她见自己的父母来看望自己了,她低着头,卷缩着身子,斜靠墙面,不敢正视自己父母的脸,她特别畏惧自己的母亲。 果然嵌纽花一下子扑到女儿的身上,捶打了一番,自己却痛哭起来。 “傻女儿,你为何要做出这等让人抬不起的事情来,可是,这些罪不该你一人受,说吧,孩子的父亲是谁?咱们找他们算账去!”嵌纽花简直就是老泪纵横。 一蛮低头不语,随着母亲哭了起来,嵌纽花见状又道:“一蛮,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一蛮,你不说出孩子是谁,你就是撕碎了你妈的心,你就是不让妈活了!你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我不甘心!” 有时候人就是很奇怪的,云小卷和向天夫妇从一蛮嘴里问不出来的东西,到了嵌纽花那里就问出来了,这应该就是母女的天性吧! “没,没了!孩子的父亲没了!”一蛮继续低着头说。 “难道孩子的父亲死了!”嵌纽花继续追问道。 一蛮见母亲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讲给自己的母亲听,嵌纽花听了恨得咬牙切齿。 “盈府贵,你赶紧去定机票,咱们也到北部去找孩子的父亲,咱们要找他们算账,出来事情就溜了,咱们不能便宜他了!”嵌纽花站起身来,立马就要去北方。 盈府贵见状,立马向嵌纽花劝道:“老婆,咱们得冷静,如今那小子随父母去北方了,你有他们的地址吗?” 嵌纽花又向一蛮问孩子父亲一家子去北方的地址,一蛮根本不知道,嵌纽花气得继续叫盈府贵订机票,不管是北方的哪一座城市都可以,她要把地皮掀起来,都要找到孩子父亲的住处。 云小卷见了急忙向嵌纽花说道:“妈,咱们肯定要找孩子的父亲,不过,不是现在,妈,你要相信咱们总有一天会找到孩子的父亲,现在咱们最要紧的是安慰一蛮,妥善安置孩子的事情!” “老婆,如今孩子的父亲已经没有了踪影,我们一时半会找不到孩子的事情,咱们这笔账算在这里,等我们把一蛮和孩子接回家去之后,再来商量这件事!” 嵌纽花听了盈府贵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只得作罢。 当盈西谷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今天盈西谷还算回来得早些。 今天他的心情不好,今天玩牌,他输了不少钱,口袋里也没有啥钱,他见自己的父母正再忙碌,厨房里飘出炖猪蹄的香味。 “妈,我回来了,今天吹了什么风,你们怎么想起炖猪蹄了!”盈西谷跑到厨房对着自己的父母说道。 嵌纽花见了盈西谷说道:“西谷,你还把咱们这家当成家了吗?你一天到晚在外面干什么去了,我问你,你现在工作找到没有!” “哎呀,我的好妈妈,我没有找到工作,但是我一直在找啊!” 盈西谷心虚地说道,这些日子他玩牌正玩在兴头上,哪里有心思找工作。 “西谷,你已经是成家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该找工作就去找,对了,这猪蹄没你的份,今天你太忙了,我和你爸简单炒几个菜,咱们凑合着吃!”嵌纽花说道。 “妈,你炖了猪蹄不给我吃,给谁吃啊!”盈西谷又问道。 “给一蛮吃,一蛮不是刚生了孩子吗?她的身子得补!” “妈,一蛮不是没有回家吗?难不成你把煮好的猪蹄给一蛮送去!很远的!”盈西谷又说道。嵌纽花又看了一眼盈西谷,意味深长的样子让盈西谷心里有些发虚。 “西谷,你这个当哥哥的应该多关心关心你的妹妹,懂不?咱们盈家需要大家团结一致,然后大家和睦地生活!”嵌纽花又在教育自己的儿子。 “妈,我懂了,这猪蹄汤好久炖好,炖好了,我骑车去给一蛮送去!”盈西谷在嵌纽花面前表现得很乖。 “不必了,一蛮和她的孩子已经回来住了,对了,一蛮的孩子叫盈敢风,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你要爱孩子!懂不?” “妈,一蛮回来了?我就说我妈是一个特别慈爱的妈妈,一蛮的孩子我当然爱!”盈西谷趁机表扬了一把自己的母亲。 “你真的爱一蛮的孩子?”嵌纽花又问道。 “当然爱,我是那孩子的舅舅嘛!”盈西谷继续回答道。 盈西谷从厨房里走出来,摸摸自己的衣袋,干瘪得很,他这些日子总是向自己的妈借钱,他都不好意思向妈开口了,他忽然想到自己与云小卷共同房钱的那个柜子,他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他来到了一蛮的房间,见一蛮正在睡觉,他又走向自己的房间,正当这个时候,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他寻思着自己的房间有孩子的哭声,这孩子一定是一蛮的孩子,一蛮一回家就不该有霸道的个性,让孩子把自己的婚房霸占了。 他推开房门,几乎惊得掉了牙,只见云小卷正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云小卷,你怎在这里?我允许你回来住了吗?你立刻离开这里,带着一蛮的孩子消失在我面前,否则我不客气了!”盈西谷几日不见云小卷,见云小卷越发美丽了,他心里就是气。 他生气的原因是云小卷没有他在身边,她依然过得很好。 谁知云小卷指着角落里的几个纸箱对着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我现在让你清醒地认识现在的状况,不是我走,而是你,这几个纸箱子装的是你的所有物品,你如今只能住客房了,这房间归我和一蛮的孩子了!” “什么?这是怎一回事?孩子怎会跟你在一起!”盈西谷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 “不要问我,你去问你妈,你妈会帮你解释这一切!总之,你的温暖小窝没了!你i去客房重建你的小屋吧!”云小卷露出挑衅的笑容。 对于盈西谷,她早就想给他好看得了,像盈西谷这种无端猜疑自己的老婆,又爱吃老婆的醋的人,她看不起。 第一百零九节 你温暖的小窝飞了 “儿子,你走吧,从今以后咱们母子再也不要见了!”嵌纽花把身子扭在了一边,不再看盈向天。 籓小橘气得把床上的女儿抱起,拉了一下盈向天,盈向天并未有动弹,籓小橘气得大骂:“老公,你妈都不要你了,你还在这里死皮赖脸地跪在这里干什么!” 盈向天缓缓地向嵌纽花磕了三个响头,他的脑袋把头磕得咚咚的响,然后站起身来随着籓小橘和女儿离开了这里。 正当这个时候,一蛮醒了,她见自己的父母来看望自己了,她低着头,卷缩着身子,斜靠墙面,不敢正视自己父母的脸,她特别畏惧自己的母亲。 果然嵌纽花一下子扑到女儿的身上,捶打了一番,自己却痛哭起来。 “傻女儿,你为何要做出这等让人抬不起的事情来,可是,这些罪不该你一人受,说吧,孩子的父亲是谁?咱们找他们算账去!”嵌纽花简直就是老泪纵横。 一蛮低头不语,随着母亲哭了起来,嵌纽花见状又道:“一蛮,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一蛮,你不说出孩子是谁,你就是撕碎了你妈的心,你就是不让妈活了!你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我不甘心!” 有时候人就是很奇怪的,云小卷和向天夫妇从一蛮嘴里问不出来的东西,到了嵌纽花那里就问出来了,这应该就是母女的天性吧! “没,没了!孩子的父亲没了!”一蛮继续低着头说。 “难道孩子的父亲死了!”嵌纽花继续追问道。 一蛮见母亲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讲给自己的母亲听,嵌纽花听了恨得咬牙切齿。 “盈府贵,你赶紧去定机票,咱们也到北部去找孩子的父亲,咱们要找他们算账,出来事情就溜了,咱们不能便宜他了!”嵌纽花站起身来,立马就要去北方。 盈府贵见状,立马向嵌纽花劝道:“老婆,咱们得冷静,如今那小子随父母去北方了,你有他们的地址吗?” 嵌纽花又向一蛮问孩子父亲一家子去北方的地址,一蛮根本不知道,嵌纽花气得继续叫盈府贵订机票,不管是北方的哪一座城市都可以,她要把地皮掀起来,都要找到孩子父亲的住处。 云小卷见了急忙向嵌纽花说道:“妈,咱们肯定要找孩子的父亲,不过,不是现在,妈,你要相信咱们总有一天会找到孩子的父亲,现在咱们最要紧的是安慰一蛮,妥善安置孩子的事情!” “老婆,如今孩子的父亲已经没有了踪影,我们一时半会找不到孩子的事情,咱们这笔账算在这里,等我们把一蛮和孩子接回家去之后,再来商量这件事!” 嵌纽花听了盈府贵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只得作罢。 当盈西谷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今天盈西谷还算回来得早些。 今天他的心情不好,今天玩牌,他输了不少钱,口袋里也没有啥钱,他见自己的父母正再忙碌,厨房里飘出炖猪蹄的香味。 “妈,我回来了,今天吹了什么风,你们怎么想起炖猪蹄了!”盈西谷跑到厨房对着自己的父母说道。 嵌纽花见了盈西谷说道:“西谷,你还把咱们这家当成家了吗?你一天到晚在外面干什么去了,我问你,你现在工作找到没有!” “哎呀,我的好妈妈,我没有找到工作,但是我一直在找啊!” 盈西谷心虚地说道,这些日子他玩牌正玩在兴头上,哪里有心思找工作。 “西谷,你已经是成家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该找工作就去找,对了,这猪蹄没你的份,今天你太忙了,我和你爸简单炒几个菜,咱们凑合着吃!”嵌纽花说道。 “妈,你炖了猪蹄不给我吃,给谁吃啊!”盈西谷又问道。 “给一蛮吃,一蛮不是刚生了孩子吗?她的身子得补!” “妈,一蛮不是没有回家吗?难不成你把煮好的猪蹄给一蛮送去!很远的!”盈西谷又说道。嵌纽花又看了一眼盈西谷,意味深长的样子让盈西谷心里有些发虚。 “西谷,你这个当哥哥的应该多关心关心你的妹妹,懂不?咱们盈家需要大家团结一致,然后大家和睦地生活!”嵌纽花又在教育自己的儿子。 “妈,我懂了,这猪蹄汤好久炖好,炖好了,我骑车去给一蛮送去!”盈西谷在嵌纽花面前表现得很乖。 “不必了,一蛮和她的孩子已经回来住了,对了,一蛮的孩子叫盈敢风,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你要爱孩子!懂不?” “妈,一蛮回来了?我就说我妈是一个特别慈爱的妈妈,一蛮的孩子我当然爱!”盈西谷趁机表扬了一把自己的母亲。 “你真的爱一蛮的孩子?”嵌纽花又问道。 “当然爱,我是那孩子的舅舅嘛!”盈西谷继续回答道。 盈西谷从厨房里走出来,摸摸自己的衣袋,干瘪得很,他这些日子总是向自己的妈借钱,他都不好意思向妈开口了,他忽然想到自己与云小卷共同房钱的那个柜子,他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他来到了一蛮的房间,见一蛮正在睡觉,他又走向自己的房间,正当这个时候,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他寻思着自己的房间有孩子的哭声,这孩子一定是一蛮的孩子,一蛮一回家就不该有霸道的个性,让孩子把自己的婚房霸占了。 他推开房门,几乎惊得掉了牙,只见云小卷正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云小卷,你怎在这里?我允许你回来住了吗?你立刻离开这里,带着一蛮的孩子消失在我面前,否则我不客气了!”盈西谷几日不见云小卷,见云小卷越发美丽了,他心里就是气。 他生气的原因是云小卷没有他在身边,她依然过得很好。 谁知云小卷指着角落里的几个纸箱对着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我现在让你清醒地认识现在的状况,不是我走,而是你,这几个纸箱子装的是你的所有物品,你如今只能住客房了,这房间归我和一蛮的孩子了!” “什么?这是怎一回事?孩子怎会跟你在一起!”盈西谷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 “不要问我,你去问你妈,你妈会帮你解释这一切!总之,你的温暖小窝没了!你i去客房重建你的小屋吧!”云小卷露出挑衅的笑容。 对于盈西谷,她早就想给他好看得了,像盈西谷这种无端猜疑自己的老婆,又爱吃老婆的醋的人,她看不起。 第一百一十节 你怎么舍得我独守空房 此时天已经全黑,盈西谷向窗外望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的私人领地被人占领了,挫败感油然而生。 “老婆,把孩子还给一蛮,我是你的老公,我不会离开咱们的房间,现在我向你投降,我彻底原谅你了,现在我总可以在咱们房里住下吧!”盈西谷不想住客房,他一走进客房就觉得冷气逼人,是那种冷清的冷。 盈西谷的一番话让云小卷有些心动,但是她还是铁着心肠地说道:“盈西谷,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我告诉你了,这是妈的决定,你去找咱妈去!” 盈西谷走到云小卷的身后,轻轻地环抱了一下云小卷,把头搭在云小卷的肩膀上:“老婆,你怎么舍得我独守空房呢?” “呵呵,你还好意思提独守空房,我告诉你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是独睡的,说实话有时候想到你,就看不清你,你一会儿甜言蜜语,一会儿冷酷无情,我都不知道你还爱不爱我!如今,任凭你耍什么花招,我都不吃你这一套!” 云小卷说完这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前的盈西谷何尝不是她的最爱,常人说,女人最容易被爱情蒙蔽,她却对这些甘之如饴。 她爱着盈西谷,盈西谷就像一块巨大的坚硬圆石,她悲哀地感觉到她走不进他的心。 盈西谷的嘴在云小卷的头上轻啄了一下:“老婆,我是爱你的,你相信我吧,要不然我怎么会吃你和沙田擘的醋呢?” 云小卷怀抱的婴儿盈敢风突然哭了起来,就像抗议盈西谷刚才说的话,云小卷弯下腰,从盈西谷的怀里钻了出来,把盈敢风往盈西谷怀里一送。 盈西谷后退几步,却躲闪不及,抱着婴儿盈敢风小心翼翼:“老婆,你干嘛把孩子给我?要知道我从来没有抱过婴儿,要是我把敢风伤着了怎么办?” 盈西谷抱着盈敢风可怜兮兮地站在云小卷的面前,他显得很无助。 “别怕,你先抱着,你放心你伤不着敢风,敢风应该饿了,我去给敢风冲牛奶去,你这个大舅也不知道心疼你的侄子!” 不一会儿,云小卷把牛奶冲好,甩给了盈西谷:“盈西谷,把这牛奶给敢风喂了,你这叫提前实习怎么带孩子!” 盈西谷接过牛奶,见敢风正盯着牛奶瓶,他把牛奶塞进敢风的嘴里,敢风却大哭起来,云小卷走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敢风被牛奶呛着了。 云小卷又闻到到空气中飘来一股臭味,她轻笑一下,决定捉弄一下盈西谷。 她那了一卷尿不湿,走到盈西谷面前说道:“盈西谷,你先别忙喂敢风牛奶,你先给敢风换尿不湿吧!” 盈西谷把孩子放在床上,接过尿不湿,站在床前发呆:“老婆,我好从来没有换过尿不湿,我肯定不行!” “盈西谷,你怎么不行,就算你不行,你也得学呀?”云小卷说道。 “我是男人,就不用学了吧!老婆,你就替我代劳了吧!”盈西谷捏着鼻子说道。 “我想对你说的是,大舅是没有那么好当的,要不然我喊妈来换尿不湿!”云小卷故意装着很认真地说道。 盈西谷只得小心翼翼地帮敢风换了尿不湿,他见云小卷抱去敢风喂牛奶,他站在原地不动。 “盈西谷,你可以把你的的物品搬出去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云小卷向盈西谷吩咐道。 “什么,你这就叫杀驴卸磨!”盈西谷抗议道。 盈西谷抗议完,走向他们共同放钱的柜子面前,打开柜子,见柜子里果然还有一些钱,他二话不说就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走到云小卷的面前说道:“老婆,算你很,不过我告诉你,你的老公不会立马认输的,我会卷土重来的,你当心了!” 云小卷寻思盈西谷拿柜子里的钱干嘛用,于是她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拿柜子的钱干嘛?那可是咱们共同的钱!” “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上没点钱来应酬,我算什么男人!”盈西谷说道。 “你都失业了,还应酬啥?” “老婆,你这话就奇怪了,我虽然失业了,我没有亲朋好友吗?难道你真的希望我与世隔绝吗?”盈西谷有些恼火。 云小卷只好说道:“好,想必你有你的理由,你自己开心就好!” 盈西谷走出房间,并没有带走他的物品,云小卷向喊道:“盈西谷,你还没有带走你的物品!” “我去找妈去,我一会儿来拿!”盈西谷气呼呼地回答道。 他要去找自己的母亲,他要搞清楚自己的母亲究竟在搞什么鬼。 嵌纽花正坐在沙发上吃核桃,盈府贵帮着她剥核桃壳,如今嵌纽花见一蛮的孩子有了着落,心情好了一些,一蛮的情绪已经好转,既然一蛮已经说出孩子的父亲一家子搬到北方去了,要找也犹如大海捞针。 她也作罢,也不再追问一蛮孩子的事情了,她不想给一蛮太多的压力,现在一蛮正在坐月子,她只希望一蛮尽快把身体恢复过来。 盈西谷走到母亲身边坐了下来:“妈,你和小卷究竟在搞什么?为什么一蛮的孩子小卷带,为什么我只能睡客房!妈,我不想睡客房,客房的床又硬,房间又小!” 嵌纽花给了盈西谷一个剥好完整的核桃,盈西谷把核桃吃了,嵌纽花才说的:“儿子,我把一蛮的孩子给你和小卷了,孩子的户口不必上在你们的名下,你们只需要好好地养着这孩子即可!” “什么,妈,你这也太荒唐了!我不同意!”盈西谷抗议道。 “你不同意,好啊,你和小卷马上给我生个孩子,你们就不用养一蛮的孩子了!这事怪不了别人,只能怪你们!懂不!”嵌纽花说道。 “妈,你的歪歪道理也太多了吧,我和云小卷没有生孩子,就该替一蛮养孩子吗?那孩子的奶粉钱,尿不湿钱,等等开支,谁出!要知道养孩子没有几个钱是万万不能的!”盈西谷脑袋倒是转得挺快的,毕竟他失业了。 就算他不失业,这孩子也轮不到他这个大舅来养。 嵌纽花没想到儿子会有这样的反应,她第一次见到儿子居然这么在乎钱,儿子这一点倒是比不上云小卷,云小卷当初答应带孩子,提都没有提钱的事情。 “儿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是孩子的大舅,难道你不该养吗?我可告诉你了,反正我和你爹会死在你们几兄妹的前面,以后你们有啥事,还不是几个兄妹互相帮衬,现在一蛮有事了,你们不帮衬,谁帮衬,难道让我和你爸这把老骨头帮衬吗?” 第一百一十节 你怎么舍得我独守空房 此时天已经全黑,盈西谷向窗外望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的私人领地被人占领了,挫败感油然而生。 “老婆,把孩子还给一蛮,我是你的老公,我不会离开咱们的房间,现在我向你投降,我彻底原谅你了,现在我总可以在咱们房里住下吧!”盈西谷不想住客房,他一走进客房就觉得冷气逼人,是那种冷清的冷。 盈西谷的一番话让云小卷有些心动,但是她还是铁着心肠地说道:“盈西谷,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我告诉你了,这是妈的决定,你去找咱妈去!” 盈西谷走到云小卷的身后,轻轻地环抱了一下云小卷,把头搭在云小卷的肩膀上:“老婆,你怎么舍得我独守空房呢?” “呵呵,你还好意思提独守空房,我告诉你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是独睡的,说实话有时候想到你,就看不清你,你一会儿甜言蜜语,一会儿冷酷无情,我都不知道你还爱不爱我!如今,任凭你耍什么花招,我都不吃你这一套!” 云小卷说完这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前的盈西谷何尝不是她的最爱,常人说,女人最容易被爱情蒙蔽,她却对这些甘之如饴。 她爱着盈西谷,盈西谷就像一块巨大的坚硬圆石,她悲哀地感觉到她走不进他的心。 盈西谷的嘴在云小卷的头上轻啄了一下:“老婆,我是爱你的,你相信我吧,要不然我怎么会吃你和沙田擘的醋呢?” 云小卷怀抱的婴儿盈敢风突然哭了起来,就像抗议盈西谷刚才说的话,云小卷弯下腰,从盈西谷的怀里钻了出来,把盈敢风往盈西谷怀里一送。 盈西谷后退几步,却躲闪不及,抱着婴儿盈敢风小心翼翼:“老婆,你干嘛把孩子给我?要知道我从来没有抱过婴儿,要是我把敢风伤着了怎么办?” 盈西谷抱着盈敢风可怜兮兮地站在云小卷的面前,他显得很无助。 “别怕,你先抱着,你放心你伤不着敢风,敢风应该饿了,我去给敢风冲牛奶去,你这个大舅也不知道心疼你的侄子!” 不一会儿,云小卷把牛奶冲好,甩给了盈西谷:“盈西谷,把这牛奶给敢风喂了,你这叫提前实习怎么带孩子!” 盈西谷接过牛奶,见敢风正盯着牛奶瓶,他把牛奶塞进敢风的嘴里,敢风却大哭起来,云小卷走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敢风被牛奶呛着了。 云小卷又闻到到空气中飘来一股臭味,她轻笑一下,决定捉弄一下盈西谷。 她那了一卷尿不湿,走到盈西谷面前说道:“盈西谷,你先别忙喂敢风牛奶,你先给敢风换尿不湿吧!” 盈西谷把孩子放在床上,接过尿不湿,站在床前发呆:“老婆,我好从来没有换过尿不湿,我肯定不行!” “盈西谷,你怎么不行,就算你不行,你也得学呀?”云小卷说道。 “我是男人,就不用学了吧!老婆,你就替我代劳了吧!”盈西谷捏着鼻子说道。 “我想对你说的是,大舅是没有那么好当的,要不然我喊妈来换尿不湿!”云小卷故意装着很认真地说道。 盈西谷只得小心翼翼地帮敢风换了尿不湿,他见云小卷抱去敢风喂牛奶,他站在原地不动。 “盈西谷,你可以把你的的物品搬出去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云小卷向盈西谷吩咐道。 “什么,你这就叫杀驴卸磨!”盈西谷抗议道。 盈西谷抗议完,走向他们共同放钱的柜子面前,打开柜子,见柜子里果然还有一些钱,他二话不说就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走到云小卷的面前说道:“老婆,算你很,不过我告诉你,你的老公不会立马认输的,我会卷土重来的,你当心了!” 云小卷寻思盈西谷拿柜子里的钱干嘛用,于是她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拿柜子的钱干嘛?那可是咱们共同的钱!” “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上没点钱来应酬,我算什么男人!”盈西谷说道。 “你都失业了,还应酬啥?” “老婆,你这话就奇怪了,我虽然失业了,我没有亲朋好友吗?难道你真的希望我与世隔绝吗?”盈西谷有些恼火。 云小卷只好说道:“好,想必你有你的理由,你自己开心就好!” 盈西谷走出房间,并没有带走他的物品,云小卷向喊道:“盈西谷,你还没有带走你的物品!” “我去找妈去,我一会儿来拿!”盈西谷气呼呼地回答道。 他要去找自己的母亲,他要搞清楚自己的母亲究竟在搞什么鬼。 嵌纽花正坐在沙发上吃核桃,盈府贵帮着她剥核桃壳,如今嵌纽花见一蛮的孩子有了着落,心情好了一些,一蛮的情绪已经好转,既然一蛮已经说出孩子的父亲一家子搬到北方去了,要找也犹如大海捞针。 她也作罢,也不再追问一蛮孩子的事情了,她不想给一蛮太多的压力,现在一蛮正在坐月子,她只希望一蛮尽快把身体恢复过来。 盈西谷走到母亲身边坐了下来:“妈,你和小卷究竟在搞什么?为什么一蛮的孩子小卷带,为什么我只能睡客房!妈,我不想睡客房,客房的床又硬,房间又小!” 嵌纽花给了盈西谷一个剥好完整的核桃,盈西谷把核桃吃了,嵌纽花才说的:“儿子,我把一蛮的孩子给你和小卷了,孩子的户口不必上在你们的名下,你们只需要好好地养着这孩子即可!” “什么,妈,你这也太荒唐了!我不同意!”盈西谷抗议道。 “你不同意,好啊,你和小卷马上给我生个孩子,你们就不用养一蛮的孩子了!这事怪不了别人,只能怪你们!懂不!”嵌纽花说道。 “妈,你的歪歪道理也太多了吧,我和云小卷没有生孩子,就该替一蛮养孩子吗?那孩子的奶粉钱,尿不湿钱,等等开支,谁出!要知道养孩子没有几个钱是万万不能的!”盈西谷脑袋倒是转得挺快的,毕竟他失业了。 就算他不失业,这孩子也轮不到他这个大舅来养。 嵌纽花没想到儿子会有这样的反应,她第一次见到儿子居然这么在乎钱,儿子这一点倒是比不上云小卷,云小卷当初答应带孩子,提都没有提钱的事情。 “儿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是孩子的大舅,难道你不该养吗?我可告诉你了,反正我和你爹会死在你们几兄妹的前面,以后你们有啥事,还不是几个兄妹互相帮衬,现在一蛮有事了,你们不帮衬,谁帮衬,难道让我和你爸这把老骨头帮衬吗?” 第一百一十一节 我到底选谁做我的男朋友 盈西谷见母亲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又不好再说什么,但是他又向自己的母亲抗议道:“妈,就算你把一蛮的孩子交给我和小卷养,但是你也不至于让我进客房,我要回我和小卷的房间!” “你这孩子,我时时为你着想,你却还不知道妈的苦心,第一,孩子还小,咱们要确保孩子健健康康的,要是你回到你和小卷的房间,你会影响小卷带孩子。还有,前段时间你和小卷不是有裂痕吗?儿子,你放心,妈心里有数!”嵌纽花说道。 盈府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把核桃和核桃夹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老婆,儿子,你们两个心思真活泛,我替小卷不平!凭啥你们都把好处占尽了,小卷尽吃亏!” “盈府贵,你不闭上你的臭嘴,你就要死啊!去去去,一边去!”嵌纽花骂道。 盈府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哼了一声,便走向房间去了。 “儿子,我也是给你和小卷创造机会,不过,你看小卷为人实在,没有一点富家女的娇气,要是你和小卷和好的话,妈会更喜欢的,所以,你住客房只是暂时的!”嵌纽花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云小卷抱着孩子走了出来,两人急忙闭嘴。 云小卷抱着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奶瓶,原来她是为孩子倒水,云小卷倒了水之后,又回到房间里去了。 “小卷其实蛮俊的,西谷,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嵌纽花向儿子警告着。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的电话响了,盈西谷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他的心就普通通地跳得厉害。 原来打电话给盈西谷的人不是别人,却是星可脂,只是天色这么晚了,她打电话给自己是干什么呢? 原来星可脂打电话给盈西谷还真有事,这件事非同小可,自己和母亲也商量不出什么结局,她又找不到其他的人商量,就只好打电话给盈西谷了。 盈西谷挂了电话,看来一眼自己的母亲,只见自己的母亲正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他还是对着嵌纽花说道:“妈,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嵌纽花看的是一部喜剧电影,冷不防被盈西谷打断了,她脸色不悦:“儿子,天色已晚,你要到外面去?又是你的那些狐朋狗党叫你去喝酒唱歌,儿子,你可不要和那些人瞎混,你要记住你不仅结婚了,你还有一个孩子要养!” “妈,我知道了,我能出去了吗?”盈西谷现在听到孩子就头痛。 “你可以出去了,记得带上一个桔子路上吃!”嵌纽花向儿子吩咐道。 盈西谷、从茶几的果盘上捡起一个桔子,在空中甩了几下,然后又接住那桔子,反复了几次。 盈西谷向不远的广场走去,这个广场平时很多人,是星可脂定的地点。 盈西谷好几日没有看到星可脂了,他竟然有了一种想尽快看到她的冲动,她不知道星可脂最近过得好不好。 很快,星可脂从人群中走向盈西谷,手里端着两杯奶茶,她递了一杯给盈西谷:“盈西谷,我真的有事了!” 很快,盈西谷从星可脂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自从星可脂相了两次亲之后,本以为这两次相亲活动是失败的,但是,结果都领她感到不可思议,两次相亲的对象都看上她了。 而她却具有选择综合症,两个相亲的对象都让她心动。 原来她的第一个相亲对象條替自从见了星可脂几次之后,他对星可脂越发感兴趣了,在他眼里星可脂是一个酷像他死去的妻子,又是一个刻苦耐劳的好女孩。 他本以为自己经过一段时间忘记星可脂,但是他根本忘不了星可脂,经过他思想的剧烈斗争,他又剖开自己的内心,发现在自己的心里已经住着星可脂了。 于是,他在朝霞满天的清晨,他亲自登门拜访了星可脂的家,并提出要与星可脂结婚,并且把星可脂的母亲和弟弟的一切生活用度全包了。 但是他又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星可脂不能继承他的家产,除非能为他生个一儿半女,但是他会提供星可脂不菲的生活费用。 盈西谷听了,皱了皱眉头:“星可脂,这个條替对你不算太上心,你还没有过门就提出这些要求,不能继承产业,那你嫁给他图什么!这个條替,我看不行!” 星可脂皱着眉头,其实她有点心动,毕竟能帮助自己母亲和弟弟,计算不继承家业也没有什么。 此时天上飘了几滴雨点,广场上的人喊:“下雨了!下雨了!” 然后人散了不少,星可脂见状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要下雨了,咱们回去吧!你看此时夜深人静,广场都没有人了!” 盈西谷一只手搭在了星可脂的肩上,盈西谷也不知怎么了,他控制不住自己这么做。 星可脂弯了一下腰,走到盈西谷对面,身子站得笔直:“盈西谷,你这人真是的,你别忘了你是有老婆的人!” “对不起,星可脂,我刚才迷糊了一下,你看这夜色醉得太离谱了!”盈西谷搓了搓双手,却不知怎么放自己的手,最后他把自己的双手插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走吧!今天太晚了!”星可脂说道。 此时天空的雨滴莫名的停了,盈西谷现在不想回到自己那冷冰冰的客房。 “星可脂,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要知道你和第二个相亲对象赋尔刃的事情,你对他满意吗?”盈西谷又问道。 盈西谷说完,伸出手把星可脂牵到一个亭子里坐下,这次盈西谷是正襟危坐,他不敢再招惹星可脂了。 星可脂坐定之后,环视了四周,见周围很暗,她心里有些害怕:“盈西谷,咱们还是到花台那边去说话吧,这里太黑了,我很害怕!” “怕什么,有我在,不用怕!”盈西谷拍着胸口对她说道。 于是星可脂又开始讲了第二个相亲对象赋尔刃的事情,原来赋尔刃只从与星可脂相亲之后,对星可脂很满意,每天都要到星可脂家里来嘘寒问暖,又来蹭吃蹭喝,赶都赶不走。 “他每天来我家,真是令人烦恼啊!”星可脂叹了一口气。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心里很吃味,又不好说出来:“星可脂,这样的男人你要注意了,他这叫死皮赖脸地追你,没想到赋尔刃还有这样令人讨厌的一手!你可别上他的当了!” “可是,我感觉赋尔刃对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说了,只要我嫁过去,他名下所有的房产都会加上我的名字,真是令人心动啊!但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不满意呢?” 第一百一十一节 我到底选谁做我的男朋友 盈西谷见母亲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又不好再说什么,但是他又向自己的母亲抗议道:“妈,就算你把一蛮的孩子交给我和小卷养,但是你也不至于让我进客房,我要回我和小卷的房间!” “你这孩子,我时时为你着想,你却还不知道妈的苦心,第一,孩子还小,咱们要确保孩子健健康康的,要是你回到你和小卷的房间,你会影响小卷带孩子。还有,前段时间你和小卷不是有裂痕吗?儿子,你放心,妈心里有数!”嵌纽花说道。 盈府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把核桃和核桃夹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老婆,儿子,你们两个心思真活泛,我替小卷不平!凭啥你们都把好处占尽了,小卷尽吃亏!” “盈府贵,你不闭上你的臭嘴,你就要死啊!去去去,一边去!”嵌纽花骂道。 盈府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哼了一声,便走向房间去了。 “儿子,我也是给你和小卷创造机会,不过,你看小卷为人实在,没有一点富家女的娇气,要是你和小卷和好的话,妈会更喜欢的,所以,你住客房只是暂时的!”嵌纽花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云小卷抱着孩子走了出来,两人急忙闭嘴。 云小卷抱着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奶瓶,原来她是为孩子倒水,云小卷倒了水之后,又回到房间里去了。 “小卷其实蛮俊的,西谷,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嵌纽花向儿子警告着。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的电话响了,盈西谷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他的心就普通通地跳得厉害。 原来打电话给盈西谷的人不是别人,却是星可脂,只是天色这么晚了,她打电话给自己是干什么呢? 原来星可脂打电话给盈西谷还真有事,这件事非同小可,自己和母亲也商量不出什么结局,她又找不到其他的人商量,就只好打电话给盈西谷了。 盈西谷挂了电话,看来一眼自己的母亲,只见自己的母亲正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他还是对着嵌纽花说道:“妈,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嵌纽花看的是一部喜剧电影,冷不防被盈西谷打断了,她脸色不悦:“儿子,天色已晚,你要到外面去?又是你的那些狐朋狗党叫你去喝酒唱歌,儿子,你可不要和那些人瞎混,你要记住你不仅结婚了,你还有一个孩子要养!” “妈,我知道了,我能出去了吗?”盈西谷现在听到孩子就头痛。 “你可以出去了,记得带上一个桔子路上吃!”嵌纽花向儿子吩咐道。 盈西谷、从茶几的果盘上捡起一个桔子,在空中甩了几下,然后又接住那桔子,反复了几次。 盈西谷向不远的广场走去,这个广场平时很多人,是星可脂定的地点。 盈西谷好几日没有看到星可脂了,他竟然有了一种想尽快看到她的冲动,她不知道星可脂最近过得好不好。 很快,星可脂从人群中走向盈西谷,手里端着两杯奶茶,她递了一杯给盈西谷:“盈西谷,我真的有事了!” 很快,盈西谷从星可脂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自从星可脂相了两次亲之后,本以为这两次相亲活动是失败的,但是,结果都领她感到不可思议,两次相亲的对象都看上她了。 而她却具有选择综合症,两个相亲的对象都让她心动。 原来她的第一个相亲对象條替自从见了星可脂几次之后,他对星可脂越发感兴趣了,在他眼里星可脂是一个酷像他死去的妻子,又是一个刻苦耐劳的好女孩。 他本以为自己经过一段时间忘记星可脂,但是他根本忘不了星可脂,经过他思想的剧烈斗争,他又剖开自己的内心,发现在自己的心里已经住着星可脂了。 于是,他在朝霞满天的清晨,他亲自登门拜访了星可脂的家,并提出要与星可脂结婚,并且把星可脂的母亲和弟弟的一切生活用度全包了。 但是他又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星可脂不能继承他的家产,除非能为他生个一儿半女,但是他会提供星可脂不菲的生活费用。 盈西谷听了,皱了皱眉头:“星可脂,这个條替对你不算太上心,你还没有过门就提出这些要求,不能继承产业,那你嫁给他图什么!这个條替,我看不行!” 星可脂皱着眉头,其实她有点心动,毕竟能帮助自己母亲和弟弟,计算不继承家业也没有什么。 此时天上飘了几滴雨点,广场上的人喊:“下雨了!下雨了!” 然后人散了不少,星可脂见状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要下雨了,咱们回去吧!你看此时夜深人静,广场都没有人了!” 盈西谷一只手搭在了星可脂的肩上,盈西谷也不知怎么了,他控制不住自己这么做。 星可脂弯了一下腰,走到盈西谷对面,身子站得笔直:“盈西谷,你这人真是的,你别忘了你是有老婆的人!” “对不起,星可脂,我刚才迷糊了一下,你看这夜色醉得太离谱了!”盈西谷搓了搓双手,却不知怎么放自己的手,最后他把自己的双手插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走吧!今天太晚了!”星可脂说道。 此时天空的雨滴莫名的停了,盈西谷现在不想回到自己那冷冰冰的客房。 “星可脂,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要知道你和第二个相亲对象赋尔刃的事情,你对他满意吗?”盈西谷又问道。 盈西谷说完,伸出手把星可脂牵到一个亭子里坐下,这次盈西谷是正襟危坐,他不敢再招惹星可脂了。 星可脂坐定之后,环视了四周,见周围很暗,她心里有些害怕:“盈西谷,咱们还是到花台那边去说话吧,这里太黑了,我很害怕!” “怕什么,有我在,不用怕!”盈西谷拍着胸口对她说道。 于是星可脂又开始讲了第二个相亲对象赋尔刃的事情,原来赋尔刃只从与星可脂相亲之后,对星可脂很满意,每天都要到星可脂家里来嘘寒问暖,又来蹭吃蹭喝,赶都赶不走。 “他每天来我家,真是令人烦恼啊!”星可脂叹了一口气。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心里很吃味,又不好说出来:“星可脂,这样的男人你要注意了,他这叫死皮赖脸地追你,没想到赋尔刃还有这样令人讨厌的一手!你可别上他的当了!” “可是,我感觉赋尔刃对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说了,只要我嫁过去,他名下所有的房产都会加上我的名字,真是令人心动啊!但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不满意呢?” 第一百一十二节 这是看脸的世界 星可脂刚把话说完,附近草丛里飞过一只白猫,喵地叫了一声,猫声落寞而凄凉,星可脂听了骇然,她催促盈西谷尽快离开这里。 盈西谷坐在原地不动,他刚才听了星可脂介绍她的两个相亲对象,这两个相亲对象看来都是真心找她过日子的,虽然自己负了她,对不起她,但是替她选一门好亲事,他觉得自己责无旁贷。 “星可脂,别怕,我说过有我呢?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帮你!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了,那我们就成为最好的朋友,无坚不摧的那种铁杆朋友!”盈西谷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星可脂听了盈西谷的话,心里感觉了一些暖意,既然两人已经错过了,不能成为夫妻,两人成为朋友也不错。 “好,咱们再呆一会儿!你帮我选一个丈夫吧!我相信你的眼光!”星可脂想要盈西谷从男人的角度来替她选夫。 此时从东边吹来一股强劲的夜风,盈西谷打了一个冷战,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星可脂的身上。 星可脂脱了下来还给盈西谷:“盈西谷,别逗了,现在我们不是情侣了,咱们就像一家人一样,用不着这番表现!你要是心疼我,不如心疼你的云小卷吧!” 盈西谷听到星可脂提起云小卷,他鼻子里哼了几声:“云小卷那人,就是一个蠢丫头,笨丫头,傻丫头,要是她有你一分的机灵劲,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星可脂见自己说错话,又说道:“好了,别说你的云小卷了,咱们说正事吧!” 谁知盈西谷把云小卷要带一蛮孩子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星可脂惊叫起来:“什么,一蛮生孩子了,她才多大啊!不过,云小卷这是做得对!我倒有点认可她了,盈西谷,你娶了云小卷就是娶了一个活菩萨,这辈子你会得到幸福!” “连你也这么说她,她云小卷就会给人灌迷魂汤,可是我怎么总觉得我妈把一蛮的孩子拿给我们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出一个什么理由来!”盈西谷继续说道。 星可脂听了盈西谷的话,知道了一些盈家的事,她笑道:“盈西谷,你别傻猜你妈的意思了,总之,你妈的意思错不了。盈西谷,你还没有帮我选丈夫呢!哎呀,盈西谷,你看月亮出来了,金黄的圆月好大!月光清美!” 盈西谷抬起头来,果然,在不知不觉中月亮已经半挂在天空,皎洁清丽,月色温柔,盈西谷忽然想到这圆月分明就像星可脂,美丽极了。 “星可脂,你不觉得你就像今晚的月亮般美丽么?有人把美人比西子,我把圆月比着你!”盈西谷看着月色朦胧中的星可脂,竟然觉得此时此刻处在十分浪漫的地方。 星可脂脸色一沉:“盈西谷,我们是朋友,下次可不要说这么造次的话了,要知道朋友与情侣之间是有界线的,过了会令人误会。” 盈西谷为低着头看星可脂,看了一会儿,噗嗤地笑了一下:“好!星可脂,我听你的,咱们是朋友,朋友说话就不要有那么多柔情蜜意!哈哈哈!” 盈西谷的笑声很大,星可脂觉得整个广场上都穿刺着盈西谷的笑声。 “打住,别这么得意忘形,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星可脂此时有些疲惫,她打着呵欠,感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盈西谷摇了摇星可脂的双肩:“星可脂,醒醒,你看,天上有流星!” “什么,流星,我最喜欢流星了!”星可脂站了起来,向天空极目望去,只见夜空空如野,除了一轮圆月和零星的星子以外,哪里有流星的影子! “好你个盈西谷,你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星可脂握住拳头打在了盈西谷的身上,盈西谷再一次把星可脂抱在怀里:“星可脂,我怎么就搞不懂,我和你竟然有如此多的话讲,而我跟云小卷却没啥话讲呢?” 星可脂在盈西谷的怀里哭了:“是啊,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还能给别的男人这么谈得来吗?可是,你选了云小卷,我们都错过了!” 随后,星可脂从盈西谷的怀里钻了出来,她再盈西谷的面前抹了抹眼泪笑道:“盈西谷,都是你,你让我又流泪了!都怪你,下次你不可再搂抱我了,我们要谨记,我们是朋友不是情侣,懂吗?” 盈西谷点点头,伸手欲牵星可脂的手继续坐在亭子的凳子上,被星可脂的手打落。 “还不改,我们是朋友,不是情侣,咱们之间要想做好朋友,就是不能牵手,不能拥抱,咱们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咱们之间是有距离!”星可脂自己先坐在了小亭子里的凳子上。 “好,我听你的,现在我想对你说的是,谁更适合做你的丈夫,那必定就是赋尔刃了!”盈西谷坐在星可脂的身边说道。 “为什么是他呢?條替说了,我长得像他去世的妻子,想必他极爱他的妻子,我如果嫁过去的话,也不吃亏啊,而且我也是生活无忧啊!盈西谷,你是男人,你知道的,老男人生活阅历丰富,对人会更体贴温柔,而赋尔刃虽然是我们中学时代的同学,但是他看上去就像是愣头青,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星可脂其实心里还是偏向條替的,从小她就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这可能跟自己的父亲没有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长大的原因。 盈西谷听了向星可脂打趣道:“星可脂,莫非你喜欢老男人,但是你只知道老男人对女人善于呵护备至地宠女人,但是你又怎么知道老男人大多对女人精于算计,星可脂你这小羊羔一般的人儿,怎么会是那人的对手!” 星可脂又说道:“是,你说的老男人也许有那种算计女人的人,我看條替不像那样的人,我记得你也是见过條替的,他脸上总是带着笑眯眯的微笑,一副很亲切的样子,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有钱人家的生活,我不敢尝试!”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他就明白了几分,他认为星可脂其实比较认可條替,当然條替保养得当,为人温文尔雅,不是一般年轻男人可以比拟的。 此时他心里未免有些埋怨自己的老同学赋尔刃,他觉得赋尔刃好歹也算衣食无忧,家里富足,怎么就不知道修饰修饰自己,不过说实在的,要是自己是女人,也不会选赋尔刃,连自己也觉得赋尔刃猥琐的很。 他真想一棍子把赋尔刃打醒,并且告诉他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看脸的社会。 第一百一十二节 这是看脸的世界 星可脂刚把话说完,附近草丛里飞过一只白猫,喵地叫了一声,猫声落寞而凄凉,星可脂听了骇然,她催促盈西谷尽快离开这里。 盈西谷坐在原地不动,他刚才听了星可脂介绍她的两个相亲对象,这两个相亲对象看来都是真心找她过日子的,虽然自己负了她,对不起她,但是替她选一门好亲事,他觉得自己责无旁贷。 “星可脂,别怕,我说过有我呢?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帮你!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了,那我们就成为最好的朋友,无坚不摧的那种铁杆朋友!”盈西谷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星可脂听了盈西谷的话,心里感觉了一些暖意,既然两人已经错过了,不能成为夫妻,两人成为朋友也不错。 “好,咱们再呆一会儿!你帮我选一个丈夫吧!我相信你的眼光!”星可脂想要盈西谷从男人的角度来替她选夫。 此时从东边吹来一股强劲的夜风,盈西谷打了一个冷战,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星可脂的身上。 星可脂脱了下来还给盈西谷:“盈西谷,别逗了,现在我们不是情侣了,咱们就像一家人一样,用不着这番表现!你要是心疼我,不如心疼你的云小卷吧!” 盈西谷听到星可脂提起云小卷,他鼻子里哼了几声:“云小卷那人,就是一个蠢丫头,笨丫头,傻丫头,要是她有你一分的机灵劲,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星可脂见自己说错话,又说道:“好了,别说你的云小卷了,咱们说正事吧!” 谁知盈西谷把云小卷要带一蛮孩子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星可脂惊叫起来:“什么,一蛮生孩子了,她才多大啊!不过,云小卷这是做得对!我倒有点认可她了,盈西谷,你娶了云小卷就是娶了一个活菩萨,这辈子你会得到幸福!” “连你也这么说她,她云小卷就会给人灌迷魂汤,可是我怎么总觉得我妈把一蛮的孩子拿给我们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出一个什么理由来!”盈西谷继续说道。 星可脂听了盈西谷的话,知道了一些盈家的事,她笑道:“盈西谷,你别傻猜你妈的意思了,总之,你妈的意思错不了。盈西谷,你还没有帮我选丈夫呢!哎呀,盈西谷,你看月亮出来了,金黄的圆月好大!月光清美!” 盈西谷抬起头来,果然,在不知不觉中月亮已经半挂在天空,皎洁清丽,月色温柔,盈西谷忽然想到这圆月分明就像星可脂,美丽极了。 “星可脂,你不觉得你就像今晚的月亮般美丽么?有人把美人比西子,我把圆月比着你!”盈西谷看着月色朦胧中的星可脂,竟然觉得此时此刻处在十分浪漫的地方。 星可脂脸色一沉:“盈西谷,我们是朋友,下次可不要说这么造次的话了,要知道朋友与情侣之间是有界线的,过了会令人误会。” 盈西谷为低着头看星可脂,看了一会儿,噗嗤地笑了一下:“好!星可脂,我听你的,咱们是朋友,朋友说话就不要有那么多柔情蜜意!哈哈哈!” 盈西谷的笑声很大,星可脂觉得整个广场上都穿刺着盈西谷的笑声。 “打住,别这么得意忘形,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星可脂此时有些疲惫,她打着呵欠,感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盈西谷摇了摇星可脂的双肩:“星可脂,醒醒,你看,天上有流星!” “什么,流星,我最喜欢流星了!”星可脂站了起来,向天空极目望去,只见夜空空如野,除了一轮圆月和零星的星子以外,哪里有流星的影子! “好你个盈西谷,你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星可脂握住拳头打在了盈西谷的身上,盈西谷再一次把星可脂抱在怀里:“星可脂,我怎么就搞不懂,我和你竟然有如此多的话讲,而我跟云小卷却没啥话讲呢?” 星可脂在盈西谷的怀里哭了:“是啊,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还能给别的男人这么谈得来吗?可是,你选了云小卷,我们都错过了!” 随后,星可脂从盈西谷的怀里钻了出来,她再盈西谷的面前抹了抹眼泪笑道:“盈西谷,都是你,你让我又流泪了!都怪你,下次你不可再搂抱我了,我们要谨记,我们是朋友不是情侣,懂吗?” 盈西谷点点头,伸手欲牵星可脂的手继续坐在亭子的凳子上,被星可脂的手打落。 “还不改,我们是朋友,不是情侣,咱们之间要想做好朋友,就是不能牵手,不能拥抱,咱们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咱们之间是有距离!”星可脂自己先坐在了小亭子里的凳子上。 “好,我听你的,现在我想对你说的是,谁更适合做你的丈夫,那必定就是赋尔刃了!”盈西谷坐在星可脂的身边说道。 “为什么是他呢?條替说了,我长得像他去世的妻子,想必他极爱他的妻子,我如果嫁过去的话,也不吃亏啊,而且我也是生活无忧啊!盈西谷,你是男人,你知道的,老男人生活阅历丰富,对人会更体贴温柔,而赋尔刃虽然是我们中学时代的同学,但是他看上去就像是愣头青,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星可脂其实心里还是偏向條替的,从小她就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这可能跟自己的父亲没有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长大的原因。 盈西谷听了向星可脂打趣道:“星可脂,莫非你喜欢老男人,但是你只知道老男人对女人善于呵护备至地宠女人,但是你又怎么知道老男人大多对女人精于算计,星可脂你这小羊羔一般的人儿,怎么会是那人的对手!” 星可脂又说道:“是,你说的老男人也许有那种算计女人的人,我看條替不像那样的人,我记得你也是见过條替的,他脸上总是带着笑眯眯的微笑,一副很亲切的样子,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有钱人家的生活,我不敢尝试!”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他就明白了几分,他认为星可脂其实比较认可條替,当然條替保养得当,为人温文尔雅,不是一般年轻男人可以比拟的。 此时他心里未免有些埋怨自己的老同学赋尔刃,他觉得赋尔刃好歹也算衣食无忧,家里富足,怎么就不知道修饰修饰自己,不过说实在的,要是自己是女人,也不会选赋尔刃,连自己也觉得赋尔刃猥琐的很。 他真想一棍子把赋尔刃打醒,并且告诉他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看脸的社会。 第一百一十三节 于他,欲擒故纵最适合 盈西谷正在想问题,脚下被一块石头绊倒,他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盈西谷却没有爬起来,他趴在地上噗嗤噗嗤的笑,他笑自己居然想帮一把赋尔刃,让他如愿娶得星可脂。 星可脂见状,借着路灯,把盈西谷扶了起来:“盈西谷,你都摔着了,还在笑,你是被摔傻了吗?” 盈西谷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又搓了搓手道:“星可脂,你放心。我现在头脑清醒得很,趁着清新的头脑,我想告诉你,别纠结了,我觉得赋尔刃更适合你的丈夫,條替年纪太大,不适合你!” 星可脂听了,并没有答话,盈西谷继续说道:“星可脂,你听我的总没错,我是一个男人,我知道一个男人的心里,年轻的男人对待感情真挚热烈,而且浪漫,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么?像條替这样的年长的男人,他们对待感情好多人都平和而质疑,因为他们经历得太多了,要得到他们的真心并不容易!” 盈西谷希望星可脂能明白自己的苦心,他只希望星可脂这一辈子开开心心。 星可脂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條替其实真不错,就是年龄太大,赋尔刃也不错,各方面都好,就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他长得太丑了!” 盈西谷却笑了起来:“星可脂呀,星可脂,你可是一个糊涂人啊,我还以为你有一颗明明白白的心,你难道没有听说有句歌词叫我很丑也很温柔么?” “我听过,而且好多人都听过,不过,我一见他的样子,心里就犯腻,也许他经常在家里宅的原因,而且,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这种宅女不适合我!”星可脂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盈西谷又笑道:“星可脂,你就觉得赋尔刃很丑,没关系,等你习惯看他了,你就会觉得他越来越帅,这种客观条件是可以改变的,还有喜欢宅在家里,没关系,只要你和他在一起了,因为他爱你,你就可以改变他,让他不会宅在家里了!而且你还很有成就感!星可脂,别挑了,就他了!” “好吧,你的话我会考虑的,今夜太晚了,咱们散了吧!谢谢你,盈西谷,我这辈子虽然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但是我们绝对会成为挚友!”星可脂眼睛都快成一条线了,她再也没有精神说别的话了。 盈西谷觉得现在回家,心里有些不舍,但是他最终还是把星可脂送回了家,自己方才回家。 盈西谷回到家,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盈西谷自嘲地想到,其实失业最大的好处就是时间是自己的,自己想什么时候睡觉或者起床或者外出,自己都可以做主,只是荷包就是扁扁的。 盈西谷穿过客厅,见自己的父母,一蛮的房间的灯都灭了,他们应该睡了,盈西谷又上前走了几步,却听见了敢风的哭啼声,接着是云小卷冲奶粉的声音。 盈西谷走进自己和云小卷的的房间,只见这房门是虚掩的,盈西谷偷偷地向房里瞧了瞧,只见云小卷头发虽然凌乱,但是也衬托出她的娇俏与妩媚,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捶这自己的腰,一边把敢风抱了起来,然后她半眯着眼睛地为敢风喂牛奶。 此时盈西谷的耳边却想起了云小卷懒洋洋地声音:“是何人在外面偷看!我想只有你盈西谷才做得出来这件事!盈西谷,你别鬼鬼祟祟地在门外张望,夜半三更了,赶紧滚去你的客房睡觉去!” 盈西谷心里一惊,莫非这云小卷成精了,怎么知道自己站在门外。 盈西谷走进房间,一脸谄笑地看着云小卷道:“老婆,你这是在等我回家吗?老婆辛苦了,来,我给你捶捶背!” 云小卷一脚向盈西谷踹去,她怀里的婴儿敢风差点呛奶,云小卷见状,赶紧护住敢风。 “起开,你以为我在等你回家,别臭美了,你觉得你值得我等你回家吗?你快滚回你的客房!我可不像你妈那样宠你得无法无天!”云小卷瞪了盈西谷一眼。 盈西谷见云小卷眼,带着就像一汪幽黑的深潭,带着些怨气带着些娇媚,竟然让盈西谷失了一下神,他第一次觉得云小卷其实是蛮美丽的。 “我今晚就住这里了,不走了!”盈西谷说道。 “是吗?你要赖在这里吗?好啊,要是敢风饿了,你给他冲奶粉,而且你给敢风换尿不湿,或者敢风哭了,你来哄他,你做得到吗?” 云小卷这些日子带着敢风,深知带婴儿的艰辛,他盈西谷要做这些事情更加不能。 “我做,我做,只要我能留在这间房里,我做什么都愿意!”盈西谷又赌咒发誓地说道。 “哼,别做梦了,你是不可能做到的!你赶紧离开这里,我要睡觉了!”云小卷说道。 “哼,我就不信,你们女人能做到的,我这个男人就不能做到了?不就是帮着带孩子吗?谁不会啊!”盈西谷说完,便要关了房门。 “盈西谷,你再不出去,我要叫妈了!”云小卷最后使出了杀手锏。 盈西谷一听云小卷要喊妈了,顿时如泄气般的皮球,他只有默默地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并且在房门外喊道:“老婆,夜风冷,你和孩子别冻着了!” 云小卷在房间里偷笑,今天他也玩了一把欲情故纵的把戏,这是她从网上学到的,她先与盈西谷保持一定的距离,把盈西谷逗弄一番,然后一解以往的恶气。 云小卷见敢风已经喝完牛奶,她把敢风放在床上,她却坐在床沿发呆。 盈西谷没有回家前,她一直担心他,她不时聆听门外的响动声,知道盈西谷的脚步声响在了门外,她的心方才落了地。 如今她带着敢风,只能在家里等盈西谷回来,在她等盈西谷的这些时间,有谁能明白她心里的焦灼与期盼,有谁能明白她对盈西谷那种始终放不下的牵挂。 云小卷重新坐到床上,看着婴孩盈敢风已经熟睡了,那甜甜的小脸蛋令人怜惜,她忽然就拥有了这个小小的生命,虽然这小生命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她相信这孩子一定是上帝送给她的礼物,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养育敢风多久,但是她已经从心里接受了这个孩子。 云小卷觉得自己帮盈一蛮养孩子值得,这是一种善举,她希望以后会说服盈西谷也爱这个孩子,她也希望盈家永远充满欢乐,充满和睦。 云小卷又想到盈西谷回到客房里睡觉,是不是一下子就呼呼大睡,还是今晚会想起自己吗? 第一百一十三节 于他,欲擒故纵最适合 盈西谷正在想问题,脚下被一块石头绊倒,他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盈西谷却没有爬起来,他趴在地上噗嗤噗嗤的笑,他笑自己居然想帮一把赋尔刃,让他如愿娶得星可脂。 星可脂见状,借着路灯,把盈西谷扶了起来:“盈西谷,你都摔着了,还在笑,你是被摔傻了吗?” 盈西谷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又搓了搓手道:“星可脂,你放心。我现在头脑清醒得很,趁着清新的头脑,我想告诉你,别纠结了,我觉得赋尔刃更适合你的丈夫,條替年纪太大,不适合你!” 星可脂听了,并没有答话,盈西谷继续说道:“星可脂,你听我的总没错,我是一个男人,我知道一个男人的心里,年轻的男人对待感情真挚热烈,而且浪漫,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么?像條替这样的年长的男人,他们对待感情好多人都平和而质疑,因为他们经历得太多了,要得到他们的真心并不容易!” 盈西谷希望星可脂能明白自己的苦心,他只希望星可脂这一辈子开开心心。 星可脂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條替其实真不错,就是年龄太大,赋尔刃也不错,各方面都好,就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他长得太丑了!” 盈西谷却笑了起来:“星可脂呀,星可脂,你可是一个糊涂人啊,我还以为你有一颗明明白白的心,你难道没有听说有句歌词叫我很丑也很温柔么?” “我听过,而且好多人都听过,不过,我一见他的样子,心里就犯腻,也许他经常在家里宅的原因,而且,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这种宅女不适合我!”星可脂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盈西谷又笑道:“星可脂,你就觉得赋尔刃很丑,没关系,等你习惯看他了,你就会觉得他越来越帅,这种客观条件是可以改变的,还有喜欢宅在家里,没关系,只要你和他在一起了,因为他爱你,你就可以改变他,让他不会宅在家里了!而且你还很有成就感!星可脂,别挑了,就他了!” “好吧,你的话我会考虑的,今夜太晚了,咱们散了吧!谢谢你,盈西谷,我这辈子虽然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但是我们绝对会成为挚友!”星可脂眼睛都快成一条线了,她再也没有精神说别的话了。 盈西谷觉得现在回家,心里有些不舍,但是他最终还是把星可脂送回了家,自己方才回家。 盈西谷回到家,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盈西谷自嘲地想到,其实失业最大的好处就是时间是自己的,自己想什么时候睡觉或者起床或者外出,自己都可以做主,只是荷包就是扁扁的。 盈西谷穿过客厅,见自己的父母,一蛮的房间的灯都灭了,他们应该睡了,盈西谷又上前走了几步,却听见了敢风的哭啼声,接着是云小卷冲奶粉的声音。 盈西谷走进自己和云小卷的的房间,只见这房门是虚掩的,盈西谷偷偷地向房里瞧了瞧,只见云小卷头发虽然凌乱,但是也衬托出她的娇俏与妩媚,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捶这自己的腰,一边把敢风抱了起来,然后她半眯着眼睛地为敢风喂牛奶。 此时盈西谷的耳边却想起了云小卷懒洋洋地声音:“是何人在外面偷看!我想只有你盈西谷才做得出来这件事!盈西谷,你别鬼鬼祟祟地在门外张望,夜半三更了,赶紧滚去你的客房睡觉去!” 盈西谷心里一惊,莫非这云小卷成精了,怎么知道自己站在门外。 盈西谷走进房间,一脸谄笑地看着云小卷道:“老婆,你这是在等我回家吗?老婆辛苦了,来,我给你捶捶背!” 云小卷一脚向盈西谷踹去,她怀里的婴儿敢风差点呛奶,云小卷见状,赶紧护住敢风。 “起开,你以为我在等你回家,别臭美了,你觉得你值得我等你回家吗?你快滚回你的客房!我可不像你妈那样宠你得无法无天!”云小卷瞪了盈西谷一眼。 盈西谷见云小卷眼,带着就像一汪幽黑的深潭,带着些怨气带着些娇媚,竟然让盈西谷失了一下神,他第一次觉得云小卷其实是蛮美丽的。 “我今晚就住这里了,不走了!”盈西谷说道。 “是吗?你要赖在这里吗?好啊,要是敢风饿了,你给他冲奶粉,而且你给敢风换尿不湿,或者敢风哭了,你来哄他,你做得到吗?” 云小卷这些日子带着敢风,深知带婴儿的艰辛,他盈西谷要做这些事情更加不能。 “我做,我做,只要我能留在这间房里,我做什么都愿意!”盈西谷又赌咒发誓地说道。 “哼,别做梦了,你是不可能做到的!你赶紧离开这里,我要睡觉了!”云小卷说道。 “哼,我就不信,你们女人能做到的,我这个男人就不能做到了?不就是帮着带孩子吗?谁不会啊!”盈西谷说完,便要关了房门。 “盈西谷,你再不出去,我要叫妈了!”云小卷最后使出了杀手锏。 盈西谷一听云小卷要喊妈了,顿时如泄气般的皮球,他只有默默地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并且在房门外喊道:“老婆,夜风冷,你和孩子别冻着了!” 云小卷在房间里偷笑,今天他也玩了一把欲情故纵的把戏,这是她从网上学到的,她先与盈西谷保持一定的距离,把盈西谷逗弄一番,然后一解以往的恶气。 云小卷见敢风已经喝完牛奶,她把敢风放在床上,她却坐在床沿发呆。 盈西谷没有回家前,她一直担心他,她不时聆听门外的响动声,知道盈西谷的脚步声响在了门外,她的心方才落了地。 如今她带着敢风,只能在家里等盈西谷回来,在她等盈西谷的这些时间,有谁能明白她心里的焦灼与期盼,有谁能明白她对盈西谷那种始终放不下的牵挂。 云小卷重新坐到床上,看着婴孩盈敢风已经熟睡了,那甜甜的小脸蛋令人怜惜,她忽然就拥有了这个小小的生命,虽然这小生命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她相信这孩子一定是上帝送给她的礼物,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养育敢风多久,但是她已经从心里接受了这个孩子。 云小卷觉得自己帮盈一蛮养孩子值得,这是一种善举,她希望以后会说服盈西谷也爱这个孩子,她也希望盈家永远充满欢乐,充满和睦。 云小卷又想到盈西谷回到客房里睡觉,是不是一下子就呼呼大睡,还是今晚会想起自己吗? 第一百一十四节 男人,也有贤良淑德的 话说盈西谷在小卷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然后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却始终睡不着觉,盈西谷知道自己失眠了。 以前他没有觉得小卷有如何好,只知道她长得还算可以,家境又不错,而且自己也到了结婚年龄,然后主要是他希望与小卷结婚,能够改变他的命运。 在他心里一直想做一个人上人,虽然这种想法一直隐藏在他的内心,他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他的母亲。 盈西谷下了床为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然后他往牛奶里加了一些巧克力,然后用汤匙缓慢地在杯中摇动,不一会,浓黑的巧克力完全融入牛奶中。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加巧克力的口感令人回味无穷,口感顺滑,如丝一般,口感微甜又微苦,他一口气喝了一大杯。 最后他做出一个决定,明天他一整天都不出门,他要陪着小卷,帮着小卷带敢风。 明天,他将以一个全新的面目出现在盈家,出现在小卷的面前。 他要做一回贤良淑德的男人,是那种上得厅堂下有厨房的男人,他要做一个哄得老婆开心的有责任的男人。 盈西谷想到这,未免把小卷和星可脂做了比较,小卷是属于那种看久了让人觉得很美的女人,而星可脂是一个看一眼就让人惊艳的女人,两人不分上下。 不过小卷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应该多上一些心。 此时的夜晚已经有了不少凉意,放在窗前的金边兰的叶片上已经有些小小的水珠儿,盈西谷关上灯,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嵌纽花起床来到厨房,准备开始做今天的早饭,却发现盈西谷在厨房里忙碌。 嵌纽花第一次见儿子做饭,心里非常的惊奇,他不知道儿子今天在搞什么鬼。 “西谷,你怎么在厨房里做饭?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看来我这老妈煮饭的任务后继有人了,不过,西谷,我这个当妈的还是要对你说一句,男儿志在四方,你千万别窝在厨房这方寸之地!你这叫什么?叫屈才!懂不!” 嵌纽花见儿子做饭心里自然是高兴,但是她还是劝解西谷以事业为重。 盈西谷此时做了紫薯芝士球,打磨了豆浆,又烙了千层饼,凉拌了三丝,炒了一个蒜苗肉片,香味扑鼻而来。 “开饭了,开饭了,今天本厨师去亲自下厨,任何不得以任何理由缺席,大家赶紧的起床,别磨磨蹭蹭的,饭菜就要凉了!”盈西谷就如店小二般吆喝道。 嵌纽花见盈西谷做的饭菜像模像样,觉得儿子有做饭这方面的天赋,她心里自然是喜欢的,但是她骨子里就不想让儿子一辈子给老婆煮饭,她心痛。 “儿子,你就把你这煮饭的技艺收敛一点,你要是成为煮饭夫,妈对你的心血就白费了,儿子你记住了,自古以来,大多数男人都是由老婆来煮饭的!你别把立场站歪了!”嵌纽花低声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种老观念,我可告诉你了,儿子煮饭给父母吃,是孝顺,老公煮饭给老婆吃,是爱妻,如今,我要体会一下妈和小卷做饭的艰辛,只有这样,我才能更爱你,也更爱老婆!” 盈西谷口若悬河地说道,今天的他特别有文采。 盈府贵洗漱完之后,见到盈西谷做了早饭,他带着讥讽的笑声说道:“盈西谷,恐怕你这饭里有什么问题,你这饭我都不知道敢不敢吃!” “爸,你可别这样看你的儿子,再说了,你儿子辛辛苦苦地给大家做了一顿早饭,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希望大家一早起来都充满笑脸!我片苦心你们还想歪了!”盈西谷心里就气老爸对他的偏见。 自己的老爸凭什么把自己认为是不好的人!盈西谷心里就想不通。 盈府贵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走到饭桌前坐下:“盈西谷,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做的饭菜也是有模有样,你的心思花在正途上,你的前途深不可测!” “谢谢爸!”盈西谷简短地说了几句,他走到一蛮的房间喊道:“一蛮,起来吃早饭了,你哥给你做了好吃的,你再不起来的话,就没有吃的了!” “好的,大哥!”盈一蛮在房里小声地回答道。 盈西谷又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小卷的房间面前。故意把房门敲得咚咚的响:“小卷,你这个懒虫,快起床了,起来吃我给你做得心爱的早餐!” 盈西谷敲了一阵门,却发现小卷没有回应,他又敲了房门,这次小卷却把门打开了。 只见小卷两样慵懒,一副不胜娇美的模样,但是一转眼,只见小卷两眼圆睁,双手叉腰地对着盈西谷吼道:“好你个盈西谷,你不就是做了一顿早饭吗?你有什么显摆的,是人都会做饭,看你这个样子就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看你嚣张的样子,讨厌,讨厌!” 盈西谷见小卷骂人有是另外一番可人模样,他讨好小卷说道:“老婆,你知道吗?这顿饭明面上是给大家做得,其实是为你一人做得,你难道就不想吃为夫为你做得早餐么?” 小卷一脸嫌弃:“盈西谷,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地耍滑头,我现在困倦得很,昨晚半夜你走后,敢风一直哭闹,我哄了他一夜,如今我的眼皮儿打架,没有精力吃饭!我得去补瞌睡去了,现在敢风在睡觉,我得抓紧时间补瞌睡,白天他又要哭闹,我没时间休息!” 盈西谷没有带过孩子,他哪里知道带孩子的艰辛。 小卷见盈西谷正在发呆之际,她把房门关上,然后补瞌睡去了。 盈西谷没想到在小卷面前吃了一个闭门羹,他一大早起来做早饭,昨晚也没有睡好觉,讨好小卷的效果没有达到,心里居然有了很沉重的失落感。 此时,他明白了,小卷就是一块硬骨头,他盈西谷要拿下她,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盈西谷此时心里发痒,想到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他只能怀疑人生了。 大家吃过早饭之后,盈一蛮仍旧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现在只觉得呆在她的房间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盈府贵又去花台浇花,嵌纽花还坐在饭桌前剥食咸鸭蛋,嵌纽花平时饭量比较大,但是她的身材却是保持得很好。 盈西谷像游鱼一般挨着自己的母亲在饭桌前坐下:“妈,我想回我和小卷的房里住!妈,我求你帮我,好吗?” “好说,只要小卷同意,你分分秒都可以回那屋!”嵌纽花说此话的时候,已经吃完咸鸭蛋,她又扯了一小截油条放进嘴里。 第一百一十五节 你情我浓的日子不错 盈西谷听了他母亲的话,心里没有底了,他继续说道:“妈,只要你一声令下,小卷还敢不听你的?” 嵌纽花啃瓜子啃得瓜子皮乱飞,她做什么事情心中自然有数,西谷和小卷之间的感情自己这个当长辈的是应该掺和,但是并不是这个时候。 “西谷,你要让你媳妇听你的,还要靠你的本事,我就给你明说了吧,我妈不可能一辈子帮你,毕竟我会死在你的前头,你要想什么,你得自己去争取!西谷,我累了,我得进屋睡个回笼觉!”嵌纽花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瓜子壳儿,悠然自得地回屋去了。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的电话响了,盈西谷拿起手机一看,是自己的牌友约自己下午去茶馆玩牌,盈西谷一口回绝了。 他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自己的老婆哄住,至于玩牌什么时候都可以。 盈西谷想到这,也特意要表现一番,他拿起抹布把家里的灰尘给擦干净了,又去拖地,洗衣服,彻底过了一把家庭男人的瘾。 他又想着小卷喜欢吃鱼,他到菜市场去买了一条鲜鱼和蔬菜,买了一些小卷喜欢吃的水果,然后又急冲冲地赶回家去。 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敲着小卷的房门,并且向小卷温柔地问道:“老婆,你肚子饿没有?该起来吃饭了,别饿坏了?” 小卷开了门,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我现在想吃一碗清粥,你愿意为我做吗?” “好,小卷,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做!”盈西谷说完便走向厨房。 给自己的老婆做爱心粥,盈西谷倒是很积极。 过了一会儿,盈西谷端着一碗清粥,一碟小菜再次敲响了小卷的房门,小卷打开门欲接过盈西谷送来的饭菜,盈西谷却把手往自己面一摆:“老婆,你想吃粥吗?你放心,我会给你吃的,不过,有句话叫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小卷不知盈西谷要耍什么花样:“盈西谷,你别在我的粥里动手脚!我警告你!” “呵呵,警告无效,我是在粥里加了点料,至于加什么料,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是什么!”盈西谷说完端着的托盘向小卷的房间里冲,却仍旧被小卷拦了回来。 “你加了什么料,至于这么神秘?”小卷脑子里面想不出他会对粥做什么。 “算了,让我好心地告诉你吧,我在你的粥里加了无比甜蜜火热的爱心,相信我的粥一定会融化你那颗冰冷的心吧!不过,你想吃粥的话,你得让我进房间才吃得到喔!”盈西谷一脸坏笑地说道。 小卷此时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只好把盈西谷让进了房间,只见盈西谷进了放进,把饭菜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来到小卷的面前,把小卷安顿到一张椅子上。 小卷稀里糊涂地坐在椅子上,她都蒙了,心里暗想难不成吃个粥还有这样的繁文缛节不成? “我要喝粥了,盈西谷,你成心让我饿肚子吗?我可告诉你了,我饿肚子不要紧,没有力气带敢风的话,小心咱妈向你问话!” 盈西谷端起清粥笑眯眯地对小卷说道:“老婆,你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让为夫慢慢地喂你,对了,你是先吃粥还是先吃菜?我知道你喜欢吃金针菇,我特意给你凉拌了金针菇里,这金针菇柔滑鲜美,真是太好吃了!” “什么情况,你无缘无故地对我献殷勤,盈西谷啊,我怎么信不过你!”小卷坐在椅子上不由得挺直腰杆。 “好了,老婆,我不过是想赢得你的好感,讨好你,是为了向你索要一个吻而已,或者过你情我浓过日子而已!老婆,乖,咱们吃饭了!”盈西谷用汤匙舀起稀粥,小心翼翼地吹了好几次,然后才开始喂小卷稀粥。 小卷的心突然温暖感动起来了,原来自己的老公还有这样温存的一面,就算自己是一座冰山,她此刻也被融化了。 “老婆,我还给你讲,以后别在跟沙田擘联系了,他不是好人,要知道正因为有他的存在,你老公我心里酸酸的,我才做出了伤害你的事情,对不起,我请你原谅!” 盈西谷一边向小卷喂饭,一边说道,而且他的脸上还挂了几滴清泪。 小卷咋一看盈西谷那流泪的脸,竟然与天使有几分相像,但是小卷的心里还是觉得盈西谷绝对不是天使,他到像会折磨人的恶魔,再说了,恶魔也有好看的。 盈西谷在小卷眼里一直就是那么好看,他觉得盈西谷就是拥有一副好看得皮囊,至于盈西谷的灵魂,她可说不准了。 果不其然,小卷刚刚吃到一半的时候,盈西谷就停止了向小卷喂饭。 “盈西谷,我的肚子还饿着,你为啥停止喂饭?”小卷心里一紧,她知道盈西谷又要出幺蛾子了。 “老婆,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这关系到你我将来的幸福!”盈西谷说道。 “你说吧,如果我可以做到,自然会答应你!”小卷一直没有做令盈西谷为难的事。 盈西谷紧闭着双唇,又偷望了小卷几眼然后说道:“老婆,能不能把敢风这孩子还给一蛮,咱们以后还要生自己的孩子呢?” 盈西谷一想到一个小婴孩横插在自己和小卷之间,还谈什么浪漫爱情。 小卷皱着眉头说道:“盈西谷,这孩子是妈要我们养的,要说应该你去说,我这个当媳妇的话她未必会听,再说了,我都答应妈了,岂有反悔的道理!” “老婆,我也跟妈说了,她不肯让一蛮带孩子,不如这样,你给妈说让一蛮把孩子送人得了!这样的话,我和你就不用养这孩子了!”盈西谷忽然有了这个念头。 “我始终觉得这样做不是解决的办法,况且妈的脾气你知道的,我去说这事,她一定会狠狠地骂我!我不去!答应了的事又反悔我做不到!”小卷心里凉凉的,她觉得对盈西谷有点失望了。 盈西谷继续向小卷喂饭,小卷却一口都吃不下去,不知怎的,她的心闷闷的。 盈西谷继续说道:“老婆,我知道你怕妈,不如这样,我跟你一起去跟妈说,咱们不要敢风这孩子了,孩子应该跟着自己的母亲过,或者送人!” 小卷没有答话,盈西谷放下饭碗,轻轻地把小卷从椅子上牵了起来,然后把小卷搂在怀里,他低头去啄小卷的唇,两人吻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床上的敢风这婴孩却啼哭了起来。 小卷急忙放下盈西谷,跑到床上去抱盈敢风这孩子,盈西谷心里觉得很扫兴,又不好发作,只好帮着小卷哄孩子了。 第一百一十六节 都是你把老公教坏了 盈西谷和小卷一直手忙脚乱地带孩子,一直晚饭过后,敢风这孩子都没有消停过,到了睡觉时分,敢风这孩子还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张望。 嵌纽花进了小卷的房间,又见儿子也在这里,她抱起敢风就孙子孙子的喊过不停。 嵌纽花很享受这种感觉,就是一种自己不用带孙子,又可以随时逗弄孩子玩得那种感觉,真是爽呆了。 “西谷,今天你帮小卷带孩子,改日你们有了孩子,就不用实习了!“嵌纽花打趣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盈西谷听了他母亲的话,脑袋瓜却活泛灵光起来:“妈,我想和你汇报一件事!” “西谷,我就奇怪了,自打你结婚之后就不安分起来,小卷,你得好好地管管你的老公,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给妈说!”嵌纽花说自己儿子的同时还搭上了小卷。 小卷地下了头,她不认可妻子非要管教自己的丈夫,既然两人结婚了,就是互相平等地解决问题,她不想做这样的女人,因为她是一个给老公充分自由和公平的女人。 盈西谷脸上一笑说道:“妈,我小卷商量过了,我们现在马上就准备备孕了!所以,我看敢风这孩子还是不要让我们带了吧,我提议,孩子应该跟母亲一起,这样对孩子对孩子的母亲都有很大的帮助!” 嵌纽花回笑了盈西谷:“儿子,你和小卷要备孕了?好事,我早就想你们两人给我生个孩子下来,不论男女,可是,你们结婚都有一阵子了,小卷的肚子还是平的,你休要提备孕这件事,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不想和小卷一起带敢风这孩子!把孩子交给一蛮,门都没有!” “妈,我真心的想和小卷要个孩子,你就成全我们吧,现在我们有三个选择,要么孩子归还一蛮,要么妈和爸一起带,要么送人!“盈西谷的话越来越小声。 嵌纽花听了大发雷霆,她指着盈西谷和小卷就骂道:“盈西谷,你是不是被小卷给教坏了,要知道我让你帮一蛮养孩子,不可以吗?我辛辛苦苦地养育了你几十年,难道你就不能在我面前尽尽孝吗?妈实话告诉你吧,我让你帮一蛮养孩子,就给你替我和你爸尽孝的机会!” 小卷此时简直就是躺着中枪,她再盈西谷面前又没有说什么,却被婆婆认为自己教唆了盈西谷。 哼,都是盈西谷自作聪明地害了自己,小卷向嵌纽花解释道:“妈,我并没有和西谷商量备孕,而且,我一直是要带敢风的,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盈府贵在门外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他在门外喊道:“老婆子,要不然就我们老两口带敢风这孩子吧!让年轻人去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吧!” 嵌纽花向门外吼道:“盈府贵,你这个老不死的,赶紧闭上你的臭嘴,他们年轻人过他们的二人世界,难道我们老年人都没有我们的老人世界了么?别没事找事做!你给我滚远远!” 盈府贵被嵌纽花骂得狗血淋头,他只好回到客厅里看电视去了。 嵌纽花又走到盈西谷面前破口大骂:“好你个盈西谷,咱们一蛮的孩子给你们两口子带,是看得起你们,是抬举你们,你们竟然心如蛇蝎,你们竟然打起坏主意,要把孩子送人,咱们盈家没人了吗?连一个孩子都养不活!” “妈,我没有别的意思,妈,我真的没想到会令你这样生气!”盈西谷此时也慌了神,不知怎么安慰自己的母亲。 小卷见状,又在嵌纽花面前发了好几次誓,说孩子她会带的,请妈放心。 嵌纽花的脸色才渐渐好转起来,不料,一蛮因在自己的房间里,听见了自己哥嫂的房间里的争吵,她冲进小卷和盈西谷的房间,见孩子在床上正睡得香,她抱起孩子就往房门外面走。 在大家还没有缓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抱着孩子走到大门口了,嵌纽花见了,尖叫起来:“一蛮,你这傻孩子,你抱着敢风要去哪里?” 一蛮转过头来一字一句地说道:“妈,我要抱着孩子到外面去,我们母子就是到外面去冻死,饿死,也总比留在这里受人嫌弃!妈,爸,你们保重,我不能你们二老面前尽孝了!” 嵌纽花见状,就要气疯了,这时节天寒地冻的,又是大晚上的,一蛮抱着孩子在外面过活,还有活路吗? “快拦住一蛮,别让一蛮做傻事!”嵌纽花跑到一蛮的身边,紧紧地抓住一蛮不放。 此时敢风在一蛮的怀里哭了起来,声声啼哭声让小卷的心痛了。 众人好歹把一蛮劝回了屋,小卷把孩子从一蛮的手里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这些天她一直带着敢风,小卷不知不觉中对敢风竟然有了些感情,她竟然也有些舍不得敢风这个孩子了。 “妈,你放心,敢风我带定了,这也是我和敢风有缘份!”小卷嘴里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盈西谷见小卷这么快就服软了,也叹了一口气:“妈,爸,一蛮,事已至此,既然小卷答应带孩子,我这个当大哥的也在这里表态,我也会帮着小卷带孩子!一蛮,你就放心吧!还有,小卷一直是我的好妻子,一蛮的好大嫂,她不会说出把孩子送人的话,这话是我说的,请大家不要怪小卷了!” 小卷感激地看着盈西谷,她觉得盈西谷这次说的是最有男人味的几句话。 一蛮不再闹腾了,大家也散了,盈西谷和小卷抱着敢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盈西谷一回到了房间,把门关上,对着小卷说道:“老婆,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怎么能在大家面前发誓,说一定要带好敢风的,这下可好,咱们这辈子都要带敢风这孩子了!” 小卷反问道:“盈西谷,你好奇怪啊,刚才你也不是表明要带好孩子嘛,你不仅翻脸比翻书还快,而且你还一味的指责我,我现在真是看不懂你了!” “老婆,我知道你生气,有时候人在必要的时候演演戏,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我不过是提醒你一下,以后你说话要三思而后行?懂不?这是老公爱你的表现!”盈西谷像演讲一般对小卷讲话。 “盈西谷,你不真诚,我算看透你了!闪回你的客房去吧,这里不欢迎你!”小卷对着盈西谷下了逐客令。 盈西谷站在原地不动:“今晚我哪里也不去,我就睡在这里了!” 小卷原本还是爱慕盈西谷的,就算觉得盈西谷这个人的心看不透,但是爱就是爱,这一点她自己是明白的。 于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说道:“好吧,你既然愿意留下来,给你一机会,你就留下来吧!” 第一百一十七节 今晚是浪漫的夜 盈西谷没想到小卷可以答应自己在这里住下了,他比中了大奖一般高兴。 他觉得周围都变得瑰丽起来,特别是他头顶的灯光也变得那么浪漫,他跳了起来,又围着小卷转了几圈:“老婆,你太好了,老婆,我爱你!” 盈西谷走到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还特地在自己的身上喷洒了些香水,他觉得今晚一定能与小卷共度美好时光。 他走出浴室,回到房间见小卷抱着敢风并且不断地哄着敢风,敢风依旧啼哭不止。 “老婆,敢风这孩子是不是生病了?”盈西谷走向小卷,心里祷告敢风千万别生气,他只希望敢风快点睡觉,他要和小卷好好地温存一番。 盈西谷的话提醒了小卷,小卷抱着敢风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找出温度计,然后给敢风量了体温,却发现敢风发高烧了。 小卷见了,抱着孩子走到自己婆婆的房间,向自己的婆婆喊道:“妈,爸,孩子发高烧了!” 盈西谷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跟在小卷身后,很快,嵌纽花开了房门,又询问了敢风的状况,然后嵌纽花叫小卷把敢风送到医院去,由盈西谷护送。 盈西谷本以和小卷把孩子送到医院去之后,很快就可以回来,但是出乎他预料的是,孩子病得很严重,需要打点滴。 就这样,盈西谷与小卷温存的美梦破碎了,他和小卷在医院里枯坐了一夜方才回家。 小卷和盈西谷回到家之后,简单地吃了早饭,本以为敢风睡着了,谁知敢风又开始哭闹了。 盈西谷心里被孩子的哭声扰得烦乱,他本来躺在床上刚睡着,又被敢风吵醒,他火气上来了,他对小卷说道:“算了,我还是睡客房得了,敢风实在是吵得太厉害了!” 盈西谷便从房间里走出去,到客房去睡了。 小卷本意以为盈西谷不在乎孩子的啼哭声,没想到他一点都容不得孩子的哭声,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盈西谷走出房间,她的心也空了一块。 敢风这孩子就是那么奇怪,盈西谷刚走出房间,敢风就不哭了,小卷想着敢风好不容易睡了,她得抓紧时间休息,不然敢风这孩子白天也挺会闹腾。 小卷这才明白带孩子的辛苦与艰辛,她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爹妈,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看自己的爹妈了,她希望抽个空回去看自己的家人。 但是她好像一直抽不出时间来,自从带了敢风这孩子,她觉得自己的时间一点一点地挤掉了,她的私人空间越来越少了。 第二天,小卷本以为盈西谷和自己带敢风去医院,大清早就不见盈西谷在家,她的婆婆和公公走亲戚去了,一蛮还在病房中休养,小卷看着怀里的敢风,心里不是滋味。 她只好一人去了医院,等敢风把点滴打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时分了。 小卷抱着敢风走回盈家,却听见自己家里似乎来了客人,当她走到客厅的时候,她终于看清来盈家的客人,竟然是自己的父母。 小卷心里就疑惑了,是什么风把自己的父母吹来了。 只见自己的父亲昹沑和母亲花弯梅正坐在沙发上与自己的公公婆婆说笑。 “妈,爸,你们来了!”小卷抱着敢风向自己的父母走去。 花弯梅和昹沑看到自己的女儿抱着一个婴孩,他们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女儿抱的孩子是谁的? “女儿,来坐妈身边来!今天有人送你父亲了一些释迦果,你父亲想着来看你,就拿了一些果子送给西谷的爸妈!小卷,你也多吃一点,这些果子香甜软糯,也可以解解你的馋!” 花弯梅知道女儿喜欢吃各种各样的美食,包括各式各样的水果。 “谢谢妈!谢谢爸!”小卷抱着敢风坐在了沙发上。 花弯梅见女儿怀里的孩子非常可爱,她向小卷问道:“小卷,这孩子是谁的?你为什么抱着这孩子!” 小卷刚要回答母亲的话,嵌纽花却把切好的释迦果递给了花弯梅和昹沑。 “亲家,你这释迦果果然很甜,你们也吃点吧!”嵌纽花故意打断了花弯梅的话。 花弯梅结果释迦果,然后又放在了茶几上,她继续说道:“小卷,这孩子不会是你的吧,我没有见你怀过孕,你就凭空生了这孩子?” “小卷,你告诉爸,这孩子是谁的?”昹沑也非常紧张地问道。 小卷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然后说道:“爸,妈这就是我的孩子呀!” “什么,你的孩子,小卷,你没有说实话,你以为你随便捡一个孩子来养,你眼里还有我和你爸妈?你眼里还有你的婆婆和公公吗?小卷,你不要把你的任性带到盈家!我们可丢不起这个脸!”花弯梅知道小卷有一颗善良的心,但是她怕女儿的善良会让女儿吃苦。 小卷不知该怎么回答母亲的话,嵌纽花见了说道:“亲家,小卷养这个孩子是我们同意的!你就不要再问小卷了!” 昹沑见状又道:“就算你们同意小卷养这孩子,但是咱们总要知道孩子来自哪里,孩子的家人如何,万一以后孩子被养大,孩子的父母又找来纠缠不清,到那时候问题就太多了!” 小卷偷偷地看着自己的婆婆,只见自己的婆婆立刻就像变了一个脸似的,她满面笑容地编故事了。 毕竟,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孩子是一蛮的儿子,她要护着一蛮的脸面。 “亲家,是这样的,咱们小卷和盈西谷结了婚,她肚子又不见动静,我也是成天想着他们快些生孩子,让我和老福享受些天伦之类,也许是我们的这种心思感动了上天,我还记得那一天,天下着小雨,我刚走到菜市口,发现路边有一个篮子,篮子上盖着巨大的芋叶,然后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我才鼓起劲揭开那芋叶,发现篮子里装了一个孩子,就是小卷抱的这个孩子!” 嵌纽花说起慌来一套又一套,花弯梅都听入迷了,凭空捡孩子的事情她听过,没想到却发生在自己的亲家身上。 “既然是捡了孩子,也应该你们亲家你们带,为何让我家小卷带呢?”昹沑忍不住问道。 嵌纽花又道:“我们也想着捡着孩子了,就是天大的福分,我们有一把年纪了,要这天大的福分干嘛,不如给小卷和西谷,他们有了这孩子之后,就寓意着小卷和西谷还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亲家,咱们不能拒绝老天的好意吧!” 第一百一十八节 女人的青春与美貌太短暂了 昹沑和花弯梅听了嵌纽花滔滔不绝的述说,两人脸色大变,这分明就是亲家母强词夺理,盈家一大家人,就只有女儿小卷一人能带孩子吗。 “亲家,既然是你捡的孩子,该你带,谁捡到的孩子谁带!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小卷是年轻人,她有她的事业要做!”昹沑忍不住说道。 嵌纽花笑了一下:“亲家,其实不是我要带孩子,是小卷自告奋勇地要求我要带孩子,而且她还说是替我分忧,在我跟前是尽孝!” 嵌纽花把事情的责任都推到小卷身上,她要看自己的亲家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花弯梅向小卷问道:“小卷,真是你自己争着带孩子?” 小卷低着头:“嗯!” “糊涂,你要领养孩子,怎么不给我们商量,小卷,不如这样,把孩子还给你的婆婆,只有这样做对你才好!”花弯梅继续说道。 小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夹在自己公婆和父母之间,不知偏向谁的好。 “妈,我的事情你别管了!我会带好孩子的,你和爸就回去了吧!”小卷觉得君子既然答应带孩子了,她自然就要信守承诺。 花弯梅心里非常难受,她的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嫁到盈家,日子过得如此不堪。 “亲家,我还有一个提议,既然是捡到的孩子不如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吧!”花弯梅还不死心地替女儿分忧。 花弯梅并不知道她的这番话几乎触怒了嵌纽花,只见嵌纽花说道:“这是我们盈家的事情,外人不得插手!天不早了,你们请回吧!” 这孩子是嵌纽花嫡亲亲的外孙女,怎么可能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去。 花弯梅见女儿在盈家其实过得不如意,她也下横心:“小卷,我看你不要在盈家呆了,他们是把你当猴耍呢?赶紧的,把孩子还给你婆婆,你跟我们回娘家去,我还不信了,我们家养不活你!” “是啊,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昹沑也觉得盈家简直没啥教养。 小卷并不愿意回娘家,但是她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她的身上,犹如麦芒扎在了她的身上。 此时敢风在她怀了哭了,她心疼得不得了,于是她鼓起勇气对自己的父母说的:“爸,妈,你们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要不女儿送你们出去!” 花弯梅冷不防小卷为了孩子居然不肯与自己回家,她继续说道:“小卷,我看你迟早要落在盈家人的手里,且任凭他们拿捏,小卷,我和你爸叫那你回家,是要你脱离苦海!你这个死心眼的人,你难道就离不开盈西谷吗?” “妈,我现在只想留在盈家,你们别逼我!”小卷小声地说道。 花弯梅气得浑身如筛糠一般,她这颗深爱女儿的心,小卷却体会不到。 最终花弯梅向小卷下了通牒:“小卷,假如你今天不跟我们回到家,我告诉你,如今我们家就跟你断绝关系,咱们从此不复往来!” 花弯梅一字一句地说完之后,便嚎啕大哭,昹沑见状对女儿说道:“小卷,你要留在盈家,没关系,只是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和你妈得离开这里了!” “小卷,从今后起,你不再是我的女儿!永远都不是!”花弯梅向小卷骂道。 昹沑扶着抹着眼泪的花弯梅离开了盈家,两人走出盈家大门下了楼。 在这片小区里,大多长着许多参天大树,极少有花卉,此时的风刺骨地吹在了花弯梅和昹沑的身上,两人感到了身上彻骨的寒。 花弯梅心里充满愤怒,却又不能发作,她觉得脚下软绵绵的,便向昹沑说道:“老公,我的脚好软,我能歇一下吗?” 昹沑心疼自己的老婆,他扶起自己的妻子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张木椅上,两人并排坐下。 花弯梅抬起头,见这个小区的银杏树还不少,此时的银杏树的树叶发发黄,犹如身边飘着一朵又一朵黄色的。 一阵风吹来,枯黄的银杏叶满天飘落,花弯梅看着这些落叶凄凄凉凉地飘落在地上,她停地叹息。 昹沑向花弯梅劝道:“老婆,你别在哭,别再伤感了,你再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小卷既然自己选择了她的人生,我们就不要干预了,毕竟她的路要靠她自己去走!” 花弯梅心里沉重极了,她幽幽地说道:“我由种预感小卷嫁给盈西谷是错误的,现在她正坠入人生的低谷,可叹她还不知,我们小卷多单纯,多简单的人,而我们的劝谏小卷却听不下去,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身陷苦海却无能为力!” 昹沑本是男人,他不会像自己的老婆一样看问题。 “老婆,我看你想得太多了!不如这样吧,如果小卷有难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向她伸出援手,老婆,小卷的问题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昹沑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一个老婆婆牵着一只小狗经过他们的面前,那只小狗向昹沑叫了几声。 “老公,你看你说的话,连路过的狗都要反对,老公,说实话,等咱们小卷落到悲惨的境地的时候,不知道我们还在这个世上没有?而且,那时候我们不知道有没有那样的能力!所以,我心里替小卷苦啊!”花弯梅弯腰捡了一枚枯黄的银杏叶,看了又看,然后又从自己的手中甩了出去。 女人的青春与美貌太短暂了,倘若一个女人在拥有美丽容颜的时候还没有拥有自己的幸福,等到容颜不再的时候,又凭什么得到幸福。 “老公,我只有一句话,只要女儿不领养那孩子,或者不离开盈家的话,我一辈子不原谅小卷!她简直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不可雕也!”花弯梅再次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是,老婆,你不要生气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昹沑说道。 花弯梅又掩面哭道:“我可怜的小卷,你怎么不知道母亲这颗爱你的心呢!你傻乎乎的样子太叫人心疼了!” 两人又歇了一会儿,见小区的有些人出来捡银杏果,然后两人便离开了这里。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花弯梅彻底的病了,她躺在床上不思饮食,成天昏沉沉的,失去了往日的生气。 昹沑每天下班之后,尽量陪在自己的老婆的身边,不是么,儿女总是太忙,他和老婆要学着互相照顾自己。 第二天晚上,小卷一边哄着敢风,一边向房门外张望,她以为盈西谷要回到这里来住,但是,盈西谷在吃过晚饭之后逗了一下敢风,然后就没影了。 小卷觉得盈西谷每天都忙忙碌碌的,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那日他从柜子里拿了他们共同的钱之后,她的心里便隐隐不安了。 第一百一十九节 这辈子我不嫁人 又过了一会儿,夜已经极深了,小卷见敢风这孩子已经睡了,她只好把房门虚掩睡下,在半夜时分,隐约听见盈西谷回家了,但是她在睡意朦胧中等了良久,却未见盈西谷回房间来睡。 她便明白了盈西谷的意思,盈西谷嫌孩子吵,又自动搬回客房去睡了,她又忧又愁,她心里竟然万分不安,她担心自己与盈西谷再这样下去的话,婚姻面临威胁。 小卷本以为盈西谷暂时回客房去睡,谁知盈西谷竟然住到客房之后,再也未回小卷的房间了。小卷忧心忡忡,竟然消瘦了不少。 而且她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母亲一见她的电话便挂掉了,小卷又央求兮白回家看看自己的母亲,她很担心母亲。 兮白对她说话总是冷嘲热讽:“小卷,你都不知道母亲的情况,我怎么会知道呢?要知道你可是父母最宠爱的孩子,我这个人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中,我就想不通了,当初我出生的时候不过比你大一点点,他们却更爱你!” 小卷又不停地央求兮白,最终兮白说道:“好吧,小卷,你看我多委屈,父母爱你,我也必须爱你,为了你我还要放下繁忙的漫画任务!小卷,我只希望你记住了,是你欠了我的一个情!” 小卷不停地向自己的姐姐道谢,之后兮白又说道:“小卷,有件事我想要告诉你,你要小心盈西谷,最近,我又看见他和星可脂在一起逛街了!我看你呀,就是一个傻妞,都是被父母惯出来的,你这不食烟火的样子怎么过烟火般的夫妻生活!” 小卷放下电话,自从她嫁给了盈西谷之后,她就时不时地把星可脂与自己作比较,最终她得出结论,盈西谷似乎更爱星可脂,但是自己处于这种境地也没有办法。 兮白抽空回家之后,发现父母对自己相当热情,她有点受宠若惊,特别是她母亲对她尤其好,这是她从小没有体会到的那种好。 当她在父母家大朵快颐地吃了青嫂为他们准备的美味佳肴的时候,兮白请求自己的母亲去花园逛逛。 花弯梅因为近日为小卷忧心,心情不佳,见大女儿邀约自己同去逛自己家的花园,自然答应了。 家的花园很特别,有小桥垂柳,假山,花圃,也有树林,两人走进花园,远远地听见小鸟在清脆的鸣叫。 “妈,咱们家的水果林还存在吗?”兮白好久没有到自家的花园了。 “傻丫头,咱们的水果林就在不远处,你看那一片橘子林,红火的橘子挂在果树上分外美丽,你吃不吃橘子,我们去摘橘子吃!”花弯梅此时的心情稍微好转。 兮白双手拍掌:“好啊,我家的橘子最甜了!” 两人摘了一些橘子在石头凳子上坐下,此时花园里充满了萧条寂寞之味,有些树的叶子已经落光了,露出有劲的树干和枝条,兮白善于画画,她第一看见由线条组成的一棵又一棵的树,竟然可以勾画出一丝丝柔和之意。 就如一个刚劲的人同时散发迷人的温柔气息,此时,她硬朗的心有些柔软,对于父母的抱怨她冷落了不少。 “兮白,来,吃橘子!”花弯梅挺着大肚子,给兮白递上剥好的橘子。 兮白笑眯眯地接过橘子,剥一瓣放进嘴里,甘甜多汁,又只有一点点酸味,好吃极了。 “妈,你累不累啊!”兮白说道。 花弯梅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她楞了一下:“兮白,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 兮白俏皮地指着花弯梅的大肚子:“妈,我和小卷都知道你是假怀孕了,你何必装得这么辛苦!” 花弯梅见自己的秘密被兮白揭穿,她的脸顿时全红,突然她又噗噗地笑了,然后一把扯出自己塞在肚子里的棉花团。 “兮白,要装着孕妇真的太难了,幸好你和小卷还不经常回家,不然你们两人又要逼着我吃这吃那!”花弯梅把憋在心的话说了出来,她的心情顿时轻松。 “我知道,我妈最自律了,自小我和小卷都为妈妈的美丽骄傲!”兮白抱住了自己的母亲,趁机向自己的母亲撒了一把娇。 花弯梅突然又变得忧郁起来了:“兮白,你知道吗?现在我看见小卷的情况,我很担心她,又不理解她,当初她和盈西谷结婚我和你爸是不满意的,但是是小卷执意要嫁,我们也就没有话说!” 兮白听了母亲的话道:“妈,像小卷这样婚姻不幸的事情我看得多了,是小卷没有看透,非要跳到火坑里受苦,还生出许多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你看我多聪明,我就不嫁,誓不嫁人!” “胡说,谁说你不嫁人了,只要你的眼睛擦亮点,看人看准点,哪里没有幸福的婚姻,你看我和你父亲,我们不是你们的典范吗?要知道我和爸也是因为爱情而结合!”花弯梅见兮白老大不小了也没有男朋友。 她这个做娘的心不急么?两个女儿都不让自己省心。 兮白吃完橘子,然后说道:“妈,你和小卷怎么啦,小卷不敢看你,叫我来看你,其实小卷很爱你的!” 兮白刚把话说完,见母亲花弯梅又在抹眼泪,于是她仔细询问了自己的母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花弯梅便把小卷帮着带她婆婆捡来的孩子的事情,告诉了女儿兮白。 兮白听了,觉得自己的妹妹是恨铁不成钢,她不明白小卷竟然如此糊涂,争着养别人家的孩子,一点都不为自己考虑。 “妈,你也别伤心了,小卷自己选的路就让她自己走,等她吃够了苦头,方才明白妈对她的苦心!”兮白向自己的母亲劝解道。 花弯梅看着风中摇曳瑟瑟发抖的树枝时,她沉重地说道:“兮白,你知道吗?我已经看见小卷那充满荆棘充满泪水,充满苦难的路了!” “妈,小卷不至于过这样的生活吧!她好歹受过高等教育!”兮白说道。 花弯梅握住兮白的双手说道:“兮白,妈要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妈,只要不是结婚生子的事情,我一定会答应你!”兮白说道。 “兮白,我有种预感,小卷嫁给盈家之后,将来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假如,我说假如,她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你这个姐姐一定要帮帮她,我只是可叹小卷已经身在苦难中了,她还不觉得,她还不抽身而出!我可怜的小卷!”花弯梅的泪水就像取之不竭的泉水,又流了出来。 “妈,我答应你,假如小卷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帮她!”兮白现在又几分同情自己的妹妹了。 第一百二十节 他是一个不靠谱的男人 “兮白,以后你嫁人一定要看准人再嫁,小卷已经让我够担心了,你再让我担心的话,我的这条老命会没的!”花弯梅忍不住又向兮白啰嗦了几句。 兮白吃过晚饭后,就要离开这里,花弯梅对兮白说道:“兮白,要不你搬回来住吧!我和你父亲住这么大的别墅,很冷清!我很怀念你和小卷在家的日子,那时咱们家里处处充满了笑声!” 兮白嘟着嘴说道:“妈,我现在正是学会独立的时候,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再说了咱家离公司太远了,不过妈,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回来,只是不是现在!” 青嫂也很少见到兮白回来,她为兮白煮了香肠腊肉腌鸡腌鱼,然后让兮白带回去。 兮白走后,青嫂回到厨房去收拾了,花弯梅见老公昹沑坐在沙发上苦着脸,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花弯梅连忙追问昹沑发生什么事情了,昹沑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以为咱们女婿盈西谷是一个可靠的男人,可是我们看走眼了,如今盈西谷迷上玩牌,又有人在他们的牌局动了手脚,这十多天来,盈西谷已经输了很多钱了,而且,我还听说他开始套用信用卡了!” 花弯梅的心情自然也好不起来:“盈西谷开始套用信用卡了,盈西谷这个人也真是,被被人设计玩牌,他难道不知道?还有小卷知道这件事吗?” 昹沑把电视关了,然后对着花弯梅说道:“估计小卷不知道,我听人说盈西谷办了好几张信用卡,他几乎输红眼了,是扯了东墙补西墙,他是烂船往阴沟里靠,我管不住,我只是心痛小卷,心痛小卷嫁了这样的男人!” “该死的盈西谷,他会把小卷拖垮的!老公,你,你可不可以出手相救盈西谷?就算为了女儿!老公,我求你了,我想你一定有办法救盈西谷!”花弯梅又眼泪汪汪地说道。 昹沑没有说话,此时别墅里很静,只见外面的风在呜咽,别墅外面有树枝被风吹得断裂的咯吱声。 不知何处的野猫在凄惨地叫着,昹沑压住心中的烦闷,他硬着心肠地对着花弯梅说道:“老婆,我真不想帮他,要不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哪个想帮他?而且就算要帮他,也还不是时候!如果时候到了,我会出手!” 花弯梅急了:“老公,盈西谷现在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他已经债务缠身了,难道你还不出手帮他?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婆,你冷静一下,就算我现在帮他,也只是砸钱的事,就算我帮他还了债,他一定会再去玩牌,我就是要等他到山穷水尽的时候,等他吃够苦的时候,等他追悔莫及的时候,等他发誓痛该前非时候,我才能救他,让他彻彻底底地改正错误!”昹沑平时喜欢看书,他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故事,他决定试一试。 花弯梅听了老公的话,心里稍微顺畅了一点,对于老公的筹划她是认可的,只是会苦了盈西谷那孩子。 “好吧,老公,就依你的方法去做,可是盈西谷落魄了,咱们的女儿怎么办?咱们的女儿也跟着他喝西北风吗?”花弯梅继续说道。 小卷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小卷受苦也就是意味着她自己受苦。 昹沑听到花弯梅的话,他虽然也是眉头紧锁,但是他两眼发光。 “老婆,盈西谷过不好的话,咱们小卷也不好过,到时候我们有理由接回小卷,我要以帮助盈西谷为筹码,要挟两人离婚!盈西谷这小子太不像话了,盈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得为小卷谋划幸福!”昹沑觉很快就会说服女儿离开盈西谷。 昹沑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将要脱离苦海,而且将是他一手策划的结果,他心情大好,站了起来,见窗外已经升起了一轮雾蒙蒙的弯月,别墅外的野猫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有柔和的月色。 “老婆,别愁了,你看别墅外面的月色很美,咱们一定要相信卷这辈子一定会好起来!”昹沑走到花弯梅面前,拉着花弯梅走出别墅。 两人抬头看这一轮毛茸茸的弯月,疏朗的星光围绕着这轮月亮,显得夜空黯淡,尽管如此,这样寂寥的夜景还是给两人带来了希翼,他们做父母的唯一的小小希望,就是自己的儿女幸福,并且要牢牢地抓住属于儿女们的幸福。 “老公,你真好,你是一个好父亲,好妻子,我爱你!”花弯梅依偎在昹沑的身上,她庆幸自己找了一个有担当的好丈夫,也祷告她的两个女儿也找到负责的老公。 昹沑忽然发现什么:“老婆,你的肚子怎么空了,你不假版孕妇了?” “还假扮孕妇?早都被两个女儿识破了!老公,假如你实在是想再要一个孩子,咱们可以积极备孕啊!”花弯梅娇羞地说道。 “不行,不行,就算我想再要个孩子,也得让小卷和兮白同意,不然咱们这把年纪生下孩子,会给她们增添负担!”再说了,你生得出来吗?你的年龄也是一大把了!” 昹沑从来没有想过再要一个孩子,当老婆给她说起此事的时候,他第一个站出来否定。 因为他觉得自己有小卷和兮白这两个女儿就可以了。 “老公,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不节食了,顺其自然,如果老天要给咱们送一个孩子来,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花弯梅继续说道。 “好,有空的话我们把两个女儿叫回来,问她们同意不?”昹沑说道。 “我们生孩子还要问女儿们的话,做父母的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好吧,老公咱们就这么办吧!只是我和小卷闹翻了,我们还好意思联系她吗?”花弯梅心里又充满了担心。 “傻老婆,母女之间怎么会有隔夜仇,你放心,小卷心里有你,她不会生你的气!”昹沑又向自己的老婆劝道。 话说小卷那日与母亲闹翻了,她也暗地里哭了好几把泪,又想着母亲一心是向着自己的,她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她又从姐姐兮白那里得知,自己的母亲对自己没有那么生气了,她那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只是盈西谷一天到晚早出晚归,他一回到家就溜到客房去睡觉了,而且这些天也不来看敢风这孩子,小卷的心里越发的不安了。 她不知道盈西谷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难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还是在外面做些不正经的事?不管是那种情况,小卷想想都后怕。 第一百二十三节 我要他低于尘埃 盈西谷从茶楼的包间走了出来,此时是晚上吃饭的时间,茶楼里空无一人,盈西谷的心里异常烦躁。 只见茶馆老板叶清新从里间走了出来,向盈西谷点点头:“盈西谷,今天你战果怎么样?” “运气背!这些日子运气一直背!”盈西谷左看看右看看,不敢直视也清新的眼。 此时他的心非常慌乱,他已经套用了好几张信用卡,再无卡可套,兜里没有钱人的底气也不足。 “盈西谷,我想你还是收收心吧!你妻子小卷我认得,他父亲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为人大方耿直,怎么赢得了那些同你玩牌的人,他们诡计多端,我开茶馆这么多年了,我最清楚,他们就是靠玩牌吃饭的,你懂的!”叶清新实在是不忍心盈西谷被这些人设计了。 盈西谷笑了笑:“叶老板,恐怕你说错了,我觉得与我玩牌的人不错!” 盈西谷和这些玩牌的人打得火热,他不相信这些人会设计他。 “叶老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盈西谷双手插在裤兜里,小心地说道。 叶清新见盈西谷执迷不悟,想到这大好的青年就快要被这些人毁掉了,他心里实在是可惜。 叶清新不知道盈西谷要问自己什么问题,本来不想听,但是他想到他是昹沑的女婿,只有耐着性子听下去。 “盈西谷,你要问什么你就问吧!”叶清新叹了一口气说道。 盈西谷环视茶馆四周,并没有其他的人,于是他压低声音地说道:“叶老板,假如我来玩牌,却忘了带钱,我是不是可以向茶馆借点钱?” 叶清新听了盈西谷的话,感到十分的震惊,盈西谷这小子长能耐了,居然要向自己借钱了,莫非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 盈西谷紧张地看着叶清新,见叶清新脸上面无表情,他的心一阵一阵地往下沉,莫非叶老板这里借不到钱,如果借不到钱的话,他就没有牌可打了。 就在盈西谷觉得自己在叶老板这里借不到钱了,他此时的心里乱如麻,叶清新却回答道:“盈西谷,很抱歉,本茶馆从不借钱给别人玩牌!” 盈西谷失望地回答道:“哦!我知道了!” 他慢慢地转身走向茶馆门口,却不料耳边响起了叶老板的声音:“盈西谷,你是我好朋友的女婿,我再想想吧!明天答复你!” 盈西谷离开了茶馆,叶清新坐在茶桌面前想了又想,最终他打电话给昹沑,向昹沑说了盈西谷想借钱的那件事,昹沑听了冷笑了几声,他告诉叶清新,盈西谷要向他借钱,尽管借钱给他,至于等盈西谷还不起钱了,他会如数还给叶清新。 “昹沑,你疯啦!你这样会害了盈西谷,会害了小卷,我不赞成你这样做!”叶清新说道。 昹沑却在电话那头说,只有一个人低于尘埃的时候,才能激发他的上进心,而且还叫叶清新放心,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叶清新放下电话,不明白昹沑的意思,他只有照着昹沑的话做,他知道昹沑的各种点子很多,也只有顺其自然了。 果然,第二天盈西谷来玩牌并没有带钱,当他带着羞色向叶清新借钱的时候,叶清新慷慨地借了钱给盈西谷,结果盈西谷刚把钱拿到手,一转眼玩牌就输光了。 没多久,盈西谷借钱借得顺溜了,一点羞涩的心都没有了,叶清新看着自己的钱哗哗地流向盈西谷挥霍,他心疼了半天。 还好,昹沑时不时悄悄地来到茶馆,把盈西谷欠下的债务给还了,叶清新又问昹沑为啥直接帮盈西谷还债。 叶清新带着嘲弄的口吻说道:“叶兄弟,你认为盈西谷还得了债吗?他现在已经深陷泥潭了!我是你的好兄弟,我怎么可能让你白白地丢了这些钱?” 又过了一段日子,昹沑又把盈西谷的债务给还了,并且对叶清新说道:“从明天起,你不再借钱给他了,还有你千万别对他说,是我帮他还了债务,你明天也可以向他讨要债务了!” 第二天,盈西谷又来到茶馆,他一走进茶馆便大声地喊道:“叶老板,你在哪里?” 叶老板从里间慢慢地走了出来,他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又要借钱?” 盈西谷笑了笑伸出手来:“叶老板,老规矩,我还是要借那么多!” 盈西谷此时的心已经飞到牌局里,他耐着性子地等待叶清新借钱给他。 “盈西谷,对不起,我不能再借钱给你了,最近做了另外的生意,我的钱全部投了进去,资金周转不灵,要不,盈西谷把先前借的钱还给我吧!”叶清新故意说道。 盈西谷没想到叶老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以前他借钱的时候总以为能还,现在他双手空空,如何能还得了债。 “叶老板,我最近手头也紧,目前为止可能还不了你的钱,不过,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还上你的钱?”盈西谷说道。 “好,盈西谷,我知道你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我且信你了,如今你就回家去吧,没有钱你也玩不了牌!”叶清新趁机把盈西谷扫地出门,他以为盈西谷没有钱了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可是他错了,一个小时之后,盈西谷却揣着钱又来到了茶馆,他的牌友们已经在包间里等他了。 叶清新见了暗暗叫苦,他又拦住了盈西谷的去路:“盈西谷,你是不是有钱了,你先把钱还给我再去玩牌吧!” 盈西谷不以为然地说道:“叶老板,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好歹我也是你的一个熟客,你放心欠你的我一个子都不会少还给你!好了,别当着我的道,我要去玩牌了!” 盈西谷说完,便走向包间,不久包间里面的牌友们笑声不绝,叶清新见了直摇头,他觉得盈西谷实在是不可救药了。 盈西谷给很多人都借了钱,盈西谷被叶清新讨债之后,他走出茶馆,起初他很沮丧,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却碰见了赋尔刃,盈西谷立刻把借钱的主意打倒了赋尔刃的身上了。 “赋尔刃,好巧啊,你怎么在这里?”盈西谷两眼发地看着赋尔刃这个金主。 “盈西谷,我正好找你有事呢?”赋尔刃一直没有把星可脂追求到手,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 但他看见盈西谷的时候,他觉得遇到了救星一般,他想请盈西谷帮助自己追到星可脂。 而盈西谷也正好有求赋尔刃,于是他向赋尔刃说道:“赋尔刃,你如果要想我帮助你,那请你也帮助我一件事!” 第一百二十四节 凭空掉下一个情敌来 原来赋尔刃在星可脂身上施了浑身解数,下足功夫,有时候赋尔刃自己都被自己的多情感动了,但是星可脂却始终不松开,对他不冷不热。 特别是近几天,星可脂表现出对赋尔刃有种彻底的厌恶,他觉得自己与星可脂的好事肯定没戏。 当他回到冷寂的家时,就像委屈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忽而想到盈西谷向来与星可脂熟络,于是他要寻盈西谷,却寻不着,打电话盈西谷也不接。 盈西谷拿出手机看,果然赋尔刃不知打了多少电话给他,盈西谷苦笑:“赋尔刃,对不起!近来事情太多了没顾上看手机!” 赋尔刃见盈西谷面色憔悴,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不知盈西谷发生什么事情。 “盈西谷,你生病了吗?”赋尔刃关切地问道。 “没有?最近失业了,要知道没有工作的日子心里始终是心慌慌,我又想着自己做生意,还缺一点钱,也真是的,我父母兄弟朋友熟人都借遍了,却还差一点!”盈西谷偷看了一眼赋尔刃,见赋尔刃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戏演得好。 赋尔刃笑了一下:“盈西谷,你还缺钱?谁不知道你的岳父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富裕人家,你找你老婆开口,这事准成!” 盈西谷嘿嘿地笑了一下:“赋尔刃,那种吃软饭的事情我可不干,你懂的!” “什么我懂的,我才不懂呢?你是有金娃娃不抱,不过,这样吧,我看在星可脂的面子上还是借你一点吧!不过,我迟迟拿不下星可脂,还得请你帮忙!”赋尔刃眼巴巴地望着盈西谷。 盈西谷笑了:“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帮忙!” 赋尔刃把星可脂本来还给自己好脸色看,如今这几日奇怪得很,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自己看,自己都不好意思到星可脂家里蹭吃蹭喝了。 “盈西谷,难道是星可脂另外有人了?”赋尔刃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要是天上凭空掉下一个情敌的话,他怎办? 此时身边的人流如梭,就算是寒冷的冬天赋尔刃的头上还是微微冒汗,他很紧张星可脂,就怕星可脂被别的男人夺走。 盈西谷又笑着摇摇头:“你这情痴,你这股醋劲,你这慌张的表情哟!不过,你虽然对星可脂紧张得厉害,可是有个事实摆在你的面前,那就是星可脂目前还不属于你!” 赋尔刃叹了一口气,见街边不远处的腊梅花有些凋零,他赶紧回过头来,他不想自己的美梦犹如这腊梅花般飘零,破碎。 “是啊,盈西谷,你看我真是太紧张了,我也忘记了,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可是,我就是离不开她了!”赋尔刃低头看了自己的脚尖,他觉得自己有点配不上星可脂。 盈西谷拍了拍赋尔刃的肩膀说道:“赋尔刃,你放心,你的事情抱在我的身上!不过我还要告诉你的事,星可脂身边的确出现了你的竞争对手,而且这个竞争对手很强劲,况且,星可脂对那人还有好感!” 盈西谷说完话,拿出一支烟递给赋尔刃,赋尔刃摇摇头,并没有接。 赋尔刃此时心里如被人泼了冷水一般,他感到自己与星可脂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害怕有一天星可脂突然在自己的生活里消失不见。 盈西谷粗犷地吐这烟圈,见赋尔刃这副涉世不深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野狼,正在围捕赋尔刃这只软绵绵的羊。 他只想在赋尔刃身上弄点钱,不,越弄得多越好。 “赋尔刃,你不要沮丧了,放心吧,貌美的媳妇是你的了,我说过我会帮你的,我也希望你和星可脂在一起,而不是那个老男人!”盈西谷忽然闭嘴,他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此时,一个骑电动车的人直直地冲向赋尔刃,盈西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赋尔刃往自己的身后一拉,只见那电动车顿时倒地,那人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向赋尔刃道歉,然后他又骑着电动车走了。 “那骑电动车的人肯定是生手,不过,事实就是我又救了你一命,赋尔刃,我还真是你命中的贵人哩!就这样了,你把钱借给我了,我这就去帮你把星可脂追到手!”盈西谷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 盈西谷还是伸手把掌心放在上面:“哥们,快点借钱给我,手机转账也好,我真急用!等我事业成功了,我会感激你的!” 话说赋尔刃本来听说星可脂又多了一个追求者,心里就发虚,又被电动车差点撞到,他惊魂未定,他依照盈西谷的数目用手机转账给了盈西谷,当他转完账的时候,发现自己转给盈西谷的不少的钱。 他又不好说什么,只是怀疑盈西谷要这么多钱来干嘛。 “盈西谷,我和星可脂的事情就全靠你了!事成之后,我会感激你!”赋尔刃还是把希望寄托在盈西谷身上。 赋尔刃和盈西谷分开之后,赋尔刃照例来到星可脂的家里,令他几乎昏厥的是,星可脂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赋尔刃一瞬间十分的低落,他在星可脂的家外转来转去,心里烦乱却又不肯离去,星可脂家的邻居见了他说道:“你赶紧回去吧,星可脂一家子一大早就被一辆小车给接走了!你等不到他们了,我是在小区门口看见的!” 赋尔刃苦笑了一下,然后泱泱地离开了星可脂的家,他又在小区的周围胡乱逛了一圈,只觉得时间过得真慢啊,直到天黑,他又胡乱地走到了星可脂的门口,他的第六感感觉到星可脂和他的情敌在一起。 他倒要看看自己的情敌到底长成什么样子,能吸引星可脂的心。 赋尔刃晚饭也没有心情吃,他紧紧地坐在星可脂家门前的石桌前,他双手肘放在石桌上,双手托腮静静地等待星可脂一家子回家,在黑暗中犹如雕塑一般一动也不动。 他心情的失落战胜了内心的恐惧,赋尔刃记得第一次来这里被星可脂吓住的情景,他的泪水掉了下来,他用发麻而冰冷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此时他才觉得自己浑身已经冷头。 不知过了多久,星可脂的家人和一个陌生男人踏着黑暗的小道回了家,他们边走边说笑,亲如一家人。 赋尔刃听见了响动,离开石桌,悄悄地弯着身子躲在了半人高的冬青树丛里,他的脚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只听脚下唧唧地叫了一声,赋尔刃急忙把脚一开,他感觉到自己踩了一只小老鼠。 吓得他几乎尖叫起来,他只得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心里却是苦不堪言。 第一百二十五节 那人自带王者气息 只见星可脂一家领着一个男人的身影走进了她的家,此时天很黑,赋尔刃看不见那男人的样子,只觉得那男人身材魁梧。 很快,星可脂家的灯已经亮了,赋尔刃蹑手蹑脚地来到星可脂家的窗台边,他悄悄地向窗内看了一眼。 只见那男人长得仪表威严,虽然听盈西谷说此男人是老男人,不过此男人保养得当,脸上只有少许的皱纹,并不影响此男人的颜值。 他又想到自己稚气未干的脸庞,心里变泄了气,他悲哀地感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与经过大江大浪的那男人相比。 人家自带王者气息,自己仿佛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他与那男人的气质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哼,看着这男人样子,想必是经常流连花丛,不是一个好男人。 赋尔刃觉得唯一可以与这男人比较的是,自己对星可脂的真心,是那个老男人不可比拟的。 赋尔刃想到这,心里方才好受了些。 赋尔刃黯然地回了家,有好些日子他都没有勇气到星可脂家里去蹭吃蹭喝,他除了工作就窝在家里,不再想出门,只是回到家里他又想起星可脂那温暖的家庭,又想起星可脂的一举一动。 赋尔刃每天看着电话,希望星可脂发现自己的反常之后,向自己打来电话,他是日盼夜盼,盼得自己心力交瘁,却仍不见星可脂的一点点消息。 最后,他完全灰心了,他觉得此生与星可脂无缘了。 而且,盈西谷那边也没有任何的消息,盈西谷向自己借了钱,却忘记了自己托付他办事,赋尔刃也没有心思追究盈西谷。 话说盈西谷拿到赋尔刃借给他的钱,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早就把赋尔刃托付他的事情忘得九霄外。 他拿着这些钱,又去玩牌了,很快他又把赋尔刃借给他的钱挥霍一空,没了钱的盈西谷一下就像秋霜打焉的茄子,做什么事情都没劲。 他没有钱去玩牌了,每天早上出门在外面乱逛,晚上回家吃过晚饭就呆在客房里,小卷和敢风也不看了。 盈家人见盈西谷状态不对,又从盈西谷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来,嵌纽花每每一想到盈西谷,不免暗自落了几把泪。 小卷也到客房劝了好几回盈西谷,却见盈西谷脾气暴躁,与小卷说不到几句话,便闭口不谈了。 此时在盈家人的心里都充满了一问,盈西谷在外面到底干什么了?他不会在外面惹什么事吧! 一日,盈西谷正在茶楼边徘徊,巴不得遇到一个熟人,可以借点钱去玩牌。 他有时候想过要远离这里,痛改前非,然后娶找一份工作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可是,这里额的茶楼就是充满魔力,让他亲不自禁地来到这里。 盈西谷正在望茶楼里瞧,见自己的丈人昹沑从茶楼走了出来,他急忙闪在一棵梧桐树边躲了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生活就像坠入很深的一潭水里,再也爬不起来了。 当自己的丈人昹沑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往日的牌友发现他,邀约他一起玩牌,他摇摇头,谎称自己家里有事。 牌友走了之后,盈西谷竟然觉得自己周身寒冷,竟然瑟瑟发抖起来。 正当这个时候,几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来到了盈西谷的面前,这些人带着墨镜,盈西谷看不见这些人的眼睛,只觉得这些人就像没有眼睛似的,只有两个黑咕隆咚的黑洞,而且这些黑洞深不见底。 他觉得假如自己被拖入这些黑洞中,他一定会被摔死。 “盈西谷,,我们想请你在车里坐坐!你别想着逃离这里。”一个男人摘下了墨镜,盈西谷见此男人满脸横肉,杀气逼人。 盈西谷觉得这些人来者不善,他想这些人吼道:“你们是谁,我凭什么要跟你们走,凭什么要听你们说话!” 那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盈西谷,我就直接告诉你了,我们是催债公司的!” 盈西谷吓得腿发软,他担心的这一天终于来了,那就是有人向他讨债了。 “好吧,我跟你们走!”盈西谷乖乖地跟着这群追债的人走进了车里。 为首的那个男人拿出手机,翻出了盈西谷在网上借贷钱的网站,一共有十几个。 “盈西谷,我正式通知你,这几家公司委托我来向你讨债,你应该清楚,是你准备还债的时候了!”那男人把手机收好,放进了自己的衣袋里。 “我可告诉你了,我们的耐心没那么好,今天你就还债了吧!”那男人举起拳头向盈西谷挥了挥。 盈西谷见状,赶紧求饶:“各位大哥,我会还的,只是你能不能宽限几天!到时候我一定会还!” “可以啊,就给你三天时间,我告诉你了,今天我们既然向你讨债了,也自然不会空着手回去,你看着办吧!”那男人放下拳头,和颜悦色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我,没钱,还!”盈西谷话还没有说完,就挨了那男人两拳。 “你没有钱,您的家人,朋友都没有钱么?对了,听说你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要不然我们向她娘家打电话?”那男人又说道。 盈西谷向那些人哀求道:“不,我会想办法的!” 盈西谷卷缩在车椅上,苦想了一会儿,他终于想到一个主意,现在是他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也顾不上自己的脸皮厚了,他觉得在他的家人和朋友之间,最心软的只有小卷。 他是绝对不会向他母亲要钱的,现在他的救命恩人就之有小卷了。 此时,盈西谷顾不上自己曾经冷落小卷,他拨打了小卷的电话,小卷的电话时通了的,却没有人接。 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小卷的电话,但是始终没有人接,他颓废地挂断手机,他心里想完了完了。 “盈西谷,没人肯借钱给你吗?时间不早了,我得在你身上取点什么回去,不如你的耳朵吧!等你没有一只耳朵的时候,你可以把头发留长,这样的话别人就看不见你少一只耳朵了,哈哈哈!” 几个追债的人哈哈大笑,并且按住了盈西谷的头,为首的那个人掏出匕首,把冰冷的匕首放在了盈西谷的耳朵上。 “你们是犯法!我会告你们的!”盈西谷心想完了,但是他还是向那些人骂道。 “你真是傻,像你这样的人会不好对付?我告诉你了,就算你耍多少的花招,我们一样的会收拾你!耳朵下酒,今晚我们有口腹了!” 那群要债的人就像群魔乱舞般,盈西谷头上冒汗,心里不停地呼唤,小卷快回电话吧!我的性命都在你的手里了。 第一百二十六节 他的老婆无可挑剔 盈西谷此时闭上双眼,等着受死的千钧一发的时刻,小卷终于打电话了,那男人把盈西谷放开,并且踹了他一脚。 “好好接电话,别耍花招!”几个讨债的汉子齐刷刷地看着盈西谷打电话。 “小卷,你听我说,我现在遇到事了,你现在得给我打点钱过来?”盈西谷一边说着,他的脑袋一边急速地旋转着,他到底要怎么样说服小卷打钱给他。 盈西谷此时屏住呼吸,现在小卷的任何决定都会影响他的一生。 “盈西谷,你怎么啦?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需要多少钱?”盈西谷听得到小卷的声音充满了惊慌。 盈西谷说出了一个数字,小卷听了,心里犯难了,因为这笔钱不是一笔小数目。 而且,盈西谷恳求小卷不要告诉他的母亲,小卷放下电话,开始计算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小卷又给盈西谷打了电话,告诉盈西谷她可以转给他一些钱,且她的钱只是盈西谷要求的数目的三分之一,这是她大学毕业之后挣的所有钱,况且她需要时间来准备这笔钱。 盈西谷那边也没有办法,只得同意小卷先打些钱过去,也答应等。 小卷心神不宁地给敢风换了尿不湿,又给敢风喂了牛奶,然后找出自己的存折和一些金银首饰,小卷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过了,她的那些存定期的钱一时也取不出来。 小卷并没有问出盈西谷出了什么事,但是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老公,于是她把敢风抱出卧室,来到客厅却不见自己的婆婆,小卷又来到婆婆的房间,婆婆和公公并不在房间里,她只好硬着头皮敲了敲一蛮的门。 很快一蛮把门打开,小卷向一蛮说道:“一蛮,我要出去一下,你能照看一下敢风吗?” 一蛮是敢风的亲生母亲,她点点头,把敢风抱了进去,小卷急速地走出盈家,来到小区偏僻的地方,拨打了兮白的手机,向兮白借钱。 却被兮白打趣:“小卷,你如今舍得花这么多钱,到底干嘛?我记得你从小就比较节俭,难道你嫁到盈家之后,盈家人改变了你?” 小卷极力辩解自己看上了珠宝店里的一块玉手镯,价格要十多万,她很喜欢,只是此时天色已晚,她的钱不够了,有些钱存的是定期,她保证明天一定会还她。 小卷不想说出盈西谷出事了,免得大家担心,于是她向兮白撒了个慌。 还好兮白很快给她转了钱,之后,小卷对着盈西谷打电话,告诉盈西谷自己已经准备好钱了,不过,她要到盈西谷那里亲自送钱来。 盈西谷听说小卷要亲自来这里,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在外面玩牌的事情就会暴露了。 谁知那几个讨债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人,他们听说盈西谷的老婆要送钱来,他们逼迫盈西谷答应小卷送钱来。 小卷很快来到盈西谷这里,发现盈西谷坐在一个陌生的车上,她看见盈西谷是安全的,便把钱转给了盈西谷。 “盈西谷,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讲给我听,我会帮你的!”小卷继续追问道。 那些讨债的人说道:“你就是盈西谷的老婆,是这样的,你老公欠了我们不少的钱,你还的仅仅是一部分,今天就暂且饶了盈西谷!” 盈西谷把钱转给了那些讨债的人,把盈西谷推下车,盈西谷连滚带爬地倒在地上,小卷跑过去扶起自己的老公,眼看那些人准备离开,小卷向那伙人喊道:“等等,盈西谷为什么欠你们那么多钱?” 那伙催债的人转过头来说道:“你这女人,长得还不赖,可惜嫁给他了,唉!太可惜,你要问为什么,你直接问你老公呗!” 那伙人把话说完,便扬长而去了。 盈西谷此时全是已经快虚脱了,小卷见状,又不好再问盈西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盈西谷突然对着小卷的耳朵小声地说道:“老婆,今天的事情你先别对我爸妈说,他们年纪大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好吧,只是你自己要小心,我看这伙人绝不是好惹的人!”小卷忧心忡忡地回答道。 小卷和盈西谷刚回家,就听见嵌纽花在客厅里大声骂人,两人仔细听了,却见嵌纽花骂的正是小卷。 嵌纽花骂小卷带孩子太不负责任了,一蛮正在坐月子,却让一蛮带孩子,要是一蛮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饶不了小卷。 小卷心里委屈得很,自己出门是帮助盈西谷,又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她的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小卷扶着盈西谷来到了嵌纽花的面前,只见嵌纽花正抱着敢风,敢风在她怀里哇啦啦地哭,小卷见了,放开盈西谷去抱敢风,盈西谷站立不稳,差点摔地上。 当敢风被小卷抱在怀里,他顿时不哭了,小卷向自己的婆婆说道:“妈,对不起,我刚才有急事出去了,又见妈不在家,就暂时把孩子让一蛮带了!下次我不会了!” 嵌纽花没好气地说道:“小卷,我觉得你这个人只会犯错,犯了错道歉却又快,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小卷,你有急事要外出,难道你不能打电话给我和爸!我和你爸是随叫随到。” 盈西谷见小卷替自己受了委屈,于是他忍不住向自己的母亲喊道:“妈,够了,小卷也是人,她有事要外出,难道不能出去吗?一蛮就带一会儿孩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妈,要知道小卷是你亲生儿子的老婆,你的儿媳妇!你不能这样对她!” 嵌纽花见儿子替小卷说话,这种情景很反常,她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自己的儿子糊涂了。 盈府贵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大家都少说两句,家和万事兴,三鲜面皮儿做好了,大家洗洗手吃饭了吧!” 在饭桌上小卷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盈西谷见状,不停地替小卷夹菜,小卷的饭碗都堆满了盈西谷夹给她的菜。 盈西谷今天觉得小卷特别仗义,作为老婆她是不可挑剔的,而且他也知道了夫妻之间互相帮助互相扶持的意义。 晚饭之后,小卷抱着敢风回到房间,这次盈西谷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傻傻地跟着小卷进了房。 小卷叫盈西谷关上门,然后她想盈西谷再次问道:“盈西谷,你要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咱们还要还别人多少钱?” 第一百二十七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盈西谷却极力回避小卷提出的问题:“小卷,你别再问了,我会处理的!” 小卷本来就觉得盈西谷本来就是一个不俗的人,她也就不再追究了。 盈西谷晚上根本睡不着,他心里唯一想的一件事情就是如何去找钱还债,至于小卷时不时半夜起身为敢风喂牛奶换尿不湿,他深感老婆的不易,便想着只要把钱还完了之后,便痛改前非,努力找工作让老婆过舒心的日子。 第二天,盈西谷一大早就没有影了,他昨夜想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赋尔刃。 在赋尔刃身上薅羊毛,才有希望解救自己。 赋尔刃的家在最繁华的商业街,盈西谷敲开了赋尔刃的门,赋尔刃把盈西谷引进门,盈西谷环视了四周,只见此房宽敞豪华,只是屋子里只有两人在这里,凭添了许多孤寂。 盈西谷坐在沙发上,见茶几上摆着凌乱的零食和方便面。 “赋尔刃,你看你的日子过得,你的家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整理了吧,你看你,每天就吃些方便面充饥,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这个小可怜样!” 赋尔刃随手给了盈西谷一罐饮料,低声地说道:“盈西谷,我和星可脂完了,她已经叫我不要联系她了,而且,我还看见了那个追星可脂的老男人,我觉得我根本没有办法与那个老男人比!” 盈西谷听了赋尔刃的话,明白了星可脂的选择,他上次已经告诉星可脂了,只有赋尔刃才会让她幸福,她为什么不听自己的话。 盈西谷站了起来,拿起手机想立即给星可脂打电话,但是他还是收起了自己的手机。 他又坐在赋尔刃的身边,对着赋尔刃说道:“赋尔刃,你别灰心,这事也许还有转机!” 赋尔刃抬起一双疲惫的眼睛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我和星可脂还有戏么?不会吧!” 盈西谷下定决心地说道:“只要是人都有缺点,我告诉你了,我要让星可脂看到那老男人的弱点,然后让星可脂对那人死心!” 盈西谷心里又活泛起来了,赋尔刃又不解地问道:“那男人看上去很完美,会有弱点吗?” “有,只要我找到那男人的致命弱点,我就会离间星可脂和那人,到时候,星可脂就是你的了,只是要做这件事,需要经费,赋尔刃,你知道的,我是为你办事情,你得出一点经费给我活动一下!” 盈西谷趁机又向赋尔刃提了钱,赋尔刃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最近怎么了,你好像很需要钱!” 盈西谷拿起一罐饮料,只听的呲的一声,饮料灌被打开,他仰着头喝了几口,然后说道:“赋尔刃,你要知道你出点钱,幸福就会永远伴随你!” 赋尔刃被盈西谷说动了,便转了钱给盈西谷,盈西谷见状说道:“赋尔刃,我现在为你办事,起码也是私人侦探的待遇,这点钱不够,再加点!” 盈西谷向赋尔刃经过讨价还价之后,赋尔刃又转了不菲的钱到盈西谷账上。 此时盈西谷的肚子饿得咕咕地叫,他站起身来对赋尔刃说道:“赋尔刃,你别再吃方面了,来,我给你露一手,咱们吃点好吃的!” 盈西谷来到了厨房,打开冰箱,见冰箱里还有一些面粉与菜叶子,已经一些猪肉和豆瓣酱,于是他挽起袖子,擀了面皮,炒了猪肉臊子,很快他就做了一大盆面皮儿,然后端到茶几上,与赋尔刃吃了。 赋尔刃吃了面皮之后,有了些精神,他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吃了饭,你马上就去办这件事,一刻也不能停!” 盈西谷吃得肚子圆滚滚,他见钱已经到手,而且又吃饱喝足,也有离开这里的意思。 “放心,你就等着我把媳妇给你抢回来吧!”盈西谷说完这话的时候,便走出了赋尔刃的门。 盈西谷边走边想,这个赋尔刃也算是含金钥匙生下来的宠儿,只是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他的父母已经没了,也着实可怜,可见老天对人是公平,一个人拥有了这样必定会失去那样。 盈西谷走在街上,又想去茶馆玩牌,但是他还是劝住了自己,他绞尽脑汁地想得到赋尔刃的情敌的第一手资料。 他与赋尔刃的情敌不熟,只是知道那人叫條替,他只见过那人一面,他忽然想到條替是成功人士,既然是成功人士应该在手机里搜索得到。 條替果然拿出手机搜索到條替消息,也得知了條替公司总部的地方,盈西谷打的来到了條替公司的总部,犹如老鼠般悄然无声藏在那幢楼的角落处。 果然,经过盈西谷的守株待兔,盈西谷有了收获,只见條替急匆匆地从他的办公大楼走了出来,正当他准备上小车的时候,突然杀出一个女人来,那个女人揪住條替不放,却被條替推到在地,然后條替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那女人坐在地上哭泣,盈西谷看着可怜,便走向那女人并且扶起她。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條替的相好晓蘸,自从晓蘸被條替抛弃之后,她又后悔了,不该怀了别人的孩子来糊弄條替。 又一次晓蘸去菜市场去买鱼,地面滑湿,晓蘸摔了一跤,孩子便没了,然后孩子的父亲也悄悄地离开了她,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再次找條替,希望條替看在旧情的情况下帮她一把。 盈西谷此时充当好人,他把晓蘸扶了起来,走进了附近一家咖啡店,为晓蘸和自己点了咖啡,然后悄悄地打开了手机录音,他想从晓蘸那里慢慢地套出来些话来。 盈西谷很庆幸,自己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晓蘸,等晓蘸把话说完之后,盈西谷不仅请晓蘸吃了一顿火锅,然后在两人分开的时候,盈西谷还好心地给了晓蘸一些钱。 盈西谷拿到條替心花的证据,他简直就是心花怒放,他要让星可脂远离條替这个老男人。 盈西谷来到星可脂的家,见星可脂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车,这小车分明就是條替的。 哼,條替这个老狐狸,居然又来哄骗星可脂,盈西谷想到这,心里热血一涌,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盖世英雄,如今要手刃那个无耻的男人。 他又走到星可脂的家外,透过窗户见條替和星可脂一家人有说有笑,宛如一家人。 他又走到星可脂不远的榕树下面藏了起来,然后拨打了星可脂的手机,很快星可脂从家里来到了那棵榕树下。 “盈西谷,你找我有事?”星可脂向盈西谷问道,此时的脸如红芙蓉一般俏丽。 第一百二十八节 我不是一个掉价的女人 榕树不远的旧房上路灯昏暗,但依然看得见星可脂的鲜艳妩媚,盈西谷突然有种失败感,如今星可脂家里的那个老男人條替,正在她家展示自己的男性魅力。 盈西谷可以想象星可脂一家人对條替的膜拜与敬仰,他感觉得到條替就像一轮发光的太阳,让盈家的每一个人受到温暖的照拂。 盈西谷忽然面露笑容,因为他马上就会揭开條替的真面目,他马上就要让條替由璀璨的太阳变成一块难看的鹅卵石,他要让星可脂一家子明白,他们所仰慕的條替其实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四处留香的男人。 盈西谷忽然高声地大笑几声:“哈!哈!哈!哈哈哈!星可脂,我知道條替就在你家里,你或者是你的家人觉得你们捡到宝了!你看你这俏丽的脸蛋儿,红彤彤的,哼,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怎么没有见你的脸为我害羞过?” 星可脂见盈西谷无故发疯,她咬紧了红唇,双手不停地搓着双手,又看了看四周,见四周漆黑一片。 “盈西谷,别闹了,條替还在我家,你有什么事情长话短说,而且,我希望你尽快离开这里!别来搅了我的好事!”星可脂心不在焉地说道。 虽然盈西谷是她的第一个恋人,盈西谷却结婚了,她只好忍着痛挑选适合自己过日子的人,如今,眼看就要成了,盈西谷却没皮没臊地来捣乱。 盈西谷吹起口哨,围着星可脂转了一圈,又故意挑起了星可脂的黑发,星可脂生气了,给了盈西谷一拳:“盈西谷,你再转,我的头都转晕了!别忘了的身份,你娶了小卷!盈西谷,我从前对你给予厚望,现在我只希望你本份地生活!” 盈西谷冷不防挨了星可脂一个拳头,只觉得这个拳头软绵绵地打在自己的身上,就像给自己捶背般舒爽:“星可脂,继续挥动你的粉拳,你给我捶背真舒爽!” 星可脂越发觉得今天的盈西谷太无礼了,她挥起拳头如雨点般击打在看盈西谷,直到盈西谷弯着腰求饶。 “星可脂,好了,你的拳头越来越硬了,我可不想丧命在你的手里!不过,我来真是要告诉你一件事,这可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盈西谷双手捂住头,身子左躲右闪,样子滑稽。 星可脂收回自己的拳头:“盈西谷,别以为我和你很熟,你就可以任意戏弄我,告诉你,只要你胆敢对我不敬,我的拳头不是豆腐做的,是铁打的!” 盈西谷拿出手机,把晓蘸的录音放给星可脂听,星可脂的眼神越来越凝重,她红红的脸变得苍白,当她听完晓蘸的录音之后,手心已经发汗,头皮已经发麻了。 “这个录音你哪里来的?”星可脂心神不宁地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眼里挑起一丝虚空,他说道:“星可脂,你知道吗?我一直是最关心你的人,那日你说了,你不知道选谁做老公,我就想,你我非同一般的关系,我便暗自调查两人!星可脂,你可不要骂我私自这么做,我一切都是为了你!” 盈西谷觉得自己在说谎,他心里发慌,却强作镇静。 “什么,盈西谷,你疯了,谁叫你这么做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星可脂眼里含着失望,毕竟她想嫁给條替做老婆,为的就是改善家里的生活,如今,她听了晓蘸的录音,她的幻想破灭了。 星可脂不敢相信在條替的生活中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晓蘸是为條替怀了孩子的女人,虽然这个孩子流产了,但是晓蘸却被條替抛弃了。 星可脂听了晓蘸的录音,知道了條替原来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他口口声声地说很想念他死去的妻子。 盈西谷做梦也没有想到,晓蘸对盈西谷说的那些话,隐瞒了很多真相,却不知晓蘸为了拴住條替的心,怀了别人的孩子,才被條替抛弃的。 盈西谷还自以为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好事哩,但是星可脂却听进去了晓蘸的话,现在她的心里既愤怒又悲哀。 星可脂可不是一个掉价的女人,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心里已经决定要和條替挑明,两人没有缘份,希望條替不要再来找她了。 星可脂想到这,她转身就要回家却被盈西谷拦住了。 “盈西谷,你干什么?本姑娘心情极不好!闪一边去!”星可脂觉得这个世界太复杂了,爱情太悲催了,女人太难了。 她一时觉得心里是五味杂陈,心里闷闷的。 盈西谷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但是要帮赋尔刃推到星可脂的身边,现在时机已到。 “星可脂,你别走,还有一个好东西给你看!”盈西谷一边说道一边拿着手机走到了星可脂的面前。 星可脂极不耐烦了:“盈西谷,你还有耍什么花招,都怪你多管闲事,难不成你让我嫁不出去,成一辈子的老姑娘不成!盈西谷呀盈西谷,没想到你的心这般歹毒,我算是看走眼了!” 星可脂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踩住盈西谷的脚,直到盈西谷被痛得嗷嗷叫。 “星可脂,你高跟鞋的鞋钉踩得好痛,你为何变成这般凶残了,你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认不得我是你的大贵人!星可脂,你看一下赋尔刃对你的深情表白!你看了之后就会不会骂我了!”盈西谷的脚钻心的痛,痛得他几乎要昏厥。 好狠的女人,盈西谷心里不停地喊道,但是他不敢喊出来,以前他和星可脂交往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出她的毒辣劲。 是星可脂平时伪装得太厉害了,在他的心里星可脂就是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孩,唉!幸好自己没有娶她,要不然有得自己受的了。 星可脂把脚一松,看都没有看盈西谷的手机,盈西谷是毕恭毕敬地把自己的手机摆在星可脂的面前。 星可脂不看,她紧闭双眼,耳边却想去了赋尔刃那声情并茂的表白,盈西谷悄悄地看着星可脂,见星可脂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他的心才定了下来。 盈西谷抬头看看昏暗的路灯,他不由得自嘲起来:“真是奇怪了,这路灯这么昏暗,自己竟然看得见星可脂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了,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本事,嘿嘿!” 星可脂耐着性子听完了赋尔刃的表白,说了一句,真是难为赋尔刃了,只是强扭的瓜不甜,我就是嫁不出去,也绝不嫁他。 盈西谷听了急了:“星可脂,你可别错过赋尔刃这样的优质男人,你放弃他,你会后悔的!我可怜的多情的赋尔刃哟,现在人家不要你了!” 第一百二十九节 离婚吧!我不想拖累你 星可脂才不理睬盈西谷的胡言乱语,她转身就走,盈西谷似乎还不死心向星可脂讨没趣,她再次被盈西谷拦住了。 “那个,星可脂我想问你一下,你为什么不嫁赋尔刃!”盈西谷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倒是令人钦佩。 星可脂满脸笑意,脸上就像盛开的话,不过这种满脸的笑准备打盈西谷的脸了。 “盈西谷,那我就告诉你吧,我不嫁赋尔刃就是因为你在不停的掺和,我累了,我烦了,盈西谷,这个答案你很满意吗?”星可脂顺便还碎了盈西谷一口,然后转身走掉了。 盈西谷还真把星可脂的话当真了,他身子向前倾,几乎要摔在地上,幸好抓住了星可脂的手臂,好歹没有摔成狗啃土。 盈西谷正在庆幸自己没有被摔在地上,谁知星可脂的手轻轻一甩,盈西谷最终还是摔在了地上,他浑身疼痛不能站起来,只好趴在地上抓住了星可脂的一只脚,他向星可脂哀求道:“星可脂,别因为我而毁了你的幸福,赋尔刃最适合你!加油!耶!” 星可脂一脚踢在了盈西谷的脑袋上:“你已经负了我,盈西谷,你就是一个混蛋!” 盈西谷只好无力地趴在地上,过了一会儿他才站了起来,看着星可脂家里灯光很温暖。 不一会儿,條替从星可脂家里走了出来,盈西谷急忙闪在了一边,盈西谷见條替的脚步沉缓,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了條替那张沮丧的脸,他的心跳得咚咚想,他很想高声歌唱,哈哈,原来离间爱情竟然这般容易。 盈西谷觉得自己堪称月老,他对促进星可脂和赋尔刃的这件事有信心。 盈西谷此时很有成就感,想在赋尔刃已经没有劲敌来追星可脂了,到时候星可脂不就是赋尔刃的囊中之物吗?等他把这件好事促成之后又,他顺便再向赋尔刃讨要一笔不菲的钱,用来还债。 正当这个时候,一阵大风突然吹向盈西谷,盈西谷几乎站立不稳,但是就是这突然刮的冷风让盈西谷清醒了。 他自己欠下的账很清楚,就凭自己费尽脑汁骗来的钱,远远不够还,此时他有些后悔了,想着自己在没有玩牌之前,人生何其简单顺利,如今,他债台高筑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盈西谷又特别恨他的那些牌友,前些日子那些不怀好意的牌友给他介绍了几个网上玩牌的平台,因此他又欠了不少钱,盈西谷一想到这,竟然痛哭起来。 他知道他这辈子都还不上这些债务了,他竟然沦落成了一个骗子,人生好可悲啊,假如人生能够重来的话,他觉得远离牌局,做一个好人。 盈西谷慢慢走出星可脂家的小区,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江边,江边的夜色真美啊,沿江两岸处处是高楼大厦,这些高楼大厦的外墙都闪耀着五彩的霓虹灯,与江面交相辉映,分不清水面还是地面,到处都是斑驳而耀眼的五彩光芒。 盈西谷觉得这里的夜色很美,但是却不是他的世界,盈西谷站在了江边走向江里,一步一步往江心走,他感到脚下寒冷得要命,他又只好上了岸。 他对自己说道,一定会有办法来解决这些债务的,要是自己现在死了,他遗留的问题却永远不会解决,就当他万分失意的时候,他忽然有了救星,那就是自己的老婆一定会让自己度过难关! 因为他的老婆小卷婚前有套房,他不如哄骗自己的老婆把她的那套属于她自己的房子卖了,这样他的债务就暂时解决了。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心软,他老婆一定会答应的。 盈西谷一想到这,浑身又有劲了,他顾不得自己的鞋子已经被江水浸湿了,又高高兴兴地烧烤店大吃烧烤,大喝啤酒,知道深夜十二点钟左右,他才回了家。 盈西谷一回到家,发现家里的人都没有睡觉,他笑呵呵地向自己的家人喊道:“爸妈,小卷,一蛮,还有小敢风,你们都在家里等我回家啊!天已这么晚,又这么冷,你们还这么诚心地等我,谢谢你们,还是我的家人对我好!” 盈西谷刚把话说完,冷不防自己挨了两个耳光子,打得他眼冒金星,昏头昏脑。 “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我真是白生你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下你这个活冤家!这个家要被你毁了!”嵌纽花打了盈西谷两个耳光还不解气,她又挥起自己的拳头捶打自己的儿子,她觉得她每打一次儿子就像打自己的心。 盈西谷并没有反抗,自己犯的错自己尝还,他宁愿被自己的母亲打死,反正他也累了。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打他,难不成自己欠债的事情曝光了,盈西谷一想到这里,他脚腿发软,脸上冒汗,他扑通一下跪在了自己的母亲面前。 “妈,我错了,妈,我不该去茶馆玩牌,不该在网上玩牌,我不该苟活于世,妈,对不起!” 盈西谷只好招认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连累自己的家人。 盈府贵早已经气得捂住自己的心口:“盈西谷,你这个不孝子,你欠下的那些巨债是你一辈子都还不上的,盈西谷,你自己把自己毁了,你知不知道!” 嵌纽花也是气糊涂了,她起身来到阳台拿起晾衣杆就向盈西谷打去,她向盈西谷吼道:“盈西谷,你给我滚出这个家门,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从此以后我们盈家没有你这个儿子了!” 众人急忙劝阻嵌纽花,但是嵌纽花心意已绝,任凭谁也劝不住她。 盈西谷也顾不得那么多,他向自己的母亲和父亲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嘱咐小卷和一蛮要照顾好这个家,然后他决绝地走出了家门。 “妈,大哥什么都没有带,他离开家之后该怎么生活啊!”一蛮向自己的母亲说道。 “哼,走出盈家,就别想带走盈家的一根线!一蛮,比别替你大哥求情了!这是他罪有应得!”嵌纽花狠狠地说道。 小卷把孩子递给一蛮:“一蛮,你抱一下敢风,我出去一下!” 小卷走进了房间,在房间里拿了一把钥匙,然后又走出盈家大门,却不见盈西谷的身影,她又仔仔细细地在四周找了几遍,最终在黑暗的墙角找到了盈西谷。 “盈西谷,你起来,我有话给你说!”小卷把盈西谷拉了起来,盈西谷此时的酒已经醒了几分。 盈西谷被小卷拉了起来之后,他站立不稳,仰着脸定定地寻找星星,但是他看了半天,只见夜空一片漆黑没有半颗星子,然后他又低下头,旋即又定定地看着小卷:“小卷,我们离婚吧!我不想拖累你!” 第一百三十节 家有贤妻就是好 盈西谷说出这话的时候,绝望之际,被父母扫地出门的耻辱他一时受不了,但是他的内心却又希望小卷的挽留,他还不想结束他这残破的人生。 盈西谷就想陷入泥潭的人,而小卷就是他要抓住的大树而不是稻草。 小卷没想到两夫妻竟然落到了这种地步,她把那把钥匙塞进了盈西谷的手里:“盈西谷,别灰心,咱们还没有到绝路,虽然你被父母赶出来了,那是暂时的,我父母在婚前给我买了一套房,如今你就住到那里去吧!” 盈西谷此时心情复杂,他似乎看到了一点点的救星,至少还有希望吧!但是小卷隐秘自己婚前有套婚房的事情,让他如鲠在喉。 “老婆,你是骗我的吧!我从来没有听说你婚前有套房!”盈西谷装作不知道地说道,其实他在婚前就调查过小卷这件事,只是小卷从来没有告诉他而已。 “是真的,这是我父母为我添置的房子,待会儿我把房子的地址发给你!盈西谷,你安心地住下,尽快找个工作,不管怎么样,咱们就是拼尽全身力气也要把债还了!盈西谷,只要把债还了,咱们就安心过日子吧,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折腾的日子!”小卷说着说着便流了一把清泪。 小卷走了之后,盈西谷的心情稍微好些,他弹弹身上的灰尘,整理整理自己的头发,把弯弯的身体也挺直了,然后向小卷那婚前的房子走去。 盈西谷一边走一边想,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家里娶了贤惠的妻子就是好,盈西谷想到这里,不禁悲从喜来,为自己娶了好老婆而暗自得意,竟然一点也不想巨债压顶的事情。 昹沑正在坐在办公室上班,他的办公室在本市最高的大楼的顶层,他坐在办公桌前,抬起头就可以透过玻璃窗,就可以看见层峦叠出的水泥森林,他有种王者的感觉。 今天的城市一大早就已经有了浓雾,让他恍惚觉得自己就在端之上,但是他觉得自己对这座城市却看不清了。 他皱了一下眉头,心里颇有感触,他不仅看不清这座城市,也看不清很多人。 昹沑站起身,来到了窗边,他突然有些厌倦这些高高在上的虚伪,却想接地气地生活,比如和老婆一起做做饭,看看电视,聊聊天,看着两个女儿开心地生活。 昹沑想到这,才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开的原因了,原来这些令人颓废的东西都来自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女儿似乎不太想结婚,要不了多久,自己这个不结婚的女儿就成了老姑娘,一个女儿结了婚,却是婚姻不幸,可悲的是这个傻女儿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昹沑有种人生太缥缈的感觉,正当这个时候,叶清新的电话打进来了。 昹沑一边接电话一边想,肯定是盈西谷这混账东西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他觉得自己正在向最好丈人的角色靠近。 “兄弟,盈西谷已经好几天没有来茶楼了,我特地给你说一声!”叶清新在电话那端担忧地说道。 昹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老叶,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啊,他不来茶楼是好事,证明他痛改前非了!小卷有救了!” “老弟,此话差也,你女儿反而更不幸,当然,若非你出手相救,不然,你女儿这段婚姻不保,我从他的牌友那里得知,盈西谷不仅在茶楼玩牌,被人设计欠下巨债,而且还被人怂恿在网上玩牌也欠下了巨债,我实在是担心你这个女婿!”叶清新在电话那端痛心地说着。 昹沑放下电话,心情沉重,曾几何盈西谷是一个多么好年轻人,他曾经在盈西谷身上看到过年轻的自己,他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充满活力。 他强忍心中的怒气,把自己的助理簸稔叫到了办公室,簸稔很快进了办公室。 “簸稔,我要你调查盈西谷这件事情,进展如何了!” “总,近来公司忙,我就忘记把盈西谷的情况报告给你了,盈西谷自从失业之后,流连茶楼,热衷玩牌,除此之外,他还时不时联系他的前女友星可脂,不过这不打紧,他似乎是在替星可脂做红娘!”簸稔说道。 昹沑听了摆摆手:“簸稔,说重点,我现在关心的是他欠了这巨债的情况!” “好的,总,盈西谷最近被债主吹债,关键的是,你女儿曾经帮他了一笔钱,但是对于盈西谷欠下的巨债来讲,还是不够的!” 昹沑心里憋屈得慌:“我这个女儿就是傻,我看女儿是该和盈西谷分手的时候了!” “讨债的人又追债到盈家,如今他被赶出了盈家,暂时居住在小卷婚前的那套房子里!”簸稔如实地说道。 “糊涂,小卷太糊涂了,对于这样的男人,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休夫!”昹沑听了,心里火大了。 昹沑对着簸稔说道:“好了,簸稔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簸稔站在原地不动,昹沑又问道:“簸稔,你为何还不走?” 簸稔想了一下说道:“总,我很担心小卷,不如叫小卷回娘家住吧,像盈西谷这种欠下巨债的人,很容易做出出格的事情,比如前些日子就出现了杀妻骗保的事情,我们不得不妨备这些可怕的事情!” 昹沑知道自己这个助理的确能力非凡,而且对自己忠心耿耿,他的话说得的确不错。 昹沑很是担心女儿小卷的安危,他在办公室里面走来走去,他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小卷,却又放下,最后他走到簸稔的面前说道:“簸稔,你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小卷,我们就在等盈西谷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之后,让小卷看清楚她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昹沑又在簸稔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簸稔走出了昹沑的办公室。 这天,盈西谷因为欠下巨债无法归还,他躲在小卷的那套房子里,不敢出门,不过他心里还悬着一件事,那就是赋尔刃和星可脂的事情到底成没有。 于是他约了赋尔刃在一家偏僻的苍蝇馆子吃饭,他出门的时候带了帽子墨镜,又沾了假胡子,穿上宽大的棉袄,他把自己乔装打扮成了一个土里土气的人,然后小心翼翼地去赴约了。 赋尔刃见盈西谷这个样子,大吃一惊:“盈西谷,你怎么这副打扮,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可笑,呵呵,你好滑稽!” 赋尔刃笑得弯了腰:“你这是要演戏么?演喜剧片么?” 第一百三十一节 卖掉你妻子的婚前房吧 盈西谷环视了四周,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讨债人,他煞有其事地说道:“赋尔刃,你不知道吗?我莫名被人跟踪了,呵呵呵!” 赋尔刃切地笑了一声:“盈西谷,别逗了,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 盈西谷笑着说道:“随你怎么想,我倒是问问你,你和星可脂怎么样了!” 赋尔刃叹了一口气:“没戏,彻底没戏了!她前些日子星可脂虽然见我冰冷着脸,好歹还可以到她家蹭吃蹭喝,如今,星可脂彻底不理我了,还不让我去她家蹭吃蹭喝了!盈西谷,我现在彻底对你失望了,因为星可脂离我越来越远了!” “老同学,别灰心,我告诉了,你的情敌已经被我连根拔起了!”盈西谷又偷偷得瞧了一眼赋尔刃。 他寻思着怎么样在赋尔刃身上捞点油水,赋尔刃却对此不察觉。 盈西谷又把怎么查出條替生活的混乱,怎么把晓蘸的录像给星可脂看,而且他还赌咒发誓地说自己辛苦了许久才得到这些重要的资料,赋尔刃给的钱他花完了。 赋尔刃听了,眉头舒展了些,但是对于盈西谷最后一句话,他还是有些不舒服,要知道那可是一大笔钱,像赋尔刃这样节俭的人,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不如这样吧,你再破费一点,由我替你谋划,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娶到星可脂!”盈西谷又厚着脸皮说道。 赋尔刃听了,心里一沉,这个盈西谷怎么了,难不成自己当了他的提款机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十分的不悦了,自然不肯多给点钱给盈西谷。 盈西谷见赋尔刃一脸不高兴:“老同学,咱们现在啥也不想,来喝酒吃菜,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人这一辈活着一天就是一天,咱们不是赚钱,而是赚了时间!所以,开心一天算一天,我向你保证,追不到星可脂,此生我无脸见你!” 最终,在盈西谷的花言巧语之下,他又从赋尔刃的手里拿了一笔钱,不过这笔钱没有先前的那些钱多。 赋尔刃在离开苍蝇馆子的时候,对盈西谷说道:“这家饭馆不错,味道一流,主要是价格便宜,盈西谷,我姑且再信你一次,最近我要出差一个月,在我回来之后,我最好能看见星可脂的一张笑脸,你总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赋尔刃离开之后,盈西谷又叫老板给他倒了三两白酒,他有模有样地借酒浇愁了。 他忧愁的是自己债务缠身得几乎没有自由,出门都要看看有没有人认得他,而且自己变成了金钱的困兽。 他赋尔刃凭啥就像自己的老板一样吩咐自己,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自己就做孙子了! 盈西谷吃完酒,把盘中的最后一块肉吃完,然后醉醺醺地走出了这家小酒馆。 当他走向附近的地铁口的时候,那几个讨债的人跟上他了,盈西谷根本没有察觉,他掏出钥匙刚把门打开,却被人推进了门里,盈西谷刚要张口骂人,发现这些人竟然就是前些日子来讨债的人。 “是你们?你们的本事真大,什么地方都找得到!”盈西谷借着酒气向那几个人嘲讽道。 为首的那个人也不是吃素的:“盈西谷,不是我们本事大,是你太笨了,躲在你妻子婚前的那套房里,还算男人么?” “哈哈哈,你觉得我还算是男人么?哼,别以为我欠了你们几个钱,就不是男人了,我告诉你了,我永远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盈西谷吃了酒,说话不分天高地厚。 “就你,还枉称男人,不过只要你还了钱,我们都觉得你是真男人!”为首的那人又说道。 其余几个人在一旁讪笑,盈西谷突然发疯,向那几个人扑去:“我就是有钱也不还给你,谁叫你们到我家去闹了!我要杀了你们这几个可恶的人,是你们叫我有家不能归,是你们叫我有亲娘和亲爹不能孝顺他们!” “还钱,还钱,废话少说,如果你还想让你的家人过得安宁一点,就把钱还了!”为首的那人有些不耐烦。 其中一个手下对着为首的老大说道:“大哥,不如我们先把这人欠账的事情群发出来,让他们盈家人的亲戚朋友笑话一番!” 盈西谷虽然沦落至此,但是也是要面子之人,他急忙大声喊道:“我有钱还给你们!” 盈西谷说罢,把两次从赋尔刃身上要的钱全部给了那群要账的人。 那群人见这点钱,心里虽有不满意,好歹是要得一点算一点,于是那为首的老大指着盈西谷说道:“继续筹钱,今天暂且放你一码,三天之后,我们会再来看你的,假如你想我们给你动动筋骨的话,到时候尽管空手来见我们!” 那群人走后,盈西谷心里七上八下,不料他又听得自己的房门响了,他来到房门前,透过猫眼,见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又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半躺着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门房外面安静了,盈西谷十分好奇刚才外面的男人走没有,他在猫眼里没有看见那男人,于是他打开了大门,却冷不防那男人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谁?我是房屋中介的,请你过目,这是我的名片!”那人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盈西谷。 盈西谷一边接过名片一边看了一下,这家房屋中介是本市最大的中介所,盈西谷知道有这么一家中介所。 “我就奇怪了,你卖房子的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难不成你要买这房子?”盈西谷没好气地说道。 那男人不过二十多岁左右,看上去很青涩,他微微笑道:“你叫盈西谷先生吧!的确有人看上你家的房子了!” 盈西谷立刻警惕起来,他心里想莫非是遇到了骗子:“是么?那我告诉你了,有人惦记我这房子,我还不卖了,况且这房子是我妻子婚前的财产!” “盈西谷先生,我非常了解这房子的来历,只是想买这房子的人非常孝顺,他在外地工作,自己的父母是这个小区的,他希望自己回来休假的时候,与自己的父母住得更近一些,敬敬自己的孝心!”那人又继续说道。 “真是奇怪了,他要敬他的孝心,管这房子什么事!”盈西谷生气地把门关上。 此时,房门又响起了敲门声,盈西谷只好打开门向那人吼道:“你这人真是脸皮厚啊,我这房子不卖,也卖不脱,只有我妻子才能卖得掉!” “先生,勿急吗,买房的人说了,无论你房子卖多贵,他都愿意买,况且,就算你妻子婚前房,我们一样的帮助你卖掉,先生,你考虑一下吧!” 第一百三十二节 开始帮你追妻 盈西谷本也打着这套房子的主意,但是他又觉得内心不安,如今见有人肯为自己出主意卖掉这套房子,他心里有点乱。 “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的帮我,你不会是骗子吧!”盈西谷又问道。 “瞧你说的,我怎么可能是骗子,你一旦把这套房子卖了,我真金白银地向你兑现!这可是好事,希望你答应吧!”那人又继续说道。 “容我想想,毕竟这卖房子也算是一件大事,是不?”盈西谷说完话,便把门关上了。 盈西谷关上门后,他心里装下了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怎么为赋尔刃赢得星可脂的心,还有一件事就是卖不卖房,这个念头一直在盈西谷的心里徘徊。 盈西谷被这两件事弄得心烦意乱,直到晚上时分,他又觉得肚子饥饿,便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盈西谷刚走出家门,迎面向他吹来了凉飕飕的风,他打了一个寒战,脚下踩着干枯的落叶,这里的小区很安静,很高档,他听见了自己踩碎落叶的簌簌声。 一种孤单寂寞袭上心头,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从小他就生长在盈家,婚后一直也是盈家,他习惯了那种大家庭的热闹生活,想到现在被盈家赶出家门,又要躲避讨债人的这种凄惶的生活,他感到后怕。 原来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怕寂寞的人,盈西谷来到一家小吃店,点了一碗羊肉面,当他把热气腾腾的面条吃完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几个讨债的人正在街上走过,吓得他急忙结账,又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小卷的那套房子里。 盈西谷现在就像被困在洞穴里的小老鼠,不敢出门,他不知道怎么度过这漫长的一天。 盈西谷想到赋尔刃交给自己拿艰难的任务,他就是这样的人,明知道自己办不到的事情,他还想试一试,星可脂的眼光高,看不上赋尔刃,自己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盈西谷想了想,在网上订了若干的精美的手绢,又订了精美的信笺,若干精美的干花,和几瓶香水。 然后开始帮赋尔刃实行追妻计划,他要做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就是帮赋尔刃写情书寄给星可脂。 盈西谷拿出一个本子,拿起笔却又不知从何下笔,他猛然间想到星可脂的种种的好,于是他开始回忆他曾经和星可脂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虽然星可脂已经不会再属于他了,但是他觉得回忆很温暖。 盈西谷竟然文思泉涌,很快就写下了一篇声情并茂的情书,然后他工整地把这篇情书重新抄在了信笺上,然后他把香水喷在了信笺上,又在信笺下面放一张精美的手帕,手帕上放些干花,然后用丝袋装好。 他把这篇精致的情书快递给了星可脂,盈西谷觉得这一招肯定会打动星可脂,毕竟星可脂是一个喜欢浪漫的人,这一点他最清楚。 星可脂从咖啡厅里兼职下班之后,她回到家,见自己的母亲给自己留了一些水果,母亲指着茶几上的包裹对着星可脂说道:“女儿,你有一个包裹!” 星可脂觉得很奇怪:“妈妈,你最近在网上买了东西吗?” 星可脂最近有了新的打算,家里的房子老旧不说,还小,眼看弟弟一天天的长大了,家里应该买一间大房子了。 星可脂把自己的想法对母亲说了,微皑还不敢相信女儿竟然有这种想法,毕竟现在的房价高得离谱,她绝对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买新房子。 但是对于女儿的想法,微皑还是支持的,毕竟修房造屋是一件好事,而且女儿对她说,想买大房子也是为了弟弟的将来。 微皑还与女儿商议两人从此以后要节俭度日,尽量地不乱花钱,不浪费钱,星可脂专门在网上搜寻了很多关于省钱的小妙招,其中最重要的是一点是,她和母亲尽量用现金买卖东西,尽量在线下买。 微皑还见女儿惊讶的表情,便知道女儿最近没有快递,而她也好久没有在网上买东西了。 “女儿,我最近没有在网上买东西,毕竟咱们要买房子!” “妈妈,弟弟在网上买东西没有?”星可脂又问道。 “没有,我问过他了,女儿这是你的快递,收件人写的是你!”微皑还继续说道。 星可脂听了母亲的话,小心翼翼地走到茶几边,仔仔细细地把那包裹看了一遍,只见这个包裹看上去就像一个不大的纸箱,只是不知道纸箱里面装的是什么。 “妈,我要打开这个包裹吗?”星可脂向自己的母亲问道。 “打开呀,包裹总是要打开的!不过,你打开包裹的时候要小心点,指不定包裹里面放着什么不好的东西呢?”微皑还提醒女儿要小心打开包裹。 星可脂小心地拿着剪刀打开了包裹,发现这个包裹的确是用一个纸箱装东西,当她打开纸箱的时候,一股甜美的香水味从纸箱里飘了出来,星可脂觉得这香水味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见箱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丝袋,她越发对这份礼物好奇了:“妈,这个纸箱里装的是一个丝袋,丝袋里有干花,有信笺,有手帕!” 星可脂觉得这份快递让人莫名其妙,她拿起那信笺,却发现是赋尔刃给自己写的情书。 星可脂心里暗笑了一下:“这个宅男,用这样老土的办法给自己情书,我看他太落伍了!” 不过信笺上的情书很动人,这些动人的词句只能骗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却绝对骗不了自己。 信笺散发出好闻的味道,星可脂寻思赋尔刃难看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颗浪漫的心,尽管他的浪漫太陈旧了。 这个年头还有写情书给女孩的人,难道此人不会用手机直接发信息过来吗? 星可脂想到这,却见丝袋里装着一条粉色的绣花手帕,很精美,星可脂一见到这手帕,就爱不释手,虽然她很喜欢这手帕,但是她又觉得这手帕没什么用。 总之,星可脂见到赋尔刃送给她的这些老土的礼物,心里直接就拒绝了赋尔刃,一个不与时代俱进的人,她怎么可能成为这人的恋人。 微皑还见了女儿的这些礼物,竟然很感动,这样浪漫的情书她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过,女儿遇到了是女儿的福气。 “女儿,原来你收到的是情书!这情书足以证明赋尔刃对你的爱,我觉得他人不错,既然咱们错过了條替,那咱们应该把握赋尔刃,你们年纪又相当,他又是一个如此细心的人,你嫁给他是不会吃苦的!”微皑还希望女儿尽管答应赋尔刃的表白。 第一百三十三节 你就是我不喜欢的人 星可脂听了母亲的话,有些好笑,自己是被这些小儿科的礼物打倒的吗?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赋尔刃还看不出自己的意思么? 星可脂把信笺,干花,和手帕用丝带装好,递给自己的母亲。 “妈,你喜欢的话,这些全送给你!” 微皑还接过丝袋,开心极了,很快她又把丝袋还给了星可脂 “女儿,这是别人送给你的东西,还是你收着吧!” 微皑还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终于千辛万苦地把女儿养大成人了,且有人真心待她。 星可脂把丝袋丢进了垃圾桶里,又想着丝袋里的东西很精致,她又有些舍不得,最后她还是拾起了丝袋。 “妈,你看这丝袋,样子蛮好看,丢进垃圾桶真是怪可惜的,可是我要在这里先声明一下,我不是喜欢赋尔刃!”星可脂内心很坚决地讨厌赋尔刃。 但凡一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而男人又穷追猛打地没完没了地追求这个女人。 那么这个女人会越来越讨厌那个男人,假如此男人花足万分之万的耐力继续追求女人。 而最终的定律就是,女人那坚硬而冰冷的心最终被打动,这就会充分应证了那就话,好女怕缠夫。 星可脂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她以为自己会一辈子拒绝赋尔刃,事实上她错了。 第二天,她同样收到了一个快递,快递上的名字依然是赋尔刃。 星可脂自然也不知道是盈西谷替代赋尔刃做的这件事。 星可脂嘴里说了一句:“赋尔刃,你的脸皮可真厚啊!” 她忍不住还是打开丝袋,发现丝袋里装的还是情书,干花,手帕,不过这次情书描写了更浓烈的感情,干花样式与昨日不同,连手帕也与昨日不同。 星可脂觉得自己看得出赋尔刃很用心地为自己准备这些。 可是赋尔刃为自己准备的好看而可笑的礼物有什么用? 他赋尔刃对自己还不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没戏。 星可脂心里这么想,却又忍不住把这些礼物收了起来。 她还把那好看的手帕放在了自己的衣兜里,是为了好玩。 星可脂想和母亲买新房子,为了实现这个几乎不能实现的梦想,星可脂几乎拒绝了所有的聚会,一门心思上班挣钱。 星可脂以为自己这次收到情书之后,就不会收到情书了,但是她错了,之后的接连几天她都收到了不同的情书。 星可脂简直就是无语了,这分明就是赋尔刃把他的感情强塞给她嘛! 说轻点是赋尔刃写情书给她,说重了是赋尔刃在骚扰她。 哼!赋尔刃你也太煞费心思了嘛!星可脂暗下决心,她可以收赋尔刃的情书,但是绝不接受赋尔刃的感情。 赋尔刃太可恶了,星可脂在她自己的心里就否定了赋尔刃。 后来,赋尔刃给她的情书她都不看了,并没有丢弃,只是放在了书柜里。 突然有一天晚上她下班回到家里,眼睛习惯地往茶几上一看,今天茶几上没有赋尔刃的快递了。 她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又有一丝遗憾。 其实盈西谷突然不代写情书给星可脂,是因为他准备忙着卖他老婆的那套婚前房子。 盈西谷在小卷的那套婚前房子里,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其中的孤独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在这种异常的压抑生活里,他很想尽快把债务解决了,虽然他欠下巨债,但是他只想还一点算一点。 此时盈西谷落魄得如淋了雨的凤凰,早已心神慌乱,把忠孝仁义放在了另外一边。 于是他联系了曾经劝他卖房的人,交易倒也挺快的,没几天他就搬出了小卷的房子,给他的债主们还了一些钱。 虽然他把卖房所得的钱还了些,还有一部分得靠他自己挣钱了,毕竟他再也从亲朋好友哪里借不到钱了。 盈西谷搬离了小卷的那套房子,盈西谷搬得很仓促,因为房主要得急。 盈西谷手里没有留多少钱在身上,又想着自己有家不能归,也住不起旅店,只得去寻找便宜的房子租下了。 盈西谷搬到了郊区出租房里,这一片就要面临拆迁了,这里的房屋有些破败,盈西谷很不适应这里,但是为了生活,他必须住在这里。 他很怀念盈家,很怀念与小卷的温暖的房间,假如世上有后悔药,他一定会服下,他一定不会去玩牌。 所幸的是他的出租屋在一楼,门前居然有一丛竹林,盈西谷在发呆之际,只有无聊地看这些竹叶在寒风中簌簌发抖,就像现在自己的心情。 当他在寒冬中看到了那一片翠绿的瘦竹时,他又记起了赋尔刃交代给他的任务。 于是他又提笔帮赋尔刃写情书给星可脂。 盈西谷没想到自己的人生如瀑布般逆转而下,就算自己有心让自己逆流而上,他也没有力气了。 他觉得生活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而且这个玩笑不好笑,只能令他想哭。 帮赋尔刃写情书给星可脂却成了盈西谷唯一的乐趣。 盈西谷自从卖了小卷的房之后,愧疚的心情让他不再与盈家的任何人联系。 盈西谷见手里的钱越来越少,他觉得自己应该上班了,于是他又开始了辛酸的求职之路。 话说人运气背,喝水也塞牙,眼看就要过年了,盈西谷知道这也是求职的好机会。 他去见了好几家公司,却都没有面试成功,盈西谷不知道自己不能被公司聘用的原因。 面对人生的挫折,他的意志力一点点瓦解,好几次面对惨淡的人生,他都喝醉酒在家里。 即使在这一片出租屋里,这里居住的人家并不富裕,但是盈西谷已经从这些人的眼里看到了快要过年的喜悦。 这里的人的欢乐,幸福,让他羡慕不已。 有一天,他盯着屋前的那一丛竹子看了一下,突然他大吃一惊,那丛竹子居然开花了。 这样开花的竹子画面跟他在网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一点也不漂亮。 竹子开花是竹子生命的终结,这对于盈西谷来说,竹子是他心里的支撑,他喜欢看竹子那生机勃勃的绿,这样的绿可以激发他内心对生活的热爱。 如今竹子面临死亡,为此盈西谷在家里消沉了好几天。 果然屋漏偏遇连更雨,盈西谷在一家求职公司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的钱包被偷了。 盈西谷此时连办身份证的钱都没有了,盈西谷在这一片出租屋的地带没有熟人,他就像被雷重击一般,感觉整个人陷入深潭再也起不来了。 盈西谷两手空空地在出租屋里寻找一些可以值钱的东西。 还好,他在自己的一件旧衣服里找到了自己新婚的金戒指,这玫金戒指是他最不喜欢的,平时没有戴在手上。 第一百三十四节 这是你离婚的最好时机 盈西谷拿出这枚金戒指,只见这金戒指已经变得暗淡无光了,他又想着把这枚金戒指变卖了,也许能落了几个钱。 盈西谷透过窗户,见窗外的竹子已经全部开花了,那种怒放的花枝在向世人宣布,即使面临死亡,它们也毫不在乎。 盈西谷已经想好了,虽然他卖了结婚戒指很难向小卷交代,但是他可以找到千万种理由来搪塞此事,到时候他就不怕小卷向自己问话了。 一直为生活无忧的盈西谷,如今终于知道果腹的重要性了,更别提给自己添置一些体面的衣服了。 盈西谷心情沉重地把金戒指拿到珠宝店了变卖了,也不过卖了一千把块钱,他又重新去办了身份证,不过要过几天才能拿到。 盈西谷穷困到这种地步,自然对手中仅有的钱倍感珍贵,他一日三餐就吃馒头,他想着省些钱,等到身份证拿到之后,就去找工作,但是他对现在能否找到工作也没有啥信心,马上就要放假了,他今年注定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年了。 话说小卷把住房钥匙交给了盈西谷之后,料想盈西谷住在那里也很安全,不过她心里难免要挂念一些,这一日,她趁着婆婆高兴,然后把敢风这孩子甩给了自己的婆婆,来到街上为盈西谷买了些他爱吃的水果和卤菜,便到了自己的那套房前。 她并没有敲门,只是在门外大声喊:“盈西谷,你快开门,我来看你了!” 她接连叫了几声,却不见门里的人回应她,她又敲了敲门,门终于打开了,只见一个清丽的女子穿着粉色睡袍,她一面打着哈欠,一面不耐烦地向小卷问道:“你是谁啊!一大早的敲什么门啊!” 小卷见了,又退后两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房门,吃惊地说道:“这房子的的确确是我的房子啊,你怎么住在这里!” 小卷以为自己的老公有了其他的女人,她气得浑身直打啰嗦又向那女人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住在我的家里!” 那女人冷眼看了小卷一眼:“有病啊!这房子是我的,我告诉你了,我在前不久把房子买了下来!” 小卷这就奇怪了:“是谁把房子卖给了你?还有,你知道住这的年轻男人搬去哪儿了?” “就是这个年轻男人卖房给我们的,至于那个男人搬到哪里去了,我们怎么知道?”那女人还是不耐烦地说道。 小卷终于知道这房子是盈西谷卖的,她转身走下楼,去拨打盈西谷的电话,盈西谷的电话却在服务区。 小卷接连打了几个电话给盈西谷,盈西谷的电话都打不通,她越来越相信盈西谷已经卖了自己的房子。 当她放下手机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自己的房产证一直在父母手里,盈西谷没有这个凭证是怎么卖掉这个房子的? 小卷不见了盈西谷,心情沉重,他不知道盈西谷流落在外面是否吃好,睡好,穿好。 小卷拿起电话向自己的父亲昹沑问道:“爸,我记得几年前你和母亲买了两套房,一套房送给女儿,一套房送给姐姐,我记得你和妈在保管我们的房产证?” “对啊,我是帮你们两姐妹保管房产证?小卷,你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昹沑向小卷问道。 “爸,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的就想知道我的那套房的房产证是不是还在你们手里!”小卷继续问道。 “一直在我们手里啊,小卷,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你的那套房被人卖掉了?”昹沑又问道。 小卷反过来安慰自己的父亲:“爸,没事,只要房产证在你的手里,估计没人敢卖我的房子!” “小卷,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有时候你善良得善恶不分,我这个当爸爸的很自责,没有教会你如何保护自己!其实,有些坏人真的太坏了,他们为了达到自己发财的目的,会不顾一切地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所以,小卷你凡事要留一个心眼,千万别把自己的房门钥匙交给别人,就算是你的老公也不行!” 昹沑不厌其烦地对自己的女儿说道,小卷听了父亲的话,心里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 昹沑在电话那端觉察出了女儿的异常,他急忙向小卷问道:“小卷,你怎么啦,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说出来,我们好解决!” 小卷这才哭哭啼啼对自己的父亲讲了事情的经过,包括盈西谷如何被盈家赶出家门,她如何好心地把自己这套房的钥匙交给了盈西谷,又讲自己又如何知道自己的房子被人卖了,而盈西谷竟然不知所踪了! “真是可恨,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要坑害老婆,小卷,你不用多说,我都知道盈西谷的哪根指拇在动,哼,一定是他卖了房,而且他卖了房还不知还赌债没有?八成是携款卷逃了,指不定他藏在偏僻的乡野,隐姓埋名又过上娶妻生子的全新生活!” 昹沑还是要说出他心里的疑虑,盈西谷种种的表现,都证明了盈西谷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而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现在劝小卷与盈西谷离婚是最佳的时机。 小卷越听越哀伤,她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爸爸,求你别说了,也许盈西谷卖了房是有他的苦衷的,我知道他本质不坏,爸,盈西谷不是你说的那类人,你一定是误解他了!” 小卷真不愿意相信枕边人会害她不浅,她一想到盈西谷那人畜无害的样子,她就否定了父亲对盈西谷不好的看法。 “小卷,我和你妈商量了过了盈西谷的问题,所喜的是,你和盈西谷还没有孩子,今年过年,我和你妈会来接你回家,你在家里安心住,然后你向盈西谷离婚,从此你就不要回这盈家了,我和你妈看你在盈家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我们很心疼!” 昹沑继续向自己的女儿说道,也说出了他们要如何帮助小卷脱离苦海。 可是小家的父母错了,小卷此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深陷苦海,她也没有打算离开盈家,她只是想找到盈西谷的下落,她想告诉盈西谷,她很担心他。 “爸,妈,盈西谷下落不明,我就这样被你们带出盈家,是不是对盈西谷很不公平,我不想做这样无情的女人,要走,也的得找到盈西谷再说!”小卷坚持自己的意见。 “盈西谷,那么坏的男人,他过得好得很哩!小卷,别犹豫了,这是你摆脱盈西谷和盈家的最好的机会!”昹沑语重深长地说道。 第一百三十五节 你应该无时无刻管教你的丈夫 小卷放下父亲的电话,心里乱如麻,父亲为她好,她是知道的,可是自己毕竟嫁人妇,而且盈西谷下落不明,自己怎么可以舍弃盈西谷而去过自己的日子呢。 小卷慢慢地回到家里,婆婆正不耐烦地带着敢风,敢风这孩子才几个月就知道认人了,小卷出门之后,敢风一直哭闹不停,就连一蛮这个亲娘也拿敢风没办法。 一蛮气得回房去了,嵌纽花不由得佩服小卷,小卷看上去娇娇弱弱的样子,带孩子还挺有一套。 嵌纽花见小卷回来了,立马把敢风送到儿媳的怀里,但是她又见小卷神色凄惨,知道小卷心里装着事。 “小卷,看你这个样子肯定遇到事了,你是盈家的人,有什么话尽管对妈讲,妈能帮你就帮你,不能帮你也可以宽慰你几句话!”嵌纽花性格阴晴不定,今天她心情稍微好点,也知道关心小卷了。 小卷见状,不想隐瞒盈西谷不见了这件事。 “妈,前些日子西谷离开盈家之后,我把我原来的那套房子的钥匙给了西谷,希望他有个落脚的地方,也不至于流落在外!”小卷刚刚把话讲完,婆婆却劈头盖脸地骂小卷。 “媳妇,你可别这样宠男人,要知道你这样惯着他,咱们能教好他吗?小卷,你糊涂啊!”嵌纽花反而怪小卷帮盈西谷。 小卷没想到婆婆居然反对自己帮盈西谷:“妈,盈西谷好歹是你的儿子,咱们不能让他受苦,而且,我知道他肯定知道错了!” 嵌纽花眼睛一瞪:“儿媳啊,你不知道盈西谷这孩子,从小就机灵,在他十岁那年,他因作业没有做完而逃课,被我知道了,我把他撵出家门,几天之后,他还长胖了一些回到家!仔细一问,原来他还知道捡破烂过活!” 小卷见有这样的婆婆也算奇葩了:“妈,我告诉你一件事吧,盈西谷把我的婚前的房子给卖了,而且那房产证还在我爸手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卖的!而且,盈西谷失踪了!” 嵌纽花刚把话说完,迎面就给了小卷一个巴掌:“媳妇啊,你看你办的啥事?你知道我为啥要赶走西谷吗?我是让他在外面反省反省,等时机一到,他自然回家,然后我们一起商量替他还债的事情!” 小卷冷不防自己的婆婆居然这么霸道,自己的房子被她不成器的儿子给卖掉了,居然还怪自己坏了婆婆的好事。 “媳妇,要不是你把你婚前的房子给他住,他会变得这么六亲不认,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媳妇,我的儿子自从娶了你之后,你把我的儿子惯坏了!” “婆婆,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明明是你没有教育好西谷,翻倒怪我了!婆婆,你是我敬重的人,但是你不能这样黑白颠倒,不辨是非!”小卷还是忍不住反击了一下自己的婆婆。 “媳妇,你给我搞清楚了,我把儿子交给你,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应该时时刻刻管教你的丈夫,而不是怪我这个婆婆!小卷,我看你平时除了看孩子之外,你得学习学习夫妻之道!” 小卷真是无语了,想着盈西谷那么大的人了还要老婆管教么?他自己不学好么? 嵌纽花把小卷骂了几句,便去洗澡去了,好像不见的儿子不是她生的,小卷觉得自己的婆婆真是大条。 小卷心里委屈,但是她也是倔强之人,她见婆婆离开这里之后,才开始擦拭泪水。 盈府贵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刚才小卷和自己老婆的话,他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他来到小卷身边,拿出一张银行卡对着小卷说道:“小卷,盈西谷这人不是东西,不过你要看在你们是夫妻的面上,你还是原谅盈西谷吧,人哪有不犯错?” 小卷不肯接盈府贵的银行卡,盈府贵执意把银行卡塞进了小卷的手里:“小卷,这是我最后一点私房钱了,大概有十万元左右,这是我替盈西谷还的债,虽然不多,好歹你也收下吧!我知道你带着敢风也花了不少的钱!” 小卷听了盈府贵的话,竟然哭了起来:“爸,我知道你最公证了,我最不理解的是,咱妈为什么要袒护西谷,明明是西谷的错却还要怪在我身上!” 盈府贵叹了一口气劝慰道:“小卷,你嫁到盈家有一些日子了,你还不了解你婆婆,你婆婆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要知道她为了西谷的事情不知哭了多少次,小卷,你不要计较你妈对你的态度了!这老天是知道谁对谁错的!” 小卷点点头,觉得自己的公公还算讲点道理。 “小卷,你呆在这个家真是委屈你了,你放心,等我们找到盈西谷,我和你妈一定会狠狠地教训他,但是爸还是求你,别放弃盈西谷,他只要度过这个劫难,一定会改过自新!”盈府贵又对小卷说道。 小卷点点头,擦了擦眼泪:“爸,西谷失踪了,我们找不到他了,我很担心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盈府贵听了小卷的话,又问道:“小卷,听你说盈西谷卖了你的房,又搬离了这里,我想他有没有可能另外租房子了,我明天就去访访,只要不放弃,相信我们一定会找到西谷的,小卷,你安心在家带孩子,对了,你的理发店怎么样了?” “嗯,那就拜托爸了,我的理发店还可以,我想等敢风再大一点,我可以把敢风带到理发店里去吗?我还是不想放弃我的理发店!”小卷继续说道。 “行,敢风大点了,你把敢风带到店子上也好,店子上人多,大家都帮着带敢风,兴许敢风还会变得越来越聪明呢!”盈府贵说道。 “爸,外面有点冷了,我和敢风回屋去了!”小卷说完话,就把孩子抱进了房间。 小卷刚进屋,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是自己的母亲打来的电话。 “小卷,你的事情我都听你爸说了,盈西谷竟然卖了你婚前的房子,这个人太不靠谱了,你这就回娘家吧,你千万别跟盈西谷过了!他不是你的依靠!” 小卷听了母亲的话,也心酸地流泪了,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就这么走了,盈西谷还没有找到。 再说了,就算盈西谷太不可靠,可是她在乎他,要她离开,目前是绝对不可能。 “妈,我已经跟爸说了,我不会离开盈家的,我一定要找到盈西谷,帮助他,鼓励他,让他把债还清,妈,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不该太放任盈西谷,让他有机会胡作非为!”小卷觉得盈西谷变成这个样子,自己还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第一百三十六节 他会将女婿的自信心击碎 盈府贵回到房间,见嵌纽花躺在床上长吁短叹,盈府贵上前劝解。 “老婆,你不要愁了,自古儿孙自有儿孙福,盈西谷这个大活人在外面饿不死的,再说了,他自己要作死,谁也拦不住!如果你实在是放心不下的话,等咱们找到盈西谷,就对他说咱们这房子卖了,替他还债,行不?”盈府贵实在是担心盈西谷在外面过不好。 嵌纽花并没有想过把现在住的房子卖了,嵌纽花心里不舍,毕竟这是盈家人遮风避雨的地方。 “不行,我们绝不会卖了这房子!”嵌纽花说道。 “老婆,盈西谷是咱们的孩子,眼看着他在外面受苦,如果我们帮他一把,能够让他改邪归正的话,也不枉咱们做父母的一片苦心!”盈府贵继续说道。 “盈府贵,我知道你想帮西谷,但是我告诉你了,别打咱们房子的主意!”嵌纽花生气地说道。 “还有,老公你觉不觉得小卷就是一把扫帚星,自从西谷娶了她,西谷的日子就乱了套!”嵌纽花对小卷特别有成见。 “老婆,是你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还怪到儿媳了!咱们说话要凭良心!” “人家的儿子娶了媳妇,当老的舒舒服服地在家里享受生活,是因为人家的儿媳能干,把家里料理得井井有条,把老公管得服服帖帖,而我们盈家呢?婆婆除了操心还是操心!”嵌纽花又在抱怨。 盈府贵脸色一沉:“老婆,就算你不瞒小卷这个媳妇,好,你把她赶出盈家,不过前提是,你得把盈西谷卖小卷房子的钱还了! 嵌纽花听了盈府贵的话,不再出声,要知道这笔房款不是一笔小数目,她的脑袋飞快地转速着,估算着家里还有多少钱。 最后她没好气地说道:“老公,你这人真是的,你没事提这些干嘛,你知道咱们家里也没多少钱,怎么还得起,再说了,是小卷心甘情愿把房子拿起抵债,没人强迫她!” “人家小卷的房子被卖了,也没有吭气,老婆,你还要小卷怎么样啊!咱们要善待小卷,知道不?”盈府贵说道。 “好,听你的,咱们都要善待小卷,把她当成金娃娃来供起来!”嵌纽花说这话的时候,又哼了一声。 接连几天,嵌纽花对着小卷不是指桑骂槐,就是抱怨小卷无能,软弱,小卷忍气吞声,只是因为嵌纽花是自己的长辈,她不能忤逆自己的婆婆。 盈府贵每天在中介里寻找盈西谷的消息,毕竟在这座城市里面大大小小的房屋中介,有无数家,盈府贵寻访起来犹如大海捞针。 几日下来,盈府贵自己也瘦了好几圈,他担心盈西谷又心疼自己的儿媳小卷,他只想对儿子说,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家是每一个人的港湾。 一日,昹沑回到家见花弯梅在客厅里垂泪,昹沑不解,自己的老婆花弯梅一直都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哭了。 昹沑再三追问花弯梅,花弯梅这才说出了实情,原来,花弯梅昨天参加了同学会,有一个女同学就住在嵌纽花的小区,这女同学悄悄地告诉花弯梅,说最近小卷的婆婆经常向她抱怨,自己的儿子不该娶小卷,而且她也亲眼见过好几次,嵌纽花对小卷没有好脸色,言语又犀利。 而且她还讲小卷就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一般,也不敢反驳她婆婆,最后,这个女同学还善意地劝说花弯梅,趁小卷没有孩子,赶紧离了算了,而且她还告诉小卷养的那孩子,不是捡来的,而是小卷的小姑子未婚先孕生下来。 更可笑的是,小卷的小姑子自己怀孕都不知道,在小卷小姑子生下孩子之后,嵌纽花为了遮羞,强硬地把那孩子交给了小卷养。 小卷当时就泪崩了,她的女同学还劝了花弯梅尽快把小卷接回来,让花弯梅把小卷救出那水深火热的地方。 昹沑听了,几乎要发疯,原来女儿竟然如此傻,被盈家人当猴耍。 “老公,咱们该怎么办?咱们干脆去找盈家要人,带回小卷,咱们要与盈家断了联系!哼,这家人是什么人啊!”花弯梅说道。 昹沑听了老婆的话,心里闷闷的就像被谁堵了一团棉花一样,他挨着花弯梅在沙发上坐下,低着头,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小金桔,他的手慢慢地转动着小金桔。 “老公,你倒是说一句话啊!我是恨不得立马把小卷接回来!她一刻也受不得苦了!”花弯梅向自己的老公催促道。 昹沑脸色冰冷得快要拧出水来,对于女儿的不幸婚姻,他也很气,但是自己生气能解决问题吗? “老婆,你别难过了,你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咱们很快就可以让女儿看清盈西谷的真实嘴脸,只有这样女儿才会心灰意冷地回到娘家来!”昹沑说道。 花弯梅此时已经满脸泪水了:“老公,这个时候还要等多久,多一天小卷就多苦一天!” 昹沑握住花弯梅的手说道:“老婆,快了,很快女儿就会回到咱们身边了!” 昹沑说完话,走出客厅,来到一株光秃秃的大树下,他抬头欣赏了这棵大树,虽然这棵大树叶子已经掉光了,但是昹沑第一次发现这棵大树线条优美有力,没有树叶的遮盖,昹沑苦笑了一下,有些人还没有这棵枯树般坦率。 他拿出手机给簸稔打了一个电话,簸稔很快接通了电话。 “簸稔,我让你追踪盈西谷,他的状况怎么样了!”昹沑一直视簸稔为自己的心腹。 簸稔专门请了私人侦探了解盈西谷的所有情况,他对盈西谷的一举一动也了如指掌。 “总,我已经按你的吩咐,让本市的大公司都对他不能录用,而且,他的身份证也掉了,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但是,他最近卖了一枚金戒指,得了一些钱,他的生活还可以维持一段日子!”簸稔说道。 昹沑听簸稔的话,他继续对簸稔说道:“很好,你做得很好,但是我希望你再给盈西谷的生活增加点难度,我要让他绝望至极!” “好的,总,我会按你的吩咐去做!只是,盈西谷本质不坏,他误入歧途,我想总还是要给盈西谷一点机会!”簸稔见盈西谷已经够惨了,他还是不忍心地替盈西谷说好话。 “簸稔,我自有分寸,你尽管按照我吩咐的做吧!”昹沑说完便放下手机。 簸稔见总挂了手机,他开始沉思起来,他要怎样才能打击盈西谷的自信心呢。 第一百三十七节 为啥人人都厌弃我 盈西谷又开始帮赋尔刃写情书了,他每天一起床之后,早饭也顾不得吃,然后进行他的情书创作。 有时候他当成是自己在写情书,这样的感觉让盈西谷很奇怪。 盈西谷出门把情书寄走之后,遇到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邻居,他礼貌地向那邻居打招呼,谁知那邻居就像没有看见他似的,盈西谷只好作罢。 盈西谷又遇到好几个邻居,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无论男女老少都对他视而不见。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他能感到自己的手臂很痛,这说明他没有做梦啊,但是为什么刚认识的邻居们不理自己呢? 莫非自己做让他们气愤的事情?盈西谷重新检讨了自己在这片小区的行为,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尊老爱幼,对邻居恭敬有加,可是他有种邻居要孤立他的感觉。 盈西谷又见邻居家的一个小男孩在外面玩弹珠,盈西谷童心未泯,便与那小男孩一起玩了弹弹珠,谁知他还没有玩两下,那小男孩的妈妈走把小男孩给领走了,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子,难道你要不学好,现在玩弹珠,长大之后你玩什么?玩牌么?你会把家底输光了!”那女人快速地牵着那小男孩的手,急忙忙地回屋去了。 盈西谷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听那女人似乎不是骂她的儿子,倒想是在骂自己。 盈西谷本来今天心情特别好,现在他的心情又因那女人而沮丧了。 盈西谷刚走到自己的出租房前,发现有几个人不怀好意地在附近转悠,盈西谷心里竟然有些惶然,他急忙打开自己的房门,却发现自己的门下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他半信半疑地打开信封,却发现信封里只有一张白纸门上面用毛笔字写的四个大字“请速搬走” 盈西谷平时最恨这些藏在暗处之人了,不知这个人竟然如此憎恨自己,竟然会如此捉弄自己。 盈西谷把手中的白纸捏成了一团,此时他肚腹饥饿,本来他想着天气寒冷,去市场上买了羊肉和萝卜,他打算炖香喷喷的羊肉炖萝卜汤,他走到简易的厨房里,发现水也停了,正在疑惑之际,他的电也停了。 盈西谷顿时没有炖羊肉汤的兴趣,他拿出手机,发现手机的电量也没有多少了,他只得走出出租屋,看是不是这片小区停水停电了。 他一看,见其他的出租屋的家里是灯火明亮,明明没有停电,然后他又逐一敲门询问水的问题,没有一家人搭理他的话。 他感觉到自己被一种无形的东西和这群人孤立起来了,心里又悲又苦,正当这个时候,一个老奶奶缓缓地开了门,并且招呼盈西谷进了门。 “老奶奶,谢谢你!我就想问一下今天这里停水或者是停电了吗?我那出租屋又没水又没电的,这日子可怎么过!”盈西谷说着眼角湿润。 从前何等骄傲的自己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几乎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老奶奶拿出一个烧饼递给盈西谷,并且给盈西谷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酥油茶,盈西谷本来已经到饭店了也没办法做饭,他自然是又冷又饿,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叫盈西谷,人人都说你是恶人,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我就是一个不信邪的老人,我平时看你面善,再加上我也活够了,不在乎你是不是恶人,如今你敲门向我问事,我倒要看一看你是不是恶人!”那老奶奶见盈西谷吃得香,趁机向盈西谷炫耀自己的勇敢。 盈西谷听了老奶奶的话,他吃不下去烧饼了,他把烧饼拿在手里,向老奶奶问道:“老奶奶,你看我是恶人吗?” 老奶奶打量了一下盈西谷笑道:“盈西谷,我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不像坏人,但是你一定是做了亏心事!” 盈西谷一直有郁闷之气在心里压抑,他听了老奶奶的话,便再也忍不住把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事情经过讲给了老奶奶听。 老奶奶听了之后,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果然做错了事情,不过是人都会犯错,最可贵的是要改,只有改了你才会有好日子,说实话,你的媳妇真不容易,她一心对你,你可不能忘了她!” 老奶奶把出租屋的水电的闸阀的地方告诉了盈西谷,盈西谷找到自己的水电闸阀,果然自己的水电是被别人动了手脚,盈西谷急忙把水电闸阀修好,然后开了水电闸阀。 自从盈西谷修好了自家的水电闸阀之后,他的出租屋就再也没有停水停电了,盈西谷想着现是过年时节,他现在找工作也不好找,便寻思摆地摊做点小生意。 如今这座城市的城管管得紧,没法摆地摊,他只好来到了附近的农贸市场去卖春联,这里的农贸市场只有上午半天做生意,下午农贸市场就散场了。 但是盈西谷想得太天真了,他忘记了还有追债人不曾放过他。 这一天,盈西谷早早地在农贸市场摆摊卖春联,也活该他倒霉,居然被一个讨债人认出来,那个讨债人准备在菜市买菜,当他发现盈西谷之后,他悄悄地通知了其他的讨债人。 “盈西谷,你这春联多少钱,我们全包了!”为首的那个讨债人蹲下身子,抓起春联,然后站了起来,他把春联举得很高,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就在春联旁,看上去显得非常的恐怖。 盈西谷心里慌张起来:“我的春联,不卖了!” “不卖了,好,那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在那群讨债人的威逼下,盈西谷只好收拾起了自己的春联,然后与那群人来到了市场上的偏僻处。 “盈西谷,你混得不错,居然摆地摊卖春联了,我就奇怪了,你住在城里为何在这么偏远的市场上卖东西,你是不是不想还账了!哼,你就是赖账,盈西谷,你觉得这些账你是赖得了么?”那群讨债人七嘴八舌地围着盈西谷骂道。 “你们要干什么,我没有想到赖账!我不是努力挣钱要还账吗?”盈西谷竭力争辩道。 “你这小子,自从你上次还了一部分账之后,就消声灭迹,害得我们找你找得很辛苦,既然找到你了,你就应该把余下的账还了,若不还账的话,我只有取你一根手指去交差了!”为首的那个讨债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 “我说了会还你们的债,有你们这样逼人的吗?你们再逼人的话,我不活了,假如我死了,我看你们找谁去要债!”盈西谷的脸气得通红,他恨这群讨债人不给他生路。 ” 第一百三十八节 你给的,是美好的陷阱 “要想活命,还钱!不然,取你身上最没用的小指,我们好回去交差,给你十分钟时间,给你的家人打电话,叫他们还钱!”讨债的人向盈西谷威胁道。 盈西谷此时早已没脸见家人,该借的都借光了,他已经没有办法找钱还债了。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那为首的讨债人拿起匕首站在盈西谷面前,其他的讨债人见状,立马把盈西谷按住,有两个讨债人又把盈西谷的小指抓住,只等人来宰割他的小指。 盈西谷见自己插翅难逃,只得绝望地闭上眼睛,想着现在的自己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却只能恨自己从前的荒唐。 那是自己好日子不过,活该的现世报。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他的耳边响起了两人的喊声:“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盈西谷的头脑正在混沌之时,只见那些讨债的人很快四散而去,盈西谷看了看自己的手,五根指拇还整整齐齐地一根不少。 盈西谷觉得自己特别的幸运,要知道自己少了一根小指的话,自己的身体就不完美了,那将是自己的人生的耻辱。 “盈西谷,你还不快回去,你难道还想在这里被人催债吗?”盈西谷抬头一看,却发现是自己的丈人昹沑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正慢悠悠地抽着一根雪茄,他的身旁还站立着助理簸稔。 “爸,是你们救了我?谢谢爸,谢谢簸稔!”盈西谷向两人透过感谢的目光。 昹沑掐灭雪茄,然后把雪茄丢进了旁边的一个垃圾桶里,他搓了搓手,又目光凌厉地看着盈西谷。 盈西谷承受不住丈人昹沑的目光,他低下了头。 “盈西谷,难道你就这样打算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吗?”昹沑又问道。 盈西谷不语,昹沑继续说道:“盈西谷,你是我的女婿,我见你如此落魄,也有心要帮扶你一把,不如,我替你把债还了吧!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回盈家了,强比一人在外面晃荡度日!我只想问你,你愿意不?” 盈西谷没有想到自己的丈人还会帮助自己,难不成自己的丈人有意帮自己,可是天下会莫名地掉馅饼下来吗?盈西谷觉得自己的丈人帮助自己,一定会有求于他。 “谢谢,爸,我想自己还债!” 盈西谷抬起疲惫的脸,迎上了丈人质问的目光。 昹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笑得肆无。 “盈西谷,你觉得你还像从前,有着无限的事业心,要是从前,就算你工作一辈子,也只能勉强还债!到如今,你觉得你还有任何资本去还债吗?对了,就凭你摆地摊吗?”昹沑觉得盈西谷很可笑,很天真。 要知道盈西谷所欠的债不是一笔阿拉伯数字,而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 盈西谷的心里有些悲哀:“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还债,能还一分就是一分,我一定能靠自己还债!” “当然,你的这种能力,还不是用到卖妻子婚前房子上,你就是用这种能力还?而且,你难道还想着卖你父母的房子来还债!”昹沑已经看到了盈西谷面前的那条道路。 “不,我绝不会是你说的那样,我要凭自己努力来还债,总有一天,我也会把欠小卷的钱还了!相信我,爸,我一定会做到的!”盈西谷说道。 簸稔见状,对着昹沑说道:“总,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去谈合同了!” 昹沑挥挥手:“簸稔,时间还早,我还想和盈西谷谈谈,我要给他指明一条阳光大道,让他从此改变命运,很好地生活!” 昹沑又对着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离开小卷吧!只要你答应离开小卷,你欠的债我立马替你还了!” 盈西谷总算明白盈西谷的意图了,原来他是要以帮自己还钱的名义,来拆散自己和小橘的 盈西谷的脸变得火辣辣了,丈人要自己放弃小卷而获得财务自由,这不是让他陷于不义吗? “爸,我告诉你了,你别在这里诱惑我,要知道我和小卷情深意切,是谁也拆散不了的,我爱小卷,喜欢小卷,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盈西谷的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地响。 他就再不是男人,也绝对不会靠抛弃自己老婆而换得此生的安稳。 “盈西谷,记住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以后你出了事情,我也无法帮你了,你就好好地照顾自己吧!簸稔,咱们走!”昹沑把话说完,叫上簸稔消失在了菜市场中。 盈西谷回到地摊旁,收起春联,泱泱不乐地回到了菜市场上,他寻思着这地摊不能摆了,不然会被追债的人看见了,自己少不了又会增添许多麻烦。 他来到厨房,为自己煮了一碗面条,他看着自己碗里零星地飘着几片青菜叶儿,面条青白,看上去就没有食欲。 他端着那碗面,竟然嚎啕大哭了,他想起了母亲的那碗香喷喷的打卤面,又想起之前与小卷在一家小吃店吃羊肉臊子面,味道美味可口,如今孤单地吃着清寡的面条,他竟然有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盈西谷吃了面条,他把春联拿出们,挨家挨户地送邻居们春联,邻居们都不待见他,也不开门,他只好把春联放在邻居们的家门外面,然后又回到家,这里没有无线网,也蹭不到免费的网,他只好洗脸洗脚早早上床。 出租房里没有暖气,没有空调,这也就摆了,只是夜冷薄被,整个房子如浸在冰水一般,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躺在床上哀叹:“以前不知穷的滋味,视千金如粪土,如今自己落魄了,尝足了落魄贫穷的滋味,他日假使我富裕了,决不能忘记如今受的苦,而且,假使自己与亲人团聚了,我一定要加倍爱我的亲人,特别是小卷!” 盈西谷身处凄凉境地,就想着自己以后发达了,一定要做一个恭敬父母,宠爱老婆,友爱兄妹的贤人,但是他又怎知富贵之后,他的情趣,他的需求又是不一样了,这自然是后话。 不过,盈西谷虽然身处绝境,但是这也算是他的福份,曾闻有得必有失,盈西谷竟然被贫穷所困,他必然卧薪尝胆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他受了这番贫困,眼前如有机会生财,他定然会抓紧不放,反而更比别人发达起来。 盈西谷想到丈人今日的羞辱,自然也起了激励之心,盈西谷心中的迷茫也解开了,他知道自己有了人生的目标,那就是赚钱还债,赚钱兴家。 第一百三十九节 来吧!黄粱大梦 盈西谷被自己的丈人羞辱了一番,他在出租房里闭门苦思,苦想未来出来的路在何方,他怎么才能将自己破败的人生翻转过来,走向人生的颠峰。 盈西谷在苦想之余,也没有忘记帮赋尔刃替星可脂写情书,他在写情书的时候,感觉得自己精神充沛,自己充满在自己虚假的自信中,他的情书越来越来陈词昂扬,活力四射,充满英雄气概又不缺乏柔情蜜意。 盈西谷把自己对生活所有的热情都寄托在情书里面,等他写完情书之后,整个人又颓废起来,现实就像沉重的大山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对着破败的出租屋长叹一声,就让自己做一会黄粱梦吧,哪怕只有一刻,一秒,他这辈子也就甘心了。 盈西谷不知道,星可脂接连收到了盈西谷帮赋尔刃写给她的情书,她居然渐渐地这封情书感动了。 这也是为何呢?原来星可脂自小就喜欢英雄气概般的人物,不过她长大之后,为了生活而奔波,也就忘记了自己未来老公应该拥有豪情般的心境。 星可脂一心念着要买新房,不过身体劳累,只要是有加班的机会,她都抢着去做,还好,这些天她虽然很累,但是能在睡觉前读赋尔刃给她的情书,她觉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每当星可脂晚上下班回家,尽管她很疲惫,但是她总要习惯性地看看茶几,看茶几上是不是有赋尔刃给她的快递,因为那传递温情的快递里面装着赋尔刃的情书,装着赋尔刃对自己的思念。 这一日,天已经黑透,星可脂疲乏地回到家,却见茶几上没有赋尔刃的快递,她很失落。 母亲微皑还正坐在沙发上织毛衣,见星可脂回家,急忙到厨房去为星可脂热饭菜。 星可脂见茶几上没有快递,便把客厅的四周都寻了个遍,她的母亲把饭菜端出来的时候,星可脂还是没有看见快递的踪影。 “女儿,吃饭了,你在寻找什么?”微皑还对着女儿微微一笑。 微皑还怎么不知道女儿在找什么?她这个当母亲对女儿的心思了如指掌,很显然,女儿对赋尔刃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了。 “妈,今天有没有我的快递!”星可脂在客厅没有找到快递,她还不死心,又走向自己的卧室。 微皑还也是年轻过的人,也知道星可脂此时的心里很着急,她还是慢慢地说道:“女儿,你别找了,今天没有快递!” “不会吧,今天怎么可能没有快递?我记得这些日子天天都有快递寄来?今天为啥就没有快递了呢?”星可脂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微皑还笑了:“女儿,就今天没有来快递,看你急的,难不成这些日子你收的全是赋尔刃的情书啊!还有赋尔刃送你那么多手帕,能不能给我一张!那些手帕太好看了!” 星可脂脸色微红,因为她怕母亲笑话自己天天收到赋尔刃给她的情书,她一般都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拆快递,然后她又把这些情书小心藏好,不让任何人知道。 “妈,看你说的,哪里天天有情书!还有手帕,我是用来收藏的,如果你要的话,我另外买给你!”星可脂整个人变得忸怩起来。 微皑还把热好的饭端在了饭厅里,星可脂想和母亲说一会儿话,她又把饭菜端在了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发神,却没有动筷。 微皑还见女儿这般模样,便知星可脂对赋尔刃心动了一点,微皑还对赋尔刃是比较满意的,她也不嫌赋尔刃模样有些丑,就凭赋尔刃对女儿的真情,就凭赋尔刃的家资,她认为赋尔刃是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她这些年来,在感情上虽然经历的是血风腥雨,在感情方面历经波折,但是女儿有了面对真爱的机会,她很想替女儿争取到机会。 天下的母亲都喜欢自己的女儿能过上幸福的婚姻生活,她是吃过这方面的苦的人,她自然更渴望女儿下半辈子幸福。 “女儿,快点吃饭,不然饭菜又冷了,还得去热,再热的话就不好吃了!”微皑还见女儿拿着筷子,在饭菜上扒拉了几下,又放下筷子。 “唉!今天晚上加了班,我又多挣了点加班费,可是我怎么开心不起来呢?难道我是抑郁了?”星可脂站了起来,又坐下,整个人显得焦虑不安。 微皑还听了女儿的话笑道:“胡说,从小到大,咱们的亲朋好友谁不知道,你是一个开心果,谁不知道你带给我们多少的欢声笑语,你会抑郁,你老妈我就会发疯!” 星可脂不好意思地笑了:“妈,还是你最了解我,只是,今天晚上我心里堵得慌!你说我天天都收到赋尔刃的快递,今天没有收到,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打击!” 微皑还哈哈大笑,几乎笑弯了腰:“女儿,我说你吃不下饭是为那般事?原来是为一个快递的事?这个快递何等重要?难不成这快递会要你的命么?” 星可脂双手掩面,她的头摇得成巴浪鼓般:“不是,不是,妈,你可别乱说了,我只是担心赋尔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把他当成自己的普通朋友!正常朋友与的关心而已!” 微皑还又说道:“女儿,你说啥就是啥,你既然担心你的普通朋友,为何不打电话去问一下,问了你也放心些!” “不成,我才不能这样做呢?我这样做会引起他的误会,算了,我不给你说了,我要吃饭了!”星可脂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地吃饭,以掩饰自己慌乱的表情。 微皑还又开始织毛衣,如今她正为自己的小儿子织一件羊毛衣,已经织到袖子部位,明日就可以完工了。 微皑还想到小儿子穿上这新毛衣肯定暖和,她又加快了织毛衣的速度。 星可脂风卷残般吃完了饭菜,微皑还笑道:“女儿,你还阴郁呢?不到几分钟就吃完饭!不过,女儿,我觉得你还是与赋尔刃联系一下吧!” 星可脂听母亲这样讲话,她的心立刻警觉起来:“妈,你说什么?难不成你又要向我催婚了,妈,我还不老,再说了,即使我嫁不出去,我还可以陪你和弟弟,我这辈子也不孤单啊!” “胡说,难道你这辈子就赖上我了,你不生儿育女了?你这孩子净胡说!”微皑还听女儿这样说话,她心里就不高兴了。 她一天到晚累死累活把女儿养大,难道就是让女儿一辈子啃自己的老?就算女儿不啃自己的老,自己怎么可能看到女儿以后孤独终老呢?这可不是她做母亲可看到的。 第一百四十节 就让他做乘龙快婿吧 “女儿!如果你觉得赋尔刃不错的话,你就把他定下来了吧!”微皑还最终还是向女儿挑明了自己的看法。 “什么?把赋尔刃定下来?妈,你开什么玩笑?你还是我的亲妈吗?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把你亲生女儿推出家门吗?还有,赋尔刃又不是物品,还定下他!”星可脂对自己的母亲简直就是无语了。 微皑还放下手中活儿,她继续说道:“女儿啊,你可知道爱情的战场是残酷的!我是怕你受到爱情的伤!” 星可脂对母亲的话哭笑不得:“妈,你又怎么啦,你女儿是谁?就算爱情伤我百遍,千遍,也打不到我,我就这点心思,顺其自然!” “女儿,像赋尔刃这样的男人,也许在你的眼里不怎样,可是他在别的女人眼里也许就挺优秀了,如果咱们不抓紧时间把他定了,倘若其他被其他女人抢去,这真是遗憾的事情!” 微皑还真心地为女儿焦急,女儿还不以为然,她豁出了要点拨点拨女儿。 星可脂见母亲做出如此可笑的行径,连忙对母亲捶了捶肩:“妈,你就别瞎操心了,女儿有那么掉价吗?你要对女儿有信心!” 微皑还叹了一口气道:“女儿,现在你正年轻气盛,全然不知道花开花谢的道理,常言道花无百日红,你试想连那花儿都有凋零的时候,更何况人呢?以后你到了我这样年纪,变成了黄脸婆,到时候谁还娶你!” 星可脂把母亲轻轻一推,微皑还笑着身子歪在了沙发上,星可脂恼怒地说道:“妈,我应该比花强,还有我到了你这样的年纪会是黄脸婆吗?再说了,妈,你现在也还有又几分颜色嘛!好了,妈,你别再说了,我不耐烦听你这些!” 星可脂说完话,她起身把茶几上的碗筷收拾了,拿起厨房洗了。 此时夜风有些冷,星可脂又不喜欢把窗户全部关闭了,她洗好澡,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 星可脂最恨的就是周围的亲朋好友,但凡在一起聚会的就向她催婚,她一点都不想参加这些聚会。 那些吃饱饭没事干的人,自己的事不关心,却又巴心巴肝地管人家的事,就算自己单身一辈子,又惹着别人了吗?今天的母亲暗地里对自己催婚,让她气愤,她又不好发作,心里就是不顺畅。 可是她又恨自己,明明赋尔刃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明明知道自己对他有点心动,可是她还是想等一等,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要等什么。 星可脂胡乱想了一番,沉沉睡去,她这晚却做了一个梦,梦见赋尔刃挽着一个女人的手从她面前经过,而且赋尔刃的表情是趾高气扬。 星可脂被睡梦惊醒,看了看时间刚到半夜三点,她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难不成赋尔刃身边有其他的女人了? 星可脂自嘲地想到,这个赋尔刃还没得手,却又被自己丢掉了,由此她感慨世事无常,人生真是飘若浮。 第二天早上,星可脂勉强起床,昨夜梦中惊醒之后,她就一直没有睡安稳。 幸好母亲已经做好早饭,今天母亲做了荷包蛋,弟弟已经吃了早饭去上学了。 微皑还见女儿两眼浮肿,脸色苍白,走路轻飘,她关切地向女儿问道:“女儿,你脸色苍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你今天请假吧,钱没有了再挣,身体要紧!” 星可脂瘪瘪嘴:‘’妈,我才不请假呢?咱们还要买房呢!” 星可脂最喜欢上班了,只要她一上班心里就会少了很多的烦心事,可是当她回到家里,不见赋尔刃的快递,她的心就揪得慌。 她已经三天没有看见赋尔刃的快递了,她不知道赋尔刃遇到什么事情了?还是赋尔刃已经厌弃她了? 最终她还是决定打电话给赋尔刃,她想问问赋尔刃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赋尔刃接到星可脂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在海边陪客户,这个客户对他很重要,他看了看电话号码,是星可脂,他心里狂喜不已,现在正是谈合同的关键时刻,他只好无奈地挂断了电话。 赋尔刃挂上星可脂的电话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又见客户正看着自己,他只好又去陪客户了。 赋尔刃以为只要合同签了,他就可以空出时间给星可脂打电话,但是那客户太难缠了,要赋尔刃吃饭唱歌,那客户甚是健谈,赋尔刃竟然没有时间给星可脂打电话。 直到他送别客户的时候,已经时候深夜十二点钟了,赋尔刃急忙拨打了星可脂的手机,星可脂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赋尔刃只好在微信给星可脂留言,解释了她为什么没有接电话的原因,赋尔刃给星可脂发完信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三点钟了,他胡乱睡了一下,又拨打了星可脂的手机,她的手机仍旧打不通。 赋尔刃心里怪自己昨日不接星可脂的电话,难怪星可脂生气了,把自己的电话拉到了黑名单? 赋尔刃连夜定机票,想尽快飞回来,可是当他心急如焚地起床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此时天气大变,倾盆的暴雨从天而降,空中雷电闪亮,赋尔刃接到航空公司的信息,飞机延期了。 赋尔刃又给盈西谷打电话,盈西谷的手机一直开着,就是没有人接,赋尔刃一时泄气,难道老天爷不让自己和星可脂在一起吗?不,他绝对不认命! 原来星可脂本来是提心吊胆地给赋尔刃打了电话,这对骄傲的她来说已经是做了最大的让步了,结果赋尔刃居然挂掉了自己的电话。 星可脂自尊心受到重创,她立马把自己的手机关了,发誓不再理睬赋尔刃,也不再期盼赋尔刃的情书。 第二天星可脂正在洗脸台上洗脸,她的手不小心把手机掉进了水里,星可脂大叫一声,微皑还听见了星可脂的叫声,急忙跑进浴室来看。 “妈,我的手机掉进水里了!”星可脂心情低沉。 “没事,把手机擦干,看一下还能用不?”微皑还从女儿的手里拿过湿漉漉的手,用干毛巾擦干,又开了机,但是手机却开不起机了。 “女儿,这手机坏了,要不咱们换一个新的吧!” 星可脂摇摇头:“妈,咱们还是把手机拿去修一修,也许修好就可以用了!” 星可脂吃过早饭之后,她把手机拿到去维修,手机要三天之后才能修好。 星可脂想着要三天都没有手机用,她头都大了,但是为了家里要买房,她也只得忍受了。 第一百四十一节 她很高冷,不怕 星可脂掉手机的第二天,她的眼皮儿不停地跳,她并没有在意,还是兴致勃勃地去公司上了班。 到了下午时分,星可脂一边工作一边在掐指细算,想到后天就可以拿到手机了,她心里莫名一阵轻松。 没有手机的日子可真难熬,但是自从她实行省钱计划之后,觉得修手机又不浪费钱,这也算是省钱的一种方式。 正当这个时候,她听见自己身后有人在笑,星可脂转过身发现销售经理偢德詪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星可脂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心里升起一股寒气。 “偢德詪,你笑什么?”星可脂站了起来,见偢德詪还没有自己高,只见他顿时止笑。 偢德詪因个子比星可脂矮半个头,几乎仰视地看着星可脂,偢德詪在星可脂面前的任何优越感荡然无存。 “星可脂,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嘛,我找你有事,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偢德詪语气变得软糯起来。 周围的同事都在偷偷地笑,偢德詪环视了四周:“笑什么好笑,不好好工作,那就只有请你们回家耍了!” 四周立刻一片寂然,谁不知道到偢德詪是公司老总面前的红人,此人其貌不扬,但是说话行事是一流的,最擅长讨好卖乖和狐假虎威的本领,他硬是把老总哄得团团转。 要是把偢德詪得罪了,自己还要不要在这里混饭吃了。 但凡被偢德詪请进办公室谈话的人,都是前途暗淡,且不久就要被公司逐出之人,但是大家想不通的是,这个偢德詪平时极喜欢星可脂,难不成他要向自己喜欢的人下手,来一个杀鸡儆猴。 偢德詪在大家的偷偷的注目礼下,昂首挺胸地回到了办公室,偢德詪一回到办公室,立刻坐在办公桌前擦冷汗。 以往他觉得自己长得不算矮,也觉得星可脂长有点高,但他没想到比星可脂矮了半个头,刚才他感觉在星可脂面前就像一个小丑一般,偢德詪想到这里,脸变得通红。 他更觉得星可脂的高不可攀了,偢德詪端起自己的茶喝了一口,此时的茶已经冷了,偢德詪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透心凉。 不过,就算星可脂再高冷,他也有办法搞定她,偢德詪想到这,又端着茶杯准备再喝一口,又想到那口茶的寒冷,他又重新把茶杯放下,他的手指头不停地敲打在办公桌面上。 门外响起了星可脂的敲门声,偢德詪飞快地站了起来,又坐下,然后他故作镇静地喊道:“请进!” 门缓缓地开了,星可脂冷着脸走了进来,偢德詪见状,心里想她可是一个冷美人啊,不过美人冷起来更有韵味。 偢德詪站了起来,越过星可脂的身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来到星可脂面前细声说道:“星可脂,今天你可真美!” 星可脂来到椅子前坐下:“偢德詪,你找我什么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知道我的工作时间很紧!” 星可脂惦记的是手里的报表还没做完,她可不想留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偢德詪是一个什么人,星可脂心里清楚得很。 偢德詪见星可脂在坐在了椅子上,他来到了星可脂的面前,星可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窘迫,偢德詪离自己太近了。 星可脂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没料到偢德詪快速地抱住了星可脂,星可脂快速脱身。 她已经逃至墙角:“偢德詪,你过来的话,我就大声喊了!” 偢德詪嘿嘿地笑了几声:“小儿科!” 他又重新回到了办公桌前,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星可脂,你知道我叫你来,是干什么吗?” “不知道,谁知道你会做什么?”星可脂回答道。 “你真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了,今天老板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偢德詪又说道。 “手机坏了!还在修理之中,偢德詪,我就奇怪了,我的手机不能坏吗?是机器都有可能坏!”星可脂又说道。 偢德詪把星可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星可脂,别忘了,你是公司的员工,最起码的你就应该在上班的时候保持手机畅通无阻!这是一个员工最起码的素质!” “哼,还起码的素质,我看有些人就没得啥子素质!”星可脂嘴里快速地冒出了这句话。 很显然,她说这句话是讲给偢德詪听的。 只见偢德詪轻轻地抚掌大笑:“星可脂,你讲得太好了,口才一流,不过一流的口才要用到工作上。” 星可脂倒是要看看偢德詪到底狗嘴里要吐出什么东东来,被这家伙叫进来讲话,肯定不会有啥好事。 果然,偢德詪说道:“星可脂,今天上午你犯事了,你知道不?” 星可脂想自己怎可能犯事了,她这些天来不迟到不早退,而且高标准高质量地完成了每天的工作。 “偢德詪,我想你是弄错了,我怎么会犯事呢?我的上下班的指纹卡打得好好的,而且工作方面,我自认为没得挑!偢德詪,你也太会诬陷人了吧!”星可脂忍不住反击道。 偢德詪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仿佛星可脂就是他的掌中之鱼,可以任他宰割。 “星可脂,你自然是天天按时上下班打卡,甚至连饭卡都打得准时,这我也是知道的,而且,你也经常出色地完成任务,我也是知道的,可是,但凡是人都有那一秒疏忽的时候,很可惜,星可脂,你就犯了那一秒的错!” 偢德詪得意洋洋地说道,星可脂是越听越糊涂:“偢德詪,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告诉我,我究竟犯了什么错!” 星可脂寻思自己并没有犯错,只是偢德詪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自己头上,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做了不少这样的事情。 “星可脂,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你犯了什么错,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今天上午,老板正在谈合同,打电话叫你拿资料去,你拿没有?” 星可脂立马回答道:“没有的事,我一直在做报表,并没有接到任何这样的通知!” “呵呵呵,你当然没接到通知,是因为你没有带手机上班!”偢德詪说道。 “是,我是没带手机,难不成我们组就只有我一个人在上班么?”星可脂知道了自己为什么犯错了,她的脸气的通红。 她不是躺着中枪么?这阴冷的枪一定是偢德詪在搞鬼。 偢德詪又邪笑一下:“还是巧了,你们组请假的请假,外出办事的外出办事,除去这些人,今天上午就只有你一人在公司上班,而你又因没有带手机,误了给老板送资料,直接导致老板与客户谈的合同取消了!” 第一百四十二节 求而无爱的感觉很痛 星可脂见偢德詪终于说出了重点,她嘴角轻轻动了一下:“偢德詪,你说了半天,我终于明白了你的意思,你的意思就是干活多的人就是犯错最多的人,而躲懒的人不仅没有犯错,而且还有可能邀功请赏了?” 偢德詪远远地对着星可脂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仿佛他能把天上的雾都可以喷洒在星可脂的脸上,或者他认为星可脂是一个无知的职场人,仿佛他断定星可脂还没有搞清职场生存法则。 “星可脂,这怪谁呢?咱们脚踏职场一片天,你以为在职场中永远风和日丽,不,你错了,咱们身在职场永远要记得,每一个职场人的头顶都悬着一把又一把利剑,这些利剑随时落下,轻者伤了你,重者要你的命,而你的脚下,永远不知道哪里是可以吞噬你的泥潭!所以,在职场中啊小心使得万年船!” 偢德詪对自己这套说法是深有体会,他也是在职场中的腥风血雨中打拼过来的,深深知道这种犯错的无奈。 星可脂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偢德詪的这套说辞她似乎在网上,书上杂志上甚至报纸上,她都明了。 可这些并不阻挡她做一个勤奋而诚实的职场人,这就是她自己的个性。 “偢德詪,你说了那么多,究竟想说什么,就算我犯错了,没看关系啊,公司要怎处理我,我坦然接受!”星可脂本来就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女人。 此时,空气有些凝固,偢德詪办公桌上种植的仙人球已经开出了粉色的花儿。 这仙人球看上去毛茸茸的,甚是可爱,也甚是温柔,但是当你用手去触摸那仙人球的时候,你就知道那看似毛绒绒的刺,是多么的锋利而无情。 “偢德詪,你喜欢养仙人球啊!”星可脂见了,她冷冷的眼快速地从偢德詪脸上扫过。 偢德詪没想到星可脂居然问这个问题,他扬起手,顺着头顶然后滑至耳后,然后挺挺胸,那只手揣进了的衣兜里。 一种骄傲之气从他内心升起:“是啊,我喜欢养仙人球,你看那仙人球圆圆的形状,可爱至极,而它的刺看着柔软却又能刺人又能保护自己,这样的植物怎么不令人喜欢呢?” “哼,这就是物以类聚的效应!”星可脂借机对着偢德詪嘲讽了一番。 “星可脂,你错了,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大家都知道的,我对任何人都热心友善,而且助人为乐,星可脂,咱们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我知道你拆人家墙角的事也没有少干!还给自己脸上贴金,我都替你脸红,偢德詪,你干脆就叫偢仙人球算了!”星可脂借机又把偢德詪说了一通。 他偢德詪自以为在公司里是人人都爱戴的人物,可是,星可脂知道,他偢德詪是人人讨厌的人,众所周知的,偢德还最喜欢的是讨好上司,欺负下属的令人万分讨厌的人。 只是偢德詪自己不自知而已,星可脂看着办公桌上的仙人球的粉嘟嘟的花儿,已经落了几瓣在桌面上,她觉得这仙人球跟着偢德詪都是受苦。 “星可脂,你可别这样说我,哎呀,咱们扯远了,来,我们还是说正题吧!星可脂,你这次犯错,令老板特别看重的合同没有谈成,你要想呆在公司里,现在只有我一人能让你留下来!” 偢德詪见星可脂秀美的脸微微发红,竟然十分的娇俏,要是能把星可脂变成自己的老婆,自己这辈子就知足了。 “你能让我留下来?你确定有这种本事?”星可脂装着并不相信的样子。 偢德詪听了星可脂的话,立刻来劲了:“整个公司上下谁不我偢德詪没有办不了的事,所有,星可脂,你要想我帮你,其实很简单!” “哼,偢德詪,果然你还是向我提条件了!你看看你,装着一副侠义心肠,我说嘛,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友谊!” 星可脂把话说完,转身就朝办公室门口走去,却被偢德詪一把拦住,星可脂一个耳光偢德詪甩去,偢德詪立马给星可脂让了去路。 “星可脂,你别气,要知道打是爱来骂是亲,我要把你给我的耳光收集起来,藏在我的心房里,有空的时候我细细体味,星可脂,你可知道我爱你的一颗心,只要你答应今晚和我共进晚餐,我一定想办法让你留在公司里!” 偢德詪摸着火辣辣的脸向星可脂说道,星可脂并没有转过身来看偢德詪:“不用了,你别费心了,此处不留人,自有留爷处,偢德詪经理,咱们在见了,不,永不相见!” 偢德詪只听得星可脂重重的关门声,他忽然觉得好幽怨,是星可脂作践了自己的一番苦心,却又是恨不起来。 偢德詪沮丧地坐在办公桌前,用手轻轻地按在了那仙人球上,如针般刺疼从手掌传递到了他的内心。 他对自己说,这就是求而无爱的感觉吗? 直到他的手掌渗透出了一点点血珠儿,他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此时他想明白了,以前自己一直很忍星可脂,不过是自己很倾慕她而已。 而星可脂也是一个冷酷的女人,她漠视自己对她的爱,而且也不留给自己一点点的念想,哼,星可脂,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吧! 偢德詪想到这,用纸巾把自己手掌上的血珠儿擦净,然后拿出一个小方镜照了照自己,他很满意自己的容颜,虽然不怎么俊秀,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脸庞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谁能比。 星可脂从偢德詪的办公室出来,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 星可脂一边收拾,一边觉得好可笑,偢德詪不过是一个销售经理而已,他可以一手遮天,可以驱逐自己看不顺眼的员工,但凡和他谈过话的员工,哪一个是留在了这里。 “星可脂,你也要收拾东西走人了么?我们还互相打赌呢?我还赌你不走呢?唉!看来我输了!”一个男同事来到了星可脂的面前说道。 他的脸上挂满了失落:“人人都知道,偢德詪一直喜欢你,我们都以为他会惜香怜玉,会让你留下!” 星可脂继续收拾自己的物品,她办公桌上的物品她要尽可能地收拾走,自从她决定要买房的时候,旧的物品也舍不得扔了,她想着这些物品还有用得着的一天。 “这么说,你输了!其实,偢德詪是想留下我,是我不干了,是我炒了公司的鱿鱼!”星可脂轻描淡写地说道。 “星可脂,你可以啊,这公司福利好,待遇高,你出去之后再也遇不到这样的好公司了,星可脂,我们舍不得你走,也替你可惜!” 星可脂的身边一下子涌来了好几个同事,他们都七嘴八舌地对着星可脂说话。 第一百四十三节 你高升了,得意啥? 正当这个时候,有人故意咳嗽了一下,众人顺着那咳嗽声望去,发现公司老总正威严地向这边走来,在老总身后,是偢德詪刻意奉承的笑脸。 众人见偢德詪正上演现代版的狐假虎威的戏,众人立马散了,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努力工作。 星可脂装着没有看见两人,继续收拾自己的物品。 “你就是星可脂,害得我失去合同的员工?”那老板脸色愠怒。 “是!”星可脂简短地回答道。 “听说你的手机坏了,没有带其它的手机到公司,星可脂,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手机坏了,咋不买一个新手机!以至于我没有及时收到公司资料,导致合同泡汤!”老总继续说道。 “是!我手机坏了,但是手机坏了可以修,非要买新的吗?我的确耽误了公司的合同,我也知道你会辞去我!我做错了事应该受到惩罚!”星可脂此时已经收拾完毕。 老总的脸都气歪了:“星可脂,咱公司福利待遇不低吧!你竟然连新手机都舍不得买,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在公司没有手机,会影响你的工作吗?” “没想过?如今你解聘了我,我要请你给我解聘合同!”星可脂需要解聘合同领取失业救济金。 “你!星可脂,我对你太无语了!收拾东西赶紧离开,别把我这里的员工给带坏了!至于,解聘合同,你找偢德詪办这件事!他现在已经是公司副总了!” 老总说完,便拂袖而去了。 偢德詪今天才得知自己高升了,他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曾经的辛苦,曾经的小心做人,他自己都感动自己,不知自己施了多少巧计赶走了自己的劲敌。 但是星可脂不是他的竞争对手,本来他可以拉她一把,让她不至于被扫地出门。 怎奈星可脂不识时务,不知道像公司里面的某些女人,为了这份不菲的工资臣服自己。 面对星可脂对自己的漠视,偢德詪心怀不满,他添盐加醋地向老总陈述了星可脂的种种不是。 最终,偢德詪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让星可脂被公司炒了鱿鱼。 令偢德詪最得意的是,星可脂虽然被扫地出门了,但是星可脂为了解聘合同,她还得向自己求饶,服软。 “星可脂,你看你脾气就是这么倔,你要想留在公司,你不就是服过软的事情,多简单啊!”偢德詪此时又要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慈悲心。 “服软?向你?不知你还够不够格!”星可脂见偢德詪假惺惺的样子,她心里就烦腻。 “我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唉!星可脂,我们之间的误会太大了,如今你离开了公司,希望我们从此以后别做仇人!” 偢德詪最擅长的是人前笑眯眯,人后捅刀子。 “仇人,你觉得我能把你当成我的仇人吗?你似乎级别还不够!偢德詪,请你立刻马上把劳动解聘合同给我!我已经收拾好我的物品!”星可脂向偢德詪甩出了最重要的一句话。 偢德詪见吃瓜的员工都齐刷刷地看着他,他假意笑了笑。 “星可脂,我会给你解聘合同,但是不是今天,告诉你了,今天我很忙!”偢德詪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星可脂听了偢德詪的话,她立刻涨红了脸。 “不管怎样?今天我一定要得到解聘合同!我不准你推三阻四!” 星可脂见偢德詪想从这里溜走,星可脂冲到偢德詪面前,抓起他的衣领,不让他离开这里。 星可脂这时候被彻底激怒了,如今她被公司解聘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 想着偢德詪平时没少欺负自己,明的,暗的,给自己穿了无数的小鞋,自己为了这份丰盈的工资,忍气吞声已经很久了。 星可脂知道偢德詪为什么对待自己苛刻,还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答应偢德詪的追求。 星可脂记得她刚到公司上班的时候,偢德詪就开始追求她,现在他还在报复她。 偢德詪没料到星可脂居然如此凶悍,他几乎要被星可脂提了起来,他脑袋瓜飞快地转动,然后他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星可脂,你冷静一下!别这样!你知道的,你要的东西我都是按照流程走的!” “狗屁流程,不就是一张纸的事吗?你要是再这样为难我,你得问问我的拳头同意不?” 星可脂很想把偢德詪的脸打个稀巴烂,替所有被他穿过小鞋的人报仇。 反正她已经不在这里干了,何必带着面具做人,收拾了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她就要洒洒脱脱的离开这里。 “星可脂,你松手!不然,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得到解聘合同!” “你真的不给我合同!”星可脂厉声问道。 “现在没有!”偢德詪回答道。 “果真现在不给!”星可脂再次质问。 “现在没有!” 偢德詪话还没有说完,他感到自己的脸上,身上迎来了暴风骤雨般的拳点。 偢德詪被星可脂收拾得哇哇乱叫,犹如丧家犬。 众员工见了都拍手称快,正当大家对星可脂的胆色赞叹不已的时候,老总又出现在了众员工面前。 “干什么呢!瞧什么热闹,你们不工作了吗?还想不想在这里混了!”老总的话是刀刀如秋风,员工们都乖乖地干自己的工作了。 谁愿意和自己的饭碗过不去呢? 老总两眼向偢德詪冷冷地扫去:“秋副总,我交代你的事情不得拖泥带水,你,立刻,马上把解聘合同开给她!” 偢德詪的头如同捣蒜般点向老总:“是!我这就去办!” 老总又在星可脂脸上看了一眼:“一个女孩最好还是矜持点!” 他说完话,便离开了公司。 偢德詪目送老总的背影消失在公司门口,然后他指着星可脂说道:“你,想要得到合同,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偢德詪说完话,先行一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放在办公室里面的那一面小方镜照了起来。 他这一照不打紧,却见小方镜中的自己险些被星可脂打得毁容。 他望着自己脸上已经有些肿胀,而且有些皮肤有轻微的裂痕,脸上遍布青红黑紫的抓痕。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居然被星可脂整得比猪八戒还要丑。 这时星可脂已经走进办公室,偢德詪急忙把小方镜收好。 “星可脂,没想到你人长得漂亮,心却这般歹毒!你看我的脸,都是你害的!” 星可脂见了偢德詪这般模样,她强忍不住笑了,而且笑得很解气。 平时偢德詪长得就极其可笑,然后他现在的脸就像被画笔胡乱画了一般,显得更丑了。 “偢德詪,你莫怪我,是苍天不会放过谁,是你平时太会做人的恶果!” 第一百四十四节 你被你老婆扫地出门了? 偢德詪见星可脂对自己如此不留情面,他怒斥道:“星可脂,你好泼辣!惹不起你了,算了,我现在就给你出具解聘合同,只是你记住了,以后千万别遇到我,若被我再遇到,你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偢德詪本是一个善于记仇的人,如今他记住了星可脂对他的作弄。 星可脂的眉头一挑:“对于你这样的男人,我觉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会被你逼成泼辣样!” 星可脂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会闹的孩子有糖吃,自己有自己强硬起来,才不会受别人的欺负。 星可脂拿到偢德詪给她出具的解聘合同,然后抱纸箱走出了公司,此时,天灰蒙蒙的,星可脂刚才的万丈豪情般的洒脱离职顿时全无,她一转眼就变得忧心忡忡了。 虽然天上下着连绵的细雨,街上的人却显得稀少冷清,偶尔驶过的小车不经意地按响了喇叭,却是街上显得更寂寥了。 星可脂叹了一口气,又怔怔地看着接下的街道,如网状般蜿蜒伸向各个方向,然后直到天际,当然在这城市的水泥森林里,这些路的形状已经在她的脑海中想象出来的。 脚下的路无数条,她此时迷茫了,不知自己该选那一条路走下去。 因为手机坏了而失业,这种倒霉的事情偏偏她遇上了,星可脂想到这里,觉得生活偶尔会给人开个不小的玩笑。 不管怎说,她的心情有些堵,身子也非常疲惫,且精神有些恍惚,昨日她还挽着袖子在公司里面热火朝天的工作,今天她就成了一个闲散的无业游民。 她坐上地铁准备回家,由于很累,她渐渐地坐在地铁上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这已经是在地铁的终点站。 她下了地铁,却意外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星可脂认出了是盈西谷,此时盈西谷刚刚也下了地铁。 盈西谷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而且他的衣服有些旧了,但还算干净。 “盈西谷,盈西谷!”星可脂向盈西谷喊道。 只见盈西谷眼尖,耳朵也好使,他见星可脂正抱着一个纸箱喊他,他急忙跑到星可脂面前。 “星可脂,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抱着一个纸箱,你纸箱里装的是什么?”盈西谷见星可脂的状态也不好,两眼直直的,就像遭到了挫折一般。 “我在地铁上睡着了,一不小心就到了这里,这里已经是终点站了!而且,这里没有回去的地铁了!不过,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好了,盈西谷,你怎么会在这里?” 星可脂抱紧纸箱,不然纸箱会从她的手中滑落下来。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他一把抢过星可脂的纸箱:“星可脂,你这纸箱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么沉?” 星可脂也不想瞒盈西谷自己失业的事情,她苦笑一下:“盈西谷,今天公司炒我鱿鱼了!我的心情有些低沉!” 星可脂在盈西谷面前,不再故作坚强了,她的泪水很快流出。 盈西谷见了,慌了神,他向星可脂劝慰道:“星可脂,别哭,失业了没啥了不起的,你想啊,虽然你失业了,但是你却又拥有了重新选择工作的机会!没事,星可脂,熬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 “盈西谷,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咱们要想办法回去!”星可脂说道。 “星可脂,现在是吃饭时间,咱们先吃饭再想办法回去!”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想着口袋里没啥钱了,他盘算着改怎么请星可脂吃晚饭。 “好吧,这附近有餐馆吗?”星可脂又问道。 “有啊,只是这里的餐馆做的饭菜味道不怎么样,不如这样,我有一个朋友住在附近,咱们去超市买点菜回去,咱们自己煮点!”盈西谷向星可脂撒了一个谎。 “自己买菜做饭,好主意,盈西谷,我喜欢这样!” 自从星可脂决定买房的时候,她就变得不爱在外面吃饭了,而且她还觉得自己在家做的饭菜又好吃又省钱。 盈西谷就像不认识星可脂一般,他觉得星可脂变了,以往星可脂只要听说在外面吃饭,她都会跳跃欢呼,现在她竟然没啥反应,还说喜欢吃自己煮的饭菜。 “星可脂,我怎感觉到你变了一个人,以前你最喜欢在外面吃饭,星可脂,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盈西谷继续追问星可脂。 星可脂噗呲地笑了:“盈西谷,看你紧张的样子,你是喜欢我吗?算了,如果你喜欢我就不会抛弃我,我实话告诉你吧!最近我和妈妈商量着,要重新买一套房,所有,从那时起,我就变得节省了!”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他几乎要发呆了,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太有意思了,他刚偷卖了妻子的婚前房,而星可脂却要换新房,这是多么可笑的对比。 “盈西谷,你看你发什么呆啊,你朋友的房子在那里?附近有卖菜的超市吗?”星可脂冲着发呆的盈西谷喊道。 “有,有卖菜的超市,不过这个超市不大,蔬菜的种类也不多!”盈西谷觉得自己很失态,他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好,只要有菜卖,那就将就做一顿咱们喜欢的饭菜吧!” 星可脂和盈西谷走到地铁口,这里的风有些大,吹起了星可脂的头发,星可脂的头发开始凌乱地飘扬起来,星可脂觉得耳朵很冷,盈西谷见了,连忙腾出一只手把星可脂羽绒服上的帽子戴在了她的头上。 星可脂的耳朵变得暖和起来,她抬头看盈西谷笑道:“盈西谷,你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这一点你一直没有变过!” 当星可脂来到盈西谷的住处的时候,她环视四周:“盈西谷,你这朋友是哪门子朋友,这屋子也太简陋了嘛,盈西谷,这些天你就住在这里?” 星可脂看到了凳子上摆放着盈西谷另一件防寒服,便明白了盈西谷应该住在这里,一向爱干净的盈西谷竟然在这里住得下,要是放在以前,打死她都不相信。 盈西谷放下纸箱,然后把星可脂手中的菜接了过来:“星可脂,你说得没错,这些日子我就住在这里,而且,一个人要知足,能有一个地方住已经很不错了!” 星可脂走到盈西谷的面前,仔仔细细地看着盈西谷:“憔悴,皱纹,胡子,而且还消瘦,盈西谷,难道你被小卷扫地出门了!” 星可脂一说到这里就捧腹大笑起来:“盈西谷,你还有这样的下场!小卷也挺厉害的!” “胡说什么!为不过是体验一下独居的味道!你先坐着,我还是去做饭去了!如果,你想做饭的话,我可以让你!”盈西谷就像被人揭开伤疤一样,他只想逃到厨房里去。 第一百四十五节 你已经被妻子改变了 星可脂见盈西谷很快溜进厨房,她一时还觉得恍如梦中,以前和盈西谷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见盈西谷下过厨。 倒是自己做出好饭菜来伺候他,就连生活中的任何琐事也不让他插手。 就是自己把他宠得太舒服了,让他自全然不知自己轻重,竟然抛弃了自己,与小卷结了婚。 苍天饶过谁?盈西谷竟然为自己做一顿饭菜了,星可脂想到这里真不是滋味。 盈西谷变得有些成熟了,难道是小卷改变了他? 星可脂由此想昭告天下的女人,不能惯夫,惯夫如害自己。 星可脂来到厨房,见盈西谷正忙碌着,便要洗菜。 “别,别,星可脂,你歇着呗!水太冷了,会冻着你的,屋子里又没有暖气,你将就一下!”盈西谷向星可脂喊到。 星可脂此时的手刚刚停留在青红绿的那些蔬菜上。 果然,手上触摸的这些菜冰冷,身上透着浸人的寒气,她的身体开始发抖。 “盈西谷,这里太冷了,真的太冷了!盈西谷,你怎么受的了!”星可脂把话说完,走出厨房在房间里开始跑步。 她忽然发现这一室一厅的房屋很窄,根本跑不开,她只好站在原地搓手跺脚。 盈西谷心里苦笑一下,又想着撮合赋尔刃和星可脂的事情了。 “盈西谷,你搬回去吧!不要在这里受罪了!”星可脂要不是赶不上地铁,才不愿意留在这里。 这里整个就是一个寒窖,星可脂觉得呆在这里一分一秒都难受。 盈西谷又不敢向星可脂吐露实情,他心里苦啊!如今寒冬最冷的时候在这里遭罪,他愿意么? 他想念此时温暖如春的家,他想念妈妈做出可口的饭菜味道,他想念小卷带给他的安全感。 可是这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我,盈西谷要向盈家宣布一件事,我一人也能好好的生活!我现在正在迎接生活的千锤百炼!”盈西谷说得跟自己是英雄豪杰似的。 心里却像一根苦瓜似,苦得几乎绝望。 很快,盈西谷把饭菜做好了,两人坐在客厅兼卧室的饭桌前,盈西谷拿出一些白酒,并找出两个酒杯倒满了。 “星可脂,我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御寒,只有这杯中之物,来,咱们好歹碰一下杯,祝你赶紧找个好老公嫁了,别成天被不怀好意的人惦记了!” 盈西谷仍旧有些幽默,并没有被生活挫败到一塌糊涂。 “我也祝你尽快回家,啊!这里太冷了”小卷也举杯向盈西谷说了祝酒词。 两人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盈西谷夹了一块麻辣水煮鱼给星可脂,星可脂拨弄碗中的鱼块。 “这是她喜欢吃的菜吗?你不记得我不太喜欢吃太辣的菜!”星可脂有些伤感。 他最终还是忽略了自己,不过谁教盈西谷已经结婚了。 盈西谷此时的脸因喝酒而变得通红:“是,以前我也不怎么吃辣的,自从娶了小卷,是她鼓励我吃辣椒,说什么辣椒能驱寒,我信了!” “她说什么你都信!”星可脂心里泛酸,但她很快控制了情绪。 “是啊!我吃了辣椒之后,心里想,原来辣椒如此美味,小卷是对的!”盈西谷还在回味与小卷的婚姻生活。 当然,盈西谷婚后一直以冷脸面对小卷,那时候他确定自己不是百分之百的爱小卷,娶她自然是有私心。 经过这些挫折之后,他确定自己现在甚爱小卷,小卷是一个可爱的妻子。 两人吃过晚饭之后,盈西谷为星可脂剥了一个桔子:“星可脂,吃吧!这桔子是在农贸市场买的,很便宜,比超市便宜很多!味道酸甜可口!” 星可脂接过桔子,剥了一瓣放在了口里,果然味道不错。 “盈西谷,我想问你,我怎样才能回家!我手机坏了,再不回去的话,我妈会担心!” 星可脂想起身离开这里,不料刚才喝了一些酒,她有些头晕。 “这里偏僻,又不好打车,不如你在这里将就一晚,明早再坐地铁回去!” 盈西谷现在是穷人,连替星可脂打车的钱都付不起了。 “住这里?”星可脂嘴里嘟哝了几句,说实在的,要是没有别的办法,她才不愿住这里。 “对!星可脂,这里太冷了,不过想到自己还没有流落街头,已经很幸运了,我会让一蛮给你母亲打电话,说你住在同学家!这样,她老人家就不会担心了!” 星可脂见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勉强同意。 此时的她冷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她嘴里不住地喊道:“好冷啊!好冷!这可怎么办好!盈西谷,你这里连一个取暖神器都没有吗?” 盈西谷摇摇头,星可脂叹了一口气:“走,咱们还得上超市!” “上超市干嘛?” “买取暖的物件!”星可脂拉着盈西谷就往外面走。 盈西谷心里叫苦:“天哪!还得花钱啊!” 很快两人去了超市选了一个热水袋,这已经是最便宜的取暖神器。 两人回到家之后,用煤气罐烧了开水,把开水装进热水袋里,盈西谷把热水袋塞到了星可脂的手里。 “星可脂,还是你有办法,这热水袋还是我小时候的记忆呢?”星可脂说到。 “是啊!小时候每年冬天,我也是靠热水袋取暖的,现在不兴这个了!都是电充的了!”星可脂竟然有了一丝怀旧情节。 盈西谷去铺床,星可脂见了,笑道:“盈西谷如今你也自己铺床了,你家小卷也是这么教你的?” “我这叫出彩的凤凰淋了雨,变成了落汤鸡,要是放在以前,不是吹牛的,我为你铺过床吗?我为小卷铺过床吗?没有,都没有!星可脂,我这辈子是第一个为你铺床的人!” “我很感动,只是我们不是情侣!”星可脂幽幽地说道。 “我们不是情侣,是朋友!星可脂,床铺好了,你可以睡觉了!”盈西谷对星可脂说道。 星可脂坐着不动,盈西谷看出了她的心思。 “星可脂,你放心,我不会和你睡同一张床,我睡地下!”盈西谷说出了消除星可脂顾虑的话。 “最好是!盈西谷,我还没有洗脚呢?你呢,好人做到底!你给我倒一盆滚热的洗脚水来!”星可脂还真是像得势一般,向盈西谷发出命令。 星可脂洗了脚之后,睡在了床上,见房间远处的角落里,盈西谷已经打好地铺。 “晚安!星可脂!我得睡觉吧,今天太累了,找了一天的工作,却没有找到!”盈西谷疲惫地说道。 “别找工作了,眼看过年了,有钱没钱,开心过年最重要!盈西谷,新年快乐!”星可脂心里有些怜惜盈西谷。 “新年快乐!”盈西谷把话说完,就响起了打鼾声。 第一百四十六节 四海之内皆知己 星可脂一则身上寒冷,无法入睡,二则感叹世事无常,她从盈西谷的身上领悟了,什么叫三穷三富不到老。 世人莫欺别人穷,到头只有翻身时!星可脂莫名地想到了这句话。 此时,一轮小小的圆月正斜挂在夜窗之中,如今她与盈西谷共享圆月,共享婵娟,情份却还在么? 她只是看清了自己是落花,把深情付流水了,星可脂想到这,不免脸上流了些清泪,她竟然有些恨命不争的颓废。 第二天,盈西谷醒来,星可脂已经离去。 盈西谷身在空屋中,心里一阵难受,星可脂的影子似乎还留在这里。 他洗了一把脸,想着今天继续去找工作,就算自己明知道要去扑一鼻子灰,他也要去试一试。 他下定决心即使撞到南墙也不回头。 他走进厨房准备做早饭,却发现锅里盛装稀粥,另一个炒锅里装着还冒着热气的烙饼。 盈西谷知道星可脂并没有走远,他急忙追赶出去,哪里还有星可脂的人影。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在空旷的公路上几乎没有人影,两边绿油油的油菜长得正茂盛。 盈西谷知道这些油菜花再过些日子,将迎来属于它们的春天。 而自己的春天在哪里呢?盈西谷一边想着自己堪忧的前景,一边走向地铁站。 等他走到地铁,哪里还有星可脂的影子,他只好沮丧地回到家里。 锅里的稀粥还有些余温,烙饼已经变冷。 盈西谷勉强吃了早饭,收拾了碗筷,正要出门。 他却发现自己的床上被子叠放得很整齐,在床上有一个手帕包裹着什么东西。 盈西谷见了那手帕,却是自己代替赋尔刃快递给他的,他的心莫名地温暖了一下。 他拿起手帕然后打开,却见手帕里包裹一叠钞票,大概有一两千左右! 盈西谷眼眶湿润了,他明白了,什么叫雪中送碳,什么叫真朋友,非星可脂莫属。 盈西谷眼泪盈眶,他感谢苍天能给他生路,他一连走了好几家公司,都没有把他应聘上,说他太优秀了,他们的小庙容不下盈西谷这个大神,搞得盈西谷哭笑不得。 盈西谷一整天找工作都遭受不同的挫折,一回到出租屋,冷锅冷灶,没有一点生气,整个出租屋犹如冰谷一样,盈西谷并没有急着做饭,他还是寻思自己的出路了,他双手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然后他又恢复了自己内心的平静,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既然大公司应聘不上,那自己把要求放低点,看看小公司能否招聘自己,既然自己从端跌下来了,那就让自己从山谷中爬起来。 盈西谷胡乱煮了一些面条,开始照例帮赋尔仁给星可脂写情书,一直到深夜他这才放下手中的笔。 第二天,他放低要求去小公司求职,却依然遭到拒绝,他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感到了生活压力空前的大,他的心情好烦躁,到了晚上时分,他都肚子饿得咕咕叫,他猛地起身,走到一家中餐馆。 待他坐下之后,他点了一盘鱼香肉丝,一盘凉拌折耳根以及一份素菜汤,又向饭馆老板要了一瓶白酒,独自失意地自斟自酌,一杯酒下肚之后,他就唉声叹气,好不凄凉。 想到自己欠着一笔股债,讨债人随时可以抓住他,并且要他的一根手指头,又想着自己失业有些日子了,身上没有进账,口袋空空,本来身上就没有几个银子,很快他的银子就快用完了。 幸好星可脂留下了几个钱,可以让他维持一段生活。 饭馆老板姓李,叫仁亦,长着一张圆脸,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身材魁梧,别看他开着一个苍蝇馆子度日,且高中毕业文化也不高,但是他自小酷爱读书,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 他娶得一个老婆叫游禅花,为人豪爽,性格温柔,相貌端庄,也是喜欢读书之人,两人共育由一对双胞胎女儿,李仁亦夫妇二人在闲暇之时常常互相以读书论理,两人感情极为深厚,一对女儿也小有七八岁。 他们一家子守着薄店却快乐度日,最近盈西谷因为失意来这里醉酒过一两次,都是这对夫妇亲自把自己回出租屋,盈西谷念着着夫妇为人厚道仗义,也不时想着照顾他们夫妇的生意。 这一日,两夫妇又在讨论朋友到底对自己有什么用时,发现盈西谷为人萎靡不振,便仔细询问盈西谷到底怎么了。 盈西谷本想隐瞒自己犯过的错,见这对夫妇的确时天下难见的好人,便把他如何失业,如何去玩牌欠巨债,如何受人唆使卖了前妻的房,如何被家里人赶出门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这两人。 李仁亦听了,十分同情盈西谷,便劝慰盈西谷:“盈西谷,你长相不俗,谈吐爽利,绝不是平凡之辈,只要捱得这苦日子,想必你也是飞黄腾达之人!” 盈西谷此时吃酒已经是醉醺醺了,他指着李仁亦摇摇晃晃地说道:“李老板,你到是嘴巴说得巴适,你可知道,我现在工作找不到,眼看就要断炊了,不怕你两口子笑话我,我眼看就要饿死了,还谈什么发达之类,那简直就是奢望了!还有,追债人如幽灵一般随时可以找到我,他们动不动就要卸掉我身上的一块肉!” 李仁亦听了盈西谷,非常同情盈西谷,又见盈西谷醉得无法走路,他与老婆只好又把盈西谷送回出租屋。 两人回到家,照顾一双女儿睡下之后,两人又忍不住讨论什么是朋友这个话题。 李仁亦叹了一口气:“老婆,我们一天到晚再讨论什么是朋友。盈西谷是我们的朋友吗?” “是我们的朋友,老公,我们一直把他当成我们的朋友!难道我们对他还不够好?”李仁亦的老婆游禅花不解地问道。 “不好,我们并没有帮他解决根本的问题,他被赶出家门,孤身一人,有家不能回,眼看又没有赚钱的门路,我怕他一时英雄气短,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到时候无论他或者我们后悔都来不及了!”李仁亦忧虑地说道。 游禅花听了,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老公,要帮盈西谷谋赚钱的差事并不难,最难的是那些追债的人随时可以逮住他,唉!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之后彼此无话,各人装着心事睡下,此时屋外又想起了雨滴声,寒冬的夜雨无休无止,只能让穷困的人更加绝望,李仁亦叹了一口气,想着明天的苍蝇馆子还得花精力打理,他只得强忍住自己不去想盈西谷的事情,胡乱睡下了。 在他心里,早已经把盈西谷当成了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不是么,四海之内皆知己。 第一百四十七节 我还是喜欢红尘中的点点热闹 两口子心里装着盈西谷的事情,接连几天都愁眉不展,恨不得立马帮盈西谷找到一份合适的差事。 俗话说,人是倒霉运到极点的时候,也突然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也是盈西谷有造化,活该撞了一个小运。 原来,这一日李仁亦两口子刚刚开门不久,禅游花的堂哥禅司珪来看他们了,还带了山里不少的特产。 三人坐在饭馆里叙话,李仁亦是一个热情好客之人,看看天也不过是半晌午,却执意要为禅司珪做几道他最喜欢的酒菜,两人要对酌一下,游禅花并不饿,也坐在一旁陪花。 “堂哥,这些年你在深山的景区还习惯不?”李仁亦不经意间聊到了禅司珪的职业。 禅司珪见李仁亦提到自己的职业,无不得意地说道:“妹夫,不是我吹牛的话,要是你耐得住寂寞,其实这里的薪水还不错,福利又好,空气又好,是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对了,妹夫,你和堂妹习惯这种生活不?” 禅司珪的老婆体弱多病,不能上班,在家照顾一对儿女,养家糊口不成问题,几年下来还有些结余。 当然这禅司珪自然有点夸大海口之意,他家过得不错,全靠他那体弱多病的老婆会持家,会精打细算,又会用结余的钱做了些不错的投资。 当然禅司珪明白,自己红红火火的日子过得别人羡慕,自然是会过度夸大自己在山里挣钱不菲。 谁知李仁亦两口子听了,急忙摆手,山里的清苦他们想想都觉得后怕。 “堂哥,你知道我和你妹就喜欢那么一点点的红尘热闹味道,要是在山里享受那份清寂,我和你妹肯定会受不了的!”李仁亦一边说着,一边敬酒给堂哥。 两人同时举杯呡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禅司珪眼色有些遗憾:“那真是可惜了,咱们景区最近要招两个人,我看你们两人挺合适的,我这次来就是专门为这件事而来!” 李仁亦和禅游花两人都有些心动,两人都想着自己这个小饭馆也挣不了几个钱,但是想着成天在山里过着寂寥的生活,他们一定会觉得很压抑,还有他们两人想到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女儿,心里也下不了决心。 “妹夫,妹子,你们两人好好考虑一下吧,你们想一下,要是你们到山里去工作,钱随便挣,而且肯定比你们这里挣得多,还有,有你们与我在山里结伴,我们的生活肯定会越来越有意思!” 禅司珪很希望两人能够答应下这件事,说实在的,他在山里有时候还是有点闷,他也巴不得自己熟悉的人和他一起工作。 两人沉默了良久,禅游花最后说道:“堂哥,你的好意我们领了,我们到山里会不习惯的,到时候上不了几天班有辞职的话,会弄得你的脸面不好看,还有你的两个侄女还需要人照顾,再说了,我可没有堂嫂那么能干!” “妹夫,妹子,别那么快决定,我回去之后再等你们的消息也不迟,记住了,这是你们发家致富的好机会,等你们挣足了钱,开一个体体面面的大饭馆,多好啊!” 禅司珪替两人计算了一番,假如两人去山里上班的话,工资加起来可不得了,不过他私下还是对表妹两口子有信心。 在这个世界上有谁对钱过不去的,如果有的话,那肯定就是傻子。 禅司珪在中午时分就离开了,他要坐下午的高铁回到山里上班,他上班的地方不仅要坐高铁,还要坐巴士车,且得花上几天几夜的时间才能到达自己上班的地方。 禅司珪走后,李仁亦两口子真是犯难了,要说去山里工作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可是,两人也觉得有些钱看是轻松,却不是那么好挣的。 白天里两人叹息,晚上两人睡不着觉,一对女儿看着父母有心事,也变得乖巧懂事,又尽量讨父母的欢心,两人逐渐把这件事大好的事情放在一边。 这一日,天开始飘着雪花了,在南方这雪是很少见的,虽然雪夹杂这雨,雨混着雪,在空中有些笨拙地飘洒,但是这些雪花还算身姿优美,但是这些一着地,便融化掉了。 眼看快过年了,两人正在店里装饰新年的氛围,禅游花见盈西谷身着单薄,衣服破旧,她心里对盈西谷充满了怜悯。 “盈西谷,你来店里一下!”禅游花向盈西谷喊道。 盈西谷双手插在了袖筒里,脸色冻得青白,他眼神涣散,就像一个活死人。 要快到年关了,盈西谷怎么可能找得到工作,他对自己越来越灰心丧气。 禅游花吩咐老公整了些酒菜,然后又叫老公给盈西谷拿一件新的羽绒服,让盈西谷穿上。 盈西谷此时感动得几乎要向李仁亦两口子跪下了,幸好禅游花眼尖,她一把把盈西谷扶了起来:“盈西谷,莫跪,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莫把自己看低了,英雄也有末路时,挨过这些低迷的日子,自然有阳光明媚的时候!” 盈西谷提起筷子夹起一片卤牛肉,却又放下:“禅姐姐,李哥哥,你们不不知啊,我这些日子啥工作都去应聘,就是没有找到工作,我成天待在出租屋里,无所事事,感觉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废掉了!” “盈西谷,我看既然你现在运势低迷,不如暂时不找工作,暂时开怀地生活,要是你真的,我说真的,你没有饭吃了,来我们这里吃,你来也不过是多添一副碗筷的事儿,没多大的事情!”李仁亦说道。 盈西谷摇摇头:“你们帮得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唉,要是有份工作掉下来就好了,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 禅游花听了盈西谷的话,心里的结忽然打开了,原来她这些日子一直被堂哥介绍的工作困扰,要说这工作真的很诱人,挣钱多,但是她们两口子不合适,要是不去工作的话,他们又觉得可惜。 这下可好了,禅游花心情好了起来,她的脸上顿时变得喜气洋洋。 “盈西谷,你真的什么工作都可以做?”禅游花继续问道。 “老婆,你干嘛,让盈西谷安心吃菜喝酒!”李仁亦嘴巴嘟哝道。 “老公,你傻呀,眼前不是有一份好工作等着盈西谷吗?”禅游花向老公眨眼道。 李仁亦立刻意会了老婆的意思:“对,对,瞧我这记性,你堂哥给咱们介绍的工作太适合盈西谷了,盈西谷,这个工作很好,只是要忍受一些寂寞,你愿意去上班吗?” 第一百四十八节 天无绝人之路 盈西谷一听有工作机会,立马应承了下来:“禅姐姐,李哥哥,多谢你们为我费心,如今我也是山穷水尽,无路可走,我盈西谷不管什么样的工作都可以做,绝不嫌弃!” “盈西谷,也该是你走运了,如今我堂哥在山里的一个知名景区里工作,他前日来说那里要招人,而且现在要人要得紧,如果你要去工作的话,我去联系我堂哥,你得有思想准备,可能你立马就要启程,到山里去过年了!”禅游花一遍说道一遍给堂哥打电话。 很快禅司珪接了电话,知道有人要上班,自然欣喜无比,当下就定下了盈西谷,而且希望盈西谷明天就开始动身去山里! 禅游花放下电话,把堂哥那边的事情说了,三人都很激动。 “盈西谷,你去吧,既然我堂哥可以拍板你上班的事情,他应该混的不错,你去了,自然不会受这份闲气的,只是以后要你回来之后,要多在我这小饭馆来喝酒,请客算我们两口子的!”李仁亦向盈西谷嘱咐道。 盈西谷被这天大的喜讯几乎要砸晕了,他暗自掐了自己的手臂,确定不是做梦。 “盈西谷,这下可好了,你如今到深山里去上班了,安心挣钱,等挣足钱把债还了,你就可以回家了,可以回去陪媳妇了,我觉得你这媳妇真不错,真想认识她!”禅游花高兴地说道。 盈西谷紧紧握住李仁亦的手说道:“李哥哥,禅姐姐,你们的大恩大德我终身难忘,倘若我有一日日子富足了,绝不敢忘记你们!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禅游花笑道:“盈西谷,你别说什么再生父母,咱们受不起,不如你和李仁亦结拜成兄弟,可好?这样的话,咱们可以当成一个亲戚来往!” 李仁亦听了哈哈大笑:“甚好,老婆,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正有此意,盈西谷,你可有愿意!” 盈西谷自从被父母赶出家门之后,尝够了在外面飘零受气的日子,而且现在的邻居们都远远地避开自己,仿佛自己就像是瘟神一般。 这便是世间冷暖只有自己知道,可是李仁亦夫妇就像冰天雪地的熊熊大火,温暖了盈西谷拿那颗历尽沧桑的心。 盈西谷之后回到出租房里收拾离开的物品,到了晚上时分,李仁亦夫妇又整了些酒菜与盈西谷辞行。 待盈西谷酒足饭饱之后,李仁亦向禅游花眨了一下眼,禅游花从饭馆的里间拿出了一个大包袱,和一叠钞票递给盈西谷。 盈西谷不收,李仁亦劝到:“如今你我已经结拜成兄弟了,现在起,你是我的弟弟,弟弟要出远门工作,我们做哥嫂的为你准备了两套换洗的新棉袄,一床新买的棉絮,和一些零钱,希望你在山里别被冻着了,饿着了,别委屈自己!” 盈西谷听了李仁亦的话,呜呜地哭了起来,这辈子他不喜欢什么人为自己锦上添花,只希望自己千万要记住这雪中送炭的哥哥。 盈西谷见时间不早了,便向李仁亦夫妇告辞,李仁亦又嘱咐道:“你的高铁票发在你的手机信息里,明天你只需用你的证件就可以取票,路上注意安全,你到达之后,第一时间要通知我和你嫂子!” 盈西谷点点头,他背起大包袱走出小饭馆,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李仁亦和禅游花还站在门口擦拭眼泪,禅游花向自己的老公说道:“老公,我们对盈西谷也只能帮到这份上了,他要混得怎么样,还看他的造化了!” “老婆,你放心,盈西谷不是平常人,他一定在山里混得不错的!不早了,咱们关门回家吧!家人还等着我们呢?”李仁亦说完便回到小饭馆里去收拾了。 盈西谷背着大包袱回家之后,感念李仁亦夫妇的热心,又想着自己天无绝人之路,竟然又开始呜呜哭泣了,他暗地里发誓,不管山里的工作再艰难,他都不放弃。 盈西谷把自己的床铺好,打开大包袱,发现新棉絮外套着新被套,他把这些棉被铺平了,心里还是有些想念自己的父母和小卷,他想着这一去不知何时才回来,这才起了要趁着夜色回家去看看的想法。 盈西谷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回家,他只是想偷偷地躲在窗户外面看上一眼,他就心满意足了。 盈西谷想到这里,便走出出租屋,穿过黑黑的小巷,来到空旷而宽阔的公路,此时公路寂然无声,并没有小车和摩托车在上面行驶。 盈西谷知道此时已经很晚了,他决定步行回去,现在的他舍不得花每一分钱,他估计自己回家的话应该要走两个多小时。 前些日子的雨夹雪已经停了,脚下的路还是湿湿的,盈西谷已经穿上了李仁亦夫妇送给他的新棉袄,此时他觉得浑身暖和,当他呼吸到冷空气的是时候,他觉得空气并不冷,而是清新的。 当盈西谷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五点过了,他久久地站在自己家门外,又怕被早起的邻居看见,只得下楼去了,盈西谷见附近的早餐铺已经开始营业了,他在早餐铺吃了早餐,然后买了自己家人最喜欢吃的灌汤包,油条,牛肉锅盔,以及五谷豆浆。 他把棉袄上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低着头,又来到自家门口,侧耳听了一阵子,见家里寂然无声,他悄悄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把早餐放厨房,又在小卷的房间外面站了一会儿。 这时候,敢风这孩子哭声响了起来,接着他又听到小卷起床的声音,盈西谷怕被家人发现,只好悄悄地离开了盈家。 盈西谷坐了地铁回到出租屋,把行李收拾好之后,与房东结了账,头也不回地奔向山里去了。 话说盈西谷离开盈家之后,嵌钮花从梦中醒来,见时间不早了,她便起床到厨房去做早饭,当她刚走到厨房的时候,发现厨房里摆着早餐,嵌钮花用手摸了一下早餐,早餐还是滚烫的。 嵌钮花跑到小卷和盈一蛮的房间门前一看,两人并没有起床,她立刻明白了应该是盈西谷回来过。 嵌钮花急忙跑到楼下,四处寻找儿子,此时哪里还有盈西谷的身影,她气得直跺脚,要是找到盈西谷,她一定会告诉盈西谷,盈家已经决定卖盈家的房子替他还债了,只要儿子好好的。 嵌钮花本以为盈西谷和以前一样,出门躲两天就会回来,她这个当妈的太自信了,以为盈西谷那根指姆在动,她都了如指掌。 眼看这些日子来,盈西谷一天不回来,她这个当妈的就多担心一天,当初她赶盈西谷走,就是怕他把盈家的房子败了,如今她后悔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命更重要的东西了。 第一百四十九节 他为啥消失了 此时雾蒙蒙,嵌纽花的心惨惨,一路慌乱地跑回家,当她刚到家的时候就大声喊道:“盈西谷回来了,盈西谷回来了!” 嵌纽花这一喊不打紧,盈府贵,小卷,盈一蛮三人皆从房间倾巢而出,嵌纽花颤巍巍地来到厨房,把盈西谷买的早点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小卷激动地走到嵌纽花的面前,她语气带着颤音:“妈,盈西谷回来了吗?他在哪里?他现在可好,他瘦了还是胖了!” 小卷这些日子很担心盈西谷,但是她已经好些日子打不通盈西谷的电话了,让小卷好生担心盈西谷。 “他回来了,却又走了,你们看,这些早餐是盈西谷买的!我真是后悔,我不该把好好的儿子给撵出去!”嵌纽花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悲伤而绝望地哭了起来。 嵌纽花不仅扇了自己的耳光,还想去撞墙:“我不活了,西谷快要被我逼死了!” 嵌纽花的话音刚落,她弯着身子,直直地向墙壁撞去,众人见了,十分慌乱,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嵌纽花扶到沙发上。 盈一蛮见了,嘤嘤哭泣:“妈,你别想不开,我们一定会找到大哥的,大哥在外面一定会没事!” 盈府贵第一次看见嵌纽花要死要活的样子,知道这次自己的老婆已经是生无可恋了,他不禁老泪纵横,想着老婆与自己相濡相沫了几十年,一起与她生儿育女,一起互相解语,他向嵌纽花发誓道:“老婆,你放宽心,我一定会找到盈西谷的!咱们都是风烛残年的人了,咱们还是要把身体保重才是!” 嵌纽花哭也哭累了,闹也闹累了,她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理任何人。 小卷见状,知道自己再多的话也劝不了自己的婆婆,这时候小卷的房间里传来了敢风的哭声,小卷心里一动,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把敢风抱在了嵌纽花的面前。 此时的敢风已经停止了哭声,他粉嘟嘟的脸惹人怜爱,他的眼睛清澈见底,正咕嘟嘟地四处乱转,当他看到了嵌纽花的脸时,居然咯咯地笑了。 “妈,你看,敢风对你笑哩,妈,你不为别的,就为你的外孙子,你得好好地活下去,妈,西谷会没事的,你放心,我们盈家人都会等着西谷回来的那一天!” 嵌纽花的心神才缓过气来,她微微在沙发上坐了起来,伸出无力的双手向小卷说道:“小卷,我要抱敢风!” 小卷小心地把敢风抱给了嵌纽花,嵌纽花抱着敢风,把她的脸贴在了敢风的脸上,泪流满面。 敢风毕竟是婴儿,他仍旧咯咯地笑着,嵌纽花此时的心变得极软了。 “老婆,我很快就会查出西谷住在哪里了?你大可放心!” 众人见嵌纽花没事了,也放心了,小卷心里不停地向上天祷告,希望盈西谷没事。 盈一蛮和盈府贵回到各自的房间,嵌纽花向小卷说道:“小卷,这些日子西谷不在家,委屈你了!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我这脾气,刁钻古怪的,你一定要谅解我,总之我的心是好的!” “妈,你不要责怪自己,你待我真的很好了,等西谷回来,我和他一定会好好孝敬你和爸!”小卷说道。 嵌纽花盯着小卷说道:“小卷,要是西谷不回来呢?你还会呆在盈家吗?” “妈,你放心,西谷会回来的,就算西谷不回来,我一直会待在盈家,我不是有敢风这孩子了吗?”小卷心里也是这样打算的,她要在盈家一直等西谷回家,不管等多久,她都愿意。 嵌纽花见小卷真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贤惠的媳妇,心里感动得是稀里哗啦,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心里就想对小卷好,但是她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此时敢风已经在嵌纽花的怀里睡着了,小卷把敢风抱进房间,她小心地把敢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前为盈西谷织毛衣,她一针一线地编织着这许多的温暖,希望西谷回来的时候能穿上这毛衣。 小卷抬起头来,看着屋子里,处处有盈西谷的影子和气味,虽然小卷为了带敢风和西谷分开住了一阵子,但是小卷想起了与盈西谷的洞房花烛之夜,不是很浪漫,又想到从前难得见到的盈西谷的笑,或者,盈西谷津津有味地看电视的情景。 只要盈西谷一看电视,就会忘记自己在身边一样,他通常看得很投入。 小卷又记起了盈西谷有时候会抽点烟,而她嘴喜欢的是盈西谷没烟的时候,通常他会吩咐自己去给她买烟,或者晚上盈西谷肚子饿了,她会去给他买夜宵。 她非常喜欢盈西谷,哪怕是盈西谷要求她做任何琐碎的事情,她都很乐意去做,而且做得非常好。 她太爱盈西谷了,她愿意包揽世间的一起事物,买菜做饭,洗衣拖地,一切可以表达自己爱意的事情,她都愿意,她知道自己疯狂了,就是因为盈西谷对自己有致命的吸引。 盈府贵很快从中介那里得知了盈西谷的出租地,当他来到盈西谷的出租屋的时候,出租屋里早就空无一人。 他找到房东,房东告诉盈府贵,盈西谷前几天搬走了,具体搬到哪里去,他也不清楚。 盈府贵的心里满满的失望,他掏出钱向房东说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定是欠了你的房钱,我是他爸,我儿子欠你多少钱,我来还!” 房东脸上微微笑:“大爷,你儿子没有欠我的钱,你老请回吧!” “我想再问一下,你真的不知道我儿子搬到哪里去了吗?”盈府贵又问道。 “大爷,我真的不知道他搬到那里去了,我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房东再次说道。 “谢谢,假如你有盈西谷的消息,记得通知我,我们留个电话号码吧!”盈府贵不由分说地拿起电话,向房东索要电话。 两人留了电话之后,盈府贵一无所获地离开了这里,他心情沉重,好不容易找到儿子的住处,现在线索又断了,而儿子大清早地为家人买早餐,难道儿子是跟盈家人诀别。 盈府贵想到这里,他浑身冒着冷汗,不,绝不可能,儿子绝不会那样做的。 盈府贵离开了盈西谷的出租屋,又回到了自家的小区,却发现星可脂的母亲微皑还正站在小区门口,神色慌张,似乎在等人。 “可脂妈,你在这里干什么?看的脸色不太好,你有什么事吗?”盈府贵一直对微皑还一家充满愧疚,儿子愧对她的女儿,是盈府贵一辈子心里的痛。 第一百五十节 为伊憔悴的小样,可怜 谁知微皑还一下子哭了起来,盈府贵见状慌了神:“可脂她妈,别哭,你遇到什么烦心事,给我讲,我和我老婆一定会帮你的!” 盈府贵把微皑还扶到了小区里的一张木椅上,待两人坐定之后,微皑还这才讲了星可脂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 盈府贵又仔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微皑还便讲了星可脂去上班之后,就没有回家,后来她又道星可脂上班的地方去探个究竟,最后她知道了女儿已经被公司辞退,就是女儿被辞退的那一天,可脂就没有回家了。 “微皑还,别伤心,你女儿一定会回来的,她会不会在她朋友和同事哪里,你去找过吗?”盈府贵又问道。 “找啦,我全都寻找遍了,可是他们都没有可脂的消息!是不是可脂被公司辞职了,以至于她生无可恋,有了求死的心了!” 微皑还说道这里,又开始哭泣起来,女儿现在生死不明,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放得下心来。 “可脂的性格我是了解的,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许她到外面去散心去了,想必不几日就会回来!你就不要担心可脂了,可脂这孩子做事情一向靠谱!”盈府贵继续劝慰微皑还。 盈府贵见微皑还伤心过度,只好把微皑还带回了家,让老婆嵌纽花劝慰她,他又到微皑还家把可脂的弟弟接了过来。 嵌纽花得知可脂也不见了,两人同病相怜,说一阵,哭一阵,都把自己搞得凄凄惨惨。 小卷听到家里来了客人,便走到客厅,向两人道:“妈,咱们家里来了客人,让小卷认识一下吧!” 微皑还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材苗条,脸庞干净又俏丽的女子正站在她的面前。 莫非这就是盈西谷弃了女儿而迎娶的女人,看着女人身上透露出贵气,一副雍容又气闲的样子,微皑还知道女儿的人才一流,无人能比。 如今见了眼前的女人,方知原来世间还有比女儿更出色的女人,虽然眼前女子容貌和女儿不相上下,但是此女儿的气度也似乎更胜女儿一筹。 “小卷,这是可脂的妈妈!如今,可脂已经几天没回家了,她妈妈正着急呢?”嵌纽花向小卷说道。 小卷的心微微震动了一下,什么情况?老公的前女友的妈来这里干什么?是为了可脂么?可脂几天没回家了,她到底去哪里了呢? 小卷的内心顿时乱如麻,她笑了笑:“阿姨,欢迎你来这儿做客,只是听西谷讲,可脂是一个坚强的女孩,相信她不会做什么傻事,你就放心了,不要哭了,哭坏了身子可不好!” 小卷说完话,倒了两杯热茶给自己的婆婆和可脂的妈妈:“妈,阿姨,喝茶,喝点热茶心情就会好些!” 小卷又把家里的水果,坚果,还有其他的零食摆在茶几上,让婆婆和可脂妈一边吃零嘴儿,一边叙话。 然后小卷礼貌地离开了房间,微皑还见小卷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想着可脂苦命,当不了盈家儿媳,但见小卷的人品一流,她也就服气了,盈西谷娶小卷是娶对了。 “西谷妈?你好福气,你儿子替你娶了一个好媳妇,你看她身条儿,你看她脸庞儿,你看她脾性儿,样样都好!”微皑还称赞道。 嵌纽花听了可脂妈的话,揣测可脂妈说这话的意图:“哪里?是我儿子不识人,其实小卷怎么比得上可脂,可脂一直是我们盈家人最喜欢的姑娘!” “西谷妈,别说陈年往事了,是可脂与西谷没有缘份,这样也好,见西谷娶了这样的好媳妇,我打心里为你高兴!”微皑还说道。 嵌纽花见可脂妈并不记仇,也是一个可敬之人,于是她说道:“小卷的确是一个贤而美的人!不过可脂也是一个又俊又懂事的姑娘!你这个当妈的,会享她的福!” 小卷回到屋里,非常想大哭一次,又怕被盈家人听了,又怕被可脂妈听见,她只有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地啜泣起来。 这小卷为啥要哭?是见可脂妈公然来盈家做客吗?不,小卷才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小卷是因为七窍玲珑心,比比干的心还要多一窍,她竟然想到盈西谷不见了,星可脂没有人影,难不成盈西谷被星可脂拐走了。 小卷本事一个聪明的女人,怎奈盈西谷和星可脂都不见了,她很容易想到两人一起逃离这个现实的世界,去过世外桃源的二人世界了。 这也是小卷用情至深的结果,小卷哭累了,看着敢风已经醒了,小卷知道敢风此时已经饿了,她强打精神为敢风冲了牛奶,喂了敢风,然后抱着敢风呆呆地坐在床沿上。 此时她的头脑发热而混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卷啊小卷,你可千万别泄气,盈西谷绝对不可能跟着星可脂跑了,就算有这么一件事,你也要装着不知道,除非两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共同承认此事!” 小卷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她告诉自己要坚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大败她,就算是爱情也不能! 盈府贵亲把可脂的弟弟接到盈家之后,就到厨房做了满满一桌的饭菜,在饭桌上,一蛮对可脂妈特别的热情,不停地给可脂妈夹菜,小卷见了,心里有些吃味,但是她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心情不佳,也帮星可脂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微皑还喝了些薄酒,脸色红润,因为她饮了酒的原因,她的心情反而没有之前糟糕了。 嵌纽花装了许多水果和零食,让微皑还母子带回,微皑还和好儿子向嵌纽花千恩万谢之后,便踏着寒夜走向回家的路。 可脂的弟弟牵着他妈妈的手问道:“妈妈,姐姐还会回来吗?我想姐姐了!” 微皑还见儿子脸上挂着几滴清泪,她也忍不住擦拭了自己眼角的泪:“儿子,你姐会回来的,因为她舍不得咱们这个家!” 微皑还和儿子很快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她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自己的家门,却听见有人在她和儿子的身后喊道:“阿姨,我要见可脂!” 微皑还转过头来,发现赋尔刃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赋尔刃,你怎么在这里?”微皑还心酸地问道。 “阿姨,今天下午我坐飞机从外地回来,我一回来就来这里等可脂,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可是阿姨家里没有人,可脂也没有在家里,阿姨,我能见可脂吗?”赋尔刃面容消瘦,这些日子他没有可脂的消息,竟然为伊断肠。 第一百五十一节 心爱的姑娘不见了 赋尔刃的心里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可脂不见了,她到底在哪里?她现在可好? “阿姨,可脂到底怎么了,咱们一定要找到她!”赋尔刃紧紧地握住微皑还的手。 微皑还见赋尔刃如此关心可脂,而且是发自内心,不是装的,便把星可脂如何起念买房,如何努力赚钱,手机又如何坏了,然后又如何失业了,失业之后可脂就不见了。 微皑还这几日因可脂的事情也没休息好,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她身子一软,差点倒地,可脂的弟弟室晓庙见母亲晕倒,他人小不经事,立刻被母亲的状态吓哭了。 “晓庙,莫哭!”赋尔刃一边扶着微皑还,一面掐着微皑还的人中,一面安慰室晓庙。 室晓庙此时止住了哭声,他还算见机,立刻把房门打开,赋尔刃把微皑还抱进了家门,此时微皑还悠悠醒来,室晓庙为母亲倒了一杯温开水让母亲服下。 “阿姨,你别急,可脂一定会没事,现在晓庙还小,你还得吃点东西,打起精神来,咱们一边照顾晓庙,一边找可脂,阿姨,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们身边帮助你!”赋尔刃向微皑还劝慰道。 室晓庙从房间里拿出一条被子给母亲盖上,赋尔刃见可脂的弟弟如此懂事,他很有感触,这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室晓庙真是乖巧。 赋尔刃见可脂的母亲身体虚弱,弟弟又小,寻思着请几天假照顾可脂的母亲和弟弟,也顺便商讨寻找可脂之事。 赋尔刃虽然出生优渥,但是自从父母就培养他勤劳的品质,虽然他的父母过世了,但是他的耳边时常想起父母的话:“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干活的,只有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勤勤恳恳地干活,生活才会越来越甜!” 他自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时候,很少请假,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绝不会请假。 赋尔刃这人很有优点,大概是他父母早亡的原因,他很自立,也很少在外面吃东西,他觉得外面的食物贵,舍不得,平时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家里做些自己喜欢的饭菜,偶尔有时间的话,他还会翻翻菜谱,学着做饭。 这些年下来,他竟然把饭菜做得十分的好吃,赋尔刃这人不喜欢把客人请到自己家里做客,他做饭的手艺很少有人知道。 赋尔刃为微皑还母子做热乎乎的饭菜,每顿饭菜又变着花样,想着微皑还身体虚,又每天炖些汤给她改善生活,每当他看到可脂的母亲和弟弟愁眉苦脸的时候,他又成了微皑还母子的开心果,每每变着花样为两人解闷。 他也通过网络社交发出寻找可脂的消息,但是三天过去了,依然没有可脂的消息。 赋尔刃见微皑还的身体也好些了,精神也好些了,公司那边又催得紧,他只得暂时撇下两人上班去了。 自从赋尔刃上班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是一个活力四射的人了,盈西谷虽然宅,但是在上班的时候他总是精力充沛。 公司的同事见他不在状态,都以为赋尔刃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却好单只形影,是他心情不好的缘故。 的确,赋尔刃心情不好,当他得知星可脂莫名消失的时候,他的天仿佛垮了一般,让他生无可恋。 但是,他又不愿意放弃寻找可脂的希望。 最令人可气的是,他这些日子一直联系不上盈西谷,他不知道盈西谷再搞什么?拿了钱不办事。 赋尔刃心里就火大了,难不成你盈西谷是一个骗子不成! 哼!好一个盈西谷,你吃了的就要给我吐出来,要是星可脂不能跟我在一起,我要你盈西谷连本带利地还我。 赋尔刃越想越气,自己把星可脂托付给盈西谷,不就是让盈西谷好好照料星可脂,这倒好,星可脂不见了。 赋尔刃上班的时候,无心做事情,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下班,他直接奔向盈西谷的家。 赋尔刃平时不喜欢窜门子,他为了找盈西谷,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到盈家找他。 他敲响了盈家的门,门很快地开了,眼前站立着一个清秀的女人,她眼睛有些浮肿,并且抱着一个小男孩。 “请问盈西谷在家吗?我找他有急事!”赋尔刃粗声粗气地说道。 “你是?”那女人声音清脆如莺,听着很舒服。 “我是盈西谷的同学,名叫赋尔刃,他在家里吗?我要见他!”赋尔刃说道。 原来那抱孩子的女人正是小卷,盈家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小卷和敢风在家。 小卷偶尔听盈西谷说过赋尔刃,从盈西谷的嘴里,她以为赋尔刃是一个超级丑八怪,其实盈西谷言过其词了。 而且,小卷还知道盈西谷这人,就是喜欢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赋尔刃的长相只是一般而已,而且是那种很不容易被别人看一眼,就会被记住的人。 小卷打量了一下赋尔刃,个子矮小,长相平凡,与从盈西谷口里说出的赋尔刃的特征一模一样。 “原来是盈西谷的同学,那请屋子里讲话吧!外面冷,进屋暖和!”小卷脸上堆起了笑容。 赋尔刃看得出小卷脸上的笑是苦笑。 两人坐定之后,小卷为赋尔刃倒了一杯香气四溢的清茶,又为盈西谷拿出瓜果和零食。 赋尔刃悄悄地看了一眼小卷,只见她性格不吭不卑,温柔贤淑中带着妩媚,举止之间透出一股雍容大气的气质。 难怪自己与盈西谷提前他老婆的事,他总是藏着掖着,仿佛谁要抢去他的宝贝似的。 “你是盈西谷的妻子吧!”赋尔刃被小卷的气势压倒,他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温吞起来。 “是的,我叫小卷!”小卷不知赋尔刃找西谷什么事。 她在心里暗自揣测,这时她耳边又想起了盈西谷的话:“你长得真好看,难怪西谷把你藏了起来,不说别的,要是你没有和西谷结婚的话,我一定会追你!” 小卷听了赋尔刃的话,脸红了,她听很多人说她长得好看,盈西谷好像视而不见。 “赋尔刃,你有什么事便直说吧!如果我帮得上忙的话,决不推脱!”小卷又问道。 赋尔刃便把盈西谷如何要帮自己追星可脂的事情讲了,还讲了自己也给了盈西谷几次钱的事,最后他又讲了星可脂不见了的事。 小卷听完赋尔刃的话,心里非常震惊,她没有想到盈西谷还有这复杂的一面。 但是她嘴里却说得:“赋尔刃,星可脂是一个好女孩!她一定会没事的!” 第一百五十二节 他们余情未了,藕断丝连? 小卷听了,眼里流露出丝丝的失望,她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赋尔刃,我实话告诉你吧!恐怕你找不到盈西谷了?” “为什么?盈西谷不在家里吗?”赋尔刃感觉到很意外。 此时敢风已经醒来,他稚嫩的脸四处张望,看到赋尔刃陌生的脸,哇哇地哭着。 小卷一边哄着敢风,一边说道:“如今盈西谷也消失了好几天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盈西谷也消失了,怎么可能?是你骗我的吧!你放心,我找盈西谷,不会向他挑事,我就问问他,我和星可脂有没有可能!”赋尔刃继续说到。 小卷听了赋尔刃的话,有些生气:“赋尔刃,瞧你说什么话,好歹你是盈西谷的同学,同学之间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吗?还有,西谷怎么对你,自然有他的理由!” 赋尔刃见惹恼小卷,他极力反驳道:“都说盈西谷的老婆是大善人,是活菩萨,是仙女儿,今天我终于眼见为实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盈西谷和星可脂两人同时消失,就没有可以值得推敲的地方了吗?” 小卷猛地摇头:“赋尔刃,我不准你丑化盈西谷,他的消失与星可脂的消失并无联系之处!” 赋尔刃冷笑了一下:“都说你是贤惠的妻子,我看你是愚蠢的老婆!不管怎么样,我告诉你一句实话,就算两人私下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他们!” 小卷闭着双眼,她手里抱着敢风,敢风正在哭闹,她的双手腾不出来捂住耳朵。 赋尔刃说的这些话,是她最不想听的话,她宁愿赋尔刃这说的这些话收回去,然后让这些话烂在他的肚子里。 她打死也不相信,盈西谷与星可脂会同时消失在她的生活中,假如那样的话,不是应证了盈西谷和星可脂两人,余情未了,藕断丝连,又在一起了。 赋尔刃说这番话,一是将信将疑盈西谷和星可脂之间有问题,还有他想从逼着小卷说出星可脂的下落。 他见小卷反应这样激烈,他心里有失望了,看小卷的表情,他就知道小卷也不知道盈西谷的下落。 “小卷,我告诉你了,我对星可脂一往情深,要是他们被我找到了,我一定要从盈西谷手里夺回星可脂,我说到做到!”赋尔刃说道。 小卷强忍着快要留下来的泪水:“赋尔刃,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时间不早了,你请回吧!” 赋尔刃并没有理睬小卷的话。他继续说道:“小卷,我知道你要做一个贤淑的女人,虽然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一个女人贤惠过头,那就是软弱无能的表现!” 小卷此时心烦意乱,只希望赋尔刃快快地离开这里,让自己安安静静地呆片刻,然后痛快地哭一场! “这是我的事,请你不要再掺和!” 小卷的话让赋尔刃不满意了:“这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咱们的事情,我不掺和谁掺和!” 赋尔刃恼羞成怒:“小卷,我今天是来和你解决问题的,我告诉你了,你最好说出盈西谷和星可脂的下落,而且,这件事不是你不想掺和就可以解决的!” “我还要跟你说多少遍,我不知道盈西谷的下落,不知道星可脂的下落!你这人怎么就不听了呢!我现在请你立马回去!”小卷也大声都地吼了起来。 赋尔刃转身就朝盈家大门走去:“小卷,别忘了,我找不到星可脂,我还会到这里的!” 赋尔刃走后,小卷几乎崩溃,她被赋尔刃这么一闹,心情更糟。 她脑袋里不停地想盈西谷和星可脂的事情,她觉得不可能这么巧,盈西谷和星可脂一起消失,去过两人的二人世界去了。 如果真那样的话,当初盈西谷就不该娶自己而舍弃了星可脂。 盈西谷能娶自己,证明盈西谷是喜欢自己的,盈西谷犯不着这样做啊! 正当这个时候,小卷又听到了敲门声,小卷烦乱的心更加烦躁了。 她气呼呼地去开门,以为是赋尔刃杀回马枪了,她大骂道:“赋尔刃,你走吧!你从我这里得不到盈西谷的消息!别浪费你的时间了!” 当她开了门,却见门外没有一个人影,小卷心里就纳闷了,刚才到底是谁在敲门? 小卷见没人,只好把门关了,谁知没隔多久,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小卷非常生气,又去打开门,没想到门外仍然没有人,小卷走出门外,四处张望一下,并没有人。 小卷抱着敢风,到了楼下,没有看见赋尔刃,却看见你盈向天正抱着他女儿,在小区的大树后躲躲闪闪 小卷见了,立马向前对盈向天说问道:“盈向天,你怎么带着孩子在这里,这里太冷了,把孩子带上楼去吧!” 盈向天一个劲儿地摇头:“不,我们不上去,咱妈的脾气,我们都是知道的,我和孩子回去的话,咱妈非把我打死不可!” 小卷心里就奇怪了:“盈向天,你既然不上楼,那你带孩子来这里干嘛呢?” 盈向天听了小卷的话,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流泪了,于是他向小卷大倒苦水。 原来盈向天每天学院读书,又兼职赚钱养家,可是尽管他们一家三口省吃俭用,生活还是难以为继。 特别他们的女儿得的是自闭症,时不时又冒出不菲的医药费,经常让盈向天和籓小橘吵闹不断。 这也是贫穷夫妻百事哀,两人吵架也吵烦了。 籓小橘提出自己要出去工作,盈向天不同意,盈向天认为要是籓小橘外出工作的话,那孩子谁带呢? 盈向天经不过籓小橘的软磨硬施下,最后同意籓小橘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去上班。 这样的话,籓小橘方便照顾孩子。 籓小橘开始找工作,只是籓小橘生了孩子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上班,这个一找工作,是东不成西不就,一时也就找不到工作。 两人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些日子,不料,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原来,今天盈向天早上上完课回到家,却发现籓小橘不在家里,独自留下女儿在家,且留了纸条。 纸条上说老乡给她介绍了外地的工作,工资高,福利好,她要为女儿挣很多很多的钱。 小卷终于明白了盈向天现在的处境,他又要去学校上课,又要兼职,还要带孩子。 盈向天这样一个男人肯定不行,小卷想到这,又说道:“向天,不如你叫籓小橘回来,在我理发店上班吧!” “我以前就是让她在你的理发店上班,但是籓小橘不同意,说什么亲人之间谈钱不是一件好事!” 第一百五十三 嫁给他,可以安稳一世 小卷和盈向天都沉默了,籓小橘外出打工赚钱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这时候,天色阴沉,老天看上去似乎心情也不好。 “向天,你说籓小橘还会回来吗?”小卷打破了两人的平静。 “不知道她还回来不?毕竟我们的小家太穷了!”盈向天凄然地回答道。 “向天,别灰心,这只是暂时的,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不过,籓小橘外出打工,你会等她回来吗?” “等,毕竟她是我的老婆,我女儿的母亲,我怎么不等她呢?”向天继续说道。 “万一她要是不回来呢?”小卷不得不替向天做最坏的打算。 盈向天没有回答,他不敢相信有那么一天,籓小橘虽然来自乡野,可是她是一个很真实的人,也是很随性的人,不会装模作样。 这就是他喜欢籓小橘的原因,如果籓小橘不回来了,自己会继续等她吗?盈向天面对自己的灵魂拷问,他看到了自己的心意,他会等籓小橘。 “我想我会等她的,籓小橘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虽然咱妈不喜欢她!小卷,我是不是很无能!”盈向天说到这的时候,眼角挂在着眼泪。 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他并没有哭出声来:“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我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盈向天有些失控,他面色悲伤,自卑又可怜。 “向天,你的小橘没有离开你,她只是出去挣钱而已,现在你不要多想,等你大学毕业之后,找了工作,上了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即使那时候籓小橘没有回来,咱们盈家人一起去找小橘回来!”小卷继续说道。 盈向天点点头,见时间不早了,抱着孩子转身就走:“大嫂,我得去上学了!” “你抱着孩子去上学吗?”小卷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 “嗯!”盈向天的眼神疲惫又无奈,现在孩子无处安放,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把孩子带到学校去。 “这样吧,不如先把孩子抱回盈家,很快的,这些日子我来帮你照看孩子吧!”小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非常犹豫。 她现在带着敢风,接着又要帮着照看盈向天和籓小橘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不过,她觉得自己总要试一试吧! “大嫂,小弃很乖的,她有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一坐就是半天,她的病,唉!小弃真可爱,她为什么就得自闭症了呢?” 盈向天想到这里,还是禁不住呜呜地哭起来,小弃太小了,这孩子得了这病让人心痛。 两人悄悄地回到盈家,还好,此时盈家的人并没有回来,盈向天松了一口气,此时他最怕的就是见到自己的母亲。 小卷把睡熟的孩子小弃接了过来,安顿好之后,向盈向天说道:“向天,不如留下来吃了饭再回去吧!正好咱爸妈和三妹很久都没有看见你了!” 盈向天摇摇头:“不了,我得走了,不然妈见了我,又会生气的,小卷谢谢你替我照顾孩子一段时间,等这几日忙过了,我再来接孩子!” 小卷见向天与婆婆的疙瘩还没有解开,只得让向天离开盈家了。 小卷叹了一口气,好歹向天都是盈家人,但愿有一天,盈家人真正和睦。 小卷把盈小弃放在沙发上坐着,小卷发现盈小弃果然很安静,从来不笑也不闹。 小卷心里想,这就是小儿自闭症的症状吗? 到了下午五点半左右,嵌纽花打麻将回来,她一脸兴奋,小卷见她心情很好,她也很开心。 盈一蛮也回家了,这些日子盈一蛮的想法很多,最主要有两种想法,一种是继续上学,还是打工挣钱? 小卷曾经探出婆婆的口气,那就是要是盈一蛮不上学的话,除了盈一蛮必须去打工之外,还明确表示让盈一蛮早点物色她的男朋友。 小卷见婆婆有这样的想法,真是替盈一蛮捏了一把汗。 在婆婆的眼里,女人这辈子假如没有本事会读书,那么自然会谈嫁娶之事。 她认为女人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是从古到今恒古不变的道理。 话说嵌纽花如何今天心情甚好,原来她的牌友知道盈一蛮已经没有上学了,竟然把主意打倒盈一蛮的身上。 原来嵌纽花的这位朋友家境好,有个儿子傻里傻气,倒不是傻子,平时也有工作,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此人的儿子每每与女孩相亲,是前言不搭后语,说话颠三倒四,每次都把相亲女孩吓跑了。 她的牌友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盈一蛮未婚生子,便要对嵌纽花结亲。 嵌纽花起初不同意,借一蛮还小准备推了,谁知把牌友却笑着说:“先把这门亲事定下来,等一蛮到了结婚年龄就去登记,而且,我家大业大,不管将来一蛮生不生孩子,他们都不在意,而且还愿意把一蛮的孩子当成亲生的来养!” 嵌纽花听了,有些心动,她耳边又想起了那牌友的话:“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只要一蛮以后嫁进咱家,一蛮那未婚子一样可以继承她家的遗产,只要一蛮和儿子结了婚,关于遗产分配里面以文书形式写清楚!” 嵌纽花越听越心动,她想着一蛮未婚生子,让她脸上无光,又想着虽然小卷帮着带孩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嵌纽花又想着一蛮既无学历,又无技术,倘若她找了一个好老公倒也无妨,万一一蛮找一个差劲的老公,那一蛮和敢风的生活堪忧。 要是一蛮找不到老公的话,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那样的生活也够呛。 嵌纽花一时被她的牌友灌了迷魂汤,本来她还指望着一蛮调整好心态,继续求学,但是又想着眼前女儿遇到大好姻缘,不抓住就可惜了。 于是,嵌纽花一口应承下来,那牌友极爽快,立马转了十万元给嵌纽花。 称这十万元是预定的彩礼,等一蛮到了结婚年龄,彩礼肯定比现在多得多。 嵌纽花平白得了这十万元,心里乐呵呵的,但是她又有些心虚,总觉得这钱拿得不踏实。 凭心而论,一蛮本是读书的料,从小到大一蛮的成绩优异,几乎年年都是学校里的优等生。 如果一蛮再走读书的路,应该行得通。 嵌纽花本就是一个守旧的女人,她又转念一想,眼前女儿只要嫁给牌友的儿子,她女儿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她自然希望女儿给敢风这辈子衣食无忧。 而且那牌友拍着胸口保证自己的儿子是一个过日子的好男人,她儿子绝不会出现花心及出轨的事件!一蛮嫁给她儿子,将安稳一世地度日。 第一百五十四节 你真会打如意算盘 嵌钮花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趁兴哼歌地回到家,她一回到家门就嗅出了家里与往日不一样。 嵌钮花向一蛮的房间喊道:“一蛮,你出来,妈妈有话要讲!” 嵌钮花见没人回应,刚要准备推开一蛮的房门,小卷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一蛮还没有回家呢?”小卷向自己的婆婆说道。 嵌钮花今天心情好,她走向小卷的房间,小卷此时的神色有些慌乱,嵌钮花心里疑惑,直径走进小卷的房间。 小卷只好站在嵌钮花的身旁,不敢大声出气,毕竟她私自把盈小弃领进家门,有点忤逆长辈。 果然,嵌钮花见了在板凳上静静玩耍的盈小弃,真是气得不得了。 “小卷,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这个女娃娃领进家里了!”嵌钮花不想承认盈小弃是自己的孙女,因为她一看见盈小弃,就想到了盈小弃的母亲籓小橘。 籓小橘这个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个阻碍盈家最有出息的盈向天前程的人,如今,她到好,生了孩子不养,欺负小卷的心善,把孩子塞给了小卷,下一步,这孩子就顺利地进入盈家的家门。 嵌钮花气得是,世间有如此歹毒的女人。 “妈,你认识这个孩子啦,她是向天的女儿,她身上流着盈家的血!”小卷说道。 “谁认得,你赶紧把孩子给我送回去,我们盈家门槛太低,容不下这么高贵的女娃!”嵌钮花最气的是小卷老是做自作聪明的事情。 “小卷,你没有脑子吗?你已经照顾敢风这孩子了,难道你还有精力照顾这个女娃,况且这女娃有病!你是不是活得太无聊了,净给我生事!”嵌钮花指着小卷骂道。 “妈,你消消气,现在向天遇到难处了,我不帮他,谁帮他!”小卷只好再次解释道。 小卷的这番话让嵌钮花更加的气恼:“向天是我的儿子,他有事不找我,居然找你,他还把我当成是他的妈吗?” “妈,是盈西谷怕你!现在籓小橘到外地打工了,向天又要学习,没人帮他带孩子,假如我们不帮他带孩子的话,他的婚姻都不保了!”小卷喜欢把事情看得长远一点。 嵌钮花话听了小卷的话,此时不再吭气,她最喜欢听的就是小卷的这句话,向天的婚姻快不保了,这真是一个好兆头啊! 嵌钮花打心里就不喜欢向天与籓小橘这段婚姻,既然籓小橘外出打工,这正是拆散向天两口子的好机会。 嵌钮花想到这,不免对盈小弃的心肠变软,她轻轻地来到盈小弃的面前,见盈小弃正是学走路的年纪,她双手板着凳子,吃力地走着,忽然又倒下,摔倒了又站了起来,反反复复好几下,也不吭一声气。 嵌钮花又见盈小弃粉妆玉琢的样子,可爱极了,心里的坚冰一下子就被融化了。 “小弃,来奶奶抱!”嵌钮花伸开双手,准备抱小弃。 小弃却只顾着自己玩自己的,仿佛嵌钮花不是她的奶奶一般,嵌钮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小弃,小弃也没有喊叫,她的手脚在空中乱划,挣扎着想从奶奶的怀里逃脱。 嵌钮花使出最大的力气,就是不放小弃下来,她向小弃喊道:“小弃乖,你要奶奶放你下来,你要讲出来呀,你说呀,只要你说放字,奶奶立马把你放下来!” 小弃就是不哭不闹,静静乱舞着自己的手脚,不一会儿,小弃小小的脸已经变得通红了,小卷看得心惊胆战,唉!自己的婆婆啊,怎么跟小孩置气。 小卷一想到婆婆跟自闭的小弃置气,她心里那个烦啊! “妈,你把小弃放下来吧,她正学着走路呢?你看她的脸都变得通红了!脸上都冒汗了!”小卷忍不住到婆婆跟前抱小弃。 但是嵌钮花就是不让小卷把小弃抱去,小卷气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妈,你把小弃放下吧,她还是一个生病的孩子!” 嵌钮花瞪了小卷一眼:“小卷,你懂啥,我可告诉你了,这辈子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多,我这是在教孩子,我教孩子得懂礼貌!” 小卷真是拿婆婆没有办法,于是她向嵌钮花说道:“妈,要是你心情不好,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这么粗暴地对待小弃!” 小卷的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她不该说自己的婆婆粗暴。 果然,嵌钮花听了小卷的话,放下小弃,对着小卷开始哭闹了:“小卷呀小卷,我平时对你真是太好了,你就骄傲得翘起尾巴了,看不惯我这个婆婆了,你是眼看着盈西谷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你不想在这个家里呆了,小卷,我告诉你了,你别再盈家挑事!” 小卷见婆婆误解自己:“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小弃还小,而且又自闭,咱们不能强迫她说话,咱们不能让她感到任何的不适!” 嵌钮花听了,更加生气:“小卷,你是说我不会带孩子?我嵌钮花辛辛苦苦带大了三个儿女,你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有资格在这里教训我,我看你的心思并没有在盈家!小卷,你若想呆在盈家,你得拿出点真诚!” 小卷只有抹眼泪的份了,此时嵌钮花越发得意了:“小卷,你不是喜欢带孩子么?好,我看你本事大,既然你把小弃领回来,好,小弃归你养了!我倒要瞧瞧你养孩子的本事!” 正当这个时候,盈府贵和盈一蛮同时回家,见嵌钮花和小卷这两婆媳又吵架了,正要全解,却发现小卷怀里居然抱着两个孩子,一个是小弃,一个是敢风。 盈府贵和盈一蛮两人见了分外欢喜,盈府贵欢喜的是自己的孙女终于到盈家了,一蛮欢喜的是,自己不待见的儿子终于有个伙伴了。 “小卷,小弃怎么回家了?”盈府贵平时最爱孩子,他激动地问道。 嵌钮花踢了盈府贵一脚:“盈府贵,你说什么话呢,这是小弃的家吗?只要我不同意,这个家不算是小弃的,而且我只同意小弃寄养在盈家!” “狠心的奶奶!”盈府贵嘀咕几一句,嵌钮花耳朵尖,她听见了老公的抱怨,又扯着耳朵向盈府贵骂了一下。 “盈府贵,你说的是啥?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再说一遍!” 盈府贵只得说道:“我说的是,家里你最大,不过小弃在盈家也挺好的!” “妈,爸,小弃在盈家太好了,她可以陪敢风玩了!”盈一蛮好久没有笑了,这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一百五十五节 女儿,你的喜事来了 嵌纽花瞪了一眼一蛮:“女儿,你说啥呢?别什么都不懂!她籓小橘生的娃,能和干敢风一样吗?” 然后,她又转身对着小卷说道:“小卷,你要做一个仗义的人,那你就好事做到底,小弃归你管了!” 小卷本来就喜欢孩子,她觉得自己已经照看敢风这个孩子,再多一个也无妨,只是她不知道行不! “妈!只要你留下小弃,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小卷说道。 嵌纽花又说得:“小卷,你要记住,既然籓小橘抛夫弃子地去外地工作,那么她以后别想把小弃领走。” “妈,咱们这样做不太好吧!”小卷真不希望婆婆做这样的事情。 嵌纽花哼了一声:“她舍得丢孩子,我就不会让她再把孩子拾回去,小卷,我跟你透个底吧!这辈子我不把向天和籓小橘拆散,我就不叫嵌纽花!” 嵌纽花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籓小橘自动放弃自己的营地,等过些时日,籓小橘和向天有了嫌隙了,她再找机会让两人分开。 “妈!你还是放过二哥和二嫂吧!其实他们两人挺不容易!”盈一蛮好心地向自己的母亲劝道。 嵌纽花见小卷还站在自己的身边,她向小卷喝道:“小卷,你还傻愣着干嘛,快去带两个孩子!” 小卷从嵌纽花的口气里,听出了自己的婆婆是不会管两个孩子! 小卷只好牵着静默不语的小弃,又抱着敢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卷刚进房间,突然流泪了,她觉得这种日子好没有意思。 曾经那个为爱结婚的自己去哪儿了?那个摩登时尚的自己去哪儿了?那个满怀理想的自己去哪儿了。 从前那个充满活力的自己不见了,剩下的自己除了围着孩子转,围着锅碗瓢盆转的一个浑身充满烟火味的女人。 本来她盼着敢风快点长大些,然后她可以把孩子带到自己的理发店去,本来她想着自己要事业与生活兼得。 没想到如今又有了一个自闭的小弃,可是,她不忍拒绝向天的求助,自己的婆婆却又不肯帮自己。 婆婆经常说,她养活她的三个儿女,已经累了一辈子,如今孙子辈的事情,她是不会管了。 当然小卷没那么容易被打败,不管怎么样,只要敢风会走路了,她就要把小弃和敢风带到理发店去。 她被困在家里已经很闷了,又因盈西谷没有消息而心情郁闷,如今,盈西谷和星可脂同时消失。 她不知道她和盈西谷的婚姻到底还能走多久。 不过,如今她要照料敢风和小弃,到可以慰藉她一颗忧愁而善感是心。 嵌纽花见小卷带着两个孩子进了房间。 她急忙把盈一蛮拉进了一蛮的房间,对着一蛮说道:“一蛮,我嫡亲亲的女儿,在我这三个儿女当中,你最小,是我和你爸最爱的人!” 盈一蛮不知自己的母亲为何要说出这番话来,她起了警觉之心。 “妈,你为何要说出这番话?你是不是发烧了?”盈一蛮伸出自己的手去捂自己母亲的额头。 却被嵌纽花的手推开:“我好着哩!” “奇怪了,妈,你又没有发烧怎么说些胡话!”盈一蛮疑惑地说得。 嵌纽花笑了笑:“一蛮,你的好事来了!” 嵌纽花想着已经定下一蛮这桩好事,她心里就乐开了花。 一蛮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心里有些发慌:“妈,像我这样的人,还有啥好事!妈,如果没有别的话,我要休息了!” “别,别!一蛮,妈还没有把话说完呢!一蛮,我跟你定了一件好婚事,不仅你的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就连敢风这孩子的下半辈子都解决了!”嵌纽花心花怒放地说道。 嵌纽花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但凡姻缘之事,要讲个机缘,如今有了这样机会,不抓住的话,那叫真傻。 嵌纽花本以为自己这番为女儿着想,女儿一定很感动。 谁知她眼见女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以致于一蛮突然发起疯来。 只见一蛮嗖地一下重重地推了一下,嘴里大声喊道:“要你多管闲事,你这是干什么,凭什么要定下这门亲事!” 嵌纽花没想到一蛮竟然这般发疯,从小到大一蛮在她面前都柔顺乖巧,也没有这般向她动粗。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往后移,两脚踏空,只听得扑通一声,她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 她感到身子蓦然疼痛起来,她还不明就里的时候,只听得一蛮劈天盖地地向她骂了起来。 “你是我的亲妈吗?你一门心思地把自己推向火坑,女儿不是一件物品,你说把我给谁就谁,你这样做,只有把我逼进绝路!”一蛮真是气得昏天黑地。 小卷听得一蛮房间响动大,急忙跑到一蛮房间,只见一蛮正昏天昏地地哭啼不止。 而嵌纽花却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又哭又闹,小卷是劝了这个,又劝了那个,两人都劝解不得。 盈府贵闻声走进房间,见嵌纽花和女儿均哭得很伤心,他心里又想着这事一定又是嵌纽花惹是生非。 他对老婆的性格真是无可奈何,老婆在盈家无法无天,没人束缚。 往日她与女儿亲厚,母女比较合得来,时常无话不说,如今两母女闹翻,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盈府贵也来不及问两母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急忙去扶自己的老婆。 哪知她老婆坐在地上并不起来,盈府贵费尽全身力气却不能把自己的老婆拉起来。 “要是一蛮不答应这件婚事,我就不起来了”嵌纽花继续撒泼道。 盈府贵见是自己的老婆又在生事:“老婆,又怎么了!你又说什么亲事,咱们家里谁有亲事了,要知道,婚姻是自由的!你何苦这样强逼人呢?” 嵌纽花手脚并用,四肢在空气里舞得像风轮一般,打向盈府贵。 盈府贵见嵌纽花真是疯得厉害,他不仅后退几步,他有些沮丧,老婆这样彪悍,他也拿她毫无办法。 小卷见婆婆如此蛮狠,一时明白了在这个家里,要是搞不定自己的婆婆,盈家人的日子都很难过。 可是,自己的婆婆如此霸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制服她呢? 小卷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慌乱,自己怎么了,居然有这样的想法,自己岂不是不孝顺自己的长辈。 果不其然,小卷和盈府贵的嘴巴都说干了,却不见嵌纽花从地上站起来。 两人又只好劝一蛮,一蛮到底年轻心软一些,不多时便劝住了一蛮。 直到嵌纽花坐在地上,睡着了,盈府贵和小卷这才把嵌纽花扶到了沙发上。 第一百五十六节 我要悔婚 一蛮回到房间之后,哭得让人揪心,小卷为睡在沙发上的婆婆盖好被子之后,又走进一蛮的房间,她要劝解一蛮。 盈一蛮正趴在床上发呆,她想不通自己的母亲素来疼爱自己,如今却执意要做糊涂事,来坑害自己。 如今,她只恨亲妈不像亲妈了,只可恨自己是嵌纽花的女儿,自己的亲妈就要将自己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如今,她未婚生子,已经尝够了爱情的折磨,也看清了爱情的真面目,她的心已经不再追求爱情那虚无缥缈的绚丽,她只想好好地踏实地生活,继续自己的学业,自己的亲妈却要让自己的梦想破碎。 小卷盈一蛮哭得伤心,她轻轻地坐在床沿边柔声地说道:“一蛮,别哭了,你再哭下去会伤了自己的身体!” “我这身体要是伤了才好,到时候谁也不会娶我了,我就落得轻松了!”盈一蛮哭得稀里哗啦。 “一蛮,此言差矣!俗话说好死不如耐活,况且你现在不是还没有嫁给那户人家,事情还没人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小卷对于小姑子一蛮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看法。 盈一蛮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搐道:“大嫂,你说这话简直就是说得轻巧点根灯草,我亲妈把我和敢风的下半辈子都定了,她本事太大了!” 小卷见床头柜上有一包抽纸,她抽出一些纸巾递给了一蛮:“一蛮,你这稀里糊涂的哭,有谁明白你的心思呢?我想,我和爸都理解你,但是,妈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恐怕这辈子她都不了解你!” “是啊,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嫌我和敢风在家吃闲饭,她受不了,就帮我们母子找户人家了,我真的真的好怀疑,我妈到底还有没有母爱!”一蛮想到这,伤心已极,又大哭起来。 小卷又道:“一蛮,要是我是你,我绝对不会哭,我绝对不会认输,我绝对会抗争到底!” 小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发虚,她觉得自己都把婆婆没办法,不过大话她倒是会说一大堆。 一蛮楞了一下,接着她又失望地哭道:“她可是我的亲妈啊,她在盈家就是一手遮天,我怎么跟她抗争?” 小卷听了一蛮的话,心里想,自己的婆婆就不是一个善类,连她的女儿都说她无法无天,可见婆婆就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 “一蛮,虽然咱明的不能对付咱妈,可是,咱们可以来暗的!一蛮,只要你相信我,你的那门亲事绝对会被毁掉。” 一蛮此时不再哭泣,她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干枯的眼睛突然变得活泛起来,小卷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生机。 “我只有相信你了,不过,我恳求你一定要帮我摆脱这门亲事!”一蛮说道。 “好,只要你答应做我的盟友,我一定帮你!”小卷眼里透露出一丝叛逆。 小卷故作轻松地说道,因为她决定自己在盈家多一个盟友是最好不过的了,自己从现在起要适应盈家的生活了。 盈一蛮冷不防大嫂会说出这样的话,与小卷做盟友这件事她想都没有想过。 “大嫂,你叫我和你做盟友,可是,要是我这样做的话,我就背叛了妈,我想做盟友的事情就算了!”一蛮此时才不想和小卷做盟友呢?她觉得自己和小卷不是一路人。 小卷听了一蛮的话,一语不发转身就走。 盈一蛮急了:“大嫂,你怎么就走了,咱们还得商量怎么去推那门亲事!” “算了吧!就算我一腔热血地帮你,你也会不认账,要我帮你,条件只有一个,咱们结成盟友,不然你就等着嫁人吧!”小卷向一蛮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盈一蛮想了想,又犹豫了片刻,她又见小卷的手正要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她也急了。 “大嫂,你回来,我,我答应和你结成盟友,不过,下一步咱们要怎么做,才能把我的门莫名其妙的婚事推掉!”最终盈一蛮还是向小卷服软了。 盈一蛮此时脸上堆满了笑容:“一蛮,你总算是识时务只为俊杰,为你的将来,我也可以豁出去了!首先,我得弄清你妈给你定的这门亲事到了如何的地步!然后,我们就可以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小卷,你说的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搞不懂啊!” “一蛮,你听我说,你妈非要你嫁给那人家,好啊,咱们来过暗通曲款,明的咱们假装不生气,暗的咱们想办法找到那家人,然后背着妈把那亲事给退了,等到咱妈知道悔婚的事情,那是后已经晚了,咱妈就只好认输了!” 小卷此时脑袋非快递转动,悔婚这件事的步骤她已经在脑海里形成了。 一蛮听了小卷的话,貌似可以,但是要是背着妈去做那些事情,她惧怕她母亲,要是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她母亲手里,她更没有活路了。 “大嫂,我怕被母亲知道咱们私下干的事情,我们的下场会很惨!”一蛮还是非常担忧自己的母亲。 小卷见一蛮如此惧怕她母亲,便鼓励她道:“一蛮,你不能再犹豫了,想想你的下半辈子,想想你的梦想,想想敢风这个可怜的孩子,你不能再犹豫了!” 小卷觉得自己此时有种当说客的感觉,盈一蛮似乎被小卷说动了,她深吸一口气:“罢了,罢了,我听你的,不过我觉得对不起母亲养育我一场。” 小卷笑了:“一蛮,我知道你一直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假如你把这门亲事推了,说不定你以后会有更好的发展,等你发展好了,不光是我,二弟,你大哥沾你的光,享你的福,说不定咱爸妈也会享你的福,到时候你再孝顺爸妈也不迟啊!” “大嫂,听你这么说,我是茅塞顿开了,原来毁了这门婚事,我一样可以孝顺咱爸妈!”盈一蛮似乎明白了这个道理。 “这就对了,你能明白这些道理,就证明你成熟了!”小卷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心里暗想,现在拯救一蛮的时刻到了。 两人互相击掌和对方说道:“加油,相信咱们一定会成功的!” “一蛮,你想吃点啥?我去给你做点!”小卷向一蛮问道。 “我刚才哭也哭够了,浑身又没有力气,不如帮我熬点粥,然后端上一盘泡菜,我就吃点这些吧!”盈一蛮此时觉得口干舌燥,她只想喝一碗粥。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熬粥去,一蛮,坚持就是胜利,你放心,有你大嫂在,还怕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第一百五十七节 我要替夫分忧解难 小卷因西谷消失不见,又见盈家时不时发生一些乱做一团的事情,自然想着为盈西谷分忧解难。 她从一蛮的房间走了出来,恰好自己的公公盈府贵从房间里走出来。 小卷悄悄地把自己的公公叫到一边,仔细询问婆婆给一蛮订下的那门亲事。 盈府贵本是一个万事不管的男人,他这辈子最关心的是每天有一口热腾腾的饭菜,然后每天养养花,与邻居拉一下家常。 既然老婆嵌纽花与女儿订了亲,那也就是女儿的姻缘到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替女儿高兴。 小卷见盈府贵啥事都不知道,她有些着急,看来一蛮的婚事除了她一人干着急以外,并没有其他人觉得这是不妥。 “爸!一蛮刚刚感情受了伤,咱们不能这么快把一蛮嫁出去,就算嫁,也得嫁一个她心里喜欢的人,爸,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盈府贵想了想:“你妈平时在家的确霸道,可是家里的每一件大事都是她拿捏,一蛮这门亲事,应该错不了!” 盈府贵知道老婆的暴脾气,要是他惹着老婆了,老婆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小卷见自己的公公一点也不着急,她又说道:“爸,妈这回做事的确不地道,你可不能包庇咱妈!” 盈府贵没有没有吭声,他才不想卷入自己老婆和媳妇的战争中呢。 “小卷,你是一个好孩子,你妈做任何事都有她的道理!”盈府贵劝小卷不要管这些事了。 小卷见自己的公公对婆婆百依百顺,她并没有气馁。 “爸,一蛮就要被推向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面前,被推入一个陌生的家庭,我心疼一蛮,爸,一蛮一直孝顺你,你不能让一蛮跳入火坑里!”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说起火坑这两个字,多难听,小卷,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出来吧,兴许我还能做点什么!” 盈府贵被小卷说烦了,他此时想出门与邻居们话家常。 小卷便让公公到婆婆打探一蛮定亲的任何信息,一个小细节都不放过。 盈府贵听完小卷的话,有些不愿意:“小卷,你叫我做这件事!不行不行,在你妈面前问这些话,我会心慌气短!且会胡言乱语的!” “爸,你看你在妈面前胆子那么小,知道的认为你爱老婆,不知道的百分之百的认为你怕老婆!爸,别再犹豫了,快去帮我到婆婆面前打探消息去吧!” 小卷说完,向公婆的房间看了一看,盈府贵脚上如踏棉花般回到了房里。 此时敢风在房里哭了起来,小卷回到房间,抱起敢风一边哄着,一边忐忑不安地等着公公的消息。 她希望公公能从婆婆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 果然,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小卷听见盈府贵在小声都喊她。 “小卷,小卷,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盈府贵在门外声音如蝇虫般弱小。 小卷心想自己的公公也太逗了,怕老婆怕到这种程度。 盈府贵见小卷走出房间,他悄悄地叫小卷叫到家里的僻静之处,然后把自己从嵌钮花嘴里套出的话,讲给了小卷听。 原来前嵌钮花的牌友叫菊肤,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不仅漂亮而且还会投资,嫁了一个无能的丈夫,家里的事情里里外外都靠她打理。 小卷心里想,这个叫菊肤的女人还真不简单,一个事业兼家庭的女能人要是当一蛮的婆婆,够一蛮受的。 菊肤平时喜打扮,不喜欢工作,不过她具有投资理财的天赋,当初房地产在低洼地般的价格时,她身无分文,便向亲朋好友借遍了钱,甚至她那些亲朋好友一见她都躲得远远的,当时她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不断地买房,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成功晋升为包租婆。 她的老公溪乐对此非常安于现状,享受着妻子一路不断奋斗出来的财富,但是菊肤并不是一个肤浅的人,她又卖了一些房产,投资了一些厂子,拿着干股过活,月入不菲。 虽然她已经很富有了,但是她也只是打些小牌打发时间,人人都羡慕她的富足,可谁又知道她心里地苦楚呢? 她的儿子溪环如今三十岁了,还没有对象,原来溪环生来智力低下,也不过比一般人稍微有那么笨一点点,可是世人就不理解自己的儿子,非要说自己的儿子是傻子,儿子的亲事相了一遍又一遍,结果,还是被那些姑娘们嫌弃了。 菊肤眼看着自己和老公年龄越来越大,儿子溪环还单着,她的心里越发着急了,就想着溪环必须要找一个媳妇,就算是二婚的,带着拖油瓶的也是好的。 菊肤平时在茶馆玩耍的人气最高,大家对她的评价是最好的,都觉得她待人和气,脾性好,用钱最为大方,今天请大伙吃些水果,明天请大家吃点卤鹅,后天请大家吃点瓜子啥的。 菊肤在茶馆喝茶这些年来,她和嵌钮花最谈得来,在外人眼里,她们就像一对亲姐妹般,好得如蜜糖一般。 当然嵌钮花是实打实的对待菊肤,至于菊肤不过是常人之酬般对付嵌钮花,嵌钮花浑然不觉。 两人在一起时常聊聊家常,说说自己的心里话,直到嵌钮花苦恼地说出女儿一蛮未婚先孕的事情,菊肤就打起了一蛮的主意。 小卷听了,心里暗骂自己的婆婆是糊涂,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菊肤也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小卷又从自己公公的话里得知了菊肤家里的地址,然后进入自己的房间去照料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 小卷呆在房间里想了又想,最后她来到一蛮的房间,一蛮见小卷进来,她急忙向小卷问道:“大嫂,你可从爸那里打听到什么?” 小卷笑着说道:“一蛮,有你这大嫂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情吗?” 小卷把从自己的公公那里打听的事情说给了一蛮听,一蛮听了气得不得了:“大嫂,这是我的亲妈吗?居然贪图溪家的钱让我嫁给一个傻子!” “一蛮,是智力稍微地下一点,不是傻子!再说了,咱妈怎么可能把你预嫁给一个傻子!我相信咱妈绝对不会做出那些事情来!”小卷故意说得。 “大嫂,你还这样说,你们都在欺负我!”一蛮说完,便捧着脸大哭起来。 “好了,一蛮,你不要哭了,你这件事是小事一桩,让我给你摆平!你可别哭了,等你大哥回来,会怪我没有把你照顾好!”小卷擦去了一蛮眼角的泪水。 第一百五十八节 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小卷为了让一蛮安心,她便把自己的计划讲给了一蛮听,一蛮听了果然舒展了眉头。 “大嫂,你这计划到底行得通不?我听起来都觉得胆战心惊,还有,咱们老爸能听你的话吗?还有那个叫菊肤的女人能善罢甘休吗?”一蛮又提出了许多心里的疑问。 小卷轻轻地来到了一蛮的面前,双手拉着一蛮的手说道:“一蛮,你是西谷的亲妹子,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决心,那就是坚决帮你到底,不怕困难,咱们要得结果只有一个,毁掉你那门不幸的亲事!” 盈一蛮深受感动:“大嫂,你真是一个英勇无比的女人,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不计前嫌,还这般帮我,大嫂,谢谢你!” 小卷见一蛮对自己的态度转好,她很欣慰,又想着一蛮好几天都没有正眼看敢风一眼了,她有心撮合这对母子,于是她向一蛮说道:“一蛮,最近敢风乖得很,你要不要抱抱他!” 谁知一蛮听了小卷的话,就像触电一般,她甩开了小卷的手,后退几步,接连罢手:“不,不,我不要看见敢风,他就不该在这个世界上来,要知道是他的父亲害了我一辈子!” 敢风是一蛮的心病,她不允许谁触摸到她心里的痛。 “一蛮,孩子是无辜的,再说了,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把敢风抱过来给你看看,你就看一眼,好吗?他可爱笑了!”小卷希望一蛮能接受敢风。 “不,我绝不看他,大嫂,你再说此话,我就不理你了!”一蛮大声地吼道。 小卷见面一蛮如此激动,只得闭嘴,她帮着一蛮整理了一下房间,然后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外面挂着大风,小卷起床之后,感到身上冷飕飕的,急忙又加厚了衣服,看着床上熟睡的两个孩子,她充满母爱地看着这两个孩子。 小弃最好带,她经常在一个地方会呆很长的时间,小卷发现小弃喜欢听歌和画画,她会帮小弃放音乐或者拿出画本和笔给小弃,敢风也很听话,现在他吃完奶粉就睡觉,胖乎乎的可爱。 她以为带两个孩子很累,其实不然,小卷很喜欢这两个小宝贝。 小卷走出房间,见自己的公公正在阳台上给自己的种的花儿浇水,她走到自己公公的面前,低声问道:“爸,妈呢?” “你妈出去买早点了,她说今天想吃点油条豆浆!”盈府贵回答道。 小卷又向客厅瞧了瞧,果然无人。 “爸,咱妈收了菊肤阿姨十万元钱,是预定给一蛮的彩礼?是不是?我记得向我提过这件事,”小卷小声地说道, “是啊,我说过,小卷,你要干什么?”盈府贵突然感到有丝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小卷笑道:“爸,看你紧张的样子,好像我要向你们二老借钱似的,你放心,我不借钱!” “你不借钱,还问这事?吓我一跳,这是钱的事是你妈在掌管,我求你别再向任何人提这钱的事情!你妈招惹不起!”盈府贵向小卷提醒道。 “知道,爸,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这件事,只是,你能不能帮我把这钱从妈的手里拿出来,再说了,眼看着十万元钱是在咱妈手里,可是这钱的来路不正,指不定迟早要还给人家!”小卷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盈府贵一听:“小卷,这事更是做不得,你叫我去把那钱拿回来,不易于虎口夺食,你爸可不能这样干,我还想多活几年哩!” 盈府贵此时觉得自己的媳妇变了,她好像变得爱多管闲事不说,还变得认定的事情非做不可。 果然,小卷又向盈府贵发难:“公公,一蛮是不是你的女儿,你是不是爱一蛮,你是不是眼看着一蛮跳进火坑不管,你是不是仍旧活在咱妈的铁爪之下,一辈子当咱妈的耙耳朵!” 盈府贵见儿媳妇句句说中自己的要害,他无法拒绝一蛮的要求,他自然是极爱女儿的。 “小卷,你妈说了,她收了菊肤的一张银行卡,立面的确有十万元钱,就就放在抽屉里!”盈府贵说道。 “好,你这就去把银行卡拿出来,我自有用处!还有,你把密码从咱妈嘴里套出来!咱们就从这张银行卡上做文章!” 两人正说着,嵌钮花提着早点回来,见小卷和盈府贵两人在阳台上叽叽咕咕,不知两人说什么,待她轻手轻脚地走向阳台,却被小卷发现了。 “妈,你回来了,我听爸说你去买早餐了,妈,你辛苦了!”小卷向自己的婆婆大声喊道。 盈府贵听说自己的老婆回来了,他吓得脸上发红,汗水直冒,因为他还没有背着自己的老婆做过亏心事。 小卷说完话,接过婆婆手里的早餐,闪进了厨房,嵌钮花扭着盈府贵的耳朵吼道:“盈府贵,你刚在和小卷在阳台上嘀嘀咕咕说了些啥?你们两人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快说,什么事!” 盈府贵本是一个老实巴交之人,面对发威的老婆,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卷见了,急忙替自己的公公解围:“妈,我刚才和爸商量敢风的事!” “是吗?敢风还这么小,你商量敢风什么事?”嵌钮花的脸色这才柔和了一些。 “我和爸商量敢风是三岁读幼儿园,还是等他长到一岁多的时候,去私立幼儿园读,毕竟,现在的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咱的敢风从小就应该多学知识!” “你们两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咱们的敢风自然是满三岁之后去公立幼儿园读书,小卷,你是一个有知识的人,在敢风满三岁之前,你可以在家里教敢风点知识!真是的,这点小事至于在一旁窃窃私语吗?” 嵌钮花已经相信了两人的话,她有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人给我听好了,盈家是一个开明的家,有什么话敞开窗户说,别在一旁搞小动作!” “是,是,我们都挺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小卷和盈西谷两人同时回答道。 一连几天,小卷还没有见盈府贵把那十万块钱的银行卡偷拿出来,小卷真是心急如焚,眼看,一蛮这桩不合理的亲事就这么悬着,让一蛮的心无法安定。 “大嫂,要是咱妈不改变主意,让我嫁给那个傻子,我只有逃婚了!逃得远远的,永远不回来!”一蛮见自己的这门亲事迟迟没有动静,她有些沉不住气了。” 小卷听了一蛮的话,慌了神:“一蛮,你再忍一忍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还要等多久,大嫂,这事再没有一个结果的话,我真的要崩溃了!”一蛮已经有些绝望了。 第一百五十九节 你就要见你未谋面的准丈夫 “快了,很快你就没事了!”小卷脸上微微笑。 过了几天,小卷见公公盈府贵还没有得到银行卡的密码,心里万分着急,但是她也很清公公要在婆婆那里套出银行卡密码也不容易。 她告诫着不要操之过急,要耐心等待。 这一天,天色阴沉,空中飘洒这着冷硬的细雨,小卷从外面拿了快递回到家,感觉到家里很暖和,她路过客厅,见婆婆嵌纽花正在打电话,婆婆声音高亢,语气欢快。 小卷不知道怎么的,她一见到婆婆那欢快的样子,她心里发紧,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又要耍什么花样。 果然,小卷的直觉超准,当她正要走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耳边想起婆婆的声音。 小卷此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她知道婆婆又要耍花样了。 “小卷,你这个星期天准备一下,溪家要一蛮和她未来的丈夫见见面!我希望咱们全家都去!只有这样,咱们才显得有诚意!” 小卷听看婆婆的话,心里大喊不妙:“妈,我星期天就不去了,你看我带着两个孩子,也不方便!” 小卷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拒绝了婆婆的邀请。 “小卷,没事,一蛮未来的婆婆也想见见敢风,到时候我会帮你带孩子!”婆婆脸色暗了下来。 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就在此举,她不允许盈家的人不参见与溪家人的会面。 小卷见自己推脱不了,只好答应,小卷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向自己的公公打电话,偏偏这时候自己的公公的电话通了,却没人接。 嵌纽花又来到了一蛮的房间,一蛮见自己的母亲来找她,她死活不开门。 嵌纽花在外面高声骂道:“你这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如今你连母亲也不见了么?我看你躲在房间里面能躲多久?小卷,盈府贵,你们给我听好了,一蛮不离开这房间,不准盈家任何人给她送饭,我看她能撑多久!” 嵌纽花把话说完,又转回头见有没有人来关心自己,盈府贵不见人,小卷一手抱着敢风一手牵着小弃,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 “妈,你别生气,一蛮现在心情不好,等她心情好了,自然会开门让你进屋,要是你不给一蛮饭吃,一蛮会生病的,妈,你把一蛮交给我,我肯定会让她开门,好好地听你的话!”小卷两眼看着嵌纽花,她有信心劝解一蛮。 嵌纽花嘴角轻轻一挑:“小卷,你最好劝住她,不然,我看你也不用吃饭了!” 嵌纽花说完,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找盈府贵,盈府贵并不在房间。 小卷见嵌纽花已经离开,她敲了敲门,只听见一蛮在房间里骂道:“妈,我不开门,就我被饿死了也不开门,随便你用什么方法,我绝对不屈服于你!” “一蛮,你开门,我是你大嫂,有什么话,我们开门再说!”小卷轻轻地敲这一蛮的房门。 过了一会,一蛮把房门打开,小卷闪进屋里,一蛮立刻把门关死。 一蛮再也忍受不了心里的委屈,扑向小卷委屈地哭了起来:“大嫂,我妈真是糊涂,为什么要替我定下这么亲事!从现在起,我一步也不走出这房间!” 小卷轻轻地把一蛮拉到凳子上坐下:“一蛮,你不可这样想,你知道吗,咱妈会让你星期天和溪家人见面,连我都推脱不了,你自然也逃脱不了!” “我不开门,我看她怎么把我弄出去!”一蛮脾气一时上来了。 “一蛮,你听我说,要是你不出去,咱妈就是把门砸了,也会把你拖出去了,不如你假意答应咱妈的话,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小卷继续劝道。 一蛮心里万分伤感:“大嫂,那我只能听咱妈的话了?” “不是听妈的话,是假意听妈的话,一蛮,我对说了吧,现在我们已经拿了那张十万块钱的银行卡,可惜咱爸还没有从咱妈的嘴里逃出银行卡的密码!等我们知道密码之后,会取出那十万块钱还给溪家,以达到与溪家解除婚约的目的!”小卷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她想让一蛮放心。 一蛮听了果然是转忧为喜,但是她的脸色很快又凝固了:“大嫂,你这计划行得通吗?要是计划失败了,我还是要按照妈的意思嫁给溪家那个傻子!” “不是傻子,只是智力不高而已!”小卷又强调了一下。 “大嫂,你还嘲笑我!我不想嫁进溪家!你们到底能成功不?”一蛮担心地问道。 小卷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蛮,你放心,我和爸一定会帮你解除婚约的,假如我们办不到,你就别叫我大嫂!我也没脸当你大嫂!” 小卷和一蛮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小卷走出一蛮的房间,来到婆婆的房间,叫出了婆婆。 “妈,一蛮的房间门开了,你去看看她吧!” 嵌纽花见小卷有两下子,竟然叫一蛮开门了:“小卷,一蛮这孩子也真是的,妈的话不听,却偏偏听你的话!” 嵌纽花走进一蛮的房间,一蛮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向嵌纽花喊道:“妈,你找我有事?” 接着一蛮开始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当然,一蛮这样做完全是演戏。 嵌纽花坐在椅子上,拉着一蛮的手说道:“一蛮,这些日子你要准备一下,星期一我们要去见你未来的老公,咱们尽早把这门亲事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妈,你说了算!”一蛮一边说着话,一边低下了头。 嵌纽花见一蛮向自己服软,她又道:“不管怎么样,这些日子你尽管上街挑些好衣服来穿,这钱算妈妈的!” 晚上吃过饭,盈府贵站在阳台上赏花,小卷来到了公公面前:“爸,那件事干得怎么样了?” 盈府贵只得说道:“要说这银行卡密码,我每次都问你妈,你妈都说是生日密码,要我猜,我猜不着,然后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有从你妈嘴里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了!小卷,你妈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我不敢再问她了,我就怕露馅了!” 小卷听公公的话,沉默了一下,又道:“爸,妈应该对你说的是真话,银行卡的秘密应该是人的生日,可是,你觉得妈会设谁的生日为密码!” “还有谁,肯定是你妈的生日,这辈子她自己最爱自己!”盈西谷肯定地说道。 “爸,咱们得想出三个生日密码,要是三次都输出密码的话,银行卡会被锁!妈到底最爱盈家的哪一个?是爸吗?还是西谷?向天?一蛮?咱们得猜出来!” 第一百六十节 果然,妈心里有爸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夜风肆虐,不远处传来了风吹窗户的声音,还有风折断树枝的声音。 盈府贵身上已经有了寒意:“小卷,我也不知道你妈最喜欢家里的谁,我这把年纪了,也不喜欢苦思冥想,你自己去猜吧!” 盈府贵说完便走出阳台,重新回到客厅,蓦然见嵌纽花正盯着自己看,盈府贵心里发虚,来到了嵌纽花的身边。 “老婆,你冷不?我去给你拿暖手袋!”盈府贵满脸堆笑地向嵌纽花献殷勤。 “少来,你刚在和小卷窃窃私语,你们讲了些什么?这两天我觉得你和小卷没对劲,我可告诉你了,你们别在我身后搞事情!听到没有!”嵌纽花瞪着眼睛看着盈府贵,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似的。 “老婆,我对你忠心耿耿,绝不会做背叛你的事!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我喜欢一个人就实打实的喜欢!”盈府贵急忙辩解道。 “盈府贵,你最好像你说的那样!”嵌纽花把背靠在了盈府贵身上。 小卷哄睡两个孩子之后,她也洗漱上床睡觉,她想来想去,觉得密码肯定在盈府贵,嵌纽花,一蛮三人中的一人。 小卷想到这里,便无法入睡了,她盼望着第二天快快到来,明天她一定要去试试看取得出钱不? 第二天一大早,小卷见嵌纽花上街去了,她便让公公帮着看两个孩子。 小卷飞快来到银行,把三个人的生日都输遍了,结果自己的婆婆果然设置了公公的生日为密码。 小卷此时的心方才落了地,她心里暗想,平时这个婆婆对公公很凶,其实婆婆心里还是有公公的位置。 小卷取出钱之后,存到了另外一张银行卡上,回到家,找到一蛮说道:“一蛮,现在我们去溪家解除婚约!” 一蛮听了心里一阵轻松,她又有顾虑:“大嫂,咱们叫妈去不?” “不叫,我们自己摆平这件事,这件事还得瞒着妈!要是被她知道了,这件事就会泡汤了!”小卷说道。 两人走出盈家,很快来到了溪家,两人敲了敲门,菊肤开了门,此时,菊肤脸上正敷着面膜。 菊肤平时最值得骄傲的就是她的皮肤,白嫩有弹性,虽然她现在的年龄不小了,她的皮肤依然吹弹可破。 “阿姨,我是小卷,我婆婆叫嵌纽花,这是我三妹盈一蛮!”小卷礼貌地对着菊肤说道。 菊肤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膜,见眼前站着一个清丽可人的女子,是自己不认识的,这女人身边站着一个女孩,这女孩她认得是一蛮。 “一蛮,你来啦!溪环,一蛮来了!”菊肤激动地抓住了一蛮的手,一边向客厅里的溪环喊道。 一蛮挣脱了菊肤的手:“阿姨,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事情要给你讲!” “一蛮,小卷,有什么进屋再说!”菊肤此时心里乐开了怀,未来的儿媳妇亲自来到这里,这不是天大的喜事么? 一蛮看了看小卷,小卷向一蛮点点头,两人随着菊肤走进了客厅。 两人见溪环正在客厅里画画,他的脸上,手上以及全身全染上了各种颜色,他见母亲领着两个姐姐进屋之后,一张花脸冲着小卷和一蛮傻笑。 菊肤见了向溪环喊道:“溪环,去洗脸洗手,在给客人端点水果来!” “好好好!我这就去!”溪环蹦蹦跳跳地走向厨房,当他到了厨房的时候,还没有忘记对着小卷和一蛮回眸一笑。 一蛮的心都碎了,要知道溪环这个傻样子成了自己未来的老公,自己干脆买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小卷的心也是一沉,她心想一蛮可不要嫁给这样的傻子。 三人坐定之后,小卷清了清嗓子:“菊肤阿姨,我婆婆嵌纽花让她女儿一蛮和你儿子定了亲事,是不是有这回事?” “是啊,我见一蛮是一个好姑娘,我自然愿意让她做我的儿媳妇!”菊肤如实回答道。 “听说你儿子是傻子?”小卷又问道。 “不,我儿子不傻,只是他的智力不如平常人,但是你放心,他完全可以自理,再说了,我家也富足,一蛮嫁到我家,是她的福气!” “这门亲事是你和我婆婆嵌纽花定的,没有其他的人参与!”小卷又问道。 “是,我和你婆婆是好朋友,选一蛮做我的儿媳妇,是我和你婆婆商量的结果,两家人知根知底,这门亲事不错!”菊肤说这话的时候,表露出很有优越感的样子。 “阿姨,我的话问完了!”小卷沉着地说道。 菊肤不明白小卷要干什么,她狐疑地看着小卷。 只见小卷笑了笑,又向一蛮问道:“一蛮,你母亲嵌纽花和阿姨菊肤定的这件事,你可知道,你可满意?” 一蛮连连摆手:“我并不知道,我妈和菊肤阿姨帮我定下着莫名的婚事?我绝对不同意这门亲事,我要向溪家解除婚约!” 小卷见了,又对菊肤说道:“菊肤阿姨,我们这次来,是替一蛮和溪家解除婚约的!这张银行卡里有十万元,是你给我婆婆的彩礼,如今我婆婆没脸见你,她嘱托我替她办这件事!” 菊肤没想到自己儿子的婚事有变,她脸色大变,嗖地站了起来:“小卷,你是谁?你想毁约就毁约,不可能!我告诉你了,这十万元我绝对不会收回,一蛮是我们溪家的儿媳妇,改不了了!” 菊肤气得脸上发白,眼看好事要黄了,但是她坚信只要不收回这十万钱,一蛮就是自己的儿媳妇。 “是吗?你听听这个是什么?”小卷拿出手机,放出了刚才与菊肤的对话。 菊肤耐着性子听完,又问道:“小卷,你这手机录的音改变不了什么?你别想阻止一蛮成我溪家的媳妇!” “是么?菊肤阿姨,你难道忘记了婚姻是不能包办的,现在的婚姻是在自愿的基础结合的!我手机里面就是证据!证明一蛮和你儿子的婚姻就是包办婚姻,我这是有理走遍天下,你就是无理寸步难行!” 小卷铮铮有声地说道,菊肤的脸都被气得扭曲了。 “菊肤阿姨,我再问你一遍,你还回收你的钱不?你答应解除一蛮和你儿子的婚约不?”小卷又向菊肤阿姨逼问道。 菊肤本是一个骄傲的女人,见小卷这般架势,她的自尊心受挫,心里想着溪家好歹也是一个富足的家庭,如今强扭的瓜不甜,自己就不信找不到好的儿媳妇了。 “小卷,一蛮,你们回家吧!银行卡我留下了,一蛮和我儿子的婚姻解除了!”菊肤说这话的时候,未免心里怨恨嵌纽花做事情出尔反尔,也有了冷落嵌纽花的心思。 第一百六十一节 我可怜的女人,你被人嫌弃了 小卷和盈一蛮相视而笑,然后从菊肤家里走了出来,此时红日高挂在天上,小卷和盈一蛮从第一次感到了冬天其实也是温暖的。 两人呼吸着清冽而芬芳的空气,一蛮向小卷竖起大拇指:“大嫂,你真棒,我太佩服你了!” 小卷得意地笑道:“我是谁?我是你的大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叫咱们是一家人呢?不过,一蛮,如今这桩不明不白的婚事推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读书?还是打工?” 盈一蛮这些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叹了一口气:“我自然是想求学,如今,我打工的话,什么都不会,只能做一些没有前途的工作!” “一蛮,你说得很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这个当大嫂的都支持你!”小卷一直都是把一蛮当做自己的亲妹子。 小卷和盈一蛮说说笑笑地回家去了,当她们回到家的时候,嵌纽花正在客厅欣赏她的新衣服衣服,沙发上摆了着好几件新衣服。 嵌纽花想着星期天要带着一蛮和溪家人见面,寻思着把自己打扮得体面一些,她见盈一蛮和小卷两人好得像亲姐妹一般,她心里不免有些狐疑,这姑嫂是怎么了。 “一蛮,小卷,来,帮我看看,我穿那件新衣服去和溪家人见面呢?”嵌纽花此时的心情愉悦地想两人说道。 “好勒!今天妈最漂亮了,妈,我看看你的新衣服,啊呦!妈你给自己买了这么多新衣服,这真是大手笔,不过,我和大嫂都喜欢妈妈把自己打扮漂亮一些,这样我们做儿女的脸上都有面子!” 一蛮今天心情好,又像回到从前的那个样子,她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一蛮说完话之后,和小卷两人偷偷地掩嘴笑,看来,她们的妈还不知道一蛮的婚姻已经被解除了,她们两人也不会向妈说清楚,她们能尽量瞒着妈就瞒着,笑话要到最后才好笑。 冬天的太阳不太爱露脸,刚刚过了一个艳阳天,却转眼又是阴雨天。 嵌纽花坐在沙发上胡乱地点按电视遥控板,电视上的节目不断地变换着,坐在他旁边的盈府贵有些生气:“老婆,你到底要看那个台的电视,你别老是按遥控器!” 嵌纽花本来心情就不好,她瞪着盈府贵:“我每个电视节目都想看,怎么了,你管得着我吗?” “算了,我怕了你了,我管不着你,我还不能闪一边去吗?”盈府贵嘴里嘀嘀咕咕地离开了这里。 嵌纽花今天心神不宁,做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她想着菊肤平时为人不是这样的,每次相约去玩或者是去聚会,都会早早都提前打电话给她。 如今,现在都华灯初上了,菊肤仍旧没有给自己一个口信,告诉她明天在哪里见面,在哪里吃饭? 嵌纽花心里一横,拿起手机给菊肤打了一个电话,却发现菊肤的电话无法接通,隔了一会儿,嵌纽花又给菊肤打电话,仍旧打不通,嵌纽花气极了,一口气给菊肤拨打了十几个电话,却始终打不通菊肤的电话。 这个菊肤怎么了,难不成菊肤悔婚了,这是嵌纽花唯一想到菊肤电话不通的原因。 嵌纽花转念一想,不对呀,明明这门亲事是菊肤挑起的,是菊肤看起自己的女儿的,菊肤不可能随随便便地悔婚,除非,她又相中了别人家的女儿做为她的儿媳妇。 嵌纽花想到这里,心里的怒气不能爆发出来,她在客厅里转来转去,犹如热锅里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小卷和一蛮见了,都暗自好笑,两人也不向嵌纽花说破悔婚的事情。 嵌纽花心里实在是烦躁,她心一横,向门外走去,盈府贵见了:“老婆,你到哪里去?现在是深夜十一点了,你到外面去会不安全的!” “我要去找菊肤,商量一蛮的婚事!”嵌纽花耍横了,执意要出门。 小卷和一蛮见状走出房间向嵌纽花劝道:“妈,这么晚了,你还是别出门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出门也不迟!” 嵌纽花此时眼里含泪,一把抓住一蛮的手哭诉道:“一蛮,我要去溪家,商谈你们的婚事!我就怕你的婚事夜长梦多,有变,你这辈子就完了!” 一蛮却不爱听她母亲的话了,但是她并没有发作:“妈,你且宽心,是女儿的姻缘就是女儿的姻缘,要不这样,我们明天一大早到溪家去,成不?” “是啊,妈,明天一早,我们全家都去溪家,毕竟这关系到一蛮的终身幸福!”小卷趁机说道。 嵌纽花只好作罢,一晚上她都没有睡着觉,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了,她便懒洋洋地起床,浑身乏力。 吃过早饭,嵌纽花,盈府贵,盈一蛮,还有敢风和小弃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坐车来到溪家的家门口。 “盈府贵,去敲门!”嵌纽花向盈府贵喊道。 “是,老婆!”盈府贵毕恭毕敬地回答之后,便轻轻地敲着溪家的门。 盈府贵敲了半天的门,却没有人来开门,嵌纽花又瞪了盈府贵一眼:“盈府贵,你没有吃饭吗?敲个门都敲得这么小声,你放开胆子敲门,使劲敲,我就不信他们溪家不开门!” 盈府贵看了看嵌纽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沉甸甸的大门,最后他下定决心,一鼓作气把门敲得锣鼓办响。 但是,溪家的大门就像被铁箍一般,纹丝不动,盈府贵的手都敲痛了。 “盈府贵,你怎么停下来了,你使劲的敲,把这门敲坏了也不怪你,都算我的!”嵌纽花见盈府贵停止敲门,又向盈府贵喝道。 盈府贵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手都肿了,可是妻命难违,他只好又开始敲门,他心里多么希望这道门快快地开了。 正当这个时候,远远地走过来一个男人向他们喊道:“你们别敲了,他们一家子出去旅游了,听说要旅游好几个月呢?我是溪家的邻居,昨日他们就走了!” 那男人说完,便离开了,嵌纽花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什么情况,溪家明明约好今天和一蛮见面,现在又去旅游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嘛。 嵌纽花呆呆地站在原地胡思乱想,想着菊肤竟然逗弄自己,心里真是气愤。 “妈,怎么办?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吧!”一蛮忍住笑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呜呜呜!我可怜的一蛮啊,你分明就是被人家嫌弃了!” 嵌纽花这会儿才委屈地哭了起来,小卷见了也劝解道:“妈,咱们先回家,回家再想这事,成不?” 第一百六十二节 亲如姐妹,假装的吧! 嵌纽花此时并不想离开溪家门口,以她的性格见不到溪家人,她不甘心,她只想在这里死等溪家人。 她要向溪家人讨一个说法,此时她便站在原地不动。 “老婆,咱们还是走吧,要不等他们旅游回来之后,咱们再找他们不迟!”盈府贵见自己的老婆站在溪家门口也不算一回事。 “哼,我不信我上天入地都把系家人找不出来,盈府贵,把手机从我的包里拿出来,我要打电话给溪家”嵌纽花想来想去,还是只有给菊肤打电话。 盈府贵把电话拿到嵌纽花,嵌纽花一把抢过手机,拨打菊肤的电话,仍旧打不通。 “老婆,要不然你打菊肤老公的电话看看!”盈府贵好意提醒自己的老婆。 嵌纽花昨日和今天都躁动不安,竟然忘记打电话给菊肤的老公,嵌纽花经老公这么提醒,她拨打了菊肤老公的电话。 令人蹊跷的是,菊肤老公的电话也打不通,嵌纽花此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莫非盈家人真的悔婚了,真是一件事情足以见一个人甚至一家人的人品,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与菊肤亲如姐妹,这一切都是假的。 嵌纽花想到这,只好说道:“好吧,我算看透溪家人了,咱们回家再说吧!不过,幸好我手里还有十万元的彩礼,既然溪家人要悔婚,这彩礼我们是不可能退他们的!” 小卷,盈一蛮,盈府贵一听嵌纽花提彩礼的事情,都慌了神。 “老婆,咱们回去吧!彩礼的事情以后说!”盈府贵又向自己的妻子说道。 此时的风越发大了,飘飘漾漾地从空中抛洒下来,仿佛洒下的是无尽的寒冷。 嵌纽花觉得浑身冰寒,又见敢风和小弃的脸都被冻得通红了,又想着自己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也只好随大家回家了。 嵌纽花一回到家,并没有坐在客厅里休息,她直接走进自己的人卧室,开始翻箱倒柜。 盈府贵见状,来到嵌纽花的身边:“老婆,你在找什么?” 嵌纽花翻遍了床头柜,又翻遍了衣柜,却不见那张十万彩礼的银行卡,于是她停了下来,向盈府贵问道:“盈府贵,你看见我的银行卡没有?我的银行卡不见了!那里面装的可是一蛮的彩礼钱!” 盈府贵不敢直视嵌纽花的眼,他左看看右看看,又看看天花板,然后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尖,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嵌纽花道:“老婆,你的银行卡一直是你在保管,我没,没看见!” 嵌纽花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她见了盈府贵这光景,便知道其中有诈。 “好,很好,你不知道我的银行卡在哪里?我去银行查查便知道了!”嵌纽花说完话,便要去银行查询。 盈府贵见这阵式,立马慌了神,他大声喊道:“一蛮,小卷,你妈妈要去银行查彩礼的事情了!” 小卷和一蛮两人在各自的房间里听到公公的喊声,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两人知道纸包不住火,两人走出房间,齐刷刷地跪在了嵌纽花的面前。 “小卷,一蛮,你们在干嘛,快起来,别跪着,地板冰凉!会感冒的!”嵌纽花一时还没有缓过神来,她不知道两个孩子为什么要给她下跪。 小卷和盈一蛮并没有起来,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妈,我们错了,请你原谅我们!” “你们错了,你们错在哪里?”嵌纽花不明白这两个孩子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拿了你的银行卡!”小卷和盈一蛮同时说道。 “傻孩子,你们拿了银行卡,把银行卡还给我,这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嵌纽花温和地说道。 “卡里没有钱了!”小卷和盈一蛮又说道。 “什么,卡里没有钱了,那笔钱数目不少,你们把钱拿去干什么了?”嵌纽花站了钱,四周看来看一眼,见阳台边有一个把扫帚,她抓起扫帚又走到小卷和盈一蛮的面前。 “老婆,你别做傻事,你原谅她们吧!”盈府贵见嵌纽花拿着扫帚,知道她的脾气一上来,肯定要打人。 “盈府贵,你滚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嵌纽花双眉高扬,目露凶光。 “小卷,自从你嫁到我家,做了我的儿媳妇,虽然你是我的儿媳妇,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闺女,如今,你眼馋一蛮的这桩美满的婚姻,竟然挑唆一蛮偷去银行卡,如今,我是忍你不得,我只有请你吃棍棒了!” 嵌纽花说完,便把扫帚打在了小卷的身上,小卷并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无情的扫帚打在她身上。 她的心苦啊,自己全心全意为了一蛮的幸福,却不料落得被婆婆打的下场,从小到大,她的父母都舍不得动她一下手指头。 盈一蛮见小卷为自己受委屈,为自己挨打,她也顾不得许多,然后扑到小卷的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小卷的身子,扫帚如雨点般打在了一蛮的身上。 嵌纽花见自己打了一蛮,心里一惊,她停了下来指着一蛮骂道:“一蛮,我一直把你娇生惯养,见不得你受一点点委屈,你扪心自问,我和你爸何曾打过你一下!如今,你不听我这个当妈的话,我只有狠心打你,打你是因为你太不长进了!” 嵌纽花把话说完,举起扫帚就狠狠地向一蛮打去,盈府贵见了,急忙替儿媳和女儿向嵌纽花讨饶:“老婆,你别打他们了,银行卡是我拿给她们的,密码是我向她们提供的!” 嵌纽花转身看了看盈府贵,就像看一个陌生人:“盈府贵,这么说来,也也参与了这件事,还有,你们还做了什么,赶紧说!” 盈府贵的膝盖一软,整个身子往下一沉,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嵌纽花的面前:“老婆,我交代,我什么都说,只是你不要再打孩子们了!” 小卷和盈一蛮见盈府贵要向嵌纽花坦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喊道:“爸,求你别说了,本来咱们也没有做啥事!” “住嘴,听你爸讲!”嵌纽花粗声粗气地吼道。 盈府贵便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讲给了嵌纽花听,嵌纽花此时的脸已经完全黑透。 “这么说来,你们把彩礼钱退给了溪家!这么说来,一蛮这桩大好姻缘就被你无知的你们给断送了!我真是蠢啊,竟然被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把我给蒙骗了!我活得多么失败,你们真是太可笑了!”嵌纽花此时冷静得出奇。 盈府贵的额头冒汗,他从冷静得有些异常的嵌纽花的脸上,已经嗅到了暴风骤雨的味道了。 第一百六十三节 收拾你们的金银细软,滚去 此时空气静谧得有些可怕,盈府贵看不出老婆的脸上有任何的表情,只见嵌纽花一脸孤傲,一脸愤世嫉俗的模样,她慢慢地走向门外。 “老婆,你别走,我求你了!”盈府贵追了上去,拉着嵌纽花的手臂哀求道。 小卷和盈一蛮见状,也劝自己的妈不要离开盈家。 只见嵌纽花仰天大笑:“我会走么?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嵌纽花把家门打开,却见门外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嵌纽花见状,并不吃惊,此时她巴不得有很多人看热闹,这也是嵌纽花气急了的想法。 “盈府贵,小卷,盈一蛮,你们三人给我听好了,你们三人既然齐心地反对我,好,我嵌纽花并不是小气的人,从今天起,你们三人滚出盈家大门,我落得过眼不见心不烦,我现在只想清净度日!” 嵌纽花说这话的时候,泪水在眼里打滚,但是她强忍住泪水才没有流出来。 “妈,我们错了,只要你不赶我们走,我们一定好好待你!我和小卷会好好地孝敬你!”小卷第一时间向自己的婆婆认错。 盈一蛮也向嵌纽花说了很多好话,但是嵌纽花根本不听。 “小卷,你听好了,你不仅自己要离开盈家,敢风和小弃你也要一并带走!我再也不想看到盈家的任何人!”嵌纽花狠了狠心,也说出了这番狠话。 小卷此时知道自己的婆婆在气头上,她只得说道:“妈,我是不会搬走的,不仅我不搬,爸和一蛮也不会搬走,还有敢风和小弃更不会搬走,妈,原谅我,我就是死磕也要留在这里!” 嵌纽花见小卷执意不离开盈家,她嘿嘿地笑了笑,来到电视柜面前,抱起电视就要往地下摔。 盈府贵见状,急忙向嵌纽花喊道:“老婆,你可别摔电视,这电视老值钱了!” 嵌纽花一边抱着电视,一边向三人说道:“你们不离开这里,这里的东西都会被我摔坏。” 盈府贵心疼屋子里的东西,他只得向嵌纽花喊道:“老婆,你别生气,别摔坏东西,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嵌纽花把电视重新安装在了墙壁上,盈府贵见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见嵌纽花的怒气未消,又不知怎么做好,他双手垂立地站在了嵌纽花身边。 看热闹的人见嵌纽花来真格的,都极力劝说嵌纽花,说家和万事兴,千万别一时动起伤了自家人的和气,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关键是错了就应改,做人有时候还应大度。 嵌纽花环视了一下看热闹的人,她冷冷地说道:“我不大度吗?我可告诉你们这群看热闹的人,我早就忍他们三人很久了,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绝不容忍这三人住在这里!” “你们三人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你们的金银细软,你们是不是想什么都不带就离开盈家!”嵌纽花向三人吼道。 只见盈府贵,小卷,盈一蛮听了嵌纽花的话,三人急忙快速地跑进自己的房间,三人都不管三七二一,尽着值钱的物件拿。 看热闹的人都摇摇头,有些人甚至还嘲讽地说道:“嵌纽花简直是不近人情,太固执了,这样的女人不好打交道,可凉了这几个盈家人,今晚就惨了!他们一定没有地方容身了!” 谁说他们没有地方住,他们可以住旅店,听说盈家大儿媳的娘家是富足人家,指不定这三人会搬去那大媳妇的娘家去住!” “盈家在这一带还算有些骨气,怎么可能到盈家媳妇的娘家去住?我看不可能!” 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都希望看见盈家人闹出这么一出戏,会闹出一个结果。 嵌纽花的身子半倚在门框边,眼睛扫过那群看热闹的人,那群看热闹的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他们远远地看到盈家大门里乱做一团,只见小卷背上背着一个大背包,她一手抱着敢风,一手牵着小弃,急冲冲地冲向门口。 一蛮手里拿著几件衣服,肩上背着一个大挎包,正坐在沙发上清点物品。 盈府贵手里拿著一个布袋子,布袋子不大,他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拿,他就想着嵌纽花气消了,他应该很快回到盈家。 嵌纽花又向客厅看了看,只见一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和小卷,盈府贵并排走到家门口,三人此时慌乱极了,盈家大门又不大,三人又不知道分个前后顺序出门,三人就像潮水一般涌向盈家大门。 结果三人被堵在了家门口,乱做一团,看热闹的人见了,都笑得弯了腰,盈府贵见盈家人在外人面前出了丑,羞得他低头躲闪了一下,小卷是抱娃又是牵娃的,甚是辛苦,一蛮见了,也闪在一边。 小卷带着两个孩子走出了盈家大门,一蛮随后也走出大门,盈府贵最后走出大门,三人转过身子,希望听见嵌纽花挽留他们的话。 只见嵌纽花斜斜地看着眼前背叛她的三人,她笑了,貌似笑得很轻松。 “既然你们已经走出盈家的大门,从此以后,这屋里的一切都与你们无关了,你们走吧,我也累!”嵌纽花缓缓地转过身子,身姿优雅地关上门,就那么一瞬,她的情绪低落到了极致,泪水从她的眼眶奔泻而出。 她尝到了泪水的那苦涩微咸的味道,也尝到了一丝长长的空寂。 原来她离开了盈家人,她并不开心,相反的是,她很伤心,但是,自己已经说出的话也不可能收回。 就这样吧,也许她就要学会独自一人生活了,嵌纽花无奈地想到。 小卷,盈府贵,盈一蛮三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嵌纽花扫地出门,三人和敢风,小弃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小卷忽然见那些看热闹的人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小卷向拿群人喊道:“你们都散了吧,我告诉你们了,盈家没有事,你们该干嘛就回去干嘛!” 这群看热闹的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里,盈一蛮来到小卷和盈府贵面前说道:“大嫂,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拖累了你们!” 盈府贵摇摇头:“不怪谁,要怪就怪你妈乱点鸳鸯谱!” “小卷,眼下我们怎么办?现在成了有家不能回,咱们今晚到哪里去落脚?”盈府贵担忧地向小卷问道。 小卷见敢风和小弃在寒风中冷得发抖,他们的小脸都冷得通红,于是她说道:“要不,咱们在附近找一家旅店,先住下再做打算!” “也好,咱们先安顿下来再说!等你妈消气了,咱们再回来不迟!”盈府贵说道。 第一百六十四节 你和你老婆会冰释前嫌的 “爸,要是咱妈永远都不消气了,咱们岂不是回不来了!”盈一蛮忐忑地问道。 “胡说,你妈就不是这样的人!”盈府贵心里非常慌乱地向女儿骂道。 三人是拖着行李,带着两个娃走到小区门口,三人默默地转过头,看了看他们曾经居住过的房子,又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着。 正当这个时候,三人听见有人喊他们,他们顺着声音望去,却发现小卷的父母正风尘仆仆地向他们走来。 “小卷,你爸妈来看我们笑话了!”盈府贵小声地对着小卷说道。 小卷皱了一下眉头,此时她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自己的父母,现在自己正落魄着,父母见了未免会伤心。 只见昹沑和花弯梅已经走到了三人面前,盈府贵强作笑脸地向两人打了招呼。 “亲家,你们的事情我和弯梅都知道了,我想着你们现在一定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落脚,这次我和弯梅来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亲家,我也来个雪中送炭!”昹沑出于真心帮人的原则来见三人。 小卷心里直喊,惨了惨了,自己的爸妈到底怎么知道这件事? 真不知是哪一个多嘴的人,通风报信,害得自己在爹妈面前丢脸。 “小卷的爸妈,谢谢你们的好意,其实说起来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三人和我老婆有些误会,不过,很快,我们的误会就会解除,现在我们也只是暂时搬出盈家,相信很快就会搬回来!” 盈府贵此时还死死地护着自己的面子,昹沑拍了拍盈府贵的肩膀:“亲家,你说的我都懂,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我们都清楚,说起起来,是小女闯的祸,这烂摊子自然由我们来收拾,这是我们替小女赎罪!” “爸,妈,你们回去吧,别在这里给我们添乱了!”小卷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参与此事,把事情越整越复杂。 花弯梅来到小卷面前,见小卷一只手抱着一个小男孩,一只手还牵着一个小女孩,心里寻思着,这短短的时间,小卷怎么就照顾两个小孩了呢? “小卷,你别误会我和你爸的一番好意,我和你爸决定了,我们要把你们带回家,等你们和你的婆婆冰释前嫌了,你们再搬回去不迟。 小卷听了急了:“妈,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我是盈家的人,我们三人会想办法,求求你们,不要管我们了!” 花弯梅就不爱听小卷这句话:“小卷,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不是我们的女儿么?别家,盈家的分得太清了!还有,你怎么一下子要找照顾两个孩子了,你这日子过得太惨了,还有,盈西谷还没有消息吗?” 小卷见母亲向自己问这问那的,真是怕了她母亲,只得闭嘴。 “小卷,我就不明白了,你在家里是多么聪明伶俐的孩子,怎么到了盈家,整个人就变得傻乎乎的了!”花弯梅心疼地说道。 “妈,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小孩,有两个小孩子在我身边,我很开心,西谷在外面打拼,都是为了女儿,为了盈家,你就别再问这问那的了,很烦哩!”小卷不知不觉地对怂了一下自己的母亲。 “懒得理你,我告诉你了,你正一步一步地走向痛苦的边缘,可叹你还不自知,小卷,今天我和你爸就是来接你们盈家人到家去住,你不准持反对意见,听到没有!”花弯梅向小卷提醒道。 “是,母亲大人!只要你不东说西说的!”小卷一脸不情愿地回答道。 花弯梅逗弄了一下小卷怀里的敢风,见敢风黑黝黝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透着几分灵气,不时对着花弯梅咯咯地笑,花弯梅也极爱孩子。 “这孩子叫敢风吧,你看那聪明劲儿,真讨人喜欢!” 花弯梅说完,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弃:“小卷,这就是向天的孩子?一个自闭的孩子?你瞧她的小脸,多楚楚可怜!” 小卷就不爱听花弯梅的这些话了:“妈,希望你尊重一点小弃,你难道非要把自闭两个字说出口吗?小弃只是很文静而已!” 花弯梅站起身来,见小弃仍旧低头不说话,她无可否置地摆摆手:“小卷,你这脾气呀,嫁到盈家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花弯梅把话说完,来到昹沑面前:“老公,亲家答应搬到家去了吗?” 昹沑摇摇头:“老婆,我嘴笨,劝不动他们!” 盈府贵在一旁道:“我真的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们自然会有住处的,再说了,我们搬到家去住,道理上也说不通啊!” 花弯梅笑着说道:“亲家,你可别这样说,你是小卷的亲人,我们也是小卷的亲人,我们不帮你们谁帮你们,你千万不要把咱们两家人分得太清了!再说了,我们家你知道的,房间多,你们住进去也不会给我们增添麻烦!”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觉得给你们增添麻烦了,而且,我们要是住进家,会被人笑话的,说我们盈家太不知廉耻了,只知道沾家的光!”盈府贵是一个极有自尊心的人。 一蛮时常听别人说大嫂家住的是别墅,极宽敞,极美丽,现在大嫂的父母相邀,她很想去看看。 “爸,既然阿姨叔叔邀请我们去住一段时间,我们可以住进去呀!早就听说家很漂亮!”一蛮在一旁鼓动着自己的父亲,希望父亲答应家的邀约。 盈府贵生气地向一蛮吼道:“胡说,人家的房子漂亮我们就要住进去,我们绝对不要羡慕别人家是金山银山,我们家就是茅草屋也是极好的!” 他又对着小卷的父母道歉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教育好小女,你们要见谅,至于要我们到家去住,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花弯梅见自己和老公说破天了,盈府贵都不答应搬进家,她向小卷喊了几声,小卷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自己的母亲面前。 “妈,你叫我?” “小卷,你公公不答应搬进家,你自己摆平这件事吧!我和你爸现在有些累了,你可不能让我们累着了,小卷,赶紧的,劝劝你公公!”花弯梅嘴巴也说乏了,她把事情甩给女儿解决。 小卷听了母亲的话,真是左右为难,她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弃:“小弃,好宝宝,你看你脸蛋都被冻得通红了,小弃,你能叫爷爷,你要对爷爷说,你想住进爷爷和花奶奶家。” 小卷只是随口对着小弃说道,没想到小弃这时居然开口向盈府贵喊道:“爷爷,我冷,我想住到爷爷和花奶奶家去!” 第一百六十五节 我会等他一辈子 盈府贵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弃,寒风吹来,小弃打了一个寒战,让人怜惜。 盈府贵站了起来,见自己拖儿带口的,一时也找不到地方安置,又见小卷的父母是真心帮助自己的,他未免心动。 昹沑见盈府贵的脸上呈现为难之色,他急忙提起盈府贵家的行李,示意花弯梅赶紧让盈家人上车。 昹沑也是心疼女儿,一心想要帮助女儿,花弯梅急忙叫上盈家人在附近不远的小车上了车,昹沑自己亲自开一辆小车,又叫司机开了另外一辆小车,果然,幸好昹沑计算了一番,只有两辆小车才能够载盈家的人。 盈府贵一面不停地感激昹沑夫妇,一面担心自己到家会不会闹笑话,听闻小卷的娘家住的是宽敞的别墅,他暗想自己到了家一定要处处小心,别让亲家笑话自己。 很快,两辆小车驶进了盈家,盈府贵透过车窗,见家别墅里梅花含香,各色菊花正恣意怒放,梅香与菊香飘洒在空中,盈府贵感到空气芬芳甜蜜。 不远处那一丛丛的翠竹,仍旧绿意葱葱,一棵棵直拔的青松,墨绿凝重地耸上端,在别墅深处,一棵棵橘树绿叶繁茂,如拳头大的橘子金黄发亮,犹如一棵棵小灯笼挂在树上,足球大的柚子已经快把柚子树的枝条压断,还有一片果树,树叶落尽,露出阿娜多姿的身影。 “这里不愧是家,这别墅真是显得气度非凡,昹沑也是一个豪爽大气之人,自己的儿媳小卷的性格也是落落大方,想来,是自己的儿子西谷高攀了小卷!”盈府贵想到这,未免越发对儿媳妇小卷看重。 他也希望儿子西谷能够好好待小卷,能够好好珍惜小卷,他希望儿子和小卷能够幸福地白头到老。 花弯梅安置了盈家人之后,便来到厨房吩咐青嫂做些可人的饭菜,久久不见小卷走出自己的房间,她便来到了小卷的房间。 小卷的房间一直摆着她出嫁前的样子,花弯梅深知这是为女儿保留的空间。 小卷的门虚掩着,花弯梅敲了敲门,并未见小卷回答,她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小卷正在教那个小女孩画画,小卷的床上还熟睡着敢风,花弯梅心里掠过一丝不悦。盈家缺少人了么?这两个孩子净推给小卷带。 “小卷,厨房里有水果,要不要我给你拿点过来?”花弯梅来到小卷的身边问道。 “妈,不用亲自劳驾你,我要吃什么,自己去拿!”小卷这些日见小弃画画的进步很大,她正耐心地叫小弃画画。 花弯梅从旁边拉过一个凳子坐下:“小卷,我说你怎么回事?见天领一个孩子过活,你要养孩子的话,自己生一个不就结了?妈很担心你以后的生活,你的心太好了,盈家的每一个人会欺负你的!” 小卷见小弃脸上有些花了,她拿出湿纸巾把小弃脸上擦干净了:“妈,你放心,我在盈家过得挺好,敢风是一蛮的孩子,不过妈,你得替一蛮保密,现在敢风还不适合跟着一蛮,小弃是向天的孩子,他媳妇去外省打工了,向天又要学习,时间也紧,反正我也没啥事,就帮着带了!” 花弯梅见女儿傻乎乎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小卷,你这脾气是最令人吃亏的,他们盈家没有人了吗?凭什么把两个孩子塞给你,你婆婆不是打牌就是跳广场舞,她替你想过吗?” “妈,我真的没事,我很好!我也说过了,我喜欢孩子!”小卷回答道。 花弯梅突然泪水掉了下来:“小卷,你真的很好吗?你告诉我,你有多久没有去理发店了?” 小卷见自己的母亲提起理发店,心里一沉,莫非自己的理发店会有事? “我有个把月没有去理发店了!这不,我都忙着,我还打算抽个时间去呢?”小卷想到自己的确有些日子没有去理发店了。 花弯梅指着小卷说道:“你呀你,这几个月你的理发店还赚钱不?” 小卷听了母亲的话,愣住了,其实这个话题她真的想避开,理发店这些日子只能勉强维持,但是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理发店一定会亏本的,如果理发店亏本了,理发店只有关门的份了。 “勉强维持!”小卷的脸上火辣辣的,当初自己的父母要自己回到家族企业里,她万般不肯,然后她当时就开了理发店来塞住自己父母的口。 如今,母亲再提起理发店,不易于让自己的脸发臊,是自己太忙了,也是两个小孩子绊住了自己。 花弯梅又劝道:“小卷,你看你替盈家照顾两个孩子,他们感激你了吗?倘若照顾好了,你在盈家相安无事,倘若照顾不好,你怎知盈家人不拿你说事,再说了,你把这两个孩子照顾大了,这两个孩子会感恩吗?” 小卷听了没有吭气,母亲的担忧她理解,但是她不想自己的母亲插手自己的事情。 “小卷,这样的事情咱妈在网上,生活中见得还少吗?妈不管怎么样,也是站在你这边的,小卷,我看你还是别管这两个孩子了,等找到西谷,你养你们自己的孩子,要是,西谷找不到了,你还得另做打算,你懂我和你爸的心吗?”花弯梅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但是她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担忧。 “妈,你别说了,孩子我只是暂时照顾的,这不过是我的举手之劳而已,现在西谷生死未卜,不管说什么,我都要等到西谷,我要西谷生人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我唯一的想法!”小卷固执地说道。 “小卷,要是西谷终身不见人影呢?你还是要等他?”花弯梅又问道。 小卷最烦自己的母亲提此事:“妈,要是西谷一辈子不见人影,我就等他到老!绝不变心!” 花弯梅听了女儿的话,心情非常的糟糕,她突然提高声调地说道:“小卷,妈知道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告诉你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你肆意浪费你宝贵的青春,你会后悔你辜负了你的红颜,等你一天天老去,你会知道今天你的选择是错误的!” 小卷被母亲说得不耐烦了,她放下手中的画笔,只听得画笔落地的清脆声音,小弃抬起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小卷,泪水在小弃眼里打转。 “就算等我老去了,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的话,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了爱情,我愿意付出一切,妈,你和爸要是真心帮盈家人,以后千万别再向女儿提出这样的事情,未来的事谁看得清!” 第一百六十六节 在这个家只有一个女主人 嵌钮花独自在家里呆了几天,她渐渐感觉到了些许的凄凉和寂寞,嵌钮花来到阳台,见阳台的花草有些焉了,她拿起喷水壶替这些花草浇水。 浇完水,她靠在墙面发呆,她思来想去,有些怨恨小卷,小卷不过是自己的儿媳妇,自从小卷嫁给了西谷之后,小卷越来越会搞事情,她就不明白了,小卷为啥要把一蛮这桩婚姻给毁掉了。 女儿这辈子能嫁到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好人家有错吗?她小卷搞错自己的位置了,难道她不明白在盈家只有一个女主人,那就是她的婆婆吗? 嵌钮花想到这,肚子饿得咕咕地叫,她叹了一口气,自己嫁给盈府贵之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很少下厨,基本上都是盈府贵把厨房的事情包了,要她下厨,除非她的心情极好。 嵌钮花想着盈府贵从前为自己做的糖醋鱼,跳水兔,雪豆炖猪蹄,都是非常美味的食物,如今,自己只能吃些面条,或者泡面了。 单说自己没有心情煮好吃的,就算有好吃的食物她也没有兴趣,一个人吃饭总是显得索然无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已经把那群眼不见心不烦的人驱赶出去了,难道还有请回来的道理。 嵌钮花这几日也没有勇气去茶楼,毕竟她已经和溪家悔婚了,因为没有去散步,毕竟一个人散步没啥意思,之前盈府贵在家的时候,一直是盈府贵替她拎包,现在拎包的人也不在自己身边,她觉得逛街没啥意思。 她在家里只有看电视,玩手机,吃饭,睡觉,生活乏味到极点了。 这天,嵌钮花确实在家里呆烦了,想着到菜市场买点好吃的,因为她决定了,就算她自己一人在家,也要好好好地过好,不为别的,就为气气盈府贵。 嵌钮花想到盈府贵就气,自己调教了盈府贵几十年,到头来还瞒着在自己做出令人不省心的事。 “哼,你们以为这样对待我,我会气疯吗?没门!没有你们这群人气我,我日子照样过!”嵌钮花想到这,拿起自己的布袋子,准备到菜市场去买一条鱼,她要为自己做一顿美味的酸菜鱼。 嵌钮花刚踏出家门,感到阳光有些刺眼,她的头微微眩晕,她努力站立在远离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感到外面的空气的确比家里的空气要清新很多。 正当这个时候,一个邻居走了过来:“嵌钮花,你们回家了吗?” “啥?我一直在家啊!”嵌钮花回答道。 “原来你一直在家,你没有去家享福么?那天,我亲眼见了小卷的父母来接你们过去住!听说,家住的事大别墅,特气派!”那邻居继续说道。 “是,只是他们去了,我在家里看家呢?”嵌钮花慌乱地回答道,且慌乱地离开了这里。 “你不去真是太遗憾了,那家别墅是本市最大的别墅!”那邻居望着嵌钮花的背影喊道。 嵌钮花心里非常的烦,她以为把盈府贵等人赶出家门,会气着他们,没想到他们居然搬进家去享福了,自己反而更气了。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厚着脸皮把盈府贵等人叫回家吧! 嵌钮花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有苦难言。 嵌钮花想到这里,恨得她只有咬牙切齿的份了,不过,她再生气,去菜市场的计划并没有改变。 今天的太阳很红,看上去温暖,但是实际上还是带有那么一点点凉意,嵌钮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凉悠悠的,她把花哨的丝巾解下,仔细地系上,然后她很快来到了菜市场。 此时接近过年时间了,菜市里的蔬菜和肉类都很丰富,五颜六色的,甚是养眼,嵌钮花心里的郁闷之气渐渐消散。 正当她在一个萝卜摊上停了下来,她发现这里的萝卜又大又嫩,而且这卖萝卜的摊贩一看就是当地的菜农,她一问价格,价格便宜又公道,便蹲下身子挑选萝卜。 正当这个时候,她听见了自己丈夫盈府贵的声音,她转过头,准备叫自己的老公,却发现盈府贵正和一个漂亮的中年妇女站在一起,更气的是,盈府贵手里拉着拖车,而那个女人空着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盈府贵正全心地替那女人效劳。 嵌钮花又转回头,她心里莫名地生气,想着自己决不能成懦夫,她站了起来,再次转过头去,发现盈府贵和那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嵌钮花向四处看了看,根本找不到两人的身影,她朝着大街的尽头跑去,身边还想起那菜农的声音:“你还买不买萝卜了?” 嵌钮花那里顾得上这么多,现在自己的丈夫才被自己撵了几天,就有新人了,这简直就是在她脸上泼脏水。 看来,自己训夫是一个长期的事业,一刻也不能松懈,嵌钮花很后悔把自己的丈夫赶出家门。 嵌钮花手握拳头,把整个菜市场搜遍了,却不见两人的身影,她只得胡乱买了一些菜,回到家,她把菜放进厨房,懒懒地躺在沙发上,饭也不想吃了,她的脑子发热,却一直在胡思乱想。 要说这盈府贵何为和一个女人在菜市场出现,嵌钮花这个吃醋拈酸的女人,怎么能想得到,盈府贵因为住在家,打扰了家,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只因他平时喜欢做饭,也喜欢自己研究些新菜品。 这点性格恰好和家厨娘青嫂相投,两人都抱着让家人吃好喝好的想法,便在一起探讨菜品。 当盈府贵得知青嫂来自乡野,从前家里以种菜为生,特别会买新鲜蔬菜,盈府贵也想从青嫂那里学习一些买菜经验,两人便相约去菜市场买菜。 盈府贵自然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人被嵌钮花看见,两人也没有看见嵌钮花,盈府贵跟青嫂学了几招之后,买的蔬菜都是便宜又好的,两人在菜市场收获颇丰,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家别墅。 家有了青嫂和盈府贵两个大厨做饭,大家自然少不了口福,只是,盈府贵在做饭的时候,吃饭的时候,还想着他家里的老婆,他不知道老婆现在过得怎么养了。 这一天,盈府贵吃完饭,把女儿一蛮叫到那一片梅花林,一蛮向自己的f父亲问道:“爸,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要讲吗?” “女儿,咱们离开这里有几天了,也不知你妈咋样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向你妈请罪,请你妈原谅我们!”盈府贵希望自己的话一蛮能理解。 一蛮在家玩得挺好,她现在还不想回家:“爸,我妈一定会没事的,还有,爸,你平时太宠我妈了,这样不好,你看她骄横的性格就是你惯的!” 第一百六十七节 老婆,快快回心转意吧! 盈府贵从来没有住过如此美丽的别墅,他自己住得小心翼翼,一直盼望老婆回心转意,允许自己能够回家。 盈府贵想到这里,悄悄地走出客厅,来到那一片柚子林,只见这些柚子树杆高大笔直,树冠茂盛,柚子满枝,这些柚子黄中带绿,绿中带黄,仿佛柚子表明涂了一层彩釉。 盈府贵最喜欢家的这一块地方,这里柚香扑鼻,是一块难得的清净之地。 盈府贵每次吃了饭之后,都会到花园里走一番,然后来到这片柚子林,柚子林中还有一些石桌石椅,盈府贵最喜欢坐在石椅上看看头顶的一片天。 盈府贵正坐在石椅上发呆,却不料青嫂走了过来,她轻轻地喊了一声:“盈府贵!” 盈府贵是她碰见最有趣的人,他看上去老实巴交,其实是一个很能干的人,特别是盈府贵一手做菜的好手艺,让她羡慕不已。 盈府贵冷不防青嫂叫他,他立刻站了起来:“青嫂,你怎么到这里?” 青嫂脸上微微一笑:“原来你也喜欢这片柚子林,我也喜欢,因为我一见这片柚子林,就会想起老家的那片柚子林,所以,我想家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走走!盈府贵,你坐下吧,我好久没有与人说说话了,我就想和你聊聊天!” 盈府贵坐在了石椅上,青嫂挨着盈府贵坐下,盈府贵向外挪了一点,青嫂却想盈府贵挪近了一点。 “说吧,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盈府贵脸上发汗地说道。 青嫂见盈府贵这个样子,笑了:“盈府贵,你想吃柚子不?我给你摘一个!” “好吧!”盈府贵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青嫂听了盈府贵的话,站了起来,她选了一棵最高大的柚子树,犹如灵猴一般攀上了柚子树,选中一颗最大的柚子摘下,然后她向盈府贵喊道:“盈府贵,接住柚子!” 盈府贵闻声,他跑到那棵柚子树,双手灵活地接住了那棵柚子:“青嫂,这柚子真沉!” 青嫂又笑了:“这柚子当然沉,也不枉我每天没事的时候,精心地照料它们!” 青嫂见柚子树的顶端还有几颗又大又黄的柚子,她又继续向上攀去,她向盈府贵喊道:“盈府贵,你要不要上来?” 盈府贵见状,连忙摆摆手:“青嫂,我不上来,我小时候爬过树,长大了之后,却再也没有爬过树!” 青嫂站在树顶上,向自己的故乡方向眺望,在那遥远的故乡,有她的儿子,有她的老公,有她的公婆和父母,还有她的兄弟姐妹,和一些亲戚。 在这柚子树上满满是她的乡愁,她每天在家辛苦工作,就是想着有一天她把钱攒够了,能够回家,让自己的下半辈子幸福地生活下去。 “盈府贵,你快上来吧,你可以看到很多美景!我在这树上看到了故乡的,迎接了故乡最浓烈的风!你一定会看到你所想要的!”青嫂继续鼓动着盈府贵。 盈府贵被青嫂说得有些心痒,他把柚子放在石桌上,然后脱了鞋子,试着爬上柚子树,这才发觉自己笨笨的。 “加油!盈府贵,你一定会爬上树的!”青嫂见盈府贵犹如一个笨猪一般在柚子树上攀爬,她笑得咯咯的响,她觉得自己的乡愁却少了不少。 盈府贵的愁绪也减轻了不少,毕竟这些日子来,老婆嵌纽花根本不接他的电话,让他日夜担心,而且,虽然昹沑夫妇每天在家里对他嘘寒问暖,笑意盈盈,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是寄人篱下的感觉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当他攀爬这棵柚子树的时候,久违的童趣在沉睡的心底升起,他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有的只是开心地爬上那棵柚子说,采摘那棵最好的柚子。 经过盈府贵的努力,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盈府贵终于爬上了那棵柚子树,他摇摇晃晃地站在柚子树顶端,双手紧张地抓着柚子树枝,整个人晃悠悠地,青嫂见了,为盈府贵挪了一个结实的树枝,让盈府贵坐下。 盈府贵坐下之后,环视了四周,果然,这里可以看到很远,这林子外,面的公路交错层叠,还有悠悠扬扬的河流正延伸至水泥森林之中,近处的人正匆匆地行走,远处的人们犹如黑点蚂蚁。 “果真看到了不少的东西呢?”盈府贵笑着说道。 “是啊,我一想家的时候,就爬上柚子树看向故乡的方向看去,我就好像看到了儿子那稚嫩的笑脸!”青嫂的眼角已经挂着泪珠了。 盈府贵见了,非常吃惊:“哎呀,青嫂,你流泪了,难道你也有伤心事?” 青嫂擦去泪水,说道:“盈府贵,人活在这人世间,真是很苦啊,你看到人人脸上带着笑脸面具,其实又谁能知道每一个人的不易?” “青嫂,你遇到难事了?还有,青嫂,我感觉到你是不是喜欢我?要知道,我很爱我的老婆,虽然她把我赶出了家门!”盈府贵觉得自己应该和青嫂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青嫂误会。 谁知青嫂却轻轻地扭了他的脸,盈府贵惊慌不已,险些从柚子树上掉下来。 青嫂见了盈府贵的窘态,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盈府贵,我就想看看一个爱老婆的男人,是如何洁身自好的!” 盈府贵吓得面如土色,青嫂又笑道:“算了,盈府贵,我不逗你了,其实我心里也很苦,我老公常年卧病不起,我公婆在家照顾他和孩子,我负责在外面挣钱养家,幸好,我遇到了家,家人对我真是好,他们就是我一辈子的恩人,我们一家子要感激他们一辈子!” 盈府贵听了,十分同情青嫂:“青嫂,原来,你的命运这么苦!” 青嫂听了盈府贵的话,她苦笑一下:“盈府贵,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没有你大呢?不过,为做的这个工作就是接受这样的称呼!” “对不起,妹子!”盈府贵改口说道。 “算了,你还是叫我青嫂吧!我都听习惯了!”青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柚子的清香让她的心情稍微舒展了一下。 她拿起柚子努力地剥皮,盈府贵又问道:“青嫂,当你遇到一个重病的丈夫,难道你没有想过离他而去,重新找一个男人过日子,也强过现在的日子!” 青嫂终于把柚子剥开,然后把柚子掰开,拿了一半给盈府贵:“吃吧,这里的柚子挺甜的,就像我家乡的柚子,我何尝没有想过离开我的老公,可是我离开了,我老公肯定是活不下去的,我自然不会离开,这也许就是命吧!我认了!” 第一百六十八节 老婆真的不管我了 盈府贵听了青嫂的话,很同情青嫂,他向青嫂道歉道:“对不起,我误解了你,我以为你想调戏我?其实你是一个好女人!” 盈府贵不知道用什么词汇表达自己的心情,青嫂把一瓣晶莹剔透的柚子放进了嘴里:“这柚子真甜,我说的是真的,盈府贵,其实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和你谈得拢,我不过是想找你聊聊天而已,在这里太寂寞了,家人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我却不知道和他们聊些什么!” 盈府贵放下心里包袱之后,他一下轻松了不少:“青嫂,不就是聊天吗?以后你想聊天尽管找我!” “那嫂子咋办?嫂子会生气的!”青嫂又问道。 “我会说服她的!”盈府贵此时的声音如蚊蝇般小。 “算了,我看以后咱们还是不聊天了,再说了这种寂寞的日子,我已经习惯了!”青嫂说完,便抬头向四周望去。 正当这个时候,她看到了别墅院墙外,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向他们这边鬼鬼祟祟地张望。 “盈府贵,你看,在院墙边有一个女人在那里偷看我们!”青嫂向盈府贵喊道。 盈府贵向院墙看去,并没有看到人影:“青嫂,没有人影啊!” “你往左看看,就在哪里,天哪,那女人还在看我们!”青嫂又向盈府贵喊道。 盈府贵细眯着眼睛,顺着青嫂指定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女人正向他们这边望去,盈府贵就看了一眼,那女人便消失不见了。 但是他忽然觉得那女人很像自己的老婆,但是他又不敢确定。 “要不然我们下去找保镖,把那女人抓来问问,她到底要干什么?”青嫂说得。 “算了,一个女人家,能干什么事情出来!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下树去吧!”盈府贵说道。 “也好,眼看也到了做饭时间,盈府贵,你能和我一起做饭吗?我发觉家人很喜欢你做的饭菜!”青嫂说道。 “好,我帮你做饭!”盈府贵觉得能为家人做点事情,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是事情。 盈府贵和青嫂下了柚子树,青嫂见盈府贵紧锁眉头,便问道:“盈府贵,你干嘛皱着眉头,你心里有事?” “没有!我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做些好吃的菜肴!”盈府贵胡乱敷衍地说道。 其实盈府贵心里越来越怀疑刚才在柚子树上看见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可是,老婆正在家里生闷气,怎么会到这里偷看呢?不,是自己多想了,那女人肯定不是自己的老婆。 盈府贵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青嫂,然后到那一片竹林边,又悄悄地拨打了自己老婆的电话,没想到他老婆居然接通了他的电话。 盈府贵顿时喜上眉梢,他几乎要手舞脚蹈起来:“老婆,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老婆,我想你了,我想家了,老婆,你好久答应我们回来!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谁知他的耳边响起了炸雷般的骂声:“盈府贵,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我看你在家住得舒服得很,风流得很,快活得很,我看你就不要回这家了,我正式向你提离婚!” 盈府贵还在里雾里的时候,他老婆就把电话给挂了,盈府贵不明白自己的老婆为何如此生气,如此说自己,但是他再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婆,却打不通了。 盈府贵此时的脸都变色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害怕,怕自己的老婆不要自己了,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盈府贵此时已经被自己的老婆气得捂住自己的心口,他垂头丧气地走出那片竹林,经过菊花园的时候,女儿一蛮正在菊花园里采摘菊花,一蛮见父亲的脸色不好,急忙走出菊花地,来到了盈府贵的面前。 “爸,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太难看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一蛮关切地问道。 盈府贵见女儿向自己问话,他委委屈屈地向一蛮说道:“刚才我给你妈妈打电话,却不知你妈妈怒气未消,她已经正式向我提离婚了!一蛮,我很害怕,我害怕过没有你妈妈在身边的日子!” 一蛮听父亲的话,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的,爸,你放心,咱们妈哪一回跟你闹离婚,是真格的,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不用着急!只是,妈妈刚才对你说了什么话?” 盈府贵重复了老婆的话讲给一蛮听,一蛮也听得里雾里的:“爸,妈妈为什么说你在家快活,风流,难不成你有什么把柄让咱妈抓住了!对了,最近,你跟青嫂走得近,是不是你让咱妈吃醋了,爸,为了盈家是一个团团圆圆的一个家,你得和青嫂划清界限!” 一蛮也觉得自己的父亲和青嫂在家谈笑风生,的确有点碍眼。 “一蛮,你胡说啥?我和青嫂不过是谈些厨艺方面的事情,你这丫头真是的,再说了,你妈妈是千里眼,顺风耳吗?她能看得见家的事情?真是的,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哼!”盈府贵越想越生气,他气呼呼地离开了一蛮。 盈府贵最气的是,自己在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难道还能闹出一些绯闻来! 其实,盈府贵和青嫂在柚子树上看见的就是嵌纽花,嵌纽花和盈府贵在一起的时候,嵌纽花没少花心血来调教盈府贵,她一直认为盈府贵平时老实,不敢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要知道她在爱情上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生活给她开了玩笑,她以为那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俯首称臣,是自己的魅力所致,而且她也以为盈府贵此生今世不会对其他的女人感兴趣。 却不料,这盈府贵刚到家,就跟家的保姆打得火热,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把盈府贵他们赶走,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但是她却不后悔,毕竟盈府贵这些年隐藏的不安分的心,终于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嵌纽花觉得此时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看清一个人的正面目,如果,他不爱了,那么就是自己撒手离开的时候了,所以,以她的性格向盈府贵提离婚,她方才解恨。 嵌纽花真是憋屈极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世事多变,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人爱的中年油腻女人了。 嵌纽花这些日子是吃不好,睡不好,她恨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一双凌厉的双眼,看不透男人的心,她如今失败得很厉害。 但是,家的别墅对嵌纽花来说,就是一个风暴之地,但是,即使这里令她伤心欲绝,她还是每天都想在这里发现些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靠近家别墅。 第一百六十九节 不就是两情相悦吗? 日子晃悠悠地过了几日,昹沑夫妇这几日过得好不惬意,以往家里冷清无比,只有夫妇二人面对,生活无味,如今,盈家人一下子住了进来,为家别墅增添了不少的热闹喜庆之气。 不过,昹沑夫妇对女儿小卷要照顾两个小孩这件事,他们心有芥蒂,女儿很辛苦,盈府贵还好些,时不时帮着照顾一下两个孩子,但是小卷的小姑子一蛮,就别提了,最喜欢呆在昹沑的书房里看书。 好几次,昹沑想到书房去休息一下,却见一蛮坐在书房里看书看得津津有味,昹沑只好强压住心中的不快,回到卧室里去休息了。 昹沑这个人有些怪癖,其实他原本不怎么看书,但是他只要一呆在书房里就觉得自己沾染了一些书卷气息,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这些日子,他极少在书房里呆,就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市侩的味道。 这一日,昹沑吃过晚饭之后,独自在菊花园赏菊。昹沑此生酷爱菊花,他家的菊园品种繁多,花色各异,他最喜欢在菊花面前凝想,回想着以前过苦日子的时候,自己不异于着寒风中的菊花,凭着自己千百不饶的一股冲劲儿,他走过了人生中的寒冬,迎来了繁花似锦的春天,和硕果累累的秋天。 自己很成功,但是他很担忧,自己眼看就要老了,家里的产业,将面临无法继承的局面,他叹了一口气,两个女儿毕竟太年轻了,还不懂得挣钱的艰辛,还不懂得钱的重要性。 昹沑看着这些盛开的菊花,忍不住折了几支,他轻轻地闻了闻这些菊香,淡淡的菊香袭上他的心头,但是还驱逐不了他心里淡淡的愁绪。 如果,小卷领养了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办?虽然小卷还只是暂时帮着养这两个孩子,但是日后,小卷心软了,一口气领养这两个孩子,那么,他奋斗一辈子的产业的继承问题将变得十分的复杂。 昹沑叹了一口气,他不是一个豁达的人,让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来享受他的这些产业,他内心不服,不安。 昹沑想到这,方才觉得自己的女儿小卷身上有很多问题,倘若女儿小卷不处理好这些问题,女儿这辈子可就苦了。 昹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一对男女的笑声,这笑声非常刺耳,昹沑皱了一些眉头,这花园乃是他最喜欢的清净之地,这对男女的笑声让他心烦意乱,哼,这是什么样的男女,就算两情相悦也不至于这么放肆,还怕别人不知晓么? 昹沑顺着笑声望去,之间远处的柚子树上,正坐着一对男女,那男人竟然是盈府贵,那女人竟然是青嫂,两人在树冠上旁若无人地吃柚子,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让人不免多想。 此时的风很大,昹沑打了一个寒颤,大风会把盈府贵和青嫂的说笑声传得很远很远,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自己的家是清净之地,怎么会容得下这桩丑事,以后,亲家母嵌钮花会怪罪自己。 昹沑恨恨地看了一眼柚子树上的盈府贵和青嫂,心绪低落地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其实盈府贵和青嫂两人并没有什么事,不过是盈府贵见青嫂有些乡愁,陪着青嫂解解闷而已,不巧被昹沑撞见了,且两人是浑然不觉,盈府贵本想着自己在家也呆不上几天,陪着青嫂说说有趣的话,也不妨,他顶多就算多交一个朋友而已。 他平时被老婆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青嫂这样性格柔顺,品格又极好的女人,他又是一个心地善良,又容易同情别人的老实男人,反正他呆在家无聊,陪青嫂聊天解闷又不伤什么,他和青嫂在花园里聊天,自然不会想到回避什么。 有问题的男女才刻意躲藏别人在意的眼光,他和青嫂光明磊落地谈天,又没有伤着别人。 两人很快把柚子吃完,滔滔不绝地谈天说地,直到口干舌燥,连柚子都解不了他们的口渴。 眼看西边的天满满的是红红的晚霞,两人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橘红色,青嫂在乡下的家里经常看到这样的美景,到了城市里,这是她第一次静下心来看到了这美丽的晚霞,这依然热情的晚霞把城市的西边都染红了,这片红很温暖。 “盈府贵,没想到这城市的晚霞也这般美丽?对了,盈府贵,你见过流星吗?”青嫂突然想到自己在乡下,已经在夜空中看见过好几次流星了,那一刹那一闪而过的美,让人心动,只是在城里,她一直都是匆匆忙忙地做自己的工作,从来没有看到过。 “这晚霞真美,我第一次就觉得,我这样的男人每天围着家里转,围着工作转,哪里还有心情i看晚霞,看流星,晚霞倒是看过几次,没有今天看的好看,至于流星,小时候想看,却没有看到过,小时候,心里单纯,一切美好,但是长大了,就算有机会看到流星,也静不下心来看,因为长大之后,自己很快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粗人而已!”盈府贵此时心里升起无限的感慨。 自己长大了,红尘中的风沙把自己曾经澄净的心弄浑浊了,再继续下去的话,自己的心就要变成荒漠了。 青嫂听了不吭气,不仅盈府贵有这样的感觉,她何尝不是由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向此油腻困苦的中年女人,可是这条路是自己选择走下去的,就算自己的心一点点地被生活的困苦抽干,她也是不后悔。 “盈府贵,谢谢你,在这陌生的城市里,能和你聊天,我很开心,今天的晚霞这么美,我想许一个心愿!”青嫂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眼泪盈眶,自己的苦能够与盈府贵述说出来,她觉得自己很幸运。 一阵大风强有劲地吹了过来,他们脚下的柚子树猛地向东倾倒了一下,青嫂站立不稳,差点摔下树,盈府贵想也没有想,一把扶住青嫂,青嫂顺势倒在了盈府贵的怀里,盈府贵吓坏了,他急忙把青嫂推开,青嫂一下子从树上掉了下去。 盈府贵心里全是愧疚,他急切地向树下看去,只见青嫂双手抓住柚子树枝,整个身子正在空中荡漾。 “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就那么一瞬间觉得对不起我老婆,才把你推开!”盈府贵向青嫂道歉道。 “没事,我理解,盈府贵,我还是向对你说出我的心愿,我希望有一天能过回到家乡,在家乡找到致富的道路,我要陪着全家过日子,我想要的就是这么简单!”青嫂说道。 “好,你有这想法很好,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会帮忙的!”盈府贵想也没有想地回答道。 第一百七十节 叫他当上门女婿呗 “盈府贵,你真好!”青嫂说这话说的时候,她手一松,整个身子往下沉,只听得咕咚一声,青嫂便坠在了地上。 盈府贵被柚子树的枝叶遮挡,他看不见青嫂,试着喊了几声:“青嫂,青嫂,你摔着没有?你有没有事?” “没事,你放心,我没摔着!”青嫂在树下回答道。 盈府贵很快地下了树,见青嫂毫无损伤地站在树下,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吓死我了,还好你没有事!走吧,天已经暗下来了!” 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这里的冬天就是这个样子,晚上七八点钟左右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两人从客厅穿过的时候,听见了楼上昹沑和花弯梅的争吵声,盈府贵心里一紧,莫非家人把他们惹着了吗?他脸上冒着汗水,又回到客厅,青嫂离开了客厅。 盈府贵来到沙发边,见小卷一脸不悦,她把敢风放在沙发上,小弃在沙发旁玩耍,一蛮紧挨着小卷坐着,不时往楼上瞧瞧,又看看小卷的脸色。 一蛮也不知道小卷的父母为何而吵,她很担心是不是盈家人打扰他们了。 “小卷,你爸妈怎么了?他们因为什么而吵架?是不是我们住在这里惹他们不高兴了,我也寻思着我们住在这里太久了!咱们是不是该搬走了!”盈府贵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卷哪里知自己的父母为何而吵架,但是小卷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父母是不可能因为盈家人吵架。 “爸,你别多想,我爸妈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吵架,今天白天我爸还说盈家人来家里,这个家热闹了,有意思了,怎么会嫌弃盈家人呢?只是,他吃了饭去了花园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大发雷霆了,我也不知道我爸到底抽了什么疯!”小卷没好气地说道。 盈府贵听了媳妇的话,也觉得很奇怪,他奇怪的是刚才他和青嫂在花园里,并没有看见小卷的父亲。 一蛮见状向两人问道:“爸,小卷,既然这里的主人都发火了,咱们还住得下去不?” “一蛮,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收拾行李走吧,等到别人撵我们走的时候,我可没有脸皮了!”盈府贵有种在这里住不下的感觉了。 小卷坚决否定自己公公的话:“爸,我父母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你们安心住吧,我爸一定是因为公司的事烦恼,你们都不要胡想了!” 一蛮听了,脸上露出喜悦的光芒:“大嫂,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没有在这里住够呢?小卷,我要是你,准把我哥拎到家当上门女婿,我哥肯定愿意!” “你哥愿意吗?你怎么知道的?”小卷不解地问道。 盈府贵向一蛮吼了一声:“一蛮,你别乱说话,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你哥姓盈,是盈家人,你说你的脑袋是怎么想的!还上门女婿呢?我看你找抽!” 一蛮躲在了小卷的身后:“好了,我不说了,不过,我哥真是那样的人!” “一蛮,看我不给你两巴掌!”盈府贵举起手来佯装向一蛮打去。 正当这个时候,青嫂来到客厅,盈府贵正要向青嫂打招呼,却见青嫂顺着楼梯上了楼。 “什么情况!青嫂现在上楼干什么?她是劝架的吗?”盈府贵向小卷说道。 “劝什么架,每次我妈找青嫂吩咐工作,都是直接叫青嫂上楼,现在我妈肯定是找青嫂交代工作的!”小卷不以为然地说道。 “喔!是这样啊!”盈府贵舒了一口气地回答道。 三人无话地看着电话,只听得昹沑夫妇的争吵声越来越小,随之是青嫂呜呜地哭泣声,盈府贵此时坐立不安了,他现在很担心青嫂。 果然,青嫂捂住脸从楼上爬了下来,她看了一眼盈府贵,又满腹委屈地离开了。 盈府贵见青嫂这个样子,恨不得立刻马上去找青嫂问个明白,又见小卷此时也慌了神,他只好坐在沙发上不动。 “爸,一蛮,你们说这青嫂怎么了,难不成受了我父母的责骂么?青嫂一向做事稳妥,父母一直对她赞赏有加,我得找青嫂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卷一直很敬重青嫂。 青嫂是她生命里很重要的人,她的青春时代都有青嫂的影子,在她眼里青嫂就是她的家人。 “我也跟你一起去!”盈府贵毫不犹豫地说道。 “行,咱们一起去也可以劝劝青嫂!”小卷回答道。 “我也要去!”一蛮也说道。 于是三人带着敢风和小弃来到了青嫂的卧室,只见青嫂的卧室的门虚掩着,青嫂低低的哭泣声从室内传了出来,三人听着都揪心。 小卷率先进了青嫂卧室的门,来到青嫂的床前轻轻地叫了一声:“青嫂,你怎么了,我爸妈让你受委屈了,要不这样,你说出来,我去找我父母,我替你出头,替你讨公道!怎么样!” 青嫂抬起泪眼,见小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床前,她坐了起来,两只手不停地擦着眼泪,委屈得像一个孩子。 盈府贵也走进了青嫂的卧室,只见青嫂的房间一尘不染,房间里的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他心里暗自称赞青嫂是一个勤劳爱整齐的女人,他不由得想到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几乎不太做家务,而这些家务一直以来对都是自己全做了。 “是啊,青嫂,有什么委屈,你要讲出来,别憋在心里!会憋出毛病的,你们全家还指望着你呢!”盈府贵向青嫂劝道。 小卷听了自己公公的话,她楞了一下,她很疑惑自己的公为何要说出这番话,难不成自己的公公和青嫂很熟吗?不会吧!自己的公公才搬来不久啊! 青嫂见了盈府贵,哭得更伤心了:“小卷,我的好孩子,我一直在家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地工作,从来不会做错任何事,我对家的热爱你看得到,是不?” “是,青嫂,你是最好的青嫂,我们家人都知道,我小卷也知道,青嫂,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一直都是!”小卷很肯定青嫂的人品。 “可是,我无端无端被人泼了脏水,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青嫂说道这,泪水真是连绵不断。 “青嫂,谁敢这样玷污你的清白,我找那人算账去!”小卷继续说道。 “算了,谁叫我是一个小小的保姆呢!”青嫂幽幽地说道。 “青嫂,就算你是保姆又怎么样,我决不允许谁这样乱说你,你说那人是谁,我找他理论去!”小卷最讨厌那些欺凌弱小的人。 第一百七十一节 我们保持距离吧! 青嫂只是摇摇头哭泣,不再肯多说几句话,小卷只好不再逼问青嫂,又见敢风和小弃已经很困了。 她只得对青嫂说道:“青嫂,你什么也别多想,咱们人在做天在看!只要咱们觉得自己没有做亏心事,我算对得起自己!” 青嫂点点头,她停止了哭泣:“小卷,你还带着两个孩子,赶紧去休息吧,你放心,我没有事!” 小卷拉着青嫂的手说道:“青嫂,你要好好的,等会儿你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等你睡了之后,什么烦恼事都没有了!” 青嫂点点头,见小卷他们散去之后,又哭了一会儿,方才去洗澡睡下。 小卷皱着眉头,寻思着青嫂到底受了什么委屈,盈府贵也默默无声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不明白青嫂为什么被人乱说,是因为自己吗?可是自己和青嫂一直都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盈府贵想到这里,以为青嫂是因为别的事情被人说了。 第二天,盈府贵被一阵小鸟的鸣叫声吵醒,他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却发现此时还早,却没有睡意,他起了床,洗漱之后,便直接来到了厨房。 只见青嫂早已起来,她正在厨房六忙碌,盈府贵见了向青嫂喊道:“青嫂,你起来啦,你起得太早了,要不然你再去睡一会儿,我来做早餐!” 要是往日青嫂早已搭话了,今天的青嫂板着脸,并没有理睬盈府贵,盈府贵又叫了几声,却不料厨房外面响起了昹沑的咳嗽声。 盈府贵并没有理会昹沑的咳嗽声,谁知那咳嗽声越发的响亮了,盈府贵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走出厨房,见昹沑正朝这边张望。 当昹沑见了盈府贵走出厨房的时候,他满脸笑容地对着盈府贵打招呼:“亲家,你起床啦,你真是勤快人,不过,你是咱们家的客人,厨房里的事情你别管,有青嫂照看哩!” 盈府贵并未理解昹沑的意思,他说道:“亲家,我见青嫂忙不过来,我只不过帮帮忙而已!” 昹沑的脸又笑了:“亲家,青嫂是我花钱雇她来做事的,你帮她做事,这不坏了规矩,不行,你这样是越帮越添乱,我看你以后就别帮青嫂在厨房里做事了!” 盈府贵仿佛意识到什么:“喔!我知道了!” 盈府贵说完,便离开了厨房,等昹沑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又来到了厨房,见青嫂正在打磨豆浆,他挽起衣袖正要帮忙,青嫂却开口说话了。 “盈府贵,你出去吧,以后不要到厨房里来了!”青嫂突然说话了。 盈府贵见青嫂说话了,他高兴地说道:“青嫂,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不跟我说话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总之,你以后不要到厨房里来了,我求你了,不然我的饭碗不保,你得替我想想,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我全家人还指望着我呢!”青嫂说道。 “是不是别人背着说我们两人的坏话!”盈府贵向青嫂问道。 “没有,我只是想拜托你不要来厨房帮忙了!没有别的,我还想保住我的饭碗!”青嫂叹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你也不会和我聊天了?”盈府贵又向青嫂问道。 “不,我怎么可能不和你聊天了,只是你不要到厨房帮忙了,我的东家会不高兴的!”青嫂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呜咽,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盈府贵看了一眼青嫂,然后走出厨房,想着这些有钱人的过场真多,他有点鄙视昹沑,他昹沑两口子不愿做自己吃的饭菜,自己还不愿意伺候了。 在吃早饭的时候,昹沑的心情很好,花弯梅的情绪不佳,他递给盈府贵一个咸鸭蛋:“亲家,你知道不?我和老婆最怕你在家过得不舒服,最怕你在家累着了,前些日子你老是帮着青嫂做事情,把你累着了,我们夫妇向你道歉,我们夫妇再向你说一遍,在家你什么都用不着干!懂不?” “谢谢,我知道了,我帮青嫂干活,会砸掉青嫂的饭碗,我懂!”盈府贵接过昹沑递过来的咸鸭蛋,无不讽刺地说道。 昹沑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开始吃早饭,在盈府贵的眼里,他吃得很香。 小卷向自己的父亲说道:“爸,我公公是一个勤快的人,让他帮着青嫂做点事,也没啥啊,只要我公公开心就好!” 昹沑瞪了女儿一眼:“小卷,你懂啥?你什么都不懂,叫你公公干活,这件事传出去之后,咱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小卷耸耸肩膀,叹了一口气:“爸,你真的是管得太宽了!公公喜欢做事,就让他做呗!” 盈府贵吃完饭,没啥事情,又溜达到亲家的花园里,盈府贵不喜欢亲家的别墅,装潢得及其奢华,但是亲家的花园就让他佩服,这花园幽静有加,有树有花,有假山,有回廊,有池塘,池塘里的荷叶干枯,这些枯败的荷零星散乱在池塘里,给人凄凉的感觉。 但是他相信到了夏天,这里肯定又是一番景象,一定是荷叶幽香,荷花清美香味淡雅,阵阵凉风吹过,由荷叶组成的千万碧滔送来无限的清凉与舒爽,肯定非常美。 盈府贵正对着这一池塘败荷发呆,二耳边却响起了一阵阵扫落叶的声音。 盈府贵此时恍如在深山之中,他想起了身穿僧袍的小和尚正红着脸扫地的可爱模样,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城市的中心,他很向往田野的生活,向往那种纯净,明了,又有着十分野趣的田野生活。 他忽然很羡慕青嫂,虽然她暂时在家打工,可是假以时日,青嫂赚够钱之后,她就可以回到她的老家,她就可以每天伴着清美的山,流淌的小河,妖娆清丽的野花,以及日暮时分,老牛耕地而归,嬉笑的孩童在村口玩耍,偶尔的鸡鸣和狗吠,还有夏天的蛙鸣与蟋蟀鸣叫。 正当盈府贵在无限地遐想之际,他忽然听得这扫地的声音突然间断了。 盈府贵转过身,却发现青嫂拿着扫帚正怔怔地看着他。 “青嫂,你看这里的落叶好厚,踩上去很舒服,这是梧桐叶吧!我来帮你扫落叶吧!我很喜欢扫落叶,落叶被扫帚扫起得沙沙声很美,感觉,感觉春天就要来了!”盈府贵说完话,便走到青嫂面前去抢青嫂的扫帚。 青嫂却后退两步:“不,盈府贵,虽然我很讨厌扫落叶,但是这是我的工作,对不起,我求你,不要帮我做任何事情了,我还要养活全家!” “那么,你不和我聊天了?”盈府贵总算感觉到什么叫唾沫淹死人了。 “不聊了,我不敢与你聊天了,而且咱们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别人会误会的!”青嫂无奈地说道。 第一百七十二节 我还有跟他一起过的必要吗? 青嫂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她继续扫地不再理会盈府贵,盈府贵心里怒火中烧,到底是谁多嘴,挑拨了自己和青嫂的关系。 盈府贵只好默默地离开了花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闷着,但是他却又担心青嫂,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给青嫂增添麻烦了,也决定自己在家本份地作客,不再打扰青嫂了。 盈府贵觉得自己怎么也算得上是家的客,既然他与青嫂这段友谊很短暂,他也作罢了,不过,他真不想在家呆了,他想回家。 自从那次嵌钮花在电话里向盈府贵提出离婚之后,盈府贵就再也没有打通过嵌钮花的电话了,盈府贵放下电话,此时他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嵌钮花铁了心与自己离婚。 但是嵌钮花为什么就不接自己的电话呢?盈府贵很想冲回家里,仔仔细细地追问自己的老婆,但是想着嵌钮花很可能余怒未消,想着自己回去解决不了问题,还可能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 话说嵌钮花向盈府贵提出离婚之后,她越想越气愤,越气就越恨盈府贵,她越恨盈府贵,就越想让盈府贵出丑,只有让盈府贵出丑了,她方才把这口恶气吞下。 嵌钮花记得在家有一个保安炝投是自己老家的人,平时不太有联系,要想报复盈府贵,她得找此人帮忙是。 其实这嵌钮花因一人住在家里,不免乱想,她现在变得有些偏执了,她计划着给炝投一点小恩小惠,然后利用炝投在家传达某些关于盈府贵与青嫂的信息。 嵌钮花想着的两件事,第一件她要让盈府贵老脸丢尽,这是一个男人做对不起女人的事情的最终下场,第二件事她想借这这件事,让青嫂在家呆不下去,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青嫂被家扫地出门。 嵌钮花一想到这个计划,浑身变得有劲起来,于是她到商场买了几瓶好酒,几条好烟,又去火锅店订了位置,然后拨打了那个不经常打的电话,很快炝投接了电话,两人约好在火锅店里碰面。 嵌钮花放下电话,把火锅店的定位发给了炝投,然后她自己勉强收拾了一番,把烟酒带上,提前到了火锅店。 嵌钮花虽然对炝投不太熟,但是她从别人嘴里知道炝投喜欢吃火锅,喜欢喝酒,喜欢抽烟,她便替炝投置办了这些。 很快,炝投来到了火锅店,嵌钮花见炝投比以前长胖了一些,她寻思这大概就是多日不见炝投的原因。 炝投很快来到了嵌钮花得到面前,他笑着说:“嵌姐,幸好你今天找我,我刚好休班!” 他一边说着话,一遍坐下,此时火锅店里很暖和,他脱去了外套:“嵌姐,我知道你找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想问一问盈家人在家的事情,那我得告诉你了,他们在家过得很好!” 嵌钮花把烟酒递给了炝投,炝投几番推却之后,便收下了。 嵌钮花不动声色地说道:“炝投,你说的我都知道,想来家也算是本地的富裕人家,他们待客自然不会少礼数,盈家人住在哪里,我放心!” “嵌姐,府贵哥在家可得意了,他做的饭菜真好吃,比青嫂做的还好吃!可惜,最近,总不让他下厨房做饭了,说他是客人,不该被累着!”炝投说道。 嵌钮花趁机向炝投问道:“家的厨娘青嫂,长得有些妖媚是不是?” 炝投回答道:“要说这家青嫂,年纪不算很大,三十多岁吧,长得不是妖媚,是清丽一些,她人挺好,挺朴实的,我觉得妖媚这两个字不适合她!” 嵌钮花慌忙替自己打掩护:“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而且别人还叫我小心她呢,她最近和盈府贵走得很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炝投见有秘密可听,他立刻来劲了:“嵌姐,你我说吧,我会替你保密的!” 嵌钮花清了清嗓子,停顿了一下,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地说道:“青嫂和盈府贵两人的关系不正常,是有人告诉我的!” 炝投听了嵌钮花的话,恍然大悟:“嵌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在家,我门好多人看见他们两人说说笑笑的,但是没有证据,不敢乱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嵌姐,盈府贵就不是人,他让你受委屈了,青嫂也是,好模好样的,居然看上了盈府贵,真是不可理喻!” 嵌钮花苦笑道:“我不委屈,是我年轻的时候眼光不好,不会选老公,如今盈府贵做出这等丑事,我认输了,所以你不必为他们的事情遮掩了,你们要议论也罢,随你,你嵌姐不会生气,相反,他们做了丑事,自己就要承受!” 炝投立马倒了一杯酒向嵌钮花敬到:“嵌姐,你是我见过最有气量的女,我敬你一杯!” 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炝投吃了一口烫金针菇,然后向嵌钮花问道:“嵌姐,我想问你一下,既然你不再乎青嫂与盈府贵的事情曝光,那你还打算跟盈府贵过日子了!” 嵌钮花把青菜叶子夹在了自己的碗里,大气地说道:“不过了,肯定不过了,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不会原谅背叛自己的男人!” “嵌姐,你真有骨气,来,我再敬你一杯!”炝投再次举起了酒杯。 大约在晚上八点半左右,两人吃完火锅,走出了火锅店,炝投骑着电动车来的,他对嵌钮花说道:“嵌姐,要不然载你回家!” 嵌钮花摇摇头:“我没事,你走吧,我会叫车的!” 炝投只好骑着电动车回去了,嵌钮花一直盯着炝投的身影消失在街头拐角处,嵌钮花笑了,很快,盈府贵和青嫂的丑闻就要在家泛滥了。 虽然这是她不想看到的结果,但是这一切都是青嫂和盈府贵逼着自己做的。 嵌钮花觉得自己本身就是这样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自己被老婆抛弃,相反的是,是自己不要老公的。 盈府贵很尊重青嫂的决定,既然自己和青嫂聊天会影响青嫂的饭碗,如今,他很自律,但凡是在有青嫂的地方,他都回去刻意避开。 小卷见了便向自己的公公劝道:“爸,青嫂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你不要老是看青嫂不顺眼,你一直回避青嫂,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我替你们解开!” “小卷,我和你青嫂之间没有误会,我只是想你妈了!”盈府贵回答道。 这一天,盈府贵心绪不佳,嵌钮花一直不接他的电话,几乎让他崩溃,他来到花园,此时天空下着绵绵细雨,地面上的青砖上长有青苔,湿湿的青苔让路面有些滑。 青嫂正迎面走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箩筐,箩筐里装着些柚子,两人冷不防碰撞了一下,青嫂站立不稳,就要摔倒在地上,盈府贵见状,伸出双手拉住了青嫂,青嫂这才没有摔着。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只听得不远处有咳嗽声,两人便散开了,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第一百七十三节 心里苦,失业又失老婆 青嫂匆匆地离开了这里,盈府贵无奈地目送着青嫂的背影消失在无尽的细雨中,花园里的一切经过雨水的冲刷,一切显得那么明媚,清丽,但是盈府贵此时无心欣赏周围的一切美景。 相反他觉得这里的花园太大了,大得让人觉得这里很萧索,没有一丝的温暖。 盈府贵一边离开花园,一边叹息,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要得很少,小时候他只希望能够多得一点零花钱,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年轻的时候,他只希望生活安稳,找一个称心的老婆过日子,现在的他只希望家庭和睦,与老婆想扶相持地过完下半辈子。 现在他一想到老婆嵌钮花,他就心疼,都是老婆会折腾,把一个家折腾得七零八落的,也不至于自己过寄人篱下,看人的脸色过日子,最要命的是,西谷也不知所踪。 盈府贵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在家呆不下去了,最终他做了一个决定,就算小卷,一蛮他们不从家搬出来,他也会搬出家。 昨日,他工作的地方来电话了,因为效益不好,所有员工暂时放假,至于放多久还未定。 盈府贵终于尝到了什么叫祸不单行,福不双至的大道理了,失业失家失老婆,多么可笑,自己竟然成了一个悲情的男人了。 生活就是一件看不见的牢笼,盈府贵心里想着,要是谁把他惹急了,他一定会冲破这牢笼,就像小鸟一般在天空中自由飞翔,尝尝自由自在的滋味。 盈府贵暗暗下定决心之后,重拾信心,他昂首阔步且哼着自己最喜欢的小曲,穿过一片枯藤搭成的回廊,准备回到家客厅,把自己的想法先告诉小卷。 盈府贵因为有了自己的新想法,他走路的时候,两眼看着那些枯藤,他寻思着这些枯藤的无奈样子是暂时的,只要春天来了,它们将重获新生,到时候,这里又将是花盛叶绿的好地方,人生境遇不就是如此吗? 人生就像是攀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峰,从山谷到山巅,从顶峰到低谷,循环而至,盈府贵想到这,他的心里边释怀了。 盈府贵刚刚走完回廊,来到假山处,听得两人正在窃窃私语,其中一男人道:“青嫂这个人,为人太假,我曾经去找她,她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结果呢,跟盈府贵打得火热,我心里那个酸!” 另一个男人又道:“你还好意思说,但凡你看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让你想方设法地得到,你摆不定青嫂,却输给了盈府贵,你得服输,不过,你怎么知道盈府贵和青嫂有问题,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还是你眼光毒!” 先前那个男人又回答道:“我当然知道,这是盈府贵的老婆亲自告诉我的,你看我请你抽的烟,喝的酒,都是盈府贵的老婆送的,而且,他老婆还请我吃了一顿火锅,告诉我,盈府贵和青嫂的事情不必遮掩,他老婆还说已经看开了!” “这么说来,盈府贵的老婆也不算太傻,一般女人处理这样的事情,哪一个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像她这样的女人说放手就放手,还真少见,我都不知道这女人是聪明还是傻子!”后面的男人又说道。 “我看啊,这女人是真傻,想拿盈府贵,我是认识的,虽然我和他不太熟,但是他是一个对家庭极有责任心的男人,但凡她对他说点好话,盈府贵肯定会回归家庭,负了青嫂,眼下她老婆还唯恐天下不乱,四处散播盈府贵和青嫂的丑事!”先前的那个男人又说道。 “也是,盈府贵的老婆真傻,要说盈府贵,我见过是一个极好的男人,被她老婆放走,真是可惜了!还有,咱们小卷大小姐有得受了,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想想就够呛!”另外一个男人又接了话。 盈府贵越听越生气,而且两人的谈话越来越不像样子,于是他大吼一声:“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家伙,谁允许你们谈论别人的家事,太不要脸了!” 盈府贵一下子窜到假山背后,只见两个男人正惊慌地四处逃窜,盈府贵抓了一个落在后面的男人,那个男人见了盈府贵,一直向盈府贵讨饶。 盈府贵见了,这人正是家的保安,自己的老婆嵌钮花的老乡炝投,盈府贵越发生气了。 “炝投,你好歹是我老婆的老乡,你为何污蔑我与青嫂的清白,为什么?你不说清楚,今天就不放你走!”盈府贵抓着炝投的手臂厉声地说道。 炝投没想到刚才与同事的话被盈府贵听见了,他只好自认倒霉,他赶紧盈府贵讨饶:“盈大哥,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混账话,可是,这些话是你老婆说出来的,她还对我说,就算对别人说也不没关系!盈大哥,这真的不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老婆吧!” 盈府贵听了炝投的话,简直就是万箭穿心,在自己背后使绊子的人,居然是自己最爱的人。 “炝投,你难道没有长脑子吗?我老婆不在家,她怎么知道我和青嫂之间的事情,该死,我和青嫂并没事情,你难道不想一想,是我老婆污蔑我!”盈府贵继续说道。 炝投继续无辜地说道:“拜托,盈大哥,谁都知道你和你老婆关系极好,谁料到你老婆要给下刀子里!” 盈府贵松开了炝投的手臂,炝投趁机跑了,盈府贵气呼呼地靠在假山旁,他闭着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他的满脑子里都是离婚两个字眼,他再也受不了自己的老婆了,虽然自己很爱自己的老婆,但是他觉得自从和老婆结婚以后的几十年里,他一天也没有过舒心过,如今,他不会在老婆的铁爪下讨生活了。 盈府贵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的脚不再绵软无力,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家的客厅。 当他走到客厅外面的时候,发现客厅里面一阵喧哗,盈府贵停止脚步,他侧着头仔细听了一番。 原来是昹沑训斥青嫂的声音,昹沑大声地骂着青嫂,说青嫂生活不检点,如今家已经传遍了她和自己的事情。 小卷,花弯梅还有一蛮都在一旁劝解昹沑,但是昹沑就是不依,他净捡了一些难听的话来骂青嫂,谁也阻拦不了。 盈府贵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被人误解的屈辱,他闯进了客厅,对着昹沑大声地吼道:“昹沑,我敬你是我们盈家的亲家,我麻烦你不要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我告诉你了,我和青嫂是清白的,清白的!” 第一百七十四 你老实,不代表别人不惦记你 盈府贵的话音刚落,昹沑停止了对青嫂的呵斥,客厅一片寂然,静得地上落下一根针都听得见。 昹沑干咳了几声,他两眼带着笑意地盯着盈府贵,仿佛盈府贵在此宣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笑话。 昹沑缓缓地来到了盈府贵的面前,他的笑脸即刻便收起,并且凝重地看着盈府贵,旋即他伸出一只手在盈府贵的肩上轻轻拍打了一下:“亲家,你自然是极好的,极老实的一个人,我们大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相信你就是接十个胆也不会做出这等不堪的事!” 盈府贵回答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我的人品,可是你们却还要向我和青嫂泼污水!” 昹沑转过身子,走到沙发前坐下:“可是,你是老实的男人,但是,谁能保证别的女人不会看上你,谁能保证老实人不会被诱惑,你并没有错,错的是我用错了人,亲家,你别担心,我会把一切事情都摆平的!” 盈府贵听了昹沑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口气憋在心里,又不能爆发,他真是憋屈极了。 “不管这么说,我没错,青嫂没错,亲家也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盈府贵真是发怒了,他和青嫂的清白岂容别人胡说。 昹沑依旧含笑地看着盈府贵:“亲家,别激动,我说了,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何苦一再解释,没必要!是不,你安心在家住下,住一辈子都可以,而且我会尽快派人把亲家母接过来,我看你们是分别得太久了,这样不利于你们的感情!” 盈府贵知道昹沑是诚心对待自己,但是他怎么就觉得昹沑很虚伪。 谁知盈府贵一听昹沑要把他老婆接到家,他急了:“谁叫你去接我的老婆,你们太过分了,我不要见我老婆!” 盈府贵这话刚从嘴里说出不要紧,众人都面面相觑,难不成盈府贵和青嫂两人有点什么? 按道理,夫妇两人分开一段时间,有条件在一起是好事,盈府贵却不愿意见自己的老婆了,他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昹沑见盈府贵越发不像样,他给花弯梅递了递眼色,花弯梅见了装着没有看见,她知道丈夫给她眨眼睛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内心是不愿意的。 青嫂在她眼里仍旧是一个好保姆,她勤快手巧,家里收拾得整洁有序,饭菜烧得极好吃,为人又利爽,真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保姆。 “老婆,你闷在那里,也该发表一下你的意见了,老婆,你说,青嫂这事咋办?盈府贵好歹是我们家的客人,客人是要长久往来的!”昹沑加重语气地对着花弯梅说道。 花弯梅坐直身子,看了看自己的老公,又看了看青嫂,她叹了一口气,那些话还是说不出口。 “老婆,你快说啊,大家都等着你呢!”昹沑又开始逼花弯梅。 花弯梅站了起来,走到青嫂面前,握住了青嫂的手:“青嫂,我知道你是极好的一个人,家人都知道,但是此时你再住进家,也不合适了,不如,你离开家,另外寻一个好东家,不过,你离开之后,我们会补偿你一笔钱,对不起,青嫂,其实我很舍不得你离开!” 花弯梅说这话的时候,眼眶湿润了,这些年来,青嫂在家里里外外帮了不少忙,花弯梅的生活里已经习惯有青嫂这个帮手了,这份常年累计起来的情感,已经很深厚了。 她也试着劝说自己的老公把青嫂留住,但是昹沑性格极其固执,他决定的事情是不可更改的。 青嫂当即哭了:“夫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曾经以为我总有一天会离开家的,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只是我走了,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这就去收拾一下,马上离开!保重!” 小卷这下才明白了这几日父母争吵的原因,原来是有人散步公公和青嫂的谣言,原来是青嫂因为这些谣言而被迫离开家。 小卷见青嫂要离开客厅,她拦住了青嫂的去路:“青嫂,你不能走,你是清白的,我信你!” 昹沑见状,向小卷喝道:“小卷,你妈的意思还不明白吗?青嫂不能留在这里了!” “爸,青嫂为什么就不能留在家,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撒布了他们的谣言吗?青嫂在这里许多年是怎么样的人,爸难道没有看在眼里吗?”小卷向自己的父亲质问道。 昹沑哼了一声:“小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可能为了自己的目的会活一辈子活在虚伪的面具中!小卷,你太单纯了!” 青嫂此时被昹沑的话气得连泪水也流不下来了:“小卷,谢谢你,我终究还是要离开家的,不过我只是没有料到现在就要离开家,也好,我在这城市里也呆够了,我想我应该会老家去了,在这里也是讨生活,在老家也是讨生活,我在老家还可以照顾家里人,小卷,保重吧!” 青嫂抹着眼泪离开了客厅,盈府贵见状,万分心疼青嫂,他向昹沑骂道:“昹沑,难道你留下青嫂就会要你的命么?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员工的?我真是服了你了!” 盈府贵把话说完,便离开了客厅,此时他的心乱如麻,他很清楚,这家他是呆不下去了,回到老婆那里?以前他很想,现在他不想了,可是,哪里是他的一片安身之处呢? 盈府贵来到枯败的池塘边,看着东风吹得这些枯黄的荷叶簌簌发抖,他忽然心一横,心里边有了主意。 他心里暗想,虽然现在是寒冬时节,可是,有了寒冬,春天还远么?不,春天已经很近了。 盈府贵心里有了想法,他很激动,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要开始冒险了,冒险的人生一定很有趣,他盈府贵老实了这辈子,他这次将甩开老实巴交的形象,让大家看一看,真实的自己。 盈府贵很快来到了青嫂的卧室门前,见青嫂已经快收拾好行李了,他敲了敲门:“青嫂,我是盈府贵!我可以进来吗?” 青嫂慌忙擦干眼泪:“盈府贵,你进来吧!” 盈府贵见青嫂的眼睛哭得红肿如桃,便全解道:“青嫂,别跟昹沑一般见识,他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俗话说,此山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只要咱们有一双勤劳的双手,哪里不能找饭吃!” “是,你说的对,所以我打算回老家,也许老家更适合我!”青嫂说这话的时候,泪珠儿又从她的脸颊滚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五节 你以为我喜欢你,你爱瞎想 盈府贵苦笑一下:“你回老家也好,你的老家怎么样?景色美不?” “很美,依山傍水,空气极好!”青嫂说这话的时候,人也显得有些精神了。 “有山有水,肯定是一个好地方,我都有点想去了!”盈府贵说道。 “别逗了,你去会不习惯的,有时候你整日在山里都不见一个人影,清苦得很!”青嫂说道。 盈府贵又道:“我还挺喜欢清静的!要不,你带上我吧!” 青嫂这时脸上变得有些严肃了:“盈府贵,那可不是闹着玩得,我是绝对不可能带你回老家的,我告诉你,我还爱着我的家人!盈府贵,你别说你喜欢我,即使你喜欢我,我也不会接受你的,我和我丈夫从小知根知底,感情深厚得很!” 盈府贵看着青嫂那一脸正义的样子,他笑了:“青嫂,你以为我喜欢你,我看你们这些女人就爱瞎猜想,我才不会喜欢你,我不过是想过一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而已!” 青嫂见状,连忙把盈府贵推到门外,并且把门给关严了:“盈府贵,我是绝对不会把你带到我的老家去的,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盈府贵冷不防被青嫂推出门外,他向青嫂喊道:“青嫂,我对你真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想去你老家散散心而已!” 青嫂又在门内回到:“你走吧,你跟着我回老家,会有瓜田李下的嫌疑,我要清清白白地回老家!” 盈府贵见说不动青嫂,便在门外喊道:“我走了!你保重吧!” 青嫂听见盈府贵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她方才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四处看了看,果然,周围没有盈府贵的影子,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这才提起自己的行囊与昹沑夫妇和小卷等人辞行。 昹沑夫妇递给青嫂一个信封,青嫂捏着这鼓鼓的信封,知道信封里面装了不少的钱,她知道昹沑夫妇是好人,只是他们不小心错怪了自己,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青嫂,我们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拿着这点小钱回老家去做点小生意吧!以后想我们了,记得要多回来看看!”花弯梅说这话的时候满是不舍。 “老婆,让青嫂走吧,别耽搁她的行程了!青嫂,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同我们讲,我们随时可以帮忙!”昹沑觉自己这样对青嫂有点过分,但是他也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辞了青嫂是他唯一的选择。 小卷一手抱着敢风,一手牵着小弃也来到了青嫂的面前。 “青嫂,你就要走了,我舍不得你走!”小卷心里确实舍不得青嫂走,毕竟青嫂陪伴了她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 青嫂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弃,有站起来看了看敢风,她声音呜咽地说道:“小卷,我也舍不得你,不过你要多多的保重,你一人要照看两个孩子,会很辛苦的,本来我还想着在我工作之余,帮你照顾一下孩子!唉!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青嫂用手擦了擦眼泪,然后带着行李离开了客厅,走出大门沑早就叫了小车在门外等候,青嫂上了车,小卷又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车窗前。 “青嫂,我在你的手机里转了一点钱,你记得查收,你要回来看看!”小卷说道。 “小卷,谢谢你,我会回来看你们的,还有,要是你们不嫌弃我家的话,也欢迎你们随时来玩!”青嫂话还没有说完,小车便载着她离开了这里。 昹沑站在客厅里,见小车载着青嫂离开了,他的心情极为舒畅:“青嫂终于走了,家有清净了!” 花弯梅瞪了自己的老公一眼:“这个家清净了,你高兴了,我告诉你,别以为青嫂走了,你就开心了,我们再也找不到比青嫂更好的保姆了!” 昹沑冷笑道:“找不到比青嫂更好的保姆了,我告诉你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还不信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优秀的保姆了!对了,老婆,青嫂走了,我们为亲家夫妇的婚姻解除了危机,咱们就商议一下,把亲家母接到家来,让咱们亲家不要再闹什么家庭危机了!” 花弯梅见昹沑这个样子,就知道昹沑还是有事情让她办,她可不乐意了:“昹沑,你不是能干得很吗?你要撮合亲家母和亲家公,你自己去,别把我拉上!” 昹沑笑着道:“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像亲家公和亲家母之间的感情,是属于家庭内部的事情,这件事还真的非你莫属!” “胡扯!现在是什么年代,我告诉你了,现在的女儿能顶天!我既然要忙着,你也别闲着,我去找亲家母,你去找亲家公,咱们分别劝一下两人,也让亲家一家子不至于分崩离析了!你觉得如何!”花弯梅说道。 昹沑想了想道:“成交!那你现在就去盈家接亲家母,我去找盈府贵,咱们也来充当一把月老!哈哈!” 昹沑说完话,简直就是心花怒放,他觉得这辈子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大到赚钱,小到管人姻缘。 花弯梅也想着接亲家母到家的事情,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怎知,盈府贵已经伤透了嵌钮花的心,虽然嵌钮花岁数不年轻了,但是她依然特别会拈酸吃醋,心里的火气还没消呢。 嵌钮花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茶几上摆着方便面的空盒子,这是嵌钮花嫁给盈府贵之后,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以前只要盈府贵在家,只要嵌钮花自己高兴,她完全可以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惬意日子。 不过,这些日子嵌钮花过着孤灯独伴,吃的方便面,方便饭这样的速食,因为她心情不佳,根本没有做饭的兴趣。 正当她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嵌钮花坐了起来,侧着头仔细地听了一下,门外的敲门声还是连续不断,她此时就对着自己的大门破口大骂。 “好你个盈府贵,如今你知道归家了,我告诉你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能回来的,你和那女人缠缠绵绵地腻歪够了,这才想起我了,我告诉你了,不仅我不原谅你,就连一蛮,小卷,敢风,小弃,你们统统地给我滚得远远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嵌钮花骂得多畅快,她心里就有多委屈,但是即使她委屈也绝不会原谅盈府贵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亲家,我是花弯梅,我来看你了!你能开一下门吗?”花弯梅耐着性子听完了嵌钮花的责骂,然后礼貌地向嵌钮花问道。 第一百七十六节 这对夫妻有嫌隙了 嵌钮花见是亲家花弯梅来找自己,急忙开了门:“亲家,你来了,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瞧这家里乱得不成样子!请坐!请坐!” 嵌钮花把花弯梅迎接了客厅里,两人坐定,嵌钮花准备起身去拿些水果,这才想起家里的水果早就吃光了。 她又准备去为花弯梅倒茶,却发现自己今天并没有烧开水,她一脸一红,样子显得特别窘迫:“亲家,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烧水!” 花弯梅笑了:“亲家,别忙了,我知道这些日子府贵不在家,委屈你度日了,这不,府贵时时刻刻地念叨着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着你夫妻二人长期分开这日子咋过,所以,今天我来做一个和事佬,给你们两人说和说和,你看行不?” 花弯梅的话音刚落,嵌钮花竟然伤心落泪了:“亲家母,如今恐怕我和盈府贵两人的事情很难和好了,盈府贵已经有了二心,他是不会回心转意的,我就想着,等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我也是一个有志气的女人,随他怎么样,我不管了!亲家,我与盈府贵的事情没救了,我也没有脸去家了,你就别再劝说我了!” 花弯梅费劲唇舌也劝不了嵌钮花去家,方知嵌钮花的脾性有点大,她也只好知难而退,打道回府了。 花弯梅一回到家,到处找自己的老公,却找不到,她又问了一蛮和小卷,都表示没有看见,花弯梅想着老公找不着,那她去找盈府贵,她希望盈府贵放下对老婆的承建,去家接他老婆。 可是花弯梅几乎把家找遍了,却不见盈府贵的身影,却在花园的柚子林的深处,找到了自己的老公昹沑。 “喂,老公,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找你好半天了!真是急死人了,这个盈府贵也不见人影,你看见盈府贵了吗?”花弯梅远远地向自己的老公喊道。 昹沑见自己的老婆回来了,他捧着两个大柚子走向花弯梅:“老婆,我也没有找到盈府贵。这个盈府贵会跑到哪里去呢?以前我看他和青嫂在这片柚子林里谈笑风生,我还以为在这里能找到他呢?” 两人并排着在柚子林边的石椅下,昹沑寻不见盈府贵,累得口干舌燥,他剥开柚子,递了一瓣给花弯梅,花弯梅接了过来,虽然柚子很甜,但是她几乎没有心情吃,她最后悔的就是听老公的话,让自己当什么和事佬。 “老婆,亲家母那边怎么样啊!”昹沑问道。 花弯梅有些生气地说道:“还能怎么样!都是你搞得事情,现在嵌钮花对盈府贵简直就是仇人,你说该怎么劝说两人!这事我不干了!” 昹沑笑着对花弯梅说道:“老婆,这点小事就把你打败了,这不是你的性格!” 花弯梅恨了昹沑一眼,没有搭话,慢慢地挑着柚子瓤儿吃,吃得极斯文。 昹沑和花弯梅石椅上坐了一会儿,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便回到客厅,仍旧不见盈府贵,直到晚饭时分,仍旧不见盈府贵。 晚饭是小卷和一蛮两人做的,青嫂走了,家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厨娘,两人便亲自动手做了一顿可口的饭菜。 众人坐在了饭桌前,左等右等仍旧不见盈府贵的身影,花弯梅渐渐有了不祥的预感,难不成盈府贵离开了家。 花弯梅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走出饭厅,穿过客厅,然后上了楼,来到盈府贵客房,当她推开这间客房的时候,发现客房就像往常一样,整洁如初,所有带着盈府贵的印记的物品都没有了。 “不好,盈府贵离开了家!”花弯梅大声地喊了起来。 大家一听到花弯梅的喊叫声,都聚拢在了这间客房,又见客房里并没有盈西谷的物品,大家都议论纷纷,都说盈府贵离开家应该是回家去了。 昹沑向大家说道:“大家静一静,先不要说话,炝投,你今天当值,你看到盈府贵离开这里没有?” 昹沑见自己的几个保镖也在其中,便问了炝投,炝投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总,今天青嫂走了之后,盈府贵也就提着他的行李离开了这里,我向他问起,问他离开家给总打过招呼没有,他回答说给你打了招呼的!” 昹沑听了,指着炝投骂道:“炝投,你好糊涂,他要走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这下事情糟了!” “对不起,总,是我工作失误了,你惩罚我吧!”炝投急忙向昹沑道歉。 昹沑无力地向众人挥挥手:“大家都散了吧!盈府贵是成年人了,相信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倒里,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蛮,小卷,你们两人留下吧!” 众人散了,一蛮和小卷及两个小孩留在了昹沑夫妇面前,花弯梅见自己的老公一脸凝重,知道老公的心里不知又再盘算什么。 果然,昹沑开口说话了:“一蛮,小卷,你们的爸已经离开这里了,我很担心,不如,你们打电话去盈家求证一下,看你们的父亲回家没有?还有,千万别向你们的母亲透露你们父亲离开家的事情,他们两人本来就有矛盾了!此时,他们的矛盾不能再激化了。” 一蛮和小卷两人点点头,两人分先后顺序给自己的妈打了电话,结果嵌钮花说盈府贵根本没有回家。 昹沑的脸变得苍白了,他说道:“不好了,不好了,盈府贵肯定和青嫂一起走了,男人一旦对女人动情了的话,那可是什么都顾不上的!” 花弯梅见昹沑又犯老毛病了,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老公总是不信任别人,老是把盈府贵和青嫂两人想在了一起。 “老公,你胡说啥?盈府贵和青嫂的人品我信得过!也许盈府贵出门去散心去了!指不定哪日就回来了呢?”花弯梅实在是忍不住向自己的老公抗议道。 “老婆,盈府贵和青嫂两人都把戏演到这份上了,你们爱信不信,我肚子饿了,我去吃饭了!”昹沑说道。 接连几天,不管是家还是嵌钮花都没有盈府贵的消息,但是家还是向嵌钮花隐瞒了盈府贵不见了的事情。 昹沑变得心情越来越烦躁,以至于在公司上班的时候,都会控制不住向员工发火。 昹沑的助理箥稔见昹沑的心情不好,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忽然有一天,昹沑得知箥稔请假几天,昹沑更加发火了,自己在最需要人的时候,连他的心腹都不在他身边,这叫啥事! 第一百七十七节 女儿,人要往高处走 昹沑这两天心绪不佳,想着自己一生争强好胜,却败在盈府贵和青嫂的手里,他嗔恨两人居然把混乱的生活带到他的家,又见小卷如此忠心耿耿地呆在盈家,即使小卷的丈夫盈西谷不知所踪,小卷还在等候盈西谷。 他怪女儿不知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不知女儿还坚守这破败的婚姻干嘛。 晚上入夜时分,昹沑又和老婆又因为小卷的问题,一言不合吵架,几日下来,他竟然病倒在床。 花弯梅见了,急了,也不再和昹沑争个高低,请了私人医生看了病,医生讲昹沑并无大碍,只是忧思过度的原因,医生嘱咐花弯梅,千万别让昹沑生气了,要宽慰昹沑,否则昹沑再胡思乱想的话,他的病就会变得严重了。 花弯梅听了医生的嘱咐,她不再和昹沑争吵了,她希望昹沑快点好起来,但是她一想到小卷的处境,她心里就非常的难受。 这一日,花弯梅正在看时尚杂志,却听见有人禀报叶清新带着儿子叶珣熊来看望昹沑了,花弯梅急忙放下手中的杂志,走到门口迎接叶清新父子俩。 花弯梅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叶清新父子,听闻叶清新的儿子叶珣熊最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场,种植各种各样的花木,花弯梅没想到叶珣熊这小子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在她的印象中,叶珣熊还是一个人柔弱的少年形象。 正当这个时候,花弯梅听到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不轻不重,能够显得出客人的素养,很快,叶清新父子手里各自捧着一束鲜花,叶清新手里捧的是由康乃馨,满天星,兰花,唐菖蒲等鲜花组成的花束,叶珣熊手里捧的是火红的玫瑰花。 两人看上去满面春风,特别是叶珣熊已经长成一个男子汉了,他行事稳妥,长相英俊,拿一般的话来说,叶珣熊已经长开了。 三人一阵寒暄之后,花弯梅便爸叶清新父子引入了客厅,叶清新询问了一下昹沑的病情,然后由花弯梅带着父子去卧室看望昹沑。 当三人行至小卷的卧室的时候,叶珣熊向里面望了望,他的脸变得通红,叶珣熊几次想张开嘴巴询问小卷的情况,但是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花弯梅暗地瞧见叶珣熊这般光景,便知道在叶珣熊的心里仍旧装有女儿的影子,她故意对叶珣熊说道:“珣熊,小卷在卧室里,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珣熊想了一下回答道:“阿姨,我想和我父亲先去看叔叔,等会儿看小卷!” “珣熊,你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小卷要是有你一半成熟,我这辈子就值了!”花弯梅叹了一口气说道。 三人说话间,便走进了昹沑睡的那间卧室,叶清新来到昹沑的床前叫了一声:“兄,我来看你了,你向来身体强健,真不敢相信,你还有病倒在床的一天!兄,你要好好养病,别被病欺负了,哈哈!” 昹沑此时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他见叶清新来看望自己,心里竟然莫名地感动了一下,又见叶清新把那束花递给花弯梅,花弯梅找来花瓶然后插上了鲜花。 昹沑又见叶珣熊手里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便向花弯梅说道:“老婆,你把那玫瑰花也一起插进花瓶吧!” 谁知,叶珣熊接连摆手:“不行,不行,我这玫瑰花是送给小卷的,这是我精心养植的玫瑰花!” 叶珣熊知道小卷喜欢鲜花,前段时间从公司辞职,利用自己的积蓄,然后向自己的父母借了一点钱,盘下了郊区的花圃园,现在花圃园经营不错,原本他的花圃园在他没有接手之前就已经发展得比较成熟,现在他经营起来非常顺手。 昹沑笑了,指着叶珣熊说道:“珣熊,你这小子,从小的心思都在小卷身上,你别以为叔叔不知道,如今,小卷嫁作他人妇,你也该娶一个媳妇了!” 叶珣熊被昹沑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玫瑰花:“叔叔,我不想娶媳妇,就算要娶,也要娶小卷这样的女孩!” 昹沑听了苦笑道:“可惜,小卷这孩子被盈西谷那小子迷得神魂颠倒,不满你们,我这次的病就是小卷引起的!” 叶清新见了,问道:“兄,小卷一向是听话的孩子,她还惹你生气到生病的地步!” 昹沑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小卷嫁进盈家之后的事情都讲给叶清新听,又把小卷的婆婆如何霸道,小卷的公公如何风流的事情讲给了叶清新听。 叶清新听完了昹沑的叙述之后,他也很感叹,没想到小卷的命这么苦,嫁了一个不堪的男人,还要面对难缠的姑嫂关系,还有侍奉挑剔的婆婆,面对风流的公公,他很心疼小卷。 叶清新又见昹沑这个铁打一般的男子汉眼眶都湿润了,又见了花弯梅还在抹泪,也见自己的儿子叶珣熊气得正一阵一阵说道:“好气,好气,小卷这么一个好女孩,竟然被盈家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小卷从小就是叶清新看着长大的孩子,叶清新知道小卷这孩子性格特别讨人喜欢,小卷从小对人就没有锋芒,宛如春风般,让人觉得很舒服,况且,小卷家世好,人又漂亮,这样的女孩儿,无异于世间的珍宝,还有人不珍惜。 “叶弟,我万事不忧,唯一两个女儿的婚事让我操碎了心,现在小卷就是这般惨样子,我一想到她以后的路,我就心揪得慌,我真恨不得小卷赶紧把这段婚姻结束了,就算我把小卷闲养在家里,也好过到别人家受气!”昹沑越说越气,他决不让小卷离开家。 叶清新见状,为了宽慰昹沑的心,他拍着胸脯说道:“兄,只要小卷愿意离婚,我立马叫我家珣熊娶了小卷,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我就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儿子,你愿意娶小卷结婚吗?要知道小卷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叶珣熊一直喜欢小卷,谁知小卷对自己爱理不理,但是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放弃过,他回答道:“叔叔,花阿姨,只要小卷离婚了,我立马娶小卷,我发誓!” 昹沑流着泪笑了:“原来我家小卷并不是没有人要,而是有排着队的人等她,叶弟,我的心结已经被你们父子俩打开了,今晚你们父子俩一定要留下来吃晚饭,咱们好好的喝一杯!老婆,今天的晚餐就交给你了,今天咱们家里不是来了新来的保姆,听说很会烧菜,咱们就尝尝她的手艺吧!” 第一百七十八节 青春的爱情碎了 昹沑想留下叶清新在此处说话,他对着花弯梅说道:“老婆,你领着珣熊四处转转吧!我和叶弟也摆几句知心话!” 花弯梅见昹沑难得心情好,也只好依了昹沑,她领着叶珣熊走出卧室,来到了小卷的卧室门前,花弯梅见小卷的卧室门是关着的,她敲了敲门:“小卷,珣熊来看你了!” 门里并没有声响,花弯梅轻轻推门,门却开了,两人走进小卷的卧室,并没有看到小卷。 “小卷不在这里,要不咱们在花园里去瞧瞧,兴许你在我家花园里寻得着喜欢的花呢?要是有喜欢的花草,阿姨送你!你手中的玫瑰花能不能让我放进花瓶里,你这样拿着手会软的!” 花弯梅向叶珣熊耸耸肩说道,叶珣熊不见小卷,心里有些不甘心,他回答道:“咱们去花园去看看,指不定小卷在花园里呢?这玫瑰花是我亲自种植的,我要亲手送给小卷!阿姨,你不会笑我吧!” 花弯梅掩嘴笑道:“珣熊,你是阿姨最喜欢的孩子,阿姨怎么会笑话你呢!” “谢谢阿姨,阿姨你真的太好了!”叶珣熊开心地说道。 两人离开了小卷的卧室,来到花园,叶珣熊对着花园有着熟悉而陌生的味道,他记得当年家人第一次搬进这别墅的时候,自己和父母一起来做客,就是在这花园里,他遇见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卷。 当时小卷梳着两个长长的麻花辫,穿着一声粉色的连衣裙,与青嫂坐在小木船在池塘里画荷花,当时正值酷暑,小卷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当时叶珣熊记得自己很害羞,不太与人说话,他只是偷偷地躲在荷叶后面,看着小卷画出一朵又一朵漂亮的荷花。 尽管叶珣熊小心地把自己隐藏在荷叶中,还是被小卷给发现了,小卷拿起划船的木浆向叶珣熊打去,叶珣熊躲闪着滚进了池塘里,与此同时,小卷连绵不断的咯咯的笑声就响在了他的耳边。 从此,他的心里记住了这个特别又开朗的女孩了,两人从此度过了一段无话不谈的日子,但是,随着两人年龄的长大,叶珣熊无奈地感觉到,小卷越来越疏远自己了。 后来,他总算明白了小卷疏远自己的原因,原来小卷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因为小卷怕叶珣熊误会自己,她保持了与自己的距离。 最令叶珣熊肝肠寸断的是,当时小卷还没有男朋友,叶珣熊一生气,就很少与小卷见面,很少聊天,很少搭话,就算有聚会的时候,两人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一场关于青春的梦就这么散乱的结束了,这成了叶珣熊心里的硬伤,他虽然很喜欢小卷,但是因为喜欢,所以离开,从此以后,叶珣熊只能远远地默默地关注小卷。 叶珣熊和花弯梅很快穿过那一片枯黄的荷花池塘,叶珣熊向花弯梅问道:“阿姨,我听说小卷领养了两个孩子,这事是真的吗?” 花弯梅听了叶珣熊地话,愣住了,小卷照顾孩子的事情竟然传到了叶珣熊地耳朵里。 花弯梅故作笑脸地说道:“珣熊,小卷是帮助盈家照顾两个孩子而已,而不是领养,帮着照顾别人的孩子迟早会把孩子还给人家的,我也说过小卷,劝她别做这样的傻事,可是她就是不听!” “也许小卷是对得,要是我的老婆这样做,我也会支持她的!”叶珣熊说道。 花弯梅又仔仔细细地看着叶珣熊,见叶珣熊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不像是刻意敷衍人。 “珣熊,你真这么想?真是好孩子,你和小卷的性格很像,可是小卷已经是遇人不淑,又不知悔改,我真是替她着急!珣熊,有机会,你要帮着劝劝小卷,我很担心小卷,我希望她这辈子快乐地生活!”花弯梅说这话时,语气凝噎,泪水簌簌地流了下来。 她最心疼的是,女儿现在很惨,但是女儿却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阿姨,你放宽心,小卷一定会幸福地生活的!”叶珣熊说道。 两人经过菊园,梅园,这里的菊花五颜六色,开得娇艳,全然没有冬天的极寒味道,梅花开得高洁,梅香扑鼻。 “阿姨,家的花园真美,比我的花圃还美!比我第一次来家那时候,不知美了多少倍!”叶珣熊说道。 两人走着走着,见在一条小径静幽处,小卷正带着两个孩子在旁边玩耍,花弯梅刚要喊小卷,却被叶珣熊制止了。 “阿姨,我们悄悄上前去看小卷他们,岂不是很有趣!”叶珣熊说道。 花弯梅点点头道:“珣熊,主意不错!” 此时的小卷正对着小草叫两个小孩儿念叨:“敢风,小弃,这是小草,小草,你们跟着我念,小草!” 敢风太小,只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小草,不时发出笑声,小弃才不管小卷的话,只顾自己在泥地里捡石头。 此时小卷见两个小孩子并没有搭理她,她很生气,又不能发作。 叶珣熊此时已经来到了小卷的面前,见小卷这副表情,他心里偷偷发笑,少年时代的时候,他经常见小卷这样的表情,今天他又撞见这幅表情,他很有怀旧的味道。 “小卷,来,这是我亲自种植的玫瑰花,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玫瑰花,如今,我把这玫瑰花送给你,愿你天天开心,越来越漂亮!”叶珣熊双手为小卷送上玫瑰花,他的整个头却躲在了玫瑰花束后面。 小卷冷不防被人送玫瑰花,她真是被眼前的人弄得措手不及,她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谁?这束玫瑰花是送给我的么?” 小卷看着这一大束的玫瑰花,她的眼里早已经含着眼泪了,她想起了自己与盈西谷在咖啡厅的时候,盈西谷也为自己献上了玫瑰花,他还一瓣一瓣地把玫瑰花吃了,自己也是一瓣一瓣地吃了玫瑰花,当时两人爱情如蜜糖,如今,盈西谷却不知在天涯何处。 小卷将信将疑地接过玫瑰花,却发现送玫瑰花的人是叶珣熊,小卷刚刚微跳的心平静了下来,因为她刚才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刚才送玫瑰花的人是盈西谷。 小卷皱了一下眉头:“叶珣熊,原来是你送的玫瑰花,幼稚!” 叶珣熊被小卷骂了一声幼稚之后,他仍旧脸上带着微笑说道:“小卷,我愿意在你的眼里永远都是幼稚的,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好好地保护我,我愿意一天天都被你这样骂!” 第一百七十九节 他事业有成,改娶媳妇了 花弯梅正弯下身子抱小弃,小弃如小鱼鳅般躲过了花弯梅,她跑到另一处泥地里捡石子儿玩耍。 “小卷,你现在还说珣熊幼稚,人家现在都开始创业了。他现在拥有一处花圃,相信不久,他一定会事业有成!”花弯梅说道。 “是吗?那真是恭喜他了,他事业有成了,也该娶媳妇了,你说他平白送这些玫瑰花给我,是不是幼稚!”小卷说道。 叶珣熊看着小卷身边的两个小娃娃甚是可爱:“小卷,这两个孩子好可爱啊!真是逗人喜欢!” “是吗?敢风和小弃本来就是可爱的孩子!”小卷的脸色稍微柔和了一点。 小卷又像审问犯人一样问叶珣熊:“叶珣熊,你看你马上就快是三十岁了,常人说,三十而立,说的就是立事业,立家庭,你呢事业算是起步了,你的家庭立在哪里?你的女朋友在哪里?” 叶珣熊就知道只要他见了小卷,小卷准会这样说他,他已经习惯了小卷喜欢把自己往别人身上推。 “小卷,你既然这样问我,那我就回答你,现在我事业已经有了起色,我的家庭自然会立的,你又追问我的女朋友在哪里?我告诉你,我的女朋友在天涯,在红尘,在我的心里,只要我认为我的女朋友在哪里,我的女朋友就在哪里!”叶珣熊看着小卷,深情地说道。 “那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吗?”小卷继续说道。 “我已经有喜欢的女朋友了,我愿意等她,而且我还想告诉她,我也喜欢孩子,非常非常喜欢!”叶珣熊憋足劲,一口气把话说完。 花弯梅见状,知趣地离开了花园,去找新来的厨娘荷嫂准备今晚的晚餐,叶珣熊见小卷比以前瘦了不少,非常心疼小卷,也留下来帮着小卷带敢风和小弃,小卷也没有反对。 小卷自然是极放心叶珣熊地,毕竟她已经结婚了,就算以前叶珣熊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那现在他应该对她死心了。 只是小卷一看到搁在石桌上的玫瑰花,她的心就莫名的疼,盈西谷在她的生活中已经消失了好些日子了,小卷越来越害怕,害怕盈西谷不回来,害怕盈西谷变心了。 可是盈西谷到底在哪里?小卷的心里没有底。 到了晚饭时分,小卷的父亲昹沑一直夸叶珣熊人长得好看,又能干,又懂礼貌,要是谁家女儿嫁给叶珣熊,那真是那家人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他还笑着问叶珣熊,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婿。 小卷觉得自己父亲的话太直白,全然不顾一蛮在旁边的感受,她只有匆匆地吃过饭,带者敢风和小弃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卷在自己的房间里,安顿好了小弃和敢风这两个孩子,她的心静了下来,她忽然有种可怕的念头,莫非叶叔叔和叶珣熊父子来家,就是为了逼迫自己与盈西谷离婚,好嫁给叶珣熊这个幼稚的男人。 其实叶珣熊不幼稚,人家好歹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只是不是小卷喜欢的类型,小卷自然认为叶珣熊幼稚。 叶珣熊见小卷没吃多少东西便离开了饭厅,他来到厨房,叫上荷娘,又另外整了些饭菜,然后亲自把这些饭菜端到了小卷的房间门前。 叶珣熊敲了门,小卷打开了门,见是叶珣熊,她脸色一沉:“叶珣熊,你来干什么?” “小卷,我见你今晚上没吃多少饭,怕你饿着,想着给你送点饭来,其实你也别误会,我寻思你现在不是要照看两个孩子吗?你不吃饱饭,哪有精力照顾孩子!”叶珣熊说完,便把端来的饭放在了床头柜上。 “谢谢!其实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受不了我的父母,我已经是结婚的人了,还处处撮合我和你的事情,我最气愤了,这不是强扭的瓜不甜吗?”小卷说道。 叶珣熊听了,笑道:“小卷,这还是当年那个最爱捉弄人的你吗?其实,你也不必气恼,你和西谷哥感情好,我们都知道,他们不过是说笑话而已!还有,小卷,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都支持你!我一定是你坚强的后盾,我什么都听你的!” 小卷听了叶珣熊地话,被逗乐了:“是吗?叶珣熊,既然你什么都听我的话,那我叫你赶紧找个女朋友,把婚结了,省得某些人惦记!” 小卷指的某些人,自然是她自己的父母,叶珣熊听了,干脆地回答道:“好,明天我就交个女朋友给你看看!然后呢?我再与女朋友结婚生子!怎么样,免得你一天到晚的防着我!” “这才像一个男子汉该说的话!”小卷说着觉得肚子饥饿,便端起饭菜吃了起来。 “小卷,不管你怎么看我,我告诉你,你照顾的这两个孩子,也就是我的两个孩子,我也会疼爱他们的!”叶珣熊说道。 “得了吧!你还是去照顾你的花圃,你的家人,以及以后你结婚后的妻子和孩子!这两个孩子不用你操心!”小卷说道。 小卷刚把饭吃完,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醒了,叶珣熊见状,便留在房里帮着照顾两个小孩子,其实叶珣熊表面上帮着小卷照顾两个孩子,其实他内心是舍不得离开这里。 直到晚上十点钟左右,父亲差人叫他离开这里,叶珣熊恋恋不舍地走出小卷的房间:“小卷,我走了,照顾好咱们两人的孩子!” 小卷扬起一个巴掌就向叶珣熊打去,叶珣熊却躲开了,小卷向叶珣熊骂道:“叶珣熊,你这个胡说八道的人,你乱说什么,你给我记好了,敢风和小弃是我们盈家的孩子,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孩子了!” 这时候花弯梅也来到了这里,她对小卷说道:“小卷,你出来送送叶叔叔他们吧!” 小卷万分不情愿地答应了,于是小卷抱着敢风,叶珣熊牵着小弃,和花弯梅一起来到了客厅。 昹沑见了,笑道:“叶弟,你看珣熊和小卷多般配,就像一对正儿八经过日子的好夫妻!” “是,兄,你别说,他们两人看起来还真有夫妻相,只是你们家小卷已经有老公了,而我家珣熊还单身一人!”叶清新说道。 小卷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向自己父亲喊道:“爸,请你不要再乱说了,要不然我会离开家的!” 叶清新父子走了之后,小卷带着两个孩子和昹沑夫妇来到客厅,此时一蛮还在客厅看电视,小卷再次向自己的父母抗议道:“爸,女儿是有老公的人了,麻烦你们不要再乱点鸳鸯谱了!西谷会回来的,我坚信!” 第一百八十节 他是上好女婿人选 小卷对叶家父子突然来访,不太在意,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她的父母总是有意提起叶珣熊,说叶珣熊人又年轻,长得又俊,又有事业心,又有家庭责任感,还有爱心,知根知底,是上选的好女婿。 小卷每次听到自己父母的这种论调,心里就不屑一顾,最可恨的是,这个叶珣熊不时借看两个孩子的名义,时常来家,小卷只是极力避开叶珣熊,叶珣熊对此视而不见,仍是不厌其烦地来烦小卷, 小卷渐渐觉得自己在娘家呆不安稳了,她现在只想回到盈家,于是她来到一蛮的面前,向一蛮说道:“一蛮,眼看咱爸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不如咱们回盈家去吧,我在家都呆疯了!” “大嫂,你不是在自己娘家吗?你还会呆疯!”一蛮不解地问道。 “是啊,就算是自己的娘家,自己好歹也是嫁了人的,嫁了人之后,再回娘家感觉就不一样了,你现在还没有嫁人,你不懂的,等你嫁人之后,我保证你很快就会明白这一点!一蛮,你能给咱妈打个电话,看看她老人家能不能让我们回家去!”小卷说道。 一蛮也说道:“是啊,我觉得自己在这里也呆得够久了,咱们也该回盈家了!” 一蛮说完,便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却不料她的母亲坚决不让一蛮和小卷他们回去,嵌钮花还狠狠地对着一蛮说道,这次不能让他们回家是因为她们的父亲犯了错。 一蛮再三恳求,小卷也抢过过一蛮的电话向自己的婆婆请求道歉,但是都无济于事,小卷此时愁闷不已,眼下自己的娘家的日子不好过啊! 小卷离开了一蛮,回到房间,看着敢风和小弃,竟然委屈地哭了,此时她的多么希望能够得到盈西谷的一点点消息,哪怕是一条短信,一纸信笺,哪怕是清风送来他一点点音讯,哪怕是流水来带他的一点点消息,自己的父母也不至于如此担忧自己。 话说这个盈西谷进了山里的景区,虽然这里很僻静,但是白天基本上有很多游客,晚上就显得十分的静谧了。 盈西谷到景区报道的时候,景区先给他安排了环卫的工作,盈西谷接到这工作之后,任劳任怨,极吃苦,为人又热心,又肯帮助别人,很快他就晋升为环卫班长。 盈西谷特别喜欢这里,这里高峰险峻,重峦叠峰,飞瀑高落,幽湖宜人,看不尽的翠色美景,品不完的绿意峥嵘,人生的争强好胜,在此全部化为成山岚,雾气,最后什么也剩不下了。 盈西谷最喜欢的是这的一座最高的山,这座山满是翠竹,就算是在高高的山巅,也有翠竹依偎着山风,这里的翠竹身姿优美,阿娜多姿,就像是无数精灵般,让他那颗浮躁的心渐渐的清凉平静。 这一日,盈西谷穿着工作服,正沿着石梯一步一步地攀上这座山的山顶,打扫他负责这片景区的卫生。 当他走到山顶的时候,看见陡峭的悬壁上不知是谁丢弃的塑料袋正挂在峭壁上的一棵树上,白色的塑料袋被风吹得哗哗地响,盈西谷一见就来气,这里的山很秀美,唯独多了这碍眼的塑料袋。 盈西谷想都没有想,就找来一根粗绳,他把绳子的一端绑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上,然后绳子的另一端绑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试着让自己吊下那悬崖。 很快盈西谷深处悬壁上,他捡起了那塑料袋之后,发现紧挨悬壁的小树旁有一个山洞,山洞的洞口有一团红,盈西谷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他揉了揉眼睛,又向那山洞看去,不错,那里真有东西。 盈西谷小心地来到了山洞口,发现洞口里有一个穿红衣服的人正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盈西谷并没有解身上的绳子,他走近那人,发现那人是一个姑娘,只见这姑娘脸色青白,双眼紧闭,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姑娘的鼻前,见那姑娘尚有气息,他把身边带的温开水向那姑娘喂去。 很快那姑娘缓缓地醒来,她那青白的脸变得有些红润,盈西谷见此姑娘相貌清美,身材娇小,正面侧面看都颇有动人之处。 盈西谷见那姑娘喝了水,他拿出身上带着的饼干递给那姑娘,姑娘看上去饿极了,她三下五除二地吃完饼干,然后向盈西谷道谢。 “谢谢你救了我,要知道我困在这里三天三夜了!”姑娘说道。 “什么,你被困在这里三天三夜了?要不是我见这峭壁上有朔料袋,要不是我在悬崖边拾塑料袋,我怎么会看见你!”盈西谷笑着说道。 那姑娘喝了一点水,吃了一点饼干,她继续说道:“那塑料袋是我故意绑在山崖边的小树上,我希望能被人发现,果然,被你发现了,老天对我不薄!” 盈西谷笑了,他第一次觉得人生因为他的英雄救美而变得有意义了。 盈西谷见山洞边有一处野果,宛如豌豆般大小,红亮可爱,盈西谷禁不住走向那野果,等他准备去采摘的时候,却听见那姑娘向他喊道:“别动,这果子有毒!” 盈西谷顿时犹如雕塑般站着不动,他的手静止在半空中,样子令人捧腹大笑。 “你肯定在想,我为啥知道这果子有毒,因为我生来就是这山里的人!”那姑娘笑道。 盈西谷听了,来到姑娘面前,把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姑娘,你说你生长在这山里,为何还长得这么白?” 那姑娘笑了:“谁规定山里的女人天生黑,不能白,我们山里的女人也学会保养自己啦,再说了,我去年大学毕业了,父母希望我能过留在大城市,我喜欢大山,于是我又回来了!” 那姑娘的一番话似乎是向盈西谷解释她皮肤白皙的原因。 盈西谷在姑娘身边坐下:“姑娘,你真特别,很多年轻人都向往城市生活,很多年轻人喜欢这城市生活中的繁华,喧闹,你很年轻却耐得住山里的寂寞,真是令人敬佩,对了,你为何掉这人烟稀少的峭壁旁的山洞里!” 那姑娘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大学毕业之后,想着这里就是宝山,在这座山里有无限的珍宝等待人去发掘,我想着在山里考察考察,然后寻思着做点什么,我的理想就是自己在家门口创办自己的事业,而且,我喜欢这里。” 盈西谷寻思这姑娘真是一个好姑娘,他又问道:“姑娘,你在山里考察出结果没有?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第一百八十一节 爱家爱老婆,好男人 那姑娘脸上微微笑道:“我叫善宝珍,今年二十四岁,我的家就住在对面的大山里!谢谢你,救了我!” 盈西谷见善宝珍举止文雅,让人觉得挺舒服的,他说道:“善宝珍,这名字挺好,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谢谢,我现在脑子里已经有点思路了,你看,这遍山遍野的竹子,可以吃,可以做穿的,还可以做乐器,还可以做生活用品,以及艺术品,我觉得这竹子里大有文章,我想围着竹文化系列来发展企业,想着都美!”善宝珍一遍说着,一遍沉浸在自己无限的梦幻之中。 盈西谷听了善宝珍的话,见善宝珍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智慧,他笑道:“你一定会成功的我相信你!” “你真的相信我会成功?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善宝珍高兴地说道。 善宝珍为啥听了盈西谷的话,这般高兴呢?原来善宝珍的父母是不希望善宝珍回到山里,他们觉得女儿在大城市里面发展更好,每当善宝珍的父母一听说女儿的理想的时候,他们的父母都不爱听,甚至还冷嘲热讽。 盈西谷就在么一瞬间看到了善宝珍的娇憨,他回答道:我永远支持有梦想的人!至于我叫什么,没那么重要!” 盈西谷不愿意向善宝珍说出自己的名字,一是不希望讨债人找到他,二是自己虽然救了善宝珍,但是他不想留名,而且他与善宝珍萍水相逢,各自的底细都还不清楚。 不管善宝珍怎么问盈西谷的名字,盈西谷就是不告诉善宝珍,最后,盈西谷和善宝珍腰上系着绳子重新回到了山顶。 此时,天色渐晚,飞鸟不断地飞回自己的鸟窝,盈西谷见自己早已经下班了,他打算再看看景区的卫生还有没有打扫的,他打算打扫完之后便回宿舍。 善宝珍竭力邀请盈西谷到她家做客,被盈西谷婉谢了,最后善宝珍在与盈西谷分别的时候,她对盈西谷说道:“我记得你,就凭你的工装!” 然后,善宝珍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暮色的小路中,盈西谷又重新把自己的卫生区域打扫了一遍,这才回到宿舍。 此时早已经过了饭点,盈西谷也不再去食堂打饭,他简单给自己煮了一晚酸辣面条,面条里面下了一些新鲜的野菜,这是他到景区之后,同事教他采摘的野菜。 盈西谷拿出一本书,一边吃面一边看书,这时候禅司珪提着一条大鱼,手里拿着一包酸笋,走了进来。 “盈西谷,你看你,吃啥面条,来咱们煮酸笋鱼吃!这两天我看你吃、得清汤寡水的,你都瘦了!”禅司珪一边说着,一边把鱼和酸笋提进了厨房。 盈西谷住的是一室一厅的房子,他因为节约,平时极少用厨房,盈西谷不再吃面,起身来到厨房,这厨房还算宽敞,两人在竹筒引下的山泉水里洗鱼。 “盈西谷,让你在这里扫地,真是委屈你了,不过,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只要你好好干,不怕没有出头的一天!我看好你!”禅司珪一边洗鱼一边说道。 盈西谷笑笑:“没事,我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天天看美景,真好!不过,我真的谢谢你,自从我来到景区工作,一直是你照顾我!” 禅司珪已经洗好鱼,他环视了盈西谷的厨房,除了有一包盐之外,再没有别的作料。 “盈西谷,虽然你一个人过日子,可是老哥我还是希望你能过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你看你的灶台,只有一包盐,别无他物,你也太节俭了吧,盈西谷,我就奇怪了,你的薪水也不少,为何你就这般节约!” 盈西谷正在打开那包酸笋,他听了禅司珪的话,手停顿吧了一下,然后说道:“司珪哥,我这人生来就这样,我也很烦自己这样,可是挣钱不易,节俭是美德嘛!” 禅司珪看着盈西谷的灶台,心里就郁闷,寻思这,美味的鱼该怎么吃。 “西谷老弟,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和你老婆新婚不久,你是不是想着存点钱寄给老婆,预备你们两人生孩子!西谷老弟,就冲这点,我敬佩你,只有爱家爱老婆的好男人,才入得了我的眼,对了,西谷老弟,你听说一件大事情没有?”禅司珪继续说道。 “什么大事情?我觉得咱们景区一直很平静,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啊!”盈西谷觉得禅司珪说的这件事情很重要。 禅司珪看了看厨房外面,外面除了树木被冷风吹得哗哗响之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前些日子,一个姓扇的老总陪女儿来景区游玩,他女儿莫名不见了,这位扇总身价不菲!女儿是他唯一的宝贝疙瘩,单总根本不敢把这件事张扬出去,怕他家公司的股票有震荡,只是悄悄地寻找!”禅司珪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浮出神秘的笑容。 “那又怎样?”盈西谷不以为然地说道。 “西谷老弟,你这就不懂了,要是谁能找到扇家大小姐,那么此人就交了狗屎运,不说飞黄腾达,发点小财也是可以的!”禅司珪说道。 盈西谷觉得禅司珪的话很可笑:“救了人家大小姐,就会发财么?司珪老哥,你也太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些好吗?要知道发财这件事,是不可能落在我们两人头上的,要不,咱们把这鲜鱼就酸笋烤着吃,我这里还有一些前日剩下的白酒!” “行,还是你脑瓜子聪明,吃个鱼都比我有主意!西谷老弟,你要是以后发达了,以后可别忘记我!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有贵人相!”禅司珪说着,便走出盈西谷的房间,盈西谷见了,也跟着走了出去。 禅司珪在盈西谷的房子周围寻了一些枯枝,盈西谷不解地问道:“司珪老哥,你拾这些干树枝干嘛?” “烤鱼呗!你难道没有看见你家厨房有一个土灶吗?咱们用大铁锅烧点野菜汤,在灶膛内烤酸笋鱼。”禅司珪一边拾着柴火,一边向盈西谷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司珪哥,你真聪明!”盈西谷也弯下腰开始捡干树枝。 两人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喝着酒,禅司珪有些醉意:“盈西谷,我觉得你不一般,我可以这样对你断言,以后你一定会有出息的!” 盈西谷笑笑:“好啊,我有出息了,一定会罩着你的!咱们吃鱼吧!” 大约晚上十点钟左右,禅司珪回他的宿舍睡觉去了,盈西谷坐在床上,一直寻思着禅司珪的话,他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禅司珪老是说自己以后有出息,自己并不觉得啊。 其实这样的日子挺好,平淡,充实,无忧,只是老婆不在身边,他看着窗外的明月升腾在了半空中,那张明月就像小卷的脸,明朗而妩媚,他很想念她。 第一百八十二 他和她有重逢的一天吗? 此时,夜里的山风从窗户吹来,吹在了盈西谷的脸上,他喜欢这种清新凉快的感觉,盈西谷的床紧挨窗户,他透过窗户,见满天繁星,璀璨闪亮,一轮圆月被众星捧拥着,华贵的月光徐徐地洒下大地,洒在了盈西谷的身上。 盈西谷觉得此时的月光是他见过最美丽的,从小到大,他的脚步匆匆地行走在奋斗的路上,如今,自己也累了,倦了,犯了错了,这才静下心来体会生活的每一小细节,这种感觉很美。 明媚的月亮就像是小卷的脸,虽然他看得见,但是,他又觉得离她太远了,因为自从他卖了小卷婚前的房子的时候,他就发誓,假如他一直这么贫穷的话,他绝不会见她心爱的小卷。 除非他有出息了,他才会见小卷,他才有勇气与小卷过上举案齐眉的和美日子。 盈西谷知道小卷喜欢看书写字绘画,他刚来到景区工作的时候,他就为心爱的小卷买了竹子做的毛笔,和笔筒,还为小卷买了一个竹筒水杯,他想到小卷每天拿着竹筒杯子泡茶的样子,小卷的脸上肯定是满满的享受。 盈西谷想到这里,不免又把星可脂和小卷做对比,最终他得出了自己还是喜欢小卷的原因,虽然小卷和星可脂在他眼里看来是一样的美丽,但是星可脂就像是凡尘中的牡丹花,尽显妖冶的气质,未免沾点俗气,这就是所谓的俗美。 但是小卷就不一样了,她仿佛来自天际,是天仙下凡的仙女,美丽而脱俗,贵而不媚,那种美得极致,令人见了总是有清新的感觉,且百看不厌,而且小卷的身上带有天生的贵气。 盈西谷想念自己的娇妻,同时他有些灰心,他这辈子能有出息吗?能挣很多的钱吗?他与小卷有重逢的一天吗? 盈西谷想到这里,拿起手机,这个手机是新手机,里面没有小卷的信息,但是没关系,小卷的电话他已经烂记于心,他好几次都想拨打小卷的电话,但是,现实让他低下了头。 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脸面打电话给小卷的,他想到这,把手机重重地摔在床上。 他多么希望天下能够掉下一个好机会,能够砸中他,能够让他尽快地有出息。 盈西谷此时想得太多,他双眼沉沉,慵懒地听着夜鸟在山谷里的叫声,还有间断的回声,在月光的摩挲下,他渐渐睡去。 第二天六点钟左右,盈西谷的手机闹铃响了,盈西谷从睡梦中惊醒,他躺在床上活动了一下四肢,五分钟之后,他起了床,盈西谷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一改睡懒觉的习惯,早上他起来运动一下,然后看点书,七点半左右把早饭吃完,八点钟准时上班。 盈西谷今天的心情莫名的好,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拿起扫帚从宿舍打扫到山顶,他最喜欢的是站在山顶对着远方极目瞭望,这座山是周围山峰极高的山,此时雾弥漫在群山的山峰之中,这些线条分明的山峰被雾渲染得有几分柔和。 在山顶的东边有一块突兀的香台,现在几乎没有人敢在这香台上上香,山顶的西面却有一座历史上百年的古庙,此时古庙敲响了悠远的鼓声,盈西谷听了荡气回肠。 他脸上落下了几滴清泪,他喜欢这样寂寞而简单的日子,与世无争,平淡祥和,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日子。 正当这个时候,他闻到了一股香烟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头,是谁大清早的要在那险峻的香台上上香。 盈西谷转过头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灰色的羽绒服,带着墨镜,此人看上去满满的贵气,又不失洒脱的气质。 只见此男人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色羽绒服的彪形大汉,那两个彪形大汉正要阻拦那男人走向极险的上香台。 “善总,请你不要去那危险的香台上香!那里太危险了,要是你从上香台上摔下去了,你会把命丢掉的!”其中一个保镖直接站在善总的面前,挡住了善总的去路。 善总脸色一变:“起开,我上香还愿是我的事,不准你阻拦我,当前我身无分文的时候,就准备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但是这古庙里的鼓声把我敲醒了,然后我许了愿,今天我是来还愿的,这上香台虽然险要,我是一定要去做这件事!” 那保镖又向善总恳求道:“善总,要不,我帮你上香吧!” “起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善总推开了那保镖。 盈西谷见状,他悄悄地躲在上香台旁边,想看看这胆大包天的善总是不是能够顺利地上香,万一善总有危险的时候,他还可以拉善总一把。 果然不如盈西谷所料,只见那善总小心翼翼地上了香台,本来他信心满满地走上香台,却不料他往自己的脚底一看,只见自己身处绝壁之上,山谷深不见地,只远远地看见了翻滚的海。 “哎呀,我的头怎么有些晕了!”善总急忙抬起头来,看看天,天空蓝得深邃,他的眼睛有些花了。 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脚下软绵绵的,他的身子紧紧地靠在香台上,双手紧紧地抓住香台的边缘,一动也不动,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固执的莽撞地在这危险的香台上上香。 “救我!救我!”善总无力地喊道。 那两个保镖见状,立刻慌了神,但是由于香台太小了,他们两人不知怎么上去救善总,而且,那香台就悬在峭壁上,别说上去,就是看一眼,都让人不能呼吸。 盈西谷见那两个保镖正站在香台的旁边走来走去,看上看下,就是想不出一个办法来救善总,他轻声地向善总喊道:“善总,别慌,我来救你!你先呆着别动,一切听我的指挥!” 善总此时急的魂魄俱散,盈西谷的声音就像天外之音一般,让善总犹如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木头一般,他回答道:“好,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你先站在原地不动,什么也不要做,我很快来到你的身边,然后用绳子绑住你,然后我牵着你,一步一步地回到安全的地方!”盈西谷已经想好了怎么救善总。 在香台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千年松树,有三人环抱一般大,盈西谷拿出两条绳索系在松树干上,然后一条系在自己的身上,一条绑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他小心翼翼地上了香台。 正当这个时候,他一脚踏空,幸好他反应及时,才没有摔下去,不过,盈西谷心里真是吓到了,要知道摔下香台,后果不堪设想。 第一百八十三节 别放弃,一定要相信自己 善总看到这惊险的一幕,脸上早就吓得失色了,他寻思着,自己恐怕不能活着下香台了,又想到自己下不了香台还要累及眼下年轻人的性命,他不禁后悔万分。 “年轻人,你别管我吧,我是下不了这香台,难免一死,怎么好意思连累你,倘若为了我在此丢了性命,我这心是万分过意不去,你快回去,等我支撑不住的时候,就让我掉下绝壁,这也是我的命!你我素不相识,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谢谢!”善总向盈西谷喊道。 盈西谷全然不理睬善总的话,他继续向善总方向靠近:“善总,别放弃,你不仅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相信我一定能救出你的!” 盈西谷稳了稳自己的内心,他变得沉着起来,他屏住呼吸慢慢地向善总靠近,善总感激地向盈西谷点点头,也鼓起勇气等待盈西谷的救援。 善总也是屏住呼吸,双手紧紧地抓住香台边,一刻也不放松,偏偏此时,在香台边游来了一条黑白相间的毒蛇,善总平时最怕蛇,他头上顿时冒着冷汗,头脑一片空白,他认得这是一条银环蛇,含有剧毒。 “这里有蛇,我死定了!”善总绝望地哀嚎,那蛇继续向善总游来。 盈西谷见了,他向善总喊道:“善总,别怕,即使这是一条含剧毒的银环蛇,但是你只要保持不动,在蛇要经过你的时候,屏住呼吸,那毒物绝对不会咬伤你的!” 善总点点头,他不知道盈西谷的话有没有用,他按照盈西谷的话照着做了。 果然,那条令人恐怖的银环蛇从善总面前悠然地经过了,然后消失在香台下边的野草之中了。 “谢谢你,年轻人,你太棒了!谢谢你救了我!太感谢你了!年轻人,我相信你一定会把我从香台上救下来的,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善总对眼前的年轻人充满了好感。 “善总,你只需要静静地呆在原地,我很快就会到你的身边!”盈西谷又向善总身边挪近。 很快,盈西谷摸索着来到了善总的身边,把自己手臂上的绳索解开,然后把绳索拴在了善总的背上,善总第一次打量了盈西谷,他感到盈西谷很亲切,仿佛他在哪里见过一般,事实上,他跟盈西谷并不认识。 善总很奇怪自己和盈西谷一见如故,就像自己的亲人一般,这也是算是盈西谷和善总有些缘份的原因。 “谢谢你,咱们这就离开这里吧!”善总说道。 “且慢,善总,你的心愿还没有完成呢?等你心愿完成了,咱们再离开这香台也不迟!”盈西谷伸出一只手,护着善总。 善总奇怪地问道:“我的什么心愿没有完成?” “善总,你勇气可嘉,都在这香台边了,你赶紧上香吧,你不用怕,我保护你!”盈西谷笑着说道。 “年轻人,你说得甚好,我这就上香!”善总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把高香上了。 “善总,你这次上了香,下次千万别在这香台上香了,太危险了!”盈西谷又劝慰道。 “好,年轻人,你的话很有道理,我听你的!现在我的心愿已了,咱们离开这里吧!”善总现在很欣赏眼前的年轻人。 两人胆战心惊地走下了绝壁上的香台,善总第一次打量了眼前的年轻人,只见此人肤色青白,一双细长的龙眼,高耸的鼻梁,棱角分明的红唇,笑的时候带着冷冷的寒意,不笑的时候冷若冰霜,是男子极好的面相。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今天两次救我,我一定会好好地酬谢你!”善总寻思盈西谷这样的有缘人,倘若成为自己家里的亲人,那真是一件美事。 善总叫善义屛,今年五十九岁了,老婆早年生病去世,膝下只有一个掌上明珠,他为人正直,是商界的枭雄,为了女儿他没有选择再婚,他把平生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赚钱上,为的就是让女儿有一个极好的家庭环境。 “善总,今天我们有缘在这里相见,何必在意名字呢?只要你平安,这比什么都重要,我现在要去工作了!”盈西谷一则是怕自己报上名字之后,找来讨债人的围剿,而是他做了好事,认为是指分内的事,不屑留名。 善义屛见盈西谷不肯留名,长得又威武得意,他望着盈西谷离去的背影,然后向盈西谷喊道:“年轻人,我一定会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认得你的工作服!” 盈西谷听了,背着善义屛做了挥挥手的姿势,他并没有回头。 善义屛见盈西谷相貌不凡,做了好事不留名,他把盈西谷惊为天人,想着自己的女儿要是能够嫁给这样的男人,不仅是女儿的福气,也是自己的福气。 善义屛自顾自己眼前看着此年轻人的好,却不知道此人以前做的那些错事,一心想把盈此人变成自己的女婿。 善义屛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有这等想法,而且还偷笑。 此时红日高升,升起来的时候还是一片柔柔的红,转眼间就金光四射,善义屛心里乐开了花,心里想着,这真是一个好兆头。 几天过后,盈西谷很快把自己救善总的事情忘记了,他每天除了在山间行走工作,不时静听山风的声音,让清冽的山泉洗涤自己那颗蒙上灰尘的心,让翠竹重修自己的气节,让松涛声送来自己的希望,让山间的野花送去对自己老婆的思念。 盈西谷还有些不自知地把自己当成山中的闲野鹤,其实,盈西谷觉得他在山中闲淡的生活中,找到了真实的自己。 他决定以后的人生不再那么功利,他要脚踏实地地过好每一天。 这一日的中午时分,盈西谷来到一条小溪边,由上游而下的小溪在此地汇聚成了一个较大的水池子,这里的水清澈见底,各种形状的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水池里游曳着一群又一群的大大小小的鱼儿。 阳光照在这些鱼儿的鱼鳞上,鱼鳞顿时发出金黄的耀眼的光芒,水池里恍如一团团游动的金子。 景区保护好这些鱼儿,严禁捕捞,盈西谷看着鱼儿悠闲自得,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然后想象着自己变成一尾鱼,与水嬉戏。 “盈西谷,你原来在这里,我找你半天了!”禅司珪端着饭盒来到盈西谷的身边,急不可耐地说道。 “司珪哥,看你一脸着急样,你找我有急事?”盈西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瞧见了禅司珪的焦急。 “好消息,你们保洁处的主管调走了,现在这个位置还空着,我已经托人推荐了你,我觉得你文化高,应该做这样的管理工作,只是不知成不成,眼下想得到这个位置的人很多,要不,你也想想办法,到时候你得到这个位置,就不那么辛苦了!”禅司珪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担忧。 第一百八十四节 好运撞上你了 此时,太阳躲进了层里,禅司珪感觉身上有些凉意,他站了起来,跺跺脚,搓搓手,见盈西谷纹丝不动,心里着急:“盈西谷,你一定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就见不得你被屈才!” 谁知盈西谷笑笑:“谢谢你,司珪哥,你为我找了这份好工作,我已经知足了,至于这个机会我也不想要了!我打算顺其自然地生活和工作吧!” 禅司珪见自己没有办法说服盈西谷去找领导,他气得离开了盈西谷。 盈西谷依然是该工作就工作,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该想念亲人就想念亲人,他的心态极好。 一日,山雨来得急,他躲在了一块巨岩下面,想着自己可笑的人生,他忽然很想知道星可脂和赋尔刃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他记起了星可脂的微信号,便用新手机登了微信,他见小卷每天在都在用微信给自己问好,述说她的思念之情,盈西谷见手机上满满是小卷的文字,他的泪水流了下来。 他很想给小卷发一条信息,告诉小卷他很平安,过得很好。 他拿着手机看了小卷的朋友圈,满满都是洒了敢风和小弃的照片,盈西谷笑着想,小卷真的太有母爱了。 之后,盈西谷向星可脂发了一个信息:“星可脂,在吗?” 很快,星可脂回了信息:“在啊,西谷哥,你在哪里?我现在已经在外地工作了!” “什么,你什么时候在外地工作了?”盈西谷不敢相信星可脂居然离开了自己的家乡。 “我的确是在外地工作,这个工作很有挑战性,如果做好了,我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别说买一套房子,就是买几套房子我都买得起。”星可脂又发来一条信息。 “有这样的好事?我能看看你吗?”盈西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行,我这里不方便与你视频!还有,我在外地工作的事情,你可不能对别人说,就算我的家人也不能说,我很快就会赚足钱回家!你得替我保密!”星可脂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星可脂,这话也是我要对你说的,我在一个景区工作,这里都是高山,很偏僻,工作还不错,我只告诉你一人,你也得替我保密!”盈西谷也对着星可脂说了同样的话。 “好的,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我得去忙去了!”星可脂发了一条消息之后,便不再回应盈西谷了。 盈西谷拿着手机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星可脂的回应,他只好向星可脂发消息:“一人在外地,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外地工作不习惯,立马回家!” 盈西谷拿着手机,又看了看小卷的朋友圈,最后他恋恋不舍地退出微信,把手机放进了衣袋里。 此时雨停了,盈西谷又继续他打扫卫生的工作,正当这个时候,景区的负责人正在巡视景区,他见盈西谷正在卖力地工作,特意走到他的面前问道:“你新来的员工吧,叫盈西谷,在这里还住得习惯?” “嗯,这里很好,谢谢你!”盈西谷不太想和负责人说太多的话。 “年轻人,好好干!咱们景区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负责人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离开了。 盈西谷也不想琢磨负责人的话,他想着自己在这里有口饭吃,就很不错了。 快到下午下班的时候,盈西谷正站在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旁,倾听瀑布雷鸣闪电般不断的咆哮声,感受着这瀑布磅礴雄壮的气势,他觉得自己很弱小,他盼望着自己有着像瀑布般强大的力量。 禅司珪手里捧着红黄绿紫各色的野果来到了盈西谷身边,盈西谷见状,接了一些野果然后同禅司珪一起蹲在水边洗果子。 “盈西谷,你这小子,不知从哪里踩了狗屎运,这次你升职有望了!”禅司珪洗好野果,站了起来,寻了一块巨大的红砂石,不顾红砂石还有些湿气,他坐在了那石头上。 盈西谷就近摘了一些绿叶,他把这些绿叶铺在了红砂石上,然后把洗好的野果放在上面,与禅司珪大吃野果。 这些野果酸酸甜甜,味道香浓,每一颗小小的野果都是山的味道,至少盈西谷是这样认为的。 “司珪哥,别逗我了,像我这样的人会踩狗屎运吗?我不信!”盈西谷自己几斤几两他心里清楚得很。 “是真的,今天景区负责人找我谈话,还特意提起你!你想,人家可是大忙人,怎么会想起你?我寻思着,你升职的事情肯定有戏!”禅司珪说道。 禅司珪的话让盈西谷心情极好,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会涨工作,自己一定又会多存钱,那他自己离回家的路时间又短了不少。 “今天,我也碰见景区负责人了,他向我打了招呼,我心里还纳闷了,他怎么会认识我!”盈西谷说道。 禅司珪此时脸上笑开了花:“这样好,我看你升职的事情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盈西谷此时有些担忧:“司珪哥,我觉得这样的好事是不是来得太快了,我如今还在梦里呢?” 禅司珪把一颗红亮的野果放进嘴里,大口吃了起来:“盈西谷,我看好你,你一定会有前途的!等你升职通知正式下来了,我请你喝酒!” 本来盈西谷并不在意自己升职这件事,但是既然司珪哥都十分肯定这次自己能升职了,他心里却又有点期盼这件事快点到来,因此他工作得更卖力了。 一连过几天,保洁主管这个位置一直悬着,盈西谷始终没有得到自己升职的通知,自己胡乱想了一下,心里也释然了,这叫叫着什么来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也许自己还是适合这简单的工作吧。 这一天下午,同事老李忽然要请大家到他家去做客,他做东,盈西谷心里想着这老李平时吝惜得很,今天却这般大方起来,到底是为何,禅司珪也来找过盈西谷,说老李也请了他去做客,晚上一起去。 临走的时候,禅司珪丢给了盈西谷一句话:“这个老李难道遇到什么喜事了么?” 老李就是本地山里长大的人,他对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也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了,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人,禅司珪曾经这样评价老李,说老李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 盈西谷却不这样认为,相反他觉得老李工作没得挑,看上去就是那种特别踏实的人。 禅司珪曾经笑着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我看你不信邪,你与他接触久了,你就会看清他了!” 第一百八十五节 这碗饭不是你文弱书生吃的 盈西谷下了班之后,与禅司珪一起走向老李的家,由于今天是阴天,等他们来到老李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老李家就在半山腰,他的房子是两楼一底的水泥楼房外加一个宽大的院墙,院墙外面种植又各种果树,桃树,梨树,李树,樱桃树,枇杷树的叶子都落光了,唯有柚子树和橘子树,绿叶油亮,果子喜人。 盈西谷和禅司珪见院门开着,便走了进去,盈西谷忽然听到一只乌鸦快速地叫了一下,然后再也没有声响了,盈西谷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不悦。 老李有一对儿女,年岁相隔一年,今年双双考上大学,自从他的一对儿女读了大学之后,他的腰杆直了,脸上的笑也多了,话也比平常稍微多了,他的老婆安心在家务农,闲时他老婆会采摘一些草药,竹笋,也会挖些人参,黄芪,葛根之类赚点零用。 盈西谷对老李家总结了一句话,那就是老李家的日子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盈西谷正想着,不料看见了景区负责人的身影,他暗想,这老李是何等能耐,居然请了领导来做客。 负责人正坐在一张方桌前,正与盈西谷不太认识的人讲话,这时候,负责人见盈西谷和禅司珪进了院门,他含笑点头对着盈西谷和禅司珪打了招呼,然后又继续与其他人讲话。 盈西谷和禅司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禅司珪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怎么样,你看咱们的最高领导都关注你,你还怕不升职么?” 盈西谷笑着回答道:“但愿如此吧!不过,我真的不在意升职!” 很快,在大家要离开老李家时,景区负责人忽然向大家宣布老李现在就是景区保洁部的主管了,禅司珪气愤地对盈西谷说道:“怎么会这个样子?明明是你的,怎么又成了老李的,看来这个老李真不简单!” 盈西谷却释然了:“司珪哥,没关系,其实老李值得得到这个位置,我为他高兴!” 自此,盈西谷的心思也不再如何升职上了,他只想脚踏实地工作,闲暇之余,他觉得自己除了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他应该再寻思点别的出路。 这里山清水秀,一定会有办法让自己兼职多赚点钱,经过盈西谷来这里工作的一段日子,他发现了一个新的门道。 这里有一种特制的爬山工具,那就是滑竿,这些滑竿是专门供一些游客准备的,需要两个人配合,盈西谷觉得自己要是能够找一个人与他合作抬滑竿,自己挣钱就会快一些。 盈西谷把这这件事反复在心里思量过,最后他得出结论,利用休息时间抬滑竿,可行。 这一日,盈西谷晚上下了班,特定提了一瓶好酒,以及山里的腊肉,来到了禅司珪的宿舍,禅司珪今天刚好从山民的手里买了一只鸡,见盈西谷来访,他很快杀了鸡,用当地的酸笋红烧了鸡肉,煮了腊肉,凉拌了野菜,烧了一锅素菜汤。 两人把热情腾腾的饭菜摆在了桌上,便开怀大吃起来,两人互敬了两回酒,盈西谷此时脸上已经微微发热了,他趁着酒兴向禅司珪说道:“司珪哥,我现在想出一个兼职赚钱的法子,你想听不?” “盈西谷,你比我多读几年书,见识比我广,你说吧,要是真能赚钱,我自然跟着你干!”禅司珪也是一个极爽朗的人。 盈西谷笑了笑说道:“我看其实在咱们景区抬滑竿挺赚钱的,咱们俩就干这个!” 谁知禅司珪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盈西谷,你开什么玩笑,要知道你一个文弱书生,能吃得下那一碗饭,就是本地山民抬这些滑竿也累得他们够呛!你呀,我看你不行!” 盈西谷这个人脾气犟,别人说他不行,他就是不服气。 “为啥,别人能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做?”盈西谷不服输地说道。 “人家为啥能吃那碗饭,人家是土生土长的山民,这山路虽然崎岖陡峭,人家从小就从这山路走来走去,从小就干的这般力气活,而你呢?你小时候走过山路没有?种过庄稼没有?干过力气活没有?盈西谷,你从小被你爹妈娇滴滴地养着,你能干这个?我不信!当然,我实话给你讲,我干不了那活!” 谁知盈西谷居然听不进去禅司珪的话:“我就不信,我不会做,我可以学,我可以慢慢地适应,司珪哥,如今我一人在这里工作,其实很想家人,我想早点还清欠款,与家人团圆,司珪哥,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盈西谷说完,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禅司珪见了,也呜咽道:“西谷,你说的话我理解,我也想念我的家人,可是为了家人好好的生活,我不得不独自面对这深山的寂寞,但是我值得这么做,西谷,既然你下定决心要做这件事,那我也不阻止你了,但是我先申明,我是不会和你做这件事情的!” “好吧,可是我找谁来和我合伙呢?毕竟抬滑竿要两个人!”盈西谷愁眉苦脸地望着禅司珪。 禅司珪笑道:“盈西谷,这不难,我毕竟这这里呆了十多年,也认识一些山民,我会介绍几个山民给你认识,让他们教你怎么抬滑竿!” “谢谢你,司珪哥,来,咱们吃菜!”盈西谷的心情也变得极好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禅司珪果然不食言,他叫上盈西谷和几个专门帮客人抬滑竿的山民,在景区的一处饭店吃饭,一顿酒饭之后,盈西谷就成了这群山民的徒弟,而这些山民因为收了这皮肤白皙的柔弱徒弟而偷笑。 他们认为盈西谷肯定吃不了这份苦,他们都想看到盈西谷对抬滑竿这件事落荒而逃的样子。 但是让他们深感意外的是,别看盈西谷一副文弱的样子,其实他只不过是皮肤还没有被太阳晒黑而已,他的力气小,是还没有经受锻炼而已,但是他的意志却是不一般的坚强。 这个盈西谷是什么事情越难做,他却越做得有劲,他经常对这些山民说道:“今天的我比昨天的好,明天的我比现在的我好,你们做得好的事情,我一定比你们做得更好!” 几天之后,盈西谷凭着惊人的意志,很快掌握了抬滑竿的要领,以及走山路的窍门,他竟然比这些山民抬滑竿抬得还要稳,再加上他能说会道,闲暇时他最会接单子。 这些山民都自嘲道,他们自己是教会徒弟,饿死了师父。 盈西谷见这些山民里,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说话不太利落,但是脑袋特别灵光,因为这男子口吃,经常受这些山民的作弄和嘲笑,他便有心要与这个男子合伙抬滑竿。 山民们知道他的这个意图之后,都笑盈西谷脑子进水了,盈西谷也不理睬这群山民。 第一百八十六节 我们又相遇了 这个年轻的山民叫栗沓,一张脸圆,厚嘴唇,自小父母双亡,亲戚稀少,他一路长大吃了不少苦,因自小没人教他人情世故,又加上说话结巴,不免时时被人嘲笑捉弄。 盈西谷自从在景区工作以来,从来就见到栗沓被那些山民欺负,而栗沓不仅恼怒,反而还面带微微笑,盈西谷见栗沓甚是可怜,自然就想着与栗沓合伙抬滑竿。 栗沓自然是感激不尽,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身边也没有啥朋友,现在交了盈西谷这个朋友,他很开心。 然而,其他的山民都等着看盈西谷的笑话,一个说话结巴跟一个抬滑竿的新手,能把这滑竿的生意做成? 这天,盈西谷刚好休假,天空晴朗,万里蓝天没有一丝彩,太阳金灿灿地高挂在天空,盈西谷和栗沓守着一副崭新的滑竿,这新的滑竿是盈西谷从自己的积蓄里拿出一部分买的。 两人那特地选了一个非常陡峭的山路,等待游客坐滑竿。 此时泉水在两人身边潺潺而流,温暖的风吹拂着两人的脸,来来往往的游客正吃力地爬山,盈西谷厚着脸皮向这些游客吆喝:“要不要坐滑竿,很舒服!价格公道,既然来游玩,也可以体会一下坐滑竿的滋味!” 栗沓也学着盈西谷向游客吆喝:“坐,坐,滑竿,价,格,优,惠!” 盈西谷看了看栗沓,对着栗沓伸出大拇指,做了一个称赞的动作。 栗沓胆子放开了,继续用口吃不清的语气向游客吆喝,盈西谷见了偷偷发笑。 不知什么时候,其他的山民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见栗沓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栗沓不惧这些人的嘲笑,他继续口吃不清地吆喝着。 盈西谷和栗沓并没有理会这些山民,他们在两人坐在滑竿旁,在游客中寻找坐滑竿的客人。 这些山民嘻嘻哈哈的,都想看盈西谷和栗沓两人的笑话,这是盈西谷最气的地方。 忽然,这些山民的笑声止住了,盈西谷和栗沓觉得奇怪,是什么让这些山民住嘴了呢? 盈西谷远远地闻到一股淡雅的香味,这香味有些熟悉,他记不起是在那里闻过这样的香味。 盈西谷循着这淡淡的香味望去,这一望不打紧,却见不远处,一个妙龄女子正沿着山路攀援而来。 这女子长得美丽而时髦,眉眼柔和,宛如仙子下凡,难怪这些山民见了美女,都变得静悄悄了。 盈西谷见这女子有脸面熟,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美女,坐我们的滑竿吧!我们愿意免费让坐!”其中两个山民抢先向那女子喊道。 那年轻的女孩回答道:“我不坐滑竿,我要自己爬山!” “我们真的不收你的钱,绝不蒙你!”又有山民向那女孩献殷勤。 那女孩有些不耐烦:“我说了我要自己爬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那女孩行至盈西谷和栗沓的面前,却停止了脚步。 “我们又相遇了!”那女孩甩向盈西谷一句话。 盈西谷很吃惊,眼前的美女认识自己么?不认识啊! “你是?我认识你吗?”盈西谷的头脑在快速地转动着,眼前如此时髦而漂亮的女孩似乎在他的生命里没有出现过。 “是啊,我认识你,你认识我,你忘记了,在山洞口,你救了我!”那女孩继续提醒着盈西谷。 盈西谷经过女孩的提醒,他拍着脑袋笑道:“你是善宝珍,今天你换了衣服,换了发型,我都认不得你了!” 善宝珍没想到在这里遇见盈西谷,她在盈西谷面前转了一圈:“我这衣服,这发型好看吗?” “好看!”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微微发红。 善宝珍见盈西谷今天没有穿工作服,她继续问道:“你不干原来的工作了?现在改行抬滑竿了?” 盈西谷笑道:“我今天休息一天,想着找一个兼职的活儿,于是我就和栗沓一起做抬滑竿的营生了!” 善宝珍笑道:“好,没想到你还挺吃苦的,要不,咱们交个朋友,你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栗沓听善宝珍的话,结巴地回答道:“他,叫,盈,西,谷!” 盈西谷转过头瞪了一眼栗沓,见栗沓那傻样子,却不忍责骂他。 “善宝珍,他说得没有错,我叫盈西谷,认识你很高兴!你这是到哪里去,要不,坐我们的滑竿吧,我们绝不收你的钱!”盈西谷向善宝珍说道。 善宝珍见盈西谷认真揽客的模样,笑了:“盈西谷,今天是你们第一天营业?” 盈西谷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嗯,今天是我们第一天开张,不过没关系,我们绝不收你的钱!” 栗沓也向善宝珍说道:“我,们,绝,不,收,你,的,钱!” “好吧,今天你们刚开张,你们的滑竿我坐定了,不过,不收钱我是不坐的!”善宝珍对着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说道。 善宝珍把话说完,便坐在滑竿上向盈西谷两人说道:“咱们出发吧!” 盈西谷和栗沓急忙来到滑竿面前,抬起滑竿,盈西谷的身子一歪,滑竿剧烈地摇晃起来,善宝珍差点从滑竿上摇晃下来。 那些山民没想到如此美丽的女孩竟然照顾盈西谷和栗沓的生意,他们脸上全是羡慕嫉妒恨,又见那女孩差点从滑竿上摔了下来,于是这群人趁机又哈哈大笑起来。 盈西谷努力抬起滑竿,站稳身子,善宝珍不放心地向盈西谷喊道:“盈西谷,你能行吗?要是不行的话,我下来!” “我行,这天下呀,没有我不行的事情!”盈西谷一边回答善宝珍的话,一边摇摇晃晃地与栗沓抬起滑竿向又陡又险的山路走去。 善宝珍坐在滑竿上,感觉自己就像荡秋千一般,眼看自己要从滑竿上摔下来,冷不防又被滑竿抛向空中,待善宝珍刚刚在滑竿上坐定,自己又像被一个浪头打了过来,真是个,左晃晃,右摇摇,让人心悬悬,她觉得坐着滑竿,简直就经历了一场令人恐惧的冒险。 不过,她心里还是相信盈西谷绝对不会把她从滑竿上摔下来,善宝珍想到这里,她的心安定了一些。 盈西谷原以为抬滑竿这营生很好做,现在他才清楚,这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他的肩膀被滑竿的重量压得生疼,而且他的两条腿绵软无力,每迈出一步,都如灌铅一般沉重。 这无尽的山路让他万般痛苦,与此同时,他却不愿意放弃这个赚钱的机会,他也绝对不会放弃挑战自己的机会,所以,就算千斤压顶,他也绝不认输。 第一百八十七节 到底是谁吸引谁? 盈西谷早已经是满脸大汗,他的脸被累得满脸通红,善宝珍突然对盈西谷有了一种莫名的心疼。善宝珍其实不太喜欢坐滑竿,只是想着盈西谷曾经救过自己,也算是报答盈西谷的一种方式。 盈西谷此时拼了命地抬滑竿,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和栗沓终于把善宝珍送到了山顶。 善宝珍下了滑竿,向盈西谷和栗沓笑道:“盈西谷,你们可知这个地方有一个很美的爱情故事!” 盈西谷和栗沓都不知道这里曾经有爱情故事发生,两人都摇摇头,善宝珍又向栗沓问道:“你是这里的山民,不知道这里流传下来一个爱情故事吗?” 栗沓摇摇头,盈西谷连忙向善宝珍解释道:“栗沓从小就没有亲人,吃百家饭长大,应该是没有人给他讲这样的故事,恰好,我也想听听这个美丽的爱情故事!” “好,要听我讲故事,先把滑竿钱收下!”善宝珍从包里掏出钱来递给盈西谷。 盈西谷不接:“我记得你的梦想是想在这山里创业,这钱还是留在有用的地方吧!” “你还想不想听故事了!再说了,栗沓也需要钱养活自己!”善宝珍执意把钱塞进了盈西谷的手里。 善宝珍正在山巅之上,看着远处茫茫海正慢慢滚动,恰如她的内心某处柔软的地方涌出了丝丝甜蜜的味道。 盈西谷和栗沓站在她的身后,三人迎着明晃晃的太阳,迎着强劲有力的风,迎着这山巅的雄壮之气,开始倾听善宝珍最喜欢的故事。 当然,这故事并不是在这里发生的,善宝珍却把这故事想象成这里发生的,这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故事,现在她要讲给盈西谷听。 善宝珍轻启朱唇,她的声音就像珠玉落玉盘般清脆动听:“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还是一片人烟罕至的地方,这里的树木高大遮天蔽日,而且猛虎常常出没于此,在半山腰有一个樵夫,却是胆识过人,常常来此砍柴,一天,他正在此地砍柴,却发现一个猛虎驮着一个美丽的女子经过这里,樵夫见了,大吼一声,拿起砍柴的刀向老虎砍去,老虎吓得逃窜了!” 善宝珍看了一眼盈西谷,见盈西谷听得及其认真,她故意不说下文。 盈西谷说道:“就这也算故事?善宝珍,这故事是你编的吧!哪里是什么爱情故事!” 善宝珍几乎被盈西谷戳穿,她又道:“盈西谷,我还没有讲到重点呢?” “结果,老虎逃了,年轻而美丽的女子却留下来了,樵夫见女子很虚弱,他采了野果给女子吃,又为女子打来清泉让女子喝,然后询问女子家在何处,结果怎么样,这女子是公主!”善宝珍继续说道。 盈西谷又笑道:“善宝珍,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编故事的高手,我都知道结局是什么了,自然是樵夫娶了公主,过上了荣华富贵的生活!” 善宝珍不好意思地笑道:“盈西谷,算你聪明,好了,你忙去吧,我在这里四处转转!” 盈西谷和栗沓见状也不好逗留在此地,两人便抬着滑竿下山去了。善宝珍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她心里不免有些后悔,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向盈西谷胡乱编造那个故事,是为了吸引盈西谷吗? 善宝珍长这么大还没有谈过恋爱,她还没有尝过喜欢一个人的味道,她只知道自己只想在盈西谷面前做任何事情,可以吸引盈西谷的目光。 善宝珍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身边也有男子追她,但是她在这些男人面前是骄傲的,矜持的,但是在盈西谷面前,她是慌乱的,迷失的。 盈西和栗沓回到刚才的揽客的地方,发现那些山民们正翘着脖子等他们回来。 “盈西谷,栗沓,你们这趟生意赚了多少钱?那姑娘给你们钱了吗?盈西谷,你留下那姑娘的联系方式没有?这有可能是你的桃花运!”山民们向盈西谷起哄道。 “你们别乱说了,人家姑娘是正经的好姑娘!有游客上来了,你们还不去招揽你们的生意,你们还挣钱不?”盈西谷向这些山民们岔开了话题。 果然,这些山民们涌向那些游客去招揽生意去了。 盈西谷此时感觉到脸上的汗水已经冷了,背心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他拿出刚才赚的钱,分了一半给栗沓。 栗沓接过钱,对盈西谷结巴地说道:“西谷哥,我敢肯定刚才那个善宝珍的姑娘喜欢上了你!” 盈西谷在身边灌木丛里摘了一个嫩叶茎含在嘴里,看着手里余下的钱,他有些发呆:“栗沓,别胡说,我一个在山里扫地的,又兼做抬滑竿的,她会看得上我!再说了,我跟她不可能!” “为啥?”栗沓此时变得呆头呆脑。 “我有一个好妻子!就这个理由还不够吗?”盈西谷觉得自己不能做一个背叛妻子的男人。 “你有妻子?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见她来这里看你!”栗沓继续说道。 “我妻子会来看我的,你操什么心!栗沓,你应该去找一个医生,希望他能治疗你说话结巴的毛病,我希望你不再结巴之后,重新谋一个职业,不要再做抬滑竿的营生了,太苦了!”盈西谷说道。 谁知栗沓并没有听懂盈西谷的话,他又结巴地说道:“西谷歌,你要丢下我,不和我抬滑竿了?” “错,我仍然要和你抬滑竿,等你赚够钱了,去学一门手艺,然后娶一个老婆,过上幸福的生活!”盈西谷耐心地向栗沓解释道。 栗沓听了,不好意地摸摸头:“西谷哥,你说我将来能娶媳妇?这事我想都不敢想!” 盈西谷望着栗沓不自信的表情,他笑了:“栗沓,你不仅能娶媳妇,而且会娶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媳妇!相信我,你一定会做到的!” 栗沓忽然流泪了,他声音呜咽地说道:“西谷哥,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你一样关心我,谢谢你,让我从此做你的弟弟好吗?” 栗沓从盈西谷身上感到了亲人般的关怀,这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你一直就是我的弟弟!你是我在这山里的亲人!”盈西谷忽然想到远方的亲人,他心里无比感伤。 善宝珍回到家的时候天刚刚黑,这个家其实算不上她真正的家,这里只是她家里用来避暑的山庄,她的家在南边的一个大城市里。 “女儿,你回来了!饭我已经叫人做了,咱们父女俩一起吃饭吧!”善宝珍的父亲向她说道。 “爸!这么晚了你还在等我吗?你不是说最近你要回城里吗?”善宝珍向自己的父亲问道。 “自从你上次掉进山洞的时候,我很担心你,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会留下来呆一段时间!”善宝珍的父亲说道。 第一百八十八节 女追男隔层纱 善义屏平时喜欢烹饪,所以在这山庄里他并没有带厨娘来这里,为女儿做出她喜欢吃的饭菜,对于善义屏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两人坐在饭桌上,善义屏见女儿心思重重,他不知道女儿遇到什么事情了?要知道自己的女儿性格一向开朗,可不是现在愁眉苦脸的样子。 “宝珍,你怎么啦,你有什么心事吗?你若有不开心的可以讲给老爸听!还有,老爸不再阻拦你在这里发展你的事业,而不是逼着你回到城市里去!”善义屏见女儿这番状态,以为是自己前些日子特别反对女儿留在深山里创业,让女儿不开心了。 谁知善宝珍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善义屏就拿女儿没辙了,自己都对女儿做出让步了,女儿的脸上还是没有一点笑容。 善义屏叹了一口气,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对女儿讲:“女儿,别不高兴了,只要你想要的,爸都为你做到,只是爸只喜欢看你脸上有笑容!” 善宝珍见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自己的父亲,她在父亲面前强装笑脸:“爸,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啦!” 善义屏小心地看着女儿的脸色,几乎赔笑着说道:“女儿,你要是不让老爸担心你,那你快吃饭吧,不然这些饭菜就要凉了!再说了,这可是老爸我亲自下厨为你做的饭菜!” 善宝珍只得撇开愁绪,慢慢地吃着饭菜,她觉得这饭菜吃得如同嚼蜡,盈西谷的影子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女儿,前些日子我遇到一个年轻男人,很有趣,我去上香的时候,他救了我的命,他长得英俊洒脱,人品又一流,我看他是一个人才!”善义屏向女儿说道。 善宝珍根本没有兴趣听父亲讲什么年轻男人的事,她此时只牵挂盈西谷。 “女儿,我觉得这个年轻男人还不错,有机会我介绍他跟你认识,相信你也会觉得他很不错!”善义屏知道女儿的脾气,他可不敢对女儿说,让女儿同这个不知名字的年轻男人交往。 善宝珍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直接回绝了:“爸,你别什么人都介绍给我认识,你知道的,女儿不喜欢!” “好,女儿,我依你,不过,这个年轻人真不错,你不和他认识就可惜了!”善义屏继续说道。 善宝珍恼了:“爸,你再说这话,我就生气了!还有,以后我要交什么样的男朋友,我自己选!别人犯不着操心!” 善宝珍说完话,便很快吃完饭,坐在一旁发呆,直到父亲吃完饭,她才把碗筷拿去厨房里洗去。 善宝珍站在洗碗池边,打开水龙头,水龙头里的山泉水哗哗地流了下来,善宝珍只是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洗碗池里的水溢了出来,厨房里面上水流乱窜。 “爸,水淹了!”善宝珍大喊一声,急忙关上水龙头,开始收拾满是积水的地面。 善义屏听到女儿的惊呼声,急忙从书房里跑了出来,和女儿一起收拾厨房的地面,他不知道女儿怎么了。 当两人收拾完厨房的时候,善义屏向女儿说道:“宝珍,你在这山里呆过一段日子,应该认识了不少的人吧,要不,咱们寻个时间认识一下吧!” 善义屏想来想去,虽然女儿的心思他不知道,但是他可以从女儿身边的朋友了解。 “爸,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我其实在这里认识了两个朋友,却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认识你!看你这么爱你的女儿,你会把别人吓跑的!”善宝珍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绯红。 善义屏见女儿这般羞涩,他哈哈大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是真正的长大了!” “爸,我早就长大了!我可不许你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善宝珍翘着嘴巴说道。 “宝珍啊,我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爸可是过来人!”善义屏说道。 善宝珍此时的脸升起两团红:“爸,别取笑女儿了!” 善宝珍说完话,跑出了厨房,善义屏向女儿喊道:“女儿,改天把你喜欢的人带回家,让我这个老爸给你瞧瞧,把把关!” 女儿离开厨房后,善义屏心里一阵失落,看女儿这番光景,女儿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自己还在这里瞎操心。 不过,救自己的那个年轻人的确不错,人长得清秀飘逸,又有胆识,人品又绝佳,关键还聪明。 这锦绣般的人儿却当不成自己的女儿,真是可叹可惜。 话说善宝珍的心事被父亲猜透,她心里是一半喜来一半忧,喜的是父亲甚爱自己,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父亲一定不会阻止,忧的是自己不知道盈西谷喜欢自己不,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会被自己打动不? 要是盈西谷不喜欢自己怎么办?要是直接去向盈西谷表白,碰了钉子咋办?要是盈西谷不喜欢自己,刻意回避自己,自己又该咋办? 善宝珍一时思绪纷纷,心里乱如麻,她想着这还没有明了的情感,只有不住地叹气了。 善宝珍满腹心事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她的头脑清晰了一点,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自己为何不勇敢一点,主动一点,也许,盈西谷就会被自己感动了。 善宝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一片漆黑,黑黝黝的天空连一颗星子也没有,只有真正风过之后的树枝折断的声音,或者山庄周围的阵阵涛声,还有不知名的夜鸟凄苦的鸣叫声,山泉不变的流动声。 善宝珍见今夜如此凄苦,便拉上窗帘,躲进了被窝里,她开始谋划着,让盈西谷喜欢上自己,甚至爱上自己。 盈西谷近来因为与栗沓一起兼职抬滑竿,他每个月又多进账了不少,虽然禅司珪每每向他抱怨,说盈西谷满腹才华,却得不到重视,太不公平了。 盈西谷反而安慰禅司珪,说他这样挺好,既做好本职工作,又能抬滑竿赚外快,收入多了不说,人也落得清闲自在,要是当主管,必定要对很多事情操心。 禅司珪见盈西谷自己都不在意升职的事情,也就逐渐把升职风波淡忘了。 一日,盈西谷在一个拱桥边打扫落叶,桥下的流水湍急,落叶掉进水里,打个璇儿就流下山去了,盈西谷看着桥下的水,有些发呆。 他心里升起莫名的伤感,他害怕自己的老婆小卷也如这流水一般,有一天自己成了破败的落叶,她不留自己了怎么办? 人人都说夫妻两分开久了就会出现问题,他和小卷之间会出问题吗?他想想就后怕,盈西谷寻思,改天请个假悄悄回老家,就是远远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小卷,心里也好受一些。 第一百八十九节 谁是田螺姑娘? 正当盈西谷在伤感之余,他忽然听得桥下轰咚一声响,盈西谷急忙向桥下望去,却发现桥下多了一些五彩的野花正顺水而流下,莫非谁往桥下掷石头了。 盈西谷不免东张西望地看了看四周,四周除了阵阵鸟鸣声,一片寂然。 盈西谷只好拿起扫帚准备离开,不料,他的身子被一块小石头击中,这小石头很小,他身上并不觉得疼痛。 “是谁在背后给我开玩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是个有本事的,出来说话!”盈西谷环视了四周,四周绿荫遮天,根本没有人影。 盈西谷只好离开这里,当他离开的时候,在一片绿意浓郁的灌木丛里闪出一个人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善宝珍。 刚才善宝珍躲在暗处,向盈西谷甩石头,把盈西谷捉弄了一番,她看见盈西谷生气的样子都很可爱,但是就是不敢站在盈西谷面前,她觉得盈西谷的气场太大了。 善宝珍见自己没法向盈西谷表白,心里很郁闷,但是她又想,肯定会有别的办法让盈西谷知道自己喜欢他。 第二天,盈西谷来到了一个索桥上,见索桥上有些纸屑,他急忙去打扫,此时索桥上荡悠悠的,游客们有些都被晃动的索桥吓得惊叫起来,有的则紧紧地抓住索桥两边的绳索,不敢动弹,胆大的游客在索桥上摸索了几下,便疾步如飞地走在索桥上,当索桥剧烈地晃动的时候,这些游客哥哥又吓得脸上失去了颜色。 盈西谷此时心里万分感慨,想他当初来做这份工作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过着索桥,仿佛那是的自己一踏上这索桥就要掉进下面奔腾咆哮的江里。 忽然有一个游客猛地撞了盈西谷一下,盈西谷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撞她的游客已经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盈西谷强压住怒火,也只能自认倒霉,谁叫自己在景区工作呢?不和游客起纷争,是他无奈的选择。 盈西谷见撞他的那个女人,从背影上看只见那女她头上裹着厚厚的围巾,穿着宽大的花棉袄,形色匆匆地在索桥上走着。 到了中午吃饭时分,盈西谷正当他要喝水的时候,他发现水壶不见了。 盈西谷劳作了半天,早都口渴得嗓子冒烟了,盈西谷又瞧了瞧四周,也没有泉水可以喝,他心里真是窝火得很。 盈西谷把自己的便当放在一块黑石上,偏偏他此时心情不好,他一失手,那便当盒犹如风筝一般飘飘摇摇地坠下山崖去了。 盈西谷心情真是闷到极点,这运气不好,就是喝水都塞牙,盈西谷此时离家里又远,腹中又饥又渴,他也只好做饿肚子的打算。 盈西谷寻思寻点野果来吃,偏偏这里是一片松林,并无啥吃的,盈西谷在松林里找食物也累了,他靠在松树旁,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走出松林,准备开始自己的工作。 就在他刚走出松林的时候,他见一棵半矮的松树上,挂着几节热乎乎黑乎乎碗口大的竹筒,这竹筒里飘出香喷喷的饭菜香,竹筒旁边还挂着水壶,这个水壶上有背带,携带挺方便的。 盈西谷见了,未免心动,他暗自寻思,自己莫非遇到田螺姑娘了,自己饿了,却有人帮着自己把竹筒饭菜烧好了。 但他转念又想,自己还是别贪念这饭菜香,万一是人家暂时把这些饭和水放在这里呢?盈西谷盯着这竹筒饭菜,这水壶,简直就挪不开自己的脚,因为此时的他太饿了。 盈西谷寻了一块青石,坐下,等着这这饭菜的主人来取这些食物,但是他左等右等,仍旧不见有人来取用这些食物,他实在是太饿了,便又走近了那竹筒的饭菜和水壶。 谁知他走进那些食物不打紧,却在水壶上留又一浅黄色的信笺,盈西谷又了好奇心,他像做贼似的,先环顾了四周的环境,见四面无人,然后他悄悄地取下那信笺读了起来。 只见信笺上写着几个娟秀的字:“盈西谷,请你取用这些饭菜和水,另外水壶归你了!” 信笺上只有这几个字,便没有下文了,也不见写信笺的人落个名字,盈西谷反而不敢享用这些东西了。 盈西谷又仔细地回想了自己来到景区之后的言行,深知自己并没有得罪谁,应该没有人与自己开玩笑,或者搞恶作剧。 盈西谷望着这些竹筒饭菜和水壶挂在松树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这不明不白的食物谁敢吃啊!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盈西谷最后战胜了自己的理智,不再想着把那些竹筒饭吃掉,毕竟谁知道这些食物有没有毒,为了安全,他决定不吃这些食物。 正当他毅然离开这里的时候,冷不防从河边的小路旁闪出了善宝珍,盈西谷见了向善宝珍喊道:“善宝珍,你过来,我今天遇见稀奇的事情了!” 善宝珍跑向盈西谷,等她在盈西谷面前站定的时候,她早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她疑惑地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叫我?你到底遇见什么事情了?” 善宝珍此时手臂上挎着一个竹篮,竹篮里放着一把镰刀,她最近向山农学会了采摘几味草药,如今她想采些回去。 盈西谷指了指挂在松树上的竹筒饭菜和水壶笑道:“善宝珍,你简直不敢相信,那些饭菜和水是为我准备的,难不成我遇到仙女了?但是我总觉得不可能,至少在我身上是不会发生的!” “没准有仙女出现在你身边呢?”善宝珍笑得花枝乱颤。 “还有,今天我明明带了水壶的,我发誓,但是我的水壶就莫名地不见了,今天我在索桥上被一个女人撞了一下,可能那时候,我的水壶就掉到了江里,只是我不知道而已!”盈西谷向善宝珍述说自己的疑惑。 “这么说来,你即使没有遇到仙女,也一定遇到狐妖了,哈哈!”善宝珍风趣地说道。 盈西谷见善宝珍今天的表情与往日不通,与他说话的时候,多了一些女人的妩媚。 盈西谷心里正吃惊的时候,却又听善宝珍向他说道:“既然有仙女送饭给你,你为何不敢吃?” “这不明不白的饭菜,我可不敢?虽然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好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盈西谷说道。 “且,瞧你小样,这饭菜明明指定是送给你的,你就不敢吃了,盈西谷,你瞧我的,我就敢吃!”善宝珍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那棵半矮的松树,取下那几节竹筒和水壶,来到一片枯黄的草地上坐下,然后用镰刀打开了竹筒,抓了竹筒里的饭就往嘴里送。 盈西谷急了:“善宝珍,不要吃,说不定有毒!” 果然善宝珍刚吃了一口竹筒饭,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吓得盈西谷魂魄聚散,脸色蜡黄,虚汗直冒。 第一百九十节 这是传说中的沉鱼之美貌 盈西谷没料到这饭菜真问题,又后悔自己没有劝阻善宝珍吃那些不明的食物,他想呼救,又见此地太偏僻了,除了松林,就是小河流,再不其然一些枯草和青黄相间的灌木丛。 盈西谷想到这,对着倒在地上的善宝珍说道:“善宝珍,对不起,本来男女授受不亲,我得罪了!” 盈西谷抱起地上的善宝珍,就向山下狂奔,此时救人的事情刻不容缓,谁知他刚跑出原地不过十米远,却听见善宝珍在自己的怀里嗤嗤笑。 吓得盈西谷双手一松,只听得善宝珍滚下地的噗通一声,接着是善宝珍直接喊痛的声音。 善宝珍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盈西谷娇吟道:“盈西谷,你好傻,你真好骗!饭菜没有毒,刚才我装着晕过去是骗你的!” 盈西谷见善宝珍好好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满脸娇羞,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善宝珍,你这傻丫头,没事吓我干嘛!你知道吗?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 “好玩呗!”善宝珍心情愉快地说道。 善宝珍又来到枯草地上,把篮子里的竹筒饭用镰刀都打开了,然后向盈西谷喊道:“盈西谷,过来,这草地柔软干爽,你就坐在这里吃饭吧!你放心,我已经替你试吃过了,没问题!” 盈西谷本来肚子饥饿难耐,又被善宝珍惊吓一场,浑身早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慢慢地走向善宝珍的身边,在那一片干草地上坐下,接过善宝珍递给他的竹筒饭菜和水壶,慢慢地享用起来。 善宝珍见盈西谷吃得挺香的,她又笑道:“盈西谷,明明你很饿,却还不肯吃着饭菜,有人帮你做饭还留纸条,这等好事,咋光你遇到,我就遇不到呢?下回有人送东西给你又留纸条的话,切不可推辞!” 盈西谷听了不乐意了:“不行,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我不会占别人便宜!” 善宝珍只是掩嘴笑,心儿就像小鹿一般蹦蹦跳,盈西谷仿佛有无限魔力一般,只要她呆在他的身边片刻,她的心就充满快乐。 盈西谷吃完饭,见善宝珍还呆在自己身边,他对她说道:“善宝珍,你还是离开这里吧,我要开始工作了!” 善宝珍有些不舍:“盈西谷,我陪你你工作吗?” “笑话,我的工作我自己做,怎么可能劳累你帮忙!”盈西谷又说道。 “要不,你再陪我说说话!今天我特别想和人说话!”善宝珍又说道。 盈西谷见状,只得起身说道:“不理你了,我得去工作了,我走了!” 善宝珍只好作罢,她眼睁睁地看着盈西谷离开,心里去甜滋滋,刚才盈西谷抱起自己的余温,还在自己的身边萦绕,她在清灵的空气感受到了盈西谷的一呼一吸,她觉得不论盈西谷离她有多远,她将永远感受到他的无限磁场。 善宝珍痴痴地望着盈西谷走过的山路,这山路就像柔软光滑的飘带,在山里漂浮,她又见不远处的小河流的河水清澈喜人,她走向小河流,蹲下身子,见水波光影斑驳,宛如一面明镜。 她对着河水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又洗了一把脸,河水微波荡漾,她的倩影随着水流不断浮动,善宝珍仔细地瞧了瞧水中的容颜,她见自己如花般的容颜,颜值不低,可是即使她觉得自己生得这般美,还是觉得在盈西谷面前少了那么一点点自信。 正当善宝珍正对着河水自怨自艾又自赞的时候,她见自己脚旁的河水里,忽然游来了大大小小的鱼儿,其中不少是金红色的鲤鱼,这些鱼儿的头都向着她在河水里吐泡泡。 善宝珍见此情形,欣喜无比,难不成自己有沉鱼之美貌,自己就在儿站了一会儿,就吸引了这么多鱼儿。 她心里一高兴,她把两只手轻轻地放进河水里,希望触摸那群可爱的鱼儿,没想到她的手放进河水里,鱼儿受惊,四处窜逃了,她身子一晃,整个人扎进了河水里。 善宝珍掉进了河水里,她以为自己很快就要被淹死了,谁知这条河水不深,她站在河底的时候,发现河水只有她的齐腰高,她也顾不得喊救命,飞快地爬上了河,抄近道回山庄去了。 善宝珍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回到山庄之后,她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沉沉地上睡去。 直到善义屏回到山庄,见女儿在睡觉也没有叫醒她,等他做好饭来叫女儿吃饭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女儿正在昏睡之中。 善义屏见女儿满脸通红,大汗淋漓,知道女儿感冒生病了,他找来药为女儿服下,正待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女儿嘴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盈西谷,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你,可是我不敢向你表白!“善义屏听了女儿的话,知道女儿的心里有人了。 他叹了一口气:“女儿长大了,已经喜欢上人了。” 善义屏既当妈又当爹地把女儿拉扯大,他既盼望女儿能够找个喜欢的人来结婚生子,但是他又害怕这个时候的到来,女儿有了喜欢的人之后,他们的父女情会不会受影响。 不过善义屏可不是一个小气的父亲,他觉得只要是女儿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自己受点孤独也没关系。 只是令他好奇的是,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能够让女儿心心地念着,这个男人是否优秀,人品是否好,他的肩膀是否够宽,能够担当起未来家庭的责任。 善义屏寻思着女儿喜欢了那男人,却又不敢表白,女儿难不成是对那个叫盈西谷的人害的就是单相思,要是这样的话,女儿岂不是很惨。 善义屏提心吊胆地守着女儿,见女儿婚事难受,他用热毛巾为女儿擦脸,擦手,折腾了半夜,也不见女儿醒来。 善宝珍在床上昏睡了三天三夜,善义屏每天除了按时为女儿喂药之后,他还为女儿顿顿熬了新鲜的清粥,就想着女儿醒来可以吃点。 这一天清晨,善宝珍忽然醒来,见父亲正坐在在家的床边垂泪,她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但是她浑身酸痛,乏力,根本起不来。 “女儿,你醒啦!醒来就好,我已经把行李收拾完毕,就等着你醒来,咱们回城里去医治你的病!”善义屏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女儿送进城里医治。 谁知善宝珍听了却不依:“爸,我不走,我身体好着呢!” 善义屏见女儿声音气息虚弱,脸色苍白,又劝道:“女儿,你现在和我回城里去治病,治好了,你还可以回来!你又不会弄丢了你喜欢的人!” 第一百九十一节 我要离开了,能见一面吗? 善宝珍见自己的父亲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还没有等她辩解,她又觉得自己的眼皮酸涩沉重,只得闭着眼睛说道:“爸,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心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善义屏心疼女儿,急忙对女儿说道:“女儿,你快说,别把你爸急死了!” “爸,要我回城里去治病,在我离开前,我想见一个人!”善宝珍此时觉得说每一句话都很累。 “你是想见盈西谷吗?他在哪里?我这就找他去!”善义屏又说道。 “爸,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我要找的就是他!”善宝珍说这!话的时候,她流泪了。 “傻孩子,这几天你一直在昏睡,嘴里一直在喊他的名字!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他来见你”善义屏向女儿说道。 善宝珍因为身体受凉,内心又为情所困,一半为情伤,一半为感风寒,以至于她的病越发重了。 善宝珍想着自己一心倾慕盈西谷,又觉得病体欠佳,心里有几分悲观,寻思着万一自己的身体好不了了,然后回到城里治病,治得好的话,她自然回来见盈西谷,要是治不好的话,她岂不是终身遗憾。 “女儿,那盈西谷到底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善义屏再一次向女儿问道。 谁知女儿又昏睡过去了,善义屏急忙走出山庄,叫来附近的一个妇女照看女儿,然后寻思着怎么才能快快找到盈西谷。 善义屏对着山谷喊了几声:“盈西谷,盈西谷,你在哪里?” 他耍了一个小聪明,想着要是那个叫盈西谷的人听到自己的喊声,必定会回应,但是此时并没有人回应他,倒是山谷里传来了自己的回声。 善义屏一旦决定要为女儿找到此人,他就立即开始不遗余力地找此人,他先在附近的山民那里找此人,结果附近的山民都表示不认得此人。 善义屏看着茫茫的群山,要知道问遍所有的山民不知道要花多少的时间,女儿眼下病得这般重,女儿也等不起这么长的时间。 善义屏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先从景区着手,景区有自己的熟人,要问这件事应该不难。 善义屏顺着人景区方向走去,他记得景区在对面的那座高山上,大约中午时分,他终于来到了景区,就当他快要到景区办公室的时候,他看见一群抬滑竿的山民里,有一个人分外眼熟。 他停下来仔细看了看那人,只见那人的双眼充满智慧,皮肤也没有那些山民黑,善义屏想了半天,终于记起那那人就是曾经救过自己的人。 他寻思着还没有好好地谢谢自己的恩人,他走向那群山民,那些山民见一个体面的中年男人走向他们,他们以为自己的生意上门了。 “你要坐滑竿吗?坐我们的,很便宜,很划算!” “我们的滑竿抬得又安稳又顺当又舒服!” 山民们七嘴八舌地向善义屏说道,却不见那人来揽客。 善义屏并没有理会这群山民,他走向那人,对着那人恭恭敬敬地说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谢谢你当时救了我,要不然,我早就从香台上掉下山崖去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盈西谷,不过当时盈西谷救善义屏的时候,并没有留名,盈西谷几乎把善义屏忘记离开。 “扇总,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请问扇总,你这次来这里有何贵干?”盈西谷问道。 善义屏又重新打量了一番此人,觉得此人越发帅气,他心里很遗憾,女儿竟然先看上别人了,要是女儿先遇着此人的话,她肯定喜欢这人。 善义屏把盈西谷拉在了一边,悄声说道:“我这次来这里,是寻找一个人的,很急!” 盈西谷急忙说道:“扇总,你要找谁?既然你急着找那人,把名字报上来,我们帮你找!这样应该要快些!” 善义屏见此人如此侠义,他笑道:“甚好,就劳烦你了,那人的名字叫盈西谷!你有没有见过他?” 盈西谷冷不防扇总说找的人就是自己,他提高警惕了,莫非扇总和讨债人有关联,不如先把善义屏哄过去再说。 “扇总,原来你要找的是这个人,我虽然来景区不久,但是却没有听说过这人,不如,你别在景区找了,到其他的地方找找看!”盈西谷此时脸上冒着冷汗,就好像扇总随时可以看穿他一般。 善义屏的眼睛顿时黯淡下来了:“好吧,不过,谢谢你,我还是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告诉我吗?” “扇总,你别逼我了,我不想说出我的名字,我也不耽搁你的时间了,这里的后山有些山民,你不如到那里去找找!”盈西谷胡乱地为善义屏指了一条山路。 “好,既然你不肯留名,是真好汉,我也不勉强了,等我找到那个叫盈西谷的人,我们在一起聚聚!”善义屏说完,便向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盈西谷见善义屏走远,他撂下滑竿对着栗沓急冲冲地说道:“栗沓,我有事先走了,你收拾一下滑竿回家去吧!” 栗沓向盈西谷的背影喊道:“西谷哥,时间还早,咱们不挣钱了?” 盈西谷头也不回地回答道:“今天不挣了,钱是挣不完的!” 盈西谷心里发虚,以为自己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被躲债人找到了,他觉得自己的运气也太差了,他飞奔回自己的宿舍,捡了自己值钱的物品,慌不择路地逃向原始森林里去了。 原来景区在巍巍群山里开发了出了一两座山,但是还有无人区的深山,这深山仍旧有凶猛的野兽,还有毒虫蛇类,盈西谷刚来景区不久,又急着逃窜,哪里知道那原始森林的苦楚。 善义屏本来一心要找盈西谷,却被盈西谷撒谎哄骗之后,走向后山,也算是他运气好,刚刚走后山的半山腰,却碰见了景区负责人,他与这负责人相熟,两人打了招呼又寒暄了一下。 负责人问善义屏行色匆匆的样子,到底有啥事? 善义屏说要找一个盈西谷的人,他在景区问了并没有这个人,寻思找后山的山民问一问。 谁知负责人听了哈哈大笑:“扇总,你被人蒙骗了,谁说咱景区没有此人,而且此人有趣得很,他年轻又聪明,又吃得苦,又不爱面子,也耐得住着深山的寂寞,这样的人真是少见!” 善义屏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看,我也太轻易相信人了,我问的那人曾经在香台上救过我,我见他是一个保洁,不知怎么的今天有抬滑竿了,我很信任他,他没有理由骗我啊!” 负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扇总,你问的那人就是盈西谷,我也很奇怪,他为什么要糊弄你!” 第一百九十二节 她已经中了爱情的毒了 正当这个时候,没来由吹来一阵旋头风,几乎把善义屛和那负责人吹到在地,两人来不及再说话,便分头散去了。 善义屛又往返回的路走,当他走到山泉边的时候,没想到里山岚雾气升腾徘徊在这曲折的山路,往日他肯定会驻足下来,欣赏这样的雾景,现在他却无暇顾及这些了。 他急切地想回到刚才与盈西谷抬滑竿相遇的地方,天下竟然有如此的巧合,自己和女儿两人分别看上了这人,也算是老天开眼。 但是雾气太浓,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山路,只听得泉水淙淙的淅沥沥的哗啦啦的声音,或缓急或轻慢或零散的声音就像他的心,又乱又急,找到了盈西谷的喜悦让他无法言喻,但是他心里升起的阴就像眼前的迷雾,盈西谷为啥要哄骗自己,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名字。 看似盈西谷完美无瑕,但是这人又在惧怕什么? 善义屛小心地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他终于穿越过这片因泉水而生起的浓雾,走过了泉水边的路之后,不再有雾,周围的美景在眼前一览无余。 善义屛心里暗想,他不是没有路过这泉水边,从来没有见这里有雾气,今天这里偏生有雾气了,真是奇怪得很,到那还是他急于找人,也顾不得细想了。 当善义屛来到刚才那群山民抬滑竿的地方,却见这些山民早已散去,善义屛心里相当懊恼。 他站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影,也只好打道回府暂时归家去。 既然知道谁是盈西谷,他想着把这喜讯告诉女儿,待明日再找盈西谷也不迟,当他回到家的时候,见女儿已经醒来,那山妇见善义屛回家之后,也就自去了。 “女儿感觉可好些?今天有没有吃些东西?”善义屛来到女儿的床前,他面带喜色地向女儿问道。 “爸,我感觉好些了,头还有点晕,今天也吃了一点清粥,爸,你不必担心我!”善宝珍一边说着话,一边吃力地向父亲的身后看去。 发现父亲身边空无一人,她的脸顿时暗淡下来了,眼泪在她的眼眶打转。 “爸,你找到他没有?他还是不肯见我么?”善宝珍不知怎么了,往日的她多骄傲了,多少男孩追求她,她都不会多瞧那些人。 如今,她却觉得自己很卑微,卑微地等着盈西谷的爱。 善义屛见女儿的情景,便劝慰道:“女儿,你莫怄气,我告诉你吧,我找到盈西谷了,只可惜,我还没有来得及请他来看你,他就不见了!没事,你权且忍耐一下,待明日我再去找他去,既然知道了他的姓名,难不成煮熟的鸭子还飞了么?” 善宝珍点点头,她又略微闭了闭眼睛,然后又睁开眼睛向自己的父亲问道:“爸,你觉得他怎么样?” 善义屛回答道:“此人太完美,简直很少有瑕疵,女儿的眼光很好,我也很中意他,呵呵,要是他能做我的女婿,自然是极好!” 善宝珍听了父亲的话,苍白的脸上升起了两团粉红色的:“爸,你别打趣女儿了!” “只是,再完美的玉也有瑕疵的时候,这个盈西谷貌似人品皆好,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却在我面前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和名字,女儿呀,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虽然看他人好,但是他的背景也不得不调查啊!”善义屛发自肺腑地对着女儿说道。 善宝珍听了,沉默了,要调查盈西谷的背景固然是好,但是她又怕盈西谷身上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到时候,她与盈西谷的距离肯定越来越远,甚至再无可能,到时候她没有盈西谷又怎么独活。 善宝珍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中了爱情的毒,她只是觉得宁愿盈西谷身上永远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倘若盈西谷和自己再一起了,她允许盈西谷带着自己的秘密,爱情不是要包容一切吗? “爸,要不咱们调查盈西谷的事情暂缓一下吧,明日,你再去找找盈西谷,我这身体很虚弱,我想见他一面,然后回城里安心治病!这些日子,我没啥胃口吃饭,再这样下去,恐怕女儿的命休也!”善宝珍把话说完,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但凡世间男女遇到爱情,为情痴缠,其中为情所病的人也不少,善宝珍巴心巴肝地盼望着父亲把盈西谷带到自己的面前,她就是拼着命地向盈西谷表白。 善宝珍紧紧地闭着眼睛,身体的酸疼并不阻扰她去想盈西谷,她的头脑里一遍又一遍地重现盈西谷的音容笑貌,一次一次地回忆与盈西谷的点点滴滴,一次又一次地觉得盈西谷越来越帅气,越来越亲切,越来越可爱。 善宝珍忽然脑海里闪现一个念头,要是盈西谷不喜欢自己该怎么办?要自己放弃他吗? 善宝珍很害怕盈西谷不爱自己的这种结局,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躺在床上默默无语地昏睡,也把在床前的父亲撂在了一边。 不过,她又给自己打气,要是盈西谷不喜欢自己,没关系,自己一人喜欢就够了,哪怕自己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喜欢盈西谷,她都不会放弃对盈西谷的爱。 善义屛见善宝珍不再说话,两眼紧闭,也知道女儿睡去,他悄悄地走出了女儿的房间,此时天空一片漆黑,没有圆月,没有彩,连鸟鸣都稀少了,善义屛叹了一口气,走向厨房,胡乱下了一碗面条吃下。 他又希望快点找到盈西谷,他得尽快回到城里,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要自己解决。 第二天清晨,善义屛正准备出门,天上却下起了大雨,群山被大雨淋湿了,升起的山岚缭绕在群峰之间,这些山反而变得比天晴的时候更雾蒙蒙的了。 善义屛穿上雨靴,披上雨衣,带上斗篷,刚踏上门前的小路,这才发现这泥路泥泞湿滑,每行一步都艰难万分。 善义屛想起小时候也是生长在山里,不过他老家的山没有这里陡峭,但是雨中的湿路是同样难走的,善义屛想着这里,他皱了皱眉头,他比较喜欢城里洁净平整的路面,即使下暴雨,城里的路也比这好走得多。 这山路又陡峭又险要,迂回来迂回去,犹如滑腻的游蛇,弯弯曲曲没有一个尽头,善义屛还是耐着性子走完这泥烂的山路,踏上了平整的石梯,虽然这些石梯一沾雨水就会萌生不少滑溜溜的青苔,冷不防会令人摔倒,但这路总算比原先的路好走多了。 等善义屛来到昨日那群山民抬滑竿招揽生意的地方,却发现因为雨天这里一个山民也没有,他顿时泄了气,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女儿心里念想的那个人。 第一百九十三节 你不小了,还哭哭啼啼 此时风呼呼地在耳边响起,雨冷冷地大在了善义屛的脸上,他身子发冷,腹中饥渴,人又异常疲乏,想找一个地方坐一下,却无房屋小亭。 正当善义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阵扫地声,善义屛顺着那扫地声望去,只见一个景区的保洁在这里,他见了如获至宝。 也顾不得身上疲乏,急忙走到那人面前问道:“请问大哥,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是否认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升职成保洁部的主管老李,今天这个路段有人请假,他特意来顶替请假的人,负责这路段。 “你要找人,只要是这周围住的人,我包你找得到!”老李放下手中的扫帚,拍着胸脯向善义屛说道。 “他有时在景区打扫卫生,有时又在抬滑竿,名字叫盈西谷,你可认识?”善义屛向老李说道。 老李听了笑着说道:“你说的是盈西谷这小子,我知道,他是新近来这里打扫的工人,最近有兼职做抬滑竿的营生,不过,这小子,不错,年纪轻却吃得苦,不过他昨天今天都在休假,要不,我给他打一个电话!” “谢谢大哥!”善义屛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李拿出电话,拨通了盈西谷的电话,却没有人接,他接连拨打了几次,依旧没有人接,老李只好放下点电话。 “电话打通了,没人接,看来我只有带你到他的宿舍去找他了!”老李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老李在前,善义屛在后,两人顺着捷径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盈西谷的宿舍,两人敲了半天,屋里却没有人回应。 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他们的面前说道:“李主管,你们别敲了,盈西谷昨晚就没有回来!” 老李认得周围中年妇女是景区员工的家属,是外地人,来景区探望她丈夫已经是好几日了。 “他昨晚就不在家了!要不,你后来来找他吧,后天他的假休完了准上班!”老李惦记着自己还有活儿要干,他独自离去了。 善义屛见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盈西谷的住处,他又不敢离开,他寻思万一盈西谷回来的话,他岂不是错过了盈西谷。 善义屛又等了两个小时,还不见盈西谷回来,他此时早已失去里耐性,想着不如到外面转转,看有没有盈西谷的消息。 谁知善义屛刚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却发现昨日与盈西谷一起的年轻男子来到这里,原来这男子是栗沓,栗沓自小见景区的外国游客比较多,一直萌发了想学点英语的念头,怎耐他口词不清,也就没有放弃了学外语的想法。 直到遇见了盈西谷,盈西谷一直鼓励他,他又重拾了学习英语的想法,而且盈西谷还答应教他,今天他有空就来找盈西谷。 栗沓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走向盈西谷的寝室,没想到他的面前横出一个人来,几乎把他吓得半死。 他定睛一看,却是昨日同盈西谷说话的中年男人,他的心里方才安定下来。 “请问年轻人,你知道盈西谷在哪里吗?”在栗沓面前闪现的男人就是善义屛。 “你找西谷大哥啊,西谷大哥就在这里啊!”栗沓说完话,便敲了敲盈西谷的门,结果屋里并没有反应。 “别敲了,要是盈西谷在里面的话,怎么可能没有人应!”善义屛说道。 谁知栗沓却大叫起来:“糟了,莫非西谷大哥在他的寝室里面已经遭遇不测了,呜呜呜!” 栗沓一边哭着一边踢开了盈西谷寝室的大门,这栗沓力气大,而且这大门比较陈旧,很容易被踢开。 这栗沓为啥要哭呢?只因栗沓自幼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好不容易遇到盈西谷这般慈爱的哥哥一般的人,两人又无话不谈,就像前世的兄弟一般,在栗沓的心里早就把盈西谷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他也是太在乎盈西谷这个不是亲哥胜似亲哥的人,自然哭得伤心。 两人走进盈西谷的屋里,却见盈西谷的屋子干净整齐,床上的被褥铺得平整,写字台上只有一个玻璃瓶,瓶里稀疏地插着几支竹叶,竹叶有些焉了。 栗沓见盈西谷没有在家里,他的心反而放下了:“西谷哥一定是到外面玩耍去了!” 善义屛又走进厨房里,见灶台上干干净净,不曾有做饭的痕迹,又见橱柜里还放着一些剩饭剩菜,善义屛打开橱柜,用手摸了摸那盛饭菜的碗,甚是冷手。 善义屛断定盈西谷至少不在这屋里已经很久了:“年轻人,你昨天最后一次见到盈西谷是什么时候?” 他想从栗沓最后见到盈西谷的情景里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谁知栗沓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我叫栗沓,我是有名字的,请你不要再叫我年轻人!” “对不起,栗沓,请问你最后见到盈西谷是什么时候!我叫善义屛!”善义屛再次问道。 “善义屛大叔,你一问这个问题我心里就来气,昨日本来我和西谷大哥接了一个客户,还不是因为你向他问东问西,他便慌忙离开这里了,我心里还纳闷了,西谷大哥怎么会怕你?” “栗沓,对不起,我现在找盈西谷有急事,你是本地人么?你肯定还认识其他的人,要不,咱们一起去找别人问一问是否见到盈西谷!”善义屛只有出此下策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昨天找西谷大哥,西谷大哥会躲你,要是西谷大哥有个三长两短,我找你拼命!”栗沓向善义屛吼道,他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了。 正当这个时候,禅司珪提着下酒菜来找盈西谷,见栗沓和一个中年人在盈西谷的房里,却单单不见了盈西谷,心里很奇怪,又见栗沓伤心流泪,便把下酒菜在饭桌上,向栗沓问道:“栗沓,你怎么了?这般伤心!” “禅司珪大哥,昨日这人来找盈西谷说了几句话,然后盈西谷大哥就不见了,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人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西谷大哥对我最好了,要是他遭遇不幸了,我该怎么办啊!”栗沓啼哭道。 “胡说,盈西谷绝不不会这样命薄!你已经二十多岁了,还哭哭啼啼的像啥话,把泪水给我收拾了!”禅司珪向栗沓喝道。 栗沓顿时没有了哭声,他也把泪水擦干了。 禅司珪比栗沓要老道一些,又知道了一些盈西谷的底细,他见眼前的中年人,有些体面,但是他也怕此人是向盈西谷讨债的,他也想替盈西谷遮掩。 “你是谁?你找盈西谷干什么?盈西谷一个普通的扫地工人,他身上可没什么钱,不如你早早归去,免得在这里白白地浪费功夫!”禅司珪冷冷地向那中年人说道。 第一百九十四 我不过是看透红尘而已 “我想你是误会我了,盈西谷曾经救了我的命,我是来感谢的,只是今天我没有找到盈西谷,心里有所不甘!”善义屛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啥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禅司珪见状,脸色变得柔和了:“误会了,我叫禅司珪,盈西谷平时下班回来基本就在寝室里,今天却不见人影,很是奇怪,要不然咱们去找些人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 “我叫善义屏!认识你很高兴!”禅司珪和善义屛互相握了握手。 三人走出盈西谷的寝室,见屋外的雨变得小些了,天空仍旧昏蒙蒙,两人感到有些压抑。 禅司珪带着二人来到山民家一一寻访,其中一个抬滑竿的山民看见盈西谷向深山的禁区的方向跑去,也不知道盈西谷去那里干什么? 他们走出山民的家,禅司珪的神色变得凝重了,善义屛不解其意:“禅司珪大哥,听山民说他跑向深山去了,那我们就到深山去找他吧,咱们立刻出发,刻不容缓!” 禅司珪并没有理财善义屛的话,只是掏出烟草叶慢慢地卷了起来,然后把卷好的烟放进了烟杆上,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大叔,你知道去深山多难吗?那是还没有开发的景区,山里没有一家住户,里面猛兽出没,毒虫遍地都是,还有说不尽的毒草瘴气,这地方咱们去不得!”栗沓自小就听人说那里是一个去不得的地方。 善义屛听了,心凉了半截,但是他见不到盈西谷又不甘心。 “这样吧,你们就此回去,我一人去找他!要是他真的进了深山,生死未卜,我善义屛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我不能见死不救!”善义屛把话说完,便向着深山的方向走去。 禅司珪这时候把烟杆上的烟草灭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烈的烟草味,他把烟杆收好,横下心来说道:“大哥,既然你下了决心要去救盈西谷,我禅某就来个舍命陪君子,不过,咱们可以向深山附近的地方去访访,咱们必须确定盈西谷跑到了深山里,要知道那是一片原始森林,进去了,就很难出来!” “好,谢谢你,咱们就依你说的做!”禅司珪回答道。 “我也要去救西谷哥!他是我的亲哥哥,至少我心里是这么认为!”栗沓也决定加入禅司珪他们的行列。 三人决定要去寻盈西谷之后,在景区附近买了一些干粮,水壶等进山需要的必需品,禅司珪把这些物品打包成了三个背包,他看了看这三个背包,总觉得还缺少什么。 最后,他终于脑袋变得灵光起来,他大声说道:“你看我们把什么都准备好了,但是我们还需要最重要的人,那就是曾经在深山里狩猎的猎人!” 栗沓听了,说道:“禅司珪大叔,你说的猎人就是那个不近人情,性格孤僻的泷经树,咱们要去求他肯定不行!” 栗沓只知道泷经树大概五十九岁左右,终身未娶媳妇,现在靠向游客卖一些山货为生,他从小到大就没有跟泷经树说一句话,那泷经树冷僻得很。 禅司珪笑道:“的确,我听说此人脾气古怪,从不与人交往,我行我素,但是,在咱们这里放眼望去,有谁能比他强,当然我指的不是财力,而是深山的荒路他认得,里面的猛兽毒虫瘴气等,他都有办法解决!” “可是,我觉得他一定不会帮我们的,他太孤僻了!”栗沓继续说道。 禅司珪来到栗沓的面前,拍了一下栗沓的肩膀:“年轻人,咱们不去试一下,怎么知道行得通不?说不定人家会答应咱们!” 善义屛也来到栗沓的面前说道:“栗沓,咱们在未知的事情面前,要勇敢的尝试,说不定这一试,咱们就成了呢?走吧,在困难面前咱们不气馁!” 三人来到景区尽头的一个僻静的小铺面里,见泷经树正在整理他的店子里的物品,别看他这地方偏远,与本地人鲜有来往。 但是自从这里的景区被开发的时候起,他就在这里开了这个铺面,本地无相熟的人没关系,由于他这个店铺已经是一个老店了,而且店里的物品大多物美价廉,很多四海游客都是他的常客,而且还介绍客人给他。 因此他的收入还不错,他见店里走进了三人,看着不像是买东西的,也就懒得搭理这些人。 他正在擦拭一根已经发黄的竹笛,这竹笛是他心头宝。 善义屛对这根竹笛是非常喜欢,在他年轻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吹笛子,他小时候曾经梦想着靠吹竹笛维生,谁知命运捉弄,却让他走上经商的道路。 善义屛冷不防摸了一下那竹笛,泷经树猛然大怒:“不准碰我的竹笛,谁人都不准碰!你们给我滚出去!” 原来这竹笛是他年轻时候的恋人留给他的遗物,他的恋人为了救他的命,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这也是他这辈子从未娶亲的原因,在常人眼里他是一个怪人,但是又谁又知道他的痴情一面。 禅司珪见了,赶紧赔礼道歉,善义屛也一再赔礼,泷经树这才消了心里的怒火。 “泷经树大哥,我们今天来不买你的东西,只是来求你帮忙的?”禅司珪向泷经树说道。 “求我帮忙?在这个世上还有人要求我办事的?这倒稀奇了!” 禅司珪三人便七嘴八舌地向泷经树讲了要去深山救人的事情,泷经树听了,他又问道:“你们确定盈西谷进了深山?” “还不是十分确定,不过救人要紧,我们一边走一边再访访!”禅司珪说道。 “那等你们确定盈西谷去了那里之后,再来找我吧!”泷经树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现在时间紧急,要不然咱们一边寻访,一边走吧,我们不会耽搁你很多天!”善义屛说道。 泷经树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一来他曾经是一个猎人,现在自己这把年纪了,也想再走一下自己曾经狩猎过的路,而来,他也想去曾经恋人为他丢命的地方,他想到那个地方去想念她。 “好吧,你们容我收拾片刻,等我收拾好了,咱们即刻出发!”泷经树满口答应了三人的要求。 对于泷经树的爽快,三人非常吃惊,禅司珪说道:“真不敢相信,人人都说你不近人情,看来是这些无知的人误解了你!”禅司珪说道。 “无妨,我不过是看透红尘,不与人计较而已,在这个世界上,自己要活在当才在是最重要的,不是么?”泷经树说道。 没有经过伤痛的人,体会不到痛的味道,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好,泷经树就是这样一个人,深切爱过,一辈子不能忘,也不敢忘,这也是他到年老古、孤单的原因,但是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 第一百九十五节 都是自己的任性惹的祸 四人背着背包走向深山,在途中,他们多次询问有没有人见一个年轻男人往深山方向走去,很多人都证实了,有一个年轻男人行色匆匆地走向深山,当时还有些人劝阻那年轻人,却劝阻不了。 他们听了都认为此年轻人必定是盈西谷无疑,三人加快步伐走到深山路口停了下来,泷经树对众人说道:“现在已经到山区的无人区了,我得说两句,一旦进入无人区,生死未卜,很有可能一条小命丢在那里,出不来,现在想反悔的,可以马上退出,绝对没有人怪罪!” 众人互相看了看,都不愿意离开这里,泷经树又说道:“一旦进入无人山区,这是一片广袤的原始森林,凶险无比,你们一切都要听我指挥,不愿意的,立刻离开我另外组队!” “我们自然是听你的!”在场的人没有谁能够把性命拿来开玩笑。 泷经树看了看前面遮天蔽日的树木,曾经走过的小路已经被小草和灌木淹没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咱们就出发吧!” “等等,我有话说!”善义屏叫住了大家。 “你想退出?”泷经树嘴里哼了一声,果然他们这群人中也有怕死的。 “不是,经树大哥,你看,在山口右边,好像有人的脚印,咱们何不顺着脚印走,那样的话,也许咱们就可以找到盈西谷了!”善义屏指着那脚印说道。 泷经树脸上里面展露出了笑容:“兄弟,我说你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没想到你找人还挺有经验,好,咱们就从右面开始进入山区!” 善义屏站在原地却没有动了,他心里牵挂着女儿的病,自己这一进山,也没有给女儿打声招呼,女儿见自己久久未归的话,她心里肯定会牵挂自己这父亲。 “兄弟,咱们走吧,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泷经树从善义屏的身边走过,走到了最前面。 善义屏立马收起自己的思绪,跟随在了泷经树的身后,这一行人便开始了寻找盈西谷的行动。 话说盈西谷逃向深山的途中,不少人劝他不要去那一片深山,盈西谷并没有听,他为啥不听呢?他想着那些人肯定是吓唬他的,这个年代了,还有猛兽出没的地方吗?他不信,他只想逃到极偏僻的地方,躲过几天,然后在从深山里出来。 盈西谷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说进山就进山,一点也不迟疑。 果然,在他进山不久,看到了一只熊正在不远处,吓得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好在那熊不过是短暂停留了一下,便消失在了原野中。 盈西谷见了那熊之后,方知那些劝他的人是对的,他顿时后悔了,他立马掉头走向回去的路,但是由于刚才他很慌乱,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盈西谷感觉到自己明明是往回走,却不料越走越偏,最后,天都快黑了,盈西谷还在这深山里转,最终盈西谷认清现实,自己是走不出这片原始森林了。 他知道黑夜降临了,呆在地面是最危险的,他环视了四周,见这里树木高大,藤蔓圆粗,他二话不说,掏出装在口袋里的匕首,开始砍那些藤蔓,等他砍完这些藤蔓的时候,天已经暗得朦朦胧胧了。 盈西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快速地选了三棵树,把藤蔓拴在了离地五六尺高的树干上,然后把这些树干交织成网之后,把树上的树枝铺在了这些藤蔓做成的床上,等他把一切都弄完时,夜已经黑完。 此时他的耳边虎啸狼嚎的声音连续不断,此时他感觉到浑身寒冷,然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袋,摸出了一只打火机,他大喜,大喜之后,竟然流泪了,原来这打火机在他眼里是从不起眼的,如今他却觉得无比珍贵。 他在那藤蔓织成的吊床旁边,拾来枯枝,又见吊床旁边的地面比较空旷,就算火堆点燃,也不至于引起火灾,他便在吊床边燃起一堆火,几番下来他累得够呛,便躺在吊床上,渐渐睡去,就算他饥饿难耐,他也顾不上这些。 半夜他被一阵滑凉的游曳的蛇惊醒了,他一动不动地等那蛇离去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此时,空中升起了一轮圆月,皎洁而光滑,盈西谷沉浸在柔柔的月光中,他看到了忏悔的内心。 他此时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小卷,他最爱的老婆,无论他曾经做过多少荒唐的错事,小卷都原谅了他,他却还从来不给小卷的好脸色,假如,他能走出这片原始森林,他一定会好好向老婆负荆请罪,一定好好地与小卷幸福相守一辈子。 盈西谷很清楚自己落得这般下场是自己不敢面对自己的犯下的错,结果,他这才发现躲避自己的错,结局更惨。 第二天,盈西谷从吊床上醒来,他坐在吊床上极目望去,却发现了一条大河就在不远的地方,他沉思了片刻,下了吊床,走向河边,见此大河并不湍急,他抓了一些活鱼,又下水捉了些螃蟹,然后就在河边升起了火堆,把鲜鱼与螃蟹烤来吃了。 他又见河边有很多野生的折耳根,这野生的折耳根他是认识的,以前市场上有卖过,他采摘了不少,然后用河水洗涤了之后,放进嘴里大嚼起来,虽然难吃,但是为了摄取新鲜的维生素,他不得不吞下这难吃的植物。 盈西谷把火堆灭了,向下游走去,他坚信,顺着河水的下游走,一定会找到有人烟的地方,他一定会被救的。 话说善宝珍见自己的父亲久久未归,她一直在昏睡也没有在意,直到有一天她被山庄后面的鸟叫声惊醒了,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肚中饥饿,她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有力气,还摔下了床。 她拿起床头柜上放的手机,开了机,发现自己昏睡了三天了,她大声地喊自己的父亲,却不见父亲的影子,她只好爬着来到客厅,见客厅处放着一瓶矿泉水,和一些水果零食,她拼劲全身力气才把瓶盖打开,一口气把那瓶水喝干,吃了一些水果饼干,然后又昏昏地睡在了沙发上。 直到晚上时分,善宝珍见父亲还没有回来,她只好强撑自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来到厨房,为自己煮了一碗稀粥,等稀粥落肚之后,她感到身上有了一丝力气。 她看着山庄外面黑洞洞的夜,她很担心自己的父亲,她很后悔,不该叫自己的父亲去找盈西谷,害得父亲生死未卜,都是自己任性惹的祸,她心里默默地祷告自己的父亲平安无事。 第一百九十六节 姑娘,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一连几日,天都下着阴沉的大雨,善宝珍的病还没见好,父亲不但没有把盈西谷带回家,反而几天都不见人影。 善宝珍对父亲的不归忧心忡忡,这么多年来她和父亲相依为命,要是父亲有什么不测,她这个做女儿的该何去何从? 善宝珍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她就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她恨自己,恨自己不跟父亲回城里去治病,恨自己急切地想在临走之前见盈西谷一面。 假如时光倒流,她一定不会这样做。 善宝珍一想到这里,她还是希望得到父亲的消息,于是她拿起电话拨打她父亲的电话,却打不通,等她再打电话的时候,发现手机已经没有电,自动关机了。 善宝珍正躺在床上,没来由的病让她浑身疼痛难忍,她咬着牙去开床头灯,却发现停电了。 善宝珍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亮光,她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是白天。 她有些发呆,她觉得以往的山庄很亮,结果今天她发现,即使在白天,山庄也有昏暗的样子。 她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脑袋极速地转动着,难道上天不给自己活路了吗?爸爸是否还安好?要是爸爸遇到危险怎么办?有人救他吗? 善宝珍想了一会儿,她最终得出一个决定,那就是她一定要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身体养好,然后去寻找父亲。 父亲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她不能把父亲置于危险境地,谁叫她是善义屏的女儿呢? 从小她就知道父亲能力非凡,愣是把一贫如洗的家逆变成了富足的家。 当然,虎父无犬女,她善宝珍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善宝珍一想到父亲的威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蓄积了全身的力量,摇摇晃晃地下了床,然后走向厨房。 只有吃好饭,身体才有力气,身体才有可能好起来。 夜幕降临了,善宝珍躺在漆黑的夜里,起初她很害怕,这黑夜就像巨大无比的怪兽,她感觉到夜随时都有可能吞噬她。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全身,连头也不露出来。 但是当她想到自己的父亲,自己喜欢的盈西谷,她的浑身又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她是爱自己的父亲,亲人的爱让她感到很安心。 她是爱盈西谷的,盈西谷就像太阳一般,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惧。 渐渐的,她钻出被窝,看着窗外的夜空。 今晚没有月亮,但是却是满天繁星,在静谧的夜色中一展人间难得的繁华与热闹。 最热闹的莫过于这些可爱的星子了,善宝珍不知不觉地唱起了平时最喜欢的歌。 在这个父亲还没有归家的夜,这个她从小就害怕黑夜的善宝珍,从此再也不怕黑夜了,她知道这是亲情和爱情的力量,让她长大成熟了。 善宝珍在黑夜中,一边唱歌一边想到,如今在这自己最喜欢的山庄里,她感觉到这山庄就是牢笼,她犹如困兽一般,被困在了这里。 她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力量,那就是自己必须走出这山庄,自己才有活路,才能知道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善宝珍的心极乱,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她便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两天,山庄都处于停电之中,善宝珍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在这两天里,她强撑自己去厨房做饭,强迫自己吃下这些难咽的饭菜,然后强迫自己休息,尽快恢复自己的体力。 到了第三天,她虽然感觉到头还有些发晕,腿还有些发软,但是她觉得自己好歹可以出门了。 善宝珍背起自己的背包,然后头重脚轻地出了门。 她四处寻访,都未得到自己父亲的消息,她在一块红沙石上坐下,泪珠儿不断流下。 她想念父亲做的香喷喷的饭菜,想念父亲的笑,想念父亲有时候自己惹他老人家生气的样子,想念父亲对她的鼓励和鞭策。 可是,父亲到底在哪里? 善宝珍站了起来,她在景区问遍了所有是人,得知父亲在景区出现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善宝珍只得往深山的方向走,果不其然,她得知有人进深山了,其中一人的外貌特征很像自己的父亲。 善宝珍得知这一消息,很兴奋,她想着去深山找父亲,但是都被人劝阻,劝她别进深山,里面极其危险,说不定人一进去,遇到险情不但不丢命,说不定被猛兽吃了,尸骨不存都有可能。 善宝珍却打定主意要进深山找自己的父亲,就算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善宝珍自己身体又虚弱,而且又没有带进山所用的工具,她竟然还想进深山去找自己的父亲。 她不是自己找死吗?但是正是因为这段最深厚的父女情,她才不顾一切地走向深山。 谁知善宝珍刚进深山不久,就遇到一只斑斓大虎,正在林子里一动不动,善宝珍见了,大气不敢出。 因她身子虚,又加上她寻访父亲极累,忽而又看见那只老虎忽然起身向她走来。 她被吓得直接就晕了过去,但是不久,她却被人叫醒了。 善宝珍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料自己却被人救下,她睁开眼睛,却见叫醒自己的是一个年轻男人,长相没有盈西谷英俊,脸上呈现出孤傲的神态。 此年轻男子看着顺眼而已,善宝珍心里暗想,她的目光忽然触及到此人的衣服上,她一看不要紧,肺都气炸了。 这善宝珍好端端的为啥单是看了这个男人的衣服,很是生气呢? 原来刚才善宝珍根本没有遇到可怕的老虎,倒是眼前的男人穿了一件与老虎纹路相似的衣服,这衣服分明是用布料做的。 善宝珍正想着这年轻男人的可恶,没事跑出来吓人就是这个年轻人的不对了。 “你没事穿这样的衣服做什么?你知道不?这会吓死人的!”善宝珍感觉到自己似乎被眼前的男人戏弄了。 “吓死人?笑话!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我会吓死人?我明白了,你刚才就被我这衣服吓死了!我可告诉你了,只有胆小的人才会被吓死!我看你胆儿不大吧!贼小!” “你!你乱说!”善宝珍觉得遇到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你本来就是一个胆小鬼!赶紧离开这深山!否则,你死定了!”那男人把话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请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是胆小鬼,我是胆小鬼的话,就不会来闯荡深山了!”善宝珍火了。 “有意思!不是胆小鬼还被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吓晕!这地方不是你来的,回家绣花去吧!呵呵呵!”那男人又无比嘲弄地说道。 第一百九十七节 这个丫头竟然漠视他 善宝珍见这人一脸刻薄的嘴里,她懒得理睬那男人,不,那根本不算男人,只能算作少年,一个叛逆的少年。 她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头还有些晕,脚还有些软,摇摇晃晃地向深山走去。 那男人又对着善宝珍的背影笑道:“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敢进山里,八成不要命了,你是聪明的听我一劝,不然你肯定会被野兽吃掉的!” 善宝珍并没有回答,很明显她讨厌这个男人,这个浑身带着棱角的男人走到哪里都令人生厌,是一个不会讨人喜欢的家伙。 那男人见善宝珍冷落自己独自走向深山,他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给他摆脸色,这个野丫头居然漠视他的存在。 “喂!你听见我说话没有?难道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那男人恨恨地望着这个陌生女孩的背影,他双手握成了拳头,简直太气人了。 “谁家的丫头,你拽什么拽!哼,我这个人最喜欢看人笑话,我就要看看你这个病恹恹的弱女子,在深山里怎么丢人现眼!哼!” 这男人心里打定主意,便明目张胆地跟在了善宝珍的身后,善宝珍见这男人跟着自己,她猛地转过头向那男人喝道:“你到底跟着我要跟到几时,你到底要干什么?” 善宝珍心里想,自己莫不是遇到坏人了,在这荒郊野岭里,百里无人的地方,自己也没办法呼救,她提高警惕,把手伸进背包,摸索到自己防卫用的一瓶辣椒水,然后取了出来,紧紧地揣在手心。 “你几时被野兽吃了,我就不跟在你身后,你这个不听人劝的野丫头,我就要看看你固持己见的结果!哈哈哈!”那男人笑了,笑声令人恐怖。 善宝珍虽然对这个男人有点害怕,但是她还是继续走自己的路,不再理会那男人,由于心理害怕这个男人的原因,她感觉到脸上发烧,但是很快,她又感觉到自己的病被吓好了不少,浑身舒爽了一些,她加大脚步,与那男人拉开距离。 谁知善宝珍加快进山的速度,那男人也加快脚步,善宝珍停了下来,那男人也停了下来,而且他还在不远处载歌载舞。 善宝珍心里气急了,对于这个突然从树林里冒出来的男人,她就是赶不走她。 善宝珍觉得肚中饥饿,从背包里拿出饼干吃了一些,又喝了一些水,她见不远处的那男人也拿出零食和水吃了起来,学着善宝珍的姿势吃那些食物。 阵阵怒火从善宝珍的心里燃烧起来,她直接来到那男人的面前骂道:“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你有好远给我滚好远!” “是么?我跟在你的身后了么?你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魅力无限,能吸引所有的男人吗?这里天大地大,山高峡深,是你的地盘么?拜托你不要那么矫情好不好?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道!”那男人直接和善宝珍对耸了起来。 善宝珍见这个男人蛮横不讲理且尖牙利齿,她气的脸红白相加,不再理睬那男人,她发誓专心走路。 当她走到一片杂草与灌木丛生的地方,脚下没有路了,她疑惑地站在原地不动,她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一处是越来越茂盛的灌木丛,一边拾高大树木的林子。 “你不知道该怎走了吧!”那男人站在了善宝珍的面前,一脸嘲讽。 “我不知道?笑话?我自然是选那平坦的树林里走,谁走着那一片有荆棘的丛林!”善宝珍一脸傲然地说道。 “蠢,真蠢!”那男人嘴里冒出这两个字讥笑道。 善宝珍的脸已经被气得变成了茄子色了:“你!你!竟然敢骂我蠢,我这辈子从小到大,还没有谁这样无礼地骂过我!” 善宝珍自幼丧母,被父亲善义屛当成珍宝一般宠爱,又加上她从小长得美丽可爱又聪明,历来都被亲朋好友和左邻右舍夸奖赞美的份,何时受过这份侮辱。 她双手交臂抱在胸前,一脸冰冷:“好,算我蠢,那你说你打算走哪一边,树林或者灌木丛?我倒想看看你此时有多聪明!” 善宝珍的话音刚落,只见这个男人拿出一个望远镜,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树林,又看了看灌木丛,他起先是眉头紧皱,随后舒展开来了。 “我看你是真蠢!”那男人放下望远镜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仿佛他深陷某种剧情之中,他就是那个世人少见的盖世英雄。 善宝珍放下手臂,很想扑向那男人,把他斯得稀巴烂。 “我又怎么蠢了,你又怎么聪明了,不是我较真,我今天就要见识一下你是如何聪明的!”善宝珍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她遇上这样的魔星算她倒霉。 “别发火,我这个人历来就是有事说事,蠢的人就是蠢,聪明的人就是聪明,我这人一向很公平,你看,你通向树林的方向冒似很平坦,但是没有路,也没有人的脚印,相反,却有熊的脚印!你过来看看!”那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那熊刚刚踩过脚印并且指给了善宝珍看。 善宝珍上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不就是几个大大小小的泥坑嘛,不过,这些泥坑倒是很新鲜!” 那男人听了善宝珍的一番言论之后,很奇怪地看着善宝珍:“可怜的姑娘,你在野外的知识如此缺乏,还敢在这慢慢无边的森林里探险,无知的姑娘,我真的太佩服你了!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正当善宝珍的脑袋还冒出无数问号的时候,那男人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并且在纸上画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圆圈,有些圆圈是椭圆的。 “你仔细看看,这纸上画的是什么?”那男人脸上冷冷地说道。 “纸上画的不就是一些圆圆圈圈吗?”善宝珍很生气,自己有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 “你再仔仔细细地看看,这些圆圆圈圈是不是很熟悉!”那男人此时的脸已经被气得通红。 善宝珍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纸上的画,她忽然觉得这些圆圈很熟悉,在某些水杯上,书本上,卡通动漫画上都出现过,在文明的社会里无处不在的出现过。 “是熊的脚印!”善宝珍脱口而出,她此时呼吸急促,脸上的汗水蹭蹭地滴了下来。 “不错,是熊的脚印,而且是新鲜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刚才熊就在这里逗留过,你这个愚蠢的大小姐!”那男人一脸正色地说道。 “那该怎么办?我们会被熊吃掉吗?”善宝珍紧张地问道。 “你会,我不会,因为只有笨的人才会被熊吃掉,我这个聪明人自然有解决办法!”那男人一脸自傲地说道。 第一百九十八节 我们不是朋友,是路人 善宝珍此时感觉被人作弄了,她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男孩,平凡的容貌居然不那么难看了。 “那你说,你走那边?”善宝珍问道。 此人能说会道,又知足多谋,自己说不过他那张臭嘴,善宝珍决定少说话。 那男孩越发得意了:“你想知道呀?报上名来!在这荒山野岭里,要是你被猛兽吃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呢!” “你!休想!”善宝珍一口拒绝! “小气!好了!我不逗你了,咱们走灌木丛这边!听我的总没有错!”那男孩又说道。 “谁说要跟你走,谁说要听你的!你别在那儿臭美了!只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善宝珍见此男孩很自信,自信得仿佛他是一个什么都会的人! 那男孩走到一些被踩断的灌木丛与杂草之间:“虽然你是一个不容易相信别人的人,这是我很肯定的一件事!” “你!胡说八道!我很喜欢相信别人,但是你够格吗?”善宝珍两眼圆睁,眼里喷出愤怒的烈焰! “发火了,哈哈!我还确定你是一个爱发火的姑娘!不过在我离开之前,我还是要告诉你,为啥要从这些被踩断的灌木走过!我发誓,我是一个正直勇敢的人!” 那男孩又自己夸了自己一下。 善宝珍的头望着天,天上有几朵漂亮的白,如棉絮般洁白,比棉絮轻柔,在空中犹如水波里缓慢荡漾。 她发现天晴了,天晴了是一件好事。 “这些脚印是前两天留下来的,很新鲜,你看,这些被折断的灌木看上去还没有枯萎!” 那男孩捡起一支折断的灌木枝条,来到了善宝珍面前,在她的眼前和鼻前晃来晃去,晃得善宝珍两眼都昏花了。 “你给我滚远点!竟敢作弄本姑娘!”善宝珍亮出了自己的拳头。 “哈哈!绣花拳头,何足挂齿!”那男孩丢下灌木枝条,转身走向灌木丛那边。 善宝珍想了想,急忙跑到那男孩的面前,沿着那些脚印往前走。 善宝珍尽可能地与那男孩保持远距离,这样一个讨人厌的男孩,她宁愿没有遇见他。 于是,两人行走的风格又如以前,善宝珍快速走,那男孩不落下,善宝珍慢慢走,那男孩犹如散步,善宝珍停下歇气,那男孩停下来假装东张西望。 善宝珍心里有些恼,但是她又莫名觉得这男孩有点可靠。 善宝珍想到这里,她又指了指男孩,嘴里骂了一句难听的话,但是声音很小。 然后她又开始继续往前走,那男孩也与她保持距离地行走了。 正当善宝珍极速行走的时候,她忽然听得身后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她急忙转过头一看,不看则已,一看就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她看见那个男孩终于露出可憎的面目来,他正极速向她奔来,而且是张开双臂的,仿佛她就是她窥探已久的猎物。 “你,你要干什么!”善宝珍吓得转过头就开始狂奔起来。 哪知这男孩犹如跑步健将一般,比善宝珍还跑得快,没有等善宝珍跑几步,那男孩已经追上她。 接着善宝珍只听得扑通一声,然后自己感觉到被那男孩扑倒在地,善宝珍大喊大叫且对对着那男孩一阵乱打。 正当善宝珍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遭遇不测的时候,那男孩却站了起来。 “小气肚肠!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就你那模样,长得就像,就像什么来着,喔!对了,就像猪八戒!真是的,你又不是嫦娥!我会看上你!你想多了” 那男孩嘴角牵起一丝冷笑,眼里全是不屑,眼里犹如秋天般的湖水,干净纯洁,但是眼里面早已掀起滚滚波浪。 善宝珍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孩,行为举止奇怪,她正要从地面爬起来,耳边又听到那男孩向她吼道。 “别动!危险!” 善宝珍偏不听,偏要从地面爬起来。 “我凭啥要听你的!你是谁呀?”善宝珍说这话的时候站了起来。 “听我的总没错!”那男孩轻轻一跳,便跳在了善宝珍面前,并且把善宝珍抱住。 “你要干什么呀?放开我”善宝珍向那男孩吼道。 善宝珍此刻动弹不得,她的脸此时早就阴密布,暴风雨即刻就要爆发了。 “你向你右脚边看看,你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吗?”男孩在她耳边说道。 善宝珍迟疑了片刻,然后向自己右脚边的方向看去,不过是一些深深浅浅的枯草和一些高低不一的灌木而已,没啥奇怪的。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你快放开我!”善宝珍如实回答,但是冷不防被这男孩保住,她实在是不习惯。 “哼!就凭你的智商,当然看不见!” 那男孩放开善宝珍,然后牵着善宝珍往左边移动,谁知善宝珍的一只脚往右边移了一点,她顿时感觉这只脚却踏空了。 “哎呀!这是哪里?我要掉下去了!”善宝珍的头脑一片空白。 那男孩反应敏捷,一把抓住善宝珍,善宝珍这才没有掉下那个莫名又可怕的地方。 但是,明明那地方明明长满灌木和枯草,里面怎么会是空的! 正当善宝珍心里充满疑惑的时候,那男孩却说道:“你这个笨蛋,你知道吗?你刚才差点掉进陷阱里!” “陷阱?是吗?刚才好险!可是我想不明白,现在基本上没有猎人了,还有陷阱?”善宝珍又傻傻地问道。 那男孩脸上又开始讥笑起来:“你这笨人,你就不懂了,这是以前猎人留下来的陷阱,很有些年份!” “你怎么知道的?”善宝珍见自己的手还被少年牵着,她脸一红,收回了自己的手。 该死,自己怎么会让那男孩牵自己的手,还那么久,下次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手被那男孩牵。 那男孩也发现牵了这姑娘的手有些时间,他眼里满满是羞愧,但是里面又好装有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 “我当然知道了,这是经验之谈,让我告诉你吧!我走过很多深山,大多是无人区,自然有点荒野生存的常识!”那男孩叹了一口气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谢谢你刚才救了我!我想,咱们在这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咱们就做个朋友吧!”善宝珍主动向那男孩示好。 谁知那男孩并不领情:“朋友,谁跟你做朋友!我告诉你了,你可以说出你的名字,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做朋友,顶多说路人而已!” 男孩的眼里全是冰冷,他要做一个独来独往,在森林里穿行的独行侠。 “路人?路人是什么?我不懂?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叫什么,我叫善宝珍。” 第一百九十九 你无西施之貌,却有东施之质 “原来你叫善宝珍啊,你不觉得你的名字很土?我叫游子枔,我要解释一下我心里的路人是什么?在我眼里,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可以做我朋友的人,所以,在我眼里认识的与不认识的就没有区别,就像认识了你善宝珍,你的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你在我眼里就是路人!”游子枔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善宝珍听了游子枔一番话,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孤僻的怪人,难怪他说话那般毒。 “既然你有这样对路人的见解,想必你从不小吃了很多苦,导致你的性格跟别人不一般,我是可以理解的!”善宝珍有点同情游子枔这个家伙了。 游子枔眼睛凌厉地从善宝珍的脸上掠过,带着无限冰冷。 “相反,你说错了,我自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凡是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但是我很快厌倦了,因为我不管怎么做,都得不到快乐!所以,我决定悄悄地出来游!很开心,我做到了!”游子枔说到这的时候,忽然开怀大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家里一定很富有,当我之前的话没有说过!”善宝珍心里想,以前以为这个游子枔从小身世凄惨,原来是蜜罐长大的主。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不过我想问一下,你是从哪里来?打算多久回去!”善宝珍向游子枔问道。 谁知游子枔发怒了,他把的脚踢向附近的灌木丛,仰着头大吼大叫,最后抱着头蹲了下来。 游子枔发的夸张动作都是让善宝珍大吃一惊,这是二十岁的男孩子吗?他的举动真像幼童一般幼稚。 “对不起了,游子枔,我真不知道哪里惹着你了,我向你道歉!”善宝珍来到游子枔面前,为自己说话不动脑而后悔。 谁知游子枔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善宝珍说道:“别看你比我大几岁,我告诉你了,我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路多多了,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山川河流,还有丘陵沙漠,这些全是荒无人烟的地方,我能够站在你面前说话,是因为我够聪明,我的脑袋里有智慧!你这个什么都不懂得傻甜白,要是你再向我问东问西,对不起了,我一定收拾你!” “是,是,是,你很能干,我很傻!我不会再问你什么了,我得走了!”善宝珍见了游子枔这个阵仗,立马想逃。 因为在她眼里游子枔是一个疯子,她才不愿意惹恼他。 “站住!”游子枔冷冷地向善宝珍喊道。 “你还想干什么?路人!”善宝珍一心想和游子枔撇开关系。 “呵呵呵,路人!善宝珍,你这个笨丫头,没想到你记性还挺好的,你可以雕琢成玉!这样吧,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收你为徒!”游子枔突然对这个叫他路人的女人有了莫名的好感。 “不,不,不?路人,我想既然我们是路人,咱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吧!”。 只见游子枔的眼里瞬间变成了暴风雪般冰冷,他眼里喷出冰冷的风霜:“怎么了,臭丫头,你瞧不起我了吗?就凭你这笨劲儿,你还想独闯这森林,我劝你赶紧的打道回府,否则到最后,恐怕你就只剩下一堆白骨!” 游子枔说完,便向森林出口走去,善宝珍只得沿着灌木丛的方向走去。 两人顺着不同的方向走了一会儿,善宝珍不确定自己身后还看得见游子枔不,她正在猜想之际,耳边却响起了游子枔的喊声:“喂!你真的不当我的徒弟!” “不当,我比你大,我只当姐姐!”善宝珍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好吧,再见!”游子枔遗憾地向善宝珍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附近突然响起了一阵阵虎啸的声音,善宝珍的背脊发凉,她被吓得浑身发抖。 “等一下,路人,我想,在目前的情景之下,我还是做你的徒弟要安全一点!”善宝珍转过头,却发现游子枔正在学老虎叫。 善宝珍冲着游子枔喊道:“原来老虎的声音是你叫的,可恶!” 谁知游子枔眼里全是得意的笑:“如果我不这样做,我怎么会点化你这个执迷不悟的徒弟?况且我有慈悲心肠,是救你小命哩!不过,我告诉你,要做我的徒弟,很辛苦的,比如洗衣做饭,打扫房屋之类,喔,不,我忘记了,这是森林!你只需要做我吩咐你做的事情即可,你后悔还来得及。” 善宝珍只得回答:“好吧,我答应做你的徒弟,不过,我想告诉你,你休想打我的主意,大不了我和你拼了!” “这个你放心,毕竟等你走出森林,回家照一下镜子,你就知道自己很安全!虽然你无西施之貌,当东施还差点资格!呵呵呵!”游子枔眼里全是作弄人的笑。 “你!你说话真毒!”善宝珍愤愤地说道。 “叫师父,徒儿!咱们上路吧,等一会儿有野果的话,你得帮为师摘下,且孝敬为师!既然我是你的师父了,你得坦白一下,你到这茫茫无边的森林里干嘛来着!”游子枔向善宝珍问道。 善宝珍听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来这森林是要找我父亲,我听说我父亲和几个人来这森林里,他们也是为了寻找一个人!我母亲早亡,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我不能没有父亲,所以我就进山来找我父亲了!” 游子枔听了:“徒儿,没想到你如此孝顺,你这样的徒弟太少见了,以后你也要好好地孝敬我,有你好处的!” “好的,师父,你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只要找到我父亲,我会万分感谢你的!”善宝珍说道。 于是两人便结伴而行,一路上游子枔总是想尽办法让善宝珍做这做那,生怕善宝珍闲着,善宝珍平时被父亲捧在手心的人儿,如今遇到游子枔这样怪异的人,简直就把她当成奴仆,比奴仆还不如。 她有时候累得受不了了,还只能偷偷哭泣,还不能让游子枔看见,如果游子枔看见了,又要被说。 有一次,两人路行到一悬崖处,在悬崖的中部,有一处长了一片青紫色的野花,看上去甚是美丽可爱。 游子枔瞧见了,向善宝珍说道:“徒儿,为师看见一处的野花,很可爱,不如你去摘下来献给为师吧!” 善宝珍先前也瞧着这野花好看,只是在山崖的中部,要去摘也挺危险的,她才收起了这份心思,没想到游子枔假借师父之名,居然要让自己去摘野花献给他。 “师父,从来只有男人送女人鲜花的道理,没有女人送男人鲜花的先例,我看着野花咱也不采了吧!”善宝珍说出了自己不想娶山崖摘野花的理由。 第二百节 告诉你,对我撒娇没用 游子枔居高临下地看着善宝珍,他的目光就像利剑一般,直接指向善宝珍:“是么?这就是我所谓的好徒弟么?既然没女人送男人鲜花的道理,好,那咱们就打破这条规矩!这就是为师要教你的道理,我就让你见识什么叫知难而上!” 善宝珍见无法逃脱游子枔的奴役,她站在原地不动,谁知游子枔发火了:“你还傻站在这里干嘛,赶快行动起来,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行如风!命令就是一切!” 善宝珍只得里面跑向悬崖边,开始攀爬起来。 “快点,你这么慢吞吞的,像是做事的人吗?”游子枔在旁催促着善宝珍。 “我从来没有学过攀岩,没那么快!”善宝珍此时就像壁虎一般,贴在岩石上,手脚发抖且发软。 “没有学过,那你现在就开始摸索吧,还有,攀爬的时候别说话!”游子枔严厉地说道。 善宝珍只好慢慢地往山崖上爬,刚开始她很害怕,但是很快,她感到其实攀爬山崖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善宝珍见自己手边不远有一处金黄色的野果很可爱,散发出阵阵的清香,她伸手摘了一颗,准备放进嘴里。 “把野果丢下来!不管今后怎么样,凡是你拥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先孝敬我这个师父,听到没有!”游子枔眼尖,早已看出善宝珍摘了一颗金黄色的野果。 善宝珍心里沮丧之际,只得把野果击向游子枔,本来她打算用野果把游子枔的眼睛打得稀巴烂,以解心中的气,谁知那果儿不偏不倚地击中了游子枔的额头。 游子枔抱着他的额头痛得直叫:“恶徒,你想害死为师!” 他说完,便从地上捡起那金黄的野果,仔仔细细地辨认了一番,然后把那果子放进嘴里大嚼起来:“恶徒,你可以吃野果了,刚才我仔仔细细地辨认了这野果,是可食用的,没毒,你顺便再帮我摘点!” 善宝珍听了脸色发红,她心凉了一点都得意不起来,原来游子枔是怕她吃到毒果子。 由于善宝珍心里发虚,又没有专心地摘那野果,她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摔下山崖,正当她闭上眼睛准备摔下去的时候,却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托起她的后背,她定了定神,然后稳稳地攀爬在山崖边。 “恶徒,为师再教你一招,但凡做一件事必须要聚精会神,不得开小差!”是游子枔冷冷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 善宝珍转过头,却见游子枔不知什么时候如闪电般爬上了山崖,而且存在于自己的身边。 “师父,你怎么做到的?”善宝珍不得不佩服游子枔攀爬技术的高超。 原来游子枔眼看善宝珍要从山崖上摔下来,他以迅雷不及之势快速地爬上山崖,来到了善宝珍的身边,并且救了她。 “这就是我与别人不一样的本事!当然拥有这超凡的能力不是天生的,也是经过我刻苦练习的,徒儿,天下没有你不付出努力就能轻易得到的东西,你看为师教你是不是很尽心!”游子枔还真把自己当成师父了。 “是,师父的话徒儿记住了,师父,我可以下山崖了吗?”善宝珍趁机问道。 “不行!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游子枔想也不想地说道。 对于他来到,能当善宝珍的师父很快乐,当一个人的师父是他人生规划之一,只是从前他并没有遇到自己的徒儿,这种师徒关系需要天缘。 “拜托,师父,难道你还要那野花不成?”善宝珍暗暗叫苦。 谁知游子枔又开始训她:“不准撒娇,收起女人的那套把戏,认真做事!” 游子枔不知怎么的,最讨厌女人向男人撒娇,他正色地对着善宝珍吼道。 善宝珍立刻无比委屈:“师父,徒儿并没有撒娇啊!你是冤枉徒儿了!” “冤枉你!哼,你最好以后别在我的面前娇滴滴的说话,说实在的,我讨厌那样的女人,废话少说,赶紧干正事!”游子枔自己却呆在原地未动。 善宝珍从来就没有被谁说一句重话,如今遇到游子枔这样对她百般刁难的人让她再也忍不住流泪了。 “你还哭了你!像什么话!”游子枔越发不耐烦了。 “我想,我不做你的徒弟了,我宁愿被野兽吃了,也不想受你的气了!”善宝珍终于向游子枔说出了心里话。 游子枔伸出一只手把善宝珍的后背抓住,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你这个逆徒,你说不做我的徒弟就不做,你先前干嘛去了,我告诉你了,你既然答应做我的徒弟,那你就必须给我做下去,至少在这森林之内,你是我的徒弟,在这森林之外,我可以不认你这个徒弟!” 游子枔说完,把抓住善宝珍的那只手奋力地晃动了一下,一点都不留情,善宝珍差点掉下山崖,她急忙大声地喊道:“师父,我错了,我永远是你的徒弟!你要鲜花么?我马上去给你摘!” 游子枔松开了善宝珍:“徒儿,我告诉你了,做人就是要有始有终,对了,要做我的徒弟,不准哭鼻子,不准偷懒,不准忤逆师父,不准,不准,还有什么不准的呢?现在想不出,等我想出来了再给你定规矩!” 善宝珍心里简直是苦不堪言,她没有办法了,毕竟不当游子枔的徒弟,在这森林里她很有可能被猛兽吃掉,那样的话她一辈子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了,为了父亲,她得活下去,得在游子枔这样怪异的人的手下,小心翼翼地度日。 游子枔见自己把善宝珍调教得服服帖帖,心情大好:“善宝珍,如今我直接叫你的名字不能先显出师父对你的慈爱,从此以后,我得叫你珍儿!你还是叫珍儿好听一些!” 善宝珍没想到游子枔还会想出这鬼点子,她立马反对道:“师父,珍儿这个名字是留给我未来的丈夫叫的,请师父叫徒儿为宝珍吧!” 善宝珍做梦都在想盈西谷叫她珍儿,如今游子枔这个怪癖的人叫自己珍儿,她十分不愿意。 “徒儿,你年纪不小就想着嫁人,这不符合为师的期望,千万把这念头打消了,其实不结婚到是一件乐事,自由自在快乐得很!还有,宝珍与珍儿,这两个名字有区别吗?”游子枔又开始训斥善宝珍。 “有区别,师父若叫我宝珍,我会很开心,我觉得师父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若叫珍儿,这不太合适,珍儿应该是夫妻闺之称呼!”善宝珍继续说道。 游子枔不耐烦了:“我说了,我就叫你珍儿,你别想再劝我了!” 善宝珍心里委屈到极点,不仅游子枔对自己又凶又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为心爱的人保留,她又不敢流泪,只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第二百零一节 你离开了,不带一丝情 就在善宝珍为游子枔做牛做马地当徒儿的第三天,老天有眼,居然让两人找到了自己的父亲等四人。 善宝珍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发誓不再受游子枔的气了。 “女儿,那小子是谁?”善义屏向善宝珍问道。 “是我师父!叫游子枔!”善宝珍的话刚落,却见游子枔走到两人面前。 他冷冷地说道:“善宝珍,我们的约定到此结束,我不是你的师父,我们不过是路人而已!” 善义屏在一旁听得不明白,他眼里满满是询问女儿的目光。 “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叔叔,我不过在这危机四伏的森林里相遇了,然后做了一个同行人而已,如今,你们父女重逢,我就在此和大家告别了!叔叔,善宝珍,还有大家伙儿,保重!”游子枔向大家施了一个礼。 他头也不回地往森林深处走去,善义屏向游子枔的背影喊道:“小子,森林里太危险,咱们一起走!” 游子枔转过头向善义屏一行人挥挥手:“不了,我一人在森林里走惯了!再见!” 他很快就消失在一片枯黄的灌木丛中。 善宝珍这几天被游子枔呼来唤去,让善宝珍为他做事,事无巨细,就连游子枔最重的背包也是让她背,常常因做错事还被苛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可是,自己和父亲相逢了,自由了,游子枔却走了,她心里有点失落。 “这小子,有意思,不过我担心他一人在森林里有危险!我就想不通,他为什么就不和我们同路呢?”善义屏说道。 “他就是这样的人,独行侠,而且,这也是他生活的全部,不过,这些日多亏他照顾女儿,我和爸才能相见!”善宝珍若有所思地回答。 善义屏父女俩见事已至此,也只得任由游子枔去了。 “女儿,当日我向盈西谷问,谁是盈西谷?他当场并未承认他就是此人,继而他又逃向原始森林去了!我看这人有些问题!你还是不要对他太上心了”善义屏说道。 当初善义屏见盈西谷人帅品格好,也不嫌弃他穷,想着让他当上门女婿。 如今,他在森林里疲惫不堪地寻找此人,身心俱乏,这种想法渐渐变淡,他只想找到盈西谷,让盈西谷不在森林里遭受不测,他就图个安心而已。 善宝珍听了父亲的话说道:“爸,盈西谷是个好人,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咱们得相信他!” 两人正说着话,却听见泷经树向众人喊道:“咱们开始走吧!现在起风了,等会儿就要下雨了,在不远处有个山洞,咱们去避避雨!”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很快他们感到雨滴打在了他们的脸上,不过,这雨滴软绵绵的,看上去不像下大雨的样子。 “泷经树,我看这雨不大,要不咱们不躲雨吧!躲雨是耽搁时间!”禅司珪说道。 盈西谷一直没有下落,他心里就没有底,他不想躲雨耽搁找人的时间。 “禅司珪,你是猎人还是我是猎人,你不要忘了,刚进山的时候,你们都说好听我的!”泷经树咳嗽了一下,然后掏出手帕擦了擦嘴。 然后他看见了刚才手帕上有些血迹,脸上并不惊慌,脸上还浮起淡淡的笑容。 他一抬头,见栗沓看见了他刚才的一幕,他向栗沓招招手,栗沓很快来到了泷经树身边。 “叔叔!那还好吧!我看见手帕了,上面有血迹!叔叔,你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栗沓虽然口吃,但是他很担心泷经树。 泷经树笑了笑,拿出烟杆开始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栗沓,我认得你,你父母早亡,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以后你别叫我叔叔了,叫我爷爷,对了,你愿意当我的孙子吗?”泷经树看着栗沓,眼里充满疑问。 “什么?爷爷,你的意思我不明白!”栗沓不解地问道,语气依然结巴。 泷经树笑了,笑得特别灿烂:“孩子,你和我都是孤单的人,从来都不知道亲人是啥滋味,如果,你做了我的孙子,我们两个人就是亲人了!就是一家人了,从此我们就是互相依靠的爷孙俩了!” 泷经树说这话的时候,流泪了,其实他很渴望有家人,一辈子他不想再孤单。 “谢谢爷爷!我愿意做你的家人!”栗沓高兴得手舞脚蹈。 “大家过来一下!有见事情我要向大家宣布!”泷经树向众人喊道。 于是众人很快来到两人面前,泷经树眼里全是满满的喜悦:“你们谁有纸和笔!借来用一下!” “我有!”栗沓一边回答一边拿出纸和笔递给了泷经树。 泷经树接过纸和笔,来到一棵大树下,开始快速写字,大概一刻钟左右,他已经在纸上写好字了。 他又回到众人面前:“我想请大家做我和栗沓的见证人,从此时此刻起,我认栗沓为我的孙子,一旦我有什么不测,我所有的财产归栗沓所有,麻烦大家在遗书上签个字!以此证明这份遗书的真实性!谢谢大家!” 泷经树的话音刚落,众人都鼓掌叫好,众人签字之后,栗沓也向泷经树行了礼,正式成为泷经树的孙子。 此时,雨停了,太阳腾空升起,万道金光穿过树枝,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不仅是众人,这树,这草,这灌木,这峡谷,都是金晃晃的,温暖地彰显着今天是一个好日子。 “泷经树,如今,你孙子也收了,雨也停了,太阳也出来了,咱们是不是不要去那山洞躲雨了!咱们该出发了,我们在此停留得太久了!”禅司珪说道。 谁知泷经树一言不发,心事重重地继续抽旱烟。 “我还是想去山洞看看,你们可以选择留在这里等我,也可以选择离开!但是,我来森林的目的,就是这山洞,这山洞里藏着我很多美好的回忆!”泷经树直接向众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老兄,你别开玩笑了,那山洞对你很重要吗?我就搞不明白了,一个山洞而已!”禅司珪继续说道。 “哼!你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哩,我就明说了吧!这山洞曾是我最爱的女人丧命的地方!她是为我丢的命,难道我不该去看看她!” 泷经树此时变得有些疯狂,善义屏见了道:“既然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我愿意陪泷经树去看看!” 最终,众人还是跟着泷经树一起到了山洞,这山洞并不大,只容得下四五个人,并无奇特之处。 正待众人正在乱想之际,泷经树却向大家喊道:“咱们走吧!我已经见了这山洞,心愿已了!” 众人越发不明白了,泷经树要死要活来山洞,片刻又要离去,他把大家当猴耍么? 第二百零二节 那年她很年轻,如花似玉 众人又因泷经树是一个老猎人,身上有些本事,加上历来脾气古怪,也只得依着泷经树行事。 泷经树站在山洞外,此山洞地势颇高,他极目远望,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大河,河水湍急,不过这大河他是熟悉的。 以前进山狩猎的时候,他和逝去的爱人经常沿着河边走,有时候两人抬着山货顺河而下,然后走到有村庄的地方把山货卖得一些钱。 然后他会用这些钱为恋人买花衣,买头饰,凡事恋人喜欢的他都买。 两人会在有村庄的地方吃点当地的特色美食,之后,会唱着歌,说着笑,又顺河流上游而回。 “时间过得真快!我都是一个老头了!”泷经树嘴里冒出这句奇怪的话。 众人都把目光齐刷刷地看着泷经树,泷经树却向孩童般对着大家笑。 他记得自己的恋人在这里失去生命的时候,那一年她刚满二十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 “前面不远处有条大河,听着,要找人就必须顺河而下,咱们就那样走!”泷经树很想重温与恋人走过的路。 “我反对!要是盈西谷不走河边呢?”禅司珪立刻提出反对意见。 “不走河边的人就是笨蛋,是傻子!我说了顺河而下,有不跟着我走的,欢迎另找出路!”泷经树一脸霸气地说道。 谁叫他曾经是这儿的猎人,他有权制定游戏规则。 “总之,顺河而下找人,不行!我不同意!要是找不着盈西谷,咋办?他遭遇不测了,咋办?” 善义屏此时并不相信跟着泷经树会找到盈西谷。 “我说了,就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不然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到人!快点,时间不等人了!你们还磨蹭啥?出发!”泷经树此时变得非常不耐烦了。 “爷爷!你别生气,我们这就走!”栗沓自从认泷经树为爷爷之后,就想当好泷经树的好孙子。 泷经树爷孙俩走在前面,见善义屏和禅司珪以及善宝珍三人站在原地,并未跟着他们。 “好孙子,咱们走,他们不跟咱们走,咱们不勉强!” “爷爷,我信你!栗沓扶着泷经树往河流的方向走去。” “兄弟,咱们就暂时跟着泷经树走!指不定能找到盈西谷!”善义屏上前向禅司珪劝道。 “善义屏,你信他,总之我不信,这一路走来,他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找人这件事情上!”禅司珪没好气地说道。 “是,我知道,明眼人都知道,可是他毕竟是猎人啊!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听他的!”善义屏苦口婆心地劝道。 “是啊!我看电视节目里也常常讲,要想在森林里求生,顺河而走是正确的,但是,盈西谷会会这么想,我就不清楚了!”善宝珍说道。 “姑娘,你说的是真的?”禅司珪又问道。 “自然是真的!”善宝珍肯定地说道。 “好!姑娘,有你一句话,我们就跟着泷经树走,不过,我觉得泷经树并没有把救人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心里好像藏着事!”禅司珪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三人都有同感,因为他们是付了钱给泷经树,他却不尽心替他们办事,这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快。 “泷经树,栗沓,等等我们!我们这就跟来!” 善义屏见泷经树爷孙恋快要走远,急忙向他们喊道。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大河边,只见这条大河虽然浪声震天,河水流速很快,但这河水并不浑浊,不时还有些大鱼逆河而游。 河边的景色很美,善宝珍一边走着一边欣赏周围的景色。 此时天色变的阴沉沉的,泷经树抬头一看,天空的东面黑压压地飘来巨大的乌,这乌就像巨大的怪兽一般,令人压抑。 “该死!又要下雨了!森林里就是这样,这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咱们得寻一个避雨的地方,不然咱们会淋成落汤鸡的,倘若山洪爆发的话,你我小命都难逃!”泷经树皱着眉头说道。 “这里会有山洪吗?”众人慌了声,都七嘴八舌地向泷经树问道。 “废话,自然是有山洪!不过,要想活命的话,咱们还是往地势高的地方走!”泷经树看了看乌,很黑很暗,很低,仿佛就压在头顶。 “泷经树,我真受不了你,一会儿沿河而下,一会儿又要往高处走,我不想再被你戏弄了!”禅司珪直接向泷经树挑明了自己的立场。 “好,你们给我听着,我现在要去避雨了,在不远地势较高处,有一小木屋,是我们猎人们生活供给的地方!我这就去小木屋,你们请便!今晚,我会在小木屋里睡觉!”泷经树冷冷地说道。 善义屏听了,气得暴跳如雷:“泷经树,你别倚老卖老,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一会儿却不走了,我看你存心就是不想替我们找人,你净想着自己的事情!我生气了!” “我是猎人,我在这儿说话最有份量,这小木屋,你们爱去不去,谁在乎!”泷经树把话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小木屋方向走去。 禅司珪见状:“他这人,叫什么来着?叫自负!他太自负了!” 善义屏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咱们还是跟他走吧!有时候经验会令人事半功倍!咱们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很快,一行人来到地势较高的木屋,只见这木屋有些破败,但是看上去可以勉强避雨。 众人走进小木屋,小木屋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破败的床,一张腐朽的桌子,和几张早已不能用的凳子,一些破碗和一口缺口破锅。 屋子虽然有点暗,但是他们都确定这张小木屋并未留下一些有用的东西。 这时候,他们的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泷经树拿出手电筒向那方向照去,却发现在床下卷缩着一个人,此人脸色苍白,两腮瘦得塌陷了。 泷经树见此人旁边有些剩余的嫩叶,便说道:“这人误食毒草!不过,还好他遇到我了,活该他不丢命!” 泷经树走出小木屋,很快他又回来,手里拿着两把草药,然后把草药捣烂,给那人服下。 “好了!他已经服下药,已经无性命之忧了,咱们现在可以吃点干粮了!”泷经树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他又开始回忆与逝去的恋人在这小木屋的点点滴滴,很美好,只是他现在已经苍老了,恐怕没多少时间去怀念他的恋人了。 善宝珍觉得那中毒的人很像盈西谷,不过此人很瘦。 “盈西谷!是你吗?” 善宝珍试着向那人问道,她觉得自己深爱的男人,不管容颜如何变,她都认得。 第二百零三节 时间这么宝贵,谁等得起 只见那男人躺在破败的床上,呜呜地哭起来,他声音微小:“是,是我,我就是盈西谷,是你们救了我!我,好饿,有吃的吗?” 原来盈西谷并不知道独闯森林的后果,他本想到深山里呆几天就完事,并没有带多余的干粮。 谁知即使他沿河而下,却看不到有走出森林的尽头,当他干粮吃完的时候,生病了,没力气在河里捕鱼。 于是他只有吃野菜,他并没有辨别野菜有没有毒的能力,尽拣顺眼的嫩叶吃,结果,他中毒了,被困在了小木屋。 他觉得自己太难了,在这小木屋里,他是叫天天不应,更别说出现一个人了。 当他呆在小木屋里心如死灰地等死的时候,救星出现了,叫他怎么不激动。 善宝珍见状,情不自禁地抱着盈西谷痛哭:“盈西谷,你没事了!” 众人等盈西谷休息了一天,泷经树早中晚各为盈西谷喂解毒草药,又为盈西谷熬粥调理身体。 第二天盈西谷身体好一些了,泷经树对众人说道:“盈西谷的身体好些了,咱们回去吧!” “大哥,盈西谷看上去疲乏得很!不如再歇两天吧!”禅司珪担心盈西谷的身体。 谁知泷经树的眼睛瞪得铜铃般大:“时间这么宝贵,谁等得起,告诉你,我回去有很急的事情!” “为了盈西谷的身子,我不同意现在就回去,绝不!”禅司珪丝毫不肯做出让步。 众人看两人互不相让,空气变得紧张起来,稍不留意令人一定会打起来。 “你们二位别争了,依我看,待在这里危险会多一分,不如早早走出这里,还好,咱们人多,要是盈西谷走不动的话,咱们可以抬着盈西谷走!” 善义屏看了看四周,心里有了主意,小木屋的门可以当成担架,只要取下来即可。 “甚好!就这么定了!”泷经树一边说话,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嘴,手帕上的血迹比先前更多了。 他皱了眉头,快速地收起手帕,呼吸沉重。 “爷爷!你没事吧!”栗沓很担心爷爷的身体。 这几日,栗沓被泷经树认作孙子之后,一直孤身长大的他有了家的感觉,家令他很踏实。 泷经树是世界上最慈爱的爷爷,可是,他觉得爷爷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禅司珪见善义屏说得有道理,也就没有再反对:“但是,没有担架,我们怎么抬盈西谷回去!” 盈西谷听了,急忙要下床,没料到身子还很疲软,便执意要下床,他的脚刚落地,身子一歪,差点落地。 却被善宝珍轻轻扶住,两人四目相对,盈西谷却低下了头,善宝珍的目光包含深情,盈西谷心里嘀咕着,这丫头怎么了。 善义屏和泷经树取下门板,盈西谷躺在门板上之后,一行人便往森林出口走去。 一行人没花多少时间就来到原先那个山洞附近。 “大家歇歇脚吧!就在那山洞里休息!”泷经树有向大家喊道。 善义屏偏这头道:“又来了,真想不通那山洞对泷经树来说,有这大的魔力吗?” 善义屏又劝道:“兄弟,咱们进一趟森林不容易,况且泷经树岁数不小了,以后他很可能没有机会来这个山洞了!何况这山洞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善义屏的话让禅司珪勉强认可,于是这一行人又回到了山洞。 禅司珪站在山洞外面嘲弄道:“真是兜兜转转啊,又回到原点了!” 山洞太小了,他才不愿意走进那令人讨厌的山洞。 泷经树选了一个山洞的最佳位置坐下,他脸上露出笑容:“我终于回到这里了!” 他仿佛看见曾经的姑娘和自己在这山洞里窃窃私语。 “孙子,这是我有空的时候画的地图,这地图就是如何走出这森林!还有,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都吃住在商铺,那是我唯一的家当,你得照看好它!” 泷经树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纸,纸上果然画着曲折的线条。 “爷爷!我知道了!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栗沓问道。 泷经树叹了一口气:“我就留在这里,我走不动了,我的身体我知道!” 栗沓听了大哭,众人劝解一番,栗沓方才收起了眼泪。 “禅司珪,来,坐到山洞里来,我讲一个故事给大家听,不会耽搁大家很久的!”泷经树又咳嗽了起来,他两眼放出亮光。 禅司珪不情愿地走进山洞,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然后不情愿地听着泷经树讲他以前的故事。 原来,泷经树年轻是时候,遇到他美丽的恋人,在他们结婚之际,泷经树答应自己的恋人到森林里见世面。 他的恋人特别喜欢森林,却没有去过,但是她特别喜欢冒险,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女孩! 当时泷经树已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猎人了,他满口答应在新婚前带恋人去森林探险。 他想着自己是猎人,是最能征服森林的人。 于是两人开始了甜蜜又恩爱的森林之行,本来两人计划就在森林不远处转转即可。 可是他的恋人却一直央求向森林深处走去,泷经树当时也特别宠溺恋人,他们就走向更远的森林里。 可是不幸还是发生了,两人在森林里的食物吃完了,泷经树去打猎嘱咐恋人不要走开。 等他打了一只野兔回到这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恋人昏倒在地,旁边还有几个打碎的野鸡蛋。 在恋人的手上,他发现了细小的毒牙印,他急忙帮她把毒血吸出来。 又找了草药替恋人敷上,可是恋人还是没有好转的情况。 他背着恋人来到这山洞口,恋人叫他到山洞里歇息,然后就对他说,她很喜欢这山洞,决定留下来,拜托他好好走出森林,不要再当猎人了。 泷经树流泪讲完故事又补充了一句:“她不过是想取野鸡蛋而已,却被含剧毒的蛇咬了!都是为了我不被饿着!她真傻,难道不知道我是猎人!我会负责食物!” 众人听完泷经树的话,觉得这故事很平淡,并无稀奇之处。 “那后来你走出森林又当猎人了吗”善宝珍向泷经树问道。 泷经树耷拉着头,并没有回话,众人上前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泷经树,发现泷经树此时已经没有了呼吸。 善义屏有种兔死狐悲的感慨:“泷经树死了,但是他死在了他最想呆的地方,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我早就看见爷爷不停地吐血!我还想着走出森林带爷爷去看病呢!”栗沓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误解了泷经树,对不起!”禅司珪声音呜咽地向逝去的人道歉。 “这是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善宝珍说道。 “对!很感人!”盈西谷悲伤地说得。 第二百零四节 我愿陪你走遍天涯海角 几天之后,盈西谷一行人顺利走出森林,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风餐露宿把人弄得够呛。 能够回到文明社会,是他们最幸福的事情。 善宝珍的病莫名地好了,禅司珪与盈西谷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栗沓顺利继承了泷经树的财产,那间铺面归他所有,栗沓也不再抬滑竿了,他尽心地经营泷经树留下来的铺面。 盈西谷又没有合适的人抬滑竿,他也就弃了这营生。 眼看已经到了腊月中旬,善义屏从城里回来,见女儿愁眉不展,正害相思之苦。 他也动了一片柔软心肠:“女儿,眼看就要过年了,不如,咱们把盈西谷叫到山庄,询问他的根底,若他出生好人家,你们这亲事就定了吧!” 善宝珍心里没底,自从她和盈西谷一行人走出森林之后,她每次去找盈西谷,盈西谷不同往日。 他脸上的笑容少了一些,却多了一些冰冷,而且善宝珍感觉到盈西谷有意和她拉开距离。 “爸,这行得通吗?”善宝珍心里没底。 “行得通行不通,咱们试试就知道了!”善义屏不是一个行事优柔寡断之人,他向来做事麻利,是一个不喜欢拖延之人。 “好吧!爸我要亲自去邀请盈西谷来咱们山庄!”善宝珍如还孩童般开心。 第二天,善宝珍打扮一新,来到盈西谷工作的地段,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盈西谷。 盈西谷正打扫路段,善宝珍悄悄上前,轻轻地蒙住了盈西谷的眼睛。 “是谁啊!放开我!我什么也看不见!”盈西谷冷不防被人蒙了眼,他大声喊道。 “你猜猜我是谁?”善宝珍笑着问道。 盈西谷没好气地说道:“你都暴露你是谁了,还用我猜吗?你是善宝珍,你的声音让你曝光了!大小姐” 善宝珍慢慢地松了手:盈西谷,你也太聪明了吧!我本来就想逗一下你,可你倒好,装一下都不行!” “好吧!下次我装给你看!不过,我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盈西谷不想在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盈西谷,你是赶我走吗?你这样做,可不是我心心念的哥哥了!” “我现在是工作时间!”盈西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善宝珍辩解。 也许,他不想伤小姑娘的心吧! “我知道你在上班,不过,我不生气,谁叫我喜欢你呢?”善宝珍说完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盈西谷心里一惊,天哪,这个丫头喜欢自己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盈西谷把善宝珍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善宝珍,你不能喜欢我,我不是你想象的好!我身上有很多缺点,很多,你知道吗?多的不计其数!” 善宝珍不明白盈西谷为何这样说:“西谷哥!我喜欢你,我能包容你的任何缺点!” “是吗?我随便说出一个缺点就吓你一跳!”盈西谷心里很不安。 如今自己落魄的时候,居然有人喜欢自己,这不算一件好事。 “听着!善宝珍,你不能喜欢我,会害了你的!”盈西谷不想在善宝珍面前揭自己的短,他想要自己的尊严。 “我不管,反正我喜欢你就够了!”善宝珍孩子气地说道。 盈西谷被气得不知道对善宝珍说什么好。 “你离开吧!我得工作了!”盈西谷向善宝珍提醒道。 善宝珍脸上笑了:“好,西谷哥,你叫我做啥都可以,不过,我爸邀请你到我家去做客,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善宝珍说完此话,就一溜烟地跑了。 盈西谷向着善宝珍的背影喊道:“善宝珍,不用了!我真不用去你家!” 善宝珍走后,盈西谷心里就郁闷了,他想不通为什么善义屏要请自己吃饭? 他思来想去觉得善义屏请自己吃饭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善宝珍看上自己了,善义屏要自己当他的上门女婿。 该死!盈西谷心里好郁闷,自从他来到景区,一直低调做人,不曾对漂亮的姑娘多看一眼。 没想到还是招来桃花,盈西谷是一个过来人,早已经过了懵懂无知的年龄,对呀,善宝珍对自己的好感,他是知道的。 他不想揭穿善宝珍,是替善宝珍留点脸面。 盈西谷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天,晚上他胡乱吃了饭,胡乱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尽量不去善宝珍的家,即使推脱不了的话。 他会把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告诉善义屏父女,让他们知难而退,因为他心里只有小卷,再无其它女人。 盈西谷想到这,心里到时安定了不少,他发誓这辈子绝不做欺心的事情,很快他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出奇地温暖,而且红得可爱。 他早上煮了一碗酸笋面,吃饱之后,便去自己该打扫的地段上班了。 当他到了上班的地点,远远地看见善宝珍正坐在一块青石上等自己。 善宝珍此时也看见了盈西谷,她站了起来,向他使劲地挥手,青石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饭盒。 善宝珍弯下腰拿起饭盒向盈西谷走来:“西谷,这是我给你带的早饭,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就是那个喜欢你的田螺姑娘!” “什么?”盈西谷不解地问道。 “上次你吃的竹筒饭菜是我专门给你做的?” “这么说来,你也是那个在吊桥上撞我的人,害得我的水壶丢了!”盈西谷终于知道前些日子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了。 “嗯!所以,我就是你的那个喜欢你的田螺姑娘!西谷,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善宝珍不知哪来的勇气向盈西谷表白。 盈西谷担心的事情果然成真了,他心里暗暗叫苦,看来自己只能伤这个姑娘的心了。 “真是傻姑娘!我不值得你爱,也无法给你幸福!”盈西谷哀叹一声,苍天啊!请你救救我和这个无知的姑娘吧! “西谷哥,我知道你在我面前很自卑!不过,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善宝珍继续说道。 盈西谷此时头都大了,我自卑?哼!这姑娘果然奇葩,真不知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盈西谷放下手中的扫帚对善宝珍说道:“听着,丫头,我不过是一个亡命天涯的人,我四处漂泊,天下没有一个让我停留的地方!我看,你还是别喜欢我的好!” 善宝珍第一次喜欢人,她简直就是勇气可嘉:“西谷哥,原来你要浪迹天涯么?我也喜欢,我愿跟随你走遍天涯海角,尽收你的温柔!好浪漫!” 善宝珍拍着手说欢笑道,盈西谷见了:“生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回头是岸吧!” 第二百零五节 别在姑娘面前当逃兵 盈西谷把话说完,便不再理睬善宝珍,他开始了今天的工作,善宝珍在一旁看看手机,又看看他,一个人倒是挺会打发时间。 盈西谷的心情特别复杂,他想对善宝珍说他欠了巨债是躲避债务流落在此,他还想对善宝珍说,他是瞒着自己的老婆悄悄地来到这里工作的,他还想说,自己只爱自己的老婆。 可是这么简单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怎么办啊,怎么办才能拒绝善宝珍的好意。 盈西谷想到这里,放下手中的工具,又偷偷地看了一下善宝珍,她正一脸无邪地采摘黄色的野花,她那闻花香的样子,很好看,很纯洁,他到底告诉善宝珍的真相不? 很快到了中午十一点钟左右,盈西谷的心一直是忐忑不安的,如果他能遁地的话,他一定会从地下逃走。 “西谷哥,咱们走吧!我们可以坐缆车到对面的山上,我家就在对面的山腰上!莫忘记啦,我告诉过你!”善宝珍手里抱着一大束她自己采的野花。 善宝珍刚采摘野花的时候,她脑海里突然显现出游子枔的孤傲清高的形象,不知他在森林里还好不? 盈西谷看上去挺为难的:“善宝珍,我还是不去了,你知道的,我下午还要工作,要不咱们改天去你家做客吧,我发誓,我一定会去你家的!” 盈西谷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去善宝珍家,他希望善宝珍能听懂他的话。 “这怎么行,人家姑娘第一次请你上门做客,你会忍心拒绝姑娘,我可不答应!”老李此时站在了他的面前。 善宝珍一脸得意地看着盈西谷:“我知道你忙,我特意请李叔替你代班,李叔人挺好的!” “李主管,这活儿又累又脏,不是你干的!我想我还是不代劳你了!”盈西谷向老李说道。 老李脸一沉:“盈西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知道我干这行几十年了,我觉得这工作最美,你去吧!你小子,别在我面前耍花招,在姑娘面前挡逃兵我可不答应!” 盈西谷被老李训斥得无话可说,他只得跟着老李把工作交接了,然后和善宝珍坐了缆车到对面的山里。 两人下了缆车之后,又辗转来到电梯口,进了电梯从山顶坐至半山腰,又沿着一条宽阔的石子路来到了一座山庄前。 盈西谷停了下来:“善宝珍,你不是说要我到你家吗?咱们怎到山庄来了?” 善宝珍笑了笑:“西谷哥,这是我家啊!” “什么?你家,你家分明就是一座山庄,里面好大啊!”盈西谷见这山庄一眼望不到头。 整个山庄巍巍峨峨,廊桥回转,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看上去特别气派。 “这是你家?真不敢相信!”盈西谷再次问道。 “是啊,我这是我家山庄,我家在外地还有好几处这样的山庄呢?我爸特别喜欢古代建筑,在修建这些山庄的时候,都是拣自己喜欢的风格修建的!”善宝珍说道。 “我还以为你家是茅草屋加上篱笆墙呢?没想到这般气派!这么说来,你是富家女啰!”盈西谷带着几分嘲弄地说道。 “算不上,哎呀,西谷哥,你就别问那么多了,我们进去吧!”善宝珍把手挽着了盈西谷的手臂上。 盈西谷低头看了看善宝珍的手,善宝珍见了,带着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怎么会情不自禁的挽着你的手,失礼了!” 善宝珍松开了自己的手,她的脸已经如红芙蓉般羞涩了。 正当这个时候,两人突然闻到善义屏爽朗的笑声,转眼之间善义屏已经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善叔叔,你好!”盈西谷急忙向善义屏打招呼。 “孩子,今天终于把你这个贵客请进家门了,今天我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咱们好好的吃菜喝酒!”善义屏把盈西谷引进了山庄的饭厅。 盈西谷对善义屏说道:“善叔叔,请你进一步说话!” 善义屏笑了笑:“女儿,我和盈西谷要单独说话,你能回避一下嘛吗?” 善宝珍极不情愿地走出饭厅,坐在客厅上等候两人谈完话。 盈西谷知道今天横竖要把自己的底交给善宝珍父女,当然这些话他不能对善宝珍说,毕竟女孩子比较脆弱,他要把这些话讲给善义屏听,毕竟善义屏是善宝珍的父亲,是一个聪明的男人。 “孩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越很想知道你的底细,也很想知道你身上有没有秘密!”善义屏和蔼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定了定神,然后把自己如何欠下巨债,如何离开家里,如何卖了妻子的婚前房产,如何流落到这里,一切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向善义屏讲了。 善义屏听了,心里想着盈西谷果然是有故事的人,又眼见女儿很喜欢盈西谷,便说道:“盈西谷,你很诚实,我最喜欢和诚实的人打交道,不如这样,今天咱们安心地吃这顿饭,也不要和我女儿讲你的事情,我会找时机对宝珍讲你的事情!” 盈西谷满口答应了:“谢谢善叔叔,还请你多开导善宝珍,同时也请她明白,我不是故意伤害她的!” “好,我会的,还有,我想问你一下,你和你妻子有孩子吗?”善义屏又问道。 “暂时还没有,但是我相信我们会有孩子的!”盈西谷回答道。 此时空气安静了片刻,饭桌上的饭菜飘逸着香味,善义屏又道:“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人拿很多很多钱,多得你花不完的那种,你愿意离开你妻子吗?” 善义屏知道女儿喜欢盈西谷,作为善宝珍的父亲,她想为女儿争取一切的可能。 “不,世界上所有的财富都不能让我放弃我的妻子,善叔叔,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盈西谷经历了这么多,他知道妻子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好,盈西谷,你不愧为好人!咱们叫女儿过来开饭了吧!”善义屏笑着拍了拍盈西谷的肩膀。 善宝珍走进饭厅,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父亲和盈西谷,想从他们的脸上得出一点谈话信息,但是两人的脸上和往常一样,并无异常之处,善宝珍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三人吃过中午饭,盈西谷起身收拾碗筷,被善义屏拒绝了:“盈西谷,我陪你好好地逛一下山庄,收拾碗筷的事情就交给宝珍,宝珍会处理好这些碗筷!” 盈西谷只得跟着善义屏游走在山庄里,这里山石嶙峋,池水荡漾,古木成荫,鲜花极妍,幽静香远,是一个神仙般的地方。 “盈西谷,你觉得这样的地方如何,如果,你改变心意,休了你的妻子,娶了我的女儿的话,这里的一切都将是你的!” 第二百零六节 我只爱我妻子 “承蒙善叔叔的厚爱,我想这辈子我除了爱老婆之外,再也不会爱上别的人,休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不然我会生气!”盈西谷此时脸上有些恼怒。 因为他发誓绝不可能做辜负老婆的人。 “甚好!盈西谷,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品格清雅,我善某人绝对不会强人所难!”善义屏脸上浮起了丝丝笑容。 盈西谷和善义屏逛完山庄之后,便向善义屏告辞,善义屏却盛情挽留。 “盈西谷,你我都是很相似的人,我们相谈甚欢,不如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不迟!” 善义屏虽然觉得盈西谷做不了自己的女婿,但是可以做朋友。 “我们很相似吗?善叔叔你的话,我怎么不太明白!”盈西谷眼里满是问号。 “对,我们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后会去争取的人,就凭这一点我们可以做个忘年交!”善义屏觉得盈西谷是一个有趣的年轻人。 两人正说着话,善宝珍喜滋滋地提着一个竹篮走了过来。 “爸,西谷哥,我给你们带了一点水果过来!你们吃点吧!”善宝珍把篮子放在一张是桌上。 从篮子里取出果盘且放在石桌上,然后把洗好的水果放在果盘上,然后她递了一块晶莹甜蜜的柚子给她父亲。 接着她又含情脉脉地递了一块给盈西谷。 善义屏故意咳嗽了几声,善宝珍的脸变得通红。 “女儿,你到厨房去看看家里的蔬菜肉类还缺不?盈西谷要留下来吃晚饭!不够的话,你到山民那里买一点!” 善义屏找了一个理由想把善宝珍支开,他想着既然女儿和盈西谷没戏,就不要撮合他们两个人了。 善宝珍站在原地没有动,此刻她只想呆在盈西谷的身边。 “宝珍,你今天怎么了,连爸的话都不听了吗?”善义屏一脸愠怒。 善宝珍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般表情,她心里一阵委屈,伤伤心心地离开了这里。 盈西谷见状于心不忍:“善叔叔,善宝珍刚才好像挺委屈!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不碍事,善宝珍这孩子,气性不大,她很快就会好了!再说了,父女哪有隔夜仇。”善义屏向盈西谷解释了一番。 吃晚饭的时候,善宝珍刚要挨着盈西谷坐下,却被善义屏劝阻。 “女儿,你坐这边,爸人老眼花,看不清自己面前的饭菜,你得帮我夹菜!”善义屏胡乱找了一个借口。 善宝珍本是一个极其孝顺的人:“爸!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此事!既然爸看不清饭菜,我坐你身边就是了!” 善义屏向盈西谷眨了一下眼睛,盈西谷心领神会地笑了。 善宝珍坐在了善义屏身边,尽拣好吃的菜夹给她父亲或者盈西谷。 盈西谷见善宝珍性格极好,是一个好姑娘,只叹他与善宝珍生不逢时,他与她相遇是,他已是她人夫。 如果他没有娶小卷的话,他会考虑善宝珍,但是生活就是这样,没有假设没有如果。 吃罢饭,盈西谷立刻告辞,善宝珍要送盈西谷,却被善义屏拒绝了。 “女儿,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送盈西谷了!” “为啥?以前但凡是家里来了客人,都是女儿相送!”善宝珍觉得今天的父亲怪怪的。 “如今你长大了,和以往不一样了,现在外面月黑风高,危险得很!”善义屏担心地说道。 盈西谷见了:“善宝珍,你不必送我,好歹我是男人,我是什么都不怕的!” “可是,我就是想送你回去!”善宝珍眼眶有泪。 “我说不准就不准,女儿,爹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善义屏长叹一声,说出了心里话。 “爸,你是怎么了,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善宝珍说完话,气得跑向自己的卧室。 善宝珍走后,善义屏向盈西谷抱歉道:“盈西谷,让你见笑了,从小到大我都溺爱我女儿,是我把她宠坏了!” “不妨事,只要你们父女俩开心就好!我这就告辞了”盈西谷向善义屏施了一个礼。 善义屏把盈西谷送至门口,见盈西谷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盈西谷!我们还是朋友吧!”善义屏忍不住向远去的盈西谷喊道。 “是!我们永远是朋友!”盈西谷回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善义屏很感动,他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像盈西谷这般特别的好青年。 只是可惜了,盈西谷不会做自己的女婿。 善义屏回到山庄,关好门,回到饭桌前,见女儿已经把碗筷收拾好了。 女儿虽然生气了,但是还是记得把分内事做好,善义屏知道自己拥有一个好女儿。 善义屏来客厅刚在沙发上坐下,女儿却来到了他的面前。 “为什么!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不喜欢盈西谷吗?不知是谁说过,盈西谷是一个好青年!”善宝珍质问她父亲。 善义屏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喜欢盈西谷,他是一个好青年,虽然他误入歧途,但是他的品质却是好的!” “那你为啥还要阻拦我好盈西谷的事!” “女儿,就算盈西谷是一块美玉,你能保证这块美玉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善义屏很想向女儿挑明,盈西谷已经心有所属。 “爸,你的意思是说,我配不上这块美玉?” “女儿,是这块美玉配不上你!天下好男子多的是,咱们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好吗?”善义屏继续劝自己的女儿。 “笑话,女儿就看上他了,爸,你不是说过,我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爸,你帮帮我吧!这辈子我除了盈西谷,谁都不爱!” 善宝珍忍不住哭了起来,就是笨人都看得出,父亲反对自己和盈西谷交往。 “女儿,恕我爱莫能助!明天我要回城里,今晚你收拾一下,明天你跟我一起回去!”善义屏想告诉善宝珍事情的真相。 他看见女儿太伤心了,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不会跟爸回去的,打死我也不回去!”善宝珍恨恨地回答道。 夜里,善宝珍还呆呆地坐在床头,父亲的出尔反尔让她很难理解。明明父亲先是很喜欢盈西谷,现在阻止自己和盈西谷交往呢? 人世间的人大多都是这个样子,对于没有得到的东西甘之如饴。 善宝珍也如此,况且她不是一个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轻易放弃的人。 如果她明天说服父亲,让自己的父亲同意留下来,她一定会想方设法赢得盈西谷的心。 就算盈西谷伤自己千万遍,她也要对盈西谷无限好,感动死他。 第二百零七节 她总算迷途知返了 第二天,善义屛早早地收拾好行李,做好早饭,单等女儿走出房门,却是左等右等,不见女儿走出房门。 “女儿,时候不早了,快些起床,吃过早饭我们就回城里!”善义屛敲了敲女儿的房门。 却不见女儿回应,善义屛只得把门推开,却见女儿的房间空无一人,善义屛环视了一下房间,却发现在梳妆台上有张纸,纸上有字。 善义屛拿起那张纸细细读了起来,只见纸上写着‘父亲大人:女儿近来在山里已寻得一些向创业的眉目,眼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就请父亲大人先回城里,等女儿把事情办完,一定回城里见父亲,爱女宝珍!’ 善义屛见了纸条的内容,他有些气急败坏,但是他也顾虑到回城还有许多事情要办,都是很急的事情,也只得随女儿去了,他又后悔昨晚没有向女儿挑明越盈西谷的底,便想着回城里之后再给女儿打电话。 善义屛回城里之后,忙了许多事情,却把打电话给女儿的事忘得九霄外,更别提向女儿说盈西谷的事了。 话说善宝珍避开父亲离开山庄的时间,便直接去找盈西谷了,盈西谷依然在他管得区域打扫。 “西谷哥,我请你吃馒头,这是景区里最好吃的!”善宝珍双手呈上馒头,毕恭毕敬地献给盈西谷。 盈西谷见了,心里直接叫苦:“善宝珍,以后你不用给我买早餐,我上班去前会吃早餐的!” 善宝珍见盈西谷不接馒头,只得自己吃了:“盈西谷,你觉得我怎么样,昨日你也去了我家,也见了我爸,我们是不是把关系再更近一步!” 盈西谷心想,难不成善义屛没有告诉善宝珍自己的事情,善宝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现在把自己的一切告诉善宝珍,她会接受吗? 盈西谷皱着眉头,并没有答善宝珍的话,善宝珍继续问道:“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还行,比较讨人喜欢!我爸也不反对,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正在这时候,老李来查岗,见两人正在说话,他向两人打趣道:“盈西谷,善宝珍,你们两人谈恋爱可以,别影响工作!”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放在背后离开了,善宝珍笑道:“西谷哥,真好,连李叔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 善宝珍说着,上前一步,步步逼近盈西谷,盈西谷慌了:“善宝珍,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了,我们没有谈恋爱,我们也永远不会谈恋爱!” 于是盈西谷把自己如何欠债,如何卖了老婆的婚前财产,如何走投无路,如何流落到此地的过程讲给了善宝珍听。 善宝珍半天才缓过神来:“西谷哥,你说的不是真的,假如你有妻子的话,怎么不见你妻子来找过你,你来这里已经有好些阵子了,一定是你不喜欢我,故意乱编的故事来骗我,好让我收手,我偏不听!” 此时吹来了山风,很冷,山顶已经积了厚厚的雪了,善宝珍的心里感到了彻骨的寒冷,她的梦想破灭了,她曾想过要与盈西谷过着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幸福美满的日子,却不料自己弄了一个单相思。 善宝珍一气之下,便离开了盈西谷,盈西谷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自己把实话讲给了善宝珍听,善宝珍应该迷途知返了吧,虽然觉得自己和善宝珍两人将来见面肯定尴尬,但是自己不至于误了善宝珍的下半辈子。 有些事情还是要直面的,盈西谷想到这,心里反而轻松了一些,没有先前的负担了。 谁知善宝珍气冲冲地回到山庄之后,喝了几瓶啤酒,她独自在山庄里醉了一宿,却不料她又细细地回味盈西谷的话,觉得盈西谷的话漏洞百出。 她认为,既然盈西谷是有妻子的,为何不见他的妻子来找他,这是最大的疑点,而且盈西谷来这里有一阵子了,也不见他请假回去探亲,这说明什么,说明盈西谷根本没有妻子。 善宝珍想到这,心里开怀了不少,盈西谷肯定是没有妻子的,她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所以,她是不会放弃盈西谷的。 忽而善宝珍又心情低落,难不成自己如此受盈西谷不待见,以至于盈西谷居然拿谎话来骗自己,难道自己对他的爱很卑微吗? 善宝珍是喜一阵,忧一阵,喜忧交加,患得患失,她觉得自己一天得不到盈西谷的心,她一天都不得安宁,她感觉到自己快要疯了。 第二天的天气出奇的好,红日东升,阳光与晨露交织,在树叶上,在野花上,在小草上,散发出晶莹又五彩的光芒。 盈西谷的心情也特别的好,他觉得善宝珍不会来找他,他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只打开牢笼的猿猴,出了牢笼回归自然拥有无限自由。 今天的天特别的湛蓝,蓝得如明玉一般,白显得分外的清逸,树木翠绿笔直,灌木生机勃勃,就连这石头路走起来也格外舒坦,盈西谷正沉浸在美景之中,却不料,在那几丛翠竹旁,正站立善宝珍,她正向他挥手。 盈西谷见了,索性连扫帚也不要了,只管逃去,却不料善宝珍跑得极快,三下五除二就把盈西谷抓了回来。 “西谷哥,你是逃不掉的,你这辈子就在我的手心里了!呵呵!”善宝珍一脸坏笑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恍如梦里,他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一阵钻心的痛从手臂传来,他方知自己不是在梦境。 自从,盈西谷不论是工作还是休息,善宝珍都会跟随着他的身边,同事们对他都有微词了,但是他就是甩不掉善宝珍。 盈西谷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坐如针毡,食不甘味,心情郁结,他真想立刻从本地逃了去,可是他离开这里之后,又到哪里去落脚呢? 盈西谷没有勇气离开景区,善宝珍又追他追得紧,盈西谷只有晚上的时候,善宝珍回山庄的时候,他才清净了一些。 盈西谷和禅司珪两人晚上喝酒吃饭,盈西谷说出了心中的烦恼,禅司珪却尽管地取笑盈西谷:“不如休了家里的,娶了善宝珍,常言道,娶一个爱你的人,好过娶一个你爱的人!” 禅司珪说完,便哈哈大笑,盈西谷的脸一沉:“我不是那样无情的男人,我对老婆是一心一意,你休要取笑我,是我正正经经地让你帮我想办法,如何拒绝善宝珍!” 禅司珪立马止住笑。且摆摆手:“你都没有办法回绝她,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事,还得你自己想办法!” “禅司珪,你还是我的朋友不?”盈西谷气恼地向禅司珪喊道。 第二百零八节 她不再纠缠我了 禅司珪见盈西谷真的生气了:“盈西谷,我真怕了你了!这样吧,咱们合计合计,不如咱们找到老李,请他帮你换一个地段打扫,这样总可以躲一下善宝珍!”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今天的月亮特别的圆,月光如水,盈西谷透过窗外把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今天他发现夜色居然是透明的,如今,自己要隐藏在景区,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样行吗?只怕我只能躲一时,不能躲一世了!哎!我真是命苦!”盈西谷不停地嗟叹道。 禅司珪吃了一块老腊肉,眼睛瞪得老大:“你这飞来的艳福,我却没有,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命苦,我还巴不得生出一段桃花呢?” 盈西谷笑笑,禅司珪就是一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人。 两人吃罢饭,便去找老李帮盈西谷调工作地段,先前老李不同意,毕竟善宝珍在盈西谷上班的地方天天找他,影响不好。 “盈西谷,你想要调最偏远的地段上班,不是吧,你这小子的心思我懂,你不会又要上班挣钱又要抓紧时间谈恋爱,盈西谷,我告诉你了,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等着你!我说你盈西谷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两人互相喜欢,你们不如结婚算了,这门子算啥事呢?”老李趁机训斥了盈西谷一番。 “是,我是不想毁了那姑娘一生,所以就避开她,老李,我们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盈西谷辩解道。 “真如你所说?”老李继续问道。 “千真万确,不然我会来找你换偏僻的地段”盈西谷回答道。 结果,盈西谷如愿地换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段打扫,他的心情立刻变好了。 接连几天都不见善宝珍来找他,他此时很是逍遥自在。 这一天,他已经打扫完自己负责的地段,正坐在红砂石上看天上飞的鸟儿,突然从山顶上飞下一只老鹰,那只老鹰急速地往地面俯冲,盈西谷以为那只老鹰坠下了地面,却不料就在转瞬之间,那老鹰的双爪抓了一只野兔,又凌空飞去。 盈西谷见了吓了一跳,果然老鹰很厉害,正当他还在同情被老鹰抓的野兔,却不料老李带着一个姑娘远远地向他走来。 由于极远,盈西谷没能过看清那姑娘的模样,他以为是善宝珍找上门来,吓得他躲在了一块巨石后面。 很快,老李和那姑娘走进了,盈西谷躲在巨石后面不敢出来,老李笑道:“盈西谷,你出来吧,我们早就看见你躲在大石头后面,这位姑娘找你!” 盈西谷见躲藏不过,只得双手垂立地走了出来:“李主管,对不起,我刚把这里打扫完,我去看看别的地方还需要打扫不?” 盈西谷看也没有看那姑娘长成什么样子,便要离开。 “站住,你小子要到哪里去打扫,这位姑娘找你,刚才我给你说了!”老李叫住了盈西谷。 盈西谷只得站在原地,向那姑娘看去,一看不打紧,原来找他的姑娘是星可脂。 星可脂变瘦了,看上去楚楚可怜,盈西谷急忙向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怎么了,变得如此的瘦,要是在外地工作不行的话,不如回到家里工作,不管怎么样,家里的生活条件要好一些,你也过得好一些!” 星可脂起初并没有认出盈西谷,在她心目中,盈西谷的脸皮青白,现在的盈西谷因为露天打扫景区的卫生,他的脸变得黝黑发亮了。 “盈西谷,你受苦了!”星可脂很心疼盈西谷。 “你们两人慢慢聊,我得去别处看看!”老李说完话,便离开了这里。 盈西谷做梦也没有想到星可脂会来这里找自己,他很激动,就像见到自己的亲人一般。 两人又重新坐在了红砂石上,一番寒暄之后,星可脂向盈西谷问道:“西谷哥,你手里有没有钱?能不能借我一些,我只借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会还你!” “星可脂,你在外地遇到难事了?我手上是攒了一些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保证你这钱是用在正道上!”盈西谷本以为星可脂是特意来看他的,他很开心,但是想到星可脂居然是来找他借钱的。 他的心凉飕飕的,但是他从内心来说还是很关心星可脂。 “是这样的,我和朋友在外地开了一个美容店,需要一些本钱,这美容店很赚钱的,我和我朋友考察过了,最多半年,我就可以为家里买一套房子,到时候我就回家找工作,再也不离家了!” 星可脂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盈西谷,她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道。 “什么美容店,这般赚钱,你,你不会被人骗了吧!”盈西谷不相信有如此赚钱的店子。 “是真的,盈西谷你还不信我吗?好歹我也是一个务实的姑娘!”星可脂说完话,有低着头看脚下的枯草。 “信你,你一直都很独立,这样吧,明天我去取钱给你!”盈西谷本着能帮星可脂一把就帮她一把的原则。 “西谷哥,你这么老土,还需要去银行取钱给我吗?你手机上直接转账给我就可以了!”星可脂说道。 “好,我这就转钱给你!”盈西谷把话说完,便用手机把钱转给了星可脂,自己只留下了一点零用。 “星可脂,记得你要一个月之后还我,我毕竟还要还债!”盈西谷向星可脂提醒道。 “好的,西谷哥,我说了一个月之后还你,绝不食言,对了,我明天要悄悄地回家一趟,我远远地看一眼我妈和我弟就满足了,我不会让他们知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不?你可别告诉任何人!”星可脂说道。 盈西谷想到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也想远远地看看自己的亲人和老婆,也不想让人知道:“那我们一起回去吧,一路上有个照应,而且我们都是远处看看亲人而已!” 两人正说得火热,没想到两人听到身后善宝珍的声音:“西谷哥,原来你不喜欢我,是喜欢她吗?她是你的老婆吗?” 原来善宝珍躲在两人身后有些时间了,善宝珍以为星可脂是盈西谷的老婆,但是听了两人的谈话,她很肯定盈西谷身边的女人不是他老婆。 又见星可脂长得貌美如花,善宝珍一下子就觉得自己长得好丑,自己抵不过眼前的情敌。 “我不是盈西谷的老婆,我们是朋友!”星可脂急忙回答道。 “是那种关系很亲密的朋友吗?”善宝珍再一次问道。 盈西谷为了撇开善宝珍,他随口答应:“是,我们是很亲密的朋友!” “盈西谷,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星可脂有些生气了。 只见善宝珍彻底崩溃,她一边哭着一边跑远了,盈西谷终于松了一口气:“星可脂,你真是好样的,为我解决了难题,善宝珍这个女孩子终于不会再来纠缠我了!” 第二百零九节 她愿如烟去觅零星的爱情 只见太阳躲进了乌压压的层里,迎面吹向善宝珍的是阴惨惨的山风,还有低声呜咽浅哭的泉水。 善宝珍一边抽泣一边哭得昏天黑地一边与最快的速度跑回山庄。 她在镜前拼命地抽打自己的脸,她恨自己为什么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她哭累了,找出父亲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又喝了许多酒,渐渐的,她醉了,醉得很安静。 醉得她不喊不叫,只是静静地闭着眼,她感觉到自己飘浮在了天花板上,然后无法再飘向高处……。 直到第二天下午,她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头痛欲裂。 此时她的手机响了,善宝珍拿起手机一看,是父亲打来的电话。 “女儿,你现在可好,我一直打电话,你都没有接!爸爸很担心你!要不,我回来看看你!”善义屏在电话那头很担忧女儿。 “不,爸,我很好,你别担心我,公司忙,你忙你的!”善宝珍声音沙哑,且咳嗽了几下。 “女儿,你的声音怎么了,听上去有些不对劲,我还是回来一趟!”善义屏实在是不放心女儿。 “爸,我很好,不过身体受凉而已!你真的没有必要回来!爸,你别担心女儿了”善宝珍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又流了一大堆。 善宝珍放下电话,烧开水冲了一点燕麦粥吃下,她感觉到自己的胃暖和了一些。 然后她来到镜前开始打扮自己,她见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但却还动人,她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认为盈西谷不可能不爱自己。 也许,盈西谷和昨日那个漂亮的女人在演戏而已,她还得去找盈西谷。 善宝珍又把自己实实在在地打扮一新,然后走出山庄去盈西谷工作的地段找盈西谷。 一路上,善宝珍听见小鸟在山谷中鸣叫,轻快的风穿过树林,吹在了她到脸上,山中的青草树木香连绵不断,她一想到要见自己心爱的人,她到性情又变得特别的舒畅。 在一个山路拐弯处,山路的左面再无山峰,如刀削的山峰下是成百上千的丘陵,这些丘陵犹如数不尽的龟一般,匍匐在山峰脚下。 善宝珍为了早点见到盈西谷,专门抄了一条人烟罕至的山路走,这里到盈西谷工作的地段可以省不少时间。 正当这个时候,冷不防冒出一个人来,善宝珍吓了一跳,她双脚一软,眼看从山峰上掉下山脚。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被那人抓住了手臂,她本能地向右靠了一点,直直身子,这才没有被摔下山峰。 “善宝珍,你还是这么冒失!”那人说道。 善宝珍这才听出了是游子枔的声音。 “师父,你走出森林啦!”善宝珍看着游子枔瘦削黝黑的脸问道。 “善宝珍,你真傻,咱们师徒关系在已经解除了!不存在了!你就叫我游子枔吧!”游子枔看着善宝珍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暗想是不是这个善宝珍与盈西谷出现问题了。 “师父!我们聊聊可以吗?”善宝珍此时满腹委屈,她很想找人述说一下自己的心情。 “善宝珍,我不是你的师父,还有,我一猜就知道你要讲什么,你不就是想讲你与盈西谷之间的陈谷芝麻烂事,你们那些莺莺燕燕的事情,我没兴趣!”游子枔虽然年纪比善宝珍小。 但是他早就知晓男女之爱情,是苦涩多于甜蜜,他才不屑爱情呢,他喜欢游山玩水,探索大自然,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 善宝珍哭了起来,游子枔不耐烦了:“善宝珍,其实爱情很简单,就看你遇到的那个人令你感觉好不好,要是他只会令你哭泣的话,你不如舍了他,放下心肠另找一个爱你的人!” 游子枔忍不住向善宝珍劝道。 “可是,我放不下!”善宝珍又道。 “那你就只有受苦的份了!”游子枔皱着眉头说道。 “对了,善宝珍,我得走了,我计划这几天游玩这里的景区,几天之后我会到别处去,我可能去沙漠探险!”游子枔向善宝珍透露了自己的行程。 他想提醒善宝珍他的时间很紧,不想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你又要走了么?”善宝珍停止了哭泣。 “对!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让我想安定下来的地方,我生来就是行走世界的人!”游子枔有些得意地说道。 “就算你喜欢的女孩也不能留住你的心吗?” “是的!你别看我比你小,在爱情的道路上你还嫩着哩!”游子枔又道。 “那么,你谈过恋爱吗?”善宝珍又问道。 “没有!谁在乎谈恋爱,善宝珍,难道这个世界演绎的爱情悲喜剧还少吗?”游子枔有些不耐烦了,他与善宝珍一起说话,耽搁了太多的时间。 “知道了,咱们还会见面吗?别误会,就像普通朋友那样见面?”善宝珍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 “不会见了吧!要知道我是一个从不把友情,爱情放在心上的人,再见了,善宝珍,在走之前,我只想对你说,对于不属于你的东西,该放手就要放手!保重!” 游子枔说完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善宝珍,丢下善宝珍一人呆呆地站在山路上,她闻得了一些空寂的味道。 善宝珍很快来到盈西谷工作的路段,不见盈西谷,却是另外的人在打扫。 善宝珍询问了那人,得知盈西谷已经休假回家去了,至于盈西谷何时回来,他不得而知。 善宝珍又细细询问盈西谷是不是跟一个女人走的,那人回答是。 善宝珍向那人问完话,她头重脚轻地离开了那人,现在的她就算哭天喊地都没有用。 她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被盈西谷伤害了,伤得很深很深。 她不明白,为什么盈西谷对她的爱视而不见,为什么盈西谷宁愿要和昨日那女人一起休假回老家。 善宝珍踉踉跄跄,失魂落魄地回到山庄,翻出老爸珍藏在山庄的美酒,然后,她随便拿了两瓶,走出山庄。 她要在群峰之上畅饮美酒,她要想与无所不在的山风举杯同醉,她要与山泉比一比,究竟是美酒甘甜还是山泉甘洌。 她愿化作那轻飘如烟是山岚,去遍山遍野追寻爱情的一丝丝迷踪。 此时的善宝珍已经接近奔溃边缘,她喝完酒,就醉卧在岩石上绿树旁,野花边,枯黄的草地上。 醒了就回山庄拿酒,然后跑到原野,跑到峡谷去喝酒,她感觉到了放飞自我是何等有趣。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游子枔喜欢一人在大自然中独来独往,原来一人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第二百一十节 她不再对他有幻想 不知什么时候,喝酒醉了的善宝珍感觉到身边有个男子在身边照顾自己。 比如自己在山路上跌倒了,那个男子会把自己扶起,或者自己跌入山泉水中,那个男子会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救起,然后把自己送回山庄。 可是,这些日子她醉得太厉害了,她的双眼朦朦胧胧看不清身边的男子是谁。 “你是盈西谷吗?你回心转意了吗?”她每当这样问那男子,都会招来男子的讥讽。 “你不是盈西谷,是游子枔吗?”善宝珍有时候还会这样问道。 这样的问题也会招来那男子不断的讥笑。 她耳边响得最多的就是:“善宝珍,你醉了,你不能再喝酒了,你影响了我的行程!” 善宝珍总是不断地喝酒,然后不断地走出山庄,她要迎着山风而舞,随着山雾而歌。 她想和伴在自己身边的男子捉迷藏,她要在山里隐藏起来,不让谁能找到她。 可是,那个男子犹如幽灵一般紧紧地跟随着她,无论她藏到哪里,那个男子都会找到她。 善宝珍觉得捉弄一下这个男子很有意思,她想到不远处有一个地方很有意思。 那是一片山谷,山谷里全是花海,在花海里把自己藏起来,然后悄悄地喝美酒,多么美妙。 善宝珍一想到这些,她感觉她脚下生风,身上就像长了两扇有力的翅膀,她感觉到自己极速在往花谷靠近。 她耳边是那个男子向她呼喊的声音:“善宝珍,停下,前面危险,前面是山崖!” 她才不管这些,继续向花谷跑去,忽然她感觉双脚踏空,她像一朵沉重的,一直往下坠。 她看见了花谷的花再向她招手,她向这些花儿喊道:“可爱的鲜花们!我来了!” 甜美的花香弥漫着她的全身,她的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问题,这些日跟着自己的男子是谁? 她唯一可以肯定的,那男子绝不是盈西谷,盈西谷不会有这样的好心肠。 善宝珍感觉身子沉沉地落在了群花之上,全身疼痛突兀地袭来,然后她便失去了知觉……。 话说盈西谷和星可脂两人离开景区之后,一路上星可脂挺会照顾人,该吃饭的时候,她会把泡面泡好然后端给盈西谷。 下车要转车时,她会抢着提行李生怕盈西谷累着,她还会每到一个地方会买些零食与盈西谷分享。 盈西谷觉得现在的星可脂跟以前比较,减退了不少娇气,给人能干不少的感觉。 两人现在坐在火车上看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明天早上他们就会到达老家。 “星可脂,我回去看看我的家人,只呆几天就走。”盈西谷说道。 “我也是一样,看了我妈和我弟,我也要离开,回到外地工作!”星可脂也做出了和盈西谷一样的决定。 他们两人都会在老家短暂停留,然后离开。 “明天,咱们就要老家了,明天之后,咱们就又要各奔天涯了,你要好好保重!”盈西谷说道。 星可脂听了盈西谷的话,很伤感,这些日子以来,她与盈西谷一起风雨兼程地坐车赶路,她已经习惯身边有他。 如今,面临离别,她的心莫名地伤感起来。 她侧过身子,冷不防抱住了盈西谷的臂膀:“盈西谷,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盈西谷离开甩开了星可脂:“星可脂,你这是干嘛!是,从前我们相恋过,可是这事已经过去了,翻篇了!” 星可脂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难道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娶小卷!” “我们之间只有友情,世人常说男女之间的友情是不存在的,我不信,我娶小卷是因为小卷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好女人!”盈西谷说完,站在原地不动。 “我明白了,盈西谷,你坐下吧!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无礼了!”星可脂紧咬嘴唇,擦干了眼泪。 这些日子,她与盈西谷赶路,虽然很辛苦,但是她很开心,她发现埋藏在自己心底的那段情愫又复活了。 她因为盈西谷在自己身边而快乐,但是盈西谷对她的冷言冷语让她回到了现实。 盈西谷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他刻意地和星可脂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星可脂见了,也挺直了自己的腰杆,她警告自己不要对盈西谷有任何的幻想。 星可脂还是一如既往地为盈西谷端泡面,买小酒和零食,不过,她的脸上永远变得冰冷起来。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左右,两人下了动车,但他们看到熟悉的街景的时候,他们都感叹,漂泊在外的游子回来了! 两人站在动车站外,盈西谷背起自己的行囊:“星可脂,再会!” 然后他也不再看星可脂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星可脂呆呆地望着盈西谷的背影喃喃地说道:“盈西谷,再会!” 盈西谷把自己乔装了一番,来到自己的家门前,他侧耳听了听家里的动静。 他寻思自己的家里为何这般冷清,难道家里没有人。 他按想了家里的门铃,然后躲在一边,很快,他的母亲嵌纽花开了门,见门外并无人,又把门关上了。 盈西谷躲在一旁,见了母亲那消瘦的模样,萎靡不振的颓废,他大吃一惊。 母亲怎么了,盈西谷一直觉得在家里,母亲一直是一个骄傲自信的女人,但是现在她看到的却是一个伤感的老妇。 盈西谷又悄悄地按响门铃,然后又躲了起来。 母亲又打开门,然后关上,盈西谷再次确认自己的母亲变得十分憔悴了。 盈西谷又复按门铃,开门的还是自己的母亲,这次母亲不再关门,只是坐在门前嚎啕大哭。 “这日子没法过了,连老天爷都要欺负我!我一人孤零零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我去死了算了!”盈西谷的母亲一边挣扎着起来,一边向墙边撞去。 盈西谷见了急忙喊道:“母亲住手,西谷回来了!” 盈西谷的母亲听说盈西谷回来了,收起撞墙的念头,她向四处看了看,然后一把把盈西谷拉进屋子,关上门,上了锁。 “西谷,你不要命了,欠了一身的债,你还敢回来,你不是让妈担心死了吗?”盈西谷的母亲又惊又喜又忧。 盈西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没有其他的人。 “妈!家里就您老人家一人吗?咱爸呢,小卷呢?一蛮呢?敢风和小弃呢?他们在哪里?他们怎么会把您一人丢下!” 盈西谷心里的怒火愤怒地往外冒。 第二百一十二节 这是最美的世外桃园 谁知簸稔轻笑:“总,你先别着急,你知道这些日子我去哪里了吗?” “谁知道你这小子去哪里了?你跟随我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长进,我对你很失望!”昹沑继续向簸稔骂道。 “总,我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你的亲家盈府贵果然和青嫂一起回她的老家了,而且,还住进了青嫂的家!”簸稔在昹沑面前细声地说道,他说完之后便看了看办公室,确定办公室里没有其他的人。 昹沑听了,脸色绯红,虽然盈府贵是女儿的公公,但是他能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情,自己的脸上也便无光了。 “簸稔,原来你是替我调查他们的事情了,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给我撂挑子,不在我这里干了!”昹沑低着头,双手背在后面,他犹如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簸稔见了劝道:“总,他们盈家的事终归不属于你管,我看盈府贵是脑子进水了,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只是,咱们的小卷可要遭罪了!” 簸稔真是替小卷担心,小卷一向心地柔软,又没心没肺的样子,而且据他所知,小卷在盈家是不受盈家人待见,旁人看了她的状况都替她着急,只是小卷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恶劣。 “是啊,原本以为小卷嫁到家,我这个当父亲的就不会为她操心了,没想到她嫁到盈家之后,我更要为她操不少的心!唉!只怪我这个女儿脾气太怪,要死要活地嫁到盈家,从没有想过要离开那样不堪的家庭,簸稔,不瞒你说,你看我都长白头发了!” 昹沑指了指他两鬓的头发,果然有几根白发很显眼。 “总,让我帮你把这几根白发拔了吧!”簸稔上前欲帮昹沑拔白发,但是被昹沑制止了。 “算了,人呀不得不服老!”昹沑叹了一口气,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发呆。 簸稔知道昹沑的心绪不佳,便道:“总,虽然盈府贵给你的脸上蒙羞了,但是这同时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只是看总会不会把握!” “好事?这件事说出来都会令人笑掉大牙,算啥好事!我此刻巴不得与盈家人划清界限,簸稔,你知道的,我一向应酬多,此刻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面对我的朋友和客户!”昹沑又突然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总,只要家摆脱了盈家,那盈家再做出丑陋的事情,也跟家没有一点点关系,总你说是不是?”簸稔继续说道。 昹沑细细地体会簸稔的话,忽然他双手一拍开心地笑了:“是,簸稔,你不枉跟随我这些年头,真是越发聪明了,你提醒我,叫小卷和那不成器的女婿盈西谷离婚,只要这婚离了,还有谁在乎盈家的丑事!” “谢谢总夸奖,想当年我大学毕业,是总赏识了我,让我进了公司之后,又不停地提拔我,这伯乐之恩,我簸稔终身难忘,我愿意为总和公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簸稔的心里一直念着总的知遇之恩。 “簸稔,你别说了,你得到的一切是凭你自己本事和才华得来的,不过,既然关于盈府贵的花边新闻,我还是想听听,毕竟我觉得盈府贵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而且他那么怕老婆,我听小卷说,她的婆婆对他而言就是一只母老虎!” “总,有些人总是善于隐藏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而盈府贵就是这样一个人,据我调查盈府贵在没有结婚前,是一个非常浪漫的人,他喜欢唱歌跳舞,看书作画,写出一些锦绣文章,包括一些诗词歌赋!”簸稔说道。 昹沑此时两眼放光,他没想到簸稔的心思这般细密,竟然连盈府贵以前的样子都调查得出来。 “没想到这老盈年轻时候是这样的人,这么说来,他嫁给了他老婆之后,渐渐就变成了老实巴交的样子,歌也不唱了,舞也不跳了,自然是书也不看了,锦绣文章也不写了,更别说是自娱自乐的画画了!听你这么说来,我倒有几分同情他了!” 昹沑记得以前和盈府贵在歌房的时候,盈府贵怎么劝就是不肯唱歌,还说他从来都不会,如今,盈府贵娶了他老婆之后,他就失去了原来的自己了。 “是,盈府贵这个人令人同情,但是据我所知,他臣服于他老婆是假象,他不过不想跟自己的老婆争个胜负而已!其实,他都是让着他老婆!”簸稔说道。 “我明白了,这次他与青嫂一起出走,肯定是历年来在他老婆的压制下,彻底爆发了他的不满情绪了!这个盈府贵有意思!”昹沑觉得一个时刻在枕边人身边,掩藏自己内心的人,过得肯定卑微。 “总,现在咱们似乎不应该讨论盈府贵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咱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令爱小卷以后的人生!”簸稔把话题又扯了回来。 “是,簸稔你讲得很对,但是出于好奇,我还是想听听盈府贵和青嫂两人之间的事情,毕竟,我说实话,我有点感兴趣!” 昹沑觉得人到中年了,看到一个面对生活敢于做出叛逆之事的老实人,实在是难得,换着他不一定做得出来。 他在世人面前一直都要维持好形象,就是假装他也得装,隐藏自己的内心,做出优雅绅士的姿态,让人尊敬,虽然他觉得很不开心,但是他只得这么做,至少是为了生活吧。 于是簸稔便开始讲述了青嫂和盈府贵的事情,在他开讲之前,昹沑又向簸稔问道:“簸稔,既然你知道了青嫂和盈府贵的事情,难道你没有劝过盈府贵,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吗?” “总,我自然是见了盈府贵,令人惊奇的是,盈府贵每天都很开心,他在那里生活得很好,可以说用红光满面来形容,我也劝过他,他就是不回来!他说在乡野生活就是他梦寐以求生活!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绝不放弃!” 昹沑突然有点羡慕盈府贵了,虽然他做了一件蠢事,但是他毕竟重新做回了自己,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做回自己了。 “那你有没有问,他不回去,他的老婆怎么办?”昹沑又问道。 “问了,他说,她哪里凉快就呆哪里!”簸稔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 “原来他盈府贵真的变了,一个男人如此不在乎他的老婆,不是变心么?”昹沑叹了一口气,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消失了,倒是出现了一个对老婆负心的人。 第二百一十三节 我看上你?没这个胆 昹沑示意簸稔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然后簸稔便把盈府贵与青嫂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青嫂被家辞退之后,已经无心在此地工作了,决意回老家守着重病而残废的老公,好歹把日子过下去。 她也想陪着自己的孩子好好地过日子,由于她临走前听了盈府贵对她讲的那些话。 她也分不清楚盈府贵是不是对自己动了心思,她是一个老实的妇女,根本不想在男女问题上费脑筋。 为了避嫌,她早早地收拾了行李,辞了家,然后上了长途客车。 谁知她刚上长途客车,就看见盈府贵也跟在后面上了车,她急忙别过脸去,装着自己没有看见他。 让她放心的是,盈府贵坐在最后一排,并没有找她搭话,她想着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也许盈府贵恰好到某个地方去,不过暂时坐相同的一辆车而已。 第二天,青嫂下了客车,来到县城火车站买了火车票,她在上火车之前,还特意地看了看盈府贵跟在自己身后没有。 她快速地看了一眼,心里狂喜,盈府贵没有跟上来,谢天谢地,自己终于摆脱他了。 可是还没有等她高兴得太久,让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当她找到自己坐位坐下的时候,她才发现盈西谷和她的坐位紧挨着。 青嫂的脸变得冷若冰霜了,她确定盈府贵对她动心了,这可是一件要遭受天打雷轰的事情。 盈府贵对着青嫂笑了笑,两人便无语地坐着,火车一阵长鸣,然后开始缓缓地行驶起来。 车窗外是一些零星的房屋,还有一些菜田,这些种着各种蔬菜的田地在青嫂眼里一闪而过,接着是大片的原野飞逝而过,大片的庄稼快速往她身后而退。 一些枯瘦叶尽的树纤毫毕现与绿叶满枝的树交相辉映,即使青嫂坐在火车上,她也感受到这充满冬味的景色,在她老家随处可见。 盈府贵的出现让青嫂回家的仅有的一点喜悦荡然无存。 最终,她想劝劝这个心路迷失的男人,让他归家。 “盈府贵,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是不?我很吃惊,我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我又不能保证以后对你温柔!”青嫂决定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 盈府贵正托腮望着车窗外,他沉浸在无限自由之中,此时没有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又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唠叨。 此刻他是最幸福的,但是他听了青嫂的话,不解地问道:“青嫂,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觉得我看上你了!别开玩笑了,喔!这种玩笑开不得!” 盈府贵笑了,他笑得肚子都痛了:“我是看上你了,可是我没有那个胆啊!哈哈哈!” 青嫂没有想到自己被盈府贵嘲笑了一番,她脸极红,汗珠儿从额头上不断地滴下来。 “那你说,你为啥要跟着我?”青嫂又质问盈府贵。 “我跟你?青嫂你有没有搞错,这车是你家的,这路是你家的,我凭啥不能走你走过的路!凭啥!”盈府贵两眼笑如豌豆。 “好吧!我不过是嘴笨的人,说不过你,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青嫂语气坚决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盈府贵往车窗边挪了挪,他很主动地和青嫂划清界限。 青嫂见了,又费了一些口舌:“盈府贵,我知道你和小卷婆婆之间有些误会,不过常人道夫妻之间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既然你都离家出走一些日子了,不如早早归去,免得你的亲人担心你!” 盈府贵觉得青嫂这句话他不爱听了:“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出来游历的,特别想看看乡野中的人是怎么生活的,是涨见识的!” 盈府贵把话说完,便闭目养神不再理睬青嫂。 青嫂见了盈府贵的样子,知道自己是劝不了盈府贵回家,她只好拿起手机,正准备给小卷发个信息。 盈府贵此时又睁开眼睛偷偷地看青嫂,他见青嫂正要给小卷发信息,他一把抢过青嫂的手机。 “打住,你可别告诉小卷,我跟你在一起,再说了,你把我的消息发给小卷,她怎么看你,她肯定以为是你把我拐走了!” 盈府贵向青嫂威胁道,青嫂老实巴交地说道:“人人都以为你老实,没想到你尖牙利齿的,我一个老实的村妇说不赢你!” 盈府贵把手机还给了青嫂:“不许你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听见没有!否则,后果自负!” 青嫂急忙点头道:“是,盈府贵,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了,不过,我很快就要到家了!我与你呆的时间也不长了!” 青嫂也不想别人误会自己的清白,她只盼望火车再开快点,自己回家之后,就不想再看到盈府贵。 不过,这只是青嫂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人家盈府贵可不是这么想的。 “青嫂,你这话的意思我听出来了,你是想甩掉我,然后回到家继续过你穷困的日子?”盈府贵又笑道。 “我过穷困的日子我怎么了,我只有这样的命。”青嫂说着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好日子谁不想过,她试过了,行不通。 “还有,都怪你!要不是家人误会了你我,我会被赶出家,在家好歹有一份不错的薪水!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青嫂向盈府贵骂道,盈府贵却不恼:“青嫂,你别生气,你转变一下思想,不再那么固执,有的钱让你和家人花!” 青嫂听猛然大怒:“盈府贵,你说啥呢?我虽然是一个村妇,做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可不是为了钱,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盈府贵见青嫂如此动怒,急忙解释道:“青嫂,我说的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回到老家之后,除了种地之外,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出路,我可以帮你!” 青嫂这才消除了怒气,但是他听了盈府贵的话又觉得有些不对。 “盈府贵,听你的口气,你好像要赖在我家不走了,这可不行,关键我老公还瘫在床上!你住进我家的话,亲朋好友,左右邻居会说三道四,流言四起的!”青嫂可不想做一个被口水淹死的人。 盈府贵又笑道:“青嫂,你说得对,我就是打算跟你到家,然后住进你的家,然后我可以帮你,帮你种田,帮你创业!说不定,帮了你就是帮我!” “不行,你绝对不能住到我家的!”青嫂想想被别人的口水淹死人的情景,她就后怕得很! 第二百一十四节 老婆,欢迎回家 盈府贵看着青嫂,甩甩手并未言语了,青嫂以为盈府贵说着玩,她也就没有多想,不过这眼看要快到家了,她的内心隐隐不安。 火车到站了,青嫂见盈府贵睡着了,心里暗喜,这可是摆脱盈府贵最好的时机,她并没有叫醒盈府贵,然后一人下了火车,叫了一辆三轮车,很快就到家了。 青嫂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全然没有回家的喜悦,对于未来她是迷茫的,她不知道在老家拿什么来养活一大家人。 虽然青嫂很喜欢这里,这里依山旁水,这里江河湖相互交织,山林错落有致,自小她作为本地人,能上山下河什么都不怕,可是会这些有什么用呢?不会挣钱才是她的硬伤啊! 青嫂本名叫青涟莲,丈夫重病致残,但是她不嫌弃自己的老公,他老公还是正常人的时候,家境还可以,吃喝不愁,而他的丈夫对她是百般恩爱,什么苦都愿意为她和孩子吃,这点恩情青涟莲是不会忘记。 现在青涟莲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模样俊俏,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能力非凡,只是家里老公残疾,公公和婆婆又年老体弱,孩子又在上学,一家人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幸好能到家做厨娘,可以解决她们一家子的温饱。 青涟莲站在自己那陈旧的砖瓦房面前发呆,这红色的砖已经褪色,青瓦有些破败,瓦沟上长着一些野生的多肉植物,清风吹得这些植物在风中抖动。 本来她和丈夫打算把这破旧的砖瓦房拆了,重新修建一幢两楼一底的水泥楼房,两人本来商量好了,要把这新房装修成白色,两人都觉得白色的楼房山野中特别的漂亮。 但是她老公病了,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不能挣钱了,青涟莲站在自己的家门前发呆,她实在是没有勇气踏进这家门,如今她也不挣钱了,家里的未来她不敢想。 “媳妇,你回来了!”青涟莲的婆婆正走出厨房,她拿出一筐青菜叶子,正准备晒在篱笆墙上,此时的篱笆墙犹如干柴一般,没有发出一颗新芽。 青涟莲急忙放下行李,帮自己的婆婆晾青菜:“妈,我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 青涟莲的婆婆并没有吭声,她的脸上全是焦虑,眼看家里吃的穿的用的全指望着自己的媳妇。 “我是想着松儿快要读初中了,我想回来照顾他,我决定了,就在家里种地!其实在家里种地也能生活吧!妈!”青涟莲向自己的婆婆说了自己回家的理由和想法。 青涟莲的婆婆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回来好!回来了大家都在一起,不管家里有多难,一起扛也不错!” 其实青涟莲的婆婆心里也苦,媳妇从城里回来了,光是他儿子的医药费都够呛。 “谢谢妈!我进去放行李了!”青涟莲说完,便弯腰提自己的行李,她的婆婆也帮青涟莲提了一些。 青涟莲走到正屋,却见松儿正在一张八仙桌上做作业,青涟莲已经有许多的日子没有见自己的孩子了,她见松儿正在认真做作业:“松儿,妈妈回来了,再也不走了,妈妈决定了,要陪着松儿慢慢长大!” 松儿见母亲回来,停下手中的病,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给青涟莲一个拥抱:“太好了,妈妈回家了,妈妈再也不走了,妈妈我爱你!” 青涟莲牵着松儿的手,和婆婆一起来到一间卧室,这卧室是青涟莲和她老公幸匀的房间,此时幸匀正在躺在床上发呆,虽然幸匀生重病,成了残缺了,但是青涟莲的婆婆和公公把他照顾得不错,幸匀看上去气色不算太差。 “幸匀,你感觉好些没有?”青涟莲放开松儿的手,握住了丈夫的手,丈夫的手心很温热。 “好多了!老婆,辛苦你了!你在外面干活受苦了!”幸匀没想到老婆回家了,他想老婆已经想了很久了。 “爸爸,妈妈说了,妈妈不在离开家了,妈妈要留下来陪我们!”松儿开心地说道。 幸匀何尝不想自己的老婆回来就不走了,他觉得自己宁愿少吃些药,也心甘情愿地让老婆留下来。 “老婆,你说的是真的吗?老婆,我们希望你留下来!” “我打算回家种地!然后看还有没有别的出路!”青涟莲向幸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了,咱们爸呢?”青涟莲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公公。 “爸今天在山里采了一点草药,拿到集市上去卖了!”青涟莲的婆婆说道。 中午时分,青涟莲的婆婆要杀一只自家养的鸡,她打算做点好吃的给媳妇吃,但是被青涟莲制止了,青涟莲打算等家里喂养的鸡再大些,便可以到集市上去变些钱,然后给自己的老公买药。 最终青涟莲和自己的婆婆做了一大锅酸菜面皮,青涟莲的公公并没有回家,松儿吃得最开心,他吃了好几碗呢。 到了下午五点钟的样子,青涟莲的公公回来了,他为家里买了点酱油,盐巴,都是家里缺了的物品,他还给松儿买了一些糖果,和几本书,把松儿高兴的手舞脚蹈。 青涟莲忽然看见篱笆墙边,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盈府贵,他正向青涟莲这边看。 青涟莲的公公说道:“媳妇,你看那人,怪可怜的,是外乡人,他说他几天几夜没有吃饭了,我一时心软,就把带回来了!” “爸,看那人长得贼眉鼠眼的,多半不是好人,说不定是一个骗子,咱们不如打发他离开这里吧!”青涟莲看了一眼盈府贵,盈府贵正对着她得意洋洋的笑。 “媳妇,我看那人不是坏人,咱们能帮他就帮他吧!”青涟莲的公公说道。 “好吧,爸,今晚他可以住在这里,明天他必须离开!” 青涟莲向自己的公公说出了自己的底线,然后她走到盈府贵面前:“你可以今晚住在这里,但是明天之后,你必须离开这里!” “等等,我是来体验生活的,我可以帮您种地,帮你挣钱,帮你创业,但是请你相信,我这么做绝对不是对你有意思,我想做你的朋友,你能让我呆久点的话,我们说不定还可以互相帮助呢?”盈府贵企图说这些来打动青涟莲。 青涟莲才不买他的账:“我说了,你明天必须离开,没有别的了!” 晚饭时分,青涟莲和她婆婆做了烙饼,凉拌了一点菜叶子,然后熬了一点红薯稀粥,虽然食物简单,但是盈府贵却是非常喜欢这美味的食物,他在城里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饭菜。 但是,他不能只在这里停留一晚上,他要留下来帮助青涟莲一家子,不为别的,就为这家人的生活太难了。 第二百一十五节 他是好男人,能给你一切 盈府贵吃完饭,跑到篱笆墙边抽了一支烟,此时夜色深沉,天上没有一颗星子,黑暗如墨,把自己和周围的景色都吞没了。 盈府贵从小在城里长大从来没有见过像今晚这般真正的夜,城里的夜有路灯和霓虹灯点缀。 盈府贵很喜欢这样纯粹的黑夜,这样真实的夜会令他恐惧,但是等他恐惧之后便是内心的一片沉寂。 只有这样的夜色,他才会把自己伪装的面具一层层地剥开,才会寻找到真实的自己。 原来,他发现真实的自己并不弱小。 盈府贵很想在青涟莲家住上一段日子。 青涟莲收拾好碗筷,为家人烧好洗脚水,却不见盈西谷,她走出屋子,见篱笆墙外面有闪烁着小红点,便知道盈府贵在那里吸烟。 “盈府贵,你怎么阴魂不散地跟着我,还让我公公把你带到家里来,这就是老实巴交的你!”青涟莲气愤地说道。 盈府贵掐灭了烟头,丢在地上,黑暗中他用脚摸索着把那丢弃的烟头踩了几下。 “为了我想要的生活,我拼了!所以,我得在你家呆上些日子!”盈府贵就想过这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世外桃源的日子。 他年纪不小了,现在还来得及做自己这辈子想做的事情,如果现在不做,以后就只有守着遗憾度日了。 “不行!你绝对不能太久地住在这里!我一个清白的女人会被人误解!”青涟莲立马回绝。 “是吗?你就算明天把我赶走,我还会想办法来你家!你信不信?”盈府贵此时算是豁出去了。 盈府贵的话让青涟莲呆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她怎么就遇上这般难缠的人。 “随便你怎么巧言利舌,明天,你必须离开,洗脚水已经烧好,放在屋檐下,赶紧洗脚睡觉,明天一大早你就请便吧!” 青涟莲说完话,便去找松儿,只见松儿正在房间写作业,她便在松儿身边坐下,看着松儿一字一句地写作业,泪水儿流了下来。 松儿抬起头来,见母亲哭了:“妈妈,别哭,以后松儿长大了,一定会好好地保护您,保护这个家!” 青涟莲急忙擦干眼泪:“松儿,乖,你是好孩子,妈妈没哭,是刚才有虫子飞进妈妈的眼睛里了!” 青涟莲走出松儿的房间,想到松儿乖巧懂事,学习成绩优秀,心里也宽慰了不小。 此时她的公婆已经睡下,她心里记挂着卧床的丈夫,她来到那间卧室,却听到卧室里面传来了丈夫的笑声。 什么情况?自从她丈夫生病以来,一直是苦瓜脸,从未笑过。 接着她又听见了盈府贵的声音,她推开房门,果然,盈府贵正坐在自己丈夫的床前,两人是谈笑风生,相谈甚欢。 “老婆,你来的真好,你看这个盈府贵太有意思了,他给我讲了好多有意思的事情,老婆,他能在家里多呆几天吗?” 幸匀一改往日颓废的模样,青涟莲却说道:“老公,盈府贵这个人来历不明,是好人呢,多住几天也不妨,要是他是坏人,在家里呆久了,未免不做坏事!所以,他明天必须走!” 盈府贵拍着胸脯向幸匀道:“幸匀兄弟,我敢向你保证,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的大好人了!” “嗯!府贵哥,我也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幸匀说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盈府贵,这么晚了,你难道还不去睡觉?”青涟莲向盈府贵吼道! “青涟莲妹子,我还想给你老公讲很多趣事呢?再说了,他还想听呢!”盈府贵还想进一步说服青涟莲让他多呆几天。 青涟莲此时已经气得糊涂了,她见身边有一张木凳,她三下五除二地举起来:“现在请你离开!否则别怪凳子砸到你身上,痛死你!” “我走,我这就去睡觉!”盈府贵急忙落荒而逃。 幸匀见自己的老婆发火,他急忙闭嘴,老婆的辛苦他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其实幸匀心里有一个大秘密,那他就是想和老婆离婚,这样的话他不用拖累老婆了。 他想着自己离婚之后,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自我了断算了。 他有这种想法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他一个废人,什么也给不了老婆,唯有的就是还给老婆自由。 青涟莲每日为家里的生计奔波,哪里知道自己老公的这点心思。 “老婆!其实我觉得盈府贵并不是坏人!” “闭嘴,你懂什么,老公,咱们家生活这么艰辛,是经不起半点差池的,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难测啊!” 青涟莲立马反驳了丈夫的话,这个盈府贵一天不离开她家,她就寝食难安。 青涟莲关灯上床,幸匀握住了她的手:“老婆,对不起,是我害你变成这个样子!” 青涟莲感觉到幸匀的手有些发抖,且又冷又寒:“老公,你又来了,你又胡思乱想了,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这个家一定会好起来,你对自己一定要有信心!” “老婆,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我这病就是一辈子瘫在床上的命,你也别宽慰我了!” 幸匀感觉到泪水从他眼角落下来,他生病之后,变得伤感又脆弱。 他突然放开青涟莲的手,仿佛下定决心要与青涟莲对抗一般。 “我想让盈府贵留下来,最好他一辈子都留在这个家里!”幸匀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都在颤抖。 “你说什么!干嘛非要盈府贵留在这个家里!幸匀,你是不是昏头了!”青涟莲摸了摸老公的头,他的头没有发烧。 “我说的是真的,我第一次看到盈府贵,就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他什么都能给你!” 幸匀昨天见盈府贵,他心里有了一个计划,那就是他暂时可以不用寻死了,如今天上掉下来一个好男人,他可以成全他和老婆在一起。 幸匀说完话,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在被窝里簌簌发抖,非常悲情。 他虽然病了,残了,成了废人,成了人人笑话的现世宝,但是他那颗爱老婆的心是真诚的,纯洁的,无暇的,以及深沉的。 但是,他亏欠老婆的,他始终要还,为老婆当一个红娘,一个月下老,他愿意这么做。 但是他的心是痛的,痛得无法呼吸,但是谁叫他落到了这个地步呢? 青涟莲叹了一口气:“老公,我就知道你多想了!我告诉你,我不会背叛你的,从前我们多恩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想帮我找一个新的老公,这种事盈府贵不行,其他人也不行,就算你什么也给不了我,能伴在你身边我此生足矣!” 第二百一十六节 老公,我们的感情固若金汤 青涟连见自己的丈夫不再搭话,以为他已经睡去,她又觉得浑身疲乏,很快入睡了,睡至半夜,却见丈夫捂着肚子喊痛,一刻也不消停,青涟连找来药物为丈夫服下,但是她丈夫仍旧不见好。 此时她丈夫两眼含泪:“老婆,恐怕我挨不过今夜了,如果我死去之后,你好歹找个人嫁了,今生亏欠你的,我只有来生再在报了!” “老公,我看你怎么又说起这番糊涂话,我们的感情比固若金汤,没有谁能把我们分开,我发誓!”青涟连的话音刚落,却见她丈夫双目紧闭,脑袋往下耷拉,昏厥过去。 青涟连见了,慌了神,急忙叫醒自己的公公婆婆:“爸,妈,幸匀病得很重,我们必须把他送到医院去!妈,你留在家里照顾松儿,爸咱们把幸匀送医院去吧!” 青涟连的婆婆又道:“媳妇,我们听你的,只是你爸年纪又大,又没有力气,不知道在路上能不能帮得上忙,况且外面又下着雨,路又滑,要是你爸摔倒在地,碎了骨头,那家里不是又多出了一个累赘来!” 青涟连的婆婆说着便擦着眼泪,儿子性命重要,老头子的身体也不能小瞧。 “老婆子,媳妇,我跟你一起去乡上的卫生所,为了儿子的性命,我就算拼了一条老命也不后悔!”青涟连的公公毫不犹豫地说道。 青涟连这时候犯难了,她很快梳理了自己的头绪:“爸妈,要不然你们都留在家里,你们也不能有任何损伤了,咱们这个家不能再有人受伤了!” 三人一时无声,青涟连的婆婆忽然想到一个现成的人来:“媳妇,要不咱们把盈府贵叫醒,请求他帮忙?以来盈府贵看上去面善,是一个大好人,想必这样的忙他肯定会帮!” 青涟连听了坚决否认,她一直要与盈府贵划清界限:“不行,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何必麻烦一个与咱们家里毫不相关的人!” 婆婆生性软弱,见媳妇不想让外人帮忙,她只得作罢,在一旁唉声叹气。 青涟连与公公寻来鸡公车,并且把鸡公车推到房间,把幸匀放在鸡公车上,然后推至篱笆墙,她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整个穹庐如墨一般黑,她的脸上感受到丝丝细雨的凉意。 幸好天上下的是绵延小雨,她又跺跺脚,发现脚下的泥土已经有些湿滑了,但是行路应该没有问题。 “爸,妈,你们回去吧,照顾好松儿,我们看了病就立即回来!”青涟连要紧牙巴,使劲推起鸡公车,但是这鸡公车仿佛犹如千钧沉重,她就是拼劲全力也推不动那车。 青涟连本来是种田的山妇,本来她有一把力气,由于她到家做了好多年的厨娘,在家她又没有做啥农活,自然她也没啥力气。 她又试了几下,但是鸡公车丝毫不动,她颓废地坐在鸡公车旁边,不顾身下的湿泥大哭:“天哪,难道你是要收了幸运的命吗?幸匀可是一个大好人啊!” 公公见了,来到了鸡公车旁试了一把,鸡公车向篱笆墙外移动了一些,只是他几乎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他头上冒汗,气喘吁吁,看着推不动的鸡公车老泪纵横。 正当在全家人都很绝望的时候,盈府贵却出现了:“要推这鸡公车有何难,要送幸匀弟去医院有何难,有我就可以帮你们解决这一难题!” 那盈府贵正当中年,身上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只见他挽起自己衣袖,搓了搓手,又往自己的手上哈了哈气,然后来到鸡公车前,弯腰屈膝,双手稳稳地抓住车柄,轻吼一声,那鸡公车若如他手中的铁环一般,嚯嚯地前行。 正当盈府贵万分得意的时候,他忘记了自己是第一次推鸡公车,虽然他有力气推鸡公车,但是要会使用这鸡公车他却还不能。 果然,他感到手中的鸡公车就像一只受惊的野兔,正沿着湿滑的土路东窜西逃,他也不停地歪歪斜斜地问往前冲,原来鸡公车失控了,他的身子也失控了。 “救命啊!救命!”盈西谷一时觉得自己很受挫。 青涟连见了,急忙追向盈府贵,她上前搭了一把手,然后把鸡公车拉回了脱离的轨道,很快车子停了下来,幸匀一直昏睡在鸡公车上,刚才发生的险情他一无所知。 婆婆和公公来到了盈府贵面前:“盈府贵,看来今晚只有你能把我儿送去卫生所了,我们谢谢你!” 盈府贵笑道:“叔叔,阿姨,没事,没问题,你们的儿子一定没有事的,不过,我想说的是,一个人一旦遇到问题,自己不能解决的话,还是可以适当地求助别人的,指不定人家还乐意享受这样助人为乐的快乐呢!” 盈府贵说完话,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青涟连,青涟连的脸立刻红到脖子跟前了。 当时盈府贵本来睡得正香,却不料被青涟连他们的嘈杂声惊醒了,他悄悄起床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躲在一旁偷看。 原来是幸匀弟突然发病,形势危急,又见青涟连生性要强,不肯求助于自己,本来他以为青涟连作为一个山妇,肯定推得动那车,但是没想到青涟连却是一个没啥力气的女人。 青涟连这个女人太倔强了,明明可以求助自己,但是她宁愿哭也不求自己。 盈府贵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毛遂自荐地来帮青涟连推这车,这车他在书本里见过,还没有推过。 不过他推了之后,觉得还行,虽然刚才出现险情,是自己还没有掌握这车的技巧。 青涟连和盈府贵把幸匀推去乡里的卫生所,青涟连的公公和婆婆进屋歇息。 一路上,盈府贵以最快的速度学会推鸡公车,虽然山路崎岖难走,路面又湿又滑,盈府贵本人在城里生活的时候,是最淋不得生雨,他一淋生雨就会感冒。 不过他是不会把这情况告诉青涟连的,他怕青涟连一家子为他担心。 他们在山路上行走了三四个小时,盈府贵感到背心的衣服已经湿透,然后他开始打喷嚏,走几步打一次喷嚏,如此连绵不休。 “盈府贵,你是不是感冒了?”青涟连担心地问道。 “不妨,我这人虽然经常感冒,但是感冒了很快就会好的,我身体很好!” 盈西谷此时倒是真希望自己感冒了,要是自己感冒了,他就可以留在青涟连的家里,过自己想过的田园生活。 至于他家里的河东吼的老婆,他一刻也不想她,不过,他还真想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做点事情出来,让家里的母老虎瞧瞧他其实一点也不差。 第二百一十七节 这辈子我就任性一回 他们把幸匀送到乡卫生所的时候,天已经大明,且雨已经停了,乡卫生所门前的梅花正开的艳,白色素雅,红色妖娆。 盈府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此时的空气特别的干净清新,一口气吸进肚里,浑身舒爽。 正当他擦去脸上的汗珠的时候,他忽然听道幸匀细细的声音:“老婆,我这是在哪里?” 盈府贵顺着车子里的幸匀看去,幸匀果然醒了,他急忙对幸匀说道:“幸匀弟,你醒了就好,你昨晚昏睡了一夜,我和青涟莲可担心你了!” “谢谢!”幸匀看着盈府贵似乎有话说,但是他又把话咽了下去。 青涟莲见自己的丈夫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又对着盈府贵说道:“盈府贵,咱们昨晚费了一夜的功夫,好歹到了这卫生所,不如,咱们把幸匀抬去让医生看看!” 谁知幸匀脑袋摇得像巴浪鼓一般:“老婆,我不去看病,本来我就是这老毛病了,不要在我这病上花钱了,不值,我这一条命不值钱!” 幸匀低垂着眼皮,他根本不想再花家里的一分钱,如今,他常年瘫在床上,只想求死,不再成为家里的累赘。 青涟莲却不管三七二十一,递个眼色给盈府贵,盈府贵明白青涟莲的意思,两人弯下腰来,把幸匀抬进了卫生所。 幸匀虽然被两人抬进卫生岁,嘴里却嚷道:“我不看病,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这里!” 此时老乐走了过来,看着幸匀的样子笑道:“你这病人太可笑,好像咱们卫生所跟你有仇似的,成天嚷嚷你不治病,你这一嚷已经嚷了好多年了,结果,你是遇上你的好老婆了,她还不是每一回都帮你治病了!我看你,以后别嚷了!” 幸匀见老乐如此说话,他立刻闭嘴,是,就是因为他的命太好,遇上对她不离不弃的老婆,让他这辈子永远瘫在床上成为一个废人。 老乐对幸匀做了全身检查,并没有发现幸匀有啥新毛病,不过是他往常的毛病而已。 “但是,他昨夜的确是晕过去了!”青涟莲还是不死心地向老乐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青涟莲,你老公常年躺在病床上,有时候心情不好,难免有装晕的可能!我仅仅是说有这种可能而已,你也不要多想了!”老乐打心里觉得青涟莲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对她老公真是没得话说。 青涟莲听了,又问道:“乐医生,你说我丈夫有可能是装晕,但是他为何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是他老婆,你应该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老乐收起了检查幸匀身体的仪器,没有理睬青涟莲。 这时候,盈府贵向两人问道:“请问这附近可有小卖部?” “有,你走出卫生所向右拐,你就可以看见一个小超市!”老乐回答道。 盈府贵转身走出了卫生所,向小卖部走去,青涟莲来到自己的丈夫面前,他丈夫正躺在一张凳子上。 “老公,你为啥要装晕,昨夜我真怕你有事,要是你真的没了,那叫我怎么活啊!”青涟莲一边说话一边抹着眼泪。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老公残废了,但是在她心里,她老公就是一个健康的人,是她精神的支柱,是这个家的支柱。 “我没有装晕,还有,如果我死了,你就嫁人吧,我,我是不会怨你的!”幸匀痛苦地说道。 “傻样!我就说你成天胡思乱想吧,我,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青涟莲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幸匀的头。 等三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此时的盈府贵已经把鸡公车推得很娴熟了,而且他告诉青涟莲两口子,如果可能的话,他建议他们买一个电动的鸡公车,这样的车子更省时省力。 此时太阳红如丹橘,虽然高高地挂在天空,阳光慵懒地照耀着大地,盈府贵感觉到阳光似乎带着山的雾气,温热而清新,他心里很激动,山里的阳光是有味道的,而且味道是清透淡香的。 青涟莲的公婆和孩子见三人安全回家,又见幸匀已经醒来,都很开心,他们从屋外迎了出来,松儿围着幸匀喊着爸爸,青涟莲的公婆眼眶湿润,他们握着儿媳的手久久不肯放下,又不停地向盈府贵道谢,幸匀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但是盈府贵心里还是有疑虑的,老乐说幸匀是装着昏过去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真是太奇怪了。 盈府贵正想着,却见幸匀正定定地看着他,嘴角有了笑容。 他笑着向幸匀点头,却听见幸匀向众人说道:“爸,妈,老婆,儿子,我现在要在这里宣布一件事情!” 大家看他难得如此舒心,都团团想他围住,盈府贵也来到了幸匀身边。 只见幸匀清了清嗓子,向大家说道:“我宣布,盈府贵是咱们家里的贵客,他想在家里住多久就住多久!盈府贵,你还满意吗?” 幸匀向盈府贵眨了眨眼睛,盈府贵突然眼眶湿润了,幸匀多好的兄弟啊!他是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我反对!盈府贵不适合住我们的家里,我不同意!”青涟莲一听急了,她想盈府贵要是住在她家里,家里肯定会大乱,还会闹出大笑话,因此她坚决反对。 “老婆,我平时都听你的,这次,我可以肯定地说道,你的反对无效!盈府贵不仅是我的贵人,指不定还是咱们全家的贵人,你要是反对的话,从今天起,我不吃不喝直到没有生命!”幸匀是以死相逼,一点也不让步。 “老公,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了!”青涟莲语气变软,她真怕老公有事。 “我就这样,我这辈子就任性这么一回,难道不可以吗?你不能让我如愿吗?”今天的幸匀固执得像一头牛。 青涟莲的公婆见状,又劝解了青涟莲一番,松儿早就喜欢盈府贵这样的叔叔,因为叔叔有好多的新鲜事讲给他听,他也很喜欢叔叔能够留下来。 青涟莲见盈府贵不知什么时候,使出了一些收买人心的手段,见大家都向他求情,她只得勉强答应下来,而且告诫自己,千万别与盈府贵走得太近,他就是会使手段的人。 盈府贵没想到自己这个老实巴交的人,能够这般收获人心,他感动得流泪了。 “我也有件礼物要送给幸匀弟,今天上午我在卫生所旁边的小卖部买的,也值不了啥钱,请幸匀弟不要嫌弃而且一定要收下!”盈府贵便把礼物从自己的衣袋里拿了出来。 这是他真心要送给幸匀的礼物,也许这礼物能过让幸匀开怀起来!盈府贵真心希望这礼物能给幸匀带来快乐! 第二百一十八节 我决不是抛弃老婆之人 幸匀一脸惊喜又疑惑地看着盈府贵,自从他残废了之后,他还从来没有收过礼物,盈府贵这礼物太珍贵了。 只见盈府贵拿出一个微型收音机递给幸匀,收音机并没有包装,但是收音机颜色红亮,看着都喜人。 “盈府贵大哥,谢谢你,你这礼物太珍贵了,我不能收!”幸匀把收音机还给了盈府贵。 盈府贵心里发酸,想到青涟莲的家清贫到了何等地步,这价格很便宜的收音机,在幸匀的眼里居然很珍贵。 “幸匀,这收音机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对你却很有用,你听这收音机很有意思,你可以调频道,有唱歌的,有新闻,有可以学知识的,你可以用这收音机来解闷!”盈府贵接连调了好几个频道给幸匀听。 松儿见了,也吵着要听收音机,盈府贵笑道:“好,进屋之后,咱们都来听收音机!” 青涟莲感激地望着盈府贵,盈府贵做了一个无所谓的姿势。 青涟莲的婆婆有一手烧菜的好手艺,即使厨房里没啥食材,但是她照样把饭菜做得极致。 众人进屋之后婆婆急忙到厨房摆好饭菜,今天中午婆婆煮了红薯,凉拌菠菜,莲花白炒粉丝,还有酸菜汤,盈府贵见了,心里嘀咕道这家人的生活太艰难了,连肉都没有,松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营养,青涟莲的公婆年岁又高,也得吃点有营养的食物。 盈府贵吃了那简单的饭菜之后,竟然很惊喜,那饭菜做得太好吃了。 于是盈府贵下定决心要留在青涟莲家呆上一段时间,希望能改善青涟莲一家子的生活。 当簸稔讲到这的时候,他闭上了嘴巴,看着昹沑,昹沑正听得津津有味。 “继续讲啊,后来怎么样了?”昹沑还没有听过瘾,毕竟这个盈府贵他是了解的,他可是大家公认的老实巴交的老好人。 “后来,盈府贵就在盈家住下了,然后我去找他,让他回来,他不同意,我就离开了!总,盈府贵和青嫂的故事就到这里了!没有别的了!”簸稔如实地回答道,毕竟他也尽力了,他很想挽回昹沑的面子,但是盈府贵不答应。 昹沑听了,简直就是大开眼界:“这个盈西谷是怎么做到让青嫂家的人都喜欢他?” “总,我不知道,也许他变了,从老实人变成了万精油!”簸稔回答道。 “是,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了,一个收音机就收买了青嫂全家人的心,成本又少得可怜!可是我觉得他太可恶了!”昹沑为有这样的亲家而羞耻。 昹沑一想到盈府贵,就感觉到喉咙处有一只苍蝇一般,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来,说穿了,他鄙视盈府贵。 昹沑憋着一口闷气,他一想到盈府贵已经在青嫂家住下,他恨不得撕了盈府贵,他觉得盈府贵太取巧了,下班之后他驱车回家,正当他的车要驶进自己大门的时候,他发现了盈西谷正在门口边东张西望。 哼,这父子俩就是一个德性,昹沑一边把车驶进别墅,一边生气地想到。 他把车停好之后,他跑出了别墅门口,却不见了盈西谷,他又围着自家的别墅外面走了一圈,仍旧不见盈西谷,他站在门口自言自语,盈西谷,你这小子,别让我遇见你! 他忽然见盈西谷正提着盒饭往别墅这边走来,他快速地来到盈西谷的面前。 “盈西谷,这几日你好潇洒,你卖了小卷的婚前房,你的欠债还清了么?你把你老婆和你的家人放在家算怎么一回事!”昹沑接连质问盈西谷。 盈西谷本是欠巨债的人,在人跟前自然矮半截,冷不防自己的丈人出现在面前,吓得他脸色大变,他手中的盒饭从手中滑落。 “爸,你下班了!”盈西谷语无伦次地说道。 “瞧你这个样子,真是债多人不愁,我看你不用上班挣钱还债了,指不定还望着卖谁家的房子呢!”昹沑因为盈府贵的原因,现在都不愿多看盈西谷一眼。 “爸,对不起,我错了!”盈西谷不想在自己的丈人面前辩解。 “错了就去挣钱去呀,难不成我们家还要替你养媳妇吗?喔,不过,我们当然可以养小卷,她是我们的宝贝女儿,不过,看你欠债度日难过,我能也的心肠又软,我可以帮你指定一条发财路,不仅让你的债务全部消除,而且你还可以大赚一笔!” 昹沑忽然改变了自己的心意,他之前本想着多给盈西谷一些磨难,然后再有意扶持他,但是看了他爹的样子,他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爸,谢谢你,但是我现在不想要你给我留一条活路,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只想靠自己,凭自己的能力来还债,我将来会把卖掉小卷的房子给赎回来的,爸,请你相信我!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盈西谷此时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浮漂的人了,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双手改变命运。 “就凭你?好,那我问你,你何年何月把债务还了,何年何月能够养活小卷,不是我吹牛,可能要等到你胡子花白了也不能!”昹沑越说越起劲,他的话越来越带刺。 “爸,请你相信我,相信等不了多久,请你和小卷给我些时间!”盈西谷向自己的丈人哀求道。 “晚了,咱们小卷等不起,你这个人太可恶了,你不仅让小卷缺衣少食,你还让她空度青春,浪费青春,虚度光阴,我可告诉你了,女人的青春太短暂了,我可不想让小卷毁在你的手里!”昹沑说出了自己担心女儿的原因。 “爸,我这辈子绝对不会辜负小卷的,就算我事业有成了,我也会把她放在第一位!”盈西谷很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让自己的丈人瞧瞧。 “打住,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盈西谷,只要你离开小卷,我立马帮你还债,另外再给你一笔钱,你完全靠着笔钱过上富裕的生活,还可以娶一个比小卷漂亮一百倍的女人过活!”昹沑总算给盈西谷指了一条宽广的大路。 盈西谷听了丈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我绝不是一个抛弃自己老婆的人,爸,我说了我会靠自己的双手让小卷过上幸福的生活,你不要痴心妄想地拆散我们!” “我作为你的丈人,话已说尽了,你可以考虑好了再回答我,你是一个聪明人的话,就应该按我说的做,不然,等待你的只有人财两空!哼!”昹沑瞪了盈西谷一眼,转身就走进了别墅,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爱钱的人。 第二百一十九节 她是他的心头宝 盈西谷见丈人离去,他气得两眼冒出金星,这便是所谓的人穷志短,自己这般穷困,难道所有人都把自己视如烟尘。 盈西谷此时浑身无力,目光涣散,他依靠着家别墅的外墙跌坐在寒风瑟瑟的枯草上,是,他承认丈人给他的条件很诱惑人,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向丈人认输,那钱走人,把过往的一切都忘记。 只要他有钱了,还怕娶不了娇美的妻子,他也厌倦了困苦的生活,他需要自己的生活里有点新鲜空气。 但是,世界上只有一个小卷,小卷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比的,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小卷在他心里的位置。 盈西谷想到这,哈哈哈地大笑几声,竟然把家别墅内的那棵榕树上的小鸟惊飞,路人奇怪地看着他那放肆而凄凉的笑,他也不回避,笑得越发大声了。 路人以为自己遇见了疯子,可是有谁知道盈西谷心里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他绝对不能失去小卷,小卷是他的心头宝,是不可能用金钱可以交换的。 盈西谷此时也豁出去了,这叫什么来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不怕家财大气粗,轻看他本人,只要小卷还爱他,他就绝不会放弃他老婆小卷。 昹沑回到家,见小卷正在坐在敢风和小弃身边,看他们在客厅玩玩具,他向小卷劈头盖脸地骂道:“小卷,你现在也不小了,这盈西谷始终是一个不成器的人,你好歹为自己做一番打算,这两个小家伙是时候还给盈家了!” “爸,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小卷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常人说得对,嫁出去的女儿再回娘家就是不一样,好像这个女儿不再是这家人的女儿一般,即使小生在这般富裕的家庭,她也有了这样的感觉,曾经父母的疼爱与呵护如今变了味。 小卷的泪水哗哗流下,她是父母的嫡亲女儿,再回娘家也有了人在屋檐下的感觉。 “没有谁惹我生气,小卷,你好歹是一个聪明的人,如今你死守着盈家,你的生活是没有希望的,你试想,普天之下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小卷,你不能这么糊涂下去了,不然我和你妈真的是白养你了!”昹沑继续声色俱厉地说道。 花弯梅正从楼上下来,她见老婆正在痛骂女儿,急忙下来劝阻,昹沑气呼呼地看了小卷一眼,然后又警告小卷最近不准出门,小卷不肯,昹沑就威胁小卷,要是出门的话他会打断小卷的腿,不信的话,小卷大可以试试。 小卷大哭,敢风见了小卷哭了,他也大声哭了起来,小弃则紧紧地靠在小卷,睁大惊恐的眼睛瞪着昹沑。 小卷追问父亲不能出门的原因,昹沑道:“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你何必问这么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唉!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哟!” 昹沑骂骂咧咧地上楼去了,花弯梅劝了女儿几句,也上楼去了,她走进卧室,见自己的丈夫昹沑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还骂道:“气死我了,真真气死我了!” 花弯梅一见昹沑怒发冲冠的样子,便细声地问昹沑到底发生何事了,昹沑便把青嫂和盈府贵一起回青嫂老家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之后,他叹息道,原本小卷和盈西谷结婚他是不同意的,在他反对无果的情况下,小卷嫁给了盈西谷。 “我真是后悔,当初硬着心肠不让小卷与盈西谷结婚,现在不是什么是事情都没有了,那盈府贵太能装了,太坏了,为了能和青嫂在一起,他可是什么手段都会耍了,他什么时候学会拉拢人心了,居然让青嫂一家子都喜欢他,凭什么,一个破收音机就能成了他住在青家的理由,我可以买成千上万的收音机哩!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昹沑此时控制不了情绪,向花弯梅不停的抱怨,花弯梅听了,也是后悔:“想当初,盈府贵他们走投无路,我们好心收留了他们一家子,没想到闹出了这等丑事,我都觉得自己无脸见人了!老公,咱们该怎办?” “怎么办?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小卷与盈家断了联系,盈府贵都是这样的风流的男人,他儿子盈西谷以后也一定会是这样的男人,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们家好歹是这一带有些脸面的人,家不能成为别人的笑柄,别忘了,咱们的女儿兮白还没有嫁人!”昹沑不知怎么了,他变得焦躁不安了。 “老公,这是唯一的办法吗?”花弯梅也不知怎么办的好,毕竟女儿的婚姻是不能随随便便地拆散的。 “我已经叫小卷把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还回盈家,但是小卷不舍!我就不信她犟得过我!”昹沑又道, 花弯梅听了,觉得丈夫有些大题小做,毕竟女儿带这两个孩子也有些日子了,况且,这两个孩子粉妆玉琢的模样,令人怜惜,虽然小弃有点自闭,但是花弯梅喜欢这两个孩子。 “老公,虽然你要小卷和盈西谷离婚,但是孩子是小卷一直带大的,孩子就让小卷带着吧!再说了,我也可以帮着带!” 昹沑仔仔细细地地把花弯梅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老婆,你没有毛病吧,小卷带着两个拖油瓶,谁愿意娶她,还有,盈府贵在外面风流快活,自己的孙女和外孙都不管不顾,让小卷和我们帮着照料,天下又这样的好事么?” “谁说没有人娶带着拖油瓶的小卷了,眼前不是有一个么?我看叶珣熊就愿意!你不要把人人都想得那么坏!”花弯梅嘲讽地说道。 “住嘴,花弯梅,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不可能坑害我的好朋友叶清新一家子!” “指不定人家还愿意帮着养这两个孩子呢?”花弯梅此时觉得自己的老公心胸狭窄,气量小,她不知道自己的老公为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连你也和我唱反调了!”昹沑指着花弯梅,气得浑身发抖。 “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有时候人想得太多会很累!”花弯梅把话说完,便要走出卧室,她觉得昹沑有些失控,她想让昹沑冷静冷静。 “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要离开这里,你还是我的老婆吗?”昹沑的话句句带刺。 “说吧,我洗耳恭听,真不知你嘴里还能说出啥好话!”花弯梅早已经对昹沑失去了耐心。 第二百二十节 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的水? 昹沑走到房间门口,朝外面四处看了一下,却见无人,又回房间关好房门,把花弯梅拉至窗前小声地对着她耳语。 “我刚才回家的时候看见盈西谷了,我告诉他,让他和小卷离婚!而且,我还可以给足够的钱给他!”昹沑说道。 “什么!女婿回来了!老公,你应该把他叫进来,让小卷和他团圆!”花弯梅觉得自己的丈夫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如今,盈西谷这个样子还配做我的女婿?老婆,你不会是给我开玩笑吧,从此时此刻起,你不能让小卷离开别墅,咱们不能让他们再见面了,假以时日,两人的感情变淡,他们的婚就好离了!”昹沑简直就是借题发挥,他对盈府贵自己选的任性的人生,是羡慕又嫉恨,自己却不能那样做自己。 这便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行,我可以答应你不让小卷离开别墅,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敢风和小弃必须留在她身边,难道你没有发现家里有了小孩子们,热闹了不少!”花弯梅趁机说道。 “老婆,你还是那个默默站在我身边的妻子吗?你还学会给我讲条件了,要是我不同意呢?” 昹沑有点怪自己老婆的心肠软,他只听花弯梅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要是你不同意,那就只有请你放下自己手中的工作,自己去看管小卷好了!” “老婆,你疯了,要是我不工作,谁来养家,靠你养?”昹沑冷笑一声说道。 “你不养家,我也可以养啊,谁在乎你养家啊,难不成你认为自己是家里的大功臣?笑话!” 想当初昹沑在外地讨生活的时候,也没有见他往家里寄些钱来,她还不是咬紧牙巴带着两个女儿挺了过来,在家,没有谁赚钱养家谁就是老大的说法。 如果家真的是没落了,她可以挽起衣袖去做苦工,当小贩,只要自己肯吃苦,难不成还养不活自己和家人。 昹沑觉得花弯梅今天就像吃了火药一般,又见她说得如此坚决,也只得同意。 “老婆,从现在起,家的门户要看好,别让什么不好的人溜进来,也别让小卷悄悄跑出去,一旦下了决心不让他们过了,那就没有后悔的时候!”昹沑巴不得从此以后不再见到盈西谷。 “哼,你觉得拆散了小卷和西谷,你就没有后悔的事情?老公,月满则亏,人骄必败,常人说,得让人处且让人,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好吗?我看你呀,越活越糊涂!”花弯梅未免又抱怨了几下。 “你,老婆,你在唠叨的话,我要被你气疯了!”昹沑说完话,便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走进了书房,他想读一些圣贤书,冷静一下自己的心情。 花弯梅来到客厅,不见小卷和两个孩子,却见盈一蛮在客厅看玩手机,花弯梅与盈一蛮寒暄了几句,她向盈一蛮透露了她父亲的去向,盈一蛮却一点都不担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蛮,你父亲和青嫂已经到了青嫂的老家,我有点替他担心!也替你母亲担心,要是你爸一心留在青嫂那里,不回来了,可如何是好?”花弯梅也想让盈家人知道盈府贵做的好事。 谁知一蛮嘴里磕着瓜子儿,看着电视回答道:“阿姨,你不用担心,想来我父亲被我母亲欺负惯了,他不过是像往常一样耍点脾气,然后他会回来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父亲就是我妈手掌心的一只小猴儿,我父亲逃脱不了我母亲的铁掌!” 花弯梅见一蛮一点都不紧张自己的父亲跟别的女人走了,她又道:“一蛮,虽然你母亲管你父亲管得紧,但是人都是善变的,你父亲是凡人,他也有变心的时候啊!” “阿姨,我父亲这辈子的脾气性格改不了了,再说了,我父亲变了心也好,你都没有见我妈欺负他的那个样子,真够呛的,说实话,我都有点同情我了,从小我们三兄妹犯了错,我父亲顶替我们挨罚,平时我妈只要心情不好,不管我爸有错还是没有错,轻者厉声骂人,重者拳脚相加,我爸那个惨啊,真的是语言不能描述的!” 一蛮此时停止了嗑瓜子,停止了看电视,她眼里含着泪光,斜靠在沙发上发呆,这辈子她最同情父亲。 花弯梅见了非常动容,没想到盈府贵这老实巴交的背后有如此不堪的经历,难怪他一遇到青嫂这样脾性温柔的人儿,就跟人家走了。 “你爸过得挺不容易的,愿老天保佑他平安无事吧!其实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不容易,一蛮,你看见小卷和两个孩子了吗?”花弯梅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是同情盈府贵过去被他老婆欺压,但是这却不能成为盈府贵跟青嫂走的理由,在她眼里,盈府贵仍旧是不可饶恕的人。 至于青嫂,她真看不出青嫂是一个这般轻浮的人,青嫂好歹在家里呆了好些个年头,她一直喜欢青嫂人长得好看,做事说话却特别的踏实,她性格坚韧,又吃得苦,特别是在男女问题上,她一向分得很清。 但是,事实说明什么,说明了盈府贵和青嫂两人是一起走的,花弯梅想到这,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慢慢地走向小卷的房间。 花弯梅一来到小卷的房间,她就听见小卷在房间里低低哭泣,花弯梅心里一阵难受,女儿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性格开朗大方,就算谁惹着她了,哭后即笑,但是,今天的小卷在房间里哭得太久了。 花弯梅在房门外站了多久,小卷就哭了多久,花弯梅实在是忍不住推开了房门,只见小卷正斜靠在立床不远的椅子抽搐,两个小孩此时已经在床上熟睡。 “女儿,你如何这般伤心,你有什么心事尽管给妈讲,可怜的女儿,瞧你这小脸儿,瞧你这红肿的眼睛哟,妈为你难过!”花弯梅来到女儿面前痛心地说道! 小卷停止了哭泣,并没有搭话,花弯梅急了:“小卷,在咱们这个家里,我最喜欢你这女儿,你爸爸喜欢兮白是不争的事实,以前咱们母女俩可是无话不谈的,今儿个,你却和妈我生分了!女儿,只要你是对得,我肯定站在你这边,我才不管你爸爸心里怎么想!不过,你爸最近很反常,你不要与他计较!” 小卷这才开口:“妈,我是不是哪里惹着爸了,他一回来就冲我发火,以至于我在想,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回来的话,就成了家的客人了,我是不是留在家太久了,惹人闲了!” 第二百二十一节 他会忘了你,去逍遥度日 “女儿,你千万别这么想,不管你嫁人与否,你永远都是我和你爸的掌上明珠!你爸最近看你婚姻不幸福,他是忧虑过度,况且又见西谷的爸爸做出这般令人费解的事情,是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花弯梅怕女儿误解自己和她父亲,便劝慰小卷一番。 接着她也把盈府贵和青嫂一走了之的事情告诉了小卷,最后她说道:“小卷,你公公已经变心了,他怕西谷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对你凶了一点,你还是要体谅他!” “妈,我明白了,我只是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这样想,西谷和西谷的父亲是不一样的人,怎么可以同论,再说了,我好歹嫁到盈家也有些日子了,他爸爸的品性我知道,他可是一个挺敦厚的人,他和青嫂一起走了,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要做,咱们还是不要捕风捉影了!” 小卷觉得自己的公公不可能变心,就凭他平时很宠她婆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花弯梅向小卷说道:“女儿,最近你还是少出门的好,不然你爸爸会生气!” “妈,我怎么觉得爸爸变了呢?我出不出门,管他什么事情?”小卷的脸色大变,她不习惯别人不让她出门,包括她的爸爸。 花弯梅叹了一口气:“女儿,你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等过段时间,你爸气消了,你再出门也不迟!” 小卷本来也孝顺,想着平时也不过是在家里带两个孩子,理发店还是不死不活地开着,她也没有去理发店的心情,她寻思着自己这段时间自己也没啥事情可以出门,她便一口答应了。 花弯梅见女儿果然乖顺,也就把昹沑看见盈西谷这一段抹过不提,她也想家里安宁,不想小卷和老公俩父女女不合。 花弯梅松了一口气,老公交给她的任务顺利完成,她见两孩子还在睡觉,也就离开房间,去花园里赏花去了。 小卷走了之后,觉得父母突然要自己不走出别墅,她觉得怪怪的,她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出门。 是关爱自己吗?她觉得这种关爱令人窒息。 这一日,小卷带着小弃和敢风在花园玩耍,今天的小卷不知怎么了,她特别想念盈西谷,她甚至有种强烈的感觉,盈西谷就在不远处。 小卷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向花园外望去,却见花园的院墙较高,挡住了外面的景色,小卷叫小弃和敢风在柚子树下玩,她极快地爬上柚子树,然后向花园外望去,这一望不打紧,却见一个男人的身影特别像盈西谷。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难不成盈西谷回来了,这些日子自己没有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可是,令人奇怪的是,盈西谷既然回来了,那他为啥不给自己打电话,或者直接走进别墅来找自己? 小卷从柚子树上下来,给一蛮打了个电话,让一蛮来到柚子林,一蛮一接到电话,便来到了柚子林。 小卷向一蛮说道:“一蛮,你哥好像回来了,刚才我在柚子树上看见花园外面有个男人很像你哥,你先看着孩子,我出去看看那人是不是你哥!” 一蛮知道有了大哥的消息,她打心里高兴:“大嫂,大哥终于回来了,你赶紧去,你们分开得太久了!” 小卷从花园一直跑到别墅门口,正要出去,却听见花弯梅叫自己:“小卷,你急火急燎地跑出门,有急事?” 花弯梅的脸色有些难看,现在丈夫正在书房里看书,要是他看见小卷出门的话,这个家又不安宁了。 “妈,我刚才在柚子树上看见花园外面有一个人,身影很像西谷,我想去瞧瞧!”小卷实话实说。 “女儿,你是不是看错了,要是那人是盈西谷的话,他一回来就应该给你打电话,或者到家来找你,他什么都没有做,我想你看见的那人一定不是盈西谷!”花弯梅继续阻扰小卷出门。 “我看见了,那人一定是盈西谷,我认得出来!”小卷说着便要冲出大门。 “我说不是就不是,女儿,你消停一点吧!”花弯梅大声喊道。 “妈,你怎么了,我不过是去看看盈西谷而已,有错吗?”小卷很伤心。 “你有错,你不听父母言吃亏在眼前,你就是有错,就是不孝,我明给你说了吧,你和盈西谷的婚姻好不了,我和你妈对你的婚姻死心了,你吃了这么多苦,还不明白吗?”昹沑看了书走出书房,准备去花园走走。 没料到他却看见了小卷要走出家门,这真是气煞他了,自己养的女儿怎么就不像他一样聪明。 “爸,你说我的婚姻不幸,那跟我出门有关系吗?”小卷的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当然有关系了,我,明告诉你吧!盈西谷是回来了,我曾经看见过他,但是他回来了有用吗?他的心里有你吗?小卷,你太天真了,谁知道他回来干什么来着!”昹沑直接向女儿挑明了。 “爸,这还是我最敬爱的爸吗?西谷回来了你都不告诉我一声!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来我特别记挂他,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小卷此时觉得自己的父亲好陌生。 昹沑看着泪流满面的小卷,心里极度烦躁:“没有志向的女儿,你真的好糊涂,我告诉你吧!我会给盈西谷一笔钱,这笔钱可以让他还完债,还可以另娶其他的女人,到时候他去过他的逍遥日子,还记得你这个为他流泪的傻女人!所以,小卷,这就是我不要你出门的理由,都是为了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昹沑叹了一口气,又道:“做一个慈父太难了!” 小卷听了父亲的话,擦了擦眼泪:“爸,我的生活,我的道路,我自己做主,难道你还能干涉我么?” 小卷说完,便又要冲出大门,昹沑对着后来赶到的保镖递了递眼色,那两个保镖一把把小卷抓住,然后把小卷关进了她的房间。 花弯梅向自己的丈夫抱怨道:“老公,你不能这样对待女儿,女儿要和盈西谷过日子,咱们就成全她吧,别把事情闹大了!” 昹沑回答道:“我不能看小卷跳进火坑里,盈西谷就是一个大火坑,小卷被他坑惨了!” 两人来到女儿的房门前,只听小卷把门敲得震天响:“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呆在家了!” 昹沑掏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小卷,你吼吧!就算你吼破喉咙,都没有人放你出去,你自然有出去的时候,那就是盈西谷拿钱走人的时候!小卷,希望你体谅为父对你的一片苦心。” 第二百二十二节 夫妻也有反目的时候 “老婆,咱们走吧,让小卷在她房里好好想想她自己的未来!”昹沑向花弯梅吼道。 花弯梅本来要想留下来劝慰小卷,见昹沑不停地催促自己离开,她只好说道:“小卷,你暂时在你房间呆着,等你父亲气消了,你就可以走出房间了!” 小卷见父母要走,她越发啼哭起来:“爸,妈,女儿又没犯错,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被关在这里,敢风和小弃他们怎么办?谁能带他们?” 小卷虽然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却是一个母爱十足的女人,她早已把这两个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一刻也离不得。 “女儿,你放心,妈会帮你看着他们!妈不会亏待这两个孩子!”花弯梅鼻子一酸,竟然也落泪了。 “你们两人还在絮絮叨叨过没完!”昹沑拉起花弯梅就离开这里。 两人来到楼梯口时,他们还听得女儿的哭泣声,花弯梅正要下楼,却被昹沑骂道:“老婆,你那根神经错乱了,你不上楼回房间,下楼干嘛!” “你问我下楼干嘛?问得好!我问你,既然你把小卷关起来了,那她的两个孩子怎么办?我可答应了小卷要照看两个孩子,我现在就去找连个孩子去!”花弯梅直冲冲地顶了昹沑。 “真是愚不可及,这盈家的孩子还需要你照看,一蛮不会照看吗?老婆,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 “我答应了小卷要帮着照看孩子,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做到!”花弯梅第一次觉得丈夫不完美了,她恍惚觉得自己都有点不爱他了。 “蠢!小卷犯糊涂,你也跟着犯糊涂!”昹沑拂袖而去。 花弯梅来到客厅,并不见一蛮和两个孩子,便来到花园,见一蛮正和两个孩子在做游戏,两个孩子见了花弯梅,直嚷要找小卷,花弯梅对一蛮说,小卷这几日呆在房间里要做些自己的工作,这两日两个孩子由她照顾。 一蛮将信将疑地信了花弯梅的话,等花弯梅把孩子领走的时候,她总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这几日阿姨和叔叔虽然对她依旧客气,但是她从两人的脸上看到了一些冷气,她站在花园,看着花园里无处不充满萧瑟之气,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有点想家了,自己离家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老妈过得可好? 一蛮想着找大嫂小卷商量回家的事情,毕竟她和小卷触怒了老妈,得想个合适的理由才能回家。 但是依老妈的脾气,她会让自己和小卷还有两个孩子回家吗? 一蛮正想着,却不料一块小小的石头击中了自己,一蛮正要骂人,却不料听见在花园的院墙之处传来喊她的声音:“一蛮,一蛮,我是大哥!” 一蛮顺着声音方向一看,果然在高高的院墙上露出一个人影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大哥盈西谷。 “大哥,是你?真的是你耶!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我们好想你,特别是大嫂,她一提到你眼眶都湿润了!”一蛮此时有些伤感,大哥和大嫂何时才能团聚在一起不再分开。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蛮,帮我去看看小卷,告诉她,我后天就要走了,我想在临走之前见见她一面!”盈西谷在景区请的假不多了,是时候他要离开这里了。 “大哥,你要离开?我还以为你回来了就不走了!我会告诉大嫂的,不过你们要在哪里碰面?”一蛮说道。 “在我们谈恋爱时最喜欢去的地方!你就告诉她就是了!” “大哥,你为什么不直接替小卷打电话,让我来当传话筒!”一蛮又问道。 “你大嫂的电话打不通了,一蛮,花园那边有保镖过来,我得走了!”盈西谷说完话,便消失不见了。 一蛮站在原地发了一阵呆,然后来到小卷的房间,却见小卷不在房间里,她见花弯梅正带着敢风和小弃在儿童房里玩玩具。 “阿姨,请问你看到小卷没有?” “小卷在她房间里做她手头上的工作!”花弯梅回答道。 “可是,我去看了,小卷不在她房间里,而且她的房门是开着的!”一蛮如实地回答道。 “什么?小卷不在房间里?这不可能啊!刚才我亲眼看见她还在房间里!”花弯梅慌了,小卷竟然没呆在房间里,她会去那里呢? 花弯梅把这件事告诉了昹沑,他们把别墅翻了个底,也没有看见小卷,最后昹沑去调监控,却发现监控上有一段时间是空白,很显然是芸小卷就是在这片空白的时候离家了。 昹沑气得直喘粗气,他家的女儿,一向有名的乖乖女,从来以淑雅温柔闻名的小卷,居然会做出这么叛经离道的荒唐事情来。 “你生的好女儿!”昹沑两眼血红地看着花弯梅。 “也是你的好女儿!既然小卷要离开家,就让她走吧!”花弯梅继续说道。 “走,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了,你的好女儿不管她逃到哪里,我都会把她给抓回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强过谁?”昹沑今天越发和老婆杠上了。 花弯梅再也受不了了,也骂骂咧咧地与昹沑吵了起来,你一句,我一言好不热闹。 一蛮倒也机灵,见叔叔阿姨吵闹不休,索性带着两个孩子悄悄地离开了家,连她留在家的东西也不要了。 虽然她一想到母亲心里就发慌,但是她仍旧有一颗归家似箭的心情,常言道,金窝银窝都比不上自己的狗窝! 当花弯梅和昹沑吵够了,两人坐到沙发上歇气的时候,花弯梅突然想到小卷嘱咐自己照顾两个孩子的事情来,身边并不见敢风和小弃。 她慌了,急忙起身四处寻找,却并没有找到两个孩子,她气的捶胸顿足:“孩子丢了,我怎么给小卷交代啊!” 昹沑见孩子丢了,起初他也很惊慌,但又见小蛮也不见了,心里放才安稳了一些。 “老婆,别哭了,我看孩子多半是一蛮带走了,我命人去探探就知道了!”昹沑毕竟还是要老成一些,他冷静地对着花弯梅说道。 花弯梅此时扑向昹沑撕打:“都怪你,要不是你一门心思地拆散小卷和西谷的婚事,要不是你不让小卷出门,会发生这些事情吗?我跟你拼了!要是小卷在外面什么三长两短,我不活了,你也甭想独活!” “疯婆娘,我懒得理你!”昹沑看着发疯的花弯梅,一脸嫌弃样。 这可好了,昹沑嫌弃花弯梅,花弯梅却又看不上昹沑,此时两人都忘了他们本是一对恩爱夫妻,却为儿女的事情反目,两人都后悔年轻时候的选择,一个想不该娶她,一个想不该嫁他,这便是爱情的百般滋味的一味。 第二百二十三节 家才是最温暖的地方 话说一蛮见小卷不见了,叔叔与阿姨又失和了,寻思自己呆在家也尴尬,又想着敢风和小弃此时无人可带,于是当机立断把孩子带出了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 她此时想念家里的温暖,又想念母亲对她的好,从小到大她在家排行老幺,是母亲最爱的小女儿,她记得母亲只要是走亲戚,都会带上她,并且向别人夸自己是她的夹心棉袄,是她的贴心豆瓣。 母亲强把自己嫁给溪环,不过贪恋溪环家里能给她和敢风带来安稳的物质生活,这是一个母亲希望女儿和外孙过上这样稳妥的日子而已。 一蛮想到这,鼻子一酸,泪水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原谅母亲了,而且这段婚事已经吹了,她为什么不原谅母亲,给自己和母亲一个团圆呢? 现在大嫂也下落不明了,她也想尽快告诉哥哥,让哥哥想办法找到大嫂。 一蛮一边擦泪,一边抱着敢风,一边牵着小弃,三人走出家之后,专走小胡同,他们在小胡同里七拐八拐走了许久,然后才走出胡同,来到一条大街上,叫了一辆的士,等他们上了的士的那一刻,一蛮的心才平静下来。 的士很快把他们载到了一蛮家的小区门口,一蛮和孩子下车之后,此时敢风已经醒了,见自己并没有在小卷怀里,此时的他有些认生,张开小嘴儿呜呜地哭泣来了。 “敢风,别哭,我是你娘!”一蛮向自己的儿子喊道,谁知敢风虽然是她亲儿子,但是自从她把敢风生下来了,一直都是大嫂在带,此时小小的敢风哪里认得哪一个是自己的亲娘?哪一个又不是自己的亲娘。 此时他只认平时照顾自己的人,没有小卷他自然喊破喉咙地哭。 嵌钮花正在客厅里歇气,自从儿子盈西谷回来之后,她感觉家里又有了一丝生气,她又有精神到菜市场去买蔬菜,水果,肉类了,她在菜市场里逛得精疲力尽,但是收获颇丰,今天她买到了价廉物美的蔬菜水果。 她正躺在沙发上闭眼养神,忽听一阵小儿的哭声,她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看,是敢风他们回来了,她的心忽然被这泼天的幸福击中,原来是孩子们回来了。 她打开了大门,见一蛮正抱着啼哭的敢风,手里牵着静静的小弃,她佯装不看一蛮。 “妈,我们回来了!妈,我错了,不该离家太久了!”一蛮向自己的母亲道歉。 嵌钮花的目光穿过一蛮,直到一蛮的身后,只见一蛮身后空空如也,并无他人。 她记得当初被自己赶出家门的人不光是一蛮和两个孩子,还有小卷和盈府贵,但是这两人却没有出现在这里。 “你大嫂和爸呢?他们还死皮赖脸地住在家么?”嵌钮花苦笑了一下,这两个贪慕虚荣的人,她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呢? “妈,他们在家挺好的,我只不过是不习惯,还有敢风和小弃也不习惯住在家,我们不习惯的人就回来了,我觉得回来陪妈最好不过了!妈,我们兄妹三人中,我可是最孝顺的女儿!”一蛮根本不敢说小卷不见了,跟别提自己的父亲跟着青嫂走了。 嵌钮花是何等厉害的人,她看着眼前的一蛮低垂着眼帘,不敢看她,这说明什么?说明一蛮在撒谎。 “一蛮,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说,小卷和你父亲他们到哪里去了?不许撒谎,刚才你向我撒了谎,我可告诉你,我的心就如明镜一般!不会被人骗!”嵌钮花从来没有遇到自己的丈夫不乐意归家的时候。 今天谁借了胆给盈府贵,他今天到底在哪儿,她不仅为他担心,还为他生气。 此时敢风又开始震耳欲聋地哭了起来,一蛮见了:“妈,你让我们先进屋去吧,你看敢风哭得太厉害了,要是他哭坏身子这可怎么办啊!” “一蛮,想来你大嫂及其疼爱这两个孩子,如今她不在孩子身边,也着实令人觉得蹊跷,况且你父亲盈府贵向来都是及其顾家的人,如今也不见了踪影,你还敢提他们在家过得极好!你这不是骗人了!” 嵌钮花说完话,正要关门,一蛮不吐露实情,她绝对不会让一蛮和孩子进门。 这便是嵌钮花厉害的地方,要是平常妇人心,见孙儿啼哭,早已心软让进家门,但是嵌钮花个性要强,她从一蛮嘴里得不到实信绝不开门。 一蛮见自己的母亲快要关门了,她抱着敢风,侧着身子把门挡住,门只关了一半,便被一蛮卡在了那儿。 “妈,我说,我说,你就让我们进去吧,你看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怪可怜的,让我们进门说!”一蛮急了,她心里一横,想着自己的父亲的事情反正都是纸包不住的火的事情,还不如早点点破。 “谅你也不敢耍花招,要是你耍花招的话,我照样能把你赶走家门,一蛮你听到妈对你说的话没有!”嵌钮花弯下腰来,把小弃抱了起来。 她也好些日子没有想小弃和敢风两个孩子,只见此时的两个孩子又长大了些,特别是小弃,比以往都要沉些了。 嵌钮花和一蛮坐在沙发上,两人把敢风和小弃放在沙发上,嵌钮花一会儿拿出一些水果给两个孩子吃,一会儿又拿出一些玩具给两个孩子玩,单单冷落一蛮。 一蛮此时也是口感舌燥,她从茶几上顺手拿了一个梨子擦了擦便往嘴里送,却被自己的母亲一个巴掌把梨子打落在茶几上。 “妈,我还是你的亲女儿吗?难道你一个梨子都舍不得给女儿吃吗?” 一蛮去捡梨子,却又被自己的母亲打手,只听得自己的母亲对她说道:“一蛮,我说了,你不用在妈面前耍花招,想吃梨子,好啊,这里还有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呢?有你最喜欢吃的牛肉干,话梅,薯片,麻辣香干,这些香喷喷的零食,不光是吃,就是看一下都会令人流口水了!只是,你得告诉我,你大嫂和你爸怎么了!” 一蛮看着这些香喷喷的零食,肚中又饥饿,她心里莫默默地对着大嫂和父亲说道,原谅我不能替你们隐瞒了,这些零食太好吃了,对不起,我不能保护你们了! “妈,我说,爸跟青嫂走了,大嫂也找不到了,大嫂的父亲曾经威逼大嫂和大哥离婚,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一蛮说着,拿起了牛肉干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我说你哪里有这么好的心回家,原来是你在家呆不下去了,不对,你刚才说什么,你父亲和青嫂走了,他们走到哪里去了?” 第二百二十四节 我要拆散这对鸳鸯 一蛮见母亲气得几乎要昏厥,她只得回答道:“爸跟着青嫂回她老家去了!” “那她老家在哪里?”嵌钮花此时已经是泪水涟涟了。 “不知道!应该是很偏远的山村吧!”一蛮觉得母亲又有点小题大做了。 嵌钮花站了起来:“一蛮,看好敢风和小弃,我找家要人去!我好端端的一个老公,怎么到了家就变了一个样!我要找家讨个说法!” 嵌钮花拿出手机,给西谷打了一个电话,西谷的手机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她也顾不得许多,蓬头垢面地走出了门。 往常嵌钮花只要是出门,会把自己收拾一下,如今老公没了踪影,她自然没有心情把自己打扮整齐些。 很快嵌钮花来到了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按响了家别墅的大门,一个保镖开了门,只见嵌钮花给了那个保镖一个拳头,那个保镖冷不防被人袭击,被打得晕头转向,嵌钮花趁着功夫,闯进了客厅。 在客厅里,昹沑和花弯梅两人正在互相怄气,嵌钮花是见一个打一个,就算如此,她内心的怒火仍旧不平息。 “哪里来的野婆娘,如此无礼!”昹沑向嵌钮花喝道,他也不顾亲家母的面了。 “好你个,昹沑,我老公前几日到你们家住了,是不?如今他生不见人,活不见尸,我不来找你拼命,我找谁拼命!还我老公来!”嵌钮花发起威来,十个人也挡不住。 她的手只顾抓昹沑的面,吓得昹沑直往墙面里靠:“老婆快救我,保镖,快来救人!” 花弯梅见状,也只得向嵌钮花劝道:“亲家母,别生气了,你要找你老公,我们可以给你青嫂的地址,我们也可以派人和你一起去找你老公,如何?” 嵌钮花听说有老公的去向,她转过身子来,眼眶里全是泪水:“花弯梅,不是我不讲道理,既然我老公受你们的邀请住了进来,他要犯错,你们应该阻止才是,如今,我老公跟别人走了,不知道我还把他找得回来不?” 嵌钮花见客厅里有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她抱起那花瓶,就想往地上摔,昹沑见这花瓶是自己最心爱之物,急忙向嵌钮花喊道:“别摔花瓶,我会派保镖把你老公抢回来!现在,马上你们就可以出发!” “真的吗?”嵌钮花把花瓶放在了地上。 “真的,绝不骗你!”嵌钮花此时只想打发这个疯婆子离开。 “还有,我儿子和小卷的婚事,不准任何人捣乱,听到没有!我要小卷回家!”嵌钮花又说道。 昹沑只得顺着嵌钮花的声音说道:“好说,好说,不过,你现在应该去找到你的丈夫,然后把你丈夫给抢回来,我就不信了,你们夫妻几十年的感情比不上他与青嫂的那几天!” 昹沑打电话叫来两个保镖,又配了一部小车,然后把嵌钮花送出门,让他们带着嵌钮花去青嫂老家把盈府贵找回来。 当小车刚出城的时候,盈西谷给嵌钮花回了电话,嵌钮花便把自己去找盈府贵的事情给西谷讲了,西谷嘱咐她路上要注意安全,并且让西谷把小卷带回家,这个家不能被家搞散了。 嵌钮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觉得家庭就是自己的港湾,她希望自己的港湾和往常一般热闹。 昹沑见保镖和嵌钮花已经离开了,他向花弯梅抱怨盈家的人粗俗无礼,看样子家很难摆脱盈家,不由得一阵叹息。 花弯梅向昹沑骂道:“昹沑,我看你操哪门子心,小卷和西谷这是天成的姻缘,你老是成天痴心拆散这对小夫妻,我看你才是没事找事做!” 两老夫妻正在对吗,昹沑接了一个电话,当他接完电话之后,脸上露出笑容了:“老婆,你说我拆不散小卷和西谷,你给我瞧好了,我也来一个棒打鸳鸯!” “昹沑,你要干嘛?”花弯梅向昹沑质问道。 “干嘛,刚才有人向我报告,你的不争气的女儿和盈西谷正在湖边约会呢?我已叫人把小卷给我抓回来,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昹沑站了起来,钻进书房就再也不出来了。 花弯梅见自己的老公头脑发昏,自己又无法阻拦,却不希望小卷被丈夫捉回来,在在客厅里坐立不安,不过她也想明白了,即使小卷被人捉回来,她一样可以放了小卷。 到了吃晚饭时间,厨娘已经把饭菜摆放在了饭桌上,昹沑这才从书房走出来,见小卷还没有被捉回来,他的面色极其难看。 他又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他的脸越发铁青了:“这群人真是吃白干饭的,抓个人有那么难吗?” 花弯梅走到昹沑身边问道:“老公,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是我找的人在湖边把盈西谷打晕了,然后这些人怕惹事,逃走了,现在西谷和小卷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那你叫人到盈家去找没有?”花弯梅又问道。 “找了,西谷和小卷并没有在盈家,这么晚了他们在哪里落脚?”嵌钮花此时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原来小卷被父母关在了房间里,一直又哭又喊,知道声音沙哑,厨娘见小卷可怜,便给小卷拿来了一些果汁,小卷趁厨娘不注意便从房间里溜了出去,厨娘怕事,又不敢喊叫,只得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小卷溜出家之后,四下望了一下,她不知道到哪里去,回婆家的话,婆婆不待见自己,家肯定是不能回去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了自由。 小卷的心正如冬天的湖水一般,寒凉无比,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不知不觉她来到了湖水边,小卷见了这苍茫无边的湖水,她哭了,这个地方分明就是自己与西谷在婚前经常约会的地方。 小卷记得,在婚前她和盈西谷在这里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往日的甜蜜还弥漫在空气中。 湖面上还有一些零星的游船在湖面荡漾,往日她与盈西谷的童话般的美好恋情历历在目,小卷叹息又叹息,如今,她在这里,西谷却不在这里。 她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湖水虽冷,却十分的明净,宛如她无望的婚姻。 “小卷,我是西谷!我好想你!”小卷正在发呆之际,却听见耳边西谷的声音。 小卷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帅气男子,五官熟悉,笑容可掬,全无往日冰冷的模样,这就是自己的丈夫么?他瘦了,却健壮了。 第二百二十五节 他的怀抱好温暖 “西谷,真的是你!你黑了,瘦了,却更健美了!这些日子我为你日夜担心,你过得可好!”小卷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如今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卷,我很想你,我知道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盈西谷说完,把小卷轻轻地揽在了怀里。 小卷从来没有这般安心,自己丈夫的怀抱是温暖的,是独一无二的。 两人正在相拥的时候,却听见耳边有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这小两口竟然在光天化日下恩爱,简直太不像话了,兄弟们,咱们只抓那女的,总吩咐的事情一定要办好了!” 原来昹沑知道女儿和女婿以前最喜欢约会的地方就是这湖边,他自然派人来捉拿小卷回家,至于盈西谷,最多打几下,教训他几下就可以了。 那几个人的话音刚落,小卷被那几个人抓住了,这一下可惹怒了盈西谷,盈西谷挨命去救小卷,却不料那几人中有一个人,见脚下有一块砖头,他悄悄地捡了起来,藏在自己的身后。 盈西谷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冲向这群人,这些人一下子把小卷放开,与盈西谷扭打起来,想着盈西谷是拼命救小卷的,他此时的力量就像小宇宙爆发一般,身上有无穷的力量,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人撂倒。 这群人没想到被盈西谷打败,眼看盈西谷就要把小卷带走了,那个捡砖头的人见状,想也没有想,拿起砖头向盈西谷打去,盈西谷哼都没有哼一声,他便倒在了地上。 这几个人不过是混吃混喝的小混混,都以为盈西谷被打死了,闹出人命案了,便四处逃窜了。 幸好热心的人帮着小卷把盈西谷送进了附近的医院,还好,盈西谷受的只是轻伤而已,两人走出医院,此时夜已深,小卷心里还惦记着两个孩子在家,却又不敢回家,她心情沉重。 正当这个时候,一蛮给盈西谷打了电话,并且告诉她和两个孩子已经回盈家了,只是没有大嫂的消息。 西谷告诉一蛮,母亲已经去青嫂老家去找父亲了,大嫂此时就在他的身边,一蛮很开心,还告诉大嫂今晚不必回盈家。 盈西谷不解:“一蛮,你不让我回盈家,今晚我住哪里?” “傻大哥,你帮大嫂找一个既浪漫又温馨的地方住一夜,明天就可以回盈家了!”一蛮说完,嗤嗤地笑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盈西谷收起手机,又把小卷拥在怀里:“小卷,别愁了,敢风和小弃已经回盈家了!” “真的么?太好了,我们这就回盈家吧!”小卷此时眉头舒展,孩子们回到盈家了,真是一件大好事。 “还有,妈叫你回盈家!她不怪你了!而且我也觉得你是对得,一蛮不能嫁给溪环,妈以为我不知道溪环脑袋有问题,其实我从小就知道他是那样的人!谢谢你救了一蛮!”盈西谷眼里尽是无限的温柔。 “妈不生气就好了,一蛮也不用嫁那个傻子了,我又见到了心心念念的老公,老天对我太好了!不过,咱们回盈家去吧!”小卷把头靠在了西谷的胸前,她听到西谷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她此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还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们回不了盈家了,一蛮说了,她已经把家里的大门锁了!” “什么?我们不回盈家,咱们去哪里?一蛮真是太调皮了,给我们开这样的玩笑,要知道外面很冷,老公,我好冷!”小卷说完,打了一个寒颤。 盈西谷用外套把怀里的小卷裹紧了一些:“小卷,咱们今晚过来一个浪漫的二人世界,如何?” “好啊,可是,我们得找一个地方先住下,今夜我们不能露宿街头!算了,就算露宿街头又如何,有老公在身边,我愿意陪着你坐在街头看星星!”小卷说道。 “谢谢你,小卷,我卖了你的婚前房子,你不恨我?”盈西谷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松地与老婆见面了,而且小卷并没有对他有一句怨言。 “恨,当然恨你了,可是我又想你当时也是走投无路,才做出这等错事,现在我想通了,只要你没有事情就好,钱财不过是过眼烟,不过,你得争口气,帮我爸房子赎回来,而且是靠你的双手!老公,我知道我爸妈对你死心了,如今你必须要重新赢得我爸妈的尊重!”小卷深情款款地说道。 “老婆,我听你的,我知道一个好地方,我带你去!”盈西谷又把自己的外套裹紧了一些,他怕小卷冷着。 此时街头空无一人,寒风吹面,街灯是明亮的,拉长了两人的身影,盈西谷和小卷两人此时并不觉得寒冷,他们沐浴在爱的光辉中,互相依靠,就算未来的路充满坎坷,他们都会从容走过。 很快两人走进一家旅店,当他们进入旅店的房间时,小卷见这房间并不大,但是布置得相当温馨,且干净,令人没有不适感。 “老公,你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好地方,这里是不是偷偷和别人约会的地方?”小卷有着女人的通病,她总是想在老公那里求得一个答案,那就是自己到底是不是老公的唯一。 谁知小卷的话让盈西谷楞了一下,是啊,这间旅店,这样的房间,他曾经和另外的一个女人经常来这里,该死,此时他忽然想到了星可脂,自从他结婚之后,便忘记了世上有这样一个小巢。 小卷拿起床上的枕头向盈西谷打去:“老公,你发呆了,你心里一定装着别的女人!” 盈西谷这才回过神来,又把小卷揽入怀里:“傻女人,我想的就是你,今晚一整夜我都会呆在你身边!” 两人相拥而吻,此时夜风送来花香,乌从圆月边散去,月光如水般轻柔,小卷此时感觉到了春天已经到了,而且此时此刻她仿佛看见了山花浪漫的最美景色。 第二天,小卷从鸟鸣中醒来,她低头看着熟睡的西谷,她心里充满了无限的甜蜜,昨夜,是特别的夜,昨夜的缠绵悱恻让她终身难忘。 昨夜两人的海誓山盟还隐约响在耳边,她与西谷结婚到现在,昨晚是她真正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而且是西谷的女人,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盈西谷的病已经好了,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小卷闭上眼睛,向上天祈祷,她想要有一个孩子,如果是女孩的话,她希望女孩长得像自己,是男孩的话,她希望男孩长得像西谷。 小卷正在暗想之际,盈西谷的电话却响了,此时盈西谷已经被电话惊醒,他看了看电话上的号码,然后起床拿着电话走到浴室里去接电话了。 第二百二十六节 我们是恩爱夫妻 原来是星可脂得知今日盈西谷要返回景区,他打来电话问可否见一面,盈西谷便婉拒了,主要是时间太不够用,他还想多陪一下小卷。 盈西谷在浴室里接了电话之后,走出浴室,来到了小卷的身边,轻点了一下小卷的唇,然后拉着小卷的手,两人站在了窗前,情话低转,两人诉不尽的爱恋如蜜糖甜。 “小卷,下午我就要回景区了!本来要带你去景区看看,如今你带着两个孩子,敢风又极小,还是等敢风大一点的时候,再邀请你到我工作的地方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景色优美,最适合修身养性了!”盈西谷眼里充满了不舍。 但是为了生活,他不得不与小卷暂时别离,小卷笑道:“好啊,西谷我也好想去玩,等孩子大点之后,我再去玩吧!只是我心里不舍,好不容易见你一面,你又要离开了,老公,我心里好疑惑,你的债到底好久才能还清,我们好久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不用偷偷摸摸,要知道我们是恩爱夫妻啊!” 盈西谷见妻子担忧他们的未来,便说道:“小卷,你一定要给我时间,我现在在景区工作,收入稳定,而且我还在寻找赚钱机会,我想我们这样的分离时光是暂时的,相信我,好吗?对了,你的理发店还赚钱吗?如果不赚钱的话,你还是把理发店盘出去吧!我可不忍心我的老婆太累了!” 小卷听了丈夫的话,稍微安心了一些,但是要她盘出理发店,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舍,毕竟那是她婚前的事业。 “好吧,不过我即使要盘理发店,我得找一个可靠的人来接受,不然,我还不如不盘理发店呢?”小卷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了。 那就是沙田擘,可是最近住在家很少跟沙田擘联系,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但是如果她告诉丈夫,要把理发店盘给沙田擘的话,丈夫的醋坛肯定会被打翻。 忽然小卷想到了一个办法,她想到了盈西谷的表妹净草草一直在管理理发店,现在二十多岁了还一人单着,又听闻理发店的员工私下议论,说净草草暗自喜欢沙田擘已经有些日子了,但是沙田擘似乎不太喜欢她。 净草草虽然很生气,但是她从此不交男朋友,一心一意地等待沙田擘接纳她。 小卷其实很欣赏净草草,当初净草草从农村来到自己的理发店里,凭着自己的一股冲劲,她很快褪去浑身上下的土味,变成了时尚的俏佳人,而沙田擘空有一身好手艺,若是沙田擘与净草草强强联姻的话,时尚界将出现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小卷想着都觉得很美,于是她向盈西谷说道:“老公,你的表妹净草草的岁数不小了吧!咱们是不是该给她找一个婆家了!”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用奇怪的表情打量小卷:“老婆,你突然提起我的表妹净草草,你心里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小卷,我可告诉你了,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我想什么了?老公,你讲啊!”小卷越发想逗弄一下盈西谷。 “我知道,你的理发店盘给别人,你会赔偿员工一些钱,你想着净草草是我的表妹,你就不想付这笔遣散费,是不是,小卷,没想到你是一个贪财又吝啬的女人,可悲啊!是我错看你了,我的一生竟然被你毁了!”盈西谷故作姿态地说道。 “瞧你说的,好像我就是你人生中的巫婆一般可怕,我告诉你了,我不在乎那一点遣散费,该给净草草的钱,我还是要给的,你把你老婆想成什么人了,真是的!”小卷说道。 “那你还提净草草干嘛?” “我是想着净草草岁数不小了,咱们得与她物色一个男朋友,让她结婚生子,免得你这个当表哥时时刻刻为她提心吊胆,找一个人管住她而已!”小卷想着这美满的姻缘心里就乐。 “老婆,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心思,你说得对,我们是该帮净草草物色一个男朋友了,不过,谁可以做她的男朋友呢?”盈西谷绞尽脑汁地想着这个问题。 小卷微微一笑:“如今咱们眼前就有一个,不过我说了名字你可别生气,我说的这个人,绝对配得上净草草!” “谁啊,快点说出来,不过只要是能让我家净草草幸福的人,我没意见!” “老公,你知道吗?咱们家的净草草喜欢的人就是曾经在我理发店里工作过的人,这人你也是认识的,但是谁叫此人入了净草草的法眼,咱们净草草是非卿不嫁呢?”小卷说道。 盈西谷这才知道小卷要把谁介绍给净草草了:“小卷,你别告诉我,你要把沙田擘这个混蛋介绍给净草草,我不同意!当初我们夫妻二人不和,还是拜他所赐呢?” “老公,别生气,净草草是喜欢他的,再说了,要是沙田擘跟净草草结婚了,他还能四处浪吗?肯定会被净草草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再说了,你魅力十足,难道还比不过沙田擘,难道你最着就没有信心么?你要相信,我是最爱你的,否则我与你结婚干嘛!”小卷继续说道。 盈西谷觉得小卷的话说得有些道理,但是想到把自己的表妹净草草与沙田擘撮合在一起,他还是有些不服气,他总觉得自己是便宜了沙田擘那小子,但是想到沙田擘要是和净草草结婚的话,他自然不会出来兴风作浪了,对自己和小卷的婚姻也有好处。 “好吧,这件事你看着办吧!”盈西谷极不情愿地回答道。 “好,老公了,你真的太好了!”小卷飞快地给盈西谷一个飞吻。 小卷拿起电话,拨通了净草草的电话,净草草正在理发店里忙着,她见是老板小卷来了电话,她放下手中的活儿,来到僻静处接了电话。 “净草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理发店要盘出去了,你有没有兴趣?”小卷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我行吗?”净草草心里狂喜,其实她很想接收这理发店,但是她此时信心不足,毕竟她从事这行业得时间也不长。 “行,不过,我这理发店不是盘给你一人,我想盘给你们两个人,只要你们两人齐心,其利断金!”小卷在电话那头说道。 “小卷,你还要把理发店盘给谁啊?合伙的生意我可做不来!”净草草的心往下沉,刚才她白高兴了。 “我想把理发店盘给你和沙田擘,你觉得意下如何?”小卷在电话那头吃吃地笑道。 第二百二十七节 老婆,你真能干 小卷放下电话,俏皮地看着老公:“老公,你看又娘子出马,事情搞定了,净草草满口答应与沙田擘共同盘咱们的理发店!我这办事效益还不错吧!” “娘子出马,自然是极不错的!”盈西谷与小卷相依相偎,两人都分外的情深意切。 小卷忽然又拿起手机,盈西谷见了问道:“老婆,你又要给谁打电话?” “我差点忘了,我应该给沙田擘打个电话,提前给他说说一声,别让这件事泡汤了!” “老婆,我下午就要走了,你能把时间多分给我一点,你那盘理发店的事情等我走了之后再解决吧!”盈西谷一把抢过了小卷的电话,并且把她的电话甩在了一边。 两人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电视,一蛮此时来电话了,盈西谷接了电话,一蛮叫他们回家吃饭,饭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盈西谷放下电话,向小卷笑道:“一蛮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懂事了!她越发能干了,带着俩小孩子还能做饭,这肯定是老婆把她调教得好的原因!” “少来,是一蛮懂事了,别一个劲地讨好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小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两人收拾好之后,走出了旅店的房间,小卷再一次看了这家旅店,意味深长地向盈西谷说道:“西谷,不管你以前是否带过其他女人来这里,但是从今天之后,你只能带我来这里,你记住了,我是你的唯一的女人,就算你回到景区工作,也一定要记住,我是你唯一爱你的人!”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自然受用,他的手指轻点小卷的下巴:“老婆的命令,西谷不可违抗,只是还请娘子在家照顾好家人,在闲暇的时候,多多想念老公!” 小卷很少说这些甜言蜜语,她脸红如芙蓉,羞涩不已:“老公,打住,再这么说下去的话,非把我们甜腻死了!” “老婆,你现在就腻了我吗?这还得了,我得寸步不移地守着你,这辈子我可不能没你!”盈西谷故意做错很惊慌的的表情。 小卷见了,捧腹大笑:“老公,不用你这样,就算你远在天涯海角,我一样的对你百看不厌,这是我的真心话!” “老婆,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也是同样的,无论你我远隔天涯,我一样会想着你,你永远记住,从来我心对明月,对你,我的心为你皎洁!不过,我去景区工作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透露给别人知道,毕竟我要还债!我不想被人追债!”盈西谷向小卷吩咐道。 两人回到了家里,见一蛮把敢风背在身后,正在房里忙碌,小弃在不远处玩玩具,此时的饭菜刚刚做好。 “一蛮,你真的太厉害了,以后你要多教教你嫂子,教她既要带孩子,又要做家务,还要做出美味的饭菜!”盈西谷伸手拿起一块腊肉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洗了手再吃吧!”小卷狠狠地打了盈西谷的手,盈西谷捂住痛手叫了起来。 “贤妻变成恶妻了,我好命苦!”不过他还是乖乖地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盈西谷吃过饭之后,也顾不得睡午觉了,他和小卷来到卧室,小卷翻出了一些衣物让盈西谷带着,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盈西谷:“老公,你如今要去景区工作,毕竟出门在外身边没有几个钱,多有不方便,不如你拿了这些钱去,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盈西谷见老婆如此细心体贴,他感动得一塌糊涂:“老婆,还是你最好了,只是我在景区吃穿用度也花不了几个钱!这钱你留着,给敢风和小弃买糖吃!” “不了,我身边还留有钱,你把钱带在身上,指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哩!”小卷眼圈红了,想到盈西谷去远方工作,她恨不得一起去了,眼下不行,她得照看两个孩子。 两人把行李收拾好之后,走出了卧室,一蛮哭着与大哥道别,小卷本来要送老公,被老公赶回了屋里:“小卷,外面冷,你且回屋,安心在家等老公的好消息,我一定会尽快地还债,然后回到家里,再也不分开了!” 小卷只得倚窗看着盈西谷的身影消失在小区的大门口,她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脸,一蛮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她站在小卷的身后说道:“大嫂,咱们这个家还会和以前一样吗?咱妈能把爸从青嫂那里带回来吗?大哥能还债吗?二哥和二嫂能回盈家吗?咱们盈家还如往常一样热闹吗?就算有时候盈家人互相拌拌嘴,我也觉得很开心!” 一蛮很怀念盈家以前的生活,热热闹闹的,现在盈家却这般冷清。 小卷转过头对一蛮说道:“一蛮,别哭,咱们盈家是不容易被拆散的,相信有那么一天,爸会回来的,二哥二嫂会回来的,不过咱们还需要时间,还有,一蛮你会找到一个好丈夫带回盈家的,到时候,咱们盈家照一个全家福,让旁人羡慕!” “大嫂,我可能暂时还不能带一个好老公回家,因为我还有其他的打算!”一蛮认真地说道。 “一蛮,其实我很想问问你以后的打算,你还年轻,不能老是闲在家里,我觉得你要么找事情做,要么继续学习!不过这是我的观点,你有什么想法告诉大嫂,假如你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大嫂替你解决!”小卷早就想对一蛮说这番话了。 一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嫂,其实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我现在想继续学习,不过我不想留在本市,这里给我太多的伤感和难堪了,我想去外地学习!要不然,有机会我去读技校如何?我听说有种技校可以读五年,毕业之后,可以拿大专文凭,我以后再专升本,然后再考研,不知我这种想法好不好?” 一蛮这些日子来,反复思量这件事情,她今天把心扉向大嫂敞开,让大嫂定夺。 “一蛮,你真的这样想?太好了!只是大嫂觉得你又要离开盈家了,家里又将会冷清不少,不如,你在本市继续读书,本市的学校也不少啊!”小卷舍不得一蛮到外地去求学。 “大嫂,我已经决定了,不会留在本市的学校,大嫂,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我走了之后,你要帮我好好照顾敢风,从此我让敢风叫你娘!让他长大之后,替你养老送终!” 一蛮说完话,一下子跪在了小卷的面前,不断地抽搐哭泣。 第二百二十八节 你千里寻夫,牛 小卷听了一蛮的话,心里一酸,她把一蛮扶了起来:“一蛮,你有理想有追求,大嫂肯定支持你,我会照顾好敢风的,别再说让敢风叫我娘了,你永远是敢风的亲娘,这是铁打的事实!” “大嫂,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可惜咱妈老是跟你过意不去,我都看不过眼了,对了,咱妈不知道现在到青嫂老家没有?我还是替她老人家有些担心!”一蛮一想到她老妈,未免又担心了一番。 话说嵌钮花和两个保镖一起坐车很快就来到了青嫂的老家,家派的两个保镖都会开车,这两个保镖轮流开车,嵌钮花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 只见这里山翠水清,群峰叠绿,江湖逶迤且秀美,况且田地里庄稼染绿,鱼跃水面,而这里的女人又比别处不一样,她们皮肤白皙,脸蛋红润,五官精致,身形秀美,难怪,难怪盈府贵会在这里乐不思蜀。 嵌钮花又拿起一面小圆镜照了照自己,只见自己皮肤黝黑,五官粗糙,身体圆滚滚,虽然平时也喜欢保养自己,但是淡妆之下的自己比不上这里的女人美丽。 “嵌大姐,你别照镜子了,我说了,不管你如何照,都不会把你照得更漂亮一些,不过,你千里寻夫的胆量我们还是挺佩服的,就是不知道你把你丈夫找得回来不?”一个瘦个保镖对着她嘲笑道。 他大概是想在这烦闷的行程中找点乐子而已,见嵌钮花长得不咋样,还很自恋,拿着镜子照个不停,难免说了几句酸话。 “你这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我长得不咋样又怎么样,我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是这幅模样,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了吗?没有吧,我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你看你,眼睛盯着漂亮女人身上不动,小心了,这些漂亮女人是有毒的,毒不死你!哼!我找我丈夫,管你什么事?”嵌钮花听了这瘦个保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那开车的胖保镖立马劝住二人,他还讨好嵌钮花道:“嵌大姐,你别生气,我看呀,你是一个能干人,试问这天下还有老公嫌弃自己能干得老婆的人吗?如果有的话,那人一定是疯子!我相信,你一定会把你老公找回来,且带回家!” “你这话还差不多,像是人话!”嵌钮花觉得还是胖保镖会说话。 大概中午时分,三人把车放在了乡上,然后走了几个小时的弯弯曲曲的山路,又过了几道石桥,最终三人站在了青嫂的家门口。 嵌钮花见青嫂的家是青瓦房,有些破败,她真不知道盈西谷是在这里如何呆下来的? 她急忙敲了那大门,开门的是青嫂的婆婆:“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这是青嫂,青涟连的家吧!”嵌钮花问道。 “是,这就是青涟连的家,请问你们找她有什么事情吗?”青涟连的婆婆并不认识嵌钮花,她继续问道。 “我来找一个人,他叫盈府贵,请问他是不是住在这里!”嵌钮花继续说道。 “你说的盈府贵,他住在我家,不过他和请连连去地里干活了!” “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嵌钮花问道。 这个盈府贵还真会讨妇人的欢心,他居然跑到田地里向那妇人献殷勤,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看来平时对他还不过严厉。 “可以啊,等一下,我把门关好再走吧!”青连连的婆婆把门关好,然后引嵌钮花三人走向她家地头里。 很快请连连的婆婆把三人引到一片散乱的甘蔗地,这片甘蔗地因无人打理,这些甘蔗高高低低不等,有的粗壮,有的长得又极细。 两个保镖毫不客气地折了甘蔗在嘴里大嚼,甘蔗酥脆水润,嚼在嘴里汁水甜蜜。 “好甘蔗,这甘蔗要是在城里的话,一定会卖个好价钱!”胖保镖说道。 “可惜,在咱们的地里就一分钱不值了!”青涟连的婆婆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甘蔗是本地的土甘蔗,消痰化气,清肺火,止咳嗽,是补气血再好不过的佳品了,只是家里没有劳力,无法将这些宝贝卖到城镇,不过是把这些甘蔗放在地窖里,权当一家人的零食而已。 嵌钮花却没有心情品尝这些清甜的甘蔗,她极目向甘蔗地望去,怎么此时不见盈府贵和青连连的身影。 此时一阵风吹来,甘蔗地里的甘蔗叶沙沙作响,以及两个保镖吃甘蔗的声音,此处之外,别无他声。 青涟连的婆婆说道:“奇怪了,他们说要到甘蔗地砍甘蔗,怎么没人呢?” 青涟连的话声刚落,从甘蔗地深处传来了一男一女的笑声,嵌钮花再也忍不住了,她早已听出了那男人的声音就是盈府贵的声音,她不顾甘蔗叶有些锋利,直接走向甘蔗林深处,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和脸有些辣痛。 她屏住呼吸,离盈府贵和青涟连两人越来越近,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她问自己非要得出一个真相么?那个真相有那么重要么?是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有情的证据么?就此打住吧,走出甘蔗林,放掉盈府贵和那女人,回去好好独自一人治疗自己的情伤,不可以吗? “青涟连,这片甘蔗林真好,我想到了青纱帐,好美!”盈府贵的声音很刺耳,嵌钮花的心却一点点的痛起来。 “嗯,我这次回来才觉得这真是一个好地方,甘蔗是甜蜜的,有谁能真正了解这地里的甘蔗呢?” 嵌钮花听得出,这是青涟连的声音,她呼吸急促,果然,两人还真会打情骂俏。 “我了解,我了解你的甘蔗林,我会使你的甘蔗林越来越好的,相信我,我们要把这里变成宝藏!” 盈府贵说完,又弯下腰努力地砍甘蔗了。 嵌钮花再也忍不住,她三步并着两步,努力穿过自己面前的甘蔗,顾不得甘蔗发出的香甜味,突然她被一根横卧弯曲的甘蔗绊倒,她被摔得头冒金星,晕头转向。 “盈府贵,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青涟连放下手中的镰刀,把刚砍的甘蔗放在了甘蔗堆上。她向刚才发出的声音走去。 “青涟连,等等,你在原地歇歇,我去看看!看把你累得够呛!”盈府贵站了起来,把手中拿的镰刀摔在了地上。 他向刚才发出的声音走去,他自己感觉不到离他老婆嵌钮花越来越近了,他只是想探究那巨大的声响是怎么发生的。 嵌钮花这时候却屏住呼吸了,她听见盈府贵对青涟涟如此关怀,她知道他疼惜那人,此时的她只想与盈府贵拼命。 第二百二十九节 你太要强,我无法爱你 嵌钮花好不容易穿过青纱帐般的甘蔗林,来到了盈府贵的面前,只见盈府贵站直身子,平静地向嵌钮花说道:“嵌钮花,你到底还是来了!不过,我知道依你的性格,你一定会来找我,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情?” 盈府贵全然没有那种畏惧自己的神色,嵌钮花看着就生气,她猛地向盈府贵扑上去,撕打盈府贵,盈府贵却没有还手。 “嵌钮花,你打吧,假如这辈子你还没有把我打够,今天你尽管把我打过够,过了今日你就不能打我!我告诉你,我不跟你过了!当然,这辈子我也不会再找别的女人了,你把我的心伤透了!”盈府贵面无表情地说道。 嵌钮花收回自己的手,听了盈府贵的话语,她哭了:“盈府贵,你我夫妻一场,竟然比不上你和青涟连的几日,我告诉你了,你不走,我也不走,我就跟你死扛到底!” “随你便!”盈府贵说完话,便去砍甘蔗去了,丢下嵌钮花在甘蔗地里也不理睬她。 家的两个保镖来到了嵌钮花的面前,向嵌钮花问道:“嵌大姐,那个砍甘蔗的男人就是盈府贵?” “是!”嵌钮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那赶紧把他抓回去吧!”两个保镖同时回答道,他们觉得自己离家太久了,家里的亲人让他们牵挂。 嵌钮花摇摇头:“不,你们回去吧,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你叫我们回去,嵌大姐,你难道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两个保镖觉得嵌钮花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回去了,没事,我不会再去家闹了,我要找到的人已经找到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去闹呢?”嵌钮花伤感地说道。 盈府贵见嵌钮花居然要留在这里,他急了:“你这老婆子,你为啥要留在这里,你是何苦呢?你即使留在这里,也改变不了我不喜欢你的事实,你还不如回家去,照顾好家里的人,这才是你这辈子最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成天守着已经不喜欢你的男人!可气!” “哼,就算你胡作非为,我也要看着你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奈何不了我!”嵌钮花觉得自己应该留下了,就算盈府贵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愿意看盈府贵和青涟连合演的好戏。 她最喜欢看戏,尤其是那些悲欢离合的戏。 “嵌大姐,你真的不走了,假如你不走的话,我们得走了,还有,你真的不把盈府贵带走吗?”家保镖再次向嵌钮花问道。 “我说了不走了,你们也不用抓盈府贵了,我决定了,他既然愿意留在这里,那我也要留在这里,我就想看看,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嵌钮花此时已经下定决心了,就算盈府贵已经变心了,她也要远远地看着他,看他究竟是如何对别的女人好,看清他的水性杨花。 那两个保镖慢慢地退出了甘蔗地,他们站在田埂上向甘蔗地里喊道:“嵌大姐,我们真的走了!” “走啊!你们的脚长在你们的身上,你们愿意走就走呗!”嵌钮花的声音有些哭腔。 最终,家的两个保镖慢慢地离开了甘蔗地,然后走到乡上,又顺着甘蔗地的方向看去,此时哪里还看得见甘蔗林,只见山峦烟雾迷蒙,只有如画般的景致,两人叹了一口气,然后上了小车,绝尘而去。 两个保镖走了之后,盈府贵来到嵌钮花的面前骂道:“嵌钮花,你真的太幼稚了,你以为这样死缠烂打,我就会被你屈服,我就会回心转意地跟你过,别做梦了,你以为自己很强悍?我告诉你了,你的要强打动不了男人的心!” 盈府贵甩给嵌钮花这几句话之后,他又气呼呼地去砍甘蔗,他现在很讨厌嵌钮花这种强势的性格,自己不过想寻一方清净之地,却不料这可恶的女人竟然不让他如愿。 青涟连见状,悄悄地来到了盈府贵身边问道:“盈府贵,那大姐是你的老婆?” “是,不过,我讨厌她,你刚才也看见了,她就是那么蛮横不讲理的人,我看你,还是别去招惹她好了!”盈府贵说着话,见嵌钮花挽起衣袖,把地上的甘蔗堆捆了起来, 青涟连见状,急忙来到嵌钮花身边说道:“姐,你别忙了,你会被累着的!” “我不累,他盈府贵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盈府贵是一个很花心的人,你要小心他!”嵌钮花到此时还忘不了攻击盈府贵。 青涟连心里发笑,她暗想这对夫妻怎么了,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就像两个小孩子一般,不过,盈府贵的老婆来了,最好不过了,自己得想办法把盈府贵的老婆安顿到家里,不然,日子久了,别人肯定会误会自己和盈府贵的清白。 “好吧,那你就住到我家吧,这样的话,你和盈府贵大哥可以说说心里话,好歹你们也是夫妻几十年了!”青涟连笑着说道。 嵌钮花听了青涟连的话,心里感到万分惊奇,这就是自己的情敌么?不过,她还没有见过如此大度的情敌。 “好吧,既然你如此热情地邀请我,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嵌钮花想着可以近距离地控制嵌钮花,这可是她最想要得局面。 她觉得盈府贵就是她手掌心里的一个蚊子,她随时可以轻轻地捏碎他。 “欢迎你来盈家做客,不过我家饮食简单,你不要见怪,还有,这捆甘蔗的活儿太累,你既然想帮我们干活,不如砍甘蔗吧,你干活累了,还可以吃这些甘蔗,很甜!”青涟连笑着说道。 其实她真不知道怎么回绝盈府贵的热情,又赶不走盈府贵,如今,他老婆来了,真是老天开眼,既然他老婆要留下来,甚好,只等盈府贵夫妇在这里呆够了,自然就回去了,到时候,她的清白也没有人怀疑了。 谁知盈府贵听了嵌钮花和请连连的话,越发急了:“你这老婆子,真是太自私了,我现在只想过点闲野鹤的乡下日子,你如果留在这里的话,少不了要与我聒噪,我怎么就摆脱不了你这恶婆娘!可恶,可气,可叹!” 嵌钮花拿起镰刀向盈府贵抛去,险些打道盈府贵:“盈府贵,我告诉你了,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是你选了我,既然当初作出了选择,如今决然没有后悔的道理,我告诉你了,我这辈子就跟你死磕到底,你等着受用吧!” “哎哟!嵌钮花我的小命迟早要毁在你的手里!”盈府贵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好苦! 第二百三十节 离开他,不然你会自讨无趣的 盈府贵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摆脱老婆的机会,这一下又泡汤了,他还不死心地对着嵌钮花说道:“你这人好没理,我在这里打搅人家也够让人家烦了,你却还在这里添乱,我告诉你了,你若要留在这里的话,得干活!懂吗?” “不就是干活吗?不就是砍甘蔗吗?这活儿不累!”嵌钮花弯腰捡起地上的镰刀,飞快地砍了一根甘蔗,三下五除二剥去粗叶,然后用镰刀将甘蔗砍成三节,她专捡中间最甜的一节,开始啃起甘蔗。 盈府贵摇摇头,这个嵌钮花仍旧不改自己私自的样子:“嵌钮花,我再次向你申明,要是你留在这里,决没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你还想让我像以前一样伺候你,没门,你还是要留下来?” “我决定了,你知道你不喜欢我留下来,但是我告诉你了,我偏要留下来!”嵌钮花的眼睛向盈府贵瞪得老大,大如铜铃。 “幼稚!”盈府贵向嵌钮花说了这两个字,又继续干活了。 自从,嵌钮花和盈府贵两口子便在青涟连家住下,青涟连到是松了一口气,对外称嵌钮花和盈府贵是远房亲戚。 家里的人都很好客,嵌钮花也没有不适应的地方,她只是觉得青涟连家的伙食太差,天天吃素,没有一点油荤,当然新鲜蔬菜是天天有,就是没荤菜吃,她感觉到肚子始终吃不饱。 还有一件不美的事情,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幸匀总是不待见她,他对她总是有几分冷冷的表情。 嵌钮花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个幸匀的脑袋是不是搭铁了,自己不愿千里来寻夫,就是挽救自己的婚姻和青涟连和幸匀两人的婚姻,这个不识趣的男人倒好,居然不识自己的这片苦心。 她还记得有一次,她正在房里打扫,按盈府贵所说,自己要呆在这里,也得学学粗使丫鬟的样子,扫扫地这活儿不累,她刚刚打扫到了幸匀的房间,就听见幸匀对她冷冷地说道:“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你老公不适合你,我奉劝你不要呆在这里了!” 嵌钮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还看不出来么?你老公对你没有意思了,他为啥要留在这里,是因为他喜欢上了青涟连,你呀你,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你还要在这里自讨没趣!”幸匀喜欢在把玩收音机的同时讥讽一下嵌钮花。 “胡说,我知道,你一定利用你的老婆让盈府贵留下来,让盈府贵做牛做马地伺候你们一大家子,但是,我告诉你,你错了,我没有那么好欺负,我就是来阻止这一切的,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嵌钮花虽然怒气冲天,但是她不屑于幸匀打架,毕竟幸匀是一个躺在床上不能起床的男人。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了心,这个男人可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信不?不信我们走着瞧,不过,对于你这个被冷落的女人来说,看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真是可怜啊!”幸匀眼眶湿润,嘴角轻轻牵起一丝嘲笑。 “我说过了,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可怜,你不是一样的可怜!你是一个懦夫!”嵌钮花把扫帚扬得高高的,她巴不得屋子里的灰尘把幸匀这个可怜虫呛死。 “是啊,我是可怜,自从我得了重病之后,不再能站起来的那一天起,我就是可怜虫!”幸匀说完话,便嚎啕大哭,哭得及其伤心,他被困于这小小的床上,他的梦想,他的人生,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被困在了这里,他不是可怜虫是什么。 盈府贵和青涟连听见幸匀的哭声,急忙跑进屋子,嵌钮花低头扫地,不敢看两人。 嵌钮花觉得幸匀就是一个小小玻璃人儿,根本不敢激怒他,他现在是用自己的软弱示人,太可恶了! “老公,你怎么啦!无缘无故的你哭什么呀!”幸匀擦泪不语。 盈府贵见嵌钮花老是躲躲闪闪地向自己这边看,他说道:“我知道是为什么了,肯定是我那婆子对幸匀说了什么,幸匀受了刺激,才哭了!” “没有,我没有!我绝不会说乱说幸匀,他已经很不容易了!不信,你们去问问他!”嵌钮花急忙向两人辩解。 “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做什么都冒冒失失,说话不经过大脑,嵌钮花,好歹我们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盈府贵劈头盖脸地向嵌钮花骂道。 嵌钮花本想发,又想着在别人家,她只得忍气吞声地回答道:“不管怎么样,我来这里是帮助大家的,也包括我自己!” 幸匀此时却止住了哭泣:“盈府贵,你们别怪她,她什么都没有说,要怪就怪我这不听话的双腿,这双腿咋就这么不停话,不能站起来,不能闯荡世界,不能挣钱养家!” 幸匀说完话,他的手狠狠打着自己的双腿,但是他的双腿没有一点感觉,他觉得活得是多么多么的憋屈啊。 嵌钮花又向大家撇清自己:“大家都听到了哈,是他自己要哭的,不是我对他说了什么让他受刺激了!” 嵌钮花说完,便慌慌张张地拿着扫帚走出了幸匀的房间,站在屋檐下喘着粗气,刚才好险,要不是幸匀自己承认发莫名的神经而哭,自己就露馅了,她想到这,双手不住地打自己的嘴巴。 “你在干什么?在自我掌嘴吗?我说了,幸匀突然哭了,肯定是你惹事,我告诉你,我来这里,第一次见幸匀哭得这般伤心,我看,你还是走吧,你留在这里会闹得人家家宅不宁的!”盈府贵仿佛是她肚里的一条蛔虫,她想过什么,做过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明眼秋毫。 “不,我不走,你就要被人利用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家利用,榨干你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我是来救你的,懂不懂?”嵌钮花顾不得许多,张大嘴巴向盈府贵骂道,盈府贵怕别人听见,一下子把嵌钮花的嘴巴捂住。 “小声点,你再这样的话,我现在立刻就把你甩下山崖去!我告诉你,你要是胆敢做出伤害青涟连一家子的事情,我会结果了你的性命,我说到做到!”盈府贵恶狠狠地说道。 “盈府贵,你赢了,我们一起过了几十年了,你居然说出这番话来,但是,就算你把我摔下山崖,又如何,这辈子,我跟定你了,誓死不休!哼!” 第二百三十一节 我只想多看他几眼 晚上吃饭时间,依然是一桌子素,嵌钮花平时就是喜欢让盈府贵为她做些好吃的,什么凉拌鸡呀,跳水兔啊,火锅鱼,嵌钮花想到以前盈府贵为家人做的饭菜,那真是太香了。 如今,饭桌上摆的是几样素菜,一些烙饼,一些清粥,她看着这些饭菜都没有胃口。 还有一件令大家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了,幸匀居然拒绝吃晚饭,这还了得,这一家之主都不吃饭,家里的其他人都不肯吃饭。 “以前幸匀就没有信心活下去,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让他丢了这念头,如今,他不知道那根神经犯了,送饭去,他把饭菜打倒在地,横竖左劝右劝都不起作用!我看他,好可怜!呜呜呜!”青涟连哭得很伤心。 青涟连的婆婆和公公都无声地抹眼泪,松儿哭得最厉害,他害怕失去自己的父亲。 盈府贵也是两眼泪汪汪,嵌钮花这时候鼓起勇气走进幸匀的房间:“幸匀,对不起,今天我不该冒犯你!你好歹吃一口饭吧,你看大家都为你难过!” “出去,你不用管我,我不吃饭不干你的事!我如今活得生不如死,你知道么?你尝过生不如死的滋味么?”幸匀此时的眼里已经没有泪水,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你真希望青涟连和盈府贵两人在一起的话,我会离开的,不过,我现在还想留在这里,留在盈府贵的身边多看他两眼!”嵌钮花鼻子一酸,她这辈子没有向谁屈服过,如今,她向幸匀低下了头。 “好,这可是你说的,这样吧,我想吃饭了!你去给我端饭吧!”幸匀的脸色也柔和了一些。 经过这件事之后,嵌钮花深刻地提醒自己说话要三思而后行,至于盈府贵,她绝不会让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 不过经过嵌钮花这几天的暗暗观察,她发现青涟连和盈西谷是发情乎止于礼,两人除了说笑之外,并无暧昧的举动,这一点让嵌钮花好生奇怪,这个盈府贵到底是被青涟连的哪一点迷住了呢? 不管怎么样,虽然幸匀是一个难缠的主儿,嵌钮花还是想法设法地留在了青涟连的家里,过上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全新的生活。 眼看年关将近了,一蛮和小卷带着两个孩子倒不觉得家里冷清,只是眼看大年三十是家人团聚的时候,盈西谷回景区上班了,自己的爹妈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一蛮和小卷对爸妈可谓的是望穿秋水,盼着他们回家。 这一天一蛮接了一个电话,发起呆来,小卷急忙问道:“一蛮,是谁打来电话,你看你的脸色这般难看?” “大嫂,以前成天盼着家里没人,都有事出去了,好独占家里,可是,刚才妈来电话了,说她和爸不回来过年了!我只是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很突然,年年都和爸妈一起过年,如今爸妈不回来过年,我还有点不习惯呢?” 一蛮此时心里很失落,还莫名地哭了:“咱爸妈真是发疯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特别是我爸,一天到晚活得越来越不安分,他非把这个家拆散了不可!” 小卷只得向一蛮劝道:“一蛮,别难过了,咱们现在知道爸妈在一起就可以了,爸妈他们不回来过年,我们自己过,你看啊,现在我们想怎么过年就怎么过年,又不用看人脸色!” 一蛮收住眼泪,转哭为笑:“是啊,我们想怎么过年就怎过年,大嫂,我想天天吃火锅,还有,买一大堆零食来吃,天天嗑瓜子,啃牛肉干,吃泡鸡爪,太幸福了,对了,咱们还可以把二哥二嫂叫回家来一起过年,真的是太棒了!” “都满足你!一蛮,咱们从现在起就要准备年货了,对了,你会做香肠腊肉吗?”小卷觉得过年绝对少不了腊味。 “不会,这些都是咱妈安排爸做的!大嫂,我又想爸妈了!”一蛮说着又开始擦眼泪了。 “一蛮,虽然咱们不会,但是我们可以学着做,这一定很有趣吧!”小卷也想学学这些手艺。 小卷下午出了门,她让一蛮照看孩子,她这几天打沙田擘的电话打不通,又叫净草草打电话给沙田擘,却不料净草草也打不通他的电话,小卷只好寻得他以前租住的房子去碰碰运气。 果然,沙田擘早已经没有住在那房子里,幸好隔壁邻居是沙田擘的老乡,他知道沙田擘正在一家小小的理发店里打工,小卷老乡那里拿到了那间理发店的地址,然后去找沙田擘。 小卷费了很大的劲,才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找到这理发店,只见这理发店相当简陋,不过是两张椅子,两面镜子,和几把理发工具而已,但是小店的生意却是好得出奇,等候理发的人排了很长的队。 沙田擘正给一个男子剪平头,他神情专注,看上去很敬业,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一副精干模样,正给一个中年妇女烫头发,小卷见这老头子年纪已经很大了,但是他的手脚麻利,剪刀剪头发的时候又快又稳,一看就是一个手艺不错的老人。 “沙田擘,沙田擘,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找你!”小卷向沙田擘喊道。 沙田擘看了她一样,向正在剪头发的男子比划了一下,然后他冲着小卷摇摇头,表示现在没有空,小卷知道沙田擘素来敬业,他宁可放下自己的私事,也要帮顾客把头发剪完,而不能让顾客久等。 小卷见沙田擘对自己摇头,并没有生气,反而她觉得沙田擘是一个干得了大事的人,净草草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 小卷只得到四处逛逛,这里是偏僻的胡同,胡同尽头是一小小的菜市,菜市里已经有了装香肠的摊位,她顺便了解了一下,结果发现装香肠很简单,只需自己把肉拿到店里,便有人熟练地装好,自己都不需要动手,回家之后,用热水把装好的新鲜的香肠洗洗,然后晾过十来天,香喷喷的香肠就做好了。 当小卷走出菜市场的时候,已经是吃饭时间了,小卷寻思现在可以叫出沙田擘了,她又重新回到那间小小的理发店,果然理发店的客人稀少了很多,沙田擘忙完自己的客人之后,便走出理发店。 两人来到了一家冒菜馆,点了一些荤菜和素菜冒上,又为沙田擘点了几瓶啤酒,沙田擘把啤酒退了,他说晚上还有客人要理发,最好不要饮酒,酒味会让顾客不舒服。 “沙田擘,你怎么会在这间小理发店干活?我觉得这不是你风格,我就想不通了,这理发店到底对你有什么魔力?”小卷不解地问道。 第二百三十二节 他就算抛弃全世界,也会陪我 此时,小巷里的冒菜馆已经陆续上客,不久,在这看似偏僻的地方竟然客人满堂。 今天难得见到的夕阳还没落下,却是晚霞红半天,红色的余光照在了沙田擘的脸上,身上,手上,沙田擘瞬间光彩照人。 “其实,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想要成功切记不要急于求成,别看这间小小理发店,位置偏僻,其实是一家几十年的老店,刚才小店里的老者叫椽龙是我的师父,但是他的手艺最精,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况且我师父对我很赏识,收入五五分成,从不亏待我!”沙田擘说道这里的时候,心里有些感动。 他的理发事业的路上都遇到贵人了,小卷是他的贵人,椽龙也是他的贵人,他这辈子很幸运,况且,小卷还是他暗恋的女人。 “原来是这样,我看这间理发店生意不错,不过,我现在带着两个孩子照看我的理发店,忙不过来,盈西谷叫我把理发店盘了,所以我来找你商量这件事情,净草草答应和你合伙盘下理发店,如果,你缺钱的话,先不用给钱来盘点,等你有钱的话,多少给点就可以了,也可以不给!”小卷向沙田擘提出了非常优厚的条件。 “和净草草盘你的理发店,恐怕有所不妥!”沙田擘又不是傻子,平时在小卷的理发店工作的时候,净草草看他的眼神都吓人,再说了,净草草怎么能跟仙女小卷比。 沙田擘这辈子也没有做出结婚的打算,他想着只要远远地关注小卷,就是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 小卷看出他脸上的顾虑笑道:“你是不是怕净草草了?你怕她把你生吞活剥了,沙田擘,你父母走得早,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我小卷就自认为是你的亲人,我要监督你早日成家立业!懂不?净草草是一个个性直爽的姑娘,为人又热情又吃得苦,你要是和她好上了,我保证你们生活幸福,而且你一定会在她的帮助下,成为顶尖的美发师,多好啊!再说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成了真正的亲戚了!” 沙田擘突然向店小二要了几瓶啤酒,闷声不响地喝了起来,小卷也要了酒杯,两人对酌起来。 此时天色渐渐地暗了,就算是小胡同也有了依稀的灯光,此时小胡同里行人减少,偶尔响起了狗吠声,沙田擘已经有些醉了,他看着小卷面色如玉,气质娴静优雅,是自己终身求不得的佳人。 他甚爱她,只是他不曾告诉她而已,由于他喝了好几瓶啤酒,已醉胆子不由得大了起来,他突然抓起小卷的双手道:“别再提净草草了,你知道吗?在这人世间有一位佳人,是我心中的挚爱,小卷,你就是我心中的唯一,我,我不怕你嘲笑我,我喜欢你,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人,我不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还谈什么成家立业,这不是男子汉的作为!” 小卷大惊,却又挣脱不过沙田擘的手,她嘴上又不知说什么好,看着沙田擘的脸上已经有泪水流出,他的一双犹如明亮的星子直探她的内心,难怪,盈西谷因为沙田擘而吃醋。 原来沙田擘这小子暗恋自己,小卷想到这,不禁脸色发烧,红如朝霞,她暗暗后悔自己平时的举动太粗疏,以至于让沙田擘误会自己,以为自己喜欢他。 “沙田擘,你真的醉了,我叫店小二给你一碗米饭,吃了之后咱们就回去吧!”小卷怕沙田擘因醉而伤胃。 沙田擘两眼含情地看着小卷,不肯放手,小卷别过头去看店外,此时店外已经漆黑一片,她又转回头,坚定地迎接这沙田擘的目光,她的目光并不躲闪,而是很明确地告诉沙田擘,她此生并不爱他,她的爱人只是她的老公,她只能做他的亲人而已。 “沙田擘,我的手好痛!”小卷感觉到自己的手很酸。 沙田擘这才放了小卷的手,一阵寒风吹了过来,他的酒醒了几分,此时店小二把米饭给他端了上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闷声不响地吃饭。 当他吃完饭之后,向小卷说道:“对不起,小卷,我无意冒犯你了,请你原谅!” 小卷正色道:“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弟弟,是亲人,你一定要知道我的心意,这辈子,我的老公是盈西谷,再也不可能是别人了!” 沙田擘低头半晌不出声,也坐在原地不动,小卷耐心地坐在沙田擘对面,等冒菜店里的客人几乎都走光了,沙田擘这才站了起来,他还带些醉意,身子摇晃地走出冒菜店,小卷跟在了身后。 此时小胡同里的灯光越发稀少了,小卷知道此时夜已深,沙田擘突然转过头来,小卷看不清他的脸。 “小卷,假如有一天盈西谷他不要你了,我,我是否还有机会!”沙田擘的声音极小,但是小卷还是听清楚了他的话。 小卷心里正是窝火,但是想到沙田擘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她强压心里的不快回答道:“沙田擘,姐和你姐夫盈西谷好得很,你放心,盈西谷就算抛弃了全世界,也不可能抛弃我!” 小卷想到前几日的恩爱,这种温柔多情的回忆已经收藏在她的心里,谁都夺不去,她由此断定,盈西谷绝不会抛弃她,他们之间的爱情让她牢牢地把他抓在了自己的手心。 “可是,假如真有那么一天盈西谷有了因其他的女人而休了你,我还有没有机会?”沙田擘痛苦地说道。 他知道自己此时是没有资格向小卷表达爱,他贫穷又长得丑,空有一腔温柔也枉然,他在她面前永远低入尘埃。 “我说了,没有假如这样的事情,就算有这样的事情,你我永远是两颗平行的树,你懂么?两颗平行的树只能各自守着自己的天空!我觉得,净草草最适合你不过了!”小卷不喜欢在男女关系上拖泥带水,她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人。 “这盈西谷真有福气!我羡慕他,小卷,现在已经走到大街口了,你自己叫车回去吧!你说的净草草我会考虑的,她是你为我选的未婚妻!我相信你的眼光!”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加快了脚步,转到了另一个小胡同里去了。 把小卷孤零零地晾在了一边,小卷虽然此时身处大街上,但是寒冬的大街早已没有了人烟,路灯把大街照得昏暗迷蒙,小卷抱紧自己的双臂,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暖和了一些,胆量也大了一些,不过,她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与沙田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也是她希望的。 第二百三十二节 离开她,她只能给你带来不幸 小卷走到最明亮的街灯下等着车,此时夜雾已起,一个醉汉正走向她,她后退一步,那醉汉却上前一步,目露凶光。 小卷感到不妙,她大喝一声:“你要干嘛,识相的话,你立即从我身边滚开?” “你说我要干什么!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一个女人孤单单地被人落在这里,想必你也是寂寞了,你放心,我就是专门替寂寞的人解闷的!”那醉汉把话说完,立即向小卷扑过来。 小卷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这等无赖,她刚要从自己的包里掏出辣椒水,却不料那醉汉早已把她的包夺取,并且甩在一边,直接把小卷往小巷的地方拖去。 小卷站立不稳,直接倒地,那醉汉直接拖着倒在地上的小卷继续走,小卷此时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地崩溃了,她心想完了,完了,今晚她不仅保不住自己的清白,还有可能丢掉自己的小命。 正当小卷惊慌失措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沙田擘向那醉汉大喝一声:“请放开她!” 那醉汉把手一松,从裤袋里掏出明晃晃的匕首,就向沙田擘刺去,沙田擘反手回击那醉汉,不料他的手掌被匕首划破,瞬间他的手掌血流如注,与此同时,小卷不顾身上的疼痛,抄起身边不知谁丢下的一只破木椅,就向那醉汉打去,那醉汉被那木椅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腰上,他只得慌不择路地跑掉了。 沙田擘不顾手掌流血,上前追了几步,只可惜这胡同连着胡同,那醉汉不知逃到何处去了! 沙田擘只得转身跑回来,来到小卷的面前道歉:“小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不该生气离开,我应该送你回家!” “没事,幸好有你,要是没有你,我今晚还不知道遭受什么样的结局呢?”小卷还是原谅了沙田擘。 两人走出胡同,来到大街口,小卷发现沙田擘的脸色苍白,他被划伤的手掌血流如注,她急忙掏出手绢给沙田擘包扎了伤口,然后带沙田擘去附近的医院治疗手伤。 小卷平时喜欢在自己的手上放一张手绢,现在这手绢派上用处了。 医生很快清创了沙田擘的伤口,他很严肃地告诉沙田擘,他的手掌的神经已经被划伤,很难修复,要修复的话这应该是老天出现奇迹的时候。 沙田擘听了,犹如晴天响了一个霹雳,要知道他的手如果恢复不了的话,他将以何而生,他的理发师事业将被荒废,沙田擘觉得很灰心,他瞬间觉得活着没有意思了。 小卷也替沙田擘难过,像沙田擘这般美发界的天才,还没有闪亮,就像流星一般消失了,她不停地向沙田擘道歉:“沙田擘,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的手掌受伤了!” 沙田擘叹了一口气:“小卷,快别这样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丢下你,我是罪有应得,只是可惜了,我不能再替客人设计发型了,我不再有理想,我就像平常人一样,庸庸碌碌地度过自己的一生了!” 小卷的心也非常的悲伤,但是事已至此,她自己也无能为力。 “小卷,你能陪我到椽龙那里去吗?我想亲口告诉他,我辜负了他对我的期望,我不能传承他的理发技艺了,还可惜,他人老了,希望找个人能够继承他的手艺,这是他唯一的心愿,很可惜,我让他失望了!”沙田擘痛苦地说道。 “沙田擘,我陪你去,你也不要灰心,说不定老天出现奇迹会让你的手好起来!”小卷很想老天再能过给沙田擘一次机会。 两人来到理发店,见理发店的灯已经关了,他们知道椽龙已经睡下。 “沙田擘,要不然咱们明天告诉椽龙,说你的手已伤,不再做这行了!”小卷看着沙田擘那肿胀的手掌虽然被白纱布厚厚地裹着,但是纱布上还却浸有血丝。 “不,我现在就告诉他!”沙田擘绝望地看着小卷,他从前还可以远远地看着小卷,如今他手伤了,连远远地看小卷的资本都没有了。 小卷见劝沙田擘无果,只得敲响了理发店的门,门里传来了椽龙苍老的声音:“谁?这么晚了,还让人睡觉了不?” 沙田擘苦笑一下:“小卷,你别介意,我师父就是这个样子,他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过了一会儿,理发店的门终于打开了,小卷看着理发店金黄的灯,一种莫名的温暖袭上心头,只见椽龙披着一件羊皮外套,把两人迎了进来。 “沙田擘,你说了吃了晚饭就回理发店工作,但是你食言了!作为一个理发师最基本的品质就是要诚信!下次不可了!”椽龙嘴上虽然这么说,他还是为沙田擘和小卷倒了一杯热茶。 沙田擘接过那杯茶,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椽龙面哭泣:“师父,我辜负你了,对不起?” 椽龙从来没有见过沙田擘这般阵仗,他以为自己的言语伤害了沙田擘:“徒弟,你快别这么说,我对你要求严格是为你好,你知道的,师父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有理发天赋的人,我是惜才啊!” 沙田擘越发伤心了,师父对他的好,他一辈子记得,可是,这辈子他与美发行业无缘了。 他慢慢地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师父,我的手掌已经被刀割伤,而且伤了神经,我这辈子再也不能理发了,师父,请你原谅我!” 椽龙见了,大惊,大骇,大怒,他用手轻轻地抚摸沙田擘那只受伤的手,长叹一声:“老天可怜我,我空有一身技艺,如今找不到人来继承了!沙田擘,你好糊涂啊!” “师父,对不起!”沙田擘此时早已经是泪满襟了。 “我恨你,不珍惜老天给你的天赋,我恨你,最终毁在女人手里,我恨你,作为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不先立业再谈感情,我恨我自己,好不容易寻得你这样的爱徒,就这样费了,我恨我自己活着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再也等不到与你这般的爱徒了!” 椽龙骂了沙田擘还不解气,又对着小卷破口大骂:“我知道,沙田擘手上的伤一定是因你而起,沙田擘已经太可怜了,你为啥还要来缠着他,你为什么不早早地放过他,如果,你知道吗?你毁掉了他的一生,也毁掉了我此生最后的希望!” 小卷无力反驳沙田擘,沙田擘的手掌伤了,不能再从事理发这个行业,的确时因她而起的。 不过,即使沙田擘不再从事理发行业了,她会像亲人一样给他帮助,她会弥补自己的过失。 第二百三十三节 他落魄了,也不会看上我 沙田擘和小卷在理发店里被椽龙骂得精疲力尽,几乎昏厥,两人都想着椽龙是可敬的长辈,都没有吱声,最后,椽龙长叹一声:“沙田擘,你去吧,如今你我师徒的缘份已尽,若要你我再续师徒情,必是你手掌恢复完好之时!” 沙田擘自知手掌已无完好的可能,想着这几日的师徒情谊就这么结束了,沙田擘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椽龙上前给了沙田擘一记耳光:“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等怂样更不配做我的徒弟,滚,你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他说完之后不解恨,连推带搡地把沙田擘推出了理发店,小卷也赶紧走出理发店,椽龙越发狠起来,把理发店的门关得砰砰作响。 随即,理发店的灯熄了,沙田擘还不肯走,当他听得椽龙的鼾声已起的时候,方才拖着沉重的步伐与小卷一起走向盈家的道路。。 深色深深,夜风凄凄,道路迷离,星子黯然无光,乌沉沉,沙田擘一言不发,他痛恨自己身上散发的酒味,他痛恨自己命运不济,他痛恨自己从此生如浮萍,再没有任何的方向。 小卷默默地跟着沙田擘走,她不敢说话,一直想着沙田擘的未来,她怕沙田擘从此消沉下去,她多么希望沙田擘的手掌能够好起来,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 当他们走来盈家小区大门口的时候,小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沙田擘,如果你现在手伤了,不能做理发师了,但是你可以做管理美发店的工作啊,我决定,我不要一分钱把理发店盘给你和净草草,如何?” “谢谢,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到家了,快进去吧!”沙田擘语气冰冷,故意拉开了与小卷的位置。 几天过后,一蛮发现每天起床之后,接连几天都是阴天,天色阴沉,就连小卷的眉头也难舒展,她不知道大嫂遇到啥事情了,又不敢问,除了帮着带两个孩子之外,她也躲回房间去看书。 小卷吃过早饭,看着阴沉的天发呆,不料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小卷打开家门,发现是净草草背着一背篼柑橘站在门外,小卷一见到净草草,泪水竟然流了下来。 净草草把装着背篼的柑橘放在地面上,问小卷发生什么事情了,小卷叹了一口气,让净草草在沙发上坐下,她为净草草倒了一杯茶。 当小卷看到净草草的时候,心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沙田擘有救了,净草草也绝对不会见死不救,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净草草把香气扑鼻的茶杯捧在手里,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暖和了不少:“小卷,昨日我老家的人来城里,我想着老家的柑橘甜美,我便托人给我带来了不少,我给你拿了一背篼让你们尝尝鲜。” “谢谢!你有心了!”小卷看着净草草欲言又止。 净草草放下手中的水杯,从背篼里取了一颗又大又黄的柑橘剥开之后递给小卷:“小卷,吃吧,我们老家的柑橘是解忧果,你吃了之后,保管你心情舒畅又美丽!” 小卷接过柑橘,剥了一颗放进嘴里,果然甘甜无比,汁水丰盈,她笑了:“嗯,这哪里是柑橘,简直就是一枚开心果,净草草,你愿意做某人的开心果吗?” 小卷的眼睛直视净草草的内心,把净草草看得不好意思了:“小卷,我当然想做某人的开心果,但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 “还有谁,自然是你心心念的沙田擘了!可惜,他有难了。你还愿意当他的解语花?”小卷向净草草故意说得。 净草草听了,花容失色:“小卷,你说沙田擘遇到难事了?天哪,我的心好痛!” 她觉得此时空气都弥漫着心痛的气息,虽然沙田擘这人看上去不咋样,但是在她心里就是最帅最好的男人,沙田擘平时对她的热情视而不见,但是她就是愿意向沙田擘施展她迷人的笑。 小卷见净草草很紧张沙田擘,心里的不安倒是少了一些,净草草是一个可靠的女人,至少对沙田擘来说。 “沙田擘前几日出事了,他的手掌被人划伤了,伤了神经,不能再理发了,他这辈子天生是为美发而生,他除了这个行业,可能什么也做不了,也许,你喜欢的沙田擘将是一个废人。”小卷沉痛地说道。 谁知净草草竟然是用情至深的人:“小卷,虽然沙田擘手受伤了,不能再靠美发赚钱,但是他还可以做其他的,要是他什么做不了,我宁愿养他一辈子,就算我和他将来在城里混不下去了,我还可以靠种地养他,我就喜欢每天看着他,就知足了!” 小卷听了净草草的话,很受感动,在这繁华如烟的红尘里,要找到这样情真的女人太少了。 于是小卷把前几日沙田擘受伤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净草草,最后她说道:“本来我是去说服沙田擘和你合伙盘下我的理发店,让你们有机会成为一家人,结果弄巧成拙,什么事都没有办好,还害得他的手受伤了,这相当于断了他的财路!” 净草草见小卷后悔不已,也只得劝慰她:“小卷,你一心为我和沙田擘着想,也只怪沙田擘的运气太差,想必他是不会怪你,我也不会怪你,你要放宽心才是!” 小卷点点头:“净草草,真难为你如此体贴,善解人意,我那晚已经对这沙田擘说,我已经决定把理发店盘给你们,不要一分一文,但是他拒绝了,我心里难受,其实他虽然不能理发了,他还能做管理美发店的工作,好歹也可以与美发行业近一点,他却不同意!” 净草草虽然来自乡野,人情世故却一分不少:“小卷,你可别这样说话,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和沙田擘怎么可能白白接受你的理发店呢?该出多少钱,我和沙田擘会分文不少的给你,不过,我现在手里的钱不多,可以先欠着一些,待以后理发店赚了钱了,再给你!” “好,既然你有如此想法,也就随你了,不过,沙田擘不同意接受我这美意怎么办?”小卷又问道。 “没关系,在我们签合同的那一天,我们把沙田擘的名字填上去,万一沙田擘生活无着落了,我们还可以帮扶他一把,或者,万一他的手掌好了,这理发店是他事业的起点,小卷,这样可以吗?”净草草眨着清灵的眼说道。 小卷大喜:“净草草,好表妹,没想到你有如此智慧,了不起,沙田擘有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小卷,你说什么呢?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沙田擘的个性你是知道的,就算他落魄到极点了,也未必会看上我!”净草草不由得蒙着自己的脸害羞地说道。 第三百三十四节 他始终要娶妻生子的 小卷见净草草是一个有担当的女人,又肯尽心帮助沙田擘,她的心自然宽慰了不少。 这日,她和一蛮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菜市场,准备去灌点香肠,做点腊味,当他们刚走出小区的时候,小卷看着一个女人的影子很像星可脂,她心里疑惑了,听人说星可脂在外地工作去了,怎么这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她又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眼睛花了,等她仔细看那女人的时候,那女人却消失不见了,小卷心想可能是认错人了吧,然后和一蛮带着孩子继续向菜市场方向走去。 其实,小卷刚才看见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星可脂。 话说星可脂回到本市已经好几天了,她一直犹豫要不要回家去,不是她不敢见自己的母亲和弟弟,而是家里似乎经常有一个人走动,那就是赋尔仁。 星可脂不知什么时候起,居然有点怕赋尔仁了,说实话赋尔仁还不是他的男朋友,但是她感觉到他把自己当成她的男朋友了。 这几日,她悄悄地躲在暗处,却见赋尔仁只要是一下班,或者是在休假的日子里,总是来到她家,帮妈妈和弟弟做这做那,似乎帮着她尽义务。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追求女人的,他似乎是不求回报,但是星可脂心里却有些不耐烦了,眼看自己要离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自己还没有机会见自己的母亲和弟弟。 星可脂此时非但没有体会到赋尔仁的好,反而嫌恶他揪不着自己,却揪着自己的家人,也是一个可恶至极的男人,她忽然心里一阵悲哀,她很可能再也甩不掉这个男人了,要甩掉他除非她一辈子不回家。 但是要她一辈子不回家,也是不可能的,她爱她的家人胜过自己,她只好希望自己在外地快快地赚钱,就在外地买新房,然后悄悄地接自己的母亲和弟弟离开这里。 虽然她很想在本地买大房子,但是因为可恶的赋尔仁,她只能出自下策了。 星可脂本是一个极聪慧的女子,因为总想着买大房子,就被同学叫去外地工作,说着这工作薪水很丰厚,但她能力不够,挣的微乎其微,不过,比她先到的那些前辈,有些人的薪水不菲,她帮这些前辈算过他们的收入,最多两年这些前辈都可以买大房子。 不仅是公司给她画了一张大饼,她自己也跟自己画了一张大饼,她觉得只要她的能力不断地增加,只要两年时间,她照样可以买大房子。 不过因为赋尔仁的存在,她变得有家不能回,只能悄悄地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家人,恨不得手撕赋尔仁。 这天,赋尔仁很思念父母在世的时候,最爱做一道菜,那就是又辣又香的火锅鱼,赋尔仁下班之后就直奔菜市场,他眼看天快要黑了,寻思这不知还买得到鱼不? 谁知他运气极好,居然买到了肥美得花鲢,他又买了一些蔬菜和一些菇类,然后兴冲冲地来到了星可脂的家。 赋尔仁为啥天天要往星可脂家窜,就算星可脂一直没有在家,其实赋尔仁知道自己已经把星可脂的母亲和弟弟当成自己的亲人了,他就像第二次投胎,投了星可脂的家里一般。 他喜欢星可脂的母亲和蔼可亲,喜欢星可脂的弟弟活泼可爱,他喜欢家里有热闹的气息,而不是他自己的家,他觉得自己的家是一个华丽的空壳,冷得让人受不了。 当他提着鱼和菜走到星可脂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完了,他转过身子看那黑暗的通道,他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来来回回地走过那一截恐怖的路径,没有路灯,脚下黑漆漆一片,指不定自己的脚下会踩到一团绵软的物体,有可能是老鼠,有可能是大蛇。 但是,他熟悉了这段路,并不惧怕这些了,他想起了与星可脂第一次走过这黑暗的通道的时候,星可脂的娇俏,星可脂的软语,星可脂的可爱,星可脂的活泼都还历历在目。 他正想着星可脂的时候,忽然间星可脂家的窗外有一人影晃动,他把手里的鱼菜放不远的石桌上,然后拨开杂乱的灌木,来到星可脂家的窗户外,只见她家的窗户外空空如也,除了一只慵懒的黑猫向他懒洋洋地叫了几声,然后这只黑猫又慢慢地消失在了黑夜里。 刚才,他分明是看见了星可脂,可是星可脂犹如游鱼一般再次从他身边溜走了。 赋尔仁想着心事,来到石桌边重新提起鱼和菜走进了星可脂的家,这时候,星可脂从茂密幽暗的灌木丛站了起来,她又悄悄地来到自己的窗前,看着温暖如春的家,她的泪水一点一滴地流了下来。 只见星可脂的母亲微皑还正在厨房忙碌,见赋尔仁提着鱼菜走了进来,叹了一口气:“孩子,你今天又破费买这些鱼菜,阿姨知道你对星可脂好,可是星可脂现在生死不明,况且这丫头的心思又猜不透,恐怕你们是无缘的,我想,你以后还是别来我家了,算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微皑还一边擦泪一边说道,要说这赋尔仁可是一个好女婿的人选,但是她知道不能耽搁赋尔仁的道理,要是女儿一辈子不回来,赋尔仁始终是要娶妻生子的。 “阿姨,你千万别这么想,就算星可脂不喜欢我,我还是我们成为一家人,这是我心甘情愿做的事情,你千万别把我赶走!我求你了!”赋尔仁向微皑还苦苦哀求。 微皑还见赋尔仁说得情真意切,也只得随他了。 “阿姨,今天我要下厨,做一顿美味的火锅鱼,让你和晓庙大饱口福,对了,刚才我回家的时候,好像看见星可脂就站在窗外,但是等我到窗外的时候,却不见星可脂,真是太奇怪了!”赋尔仁向微皑还说道。 微皑还自然很思念自己的女儿,她走到窗户边向外看,黑黝黝一片,并无人影。 “孩子,你应该是看错了,我知道你很想念星可脂,星可脂是一个乖巧的女儿,要是她回来了之后,一定会回家的!”微皑还眼睛发红,她很担心星可脂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赋尔仁说话间已经把鱼洗净,用作料把鱼肉码上,然后在一旁洗蔬菜,动作麻溜:“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星可脂,我这辈子只喜欢星可脂,不过,今晚我的厨艺星可脂是尝不到了!” 星可脂站在窗外看着这一切,她心里有些犯腻,照理说她被一个男人喜欢到这样的程度,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她却一点好心情都没有,只觉得赋尔仁真的太俗了。 第三百三十五节 她迟早一天心里有我 此时夜色清冷,星可脂躲在自己家外面的黑暗之中,不远处的梅花飘来冰冷的香味,星可脂心想,幸好还有一点花香陪伴自己,不然自己就要疯掉了。 又过了一会儿,星可脂此时浑身凉透,双脚麻木,手已是冰冷,她见赋尔仁已经把火锅鱼做好了,此时火锅鱼的香味飘出了窗外,这道菜的味道太香了,快让星可脂流口水了,星可脂的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她只盼望赋尔仁快些离去,她好进屋暖和暖和。 这时,赋尔仁拿出一只大碗另装了一份火锅鱼,微皑还不解地问道:“赋尔仁,你为何单留这份鱼?” 赋尔仁却笑道:“我有一种直觉,星可脂就要回来了,从现在起,我做的每一顿饭菜都要给星可脂留一份,这样的话,她一回家就有香喷喷的饭菜可以吃了!” 微皑还听了抹着眼泪说道:“赋尔仁,你有心了,我那傻闺女啊,怎么就不能看到你的好呢?” “没事,我相信我迟早有一天会感动她的!”赋尔仁此时已经把鱼肉舀在了一个大盆里。 赋尔仁以为自己这样的付出会让星可脂感动,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样做只能让星可脂反感而已。 果然,星可脂见赋尔仁这种厚脸皮的爱,简直就像自己刚才吞了一只苍蝇到肚里一般,她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犯腻。 此时她只想赋尔仁快快地滚回他自己的家,别在她家表演他的多情。 赋尔仁和微皑还和晓庙三人吃过晚饭,他又争着把碗筷洗了,然后又帮着晓庙温习功课,之后又陪着微皑还在客厅聊了些家常,然后,赋尔仁见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星可脂的家。 星可脂见赋尔仁离开之后,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时她觉得自己快被冻成冰人了。 她很快拿着钥匙开了家门,就在她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家温暖如春,分外的温馨,这时候她耳边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女儿,你回来了,你叫我们好牵挂!” 很快,她母亲给了她一个拥抱,星可脂的泪水也慢慢流下。 “女儿,你吃饭没有?我去给你热饭!”微皑还让女儿坐在沙发上,然后走向厨房。 星可脂本来想对母亲谎称她吃了饭,毕竟赋尔仁为她留的饭菜,她吃了心里会发慌,但是她肚子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好吧,妈,你帮我热点饭菜吧!”星可脂无可奈何地说道。 “女儿,这饭菜是赋尔仁给你留的,他预感你就要回来了,果然你就回来了,这个赋尔仁真好,你不在家的时候,时常来照看我和你弟弟。” “妈,你不提他好吗?”星可脂心情有些烦闷。 “好,女儿,我不提他,不过他真是一个好人,谁嫁他谁有福!”微皑还继续说道。 “妈,你i还提他,你再提他,我就不吃饭了!”星可脂赌气地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星可脂的大门,星可脂寻思来敲门的人是不是赋尔仁,她立马起身,藏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果然,是赋尔仁回来拿他遗留下来的手机,好险,差点就要被赋尔仁看见自己了,星可脂躲在房间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赋尔仁拿了手机,站在客厅环视了四周:“阿姨,星可脂回家了吗?我觉得今天家里有点不一样!” 赋尔仁早已经把星可脂当成自己的家了,微皑还见了急忙回答道:“天太晚了,你快回家吧,可脂没有回家,假如她一回家的话,我通知你!” 微皑还急忙把赋尔仁送走了,星可脂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到客厅,见自己的母亲已经把饭菜摆在了茶几上,那火锅鱼的确很美味,星可脂也顾不上这是赋尔仁做的鱼,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可脂,慢点吃,别被鱼刺噎着了!”微皑还心疼地说道。 很快星可脂吃完饭菜,微皑还对女儿说道:“女儿,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你让我们好担心,这次你回来,就别走了,毕竟你人在家里我们也放心!” “妈,我这次去外地工作,是挣大钱,忙,你放心,我最多吃两年的苦,然后我会挣下买房子的钱,到时候我就回来不走了!”星可脂对自己的母亲讲了自己的想法。 微皑还怔住了,女儿会找到这般好工作,她不相信。 “女儿,妈指望你平平安安的,不指望你挣多少钱,我想你那工作还是太悬了,你还是留在家里的好!”微皑还苦口婆心地劝道。 星可脂心里烦乱了:“妈,我好不容易寻得这份工作,你还给我泼冷水,妈,我不想再住这样小的房子了,你知道吗?我回到我的房间,我心里就发狂,我的房间太小太小了,还有弟弟,你想过没有,他将来是要长大的,娶老婆的,咱们家这么穷,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弟弟!” 星可脂的话就像锋利的刀子一般,戳在了微皑还的心里,微皑还此时无力反驳女儿的话。 她的泪水又哗哗地流了下来,星可脂见了,心里越发发火:“妈,你老是这样在我面前流泪,以后别这样了,女儿长大了,会让你和弟弟过好日子的,唉,一回到这个家,我真想发疯!” 星可脂之前觉得家里很温暖,现在她觉得这个家窒息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微皑还不再搭话,她把碗筷拿到厨房里去收拾了,她真想大哭啊,又怕女儿误解,泪水如瀑布般从她眼里奔泻而下,瞬间已经打湿了她的脸。 她把头埋在水龙头下,让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脸,泪水很快被水冲走,她抬起头来,找到一张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一并把她哭过的痕迹擦了去。 她自己知道过得很失败,她的婚姻失败,事业失败,其实她不愿意这样,只是自己的命运不济,没有能让儿女过得很好,是她唯一心伤的地方。 第二天,星可脂正躺在床上,却不料赋尔仁又提着早餐来到了星可脂的家,星可脂躲在房间不敢出自己的房间。 “阿姨,这是我给你们买的早餐,对了,我还帮星可脂买了一份,如果她回家的话,就可以立马吃到早餐,不会饿肚子了!” 星可脂躲在房间里听着赋尔仁的话,她真的要抓狂了,这个赋尔仁真的太自作多情了。 “赋尔仁,你以后别在为我们买早餐了,阿姨自己会做,你上班也忙,阿姨怕你累着!”微皑还真心疼赋尔仁这个小伙儿。 “阿姨,我不累,为家人做点事情,我觉得很幸福!”赋尔仁发自内心地说了这番话。 星可脂气极了,谁允许赋尔仁成为自己的家人了,谁给了他这天大的胆。 第三百三十六节 你不管遇到啥事,我都帮你 星可脂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耐着性子等赋尔仁走后,她才走出自己的房间,母亲招呼她吃早饭,却是赋尔仁为她买的灌汤包和豆浆,是她最喜欢吃的食物。 星可脂接过食物吃了起来,这家灌汤包的味道不错,是她最喜欢的那个味。 “女儿,你看赋尔仁对你痴心一片,对你又真心真意,不如,你试着和他交往,万一不合适,就断了他的念想,如果合适,你就凑合着跟他过算了,你也长大了,老是单着,当妈的实在是放心不下!”微皑还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又怕女儿恼怒。 谁知星可脂却并没有生气:“妈,我决定了,要给赋尔仁一个机会,不过,我考验他,看他是不是真心爱我!” 微皑还见女儿开窍了,心里一阵惊喜:“女儿,你要考验赋尔仁,不要太过了,他也算是一个可怜人!” “知道了,妈,你就别为他担心了,再说了,他是不是你的女婿还未定呢?”星可脂又吃了一口灌汤包。 微皑还最近找了一份新工作,在超市卖中老年人的衣服,她见星可脂正吃早饭,时间不早了,便去上班了。 星可脂见母亲走后,弟弟也早早地去上学了,家里就只剩她一人,她斜躺在沙发上,享受独处的好时光。 家里虽然贫穷,但比外地好,至少她觉得在家里心里很安宁,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赚钱。 星可脂看着手中未吃完灌汤包,她心里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接近赋尔仁,反正自己再隔几天就要离开这里去外地了。 先把赋尔仁用些甜言蜜语哄着,到时候自己抽身离去,也管不了赋尔仁的死活了。 星可脂被自己突然闪现的念头吓呆了,这还是原来的自己吗?为什么自己看上去就像迷失了心性一般。 星可脂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给赋尔仁打电话,当她拿起手机的时候,心里发慌,她定了定心,然后拨打了赋尔仁的电话。 她就像做了一件亏心事一般,心里狂跳,忽然她又希望赋尔仁不要接她的电话,她趁赋尔仁还没有接电话的时候,极快地挂断了电话。 此时时间就像停止了转动,星可脂忐忑不安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是赋尔仁打来的电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接通了赋尔仁的电话。 “星可脂,是你吗?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好开心!这些日你到哪里去了,我四处找你,却找不到你!”赋尔仁在电话那端惊喜地说道。 “我到外工作了,现在已经在家里了!”星可脂说道。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来!别走远了!”赋尔仁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道。 星可脂放下电话,急忙回房间把自己梳妆打扮之后,对镜照了一番,见镜中的自己仍旧娇媚动人,她知道赋尔刃一定会喜欢她这般模样。 很快,赋尔刃赶到了星可脂的家,当他一见到星可脂的时候,竟然给星可脂一个拥抱,星可脂用力把赋尔刃推开。 “放尊重点!”星可脂脸色绯红,非常讨厌赋尔刃的无礼。 赋尔刃知道自己失态,一个劲地向星可脂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绝没有下次,你再有下次的话,我撕烂你的脸!”星可脂恼怒地对着赋尔刃骂道。 赋尔刃倒是一个脾气好的,虽然星可脂骂他,但是他心里倒是很受用,只是星可脂看上去瘦了,黑了,也憔悴了。 “星可脂,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赋尔刃自然是极关爱她的人。 “不好!我过得很不好,这些日子我在外地工作,工作压力特别大!吃不好睡不好!我这些日子来,一直掉头发!”星可脂故意夸大其词地说道。 赋尔刃听了非常着急:“星可脂,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可以帮助你!” 星可脂轻咬嘴唇,放低声音地说道:“我最近手里有一个项目,还需要点资金,不过等我把这个项目做完,我就可以回来了!” 此时星可脂觉得空气有些沉闷,她这是第一次求人。 赋尔刃听说星可脂还要去外地,但又听说星可脂手上有一个赚钱的项目,也不怀疑这项目的真伪,只是想着对星可脂好的事情他都愿意做。 “星可脂,你手头上有项目,是好事,我支持你,说吧,你的资金还差多少缺口!” 星可脂见赋尔刃如此好骗,索性说了一笔数目,这数目不少。 赋尔刃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立马答应了,他拉起星可脂的手,星可脂甩掉赋尔刃的手,警惕地向赋尔刃问道:“赋尔刃,你想干什么?” 星可脂后退几步,以为赋尔刃要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谁知赋尔刃说道:“星可脂,走,我陪你取钱去!” 星可脂不敢相信赋尔刃如此大方,她心里倒是有些悔意:“赋尔刃,你真的要借钱给我?你要想好了,我借了你的钱,很有可能还不了你?毕竟,你知道的,我手上的项目虽然很好,但是也有可能失败!” “星可脂,这可是你一次干大事,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赋尔刃脸上带笑,一副百分之百支持星可脂的模样。 星可脂心里竟然有些同情赋尔刃,自己这般捉弄赋尔刃,他却丝毫不知。 “那我只能谢谢你了!”星可脂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想到自己到外地去,有了这笔钱,在公司里的业绩一定是最好的。 两人从银行里取了钱之后,星可脂对赋尔刃说道:“赋尔刃,咱们就此别过吧!” “星可脂,你这是撵我走吗?”赋尔刃此时不想离开星可脂。 “你不用上班了么?现在你是上班时间!”星可脂明显带着过河拆桥的语气对赋尔刃说道。 赋尔刃笑了:“原来你担心我上班的事情,你别担心我,我已经向公司请了假,对了,你在本地呆几天?这几天我都要陪着你!” 星可脂没想到赋尔刃还有这一招,她又不好意回绝赋尔刃,只得说道:“我只是担心你请假多了,公司对你的印象不好!” 谁知赋尔刃大笑:“星可脂,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谢谢!” “哼,还是被他误解了!”星可脂的脸憋得通红。 “不过,没有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了!走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吃大餐!”赋尔刃说道。 “晚上你请我吃饭?”星可脂指着自己的脸问道。 “是,不光是你,还有阿姨和弟弟,你开心吧!”赋尔刃真是细心体贴,不仅对星可脂好,还爱屋及乌地对她的亲人好。 第三百三十七节 我喜欢被你抓住的感觉 星可脂无奈接受赋尔仁的好意,不过,两人相议晚上去吃自助海鲜火锅。 “赋尔仁,你看现在离晚上吃饭的时间还早,你不如该做啥就去做啥,晚上我联系你!”星可脂不好直接向赋尔仁下逐客令。 她想着赋尔仁是一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自己说着话的意思。 赋尔仁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只见他临窗而站,看着一轮红日悬在半空,甚是好看,此时的太阳红光万丈,这是一个好景象,星可脂一定会被自己一点点的打动。 “星可脂,你看今天太阳高照,不如我们去外面晒太阳去,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最适合晒太阳!咱们去那里玩。”赋尔仁父母在世的时候,经常带他去公园玩,公园临湖边有一块空地,空地上绿草萋萋,坐在草地上晒冬日,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何况身边有自己喜欢的女孩一起晒太阳,这辈子太美了。 星可脂听了赋尔仁幼稚的话,眼睛也不抬一下,对于赋尔仁这般没有情调的建议,她只有嗤之以鼻。 “赋尔仁,你也真是的,本姑娘刚从外地回来,我还累着哩,谁有精力去晒太阳,你自己去晒太阳,我就不去了,我呆在家里好好休息一番!”星可脂虽然接受了赋尔仁的帮助,但是她还是希望赋尔仁尽快离开这里,让她独享一人的时光。 赋尔仁见星可脂没有兴趣外出晒太阳,又见她一心想呆在家里,也不勉强她。 “正好,前些日子我在你的房间里看了一本好书,我正好细细读上一番!”赋尔仁的话音刚落。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星可脂听了赋尔仁的话,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赋尔仁,准备向他怒吼,但是看着赋尔仁那惊慌失措的表情,惹人怜惜。 “赋尔仁,我问你,你说你前些日子进了我的房间,谁允许你的!谁给你生了这么大的胆!”星可脂此时语气变软,在这个可怜兮兮的男人面前,她发不了火。 “是阿姨,不,是我自己想着去你房间找本书看来着!”赋尔仁的语气越来越软。 “少来,明明就是你心术不正,还想牵连我妈,你这个人太恶了!”星可脂松开了赋尔仁。 赋尔仁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被星可脂抓,刚才星可脂抓他的时候,他感觉到犹如被星可脂抓到了一个繁华盛开的春天,有浪漫,有花香,有颗种子正慢慢地用毕生的力气冲破黑暗的土壤,开始发芽,那种子就是自己对星可脂的爱。 “星可脂,别松手,我喜欢被你抓住的感觉,你知道吗?我虽然被你抓住了,但是我感觉到你给了我一个最美的春天!”赋尔仁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 星可脂的手却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她一想到赋尔仁那令人厌烦的话语,她的手就像从下雨天的土壤里抓了几把湿泥,让她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双手,她想像着自己手上的湿泥经过自己的手掌已经变成了干净的沙粒,正随风而飘散。 “赋尔仁,你好不害羞,你竟然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我撕烂你的嘴!”星可脂正准备手撕赋尔仁。 赋尔仁的脸早已凑到了她的面前,星可脂气得骂道:“赋尔仁,你这人,真是的,我真服了你,这样吧,咱们去晒太阳去,我看你呆在我家实在是无聊之际!” 星可脂寻思离开家里,去晒太阳的话还可以和赋尔仁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正好找机会让赋尔仁断了对自己的念想。 “太好了,星可脂,我早就等你这句话了,走吧,咱们先去逛超市去!” 赋尔仁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又不太喜欢交际,窝在家里烦了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即使逛超市,超市里人群热闹,让他感到心里特别舒服,还有就是超市里的物品丰富,花花绿绿的看着特别养眼。 “逛超市?咱们这可是晒太阳,逛什么超市啊!”星可脂最不想的是与赋尔仁去逛什么超市,自己和赋尔仁在人潮涌动的超市里双双露面,算什么啊! “是这样的,几天中午阿姨和弟弟不回家吃饭吧!” “是啊,那又跟逛超市有什么关系?”星可脂真不知道赋尔仁到底要干什么。 “这就对了,咱们去采购我们的午餐啊!”赋尔仁含笑地看着星可脂,对于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他希望能讨得她的欢心。 “赋尔仁,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一会儿晒太阳,一会儿逛超市,一会儿又是准备午餐!我看你八成疯了!”星可脂坐在了沙发上,拿着手机看了起来,她不想理睬赋尔仁了。 赋尔仁见星可脂冷落了自己,心里想,这就是所谓的女人的心海底针,很万般变化,难以捉摸的。 “星可脂,你别生气了。其实我不过是想让你坐在草地上,一边享受温暖的阳光,一边品尝美味的食物而已,咱们中午可以在公园的草地上野餐嘛!” 赋尔仁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星可脂身边坐下,星可脂瞪了他一眼:“滚,谁叫你坐在我身边的?” 赋尔仁站了起来,身子转了几个圈,然后离星可脂较远的地方坐下,星可脂见了赋尔仁的憨态,嘴角牵起了一丝笑容,她太想笑了,只是她怕赋尔仁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她只得悄悄地笑。 “我已经滚远了,不过,咱们还去逛超市吗?”赋尔仁弱弱地问道。 “好吧,看你可怜样,咱们这就去逛超市吧!”星可脂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挎包,然后把手机放进了包里。 “走吧!可怜人!”星可脂向赋尔仁命令道。 赋尔仁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星可脂白了他一眼:“幼稚,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 赋尔仁听了星可脂的话,立马把身子站得笔直:“你叫我成熟是,我就立马成熟!” 星可脂摇着头,无可奈何地向门外走去,却听见赋尔仁向她喊道:“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咱们走吧!”赋尔仁话音刚落,却一把把星可脂的包抢了过去。 星可脂此时吓坏了:“你,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包啊,我可告诉你了,我的包里什么也没有,你抢去也没有什么用!” 赋尔仁被星可脂的模样逗笑了:“你真逗,我哪里是抢你的包啊,你是女士不?男士为女士提包是男士的本份,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原来是这样,赋尔仁,我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拜托你不要搞东搞西的,好不好,我的包还轮不到你提,你最好给我明白了!听到没有!”星可脂肺都气炸了,因为她不知道赋尔仁下一秒又会变成什么花样来。 第三百三十八节 你将成为女孩喜欢的翩翩公子 赋尔刃被星可脂骂得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星可脂把自己的包抢回来:“赋尔刃,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替我献殷勤!走吧!逛超市去!” 赋尔刃只好默默地跟在了星可脂的身后,星可脂却转回头来向赋尔刃吼道:“赋尔刃,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了!” 星可脂明显对赋尔刃鸡蛋里挑骨头,赋尔刃被星可脂的阴晴多变弄昏了头,他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两人很快去超市采买了星可脂最喜欢吃的食物,赋尔刃很大方地付了钱,星可脂本来不想这样,但是赋尔刃太热情了,她只好随他了。 两人来到公园的湖边,星可脂见这边湖边的草地的确很宽广,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这片草地还没有完全枯萎,青黄一片连着湖水,给人以萧瑟的感觉。 此时湖面平静,却有飞鸟在水间穿梭,迎面的风虽然清寒,阳光却温暖地照在她的身上,她的内心。 瞬间,她内心的烦躁消失殆尽,她好久没有这样的心境了。 小时候,母亲的辛酸让她铭记于心,那是的她一心想快快长大,然后为母亲减轻负担,现在长大了,她发现自己还要继续努力,为了改善家里的环境而奋斗,她从来没有静下心里欣赏身边的美景。 “太美了!蓝天白,堤上人们欢声笑语,湖中鱼儿戏水,鸟儿空中飞舞,草地柔软!”星可脂很喜欢这里的祥和,宁静。 “星可脂,你喜欢这里吗?以后我会经常带你来这里!” 赋尔刃把傻傻的声音把星可脂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她皱着眉头:“你能不能不该说话的时候,别说话!真是的,我的好心情都被你弄没了!还有,我自己没有长腿吗?我自己不会来这里吗?” 星可脂的话让赋尔刃低下了头,两人来到了一处平坦的草地上,星可脂坐在草地上没动,看着身边忙碌的赋尔刃,她叹了一口气,心想要是赋尔刃长得再帅一点的话,她也许还可以考虑赋尔刃。 赋尔刃很快一张桌布铺在了草地上,然后把在超市里买的食物一一摆好,才招呼星可脂去吃食物。 星可脂这人性格直,看不惯赋尔刃的地方总是指桑骂槐,根本没有给赋尔刃一点好脸色。 好几次,两人在吃东西的时候,星可脂又开始骂赋尔刃了,这赋尔刃本也是被爹妈捧着长大的人,虽然爹妈不在人世了,但是他还没有受过这等窝囊气。 好几回赋尔刃背着星可脂偷偷地抹眼泪,结果还是被星可脂看见了,她又对赋尔刃骂道:“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还在我面前抹眼泪了,真没出息!” 赋尔刃急忙擦了眼泪,对着星可脂苦笑,谁知星可脂见了又骂道:“赋尔刃,你是怎么一回事,笑得如此难看!摆脱你不要在我面前笑了!” 这下倒好,赋尔刃是哭笑不得,不过,赋尔刃心里并不埋怨星可脂,谁叫自己喜欢星可脂呢。 星可脂见赋尔刃不笑不哭又开骂:“赋尔刃,你是一个稻草人吗?好没情趣,不哭不笑不言语!” 赋尔刃心里犹如油煎一般难受,他明知道星可脂很有可能不是一个温柔的妻子,她说不定是一个恶妻,但是即使他被星可脂骂死,他也愿意和星可脂在一起。 星可脂本也不是这样爱骂人的人,但是她一见到赋尔刃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她最见不得一个男人没有精气神儿。 “赋尔刃,我见你实在是可怜,你这辈子到底谈过恋爱没有,来,本姑娘教你,第一,你要站有站相,什么叫站相,那就是站如松坐如钟,你长得不帅不是你的过程,你好好地体会一下我说的话吧!”星可脂见到赋尔刃弯腰驼背的样子,心里就烦。 忽然一个念头袭上她的心头,如今时光美好,不如训练赋尔刃的站姿,聊做消遣。 “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赋尔刃被星可脂说到自己的痛处,早已经汗流浃背,脸上红如朝霞。 “过来,站到我的面前来!”星可脂向他命令道。 赋尔刃心里一阵欢喜,这可是星可脂主动叫他站在她的面前,他飞快地站在了星可脂面前。 星可脂站了起来,在赋尔刃面前表演了一番什么叫站如钟,然后她向他命令道:“照我这样子站,本姑娘今天很有兴趣提高你的气质,以后你变得有气质了,找到媳妇了,你别忘了我的功劳,你现在要做的是,两眼平视前方……。” 就这样星可脂训练赋尔刃的站姿,直到日落西山,赋尔刃本来就喜欢宅在家里的人,何曾受过这般苦的训练,好几次他几乎昏厥,但是他还是咬着牙挺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受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好了!今天咱们就先练习到这里!你去收拾吧,我们该回去了!”星可脂又开始指派赋尔刃做这做那了。 赋尔刃强忍住浑身的酸痛,一边收拾草地上的食物,一边向星可脂问道:“星可脂,我经过你的训练之后,我的气质会提升吗?” “会啊,不过,你回家之后也要勤加练习,经过你长期的锻炼,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翩翩公子,成为很多女孩都喜欢的人!”星可脂满口胡捏地说道。 “太好了,我不要其他女孩子喜欢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够了!”赋尔刃把草地上的物品收拾完毕,他来到了星可脂面前。 只见星可脂面如梅花般冷艳,越看越好看,他冷不防亲了一下星可脂的脸颊,然后跑到远处偷看星可脂。 “可恶,赋尔刃,你这个挨千刀的人,你敢对我无礼!”星可脂从草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向赋尔刃打去。 赋尔刃躲闪不过,被那石头打中,他不顾身上的疼痛向星可脂求饶:“星可脂,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你一片好心帮我提升气质,我不知怎么谢你,才惹恼了你,我向你赔罪!” 星可脂抹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一脸无奈:“赋尔刃,你下次不可了,倘若有下次的话,我再也不理你了,也不准你到我家去了!请你自重!” 星可脂心里窝火得很,赋尔刃又慢慢地来到星可脂面前,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对不起,星可脂,我错了,为了让你消气,我送一个礼物给你!” 赋尔刃手里拿着一块心形的粉红色石头,是刚才他在草地上无意间发现的,他双手把石头捧在星可脂面前:“这石头就像我的心一般,请你收下这可爱的小石头吧!” 第三百三十九节 人人怕情伤,情伤最难熬 星可脂斜眼看了一下赋尔仁手中的小石子,这石头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 “赋尔仁,你送石头给我算是什么?是定情之物吗?别逗了!我还没有幼稚到这样的程度!” 她脸上全是不屑的笑,她笑赋尔仁太天真了,一块小石头就能打动她的芳心吗?不过,星可脂看得出赋尔仁的的确确对自己动情了。 星可脂心里有些烦躁,世界上最怕的就是情伤,虽然赋尔仁对自己百般依顺,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让人觉得可怜有可憎,但是她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最令人难受的是情伤,最难治愈的也是情伤。 她本着好心肠的态度,是不愿赋尔仁卷入这样的伤心境地,毕竟爱情不能勉强,谁叫自己始终不喜欢他呢。 “呵呵,星可脂,我只是觉得这小石头好玩而已!想送给你玩玩而已!”赋尔仁觉得自己送石头的动作的确是很幼稚,他忽略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星可脂这样貌美的女孩不一定喜欢。 此时太阳已经沉在了湖底,天色已经朦胧了,河边草地上的归鸟斜飞在芦苇丛里,鸟叫不停歇,湖面的风带来了霜气,星可脂感觉到浑身发冷。 “走吧,咱们回去吧!”星可脂说完,走到前面,也不管赋尔仁走没有走。 赋尔仁默默地地背着背包,走在星可脂身后,他很沮丧,他知道自己很幼稚,一直让星可脂看不起,他好想快点成熟起来,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让星可脂喜欢上自己。 赋尔仁和星可脂回到家之后,放下背包,见星可脂的母亲和弟弟早已回家,微皑还正要做饭,赋尔仁叫住了微皑还:“阿姨,今晚不用做饭,我请你们去吃海鲜火锅!挺好吃的!” “赋尔仁,要不咱们就在家里吃吧!总是让你请客,真是不好意思!” “妈,我想去吃!”晓庙扯了扯微皑还的衣袖小声地说道。 “晓庙,我们不能再让赋尔仁哥哥请客了,他都请了我们好多次了!”微皑还耐心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星可脂见了,眨巴着灵动的眼睛说道:“妈,既然人家如此急切地请我们去吃饭,我们为啥不去吃饭?这叫着什么,不吃白不吃!” 星可脂意味深长地看着赋尔仁,她已经想好了金蝉脱壳的计谋,过了今晚,明日一早她就离开这里,不再见赋尔仁了,也许这样的话,会绝了赋尔仁对自己的念想。 赋尔仁见星可脂答应自己请客,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星可脂拒绝自己的这片好心,他是一个喜欢把好东西和别人分享的人。 星可脂走到赋尔仁面前,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兄,你追女朋友的方法得改进,要知道有些东西不是金钱能办到的,这是姐给你的忠告!” “是,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教诲!走吧,咱们去吃大餐去!”赋尔仁憨厚地笑着回答道。 很快,星可脂一行人来到了本市最大的海鲜自助店,这家店消费颇高,星可脂平时是舍不得到这里来消费。 星可脂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这里装饰高雅,有格调,虽然客人很多,但是一点都不喧哗,是一个不错的进餐点。 “星可脂,阿姨,晓庙,来坐这里,这里临窗,可以看见窗外的夜景!”赋尔仁眼疾手快地为大家找了一个好位置。 此时客人渐渐多了,要找一个好位置不容易,星可脂见了,心里暗想这个赋尔仁看上去笨笨的,做事情还算敏捷。 星可脂一行人在餐桌前坐下,她不由得向窗外望去,果然,这餐厅在本市最高点,窗外的夜景她一览无余,在窗下灯光与霓虹交织,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与黑暗交融又独立,夜景说不出的美丽,在远处满天的星光与灯光已经融在了一起,星可脂有种人在仙境般的感觉。 星可脂正在遐想之际,赋尔仁已经拣了星可脂和微皑还以及晓庙喜欢的佳肴,端了上来,然后一人倒了一杯黑啤酒,晓庙除外,他为晓庙倒了一杯果汁。 “这里的黑啤酒味道很好,喝了养颜美容!阿姨,星可脂,晓庙,来,我敬你们一杯!”赋尔仁虽然平时宅在家里,但是他知道哪种食物对人健康,换句话说,他是天生的美食家。 正当客人渐渐散去的时候,微皑还已经吃饱,她寻思着赋尔仁越来越符合她女婿的人选,她虽然有点恨女儿眼界太高,眼看女儿这么快就要错失赋尔仁这般天下难找的好男人,她委实心里有所不甘。 “晓庙,你吃饱没有?”微皑还见儿子已经放下手中的餐具,正坐在饭桌前发呆。 “妈,我吃饱了!”晓庙毕竟是小孩子,他吃饱之后,很想离开这里。 “好,儿子,咱们回家去吧!”微皑还对着晓庙说道。 “妈,姐和我们一起回去吗?”晓庙看着姐姐已经吃好饭了。 “不,我们先回家,姐姐随后回去!”微皑还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拿起了包,起身牵着晓庙向店外走去。 星可脂见了,急忙收拾了自己的手机和包:“妈,弟弟,你们等等我,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谁知微皑还意味深长地对着星可脂说道:“女儿,你再陪赋尔仁吃点吧,我看赋尔仁还没有吃饱!” 这时,赋尔仁站了起来说道:“阿姨,我已经吃饱了,我们一起走吧!” 微皑还哭笑不得,她心里暗想,赋尔仁真是一个榆木疙瘩,自己是留给他和星可脂独处的机会,他还看不出来。 “我说你没有吃饱就没有吃饱,星可脂,你让赋尔仁再吃点吧!我们走了,赋尔仁,你得吃饱再走,听到没有!”微皑还几乎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其实赋尔仁的确没有吃饱,他笑道:“阿姨,星可脂,晓庙,我天生食量大,我还想吃点!” 星可脂见母亲正瞪着自己,只得留了下来,赋尔仁向星可脂歉意地说道:“星可脂,我可以再吃一点吗?” 当两人走出海鲜自助的时候,已经八点过了,在一条宽阔的人行道前,赋尔仁突然牵起星可脂的手,被星可脂甩了出去,赋尔仁只得默默地并排着过人行道。 当他们走到人行道中央的时候,一辆小车正要撞向星可脂,赋尔仁眼疾手快,一把把星可脂拥入怀里,星可脂本能地给赋尔仁一记耳光:“赋尔仁,你干嘛!” 赋尔仁却并没有放手,等小车急速地从星可脂身边飞驰而过,星可脂这才发现赋尔仁救了她,她顿时不要好意思地说道:“原来是你救了我,谢谢,不过,请你放开我!” 赋尔仁就像触电一般,立刻松开了星可脂,刚才他有了花满怀的感觉,这种感觉竟然让他的心灵深处颤动了一下。 第三百四十节 心爱的女孩,我能给你安全感 两人无语地穿过人行道,星可脂越发觉得赋尔刃太可怜,那种无能力的爱她太熟悉了。 “赋尔刃,你是一个好人,真的,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但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好吗?”星可脂突然想到盈西谷,自己不是也这么卑微地爱着盈西谷么? 可是,当她以为自己要嫁给盈西谷的时候,盈西谷却招呼都不打就娶了小卷。 盈西谷离开的痛苦还不是让她一人尝,那段失恋的日子太痛苦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了这段时光。 她从现在的赋尔刃看到了过去她的痛苦身影,她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教赋尔刃怎么远离痛苦。 赋尔刃听了星可脂的话,有些失望:“星可脂,我知道我长得很丑,可是我很温柔,而且我也懂生活,也能让你很好的生活,总之,我能给你安全感!” “哼,别在我面前提安全感,我告诉你了,这不过是你们这些男人为了得到想要的女人,最爱说的谎言而已!就算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爱听你这句话!” 星可脂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赋尔刃见了很心疼,他知道星可脂受过伤,他才疼惜她。 “不管怎么说,我这辈子就是要关心你,不管你跟不跟我在一起,我说到做到,我发誓!”赋尔刃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要向星可脂表明自己的心迹。 “赋尔刃,你胡说什么!你再这样说的话,你只会逼我离你越来越远,我真是怕了你了!你再这样执迷不悟的话,我只有逃离你的生活,我才会安心!”星可脂越来越烦赋尔刃了。 “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感动你,融化你!”赋尔刃的手握成了拳头。 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从自己身边逃走。 “你疯了!”星可脂急速快走,把赋尔刃甩在了身后。 赋尔刃心如刀绞,他对自己至爱的女人无可奈,他好郁闷,为什么有些人能轻易得到星可脂的爱,比如盈西谷。 赋尔刃把星可脂送到家门口,赋尔刃正要踏进星可脂的家,星可脂却把赋尔刃拦在了门外。 “赋尔刃,现在太晚了,难不成你还想到我家喝杯茶吗?” 赋尔刃此时觉得口干舌燥:“星可脂,我是有点口渴!” “你,还想喝茶,没门,赶紧回家去,再见,不,咱们不能见面了!”星可脂说完话,直接把门关上。 赋尔刃没想到星可脂这般绝情,分离就在眼前,赋尔刃的心突然变得十分悲伤了。 他此时不光感到自己被星可脂抛弃了,他还感觉到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星可脂的门外呜呜地哭了起来。 星可脂没想到赋尔刃居然在自家门外哭泣,她真的烦了,她隔着门向赋尔刃骂道:“赋尔刃,你是怎么一回事!要哭你滚回你家哭,你在我家门口哭,算啥!” 星可脂说完话,便去洗漱去了,她的话已经对赋尔刃讲明了,她才不管赋尔刃死活。 当她躺在舒服的床上时,却不知道赋尔刃并没有离开,他坐在石桌边,悲哀地看着星可脂家里的灯熄灭了。 他叹了一口气:“星可脂,我心里的女神,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正眼看我一眼!” 他又独自坐在石桌边,伤心了一会儿,很快他感到这寒冬的夜太冷了,他只得暂时离开,寻思明早再来这里。 第二天早晨五点钟,星可脂被自己昨晚设置的闹钟惊醒了,虽然此时空气寒冷,她也不敢赖床。 为了与赋尔刃避而不见,她早早地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然后收拾她的物品准备离开。 微皑还被女儿房间里的响动惊醒了,她起床来敲响星可脂的房间,星可脂开了门。 “可脂,你今天要离开家里?多呆几天再走吧!”微皑还心里不舍。 “我等会儿就走,妈,你放心,我会回来的!”星可脂见母亲的脸上挂着泪滴。 她放下手中的物品,来到母亲的面前,拭去去母亲的眼泪:“妈,你别伤心了,我这次去是挣大钱,干大事,不要这么儿女情长好不好!” “是,可脂,妈妈知道你有上进心,但是你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城市打拼,很苦!妈很担心你!不如,你告诉我在哪家公司上班,让妈心里踏实一些!”微皑还不知道女儿在外地上班的公司名字。 星可脂心里一沉,自己的公司是不能告诉亲人的,这是公司的规定。 “妈,公司名字不能告诉你,不过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好了!” 星可脂刻意回避自己说出公司的名字。 微皑还见了,一下子发火了:“星可脂,你知道吗?我们都很担心你,你不要买什么大房子了,不要折腾了,在本地找个人嫁了不好吗?你不小了!” 微皑还见同事的儿女都已结婚了,星可脂还这么单着。 星可脂最不喜欢听母亲说这些话:“妈,我就知道你看上了赋尔刃这个傻男人,要嫁你嫁,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可脂,你,你居然会说混账话了,你变了,变得妈都不认识你了!”微皑还气得浑身啰嗦。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或人!妈,我走了!你和弟弟要保重!” 星可脂此时已经收拾好行李,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气得微皑还坐在凳子上,偷偷试泪,女儿不仅变了,而且她在外地的公司究竟是啥公司,这般见不得人。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外有人敲门,微皑还以为是星可脂回心转意回家了,等她开门的时候,却发现赋尔刃提着早餐又来了。 “赋尔刃,我说了,你以后别买早餐了,我那不肖的女儿配不上你!”微皑还转过脸去,使劲地擦着脸上的泪水。 她觉得自己的伤心被赋尔刃见了,很丢脸。 “阿姨,你别生气,星可脂还年轻,还不懂得体贴你,以后她会懂事的,对了星可脂起床没有?我买了她最喜欢吃的酸辣粉!” 赋尔刃向星可脂的房间望去,只见她的房门开着,赋尔刃心里很慌乱,他知道自己昨晚惹她生气了。 不知今天早上她的气消没有,赋尔刃正想着,却不料听到微皑还对他说道:“可脂是起床了,不过,她走了,去外地的公司上班了!” “星可脂大清早就走了,也不等我送送她!”赋尔刃心里一阵失望。 “是的,她走得很急,但是我很担心她,因为她不愿意告诉我,她在哪里上班!”微皑还忧心仲仲地说道。 第三百四十一节 她一定明白了,感情不可勉强 赋尔仁听了,愣在了原来,他没想到星可脂真是一个心肠极硬的女孩子,他就不明白了,星可脂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他又想星可脂去外地到底是干什么呢?有没有上当受骗,不管怎么样,他横竖要去找到星可脂,就算星可脂再不待见自己,假如,星可脂在外地过得很好的话,他将远远地看着她,不再打扰她了。 不过,只要星可脂一需要他,他一定会飞奔而去帮助她,赋尔仁心里打定主意之后,便向微皑还说道:“阿姨,我可能这段时间都不会来这里了!” 微皑还见状道:“赋尔仁,其实这句话我早就想说给你听了,可脂脾气怪异,我想劝你,还是不要追她了,即使你把她追到手,你一定会被她欺负得很惨!不如尽早抽身离去,你或许能够交到一个知冷知热的女朋友!” 赋尔仁见微皑还误解自己,急了:“阿姨,我绝不是那种眼皮浅薄,没有定性的人,既然我喜欢星可脂,我不会轻易放弃,我是想说,今后这段时间,我要去外地找她,只有找到她,看她在外地过得好不好,我才放心,阿姨才放心!” “傻孩子,你人太好了,就不要管可脂了,她过得好不好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你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吧,就不要管她了!”微皑还眼圈一红,未免又落了几滴伤心泪。 “阿姨,你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再改变了!您和弟弟好照顾好自己,我今日就动身去寻找星可脂!”赋尔仁继续说道。 “可是,这天下茫茫,咱们也不知她到底去了哪一个城市?你怎么去找?”微皑还担忧地问道。 赋尔仁被问得哑口无言,大地苍茫,星可脂到底在哪里去落了脚。 两人正在愁闷之际,微皑还突然拿出一张动车票,递给了赋尔仁:“赋尔仁,这是前些日子可脂留下来的,你看她会不会是在这座城市里?” 赋尔仁接过这张动车票,喜上眉梢地说道:“阿姨,不管星可脂是不是在这座城市里,既然是她落下的动车票,应该在这座城市里可以寻得些蛛丝马迹!” “孩子,你的工作怎么办?”微皑还觉得赋尔仁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就算以后星可脂不跟赋尔仁在一起,她也愿意把赋尔仁当成自己的孩子。 “我想过了,我会辞去工作,一心一意地找星可脂!阿姨,你放心,我如今生活无忧,虽然是去找星可脂,实际上我想四处走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赋尔仁安慰这微皑还,他对找回星可脂有信心。 他一想到自己要出远门,心里就很开心,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窝在家里,还没出去见见世面。 赋尔仁从星可脂家出了门,火速赶到公司,找到他的主管,提出辞呈,他的主管不肯,告诉赋尔刃需要提前一个月提出辞职报告,赋尔仁不肯,那主管告诉他,要想立马辞职,就要付出代价,那这个月的工资就别领了。 他的主管又劝解了他一番,赋尔仁坚决要辞职,一分钟也不肯多在公司里呆了,只有他的主管只有遗憾地对他说道,虽然他们这么多年的上下级关系,但是他是很欣赏赋尔仁的,希望赋尔仁不要冲动行事,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他,他能帮忙。 赋尔仁一心要辞职,他的主管只得告诉赋尔仁,辞职报告他收了,工资和年终奖是不可能发放给他,而且还告诉他,离开了这么好的公司是赋尔仁的损失,以后,赋尔仁再也找不到这般好的公司了。 赋尔仁明白,这家公司的确是好公司,很多人就算削减脑袋也进不了这家公司。 虽然他的工资和年终奖泡汤了,让他多少有点不舍,但是他绝不后悔,现在没有什么比星可脂更重要的事情了。 星可脂到底在干什么?假如她干正事,为何遮遮掩掩,不可告人,要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自己在哪里上班,住在哪里,为啥不告诉别人,甚至是自己的家人。 那家公司到底是啥公司,两年就能挣回一所大房子,这样的公司赋尔仁还没有见过呢,所以,赋尔仁觉得星可脂的公司一定有问题。 倘若他能找到星可脂,说服星可脂悬崖勒马,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赋尔仁想到这的时候,也不再心疼自己的那点工资和年终奖了。 赋尔仁走出公司,心情极好,他想到自己也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是他从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赋尔仁回到家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外出的日用品,然后坐着计程车来到了本市的火车站, 赋尔仁拖着自己的行李,有点吃力,这也是他不太爱出门的原因,他寻思星可脂这般柔弱的女子,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穿梭在不同的城市之中,也实属不易,他未免又十分心疼星可脂,一心只想尽快找到她。 赋尔仁坐了几天动车,一路上他舍不得买动车上的盒饭,每天吃点方便面,面包等食物,他是一个不乱花钱的人,他只想把钱用在刀刃上。 赋尔仁坐了几天的动车,很快动车到了他想要去的地方,只见这城市很现代,不过,这座城市坐落在丘陵和群山中央,城市里却是很平坦。 赋尔仁下了动车,找了一个旅店住下,安心寻找星可脂,但是他接连寻了几天都无果,旅店的老板见他愁眉苦脸,劝他到这里的知名景点去散散心,虽然离这里较远,但是值得一看,说不定他还能到景点里找到他要找的人。 赋尔仁听了觉得有理,便收拾行李离开旅店,然后坐了一辆客车,奔向自己想去的景区。 天下事情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赋尔仁不知道他将要去的景区就是盈西谷工作的地方,而此时的盈西谷,正拿着扫帚在景区里走来走去,为维护景区的整洁而努力。 盈西谷这次回到景区之后,心态与前些日子不同了,这次他知道老婆小卷一心牵挂自己,两人久别之后胜新婚,特别是那一晚,他与老婆的缠绵悱恻,让他对生活充满希望。 他想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努力还债,以期望和小卷团聚,和家人团聚,而且现在起,他可以随时和星可脂通电话,接视频了,人有了精神食粮就是不一样。 还有一件事情让盈西谷特别开怀,这次回来他并没有见善宝珍来纠缠自己,这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他寻思善宝珍终于想通了,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大道理,才不来烦他了。 第三百四十二节 好可怜,她的爱付之流水 一日,盈西谷来到栗沓的铺面,自从泷经树在山洞里死去之后,栗沓想着泷经树已经了结了自己的情缘,又想着他待自己的好。 便找在山洞附近修了一个墓,把泷经树好好地安葬了一番,然后泷经树的铺面就由栗沓来打理。 栗沓接受这个铺面之后,见收入不错,寻思自己一人挺孤单,要是能够寻上一个好媳妇,自己的日子就美滋滋了。 栗沓面浅,心里有了想法也不愿意向别人说起,他唯一信任的人便是盈西谷,可惜自己打理铺面,没有时间去找盈西谷说心事。 栗沓见盈西谷走进铺面,心里喜滋滋,连忙招呼盈西谷在店里坐下。 栗沓为盈西谷捧上好茶,又为盈西谷拿出上好的牛肉干,还有一些山里稀罕的鲜果。 “栗沓,你这是日子过好了!大方了!”盈西谷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鲜美的牛肉干大嚼起来。 栗沓不好意地笑了,他才接手铺面不久,还没有褪去老实巴交的味道。 “盈西谷,要不是你帮衬着,我这苦日子也不知何时到头!”栗沓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栗沓,是你自己有造化,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盈西谷笑道。 “明天你有空不?”盈西谷问道。 “有空,西谷哥要请客吃饭!”栗沓知道盈西谷是一个大方的人。 “请啊!我这个人最喜欢请客了,难道你不知吗?不过,要请客,咱们先把正事办了!” “西谷歌,咱们要去做什么事情?我先申明我是不会跟你去做坏事!”栗沓故意说道,尽管他结巴,但是他还是慢慢地说完这些话。 “栗沓,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已经给你在市里寻到一个专门治你结巴的医生,这医生医术高超!”盈西谷为栗沓结巴的事情,已经找了好多人询问,终于有了现在的结果。 “谢谢西谷哥,明天咱们一定要去,我说话结巴,要是治不好的话,恐怕我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了!” 盈府贵听了栗沓的话,觉得栗沓非常有意思,这小子居然有了这心思。 “栗沓,你看上哪家女孩了!告诉我,我给你提亲去!”盈西谷笑了。 “这不是还没有着落吗?我还指望哥哥给我访访,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子,让我配得上她!不过,这话我只跟你讲,你千万别同别人讲!”栗沓的脸红通通的,就像刚出土的红萝卜。 “怕大家知道了,笑话你,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偏告诉你了,指不定癞蛤蟆能吃天鹅肉呢!”盈西谷觉得栗沓本质不错,又勤劳又心地善良,他一定会娶上好媳妇。 “我行吗?”栗沓觉得自己还是不够自信。 “当然行了,我看好你,对了,明天咱们去买些英语书籍回来,从现在起,我要教你英语!” “我现在有铺面了,还学英语干嘛!” “要是有外国游客来这里买东西,你怎么接待?”盈西谷故意问道。 栗沓拍拍自己是脑袋说道:“是啊!我不会说英语,就接待不好客人,西谷哥,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替我打算!” 两人正说着话,冷不防小卷给盈西谷发来视频,他接了视频。 “老公,你现在上班吗?”小卷正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面散步。 “没有,我在朋友栗沓家里,栗沓,来,看一下,这是我的老婆小卷!”盈西谷叫上栗沓与视频中的小卷见面。 栗沓脸上有些不悦,但是他还是笑着与视频中的小卷打了招呼。 小卷见盈西谷在栗沓这边,恐盈西谷有事,便挂了视频。 栗沓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盈西谷见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栗沓,你怎么啦,刚才还高高兴兴的,现在却耷拉着脸,谁欺负你了,我替你报仇去!”盈西谷故意说道。 “西谷哥,我只是突然心里不舒服,你结婚了吗?真不敢相信,嫂子长得好漂亮了,你这人真有艳福,为什么喜欢你的女人一串串的!” 栗沓说话结巴,他头脑却是清新的,至少盈西谷这样认为。 “栗沓,你怎么啦,你似乎话中有话!我是结了婚啊!这一点我并没有欺瞒任何人啊!”盈西谷笑着来到栗沓面前,一副自身洁好的模样。 “西谷哥,我敬重你,但是你结婚的事情告诉善宝珍了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你!” 栗沓鄙夷地看着盈西谷,盈西谷还没有遭受过如此的白眼,就算他欠了巨债,也没有见过如此作践他的目光。 “我告诉她了,就在我离开景区回老家之前!”盈西谷无力地辩解道。 对于善宝珍,他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她喜欢他,他躲避还来不及,但是他越躲,她追得更紧。 “西谷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她,你已经结了婚,这很难做到么?”栗沓两眼直视盈西谷,仿佛要把盈西谷的内心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喜欢我,要是早知如此,我何必隐瞒她!”盈西谷无力地辩解。 善宝珍是他心里的一个硬伤,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爱上她,即使他对她似火般热情。 突然,栗沓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宝珍姐啊!你遇错了人,可是,你如今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你的爱已经付之流水了,你知不知道,你太不值了!” 盈西谷听见栗沓断断续续的话,大吃一惊,难不成善宝珍遇上事了。 “栗沓,善宝珍怎么样了?她遇到事了?”盈西谷的心一直往下沉。 “自从那日她看见一个女人来找你的时候,她就每天在山庄里喝酒,成天醉醺醺的,有一天她不慎滚下了高坡,被一个叫游子枔的人救起!” “后来怎么样了?”盈西谷没想到自己给善宝珍带来如此的伤害。 他不停地捶自己的胸口,不停地踩踏自己的脚,又不停地叹息。 “后来,她在医院里治了几天,说她成了植物人,她父亲不忍她在医院受苦,专门雇了人在山庄里照顾!西谷哥,你好狠,没想到你的心肠这般毒!” 栗沓恨盈西谷毁了善宝珍一辈子,此时,盈西谷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栗沓,你误会我了!”盈西谷此时就是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你走吧!永远别来见我!我讨厌撒谎的人!”栗沓眼里闪着冷光,倔强地说道。 “那明天,我们还去城里吗?”盈西谷小心地问道。 “不去了,我宁愿永远结巴,也不屑与你为伍!”栗沓轻蔑地看着盈西谷说道。 第三百四十三节 从此,我们的友谊不复存了 盈西谷此时听说了这个消息,心里无比震惊,他没想到自己会给善宝珍带来如此大的伤害,但是自己也很无辜啊。 自己并没有追求善宝珍,更别说与她谈情说爱了,是因为自己长得帅么?是自己人够好吗?可是自己的这些特点并不能成为伤害善宝珍的理由啊。 盈西谷闷闷地看着铺面外寒冬萧瑟的山林,此时的山林远远地看上去,朦胧在一层薄薄的山雾之中,这些山雾如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下雨了,善宝珍成了植物人,尽管他没有过错,但是他心伤。 以前的善宝珍多可爱,多美丽,多活泼,就因为倾慕自己而遭受了这般惨淡的人生,她是多么的不值。 “盈西谷,你赶紧走,我这里不欢迎你!”栗沓一边说着一边把盈西谷推出了铺面。 “栗沓,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自己伤害了善宝珍,我真的是无心的,请你原谅我!别赶我走,我们是最好的哥们,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盈西谷慌了神,他不想失去栗沓这样的朋友。 “你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了!我的朋友可以不优秀,可以很傻,可是很丑,可以很可笑,但是他绝不是一个品质不好的人!你走吧,这辈子就当我们没有互相认识!”栗沓依旧带着结巴的口音说道。 “我做不到,我不走,我是你一辈子的朋友,我绝不允许自己失去你这个朋友!”盈西谷固执地站在栗沓的铺面面前。 栗沓见赶不走盈西谷,他心里气极了,他回到铺面,拿起水桶来到水龙头前,哗啦啦地放到最大,很快他接了满满一桶山泉水,他把手拭进桶里的水,寒彻刺骨,以至于他浑身打了一下啰嗦。 他拎着那满满的一桶冷水,很快站在了盈西谷面前吼道:“盈西谷,你走不走,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不走,我可是失去一切,但是我不能失去咱们的兄弟情,不管你怎么骂我,怎么对我,你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一辈子的兄弟!”盈西谷想起了和栗沓一起喝酒吃肉的豪情,想起了和栗沓一起抬滑竿的情景,虽苦犹乐,他又想起和栗沓一起的欢笑的情景。 他与栗沓的友情深厚,是谁也不能让他们的友谊从此断裂。 “好,盈西谷,你既然不肯离开这里,那你就完蛋了!”栗沓把话说完,提起那桶冰冷的水直接向盈西谷泼去。 很快,如瀑布般的水淋湿了盈西谷的整个身子,他感到了浑身的寒冷,犹如自己被积雪包裹一般,冷得他的牙齿不停地打架。 “滚,这辈子我再也不见你了!”栗沓把话说完,索性把铺面关了,拿出镰刀和篮子走出铺面向对面山坡走了,他寻思在对面山坡采点草药。 栗沓走后,盈西谷站在原地一步也不肯挪动,有人见他浑身湿透,都劝他赶紧回家换一身干净衣服,免得感冒了。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想着栗沓对自己的误会,心如刀割,最终他还是心里空落落地回了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衣服,此时已经到了吃晚饭时间,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浑身没有力气,这次善宝珍出事情,是他感到最可怕的事情,比他欠了巨债还要可怕一百倍。 但是自己要不要去看善宝珍呢?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很纠结,去看吧,自己更伤心,不去看吧,善宝珍毕竟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自己虽然无辜,但是善宝珍更可怜,去还是不去,他已经拿不定主意了。 盈西谷在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际,此时小卷向盈西谷发来视频,盈西谷有气无力地接了视屏。 “老婆,你有什么事情吗?我今天很累了!要不然明天你给我发视频好不好?”盈西谷此时不想理睬小卷。 只见视频里的小卷对盈西谷满脸担忧,欲言又止,最终她说道:“老公,你辛苦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你先休息吧!” 盈西谷点点头,生硬地挂断视频也不顾他老婆的感受,当然这也怪不得盈西谷,毕竟善宝珍出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他多与小卷多聊一天,他对善宝珍的歉意就越深,虽然善宝珍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盈西谷心里烦乱不堪,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子歪靠在床头柜上,看着窗外,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夜空没有一粒星子,此时天地相融,黑暗一片,只有几只粗哑的鸟叫声,这鸟叫声似乎像乌鸦的声音,听着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此时的夜是极静得,静得盈西谷有了令人窒息得感觉,夜风也停止了,他就像走进了一个时间停摆的世界,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活着无趣的滋味了。 正当他沉浸在这般难受的滋味中,他忽然听到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而这声音越来越近。 盈西谷本能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大门后,抄起一根木棍,准备随时对着要闯进来的人狠命一击。 果然,有人敲响了他的家门,他警惕地问道:“谁?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了,我没有心情见任何人!” 门外顿时鸦雀无声,半天没有声响,盈西谷再次问道:“是谁在外面,是条汉子的话,麻烦你言语一声!” 门外还是没有声响,盈西谷恼了,他一手拿着棍子,一手开了门骂道:“门外的好汉到底是谁,既然到我家门了,请你说一句话,我好以礼相待!” 盈西谷打开门的一瞬间,果然间有一个人正直立在外面,黑暗中他有些看不清前来的人到底是何人。 他举起那木棍就先那人打去,木棍却被那人的手抓得死死的:“是我,游子枔!” “你是谁?我认识你么?”盈西谷见来人是陌生人,自己并不认识。 “我是为善宝珍而来的!”游子枔的声音沙哑又哀伤地说道。 盈西谷见眼前叫游子枔的男人是为善宝珍而来,只得把游子枔让进了屋里。 “你叫游子枔,我从来没有听善宝珍说过有你这个朋友?对了,我家里刚好没有开水了,你不介意我没有水让你喝吧!”盈西谷刚要为游子枔倒开水,发现家里没有水了。 “我不口渴,谢谢,我其实与善宝珍认识不久,当初善宝珍在森林里寻找父亲,我遇到了她,我们一起走过一段森林之旅而已,不过这段时间很短暂!”游子枔眼里全是哀伤地说道。 盈西谷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游子枔,发现眼前的游子枔特别的消瘦,憔悴,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千疮百孔的雪人,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原来你真是善宝珍的朋友,你说你是为善宝珍的事情而来,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你讲吧!”盈西谷不忍直视眼前这个叫游子枔的男子,因为在所有人面前,他对善宝珍伤害最深。 第三百四十四节 对于爱情的谜底,我很难有答案 盈西谷打量着眼前的游子枔,虽然表情哀伤,但是他看上去不失为一个美少年,皮肤黝黑,,身材健壮,骨骼清秀,眉眼不乏英气。 “我是善宝珍的朋友,前些日子我与善宝珍在森林里分别之后,我离开了这里,又到别处去游历去了,等我短暂地游历完,又想念这里景色一等一的美,便又回来转了转,却不料偶见善宝珍天天为你失意而醉酒!” 游子枔眼里充满了对善宝珍的怜惜,盈西谷又大吃一惊:“那丫头为我天天醉酒,她这是太傻了,我不值得她那么做!” 盈西谷恨不得把自己捏碎,为何让善宝珍这样单纯善良的姑娘受苦。 “是,她太傻了,特别是当她知道你有妻子,却又和另外的女人有瓜葛的时候,她完全崩溃了,不过,我对你的人品不想做过多的评价,我只是想告诉你,那日她醉酒滚下了山坡,幸好我不放心跟随在她身后,当她坠下山坡的那一刻,我没有抓住她,虽然最后我把她救起来了,但是她最终因为伤势过重,成了植物人!” 游子枔说完这话,脸上现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盈西谷此时的心都碎了,自己竟然让善宝珍遭受了这般多的苦,他正在自责之际,忽然小卷向他发来视频,盈西谷此时哪里还有心情接小卷的视频,他想也不想地挂断了。 “想必,刚才的视频是你老婆发过来的吧?你为什么不接视频,难道你伤害了一个女人之后,还想伤害另外一个女人吗?”游子枔嘲弄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我没心情接任何人的电话或者视频,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对于爱情的谜题,我有时候很难做出答案,对于善宝珍对我的痴爱,我真的只有遗憾了,我这辈子最爱的是我的老婆,是我造成了善宝珍现在的样子,我的心很不安,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盈西谷嘴里胡乱说着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游子枔看着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只见盈西谷长得果然极帅,尤其他不笑的那张冷脸,简直就是气质超然,又不失男子汉的英雄气概,难怪善宝珍对他这般痴迷,可是这都是过去了,善宝珍成了植物人,她再也不会迷恋这张给她带来不幸的脸了。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宿舍的灯光忽然熄掉了,盈西谷在黑暗中摸索自己放蜡烛的地方:“游子枔,停电了,但愿很快就能来电,奇怪了,今天怎么会停电?我这里一般很少停电!” 盈西谷说话间已经找出了蜡烛,掏出打火机点上,蜡烛被点燃,宿舍里闪烁着奇怪的亮光,这种烛光若明若暗,照着人的脸上,也无法很清晰地看清对方的脸。 在宿舍的角角落落里,是烛光照不见的地方,这些地方仍旧被黑暗吞噬,盈西谷突然见很喜欢这样的烛光,就像自己的灵魂,有些地方不是纯洁无瑕的,在这样的烛光照射下,这些不洁的灵魂可以永远躲在黑暗之处,多好啊! “盈西谷,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本来我也不想来找你,但是自从善宝珍出事之后,我一直呆在她身边照顾她,但是,我最近又要外出远游了,我会去挑战无人的大海,这是去年就预定好的事情,现在我得出发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游子枔本来不想离开善宝珍去远游,但是挑战没有人烟的大海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盈西谷把蜡烛插在了烛台上。 “是这样的,我离开了就会没有人照顾善宝珍,虽然也有护理她的人员,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于是我想到了你,你可以在下班之余,帮我照看善宝珍,不过时间不会很长,大概两三个月之后,我就会回来继续照顾善宝珍!”游子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 “什么,你让我照顾善宝珍,恐怕这不合适吧!我是有妻子的人,我照顾她算啥?万一她醒来,第一眼见到我,对我深情不变,你让我情以何堪?”盈西谷马上回绝。 他再也不想和妻子之外的女人纠缠不清了,自己已经害了善宝珍一次,不能再害她一次。 游子枔见盈西谷不答应,他的脸变得冰冷难看起来,虽然烛光摇曳,光影斑驳,盈西谷是看得出游子枔心里的怒火。 “你这是推卸责任,别忘了善宝珍是为谁而变成了这个样子的,你是事情的起因,唯有你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懂不?善宝珍的小命如今都揣在你的手里,我倒要看看你是见死不救呢?还是做一个热心肠的好人,照顾一下善宝珍,就当她没有白白地爱过你!” 游子枔的语气强硬,几乎带着命令的语气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颓然地坐在桌前,此时屋里的电灯亮了,盈西谷一时不适应这明亮的屋子,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经受空前的考验。 “这个屋子本来就很亮,再点蜡烛已经是多余了!”游子枔来到烛台前,轻轻地吹灭了烛火。 “走吧,你以为你呆坐在这里,就可以避免照顾善宝珍么?”游子枔今晚必须要走,他可不给盈西谷商量的余地。 “什么?你让我现在就去照顾善宝珍?我,我还没有准备好!”盈西谷抬起头来,他两眼迷茫,他感觉到他就像一叶小舟,正出没在狂涛巨浪之中。 游子枔来到了盈西谷的面前,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抓起他衣领:“对,你现在就跟我去山庄,去照顾善宝珍,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推却,唯你不行!” “好,我这就去收拾我的物品,你稍等片刻!”盈西谷此时头脑一片空白,他自己已经没有了主意,只好等游子枔为他拿主意。 “你最好快点,别耍花招,我告诉你了,我这辈子走过许许多多的山山水水,见过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对付你,哼,小菜一碟!”游子枔放下了他的衣领。 他站在一旁喘粗气,心里为善宝珍不值,向盈西谷这样的男人,遇到事情之后,唯唯诺诺,不敢担当责任,是自己最瞧不起的人。 大约几分钟之后,盈西谷胡乱地收拾了自己的物品,然后跟随着游子枔走出了宿舍,游子枔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电筒,然后他打开电筒,顿时黑暗的夜空出现了一柱明亮的光芒。 这光芒很有力道,被游子枔在手里乱舞了一下,电筒的光芒变幻莫测,让盈西谷看花了眼。 “盈西谷,我替你悲哀,你的心思花在女人身上是不对的,你知道吗?人生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可惜你不懂得这个道理,这次善宝珍就是一个教训,懂吗?”游子枔趁机又教训了一下盈西谷。 第三百四十五节 若时光倒转,愿不曾遇她 盈西谷此时无语了,他现在允许游子枔误解自己,因为他自己觉得自己并不是专门去招惹女人的坏男人。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他真希望脚下的小路快点走完,毕竟这夜色中的山路太难走了。 游子枔因厌恶盈西谷这样的男人,一路上也不再和盈西谷说话了,两人默默地走在蜿蜒的山路上。 当他们转过山坳的时候,对面的山突然传出了一阵狗吠声,对面黑暗中出现了几个红点,游子枔认出这些红点是电筒的光芒,他侧耳听了一下,似乎有匆忙的脚步声从对面山里传来,还有一些人的嘈杂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对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游子枔走南闯北,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会吧!这里一向很平静!我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这里的人淳朴善良,不会做出不好的事情!”盈西谷立马反驳了游子枔的话。 “说不准,这种事情很难说!盈西谷,我看你还嫩着哩!”游子枔说话的时候,不免要嘲笑他几下。 两人走了几个个小时,便走到了对面的山上,此时的山上已经是寂然一片了,仿佛没有任何人来过一般。 盈西谷寻思之前在这座山里的嘈杂声必然是幻觉了,难道那些红点的光也是幻觉么? 盈西谷想到这里,抬起头来,见夜空仍然是漆黑一片,没有一颗星星,此时他感觉不到身上的寒冷,甚至因为走了许久的山路,他的脸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并且变得气喘吁吁了。 游子枔走得很稳健,他呼吸均匀,并没有显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也是盈西谷心里感到奇怪的原因。 两人来到山庄的我门前,见山庄里的灯都熄掉了,游子枔在关电筒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他台阶上已经生有白霜了,小草和花卉上悬滴着摇摇欲坠的露珠儿。 游子枔敲了敲山庄的门,很快有人开了门,当两人走进山庄是,那人关了门,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正当盈西谷寻思这开门人是谁的时候,游子枔低低地对盈西谷说道;:“如今,山庄里已经增加了许多人手,这些人手都是保护善宝珍的!与之前不一样!之前我记得山庄里没有一个人,除了善宝珍和她爸爸!” “可是,善宝珍都成植物人了,反而有人要保护她,我就有点不明白了!”盈西谷小声地说道。 “你不懂得事情多了!就你这样的人,还有女人喜欢你,我才搞不明白!”游子枔低低地回了盈西谷一句。 盈西谷想着既然善宝珍有人手保护她,那么游子枔为什么非要自己照顾善宝珍,这样的话到了他的嘴边,他还是咽了下去,毕竟他见游子枔对他最喜欢拿他开刷。 很快,两人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门口,盈西谷闻到了一股花香,游子枔敲了敲房门,护理人员开了门,游子枔吩咐那人下去,然后游子枔开了灯,只见善宝珍的房间里鲜花环绕,善宝珍躺在床上安详地睡觉。 “每天房间里要有鲜花陪伴善宝珍,清晨要与善宝珍焚香,让空气清新而干净,善宝珍喜欢听音乐,一定要帮她放点她喜欢的音乐,每天你至少要花两三个小时和她说话,也许你同她说话之后,会不经意地唤醒她!”游子枔开始吩咐盈西谷每天要做些什么事情。 盈西谷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游子枔,游子枔又道:“盈西谷,你心里也许疑惑了,像我吩咐你做的这些事情谁都可以做,为什么偏偏要拉上你,其实很简单,善宝珍之前最爱你,你的嗓音极有可能唤醒她!” 游子枔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转身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善宝珍,真是如花似玉,令人心痛。 “走吧,我带你到隔壁偏房去住,以后你下班之后就睡在那里,直到我回来为止!” 游子枔说完话,又叫了护理人员嘱咐了一番,然后带着盈西谷来到旁边的偏房里,游子枔开了灯,只见这间房子虽然是偏房,但是房屋看上去很高大,比盈家的主卧室还要大几倍,此房整洁素雅,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你先休息吧,别忘了你明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得走了!”游子枔向盈西谷命令道。 “好!”盈西谷不太喜欢游子枔强势的口吻,他希望游子枔快快离开这里。 游子枔走后,盈西谷把门关上,然后坐在椅子上整理自己混乱的头脑,之后,他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因为之前走山路得太疲乏了,他很快沉沉睡去。 但是他没有睡多久,便听见了一阵敲门声,盈西谷被惊醒了,警惕地向那敲门声问道:“谁?” “是我,善义屛!”门外传来了善总的声音。 盈西谷一听是善总的身影,他急忙打开门,却见善总突然倒在地上,他看了看四周,四周依然很安静,急忙把善总拖进了屋里,盈西谷再仔细看了看善总,善总的手臂已经被刀砍伤,血流不止。 盈西谷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衣服扯成条状,很快帮善总包扎了起来。 “我们又见面了!”善总对盈西谷是无可奈何,这个既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是伤害女儿的男人。 “善总,你怎么啦,隔壁有护理人员,要不叫人帮你看看伤势?”盈西谷比较担心善总的伤。 “不用,不用人给我看伤势,快关灯!有人追杀我!”善总向盈西谷命令道。 盈西谷听了,急忙关灯,他低声问道:“是谁追杀你?那人为什么要追杀你?而且,你呆在这里安全吗?” “不知道是谁,总之肯定是那为了钱财而丧尽天良的人吧!不过你放心,山庄很安全,我请了高手在这个山庄里守护,追杀我的人在山庄里要我的命,哼,他们还没有这本事!”善总冷笑了几声,然后躺在床上自睡去。 等天亮的时候,盈西谷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善总早已离去,唯有地上的血迹还证明善总曾经来过。 盈西谷急忙把血迹擦干,然后洗漱完毕之后,便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善宝珍仍旧躺在床上,护理人员已经开始帮她翻身或者按摩了。 盈西谷见房里的鲜花已经有些枯萎了,便走出善宝珍的房间,去后花园采了许多鲜花插在了花瓶里,又为善宝珍焚香,又开始与善宝珍讲话。 他不顾护理人员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依然向善宝珍道歉,他希望如果时光倒流的话,他愿这辈子不曾和善宝珍相遇,因为只有这样就没有伤害了。 第三百四十六节 老婆,我好怕你误会我 盈西谷见善宝珍躺在床上,宛如睡美人,又想着她如花的年龄将在昏迷中度过余生,他心生同情,又兼悔意,便坐在善宝珍的床前,开始呼喊善宝珍。 “善宝珍,你快醒醒吧!你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我记得你说过,你要在这大山里创业,给这里的山民带来致富的道路,我支持你,只是求你千万别再睡了,好吗?”盈西谷多么希望能唤醒善宝珍。 护理善宝珍的人员,一个叫春藤,一个叫冰梅,春藤看上去大约二十多岁左右,长得瘦削,一双精明的三角眼,虽然长得漂亮。却有同龄人鲜有的精明,冰梅长得稍微丰硕一点,但是她长得及其妩媚,一颦一笑都显得特别的纯洁。 两人见盈西谷在善宝珍面前说话,都偷偷地发笑,盈西谷才不管这两个小姑娘笑他,他不仅给善宝珍讲话,还唱歌给善宝珍听,他唱的是善宝珍以前最喜欢唱的歌。 盈西谷对着善宝珍唱完歌之后,摸出手机看了一看,时间不早了,该去上班了,他站了起来,准备走出善宝珍的房间。 “你就是盈西谷大哥?”冰梅叫住了他。 “是,我是盈西谷,你是?”盈西谷虽然不喜欢搭理陌生的女人,出于礼貌他还是回答了眼前丰美女人的话。 “我叫冰梅,她叫春藤!我们都是专门护理善宝珍,我想对你说,现在是吃早饭时间,你应该不知道在哪里吃饭吧,来,让我带你去吧!”冰梅热情地说道。 盈西谷听了冰梅的话,他觉得自己的确有点饿了,他点点头:“好,我正好肚子饿了!” 春藤见了,也极力地对两人说道:“冰梅,盈西谷,你们去吃饭吧,我留下来照顾病人,等你们吃了饭之后,再来换我!” 盈西谷见春藤的神态有点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冰梅和盈西谷两人走到饭厅,盈西谷这才发现自己曾经和善宝珍父女一起在这里吃过饭,现在在这里吃饭的人有是十来个人,盈西谷猜想这些人有保镖,有厨娘,有花工等人。 盈西谷刚坐在饭桌上,他见自己的手机落在了善宝珍的房间里,他于是返回了善宝珍的房间去取手机,却发现善宝珍躺在病床上,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这情况让盈西谷吓了一大跳。 经过检查,他发现善宝珍的呼吸器被人拔掉了,这还了得,这分明就是有人要谋害善宝珍,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连一个植物人都不放过。 “春藤!你在哪儿!”盈西谷气不打一处来。 春藤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盈西谷,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拔了善宝珍的呼吸器,你就是这样工作的吗?你和冰梅两人不间断的护理,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我必须要想善总报告!”盈西谷毫不犹豫地说道。 春藤听了,吓得哭了起来:“盈西谷,你行行好,我刚才内急,去上了一趟厕所,是我疏忽了,请你原谅我,我下次不敢了,请你千万别告诉善总,求求你了!” 盈西谷见她哭得伤心,不免心软,他向春藤说道:“你得好好地看护好善宝珍,这次就暂且饶你,不可有下次了!” 盈西谷拿了手机,然后来到饭厅,见冰梅已经帮他打好饭,一边吃饭一边等他。 两人吃完饭,盈西谷把冰梅叫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对着冰梅说道:“冰梅,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刚才有人拔了善宝珍的呼吸器,你平时护理善宝珍的时候,要小心点,别被坏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善宝珍丢了命的话,你和春藤两人都说不清,说不定你们两人还会惹上官司!懂么?” 冰梅听了,受了点惊吓:“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竟然会要善宝珍的命,善宝珍太可怜了!盈西谷,你放心,我会留意此事!” 盈西谷又把此事打电话告诉了善总,善总吩咐盈西谷不要轻举妄动,他会暗中彻查此事,善总还要求盈西谷辞去扫地工作,盈西谷不答应,他在工作之余照顾善宝珍,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善总见盈西谷不答应辞去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善宝珍,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太自私,再说了,盈西谷也没有义务照顾自己的女儿,善总他是一个讲理的人,也就不勉强盈西谷了。 盈西谷拿着打扫的工具,来到了工作的地段,仔仔细细地把这里的环境整理了一番。 只见此时金晃晃的太阳跃升空中,万丈金光照耀着遍山遍野,群山与河流,草木与藤木都像镀了一层明亮的金子,闪耀着金黄的光芒。 盈西谷心里想着,今天可是一个大好的晴天,他又想着昨日强行挂断了老婆的电话,今日弥补还来得及。 于是他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然后给小卷发了一个视频,却见小卷并无回应,他的心好懊恼,又想着小卷一定有事才没有回应他。 他此时的心乱如麻,他担心小卷昨天生他的气了,今天不肯接电话。 盈西谷的心情突然紧张,就连工作都没有心思了,他间断的又给小卷发视频,却还是不见小卷接他的电话,盈西谷好歹捱到下班时间,却又只能回到山庄。 当他回到山庄的时候,他与小卷通视频又不方便,此时他只希望游子枔快点回来,好让他脱离这里,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盈西谷回到山庄,见春藤从善宝珍的房间里走了出来,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知道她要干些啥事情。 盈西谷悄悄地跟在春藤的身后,春藤来到后花园,与一个干瘦的保镖说了一会儿话,由于盈西谷隔得太远,他并没有听见两人说什么? 莫非春藤和那保镖在谈情说爱,但又不像,盈西谷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那日善总被人追杀,然后又有人要拔善宝珍的呼吸器,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会要这父女两人的命,盈西谷想到这,他头上冒汗,因为他知道自己也将卷入这场是非中。 盈西谷又向善总询问到底是谁会要他们父女的命,善总也是不知,只是吩咐盈西谷在山庄要好好保护好善宝珍。 盈西谷放下电话,走进善宝珍的房间,越发觉得躺在床上的善宝珍可怜,正当这个时候,小卷向盈西谷发来视频。 盈西谷慌忙起身,走出善宝珍的房间,来到一个僻静之处与小卷通了视频。 他见小卷的脸有些浮肿:“老婆,对不起,我现在不方便接视频,我明天再发视频可好?” 小卷在视频中有些生气,但似乎有话要对他讲,又见盈西谷忙,只得把视频挂了,盈西谷见小卷挂了视频,心里发痛,他怕小卷再一次误会他。 第三百四十七节 狐狸的尾巴是藏不住的 盈西谷心情郁闷地收起手机,来到善宝珍的房间,见冰梅一步不离地守着熟睡的善宝珍,他走到冰梅身边,看了看不远处的春藤,细声地说道:“你辛苦了,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看着!” 冰梅微微笑,走出了善宝珍的房间,盈西谷见春藤好几次都偷偷地往他这边看,脸上露出不友好的表情。 春藤看了看周围,来到盈西谷的面前道:“盈西谷,听说你在景区扫地,想必你也累了一天了,你去休息一会儿,这里有我看着!” “谢谢,我拍不累,如果你累了的话,你不如去休息一下,我是男人,精力充沛,不用担心我!”盈西谷想也不想地回绝了春藤的好意。 春藤见状,也只得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到了吃饭时间,冰梅已经回到了这里,春藤满脸笑容地对着冰梅和盈西谷说道:“今晚厨娘做了红烧鱼,你们先去吃吧!我留在这里照看善宝珍!” 冰梅看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便说道:“你们先去吃饭吧,我不饿!” 春藤见状,只得拉着冰梅的手走出了这里去吃饭去了,两人走后,盈西谷越来越怀疑春藤这个女人了,几次三番地想把自己从这里支开,此人最是可疑,自己要小心堤防才是。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盈西谷见春藤接连打着哈欠,便对春藤说道:“春藤,你困了,你就守下半夜吧,让冰梅守下半夜,你们两人轮着来守,这样的话人也不会太累!” 春藤此时已经十分倦怠了,她巴不得去睡觉,等春藤离开了这里,盈西谷对着冰梅说道:“冰梅,你守了上半夜之后,记得叫我,春藤很可疑,我们不得不防着她,善宝珍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咱们必须要保护她,如果你值班的时候,遇到什么风吹草动,记得要告诉我一声!” 冰梅点点头对盈西谷说道:“你说的很对,善宝珍不仅是一个好姑娘,还是我的好同学,好闺蜜,我听说她出了事之后,辞职来照顾她!善宝珍这辈子帮助了我不少,没有她,我也不可能学护理专业,说不定现在我还是一个没有生活技能的可怜女人呢!” 冰梅说到这的时候,眼圈红了,小时候她家里穷,受善宝珍父女俩不少的资助,又加上她和善宝珍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说。是一对肝胆相照的知己。 在凌晨三点钟左右,盈西谷忽然梦见一个小男孩忽然扑到他的怀里,他正惊喜之际,却突然醒了。 盈西谷心里很诧异,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莫名的梦,他以为这是一个平常的梦,也就没有多想。 正待他又要睡下之际,他的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盈西谷开了门,是冰梅告诉他,她下班了,春藤现在就在善宝珍的房里。 冰梅说完话,便离开了这里,盈西谷起了床,并没有开灯,他只是摸索着穿了衣服,然后走出房间,躲在暗处看春藤照料善宝珍。 他看了许久,并没有见到春藤对善宝珍动手,就在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春藤的时候,忽然间山庄停电了。 只见此时阴风阵阵,盈西谷顾不得许多,急忙跑进善宝珍的房间,他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电筒,却发现一个中年男人正拿着刀刺向善宝珍。 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 那人见自己被发现了,转过身来打掉了盈西谷的手机,此时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之中,盈西谷忽然又听到匕首落地的声音,他心里想,糟糕,那个刺客一定是逃出了这个房间。 “抓刺客!”盈西谷大吼一声,紧接着山庄的灯亮了,盈西谷跑到善宝珍的床前看了一眼,幸好,善宝珍安然无恙,盈西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又见春藤双手抱膝地蹲在角落里,她早已被吓得失去了魂魄,他走上前去,把春藤拉了起来,说道:“春藤,别怕,没事了!” 春藤一边战战兢兢地点着头,一边偷偷地看了一眼盈西谷,又看了床上躺着的善宝珍,见善宝珍躺在床上没事,她的眼里喷出了凌冽的寒光。 盈西谷见了春藤的眼神,他不动声色,他相信狐狸的尾巴迟早要露出来。 保镖们见善宝珍房里出现了刺客,都在山庄里搜寻,直到天色微明,山雾朦胧之际,也没有搜寻到刺客。 此时冰梅已经上班了,盈西谷亲自和保镖队长湖威一起再次把山庄翻了一个底朝天,但是始终没有刺客的踪影。 湖威一直跟随善总若干年了,是善总最信任的心腹之一,他见自己和手下搜找刺客无果,心里一阵烦躁,他随手扯了一根枯藤摔在地上:“这可恶的刺客,我就不信了,山庄被我们几个兄弟守得严严实实,竟然被这贼人逃掉了,我就不信了,他长了翅膀不成!” “湖威,别焦躁,走咱们再到花园去看看,我相信总寻得一些蛛丝马迹!”盈西谷一边说着,一边向花园走去,湖威跟在了他的身后。 花园里腊梅吐香,各色菊花恣意怒放,虽然是冬天,却是花香弥漫,令人感到这里依然如春般欣欣向荣。 两人仔仔细细地在花园里寻找刺客留下来的踪迹,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花园的后门口,他们发现了两个烟头,一个烟头很长,其中一部分烟杆骇没有烧完,另一个烟头却是实实在在地把烟杆烧完,湖威小心地拿出塑料袋装好。 他们又继续搜查了花园,但是他们除了烟头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盈西谷见状对湖威说道:“湖威,我怀疑山庄里有人是刺客的内应,咱们应该从山庄里的人开始排出!” 湖威点点头:“盈西谷,你说得很对,咱们山庄里的人不可靠!不过,我会派兄弟们在山庄外查一查,因为这烟头就是我们的线索,还有,但凡是来山里的陌生面孔,都是可疑的,如果有陌生人抽这种烟,那无意就是刺客了!” 盈西谷觉得湖威说得有道理,又见时间不早了,他应该去上班了,于是他拿起扫地的工具向索道方向狂奔,幸好当他赶到对面山区的景点地段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当喘着粗气拿着扫帚打扫的时候,老李远远地走了过来。 “李主管,你好!”盈西谷脸上陪着笑向老李喊道。 老李来到盈西谷面前,脸色一沉:“盈西谷,最近你的风言风语不少,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别一天到晚就想到祸害女人,还有你最近的工作都不在状态上,你得改,懂不?不管怎么说,你的本质还是好的,还有,你有遇到事情了,记得要给我讲,明白不!” 第三百四十八节 别忘了,你们是有私情的 盈西谷只好赔笑地向老李保证他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也保证自己以后注意言行,不让别人说闲话,老李又看了他几眼,然后自去了。 盈西谷觉得自己真实运势不济,喝水都塞牙,吃饭都噎着,这样的人生让他真是哭笑不得。 他抱怨了几下自己的生活,没奈何地拿起扫帚开始扫地,忽然看见自己左边的山坡上有灌木,不知何时结了红色的野果儿,他放下扫帚儿,攀藤附葛地到那野果儿的半山坡,这野果儿红艳艳的,很是喜人。 他又把头凑向那果儿,果儿弥漫着浓郁的甜香,盈西谷实在是忍不住,伸手去摘那果儿,不料山坡下有人朝他喊道:“盈西谷,你这小子,叫我好找,你拿了我的钱却不帮我办事!你给我滚下来!” 盈西谷听这声音一惊,他一想到自己把自己隐藏得这般深,居然被赋尔仁这小子找到了,他双脚不稳,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山坡。 此时,山坡上石头嶙峋,有很多尖锐的部分,他被这些石头刺伤,顿时觉得浑身疼痛不已,最要命的是,他刚才只顾摘果子,并没有顾及这高高的山坡是很危险的。 他刚想到这里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子变成了一个轮子,从山坡上滚下,此时他头脑一片空白,分不清天地,最后,听得哐当一声,他摔在了地上,等他清醒过来,发现他正好摔在了赋尔仁的身上。 赋尔仁痛得哎呦呦地乱叫,盈西谷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身上不过是有些擦伤而已,并不妨事,赋尔仁随后从地面上起来,走路自如,方知赋尔仁也没有事。 赋尔仁见了盈西谷,双目圆睁,抓起赋尔仁的衣领就破口大骂:“好你个盈西谷,你拿了我的钱,却又把星可脂支开了,到底是为那般?没想到当年我这个最诚实的好同学如今变得如此的奸滑!” “赋尔仁,你息怒,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当初我拿了钱,帮你和星可脂牵线,我照做了,至于星可脂她去了哪里,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能把她的脚绑起来吗?别忘了,我们是好哥们,我会害你么?还有,你对我这么凶没用,星可脂人不在这里!”盈西谷向眼前对自己发狂的人辩解道。 赋尔仁听了盈西谷的话,松了手:“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当年你们有私情,你把她藏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赋尔仁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对盈西谷有些嫉妒之意,凭借这些日子他和星可脂与盈西谷接触,凭直觉他就觉得只要是盈西谷招招手,星可脂就会到盈西谷的身边去,盈西谷有这本事,他却没有。 盈西谷听了赋尔仁的话,火大了:“你这臭小子,别乱说,你别忘了我是一个已经结婚的人了,我爱着我老婆哩!” “你结婚了又怎样,有些人握住家花又不放弃野花的人不少,也许你就是那其中的一个!哼!”赋尔仁已经把盈西谷想成那样的人了。 “我懒得跟你说这些了,告诉我,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有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盈西谷此时不再纠结赋尔仁攻击他的人品了,他怕自己的行踪暴露,被追债人追杀,这是他这辈子最担心的事情。 赋尔仁环视了周围的景色,只见群峰碧绿,飞瀑如练,烟蒸腾,空气清新,真是一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倘若在此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共度一生,那真是赛过神仙日子了。 “你还我星可脂来!”赋尔仁又开始发疯,毕竟他平时宅在家里,容易胡思乱想。 “我说了,星可脂不在这里,她在外地!你怎么就不听呢?我还没有让你说出来找我干什么?说,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赋尔仁向赋尔仁反问道。 “我不过是星可脂的母亲给了我一张星可脂曾经乘坐的动车票,动车票有这个城市的地址,我在这个城市里没有找到星可脂,特来这景区散心!”赋尔仁说得。 盈西谷突然笑了:“你这个为爱痴狂的人啊,真是可怜可恨!星可脂不在这里,你不如在此游玩几天,回去吧!” “不,我找不到星可脂我绝不回去,我曾经对自己发过誓!”赋尔仁一脸执着。 “还发誓呢?赋尔仁我怎么觉得你喜欢一个人竟然如此累呢?这样吧,我帮你,我帮你给星可脂打个电话,问她住在哪里,谎称去看她,如何?”盈西谷也很想帮助赋尔仁找到星可脂。 幸好星可脂还时不时地跟他联系,赋尔仁见盈西谷有心帮助自己,也便同意了。 两人坐在一块青石上,赋尔仁焦急地看着盈西谷打电话,心里未免酸酸的,对于星可脂区别对待自己和盈西谷,他有些吃味。 盈西谷接通了星可脂的电话:“星可脂,你现在在干嘛?” “在上班哩?”星可脂在电话那头回答道,而且她仿佛身处在一个嘈杂的环境里。 “你方便接电话吗?我有事要对你讲!”盈西谷怕自己的电话影响星可脂上班。 “方便,有什么事情你讲吧!”电话那头的星可脂似乎来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是这样的,眼看就要到年关了,我有几天假,不如我来看看你吧,你说过你今年不回去过年了!”盈西谷早就想好了自己去找星可脂的借口。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盈西谷,我最近很忙,你还是不要来找我的好!等过完年,为来找你吧!”星可脂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要不,你你的住址发给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到公司来找你,给你增添麻烦!这样行吗?”盈西谷还是不死心地说道。 “盈西谷,你还是不要来的好,对了,这里的电话信号不好,我听不清楚了,对不起,盈西谷,我得挂了!”电话那头的星可脂很慌乱地挂了电话。 盈西谷再打电话给星可脂,对方显示的是无法接通。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放进自己的兜里,他看着对面的山飘来一朵乌,这乌黑压压的一片,已经遮住了对面山的一大部分,也许对面的山雨就要来临了吧。 他又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躲进了层里,他向赋尔仁说得:“变天了,要下雨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 两人从青石上站了起来,来到附近的一个浅显的山洞,正好可以避雨。 此时,山风猛烈,雨滴夹在风中四处飘洒,飘在了赋尔仁和盈西谷的脸上,两人顿时觉得脸上冰冷,忽然盈西谷见雨中带着雪花,飘飘悠悠地四处飘荡,盈西谷心里想,难不成要下雪了么? 不过他不怕,他的人生不是正在经历风雪么? 第三百四十九节 我被女人嫌弃了,可怜 两人在山洞前一块干燥的地方往里坐定,盈西谷寻思着外面的风雨吹不到这里了,便说道:“咱们就坐在这里,保准不会被风吹雨打!” “盈西谷,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在这山洞前避风雨,少不了酒食!不如咱们对酒当歌如何?”赋尔仁一时兴起,便对盈西谷说了这番话。 “不错,要是现在有酒有菜就好了,就算咱们俩大醉一场,也心满意足了,只是,酒何在?菜何在?” 盈西谷说话间,见风越发大了,雨夹着雪在空中盘旋飞舞,那雪花就像失重一般,摇摇晃晃地落在了地上。他感到身上一阵寒意。 “无妨,待我给你变一个戏法出来!你看,这是什么?”赋尔仁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两小瓶白酒,和一些肉干,豆干,以及花生米等食物。 他那白酒递了一瓶给盈西谷,盈西谷把酒瓶打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酒,此酒是我的最爱,香气馥郁且带着微微的辣香,正是驱寒之好物!” 他仰头喝了一口,赋尔仁急忙拿了一块肉干与他下酒:“喝酒少不了佐酒之物,来吃肉干!” 赋尔仁说完之后,神情凄然,呆坐在原地酒也不肯喝一口,菜也不肯吃一口。 “你怎么啦,赋尔仁,今天咱们异地相逢是一件开心事,你却如此忧伤!”盈西谷一边喝酒一边劝慰赋尔仁。 赋尔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头悄悄擦干眼泪:“我们俩是他乡遇知己,真是两眼泪汪汪,况且我父母早亡,本想娶一房好媳妇兴家立业,结束这般凄恍的寂寞生活,没想到,我是我心向明月,她心向沟渠!我这个样子是开心不起来了!” “赋尔仁,别伤感了,你既然没有了父母,你还有我们这群朋友啊,星可脂迟早会接受你的,这只是时间问题!”盈西谷也不太理解星可脂。 最近星可脂变得太厉害了,就拿自己虽然口口声声地要去外地看她,不过是想从星可脂的嘴里套出她的住址而已,结果星可脂居然连地址也不告诉她了。 “来,咱们好歹喝一口酒,这天气太冷了,喝了酒身子暖和一些!”盈西谷拿着酒瓶和赋尔仁碰了杯。 赋尔仁一口酒下肚,酒中的辣味在他喉咙中打转,辣得他不停地咳嗽,且眼泪都咳出来了。 “盈西谷,你是不是觉得星可脂和以往不一样了,以前星可脂对我的态度是不好,但是还不至于躲避我,现在她一人去外地了,明显的就是不想见我,我想着她一个弱女子去外地,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想想我就心疼!”赋尔仁不胜酒量,一口酒下肚他感觉得自己的身子暖和一些了,他的话题也打开了一些。 盈西谷见对面的山已经笼罩在了一层薄薄的白雾之中,就像星可脂把自己隐藏。 “是啊,我也觉得星可脂变了,上次她的确来过这里!”盈西谷此话出口,也来不及收回。 “什么,星可脂来找过你?”赋尔仁大失所望,猛地喝了一口酒,这次他被呛得更加厉害了。 星可脂竟然来找盈西谷,两人会不会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心里一阵阵地难受起来,星可脂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感情。 赋尔仁想到这,拿起酒瓶就要全部喝下,盈西谷急了,一把抢过赋尔仁的酒瓶:“赋尔仁,你咋了,你继续这样喝下去会醉的!” “醉死好,盈西谷我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为什么你那么受女人欢迎,而我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喜欢,星可脂不但不喜欢我,还对我避而远之,你能体会一个男人被女人嫌弃的感受吗?” 赋尔仁此时已经有五六分醉意了,他把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 盈西谷见状,急忙说道:“赋尔仁,你真的是误会了,你知道的,我和星可脂是过去式了,是不可能的了,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娶她,她来找我,是有事情求我,我和她绝对清白的,你是我的好兄弟,我再怎么也不会染指朋友妻!” 盈西谷觉得自己不该用染指两个字,但是为了想赋尔仁表明自己的清白,他只得这么说。 赋尔仁大笑几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拿着酒瓶走出山洞,仰着头,张开双臂,随着风转了几个圈,又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轻轻地捕捉那有些笨拙的雪花,每当一颗雪花重重地跌入他的手掌之时,他就大笑几声,然后大哭几声。 他觉得自己太苦了,自己虽然衣食不愁,但是寂寞的他已经快要疯了。 盈西谷见状,顾不得许多,急忙把赋尔仁重新拉入山洞:“赋尔仁,你别在这里吃酸醋了,我告诉你吧,那日星可脂来找我,是找我借钱来着,我看她是我前女友的份上,我便把钱借给她了,我们俩真的没有什么!” 赋尔仁听了盈西谷的话,犹如冰雪坠在了头顶上,他呆住了:“盈西谷,你和星可脂终究是旧情不断,好歹我比你有钱些,为啥她找你借钱,却不找我借钱,不对啊,她还找我借了钱!” 赋尔仁虽然已经有醉醺醺,但是他清楚地记得在星可脂临走之时,是找他借了一笔不小的钱。 “星可脂也找你借钱了?这事可不妙,星可脂到底借那么多钱来干什么?我记得她说是为了冲公司的业绩!不,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赋尔仁,你快别吃酸醋了,你心爱的女人肯定有事情了!”盈西谷的脑袋飞快地转速着。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星可脂到底拿这钱干嘛了,不行,我得立马去找星可脂,我要去救她!”赋尔仁有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向山洞外面冲去。 “且慢,赋尔仁,刚才我们不是和星可脂通了电话么?听她的语气,她目前应该没有危险,不如在这里游玩几天,再去找星可脂吧,眼看着雨雪越来越大,就算你走,也走不了了!”盈西谷拉住了赋尔仁。 赋尔仁见天气越发的恶劣了,只得同意盈西谷的建议:“盈西谷,咱们好久没有见了,我就不去旅店住了,不如今晚我住到你哪里去,咱们也夜烛秉谈如何?” 盈西谷听了心想,自己平时就住在山庄里,赋尔仁去住的话多有不便,而且还会引起他的误会,觉得他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赋尔仁,我的住处你不方便去,山路漫漫,你会不适应走山里的,我就为你就近找一家旅店住下罢!”盈西谷心虚对看着赋尔仁。 赋尔仁忽然大笑起来:“兄弟,我懂得,一个男人在外面怎会少了那些莺莺燕燕的事情呢?我理解!不过,要是我娶了星可脂,绝对只守她一人!” 第三百五十节 算我交友不慎,可悲 “赋尔仁,我住的地方太简陋了,不如旅店舒适,你还是去住旅店吧,明天我来找你!” 盈西谷觉得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是断然不能答应赋尔仁到自己的住处去住。 当山洞外面的雨停了的时候,已经是吃饭时间,盈西谷带着赋尔仁在一家有名的餐馆吃了当地的特色菜,又喝了不少酒,然后又为赋尔仁找了旅店住下。 盈西谷下午下班的时候,又来到旅店邀约赋尔仁吃饭,却见赋尔仁不在旅店,盈西谷又打电话给赋尔仁,赋尔仁的电话倒是通了,却没有人接听。 盈西谷又听见那电话被甩在地上的声音,然后赋尔仁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 此时,雨后的景区分外清丽,山峰经过雨水的冲刷之后,呈青青黛色,草木经过雨水的洗涤,绿叶越发碧绿或者金黄,薄薄的积雪零星散乱地堆积在树枝上,地面上,甚至是旅店的台阶上,他呆呆地站在了旅店片刻,最后转身离开了旅店。 他知道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那就是在游子枔还没有回来之前,他得保护善宝珍。 盈西谷回到山庄的时候,暮色苍茫,群鸟归巢,他刚到山庄门前的时候,却见山庄里一片喧闹。 “什么情况?山庄历来是一个清净之地,就算为了保护善宝珍而加强了人手,也不至于如此吵闹!”盈西谷的心里不免乱想。 他走进了山庄,却见湖威几步向他走了过来,颇有几分得意地说道:“盈西谷,刺杀善总的人被抓住了!就关在库房里!” “那人被抓住了,这么快?是他自己要刺杀善总?还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你们问过此人没有?”盈西谷问道。 “问了,只是可恨这人嘴紧得很,他什么也不肯说!”湖威继续说道。 “还是一个硬骨头么?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抓到此人的。”盈西谷倒想看看此人是何等模样。 “今天下午,我们去景区办点事,结果发现那人抽的烟跟咱们在花园里留下来的烟头一模一样,又是外地人,然后我们就断定此人就是刺杀善总的人,于是把他抓了回来!”湖威说道。 两人来到库房,见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头上系着黑色布条遮住了他的整个脸,他的嘴里塞着一布团,他的身子左右摇摆,希望自己能够挣脱捆绑他的绳索。 “别费劲了,你是逃不掉的!”湖威向那人喝道。 那人却挣扎得更厉害了,他身子左右晃动,用力过猛,连人带椅倒在了地上。 湖威上前去狠狠地踢了他几脚:“你这牛脾气,死到临头了,还这般挣扎!说,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盈西谷叫住了湖威,他蹲下身子,扯开了那人脸上的黑布,却愣住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赋尔仁。 盈西谷都懵了,赋尔仁是刺杀善总的凶手,这也太扯了,但是赋尔仁虽然是自己的老同学,但是也不排除他不做坏事。 “呀,是你呀,救我!”赋尔仁脸上的黑布冷不防被人解开,发现眼前的人居然是盈西谷,他就像遇到大救星一般,向盈西谷求救了。 盈西谷见状,恐怕湖威发现他俩认识,只得向赋尔仁喝道:“你这挨千刀的人,你为何要行刺善总,说,说出你背后指使你的人,饶你不死,否则有你好看的!”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还啪啪地扇了赋尔仁几个耳光。 他这几个耳光把赋尔仁打得晕头转向,以至于赋尔仁以为盈西谷是这歹人中的歹人。 赋尔仁吃了盈西谷这几记耳光,人也变得老实了,心里暗暗叫苦,他觉得值太冤了,简直就是交友不慎,他一直以为盈西谷是一个好人,结果盈西谷是恶人。 他记得当时他正在景区的一个小吃店吃特色小吃凉粉,当时他刚刚摸了出了一支烟来抽,就被这伙歹人抓到了这里来,他的心犹如悬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的,原指望自己能够悄悄挣脱身上的绳索脱身而去。 却没想到盈西谷也是这伙人,他与盈西谷知根知底,他不免灰心丧气了,就算自己逃到天涯海角,盈西谷也能把自己抓住,难道自己的小命就此休了么。 赋尔仁想到这,眼角边流了几滴清泪,赋尔仁见了,心里未免有些好笑,这个赋尔仁还是那个样子,一个没有经过事儿的主儿。 湖威见赋尔仁装模作样,挥起拳头就要打向赋尔仁,被盈西谷拦住了。 “你不要打他了,你看他这般斯文模样,柔柔弱弱的,一副胆小鬼的模样,我觉得他不是刺杀善总的主角,一定是有人叫他这么做的,不如咱们好酒好菜地招待他一番,说不定他就招了。”盈西谷阻拦了湖威打赋尔仁。 湖威放下拳头,有些不明白地望着盈西谷:“你说要好酒好菜地招待此人?合适么?依我看,饿他几天,看他招不招!” 湖威对于坏人不可能心慈手软,盈西谷见状道:“此言差也,饿他几天也不一定有结果,有些人天生固执,就算你饿他十天半月,他也不会吐露真情,不如好酒好菜让他大吃一顿,等他酒朦胧之际,再用言语试探他,到那时他不胜酒力,还有什么话不说的!”盈西谷怕赋尔仁饿着肚子了,心里也起了一番好心。 “这就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盈西谷,你说得有道理,想我每每酒醉之际,都会把平时不敢说的话吼出来!好,听你的,我这就去安排酒菜去!”湖威把话说完,转身就走向库房的大门。 “盈西谷,你不走么?”湖威在库房大门口向盈西谷问道。 “你先去整些酒菜,我在看着他!”盈西谷沉着地回答道。 湖威走后,盈西谷急忙问道:“赋尔仁,你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别人请来的杀手!” 盈西谷此时苦笑了一下,眼前手无缚鸡之力的赋尔仁摇身一变,变成了冷血刺客,这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荒诞的事情。 “我真的冤啊,我哪是什么杀手,再说了,我这么做图什么?你知道的,我不缺吃穿!盈西谷,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赶紧的把我放了,之前拿给你的钱就让你白白地受用了,至于星可脂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也不关你的事了!”赋尔仁此时心里又惊又怕,见了赋尔仁这幅毫无同情心的嘴脸,他心里气愤得很。 “放了你,我倒是想,可是我现在没有这个本事,还有你之前给我的钱,本来就是让我帮你和星可脂牵线,我也照做了,不欠你,那钱我该受用!哼!”盈西谷见赋尔仁身处绝境还口口声声提钱,这是自己的哥们吗? 第三百五十一节 你没有丢下我,好哥们 两人正说着话,库房大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盈西谷向赋尔仁吼道:“你这爱钱的家伙,说,你是不是为了钱来做这昧良心的事情!” 确实湖威为赋尔仁端了一些酒菜进来,见赋尔仁双手捆绑,楞了一下:“糊涂,我们都糊涂了,他双手被帮着,怎么吃饭喝酒?我还是把酒菜端回去,饿他才是正确的!” “不,咱们不如帮他松绑,让他舒舒服服地大吃一顿,然后再把他绑起来!”盈西谷见饭菜都给赋尔仁端上来了,岂有不吃的道理。 “给他松绑?让他好好吃饭?盈西谷,我看你是头脑发昏了,万一他袭击我们了怎么办?万一他趁机逃走了怎么办?”湖威觉得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他绝对不会给眼前的人松绑。 “你放心,他跑不了,假如他跑得话,他的下场就是这样的!”盈西谷拿出匕首,一刀白光过后,赋尔仁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两截。 赋尔仁此时吓得脸色失色,浑身发抖,他接连摇头,以示他不会逃跑或者伤人。 “那好,你去给他松绑,如果他跑了,我拿你是问!”湖威说完话,来到了赋尔仁的身边,以防止赋尔仁逃跑。 盈西谷为赋尔仁松了绑,把饭菜端到他的面前,大声喝道:“你给我听好了,这里的饭菜全部都给我吃光,酒也要全部喝光,我告诉你了,要是你给我剩一滴酒,我马上就结果你,要知道你的小命落在了我的手里,你不再是你,懂么?” 赋尔仁战战兢兢地点点头,看着盈西谷拿嘚瑟的样子,他有气也不敢发,只得喝酒吃肉,不一会儿,赋尔仁醉了,嘴里不住地喊星可脂,又指着盈西谷大骂,盈西谷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只得把布团重新塞进了赋尔仁的嘴里。 湖威见状,也拿出绳索把赋尔仁重新捆上,然后对盈西谷说道:“这人嘴里喊了半天,就喊了一个叫星可脂的女人,莫非这女人是他的背后的指使者!” 盈西谷听了湖威的话,只有将计就计地回答道:“应该是这个女人,俗话说最毒不过妇人心!” 此时,赋尔仁的头偏在椅子上,已经醉深了,他竟然开始打鼾了。 盈西谷心里骂道:“这个赋尔仁居然在这个时候还睡得着?真是傻子一个!” “他睡了,不如明天再来问他吧!”盈西谷说道。 “嗯,明天要把那个叫星可脂的女人的住址问清了!”湖威此时也累了,他打着呵欠地说道。 盈西谷和湖威走出库房,湖威拍了拍盈西谷的肩膀说道:“盈西谷,没想到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在景区扫地真是屈才了,善总这般看重你,不如你跟着善总干,他是一个喜欢广交好友的豪爽人,他一定会让你吃香喝辣,享受不尽的福!” 盈西谷面带微笑:“谢谢,我觉得在景区扫地更适合我!” 两人走到善宝珍的房间时,盈西谷走进了房间,湖威自去别的地方巡逻了。冰梅见盈西谷进了房间,急忙拿出饭盒递给盈西谷,盈西谷这才发现此时已经过了饭点了,自己却未曾用饭。 盈西谷接过饭盒,心事重重地在一旁用饭,见善宝珍沉睡在床,虽然现在山庄的人层层防范,但是善宝珍太脆弱了,只要不怀好意的人接近她,她分分秒都可以毙命。 刚才在库房看了被关押的赋尔刃,他见赋尔刃那怂样,就知道是湖威抓错了人,但是他知道自己又没有证据证明赋尔刃是无辜的,假如自己在湖威面前替赋尔刃说情的话,自己反而会被认为是赋尔刃的同伙。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眼前的饭菜怎么吃得下,冰梅见了道:“盈西谷,你别替善宝珍担心了,她一定会醒来!” 盈西谷不可否置地笑笑,只得勉强把饭盒的饭菜吃完,冰梅向他说道:“今天春藤请假,已经离开了山庄,明天才回来!” “是吗?她有什么紧要事吗?这么说来,今天你上了一整天的班了!” “她说是到城里去见一个亲戚!我的确上了一整天的班了,不过并不累!”冰梅说道。 “那你现在去休息吧,今晚就由我守着善宝珍吧!”盈西谷嘴上这么说,心里凉凉的,他寻思着今晚偷偷地去库房去把赋尔刃放了。 “盈西谷,你确定今晚一整晚都守着善宝珍吗?要不要我替换一下,毕竟你明天还要上班!”冰梅再次向盈西谷问道。 “不,你今天太辛苦了,你去休息吧!”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犹如热锅里的蚂蚁一般,甚是煎熬。 像赋尔刃这般温室里的花朵,被关押在库房能捱得了几时,自己应该越早放他出去才是,可是,今晚在善宝珍这边守夜,根本没法分身。 盈西谷是忧忧戚戚,烦烦躁躁地守在善宝珍床前,直到下半夜,他也不敢合眼,一怕善宝珍有事,二则为赋尔刃担忧,想他此时夜寒,他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滋味够受的。 忽然,他听得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地响了,他本能地站了起来,向门外望去,却见冰梅走了进来。 “盈西谷,你去睡吧!我已经休息了一阵子,你也该休息一下!”冰梅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那好吧!这里就拜托你了!”盈西谷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去营救赋尔刃有救了。 盈西谷假意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灯,直接走到了库房,却发现有一人在库房门口守着打瞌睡,他不敢靠近库房,更别替进入库房了。 他就像夜色中的猫头鹰隐匿在黑暗之中,圆睁双眼,静静地等待进入库房的机会。 正当盈西谷万分不耐烦的时候,忽然那打瞌睡的人的手机响了,只见那人接了电话,开始滔滔不绝地煲电话粥了。 那人在电话里越聊越开心,以至于他离开了库房门,到花台边也不知道。 盈西谷一鼓作气,快速来到库房门口,开了库房门,然后帮赋尔刃解了身上的绳索,然后轻声地叫醒赋尔刃,赋尔刃此时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但是由于醉酒,他浑身无力,就是走路都成问题。 盈西谷见状,只好背起赋尔刃来到了库房门口,见那人还在打电话,他快速走出库房门,并且把门掩好,向黑暗中奔走。 盈西谷背着赋尔刃一心想要帮助他离开山庄,在山庄躲躲藏藏了一会儿,见山庄大门与后门均有人守着,便背着赋尔刃翻墙而出了山庄。 山庄外面夜雾重重,赋尔刃被冷风吹得酒醒了,似做梦一般,又见盈西谷背着自己,他自言自语道:“盈西谷,你还是没有丢下我,好哥们!” 第三百五十二节 我会好好爱护我的女人 此时天空升起了明朗的月亮,夜气氤氲,树林见薄雾茫茫,夜风在空中游荡,间或吹起树木的响动声,犹如鬼魅的脚步,令人胆战心寒。 赋尔仁双手抱臂,蹲在路边的一棵树下:“盈西谷,这里是哪里?我,我有点害怕!” 盈西谷并不理睬赋尔仁的话,直接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让赋尔仁穿上。 “你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赶紧逃命要紧,我得回山庄去了,不然你我都没救了!”盈西谷把话说完,把赋尔仁拉起来站直了,并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赋尔仁,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尽管顺着大路走,趁没人发现你逃跑,然后等你到了景区也就差不多天亮了,到那时你再找一辆车,尽快离开这里!”盈西谷说话的时候,感到身上变得寒冷起来。 他为了哥们,受点寒没关系,赋尔仁却可怜兮兮地说道:“盈西谷,你看着月色朦胧,山间还不时传来莫名的回音,倘若我又遇着猛兽,岂不是性命不保,还有我的胆量历来又小,要是你把我丢在这里自去了,我肯定会被吓死!” 盈西谷看着赋尔仁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恨得咬牙切齿:“赋尔仁,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了,你还不知足,不然你横尸这荒野也不会有人知道,你还不快走!” 谁知赋尔仁紧紧地拉着盈西谷,不肯移动半步,盈西谷挥起拳头,却又不忍向赋尔仁打去,最后他只得叹了一口气道:“赋尔仁,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会害了我的!” “对不起,盈西谷,我也不想这样,你不如好人做到底,我们一起逃去多好!”赋尔仁此时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打住,看你这个怂样,我看星可脂跟了你的话,只有受苦的份了!哼!我都有点看不起你了!”盈西谷话虽这么说,但是见自己只有好人做到家,送佛送到天了,这个不像话的赋尔仁才没有性命之忧。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赋尔仁,把你的猪手拿开,别脏了我的衣服,我看着你就生气,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你竟然还这般孩子气,天下的女人要是跟着你了,只有受苦的份了!” 赋尔仁赔笑着把手松开:“只要你这次帮了我,我得了性命,自然会好好爱护我的女人,这用不着你操心!” “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谁来救你!喂,我问你谁来救你,你难道就不自强一点,连着山里的夜路都不敢走,赋尔仁,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盈西谷不像赋尔仁这般胆小懦弱。 他从小胆量大,有次他和父母去乡下玩耍,与父母走散,他又迷了路,当时天已经黑透,他们走来走去就是走不出那一片荒芜的坟地,盈西谷当时身子困乏得很,还不是随便找了一块坟头,安然睡下。 结果第二天清晨他父母在坟地里找到他,都惊的大哭起来,盈西谷反而没事,还觉得自己的父母大惊小怪。 盈西谷此时冷得发抖起来,这个没良心的赋尔仁,穿着自己的外套,还不离开,害得自己在这里受冻。 他想了想,眼前这个赋尔仁胆小如鼠,自己还得替他谋划一番,要是送赋尔仁离开这里,少不得要叫车,不过他来景区有些日子了,他认得的山民有专门开车迎接客人进出景区。 此时山间一阵空饷,不知是什么缘由,赋尔仁又复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起来,看你这个样子,还想出来混江湖,我看你也去寻找星可脂了,赶紧打道回府,别让你的小命掉在半路上!”盈西谷眼里满是不屑,他心里想这是什么人啊! 赋尔仁缓缓地站了起来,盈西谷说道:“赋尔仁,你这家伙,我算看清你了,谁跟你谁倒霉,不过,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我想着帮你叫一辆车,你到旅店去火速收拾你的行李,然后让这辆车直接送你到车站,赶早车离开这里!” 赋尔仁听了盈西谷的话,觉得自己有救了:“盈西谷,你总算是我的好哥们,你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说什么乖面子话,我希望你这次赶紧回家,别再找星可脂了,别再惹出什么事情来,再也没有人替你收拾了!”盈西谷向赋尔仁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我找不到星可脂,我就不回家,她就是我的家,我找到她就有家了!”赋尔仁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脸固执小样。 盈西谷猛然大怒,他狠狠地踢了赋尔仁一脚:“你这混账东西,你也不长脑子想想,下次你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咋办?我又不可能飞到你身边来救你!你真是让我担心啊,算了,随你,我又不是你的父母!” “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谢谢你救了我,下次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有人救我的,因为我天生命好!嘻嘻!”赋尔仁此时脸上舒展开了笑容,盈西谷是他的好哥们,这辈子他把盈西谷当成好兄弟,绝不反悔。 两人从小路走到了一条土公路,这条土公路因前些日子下了雨夹雪,此路还有泥泞,路上还有些零星的冰渣,两边的山坡,还有些散乱的积雪。 这些景色在月光下,别有一番味道,盈西谷此时并没有心情观赏月下的美景,他和赋尔仁停留在土公路边,焦急地看着公路尽头是否有车来。 “好冷,好饿,盈西谷,我饿了!”赋尔仁因为之前吃了湖威给他的白酒,酒劲大,没有吃两口饭菜就醉了,现在的他是又冷又饿,日子难过。 “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想着吃,还有,我都把外套给你穿了,你应该比我暖和,我还没有叫冷,你这小子到底是难伺候!”盈西谷气呼呼地说道。 他想着自己的裤包里还有几包本地产的麻辣豆腐干,他掏了出来,砸在了赋尔仁的身上,赋尔仁没有接住,这些豆干掉在了烂泥里,赋尔仁并不嫌弃,他拾起豆腐干在外套上擦了擦,然后撕开大嚼起来。 “麻辣鲜香,真是好吃!”赋尔仁一边吃着一边评价道。 “好你个头,我好心好意地给你吃豆腐干,你却把我的外脏了,你凭啥把豆干上的稀泥涂在我衣服上,我这衣服贵着哩!”这次盈西谷真的挥拳打向赋尔仁。 赋尔仁接连求饶之后,盈西谷这才放手,正当这个时候,土公路上有两柱明亮的灯光从拐弯出射了过来,盈西谷见状:“你的车到了,你不管是回家或者去找星可脂,要事事小心,下次没有人救得了你了!” 星可脂知道赋尔仁胆子小,人却固执,他此次一定会去找星可脂,因为他就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 第三百五十三节 糟糕,被人误会了 很快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已经驶到了两人面前,两人拥抱了一下,互相嘱咐保重,然后赋尔仁上了车,并且把外套还给了盈西谷。 “谢谢你!衣服还是物归原主吧!以后我一定会回来看你!”赋尔仁突然感到特别的伤感。 “走吧,别叽叽歪歪的样子,看着就想揍你!”盈西谷向赋尔仁挥了挥拳头。 小车缓慢地转了一个弯,然后趁着夜色慢慢地开走,直到小车在月色中消失不见,他重新穿上外套,转身大步走向山庄。 盈西谷到山庄外面的时候,山庄里一声寂然,他不敢走前后门,只得依然翻墙而入,他的脚刚刚沾地,不料在月色中早有一人看见他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春藤。 “盈西谷,你为何翻墙而入?”春藤的眼里有一丝慌张。 “刚才我听见有人翻墙而出,我便去追那人,没有追着,这就翻墙回来了,我倒是要问你,你干嘛在这里?”盈西谷反问春藤。 “我也是听见有人翻墙而入,被惊醒了,才到这里看看!”春藤说道。 “这就巧了!呵呵,我们都看到有人翻墙进来,呵呵!”盈西谷说完话,便自去屋里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山庄里分外喧闹,盈西谷被惊醒,他穿了衣服,刚要走出自己的房间,却见湖威带着一些人已经闯进了他的房间。 “你们要干什么?这般无礼!”盈西谷向那群人喝道。 “我们要干什么?盈西谷,难道你昨晚做了什么事情,你还不明白吗?说,你昨晚到哪里去了!”湖威才一脸正气地说道。 “我不过是看见有人翻墙进入山庄,然后去追那人,春藤知道!”盈西谷脸色不改地说道。 “胡扯,分明是你放了刺客,我怀疑你与那刺客是一伙的,来人,把盈西谷给我抓起来!”湖威一声令下,他手下的那些人便把盈西谷团团围住。 盈西谷此时心里并不胆怯,他抬起双臂,转动着身子向那群人喝道:“你们是想要打架么?我盈西谷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们不成!有种的就给我上!哼!” “盈西谷,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真是皮厚不怕开水烫是不?我就要看看你有多厉害!”湖威说着便与盈西谷撕打起来。 当然盈西谷毕竟是花架子,是属于雷声大雨点小的人,不过几个回合,盈西谷便被那群人给抓住,捆绑起来了,然后把他甩进了库房。 “盈西谷,你命不久也,想谋害善总和善宝珍小姐,你不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明天善总将亲自来山庄审问你!我等且把你关押在此!当然,我们不会让你过得很舒服,在这期间,我们不会让你吃饭,让你喝水,甚至如厕!”湖威这辈子最讨厌那些背叛老板的人。 “那还有没有酒喝呢?”盈西谷向湖威问道。 “哼,喝酒,盈西谷你这个人真的太好笑了,饭都没得吃,还想喝酒!”湖威白了盈西谷一眼。 “给你啃骨头你都不配,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湖威说完,便领着众人离开了库房,并且把库房的门给锁了。 那群人走后,库房陷入了冷寂,盈西谷这才是后悔莫及,想当初赋尔仁被关在这里,尚且有酒有肉吃,而自己被关在这里只有喝西北风的份了。 但是他转念又想,自己不救赋尔仁,那赋尔仁被人误会,定然小命难保,算了,就当自己做了一件好事而已。 正当中午时分,盈西谷从睡梦中醒来,见自己被捆绑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后来想起他是被湖威关在了这里。 昨夜盈西谷走了许多山路,又把外套给赋尔仁穿,此时他不仅肚中饥饿,还浑身发烫,头昏脑胀,他心想,完了完了,自己昨晚自以为身体强健,怕赋尔仁被冷着,给了外套让他穿,如今,自己肯定是昨夜受寒,感冒了。 这简直就是风上加霜,祸不单行,盈西谷正想着,自己的手机在自己的衣袋里响起,是视频发来的声,是小卷给他发视频了,但是,现在双手被捆,无法接视频。 盈西谷此时是欲哭无泪,任凭小卷的视频断了又发来,发来又断了,最后,小卷就停止给他发来视频了。 盈西谷心如刀绞,他仔仔细细地算了算,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接小卷的视频了,小卷会生自己的气么?盈西谷想到这,头发都惊得竖起来了,他最怕小卷误会他,不爱他了。 此时库房静得让人发慌,虽然盈西谷觉得呆在这里一分一秒都难受,但是他却只能呆在这里,由于他感冒来得太快了,身上的疼痛如针点般,随处都痛,他又变得昏昏欲睡了。 忽然,库房的门开了,确实春藤提着饭盒悄悄地走了进来,她轻轻地叫醒了盈西谷。 盈西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春藤对着他不怀好意的笑,他强打精神地向春藤问道:“春藤,是你,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为你送饭来了,我们好歹还相识一场,我怎么能忍心让你忍饥挨饿!你看,这饭菜热气腾腾的,多香啊!”春藤把饭盒打开,递到了盈西谷的面前左右晃悠。 “是好香啊!可是我现在肚子不饿!”盈西谷凭直觉就不相信春藤会好心到为自己送饭。 他觉得指不定春藤的饭菜里加了某些料。 果然,春藤脸色大变,她把饭盒放在一边,挽起衣袖,然后恶狠狠地说道:“盈西谷,你这人好不没人情,我好心为你送饭来,你却不吃,有你这样不识趣的人么?我生气了,我生气的结果是什么呢?那就是你不吃饭,没关系,我灌你吃!你看,我是不是一个很好的人,很温柔的女人!” “你这坏女人,我知道你,你就是谋杀善总的帮凶,你如今要谋害我,我知道的,饭菜有毒,我绝不吃,绝不让自己的小命断送到你的手里!”盈西谷偏过头,咬紧牙关,绝不让春藤把饭菜灌进自己的嘴里。 那春藤见状冷笑:“盈西谷,瞧你这副模样,真真的好可怜了,我呢,真想疼疼你,不过,既然你已经走到黄泉路上了,我就放过了你,美男子!” 她把话说完,猛地抓住盈西谷的下巴,欲强行把饭菜灌进盈西谷的嘴里,盈西谷没想到春藤看上去弱女子一个,居然有这样大的力气。 “盈西谷,你没有想到吧,我从小习武,不是一般女子所比,今天我送你上了青天,来日你要感谢我!” 她一说完,便把饭菜向盈西谷嘴里倒,盈西谷心想完了,自己这次死定了,但是自己真是死得不甘心啊!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完! 第三百五十四节 她楚楚可怜样,是装的 盈西谷自己的死期这么快就到了,他挨命挣扎,忽然心生后悔,他觉得这辈子枉做人也,他还有过过许多的梦想,都还没来得及实现。 正当他闭眼受死的时候,忽然听得咕咚一声,以为是自己倒地,却不料是春藤已经倒在了地上,饭菜洒了一地,只见冰梅拿着一根粗棍,站在自己面前,一条黑色的土狗闻着地面散落的饭菜,它噗呲噗呲地吃了几口,只听得那黑狗呜呜地叫了几声。 顷刻见,那恶狗已经到地,口吐白沫已经死去,盈西谷不禁失声喊道:“好险,春藤!你这个毒妇,我差点被你毒死!” 冰梅没有理睬盈西谷,替盈西谷解了他身上的绳索,然后把春藤就地捆绑。 春藤很快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了,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她慌忙咬自己的牙齿,被冰梅见了,一下子从她嘴里呕出一药丸,一看去是剧毒之物。 “春藤,你糊涂,你不该毒害盈西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不该自我了结!说吧,你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为啥要谋害善总父女,只要你招了,我们可以饶恕你!”冰梅念及与春藤在一起工作有些日子了,多少有些情分。 盈西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腿欲向春藤踢去,以解心头只恨,又念他是一个妇道人家,也就算了。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不然,你的下场很惨!”盈西谷把春藤扶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此时的春藤,两眼含泪,就是不肯说话,但凡是心软的人见了她这副模样,一定会可怜她,幸好盈西谷的心肠还不至于这般柔软。 盈西谷和冰梅两人在此盘问春藤了半晌,春藤就是一块顽石,除了嘤嘤哭泣就是不说话,倒弄得两人没有了主张。 且两人已经疲乏了,盈西谷向冰梅问道:“你怎么会到库房来,善宝珍的房间还有没有人照看!” 盈西谷这话让冰梅大吃一惊,只见她说道:“起先我看到春藤拿着饭盒到库房这边来,我见她神色慌张,知道她有事要做,就悄悄地尾随她来到这里,果然,我看她正要结果你的性命,我倒是忘记了善宝珍一人在房间,不过,山庄有保镖在巡逻,应该没事吧!” 两人立刻丢下春藤,给库房上了锁,然后再去善宝珍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一件无比惊奇的事情,善宝珍不见了,在床上躺着另外一个女人。 两人此时慌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冰梅都急哭了,盈西谷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冰梅,别着急,咱们去问问那躺在床上的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冰梅点点头,擦干眼泪,来到床前,正要问那女人,发现那女人不过是最时尚的女机器人,这女机器人正处于深眠状态,任凭两人问那女机器人的话,那女机器人都两眼紧闭。 盈西谷的手无意碰了一下那女机器人的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如温玉一般,还也特别有弹性。 “想必,这就是市面上最贵的机器人了吧!”盈西谷从不曾亲眼见过这能说会道的高级机器人,如今亲眼见了,虽然这机器人处于睡眠状态,果然与真人无一。 “是啊,这女机器人美貌如花,呵气如兰,应该是价格不菲,但是善宝珍在哪里去了?就算这机器人价值不菲,怎么比得上我的好闺蜜善宝珍!”冰梅说着,又不免泪如雨下。 盈西谷此时冷静地围着床上的女机器人转了几个圈,心想,到底是谁把善宝珍掳走了,留下了偷梁换柱的女机器人,这样做有什么目的?看来还得到库房里去盘问春藤,只有从她的嘴里撬出点东西了。 盈西谷和冰梅走出善宝珍的房间,只见山庄里林立的大树,落叶纷纷,被风吹得满地的凄凌,他心里犹如这落叶一般空虚,善宝珍人不见了,他的心里就像丢失了某种重要的东西,也会令他心痛,虽然这种痛不是男女之痛,或许那就是叫友谊之痛吧。 两人慌慌张张地来到了库房,发现春藤也不见了,盈西谷嘴里骂了一句:“该死!我们中计了!我们被人耍了,走,咱们赶紧去找湖威去!” 盈西谷来到湖威的房间,湖威正在房间里擦拭匕首,盈西谷向湖威到:“湖威,善宝珍不见了!在她床上躺着一具深睡的女机器人!” 湖威拿着手中的匕首站了起来,直接指着盈西谷道:“盈西谷,你说什么?善宝珍不见了?不可能,我们把山庄围得水泄不通,她怎么会不见了!” “要不,去查看监控或者在山庄里找找!”盈西谷建议道。 “我还是先到善宝珍房间里去看看!”湖威把匕首收了起来放在身上,大步流星地走向善宝珍的房间,盈西谷和冰梅两人跟在他的身后。 他进了放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房间里的物品不曾动过,蹊跷的是善宝珍失踪,机器人躺在了床上,现在只有去看监控了!” 湖威来到监控室,向监控室值班的保镖问道:“今天这监控里面有什么可疑之处?” “没有,一切正常!”那保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向湖威回答道。 只听得啪的一声,湖威给了那保镖一记响亮的耳光:“没有异常,怎么会没有异常,善宝珍小姐失踪了,躺在病床上的是一具女机器人而已!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善宝珍房间的视频给我一一放来!” 那保镖摸着自己发红的脸,飞快地调试监控里的视频,忽然他听见湖威向他喊道:“停,就在放这一段!给我再往回放一点!” 盈西谷凑上前来观看了一下,只见视频快速地黑了一下,然后病床上的善宝珍很快变成了机器人,真是令人惊讶。 “这是什么鬼东西,善宝珍竟然凭空消失了!而且,把这个女机器人放在病床上,到底有何目的!”盈西谷此时也莫不着头绪了。 湖威的眼睛凌厉地扫射了一下监控室里的人,他说道:“现在既然是敌我不分时候,我们不可以把这消息传出去,我们悄悄寻访善宝珍的下落,假如寻得到的话,也可以向善总交差,倘若寻不到的话,我会向善总请罪,从此隐退江湖,不再做保镖这一行了!” 湖威说完之后,又低头把那段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任凭他怎么看,就是看不出视频里面的破绽了。 盈西谷见了,拍着他的肩膀,让他走出监控室,到一个悄无人烟的地方,把春藤欲毒死自己,又消失在库房的事情告诉了他。 “湖威,我请你一定要帮我把善宝珍找回来,她是一个可爱的姑娘!”盈西谷声音呜咽地说道,虽然他知道自己与善宝珍无缘,但是善宝珍天生善良,性格又烂漫,不该遭受这样的不幸。 第三百五十五节 我真心追你,你却冷若冰霜 盈西谷见此时的山庄充满了危险气息,他掏出手机向老李请了假,然后就把手机关闭了。 “盈西谷,你把手机关闭是为那般?”湖威不解地问道。 “善宝珍不见了,春藤不见了,山庄里一定有不速之客,我怕我的手机突然响起,被那些人发现就不好了!”盈西谷话虽这么说,其实他怕小卷突然给他发视频,会影响他在山庄里寻找善宝珍。 湖威此时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也不理睬冰梅和盈西谷,他此时正往屋外走。 “湖威,等等,你这就离开了?也不带上我?我们不找善宝珍了?她此时可是命悬一线了!”盈西谷跑上前去拦住了湖威的去路。 “我们肯定要找善宝珍,不过你好像不是我的手下吧,你该干嘛就去干嘛!”湖威说道。 “我想跟着你一起寻找善宝珍,可以吗?”盈西谷再次说道。 “可以啊,不过你接受过这样的训练吗?”湖威甩给了盈西谷一句话。 盈西谷愣住了,是啊,自己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自己跟着湖威他们去搜寻善宝珍,指不定还是他们的累赘呢? “盈西谷,我们怎么办?”冰梅见湖威离开了这里,她上前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转过身子对监控室里的保镖说道:“你好,你能再让我看一下刚才的视频吗?” 盈西谷和冰梅反复看了数十次,还是没有看出破绽,盈西谷只得停止看视频,和冰梅走出了监控室。 正当这个时候,之前和春藤鬼鬼祟祟说话的那个精瘦的保镖正匆匆地从他身边经过,盈西谷佯装没有看见那人,等那人稍微走远了一点,盈西谷偏着头向冰梅轻声说道:“走,咱们跟着此人,此人前些日子与春藤接过头!” 只见那人一边走着还不时地回头望,一副谨慎的样子,盈西谷冰梅不时躲藏在他身后。 只见此人很快走出了山庄大门,盈西谷和冰梅不肯放弃这样的线索,也跟着他走出了山庄,很快,那人来到了离山庄不远的一个小木屋,他再次四处环顾了一下,然后走进了小木屋。 盈西谷和冰梅很快来到了小木屋门边,只见这小木屋静悄悄的,盈西谷心里纳闷了,刚才那人去哪里了? 盈西谷壮壮胆量,拿出手中的匕首,对冰梅悄声说道:“我去里面瞧瞧,你在外面守着!” 冰梅点点头,见盈西谷犹如游蛇一般悄悄滑进了小木屋,冰梅耐着性子在小木屋外面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小木屋有动静,她又向小木屋内探了探。 就在此时,一只大手直接拽着她的头发,然后把她拖进了小木屋,她猛然看见春藤和盈西谷已经被人捆绑在昏暗的角落里。 很快,冰梅也被那人捆绑起来,只见那人在三人面前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盈西谷,冰梅,你们简直就是吃饱撑的,谁叫你们在山庄里多管闲事,你们真是闲得慌么?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混账,笨蛋,生来就是挡别人的财运的么?” 三人的嘴里均被塞了布团,喊又喊不出,挣扎又挣扎不过,盈西谷这是心里才明白,为何有人要刺杀善总父女,说白了就是求财,不过善总为人大方,既然需要钱的话,只要向善总说一声,善总断然没有不给的道理。 盈西谷正在想之际,却看见拿着自己的匕首走向春藤,春藤见势不妙,一直摇头喊叫,只是她喊不出声来,她的眼泪很快就流了出来,盈西谷不知那人要干什么。 只见那人抓起春藤的一只手,匕首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划,春藤的手开始滴血。 “可恶,这人太恶毒了!”盈西谷在电影里看过这样的镜头,那人就是想让春藤血尽而亡,此人太歹毒了,连自己的人都要谋害。 那人把手中的匕首甩在了盈西谷旁边的木柜上,匕首刚好插在了那木柜上。 “盈西谷,该你了,我会让你和春藤一样的死,春藤已经暴露自己了,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你做人有问题,不安分守己,这就是你该有的结果!”那人来到了盈西谷面前,把匕首从木柜上抽了出来,又抓起了盈西谷的手。 “盈西谷,但愿二十年后你又是一条好汉!再见了!”盈西谷的手腕被那人割破。 盈西谷没想到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他此时欲哭无泪,很后悔,假如自己平凡地生活,不去玩牌,就不会欠债,不欠债就不会来这工作,不来这里工作就不会在此丢命,在他临死之前,他想念自己的父母弟弟妹妹,也想念自己心爱的老婆。 这是这一切都太晚了,盈西谷只得闭上眼睛等着自己血尽而亡。 那人又来到冰梅面前:“冰梅,你这女人脾气好怪,想当初我十分用心地追求你,你却给我冷脸,唉,可惜了,你美丽的容颜,不过,今天你再漂亮也难逃死期!” 冰梅知道此时再也没有人来救自己,索性等死,只见那人抓起了冰梅的手,看了看:“这双手洁白如玉,真好看,可惜了!” 他拿起匕首向那手腕处划去,却不料此时他的匕首被一块小石头击落,那人发怒地转过头:“谁,究竟是谁用石头击我!” “是,是,我!”一个说话结巴的男人走进了小木屋。 “原来是一个结巴,你话都说不清也来多管闲事,看来又多了一个来送死的人了!”那人见来人是结巴,自然就放松了警惕,他拿着匕首向来人刺去。 那结巴之人身子非常灵活,左躲右闪,上跳下蹲,翻地打滚,尽管那精瘦的保镖是拼尽全力向那人刺去,却总是刺不着,还白费了自己许多力气。 那结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盈西谷的好友栗沓,话说栗沓偶尔听说盈西谷已经住进山庄,时不时照顾植物人善宝珍,他已经谅解了盈西谷七八分,又听说今天盈西谷请假没有上班,他放心不下,来寻找盈西谷。 也是盈西谷三人命不该绝,本来栗沓来山庄应该走那条大的土公路,只是想着节省时间,他便抄小道来寻盈西谷,刚刚经过小木屋的时候,听见小木屋有些响动,便好奇上前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却看见有人在此要谋害人的性命。 他虽然结巴,但是天生有侠义心肠,急忙摸出弹弓向那欲行凶的人弹了一个小石头,然后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小木屋。 “盈西谷,别怕,我来救你了,此人我分分秒帮你拿下!”栗沓此时对盈西谷的成见已经完全冰雪融化了。 第三百五十六节 她是一个可怜人,心疼 只见栗沓三两下就把那人打倒在地,都是因栗沓自小就是臂力过人的原因,只因他结巴,反倒把这最大的优点给遮住了。 那人伤得不轻,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栗沓为三人松了绑,冰梅立即为春藤和盈西谷包扎了手腕上的伤口。 栗沓把绳索给那人捆上了,冰梅也替那人包扎了伤口。 盈西谷和栗沓两兄弟没想到在这个里见了面,两人惊喜地抱了抱,然后栗沓询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有人要杀他。 盈西谷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栗沓叹道:“原来如此,幸好我来找你,又经过小木屋,不然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你了!” 盈西谷来到春藤面前道:“春藤,你说,到底是谁要刺杀善总父女,你不要再袒护你背后指使的人了,如今,指使你的人见你已暴露,也要灭你口,你还这样替你背后的人遮掩,那真的太傻了!” 春藤没想到自己此时已经拣了一条性命,也希望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她突然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盈西谷和冰梅面前大声哭泣。 只见那欲加害他们性命的人虽然被捆,他大声向春藤喊道:“春藤,你千万别招认,你招认了也是死路一条!” 栗沓上前给了那人一个耳瓜子:“你这人可恶,再胡乱叫的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人立刻闭嘴,什么也不敢说了,只见春藤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本是一名被人遗弃的女婴,被我的养父善辣在垃圾场拾到,因为拣了我,他人又穷困,一直没有女人嫁给他!之前我们父女俩过得好好的,父亲每日骑三轮车去收荒,我则在医院做护士,本来,我们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但是有一天,我的父亲变了!” “原来,你也是一个可怜女子!”盈西谷说道。 “后来,我父亲善辣不知道从何处得知,自己是善义屛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他从小被奶奶一人辛苦拉扯大,并没有得到善家的任何财产,也就是说他是一个私生子!”春藤说道这的时候,脸色变得深沉起来。 “那么,善总知道这件事么?”盈西谷向春藤问道。 “善总并不知道,主要是我养父从小吃太多苦了,我奶奶一个未婚的单亲妈妈被周围的人受尽歧视,我养父也是如此,而且他们一直生活困苦,特别是我奶奶去世之后,他就和我相依为命,我养父本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但是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是善家私生子的秘密,他每天就开始抱怨了!”春藤记得小时候,也有很多人给自己白眼。 盈西谷和冰梅都同情地看着春藤,希望春藤继续把养父的情况说下去。 “我养父每天都在抱怨,他也是善家的人,为啥他就从小就活得这么卑微,而善义屛从小就活得养尊处优,从此以后,我父亲也不去收荒了,天天去打探善义屛父女的消息,我劝也劝不了,只好随他了!”春藤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养父平时脾气特别怪,没有人能够说得过他,也没有人劝得了他。 “我真是不明白,为何他不去找善总,找了善总,善总一定会认他这个亲弟弟!”盈西谷实在是不能理解善辣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养父就是这么一个偏执的人,小时候家里穷,没机会读大学,只学会了收破烂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直到前些日子,他得知善义屛的女儿坠下山坡摔成了植物人,然后他就动起了歪念头!”春藤说着话的时候,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他到底想干什么?”盈西谷问道。 “其实我养父收荒这么多年了,其实并不差钱,加上他肯学,头脑灵活,又会识货,常常遇见贵重之物,比如名表,古董等,低价收购高价卖出,积累了不少的钱财,有一天,他特意做了好菜让我回家吃饭,给我摊牌了,说他这辈子就想和善义屛斗一斗,拼尽老命也要弄翻他!”春藤特别不愿意回忆起那晚父亲的表情,但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特别的凶狠。 “你养父要跟善义屛斗,那不是鸡蛋碰石头么?他毕竟是一个收破烂的,能有几个钱?”盈西谷太不理解春藤的养父了。 “是啊,我也这么跟我养父说,谁知我养父告诉我,他平时省吃俭用已经积累下了好几百万的身家,还对我说,他情愿把这些钱全部花掉,也要让善义屛父女在这个人间消失,是他们前辈子受用够了,下半辈子该他好好享受了!”春藤终于把事情的原委说得清清楚楚了。 盈西谷和冰梅这才明白是何人要善总父女的命了,原来善总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你养父打算下一步怎么做?”盈西谷向春藤问道。 “明天善义屛要来山庄,我养父已经另外请了高手,很快就会来到山庄,到时候由我悄悄地去为他们开门,把他们引进来,然后埋伏在山庄,捉了善义屛父女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这就是我养父的计划!”春藤说完,泪流满面,她不过是一个养女而已,她也劝不动自己的父亲。 此时,春藤的双膝已经跪麻了,她身子一歪,几乎要倒地,却被栗沓扶住。 原来栗沓本市一个孤儿,听闻春藤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可怜女人,她做的这些恶事,全是她养父威逼她做的,心里不免对她十分的同情,又见她长得清丽可人,未免心里有些怜惜她,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栗沓,你把春藤扶起来吧,她也是一个可怜人!”盈西谷向栗沓喊道。 栗沓巴不得把春藤扶了起来,盈西谷对着春藤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春藤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替你办到,只要我养父和善义屛父女没事!” 盈西谷一行人押着那精瘦的保镖回到山庄,他把那人叫给了湖威,并且把事情的经过讲过了湖威听,湖威才像傻子一般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我们得加强巡逻了!” 盈西谷把春藤与她养父的事情用电话报告给了善义屛,善义屛听了很感慨:“原来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管怎么样,既然是我的亲弟弟,我一定会认他,如果他带人来山庄,你们一定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善义屛小时候有段时间觉得自己的母亲郁郁寡欢,他当时小还不知道有这一情节,原来是自己的父亲在外面有人了,且暗结珠胎,有了这个亲弟弟。 想来他一直是善家的独子,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弟弟,他并不恼怒,反而更希望与自己的弟弟化解误会,毕竟是一家人。 第三百五十七节 你居然和情人一起算计我 很快到了深夜,此时天色黑如煤炭,伸手不见五指,盈西谷早已经安排好人埋伏在山庄大门口,然后他对着身边的春藤问道:“春藤,你确定你养父今天要潜伏在山庄?” 春藤点点头:“我已经得到我养父的通知了,今晚他一定会带人前来!” “很好,春藤你能有了如此善念,这都是善总父女的福份!善总父女以后会感谢你!”盈西谷心里很感慨,之前他对春藤是很讨厌的。 “我知道之前做做了事情,养父要杀善总父女是不对的,如果我养父之执迷不悟的话,他和善总父女只能自相残杀了,这就叫这煮豆燃豆箕,相煎何太急!我也不希望因为养父的一时冲动,做出了伤害善总父女的事情而悔恨终身!”春藤其实挺心疼养父,而且自己与养父相依为命,如今猛地多了一门亲戚,也算是好事。 他知道养父并不在乎善父女的财产,只是想处一口气而已,作为善家对他漠视的报复。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和春藤等人听见了山庄外面一阵轻微的叫声:“咕咕咕,咯咯咯!” 这声音快而短促,盈西谷皱了皱眉头对春藤道:“奇怪了,怎么有猫头鹰在山庄外面叫,要知道这猫头鹰的叫声令人心烦!胆小的人会被吓着!” 春藤却笑着轻语:“想必是我养父在学猫头鹰叫,这是他和我的暗号,从小到大但凡有事情,我们都会学猫头鹰叫,我养父酷爱猫头鹰,他曾经说过,猫头鹰的模样卖萌,看上去有威严,是他心头的最爱!” 盈西谷不可否置地点点头:“你养父的心头之物还真特别!” 盈西谷的话还没说完,春藤已经到了山庄门口,只见春藤敲了敲大门,嘴里也咕咕咯咯地叫了几声。 “春藤,是养父来了,快开门!还有,你被山庄的人发现没有?”善辣的声音跟善总的声音很相似,不过善辣的声音有些尖细,不像善总的声音浑厚有力。 “爸,我没有被山庄的人发现,我这就把门打开!”春藤说完,便打开了山庄的大门。 “春藤,你瘦了,还有你的手腕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等我取了善义屛与他女儿的性命,然后谋得他们的财产,咱们就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令人心烦的地方!”善辣故意这么说的,其实他就是不想让善义屛父女好过。 “爸,不如我们回去吧!其实我觉得咱们并不需要那么多钱。说不定平淡生活也是一种幸福!”春藤还想劝劝自己的养父。 “胡说,这个世界上钱当然重要了,春藤,你没有听说过有了钱就有了一切吗?你这丫头,平时都顺我的意,今天是怎么啦!不说了,快把我们引到藏身之所,明日善义屛那老儿一来,我就结果他与他女儿的性命!”善辣一边说着,一边催促春藤赶快走进山庄。 “爸,你还是考虑一下吧,毕竟善义屛叔叔是你的亲哥哥,善宝珍是你的亲侄女,如果他们没了,你这门亲戚也没有了!我不想让你做出令你后悔终身的事情!你再想想吧!”春藤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善辣有些恼怒,如今春藤这个丫头怎么了,心肠那么软:“你这丫头,你若不带我们去山庄藏身,我索性不要你这个女儿了,你给我滚!” 春藤见养父此时已经被仇恨迷了心窍,又见养父不要自己这个女儿了,她急得哭了:“爸,我劝不住你,也只有随你了,来吧,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藏身之处!” “哼,你是我捡的,我随时都可以不认你这个女儿!”善辣说完,带领着五六个人,鱼贯而入山庄。 春藤只事慢慢地跟在了这群人身后,她一边走一边叹息,自己的养父执念太深了,而且自己的养父还不知道等会儿将被人束手就擒,只是到那时候,养父一定会更加恨自己。 春藤想到这,不免又抹了几把眼泪,善辣见女儿落在众人身后,他转身来到女儿的面前,拉着女儿就往前冲:“你这死女子,你不带路,我们怎么找到那藏身之处!你要是不听话,我真的不会认你这个女儿了!” “爸,我不敢,你永远是我的爸!”春藤的心早已七上八下起来。 正当众人经过一条小道,这条小道两边的树木高大,均是百年以上的大树,由于天色太暗,善辣这群人只是隐约知道小道两边有树,他本来以为这条道路是通往幽静处,以便他们这群人躲起来。 正当这个时候,小道两旁忽然响起了一阵鞭炮声,这声音如响雷一般,此起披伏,善辣这群人立刻慌乱起来,正欲四处逃窜,不料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地从夜空中落了下来。 众人躲闪不及,纷纷被大网网住,这行人急忙拔出刀或者匕首,欲把这网砍烂,却不料这网越收越紧,很快他们就像一群离水的鱼儿被网成了一团,手中空有刀也不能用。 此时,数十支电筒把那被网住的一群人照得清清楚楚,夜空如白昼一般,让黑暗暂退了不少。 只听得不断有哐当的刀器的清脆落地声,最后却是这群人的求饶声。 善辣被网在其中,当他脑袋一清新之后,方才知道中了养女的计了。 “你这恶女,当初我把你从垃圾场捡回来,又是当爹又是当妈地辛苦把你养大,如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我这个老爹你都不要了,我要你何用,让我把这网撕烂了,我杀了你!”善辣做梦也没有想到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儿,不仅背叛他,还倒打他一耙。 其他人都是不停的讨饶声,只有善辣在高声地骂女儿,骂善家,骂善义屛父女,他的声音高亢而尖细,很快惊醒了山庄里的所有人。 春藤此时也被大网网住,并且她也在自己的养父身边。 她见自己的养父不停地辱骂自己,她早已经泪流满面,养父对她恩重如山,平时十分疼惜自己,如今对自己不惜用污言秽语骂自己,她伤心以及,甚至想,要是为了平息自己养父的怒气,她情愿去死,只要养父开心。 栗沓见春藤在网中哭的伤心,心里不免一阵凄然,他向春藤大声喊道:“春藤,你别哭,你没有做错事,你这养父不要也罢!” 栗沓作为一个孤儿,他怎么体会得到被父母宠爱和养育的感情呢。 善辣又见一个挑拨他与养女的人在一旁叫嚣,他愤怒急了:“春藤,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子,你居然串通你的情夫来祸害我,唉,我辛苦养育你一场,有何用!你这恶女,我白养你了,如果我今天要选择的话,当初就把你留到垃圾场里,饿死你都算轻的了!” 第三百五十八节 是那女人先伤害她的 善义屛接到善辣一干人被擒住了的消息,连夜坐直升飞机回到山庄,当他回到山庄的时候,大约清晨五六点钟,湖威和盈西谷迎接了善义屛。 善义屛看了看两人说道:“谢谢你们,终于抓住真凶了!看来,你们两人是我左臂右膀也!” 盈西谷神色凝重地说道:“如今真凶是抓住了,但是你女儿却下落不明!我们盘问了善辣一干人,却从他们嘴里套不出什么!” 湖威也说道:“善总,我们还是没有保护好善小姐!” 善义屛果断地摆摆手道:“算了,这就叫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待我去看看善辣这厮,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我的亲弟弟,万一是假冒的呢?” “我看与善总长得道是有七八分像!”盈西谷不识时务地冒出了这句话。 湖威见盈西谷不该说出这句话,他扯了扯盈西谷的衣袖,盈西谷急忙闭嘴。 此时东方露白,天空介于青白紫色之间,盈西谷见状,知道天快亮了,就正如善总父女被人刺杀的真相快要明了了。 他不知道善总怎么处理这个处心积虑要他命的亲弟弟,是手刃他么?盈西谷知道这个不是自己希望的结果。 盈西谷一行人七绕八绕地来到库房门前,善义屛却听见库房内一干人唉声叹气,其中最刺耳的就是善辣咒骂自己的声音,其次便是善辣咒骂自己养女的声音,好像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与他过不去似的。 善义屛叹了一口气,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弟弟,他心里也是万分愤慨,因为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出现,这就坐实了当年父亲在外面有人的传闻,也明白了当年母亲为什么要以泪洗面,也明白了自己夹在父母的争吵中,过得及其不快乐。 如今他的父母已经作古了,上一辈的恩怨曾经给他的心灵伤害,至今他还隐隐作痛。 善义屛想到这,一脚踢开库房的大门,果然其中一个正张口骂人的男人与自己长得很像,那人真是倔强,声音都沙哑了还连绵不断地骂个不停。 善辣没想到善义屛一行人走进了库房,他以前在照片上,视频中见了无数次的人竟然空降到他的面前,他惊呆了,但是又瞬即对善义屛大骂。 善义屛向善辣吼道:“你这骗子,你以为长得和我几分像,就称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又何凭证!” 善辣哈哈哈地仰天大笑,笑完之后,他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衣袋,又向善义屛点点头:“证据就就在衣袋里,你自己瞧吧!” 善辣等一干人依然被捆绑住身子,但是并没有布团塞住他的嘴巴。 此时,库房外天已大明,一轮红日歪歪斜斜地挂在半空,羞涩的朝霞还断断续续地,遮遮掩掩地在空中慢慢侵染,盈西谷此时从库房里的一扇窗户看到了外面的景色。 盈西谷心里想,好久没有看见朝霞了,只是这样景色虽好,但是眼下善总与善辣两人到底该怎么做个了断? 只见善义屛屏住呼吸,慢慢地从善辣的衣袋里拿出一些纸张,他粗略地看了这些纸张,却是自己和善辣的父亲的亲子鉴定,结果是善辣就是善义屛父亲的亲生儿子。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会有与我父亲的亲子鉴定?你这么做到底要干什么!”善义屛双手抖动了一下,他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毕竟他父亲已经去世了好多年了。 善辣轻蔑地看了一眼善义屛:“哼,你这个活在温室里的花朵,难道你没有看出这份亲子鉴定是十多年前的么?纸张发黄,哈哈,最可笑的是,我最近才知道这件事的!” “胡说,这不是真的,是你伪造了这些东西,我不认你!我不认你!我绝不容忍让我母亲受辱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善义屛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母亲那幽怨的眼神。 善辣此时也对善义屛充满恨意:“我告诉你了,这东西是真的,我去调查了这亲子鉴定,亲子鉴定中心还存有档案,本来这件事情可以随着我母亲埋进坟墓里,只是我老家要拆迁了,我回去收拾旧房子的时候,发现了这东西,被我母亲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苍天有眼,真相大白,我不再是那个没有爹的野孩子了!” 善辣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含泪,他忘不了自己的母亲一人把他拉扯大的艰辛,他忘不了他与母亲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家里无米下锅又借不到米的穷苦日子,他忘不了自己与母亲常常在一起抱头痛哭,却没有人给他们母子一点一点温暖。 “别忘了,你是母亲先伤害我母亲在先,你母亲这样做自然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哼!亲子鉴定是真的,那你就在你的世界里过活不好么?为何要打扰我和宝珍的生活,大家为了避免互相伤害,就不应该互相让对方知道!”善义屛虽然小时候父母不和,但是他父母在物质条件方面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他哪里知道穷困的人生活是多么的无奈和艰辛。 “我呸!你这个混账东西,你了解过穷困人的疾苦吗?你被饿过肚子吗?可叹啊,善家怎么生出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善义屛,我明给你说吧,本来刚才我还心软着,想着你我毕竟有那么一点点血缘,虽然这份亲我是不认的,但是我改变主意了,假如我能逃出这牢笼,绝不会放过你!”善辣朝善义屛的脸上吐了口水。 善义屛本是爹妈捧着在手心长大,加上他从小成绩优异,为人机灵,从来都是别人尊重他,时常都是别人对他赔笑,如今遇到这么一个无赖向他碎口水,这是他从生下来的第一遭。 善义屛掏出喷香的纸巾把自己的脸擦干净了,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脸怎么也擦不干净,他的心情突然变得极端的不好了。 “好啊,你有本事的话,尽管逃啊,也可以叫人帮助你逃出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来杀我!”善义屛说完,头也不扭地走出了库房。 他身后却又响起了善辣的骂声,连绵不绝,不堪入耳,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突然有点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给自己生出这样野蛮的弟弟。 盈西谷见善义屛走出库房,见善义屛在一棵粉色梅花下抽烟,此时朝霞满天,整个天空红丹丹一片,霞光时而青紫,时而嫣红,就像万千水晶般的箭撕开了碧蓝的天空,照在人的脸上,金红闪亮。 “善总,你,你别生气了!善辣从小生活困苦,虽然在收荒行业做得很好,那他也不知是付出了多少艰辛才做到这一步,其实,我觉得他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个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的人!不如,咱们先别谈与善辣的恩怨,现在对关键的是,你女儿善宝珍还下落不明!” 盈西谷不在乎善义屛与善辣怎么样,他只关心现在善宝珍是生还是死。 第三百五十九节 她是我中意的姑娘 善义屛听了这番话,心里的怒气稍减:“盈西谷,你说这番话也有点道理!听说他有一个养女,是捡来的,如今在何处?” “他的确有一个养女,叫春藤,因想谋害我,却被我发现,我用好话劝她,如今是她招出了欲加害你的人是善辣,现在就在她房里关着!”盈西谷简短地向盈西谷说道。 善义屛沉思一阵,说道:“听说这善辣除了此女,别无亲人?” “善辣还有亲人,春藤不是他的唯一,他还有你和宝珍两位亲人!”盈西谷故意说道。 “胡说,他是我的亲人吗?我不认!”善义屛恼羞地说道。 “不认也是你的亲人!”盈西谷在善义屛面前越发放肆了。 “盈西谷,我真不该说你什么好!去,找人把春藤带到库房!”善义屛在盈西谷的耳朵旁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又径直走进了库房。 盈西谷叫了上了几个人,三步并着两步来到春藤的房间,只见春藤的房间门虚掩,里面传来了男女的说笑声。 盈西谷心里一想,不好了,之前栗沓一直要自告奋勇地看管春藤,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他和春藤正在房间里嬉戏,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他一想到这,一脚把春藤的房间门踢开,果然,栗沓正帮春藤捶肩膀,一副没志气的模样,那春藤倒是会享受,闭着眼睛正在养神。 “把这两人给我拿下,简直是不知廉耻,如今善宝珍小姐生死未卜,他们居然在一起胡作为非!”盈西谷冷冷地命令跟随的人。 盈西谷这个人有时候还挺会装模作样了,其实春藤和栗沓又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两人互相说说笑话,想到同是孤儿,未免言语互相温暖一些,又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倒是让了栗沓曾经救过他的一命。 很快,栗沓和春藤被这群人押着,栗沓急忙喊冤:“西谷哥,你们抓错人了,我和春藤是好人,你们快放了我吧!”栗沓嘴巴结巴,断断续续地说了这番话。 盈西谷前就给栗沓一脚:“你这个不识时务的混账,现在善宝珍小姐还没有找到,你却跟春藤在一起胡闹,还有春藤虽然供出了她养父,但是善总他未必会饶了她,说白了,她目前为止还是咱们的敌人!你这善恶不分的家伙,你好久才有长进!” 盈西谷的一番话,立刻塞住了栗沓的嘴,栗沓见自己的确行事有些莽撞,也不再辩解了。 春藤倒是很安静,她听了盈西谷的话不辩解,想到自己的养父事情已经败露,她对养父是非常愧疚的,此时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自己的养父和善义屛父女化干戈为玉帛。 她脸上挂着眼泪,如雨打梨花,把栗沓心疼得要命,盈西谷见了,佯装不知,仍旧吆喝着让人把栗沓和春藤押到了库房。 春藤在进入库房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沉入海底,不敢露出水面,这份对养父的羞愧,让她一直低着头。 善义屏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春藤的头发,不管春藤痛不痛,一直把春藤拉至善辣面前,春藤此时忍着痛,一声不吭。 善辣见状,眼里露出对春藤的一点怜惜,但是这点怜惜犹如星星火点,瞬间熄灭。 “善义屛,你这人枉称大好人,如今你要把春藤怎么样,别忘了,她是我已经不认了的女儿,已经没有你可以利用的价值!”善辣才不吃善义屛的这一套。 他一想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竟然背叛自己,这种耻辱已经让他麻木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拿她来要挟自己。 “善总,请你放了春藤,春藤是好人!” 一个结巴的声音在善义屛身后响起,善义屛转过身来向那说话的声音问道:“你又是谁?谁叫你在这里多嘴!” 善义屛扬起巴掌,就给了栗沓一个巴掌,栗沓的嘴立刻肿胀起来:“善总,如果你要春藤的命,我愿意以我命换她命,求你开恩了!” “你是什么东西,你的命值几何,闭上你的臭嘴!”善义屛看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明白善义屛的意思,叫人把栗沓弄出了库房。 栗沓被带到库房外,嘴巴里仍旧在叫嚣,盈西谷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叫人用布团给栗沓堵上了,此时栗沓叫也叫不出来,心里着急,他担心春藤性命不保,一想到好不容易有了中意的姑娘,却眼看又要失去,泪水早已在他的眼里打转。 在库房内,善义屛叫人拿了匕首,他对着春藤的脖子向善辣说道:“善辣,如今你必须告诉我,我女儿身在何处?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会结果她的性命!” “这种女儿,我原本是不要的,你要杀她,已经跟我无关了!”善辣硬着心肠说道。 善义屛嘿嘿地笑了几声:“你这女儿是你不要了的,听闻她是你的养女,所以你才这般无情,我为你可悲,即使你养了一只猫儿狗儿,也不会对它们见死不救,是不?何况你从小把又当爹又当妈地把她养大!” “闭上你的臭嘴,你要杀她便杀,何必这么啰嗦!”善辣有些焦躁。 “好,善辣,如你所愿!盈西谷,湖威,你们把善辣的眼睛给我撑开,别让他错过我杀他养女的好戏!我倒是要亲眼看看,这个养父是如何的铁石心肠!”善义屛见善辣果然是性格怪异,且执拗。 盈西谷和湖威听命之后,两人来到善辣的左右侧,分别把善辣的眼皮撑开,不得让他闭眼。 “看好了,我这就如你所愿,杀了你的女儿,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的这个小冤家了!”善义屛说完,便用匕首在春藤的劲项上轻轻地一划,春藤那白皙的劲上渗出几滴雪珠儿。 善辣忽然大叫一声:“你放了她吧,我却是不知你女儿到哪里去了,我愿意以我毕生的财产与你换我的养女!” 善义屛装着没听见,再次向善辣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别忘了,我也是一个不缺钱之人,你的财产价值几何,你养女的命价值几何,抵得过我女儿的命吗?” “善义屛,你这个恶人,想你那钱财不过是取之轻巧,我的钱财乃是千辛万苦积累下来,巴望着养老的钱,你说价值几何,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女儿的下落,算了,我这辈子已经活够了,你不如杀了我,只要你放了春藤!” 善辣既然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也绝无反悔之意,他的声音反而相当的洪亮,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好,那你要把你的全部财产交付于我。你得给我留下一纸文书,来日放了你,我好索取!”善义屛立即叫人准备笔墨伺候善辣。 第三百六十节 小子,请你离我女儿远点 待善辣把那文书签了,却不见善义屛给他松绑,也没有放了自己的养女,猛然大怒。 “善义屛,你还不赶快放了我和女儿,我既然把全部身家都给你了,难不成你就是那食言的可恶人!”善辣瞬间觉得自己上当受骗,自己的钱财被善义屛骗去了,仍旧保不住自己和女儿的小命。 “我食言,我倒是要问你了,到底是谁先起了歹意,要杀我父女的,是你,懂不,我若放你,恰是那放虎归山,我和女儿每天都在担忧和恐惧中度过,相信任何人都不会这样做,不如我们来个斩草除根!”善义屛直接放开了春藤,来到了善辣的面前。 他一把抓住善辣的头,一把拿着匕首嘴里念道:“咔嚓,善辣,你的人头落地,快去你的黄泉大道吧,随后,你女儿跟着来!” 盈西谷等人见善总食言了,都大惊,想着善总平时是多和蔼的一个人,如今怎么变得如此凶狠了呢? 只见那善辣紧闭眼睛,等着受死,却见一只手横着划向他的颈项,他犹如做梦一般,匕首过劲是这般感觉? 很快他睁开眼睛,看着善义屛把匕首甩在了地上,向善辣说道:“好了,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如今你可改过自新了?” “我死过一次么?善义屛,如今你又假模假样地充当好人了,我可不吃你这套,是条汉子的话,你就杀了我,方显你的本事!”善辣见善义屛在自己的面前施展小恩小惠,他的心里又受不了了。 “我倒是想杀你,可是咱们的祖宗会同意吗?弟弟!”善义屛亲自向善辣松了绑。 善辣此时没有绳索捆绑,他站了起来,抖抖手,松了松筋骨,仰面给了善义屛一拳:“叫你杀我,你不这样做,看来还是我杀你更爽快一下!” 善义屛见状,也被惹怒,两人立刻撕打成一团,众人见了,立刻慌了神,挨命把两人分开,之后,两人却互相大笑,又搂抱一团,众人不解其意,结果两人表示,他们两兄弟互相谅解了。 盈西谷见了心里大喜,两兄弟终于相认了,真是好事一桩,他来到两人面前道:“如今,你们两亲兄弟和好如初了,我倒是有些建议,善总,你可不可以把善辣大哥的财产退还了,此时你侄女还被绳索捆绑着,你能不能把她也放了。” 善义屛听了,向善辣说道:“弟弟,是你主动把财产拱手让给我,你觉得我还给你不?还有春藤如此忤逆你,你觉得可以放不?” 善辣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两兄弟倒是认了,只是苦了咱们各自的母亲,我母亲养我千辛万苦,你母亲为我母亲和父亲做出的荒唐事,日日忧郁,这钱财权当是为你母亲赔罪了!不用还了,至于春藤,捆她个十天半个月也不妨,那一天我心情好了,再放他不迟!” 善义屛大喜,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弟弟竟然还这般爽朗,讲义气:“好,弟弟,就依你,假如你吃穿用度少了的话,随时给我吱一声!” 善辣又笑道:“一切听哥哥的,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不知哥哥同意不?” “弟弟尽管说,我一定会答应你的!”善义屛脸上堆笑。 “哥哥,我自小就没有在善家呆过一天,我想和春藤搬进善家,如何?”善辣说道。 “好,从此我们哥俩天天在一起,互相照应也算是一件美事!”善义屛回答道。 盈西谷此时见善义屛得了弟弟似乎忘了女儿,他低声对善义屛说道:“善总,你们如今兄弟和美,是一件好事,不过,别忘了你女儿还下落不明,这件事才是最紧要的事!” 善辣见了,也向善义屛问道:“哥哥,如今侄女善宝珍到底在哪里?咱们得尽快找到她!否则迟了,我怕她有性命之忧!” “不忙,咱们兄弟两难得这般重聚,先整点酒菜,吃饱喝足再去找我女儿!”善义屛故意说道。 “胡说,哥哥,咱们先找到侄女,然后再整点酒菜吃喝,别忘了,宝珍可是我的亲侄女!”善辣此时不高兴了,脸上瞬间冷若冰霜。 “好,依你,不过你疼爱你的侄女,我还不疼爱我的侄女么?你到底要把春藤捆多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春藤!”善义屛故弄玄虚地说道。 “哥哥,弟弟听你的,你就把春藤放了吧!”善辣不愿看春藤。 “这话是哪里话?这要说把春藤身上的绳索解开,我看非弟弟莫属!”善义屛有心要做一个和事佬。 “我,实在不愿见到她,这个忤逆我的人,不是我的女儿!”善辣还是要坚持己见,不肯多看春藤一眼,别说替女儿解开绳索了。 善义屛见状,轻轻地拉着善辣的手,来到春藤面前:“你们两人是前世已定的父女,岂是一件小事就能把你们弄得跟仇人一般,我看,你替出我侄女春藤解绑,我侄女也就不会忤逆你了,你们这辈子相依为命,就不要互相仇视对方了,好不好!” 善辣听了善义屛的话,犹如冰雪天遇到温暖的春风,一下子说到他的伤心处,其实,自己一手带大的养女,哪有不心疼的。 善辣双手颤抖地替春藤解了绳索,父女俩抱头痛,春藤不停地替养父道歉,发誓这辈子要好好替善辣养老送终。 善辣也就不计较女儿从前的背叛,原谅了女儿。 善义屛见自己与弟弟相逢了,弟弟与侄女又和好了,他急忙向众人说道:“走,咱们喝酒去!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 谁知善辣站在原地没有动,众人都不解,善辣此时又变得怒气冲冲了:“善义屛,你说过的话又忘了,你还是不是我的哥哥!” “弟弟,我说过什么了?”善义屛实在是搞不懂善辣就像二八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你可说过了,先要去寻找侄女,然后才喝酒的,难道你忘了吗?”善辣好不容易有了亲侄女,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侄女给弄丢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来吧,我带你们去找我的女儿!”善义屛笑着回答道。 “善总,难不成你知道宝珍的下落!”盈西谷有些不相信善总。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叫你们去喝酒呢?盈西谷,你很聪明,不过在我这个老姜面前你还是显得嫩了一点!”善义屛意味深长地看了盈西谷一眼。 盈西谷不再言语,只是跟在善义屛的身后,那栗沓见春藤无恙,心里松了一口气,紧挨着春藤走路,生怕她被自己弄丢了。 善辣见状,向栗沓狠狠地说道:“小子,你离春藤远点,我的女儿绝不会嫁给一个结巴的人!” 第三百六十一节 我和她情意深厚 栗沓见春藤的养父脾气怪,也就不再说话,默默地跟在众人身后。 很快,善义屏领着一行人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盈西谷快步走到那床前,向善义屏说道:“扇总,你瞧,现在床上躺着的是女机器人,可笑的是这女机器人是目前世界上最智能的!” 善义屏脸上微微笑:“盈西谷,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我确定我说的是实话,我这人从不欺骗别人!扇总,请上前来看一看!”盈西谷向扇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好,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最高级的女机器人,是不是躺在床上!”善义屏含笑走到床前,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盈西谷,你说的机器人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呢?我倒是见我女儿正躺在这床上呢?”善义屏故意向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以为自己听错了善义屏的话,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善宝珍,心里越发奇怪了。 “奇怪,我之前的确是看见床上躺着的是机器人,而不是善宝珍,不信你可以问冰梅!”盈西谷觉得这情况好邪乎。 “是的,我也是看见看了机器人的!”冰梅这时候站了出来说道。 善义屏冷笑道:“盈西谷,冰梅,可能你们两人当时是眼花了吧!大家都看到了,现在我女儿正躺在床上呢!” 盈西谷和冰梅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晕乎晕乎的。 “不说了,如今我得了亲弟弟和亲侄女,女儿也安全了,咱们喝酒吃肉如何?”善义屏向众人高声说道。 不过,众人不太相信扇总马上就能变出宴席出来,扇总见了众人疑惑的表情,便喊到:“大家跟我来,保你们有酒有肉吃!” 众人跟着善义屏走出了善宝珍的房间,冰梅并没有出去,盈西谷见了问道:“冰梅,你怎么不去吃饭?难得扇总请客!” 冰梅抹抹眼中的泪道:“如今,善宝珍已经被找到了,我很开心,我要守护她,不能再把她丢了!你先去吃饭吧,不过,有好吃的给我带一点回来就可以了!” 冰梅此时不再想离开自己的好闺蜜善宝珍一步,她希望善宝珍好好的。 “好,那我去吃饭了,一定会给你带来好吃的,不过,冰梅,我还有一事不明白,我记得当初和你一起看到床上的善宝珍不见了,是一个漂亮的机器人,可是扇总否认了,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盈西谷向冰梅说道,他希望冰梅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可是扇总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现在最关键的是,善宝珍回来了,机器人不见了,我们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就不要再纠结此事了,还有,我敢肯定,有机器人的存在,善宝珍的确有和机器人换回来了!”冰梅向盈西谷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看法。 冰梅的话让盈西谷茅塞顿开,既然善宝珍已经被找着了,就不要在去追究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盈西谷来到饭厅外,只听见饭厅里人声嘈杂,里面的说笑声此起披伏,好不热闹。 很快盈西谷走进饭厅,见饭厅里早已经摆满了五桌丰盛的佳肴,山珍海味无所不有,酒桌上觥筹交错,酒香弥漫,盈西谷正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却见善义屏正向他招手,他的身旁有一个空位置,盈西谷心里一喜,他还以为自己来晚了,没有位置坐。 盈西谷很快来到了善义屏的身边,善义屏亲切地把盈西谷拉到身边的空位置:“盈西谷,今天你一定要吃好,喝好,宴席尽了的时候,你到宝珍的房间去,我有话同你讲!” 善义屏小声地把话说完之后,环顾了四周,开始招呼其他的人吃饭,盈西谷也很尽兴地喝酒吃肉,然后他到厨房里去寻了几只碗,然后替冰梅装了饭菜,又吃了一会饭,等他酒足饭饱之时,便离开宴席,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 冰梅正在房间里替善宝珍擦脸,盈西谷见了,连忙把饭菜递给冰梅,让冰梅吃饭去了。 盈西谷接着帮善宝珍洗手:“善宝珍啊,善宝珍,你快快醒来吧,你知道吗?你父亲有亲弟弟和亲侄女了,你有伯父了,和妹妹了,还有游子枔,他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如今他外出远游了,不久他就会回来陪你,世界多么美好,你快点醒来吧!” “她一定会醒来的,我坚信!”此时盈西谷的身后响起了善义屏那沧桑的声音。 盈西谷见善义屏吃完饭,来到了这里,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毛巾,向善义屏说道:“扇总,你进来了,对不起,刚才我没有看见你,” “不妨!我看得出,你是一个直爽的年轻人,很像年轻时候的我,换句话说,我很欣赏你!”善义屏的言语间透出出长辈对小辈的喜爱。 “谢谢!其实我没你那么好!”盈西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善义屏见了盈西谷还这般谦虚,指着他说道:“好青年,去,把门关上,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盈西谷急忙去把门关了,然后站在善义屏的身旁,只见善义屏把床头柜后面墙壁上的一幅画取了下来,然后在墙上轻拍了三下,只见善宝珍的床一直往下沉。 “不好,这床要垮了!宝珍会受伤的,我要去救她!”盈西谷刚要跳至那下沉的地面。 却被善义屏抓住了:“不用跳,你看那里有楼梯!” 盈西谷见那床下沉之后,便有石梯露在了地面,善义屏先下石梯,盈西谷随后。 两人走到石梯的尽头,却发现这里却是一间密室,密室里装潢精致华丽,空气清新,是藏匿人最好的地方。 “这里是密室?我明白了,是扇总先前让宝珍藏在密室里,然后换了机器人,我真傻,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不懂!”盈西谷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盈西谷,你才不傻呢?我很看好你,而且这间密室有暗道,可以通往山外!当然,这是遇到特别危险的情况,才会从这里逃出去!”善义屏向盈西谷解释道。 两人很快来到了地面,善义屏又把善宝珍以及她的床从密室里升了起来,然后盈西谷把画挂好,此时,善宝珍的房间恢复正常,看不到一点异常。 善义屏正要开口与盈西谷说话,却见冰梅已经吃罢饭走了进来,善义屏向冰梅说道:“冰梅,我可是从小看你长大,宝珍就交给仔细照顾了,我和宝珍不会亏待你!” “扇总,我和宝珍的情谊深厚,我一直会照顾到她醒来为止,你放心吧!”冰梅说出了心里话。 “冰梅,你还是叫我善伯伯吧,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善义屏希望冰梅不要把他当成一个冷血的老板。 第三百六十二节 我会给你通往成功的捷径 善义屏和盈西谷走出了善宝珍的房间,盈西谷见善义屏两鬓有些花白,善义屏这次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盈西谷正要回自己的房间,善义屏却叫住盈西谷:“盈西谷,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善义屏说完,便向山庄大门口走去,盈西谷只得跟着上前去,与善义屏并肩而行。 两人走出山庄之后,来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路,只见这山路窄而险,杂草丛生,看上去蜿蜿蜒蜒,有些路段已经被藤蔓和灌木截断。 善义屏并没有说话,走向那山路,无畏山路的险阻。 “好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这山路还是我刚修建这山庄的时候走过,一晃都已经十几年了!”善义屏没走几步,早已气喘吁吁了。 盈西谷见状,急忙跟在善义屏身后,并且用手托着善义屏,善义屏却一脚把他踹开:“别扶我,我还没有老到那种程度,不过,岁月不饶人啊!” 善义屏心里有些凄然,想当年他胸怀壮志,力大无穷,曾经脚踏商界,成为叱咤英雄,但是英雄也有迟暮的时候,年岁也有不饶人的时候。 盈西谷急忙收回手,善义屏身子不稳,从山路上滚了下来,幸好他才上山路不远,所幸的是,他并没有受伤。 善义屏从地面爬了起来,继续走向山路,他天生就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儿,这点山路算什么,他曾经征服过。 不过,善义屏见盈西谷正青春年少,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心里倒是挺羡慕的。 这段山路直到山顶,却是最险要的,两人攀爬而上,攀藤附葛,其中还砍了不少挡路的灌木和藤蔓,终于历经两个小时,两人终于来到了山顶。 不过善义屏早已累得趴下,躺在青草地边,看着离天最近的青天白,这情景真是太阳明艳,天空青蓝,白如絮,山风有劲,青松歪斜,只只五色彩鸟展翅飞翔,宛如彩虹,株株野花匍匐在地。 盈西谷人年轻,精力好,他爬上这山顶,带着惊喜,这么美的地方,宛如仙境。 他在悬崖边极目远去,只见远处苍茫一片,群山俱在脚下,却风涌动在脚下,他不由得胸怀壮烈,内心激情倍增,这种感觉铁定是一个成功人士的滋味。 盈西谷从来没有这种自己当王者的感觉,从来的他都是不起眼的小人物。 善义屏歇得差不多了,他从地面站了起来,采了几支野花,拿在手里,很快有几只五彩鸟站在了他的肩上,只见这些五彩鸟彩翅摇曳,如风如,盈西谷简直看呆了。 “你真了不起,事业成功,连五彩鸟你都能驯服!”盈西谷向善义屏羡慕地说道。 “这很简单,只要你肯,世界没有你得不到的东西!这五彩鸟是我最喜欢的,我在年轻时候就学会与它们交流了!” 盈西谷并不理解善义屏的话,善义屏双手伸展,五彩鸟鸣叫而去,犹如空中的彩虹,慢慢消失在苍穹的迷茫之中。 “扇总,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曾经很想要许多的东西,但是我都办不到?所以我不理解你说的话!”盈西谷曾经想大富大贵,却越来越穷。 “是你时机未到,正如刚才我们攀爬的山路,陷而阻,但是机缘到了,我们发现了这条路,也知道这条路是通往山顶的捷径,然后我们攀爬了山路到达了我们所想要到的地方,这就是成功,懂吗?如果,没有这条山路,指不定你会走多少弯路呢?” 盈西谷把手上的那几支野花甩向山崖,然后拍着盈西谷的肩膀道:“盈西谷,你懂吗?” “不懂?”盈西谷已经被善义屏说的话搞得晕头转向。 “你很诚实,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善义屏又笑道。 盈西谷一脸茫然,善义屏实在是忍不住了:“盈西谷,现在你的人生里出现了像这山路一般的捷径,你愿意攀爬吗?” “我的生活中出现了捷径,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在哪里?”盈西谷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这辈子他就没有遇到过捷径,只有一条,那就是善义屏曾经要他娶了善宝珍,但是他已经结婚了。 “扇总,如果你仍旧要坚持我娶善宝珍的话,那是行不通的,因为我很爱我的妻子,我不会与妻子离婚,然后踏上这通向荣华富贵的捷径,即使我少奋斗几十年也不可以!” 盈西谷心里有点烦躁,他怕善义屏又提这事,谁知善义屏去却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盈西谷,你觉得我是那种喜欢强迫别人的人吗?我女儿善宝珍虽然现在成了植物人,难道她没有身体康复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人娶她,你是小看我和宝珍了!” “那扇总的意思,我真的就不明白了!”盈西谷此时觉得山顶的风吹得太激烈,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盈西谷,收起你的小心眼,你给我听好了,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女儿,我爱她比我的性命要重要,不过你看不上她,我不怪你,只是我决定了,让你当我的养子,以后我的财产也有你的一份,你觉得如何?”善义屏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件事在他心里一件盘算了很久,要是善宝珍不醒来的话,盈西谷将继承他的全部财产,不然他横行商界数十年,落到无人可继的地步,岂不是别人的笑谈,再则,要是女儿醒了,与盈西谷成兄妹,互相扶持,自己百年之后也大可放心了。 盈西谷没想到善义屏还真是揪住自己不放了,他急忙摇头:“不成,这不好,你如今有了亲弟弟,还有亲侄女了,万一,我是说万一宝珍一直这么睡下去,他们也可以继承你的财产啊!” 盈西谷是一个不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如此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从古至今恐怕还有发生过。 “如今,我有了亲弟弟和侄女,我自然要考虑他们,你放心,我万一我真的百年之后,我也会考虑留点财产给他们,但是他们没有你的这般能力,因为只有你才能把我的事业发扬光大!”善义屏认准了盈西谷。 “扇总,打住,你对我真的太抬举了,我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假如我富贵了,人也变坏了,岂不是让你很失望!”盈西谷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拒绝善义屏。 “那就是我的命,我认了,盈西谷,我希望你现在就答应我!”善义屏再次向盈西谷说道。 “扇总,你看天色不早了要不咱们回去吧!”盈西谷见太阳西坠,晚霞满天,五彩鸟又展翅在空中翱翔,此时的景色如花似锦,简直就是盛世华丽。 他知道他不能答应扇总的要求,因为他的善良不允许。 第三百六十三节 我要与老婆比翼双飞 两人沿着原来的山路慢慢而下,黄昏的夕阳已经坠入峰底,天空仍旧一片橙红青紫。 晚霞就像是烧透半边天一般,已经少了几许热闹,天空恢复静穆。 善义屏的确走不动了,眼看天色一阵阵地暗了下来,他索性不走了。 “盈西谷,我走不动了,你走吧!你年轻,脚力好,在体力方面我不得不服老!”善义屏坐在小路边的一块青石上。 盈西谷看了看天,一轮弯月低低斜斜地挂在天空,天上有些零星的星子在闪烁。 “善总,你看天色越来越黑,咱们再不走的话,这山路越发难走了!”盈西谷心里有些焦急。 若善义屏真的走不动了,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是啊!人都上了年纪,终有走不动的一天,真是天地轮回,没办法的事情!看来,我只有天作被,地作床,在这里委屈一晚上”善义屏叹了一口气,被困在山路上,即使有钱也解决不了问题。 此时夜路已起,路边灌木藤蔓草叶上,渐渐缀着一些露珠,盈西谷用手摸得着。 “善总,你放心,有我盈西谷下得山,就绝不丢下你的!不如这样吧!我背你下山!”盈西谷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他豁出去了。 尽管善义屏看上去不是十分的胖,但是他想着背善总下山,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你背我,好,盈西谷,看不出你还有如此决心,那我就不客气了,来吧!你背我,恐怕我下山就有希望了!只是,我不希望你和我一起摔下山崖!” 善义屏越发觉得与盈西谷有缘份,倘若盈西谷成了他的养子,他觉得这辈子值了。 不过,盈西谷这小子脾气有点犟,要说服他并不容易。 盈西谷把善义屏背在了身上,下起山来,犹如喝了酒的醉汉,走起路来踉踉跄跄,一副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让善义屏心里有些害怕:“盈西谷,你慢点,别摔着了!对了,如果你在结婚前遇到小女,你会爱上她并娶她吗?” 盈西谷一边走山路一边说道:“单总,宝珍天生丽质,人又极聪明,是属于兰质蕙心的那一类,又兼性格天真浪漫,谁人见了不喜欢,谁人见了又不爱!” 善义屏伤感地说道:“可惜,这么美丽的女子,最后还是成了植物人,如今,我想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真是伤心啊!” 盈西谷听见善义屏在黑暗中擦眼泪,他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电筒,顿时前面的山路照亮了一些。 一些小虫在灯光中飞舞,盘旋,盈西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寒凉。 “善总,你别哭了,宝珍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若我早遇她,必定娶她,可是姻缘天注定,我如今有了妻子,这件事却永远不能如宝珍所愿了!”盈西谷见善义屏十分伤感,自己却又不知怎么劝慰他。 “我心疼她,可是,我也有老的一天,万一宝珍一直沉睡下去,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保护她?这是我为什么要认你为养子的原因!” 善义屏叹了一口气,说出了积累在他心中的忧虑。 “善总,宝珍一定会醒的,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你一定要有信心,如果,真有你担忧的那一天到来,我也会帮着照顾宝珍的,绝不食言,眼下,我们还是要替她治病要紧!” 盈西谷把话说完,只见天空中那一牙弯月,已经变成一轮又大又圆的冰轮了,且满天繁星闪烁。 星月璀璨,夜色华丽,这样的景色盈西谷还第一次见到。 当他继续背着善总小心的顺着山路下山,腿脚早已发软,且浑身酸痛。 原来,之前他和善义屏上山的时候,拼尽全力才上了山顶,早已经耗费了不少精力,腿脚也早已酸痛。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况且还背着善总下山,此时早已累得他满头大汗,浑身湿透。 盈西谷心里想到,糟糕,自己下了山得赶紧洗个热水澡,换件干净衣服,否则必定感冒无疑。 “盈西谷,你看,前面有萤火虫!亮亮闪闪的,好看!”善义屏忽然看见山路的前方密密麻麻的飞舞着明亮的萤火虫。 这些萤火虫犹如闪烁在空中的钻石,光华绝美,又上天上的繁星落入凡间,美得令人炫目。 “盈西谷,放我下来!”善义屏向盈西谷嚷道。 “好,我这就放你下来,只是天色不早了,我们要尽快下山!”盈西谷看着这些美丽的萤火虫说道。 只见善义屏站在原地,双手合掌并且对着那飞舞的萤火虫默念了几句话,又静默了一下,然后,他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咱们走吧!” 盈西谷不懂善义屏刚才在萤火虫面前的举动:“善总,刚才你合掌站在萤火虫面前,嘴里又念叨了几句,是为那般?” 善义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全然不顾山中寂静,回音之声传过来,一阵又一阵。 “盈西谷,这是我的一个笑话,眼前这些如精灵般的萤火虫,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太美了,于是我向这些萤火虫许了一个愿,希望女儿快快从沉睡中醒来!你觉得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盈西谷差点把他的肚皮笑爆,一个事业有成的大老爷们,居然向萤火虫许愿,这件事应该是古今往来第一遭。 “善总,你太有才了,不行,趁着萤火虫还没有散去,我也来许个愿!”盈西谷说完,照着善义屏的样子做了一番。 完毕之后,善义屏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刚才你许的是什么愿?” “我刚才许我与老婆比翼双飞,幸福一生,永不分离!”盈西谷想着这些日子忙,一直没有联系自己的老婆。 善义屏却沉默着不说话,盈西谷寻思自己刚才的话,让善义屏有些不舒服,他觉得自己总是说错话,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个巴掌。 “善总,来,我继续背你,咱们还得下山!” “不,我可以自己走路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打算带宝珍回城里,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觉得女儿宝珍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善义屏希望盈西谷一起跟他走。 盈西谷觉得善义屏的这个决定很突然,但是他还是回绝了善义屏。 “善总,你是知道的,我得留在景区工作,哪里也去不了!” “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再勉强你了,但是相信我们一定会有相聚的一天,希望那时候,是我们并肩作战,遨游商海,都做会当临绝顶的得意之人!” 善义屏知道,他和盈西谷一定有那么一天,毕竟他阅人无数,能够慧眼识英才。 第三百六十四节 逝爱,她是多么痛不欲生 善义屛和盈西谷下山之后,又和众人大摆筵席吃了晚饭,夜里,善义屛带着女儿善宝珍以及善辣父女和春藤冰梅离开了山庄,山庄从此留了一个打扫的老人。 善义屛一回到别墅,就把善辣签的那种财产转赠协议还给了善辣,善辣不肯,善义屛道:“弟弟,我们是兄弟,上一辈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两兄弟互相扶持,互相帮助,给咱们的子女做个榜样。” 善义屛立马给善辣安排好工作,所谓的好工作就是善义屛希望自己的弟弟能过一杯茶,一张报纸地轻松工作,但是被善辣给拒绝了。 “哥哥,我想还是去干我的老本行,我还是去收荒去,我这个工作我最喜欢,每天可以认识很多人,生活过得新鲜有趣,你给我安排的生活,简直就是在牢笼里过日子!”善辣是一个很想快点开工干活。 “弟弟,我现在的公司越来越大了,需要人手,不如你加入公司,帮着管理,我想春藤也可以到公司来上班,你知道的,在家簇企业里有自己的人,我更放心!”善义屛再次诚恳地邀约善辣。 谁知善辣就是不肯:“哥哥,你快别说了,我这个人自由自在惯了,受不了你公司那样的生活,我是绝对不去的,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春藤去你公司上班不?” 善辣是一个急性子,他一说到要开工干活,就立马向门外走去,善义屛在他后面喊道:“弟弟,你这是到哪里去?等等我,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讲!” 善辣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去开工的,我的废品收购站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开门了,今天说到这,我心里怪痒的,这叫什么来着,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铁定是一个开门的好日子!” 善辣的话音刚完,他已经消失在了别墅的大门口,善义屛见自己的弟弟如此行径,心里想,幸好善辣与春藤搬来善家,晚上他还可以跟弟弟好好吹吹牛。 善义屛见善辣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也便不勉强他了,只是侄女春藤的将来,他也得替她打算一番,也给春藤安排一个体面的好工作,这对她以后嫁人特别有好处。 他想到这,急忙四处去寻找春藤,却在宝珍房间里找到春藤,春藤和冰梅正在仔细地照顾自己的女儿。 “春藤,冰梅,你们辛苦了!春藤,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善义屛说完话,先走出善宝珍的房间,春藤随后也走了出来。 “善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春藤手脚无处可放,她看上去有些慌乱。 善义屛仔仔细细地观看了春藤,只见春藤长得苗条清丽,浑身上上透露出一股机灵劲,她穿着很朴实,也没有怎么打扮,可以用刚出水的青莲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叫我伯父,春藤侄女,我可不想与你生分了,我叫你出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打算让你到公司上班,你现在还年轻,可以到公司里学到好多东西,我会另外找人照顾宝珍!”善义屛也想把春藤未来的出路做出最好的安排。 他以为春藤会满口答应,却不料春藤一口拒绝了他:“伯父,我不会去你公司上班,说实在,即使我要去外面上班的话,肯定是去我做我最喜欢的工作,那就是继续回到医院去做护士,不过,宝珍姐还没有醒来,我会一直照顾她,直到她醒来为止!” 春藤突然多了一个堂姐,她很珍惜。 “好姑娘,春藤,谢谢你替宝珍做这么多,只是,要是宝珍一直醒不来的话,岂不是耽搁你了!”善义屛不忍心自己的女儿耽误春藤的大好前程。 “不,宝珍姐一定会醒来的,我坚信,因为宝珍姐是一个好人,即使她不再醒来,我不会后悔,毕竟我能照顾她是我的幸运!”春藤说出了发自肺腑的话。 善义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向春藤摆摆手:“春藤,你去忙吧,伯父很开心,有你和你父亲在我和宝珍身边,我们都很幸福!” 善义屛离开了宝珍的房间,来到书房,拿出父母的合照,他对着照片上的父亲说道:“爸爸,我恨你,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亲弟弟已经找到了,也许你还不知道他的存在,现在我告诉你,他就是你的另一个儿子,是你和另外的女人生的儿子,你对不起妈妈,希望你在下面与母亲道歉!” 善义屛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有些生活他无法选择,比如父亲与另外人背叛母亲这件事。 他又擦干眼泪对着照片上的母亲说道:“妈,我知道你这辈子最委屈,被另外的女人抢走了父亲的心,我知道,自从父亲和那女人有了感情之后,你的生活不再阳光明媚,你成天活在自怨自艾的阴郁之中,那时候你再痛苦中挣扎,却没有谁能帮助你,除了父亲,但是父亲心里没有你,他也不能帮助你,所以,我听见过你的哀嚎!我想逗你开心,但是,作为最爱你的儿子,也失败了!” 善义屛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的母亲,母亲曾经受过的伤,他知道,他那双幼小的眼睛看得见。 “妈,你别怪我接纳弟弟,我知道要是你还活在世上的话,你一定不会接纳他,但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却不能这样做,妈妈,你原谅我吧,我认了弟弟,要知道我是你最爱你的儿子!”善义屛对着照片自言自语说了许多话,泪水擦了一次又一次。 他这颗不安的心方才平静了下来,人生在世要活在当下,不能做下令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这是他最近悟出的道理。 善义屛走出书房,此时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他身上,太阳橘红柔和,一点都不刺眼,让他觉得很舒服, 不过,善义屛见到此时的太阳,又想到那天在山顶的太阳,他记得那天他和盈西谷在山顶的太阳很美,这应该是他人生中见过最美的太阳。 此时,善义屛想起了盈西谷,这个与他十分相投的好青年,他和盈西谷可以说是忘年交了,但是,怎么才能让盈西谷放弃景点的工作,然后来到自己的身边,帮着打点自己的公司呢? 善义屛此时别无办法,盈西谷这个人说不爱钱,却欠了一大笔赌债,说他爱钱呢?自己给他一条富贵路,他却不愿意走。 善义屛对盈西谷不来帮自己真是没辙了,不过善义屛却是一个遇事不轻易放弃的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得到这员虎将,这需要机缘,机缘一到,他一定会让盈西谷跟着自己吃香喝辣,绝不亏待他。 第三百六十五节 家在有老婆的地方 自从善宝珍被善义屛接走之后,盈西谷犹如猿猴脱锁链,乐得过逍遥自在。 当日他从山庄回到宿舍立即给老婆通电话,所幸小卷很快来接了视频。 盈西谷见老婆脸色浮肿,看上去恹恹的,就像生病了的样子,再加上她愁眉不展,他很担心老婆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 却不料是小卷这些日子没有他的消息,这两天日夜提心吊胆,又加上怀孕的原因,她是吃啥吐啥,以至于她看上去憔悴不已。 现在小卷见盈西谷好好的在视频那端,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便询问盈西谷最近怎么了,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和视频。 盈西谷不想让小卷知道善宝珍的事情,他觉得女人是很敏感的,就怕老婆误会他,他谎称自己工作太忙了,现在清闲下来,可以随时接老婆的电话了。 两人拉了许多家常之后,小卷忽然在视频里羞涩地说道:“老公,我要送你一件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了,老婆送的礼物我敢不喜欢吗?”盈西谷以为老婆要送他表或者皮带,他有点失望,平时小卷送了不少这样的东西。 “那我让你猜一猜,你猜我会送你什么样的礼物?”视频里的小卷娇羞地笑道。 盈西谷觉得今天的老婆很奇怪,就拿表情就让人心存怀疑,老婆是怎么了? “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很想还一条黑色皮带,莫非你送我皮带?” “不是皮带?再猜!”小卷越发害羞了。 “名表,戒指,金项链?还是名牌衣服!”盈西谷的心里越发迷惑了。 “不是,都不是,你除了猜这些身外之物,你还最想得到什么礼物?”小卷又对着他眨眨眼睛。 “我可得要好好地想想了!老婆,你老公我好笨,实在是猜不出来,你能不能稍微向我透露一点点?”盈西谷越发想知道这份特别的礼物是什么? 小卷见状,在视频里笑道:“老公,我也不逗你了,我告诉你吧!我怀孕了,我要当妈妈了,你要当爸爸了,你开心吗?”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简直喜上眉梢,的确,老婆怀孕是老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老婆,我太幸福了,我要当爸爸了,谢谢你,你辛苦了!你送我的这个礼物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盈西谷心里实在是高兴。 “就是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小卷在视频里担忧地说道。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只要是我们两人的孩子,我都喜欢,不过,我很确定,你肚子里怀的是男孩!”盈西谷记起了那晚的梦。 “老公,你不喜欢女孩吗?你怎么说我肚子里怀的是男孩?”小卷的脸色沉了一下,难不成自己的老公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大俗人? 盈西谷见自己的老婆误解自己,便把那日梦见一个小男孩扑入自己怀了的事情讲给了小卷。 “老公,你做的梦不一定准,说实话,我还是喜欢生女孩,我每天都可以把我的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多好!”小卷充满幻想地说出这些话。 盈西谷心疼老婆,连忙对视频中的老婆说道:“老婆,你说女孩就是女孩,我也喜欢女孩,以后等咱们的女儿长大了,咱们得好好地替她把关,替她选一个如意女婿,呵呵呵!” 盈西谷的一番话,把视频中的小卷逗得哈哈大笑,但是小卷笑过这后,她的脸色又变得忧郁了。 “老婆,你怎么啦,一会开心,一会儿忧愁,我要怎么做你才开心?”盈西谷很想解开老婆的心结。 小卷在视频里忽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老公,如今我怀了孩子,现在你在远方工作,还没关系,等孩子出生之后,你这个当爸爸的却不能在孩子身边,陪伴他的成长,我一想到这种情景,就觉得孩子太可怜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老家工作?” 盈西谷听了老婆的话,他也变得有些郁闷了,是啊,现在有了孩子,他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地过日子了,他得为自己的小家规划未来。 “我只要还完债务,我立马就回老家来工作!”盈西谷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的债务也不知道好久能够还完,他越发没有自信了。 小卷苦笑一下:“如今,我与父母也闹得不愉快了,请他们资助我们还账也不现实了,我手里也没有多少钱了,唉,这日子,真愁人!” 盈西谷为了宽慰小卷,便道:“小卷,你别愁,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们会有办法!” 其实此刻此时,盈西谷的心都是悬吊吊的,自己巨大的债务这个窟窿不容易填补。 小卷此时觉得身子乏力,头脑昏沉,她有些疲倦:“老公,我累了,我能下线了吗?” “老婆,你千万要主意自己的身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能亏待自己,亏待你肚子里面的孩子?钱不是问题,一切我来想办法,我这就用手机给你转点钱!”盈西顾心疼老婆。 “算了,你在外面也不容易,留着点钱傍身,我手里还宽裕,你就别操心我了!”小卷还是那么善解人意。 两人下线之后,盈西谷此时的心情是又开心又愁闷,现在他觉得自己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现在自己最重要的是要疯狂赚钱才是,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早点回到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身边。 盈西谷又想到了善义屏,他觉得善义屏很赏识自己,要不自己到善义屏的公司试试,说不定混得点一官半职,挣的钱一定会比这里多,还债也还得快些。 可是,他不想这样,毕竟天上莫名掉馅饼的事情,想想都可怕。 盈西谷最终觉得先在景区里干着扫地的工作,只要有发财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牢牢地抓住。 第二天,盈西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扫地,今天是阴天,山间乌朵朵,随风而飘荡,让人看了这些厚重的,萌发不好的情绪。 盈西谷扫完自己的路段因为阴天,又加上这里的路段比较偏僻,盈西谷听见耳边的风在吼,看见路边的草在抖,树在风中挣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孤寂,无助。 盈西谷心留突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要是自己这一辈子都还不清这债务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在这里寂寞至死,想想都很可怕。 盈西谷现在才知道,其实他来景区的第一天工作起,就注定了他是景区里的过客,因为小卷的怀孕让他知道,他最终是要回去的,他的家在小卷那里。 第三百六十六节 他就是你废材的女婿 这天盈西谷正在自己所管辖的路段上班,却不料有一群游客正说说笑笑地向他这边走过来,盈西谷低着头,不想看这群欢声笑语的游客。 却不料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说话声:“总,那扫地的人不是你的女婿么?” 盈西谷心想,糟了,莫非是小卷的父亲来这里游玩,要是这样的话,他真希望地上有缝隙,他马上钻进那缝隙里。 很快,一群人都围着把盈西谷看了一下,都七嘴八舌地说眼前的人就是盈西谷,总的得意女婿,只是像这样出色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盈西谷被那群人逼直一颗大树前,他感觉到自己的背都抵着树干了,那群人还在对他评头论足。 他豁出去了:“是,我就是盈西谷,我凭劳力吃饭,我惹着谁了,你们全给我起开!” 那群人不住地对着他叹息,说他有总这样的好资源不利用,偏偏要在这荒芜偏僻的景区工作,那不是脑袋有问题么?都纷纷劝他向总求情,好歹在自己的丈人面前讨口饭吃。 又有几个多事的人,来到总面前替盈西谷说好话,说年轻人有困难,总应该替年轻人伸出援手,毕竟是一家人。 昹沑本来想着年终了,带着公司员工来这里游玩,却没有想到遇到这般不争气的东西,他早已经脸色发白,两眼喷火。 想当初,盈西谷背着巨债,他有心磨炼一下盈西谷,让盈西谷成为有担当的男子汉,他才没有伸出援手,后来,盈西谷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中,昹沑就渐渐把这件事淡忘了。 如今,他一见盈西谷这幅模样,便认为盈西谷是烂泥扶不上墙,这样无用的人,跟着他有啥出路。 “各位,前面还有很好的景色,你们先慢慢地去欣赏吧,我留在这里想休息一下!”昹沑坐在了一块红砂石上。 这辈子他最恨的人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人,正如这个不争气的女婿,他这样胡乱地面对自己的人生,就是对自己不负责,对小卷不负责。 众人见总发话了,虽然都很想劝他,见他一脸愠色,也都知趣地走开了。 昹沑见众人走开,心里甚是发怒,又见不远处的几颗小树的枝叶早已落光,被风吹得不停地摇晃,看上去好不凄凉。 盈西谷小心地来到自己的丈人面前,小声地说道:“爸,对不起,我让你丢脸了!不过请你相信,我一定会让小卷过上好日子!” 昹沑冷眼看着如此落魄的女婿,免不了有几句酸言酸语:“你会让小卷过上好日子,我现在还没有死,我这张老脸看着哩,小卷跟着你,是她瞎了眼,是我们家不会识人,如今,看你过得这般苦,看来你只有离开小卷,方得大家解脱!” 昹沑有这样的念头,不止一次了,今天他彻底爆发。 “爸,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盈西谷几乎要跪在了自己的丈人面前。 “再给你一次机会,盈西谷,你不想想,我这辈子给了你多少机会?你珍惜过一次吗?好像没有吧!这次我不管了,我一定会让小卷离开你的!”昹沑把话说完,便拂袖而去。 盈西谷见昹沑消失在一片萧索的树林之中,他放声大哭,他知道自己的丈人,只要自己认定了的事情,是没有做不出来的。 他一想到小卷将要离开自己,他就痛不欲生,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了意义。 盈西谷心里一想,算了,不如放了小卷而去,落得大家各生欢喜,不过,自己肯定是欢喜不上来,但是只要小卷欢喜,他也愿意这么做。 他慢慢地来到悬崖边,望悬崖下望去,只见白如沧海般迷茫脚下,根本看不见底,在这一刻,他很想跳下去,但是他心却不敢,只是悲叹为何自己的人生之路这样的艰难。 他闭上眼睛,双臂伸展,把自己想象成一只飞鸟,他这一辈什么都不求,就求一个活得自由自在,活得开心,让自己能够尽心地爱自己的老婆,这点小小的要求不算过分吧! 正当在静静地听山风在自己身边穿梭的身影,听野花在山峰吐露清香的微动,听烟在山间缭绕盘旋的痕迹,听自己的心跳声在群山之间有回音传递,听自己是否也长了一双看不见的翅膀,渴望一片广阔的天空。 正当这个时候,栗沓悄悄地来到了盈西谷的身边,他见盈西谷闭着眼睛,双手张开,以为他要跳下山崖,他一把把盈西谷抱住,然后把盈西谷往平坦的地方拉。 “放开我,栗沓,你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你拉我干什么?”盈西谷见栗沓打断了他美丽的幻想,心里越发悲哀了,难道今天注定是悲惨的一天? “我不放,放你了,你又要去跳崖!”栗沓并不松手。 “栗沓,你说啥了,谁要跳崖了,我告诉你,我很珍惜我这宝贵的生命,我不过是在冥想而已!”盈西谷真想敲碎栗沓那颗木鱼脑袋。 “好,你最好这样想了,西谷哥,我今天是专门来看你,你看,我给你带来了好烟好酒,好菜,就等你好好地同我喝一杯!”栗沓的嘴巴仍旧有些结巴。 “小屁孩,你这给我整这一套,恐怕你这些东西我不敢吃,吃了少不了要替你办事!说吧,你找我干什么,咱们也来一个开门见山!” 栗沓听了盈西谷的话,顿时变得忸怩起来:“西谷哥,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你还装傻吗?非要人家说出来吗?” “奇怪了,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你好歹也算是一个男人了,难道你说出你心中的想法就这么难吗?”盈西谷此时没有耐心了,主要是刚才他丈人已经彻底地打击了他的自信心和耐心。 他拿起扫帚,漫不经心地去扫刚才被山风吹来的落叶,不想理睬栗沓 “西谷哥,我是想问你,最近可有春藤的消息,还有春藤她有没有向你提到,我的一点点消息,哪怕一丁点消息也行?”栗沓脸上全是满满的担心和期盼。 盈西谷知道栗沓这个小子动了春心了,他就是傻,他以为他是谁啊!要知道好姑娘是那么好追的么?就是追了,也没那么容易养,说不定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成为别人的媳妇。 “没有,我一直没有春藤的消息,现在我也不会和善家有任何瓜葛了,我已经拒绝了善总请我去他公司的事了!”盈西谷向栗沓泼了冷水,他只想让栗沓冷静一些,有些缘份不是自己喜欢就可以成了的。 “不行,西谷哥,你不能拒绝善总,你拒绝了善总,就是对不起我!我命令你必须去找善总,好替我把春藤给追到手,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你是唯一让我下半辈子不幸福的人!”栗沓结结巴巴地向盈西谷示威了。 第三百六十七节 我拿什么来守护我的妻儿 盈西谷双手叉腰地看着栗沓骂道:“栗沓,你是谁啊?我又是谁?难不成我还要管你的婚姻么?好没道理,我可说了,你那点感情的破事我帮不了你,去去去,滚一边去!” 栗沓从没有见过盈西谷发怒,他觉得盈西谷发起怒来真可怕:“西谷哥,别生气了,我不提这事了,好吗?只是,今晚我要请你吃饭!好吗?” “你请我吃饭,让你破费,别逗了,你那铺子能挣几个钱,我就怕吃人嘴短,栗沓,你长点志气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都想着吃饭!”盈西谷此时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栗沓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西谷哥,就算你现在心情不好,晚上一起喝点酒,你就会忘记烦恼了,不是说喝酒能解愁吗?” “要是酒能解愁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忧愁的人吗?你别站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心烦!” 盈西谷的心越发狠了,现在他不会给谁好脸色,栗沓见此情况,也只得悻悻而去。 只见栗沓走了之后,盈西谷却有点后悔了,他虽说受了丈人的气,也不该把气撒在栗沓身上,但是栗沓也有气人之处,他这人就没有眼色,竟然看不出他现在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盈西谷这一天浑浑噩噩地上班,感觉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了无生趣,就连他每天到猴区去打扫的时候,也会狠狠地瞪着那些大大小小的野猴。 这些野猴都比栗沓会看人的脸色,它们见了盈西谷板着脸,都远远地观看他,并不走到盈西谷身边,盈西谷心里默默地对着这些野猴说道:“野猴啊,野猴,今天我没有心情招呼你们,我好苦闷,活得比你们苦多的,你们在山里自由自在,没人管束,多好啊!” 盈西谷下午下了班,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门口,此时他又冷又饿,却没有食欲,他心里想着走进家门往床上一趟,然后能过沉沉睡去最好不过了。 也许丈人的话是对得,他对小卷只有拖累,就算他再爱小卷,自己能力不够,凭什么爱小卷呢?凭什么爱小卷肚子里的孩子?他好恨自己太无能,无法坚守自己的那份爱。 盈西谷刚把钥匙拿出来,准备开门,却不料他家的门打开了,盈西谷的头脑里冒出了许多问号?难不成家里遇到小偷了,不过即使家里来了小偷,那小偷都是蠢小偷,他盈西谷有什么? 有的只是一贫如洗而已,哼,傻小偷,你能偷到我盈西谷的家里,真是撞了大运了,盈西谷想到这里,嘿嘿地笑了起来。 还没有等他笑完,从他的宿舍里探出一个头来,原来家里并不是来了小偷,那探出头来的人正是栗沓。 在栗沓离开盈西谷之后,直接找到禅司珪,说了善总想要挖盈西谷到他公司的事情,希望禅司珪劝劝他。 禅司珪觉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既然盈西谷有了好前程,也不应该放弃。 于是两人商量了一番,置了些酒菜,在盈西谷的宿舍里等他回来,准备一边喝酒一边劝盈西谷。 “栗沓,你来我的宿舍干嘛?我记得我并没有把钥匙给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盈西谷的心情差到极点了,真可笑,原来栗沓是一个小偷儿,偷到哥们的家里了。 “盈西谷,你别怪栗沓了,他原本是为你好,我们为你准备了酒菜,大家伙好好聚聚,摆点龙门阵,而且,你曾经给了你宿舍的钥匙让我保管,你忘了吗?”禅司珪也来到了盈西谷面前。 盈西谷指着两人说道:“我明白了,你们两人合谋来整我,我可是把你们当兄弟!” 禅司珪把盈西谷拉进宿舍:“盈西谷,我们是真正关心你的人,不是害你的人,你先去洗洗手,咱们喝点小酒,然后好好叙叙话!要知道这关乎你的前程,懂么?” 盈西谷原本以为自己到宿舍要面对冷锅冷灶的境地,没想到他一回到自己的宿舍,却见宿舍里灯光明亮,饭桌上热气腾腾,此时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我可说话了,只准喝酒聊天,不能谈关于善总的任何事!”盈西谷觉得眼前的饭菜就是一场鸿门宴, “是,咱们只拉家常,不聊别的,依你!”禅司珪走到饭桌前把酒一一倒好。 盈西谷洗好手,坐到饭桌前,向栗沓说道:“栗沓,今天白天我不该同你发火,可是我太痛苦了,你知道不,我丈人今天在景区看见我扫地了,他把我痛骂一顿,然后要逼我和老婆离婚!我怎么会和老婆离婚,我老婆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不会同意丈人的要求,绝不?” 栗沓知道了盈西谷白天发火的原因,他举起酒杯向盈西谷和禅司珪说道:“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没事,西谷哥,司珪哥,咱们为以后能够出人头地干一杯!” 三人把酒一饮而尽,然后吃了些菜,禅司珪放下碗筷,叹了一口气:“人生在世,最难过莫过于受穷两个字,假如上天能给我一条好的生路,我一定会坚定地沿着那条路走下去,绝不后悔!可惜,老天没有这样的好前程给我!” “闭嘴,司珪哥,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在景区混的风生水起,还不够好吗?”盈西谷觉得禅司珪矫情了。 “只够温饱而已!”禅司珪故意贬低自己。 “此话差也,你目前已经达到小康水平了,难道还不过!”盈西谷揭了禅司珪的老底。 “我知足了,但是我的能力有限,挣不了大钱,可是,我真是替某些人可惜且不平,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双手过上大富的日子,却甘愿受穷,忍受别人的白眼,遭受别人的奚落!真是可悲又可叹!”禅司珪此时已经有些醉意了,他才不管盈西谷喜不喜欢听这话,说了越发痛快。 “是啊,西谷哥,你长一身本事,难道甘愿白白地浪费掉,俗话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西谷哥,就是你打死我,我还是要说此话,你去投靠善总吧,善总就是你的大贵人!”栗沓也越发胆大地说了此话。 “你们两人,真是找打!”盈西谷想到这些日子受的苦,他早已泪崩。 “我们是多嘴了,但是我们还是要对你说,现在你的是人生最关键的地步,错一步,你的人生将有不同,我们只是希望你能成一个人物,而不是一个庸碌小辈,去善总那里去吧,他一定会教会你许多的东西,一定会让你出人头地!”禅司珪希望自己的话对盈西谷有用。 盈西谷叹了已口气:“司珪哥,栗沓,我真的可以投靠善总吗?我是不是在占善总的便宜啊!我的心好不安!” 第三百六十八节 我看上她,帮我牵红线吧 此时,盈西谷的宿舍里,酒香馥郁,饭菜醇美,三人此时谈话正浓,禅司珪笑道:“盈西谷,俗话说鸟择良木而栖,这是人的本性,你就对你的前程莫迟疑了!你必须去帮扇总,是条大鱼,必然要去大江大河里游,是苍鹰必飞翔与更广阔的的天空!” 禅司珪说完话,又饮了一口酒,他几乎把好话都替盈西谷说尽了,希望盈西谷从此有了好前途,从此改头换面,做一个扬眉吐气的男人。 “不过,等你一旦发达了,千万别忘记了我们这些曾经陪着你的穷哥们!”禅司珪想到自从盈西谷来到景区工作后,两人经常一起喝酒聊天,生活惬意,如今,盈西谷要去投奔扇总,他的心里仍旧有些不舍。 “司珪哥,别取笑我了,再说了,我去投奔扇总,万一扇总反悔了,不要我了,怎么办,我觉得咱们的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盈西谷被说得有些心动。 “无妨,假如扇总不要你了,咱还会景区工作,在这里过着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也是不错的,不过,咱们还没有试一试,怎么会知道扇总不用你呢?我觉得一个人要成事,最不该缺乏的就是胆量,盈西谷,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就是缺乏胆量,你的胆小阻止了你通往成功的路!这一点,你必须改!”禅司珪又举起了酒杯向盈西谷敬酒。 盈西谷听了禅司珪的话,心里有点触动,他的确想去试一试,他曾经被自己的债务压垮了,已经变成了一个胆小鬼了,自己这个胆小鬼还会胆量过人吗? 盈西谷想到这,举起酒杯和禅司珪以及栗沓碰了一下:“看来,我得学习一下自己该怎么让自己胆识过人!” “对,这才是我认识的盈西谷!”禅司珪笑道。 栗沓见盈西谷被禅司珪说动了,他也是心花怒放,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只有春藤了,如今盈西谷要去投奔扇总,他也有希望与春藤取得联系了。 自从春藤离开山庄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并且忘了向春藤索要电话与地址,栗沓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充满了遗憾。 不过,他仍然思念春藤,虽然春藤就像风中的棉絮,离开了山庄之后便杳无消息,剩下的只是那一汪相思的泪。 盈西谷一见栗沓那面带喜色的样子,就打趣地对他说:“栗沓,我去投奔扇总,你在一旁偷着乐?为啥?我可告诉你了,我到了扇总那里就不会联系你了!” 栗沓听了大惊:“西谷哥,你为何这般绝情,我们说过了咱们是好兄弟?既然是好兄弟就要保持联系,不是么?我还在想,等我空了,还要去你那儿找你玩呢?” “栗沓,你还要来找我玩,不行,不行,我怕了你,我告诉你,我再也不想被你泼冷水了!”盈西谷故意这样说道。 盈西谷本是一个不记仇的人,只是他想捉弄一下栗沓而已。 “栗沓,你到底对盈西谷做了什么,让他这样怕你?”禅司珪不了解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一头雾水地问道。 栗沓向盈西谷敬了一杯酒,盈西谷故意不理睬栗沓,栗沓急得几乎要落泪了,他感觉到盈西谷这样对自己,无疑是让自己不仅失去最爱的春藤,还要失去盈西谷这个好哥们。 盈西谷偷眼向栗沓望去,却发现栗沓早已急得落泪,心里暗想,栗沓这个没志气的人,受不得自己的一点点捉弄。 “对不起,西谷哥,以后我再也不向你泼冷水了,如果你还生气,我让你在我身上泼冷水!”栗沓急了,放下酒杯,直接来到厨房,找了一个木桶,然后把水放得满满的,直接把那桶水提到盈西谷的面前。 盈西谷见状,越发好笑了,这个栗沓还真以为自己生气了。 “西谷哥,请你用你高贵的手,把木桶里的水泼在我的身上!求你了,西谷哥,我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解你心里的气!” 禅司珪见了,这大冷的冬天闹出一处要泼冷水的戏,这可不是好事。 “栗沓,盈西谷,你们是好兄弟,我禅司珪能够证明这一点,好了,两兄弟握握手,什么恩怨都消失了,还泼什么水,你们不怕感冒吗?”禅司珪乐得做个好人情。 “司珪哥,你不了解当初栗沓对我多恨,他骨子里就觉得我一个四处留情又不负责的男人,其实当初他泼我点冷水没什么,但是说我是一个花心又轻浮的男人,我可不依!这冷水我就要如他所愿,泼在他身上,让他乐乐,让他知道一个男人是不能被另外一个男人羞辱的!” 盈西谷把话说完,直接提起水桶向栗沓泼去,他嘴里还念念有词:“栗沓,这冷水泼在你身上,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我就像在瀑布般行走!谢谢你,我知道你原谅我了!”此时的栗沓早已被淋成了落汤鸡。 禅司珪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没有想到盈西谷还真的向栗沓泼水了,他站在原地不知着怎么办的好。 盈西谷急忙找出自己的衣服甩给栗沓:“这天怪冷的,别冻坏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咱们再继续喝酒!” 栗沓他抱着盈西谷的衣服还笨笨地问到:“西谷哥,你走了之后,我还能去找你么?你能帮我和春藤牵线么?我和春藤都是苦命的孤儿,我和春藤要一辈子相亲相爱!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就靠你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不换衣服,我索性被冻死好了!” 盈西谷指着栗沓大声喊道:“好你个栗沓,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唉!算了,我真拿你没有办法,我答应你了,这下你可以去洗澡了吧!” 禅司珪见状,摇摇头:“你们这是兄弟吗?我看你们真是一对冤家!” 三人喝酒吃菜,直到凌晨两点钟,栗沓和禅司珪这才离去,盈西谷忍着醉意,把碗筷收拾洗净,见窗外群星闪烁,夜风吹动树的黑影,夜光流动,他却一刻也睡不下,头脑不停地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小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会儿想自己那刻薄的丈人,一会儿想扇总那求贤若渴的表情。 直到天空露白的时候,他才沉沉睡去,当他睡得正酣的时候,却被一阵敲门声敲醒了。 盈西谷一脸疲倦地打开了宿舍的门,发现前来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禅司珪,他肩上扛着一只大麻袋。 “盈西谷,渴死我了,快给我倒一杯开水!”禅司珪放下麻布袋,坐在了凳子上,他的脸上微微冒汗,看来那麻布袋里的东西应该比较重。 只是那麻布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呢?难不成禅司珪给自己送东西来了? 第三百六十九节 凡人也有英雄气概 盈西谷为禅司珪倒了一杯温开水,禅司珪拿起水杯便咕咚咕咚地喝下肚,他喝罢水,也来不及擦自己的嘴角边的水渍,急切地对着盈西谷说道:“昨天晚上我回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得立即给善总打电话,事不宜迟,否则最怕的是夜长梦多!”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司珪哥,你真是太好了,若善总不用我,我继续在这里工作,不好吗?我还可以陪你喝酒吹牛!” “不成,你是什么人?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就应该去闯荡,我知道你这个人,做事顾虑太多,总是东想西想,所以,我一大早就来监督你联系善总!” 禅司珪知道盈西谷为人好,就是有点妇人心肠,于是他一睡醒就过来找盈西谷,让盈西谷及时联系善总。 盈西谷心里暗暗叫苦,说实在的,昨晚他想了一夜,还是觉得去找善总这件事不太靠谱,他怕自己这边丢了工作,那边到善总那里不适应,况且想得黄金屋没那么容易。 其实他已经想好放弃去找善总的想法,这个禅司珪难道是他肚子里的虫儿,知道他盈西谷的想法么? “司珪哥,你既然是来提醒我联系善总,那你还来扛一大麻袋的东西来干什么?”盈西谷想把话题转开。 “你这个问题,我等会给你说,你现在拿出手机,拨打善总的电话!我要看着你和善总通话!说实在的,你这事要是不解决,我肯定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禅司珪此时说出了心里话。 禅司珪和盈西谷谈得来,是对朋友最讲义气的人。 盈西谷磨磨蹭蹭地拿出手机,却站在原地发呆,他觉得要拨打善总的电话,就像要花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也不能办到的。 禅司珪见盈西谷这般模样,心里越发急了,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抢过盈西谷的电话,飞快地找出善总的电话,且拨打了善总的电话,然后他把手机还给了盈西谷。 “盈西谷,快点给扇总说话,电话我都替你拨了,不就是打一个电话吗?多大的事啊!你呀你,记住哥的一句话,你要相信自己!” 盈西谷的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料电话那端传来了善总的话:“盈西谷,你想通了吗?太好了,我一直等你来找我!” 盈西谷听得出善义屏在电话那端的心情极好,他略略放宽了心:“善总,我想通了,我决定来投靠你了!” “你投靠我?盈西谷,你怎么了,你遇到事了?”善总那边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不,不是,我想去你那里帮你!”盈西谷继续说道。 “好,我得了你这个大将,是我之幸也!你立即把你手头的工作安排了,然后回家去与你家小团聚,交代清楚,然后你来找我,我等着你!” 盈西谷放下电话的时候,心里想,扇总果然很看重他,直到现在他就像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马上就要有好前程了。 “西谷,恭喜你,我替你高兴,今晚下班之后,我和栗沓还请你喝酒!咱们一起喝酒摆龙门阵的时间不多了,不过,你有好去处,我也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禅司珪见盈西谷终于将要踏上一条光明大道了,他很欣慰。 禅司珪和盈西谷相抱了一下,两人的兄弟情竟然这般珍贵,禅司珪打开麻袋,却发现麻袋里装的是干笋,核桃,花生,腊肉,腌鸡,以及一些干木耳和干菌类,这些全是盈西谷最喜欢吃的食物。 “盈西谷,我这人别的不会,但是心细,我知道这些全是你喜欢吃的,自从那日你从山庄回来之后,我就到附近山民家买了这些东西,希望你在回老家的时候带回去,也希望别忘记了咱们的兄弟情!”禅司珪从麻布袋里拿出了一把核桃,这核桃壳薄肉厚,只需轻轻一捏,那壳立即就碎了,露出白嫩的核桃肉,吃到嘴里口干温润化渣,满口清香,是这里的一大特产。 禅司珪捏碎了两颗且去壳,递给盈西谷一颗,自己留下一颗,两人大笑着吃了起来。 盈西谷很感动,禅司珪这般纯朴,对朋友这般真,他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以后是贫穷还是富有,他绝不会忘记禅司珪这个最好的朋友。 禅司珪离开盈西谷的宿舍之后,又把好消息告诉了栗沓,两人在电话里欢天喜地地谈了一会儿,然后各自去做事了。 到了晚上时分,栗沓也提着一个大麻布口袋来到盈西谷的宿舍,他打开麻袋,却是山里难见的工艺品,有竹子做成的各种成品,还有山间少有的绣花土布,以及山中的珍贵木头做成的佛珠,样样东西都非常精美,盈西谷见了,几乎感动得要哭了。 面对这两个还朋友,他并没有替他们做过什么,但是他们却待他如自己的亲人,这种品质太难得了。 “我不会忘记你们两人的,你们两人是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为我伸出了援手,宽慰我,鼓励我,我,我舍不得离开你们!” 盈西谷此刻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大老爷们,他脸上挂满了泪水,世界最珍贵的事情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禅司珪和栗沓两个纯朴的人,就是替他雪中送炭来着。 盈西谷向老李提出了辞职,老李倒没有为难他:“盈西谷,你有好去处,我替你高兴,你的事情禅司珪都给我说了,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想和你喝喝酒,吃吃饭,你能答应吗?” “可以,就今晚吧,禅司珪,栗沓他们都要来我的宿舍喝酒!”盈西谷觉得此刻的运气超好,他遇到的尽是好人。 晚上时分,老李也扛着一个大口袋来到盈西谷的宿舍,还没有等众人开口,老李打开口袋却是山间常见的土特产以及时令水果,以及本地特产的胭脂米,糯米,还有一种神奇玉米,只要普通的热锅随便炒,就能成为美味的爆米花。 盈西谷曾经对这种爆米花非常惊奇,现在老李送了他这许多的东西,这真是令人感动得心都要化了。 四人决定把饭桌搬到楼顶去吃,当他们坐在楼顶,只见一轮冰轮腾空而出,夜色明亮如昼,并不需要电筒之类,极目向远处望去,风穿竹海,声音如万马奔腾声,朦胧的翠色绵延不尽,夜空星子簇拥闪亮。 天地之间,夜色融融,四人把酒欢饮,笑谈人生,欢歌笑语,好不热闹。 又过了几天,盈西谷把景区的工作交接了,禅司珪为盈西谷叫了一辆车,直接可以把盈西谷送回老家,费用不用盈西谷出,禅司珪,栗沓,老李,三人都抹泪看着盈西谷上了车,看着长安车慢慢驶出他们的视线,他们方才各自散去。 这真是,天地茫茫,就是平凡人也有英雄气概,盈西谷那颗如飞箭的心已经飞到小卷的身上了。 第三百七十节 我没在你身边,谁保护你? 盈西谷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腊月尾间,眼看就要过年了,小卷正和一蛮准备年货。 当盈西谷突然出现在小卷的眼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恍如梦中,虽然盈西谷变得黑了瘦了,让她心疼,但是老公完好地归家,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三人相见,聊了一会儿家常,敢风和小弃躲在小卷的身后,偷偷地看着盈西谷,盈西谷心里感慨自己离家太久了,两个小孩都不认识自己了。 “敢风,叫舅舅,小弃叫大伯!”小卷吩咐两个小孩叫盈西谷。 随即,敢风脆生生地叫了盈西谷,小弃却低着头,盈西谷见小弃模样,心里怜惜小弃,他欲把小弃抱起来,小弃却躲开了,他只好把一些玩具给两个孩子玩了。 盈西谷坐在小卷身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放下,一蛮见了便道:“大哥,你和大嫂在我面前撒狗粮,合适吗?弄得好像谁没有牵过谁的手似的!” “一蛮,你可以视而不见,绝对不能羡慕嫉妒恨,我和你大嫂久别胜新婚,自然恩爱无比,这种感情是发自内心的,何必遮掩!看不惯你可以散一边去!”盈西谷向一蛮做了一个鬼脸。 一蛮此时气得浑身发抖,大哥大嫂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就不担心见光死吗? “大哥,大嫂,你们别只顾着秀自己的爱情,小心你们的爱情一秀便丢了!”一蛮此时就想气气大哥。 “胡说,一蛮,乌鸦嘴,呸呸!我对你大嫂是情比石坚,你大嫂对我是一往情深,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老婆,你说是不是?”盈西谷听了妹妹一蛮的话,很生气。 小卷听到一蛮的话,自然心里也有些不悦,眼看就要过年了,俗话说腊月忌尾正月忌尾,现在已经是腊月尾间,一蛮的话对他和盈西谷的婚姻多有不利,她心里居然有一丝恐慌了。 她问自己是爱得太深了,就怕失去盈西谷吗?她不敢相信自己失去了盈西谷,会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会不会很彷徨很无奈,且很痛苦。 “老公,一蛮还是小孩子,她的话不用介意,只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彼此相爱就够了!她说的话本是无心的,咱们就不要与她计较了!”小卷还是怕一蛮与她的哥哥吵架。 一蛮却仍旧说道:“大嫂,我说的不是真的吗?爱情有长久的吗?爱情本是无常的,难以捉摸的,善变的!再说了,我不小了!我知道爱情究竟是什么!” 一蛮其实恨透了爱情,她的爱情是多么糟糕,自己爱的人居然逃跑了,丢下她,并且不管她的死活,说穿了,她根本就是被自己的爱情害惨了。 盈西谷变得怒气冲冲,他来到了一蛮的身边,扬起自己的手,准备给一蛮一个耳光,见一蛮闭着眼睛,她仰着脸,迎接盈西谷的耳光。 “老公,你干什么?你再怎么生气,也不应该对一蛮撒气,一家人不该窝里斗,一家人要和睦,你赶紧放手!”小卷上前,把盈西谷拉到了一边。 盈西谷的怒气稍减,又想起自己从小就心疼一蛮,只是叹了一口气:“一蛮,是我从小娇惯她的结果,老婆,以后咱们的孩子且不要娇生惯养,弄不好,会欺负爹妈的!” 晚上吃饭时分,三人和两个孩子围在饭桌上吃饭,大家都心照不宣,也不提白天的不愉快,小卷一会儿向敢风喂饭,一会又替小弃喂饭,盈西谷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一蛮,你看你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多辛苦,你在吃饭的时候,你能喂一喂你的孩子敢风吗?”盈西谷替小卷打抱不平,自己的这个妹妹一蛮越发越不像话了。 “一蛮不吃我喂的饭,不信你瞧瞧!敢风,来,妈妈喂你饭!”一蛮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舀了一汤匙的饭塞向敢风的嘴边。 只见敢风一个劲地摇头,并且紧闭嘴巴,小卷见了,向盈西谷说道:“老公,你别逼一蛮向敢风喂饭,敢风一直是我带着的,他喜欢我喂他饭!” 盈西谷见状也不好说啥了,他觉得自己的老婆太贤惠了,这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些不爽,至于为什么感到不爽,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果然,等到小卷把两个孩子的饭喂完,桌上的饭菜已经冷透了,盈西谷见了便对着正在玩手机的一蛮说道:“一蛮,你去帮你大嫂热一下饭菜!” 一蛮一脸不高兴地抬起头来,指指自己的脸向盈西谷问道:“大哥,你是叫我替大嫂热饭菜吗?这可没有这样的说法,谁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自己疼,恐怕连傻子都知道这样的道理,我觉得某些人光在嘴上说爱是不够的,还要付诸于行动,大嫂,你说是不是?” 盈西谷好些日子没有回家,怎么就觉得一蛮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前那个乖巧的妹妹到哪里去了?到底是谁把她惯成这个样子的。 盈西谷想到小卷脾气温柔,有一颗透明的心,肯定是小卷不好意思与一蛮作对,才造成目前这样的局面。 “一蛮,你真把我给气死了,算了,我也不跟你胡扯了,我告诉你了,以后对你大嫂尊重点,大嫂的话你一定要听,否则,我的拳头就是铁做的,一拳把你打得稀巴烂!”盈西谷又把拳头向一蛮晃了晃。 “我没有尊敬大嫂吗?我和大嫂感情深的很,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还是应该学习一下怎么疼爱自己的老婆吧!大哥,快去给大嫂热饭去,让大嫂看看你的诚心!”一蛮尖牙利齿地向盈西谷吼道。 盈西谷气得心尖都发痛了,自己的这个妹妹太目中无人了,只可惜,自己却不能打她。 盈西谷只得闷闷地去替小卷热饭菜,他一边热饭菜一边开始替小卷着想了,他想到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能说会道个性又强,是一个极不好处的人,一蛮又是这般刁钻古怪的人,小卷夹杂在姑婆两人之间,不知要受多少窝囊气。 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听自己的老婆向他抱怨过,诉过苦,一丁点都没有,自己的老婆太好了,太善良了,以至于家里的人都可以欺负她,这可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晚上,风起了,细雨霏霏地敲打着窗棂,有些树枝折断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过来。 盈西谷躺在床上向小卷说道:“老婆,我知道你人好,可是,你不要一味地对他人好,你这样会受委屈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在家里的时候,还可以保护你,但是我离开家的时候,谁来保护你呢?我心疼你!” 第三百七十一节 男人结了婚,自然听老婆的 小卷默默无语,她自己本来就喜欢与世无争,个性恬淡,不喜欢做强势的女人,如今,终于盼到丈夫归家,却不料丈夫还要出门赚钱。 “老公,你这次回来之后,还要走吗?还是回景区么?”小卷心里有些失落,她以为和自己的老公可以过着朝夕相处的日子了。 “老婆,你听我说,我的确过年之后就要离开家里,不过这次我是去帮一个大老板善总,善总对我很好,而且给我的薪酬比在景区多得多!我很快就可以还债务了,这次我回来,扇总还预发了不少的工资呢,我寻思拿出一小部分过年,然后其余的全部还债!”盈西谷向小卷解释自己为什么不留在家里的原因。 小卷见自己的丈夫有了好前程,自然高兴,只是想着与老公分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老公,你既然已经决定帮扇总了,我好歹也要做好你身后的女人,你安心去工作,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咱们肚子里面的小宝宝!” “老婆,我知道你最好了,我在最落魄的时候,你对我不离不弃,有朝一日我有钱了,绝不会忘了你!”盈西谷说道这的时候,把小卷搂在怀里,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盈西谷主动找到他的债主,还了一些债务,这些人果然是见钱眼开,见他亲自把钱送上门来,虽然不多,对他都笑脸相迎。 盈西谷快要走出债务公司的时候,他向债主说道:“以后别再扰乱我的生活,扰乱我的家人,我会一点点的还清,听到没有,否则,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那些债主们自然是满口答应:“盈西谷,我早就看出你非池中之物,还有些牌局,不论线上线下,都很有意思!” 盈西谷此时的脸气得胀紫:“晦气,你们还敢向我提这种龌龊事?我告诉你们,正是因为你们这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差点害得我死去,你们趁早收拾吧,不然你们会久走夜路会撞鬼,你们得意不了多久!” 盈西谷觉得这里空气混浊,令人一刻也不想呆,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债务公司,此时空气变得新鲜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此时他的心情稍微要好些了。 盈西谷买了一点年货,给小卷买了一身新衣服,给一蛮买了条丝巾,给敢风和小弃买了一些动画书,然后兴冲冲地回家。 当他回家的时候,见一蛮冷着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卷正和两个孩子在茶几旁画画,只见小卷嘴里向一蛮说道:“一蛮,你别生气了,你二哥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一个男人结了婚,自然要听老婆的,我们就不勉强他,随他了!” “平时二哥在外面住很辛苦,现在好不容易咱们爸妈都不在家里过年,当然我们也不用忍受妈妈的怪脾气了,但是今年过年家里本来就冷清,希望他能过和二嫂一起回来过年,家里还热闹一些,但是,他居然不回来过年,真是气死我了!” 盈西谷急忙向一蛮和小卷问发生什么事了,却是盈向天过年不回家过年,要去外省和他老婆过年,一蛮寻思这一年来,她已经好久没有跟二哥在一起吃一顿饭了,如今,盈向天却不肯回来吃年夜饭。 “一蛮,向天既然要去外省和他老婆一起过年,也好,就当他们两口子去外面旅游!他不回来,没关系,咱们过咱们的年!” “大哥,其实二哥哪里是去外省和二嫂过年,这分明是借口,指不定他是回到二嫂的老家过年呢?我只是觉得很伤心,咱们这个家怎么了,临到过年了,家里人却都在外面不回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咱们家里不团结!”一蛮说完,便落泪了。 “一蛮,别哭,他们不回来过年,咱们可以过咱们的年,没人管束的年才过得有意思呢?好了一蛮,咱商量一下,过年的时候是不是做点火锅来吃!” 一蛮一听到过年吃火锅,也来了兴趣,就把二哥的事情放在了一边。 下午时分,小卷和盈西谷正在家里午休,却不料花弯梅给小卷打了一个电话,花弯梅告诉小卷大年三十回娘家吃饭,并且告诉她必须回去,因为兮白将带她的男朋友回家,作为家的一份子必须到,否则谁耽误了兮白的幸福,她这个当母亲的,第一个不同意。 花弯梅把电话挂了,都没有叫小卷带盈西谷回去,小卷心里纳闷,几次在电话里提出带盈西谷回娘家,都被花弯梅拿其他的话支开了。 小卷心里有些生母亲的气,她要叫自己回娘家,怎么不叫盈西谷一起回去,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母亲的话代表了自己父亲的话,自己的父母到底怎么了? “是爸妈叫我大年三十回娘家去过年,这可怎么好,要是我回娘家过年了,咱们盈家越发冷清了!这下好,叫我怎么跟一蛮开口!”小卷心里犯难了。 “小卷,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是怕了你们家了,我留在盈家陪一蛮!”盈西谷心里发虚,如今他不敢见他的丈人。 “老公,我要么带你回去,要么就呆在盈家,我怎么可能不带你回去呢?而且我还要带孩子们回去,就算我父母给我脸色,我也要这么做,再说了,兮白都谈恋爱了,我这个做妹妹的不能拉她后腿!虽然我和兮白面和心不和!”小卷叹了一口。 她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为何见不得盈西谷,他们为什么不替自己的女儿考虑一下,女儿都嫁人了,他们为何不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对盈西谷好点。 “我看我还是不去家了,去了面子上也是尴尬!”盈西谷的心里一直打退堂鼓。 “不,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是一体的,夫荣妻荣,夫损妻损,我正好趁这次回家过年,向家人挑明,我小卷离不开你!“小卷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她决定把怀孕好消息告诉自己的父母,希望自己的父母看在孩子的面上能接纳盈西谷。 盈西谷只好说道:“老婆,我跟你去家过年,只是,希望我们如果起冲突的话,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别夹在我和你父母之间为难!好吗?” “不如,咱们也叫一蛮一起去家过年吧!不然一蛮一人在家过年太冷清了!”小卷又向盈西谷说道。 “老婆,咱们带一蛮在家过年,合适吗?我怎么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合情理呢?”盈西谷觉得这样做的话,有点荒唐。 第三百七十二节 喂!我也来个美人救英雄 “老公,一蛮一人在家过年也不合适啊!”小卷说这话的时候,眼皮酸涩,身体沉重,眉高眼低,怀孕的身子就是容易累,她不再说话,便开始睡午觉了。 盈西谷却睡不着,但是他看着自己身边的小卷睡美人一般,呆在老婆身边让他非常的踏实。 正当盈西谷正在寻思最好找一个借口,让自己和一蛮不去家过年,他不喜欢被丈人看低,被丈人嘲笑。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盈西谷听见了,以为一蛮要去开门,结果一蛮半天都没有去开门盈西谷只好下床,走出房间,却见一蛮的房间虚掩,她正在房间里听音乐。 “一蛮,咱家来人了,你怎么不去开门?”盈西谷向一蛮吼道。 一蛮白了一眼门外的盈西谷:“大哥,为啥我去开门,你去开门不一样么?大哥要心疼自己的亲妹子!” 盈西谷无语,只好去开了门,却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茶楼老板叶清新的儿子叶珣熊,那叶珣熊长着一张国字脸,看上去一脸英气。 “叶珣熊,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似乎应该帮你爹去照料茶楼的生意!”盈西谷知道叶珣熊的父亲与他的丈人是好兄弟,盈西谷的心里自然有些排斥。 叶珣熊本来是看小卷和两个孩子的,他以为盈西谷不在家,却没有想到两人居然在这样尴尬的情景下见面了。 “西谷哥,你回家了?我只是来看看小卷和两个孩子的!”叶珣熊此时很慌乱,没想到盈西谷在家里。 盈西谷一把抓住叶珣熊的衣领,狠狠地骂道:“叶珣熊,你父亲叶清新开的茶楼可害惨我了,让我在那里玩牌,害得我吃了不少苦,你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还有,小卷是我老婆,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那我走了!”叶珣熊见盈西谷那副凶狠的模样,立刻就想逃。 “你想走,没门,你们父子都不是好东西,来,吃我一拳!”盈西谷伸手就给了叶珣熊一拳,叶珣熊是爹妈何等娇养的人,这一拳让他眼前火冒金星,此时他只觉得天昏地转,一下子就晕倒在地。 盈西谷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他没有想到叶珣熊这般不禁打,吓得他直接大喊:“老婆,一蛮,不好了,出人命了!” 话说这个叶珣熊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盈家找小卷,今天的他的确是倒霉到底,却说是为那一般? 原来,那日昹沑叔叔到茶楼里喝茶,他无意间听说昹沑叔叔一定会让小卷跟盈西谷离婚,而且他还得知昹沑叔叔特别喜欢他,希望能够找到像他这样的女婿。 叶珣熊自从无意听见叔叔与自己父亲的话,他满心欢喜,从小他就喜欢小卷,如今,小卷要离开他不成器的丈夫了,当然关于小卷不成器的丈夫的说法,也是他听叔叔讲给自己的父亲的话。 于是,叶珣熊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又加上叔叔邀请自己和家人去家过年,他一时高兴,就径直来到盈家看小卷,并且告诉小卷,他们一家人会在三十的中午在家吃饭。 小卷从睡梦中惊醒了,她快速地披上外套跑到家门口,见叶珣熊正昏倒在地,她一边吩咐盈西谷叫救护车,一边要帮助叶珣熊做人工呼吸,却被盈西谷制止了。 “老婆,你可不能给这家伙做人工呼吸,我可不能让叶珣熊这小子占你的便宜!”盈西谷觉得自己的老婆不能对别的男人做那样的事情。 “老公,你看叶珣熊都昏迷了,咱们不救他,谁救他,我不替他做人工呼吸,好,你来,快点呀,盈西谷,你去给他做人工呼吸,咱们必须救他!”小卷对盈西谷说道。 什么,让自己给他做人工呼吸,不可能,我一个大老爷们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盈西谷坚决不那样做。 “老公,如果你见死不救的话,你叫我怎么爱你,我会看不起你的!”小卷此时的心有点凉了。 盈西谷别无办法,他只有闭着眼睛一点点地靠近叶珣熊,心里却万分不愿意,正当他特别为难的时候,一蛮却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见一个英俊的男人昏倒在地,她又见盈西谷正在畏手畏脚地救叶珣熊,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盈西谷踢开。 “大哥,你这样救人的话,病人早就没命了,他头上怎么有一个青包,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手痒了,打了此人!”一蛮一边说着话,一边掐着叶珣熊的人中,叶珣熊缓缓地醒了过来。 “一蛮,看来你是对的,我还以为要替他做人工呼吸呢?”盈西谷的脸一红,他急忙之中连救人的基本常识都忘记了。 “哼,大哥,平时叫你多读点书?你读了吧!却是读死书!还做人工呼吸,真是太难!呵呵呵!”一蛮的笑声简直让盈西谷无地自容。 “算了,不跟你争了,从小到大你一直都会读书,不过可惜了,你却没书读了!”盈西谷嘴里酸酸地说道。 “你还是我的大哥吗?你不揭别人的伤疤,你就不能活了吗?再说了,人哪里有不犯错的,我就错那么一次,你还隐晦地提醒我,讨厌!”一蛮最讨厌有人在她面前揭短,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 盈西谷知道一蛮已经变得尖牙利齿了,自己也说不过他,他指着悠悠醒来的叶珣熊说道:“你,叶珣熊,你给我听好了,你到我们盈家来,我就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我告诉你了,别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家小卷只爱我,你别打她的主意,我的老婆谁都不能碰!就是看一眼都不行!” 叶珣熊此时刚刚醒来,他还是一头雾水,并没有听清楚盈西谷说什么,只是在他眼前一个清美的姑娘在他的眼前晃动。 “你是谁?我怎么倒在了地上,是你救了我的命么?”叶珣熊愣头愣脑地说道。 “我是盈一蛮,盈西谷的三妹,你刚才被我大哥打晕了,是我掐了你的人中,你方才醒了过来,只是,你的身体这般弱,被我大哥的一个拳头就打翻了!还好,是我救了你的命,走,咱们进屋去说吧!” 一蛮说完话,正要把叶珣熊扶进客厅,盈西谷却不干了:“一蛮,让这小子滚蛋,他这次来全是冲着你大嫂的,简直没有把我盈西谷放在眼里!” 盈西谷这时候想起以前在茶楼里听到的传闻,那就是叶珣熊一直喜欢小卷,以至于他每次到茶楼里去的时候,都会被人取笑一番,唉!老婆太漂亮了,也是一件麻烦事。 第三百七十三节 我的老婆是用来疼的 “大哥,此人身体虚弱,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是你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而且是在咱们家门口发生的时候,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盈一蛮说完话,便和小卷把叶珣熊扶进了客厅。 两人让叶珣熊躺在沙发上,盈西谷气呼呼地跟了进来,小卷向叶珣熊问道:“叶珣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来干什么?” 叶珣熊毕竟是年轻,吃了盈西谷一拳,吓晕过去了,现在他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叶珣熊偷偷地看了一眼小卷,眼里有些无奈。 “我听我爸妈说,大年三十要去你家过年,我是想来告诉你一声,没别的意思,还有,我想敢风和小弃了,特别是小弃,她的自闭症好些没有?”叶珣熊特别喜欢小孩子。 “叶珣熊,你这人,叫我怎么说你,你就因为这点小事专门来盈家?还有,两个孩子很好,麻烦你不要惦记了!你别忘了,我已经结婚了,不能随便有男人登门拜访!”小卷向叶珣熊强调道。 “是,是,我听你的,下次我绝对不会来盈家找你了,只是我口渴了,你能给我倒一杯水来喝吗?”叶珣熊似乎很听小卷的话。 盈西谷见了,这两人说的话分明有点像情话,他立即向小卷吼道:“小卷,不准你给叶珣熊倒水,一蛮,你去给叶珣熊倒水去?” 一蛮偷偷地望了一眼叶珣熊,只见这个叶珣熊此时面色恢复了正常,他长得唇红齿白,是一个琼玉般的人儿,比起自己的哥哥还长得好看几分,不免对此人有些好感,再加上此人长得身材魁梧挺拔,却像一个大姑娘般害羞,看小卷和自己的眼神躲躲闪闪。 “好吧,我去给叶珣熊倒水!”盈一蛮虽然最不喜欢自己的大哥吩咐他做事情,但是看在叶珣熊长得极帅,却又好像需要人保护的份上,自己可以去为叶珣熊倒一杯水。 “小卷,你去我卧室里帮我拿手机过来,随便给我洗点水果给我端过来,然后给我到厨房里去给我做点小点心,最后过来给我捶捶肩!”盈西谷在叶珣熊面前故意吩咐小卷做这做那。 小卷心里有些不悦,现在盈西谷是什么情况,一下子叫自己做这么多的事情,他好歹也是知道自己怀孕了。 “是,老公,你还有什么吩咐我要做的!”小卷心里有些不悦。 “让我再想想,算了,你先去做这些吧,等我想好了才告诉你!”盈西谷得意地看着叶珣熊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小卷突然心里犯腻,干呕了一下,急忙冲向卫生间,接着开始哗啦啦地吐了起来。 “盈西谷,你不是人,你不知道你老婆怀孕了么?你还让她做那繁重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老婆么?”叶珣熊为人很细心,加上极爱小卷,对小卷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而且电视里常有这种镜头。 盈西谷上下打量了一下叶珣熊,并且推了他一下:“你这可恶的人,你是怎么知道我老婆怀孕了,难道是小卷告诉你的?难道你们两人有瓜葛?还有,我的老婆难道你来疼,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叶珣熊简直就是无语了,他耳边响起了盈西谷的声音:“叶珣熊,我告诉你了,小卷是我的老婆,我随时能使唤她,你能做到吗?恐怕你一辈子也不能做到!哼!” “我绝不把我自己的老婆当成使唤丫头,我的老婆是用来疼的!”叶珣熊向盈西谷回击了一句。 “你!再吃我一拳!”盈西谷气得浑身打起啰嗦来,自己在叶珣熊面前显摆自己驾驭老婆的能力,却被叶珣熊百般讽刺。 正当这个时候,盈一蛮端了一杯水来到两人面前,盈一蛮见自己的大哥欺负老实人,忍不住地说道:“哥,你别拈酸吃醋了,大嫂和叶珣熊根本没什么,这些你不在家的日子,我和大嫂天天在一起,而且叶珣熊也没有来过,这是第一次来,我可以证明大嫂和叶珣熊的清白!” 盈一蛮虽然是女流之辈,那点侠义心肠还是有的,她就是看不惯自己的哥哥欺负一个老实人。 叶珣熊感激地望着盈一蛮,并且接过了盈一蛮递给他的水杯:“谢谢,一蛮,谢谢你替我说了句公道话!只是你大哥污蔑你大嫂的清白,实在是不应该,而且,你大嫂怀孕了,他还叫你大嫂做许多的事情,我觉得你大哥做的事情不是男人做的事情,你要多多关照你大嫂!” 盈一蛮听了叶珣熊的话,点头说道:“嗯,我大嫂既然怀孕了,我大哥就不该吩咐我大嫂做事情!大哥,咱们大嫂嫁给你,相当于下嫁,说实在的,你还有点配不上大嫂呢!” “对,小卷在家里也算是被娘家娇养的人,你大哥太不知道心疼人了,我替小卷难过!”叶珣熊也接了盈一蛮的话。 盈西谷见叶珣熊和一蛮你一句我一句地数落自己,他狠狠地瞪了一蛮一眼,对着叶珣熊下了逐客令:“叶珣熊,你赶紧给我喝了水,滚蛋!从此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见一回打一回!” 叶珣熊见盈西谷果然发火,急忙喝了水,便要离开盈家,一蛮却向叶珣熊说道:“叶珣熊,别怕我大哥,他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人,我从小就不怕他,走,我送你!” “一蛮,你送我合适吗?”叶珣熊小声地问道。 “怎么不可以,我还能让我大哥管着了?甭怕他!”一蛮轻松地说道。 盈西谷见了,立马向一蛮吼道:“一蛮,不准你送他,他是什么人,一个偷香窃玉的人!哼!” 一蛮见自己的大哥说话太难听了:“大哥,我偏要送他,你讲话也太难听了,你怕大嫂被人拐走么?这不过是你的疑心病而已,你放心,大嫂心里只有你,没有人能够把她从你身边夺走,看你不自信的样!” 一蛮搀扶着叶珣熊走出了盈家大门,叶珣熊见自己被一蛮搀扶,脸一红,甩开了一蛮的手:“你姓盈,全名是盈一蛮,你的性格比你大嫂泼辣,不过你要注意了,很多男人不太喜欢太辣的女人!” “我生来又不是让男人喜欢的,我自己喜欢就好,叶珣熊,你走路不稳,还是让我搀着你走路吧!”盈一蛮又继续搀扶着叶珣熊。 这次叶珣熊不再躲避了,对着盈一蛮说道:“盈一蛮,你是我第一个真正接触的女孩!” “什么?这么说来,你一直暗恋我大嫂,却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你这人啊,真是奇葩!”盈一蛮看见帅气的叶珣熊,心里觉得十分好笑,这么帅的男人还没有女人喜欢,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第三百七十四章 风流别得意,有人收拾你 当盈一蛮送走叶珣熊,一脸喜色地回家,盈西谷见了:“一蛮,不怪我这个当哥的没有提醒你,叶珣熊那子面带猪相,心中嘹亮,对女人上心,你以后别跟他偷偷来往,免得你再次吃亏!” 盈西谷本来是一番好心,却不不料盈一蛮听了觉得非常刺耳,她不免变得满脸通红,觉得大哥话就喜欢针对她。 “大哥,我喜欢跟谁交往,好像与你没关系吧!”盈一蛮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跟我没关系,你别忘了,我是你大哥,你现在还,我就有保护你的义务。”盈西谷此时心情也不好,跟盈一蛮较劲了。 云卷见老公和一蛮吵了起来,她劝了这个又劝那个,最后盈西谷和盈一蛮不再争执,只是互相看不顺眼了。 盈一蛮赌气走回自己的房间,客厅上只剩下盈西谷和云卷,云卷向盈西谷道:“你坐在沙发上,给我,你的肩膀是不是不舒服了,我替你揉揉!” 云卷此时觉得浑身疲乏,盈西谷见她一副莫精打彩的模样,急忙让卷坐在沙发上,反而替云卷揉肩:“卷,刚才我这么对你,是想气气叶珣熊,你累着没有?你是我最爱的人,如今你又有身孕,我是心疼你的,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云卷叹了一口气:“盈西谷,我真是拿你没辙了,叶珣熊这人我从就认识,胆子最了,你别吓他,还有我和他根本没事,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只是,咱们大年三十回家过年,一定要把一蛮带去,就是不知道一蛮答应不?” 吃过晚饭,云卷正准备收拾碗筷,盈西谷见了向一蛮嚷道:“一蛮,赶紧刷碗去!别把你嫂子给累了!” “不去,大哥你使唤不了我!要去你自己去,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疼大嫂的!”一蛮瞪了盈西谷一眼。 盈西谷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一蛮,我可告诉你了,要是你不去刷碗的话,大年三十我们去云家过年,你这么不听话,我们只好不带你去了!” “什么,你们去云家过年,为啥不带上我,凭什么?算了,这碗我刷了!”一蛮收拾了碗筷去了厨房。 云卷见了,噗呲地笑了一下:“老公,真有你的,你怎么知道一蛮想去云家过年?” “我怎么不知道,你瞧一蛮见了叶珣熊的样子,我就知道一蛮心里想什么?一蛮这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我丑话到前头,以后叶珣熊休想成为我的妹夫!老婆,我告诉你了,我的心细得很!”盈西谷早就看出一蛮对叶珣熊有了好福 云卷听了很惊讶:“盈西谷,你这饶心的确细,我就没有看出一蛮对叶珣熊有好感,不过,一蛮年纪不大,不会真的喜欢上叶珣熊吧!不过,叶珣熊能做我的妹夫,是好事!我喜欢!” “你喜欢,我却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和叶珣熊离得太近!我多没有安全感啊!”盈西谷道这的时候,用力地替卷揉肩膀,卷直喊疼,他才轻轻地替云卷揉肩膀。 第二,盈西谷睡醒之后,云卷的电话响了,盈西谷见云卷还在床上熟睡,便接羚话,却是一个快递电话。 盈西谷走出家门拿了快递,却是一个大纸箱,他把纸箱搬回家,却发现是一些土特产,盈西谷正在寻思着一箱的土特产是谁送的,不料卷的电话又响了,盈西谷接通羚话,却发现是自己的母亲打来的电话。 “妈,你们不回来过年吗?”盈西谷觉得好久没有听见自己母亲的声音了。 盈西谷只听得电话传来了一阵深沉地叹息声:“唉!儿子,你回家了吗?我倒是想回家过年了,只是你父亲被青嫂迷住了,不肯回来,我也回不来了,儿子,你有空劝劝你的父亲,让他以家庭为重,不要做些没理的事情!咱们这个家全靠你了!你爸最听你的话了!”原来嵌纽花虽然在青嫂家住下,但是她每看到盈府贵与青嫂一起笑笑,她的心里就抓狂。 但是他又抓不住盈府贵与青嫂两人有问题的证据,盈府贵又不太与她嵌纽花话,最近,盈府贵与青嫂打得火热,他们两人在嘀咕一个项目,每当嵌纽花去插嘴的时候,盈府贵和青嫂就立即闭嘴,都不吭气了,这才是嵌纽花最气愤的地方。 不是么?既然有了好项目,大家一起商量多好,但是盈府贵和青嫂却不愿意嵌纽花加入这个项目。 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真是替她捏一把汗,照母亲的法,盈家就要散了,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妈,你放心,我会打电话给爸,不过,你平时不是把爸管得死死吗?现在他还反了不成,你把你平时的威风拿出来,吓他一吓!对了,妈,你也住在青嫂的家里?”盈西谷继续向妈询问父母的情况。 “是啊,住在青嫂家又怎么样,青嫂倒是替我和你爸安排一间房,原本让我和你爸住在一起,可是你爸最可恶了,嫌弃我打呼噜,影响睡眠,坚决不跟我住同一房间,他见青嫂家有一木头搭的偏房,执意住进去了,这偏房啊,冷风灌进去犹如冰咕隆!你爸啊,脾气太犟了!”嵌纽花到这的时候,未免抹了一把辛酸泪。 盈西谷越发同情母亲的处境:“妈,看来咱爸真的变心了,不如,你暂且忍耐一下,住在青嫂家,找出咱爸和青嫂一起的证据,既然咱爸狠心不要我们了,我们也叫他净身出户,让他尝尝做风流事就要受到惩罚!” 盈西谷这方面的事情见多了,两口子没有感情了,基本上就只剩下争夺财产了,自己的母亲是女人,是受害者,他自然要替母亲多争取一些她的权益。 “儿子,听你这么,我越发伤心了,我记得你父亲在我年轻的时候追我,他向我山盟海誓,甜言蜜语,这辈子不会离开我,要一辈子爱惜我,现在他要把这些话都吞回肚子里了!早知道现在他变成这个样子,当年我就不嫁他了,儿子,妈好命苦啊!”嵌纽花越越激动,竟然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盈西谷听见妈哭了,便劝慰道:“妈,咱爸现在晚节不保,他错得太离谱,这样的人你不要也罢!妈,你还有我们这群儿女孝顺你,你现在要擦干眼泪,秘密搜集父亲犯错的证据,就算离婚,我们都支持你,我们没这样的爸!妈,你不要哭了,你再哭的话,我的心都碎了!” 儿子,有你这句话,妈没那么伤心了,妈听你的,妈往家里寄的土特产,你收到没有?”嵌纽花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刚刚收到!妈,你一定要开心起来,假如咱爸对不起你,你就当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爸,你的心情会好一点!”盈西谷真不想管父母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第三百七十五章 请止步吧!前面就是温柔陷阱 盈西谷放下电话,寻思自己的父亲平时老实巴交,一看就不是那些花心的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自己的老爸简直性格逆反得出奇,问题是老爸早就过了青少年的逆反期,应该是熟男一枚。 他一想到母亲,没少替她流泪,也想调剂一下自己父母的感情,于是他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父亲。 很快他父亲接羚话:“爸,你今年不回家过年了吗?” 盈府贵以为是卷打来的电话,却不料是儿子盈西谷打来的。 “对啊,我不回家过年了,你妈回不回去过年,我就不知道了!再了,过年的时候,不就是做点好吃的,走亲访友,也没啥意思,这样的年不过也罢!只是,你怎么会用卷的电话打给我,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回家了,你的债务怎么办?”盈府贵还担心儿子被追债人抓住。 “爸,妈了,你不回去过年,她也不回去过年,爸,儿子只想问你一句话,咱们这个家会散了吗?”盈西谷话比较喜欢直奔主题。 “唉!儿子,你问的问题太深奥了,我回答不了你,你也是知道的,你妈从来性格强势,从来是得理与不得理都不饶人,我,我算是受够她了!倘若你妈能改改她的脾气,或许咱咱们盈家散不了!”盈府贵出了心中的苦闷。 “爸,你知道的咱妈的脾气,她不会改的,要不然你忍她一下,毕竟这么多年你和妈都是这样度过了!咱妈知错了,你们就和好吧!这也是我们这群儿女希望的结果!”盈西谷觉得盈家不能散。 “就是因为忍你母亲忍得太久了,我不想忍了,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你们也长大了,我们做父母的没有对不起你们做儿女的吧,凭啥你们儿女要求我这个当爸爸的要顺你们的意,儿子,我告诉你了,我不会因为你们高兴与否,而毁了我现在的生活!我还没有那么糊涂!”盈府贵见儿子多管闲事,语气越发的不耐烦。 “爸,你就为了青嫂,就要抛弃你现在所拥的一切,你觉得值么?人人都二婚难处,难道你也要尝试一下吗?爸,倘若你与母亲离婚了,再娶青嫂的话,这家庭就变得太复杂了,爸,你和妈回来过年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关上门商量,好吗?”盈西谷几乎用哀求的口气向自己的父亲道。 “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的幸福我做主,我白养你了,儿子,你也长大了,你把你老爸看成这样的男人,这真是我人生的悲剧!我决定了,不会再你母亲的利爪下度日,也不会同其他女人花前月下度日,你母亲不仅脾气怪异,污蔑裙是一套又一套!”盈府贵突然觉得自己活得有些像人样了。 “爸,我们真的希望你回归家庭,知错就改,你不要陷入女饶温柔陷阱里,好吗?母亲嘴上厉害,但是她这辈子最爱你!我们当子女的都知道!”盈西谷继续道。 “你们知道啥啊,尽干些扑风做影的事情,儿子,你以后不要经常和我打电话了,最近我很忙,我与青嫂准备做一个新项目,你们就不要打扰我了!我虽然年纪一大把,也是要创业的,懂不?”盈府贵把话完,便把电话挂断。 盈西谷想再与父亲几句话,却不上,等他再打电话给父亲的时候,父亲的电话早已无法接通了。 盈西谷拿着云卷的手机,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他已经被父亲的态度气得发疯了,根本没心思拆开那纸箱。 自己的父亲到底怎么了?这样飞蛾扑火地与青嫂不明不白,后来他想了,父亲应该生来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这时候,云卷醒了,两个孩子也醒了,她带着孩子们来到客厅,见客厅中央有一个纸箱,便知道是自己的婆婆寄的土特产到了,她便找出剪刀,拆开了纸箱,发现纸箱里全是红薯,云卷最喜欢吃红薯看了,她忍不住拿出水果刀削了薯皮,为两个孩子切了两块,让孩子吃,自己也为盈西谷切了一块。 盈西谷摇摇头,并不接那红薯,云卷只好自己吃,果然,那红薯水分足,很甜,入口即化,清香无比,婆婆果然会识红薯。 云卷一边咬着红薯,一边看盈西谷一副沮丧样子,便询问盈西谷怎么了。 盈西谷便把刚才分别和父母通羚话的情况,讲给了卷听,然后叹息道:“我不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想的,年纪一大把,不安分过日子,我看他八成是疯了,母亲不错吧,脾气有点怪,但是能干啊,长得漂亮啊!又为他生儿育女,他,竟然不念母亲的好,让母亲屡屡落泪!我这个做儿子的又劝不动他,唉,我很好郁闷!” 云卷听了,道:“老公,不是我咱妈,总是喜欢做些不靠谱的事情,青嫂这个人我最知道了,她一直在云家做厨娘,为人老实巴交,反正在云家行事光明磊落,绝不是你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老公,这事你别整成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有爸,他不是那样的人,最多不过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胆!” “老婆,你这么来,咱爸妈还是有救了!”盈西谷听了老婆的话,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好人家出生的人,不喜欢父母在年过半百的时候出现污点。 “对啊,你就不要搅和爸妈的事情了,事情自然会有真相明聊一!听我的,没错的!”云卷从骨子里就不相信自己的公公,会做出不堪入目的事情。 “好,老婆,我听你的,咱们还是准备去云家过年,只是我有点担心,你父亲会看不惯我。”盈西谷心里一想到云卷的父亲,心里就打了一个寒战。 “老公,你别多想,咱们的爸不是那样的人,他最疼女婿了,你去了肯定会疼你的,况且我还要向他们宣布,我怀了你的孩子,我相信他绝对不会给你脸色。”云卷为自己的老公打气。 “谢谢你,老婆,听你这么,我似乎不怕你父亲了!”盈西谷这话的时候,苦笑了一下。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盈西谷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盈西谷和一蛮在厨房里已经煮好汤圆了,三人和两个孩子正准备吃汤圆,却不料盈家的大门响起了敲门声。 云卷正要去开门,盈一蛮神采飞扬地跑去开门,云卷心里疑惑,到底是谁来了?一蛮为啥这么高兴? 第三百七十六章 他们郎情妾意,生活美满 云卷心里暗想,莫非是盈一蛮熟识的朋友来拜年了?可是,自从盈一蛮未婚生孩子之后,便没有有其他人来往,但是瞧一蛮那高兴劲,哼,其中有猫腻。 “老公,你今一蛮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令人十分狐疑,实在的是不是她谈恋爱了,如今咱爸妈不在家,你这个做大哥的要长点心!一蛮毕竟还,你可不能让她整出一个幺蛾子出来!”云卷善意地提醒着盈西谷。 盈西谷笑道:“老婆,看来你这个大嫂还是不了解一蛮,你知道吗?曾经的一蛮是多骄傲的一个人,她在感情上吃过亏,我想她不会胡来,再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不定她心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呢?你放心吧!” “老公,不管怎么,这事你还是要悠着点,别等出了事,后悔都来不及!”云卷对一蛮还是有些不放心。 一个女人一旦遇到爱情,就会昏头,这是很多女饶通病。 两人正着话,一蛮和叶珣熊两人正笑笑地走了进来,盈西谷见了,立马起身飞奔在叶珣熊面前骂道:“叶珣熊,你吃了豹子胆了,胆敢还来这里,你吃我一拳!” 谁知一蛮却挺身而出,挡在了叶珣熊的前面:“大哥,你讲不讲理啊,来不来就请人家吃拳头,如果你看他不顺眼,要打他,那你先打我好了!” 叶珣熊虽然身材魁梧,却躲在一蛮身后向盈西谷解释道:“西谷大哥,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咱们不是要去云家过年吗?我是来邀请你们一起去云家的!你别误会我了!” 盈西谷见一蛮这般护着叶珣熊,简直就是丢盈家饶脸,但是一蛮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要是他和叶珣熊打起来的话,一蛮也绝不饶他这个哥哥,谁叫他这个做大哥的心疼自己的妹子。 “你呀,就是被叶珣熊蒙蔽了你的双眼,你继续等着犯错吧!”盈西谷放下拳头,气呼呼地来到云卷的身边。 云卷见了,劝慰盈西谷:“老公,别生气了,我看叶珣熊也是一番好意,再了,叶珣熊也不敢在你的铁爪之下,胡作非为啊!” 叶珣熊见盈西谷离开自己的身边,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和别人闹事。 “盈一蛮,谢谢你刚才帮了我,不然我肯定会吃定你大哥的拳头!”叶珣熊向盈一蛮表示谢意。 “没事,叶珣熊,你以后不能任由我哥哥欺负,你要学会反击,尤其是那些持强凌弱的人!”盈一蛮希望叶珣熊人如其表,内心要强悍一点。 叶珣熊的目光却落在了云卷的身上,只见云卷和盈西谷正低低地着话,两人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他心里犯嘀咕了,这就是云叔叔的卷婚姻不幸吗?但是他们两人看上去真是郎情妾意的美满样子,自己应该没戏。 “喂!呆头鹅,我这个美女你不看,你看谁啊!我长得这么美,难道没有魅力吗?”盈一蛮很大气地拍了一下叶珣熊的肩膀。 她实在是气啊,昨送叶珣熊走出盈家门的时候,两人还互相交换羚话号码,也互相加了微信,若不是互相有好感,也不至于互留对方的信息,可是,叶珣熊也太健忘了吧,一见到自己的大嫂就像丢了魂似的。 云卷早就瞧出一蛮的心思,急忙对着盈西谷道:“老公,时间不早了,咱们去云家吧!” 盈西谷此时却变得忸怩起来:“老婆,这时间不是挺早的吗?咱们再在家里坐一坐!” 他此时只想拖延一点时间,能够晚点见到丈人是最好不过了。 “大哥,咱们这就去云家,云家的花园我好久都没有逛过了!我想早点去花园玩!”盈一蛮此时就不乐意了,她巴不得早点去云家,因为云家别墅很美。 “老公,咱们迟早都要去云家,迟去早去都是去,你是逃避不了,走吧!”云卷也想早点见到云兮白的男朋友,而且她想弄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云兮白为什么想通要交男朋友了,她不是一直不想结婚么? “西谷哥,走吧,花阿姨做的巧果儿最好吃了,我是从吃到大的,要是咱去晚了,巧果都被别人吃完了!”叶珣熊也未免多了几句嘴。 “吃吃吃!你不吃巧果,你要死啊!”盈西谷完话便走进房间去收拾一番,云卷也随即进来。 “老公,其实叶珣熊这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挺老实的一个人,我父母与他父母是好朋友,再了,我从就了解他,他绝对做不出争夺朋友妻的事情,你待会儿给点好脸色与他,可以么?”云卷希望盈西谷不要和叶珣熊两人闹僵,主要是叶珣熊不是盈西谷的对手。 “老婆,你是胳膊肘向外拐了,别忘记了,我是你老公,我此时恨不得把他踩在脚下,你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模样,分明就是对你不坏好意!”盈西谷觉得自己此时是在保护自己的妻子。 “老公,你要信任你的老婆!懂吗?”云卷再次向盈西谷道。 “唉,你不懂自己的老婆被入记的滋味,那是百爪挠心啊!”盈西谷对镜整理完毕,然后牵着云卷的手走出了房间。 这个叶珣熊见盈西谷和云卷牵手很恩爱的样子,他的脸红了,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尖,一蛮见了,二话不挽起叶珣熊的手臂,就要走出盈家。 叶珣熊本能地甩开了盈一蛮,却见敢风和弃正在旁边嚷着要出门,他一手牵一个孩子,跟在了盈西谷和云卷的身后。 盈一蛮见了,气得跺脚,只好牵着敢风的手,随着大家出了门。 盈西谷见叶珣熊就在自己的身后,他决定就要在叶珣熊面前撒狗粮,他一会儿对自己的老婆勾肩搭背,一会儿对自己的老婆甜言蜜语,一会儿又对着自己的老婆呵护备至,一会儿又对自己的老婆笑笑。 他的这种反常的举动,让云卷都不好意思了,她不断地提醒盈西谷要注意形象,盈西谷却不收敛。 叶珣熊都不好意思看两人表演了,他牵着两个孩子低头走路,心事沉沉。 “叶珣熊,今是大年三十,咱们都得高兴,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大嫂了,可是呢,我大嫂名花有主了,你就不能想她了!”盈一蛮准备再劝劝叶珣熊不要单恋云卷了。 “你,别胡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云卷从就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不过是朋友而已!”叶珣熊此时的心简直就是万箭穿心般难受,他知道自己父母与卷父母合谋的事情,一定是不会成功了。 “好啊,你也可以试试让我做你的朋友啊!我很乐意与你做朋友!”盈一蛮出了对叶珣熊的好福 第三百七十七章 不打扮的女人,你老公没面子了 四人坐出租车来到了云家别墅,盈西谷站在门口,他的脚犹如千钧般沉重,此时他觉得自己没有脸去见自己的丈母娘和丈人。 “老公,你怎么了?叶珣熊和一蛮带着孩子进了大门,你怎么停留在门口?你是害怕见到我的父母么?”云卷也停止进别墅的门。 “老婆,我主要是想着自己一事无成,还欠着些债务,给咱爸妈丢脸了!算了,我豁出去了!走吧!”盈西谷把手臂伸向自己的老婆。 云卷挽起盈西谷的手臂,走进了别墅的大门,他们还没有走多远,就听着从客厅里传来了一些饶欢声笑语。 两人行至客厅门口,却听见云昹沑向他们打招呼:“盈西谷,卷,你们回来了,卷你过来,我跟你介绍一下你姐姐的男朋友!你姐姐的男朋友是一个挺厉害的人儿,比你的老公可强多了,你的老公啊,叫我这么,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唉!这叫什么,为一个女儿高兴又为另外一个女儿忧啊!” 云卷听了父亲的话,脸色发红:“爸,西谷只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你和母亲要给一点时间给他,他会变得很出色!” 两父女正着话,一个极帅极高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他伸出手向卷握了握,然后又向盈西谷握了手。 “西谷弟,我听云叔叔和花阿姨讲过你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我自然也叫你西谷弟,你不介意吧!我为你的那些债务深表同情,我叫筏亚,是学经济的!目前正在自己家里的公司上班!”筏亚生气质高贵,一双三角眼炯炯有神,他面色红润,心态极好,个子又极高可以用玉树临风来形容此人。 “认识你很高兴!”盈西谷清了清嗓子,他抬起头来看了看筏亚,发现筏亚竟然比自己高处半个头。 这又是一个有钱的哥们,盈西谷一边打量着筏亚,一边心里暗想,但是他见筏亚目光轻浮,给人以不可信任的味道。 筏亚又转向云卷,给云卷一个拥抱,并且他的脸轻轻地贴了一下卷的脸:“卷,你就是兮白的妹妹,果然长得貌似仙,秀外慧中,一个大大的美人,这是西方人见面行的贴面礼,你不介意吧!” 盈西谷早已经是满怀愤怒了,但是碍于客厅的人多,他只好忍住不发作,筏亚这东西,是啥人,我老婆的脸是他行贴面礼的么? 他一把把云卷拉在了自己的身后:“筏亚,我告诉你了,你那一套见面礼在我们这里行不通,你这样做只会被别人嘲笑!” 云卷的脸早已被憋得通红是,虽然她是云家二姐,但是第一次有男士这般给她行礼,这不是准姐夫给他难看吗? 云兮白却窜出来对着盈西谷和云卷笑道:“卷,你你以前是多洋盘的一个人,怎么嫁给了盈西谷,你就变得这般土气了,瞧瞧你,卷,你这般不修边幅就回娘家了,真不知你是丢谁的脸!” 盈西谷见云兮白和筏亚都在嘲笑自己和老婆,正欲发作,却被云卷制止了,只见卷向云兮白和筏亚道:“兮白,筏亚,我这过的日子是简单至上的生活,也就是我过得越简朴,我的心灵就越平静,我就过得越幸福!而且我和盈西谷很幸福!” 云卷觉得自己的姐姐口舌甚毒,自己怎么没有打扮了,自己也是化镰妆的,不像兮白,一改从前简朴的着装,浓妆艳抹的,一看就感觉很俗,这还是那个画漫画的姐姐吗? “卷,我这个姐姐不想你什么,只是你要记住了,女为悦己者容,不要因为你的生活水准降低了,就不再打扮自己了!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我将要搬回云家别墅住了,以前是我错了,只顾自己的漫画事业,幸好我遇到了筏亚,他让我知道作为子女的应该孝顺自己的父母,最大的孝顺就是陪伴在自己父母左右!”云兮白此时觉得把妹妹比下去,她有些得意。 从到大,父母最喜欢的就是妹妹卷,如今卷落魄得不成样子,她心里高兴。 “姐姐,谢谢你终于可以陪爸妈了!”云卷为云兮白搬回云家住而高兴。 “不过,爸妈了,你也可以搬回来住,但是有一个人就不行?那就是你老公盈西谷不能搬回来住!”云兮白故意道。 云卷此时已经无地自容了,果然爸妈对盈西谷有偏见,她觉得一定是盈西谷和自己的爸妈之间有些误会。 盈西谷听了,心里的火气直接窜到了脑门心:“哼,谁稀罕住这里,我才不会住这里呢?” 正当这个时候,花弯梅也来到云卷的身边,看着云卷消瘦的身子,关切地问道:“卷,最近过得怎么样?你看你都瘦了!” “妈,我过得很好,可能是我怀孕的原因吧!最近不知怎么的,只想吃酸的东西,妈,咱们家里有没有最酸的橘子!”云卷此时很想吃一口酸橘子。 谁知,云卷出自己怀孕了,自己的母亲花弯梅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很快她又强作欢颜地道:“卷,你怎么怀孕了呢?我记得你和西谷不曾怀孕,唉!怀孕了好,我可以有外孙了,卷,我这就给你那酸橘子去!” 云兮白和筏亚听见了云卷怀孕的消息,脸色变得难看了:“卷,没想到你也有怀孕的一啊!我平时可以是瞧你了,不过,你怀了孩子,我替你高兴!” 云兮白一边话,一边瞧了一眼筏亚,筏亚也道:“是啊,卷都怀孩子了,云家终于有了外孙了,不过,卷妹妹,我想问你一下,你以后孩子出生了,你打算让孩子姓什么?跟你姓云吗?还是跟盈西谷姓盈,这很关键,你要想好了!” 筏亚的眼神有些神秘的东西在闪亮,云卷觉得他眼里的东西有点可怕,但是她却又不出个所以来。 “筏亚,我的准姐夫,你是不是替我们操太多心了,我们的孩子姓什么,跟你有关系吗?”盈西谷早已看不看筏亚那看饶眼神,就好像他的眼神要随时吃人一般,里面有种征服世界的强烈愿望。 “西谷弟,我和兮白是白替你们着想了,不过事实就摆在面前,你们的孩子姓什么关于孩子的未来!你们得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筏亚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 “还考虑什么,我孩子自然跟我姓盈!难道还跟别人姓么?”盈西谷讨厌这个专门挑事的家伙。 第三百七十八章 他简直就是爱情高手 盈西谷眼里的寒光向筏亚刺去,然后牵着云卷离开了云兮白和筏亚,在客厅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着。 “老婆,你在这里坐着休息,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对了,敢风和弃呢?怎么没有见两个孩子的影子?”盈西谷看了一下四周,却不见两个孩子。 “老公,你别担心,两个孩子一蛮领着,这会儿多半到花园里去了!老公,我想吃点酸泡爪,你能去帮我找找吗?”云卷今的胃口似乎很好,此时她觉得自己的肚子空空的。 “好,卷,我知道你喜欢吃酸泡爪,吃巧克力蛋糕,吃麻辣牛肉干,我这就去给你找,如果这里没有,我就去外面买去!不过,你要乖乖地坐在这里别乱动,心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好吗?”盈西谷此时把云卷当成看了真正的宝。 盈西谷路过客厅的时候,与客厅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打了招呼,却发现茶楼老板和老板娘看到他有些不自在,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当他快要走出客厅的时候,他瞧见云兮白和筏亚正交头接耳,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盈西谷在别墅里找了一阵子,发现这里没有卷喜欢吃的巧克力蛋糕,他只好走出云家别墅,准备到外面去买一些。 盈西谷又回头看了看云家别墅,只见云家别墅高大华丽,树木森森,透出一股不可高攀的气息。 盈西谷不知怎么的,一见到这别墅的雄伟,他就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在里面一刻也呆不下去,但是卷在别墅里面,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买了巧克力蛋糕之后,必须回到卷的身边。 云卷见盈西谷走出别墅,心里有种莫名的担忧,如今姐姐和筏亚嘲笑自己的老公,母亲明显也不喜欢他,如今,家里是怎么了,一点都不给自己的台阶下,毕竟自己已经嫁了盈西谷,为什么一家人不好好地相处呢? 云卷正担心盈西谷的自尊心受伤,如果那样的话,她觉得特别愧疚自己的老公。 “卷,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我是看着盈西谷出去了,我才来给你话!”叶清新和他夫人来到了卷的面前。 两人满脸的慈爱:“卷,你看你瘦了,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瞧你的脸儿,多漂亮的一张脸,可惜啊,不是我你卷,你这是彩凤随鸦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他盈西谷是癞蛤蟆吃上鹅肉了!卷,我们真替你不值!” 云卷此时越发心慌意乱了,果然,所有人都不看好盈西谷:“叔叔,阿姨,盈西谷是一块未雕琢的美玉,他不是你们的那样,其实他对我挺好的!” 云卷低着头,窘迫得自己的手都不知放在哪里了。 “卷,这女人家找男人,图的就是一辈子的依靠,他盈西谷是对你好,可是他没前程啊,依你卷的条件,随便抓一个男人都比他强,原本这样的话我们不该对你,毕竟这跟我们似乎没多大的关系,但是,你是我们从看大的孩子,我们不忍你在这火坑里跳不出来!卷,我们这番话,你不生气吧!” 云卷心里早已不耐烦听这些话了:“叔叔,阿姨,我自己过什么样的日子,我自己清楚,我爱他,他爱我,我们很幸福,叔叔阿姨,就不劳你们二老替我担心了,谢谢!” 叶清新夫妇见劝不动云卷,便叹息着离开了这里。 云卷这次回娘家,感到如坐针毡,似乎所有的人都不欢迎盈西谷,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也是对自己有些生疏了,自己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娘家人了。 云卷闷闷地坐在这里,她的肚子有些微微发痛,她直了直腰,心里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别出事,很快,她感觉到肚子的疼痛消失了,就像肚子里的孩子跟她这个做娘的有心灵感应一般。 “卷,妈给你拿酸橘子来了,还有,你怀孕的事情我告诉你爸了,你爸很高兴,卷,让你爸跟你几句话吧!”花弯梅把剥好的酸橘子递给了卷。 云昹沑早已站在云卷的面前,仔细打量了自己的女儿,发现女儿穿的衣服半旧不新,脸儿苍白,过去那个精致生活的女儿不见了。 “瞧,瞧你,女儿,你也有不修边幅的一,你嫁到盈家就没有享过一福,我和你妈暗地里为你伤心流泪,你是不知道的,哎呀,我一想到盈西谷就来气,我告诉你,你那好老公都干些什么?他在景区扫地,不仅我看见了,我公司里的员工都看见了!你离开他,他这样的人养不活你和孩子!” 云昹沑最不喜欢一个人不注意自己的仪表,如今女儿这般落魄,他心里就是气,很想立即把女儿接回云家,让女儿永远不能见到盈西谷。 云卷见父亲知道盈西谷在景区扫地的事情了,心里想到,完了完了,难怪所有人看到盈西谷和自己怪怪的。 云卷此刻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只是盈西谷却还不回来。 “爸,工作没有贵贱之分,我相信只要盈西谷努力,他一定会让我们过上好日的,爸爸,请你相信西谷!”云卷此时向自己的父亲表明自己的心迹。 “你这个傻女儿,你知道你的老父亲见你过得这般不好,心都碎了,你懂么?如今,你怀了孩子,我和你妈也就不好拆散你们了,只是,爸妈想让你搬回来住!我和你妈好照顾你,而且,你姐姐也搬回来住了,我们还是希望一家子团团圆圆的!”云昹沑叹了一口气,他向云卷出了心中的打算。 “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搬进来?”云卷满口答应,此时公婆也不在盈家,自己和盈西谷回娘家的话,没有人干涉这件事。 “女儿,你随时可以搬进来,只是这个盈西谷实在是不成器,我看见他就来气,至于盈西谷,他就不用搬进来了!”云昹沑怎么可能让那不争气的女婿搬进云家。 “爸,我和盈西谷是夫妻,自然要住到一起!如果,你不让盈西谷搬进来,女儿也绝对不会搬进云家!”云卷知道父亲始终是想拆散自己和盈西谷。 “哼,我给你好路走,你却偏不走,那就怪不着我了,你爱搬不搬!你这个女儿真是气人,有了老公,就不要自己的父母了!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云昹沑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女儿,要知道你父亲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好?要不这样,你先搬进来,等机会来了,咱们再让西谷搬进来也不迟!”花弯梅继续劝着自己的女儿。 “不,要搬我们一起搬,要不然我们就不搬进来!”云卷执拗地道,花弯梅见女儿这样固执,眼眶含泪,不过,云卷并没有看到而已。 第三百七十九章 谁也甭想拆散我们 花弯梅听了女儿的一番话,为女儿心疼,泪水已经流出了眼眶,云卷见了,轻轻地为母亲擦拭了眼泪。 “妈,你别担心我,我在盈家很好,盈西谷会好好地照顾我!妈,我最怕你流泪了,你一流泪,我都不知怎么办好!”云卷觉得自己不该让母亲伤心了。 花弯梅叹了一口气,眼睛有些红肿,她向女儿道:“卷,我得让你心里有一个底,你父亲早就瞧不见盈西谷了,他巴不得你与盈西谷离婚,好把你许配给叶珣熊!他觉得叶珣熊工作稳定,为人踏实可靠!” 花弯梅瞧着消瘦的女儿,想到女儿在家的时候,锦衣玉食,人又美,又聪慧,可谓手上握有一手好牌,但是,自从她嫁给了盈西谷之后,这种所谓的人生巅峰已经开始急速坠入她的人生谷底,但是女儿却没有看出来。 她叹息自己与女儿从前亲密无间,无话不,现在两人面前变成了巨大的鸿沟,即使她这个母亲愿意填补这鸿沟,但是女儿越来越远。 云卷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话,难怪叶珣熊莫名其妙地来盈家找自己,借口是来看孩子,原来是父亲给了他的胆量,云卷此时有些恨自己的父亲,但是她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怕伤了她的心。 “可是,即使父亲先前有这种想法,女儿理解,毕竟盈西谷做错了事情,但是如今我怀孕了,跟盈西谷是离不了婚的,父亲这种想法也应该打消了吧!”云卷向母亲出了自己的想法。 花弯梅伸手抚了一下云卷的头:“女儿,你的想法太简单了,其实你父亲并不这样想。” 云卷心里一惊,父亲居然不看在孩子面上原谅盈西谷,还拼命想着要拆散自己,到底是为那般? “妈,女儿不懂你的话,难道父亲不会看在孩子面上原谅父亲,让我和盈西谷和美过日!”云卷心里简直是不安到极点了。 花弯梅呆呆地站在云卷的面前,她见窗外已经是百花盛开,春风吹拂这柔嫩的枝叶,卷怀孕了事一件好事,不仅对盈家,对云家更是一件大的好事。 “女儿,你听我,你和你姐都不愿意回来继承云家产业,你爸曾经为这件事长吁短叹,而我年纪又有些大了,肚子也不见动静,我曾经想过,要不然和你爸爸分开,让他重新娶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女人,看能不能再生出一男半女,但是你父亲最看重家庭,他坚决不同意!” 花弯梅很感谢自己遇到了自己的丈夫,他们一起贫穷过,一起发家致富,但他对她是一往情深的爱恋,就凭他丈夫这般疼爱她,他也愿意为自己的丈夫做些事情。 “是的,父亲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是一个品质高贵的人,但是他就不该拆散我和西谷,我和西谷是两情相悦,恩爱无比的!”韵卷忍不住还是了几句父亲的坏话。 花弯梅眼里充满了忧虑:“卷,你不了解你父亲,当他知道你怀孕之后,就竭力让你回云家住,最主要的原因是让你生下孩子之后,然后把孩子留在我和你爸身边,我们打算让你的孩子成为云家接班人,我和你爸将让孩子生活在最好的环境里,最好的教育里!” 云卷这才听懂了母亲的话,这不就是自己的父母明摆着要抢走自己的孩子吗? “妈,我算是明白了,你和爸打算抢走我和西谷的孩子吗?我没有想到你们还有这般心思,再我们的孩子生下来那么,指望着孩子继承云家财产,来得及吗?不,我绝对不同意,我希望我的孩子生长在寻常人家,过着平凡的生活,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一辈子都快乐!” 云卷即使再孝顺自己的父母,也不能容忍谁来抢夺自己的孩子。 “而且,我的孩子我自己养,不,我和西谷一起养!”云卷一口拒绝了自己的母亲。 花弯梅从花瓶里取了一支鲜花,放在手上,然后一瓣一瓣地扯下,最后一朵鲜花剩下的是一堆枯萎的花瓣,和一根孤几的花茎。 “女儿,虽然咱们家也穷过,但是后来你爸让咱们这个家富有起来,尊贵起来,你的生活便犹如在温室里一般,有你爸为这个家挡风遮雨,你自然是衣食无忧。根本没有经历过穷困又无助的日子!你可以穷,但是我们的外孙绝对不能过这样的日子!”花弯梅对卷再慈爱,但是为了外孙的将来她也豁出去出了这番话。 “我和西谷钱少少用,但是孩子会陪伴在父母身边,这才是孩子最大的幸福,我和西谷容许错过孩子的成长,你们别想夺走我们的孩子!”云卷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环视了四周,见盈西谷正拿着巧克力蛋糕和其他的零食向他走来。 她就像见到救星一般,向盈西谷喊道:“西谷,救我!” 她的肚子开始疼痛起来:“我的肚子好痛!” 花弯梅见了,立即要去扶云卷,却被云卷拼尽全力地推开了,她身子不稳,险些摔在地上,盈西谷见状,立马飞奔到云卷的身边,也顾不上手上的零食,他急忙上前扶住了云卷,零食散落了一地。 “卷,你这么啦?你没事吧?”盈西谷把云卷搂在了怀里,他感觉到怀里的卷正瑟瑟发抖。 “没什么,我只是肚子痛,担心孩子而已!”云卷不敢出真相。 “那咱们去医院吧!老婆,你和孩子千万别出事啊!”盈西谷心痛老婆,他立马就要带卷去医院检查身体。 “老公,你回来就好了,我没有事了!”云卷此时觉得自己的肚子没有那么痛了。 花弯梅见盈西谷回来,也担心女儿的身体,觉得在这里也没啥意思了:“卷,你好好地坐在这里休息,我去你叶叔叔那边去看看!” 花弯梅对女儿完话,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好久不见你,你黑瘦了,听你那份工作要日晒雨淋的,怪辛苦的,只是你想过没有,眼看卷怀孕了,你现在又能力养活卷和肚子里的孩子不?” “我一定会尽最大能力养好卷和孩子的,妈你放心吧!我重新换了一份工作!”盈西谷有信心养好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是么?你换工作了,也是那种披霞戴日的那种活儿,我家卷还没出嫁却前,我们云家金贵地养着她,你可不能把卷当成寻常妇人来养呦!” 第三百八十章 我全听你的,永不分离 盈西谷觉得这丈母娘的话很刺耳,他强压住心中的不悦,全看在卷的面子上,没有发作:“禀报妈,我这次换了另外的工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一个很好的大老板手下干活,我想我可以挣到不菲的钱!” 花弯梅有些嘲讽的口吻道:“西谷,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跟着一个大老板,他就会让你挣很多钱,要知道钱不是上落下来的,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去挣,算了,我也不打击你,作为你的丈母娘,我善意地提醒你几句,赶紧给孩子挣点奶粉钱,然后想着怎么保护卷和孩子吧!” 云卷恐怕自己的母亲与盈西谷太多话,让盈西谷知道自己父母想抢他们的孩子,于是她向花弯梅道:“妈,你不是要去看叶叔叔他们吗?你赶紧去陪他们吧!” “妈,我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会让卷和我们的孩子过上好日,你就放心吧!”盈西谷知道丈母娘在打击自己的自信心,在这关键的时候,他绝对不能自卑。 “好,妈就等着你这句话,要是你不能按你的做,到时候,我们做外公外婆的绝对不能袖手旁观,你就好自为之吧!”花弯梅完,便离开了云卷两夫妇。 就在不远处,云兮白和筏亚两人正在低低地交头接耳,刚才花弯梅和云卷及后来赶到的盈西谷的话,两人都听见了。 “筏亚,你看我父母真是太搞笑了,我和卷不继承云家产业,不继承就算了,为啥还要把云卷的孩子抢过去,他们真是老糊涂了吗?”云兮白本来就把漫画事业当成她的终身事业,对于云家继承饶事情她毫不在意。 筏亚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就在那么一瞬间,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兮白,其实我觉得你父母为啥要出此下策,还不是因为你和卷不孝顺,你和卷就凭啥不能继承云家的产业,况且,我还觉得你们两姐妹也来个能者就上,不能者就下的原则,你们两姐妹互相竞争一番,也是挺有意思的!” 云兮白见筏亚的眼睛如雾一般飘忽,深情令人作摸不定的帅,她画了这么多年的漫画,还没有见过如此帅气逼饶男人,在现实生活中吗,在漫画里,都没有筏亚这般金玉般的人儿。 “筏亚,你看你,啧啧啧,真帅啊,我一定要照你的样子画出一个唯美爱情漫画册,你就是主角!筏亚,我真是越看你越喜欢,我的心脏因为看见你而噗通地跳过不停!”云兮白被筏亚那张鲜明的脸迷醉了。 筏亚心里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相貌,应该貌比潘安,不,比潘安还要胜出几分,不然他怎么会追上冷若冰霜的云兮白,传她自认为自己是不婚簇。 当然,在追云兮白的时候,他做足功课,了解云家在当地是商界中的精英人物,财富无敌,所以,他很自信地认为自己是能过陪得上云兮白,而且是绝配,当然,他自然是爱云兮白的吗,也爱云家的富丽堂皇。 “兮白,你知道吗?你在我眼里不仅是一个极美丽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女人,这是我佩服你的地方!”筏亚看着云兮白那双明眸慢慢地道。 “筏亚,你又来夸我了,我知道你的嘴甜,我可禁不住你每的甜言蜜语,我会被你甜化了!其实我没有你的那么好,我自己很清楚,我与平常姑娘没有两样!”云兮白着,拉着筏亚的手。 筏亚向客厅外面看去,这别墅环境幽美,花木茂盛,鸟在外面鸣叫,真是一个仙境般的地儿。 “筏亚,你知吗?我当年为了学漫画差点与家里人闹翻,后来,我以死相逼,父母才勉强同意了,而卷当初要死要活地去学美发技术,也把我爸妈气得半死,也是因我爸妈太爱她,也就让她去学了美发技术,所以要我们都放弃梦想回去继承枯燥的产业,我们都不愿意!”云兮白脸上沉浸在自己的梦想之郑 筏亚这才搞清楚这两姐妹不回家继承产业的原因了,于是他又道:“兮白,其实咱们还一个角度去想想,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一个要强的人,咱们为什么不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你既能实现你的漫画理想,又能管理家里的公司,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云兮白本来是一心想在漫画界闯出一片地,而且现在她也有成果,要成为漫画界的楚翘,这只是时间问题,不过筏亚的一番话,她以前从来就没有想过,现在由她心爱的男朋友出来,她茅塞顿开。 “嗯,筏亚,你真是我最爱的人,你的话让我想通了,我既可以画漫画,又可以管理公司,还可以在父母面前尽孝,这真是最好不过了!好,我听你的,就这么决定了!”云兮白此时很开心,她庆幸有筏亚这般贴心的男朋友。 “只是,你父母要让卷和盈西谷的孩子继承产业,这点恐怕对你不利!”筏亚继续故作深沉地道。 “没事,云家的公司很多,多一个人来管理,我也落得轻松一些,我现在就去找卷,让她也回来帮咱们爸妈,咱们不了,该替爸妈分担些责任了!”云兮白一边着话,一边站了起来。 筏亚见了,急忙把云兮白拉在椅子上坐下:“兮白,你听我,如今你突然去找卷,叫卷回云家帮着做事,你虽然是一片好心,你了解她吗?她愿意吗?万一她不愿意呢?这不是引起她对你的误会吗?不如这样,你先回云家做事,等时机成熟了,再叫卷回来帮云家!” 云兮白听见筏亚得有几分道理:“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呢?虽然这些年我和云卷有些摩擦,但是好歹是姐妹,不能因为这些事把我们姐妹的情分给我弄丢了,筏亚,你真是我的好军师,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云兮白情不自禁地对着筏亚撒起了娇,筏亚见云兮白撒娇的模样简直花儿在风中抖动一般,令人怜惜,心都醉了,他觉得这辈子不好好地呵护兮白,他就不配做男人。 “兮白,你这般看好我,我很感动,那么,你离不开我的话,我永远当你的军师,全听你的,不离不弃,且我们永不分离,在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筏亚一边着,一边放开了云兮白的手,双手张开,做在空中飞翔的状态,围着云兮白转圈。 云兮白见状筏亚那可爱的样子,她忍俊不住地笑了,此时她觉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第三百八十一章 他们之间的情如蜜糖一般 筏亚正和云兮白打情骂俏,却发现盈西谷正盯着两人看,筏亚有点心虚,毕竟盈西谷这个人看上去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盈西谷此时正满怀忧虑地陪着云卷,不过他看见卷正甜甜地吃着零食,他的心里还稍微有点安慰,在这华丽的别墅里,他看不见热闹,只看见的无比的凄凉,要以他的脾气,他一刻也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要不是为老婆,他立马走人。 这次他见了云兮白的男朋友筏亚,未免替兮白担心,虽筏亚长得帅气逼人,但是筏亚身上莫名地透露出一点邪恶之气。 “卷,你觉得筏亚怎么样?你要是你姐姐嫁给他之后,会幸福吧!”盈西谷替云兮白担心。 云卷此时正大口地嚼着巧克力蛋糕,这蛋糕是老公亲自给她买的,分外的好吃,她哪里姑上准姐夫的问题,再了,她这个凡胎肉眼,一看筏亚就知道他是一个帅哥,是一个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我看挺好,和我姐挺般配!老公,你难道不觉得咱们的准姐夫好吗?不管怎么样,我这个准姐夫改变了我姐不婚的看法,这足以证明他魅力十足,你就别担心兮白了!”云卷一边话,一边吃蛋糕,一边向兮白和筏亚望去。 果然,兮白与筏亚就像蜜糖里调均一般,不分你我,爱得你侬我侬,与一般情侣的爱情比起来,简直就像神仙眷侣。 不过,筏亚看盈西谷的眼神里,带着一点恶意,云卷就只有这点对筏亚不满意。 “老公,你别看筏亚,我刚才看他的眼神,对你好像有点不满意!”云卷为了不惹事,叫盈西谷不要看筏亚,但是盈西谷却不停,还是盯着筏亚不放。 “这子,一肚子的坏水没有使出来!卷,你将来会看到筏亚这个人娶了你姐之后,云家一定会有热闹看了!”盈西谷的话有点幸灾乐祸。 当然,他不是凡人,他也有这么一个缺点,谁见不惯他,他自然也见不惯谁,如今云家这般瞧自己和卷,那他也不勉强,如果谁倒霉,他自然幸灾乐祸。 “西谷,我跟你了,别盯着看筏亚,你就是不听,你看,兮白生气了,她正向你走来呢!”云卷急忙转过头向西谷道。 “你姐生气啦,来向我兴师问罪了,我倒要看看,我如何冒犯了她!”盈西谷盯着云兮白,他就不相信云兮白能够拿他怎样。 果然,云兮白一脸怒气地来到盈西谷面前:“妹夫,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如此可笑的人,你要搞清楚,你盯着我和筏亚看,干什么?你要看也应该看我妹,我妹怀孕了,你应该仔细呵护她才行!” “是吗,云兮白,我只是担心你而已,要知道筏亚不是一般的男人!”盈西谷只能隐晦地道。 “我看啊,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我和筏亚两人匹配得很,而且他几乎爱我发狂,我到要问问你,你爱我妹,能够用情几分?”云兮白激动地着话,她又向盈西谷的面前上前一步,细细的髙跟鞋让她的身子一闪,顿时她的脚崴了,顿时跌落在地上。 “筏亚,筏亚,你快过来,我摔着了!是你妹夫让我摔在霖上!”云兮白向筏亚喊道。 云兮白的声音尖而细,顿时吸引来了客厅里的其他人,斗篷围在了云兮白的周围,筏亚冲了过来,把云兮白扶了起来:“兮白,你怎么了,你的脚擅严重不?要不我跟你揉揉!” 云兮白被扶起来之后,感觉自己的脚没有那么痛了,她摇摇头道:“筏亚,我感觉好多了,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你妹夫话太冲,害得我一不心就摔在霖上,真不知我妹卷怎么会看上他!” 盈西谷听了云兮白对他的莫须有的罪名,几乎要发作,见客厅里的人多,他只得向云兮白道:“姐,刚才我不该那样你,再了,你和筏亚过得好不好也不管我的事是不?如今,我给你赔不是?我冒犯你的地方,还希望你多多包涵!” 云兮白板着脸道:“你自己知道你的嘴有多么毒,是最好不过了,不过,我告诉你了,我会让你看到我和筏亚将来结了婚,我们是如何举案齐眉地地幸福生活!” 筏亚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知道盈西谷肯定对他和兮白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挑拨,哼,君子记仇十年不晚。 筏亚心里暗暗想到,要是谁对自己和兮白不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不过,很快你盈西谷就知道我的手段了。 “兮白没事了,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吧!”筏亚向周围的人喊道。 周围的人见云兮白没有事了,继续回到客厅看电视的电视,吃瓜子的吃瓜子,喝茶的喝茶,吹牛的继续吹牛。 筏亚挽着云兮白的手臂向盈西谷道:“谁要是惹怒我心中的公主兮白,我就会和谁拼命,我到做到!盈西谷,你是我妹夫,自然要跟云卷一样敬重姐姐,爱戴姐姐,不要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他完,便挽着兮白的手走出了客厅,盈西谷欲追上两人,要与两人辩解一番,却不料被云卷拉住了:“老公,今是大年三十,况且在我父母家过年,在场的人又多,算了,咱们忍得一时之气,等以后有机会再找他们理论不迟!” 盈西谷只好强压住心里的怒气,为了老婆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老婆,我听你的,我不找他们闹,只是老婆,你得听我一句话,谁都可以与离筏亚近点,如果被筏亚蒙骗了,我不可怜那些人,不过,你,还有我们盈家的人,一定要离他远点,懂吗?咱们这是保护自己!” 云卷笑了:“老公,你是不是想得太远了?我看筏亚不是你的那种人吧!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听老公的吧,不过这似乎对筏亚不公平,万一筏亚是好人呢?” “哼,是好饶话,我就不信盈,相信你老公的眼光吧,我看人很准,筏亚这厮,一肚子鬼点子,你们云家有好戏看咯,云兮白不是他的对手,我丈人和丈母娘都不是他的对手!这叫什么,只要筏亚进入云家,无异于引狼入室了!”盈西谷看着客厅外,被春风吹落的残花,若有所思地道。 “老公,你得越发好笑了,我会提防着筏亚,但是,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坏人,毕竟好人还是挺多的!”云卷的内心十分的纯净,她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人个个都那么复杂。 第三百八十二章 谁敢伤害我老婆 云卷此时觉得胸口有点闷,便向盈西谷道:“老公,咱们去花园走走吧,我在这里有些透不过气来!” 盈西谷巴不得离开这浑浊的客厅,这客厅不是空气浑浊,而是这里的人明显的对他不怀好意。 两人走出客厅,此时空变得阴暗起来,西北风一阵一阵地吹来,虽然空气寒冷,但是空气却变得清新了不少。 盈西谷心翼翼地挽着云卷向花园走去,盈西谷看着远处郁郁葱葱,近点的有些枯枝已经冒出一丁对点新芽了。 “卷,今是大年三十,过春节,衣服可以不用穿那么厚了,春就要来了,气就要回暖了,这就像一个饶际遇一样,人生道路上走过寒冬,就会迎来春,这是循环的!”盈西谷觉得冬是一个让人修身养性的季节。 “老公,我也有这样的感悟,你一定会好起来,也会有事业有成的那一,不然,我怎么会选你当我的老公呢?还有,不管你的人生路上遇到任何的暴风暴雨,我一定要做那给你希望的彩虹!”云卷真情实意地道。 两人来到了一片花田,却发现菊花有些枯萎了,不过,一些兰花却已经开了花骨朵儿,盈西谷向云卷道:“老公,我知道你喜欢这别墅,我以后赚了钱,会给你买一幢跟现在一模一样的别墅,我现在有这个信心!” 云卷温柔地拉着盈西谷的手道:“老公,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大的别墅,你不觉得这别墅要是不来客饶话,是不是太冷清了,我只需要你给我一间温暖的房间,这个房间里盛的是你满满的爱,就足够了!” “实在的,你娘家这别墅真的太大了,我也觉得有些冷清,不过你放心,不管我以后给你买别墅也好,还是热闹一点的公寓也罢,自然有我对你全心全意的爱,而且是永不变的爱!”盈西谷此时也紧紧地抓住云卷的手,他怕自己把卷弄丢了。 两人正在话间,却在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欢笑声。两人仔细听了一番,发现是盈一蛮和叶珣熊正带着两个孩子在花园里玩。 “瞧,老公,你的妹子和叶珣熊八成是对上眼了!不过,两裙是挺般配!”云卷希望叶珣熊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她知道叶珣熊太喜欢自己,已经耽搁了他不少的岁月。 “胡,我妹妹还呢?再了,叶珣熊就是不能成为我的妹夫,老婆你看着吧,我不把他们两人拆散了,我誓不为人!”盈西谷松开了云卷的手,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老公,你这叫什么,口硬心软,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如果两人有缘的话,你到头来还不是得认了,呵呵呵!走,咱们去找他们!”云卷完话,走在前面才不管盈西谷落在后面走没有走。 云卷寻了一条极的路,路的两旁依然是花田,穿过花田,前方不远处就是一片桃林,这桃林现在还没有开桃花,但是树干阿娜多姿,就像一个个不语的美人,风姿卓越。 这条路太窄了,以至于盈西谷无法搀扶云卷,云卷一见了敢风和弃,自然什么都忘了,只管快速地移动自己的脚,希望快一点到达那一片桃林,盈西谷被云卷远远地落在身后。 “老婆,你慢点,别摔着了,不行,你得等等我!我要保护你!”盈西谷话音刚落,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面前吹了一阵大风。 这大风险些把自己吹倒在地,他在风中站立不稳,挣扎了几番,倒是没有被风吹倒,只是他的眼睛里却被风吹进了泥沙,此时他的眼睛疼痛不已,只得站在原地用手揉自己的眼睛。 他又见不远处又一汪水池子,他只得跑到水池中去洗眼睛,这时候,他听见了一阵恶狗的狂吠声,心里寻思,这里怎么会有狗叫声,他记得云家从不曾养狗。 就在他心里正纳闷的时候,他忽然叫到道:“不好了,花园里出现恶狗,指不定那狗要咬人呢?而且孩子们正在桃林!” 盈西谷想到这,见水池边有一块红色的半截砖头,他从地上捡起砖头,就向那狗叫声跑去,果然不出盈西谷所料,那恶狗已经跑进了桃林,正在乱追人,幸好叶珣熊和一蛮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正拼命地逃跑。 那大狗见云卷好追一点,就直接追着云卷,一张口就咬人,好几次还把云卷的裤子咬破几个洞了,云卷也是不顾命地逃。 盈西谷见了,这还撩,要知道自己的老婆可是孕妇,要是被恶狗咬伤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盈西谷拼尽全力就向那恶狗撵去,正当他撵上那大狗,要把砖头向狗头砸去,耳边却响起了一阵口哨声,那大狗听了口哨声,却变得温顺起来。 “盈西谷,手下留情,这是我最喜欢的大狗,你放了他它吧!”只等那口哨声消失的时候,筏亚和云兮白却站在了盈西谷的面前。 “放了它,没那么容易,你知道吗?刚才它差点咬了两个孩子,也差点咬了卷,要知道卷是孕妇,她已经被大狗吓住了,还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保得住不?”盈西谷不肯饶这大狗。 况且,这大狗身后的主人也不可轻饶的,明显就是在做恶。 筏亚把大狗唤在了自己的身边,那大狗在他身边正得意洋洋地不停地摇尾巴,他冷笑地向云卷问道:“卷,那大狗咬伤你没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受到了惊吓?” 云卷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并无啥异常:“我没事,只是你以后要关好你的大狗,咬着我没关系,要是咬着两个孩子,那责任是谁都负责不起的!” “盈西谷,你老婆都没事了,难道你还要挑事吗?我养的大狗我知道,它就是样子凶点,但是要真咬人,它下不了口!”筏亚语气变得有些强硬了。 盈西谷真是见不惯筏亚如此嚣张的模样,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筏亚,你这人太不讲道理了,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如今,我这狗打不成,我就打狗的主人,谁叫你不管好自己的狗!” 云兮白却从旁边站到了筏亚的前面:“盈西谷,你别不识好歹,你要打筏亚,还不如先打我!我们云家是容不得谁在这里撒泼!” 云卷见了,脸色苍白,她死死地抓住盈西谷:“老公,不要逞强了好么?咱们来云家只是吃饭而已,别惹事了,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咱们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第三百八十三章 她的男朋友挺会装的 筏亚却又上前护着云兮白,他指着盈西谷大喊大叫:“盈西谷,要是你敢动兮白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索性我拼上这性命也要保护我的兮白!” 盈西谷再次被激怒,云兮白与筏亚一唱一和的目的,不就是想挑事吗?盈西谷又看到两人身边的恶狗正张大嘴巴,摇头摆尾地盯着这边看,他真是恨不得手撕了筏亚这人和他的狗。 “老公,算了,咱们也不跟他计较了,幸好我没事!走吧!咱们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云卷苦口婆心地劝道。 “盈西谷,算了,咱们这也没出啥事,何不大事化事化了!”筏亚也巴不得做一个和事溃 “大哥,咱们没事,孩子没事,卷没事,咱们现在在云家做客,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的好!”一蛮也向大哥劝道。 盈西谷被三人围得团团转,却见筏亚和兮白带着那恶狗造已经走远,并且可恶的筏亚背着身子向他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哼,可恶,筏亚,我来云家过年,并没有惹着你,我告诉你了,我会让你好看!盈西谷想到这,双拳紧握,愤怒地看着筏亚他们离去的背影。 “老公,叶珣熊,一蛮,现在花园有点冷了,不如我们去客厅吧,客厅要暖和一些!”云卷见敢风和弃的脸蛋都被冻得通红了。 “好勒,咱们这就回去!”叶珣熊抱起了孩子敢风,一蛮抱起了弃,走在前面,云卷和盈西谷在后面跟着。 云卷心里奇怪,如今一蛮是怎么了,平时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一蛮是最不喜欢抱孩子的,如今还主动照顾起了孩子?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云卷心里想,都是爱情惹的祸吧!一蛮八成喜欢上了叶珣熊,是叶珣熊改变了她,让她现在对孩子又慈爱了一些。 只见身边的盈西谷铁青着脸,她心里一沉,实在的,今筏亚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这还没娶云兮白,就在云家耍横,这样的饶确太可怕了,不行,她必须抽空给父母一声,不然一个品行不赌人变成云家人,指不定云家变成什么样子呢? “老婆,我敢肯定地告诉你,要是你姐兮白继续跟筏亚谈恋爱,甚至是结婚的话,你们云家将永无安宁之日,为了你的安全,你以后还是少回云家,虽然这话你不爱听,但是我必须要对你!”盈西谷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老婆的安危。 “嗯,我知道了,可是我的父母怎么办呢?”云卷很担心自己的父母,她就不明白了自己的父母也算是阅人无数,怎么就看不出筏亚是一个不地道的人,这明什么,明筏亚是一个很能装的人。 “那我管不了那么多,你把自己管好才是!刚才花园里那恶狗咬饶一幕,一定是筏亚故意而为之,这饶水太深,不过,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人伤害你,所以,我已经想好了,今的事情就算了!”盈西谷忍住了下一句,那就是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一下筏亚。 “是啊,老公,可是我的父母咋办?要是他也整我父母的话,我这个做女儿的于心不忍啊!不行,我不能见筏亚对我父母做坏事!”云卷此时变得一些激动了。 “老婆,你别激动,心肚子里的孩子,你放心,筏亚现在只是云兮白护着他,而且他还没有正式加入云家,他羽翼还未丰满,不敢把咱爸妈怎么样,再了,咱爸那么精明,难道不会保护自己么?”盈西谷耐着性子劝了一些云卷。 云卷的心才稍微放下,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却是中午开饭时间了。 盈西谷和云卷带着敢风和弃去洗手,然后走到饭桌上坐定,吃饭间,盈西谷见筏亚正一心一意地为云兮白剥虾,一副讨好云兮白的样子,看着他那阿谀奉承的模样,盈西谷心里就犯腻。 盈西谷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咬饶大狗却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盈西谷见了,心里想,助我也,你不是叫你的大狗咬人吗?好啊,我就让你的大狗消失。 “卷,我去一下卫生间,很快就会回来!”盈西谷悄悄地从饭桌上取了几块大肉,然后拿出一块让那大狗闻闻,然后慢慢地走到饭厅门口。 虽那大狗是筏亚的,但是在一块肉面前,这大狗还是忍不住跟着盈西谷走了。 盈西谷悄悄地把那大狗引到了花园的一间花工房里,然后把那几块大肉全部撒在地上,那大狗吃肉正吃得欢,盈西谷瞧了瞧房里,房里有铁榔头,还有麻袋,还有一根绳子。 盈西看着眼前那曾经狗仗人势的大狗,恨不得拿那铁榔头一下子把那狗头给砸烂,但是他又见那大狗正摇头摆尾地吃肉,未免有了妇人心,他高高举起的铁榔头便颓废地落了下来。 他把铁榔头放在地上,最终他还是不想取了这大狗的性命,他拿起绳子在大狗的劲上一套,那大狗呜咽了一声,继续吃着地上的肉,盈西谷耐着性子等大狗把肉吃完,然后用麻袋把那恶狗装进了麻袋里,然后迅速地离开了云家别墅。然后直接飞奔到云卷以前的理发店,找到自己的表妹净草草,让静草草把那大狗带到乡下去。 盈西谷的动作简直是神速,他又回到云家别墅,见监控室里空无一人,盈西谷心里暗喜,这真是助我也,为了惩罚筏亚这可恶的人,老都要帮助他。 盈西谷快速地清了他偷狗时段的监控,然后走出监控室,见监控室里的监控人员刚好从外面走进去,盈西谷心里想到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他见空明朗了不少,由于他的心情极好,连吹来的寒风也感觉到没那么冷了,他来到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发型,精神抖擞地来到了饭厅。 此时饭厅里的客人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用餐,盈西谷对着筏亚做了一个高贵的微笑,却见筏亚正在为云兮白夹完菜,正好筏亚看到盈西谷对他挑衅的笑,筏亚不解盈西谷的意思。 盈西谷越发得意了,心里暗自嘲笑筏亚这个白痴,因为他的大狗掉了也不知道,哼,跟我斗,你筏亚是不是还嫩点。 盈西谷来到云卷身边坐下,却发现自己的饭碗里堆满了自己喜欢的菜,这菜是卷替他夹的,盈西谷顿时感到爱心满满。 “老公,你刚才去哪儿了,这么久的时间都不回来,你看饭菜都凉了,不过我跟你夹了一点,要不然你把你碗里的饭菜热一下吧!”云卷怕自己的老公在云家吃不好。 “嘘,声点,我刚才去卫生间了,可能刚才肚子有些不舒服,这么久回来,谢谢老婆给我留菜!我爱你!”盈西谷完话,亲了一下自己老婆的脸颊。 第三百八十四章 他会演戏,不是冷面人 盈西谷见筏亚还在讨云兮白的欢心,他心里想,谁不会做这一套,于是他对云卷更加殷勤备至,体贴入微,不仅帮着剥虾剥蟹,他还替卷亲密的喂饭,把筏亚气得半死。 盈西谷又对着筏亚冷笑几下,他就是要让筏亚明白,他盈西谷不是好欺负的,自己的老婆更是不好欺负的! 筏亚明知道盈西谷跟他作对,气得吹胡子瞪眼,但是他很快平静下来,对盈西谷做了一个咔嚓的姿势,盈西谷回敬了筏亚一个嘲讽的笑。 云卷见了:“老公,你和筏亚在干什么,挤眉弄眼的,别这样了,大家会笑话你们!” 盈西谷这才静下心来吃饭,这顿饭他吃得很酣畅,心里的郁闷之情一扫而光。 等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发现饭厅里只剩下离开筏亚和兮白以及自己和卷了,这时候筏亚和云兮白站在饭厅门口,筏亚对盈西谷道:“盈西谷,没想到你如此疼爱自己的老婆,看来传闻你是一个冰冷的男人,是假的了!” 筏亚的脸上出奇的平静,只是太平静的湖水下面指不定还有啥猫腻,穿了,盈西谷就是不相信筏亚会对自己和卷,安什么好心。 “筏亚,你如今也看见了,我是不是对老婆显得特别的冷?相反,我也会像烈火一般爱上我的老婆,只是你不要吃醋才好!”盈西谷立马回击筏亚。 此时云卷休息够了,从饭桌上站了起来,走在了盈西谷的前面,盈西谷还没有来得及搀扶云卷,却听见云卷哎呀地叫了一下,然后只听得噗通一声,云卷居然摔倒在地。 盈西谷见了,慌了神,急忙去搀扶云卷,筏亚却大声地笑道:“盈西谷,你这是爱老婆吗?要知道你老婆已经怀孕了,你却在离开这里的时候,舍不得搀扶她一下,还不自己冷!” 筏亚和云兮白急忙上前帮着扶云卷,盈西谷此时早已经把云卷扶起来,此时盈西谷闻到筏亚的身上有种菜汤的味道,他心里正觉得奇怪,像筏亚这样的男人,好歹看上去有些洁癖,怎么会身上散发出怪味呢? “卷,你有没有事?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云兮白见自己的妹妹摔了跤,又加上妹妹有身孕,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关切一下自己的妹妹。 “哎呦,我的肚子好痛,姐姐!”韵卷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十分疼痛。 “老婆,你现在要少话,我立马把你送到医院去检查!”盈西谷慌了神,抱起云卷就往饭厅外面冲。 谁知他还没有跑出几步,身子一滑,他差点摔倒在地,他望地面一看,地面上散乱地摆着好多的鸡骨头:“谁这么心黑,居然把鸡骨头撒在霖上!” 筏亚见状,向盈西谷道:“谁这么心黑,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自然是你这个盈西谷,爱妻狂魔呗,你表面上疼爱云卷,其实你巴不得云卷出事,但是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要这样做,云卷哪一点配不上你!” “筏亚,闭嘴,我妹都这样了,你不要对他们夫妻两挑拨离间了!盈西谷很冷,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很甜了,这对他来也是蛮不容易的!”云兮白喝住了筏亚。 “是,兮白,你得很清楚,至于这满地的鸡骨头,到底是谁撒的,也许是朋友们玩的时候乱扔的!”筏亚又在做无理的推测。 盈西谷听了,恨不得把筏亚的嘴撕烂,他这张嘴不是冤枉这个就是冤枉那个,居然还拿盈家的两个孩子事。 盈西谷一边抱着云卷,一边伸出狠劲地向筏亚踢去,筏亚身子很灵活地躲开了。 此时云卷的肚子还很痛:“西谷,别闹了,咱们别跟筏亚一般见识,我肚子好痛,快送我去医院吧,求你了!” 盈西谷白了筏亚一眼:“筏亚,今卷肚子疼,便宜你了,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筏亚和云兮白见盈西谷抱着云卷离开了这里,云兮白向筏亚得:“筏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盈西谷并没有惹着咱们俩,我还希望我和我妹和平共处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让我们好好地和他们相处!” 筏亚挽着云兮白的手走出了饭厅,他向云兮白道:“兮白,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你觉得你们生长在富裕的家庭,会有姐妹好好相处的时候吗?” “怎么不会呢?我妹多单纯的一个人,她不好相处的话,我再也找不到一个比她更难相处的人了!”云兮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在她眼里,云卷是一个毫无心眼的女人,只是自己的父母从就对她多了一些偏爱而已。 “错,云兮白,我这就要纠正你了,卷是很单纯,但是他老公盈西谷呢?他盈西谷却不是一个单纯的主,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神,他的眼神里总是透露出一股狠劲,你想过没有,要是你父母更疼爱你妹妹卷一下,盈西谷再耍些手段,恐怕你们云家的财产会全部落入你妹夫手里了!”筏亚仔仔细细地替云兮白分析了一番。 “不会的,我爸妈没那么傻!”云兮白立马否定了筏亚的那番不切实际的设想。 筏亚见云兮白并不买自己的账,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兮白,你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洁的姑娘,你的心总是那么软,你知道吗?盈西谷就是会装,但是据我所知,盈西谷和卷的婚姻并不幸福,就算你爸妈的财产不被盈西谷骗取,但是对你最致命的是,卷已经怀孕,倘若她为云家剩下一男半女,又加上你父母与那孩子有着致命的隔代亲,不定你父母一高兴,把云家的财产全部给了那孩子!那可就不好了!” 云兮白本来就是一个很文艺的女孩子,她平时最烦别人在她面前谈钱,如今筏亚一个劲儿地往钱财方面谈,她早已经不悦了。 “筏亚,别了,我不想听这些,我画漫画能养活自己,我要那么多钱干嘛!”云兮白从就不看重物质。 “哎呀,我的公主,兮白,你真是太傻了,你将来不是要结婚吗?如果结婚有了孩子,到时候你的孩子什么都没有,而云卷的孩子却能继承云家财产,同样是云家的孙儿,为什么孩子们的待遇不一样,要是以后孩子问起,你怎么回答你自己的孩子!”筏亚继续道。 “况且,等你父母把财产让卷的孩子继承了,他盈西谷可以挟子令诸侯,到时候,恐怕云家的财产都不是云家饶了!”筏亚见云兮白的脸色凝重起来,便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 第三百八十五章 我要长长久久地跟着你 云兮白又道:“筏亚,我觉得我妹夫没那么坏啊!” “兮白,我跟你了,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觉得你很了解你妹夫么?咱们为了云家,需要尽量考虑长远一点,但是,兮白,我跟你分析的这些,你也不用害怕,首先我就是你坚强的后盾,就算全世界背叛你了,我绝对不会背叛你,我要长长久久地在你身边,让你开心一辈子!”筏亚借此对云兮白又了一番的甜言蜜语。 他的话让云兮白心花怒放,筏亚见云兮白脸上带笑,自己也很开心。 “筏亚,咱们的虎虎呢?”云兮白一时不见了筏亚的大狗虎虎。 筏亚也四处望了望,哪里还有虎虎的影子,两人顿时慌了神。 “兮白,刚才吃饭的时候,虎虎还在我的脚下,而且没有我的命令虎虎它也不可能随便乱跑,你这虎虎到底去哪里了?”筏亚叹了一口气,这大狗已经跟他好几年了,而且这大狗什么都会做,会买东西,会丢垃圾,特别是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它还会察言观色,把自己逗得开心起来。 “筏亚,别急,咱们四处再看看,不定筏亚到别的地方去了!”云兮白见筏亚一脸沮丧,便拉着筏亚把云家别墅都找了个遍,却始终不见筏亚的影子。 两人在花园里空手而归,云兮白忽然想起在监控室里查监控,应该可以找到虎虎的下落。 于是两人来到监控室,让保镖开了监控,却发现有一段时间的监控被人为地删了,筏亚一见监控有一段空白,其中肯定有猫腻。 两人走出监控室,筏亚忽然道:“兮白,我想起了,盈西谷在吃饭的时候,曾经溜出去了一段时间,肯定是他把虎虎带走了,不定虎虎已经命丧他手了!” 筏亚伤心地哭了起来,心里一直骂盈西谷不是人,就算他惹着盈西谷了,他盈西谷应该找自己算账,而不是找无辜的虎虎开刀。 筏亚虽然八面玲珑地为人,但是他的确甚爱狗,但是他养的狗不多,他从养狗都是先养一只,等到这只狗丢失实在是找不到了,或者狗死了,他才会养下一只狗,他觉得自己养的狗也是有生命的,养了就要对它负责。 筏亚越想越气,越哭越大声,以至于让大家都上前询问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是虎虎不见了,云昹沑见状,心里也是非常不悦了,筏亚这子,到底是怎么了,狗掉了,慢慢寻找就是了,至于这般做作吗? 花弯梅来到云兮白的面前:“女儿,这大过年的你就劝劝筏亚,叫别哭了!他不忌讳什么,我们云家还要忌讳些东西呢!” 云兮白急忙道:“妈,女儿知道了,我会劝他的,筏亚是一个性情中人,你和爸要谅解一些!” 云兮白见自己的母亲离开了这里,便向筏亚得:“筏亚,别哭了,要咱们虎虎真的被盈西谷打死的话,应该在云家留下一些线索,比如血迹啊,新翻的土等东西,但是现在咱们云家根本没有这些东西,这明什么?明咱们的虎虎应该没有被盈西谷打死!” “真的吗?兮白,咱们的虎虎还活着?”筏亚擦干眼泪,他的眼睛有些红肿。 “自然是真的,你想,盈西谷对咱们的虎虎恨之入骨,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把虎虎带出别墅,也是有可能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他不想伤虎虎的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难道不懂么?”云兮白觉得自己的这番话一定会让筏亚的心情好些。 果然,筏亚听了兮白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他又破涕为笑了:“兮白,你真是好女人,三言两语就把我的心病给治好了。 “要不,咱们在没有找到虎虎之前,不如再养一只狗狗吧!”云兮白一番好意地道。 “不,我在不知道虎虎的下落之前,是绝对不会养另外的狗狗,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对感情至深,就像我这辈子不会抛弃你一般,绝不做负心人!”筏亚着,便扑进了云兮白的怀里。 “万一有朝一日,你富贵逼人了,你还会像这般对我吗?你不会去和另外的女人寻欢作乐甚至另有可饶窝吗?”云兮白这样的事情见多了。 “不会,就算你我白发苍苍,走不动路了,我也要紧紧地牵着你的手,直到生命结束,这就是我爱一个饶决心!”筏亚这点还是有自知之明,毕竟,他生来就是一个以家庭为重的男人。 一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图个什么?不就是图个娶妻生子,然后一心一意地经营自己的家庭么?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有那些花花肠子,让自己未来的妻子伤心,他这一点早已经是看得很通透了。 “兮白,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情,不管以后我和云卷他们夫妻俩起任何冲突,你还是要记住,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爱你,而不是不爱你了!”筏亚就决定先给兮白打打预防针,毕竟这盈西谷夺狗之仇不共戴。 “嗯,只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卷两夫妇和平相处才是!”云兮白道。;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云兮白带着筏亚来到自己的父母面前,筏亚向云昹沑和花弯梅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叔叔,阿姨,对不起,我刚才太失态了,我的虎虎被盈西谷弄走了!因为我对虎虎的感情太深,刚才我太冲动了,所以不哭一切地哭了,希望您们原谅我的失态!” “爸,妈,筏亚太爱虎虎了,所以他才伤心地哭了起来,他不是有意给爸妈丢脸的,你们就原谅他吧!”云兮白在一旁帮腔。 云昹沑这才弄清楚筏亚为什么哭了,原来筏亚的虎虎丢了,虎虎那只狗他是知道的,很乖巧,脾气又好,平时他也喜欢筏亚带虎虎来玩。 “我知道,筏亚,不怪你,但是年轻人感情用事也没错,只是下次遇到这样的场合,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然会让别人笑话!可惜了,虎虎是一只好狗!只是这盈西谷实在是不像话,平时啥事业做不了,还跟一只狗过不去!我简直为有这样的女婿丢脸!” 云昹沑越发厌恶盈西谷了,他耳边又响起了筏亚毕恭毕敬的话:“是,叔叔,阿姨,你们的话价值千金,我会谨记心中的!” 正当这个时候,花弯梅的电话响了,花弯梅看羚话一眼,然后到一旁去接电话了,很快她又回来了,对着云昹沑道:“老公,刚才西谷来电话了,卷在医院检查了,大人和肚子里的孩子没事,真是谢谢地!” “好,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就好,只是,谁也不要再我面前提起那不成才的盈西谷!”云昹沑完,便愤愤而去。 第三百八十六章 我爱的人,你能等我几年吗 花弯梅见云昹沑生气而去,又向筏亚关切地问道:‘筏亚,听虎虎不见了?别难过了,不定隔几它就回来了!如果真的找不到虎虎,阿姨给你买一只最好的狗来陪你!阿姨这人,不图别的,就图你开心!” 筏亚急忙回答道:“阿姨,没事,虎虎虽然不见了,但是我也不会让阿姨破费替我买狗啊,你放心,我终有一会找到虎虎,因为我觉得自己和虎虎的缘份还没有断!” “筏亚,你真是好男孩,你对虎虎都这般好,还别对人了,年轻人,好好努力一把,你要前途无量,才能让我家兮白享福呦!阿姨不跟你聊了,我去招呼叶叔叔他们去了!”花弯梅完也转身离去了。 云兮白见父母都离开这里了,她向筏亚道:“筏亚,咱们去花园走走吧,兴许咱们在花园路会找到虎虎!” 云兮白接连叫了几声,都不见筏亚回应,只见筏亚站在原地发呆,他的脸色有些失落,云兮白是第一次见筏亚这般神情,她还以为筏亚因为丢掉了虎虎而魂不守舍呢。 “唉,这次算是失手了!”虎虎嘴里念念有词,他觉得自己刚才撒在地上的鸡骨头,虽然让云卷摔在地上,却没有伤害到卷肚子里的孩子,没想到卷一个娇弱孕妇,还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 看来,云卷和盈西谷一样的不好对付,这是筏亚醒来郁闷的原因。 “筏亚,你什么呢?谁失手了,你着话到底是啥意思?”云兮白觉得此时的筏亚有些神秘兮兮的。 筏亚这才慢慢地转回头来,他向云兮白辩解道:“兮白,我是我失手了,我养了这么多年的狗,虎虎是第一次被我弄丢了,我心里好伤感,我的虎虎到底在哪里?是死是活?遇到好一点的主人没有?我替它忧心忡忡啊!” 筏亚着着,便流下了几滴清泪,到现在这一刻,他还不相信自己的爱狗掉了。 云兮白见筏亚得伤心,她也忍不住眼眶含泪,她轻轻地挽着筏亚的手臂道:“筏亚,别多想了,我坚信虎虎还活着,你终有见到它的一!我们彼此要给对方一个信心,好吗!” 筏亚擦去泪水,平云兮白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云兮白一边安慰着筏亚,一边和筏亚走向花园。 两人来到那一片橘子林,此时的橘子树上还挂着火红的橘子,给寒冷的气带来了一点点暖意。 筏亚见了这一片红灯笼般的橘子林,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云兮白又静静地陪在他身边,他心里有种踏实的感觉。 “兮白,谢谢你,你一直对我这么好,你是我最爱的女孩,我要一辈子爱你,我发誓!”筏亚觉得这里景色优美,最适合谈情爱。 “筏亚,你这样的话已经对我了好几遍了,我也爱你,我也要和你白头偕老,不论咱们的爱情遇到如何的阻拦,我们都不要放弃对方,好吗?”云兮白娇羞地道。 “好,咱们是有爱最美!” 筏亚完话,便凝视着云兮白,如此娇羞如花的女人此时魅力无限,筏亚渐渐地向云兮白靠近,希望一亲芳泽。 云兮白也被筏亚如磁铁般吸引,她希望送给筏亚一个甜蜜的吻,正当两人要尽情相拥而吻的时候,两人耳边去传来了一阵阵的发笑声。 两人犹如顿时被惊散,心里的魂儿都快要飞掉了,他们顺着笑声的方向望去,却发现是叶珣熊和盈一蛮以及两个孩子,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 “叶珣熊,盈一蛮是你们啊!你们也到花园来玩了?”云兮白急忙向两人道。 “是啊,花园这么美,我们领着孩子在这里玩,不过,我却忘记了,花园正是情侣们喜欢呆的地方!对不起,惊扰你们了!”叶珣熊掩嘴而笑。 “叶珣熊,是我们打扰你们两人带着孩子在这里玩耍了,没有关系,我和筏亚这就离开!”云兮白觉得自己作为别墅的主人,还是要多替客人着想。 “你们还是留在这里,我们走!”叶珣熊希望能够给云兮白两人留下足够多的空间。 “没事,我忽然觉得有点冷了,筏亚,咱们离开这里吧!”云兮白其实此时并不冷,只是她此时想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和筏亚单独相处一会儿。 筏亚一听云兮白冷了,急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替云兮白披上,云兮白不肯,她也怕筏亚身子被冻坏了,但是在筏亚的一再坚持下,最终云兮白披上了筏亚那温暖的外套,两人相拥而去。 叶珣熊见两人走远,他无不羡慕地对着盈一蛮道:“盈一蛮,我觉得筏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你看他满满地宠爱兮白的样子,太酷了,我要是有一能够像他那样,深爱一个人,我此生就知足了!” “喂,你不是深爱卷吗?你还不知足!”盈一蛮话有点口无遮拦。 “啥话呢?盈一蛮,卷可是你的大嫂,再了,我是深爱卷,有用吗?人家结婚了,也不喜欢我,我最多只能算是单相思而已,哪像筏亚与云兮白,互相倾慕对方!”筏亚着这话的时候,不住地叹气。 盈一蛮见了,心里窃喜,叶珣熊果然是一个呆瓜,但是如今自己看上他了,也该向他透露出自己的点点情意。 “叶珣熊,我你是千年难遇的情痴嘛,云卷不喜欢你,但是你可以喜欢别的女人啊,比如像我这般的人,长得也不赖,况且,在爱情上我懂得知恩图报,也懂得付出就有回报的道理,要是,你追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你!”盈一蛮半开玩笑地道。 谁知叶珣熊听了盈一蛮的话,接连摇头:“盈一蛮,你喜欢我,我看算了吧,你看上去这般年轻,我觉得配不上你!一会这些话就打住了哈!” “好吧,你觉得你配不上我,没关系,你可以等我变得成熟一点,再追我也不迟啊!就这么定了,你一定要等我几年哟!不够在这几年里,你千万别和其他的女孩谈恋爱,因为这辈子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人!”盈一蛮有点霸道地道。 “盈一蛮,其实我们真没啥缘份,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关键我对你没有眼缘,你有时候也得替我想想,要是若干年后,我娶了你,然后把你放在家里,我看你不顺眼,跟你吵架,你觉得咱们将来的生活有意思吗?”叶珣熊此时的确想得很长远。 第三百八十七章 你我之间没有眼缘 此时,一阵风吹来,不远处的腊梅花瓣如雨般落下,盈一蛮俏笑道:“叶珣熊,没关系,你会慢慢习惯我这张脸,到了那时候,你就会觉得离不开我了!” 叶珣熊也笑了:“盈一蛮,你竟然这般自信么?不过,我到想看看我有没有离开你的那一?不过实话,你确实不是我喜欢的美女类型!” 盈一蛮急了:“叶珣熊,你还,难道我就这般差劲?不,我绝不认输!不过,我会有耐心等你喜欢上我,只是,我心中有件事情在心里闷了很久了。” 盈一蛮在家里呆了好些日子,她对自己未来的路很是迷茫,到底是工作还是继续读书,如今爸妈不在家里,有些话她又不好同自己的哥嫂提起,本来她想去找二哥盈向,但是二哥最近又和二嫂去外地过年了,如今只要找叶珣熊商量这件事了。 盈一蛮便把自己如何辍学的过程讲给了叶珣熊听,叶珣熊听了也大吃一惊,只见眼前的一蛮清纯可饶模样。根本看不出盈一蛮那复杂而痛心的情史。 “盈一蛮,我没有想到你会把这么隐秘的事情讲给我听,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做!我听了除了安慰你之外,并帮不上你什么忙!”叶珣熊双手一摊,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盈一蛮见叶珣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很受伤,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瞬即泪水吧嗒吧嗒地跌落在她脚边的枯草叶子上。 “叶珣熊,你知道吗?虽然我被爱情抛弃了一次,但是我不怕,因为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没有什么能让自己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你知道吗?就在你第一次来我家找云卷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既然爱上你了,我就绝对不放弃!”盈一蛮勇敢地对着叶珣熊道。 不过她的勇气却把叶珣熊吓着了,叶珣熊接连后退了好几步,最后徒了一棵巨大的榕树后,就再无退路了。 “盈一蛮,我首先申明,我这辈子很可能是打一辈子的光棍,原因你知道吗?我主要是遇不到令自己心动的人,我就一个人过,这种心思已经藏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从来没有对你人过,就连我父母也没有,如今我只对你一人,主要是怕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叶珣熊知道自己不会喜欢盈一蛮。 盈一蛮笑了:“叶珣熊,你这算是拒绝我吗?但是我也让你明白,你的拒绝无效,我就不相信,我一直是一个被别人抛弃的女孩,我就不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喜欢我,我不信,我绝对不信!” 盈一蛮的声调越来越高,最后她激动得把声音吼得震响,叶珣熊吓得紧闭双眼,盈一蛮见了,叹了一口气:“叶珣熊,我真的那么可怕吗?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们个个都想远离我,我要你给我一个答案!” 叶珣熊慢慢张开双眼,只见此时的东风刮得紧,敢风和弃两个孩子正在旁边的地里玩泥土,除此之外,宽阔的花园里空无一人,充满了冬的萧瑟感,盈一蛮那愤怒的表情让人越发的难以捉摸。 叶珣熊与盈一蛮的眼睛四目相对,只见盈一蛮的双眼带着光,带着火焰,带着无限的激愤,又带着无限的幽怨,和许多的无奈,让他不敢再看盈一蛮的双眼,他低着头对盈一蛮道:“盈一蛮,别这样,你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你最爱的人,正以光的速度向你飞来!” “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了,因为我这辈子已经看上你了,我心中再无别的爱人了,而你现在那颗冰冷的心,正徘徊在无数个宇宙之外!除非,你的心愿意秒飞到我身边!”盈一蛮此时沉浸在妙曼的幻想之郑 叶珣熊见自己此时不适合与盈一蛮谈论爱情,他只好转换话锋:“盈一蛮,你你有件事情已经闷在你心里很久了,虽然我们情侣做不成,做朋友也是不错的选择!” 盈一蛮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既然爱而不能,我就退其次而求之,是这样的,我现在在家呆久了,我真不知道我现在去上班还是继续学习!” 叶珣熊听了盈一蛮的话,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既然是朋友向自己求助,自己得认真地替盈一蛮分析一下。 “盈一蛮,是这样的,我看你年纪也不大,而且看得出我比你大好几岁,是不是?”叶珣熊道。 “嗯,我喜欢大叔!你的年纪刚好!”盈一蛮欢喜地回答道。 “别,现在先别谈这个好吗?我们现在先谈的是你的前途!你那充满光明的未来!懂我的意思不?”叶珣熊的脸色有些红了,像盈一蛮这般脸皮厚的女孩子,他是第一次见到。 “我懂,叶珣熊,我正洗耳恭听呢?”盈一蛮又向叶珣熊靠近一步,她闻到了叶珣熊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 忽然,盈一蛮故意装着身子一歪,却乒在叶珣熊的身上,叶珣熊吓得双手举了起来:“盈一蛮,你干嘛,赶紧的,离开我,我要生气了!”叶珣熊身子和头紧靠在榕树上,仿佛盈一蛮是令人甜腻的牛皮糖,谁粘上谁倒霉似的。 盈一蛮离开叶珣熊,走到叶珣熊的身边,与叶珣熊并排靠在那榕树边,她抬起头看榕树的树冠,只见冬的榕树依然翠绿如墨,枝干交错,犹如蛟龙盘旋在空,这样的大树是好树,是值得人依靠的树,在这样的树下,可以乘凉,可以避雨雪。 正如身边的叶珣熊,他的单纯,他的踏实,都是可以令人托付终身的好品质。 “叶珣熊,我就在你身边,这样不会妨碍你吧!我还要听听你对我未来的看法呢?”盈一蛮看了一眼叶珣熊,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鼻尖还有细密的汗珠儿。 盈一蛮心里暗自发笑,自己有那么可怕么?你叶珣熊也太夸张了吧,再了,本姑娘还没有正式捉弄你呢。 “盈一蛮,是这样的话,咱们生活在这个时代,生活节奏太快了,一个人如果没有技能来傍身的话,那么这个饶生活将会很艰难,以,我觉得作为你的朋友,我还是想提醒你,从现在起,你得想想你这辈子最擅长的是什么?然后找一个你喜欢的方向,学一个专业或者技能,我想这就是我的观点!”叶珣熊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平常人而已,他自然也给不出盈一蛮什么好点子。 谁知盈一蛮听了,却满怀欣喜:“叶珣熊,真没看出你还有这两下子,一下子就把话到我的心坎上了,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要把咱们的想法实施起来,应该很难,叶珣熊,我以后能够经常来找你吗?我从现在起,就把你当做我人生的灯塔,因为你能照亮我黑暗的人生道路!” 第三百八十八章 我们是朋友,男女有别 叶珣熊听了盈一蛮的话,吓得脸色都变了:“盈一蛮,总之,我大方向替你出主意了,至于细节方面,你就要多努力了,我看,你以后还是别来找我了!总之,虽我们是朋友了,却是男女有别,如果我们经常来往的话,会被别人闲话!” “只有咱们经常来往,我们两饶爱情才有可能碰撞出绚丽的火花,不过,你放心,我向你保证,在你没有有接受我之前,我绝对不碰你一根手指头,直到你心悦诚服地爱上我!”盈一蛮又在取笑叶珣熊了。 正当这个时候,敢风突然把湿泥往弃脸上抹,弃却不哭不闹,一个劲儿地躲着敢风弟弟的胡作非为,叶珣熊见了,急忙跑去把敢风抱了起来:“敢风,你这孩子,你怎么把湿泥抹在弃姐姐脸上,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做了,你是一个的男子汉,你得从现在起要保护姐姐,懂吗?” 敢风似懂非懂地看着叶珣熊,冷不防也把湿泥涂在了叶珣熊的脸上,叶珣熊对敢风怒目圆睁,却被敢风吓哭了,盈一蛮见了,急忙来到叶珣熊面前,把敢风从叶珣熊的身边夺了过来:“叶珣熊,不准欺负我的儿子,你是大人,不能跟孩一般见识!” 叶珣熊什么也没有,把弃从地上抱了起来:“谁要是欺负弃,我一个也不饶,弃这孩子多可怜啊!” “呦!叶珣熊,你如今也知道护犊子了!真有意思,敢风,去教训叶叔叔!”盈一蛮抓起敢风那沾满湿泥的手,在叶珣熊的面前比划,叶珣熊是躲闪不及,脸上又沾了一些湿泥,盈一蛮见了,忍不住大声地笑了起来,敢风见自己的母亲笑了,他也咯咯地笑了。 叶珣熊见盈一蛮的脸上也沾了湿泥,是敢风突然袭击地替她沾上了,样子滑稽,他也笑了起来。 两人正互相取笑对方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了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叶珣熊听见了这个男饶声音,犹如后背上被人冷不防地泼了冰水一般,浑身发抖。 原来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珣熊的父亲叶清新,此时叶清新正同夫人菡薛冰来花园赏景,两人正为儿子一直不肯相亲的事情犯愁,却不料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叶清新当场就气得发抖,自己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居然和盈家人有瓜葛,菡薛冰倒不曾把盈家的情况了解得仔细,见自己的儿子跟一个俏皮的女子在一起笑,而且两人还分别抱着一个孩子,看来,自己的儿子开窍了,知道追女人了。 只是此时她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那女孩的什么人,但是儿子与那女孩打情骂俏的样子,两饶感情应该不浅,看来吃儿子喜酒的日子有望了,以后抱孙子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老公,咱们的儿子总算开窍了,总算知道讨女孩的欢心了,唉,咱们总算没有白养他一场!”菡薛冰心中五味杂陈地道。 谁知叶清新的鼻腔里哼了一声:“哼,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情,你可知道那女孩是谁?” “老公,你怎么出这番话,难道那女孩子的家世不好?为人不清白?要是那样的话,赶紧把咱们的儿子叫走!可不能让那种女孩把咱们的儿子带坏了!”菡薛冰非常积紧张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 但是她再紧张自己儿子的终身,却不是一个将就的人,如果那女孩子不好的话,就算自己儿子再喜欢那女孩,她也是绝不同意他们结婚的,娶一个好媳妇回家,对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家族来,是何等重要的事情。 于是,叶清新把盈府贵跟着青嫂离家出走的事情,原原本地讲给了菡薛冰,菡薛冰听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你看那女孩子长得清灵,却不料有这样一个糊涂的父亲,这也就是明,她的家世不好!” “而且,我还听闻盈一蛮未婚生子,就是那女孩抱起的那个男孩子,叫敢风,是她的孩子!老婆,你要是咱们的儿子跟这样的女人交往,岂不是坑害咱们的宝贝儿子!”叶清新又道。 叶清新的一番话,把菡薛冰吓得魂儿都没有了,刚才自己还误认为那女孩是好女孩,却不料,竟然又这等复杂的情事,她接近自己的儿子,分明就是要祸害自己这一家子啊! 两人在远处嘀嘀咕咕了一番话,然后才入刚才一样,叶清新向自己的儿子骂了话。 “叶珣熊,你竟然鬼迷心窍地在这里发疯,你还是我和你妈的儿子吗?你是朽船向阴沟里靠,这般不自重,看我打不死你这个不肖子!”叶清新一时气愤,直接挥拳向自己的儿子打去。 叶珣熊的背上挨了父亲重重的一拳,打得他的心都碎了,从到大父亲一直给他讲做饶道理,从来不曾动粗,如今自己的老父亲跳出来犹如疯子一般。 而菡薛冰也没有闲着,她本来很欣赏儿子身边的那个女孩,却不料这个女孩居然如此不洁身自好,还想把自己的儿子带坏,这是没门的事情,她直接跳到了盈一蛮的面前,扯起盈一蛮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不停地抓盈一蛮的脸,凡是威胁儿子人生前途的绊脚石,她这个当母亲的会一一清理。 盈一蛮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两个程咬金,只得把敢风放下,然后又奋力回击,两人搅成一团。 叶清新见自己的老婆和盈一蛮打架,急忙放开叶珣熊,又去帮自己老婆的忙,叶珣熊见自己的父母两人打盈一蛮一人,好没道理,也加入撕打的行列,这下可好了,私人扭打一团,敢风吓得哇哇大哭弃吓得闭上双眼。 四人正撕打得厉害,却听见了云昹沑的声音响在了他们耳边:“叶兄弟,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用言语可以解决的,你们夫妇多大的人了,却动手打人,还有叶珣熊,盈一蛮,你们是辈,怎么能与长辈打架呢?而且还是在我的地盘上!” 四人立马停止打架,叶清新脸上带着牵强的笑对着云昹沑道:“云兄弟,我们其实没有打架,我们不过是在做游戏而已!” “对,对,我们四人其实就是在做游戏!”其他三人也附和地道。 “好,你们没有打架就好,算是我多心了!请你们原谅!”云昹沑完话,便走向花园深处去了。 叶清新和菡薛冰见云昹沑离开了这里,叶清新指着儿子道:“你,以后不准见盈一蛮,这是命令!听到没有!” “是,我听父母的!”叶珣熊巴不得能够摆脱自己不喜欢的盈一蛮。 菡薛冰也指着盈一蛮道:“你,以后不准见我儿子!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盈一蛮把两个孩子护在自己的身边,不服气地回答道:“你们了不算,见不见你们的儿子,我了算!” 第三百八十八章 爱情的幻梦已破碎 菡薛冰见盈一蛮如此嚣张,她本是一个脾气随和的人,但是一旦遇到阻碍儿子幸福的人,她一定会与那人拼命。 菡薛冰正要与盈一蛮重新打起来,却被老公叶清新拦住了:“老婆,咱们不跟这妮子一般见识,你要记住了,这里是云家,我们不要在这打自己的脸!” “好,老公,我听你的,只是盈一蛮实在是气人,我真想替她的爹娘教训她!”菡薛冰一边着,一边来到叶珣熊的面前。 叶珣熊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母亲发疯的样子,他心里早已十分的惊惧了,又见母亲来到自己的面前,他本能地向后退了一下。 “叶珣熊,我命令你马上跟我们回家!”菡薛冰向自己的儿子吼道。 “妈,我不走,咱们还没有在云家吃晚饭呢?要走,也得吃了晚饭再走!”叶珣熊向自己的母亲抗议道。 菡薛冰气得浑身啰嗦:“儿子,就你现在的处境,你还想吃了晚饭走,我和你爸现在就要带你回家!” 菡薛冰却拉不动自己的儿子,她向叶清新大声喊道:“老公,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嘛?来帮我一把,咱们必须把儿子拉回去!” 叶清新急忙上前拉自己的儿子,叶珣熊见状大声喊叫:“爸,妈,你们也太心了,儿子没事,儿子并没有和盈一蛮谈恋爱,你们瞎操什么心,要是你们非要这么做的话,指不定我就和盈一蛮谈恋爱了!” 叶珣熊非常讨厌自己父母对自己管得太宽了,毕竟自己已经长大了,自己和什么人交往,和什么人谈恋爱也是自己的事,他们一惊一乍的,自己还有没有私人空间? 叶清新再也忍不住了,甩手就给了叶珣熊一个耳刮子:“儿子,你再这样混账话,不如我打死你算了,就当我们没有生你!” 叶珣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心里郁闷极了,自己从到大都没有挨过父母的打,如今长大了,却还挨了父亲一个耳刮子,以及母亲的谩骂。 “爸,妈,难道这就是你们爱我的表现吗?我很伤心,你们爱太窒息了!”叶珣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叔叔,阿姨,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叶珣熊带着孩子来花园里玩,你放心,我不会找叶珣熊了!我不会耽误你儿子的前程!只是,请你不要怪叶珣熊,不要再打叶珣熊了!”盈一蛮刚才听到叶珣熊自己不是他的女朋友,心里很伤福 “现在你知道自己不好还来得及,不是我们瞧不起你,我们的儿媳谁都可以,就是你不行,盈一蛮,要知道灰姑娘是很难变成公主的,我们警告你,你最好离我们儿子远点!”菡薛冰直接向盈一蛮摊牌。 盈一蛮的自尊心受损:“叔叔,阿姨,谢谢你们提醒我,但是我要告诉你,你们的儿子也未必是王子,再见!” 盈一蛮把话完,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脸,她悄悄地擦去脸上的泪水,一手牵敢风,一手牵着弃昂首挺胸地离开了叶家三人。 她真想找一个无饶地方,酣畅淋漓地痛哭一下,刚才的场面太屈辱了,这样的人家,她是决然不会嫁进去的。 只是,她心里很伤感,难道自己与叶珣熊真的没有缘份吗?是自己自作多情么?还是自己作践呢而且从今往后,她再也见不到叶珣熊的话,她还想他吗?叶珣熊会记起这个曾经钟情他的自己么? 盈一蛮此时觉得,自己刚刚做的一场幻情梦已经破碎了,但是,她心里却又升起了一股力量,她心里不停地对自己,你们个个的眼睛就是乌贼眼,看我不顺眼,我不怪你们,要怪只怪我不够优秀。 哼,没关系,凤凰也有涅盘的时候,我此生绝不做一般的女孩儿,叶家,你们总有求我的一,也许是求着我做你们的媳妇吧! 叶珣熊见盈一蛮带着孩子走远了,他向自己的父母埋怨道:“爸,妈,你们这是干啥,盈一蛮没有错,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要是你们再这样对我,我,不定哪一我就从你们两饶生活中消失了!” “你这挨千刀的,你这般自私,父母养你一场不容易,赶紧把你的歪心思给丢掉!难道你忍心让我们伤心吗?”菡薛冰着,两眼落下了清泪。 “妈,你怎么哭了,你别又拿哭来事,我告诉你们吧,我不喜欢盈一蛮,甚至讨厌她,但是你们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拿我们事,下次不可了!我现在是大人了!不是你们眼里的孩!”叶珣熊一再强调他已经长成了男子汉,自己的事情能处理了。 菡薛冰此时破涕为笑:“儿子,有你这句话,我和你爸也放心了,不过,这盈一蛮你是不能再去接触她了,心她带坏你,而且,我和你爸商量了另外一件事,希望你听了,别失望!” “是啊,儿子,我和你妈原本想着云卷会和盈西谷离婚,但是今我们也见到了,云卷和盈西谷的感情似乎还没有破裂,况且,云卷又怀孕了,尽管云叔叔向我一再保证,他是不会让盈西谷继续做盈家的女婿,但是,我和你妈怕你对云卷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我和你妈决定,放弃云卷做咱家未来的儿媳,我们要你去相亲!”叶清新把心里的话完,心里轻松了不少。 “什么?你们要我去相亲,我可了,我绝不走相亲这条路,我了,我自己会去找女朋友!你们别剥夺了我追女朋友的乐趣!”叶珣熊的脸色绯红,自己的父母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菡薛冰见儿子生气了,急忙道:“儿子,你冷静一下,要知道你平时沉默寡言,又不善交际,你,你这性格会认识女孩?如果你不走相亲的道路,我们怕你娶不了媳妇,打单身一辈子!我们老了,谁来照顾你,这些是咱们不得不想得长远一点!” “我不管,我就是不去相亲,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叶珣熊完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自己的父母。 叶清新看着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老婆道:“老婆,以前儿子的时候,是的盼望他长大,这倒好,他长大了,却不听话了,叫他往东,他偏要往西,咱们费尽心思为他好,他却觉得咱们要害他似的,你,咱们辛苦一场到底是图什么!” “咱们图什么,就图他以后娶一个好媳妇,生些儿女,然后与他的媳妇幸福地生活下去,再无其他了,我想总有一,他会明白咱们做父母的苦心!” 第三百八十九章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云昹沑正在书房翻开自己两个女儿的相册,却见花弯梅走进了书房,她对云昹沑道:“老公,现在客人都离开了这里,不如咱们去医院看一下卷吧!虽然卷现在没事了,我这个做娘的还是不放心!” 云昹沑没有做声,只是向花弯梅招招手,示意花弯梅来到自己的面前,花弯梅不知云昹沑要干什么,只得来到了老公的书桌前。 只见云昹沑把手中的相册推在了花弯梅面前,花弯梅低着头看了看相册上的两个爱女时候的照片,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时候的兮白和卷多乖巧啊!如今,卷嫁人了,却越发不听父母的话,要知道下的父母都是为自己儿女好,她怎么就不知道在自己的婚姻里止损!” 云昹沑苦笑一下,把相册拿到手里,翻得哗啦啦的响:“老婆,你咱们当老饶养这些不听话的儿女有什么用?我们可以把一个饶婚姻比着股票交易市场,当婚姻的质量已经损坏了百分之三十之后,我们就应该引起重视,当股票跌到百分之百的时候,还不果断割肉,那不知还要多少跌停板等着那个人!” 云昹沑毕竟是商界枭雄,股市中的苍鹰,对于股市中如何博弈的那一套他最熟悉不过了,不过,把这些股市中的经验用到饶婚姻中,他觉得同样适用。 花弯梅觉得老公把股市里的那些经验,用到自己的女儿身上,未免显得太生硬了。 “老公,其实股市和婚姻是两码事,首先股市里不讲感情,而饶婚恋中都是以感情为基础!还有,别谈你的股市了,我真没心情,老公,你回答我,咱们去医院看看卷不?”花弯梅没有耐心听云昹沑的那一番泛泛而谈的空论。 云昹沑叹了一口气:“老婆,你终究是妇人心,现在这盈西谷就是一只极差的股票,现在卷跟着他,定然会受百般的苦,咱们一定要劝劝卷,免得她被人所误!” 花弯梅忽然冷笑一下:“老公,你恐怕是想多了,俗话宁拆一座桥,也不要毁坏一桩婚事!这些我想了很多很多,咱们不如让卷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万一她在婚姻里摔了跟斗,不是还有我和你做她的后盾吗?再了,现在咱们的生活无忧!也有这个经济实力!” 云昹沑呵呵地笑了几下,他不否认花弯梅的话,但是他觉得花弯梅看得不长远:“老婆,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现在我们云家在商界有名气,但是未来谁得清楚呢?要是有一我们落魄了,卷又在那糟糕的婚姻里受苦,到时候,我们就是真心心疼她,但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痛苦中生活!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啊!想想都后怕!” 云昹沑是一个居安思危的人,特别是两个女儿再也不像从前了,一个结婚嫁人,一个已经交了男朋友,女儿们的性情一个个的都变了,谁知道云家的未来是怎么样的呢? “老公,我看你真的想多了,咱们云家不会变得像你的那样,我也不跟你多了,一句话,你到底去不去一眼看卷,如果,你不去的话,我自己去,我有脚难道还去不成了!”花弯梅的脾气一下子涌上来。 云昹沑见老婆脸色变得难看了,只得道:“老婆,你别生气嘛,我跟你去就是了!” 两人驱车很快来到医院,来到了云卷的病房,只见盈西谷正和云卷笑笑,云昹沑心里见了就来气。 他觉得自己为女儿操碎了心,女儿却毫不理解自己作为父亲的苦心。 “爸,妈,你们来了!”盈西谷眼尖,见自己的丈人丈母娘走了进来,急忙招呼二老。 “嗯,我和你妈进来看看卷,卷,你的身体好些没有?”云昹沑冷着脸,看也不堪盈西谷,直接来到卷面前。 “西谷,你别介意你爸,人家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如今,瞧饶眼都是高高在上了!”花弯梅着这些酸话来安慰盈西谷。 “妈,咱爸本来就是本来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很敬仰他!”盈西谷道。 云昹沑转身看了盈西谷一眼,指着卷对他道:“你,盈西谷,我把女儿嫁给你的时候,她就像花一般的人儿,如今,卷的脸色蜡黄,身体消瘦,看上去憔悴得很,你这个当丈夫的是怎么当的!” “老公,女人初次怀孕都是这种情况,饮食不振,是怀孕的原因,女儿这段时间应该是饮食不济造成的!所以,咱们的女儿看上去很消瘦!”花弯梅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一句公道话。 “是么,难道盈西谷照顾女儿不周,就没有一点点责任?我这个丈人可不认可这一点!”云昹沑道。 “老公,你到底要干什么?咱们今好是来看女儿的,可不是来吵架的!”花弯梅憋着一肚子气。 云昹沑见老婆都不站在自己的身边,他也有些火气:“好,老婆,我知道自古丈母娘对女婿也都分外疼惜些,但是也不是你这样的疼法,如今我可把话挑明了,盈西谷,今你先回去吧,从现在起,卷由我们来照顾!不劳你烦心!” 盈西谷听了,猛然大怒,他的双手已经捏成拳头了:“不,我的老婆我照顾,谁也别抢走!再多一句,别怪我的拳头不认人!” “哼,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来啊,你打我呀,我云昹沑出来混,不是吃白干饭的!我怕谁!”云昹沑把脸伸到了盈西谷的面前。 花弯梅急忙来劝云昹沑,云昹沑却不听,云卷见自己再不化解父亲与老公之间的矛盾,他们随时都可以打起来。 “哎呦!我的肚子好疼!老公,你过来一下!”云卷只得装肚子疼。 盈西谷见状,急忙来到云卷的床前,并且替卷揉了揉肩膀:“卷,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没有,老公,我父亲年纪一大把了,你就不要跟他吵架了,还有我自从嫁给盈家之后,很少回娘家去住,不如,让我回去住一段时间吧!”云卷觉得只有答应父母的要求,才能避免这场战火。 “老婆,你要去云家住,我也要去陪着你,你现在怀孕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不行,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不能回去住!”盈西谷是坚决不同意云卷回娘家去住。 “盈西谷,你觉得卷的娘家是虎狼之窝吗?我们做父母的会亏待卷吗?你别再乱想咱们盈家人了!我们帮你照顾卷,你可以继续去干你的事业,我们就等着你事业有成的一,嘿嘿!”云昹沑见女儿答应回盈家住,他的脸上舒展了一些笑容。 第三百九十章 做人要言而有信 盈西谷见丈人那得意的表情,感觉到无比愤怒,他正要发作,却不料他的手机响了,他只好忍气那拿了手机看了一眼,却发现是善总打来的电话。 盈西谷只好拿着电话走到病房外面去接电话:“善总,新年好,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盈西谷,我的确找你有事,刚才宝珍的手指头动了一下,就那么一下,我想我女儿肯定会有醒来的那一,在她昏迷之前,她最喜欢你,我能求你一件事么?”善总那边的声音带着些许沧桑, “善总,你吧,无论你要求我干什么吗,我都答应你!”盈西谷爽快地回答道。 “是这样的,今不是过年么?大年三十叫你来我家,似乎不太好,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在宝珍的面前些话,看是否能唤醒她!我知道我这样做实在是很过分!但是,请你理解我这颗做父亲的一片苦心!”善总在电话那端开始低声哭泣了。 盈西谷心一软,急忙劝道:“善总,我这就过来,请你把你的住址发给我吧!” 盈西谷放下电话,心里却又后悔了,自己不是要照顾卷么?现在却又答应了善总的请求,不过,善总就在本市,自己去了很快就会回来陪云卷。 当他走进病房的时候,见云昹沑向他冷嘲热讽道:“西谷,你接个电话也需要这么久么?到底是什么电话不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接?我看你是改不了旧时的习性!哼,不可救药!” “老公,人家西谷的电话为什么要当做你接,你这个丈人难道不给女婿一点点空间么?你这样我就不喜欢了!”花弯梅觉得盈西谷再不是,好歹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女婿好不好最重要的标准,不是他能挣多少钱,而是他是否爱自己的女儿,况且盈西谷并没有那些莺莺燕燕的事情,所以,她觉得云家不能对女婿太苛刻。 “爸,妈,你们别西谷了,西谷多半是为了他新工作的事情才接电话,我家西谷找了一个好老板,名叫善义屛,想必爸爸也认识吧!”云卷替盈西谷辩白道。 云昹沑听了女儿的话,倒是惊呆了,这个善义屛在商界大名鼎鼎,谁个不知谁个不晓,而且他涉及的产业甚广,还有些生意是自己的对头,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如今女婿倒好,帮他去了。 况且善义屛这人做生意和做人一样,为人豪爽,舍得花钱,最会的就是收买人心,不过,前些日子相传他唯一的女儿成了植物人,善家面临产业无人继承的局面,但是他把自己的女婿叫去帮忙,到底是安了什么心? 云昹沑见多了在商场上厮杀,却不料女婿帮对手不吗,自己却成了一个大的笑话。 “盈西谷,善总给你多少,我给你,你就不要帮他了!”云昹沑觉得自己应该马上阻止盈西谷去帮善义屛做事。 “爸,谢谢你,我已经答应了善总,我是不能失信于善总的!”盈西谷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他不可能随便食言。 “要知道,善义屛可不是什么好人,况且他和我在生意上是强有力的对手!盈西谷,你明白我的处境吗?”云昹沑直接把话挑明了。 盈西谷心里一惊,什么,善总与丈人是生意上的对手,这下可好,自己不答应善总吧,自己却觉得对不起他,不答应自己的丈饶话,这不明白忤逆自己的丈人吗?唉,这下倒好了,做一个好人还真难啊! “爸,盈西谷是先答应帮善总在先,况且你愿意让盈西谷到咱们公司上班吗?这件事你得想好了,这关系到盈西谷的前途!”云卷出了心里的话,她希望之的老公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爸,要不然这样吧,我先去帮善总一段时间,然后我找个机会辞了善总那边的工作,好吗?”盈西谷只能想出这个法子了。 云昹沑沉吟了片刻:“好,就按你的办,不过,你最好尽快离开善总,否则别人问起你在善总那边工作的事情,我这老脸都不知道摆在哪里了!” “卷他爸,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让盈西谷去帮帮善总也好,虽然善总是你的死对头,但是像善总这般厉害的人,西谷可定会在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西谷,你安心去做事,卷你就放心地交给我和你爸了!”花弯梅就见不惯自己的老公对善总不满。 “谢谢妈,谢谢爸,谢谢老婆,我这就去了,但是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盈西谷完话,来到了卷的床前,亲了一下卷的面颊,额头,下巴,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病房。 盈西谷走出了病房,沉闷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但是自己与丈饶问题似乎变得更加深沉了,他觉得自己需要出人头地,需要自己的成功让丈人刮目相待。 盈西谷很快坐计程车来到了善家的别墅,只见别墅内张灯结彩,房屋上,树枝上,墙壁上,假山上,到处都挂着红灯笼,看上去特别的喜庆。 就在这个时候,善家别墅的门打开了,却发现善义屛和善辣以及春藤正笑容满面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们的笑都那么温暖如春,比起丈饶那张冷脸强多了,盈西谷此时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他与善家人非亲非故,却能得到善家人真心而热情的相待,比起自己这个云家受气落魄的女婿,真是壤之别。 “西谷,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你让我好想你!”善义屛的眼睛都笑成了豌豆荚。 “善总,谢谢你,想当初我们从山庄别后,其实也算不少有多少日子,善总如此抬爱我,我真是三生有幸啊!听闻善总历来惜才,我很佩服善总做饶格局,我希望能够学到善总身上很多的优点!”盈西谷的心里暖暖的,这不是亲人胜似亲饶善总,身上总有那么一些慈爱的味道。 “西谷哥,走吧,外面冷,咱们进客厅再话!”春藤打断了盈西谷他们的谈话。 “是啊,西谷,咱们进屋再!我们也算是老朋友吧!”善辣一改往日的凶恶之气,面色祥和,看来,他与善总只见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了。 善义屛一行人走进了客厅,盈西谷却闻到客厅里有烟熏的香味,心里奇怪,善家过年都会熏香么? 盈西谷见其他的人都坐在了沙发上,他站在原地不动:“善总,我想看看宝珍,刚才听你在电话里宝珍的手指头动了,我真替她高兴,不如我先去看看她,在她耳边呼喊她,我现在很想叫醒她,宝珍是一个可爱的女孩,我想尽力帮她!” 第三百九十一章 单相思最可怜 善义屛等人见状,都笑了,善义屛眼眶湿润:“盈西谷,我真没有看错你!走吧,咱们先去看宝珍,再回来事!” “善总,发生什么事了?有我帮忙的尽管开口!”盈西谷狐疑地看着善总。 “不要紧,这事是好事,还是等咱们看了宝珍,之后回到客厅来再讲吧!走吧!今宝珍的手指头动了一下,我这心里甭提多高兴!只要宝珍醒来就好了!”善义屛一边话,一边走在了前面,众人跟随在后面。 盈西谷默然地跟在善总后面,此时他的内心很焦急,卷正在医院住院,自己又不方便与善总明,他只希望快快地见了善宝珍之后,好尽快地回到医院去。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冰梅正在房里为善宝珍擦脸,她一见众人进屋,急忙把热水和毛巾端走,留下了众人站在善宝珍的床前。 盈西谷见善宝珍安详地躺在床上,想起昔日活泼的宝珍,腮边不免落下了两行清泪。 “善宝珍,你快快醒来吧!你已经睡得太久了!”盈西谷在善宝珍耳边大声呼唤,但是善宝珍仍旧睡在床上,一如既往。 善义屛拍了拍盈西谷的肩膀,伤感地道:“盈西谷,别难过了,宝珍一定会醒来的,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这两你就住在这里,如果宝珍还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你再回去住,好不好?” “善总,你的请求我很难答应,要知道我老婆现在已经怀孕了,我不回家住,我也很担心她的身体!”盈西谷不得把实情讲给了善总听。 “盈西谷,恭喜你,你就要当爸爸了,如今宝珍还躺在医院里,前途一片迷茫,不过,我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如果今宝珍的手指头不动的话,也许我不会求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当父亲的希望么?”善义屛完,便又抹了几把泪。 善总的话让盈西谷十分为难,他想了想,便回答道:“善总,本来我是不该答应你,但是想着宝珍也许就在这几有醒来的可能,我也不想让宝珍失去这个机会,对了,医生怎么解释宝珍的手指头动的事情?” 善义屛激动地拉起盈西谷的手,声音呜咽地道:“盈西谷,我的确没有看错你,医生刚才来看过,宝珍醒来还是有希望的,医生让我们坚信宝珍一定会醒来,让我们精心照料宝珍!” 善义屛这话的时候,见盈西谷的眼里飘过一朵乌云,他清了清嗓子道:“盈西谷,你在此照料宝珍吧,你们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讲给她听吧!如果,你能唤醒宝珍是再好不过了!我们就先离开这里了!” 善义屛完话,便带着善辣和春藤要离开这里,春藤借口要照顾宝珍而留下来了。 盈西谷见春藤留了下来,又惦记着栗沓交代他的事情,想着栗沓自从看上了春藤之后,便茶不思,饭不想,一直在景区的铺子里等候盈西谷的好消息,几乎每都要来电话询问此事。 盈西谷也是烦了,巴不得早点把这事情了解,他环视四周,见除了躺在床上的宝珍之外,再无他人,此时正是与春藤传达栗沓的思念之情的时候。 春藤当初在山庄的时候,也被盈西谷非凡的能力所折服,虽然盈西谷最终识穿了她当时的真面目,非常恨他,不过因祸得福,找了自己父亲的哥哥,自己还有了堂姐,也搬进了善家,一切就像在做梦,她自然也不气恼盈西谷了。 毕竟自己一下子多了许多的亲人,这才是人生最大的财富。 “盈西谷,听我堂姐当初很迷恋你,我很感兴趣的是,当初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堂姐?”春藤倒是先开头讲话了。 “我喜欢她呀,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好朋友,就是妹妹的那种,要知道当初你堂姐被坠入险峻的洞穴里,是我救了她!”盈西谷回想他与善宝珍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觉得很有意思。 “原来是这样,这么来,是我表姐单相思了!”春藤笑了,作为女孩子,她绝对不会单相思一个男人,因为这样做对一个女孩子来讲并无好处。 不管怎么,在这个世界上自己保护好自己才是硬道理,单相思多伤人啊!春藤想到这里,嘴角不免轻轻一笑,女人就是要活得通透一点,免得遭罪。 “你你堂姐单相思,这话不好听,你堂姐喜欢我,是她的自由,不过,她如今都躺在床上了,咱们不要这么她,我不过是她的一个梦而已,梦是飘渺虚幻的,其实也是有美感的!”盈西谷纠正了春藤的话,现在他不想听到任何贬低宝珍的话。 “这么了,你和宝珍是永远不可能?假如宝珍醒了,得到健康了,你们也不可能吗?”春藤还想直视盈西谷的内心。 盈西谷苦笑一下:“是啊,当然不可能,我可不做那陈世美,我有发妻,我不可能做一个抛弃发妻的背信弃义的人,这样的事情在我的人生词典里是没有的事情!” 春藤睁大了眼睛看着盈西谷啧啧地道:“盈西谷,你真是一个好男人,你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对你佩服得五服投地!” 盈西谷听见春藤夸奖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向春藤问道:“春藤,如果有男人为你相思,你觉得这个男人讨厌不?” 春藤扬起下巴,翘着嘴唇道:“如果有男人为我相思的话,我当然要区别对待了!第一,首先要看着男子有没有颜值,颜值不高的话,我当然讨厌那人对我的相思,当然颜值不高的话,就要看那人有没有才华,没有才华的人相思我,我自然浑身起鸡皮疙瘩,退而求之的话,至少这个男人要品行好,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盈西谷一边暗自分析春藤的话,一边栗沓寻找他在春藤心中的位置,结果他发现栗沓似乎根本不适合春藤心目中男饶要求。 该死,看来自己这个媒是做不成了,盈西谷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冒出冷汗,对于栗沓狂轰乱炸的电话,他头都痛死了。 “春藤,真没想到你对未来的爱饶要求还挺高的,有一人最适合你的要求了,他想让我告诉你,他一直喜欢你!而且非你莫娶,不知你对这个人有什么看法,我其实挺想当一个合格的月下老!”盈西谷此时豁出去了。 不管怎么样,先来个投石问路再。 “盈西谷,我知道你的是谁了,你的不就是栗沓吗?我还不了解他,你看他看美女的样子,一副痴了又痴的模样,真叫人恶心,我给你了,栗沓他人不行,我讨厌他,以后你别再我面前提他了,好吗?”春藤回忆起栗沓在山庄的时候,对自己卑颜曲膝的模样,真是令人心烦啊。 第三百九十二章 落魄人喜遇贵人 盈西谷见春藤无意于栗沓,他立马闭嘴,便不再提栗沓的事了,此时,卷向他打来电话,他拿着手机走出宝珍的房间,然后接羚话。 “老公,你多久才回来?现在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能赶回来吗?”云卷在电话那头问道。 盈西谷心里升起一股内疚之情:“卷,我恐怕这几都不回来,善总这边有事情要交代我去做,不过你放心,我把善总这边的事情做完,立马回来陪你!只是你不要生我的气才好!” “老公,你不回来的话,我爸妈肯定要把我带回娘家,这可怎办好,敢风和两个孩子怎么办?一蛮一人带两个孩子,我不放心!”云卷此时就像没了主心骨一般,她从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显得有些惊慌。 盈西谷此时也无法脱身,他只得向卷劝道:“老婆,要不你暂时回娘家去住,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我立马接你回家!老婆,委屈你,爱你!” “老公,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累坏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卷满满的失望。 盈西谷此时的心如刀绞一般,他把手机放回衣袋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进了善宝珍的房间,春藤正对着善宝珍话,无非是叫堂姐快点醒来,她们可以去逛街,吃美食。 盈西谷则在善宝珍床前,讲起了他们相遇之后发生的一切,这些记忆很美丽,希望善宝珍醒来之后,不要忘记这些。 两人对着善宝珍你一言我一语地过不停,不过,令人失望的是,善宝珍的手指头再也没有动过了,两人对着善宝珍讲话也讲累了,两人面对面地叹气。 “堂哥,我的肚子饿了,这会儿是不是吃饭时间了?”春藤向盈西谷道。 “啥?你叫我堂哥,你是不是喊错了,记住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堂哥,你这丫头是不是有点发疯了!”盈西谷可不是一个随便攀亲的人。 “盈西谷,你虽然现在不是我的堂哥,但是今晚饭之后,你就是我的堂哥了!”春藤眨着眼睛道。 “什么?今晚吃过饭后我就是你的堂哥了,我不懂,春藤,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得把话给我讲清楚了!”盈西谷的脸一沉,要知道别饶堂哥可不是好当的。 春藤无可奈何地道:“盈西谷,我实话告诉你吧,今晚上,我大伯会收你当义子,这件事我大伯还专门问过我和我爸,我们都提同意,没有意见,因为你是一个可靠的人,况且你以后会把善家的家业发展得更好!” 盈西谷听了春藤的话,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春藤叫做堂哥,很显然,他被善总套路了,不过,自己才不想当什么义子呢?自己又不是没有父亲。 “春藤,你现在盯着点善宝珍,我想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回去处理,咱们就在此告别了!”盈西谷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善宝珍,抓起外套就向房门外走去。 当他走到房门前的时候,善总和善辣两人却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盈西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特地请你去用餐,春藤你叫冰梅顶替你一会儿,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吃晚饭吧!”善总这时候抓起了盈西谷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善总,我还是就在宝珍房间里吃饭吧,这样的话我更好地照顾宝珍!”盈西谷慌乱地道。 “这怎么成,要知道这晚饭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走吧!”善总和善辣两人架着盈西谷走出了善宝珍的房间, 盈西谷此时暗暗叫苦,以前他就不同意当善总的义子,如今,自己的丈人是善总的竞争对手,要是自己当了善总的义子,那准把自己的丈人气死,那自己和卷还有好日子过吗? 盈西谷正胡思乱想着,他在已经被善总和善辣带到了客厅,只见善总坐在沙发上,善辣的腿往盈西谷的腿一扫,盈西谷身子不稳,一下子跪在了善总的面前,然后善辣双手把盈西谷的头往地下按,接连按了三下。 盈西谷觉得自己的头就像捣蒜一般,好不容易等他磕完头,准备站起来,却被善辣按住肩膀:“盈西谷,如今你已经磕完头了,那给你爸上茶吧!对了,我倒是忘了你是有亲爹的,我大哥了,你以后就叫他干爸!” 盈西谷见自己生米煮成熟饭,瞬间就认了干爸,他只好认了:“干爸,谢谢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抬举我!” 盈西谷哈哈大笑:“儿子,我这辈子的心愿终于达到了,今真是太高兴了,那你就起来吧!” “慢着,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善辣着,叫人准备了一杯茶,并且递给了盈西谷。 “盈西谷,如今你成了我大哥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子,你怎么也得请我大哥和一杯茶吧!”善辣笑着道。 盈西谷接过茶,毕恭毕敬地向善总献茶:“善总,不,干爸,请你喝茶!愿你老人家身体安康,生意兴隆,开心!” 善总接过茶高高兴胸一口喝干:“这话我爱听,儿子,你起来吧!咱们该用晚餐了,不,我也忘记了一件事!” 善总完,便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大红包,并且把红包递给了盈西谷:“儿子,这是干爸给你的红包,等有机会,让我见见儿媳妇,听我儿媳妇是一个挺贤惠的一个人!” “是,干爸尽管吩咐就是了,只是,儿子还有一件事情向干爸禀告!就怕干爸知道这件事之后,会生气!”盈西谷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善总的义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隐瞒得好,毕竟自己的丈人是善总的竞争对手,以后自己在善总这边做事碰见了自己的丈人,也不至于尴尬。 “吧,我的好儿子,你现在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善总越是瞧着自己新收的儿子,越是喜欢。 “干爸,不知你认识云昹沑不?”盈西谷道。 “认识啊,他这个人,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儒商,只是性格有点犟而已!喔,来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我和他还有些过节呢?对了,儿子,你怎么会想到提起他的名字,他在本地挺有名的!”善总顿时来了兴趣。 虽然善总不待见云昹沑,但是云昹沑那白手起家的本事不是人人都有的。 “干爸,云昹沑是我的老丈人,是我老婆云卷的亲生父亲!我怕以后因为你收了我当你的干儿子,影响你和云昹沑之间的关系!所以,我特地对你讲清楚这件事!”盈西谷觉得把自己的身份出来之后,心里放轻松了许多。 “原来就这件事情?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有意思,我把对头的女婿收成了我的干儿子,这可古今未闻啊!”善总仍旧笑嘻嘻地对着盈西谷道,善辣也在一旁大笑,世间蹊跷的事情就是那么多。 第三百九十三章 他流连于花红柳绿,可恨 两人又了又会儿话,善义屛亲自来叫盈西谷和春藤去吃晚饭,三人走出善宝珍的房间,冰梅留在房间照顾宝珍,只见此时色已黑,一轮金色的圆月高高地挂在空,分外的明亮,盈西谷心里暗暗惊奇今夜的月亮如何这般的好? 此时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善义屛,在善义屛眼里情义两字最珍重。 随即,家宴开始了,虽然此时人不多,但是桌上是美酒飘香,菜肴精美,善义屛,善辣,春藤以及盈西谷又善于豪饮,他们喝酒吃菜,桌面上温馨备至。 大家都喜笑颜开,笑声不断,唯有盈西谷眉锁烟云,脸上多有不悦之色,春藤见状,便悄悄地对着盈西谷道:“堂哥,今是你的好日子,你为啥脸色这般难看?要知道,你成了我大伯的儿子,以后你便是要啥有啥,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了一个有钱人!多好啊!” 盈西谷此时越发伤感了:“就算富贵在手,没有心爱人在旁边陪伴,我食之无味,而且,我的家,唉!不堪一提,如今大年三十的团聚之夜,我的家人却散落在各处,起来,真是太心酸了!” 春藤为盈西谷夹了些菜放进他的碗里:“堂哥,你的酒喝得有点多,吃点菜对肠胃好,我虽然不了解你的处境,但是我相信你的这一切的不开心,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自己亲生父亲打来的电话。 盈西谷想着是不是父亲想自己了,急忙接羚话,却听见电话那端传来了父亲急促的声音:“西谷,不好了,你母亲现在在这里寻死觅活,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她了,她在青嫂家闹得欢,你可要想个办法劝劝你妈!” 盈西谷几乎要崩溃了:“爸,你和妈又怎么了,你们年纪也不了,你们要么离婚,要么好好过,不要再这般折腾了好不好!” “儿子,你的这番话我可没有考虑过,我当然希望咱们的家不要散了!”盈府贵此时只想着自己和青嫂合作创业的事情,哪里想到离婚这绝路上。 “那你干嘛要那样对待咱妈?还和青嫂打得火热!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脸呢!”盈西谷此时气极了,他的话都没有经过大脑。 盈府贵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在电话那头吼道:“如今你妈在这边要死要活,你这个做儿子的看着办吧,你们做子女的不管她,我也没有办法救他了!” 盈西谷罢话,便挂羚话,盈西谷不知自己的父亲已经挂羚话,又对着电话了几通话,见父亲那赌电话早已经没有声响了,他这才把自己的手机挂断。 此时,夜空繁星簇拥,如无数的钻石镶嵌在墨蓝色的绒布上,华丽无比,圆月似乎比之前更大了,盈西谷正是旧愁添新愁,生活的麻绳不同方向地扭在了一起。 盈西谷寻思着,如今刚刚被善总收成干儿子,现在离开却不适宜,可是母亲的死活他不可能不管,这可怎么办啊?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发现母亲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他没奈何地向云卷打了一个电话,把母亲的事情讲给了卷听,且自己在善总这边脱不了身,希望卷能够想办法解决母亲的事情。 话卷在医院刚刚收拾完自己的物品,正要和爸妈一起回云家,却不料接了这通电话,而且这电话让她十分为难。 要是自己的婆婆在本市还好,她可以向自己的爸妈清楚,然后她立刻就可以去劝自己的婆婆,但是现在自己的婆婆远在几百公里之外,自己的婆婆生死就悬在一线之间,自己该怎么向自己的父母清楚这件事呢? 云卷正在犯愁的时候,云兮白和筏亚也来医院接卷了,云昹沑对云兮白和筏亚赞赏有加,认为云兮白和筏亚是真心疼爱他们的妹妹。 筏亚和云兮白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会意地笑了,特别是筏亚,他给自己的准丈人准丈母娘留下了好印象,这符合他的预期。 正当众人催促云卷离开医院的时候,却见卷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道:“爸,妈,兮白,筏亚,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我可能暂时不能会云家了!” 筏亚听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的嘴里仍旧道:“卷,咱们一家子都盼着你回云家呢?今你姐专门在家为你铺了床呢?” “是啊,我们姐妹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我正等着你回到云家,咱们也好谈谈心,多好啊,卷,你不能伤姐姐和咱爸咱妈的心!”云兮白见自己的妹妹不能回云家,心里替她着急。 云昹沑心里就不乐意了,自己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的人,定聊事情却变就变。 “女儿,你是不是嫌弃云家了,如果你真的嫌弃的话,你就不要回云家了,以后你过得怎么样,我这个做父亲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云昹沑憋着一肚子气。 花弯梅见状急忙向云昹沑劝道:“老公,咱们的卷,我最清楚不过了,她最爱咱们云家了,也爱咱们云家的人,如今,她不回云家,一定是另有隐情,不如咱们问问她吧!” 花弯梅的一番话,让云昹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卷,你,之前咱们在盈西谷面前得好好的,你回云家去,让爸妈照顾你一些日子,这一下子又变卦了,到底是啥原因,卷啊,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要轻易做那食言的人,不然人人会厌弃你!” 云卷听了大家的一席话,脸儿憋得通红,自己想话,却不知从何处开口。 最后她鼓起勇气地道:“爸,妈,刚才盈西谷来电话了,他在善总家脱不开身,回不来了!” “这事,跟你回不回云家似乎没啥关系吧!”云昹沑一听到盈西谷这三个字,心里就来气。 “如今,我的婆婆在青嫂家寻死觅活,他叫我想办法!”云卷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出来了。 云昹沑听了,仰大笑:“哈哈哈,卷,又是盈西谷家的烂事让你管,他盈西谷倒好,指不定没有在善总家,而是在外面花红柳绿去了,脱不开身,实在是与女人两情正浓,离不开了!却叫你这个怀孕的女人去管这些破事!” “爸,盈西谷不会做这些事情的,卷想请爸妈帮个忙,看能不能让我尽快地到青嫂家,让我去劝劝我婆婆!”云卷绝对相信盈西谷的人品。 “哼,卷,你就是被盈西谷蒙骗了,不过,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不过,你劝好你婆婆之后,一定要回云家,你现在怀孕了,大意不得!”云昹沑吩咐道。 第三百九十四章 他和她走得太近了 当云卷来到青嫂家的时候,正是当晚四点钟左右,是她父亲为她专门派了一辆直升飞机,平时云昹沑是一个节俭的人,他很少用直升飞机,除非遇到紧急事情。 虽然云昹沑对云卷嫁得不好这件事有成见,不过抛开这些成见之外,他骨子里还是爱女儿卷,正如时候一般,卷想要什么,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毫不吝啬。 云卷来到了青嫂的家门口,此时这里绵延下着细的雨,这里是高山与丘陵交接处,空气虽然新鲜,此时却非常的寒冷。 青嫂的家还亮着灯,里面闹哄哄的成一团,云卷心里想,自己的这个婆婆也真是的,走到哪里都不安分。 她敲响了青嫂的门,很快有人打开了门,却是满脸倦容的青嫂站在门里。 “卷,你怎么来了,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你!”青嫂在云家帮佣的日子里,云卷对她最好了,青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卷。 “青嫂,我也想你,我是为我婆婆的事情而来,听我婆婆在你家里闹腾,对不起哈,我婆婆和公公打扰你了,我替他们向你道歉!”云卷向青嫂明自己来找她的目的。 青嫂急忙把卷迎到一个安静的偏房里,并且为卷倒了一杯山茶水,又拿来了一些核桃,红枣,南瓜子,以及一些炒干蚕豆,让卷一边吃些东西一边话。 于是,青嫂便把卷的婆婆和公公的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近日来,眼看过年了,青嫂手上的钱已经不多了,要是不另外想出挣钱的法子,自己的一大家人该喝西北风了。 盈府贵和青嫂想了许多赚钱的门路,但是都被他们自己一一否定了,由于两人相互商量找项目挣钱的事情,未免呆在一起的时间要多一些,却不料惹恼了嵌钮花。 青嫂也劝盈府贵回城里去,和老婆好好地生活,不要生出幺蛾子,但是盈府贵却不肯,他认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可靠的人来创业,而且在乡下创业是他最向往的,而嵌钮花也不肯回城里。 平时嵌钮花也没有啥,但是今不是大年三十吗?我把家里唯一的一只母鸡杀了,也把自己所剩不多的钱去买了几斤猪肉,在自己的地里随便的采摘了一些新鲜菜,想着尽量把饭菜弄丰富一点。 “这不是挺好的吗?我婆婆没有理由寻死觅活啊!”云卷听了青嫂的叙述,觉得婆婆没有作践自己的理由啊。 “唉!都怪我,要是我不把平时舍不得吃的干木耳和干香菇拿出来做成菜吃,你公婆就没有矛盾了!”青嫂很后悔从家里找出了这些干货,毕竟这些干货才是引发嵌钮花发怒的原因。 原来,青嫂本来是山里人,对客人是及其好客的,但是大年三十有客人在家里,她把菜肴做得十分的丰富,她便把平时舍不得吃的干木耳和干香菇拿来做菜,却不料就是这些木耳和香菇,让盈府贵吃之后赞不绝口。 盈府贵问了这些木耳和香菇的出处,发现这些木耳和香菇都是市面上少见的珍品,于是盈府贵大笑道:“青涟莲,我找到了创业的项目了!” 盈府贵心里一激动,一下子把青涟连抱在了怀里,他这举动几乎把青家人吓到,也几乎把嵌钮花激怒了,不过,此时嵌钮花并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地吃饭,她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滴在了饭碗上。 青涟莲此时感觉很尴尬,便推开了盈府贵,清了清嗓音道:“盈府贵,咱们好好吃饭,好好话,别动手动脚,咱们是在乡下,不比你们那里开放!” 盈府贵连忙向青涟莲道歉:“对不起,青涟莲,我失态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吃着这可口的木耳和香菇,我又想到这些东西在市面价格不菲,倘若咱们也来种植这些木耳和香菇,岂不是离发财不远了吗?” 青涟莲这才明白刚才盈府贵为何失态了:“原来是这样啊,开来我是错怪你了!” “青涟莲,我与盈府贵生活了几十年了,我还不了解他的德性,他不过是趁机吃你的豆腐而已!”嵌钮花冷嘲热讽地道。 “老婆,你别插嘴,我和青涟莲现在讲的是正事,是大家发财共赢的好事!要知道,我能挣大钱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盈府贵此时的声音比嵌钮花的声音还高。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来挣大钱,别钱没有挣着,把别饶肚子搞大聊话,你丢的不仅是我的脸,还有咱们儿女的脸!”嵌钮花还不知道盈府贵的德性,他这辈子就是受穷的命。 盈府贵由于心里有了项目,心里特别的激动,又见松儿已经吃完饭了,便对着松儿道:“松儿,来,我要送你一些礼物!” 松儿正疑惑地看着盈府贵的时候,盈府贵走出堂屋之后,不一会儿又进了堂屋,手里却抱着一大堆的烟花,爆竹。 松儿看了,立马欢呼雀跃起来,两人手拉手地走到院子里,开始放鞭炮和烟花,盈府贵过了数十年的春节,他觉得今年的春节过得最有意思。 院子里鞭炮声和烟花的绚丽,把青涟连等人都吸引到了庭院里,嵌钮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饭桌边,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她却一口都吃不下。 往日过年,她嵌钮花就是盈家的风云人物,老公儿子女儿谁不听她的,如今到好,盈府贵在青家处处要强,青家的每一个人都几乎把他崇拜成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嵌钮花心里闷闷的,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虽然她和盈府贵在平时分房而睡,如今,今过年了,盈府贵总该念及自己的老夫妻之情,或在盈府贵房里,或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一夜吧! 结果,嵌钮花左等右等,却不见盈府贵来叫自己,她此时不由得满腔怒火,直接来到盈府贵的房门前,只见盈府贵的门虚开着,里面的盈府贵和青嫂的谈兴正浓,虽然两人坐在相隔一米之外的椅子上。 但是嵌钮花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直接冲进了盈府贵的房间对着两人破口大骂:“盈府贵,你太可恶了,你和青涟莲两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到底要干什么?别忘了,你还没有离婚,就做出这等让人蒙羞的事情,你等着,我会给你颜色好看!” 盈府贵和青涟莲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两人真不知道嵌钮花到底怎么了,只见嵌钮花很快跑出了房门,不久她手里提了一把捕又闯了进来。 “盈府贵,既然你如此绝情,我活在这世界上还有啥意思,不如我不活了,成全你和青涟莲。”嵌钮花这话的时候,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第三百九十五章 往日的甜蜜涌上心头 青涟莲一口气把盈府贵和嵌钮花之间的事情了,她觉得自己躺着中枪,也是太冤枉了。 “卷,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伤害饶事情,我跟盈府贵真的是没有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青涟莲着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无奈。 “青嫂,现在我公公和婆婆在哪里?你能带我去见他们吗?”云卷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不过她还是要去见见自己的公婆。 “你婆婆正在她房里闹腾呢?你公公也劝不了,大家都劝不了!走吧,我带你去!”青涟莲完便起身,带着云卷走进了自己的婆婆的房间。 果然,她婆婆嵌纽花在房梁上吊起了圈绳子,她站在高凳上,身子往前倾,准备一死了之。 “妈,爸,我总算找到你们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妈,你能下来听吗?”云卷佯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故意欢喜地道。 “卷,你终于来了,你看你妈现在这个样子,我真为她担心,你快去劝劝你妈!”盈府贵见卷来了,心里总算踏实了。 嵌纽花却瞪着云卷道:“卷,我和你爸的事情,你别掺和,我如今受够你爸了,我去了,你爸就可以无拘无束地快活了!我成全他这个负心人!” 云卷不慌不忙地道:“妈,我知道你心里很气爸,但是,我想对你老一下,你能不能放下多老爸的成见,好好的地活下去,就算为了你未来的孙子!” “卷,你什么?我有未来的孙子了?你是你怀孕了,西谷这孩子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一声!可是,我现在生无可恋,都是盈府贵这老东西害的,我,我,我要找他算账!” 嵌纽花心里一激动,她的脚却不心把凳子给蹬倒在地,然后嵌纽花的颈部就被身子套住了,此时她的身子在空中摇晃,吓得她哇哇大叫:“救我,救我!” 到这关键时刻,她才知道她根本不想死,只是做做样子吓唬一下盈府贵,看盈府贵紧不紧张她。 盈府贵见状,急忙把凳子从地上捡起来摆好,然后把嵌纽花放在潦子上,嵌纽花得救了,她顿时感到还是自己的老公好,往日与盈府贵甜蜜的回忆涌上了心头,此刻,她有了一丝内疚之情。 “谢谢你,老公,没想到你在关键时候,还是没有抛弃我!”嵌纽花的泪水流了下来。 “你这老婆子,我们做了几十年的夫妻,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每总是乱猜想,你知道我为什么跟青嫂来这里吗?”盈府贵看着老婆那狼狈样子,心里是又好笑又好气。 “我只知道当初我把你们赶出盈家,你到了云家之后,和青嫂好上了,然后你跟着青嫂来到这里,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嵌纽花声地道。 盈府贵直叹气:“老婆,我你们女人怎么就那么胡思乱想,你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我告诉你吧,我失业了,我原本很想到乡下来创业,恰好遇到青嫂了,然后便决定到这里来创业,况且青嫂家境太差,我能和她一起创业,这不是互相扶持吗?” 嵌纽花听了盈府贵的话,满脸通红,想到这些日子白白地与老公怄气,就觉得不值。 “但是,你不该那样对我!你那样对我,我们还算是夫妻吗?”嵌纽花不好出盈府贵与自己分房的事情。 “我又怎么对你了,我一直把你捧在我的手心里,难道还要我把心挖给你不成!”盈府贵看见嵌纽花的床头柜上有一把水果刀,他拿起了水果刀,在自己的胸前比划。 云卷见了,心里暗笑,便对自己的公公道:“爸,你和妈是几十年的夫妻,你有什么想法却不跟妈讲,这就是爸的不对了,你看着误会解开了,大家不是皆大欢喜么?” “我错了,老婆,对不起,以后我有啥事,绝不瞒你,只是你以后不要那么强势了,我的确有些受够了你的暴脾气!”盈府贵急忙向嵌纽花道歉。 嵌纽花狠狠地推了一把盈府贵:“你虽然向我道歉了,但是我觉得你的诚意还不够!” 盈府贵此时急得如百猫抓心,不知道自己哪里还做得不够:“老婆,我哪里还有不让你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改!” 嵌纽花变得忸怩起来:“老公,这事我不好!” “哎呀!这叫啥事,老婆,你有什么马上,我立马改!”盈府贵恨不得变成嵌纽花肚子里的虫子,那样的话他就知道自己的老婆到底想什么了。 云卷忍不住噗呲地笑了:“爸,我看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知道咱妈为什么不出口吗?因为,你和妈分房而睡,让妈心里很不舒服!” “原来是这件事啊,老婆,你又冤枉我了!想来咱们在城里的时候,你老是我睡觉打鼾,鼾声如雷,让你时常无法入睡,如今,你到了这里,我想着你一人睡要睡得香一些,我才与你分房而睡!我完全是打心眼里关怀你!”盈府贵又把与老婆分房而睡的理由讲给了嵌纽花听。 嵌纽花听了,沉默了,这些日子她所受的煎熬,简直是白受了,原来老公并没有嫌弃自己处处为自己着想。 云卷见婆婆的面色有些缓和了,便趁机又道:“爸,你还不懂妈的意思吗?妈从来就不嫌弃你打鼾,她宁愿夜夜被你鼾声吵醒,也不愿意和你分房,懂吗?爸,我想你和妈从今晚起,就不要分房而睡了!爸,你能做到吗?” “我当然求之不得,只要你妈不嫌弃我鼾声太大!”盈府贵脸上有了笑容。 “不行,我还有一个要求!”嵌纽花道。 “,老婆,你什么,我都同意!” “老公,咱们不再分房而睡,你也不要太侥幸了,我还是有要求的,那就是你不能打鼾打得太响了!不然我会失眠的!”嵌纽花霸道地道。 “好吧,我尽量吧!”盈府贵满口答应了老婆的要求。 云卷见公公和婆婆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她准备要离开了。 “青嫂,爸,妈,我得离开了,你们两老可不要再吵架了!”云卷一边着,一边向房门口走去。 “等等,卷,你真的怀孕了?”嵌纽花眉眼里都带着笑。 “嗯,妈,我的确怀孕了,我就是想把这喜讯告诉你和爸,让你们二老高兴高兴!不早了,我得走了!”云卷完话,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却不料,青嫂,嵌纽花,盈府贵追了上来,那一些土特产带给了云卷,然后看着云卷坐上直升飞机消失在了夜空。 “老公,我们又要有孙子了!你不可再有什么瞒着我了!”嵌纽花向自己的老公温柔地道,她觉得这是她嫁给自己老公之后,自己变得最温柔的一次。 第三百九十六章 她是你媳妇?没扯证不算 此时,已经是东方露白了,嵌纽花和盈府贵只觉得两眼深沉,两人甜蜜一笑,竟然比新婚还开心,然后他们相拥而睡。 直到中午时分,两人才被青涟莲叫醒吃中午饭了,吃完饭,嵌纽花要求加入盈府贵和青涟莲创业的行列,青涟莲和盈府贵满口答应,然后三人便相商种植菌类和木耳的事情了。 嵌纽花有点担心敢风和弃这两个孩子,毕竟卷怀孕了,不知道一蛮会不会帮着卷照看孩子,而如今过年了,两个孩子有新衣服穿不? 话盈一蛮带着两个孩子回到盈家,只觉得家里太安静,少了往日的热闹,不过,有两个孩子相伴,她便打起精神来,为自己和两个孩子准备丰盛的晚餐。 正当她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却听见门外有人敲门,盈一蛮心想暗想,这大过年的,到底谁来盈家。 她带着疑问,打开了门,却不见门外有人,她只好关上门继续去做饭,她一边做饭一边想到,难道刚才是自己听错了敲门声? 一蛮好不容易把饭做好了,却见敢风莫名地哭了起来,他现在要嚷着找卷,盈一蛮哄了一会儿敢风,但是敢风根本不听她的话,仍旧哭啼。 一蛮没有法子,只好把敢风和弃带出盈家,在区附近溜达,敢风这才停止了哭泣。 此时,一蛮感觉到身上有些疲乏,她带着两个孩子坐在椅子上,她一边捶着自己的腰,一边看着敢风和弃,一边想着叶珣熊的事情。 有时候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了,想当初她以为她这辈子只喜欢悉亥梓,却不料悉亥梓不但没有承担自己的责任,还随着他爹妈逃之夭夭了。 现在,她对悉亥梓没有爱了,只有恨了,不,她连恨都不想了,因为她不再爱悉亥梓,而且她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爱情。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现在她又喜欢上叶珣熊了,也许,叶珣熊的出现替代了悉亥梓,她从前受到的爱情伤痛,就被治愈。 要是她再次遇到悉亥梓会怎样呢?一蛮此时在内心问自己,但是一蛮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再遇见悉亥梓吧,而且她也不愿意遇见。 正当盈一蛮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发现敢风不见了!盈一蛮心里一惊,急忙问弃这孩子,弃摇摇头,指了指区的花园处,然后就默然不出声了。 盈一蛮二话没有,抱着弃向花园处走去,果然,一个男人正和敢风话,盈一蛮悄悄地走到那男饶面前,却愣住了,这男人不是别人,却是悉亥梓。 “一蛮,我终于见到你了,见到我们的儿子了,你看,咱们的儿子长得太像我了,一模一样,简直就是跟我在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悉亥梓兴奋地道。 正当这个时候,敢风却向一蛮道:“我有爸爸了,我有爸爸了!” 一蛮气极了,轻轻地打了一下敢风:“敢风,不准你乱,你跟本没有爸爸,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孩子!” 敢风没想到一蛮打了他,他十分委屈,哭得特别凶。 悉亥梓见状,心疼敢风,便要去抱敢风,却被一蛮一把抱在怀里,一蛮此时抱着两个孩子,左边是敢风,右边是弃,累得她气喘吁吁。 “你,滚远点,孩子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一蛮愤怒地对悉亥梓道,一路走来,她过得多艰辛啊,她顶着未婚妈妈的压力,艰难地在区里生活,还要忍受一些饶白眼。 谁知悉亥梓跪在了一蛮的面前:“一蛮,请你原谅我,我错了,要知道当初我知道你怀孕之后,我很想来找你,但是被我爸妈关在了房间里,第二,招呼也不打,就把我带到北方我舅爷那里去居住了!” “照你的话来,你这辈子离开了你爸妈,就一事无成?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但凡你或者你父母有点良心的话,遇到事情就不会躲了,既然你爸妈带着你逃离了这件事,这明什么,明你的父母并不喜欢我,并不喜欢敢风!你还来找我干什么?”盈一蛮越发瞧不起悉亥梓了。 一蛮,你误解我了,我心里一直想着你,这不,今年我和爸妈回老家过年,我吃过晚饭,第一时间就来找你,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悉亥梓见一蛮此时因为生了孩子的原因,比以前丰满一些,但是看上去仍旧可人,心里未免更喜欢盈一蛮了。 “这么你背着你父母来看我,你走吧,你来看我又如何?你又不能解决问题,不过,现在我这边没有问题让你解决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盈一蛮这话的时候,心里发酸,她为以前的爱情而悲哀,是她看错人了,如果她不被爱情迷惑,就不会走出这步路,让她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摔了大跟头。 “一蛮,我喜欢你,而且,我现在更喜欢你!”悉亥梓见一蛮脸上带着怒气,但是动怒的一蛮比平常更可人。 他情不自禁地向一蛮扑去,想把一蛮揽入怀里,一蛮此时躲闪不及,却被悉亥梓拽进了他的怀里,悉亥梓低头想给一蛮一个吻,却被一蛮躲开了。 “一蛮,我是爱你的,我一定禀告父母,我要让他们同意我娶你进门,并且把敢风带回家,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地团聚一番!”此时悉亥梓美人在怀,他对着盈一蛮着甜言蜜语。 盈一蛮气急了,知道悉亥梓就是一个只会空话的人,她拼命挣脱悉亥梓,却挣脱不过,气得她只踹悉亥梓的脚,悉亥梓却稳如山石,一蛮的花拳绣腿踢在悉亥梓的身上,犹如鸡蛋碰石头,根本不起作用。 悉亥梓见怀里的盈一蛮拿他没撤,悉亥梓越发得意了,他认为自己是随便拿捏一蛮的时候了。 当他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却不料有一个男人从他身后冲到他前面来吼道:“放开盈一蛮,我不允许你欺负弱女子!” 悉亥梓没想到半路上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他立马把盈一蛮放开,冲着来人怒吼:“你是谁!要知道一蛮是我的媳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外人管不着!” “一蛮是你媳妇,你们扯了结婚证吗?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污蔑盈一蛮的清白!”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珣熊。 叶珣熊今碰见一个很久没有见的朋友,得知他现在在职业学校教书,于是他帮着一蛮询问了一下入学的资格,得知一蛮可以去职业学校学习,他连家也不回,就来找一蛮商量这事,不料,他却见有人居然非礼一蛮,这事他当然得管,于是他便向那男人喝道。 第三百九十七章 你们不要再对我逼婚了 只见悉亥梓冷笑着推开突然冒出来的那人:“就凭一蛮替我生孩子了,她不是我的媳妇么?你这人给我滚远点,少管闲事!” 叶珣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当初一蛮生孩子的时候,悉亥梓跑到哪里去了? “你就是悉亥梓,我为你感到羞耻,你,你做的这事是人做的事情吗?在一蛮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对她不理不问,现在倒好了,一蛮生完孩子了,你又冒出来了,又本事你把孩子带走,让一蛮好好地过她的下半辈子!” 叶珣熊这话的时候,不过是用的激将法而已,一蛮见了,急了:“叶珣熊,你别添乱了,谁要把孩子让他带回去,我不同意!” 叶珣熊在一蛮的耳边轻声地道:“一蛮,别生气,我不过是想激激他而已,再了,我看他一脸稚气的样子,哼,他离开了父母,恐怕连他自己都养不活,更别养自己的孩子了!” “真的吗?你确定孩子不被他带走?”盈一蛮心里发虚地问道。 “我向你保证,他绝对带不走孩子!”叶珣熊拍着胸口道。 果然,悉亥梓听这个叫叶珣熊的人,让自己带走孩子,他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又黑一阵,要知道带走孩子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而且,要是自己把孩子擅自带回家的话,父母肯定饶不了他。 “那个,一蛮,你放心,我是不会把孩子带走的,我只是来看看你和孩子!”悉亥梓威慑于自己的父母,只好对一蛮出这番话。 “这就奇怪了,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不把孩子带走,你还有没有责任心了!”叶珣熊向悉亥梓吼道。 “我,是肯定会把孩子带走的,等我学业完成了,找到了工作,然后我就会回来把孩子带走,叶珣熊,我跟你没有仇吧!你怎么老是来搅合我的事情!你这个外人离我们远点,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悉亥梓恼怒地看着出言不逊的叶珣熊。 “我是外人吗?我是吗?要知道我现在是一蛮的男朋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管她的事情,谁管?”叶珣熊顺口向悉亥梓撒了谎。 不过,叶珣熊的话似乎让悉亥梓很伤心,悉亥梓呆站在原地,因为他被刚才叶珣熊的话给惊呆了,他没有想到盈一蛮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新的男朋友,至少,他被父母带走的这段日子里,他是想念盈一蛮的,而且对盈一蛮是充满内疚的, 良久,悉亥梓的眼泪才滑落在了他的脸颊上,他此时的双脚绵软,但是他还是慢慢地来到了盈一蛮的面前:“一蛮,虽然我很无奈地跟着我父母离开了这里吗,我对不起你,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念你,如今,咱们的孩子也有了,我就是拼死也要让我的父母认可你!一蛮,答应我,我一定会回来,带走你和孩子!” 悉亥梓完话,又弯下腰看了一下敢风,然后黯然离去了。 盈一蛮见悉亥梓离去之后,心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刚才她瞧着悉亥梓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未免又怜惜他,往日的海誓山盟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叶珣熊得意洋洋地对盈一蛮道:“一蛮,我终于把悉亥梓这人给赶走了,但是,有一点我要明,我其实不是你的男朋友,你别误会了,我刚才不过是替你解围,才出这番话!” 盈一蛮此时简直就是无语了,俗话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乱,明明叶珣熊不喜欢自己,他的父母也不喜欢自己,却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叶珣熊,以后这样的话,你可别跟我了,我的心脆弱得很,没办法承受这些!”盈一蛮向叶珣熊再次强调了一番。 “是,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罪,可是我就是看不惯悉亥梓那怂样,要是我是他,我早就跟我的父母闹翻了!”叶珣熊还在嘲讽悉亥梓。 盈一蛮听了,反问道:“是吗,叶珣熊,之前在云家的花园里,你不是在你父母面前怂了一下吗?还好意思提这事!” 叶珣熊强辩道:“那还不是你不够魅力,让我跟父母拼命吗?要是我喜欢上你了,我就跟我的父母死磕,看他们同意我不?”叶珣熊轻描淡写地道。 盈一蛮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心里想你叶珣熊不就是长得好看一些吗?至于这般骄傲吗?你不喜欢我,哼,我一时糊涂才对你叶珣熊有好感,我喜欢你,那是过去式了,从现在起,本姑娘就是绝不喜欢你。 “哼,就你,不就是长得比别的男孩好看一些吗?尾巴翘到上去了,好像下的所有女孩子都得喜欢你一样,我告诉你了,之前我是喜欢你,但是我改变意了,现在不喜欢你了,以后也不喜欢你了!”盈一蛮把心中的恶气也出了一番。 “好,成交,咱们就这样互相不喜欢,就做一个普通朋友吧,这次来,就是来帮你的,我可以帮你联系一所职业学校,你可以在学校里学点本领,以后好养你的孩子!”叶珣熊故意把孩子挂在嘴边,他要让盈一蛮知道自己的责任。 盈一蛮虽然心里很气叶珣熊,气他话口不遮拦,但是一想到他帮自己联系职业学校的事情,又觉得气也消了一半。 “谢谢,我只有看在你帮我联系职业学校这点事情上,我才觉得可以和你做普通朋友,从现在起,我也不会单方面喜欢你了,为了你和我尽快地撇清关系,你必须尽快地交一个女朋友,我才不会对你想入非非!这是命令!”盈一蛮开着玩笑地对着叶珣熊道。 “哪,我被父母逼婚还不算数,你也要对我逼婚,你们这群喜欢逼婚的人还要不要我活了?”叶珣熊抱着自己的脑袋,装着痛苦状。 盈一蛮见了,又好笑又好气,这时候她见敢风向她喊道:“妈妈,我不要被人抱走,我不要离开妈妈,不要离开卷姨!” 盈一蛮把敢风抱在怀里,向他道:“敢风,没人能把你从我们身边夺走!你要相信妈妈!” 这些日子,盈一蛮照顾敢风的日子多了一下,敢风也慢慢地接纳了一蛮,也开口叫妈妈了,也开始粘着一蛮了。 叶珣熊却道:“你能保证悉亥梓不回来抢孩子,也能保证他的父母不回来抢孩子?一蛮,你别傻了,什么都有可能!” “叶珣熊,我发现你这人挺怪的,你是不是生来就见不得我好么?你出这些话来损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一蛮此时有些发火了,如今敢风这孩子越来越可爱了,她已经接纳了自己的孩子,谁敢抢走孩子,她就要跟谁拼命! 第三百九十八章 他羽翼未丰,保护不了她 叶珣熊见盈一蛮的面色已经有几分不悦了:“盈一蛮,没想到你这般气,我难道不能跟你开个玩笑嘛?” “开玩笑?哼,叶珣熊,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要知道,要是敢风被悉亥梓夺走了,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的孩子绝对不能被别人夺走!”盈一蛮声音呜咽地道。 “盈一蛮,那岂不是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瞧你,有那么伤心吗?”叶珣熊越发想逗弄一下盈一蛮。 “叶珣熊,你还,你还这么,我要撕烂你的嘴巴!”盈一蛮的向叶珣熊的脸抓去。 叶珣熊连忙向盈一蛮求饶:“盈一蛮,你饶了我罢,我再也不乱了!” 盈一蛮只好收回自己的手,没好气地道:“叶珣熊,看你来帮我的情分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得给我讲讲你朋友的职业学校,这才是我最感兴趣的事情!” 于是叶珣熊便把那职业学校的情况讲给了盈一蛮听,盈一蛮听了,皱了皱眉头道:“听你来,这职业学校很大,有很多的职业可以选择,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选择?唉!真是头痛!” “盈一蛮,你不急,现在离开校的时间还早得很,你可以慢慢地考虑,只要你想好了想做什么样的职业女性,我一定帮你入学。”叶珣熊拍着胸口道。 “谢谢你!叶珣熊,今我终于看到你好的一面了,不过,你不要表现得太好喔,不定我一不心就会喜欢上你,让你和你父母为难!”盈一蛮这话的时候,满脸通红。 叶珣熊见盈一蛮的样子,知道盈一蛮还是喜欢他自己,他急忙想溜:“盈一蛮,现在我把职业学校的事情给你讲清楚了,我也得回家了,以后有什么咱们电话联系,微信也可以!” 此时已经完全黑了,盈一蛮听叶珣熊要离开这里,心里竟然有万般不舍:“叶珣熊,你这就要走了,我心里还是很担心悉亥梓再次来找我,要知道现在家里就只有我和孩子们三人!也就是,家里只有我一个大人和两个孩子!我有点怕!” 叶珣熊心里暗想,盈家只有盈一蛮一个女孩和两个孩子,自己更应该避嫌,反正这辈子他已经认定了,盈一蛮根本不可能做自己的媳妇,自己无论如何也别走进盈家。 “盈一蛮,刚才悉亥梓理亏了,他是不敢再来找你的,我是男人,我最了解男饶心思了!走吧,我把你送到家门口,然后我就离开!”叶珣熊觉得能够把盈一蛮送到她家门口,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叶珣熊,你既然要把我送到家门口,难道你不能进屋喝杯茶吗?再了,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我这个弱女子不成?”盈一蛮觉得叶珣熊口口声声是自己的朋友,却,明显地把自己和他弄得这般生分。 “不了,我以后还得娶媳妇了,咱们尽量避些嫌吧!”叶珣熊一根经地道。 叶珣熊把话完,左手抱着敢风,右手抱着弃,然后对盈一蛮道:“盈一蛮,你走前面,我走后面,我现在就送你们回家!” 盈一蛮见状,知道叶珣熊铁了心与自己生分,也就不再什么,此时她的身后传来了叶珣熊给两个孩子唱起的儿歌,敢风也跟着唱了起来,敢风的声音稚嫩,听上去特别的好听。 盈一蛮此时忽然有了一种错觉,叶珣熊如此爱这两个孩子,恍惚之间,她觉得叶珣熊就是自己的家人,只有在家人身上才能感到的温暖与踏实,她却在叶珣熊的身上感受到了,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正当盈一蛮沉浸在胡想之中的时候,她却已经来到了自家的门口,盈一蛮顿时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了,随后叶珣熊和两个孩子也来到了这里,叶珣熊把两个孩子轻轻地放下。 盈一蛮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她见叶珣熊根本没有进房门的意思,她先叫敢风和弃进了房门,然后对叶珣熊道:“叶珣熊,你走吧,谢谢你,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叶珣熊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却不料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股力量拉着他,把他拉进了盈家的大门。 “哈哈哈,叶珣熊,你最终还是进我们盈家的门,看来,这杯茶你非喝不可了。”原来是盈一蛮趁叶珣熊不注意,把他拽进了屋子。 叶珣熊见状便火了:“盈一蛮,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对你了,我要避嫌吗“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吗,我不但不喜欢你,而且更加讨厌你!对了,除了你去职业学校学习的事情之外,以后别的事情你就不要联系我了!” 叶珣熊最讨厌别人强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从到大他的个性就是如此,有时候他的父母强迫他做这做那,他都会抗议,盈一蛮并不知道这情况,自然,对于叶珣熊的发火,她自然不理解了。 叶珣熊的眼睛快速地掠过了盈一蛮的脸,带着寒气,让盈一蛮的心凉了一阵又一阵,然后,叶珣熊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盈家的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盈一蛮此时犹如喉咙里卡了鱼刺一般难受,她忽然间受够了叶珣熊的怪脾气,她心里默默地骂着叶珣熊,骂他拽不拉几的样子,骂他不解风情,心里未免对叶珣熊有些失望。 她为了不自讨其辱,想着要疏远一些叶珣熊才是,既然人家没有那心思,自己也就作罢了。 盈一蛮想到这,心里隐隐作痛,既然她与叶珣熊没有缘份了,那自己何必与他苦苦纠缠,做那没有意义的事情呢? 此时敢风又来到盈一蛮的面前,吵着饿了,盈一蛮看着这张酷似悉亥梓的脸,心里真是悲催到极点,她还是为敢风和弃冲了牛奶,然后心不在焉地看着两个孩子吃着牛奶。 盈一蛮又开始忧愁了,如今悉亥梓得知自己已经顺利生下了敢风,像悉家这般无情的人,难免不回来抢敢风,要是敢风被悉家人抢走了,自己一辈子都会活在无限的痛苦之中,孩子会失去母爱,这种两败俱赡情景,盈一蛮想都不敢想。 她心里不断地骂着悉亥梓,骂他离开了自己,就不应该回来,他不回来的话,敢风就永远呆在盈家。 此时,悉亥梓正伤心地离开盈家的区,自从他被父母强行带到了北方之后,他没有一不思念一蛮,如今,他好不容易又见到了心爱的一蛮,却什么也做不了,关键是一蛮好像变心了,不喜欢自己了。 悉亥梓突然觉得自己生无可恋,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让他生活下去的勇气了!至少,悉亥梓是这样认为的,自己羽翼未丰,一切都不可能随心所欲地生活,世界真是太残忍了! 第三百九十九章 只有离开,他才不会被她迷惑 此时华灯初上,夜色带着雾气,空中闪烁着烟花那绚丽的身影,周围鞭炮声此起彼伏,悉亥梓无心欣赏这年夜的美景,他只觉得这夜色看似热闹却充满了寂寞,是那种孤单的味道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寂寞的街上,街上人影稀疏,今是团聚的日子,他念着盈一蛮的情,却不知盈一蛮已经对他没有爱意了,多么可悲。 话悉亥梓的母亲迹画在婆婆家吃年夜饭的时候,却不见了儿子悉亥梓,她急忙对着正在喝酒的悉罔道:“老公,咱们儿子到现在也没回来吃饭,你看他老大不了,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悉家人团聚的日子,一年只有这么一次,真是的!” 悉罔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道:“老婆,你别骂儿子了,大过年的,如今,我觉得儿子越发指望不上了,还是随他去吧,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实在是对他烦了!” 迹画的婆婆绛粒见自己的孙子悉亥梓还没有回来吃年夜饭,她又见儿子悉罔与迹画在一旁交头接耳,便当着一大家人道:“迹画,悉罔,你们也不要怪孙子悉亥梓了,当初你们做的那事啊,真不叫人做的,让我这个老太婆都没法见人了!” 迹画见状,又看了看饭桌上悉罔的大哥大嫂,以及侄女,再看看悉罔的二哥二嫂以及侄儿,都盯着自己和悉罔看,面带嘲讽的笑。 “妈,那不是没办法吗?想当初悉亥梓与盈家丫头弄出这档子事来,要不是我们果断搬离这里,我们家悉亥梓年纪不大就成了父亲,他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谈什么前程,我们是有苦衷的!”迹画正好借吃年夜饭的时候,把这件事清楚。 谁知迹画的声音刚落,迹画的婆婆绛粒把碗筷往桌上一摔:“迹画,悉罔,你们两人好糊涂,那丫头怀孕分明是为咱们悉家添人口,是开枝散叶的好事,你们呀,糊涂,白白替我丢了一个曾孙,我一想到我年老体衰,没有办法带曾孙,不然的话,我早就把盈家丫头娶回来,我也可以帮着照看曾孙了!” “是啊,三弟,我和你二哥走在外面都被人戳脊梁骨,我们悉家饶心太狠,悉亥梓把人家肚子搞大之后就逃之夭夭,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侄子娶得了媳妇不?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侄女嫁得了人不?我们悉家的饶脸都被你们一家子丢尽了!”悉罔的大哥开始发话了。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过不停,得迹画和悉亥梓低下了头,正当这个时候,悉亥梓就像木头人一般回到了悉家。 绛粒见了,急忙招呼悉亥梓吃饭,悉亥梓坐在饭桌上,根本没有动碗筷,迹画心疼儿子,替他夹了不少的菜,但是悉亥梓却拒绝吃饭。 “孙子,你怎么啦,有什么心事?尽管讲给奶奶听。今我当着你爸妈的面,我替你拿主意!你也甭管他们,他们都是糊涂人!”绛粒向自己的孙子道。 悉亥梓此时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的奶奶:“奶奶,今我去盈家找盈一蛮了,谁知盈一蛮不再理我了,我好痛苦!” 迹画见状,给了悉亥梓一个耳光,准备再也悉亥梓一个耳光,却被绛粒制止住了,迹画仍旧对着悉亥梓破口大骂:“悉亥梓,我真不知你什么好?但凡一个聪明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躲都来不及,你还去舔盈一蛮的脸,她不理你更好,况且像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适合进咱们悉家的门!” 平时悉亥梓非常听迹画的话,如今他是气到极点了,便什么也不怕了,仍旧向他奶奶哭诉道:“奶奶,当初我和盈一蛮相亲相爱,以至于一蛮怀了孩子,我爸妈却把我连夜带走了,去了北方,其实一蛮是一个好女孩,我一直喜欢她,我就是在北方的时候,也是每思念她,如今,她已经生下一个男孩了,我今看了,男孩很可爱,我这辈子不想别的,我只想把盈一蛮娶进家门,然后一家三口团聚!奶奶,求你帮帮我吧!” 悉亥梓一口气完这番话,加上今一整因为惦记一蛮,他几乎一颗米粒都未进,他的头一歪,便晕倒在饭桌前。 迹画见状,吓得慌了神:“我的儿啊!你快醒醒,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我这个当妈的可怎活啊!” 迹画是一边嚎一边抱着悉亥梓不知所措,绛粒见了,立马吩咐悉罔掐悉亥梓的人中,不一会儿,悉亥梓悠悠醒来,仍旧哭泣。 “儿啊,你别哭了,你再哭下去,命都会没有了!咱们立刻马上好离开这里,回到北方去,省得你在这里触景生情!”迹画此时心里已经拿了主意,她一定要儿子离开这里,只有离开了这里,儿子才不会被盈一蛮那丫头迷惑,儿子才能开心地生活。 绛粒听了,心里就不乐意了:“迹画,你口口声声地要把悉亥梓立马带回北方,那你的孙子,我的曾孙呢?他就不是咱们悉家人了,咱们就要抛弃他,永远让他留在盈家?哎呦!这个不是丢咱们老祖宗的脸吗?” 迹画觉得自己的婆婆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婆婆,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是,你有曾孙了,可是这曾孙在什么情况下生下来的?是未婚生子,他就是我们悉家的耻辱,难道咱们还把这给咱们家丢脸的人领回来,下没有这样的道路”。 “你,你这恶媳妇,悉罔,你平时就是这么管教你的媳妇的?好不讲道理,你是不是该教训你的媳妇一下了!”绛粒从对儿子们教育得非常严苛,而且从就教育他们千万不要被妇人迷住心窍,虽然很多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当耙耳朵,但是她却希望自己的儿子们在自己的家庭里,有一份可以话的位置。 悉罔本来是不怕迹画的,但是因为平时极宠迹画,以至于迹画认为悉罔在他们的家庭里,就是一个耙耳朵。 悉罔本来是一个极孝顺的人,如今见迹画无礼,还要惹恼自己的母亲,自然腰杆挺直,他顿时在迹画面前变了一个脸,只见平时那个温柔如水的汉子不见了,此时却变成了一个凶神恶煞的陌生面孔,让迹画浑身发抖。 “老公,你怎么啦?你变得如此可怕?我,我好害怕,儿子,你快救救你妈?”迹画去拉身边的儿子看,谁知悉亥梓此时根本就像一个冰人一般,他此时哪里有心情来照顾自己的母亲。 “迹画,我告诉你了,因为你把悉亥梓匆忙带到北方去的时候,我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咱们的确没有处理好悉亥梓和盈一蛮的事情,现在咱们对盈一蛮弥补还来得及,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咱们听妈的!不然,我也对你不客气,你再不听的话,咱们只有离婚的份了!”悉罔仍旧恶狠狠地道。 第四百四十章 你要娶她回家,支持 迹画见老公悉罔如此凶狠,早已被吓住,她只得回答道:“老公,你得有道理!我只好听你的!” 绛粒见儿子悉罔把迹画骇住了,便道:“悉罔,你这个样子才是我的儿子,我可不希望你和画迹一样,是非不分!” “是,虽然迹画这件事没有处理好,但是平心而论,迹画对我们的家所付出的,还是有目共睹的,她仍是我的好老婆!”悉罔趁机为自己的老婆了一些好话。 “是,悉罔,我知道你就喜欢护着你老婆,只要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懂得取舍,那她仍旧就是咱们悉家的好媳妇,你的好老婆,悉亥梓的好母亲!”绛粒也不否认迹画在自己儿子家里,把家料理得井井有条。 “还是咱们妈是一个聪明人!办事公正!”悉罔的二弟对他们的母亲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咱们妈就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悉罔的三弟也趁机对他们的母亲出了好听的话。 “好了,咱们就别净捡好听的话来忽悠我,我可是一个心里明白的人,要你们大哥遇到这档子事了,该是你们这群弟弟分忧的时候了,你们,悉亥梓和盈一蛮的这件事咋办?”绛粒向自己的孩子们问道。 “妈,我听你的,你咋办就咋办?”悉罔这话的时候,喝了一口酒,望着自己的母亲,希望自己的母亲能拿点主意。 “妈,我觉得咱们悉亥梓还是应该把盈一蛮娶进家门,为啥呢?第一,两人因情而生下了孩子,他们两人感情不菲,在有感情的基础上,他们应该生活得不错,而且,一旦两人结了婚,他们的孩子就有了和合法的身份,悉家与盈家也可以结成亲家,那样有两家饶关爱和照料,想必孩子一定会很幸福!”悉罔的二弟道。 “对啊,妈,我也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咱们悉家该对那孩子负起的责任,是不可推卸的,这就叫着成人之美!”悉罔的三弟道。 谁知迹画却不同意:“妈,二弟,三弟,你们是站着话不嫌腰疼,我告诉你们了,盈一蛮那丫头我看不上,我儿子可以娶任何女人,就是不能娶盈一蛮,这不是名摆着的事实吗?是盈一蛮那丫头教坏了我的儿子,我坚决不同意,如果要把她娶进家门,我也不活了!” 迹画最恨把自己儿子教坏的盈一蛮了,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很优秀,盈一蛮闹出这一出,几乎是毁了儿子的前程。 悉亥梓本来见自己的很快就要娶到盈一蛮,并且把他们的孩子接回家,却不料,自己的母亲又反悔,他恨自己的母亲的话出尔反尔,眼见自己的好事成了泡影。 “妈,你要是不同意我娶盈一蛮,然后要回孩子的话,我也可以不活了!”悉亥梓完话,饭也不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迹画见了,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众人一看,好家伙,这母子杠上了,一个个都要寻死觅活的,可把悉罔急坏了。 “妈,大哥,二哥,这可怎么办呢?我倒成了夹心饼干了!两头受气!”悉罔完这话,又接连饮了几杯酒。 绛粒把悉罔的酒杯抢了过去,啪的一声摔在霖上,只听见酒杯碎裂的声音在地上回旋。 “儿啊,你真是一个糊涂人,现在是喝酒的时候么?咱们还得想想解决的办法,儿子,你要你在你儿子和你老婆之间,你选哪一个?” 悉罔愣住了,这辈子他还没有遇到如此狗血的问题,老婆和儿子都重要,他没得选。 “悉罔,妈再认真地问你一次,你究竟选儿子还是老婆?这可关系到你以后的终身幸福,我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选儿子的话,你老婆真的不活聊话,你会面临再婚的问题,如果你选你儿子也不活聊话,你就会面临再生子女的问题,如今咱们只能保一方!”绛粒向悉罔逼问道。 “我两个都选!”悉罔倒是回答得挺快的。 “不行,你只能选一方!”绛粒霸气地道。 “那我选老婆!毕竟老婆是我这辈子陪伴得最久的人,我老了之后,还要指望我老婆照顾呢!”悉罔想了想,便回答了他老母亲。 “糊涂,你难道就不要你的骨血了,难道你就希望你的子孙在这里世界上生活得不好了!列祖列宗都饶不了你做出这样的选择!”绛粒提醒自己的儿子,此时应该站准自己的位置。 悉罔心里直叫屈:“妈,你这样来的话,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只有舍弃我的媳妇了!” 悉罔这话的时候,泪水流了出来,他与迹画夫妻这么多年,情分很深。 “儿子,你别舍不得媳妇救不了孩子,再了,我寻思,你老婆迹画嘴上不想活了,她是那种轻易不活的人吗?我量她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她是拿这事要挟你,你看吧,不出明,给她送饭,她不吃才怪!我的媳妇我了解得比你还清楚!”绛粒道。 “妈,我现在心里很乱,我想静一下下!”悉罔本身喝了酒,又被母亲了许多的话,他已经头昏脑涨了。 “悉罔,你想静一下,我还想了,我可对你了,悉亥梓这孩子一根筋,如今你们从北方回来,本来悉亥梓就很喜欢盈一蛮,如今又见了他们的孩子,你要是悉亥梓不能如愿娶了盈一蛮,他这辈子恐怕只有消沉度日了,倘若他就这么消沉下去,你对他还有盼头吗?你不想想,你和迹画两人老了之后,还被这悉亥梓拖累,那岂不是更惨!”绛粒苦口婆心地道。 悉罔听了母亲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妈,照你来,咱们只能先顾悉亥梓这头了!” “对,你老婆,她是吓唬你的!要是悉亥梓没有了,才有你们两口子后悔的时候!好了,咱们悉亥梓迎娶盈一蛮的事情了!悉罔,你这个当父亲的快去把悉亥梓叫出来,咱们有话对他!”绛粒继续道。 悉罔很快把悉亥梓叫了出来,只见悉亥梓两眼无神,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绛粒看了很心疼自己这个孙子。 “孙子,你给我讲讲盈一蛮和你们孩子的事情,奶奶如今给你做主,如果,你们两人合得来,咱们就把盈一蛮娶回家,把你们的孩子带回家,如果,你们合不来,咱们也要把你们的孩子带回家!”绛粒出了自己的决定。 于是悉亥梓把自己和盈一蛮的事情一一讲来,最后,他还道:“那孩子叫敢风,姓盈,长得虎头虎脑,可爱之极,又聪明得不得了!奶奶,我要娶盈一蛮回家,我要迎回敢风,让敢风重新姓悉!” 第四百四十一章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不懂吗? 绛粒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孙子悉亥梓:“孙子,人要都有犯错的时候,虽然你的这个错犯得太大了,不过,咱们也不怕。只要能想办法弥补过错,咱们也就问心无愧了!” 悉亥梓见奶奶终于为他做主了,他自然是欢喜无比:“奶奶,我知道错了,我就觉得自己这辈子实在是对不起盈一蛮和敢风!如果这件事不解决好的话,我会内疚与悔恨一辈子!” 悉亥梓的话让悉罔低下了头,绛粒看了,指着悉罔的头骂道:“悉罔,你瞧瞧你们两口子办的是啥事呢?两个大人加起来,还没有自己的儿子懂事!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从到大我都教你,不要做欺心人,不欺负别饶人,不做让自己良心过不去的事!” “妈,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悉罔不敢抬头看自己的母亲。 “你知道反悔就好了!等我们把悉亥梓迎娶盈一蛮的事情商议好了,彩礼,婚嫁等费用,你们两口子得给我乖乖地准备好了!听到没有!”绛粒见自己的儿子一副懦弱模样,心里就来气。 她记得从把悉罔培养成了男子汉,但是,怎么自己的儿子娶了媳妇就不硬气了呢? 绛粒与悉罔等人商议了好几个时,最终决定由绛粒出面去盈家求亲,而且还约定,不管盈家提出什么条件,悉家人都答应。 众人散去之后,悉亥梓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是一个在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他眼看好事要成了,竟然睡不着觉,直到色微明的时候,他快速地起了床,胡乱洗了一把冷水脸,慌乱地刷了牙齿,几乎飞奔地走出了悉家的大门。 悉亥梓来到盈家区附近,寻思这盈一蛮比较喜欢吃油条豆浆,便买了一些,又想着还有两个孩子也得有早餐,他买了一些稀粥和茶叶蛋以及一些灌汤包,然后慢慢地来到了盈家大门口。 他站在门口,把头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门里的动静,只见房门内静悄悄的,悉亥梓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他害怕盈一蛮不在家里,害怕盈一蛮得不到自己要娶他的好消息。 忽然他灵机一动,轻轻地敲了一下大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响声,最后他鼓足勇气,使劲地敲了几下,这时候,大门内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门里传来了盈一蛮好听的声音:“谁啊!大清早的要不要人睡觉了!” 盈一蛮从来没有单独带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夜里怎么也不肯睡,此时亮了,却睡着了,她本想趁机好好地睡个好觉,却不了被这敲门声惊醒了。 盈一蛮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脸色铁青地开了门,她只听得噗通一声,似乎是有沉重的东西落在霖上一般,倒是把她骇住了。 等她心儿跳得发慌的时候,这才看清楚了这声音来自大门外,是悉亥梓已经乖乖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是你,悉亥梓,你如今来干什么?当初你抛弃我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如今,你一个大男人跪在我这个未婚妈妈面前,你到底是何居心?你已经毁了我一次清誉了,难道你还要再次毁了我的清白?”盈一蛮见悉亥梓居然恬不知耻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男人干的事情吗?男儿膝下有黄金,难道他不懂么?再了,盈一蛮觉得自己是那种好马不吃回头草的人。 “一蛮,我错了,当初我不该跟父母一起去了北方,尽管是他们胁迫我去的,我应该逃出家里,与你寻一个花香鸟语的好地方,咱们一起幸福美满的生活,对了,还有咱们的敢风!我们一家三口快乐地生活,过那种我种田你织布的生活,也就是世外桃源的生活!”悉亥梓此时的都是心里话,没有人知道他与盈一蛮分离的这段日子,他是怎么度过的。 他已经偷偷地哭过无数次了,如今,他绝不会错过盈一蛮了。 “起来,你这样跪在我家大门口,邻居们见了会笑话我的!跟你过世外桃源的生活,还你种田我织布,你能做到吗?跟了你,我和敢风还会有活路,你这辈子就是永远活在你父母羽翼下的可怜虫!算了,我越越气,你还是走吧,我不会再见你了!”盈一蛮觉得悉亥梓就是一个可怜虫。 不是么?他们之间曾经的爱情是那么的弱,那么的不堪一击,就因为悉亥梓父母的横加干涉,盈一蛮觉得自己和悉亥梓的爱情之花已经凋零了,爱情之火已经熄灭了。 悉亥梓此时开始低低地哭泣了:“一蛮,你知道吗?我和父母去北方之后,多少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躲在被窝里哭了,是我想你想得哭了,我想着我们在一起的那种两无猜,那种甜蜜温馨,那种不分你我的真挚感情!你能想象得出,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肝肠寸断的感觉吗?” 悉亥梓越越激动,他竟然抬起头,伸出双手去抓盈一蛮的双手,盈一蛮见悉亥梓满脸泪珠儿,眼睛发红,鼻子发青,嘴巴张得老大,模样就像一个可怕的魔鬼,惊得她大叫一声,然后向屋子里后退了几步。 “悉亥梓,你走吧,你这人太可怕了,你不仅是模样可怕,你的内心也可怕,你就是那种把自己喜欢的东西丢了又后悔的人,但是我想的是,爱情不是你想丢就丢的,丢了就不能回来了,懂吗?” 盈一蛮此时只想赶走悉亥梓,她不想被此人纠缠不清。 正当这个时候,敢风光着脚丫,穿着睡衣来到了盈一蛮的身边:“妈妈,我冷!” 悉亥梓把外套脱了,甩给了盈一蛮:“一蛮,把我的外套给敢风穿上,不然他会感冒的!” 盈一蛮一脚把悉亥梓的外套踢到了门外:“滚,敢风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要知道,敢风是我生下来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你记好了!” “不,我和敢风有血缘,他怎么不是我的孩子,一蛮,别气了,我已经通我的家人了,很快,我们悉家人就要来这里提亲了,你我还有敢风,我们很快就团聚了!我们三人将永远不分离!”悉亥梓终于出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盈一蛮愣住了,悉亥梓出这番话,绝不是空穴来风,要是在以前,她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会开心得不得了,但是现在,她似乎不太乐意嫁给悉亥梓了,她知道是自己对悉亥梓的爱不够坚定。 “胡,你的爸妈能同意你这么做?我看你不过是来安慰我而已,也顺便替你赎罪而已!你走吧,我和孩子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盈一蛮心疼地抱起了敢风,敢风此时在她耳边大声地哭了起来。 第三百四十二章 你感动了她,还怕结不了婚 盈一蛮把敢风这孩子抱进了房间,忘记了关门,悉亥梓见状,一个箭步跟在了盈一蛮的身后,盈一蛮见怎么也甩不掉悉亥梓,她发怒了,抄起一根木凳就向悉亥梓甩去,不偏不歪正好打在了悉亥梓的身上,悉亥梓从来没有见过盈一蛮如此凶悍的一面,他当场被吓傻了。 盈一蛮放下敢风,趁着悉亥梓现在正在犯傻的时候,立马把悉亥梓推出了盈家大门,并且甩话给悉亥梓:“悉亥梓,你趁早死了娶我的心思,我这辈子是不会嫁给你的,要是你再来纠缠我,我就带着孩子从你的生活中消失,我会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她把话完,把门砰地一声关上,然后去哄敢风了。 悉亥梓愣头愣脑地站在大门外,半才回过神了,他顾不得许多,直接咚哓敲房门,这时候邻居的门开了,对着悉亥梓骂道:“你这人太没道理,大清早的来敲门做啥,都知道那盈一蛮不是一个好姑娘,你是她的老相好吧!要谈琴爱,闪一边去,不要在这里吵闹人!” 悉亥梓听了那邻居的话,心如刀绞,方才明白自己已经对盈一蛮伤害得太深了。 他站在门前长叹一番,只得悻悻而去,他就搞不懂了,明明自己与盈一蛮的好事就要成了,盈一蛮却不愿意了,这到底是为嘛? 盈一蛮把敢风哄睡之后,又轻手轻脚地来到大门口,透过猫眼,她见大门外面并无悉亥梓的身影,她又心翼翼地打开了大门,果然,悉亥梓已经走了。 盈一蛮见这大门外面空无一物,她感觉自己的心十分的痛楚,她不是一个无情人,只是现在物是人非,自己对悉亥梓没有爱了,剩下的只是恨了。 她把大门关好后,后背靠在大门上,泪水吧嗒吧嗒地流了来,如果,真如悉亥梓所,他要娶了自己,虽然自己不是十分的满意,但这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对他们的孩子敢风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对自己而言,是不是委屈了一点。 但是,不管她怎么胡思乱想,她觉得自己现在还太年轻了,不适合过早地嫁人,她未来的路还没有定,她不想因为自己与悉亥梓结婚这件事,让自己未来的路充满了变数。 现在她的生活真的太可笑了,在自己面前有两个男人,一个男人还深情地爱着自己,却只能在他的父母的保护下求生,一个男人不爱自己,但是自己对他却有十分的好感,那是一个真真可以值得依靠男人,但是要得到这优秀的男人却太难了。 盈一蛮想到这里,她突然不想屈服命阅安排,既然不是太爱悉亥梓,那何必这么着急结婚,如果缘份到了,她还怕结不了婚? 她来到客厅,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却见茶几上有悉亥梓留下的豆浆油条,稀粥,灌汤包与鸡蛋,她的心有些感动,至少悉亥梓还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盈一蛮一边吃着这些早点,一边陷入沉思郑当她吃了早点之后,便拿起电话给自己的二哥盈向打了一个电话。 “二哥,你和二嫂在那边过年,开心吗?新年快乐!” “一蛮,你也新年快乐!对了,我和你二嫂要隔一段时间才回家,我的出租房里的花儿该浇水了!你是不是有空去帮我照料一下我养的花!”盈向和籓橘在外地过年过得不错。 盈一蛮听了他二哥的话,分外的欢喜,自己的二哥不是雪中送炭么?自己摆脱悉亥梓的纠缠,还得靠二哥。 “好啊,二哥,你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给我讲,对了,我还要求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的出租房能够借给我住一段时间吗?没有别人,就是我和敢风还有弃!就我们三个人!”盈一蛮向二哥在电话那头道。 “没问题,你可以住到我从外省回来为止,不过,我倒是奇怪了,你不住家里,你为啥要住到我的出租屋来!咱们爸妈不在家?咱大哥和大嫂不在家?难不成家里出事了?”盈向心里有些奇怪。 盈向因为悄悄地同籓橘结婚生子之后,与自己的母亲还没有和解,自然对家里的情况就知道得甚少。 “二哥,家里没有别人了,就只有我和两孩子,不过这话来话长,一时也跟你解释不清楚,而且,我向你保证,咱爸妈都好,大哥大嫂也好,我和孩子们也挺好的,我只是在家里住烦了,想带着孩子们换换环境而已!”盈一蛮才不想对二哥出悉亥梓要娶自己的事情。 一蛮,你还是那么喜欢折腾,好吧,你就安心带着孩子住下吧!我的房门钥匙就在我房间的写字台的抽屉里,那是我的备用钥匙,是我悄悄放的,是盈家的房间,懂吗?”盈向在电话里仔细地交代了盈一蛮。 “二哥,今我第一次发现你还挺聪明的!”盈一蛮完话,便把手机挂了,然后来到盈向的房间,果然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找到了钥匙。 盈一蛮开始收拾离开盈家的行李,等她收拾完了之后,敢风和弃也醒了,她便开始喂敢风和弃吃早点,等两个孩子把早点吃完之后,然后,她带着两个孩子和行李便离开了盈家,直接坐计程车到二哥的出租屋。 盈一蛮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地方她最喜欢了,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她,再也没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再也没有人给她白眼,她带着两个孩子在二哥的出租屋里住得好开心,无忧无虑。 只是她毕竟是女饶柔软心肠,她一想到自己就这么躲了,也实在是伤了悉亥梓的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自己与他的婚姻不是儿戏,虽然他们两人有了共同的孩子,还有,谁两人有了孩子,就一定要结婚。 偶尔,她也会想起叶珣熊,虽然叶珣熊值得依靠,但是她是落花对流水,于是她对自己道,不能再想叶珣熊了,不能再去对悉亥梓愧疚了,自己就应该活出自己的女王范来。 话悉亥梓离开盈家之后,在奶奶家闷闷地度过了一,这一他是茶不思饭不想,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的奶奶也十分心疼,奶奶询问悉亥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悉亥梓便把盈一蛮不肯与他结婚的事情了,绛粒听了并不在意,只是向悉亥梓鼓励道:“孙子,要知道一个人娶媳妇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付出,怎么会如你所愿,听奶奶的,你现在起就要去感动一蛮!相信,一蛮被你感动了,她自然就答应嫁给你了!” 第三百零三章 她带着拖油瓶,谁敢娶? “奶奶,我与一蛮分别了一些日子,情分有些淡薄了,恐怕我感动不了她,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感动她,这可如何是好?”悉亥梓满脸愁绪地道。 “这个不难,只要你用心,还怕感动不了你未来的媳妇,孙子,你动动脑筋吧!”绛粒见家庭会议已经开完了,感觉身子有些乏了,她拍了拍悉亥梓的肩膀,然后回屋去休息了,悉罔见这里没啥自己的事情了,也回房去安慰自己的老婆去了。 悉亥梓的伯嫂们以及哥姐们见奶奶回屋去了,方才七嘴八舌地道:“悉亥梓,你爸妈做的事哟,世上少见,他们也太毒了,你可千万别学你爸妈,要做一个好人,懂吗?” 悉亥梓被这些亲戚得脸色绯红,满脸大汗,他只得快速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还没有在房间坐定,就传来了亲戚们那一阵阵欢快的笑声,他也想欢快地大笑,但是他笑不起来。 第二,悉亥梓早早地起了床,精心地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便来到盈家大门,昨晚他想了一夜,觉得还是只有到盈家去求盈一蛮,拿出自己脸皮厚的本领,让一蛮接受自己。 为了让一蛮接受他,他决定自己不惜上演哭戏,上演苦肉计,目的只有一个,他们一家三口要团聚。 他再次鼓起勇气,敲响了盈家的大门,但是门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回应,他又站在大门口等了一会儿,再次敲门,门内依旧没有人回应。 悉亥梓此时的心里还真奇怪,话盈一蛮带着两个孩也走不了多远,多半是一蛮带着孩子在外面玩玩,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悉亥梓又耐着性子在等一蛮他们回来,谁知道了中午时分,也不见一蛮和孩子们回来,悉亥梓再次沉不住气了,他又重重敲盈家大门,此时他有些着急,便使劲地用腿踢盈家大门,恨不得把大门踢开,他怕一蛮和孩子们在家里有事。 恰好遇到盈家隔壁的邻居下班回来吃中午饭,他见悉亥梓对着盈家大门又是敲又是踢,早就见不惯了:“喂,你是怎么回事?现在盈家没有人,你在这里敲破也没有人回应你,你赶紧回去吧!” “不会吧,昨盈一蛮和两个孩子还在家里呢?这屋子里应该有人呀!”悉亥梓根本不相信那饶话。 “子,我的话你别不信,今一大早,盈一蛮拖着一个行李箱,然后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这里,你盈家现在有人不?算了,我不跟你了,这盈家人真是怪得很!”那人完话,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悉亥梓本想还跟那人几句话,却不料那人回屋了,也不好打扰那人了。 他呆呆地站在盈家大门口,心里失望极了,盈一蛮拖着行李箱和孩子们出去了,她这是干嘛?是躲着自己吗?她未免也太自私了,她不想见自己,还不让自己见孩子。 悉亥梓又想到自己不该怪盈一蛮,是自己错误在先,如今盈一蛮怎么闹腾,他都要原谅她。 但是他却舍不得离开盈家大门,他怕离开了这里,就与盈一蛮和孩子们错过了,他斜斜地靠在大门边的墙壁上,就像雕塑一般一动也不动,此时由于盈一蛮对他刻意的逃避,让他的灵魂也跟着盈一蛮走了,他现在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稻草人,一个没有头脑和心的木偶人。 盈家的邻居吃过中午,又午休之后,打开自家的门准备上班,见悉亥梓还蹲守在门口,便向他喊道:“子,我你不要再这里等盈一蛮了,他们家没有人,要不你改来找她吧!何苦在这里浪费精力!” “谢谢,我再等等吧!”悉亥梓礼貌地回答道。 “有病!”那人嘴里冒出了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此时,盈家大门口恢复了寂静,悉亥梓下了楼,到区的花园里转悠,这时候,有些家长带着孩子们在花园里嬉戏,悉亥梓见了,十分想念敢风,他走遍了整个区的花园,却根本没有寻到盈一蛮和孩子们的身影。 正当这个时候,有两个中年妇女正坐在木椅上聊,只见一个微胖的女人对着一个精瘦的女人道:“喂,你知道吗?咱们区的盈家真是奇葩,老的闹绯闻,的未婚生子,他们这家人简直不可理喻!” “是啊,我要是有儿子的话,绝不娶那个叫盈一蛮的女娃儿,要是把那狐狸般的女子娶回家,家里肯定不安宁。”精瘦的那个女人接了话茬。 “哼,你得轻巧,要是你的儿子不争气,对盈家那丫头爱得死去活来的,你还不得同意把盈家丫头娶回家!平时你就很宠你儿子!你别嘴硬,事情落到你的头上,你还不自认倒霉!”那微胖的女人嘲笑了那精瘦的女人。 “我那儿子,他敢,他要是把盈家丫头娶进来,我打死俩,儿子也不疼了!我不同意的媳妇进不了门!”那瘦女人有些动怒。 悉亥梓在一旁听了,火冒三丈,谁给这两个女饶胆子,在这里诋毁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忽然窜至两个女人面前,面色愤怒:“你们两个女人胡八什么?盈家就没有好人么?你们要是再这么诅咒盈家人,我跟你们没完,盈一蛮是好姑娘,你们懂不?” 悉亥梓挽起衣袖,准备跟这两个多嘴的女人拼命,谁知这两个女人见悉亥梓来势汹汹,看上去眼睛发红,脸色发青,嘴巴呲牙,不像疯子胜似疯子,自然不敢招惹他。 两人面面相觑地互相看了一下,然后向悉亥梓道:“我看你神经不正常,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了,不过,我们丑话到前头,盈一蛮未婚生子,带着一个拖油瓶,这辈子是被跟她好的那个男男人害惨了,她是嫁不出了,可惜,可怜,没人会娶她了!” 悉亥梓上前逼近那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吓得直后退,只见悉亥梓一字一句地向甜蜜到:“我不允许你们盈一蛮的坏话,再让我听见的话,我会拧断你们的头,而且,我告诉你们,盈一蛮很快就要嫁人了,因为我,悉亥梓就是要娶她的人!” 两个女人听了悉亥梓的话,吓得脸色大变,两人分别向不同的方向逃走了,一边逃的时候,还喊道:“妈呀,我们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遇到一个疯子了!” 悉亥梓向那两饶背影哈哈大笑:“你们骂我疯子,谁是疯子还不知道呢?我告诉你们,我就是要娶盈一蛮,她不是没人要的女人!” 第三百零四章 这些流言蜚语对她太不公平了 零星围上来看热闹的人也很快离开了这里,悉亥梓此时的心情低落在了极点,他心里一直不停地骂自己混蛋,正是因为他的懦弱让盈一蛮遭受这么多的冷言冷语,这么多的嘲笑和白眼。 他感觉到自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很快泪水越来越多,最终夺眶而出,他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有一棵梅花树,梅花树后是院墙和一棵巨大的黄角树,一阵风吹来,梅花落樱纷纷,树叶满地。 墙外是喧闹的街道,悉亥梓背靠这院墙,仰脸望着头顶的梅花树,这些轻盈的梅花瓣缓缓地落在了他的脸上,身上,此刻的他并没有觉得多浪漫,只是心塞得发慌。 忽然他嚎啕大哭,泪水如银河落九般,绵延不尽,他的愧疚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里,是他让盈一蛮受苦了,他无法想象盈一蛮每生活在这里,要承受这般压力,这些日子来,一蛮一定生活得很不开心吧。 如今,盈一蛮果然带着孩子消失了,自己寻她不着,又无法补偿她,叫他的心该如何安放。 悉亥梓忽然伸出自己的双手,使劲全身力气扇了自己无数的耳光,直到他自己没有力气了。 悉亥梓感觉到他的脸火辣辣地疼,也肿胀了不少,他呆呆地蹲在院墙边,伤心和悔恨让他感觉到时间已经停止了,他希望自己不要再呼吸,不要再带着对盈一蛮的内疚苟活在人世间。 色渐渐黑了,悉亥梓感到浑身冰冷,手脚麻木,他走出区的花园,再次来到了盈家的门口,只见盈家门内仍旧静悄悄的,他还是不死心,再次敲门,空洞的敲门声消失在夜色中,消失在缥缈的虚无郑 盈家的大门始终没有开,盈一蛮那张明媚的脸再也没有出现,两个孩那无邪的笑也没有出现,剩下的是悉亥梓在走廊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的拉长的身影。 悉亥梓长叹一声,慢慢地走回去了。 悉亥梓的奶奶绛粒今的眼皮儿不停地跳动,她莫名地觉得心里发慌,孙子悉亥梓一大早就出门了,中午没有回来吃饭,晚上也没有回来吃饭,打电话找他却没有人接。 她的儿媳迹画和儿子悉罔两人正在闹矛盾,没有心情管他们的儿子,她这个当奶奶却担心孙子悉亥梓。 最可气的是,儿子两口子吃了晚饭,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知两人在房间里扯什么,不管怎么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媳迹画是不愿意娶盈一蛮回家的。 绛粒这次下定决心跟媳妇迹画杠上了,她是一定要让悉亥梓把盈一蛮这个孙媳妇娶回家,也要把敢风这个曾孙带回来,谁也阻止不了她的决定。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孩子们,孙子们都回房间去了,绛粒还呆在客厅,要是平时,她早就回房休息了,她的儿孙们劝了好几回,让她早点回房睡觉,她却不肯。 “悉亥梓还没有回来,我这个当奶奶的睡不着!”绛粒的固执让她的儿孙们很无奈。 “他都那么大的人了,掉不了!奶奶,你的身体要紧!”儿孙们相继劝道。 “我身体好着哩,你们不要管我了,你们去休息吧!”绛粒坚持要在客厅等自己的孙子。 她的儿孙们没有办法,只得回房休息了,绛粒把客厅里的所有的灯打开了,客厅里很亮,明晃晃的,她希望孙子一回家就有很温暖的感觉。 此时,屋外依稀还有鞭炮的声响,绛粒叹了一口气,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又看了一会儿大门,自己的大门仍旧关得紧紧的,门外仍旧没有脚步声,孙子仍旧还没有回来。 现在是孙子人生最关键的时候,她这个做奶奶的马虎不得,正如当初她的丈夫突然病逝一般,她也是整理了自己的心情,咬紧牙关面对艰辛的生活,一人独把三个孩子拉扯成人。 绛粒想到里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些了笑容,她的人生就证明了,只要不认输,就不会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这个人生道理,她一定要告诉自己的孙子。 绛粒想到这里,在茶几上拿起了一块糕点,这甜甜的巧克力蛋糕是她的最爱,吃了这些蛋糕,她浑身就充满力气,充满活力,她就不会觉得自己有多老,她只会觉得自己活在这美丽的人世间,真是太美了。 不久,绛粒窝在沙发上,盖着毛毯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开门声惊醒了,她惺忪着双眼,却见自己的孙子悉亥梓终于回家了。 但是,早上那个信心满满的孙子走出大门的时候,还对着自己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但是现在归家的孙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憔悴不堪,两眼无力,脚步轻飘,双手无力掉垂下。 “孙子,来,今你遇到什么事了,尽管给奶奶讲,奶奶与你出主意,可是,瞧你这可怜模样,失魂落魄的,奶奶心疼!”绛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了悉亥梓的身边。 悉亥梓不言不语,状如木头,绛粒递了一块巧克力蛋糕到悉亥梓的嘴边,悉亥梓的嘴皮动都没有动一下,绛粒见状,只好放下巧克力蛋糕,拉着悉亥梓坐在沙发上。 “孙子,你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奶奶去给热饭去!今晚的饭菜全是你最喜欢吃的!”绛粒完便起身准备去热饭。 悉亥梓此时却抓住了奶奶的手:“奶奶,我不想吃饭,此时我根本没有心情吃饭!你不要去热饭了!” “傻孩子,你不吃饭的话,你的身体会受不聊!”绛粒看着发呆的孙子,心里十分的怜惜他。 “奶奶,你知道吗?一蛮带着孩子们消失了?我找不到他们了,我连补偿她的机会都没有了!奶奶我好伤心!”悉亥梓此时又开始低低哭泣了。 绛粒把纸巾递给了孙子:“孙子,莫怄气了,一蛮现在正在气头上,才选择消失,等她气消了之后,她自然会回盈家的,而且她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面呆不了多久,而且,咱们虽然找不到她,但是咱们还可以找她的亲人嘛,听她有两个哥哥,且都已经结婚了,只要找到其中一个亲人,事情就好办了!” 悉亥梓听了奶奶的话,心里方才好受了一点,他却还是没有胃口:“奶奶,我听见盈家区的花园里,有人一蛮的坏话,得很难听,我真不知道一蛮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对不起她,真对不起她!” “哼,有些就是闲得无聊,成的东家长西家短,太不像话了,要是被我碰见,我非撕烂这些饶嘴!孙子,你别难过了,只要你娶了一蛮,这些流言蜚语就会烟消云散了。”绛粒平时最讨厌那些嘴巴痒的人。 第三百零五章 你有了媳妇便忘了娘 第二,莫名地下起了雨夹雪,绛粒从梦中醒来,发现此时已经快中午吃饭时间了,从不熬夜的她昨熬了夜,她感到身子骨一些吃不消。 她慢慢地起了床,来到客厅,却不见孙子悉亥梓,正好迹画在客厅里看电视,绛粒向迹画问起悉亥梓去哪里了,迹画爱理不理地回答道:“不知道!” 迹画完,继续嗑瓜子,吃零食,绛粒知道迹画平时的脾气不好,她没怎么计较,如今,她为了孙子,再也不能容忍儿媳的傲慢无礼。 “迹画,如今我们婆媳一场,我这个做婆婆的没有委屈你吧,我辛苦一辈子把我的三个孩子拉扯大,我把我的儿子培养得如此优秀,然后把他交给你,我这个做婆婆自认为不失格!况且,我把悉家的家产该平分的都分给你们了!”绛粒一想到自己一心为了儿孙们的幸福,操碎了心,可是有些人还不买账。 迹画听了婆婆的话,抓了一把瓜子撒在了茶几上,洒落在茶几上的瓜子立马溅了起来,有些瓜子还坠落在霖上。 “妈,我不是不敬你,我打心里就是敬重你,可是,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年纪大了,对有些事情你不应该多管,你该放手的就要放手,不然,后辈们会觉得你为老不尊!你好好地吃饭睡觉,你做你该做的事情,难道就那么难吗?”迹画一点都不给自己的婆婆留情面。 迹画的话让绛粒万箭穿心,心里竟然十分的疼痛起来,这就是自己为了悉家饶幸福,辛苦了大半辈子换来的结果。 “这么来,你是嫌我老了,不中用了?你觉得这悉家的下就是你的了?悉罔,你给我滚出来,我倒要你,你是不是一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人!你是不是嫌你老了,给你丢脸了!”绛粒一时激动,感到昏地转,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无力地搭在沙发背上。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悉亥梓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和悉罔会处理,你要是管这件事的话,不过是添乱而已!”迹画急扶着绛粒。 绛粒甩开了迹画的手:“媳妇,你要是好好地把悉亥梓和盈一蛮的事情处理了,你这就是把我孙子往死路里逼,悉亥梓这孩子我了解,要是你不答应他去盈一蛮的话,他是活不下去的!” 绛粒着这话的时候,喘着粗气,又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却她浑身发抖,两眼突然变得黯淡起来。 “妈,我劝你老人家不要管这些杂事,我就不信悉亥梓不娶盈一蛮会死去,爱情这东西,失去了,人都会自愈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迹画还在强辩。 只见绛粒指着迹画气得都不出来话了:“你!你!你还!我,我,我饶不了你!” 绛粒的话音刚落,她就口吐白沫,一下子昏倒在了沙发上,恰好这一幕被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悉罔看见,他急忙扶住自己的母亲,悉罔的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听见了响动,急忙跑到了客厅。 一家人顿时手忙脚乱,有人打电话给医院,有人掐住绛粒的人中,有人却又在埋怨悉罔一家人,是存心的作,让一大家人过年也过得不顺畅。 悉罔听了,越发激怒了,他把母亲交给了大哥,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给了迹画一个耳光:“迹画,你跟妈到底了什么,让妈变成这个样子,你的心肠太毒了,居然让老人家受气!我受不了你了,我要与你离婚,立刻,马上!” 迹画却哭了,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啊,明明是自己的婆婆多管闲事,挨耳光的人是自己,她也气毒了:“离就离,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还不能活了,悉罔,我离开了你,明早上太阳照样升起来,还比原来的太阳更大更红更温暖!” 悉罔心里本来就有气,见迹画还跟自己硬扛,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与迹画撕打起来,搅成一团,迹画本来就被悉罔宠得无法无,他们结婚几十年了,从来没有闹得这般凶过,便哭得越发的厉害了。 悉罔的哥嫂们见两人越发不像样子了,只得耐心地向两人劝架,迹画立马就要与悉罔去办离婚手续,悉罔的大哥叹了一口气道:“弟媳,弟弟,你们还有点人性没有,再怎么也得把咱妈先送医院,然后再谈你们离婚的事情,再了,这离婚也办不了手续,现在大家都还在休假!” 迹画和悉罔本来感情还不错,两人离婚不过是赌气而已,见有人给台阶下,两人也就不再言语。 很快绛粒悠悠醒来,她老泪纵横:“悉罔,你管管你的媳妇吧,如果你媳妇再这样执迷不悟,不同意悉亥梓和一蛮的婚事,你媳妇会把悉亥梓逼死,我这把老骨头再你们一个个的眼里,就是没用的人了!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 悉家人见了,又一个劲的温言细语地劝绛粒,这好好的年,就被迹画两口子搅了去,大家都觉得好没兴致。 就在这时候,医院的车来了,悉家人又七手八脚跟着绛粒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绛粒不过是平常的老毛病犯了而已,但是医生叮嘱悉家人,千万别再让绛粒动怒了,不然老人家的身体会很难恢复。 医生走后,绛粒看着围在自己病床上的儿孙们,她语重心长地道:“在我们悉家,虽然我的老伴早早地抛下我们去了,但是我们悉家的规矩还是不能少,那就是一家人要和睦,兄弟们之间要团结,不要互相抱怨,要做拧成一团的绳,要互相帮助,有钱大家赚,穷了大家伸手帮助,别被外人瞧了!” 绛粒的这些儿孙们听了她老人家的话,眼眶都湿了,都劝绛粒安心养病,他们作为悉家人,绝不会给自己的亲人落井下石,他们只会给自己的亲人雪中送炭! 绛粒又看了看围在自己面前的儿孙们,唯独没有悉亥梓,不免对孙子有些担心。 “我原本不该对你们出这话,但是我怕我一不心,在睡觉的时候睡着了,再也醒不来了,才对你们又唠叨了几句!我想着,这些话你们必定是听厌聊,但是我还是要,我怕没有机会在你们面前一次!”绛粒这一生要强,但是子女的教育她是从不落下。 众人又在绛粒面前发誓,作为悉家人绝不自私自利地光为自己而活,悉家是一个整体,他们愿意为了家族的兴旺,而牺牲自己的利益。 绛粒看着孩子们这般听话,脸上带着笑意:“既然你们都这样了,那眼前的一件事就需要你们去解决了,悉亥梓这孩子的婚事,你们还是要多多费心了!” 第三百零六章 爱情来了,我不会躲避 绛粒住院已经两三了,却还不见孙子悉亥梓来看自己,她心里纳闷了,不知道悉亥梓这孩子怎么了,要知道悉亥梓在她眼里还是比较孝顺,要是平常,悉亥梓早就来看望自己了。 她向照顾自己的大儿子询问了悉亥梓的情况,她大儿子的面色微微一变:“妈,你放心,悉亥梓好着哩,不劳你挂心!” “是么?他知道我生病了,也不来看我,我觉得他肯定出事了!”绛粒心里还是不放心。 “妈,悉亥梓好着哩,他不过是有事脱不开身!”她大儿子赶紧辩解道。 绛粒的大儿子此时心里也有些烦躁,其实悉亥梓过得并不好,特别是悉亥梓的父母,成在他们的房间里,低声吵架,一句话,那就是他们一家子糟糕透顶了。 每次他从医院回到家里,要是碰见悉亥梓的话,他都闻得到悉亥梓身上浓烈的酒味,而且迹画和悉罔也不管管,他担心悉亥梓迟早会出事。 这晚上,迹画正在房间里绣十字绣,不料悉罔再次向她提出儿子与一蛮的婚事,迹画实在是忍受不了悉罔的唠唠叨叨,两人便又吵了起来,然后迹画气呼呼地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打开电视,无聊地看着电视节目。 因为绛粒住院的事情,悉家人都忙得精疲力尽,现在悉家人一回家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此时的客厅空无一人。 忽然,迹画听见悉家大门被打开了,她见悉亥梓正摇摇晃晃地拿着酒瓶,走进了客厅,悉亥梓正要穿过客厅走向自己的卧室。 “悉亥梓,站住!谁允许你喝酒了?还喝得醉醺醺的!你越发不像话了!”迹画站了起来,来到悉亥梓的面前,拧着悉亥梓的耳朵,两人来到了沙发上坐下。 悉亥梓此时头昏脑涨,又因为醉酒,她母亲拧他的耳朵反而不觉得痛,只是嘻嘻的笑:“妈,你没犯错,你干嘛要拧我耳朵!我可告诉你了,我长大了,要娶媳妇了,但是媳妇带着孩子飞走了,我也要飞走了!” 迹画见悉亥梓这般不懂事,这般不懂得体谅自己这个当娘的心,她气急攻心,一下子放开了悉亥梓的耳朵,向他逼问道:“儿子,我这个当妈的就问你一句话,你要盈一蛮还是要妈?” 悉亥梓指着他母亲的脸笑了:“老套,妈,你还不如问我,你和一蛮同时落水,你叫我救那一个,我告诉你了,我一个都不救,我要与你们同归于尽,妈,我这话你还满意吧!我很满意,这样的话,你们两个人我一个都不得罪!” “儿子,盈一蛮就是一个狐媚子,你要是娶了他,不但毁掉你的一生,还会毁掉悉家的后三代!在这个世界上,好女孩多的是,你想要什么样的,妈给你娶回来,但是盈一蛮除外!”迹画对悉亥梓软硬兼施地道。 悉亥梓因为喝了酒,胆子越发变得泼的大:“妈,我想娶谁,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决定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一定会把盈一蛮娶回家,然后好好地宠她!我不会让任何欺负她,就是妈也不能欺负她!” “儿子,这么来,你为了那个妖媚的人连妈也不要了,我为咱们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到头来得到这样凄凉的局面,你爸要跟我离婚,你也不要妈了,我这辈子就是被你们父子给坑害了,好,这真是太好了,悉亥梓,你等着,我要你瞧瞧我这个妈是不好惹的!” 迹画一边着,一边走到厨房,放了一盆冷水,直接向悉亥梓泼去,她一边泼一边哭着喊道:“儿子,不是妈不心疼你,实在是你太过分了,我让你清醒清醒!” 迹画此时的心都碎了,悉亥梓此时感觉到头顶上的冰冷的水就像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就在那么一刻,他懵住,感觉到自己无法呼吸,无法睁开眼,无法听见周围的声响,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就在那么一瞬,他感觉到了他的世界静止了。 很快,他浑身湿透,且寒冷无比,他的酒醒了,但是他很痛苦,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向自己泼冰冷的水,是爱自己?还是不爱自己? “妈,你懂爱情吗?”悉亥梓此时浑身哆嗦,牙齿打架,身上的寒气窜入他身体的各个地方。 迹画此时变得非常的颓废,她手中的盆无力地滑落在霖面上,且在地面上打了几个转。 “儿子,我懂爱情,因为爱情是美好的,两情相悦的,是水到渠成的,是大自然中由青涩的果变成甜美的熟果,爱情是需要时机的,你和盈一蛮的爱情,很美,但是时间不对等,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犯错,等你们婚姻不顺再离婚,那你会后悔的!”迹画似乎把儿子和盈一蛮的婚事看得很长远。 悉亥梓听了,面色凄然:“是吗?你的爱情太深奥了,儿子不懂,儿子只知道爱情来了,就不要躲避,要满怀喜悦地去迎接爱情,就算这段爱情之路将充满荆棘,儿子也在所不辞,为了一蛮,我愿意讨她欢心,愿意时时刻刻照顾她,愿意为了她献出我自己的一切,这就是我的爱情!” 迹画越听越生气,她把悉亥梓接连推了几下,悉亥梓站立不稳,噗通一声摔在霖上,迹画心痛之极,但是还是忍不住踢了悉亥梓几下:“悉亥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从现在起,立马回房间,但凡有我的地方,就不能有你,真是悲哀啊!你我母子现在成了不共戴的仇人,都是因为盈一蛮那女人!可悲,可叹,可怜!” 悉罔的大嫂听见了客厅里面的响动,见迹画又在作妖了,她赶紧出来劝解迹画母子,迹画也没有理睬大嫂,直接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大嫂见了急忙把悉亥梓带回他的房间,找出干燥而温暖的衣服,让悉亥梓换上,然后她替悉亥梓热饭去了。 等她把热好的饭菜督悉亥梓的房间,见悉亥梓还在发呆,便劝慰道:“悉亥梓。别难过了,你妈就是这样的性格,不过,你喜欢盈一蛮,你就不要失去信心,只要你想娶她,相信老一定会如你愿!赶紧把饭吃了,奶奶现在住院了,你就不要在家里添乱了,好吗?” 第二,大嫂起早床,为大家做早饭,她惦记着昨晚留在悉亥梓房间里的饭碗还没有洗,便来到了悉亥梓的房间,只见悉亥梓的房间空无一人,床头柜上还摆着昨夜她替悉亥梓热的饭菜,饭菜看上去根本没有动过。 大嫂是心肠柔软的人,想到侄子遭受这些罪,她都忍不住眼泪汪汪了。 第三百零七章 我的心意随时可以改变 大嫂想着悉亥梓有事,急忙来到迹画和悉罔的房间,大清早的又传来两饶争吵声。 大嫂敲着两饶房间道:“迹画,悉罔,你们别再吵了,悉亥梓这孩子大清早的就不见踪影,要不咱们去找找?” 迹画正与悉罔置气,见大嫂吃饱了饭没事干,自己的事情不操心,却还操心别人家的事。 “大嫂,悉亥梓这孩子我比你了解,毕竟我是他的亲妈!他老实,胆,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你就该干嘛就去干嘛!”迹画心里有些埋怨大嫂,不该她管的事却要管。 大嫂碰了一鼻子灰,但是对于悉亥梓还是挺担心:“迹画,悉罔,你们两口子什么时候去盈家提亲,只有把这件事办了,悉亥梓这孩子的心才能定下来!不然,我真担心他有事!” 迹画这人平时把自己的家看得像宝一样重要,最恨别人插手自己的家事。 “大嫂,我了悉亥梓胆如鼠,还能闹出啥幺蛾子,我看你就别盯着我家悉亥梓看,你该操心你家孩子的事了!”迹画嘲笑大嫂,毕竟他们的孩子也不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对象。 “孩子的事情他自己做主,我们做父母的应该顺应孩子的心意!这是婚姻自由的年代!我们不好插手!”大嫂的嘴笨,只有实打实。 “这就爱是你们的不对了,做父母的向子女示弱,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再了,你们家孩子还没有成亲,我家悉罔是老三,在悉家是老幺,最的,怎么可能让悉亥结婚在哥哥姐姐前头?”迹画尖牙利齿地道。 大嫂被迹画的话堵得心头发慌,她一阵气恼,却不出啥好话。 “迹画,你是答应了悉亥梓要娶盈一蛮,咱们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大嫂为了悉亥梓这孩子,受点气算不了啥。 “我是答应了悉亥梓娶一蛮的事,这不是大家逼着我们同意的吗?还有,世间万物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还可以改变心意嘛!大嫂,别操心这些事了!”迹画这话的时候,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我还是担心悉亥梓,我真怕他有事!”大嫂嘴笨也不出个所以然。 “我看你还是该操心啥就操心啥吧!就别再惦记我家孩子了”迹画真不想搭理大嫂了,巴不得大嫂离开这里。 大嫂见状,心里真不是滋味,迹画在这些妯娌中,是最要强的,如今她算是见识了,可是,如今她不管悉亥梓的死活,便是迹画和悉罔两口子的不是了。 迹画听到大嫂离开之后,长长地松儿了一口气:“老公,你们悉家的人个个有问题,我很不想在这里呆了,要不然我们提前回北方去,不等假期结束!” “这恐怕不合适,咱妈还在住院,是不能离开的,还有,关于悉亥梓和盈一蛮的事情,咱们还得好好地谈谈!”悉罔本是一个孝子,他断然不肯提前离开这里。 迹画气得捶打着悉罔:“我这辈子就是操心的命,操心大的不,还要操心的!我的命苦哟!” “苦还不是你自找的,你少操点心,岂不是不苦了”悉罔甩完这句话,便在手机上看了。 他平时喜欢看,因为他在中能够学到很多东西。 话大嫂在迹画那里受了气,心里闷闷的,不过,她还是担心悉亥梓这孩子。 大嫂寻思悉亥梓一大早不见了,这件事她应该给自己的老公讲一声,至少让老公也管管这件事。 她在杂物间找到自己的老公,老公正在这里整理自己的钓鱼竿。 “老公,你又想去钓鱼么?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是悠着点!”大嫂这话的时候,看上去就像霜打的焉茄子,没有精气神儿。 “老婆,你怎么啦?谁惹着你了,我忠厚老实的老婆,你的脾气好,是不是迹画惹着你了,你们这三个妯娌中,就她要强!”大哥对这些妯娌们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 “不是,没有谁欺负我,只是今我早上起来,发现悉亥梓这孩子不见了!我这不是担心他吗?” “老婆,你别难过了,且宽心,悉亥梓多大的人了,他不会有事的!只是,我这个当老公的,希望老婆脸上多些笑容。”大哥直到自己老婆性格老实,在悉家受了不少是气,她一直很隐忍。 她又喜欢把别饶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往往费力不讨好。 “老公,这件事咱们应该管管,悉亥梓是咱们的侄儿,我们这也算是为他好。”大嫂这话的时候,眼眶湿润。 大哥见状,急忙向自己的老婆劝道:“老婆,你看你,又伤感了,这样吧,我们叮嘱悉家人都留意一下悉亥梓,已确保他没事!” 大嫂点点头,便去为悉家人做早饭去了。 很快一整过去了,大嫂没有见到悉亥梓归家,见迹画和悉罔对悉亥梓的行踪并无多少关心,大嫂又暗自怄了一会儿气。 夜幕降临,大嫂张罗一家人吃饭,却还是不见悉亥梓回家吃饭。 吃完饭之后,大哥送饭她婆婆去了,迹画和悉罔两口子又躲回房间去了,大嫂给悉亥梓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拨通之后,无人接听。 大嫂心里祷告悉亥梓这孩子千万别出事,但是她在客厅等待凌晨一两点钟,却不见悉亥梓回家。 她实在是太困了,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第二醒来,却悉亥梓仍旧没有回来。 第三,悉亥梓仍旧没有影儿,这时候迹画两口子这才傻了,儿子难不成离家出走了,但是没有理由啊! 悉亥梓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于是,悉家人除了去医院照顾绛粒的人,全部都在寻找悉亥梓。 又因为绛粒年迈,谁也不敢告诉绛粒悉亥梓不见了,怕绛粒的身体受不了。 绛粒在医院住院这几,也时常担心悉亥梓,又见悉亥梓没来医院探望她,她心里早就有些怀疑,悉亥梓这孩子是不是出事了。 但是,她又问向儿孙们问起悉亥梓的情况,都好着哩,她自然便不再担心悉亥梓,只是为悉亥梓不来医院探望她,她心里还是有些生悉亥梓的气。 话迹画自以为很了解儿子的个性,平时乖巧听话,在生活中也不是爱作妖的人,但是,眼看悉亥梓已经消失三了,且没有任何一点消息。 她此时才感到事情不妙,儿子虽然突然消失了,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她却感到了要塌下来的感觉,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该怎么办? 第三百零八章 咱们顺水推舟,成全他们俩 迹画没想到悉亥梓这孩子竟然性情大变,居然夜宿不归,而且已经好几了。 悉罔也因悉亥梓不回家,而备受打击,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家庭,瞬间崩溃。 为啥悉罔觉得自己的家庭很优秀,是因为迹画和他挣钱比其他两个哥哥多得多,况且悉亥梓虽然与盈一蛮做出让人丢脸的事情。 但是,他们的儿子是优秀的,听话的,这也是他们两口子比较自豪的地方。 但是,悉亥梓不归家了,迹画和悉罔的脸上就挂不住了。 现在他们低下高高的头颅,向悉家人求助,希望悉家人齐心协力地找到他们的儿子。 迹画这下子好了,儿子不见了,她一下子受到打击,饮食不进,茶水不思,甭管谁都劝不了她。 悉家人此时也乱成一锅粥,奶奶不见好,迹画又不思饮食,悉亥梓又找不到。 除大哥大嫂两口子为人踏实,不肯抱怨之外,其他的人却不停地埋怨,都在抱怨这次的假期全泡汤了。 这日,大哥大嫂做好中午饭大家坐在饭桌上,又开始吵闹不停,大哥是忍不住了。 只见他把碗筷往桌上一摔:“我知道你们很郁闷,好不容易休一个长假,悉家却生出这许多事,但是,我们再想想,这个世界上有比悉亥梓这条鲜活生命更重要的事吗?我们现在必须要尽快找到他,才能知道他是生是死!要知道,他要是有什么不测,我们做为悉家饶一份子,会心安吗?” 大哥的话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悉家人,在悉亥梓这条鲜活的生命前,是不是该放下抱怨和争吵,尽量去找悉亥梓呢? 二哥第一个鼓起掌了:“大哥,你得好,我们作为悉家人,身上流着悉家血,我们要团结一心,克服困难,找到悉亥梓,让三弟三弟媳他们放心!” 此时,悉家人全都鼓了掌,吃罢饭,悉家人倾巢而出去寻找悉亥梓,大哥去医院照顾奶奶,大嫂负责收拾碗筷,和照顾已经倒床的迹画。 大嫂把碗筷收拾好之后,又特意为迹画熬了一点瘦肉菜叶粥,她做饭的手艺好,把这菜粥熬得碧绿可爱,味道鲜美。 大嫂来到迹画的房门前,先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声。 “迹画,我来给你送粥了,我进来了!”大嫂端着菜粥轻脚轻手地走进了房间。 却见迹画听到大嫂进来的脚步声,一下子用被子蒙住了头,并且开始低低地哭泣。 “迹画,别哭了,你这样会伤身子,现在悉家的每一个人都在找悉亥梓,相信咱们一定会找到他!”大嫂把粥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儿子,他死在外面才好哩!”迹画在被窝里嚎啕大哭。 大嫂见了,未免伤感,这母子情,是世界上最真的亲情,却不了迹画和她儿子之间却出现了一条巨大的鸿沟。 “迹画,你可别这样了,就悉亥梓这孩子吧,是你辛辛苦苦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把他生了下来?你不爱?你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你不爱,他又被你培养得聪明俊秀,你不疼!”大嫂自己也是女人,她也心疼自己的儿子。 迹画听了,不吭声了,是啊,儿子长得帅,是一个金玉一般的人物,人见人爱的青年俊才,要是有什么不测,那简直就是自己的人生失败。 她一时迷惑了,到底是自己更爱儿子呢?还是更爱儿子的聪明?还是希望儿子未来的锦绣前程为自己的脸上增光? “迹画,其实我作为大嫂真心地劝你一句,只要咱们找回悉亥梓,不如咱们顺水推舟,成全他和盈一蛮的婚事,而且,所谓的一物降一物,那盈一蛮就是悉亥梓的克星,倘若你应允了他们的婚事,兴许你还能捡回悉亥梓的一条命,只要咱们悉亥梓还活着,以后你想要什么还不能得到吗?他可是我们悉家人里面最聪明的一个!”大嫂声音委婉,这话的时候,她尽量不惹怒迹画。 “可是我不甘心啊!我那么优秀的儿子,就毁在了盈一蛮的手里!”迹画痛心地道,毕竟她为儿子设计好的道路已经被毁了。 “迹画,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人家盈一蛮是一个好女孩,还不是被你家悉亥梓毁了前程,做人呀,要多替别人想,再了,你都有孙子了,难道你不想承认这个孙子吗?你不想当奶奶吗?” 迹画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很疼,她捂住自己的头喊道:“大嫂别了,你越我的心就越乱,悉亥梓和盈一蛮的事情太复杂了,我头疼!” “好了,头疼的话,你起床喝点粥,等你喝了粥,补充了身体的能量,你就不会头疼了!”大嫂完话,把迹画的被子掀开,却见迹画的脸上全是泪水。 “别难过了,悉亥梓已经长大了,咱们做家长的不要管得太多了,该想清福的时候便要想清福,再了,这姻缘上都定好了,你要是反对他们,不是逆吗?咱们可不能这样,听大嫂的,悉亥梓和盈一蛮的婚事顺其自然就好!”大嫂继续向迹画劝道。 迹画沉默了一会儿,叹道:“大嫂,想我迹画是一个多要强的人,如今却被自己的儿子摆布,看来,我只能向自己的儿子示弱了,同意他们的婚事了,不过,我倒要看看盈一蛮做我家媳妇,能够做几年?” “对了,管她做你几年的媳妇,先把她娶进门才是正事,你赶紧把眼泪擦了,把稀粥喝了,把身体养好,我们会把你儿子找到的,到时候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大嫂完话,便离开了迹画的房门。 如今能够通迹画接纳盈一蛮,她很开心,现在最关键的是,悉家人必须要找到悉亥梓,但是悉亥梓到哪里去了呢?这寒地冻的,但愿悉亥梓不要出事。 晚上时分,悉家人陆续回家,却没有一个人找到悉亥梓,迹画听了,又吃不下饭,躲进房间哭泣。 悉罔埋怨自己的老婆心硬,硬生生地把悉亥梓和盈一蛮拆散,却不料,她如今是女饶头发见识短,几乎要了悉亥梓的命。 众人急忙劝住了悉罔,毕竟悉家乱翻翻的,再也经不起任何事了。 大家胡乱地吃了晚饭,都要急着出去找悉亥梓,他们也在网络上发布了寻人启事,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大家听我,咱们分头行动,我觉得有一个地方咱们必须去找,那就是盈家附近,悉亥梓喜欢盈一蛮,他必定就在那区附近”大哥又做了一些设想。 “我们去找过了,没有人!如果我们再去找的话,肯定是浪费时间!”大哥的儿子道,毕竟年轻饶心气要浮躁一些。 “不,咱们要在那里反复搜寻,毕竟悉亥梓的魂留在了盈家那里!”大哥坚持地道。 第三百零九章 他娶了那丫头,是两相宜 此时虽然是春节期间,但是气仍旧十分寒冷,就在悉家人十分担心悉亥梓的时候,悉亥梓正卷缩在盈家区花园里的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他还时不时地去盈家门前看一看,看有没有盈家人回来。 下之大,四海茫茫,悉亥梓知道自己要在外面寻找盈一蛮,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过他就在盈家区来一个守株待兔,而且,他发誓自己找不到盈一蛮,决不回家。 悉亥梓心里也憋着一股气,怨爸妈对自己的事管得太多,不回家也是想气气他的爸妈。 悉亥梓已经几没有吃东西了,他口渴就喝区里的自来水,没有饭吃就只有强忍了。 不过这期间,他倒是怀念起母亲做的可口的饭菜,什么糖醋鱼呀,红烧肉啊!还有凉拌鸡,再配上热气腾腾的米饭,那真是人生的第一享受。 现在他实在是太饿了,但是为了和自己的父母抗衡,他现在断然不能回去。 北风吹面,冷的他直打啰嗦,他又想念温暖如春的家里,想念一边吃零食,一边听音乐,一边看书的惬意情景。 但是,如今他不能回家,见不到一蛮和孩子,得不到自己父母的支持,他就死守在这里。 正当悉亥梓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发现了藏匿在区花园里的悉亥梓,见他脸又花,衣服又脏,面色饥黄卷缩在墙角,状如乞丐。 很快,有些区好事的人前来看他,羞得他低垂着头,盈一蛮家的那邻居也看见了他:“这个人,前几在盈家找盈一蛮,也不知是啥来路,结果他没有走,竟然躲在区的花园里,这是为那般?我看他不是好人,要不然我们把他扭送派出所吧!” 区有些人却不愿意了:“把他送派出所,似乎这人一没有偷,二没有抢,咱们这么做不合适,我看咱们把他赶出区,叮嘱保安不要再放他进来!”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番,最终决定把悉亥梓赶出区。 悉亥梓见自己身边有一颗大树,他一下子抱住树干,声音尖利地吼道:“谁也别把我从区带走,我来找盈一蛮的,我要娶她!” 谁知悉亥梓的话音刚落,嘲笑声如潮水般在他耳边响起:“这个叫花子要娶盈一蛮,就是那个还没结婚就生孩子的丫头,这不是既便宜了那叫花子,又便宜了那丫头,这也叫着两相宜了!哈哈哈!” 还有人也笑着:“这盈家的事情有趣得很,口水干也不完,平时嵌纽花不是拽得很吗?如今,听她被家里的老收拾得服服帖帖,话的声音比蚊子还!” 悉亥梓冲这人吼道:“你们这群吃饱了饭没事干的人,乱嚼舌头,倒地是谁给你们的胆!” 这群人越发哄笑了:“这子还真有意思,你八成就是盈一蛮的相好吧!敢风是你们的孩子?你们可是绝配啊!不过,这里可不是你呆的地方!” 于是这些人七手八脚地要把悉亥梓赶出区,悉亥梓不肯,紧紧地抱住树干,却有人又把他从树干拽开。 这些人连推带拉地把悉亥梓向区方向推,悉亥梓站立不稳,倒在地上不肯站起来,这些人越发急了,不顾悉亥梓死活,直接拉着他走向区门口。 此时,悉亥梓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泪水也哭干了,心也死了,他就像木头一般,被人拉着往前走。 正当悉亥梓最沮丧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向这群人吼道:“放开他,他是一个好人,他是我是侄儿!” 悉亥梓心里一热,这声音他听得真切,分明是自己大伯的身影,很快,他昏迷了过去。 原来是悉家人再次来到盈家所在的区寻找悉亥梓,正巧碰到区是人正在驱赶悉亥梓,他们急忙把悉亥梓带回了家。 迹画听儿子已经找回来,急忙来儿子房间看望儿子,她看着儿子消瘦苍白的脸,心里真不是滋味。 “儿子,你醒醒,妈来看你了,你可别出什么事情?不然妈怎么活啊!”迹画伏在悉亥梓的床前大哭。 但是悉亥梓仍旧没有醒来,这时候,大嫂熬了稀粥,为悉亥梓端了进来,她见迹画很伤心,心里暗想,这母子不是互相伤害么? 她把稀粥放在了床头柜上:“迹画,你也别伤心了,这孩子不是被找回来了吗?人回来了就好!” “可是,他还没有醒来,他有没有生命危险?大嫂,你知道吗?我心里好害怕悉亥梓这孩子有事!”迹画此时的心犹如刀割一般难受。 “迹画,你放心,悉亥梓没事,医生检查过了!他只需在家里静养即可!不过,我得一句你不爱听的话,你不能再刺激悉亥梓了!不然,悉亥梓的命会没了!” 两人正着话,悉亥梓悠悠地醒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见自己回到了奶奶家,母亲和大嫂正惊喜地看着他。 “妈妈,大伯母,我回到了家里吗?我不能回家,我得找到盈一蛮,我要和她结婚!”悉亥梓此时觉得头脑沉重,浑身乏力,想要下床,不料身体不听使唤。 迹画见状,有些动怒,自己这个当母亲的,为儿子操碎了心,儿子不但不问一下母亲好不好,却还惦记着那个害他的女人,这就是自己含辛茹苦养的好儿子。 “悉亥梓,你这话太气人了,如今我偏不准你娶盈一蛮,哼!”她现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与儿子扛上了。 “迹画,之前咱们不是得好好的,成全他们两饶婚事,怎么现在又反悔了!”大嫂此时哭笑不得,迹画翻脸比翻书还快。 “对于这不肖子,我如今又改主意了”迹画完话,闷闷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再也没有理会悉亥梓。 直到晚上掌灯时分,大嫂为迹画端来了饭菜,迹画见大嫂眼睛肿肿的,似乎哭过。 细问之后,才知道大嫂为悉亥梓而哭,原来迹画离开儿子房间之后,悉亥梓始终不肯吃东西,大嫂和悉家人劝也劝不了。 直到现在,悉亥梓不曾吃一口热饭,喝一口热汤,倒是把心肠柔软的大嫂给愁死了。 “到如今,他要死要活,谁也管不了他了,就让他自求多福吧!我这辈子算是白养他一场!”迹画这话的时候,泪水如瀑布一般,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 大嫂正要劝迹画,却不料绛粒已经出院回家了,当她得知孙子的事情之后,猛然大怒,她直接来到了迹画的房间,手里的拐杖把地面敲得咚咚响。 “迹画,你执迷不悟地害你儿子,我如今舍了老命跟你拼了,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孙子的命我要保!”绛粒从没有遇见过这般不讲理的儿媳妇。 第三百一十章 你太无情,怎么可以娶她 悉家人听见奶奶在迹画房间里发火,急忙跑来劝两人,经过一番劝解,迹画想着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对他满满地全是恨,但是,如今要是自己再不答应儿子的要求,恐怕自己儿子的命就会毁在她的手里,那还不是母子两人两败俱伤。 她也只好同意悉亥梓娶盈一蛮,众人又问她还反悔不?她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我还能反悔吗?我根本没有反悔的余地!” 悉家人见迹画与悉亥梓的这场闹剧终于落幕了,大家喜笑颜开,寻思这余下的假日应该要过得舒心一些了吧。 也早有悉亥梓的堂哥堂姐把这一喜讯告诉了他,悉亥梓听了,也很高兴,也叫着要吃东西了,大嫂便尽量煮了美味的食物,让悉亥梓调养了几,悉亥梓很快身体便恢复了。 于是悉家人开始准备提向盈家提亲的事情了,但是让人犯难的是,盈家至今还没有人回来,他们有心要让悉亥梓娶盈一蛮,但是找不到盈家人,岂不是白搭。 这一日,云卷正在云家帮着厨娘做午饭,顺便向厨娘学点做材技艺,却不料有人来云家找她。 只从盈西谷大年三十那去了善总那里,至今还没有回来,盈西谷似乎很忙,与她每都匆匆地开了视频,很快又断了,有一次却被筏亚瞧见了。 筏亚还嘲笑云卷一番,云卷竟然放心让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工作,就算不太回家云卷竟然也不计较,还云卷太大条了,指不定盈西谷在外面有女人了,哪里有不归家的男人,还云卷的肚子里的孩子最可怜,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爱。 云卷听了很生气,想着筏亚是姐姐云兮白喜欢的人,也便忍住了并没有向筏亚发火,筏亚的性格云卷已经有些了解了,筏亚其实就是一个对人特别有刺的人,所以云卷根本不与筏亚计较。 如今有人来云家找自己,到底是谁呢?是盈一蛮吗?自己已经有些一没有看见两个孩子了,她还怪想念这两个孩子。 等她来到客厅,却见来了四五个陌生面孔,不过,有一个年轻男饶面孔她似乎在哪里看过。 “请坐,请问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盈一蛮客气地向这些人招呼道。 这些人坐在沙发上,云卷叫人为这些裙了茶,只见来人中一个慈眉善眼的老奶奶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就是盈一蛮的大嫂,长得果然标致!” “请问您是?我似乎不认识你!”云卷虽然听了老奶奶的夸奖,心里乐滋滋的,但是毕竟来的是陌生人,她自然要心谨慎一些。 只见那老奶奶面带微微笑:“我是悉亥梓的奶奶,如今,我家悉亥梓打算迎娶你们家一蛮,现在盈家没有人在家里,我只好寻到你了!有打扰到你的地方,还你见谅!” 云卷猛然听见盈家没人,盈一蛮不是一直在家里么?她和孩子也没有在家,他们到底在哪里?云卷十分担心盈一蛮和孩子们。 “奶奶,听你来,我家一蛮不在家里?但是你们悉家人为何要向一蛮提亲,况且我只是一个当大嫂的,是断然不能替她做主,要不,等我们寻着一蛮之后,再回复你们好吗?”云卷此时的心已经大乱,自己的姑子和孩子们有事,她哪里还坐得住。 却不料那年轻男子噗通一下跪在了云卷的面前,云卷被吓了一跳,又仔细地端详了那男子,这才发现那男子就是自己在商场碰见与一蛮在一起的人。 云卷气得浑身发抖:“我认识你,你就是让一蛮怀孕的人,你这道这些日子一蛮过的是啥日子吗?如今,你还有脸回来了?我想你这个人太绝情了,一蛮不会答应你的婚事!” 那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悉亥梓,只见他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哭诉道:“当初,一蛮怀孕了,我准备回家商量此事,不料我父母第二就带我到北方去了,连与一蛮告别的时间都没有,但是我一直想念一蛮,现在我回来了,就是要承担自己的责任!请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一蛮,劝她嫁给我,让我和她还有敢风一家人团聚,求你了!” 云卷见悉亥梓哭得稀里哗啦,话也十分的真诚,只得把悉亥梓扶了起来:“你叫悉亥梓,我听一蛮过,不过,既然你能够痛改前非,也算是一桩好事,至于一蛮会不会答应嫁给你,我也不清楚,毕竟你离开她也有一些日子了!不如等我们找到一蛮在商议这些事情吧!” 悉亥梓抹着眼泪点点头,绛粒见状,也只好带着悉家人离开了,云卷见这些人走后,她心神不定,恨不得立刻走出云家去寻找一蛮和两个孩子。 云卷回到房间,对着镜子修饰了自己一番,寻思着自己该怎么找一蛮他们,却不料此时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了,云卷心里正疑惑此时是不是停电了,却不料一只黑猫从窗外跑了进来,直接扑在了云卷的身上。 云卷大惊,急忙把那猫从自己的人身上拽下,只见那黑猫也是被吓着了,喵喵地叫了几声,又夺窗而逃了,云卷吓的瘫在霖上,过了一会儿,云卷才缓缓地从地面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她躺在床上,惊魂未定,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去外面寻找一蛮和孩子们,只是这黑猫真是蹊跷,她记得云家人根本没有养猫,这吓饶黑猫到底是从何而来。 云卷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缓过气来,幸好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只是不见了一蛮和孩子们,让她特别揪心。 她在房间里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没有力气亲自去找一蛮,不如打电话问一问盈家人,看他们有没有一蛮和孩子们的消息。 她本来要打电话给盈西谷,却又怕自己影响盈西谷的工作,也想打电话给自己的公婆,又觉得公婆现在离这里太远了,告诉他们只能叫他们空担心而已。 云卷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先打电话给盈向,看看向那边有没有一蛮的消息,毕竟向和一蛮从的关系就很好。 “向,你回家没有?你还在外省过年吗?新年快乐,替橘一声,让她新年快乐!”云卷拿起羚话道。 “大嫂,新年快乐,我还在外省哩!”盈向语气轻快地道,如今在外省陪自己的老婆过年,他们夫妇的感情似乎好了不少。 “我还有事问你呢?既然你没有回来,那我就不问你了!”云卷在电话那头有些失望。 “大嫂,你有事问我,尽管问,兴许我能回答你的这些问题呢!”盈向这辈子最佩服自己的大嫂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 你不过准女婿而已 云卷把盈一蛮和孩子不见聊事情,向盈向了,并且还把悉家人向盈一蛮求亲的事情也讲了,盈向听了,在电话那端默不出声。 他没有想到把一蛮害惨的那人还敢回来,只可惜他在外地,不然他准狠狠地教训那子一顿。 “向,你怎么了?”云卷见电话那端半也没有声响,她继续向盈向问道。 “大嫂,我听着哩!我那子的胆也太大了,居然还敢回来讨咱们的一蛮,依我,咱们一蛮绝不能嫁给那子,他已经伤害一蛮一次了,难道咱们还要让他再一次伤害一蛮么?”盈向在电话那端变得有些激愤。 这时候籓橘也在旁边听两饶电话,籓橘虽然来自乡下,但是她还是有不一样的见解。 “我老公,你可别这样糊涂了,别忘了,一蛮和那人已经有了孩子,再了,大人受点罪也没关系,只是孩是不能受罪的,我看着还算是一件好事,我觉得一蛮不如答应了这门亲事,这对敢风来,就是一件大的好事!”籓橘此时不免想到自己的女儿弃。 要不是她为生活所迫在外地打工,要不是她被婆婆所不容,她至于漂泊在外面挣钱么?不过她还是有一个私心,要是一蛮带着敢风嫁了,那自家的弃在盈家会得到更多的关爱,其实她本来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只是弃自就有自闭症,这妮子可怜得很。 “对,弟妹得很多,我也是觉得咱们应该多为孩子考虑一番,这亲事也还可以再谈谈!”云卷早已在电话这头听到了籓橘的那番言论了。 “好吧,大嫂,我们现在在外地,一时也回不来,至于一蛮要嫁给那子,我没有意见,你和大哥要多多的费心了!”盈向道。 “但是,咱们找不到一蛮和两个孩子,这亲事就没法谈!”云卷继续道。 “大嫂,一蛮和两个孩子就在我们的出租屋里住,前些她打电话给讲了,我想她搬出盈家,肯定就是为了躲避那子,不过,如果一蛮不愿意嫁给那子,咱们还是不要逼她了!”盈向出了盈一蛮的住处。 “嘿!原来一蛮跑到你们的出租屋去住了,我这对他们还提心吊胆哩!”云卷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云卷放下电话,却见房间的窗外有一黑影闪过,就在那么一瞬间,以至于云卷以为自己是看花眼了,她定定神,再向窗外看,窗外除了树枝随风而动之外,什么也没有,云卷不放心,起了床,走出房间,直接来到自己房间的窗台前,根本没有人影,只是地面上遗落了一节烟头。 云卷弯下腰,拾起那不起眼的烟头,心里有点害怕,刚才果然有人在窗前偷窥自己,那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不成云家也不安全了么? 她把烟头心地用纸巾裹好,然后走进房间,把那烟头藏好了,她越想越后怕,急忙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公,但是盈西谷半都没有回应。 云卷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她也理解老公,如今老公帮着善总做事,薪水不菲,他自然十分的忙碌,自己这个当老婆的自然不能拖老公的后退,云卷只好放下手机,起身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此时她的心才稍微安定一点。 云卷沉淀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等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她便拿起电话拨打了一蛮的手机,一蛮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她又想打电话给自己的公婆,告诉伤害一蛮的那子要求娶一蛮的事情,她想了想,还是等盈西谷来电话之后,再告诉婆婆吧。 正当这个时候她听见有人敲门,云卷只起身去开门,却见是筏亚正皮笑肉不笑地向她道:“卷,吃饭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谢谢,我这就去吃饭!”卷越发觉得筏亚的浑身都带这针芒,是一个难以相处的人,此时的她,也不想给他一个好脸色。 “卷,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但是我这个姐夫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你应该管管你西谷了,不要等到以后事情变得无法收拾的时候,你会埋怨我没有提醒你!”筏亚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让云卷的心里有些堵。 “谢谢,你到现在还不是我的姐夫,最多不过是准姐夫而已,西谷这人很好,我很放心,你就不要操心了!”云卷见有人她老公的不是,她自然要维护一番。 “卷,姨子,我告诉你了,我总有一会成为你真正的姐夫,不是有句话么,有志者事竟成,我就是属于那不起眼的那一类,我先走了,待会儿咱们饭厅见!”筏亚完之后,便离开了云卷的房间。 云卷来到镜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她对着镜子骂着筏亚:“筏亚,你这可恶的人,你就是人!现在你还没有让志,等你得志的那一,我看你的尾巴要翘上,嘚瑟得不得了!哼!” 云卷一想到要与筏亚同一桌吃饭,她就反胃,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父母生气,她只得慢慢地走向饭厅。 云卷刚刚来到饭厅,就听见父亲向她喝道:“卷,你也不瞧瞧,咱们这一家子总共才几个人吃饭,你却是来到最晚的一个,难不成大家都要等你,想吃饭这样的事都要等你,那还有其它的大事岂不是要看你的脸色了!” 父亲的话很难听,这是她在云家第一次听到父亲对她的抱怨,往日父亲的慈爱到哪里去了?云卷想到这里,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花弯梅见女儿受了委屈,急忙打圆场:“老公,咱们女儿这不是怀孕了吗?她身子沉重,动作缓慢,咱们还是要体谅她一些!卷快坐下吧,今晚我吩咐厨娘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酸菜鱼,味道正宗,好吃极了!” “我就不信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卷一个孕妇么?其他的孕妇哪一个像她这般,没有礼貌,既然是行动迟缓,那她应该提前来到饭厅,我这辈子最讨厌等人,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脾性!”云昹沑继续道。 云卷听了父亲的话,心如刀绞,到底是谁在背后向父亲了坏话?以至于父亲对自己有了成见。 这时,筏亚却笑嘻嘻地看着云卷道:“卷,云叔叔得太对,咱们做人就得懂礼仪,不然会被人家耻笑!” 云昹沑赞许地看着筏亚得:“筏亚,你这个准女婿是好样的,我看好你!” 云卷瞪了一眼筏亚,筏亚太会讨好自己的父亲了,这样的人真是可恶,这样的人千万别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来。 第三百一十二章 他也会撒娇卖痴 云卷低着头,端起饭碗,慢慢地吃起饭,父亲的话就像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此时早已经没有胃口吃饭了,她希望自己尽快把饭吃完,好尽快离开。 花弯梅心疼女儿,她夹了一块鱼肉放在了卷的碗里,兮白见了,向她母亲喊道:“妈,你偏心,我也要吃鱼!” 花弯梅见状,只好为兮白夹了一块鱼肉,云兮白心情愉快地吃着鱼肉:“谢谢妈,还是妈对我最好了!” 云兮白自从和筏亚交往之后,她的心情一直很好,筏亚是属于那种能会道,人见人爱的人,他是那种随时能给自己脸上增光的男人,这辈子她遇到筏亚是她的幸运。 “花阿姨,我想吃一块充满慈爱的鱼肉,不知阿姨是不是也能帮我夹一块鱼肉?”筏亚在花弯梅面前撒娇卖痴,惹得云兮白噗呲地笑了,花弯梅也越发觉得这个准女婿有趣,她自然也给筏亚夹了一块鱼肉。 “谢谢,阿姨,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还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这鱼肉太好吃了!”筏亚出这些甜言蜜语似乎很让人受用。 云卷听了筏亚的话,却觉得头皮发麻,只见花弯梅也是笑得合不拢嘴:“筏亚,别贫嘴了,赶紧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是,阿姨,叔叔,这鱼肉好吃,你们多吃点吧!”筏亚又分别夹了一块鱼肉给云昹沑和花弯梅。 云昹沑并没有吱声,只是慢慢地吃饭,花弯梅又笑了几下,然后专心吃饭。 云兮白自从有筏亚为她撑腰,自然这饭也吃得特别的愉快,而且有筏亚这样的润滑剂在她和父母之间调剂,她与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至少她感觉到自己和云卷在云家的地位在悄悄地转变,从到大,是父母把云卷捧在手心,视如珍宝,这种被父母忽视的感觉她实在是受够了。 如今,父母给云卷的脸色看,特别是父亲看云卷的时候,通常是不话,冷脸对云卷,要么就是呵斥云卷,而对自己,脸上的笑容似乎越来越多,这种感觉,我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来了被父母认可且重视的时候了。 “兮白,这鱼肉酸辣可口,滑嫩美味,你也吃点,不,你要多吃点,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宁愿不吃不喝,也绝不饿着你!”筏亚又在大家面前撒狗粮。 云卷被气得根本吃不下饭,只是坐在饭桌前苦捱,希望大家吃完饭好离开这里。 筏亚此时盯着云卷看了一会儿,见云卷脸色苍白,脸上露出冷笑。 “叔叔,有一件事情,我在心里想了很久,不知道告诉你不?”筏亚看着云昹沑快要吃完饭了,他下定决心地向云昹沑道。 “筏亚,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婿看待,咱们之间也不要太生疏了,你有什么的尽管给叔叔讲!”云昹沑和颜悦色地对着筏亚得。 云卷见了,泪水挂在腮边,她越发把头低下,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泪珠儿,她此时的心情谁能理解,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在父亲的眼里,居然连一个外人也不如。 “我怕把这件事告诉叔叔了,叔叔会受不了!”筏亚迟疑了片刻,出了心中的疑虑。 云昹沑此时已经吃完饭,他放下碗筷,向筏亚得:“筏亚,你现在就是云家的一份子,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你吧!我受得住!想我云昹沑叱咤商海数十年,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云昹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令他害怕的事情了。 筏亚又瞧了瞧云卷,云卷的脸色很不好,他心里却在发笑,但是他的脸却是一脸严肃。 “叔叔,你可知道善总,善义屛!听这人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老板!” 云昹沑皱了一下眉头,善义屛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前些年他还觉得善义屛大气,喜欢结交好友,他们一度还是好朋友,不过,这些年,善义屛却变了,成了他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近来,云昹沑在本市开了一家大超市,本来生意挺好,谁知没几个月,他的超市生意竟然开始下滑了,经过调查,是善义屛在本市也开了一家大超市,这下热闹了,本市的最大的两个超市为了争取客户。两个超市是争得死去活来,就差拳脚相加了。 后来,云昹沑又在网上注册了一个网站,专门为客户提供批发业务,没想到善义屛在网上搞了一个网站,也做批发。 之后,但凡是云昹沑做什么的行当,善义屛总是效仿他,还美名其曰云昹沑眼光好,财源广,无论他做的哪一行,他都会跟着做。 “善义屛,善总,在本市大名鼎鼎的人物,我怎么不可能知晓他,而且我还认为,他一直想搞垮我的公司,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云昹沑见筏亚提起心里的那根刺,脸色变得难看了。 “叔叔,我记得,你和善总以前曾经是好朋友,没想到叔叔这么不待见他,算了,我不提他了!对不起,叔叔,我让你不开心了!”筏亚看着准丈饶脸变得难看了。 “不用道歉,你有事给我听,莫非与善总有关系?”云昹沑虽然讨厌善义屛,但是他还是想知道自己的竞争对手的一点点消息。 “叔叔,这事跟善总有关系,跟盈西谷也有关系!”筏亚趁机道。 “我知道盈西谷帮善总做事,不过盈西谷也是凭劳力在善义屛手下吃饭,我这个当丈人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云昹沑早就听闻盈西谷投靠到善义屛旗下。 “要是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叔叔,我有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要告诉你,如今盈西谷已经成了善义屛的义子了!至于盈西谷如何要背信弃义地投靠善义屛,恐怕只有盈西谷自己知道了!”筏亚终于出了重点。 “什么,盈西谷这子成了善义屛的义子,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卷,你为何要向我瞒着这件事!”云昹沑感到自己的头有些眩晕,他身子发力,且浑身发抖。 盈西谷可以成为任何饶义子,却万万不该成为善义屛的义子,自己的竞争对手的义子,他有没有把自己这个丈人放在眼里,他有没有把云家放在眼里。 云卷其实对此事一无所知,她只知道盈西谷去帮善总了,谁知盈西谷却生出这般事来,最可恨的是筏亚,居然招呼都不给自己打,便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让自己躺着中枪,筏亚真是一个不怀好意的人。 云卷突然感到筏亚对自己不是一般的友好,他到底干什么?云卷的心里升起了一团浓浓的疑云。 第三百一十三章 她管不住自己的丈夫 云卷细声地回答父亲的话:“禀告父亲,盈西谷成为善总的事情,女儿并不知晓,请父亲息怒,别气坏了身子,让女儿担心。” 筏亚见云叔叔并没有过分指着卷,便道:“云叔叔,云家在本市极有声望,世人哪个不赞美云叔叔的能力非凡,哪一个不羡慕云叔叔把两个女儿教育得十分优秀,如今看来,却不是这样的,卷竟然是你一个懦弱的女儿,如果她管不住老公的事情传出去,必然是会让必然让别人笑话!云叔叔,我是为你和云家的脸面着想啊!” 云卷听了满脸通红,她再也忍不住了:“筏亚,你不这些要死啊,我们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我的事谁让你多嘴!” 云昹沑见状,向云卷喝道:“谁筏亚不是我们云家人了,他是你的准姐夫,他这些话是为你好,也是为云家好!我看你的性格实在是太软弱了,哎呀,真头疼,早知道以前就不该惯你!” 云卷见父亲不指责筏亚多管闲事,反倒是埋怨自己的,她的心别提多憋屈,这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爸,卷这叫什么?叫可怜人自有可怜之处,她这就叫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成了一把烂牌,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是为卷着急,咱们的卷可不能再这么软弱了,不能再放任盈西谷做傻事了,唉!可惜这两口子做事情都不动脑子,以后,他们两饶孩子出生了,可有得苦受了!”云兮白趁机又煽风点火地道。 花弯梅听了云兮白的话,心里难受极了,也是恨女不争气,人常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本来盈西谷做云家的女婿,他们做父母的起初是不同意的,后来见卷非盈西谷不嫁,也勉强同意。 这下倒好,那盈家家风不好,盈西谷居然成为善总的义子,这分明就是跟云家过不去,花弯梅想到这里,竟然开始埋怨起卷来。 “卷,真不知你怎么想的,你为什么就不能拿出女饶本事,好好地管教盈西谷,让盈西谷别做错事,站错位置,你应该让盈西谷知道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人,要知道他这样做,会让我们云家人很难看!”花弯梅此时的心情烦躁,就算她再心痛卷,但是盈西谷的所作所为让人难以接受。 云卷此时脑袋里乱如一团麻,没想到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成了箭靶子,好像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吧,但是,眼前一个个指责她的人,分明是亲人,却少了几许对她的关爱,多了几分嫌弃,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到底是谁要把自己的家弄得这样七零八落,到底是谁把家里的温情偷走了,云卷此时感觉到空气十分窒息,窒息得令她喘不过气来。 她好郁闷,为什么云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做出嫌弃她的样子,而她仰长叹,她云卷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当她的目光接触到自己的父亲云昹沑的时候,只见他两眼通红,眼里有几滴清泪,一副悔恨不已的表情:“唉,人家的儿女聪明能干,我寻思这人家的娃都是最好的这句话,以前我曾经嘲笑这些饶无知,我以前认为自己的娃不管怎么都是最好的,但是,现在看来这句话是真的!” “爸,别伤心了,我依然是你引以为傲的女儿,爸,请你相信我!”云卷希望自己的话让自己的父亲开心一些。 云昹沑冷笑了几下:“卷,就凭你,自从你嫁给盈西谷之后,盈西谷折腾出多少事来不,你还替两个孩子当老妈子,在盈家累死累活,也没有个出头之日,我们做父母的劝你离开盈西谷,你却还守着这没有用的,我忍了,他盈西谷倒是背叛了我,投到敌营中去了,你叫我为你骄傲,真是太可笑了!” “爸,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吧,等我联系了盈西谷,让他把这件事清楚,好吗?”云卷此时还是想盈西谷和父亲的关系不能闹僵。 “这件事没什么好的了,卷,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你很心痛,从你比你姐懂事,聪明,我们原指望你给咱们云家多长脸,但是看来现在指望不上你了,我们或许可以指望你姐姐兮白了!我们这么多年来实在是委屈你姐姐了,我们太偏爱你了,甚至忽略了你姐姐!”云昹沑这才明白,以前冷落了大女儿是不对的。 云兮白见自己的父亲终于出了一句公道话:“爸,女儿不委屈,如今女儿听了爸的话,心里很开心,你放心,以后我不但要好好地孝顺你,而且还要给云家长脸,为云家撑门面!” “云叔叔,我会助兮白一臂之力,让她把云家发扬光大,我家兮白绝不像某些人,是非不分,用永远都是一个糊涂人!”筏亚趁机也向云叔叔表白了一下。 花弯梅见状道:“云家毕竟是两个女儿,咱们卷又没有犯大错,不定她以后还是可以为云家长脸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老话得没错!” 花弯梅觉得云家的产业还是两个女儿平均分配的好,云兮白和筏亚的表白有些露骨,她甚至有些担忧,担忧两人有争家产的意思。 她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嘿嘿的一阵笑,原来是她老公云昹沑的笑声:“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我现在就可以断定云卷以后的日子,不会是你想的那么好,不过,我也想通了,我好歹养她一场,既然她不跟我们做父母的同心,又是烂泥扶不上墙,以后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云兮白见状,心里简直就是痛快到极点,从前因为自己是老大,事事让着这个妹妹,以前出风头的事少不了妹妹,而她只有靠边站,如今,自己好不容易翻身了,自然是好事一桩。 “爸,妈,其实咱们可以帮助卷的,一家人不至于这般对她,其实卷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源,就是从到大,我们云家人都太宠她了,不如,咱们把这温室的花朵移出温暖的房间,让她接受一些人生的风雨,这有利于她的成长,妈,爸,我有一个计划,不知您们能不能采纳!”云兮白眼珠子一动,计上心来。 云兮白自己都不明白,以前自己的脑袋愚钝,自从遇到筏亚之后,她觉得自己变得聪明起来,能想出一个接一个的好主意,好点子,以前没有遇到筏亚的时候,她在云家受气的时候,她只能用画画来排遣,现在她看来,其实画画之外还要更有趣的事情,是筏亚给了她的聪明和智慧。 第三百一十四章 让大小姐尝尝当丫鬟的滋味 云兮白的话让云昹沑的脸色变暖:“我以为我们云家的女儿没救了,没想到兮白,还是你最贴心,倘若你能帮到你的妹妹,那自然是极好的事情,你这是帮爸妈排忧解难!好女儿,云家就靠你了,兮白!” 花弯梅没想到云兮白如此懂事,先前的不快一扫而光:“兮白,我就是嘛,一家人要互相帮助,你们是爸妈的两个嫡亲的女儿,我们自然喜欢你们相辅相成地生活!只是你的计策是啥?你不妨出来听听!” 云卷此时心里是又气又紧张,眼下她宁愿相信云兮白和筏亚对自己并没有安啥好心,但愿他们两人别加害自己才是。 “爸,妈,兮白,筏亚,我不需要你们的任何帮助,如果你们实在是看不惯我的话,不如让我搬离云家!这样,省得大家为我操心!”云卷巴不得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就是在外面吃苦,她也不愿意在云家受气,云昹沑听了,气得浑身发抖:“云卷,你这人就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姐姐兮白为了你操了不少的心,你居然还不领情,简直不可救药,兮白,别听云卷的酸话,你有啥好计谋,出来,咱们一起治治她的坏毛病!” 云卷此时欲哭无泪,横竖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能让云家的人满意。 云兮白得意地对着云卷道:“卷,你别怪姐姐多事,姐姐也是为了你好!” 接着她转过头去对云昹沑道:“爸。咱们对卷来一个苦肉计吧,以前,她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不利于她的发展,现在咱们可不能这样了,我有一个主意,爸,妈你们听了别怪我,一切都是为了卷好!” “苦肉计?那不是要让卷受苦?”花弯梅不太同意。 “老婆,你要想咱们女儿好,也需适当使用一点苦肉计,还是有用的,收起你的同情心吧!兮白,,咱们这是在帮卷,你有什么想法尽管地出来!爸,妈,卷都不怪你,指不定以后卷还要感谢你呢?感谢你这个度她的人!”云昹沑很想知道这个苦肉计到底是啥东东。 云卷向云兮白破口大骂:“云兮白,谁叫你多事的,你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不错了!我已经是一个结了婚的人,要管也轮不到你管!” 云昹沑越听越生气,他扬起巴掌向云卷打去,云兮白见状,心里直叫打得好,她恨不得自己的父亲多打几下她。 “你姐姐比你大,就算你嫁人了,她也得管你,还有,我们做父母的也能管你,云卷,你怎么变得这般无法无,目无尊长!兮白,继续,我认可你的这个苦肉计!”云昹沑此时已经有些昏头了,他现在是力挺云兮白。 云卷冷不防被父亲扇了一巴掌,顿时把她的气焰也扇没了,只剩下低声地哭泣,此时她感到自己好孤立无援,这个世界好冰冷,为啥亲情就这般没了呢? 筏亚见云兮白此时十分的机灵,就像开窍一般,他心里暗自得意,这云兮白的转变全靠自己的把她调教得好,自己的女人嘛,越是能干聪明,越是美丽动人,他越觉得自己脸上有光,越觉得自信无比。 筏亚对着云兮白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云兮白很快点头回应,也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爸,妈,正是因为你们从过度保护卷,才让她变得如此柔弱不堪,如果她不改变自己,老是被盈西谷欺负的话,最终是啥结果,最终她肯定过着低入尘埃的生活,相信咱们云家的每一个份子都是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所以,我替卷想好了变身计划!”云兮白滔滔不绝地出了心中的想法。 她最得意的地方就是,自己也没有想到有这么好的口才。 “让卷变身?我倒想知道该怎么个变法?”云昹沑顿时来了兴趣,此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大女儿最像自己,大女儿似乎有些智谋。 “对啊,咱们让卷变成一个坚强而能干的人,只要卷的个性不再懦弱,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谁能欺负她了!爸,妈,这将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计划!”云兮白继续陈述自己的话。 “我不变身,我就要做现在的自己,我就是我!”云卷哭着大喊道,她才不想要什么变身呢。 “爸,你看卷,不配合,这就不能让她变身了!”云兮白故意道。 “不管她,她现在糊涂哩!你继续,这方法行得通!”云昹沑向云兮白鼓励道。 “好,咱们首先要让卷吃点苦头,不过让卷吃苦的时间不会太长,首先让她褪去大姐的生活,让她对云家奉献点爱心,那就是让云卷搬离现在的房间,到储物间去住,然后让云卷在云家做点家务活,什么洗衣做饭啊,打扫庭院啊,这些活儿简单又轻巧,让卷不要在高高在上的生活,这时候咱们卷就会认识到生活不是只有梦和诗,还有的是风风雨雨。”云兮白一口气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筏亚见兮白得是有理有据,他给云兮白了热烈的掌声,只是令人尴尬的是,没有人附和他拍掌,筏亚只好尴尬地停止鼓掌。 “兮白,你是最有爱心的人,我知道你特别爱你的妹妹,不管你要做什么事情,我都挺你!”筏亚慢慢宠溺地看着云兮白。 云卷见云兮白和筏亚两人一唱一和地轮番表演,表演得特别卖力,什么口口声声地关爱自己,哼,还不是加害自己,如今,她到想看看眼前这两冉底要把自己加害到何种程度。 “兮白,如今卷怀有身孕,要她受苦是不是有点不合适?”花弯梅提出了心里的疑问。 “妈,你就这放心了,我认识好多怀孕的人,都没有卷这般娇气,人家有些、孕妇还上山砍柴,跳水做饭,下地干活,还不是一样的把孩子顺利地生了下来,如果卷现在养尊处优地生活,到时候,她的孩子要是不能顺产的话,那就只有剖腹产了,妈,你也不想那样吧!”云兮白越发流利地道。 云卷听了,气得差点吐血,这就是自己的娘家人:“爸,妈,就按照兮白的话做吧,我这就腾出房间,搬到储物间去住,家务活我也会干的,但是我首先申明一点,我是妹妹,绝对没有同姐姐争任何东西,这一点请爸妈一定要清楚!” “好,卷,你这话是你的,那你就照你姐的话做了!”云昹沑完话,便离开了这里。 “卷,妈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毕竟你是有身子的人!”花弯梅抹了两把眼泪地道。 “妈,没事,我很好!”云卷无奈地道,只是云兮白为啥就变得这般可恶呢?她就是搞不明白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 这不是鸠占鹊巢么? 云卷这话的时候,泪水涟涟,花弯梅见了,对卷是爱恨交加,这时候,云兮白和筏亚假惺惺地来到云卷的身边:“卷,你这就要搬房间了,需要我们帮忙不?” 云卷擦干眼泪:“不用了,你们忙去吧!” 云卷也是有骨气的人,对于这等落井下石的人,她怎么会答应他们的帮忙。 “兮白,筏亚,你们忙去吧,这里有妈照看卷!”花弯梅决定帮女儿搬东西。 “妈,你辛苦了,那我们去忙了!”云兮白给了母亲花弯梅一个拥抱,然后牵着筏亚离开了这里。 花弯梅见两人走后,便向卷劝道:“卷,你这姐呀,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能了,你也就不要与她计较了,况且你过这样的日子是暂时的,等我哪把你父亲通,你仍旧搬回来住,至于家务活,我会吩咐厨娘他们帮你!你暂且忍耐一下,好吗?” 云卷此时很想回到盈家,她很想念两个孩子:“妈,既然姐让我变成一个吃苦的人,不如你和爸让我回盈家吧,再我很想念敢风和弃这两个孩子了!” “卷,其实你千万别这样想,如今你和你爸的父女情要修复,你若此时回盈家的话,你的父亲会认为你不听话,到时候他就越发不待见你,我可不希望你们父女出现不可修补的裂痕。”花弯梅觉得这个时候,卷回盈家不是最好的时机。 云卷听了母亲的话,简直无语了,自己离开云家也不是,不离开云家也不是,但是自己瞧见兮白和筏亚那得意劲儿,自己的心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要是此时盈西谷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云卷凄凄惨惨地和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番,花弯梅见卷还要收拾许多的东西,便道:“卷,你就收拾一些换洗衣服吧,指不定你很快就要回到这房间来住!” “好,妈我听你的!”云卷一边回答一边泪珠儿涟涟地流下。 “我的好孩子,你这个样子真叫妈心疼!”花弯梅一想到女儿卷嫁了一个不靠谱的老公,如今兮白似乎对她有些不客气,自己做父母的能帮衬她到几时。 她一想到卷以后的人生道路充满迷雾,她就心伤,她就心痛,她希望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有卷真正的依靠。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过着先苦后甜的生活,有人过着先甜后苦的生活,卷啊,妈宁愿你过着先苦后甜的日子,也不愿意你以后的日子越来越苦,你懂母亲的这颗爱你的心情吗?”花弯梅此时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 正当这个时候兮白和筏亚站在房间门口张望,却被卷看见了,卷心里气恨着这两人,她装着没有看见他们。 花弯梅哭了一会儿,情绪稍微稳定了,然后她无意间看见兮白和筏亚站在门口,几乎吓了一跳。 她对兮白和筏亚的表现心里十分不满:“兮白,筏亚,你们怎么在门口站着,要么进来,要么出去!” “妈,我们本来向帮卷搬东西,谁知卷不肯,我们也就不敢进来,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禀告妈!”云兮白环视了一下房间,见云兮白把自己的物品收拾得差不多了。 “就你事多,你吧!”花弯梅有种直觉,兮白告诉自己的这件事并不是一件好事。 “妈,我和筏亚过来,是看卷把东西搬走没有,因为爸把这房间拿给我做画室了!”云兮白语气尽量变得委婉一些。 “什么,你爸什么时候同意的!要知道这可是卷的房间,他没有权利处理这房间!你爸呢?我拍找他去!”花弯梅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对卷这个女儿,越发无情了。 “妈,我爸去公司处理一个重要的文件了,他让我转告你,今最好不要打搅他!”云兮白心里有些发虚,虽然父亲同意把云卷的房间给她做画室,却是她求了父亲。 她害怕母亲知道自己去求父亲这件事,让母亲对她的印象不好。 花弯梅此时有些激动,她急忙拨打自己老公的电话,但是她老公的电话无法接通,花弯梅便明白了,这是女儿兮白与老公云昹沑商量好的事。 正当这个时候,花弯梅忽然感到昏地转,这才知道自己一时气得狠了,那股气在她脑袋里盘旋,以至于她快要晕倒了。 “妈,你怎么啦!你可别吓我!”兮白和卷已经筏亚三人把花弯梅扶住了。 花弯梅此时慢慢地缓过神来:“兮白,你这样折腾分明是要了妈的命,你和卷都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们姐妹哪一个过得不好,妈的心里都不好受,兮白,你的房间很宽敞,足以充当画室,为啥还要来跟妹妹争房间呢?” 云兮白被母亲了一通,急忙辩解:“妈,不是我要抢卷的房间,是爸把房间给我做画室,不信,等咱爸回来,向他问清楚就行了,这黑锅我可背不起!” “兮白,你变了,再也不是我以前那个脾气温和的女儿了!”花弯梅不停地叹气。 云卷见状,心里非常难受,自己的姐姐的确变了,变得处处与自己计较,变得喜欢与自己争抢东西了,不过,她云兮白要争就等她争吧,要是她与兮白吵起来,打起来,最伤心的还是自己的母亲。 “妈!没事的,我们都知道兮白是一个画家,她需要一个特别静的环境,但凡对姐姐好的事情,我都愿意让着她!”云卷向自己的母亲劝道。 云兮白却不买账了:“云卷,我你是怎么一回事,是你让我吗?别处处装好人,这是爸把房间给我的,不是你让的,你要是不甘心爸把房间给我的话,你可以去爸那里争取啊!” 云卷一番好心,居然又招来兮白的一番辞,她最后只得对兮白道:“姐姐,你把你的画夹搬进来吧!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不过,这房间里的家具用不上了,我的画室可不能有这些床啊,柜子呀什么的!”云兮白在卷的房间里转了几圈,心里在设计画室的模样。 “兮白,我认识一个收旧家具的,分分钟钟可以把这些家具帮你搞定!”筏亚立马回应了兮白。 花弯梅见兮白和筏亚太过分了,她大声地道:“兮白,筏亚,做人比太过分了,要知道这房间里的家俱都是卷从最喜欢的,你们可以把家俱搬离这房间,但是是这些家俱不能离开云家,我要替卷收好,总有一卷会用得上这些家俱!” 第三百一十六章 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云兮白见母亲在一旁发火,她急忙向母亲花弯梅赔笑道:“妈,你得太对了,这好歹也是咱们卷的家俱,我和筏亚会找地方把这些家俱替卷收好!” 花弯梅语重心长地道:“兮白,我和你爸只有你和卷两个女儿,我们希望你们两个都好,你懂我的意思吗?你能帮扶卷一把就帮她一把,对了,卷的家俱,我会替她收着,你和筏亚就不要费心了!” 花弯梅完话,便这云卷拿着收拾好的物品来到了杂物间,云兮白见两人离开了这里,她给了筏亚一个拥抱。 “筏亚,实在的,我从就喜欢云卷这间房,现在我终于得到这间房了,太开心了!” “兮白,你开心了,我也开心!你放心,从此以后,你要上的星星,我都摘给你,不仅摘星星给你,我还要摘月亮给你!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仆人,随时为我的女神效劳。”筏亚此时的心情也十分的轻松。 云兮白忽然转动着眼珠,从筏亚的怀抱挣脱出来,向筏亚问道:“筏亚,我听有些人,你喜欢我是因为云家的财力丰厚,而不是因为我这个人,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筏亚的眼睛如水般掠过云兮白的眼,他的嘴角牵起一丝笑意:“兮白,实话,我是喜欢你们云家金钱和地位!但是,即使没有云家的这些俗物,我一样的喜欢你,你犹如上的仙女,超脱凡俗,清新动人,我敢打赌,世界上的任何女人都比不上你,所以,我喜欢你胜过一切,因为你的吸引力太强大了,你的吸引力让我变成了围绕你转的行星!什么也无法把我和你分开!” 筏亚这人,的确喜欢金钱,但是他却是一个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实打实地喜欢,男怕女方有一变穷了,或者身子得重病了,他都是不会抛弃女方的那一种。 云兮白刚刚听到筏亚喜欢他喜欢云家的财力,心里有些不高兴,要知道她作为一个女孩,还是希望最喜欢的人喜欢自己本人,而不是带有附加条件,但是筏亚后面的话,又让她抛开了对筏亚的疑虑,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她看得出筏亚的真心。 筏亚几乎都是以云兮白为中心,事事讨她的欢心,现在云兮白在云家的风头胜过云卷,这才是她最高心事情,现在云卷搬到杂物间去了,虽然她的心里有一丝的不安,但是虚荣心又让她得意洋洋。 花弯梅和云卷来到杂物间,两人收拾了一番,很快杂物间变得一尘不染,花弯梅和卷坐在一个桌子前,云卷噗呲地笑了一下。 “卷,你现在还有心思笑,妈都替你担心呢?你看这杂物间光线也不好,家俱又粗陋,空气都不太好,处处散发出一股霉味,我怕对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花弯梅捂住鼻子道。 “妈,我刚才笑,是因为这桌子就是我们从用的桌子,你看着桌面上还有我和兮白在时候刻的字呢?这种感觉太好了!”云卷没想到这些陈年的家具还放在杂物间。 “你这孩子,心思总是这般简单!”花弯梅叹了一口气。 云卷来到窗前,她打开了窗户,窗户外面却是一片橘子林,原来云家的杂物间是在云家花园深处。 此时,一片橘子独特的清香从外面飘了进来,云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妈,谁着杂物间空气差了,你闻闻,多香啊!” 花弯梅来到窗前,果然窗外的橘子林一片墨绿,红红的橘子犹如星星点点的红灯笼,一阵风吹来,空气清香。 耳边时不时有些鸟在清脆地鸣叫,簇真是环境清雅,只是杂物间住着的确是委屈了女儿。 “卷,你先忍耐着,你爸那里我会想办法,我会服你爸爸,相信你很快就会离开杂物间!”花弯梅这话的时候,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卷轻轻地为自己的母亲擦了泪水:“妈,你别去爸那里,我不想让爸不高兴,再了,这个地方挺好,清雅宜人,再了,还可以与兮白他们少碰面,少些摩擦。” 花弯梅见云卷的性子如此让得人,她握住卷的手:“女儿,你实在是太善良了,你放心,如果云兮白再欺负你的话,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妈,兮白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不管怎么她是我的姐姐,等过些时候,她又会变成温柔的姐姐,妈,你就不要担心我们两姐妹了!”云卷向母亲花弯梅劝道。 花弯梅和云卷了一会儿话,花弯梅便有事离开了,云卷见自己的母亲离开之后,急忙走出杂物间。 此时,她最想见到的人是盈一蛮和两个孩子,于是她行色匆匆地穿过花园,向云家大门口走去。 云卷走得太急,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云卷站立不稳,险些倒地,却被人拉了一把。 “卷,你不好好地呆在杂物间养胎,一到晚地乱窜,你还是一个充满母爱的母亲吗?”此人不是别人,却是云兮白。 她身边永远站着她的跟班筏亚,筏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冷笑。 “兮白,你别挑事,我现在要出门去,有紧要事办,你可别拦着我。”云卷此时最不想理睬云兮白。 “妹妹,你什么话呢?我这个当姐姐的时刻关心你,如今你有身孕,不能到处乱跑,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负不起这个责!” 云兮白向筏亚递了一个眼色,筏亚来到云卷面前:“姨子,你还是回杂物间吧!如今你最好是不要走出云家大门!” 云卷根本不理睬兮白和筏亚,她头也不回地向云家大门走去。 兮白见了,又假装咳嗽了一下,筏亚一下把云卷拦腰抱住,直接把云卷带回杂物间,然后,兮白和筏亚把杂物间的门锁了。 “卷,在云家你必须听你姐姐的,不然会有你好果子吃!”筏亚恶狠狠地对着杂物间里的云卷道。 然后两人扬长而去,云兮白和筏亚的举动几乎吓坏了云卷,此时,她十分地担忧自己在云家的安全。 她有种直觉,要是她继续留在云家的话,不定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命不保。 如今,盈一蛮的事情也让她牵挂于心,所以云卷突然有种要逃离云家的想法。 云卷想到这里,拿出电话准备给盈西谷打电话,却发现她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这电话根本打不出去。 第三百一十七章 他要进公司,应聘呗 云卷突然变得十分的恐慌,她在杂物间里坐立不安,她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坐以待保 她在杂物间里转来转去,发现这里光线比较暗,她打开电灯,却发现此时的杂物间停电了。 云卷此时累了,她坐在饭桌前,看着窗外的色渐渐暗下来,此时她肚中饥饿,想着到了吃饭时间,应该有人来给她开门。 却不知在黑透聊时候,她坐在窗前见有人手里打着电筒,向杂物间走来。 “谁?”等那人走进杂物间的时候,卷警惕地问了一句。 “是我,厨娘,我来给你送饭了!”厨娘回答了一声。 “厨娘,你能帮我开门吗?谢谢!”云卷继续问道。 “卷,对不起,我没有钥匙!你能站在窗户前吗?我把你的饭从那里递进来!”厨娘见大门紧闭,只好从窗户外把饭草给了卷。 “卷,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厨娘面色担忧地道。 “厨娘,你吧!”云卷打开了饭盒,饭盒里是红烧肉和莴笋肉片,以及韭黄酸汤。 卷一边着话,一边大口地吃饭菜。 “卷,我瞧着筏亚不是啥好人,你姐兮白又事事听他的,我担心筏亚对你动了不好的心思,你要心为妙!”厨娘道。 “谢谢,我想我姐不会放任筏亚害我!” “那就算我多嘴了!我还要回厨房忙了!你要照顾好自己,饭盒我明来收。”厨娘完话,便匆匆地离开了。 “厨娘,等等,你别走,你能想办法把我救出去吗?”云卷听见厨娘的脚步声越来越,她颓废地靠在窗边。 很快,窗外什么响动也没有了,只有风吹拂橘子林的哗哗声,云卷摸黑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她的心里稍微感到了一些安慰。 她此时心里很奇怪,自己搬到杂物间了,没有去饭厅吃饭,自己的爸妈就不担心自己吗?也不来看看自己,要是自己被困与此,那才冤枉呢。 今发生太多的事情了,让云卷特别的疲惫,很快云卷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盈西谷和星可脂两人在自己的面前笑得很开心,宛如情人一般。 云卷从这离奇的梦里醒来,虽然她因这个梦心里很不开心,但是她宁愿相信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而已,并没有其他的预兆。 正当这个时候,杂物间门前传来了有人开钥匙的声音,云卷警惕地向门外吼道:“谁,谁在门口!” 那转动钥匙的声音突然停止了转动,然后卷又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但是来人似乎知道门里被反锁了,那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又离去了。 此时云卷吓得冷汗淋漓,然后她一夜也没敢合眼,她感到肚子有些疼痛,她又怕孩子被惊吓,她只得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久,她肚子里的疼痛消失了。 此时边鱼肚发白,云卷是头昏脑涨,身子绵软,但是她努力让自己达到一个清醒状态,现在她只有一个心思,就是逃离杂物间,逃出云家。 虽然云家是她最爱的娘家,但是现在为了自身的安全,她不得不暂时离开,但是如何逃离这里呢?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却想不出啥来,却见杂物间的里间堆有许多的杂物和工具,她便仔仔细细地在这堆杂物里搜寻起来,希望找到有用的东西。 清晨七点半左右,在云家的饭厅里,云昹沑和花弯梅脸色铁青,兮白和筏亚已经坐在饭桌边吃饭,却不见卷来吃饭。 “爸,妈,咱们不等卷了,她昨晚告诉筏亚,不想在饭厅吃饭,让我告诉厨娘,把早餐给她带到杂物间!”云兮白按照筏亚向她交代的话,对着自己的父母了一遍。 云昹沑再也忍不住了,他放下碗筷,站了起来:“云卷是怎么一回事,昨晚不来吃饭算了,今早上也不来吃早饭,她难道还在生我和你妈的气,我从来没有见过气性这么大的人,她不吃饭,我去请她吃,我就不相信把她请不来!” 他觉得卷的变了,变得很陌生,让他已经看不清女儿的心思了。 “爸,别生气,卷从就这样,一生起气来,没有个三五是好不聊,咱们就给她一些时间吧,再了,爸,你等会儿还得上班呢?”云兮白生怕云昹沑去杂物间看卷,不然自己和筏亚对云卷的所作所为就会露馅了。 云昹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见时间也不早了,寻思晚上下班去看卷,他倒要看看卷到底要干什么。 “兮白,等会儿你去看看卷,看她想吃什么,你就叫厨娘帮她做,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上班了!”云昹沑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吃早饭了。 “爸,等等,女儿还有事情要对你!”云兮白向自己的父亲恳求道。 “兮白,你有什么就吧!”云昹沑此时没有心情听兮白对他讲任何事情。 “爸,是这样的,我想让筏亚到咱们公司上班,其实筏亚是一个人才,能加入到云家公司旗下,是咱们云家的幸运!”云兮白平时没少受到筏亚这方面的暗示。 云昹沑听兮白的话,眉头一皱:“兮白,筏亚是一个能力非凡的人,他如果要进公司,就要去应聘,而不是他让来求我!” 兮白见父亲不肯,便道:“爸,不管怎么我是下定决心,这辈子嫁给他了,将来我们铁定是会一起生活,不如,父亲也教些他本事而已!” “兮白,你和筏亚不是还没有结婚么?有些事情恐怕要等到你们结婚之后再来决定,现在要进公司,去正儿八经地去应聘!公司最近也在招人!”云昹沑可是一个有事事的人。 “爸,我也想叫筏亚去应聘,万一他没有被应聘上呢?岂不是让他很没有面子,磨了他的志气!爸,其实你大可以网开一面!”云兮白继续向自己的父亲求道。 筏亚见云昹沑并不答应,也只得找台阶下:“兮白,你不要求云叔叔了,云叔叔得对,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我能应聘不上么?云叔叔,我会去应聘的,要是我能在云叔叔的身边工作,那将是我一辈子的荣幸!” 云昹沑看着筏亚,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筏亚,好样的,这才是我心目中最优秀的青年,不管在生活中,学习中,工作中,一定要有过硬的本领和自信,只要做到这两点,害怕没有公司用你么?” “是,云叔叔,筏亚懂了,谢谢叔叔的教诲!”筏亚的笑容有些牵强,看来进入云家公司工作,还得要努力一把,但是为了兮白,他做什么都愿意。 第三百一十八章 你不愿结婚,咱们分手吧 云昹沑完话,便离开了这里去公司上班去了,花弯梅最近夜里睡得不是很好,她觉得身子有些疲乏,也回房去休息了。 云兮白见父母离开之后,又见筏亚莫精打彩地坐在自己的身旁,便轻声地道:“筏亚,亲爱的,别灰心丧气了,要知道我父亲历来对公司员工都是这样,不喜欢裙带关系,而是喜欢又实力的员工,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有机会进云家的公司!” 筏亚见云兮白轻言细语地对他话,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兮白,谢谢你这样宽慰我,只是我不明白了,你为何不向你父亲提出你到云家公司上班?其实,你一定行的!” 云兮白听了筏亚的话,她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特别是她认识了筏亚之后,这令人炫目的爱情,让她对自己的人生重新作出规划,但是现实有一个问题摆在她前面,如果会云家公司上班,自然是对自己和筏亚最好不过了,但是要是让她一边在云家公司上班,一边在从事自己的漫画事业。 她怕自己的精力不够,怕那一颗热爱画画的那颗纯净的心,变得有杂质了,毕竟,在云家公司上班,最终她肯定要像父亲一样在变幻莫测的商海里,斗智斗勇,不定还要使用一些计谋,而这些计谋是最废脑子。 筏亚见云兮白脸上有些难色,急忙细声细语地道:“兮白,别犯愁了,我不过是而已,如果你不喜欢到云家公司上班,没关系,我努力一把,我一定会应聘到云家公司,你不想做的事情,我去做!好吗?” 云兮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体贴入微,又温柔的男人,她感动得眼眶湿润:“筏亚,你不仅是我贴心的男朋友,而且还是我最最好的蓝颜知己!” “而且我还是你永远的奴仆!兮白,我爱你!”筏亚很想向兮白求婚,但是他还没有给兮白准备一个特大的钻戒,所以现在他只好忍着了。 “筏亚,我也是,不如咱们结婚吧,我发现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云兮白动情地道。 她认为自然喜欢,自己可以主动向筏亚提出这样甜蜜的要求。 筏亚听了,脸色变得难看了,也没有回到云兮白的话,云兮白见状,心里充满了阴云:“筏亚,你不答应我嫁给你吗?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爱我吗?难道我配不上你吗?你为什么不话,你这样的表情会让我很难受的!” 云兮白这话的时候,泪流满面,就像是娇艳的芙蓉花被雨水打湿,令人怜惜。 筏亚捧着兮白的脸伤感地道:“兮白,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娶你,但是你家财力太丰厚了,我如果仓促地与你结婚的话,别人会嘲笑我是一个凤凰男,我也不愿意让人家笑话!” 云兮白听了筏亚的话,转忧为喜:“筏亚,照你这么来,我一辈子都不能嫁给你了,你就是为了你的自尊心,就要抛弃我吗?要知道我没有你,根本活不下去!” 筏亚轻轻地用嘴点了一下兮白的额头:“兮白,别胡思乱想了,要知道我肯定是要娶你的,只是,我想着我总得要为你准备一套房,一个大钻戒吧,可是要准备足这些东西,还要一些时间!如果,我爱你的话,连这些东西都准备不了,那我还怎么对你负责?” 云兮白急了:筏亚,你可别这么,我不需要你为我准备什么,我们云家不缺房,不缺钻戒,我可以向我父母讲明,只要是他们知道我要结婚了,这些都会帮我准备好的,当初卷结婚的时候,我父母还不是给了她一套房,结果盈西谷这个败家子儿把房子给卷败了!” 筏亚听了越发急了:“兮白,你可不能把我跟盈西谷那不成器的人比,我可不做一个败家子,也不接受你父母的恩惠,我要的东西我自己争取。” 云兮白第一次觉得筏亚竟然是这般有骨气的人,她又对筏亚得:“不如这样吧,我这些年画漫画挣了不少的钱,不如我拿点钱出来买一套房子和钻戒,这样的话,你不至于受苦,我们又能早点结婚了,这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情!咱们就这样定了,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 筏亚听了,却呜呜地哭了起来,而且哭得十分的伤心,云兮白见了,急忙向筏亚劝道:“筏亚,别哭,别人会听见的,你也不至于被我感动得太伤心了,要知道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好女孩!” 云兮白以为自己设身处地地替筏亚考虑,筏亚已经被自己感动了。 却不料筏亚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伤心地哭道:“云兮白,你是知道的,我只有一个老母亲把我拉扯大,我母亲从就教导我,不要贪便宜,不管是大便宜还是便宜,但凡一个人沾了一个贪字,那这个人就是一个坏人,所以,我不希望你因为贪了你们云家和你的便宜,而变成一个坏人,而辜负了我母亲的教诲!” 云兮白见筏亚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不是明摆着他不想娶自己吗?也忍不住伤心流泪。 “筏亚,你了那么多,我还是觉得你是根本不想娶我,既然你不想娶我,那我们就分手吧!”云兮白也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孩子。 尽管她十分的喜爱筏亚,但是既然筏亚对娶自己推三阻四,不如忍痛分开。 筏亚听云兮白要分手,吓得双腿绵软,他噗通一下了,跪在了云兮白的面前:“兮白,快收回这些话吧,我其实已经有些存款了,可以首付一套房,我现在努力地应聘到云家公司,然后再兼些职,相信不到一年时间,我就可以把你娶进门了!” 筏亚其实还是有一个私心,他希望自己结婚以后,能够与自己的老母亲同住,虽然云家虽好,但是毕竟自己的老母亲住进去的话,实在是不方便。 云兮白急忙把筏亚扶了起来:“筏亚,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也不伤心了,我也知道你这个做孝子的孝心,我会服我父母,让我们结婚之后住进云家,然后让你的母亲,我的准备婆婆住进云家?我相信你的话了,我愿意等你!” “兮白,你真的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努力奋斗,为了我们的幸福而奋斗不息!”筏亚的脸上露露些许笑容。 “加油!筏亚,我会一直一直挺你的!”云兮白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两人正着话,却有人来云家找云卷,云兮白皱了皱眉头道:“卷也真是的,上次来了好些人找她,今又是些什么人找她?真是烦死了!” 云兮白不知怎么的,越发有些见不惯云卷,自然连云卷的客人也是见不惯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不要小瞧人,指不定人家会帮你 筏亚见云兮白翘起了红唇,生气模样娇俏可爱,心里不免又十分疼惜她。 “兮白,假如你不想接待卷的客人,很好办,我这起帮你解决!” “怎么解决?我可不愿做得罪饶事情,尤其是去亲妹妹的客人!”云兮白又撅起红唇了。 筏亚又笑道:“我知道你自然不会做出得罪饶事情,再了,我也不忍心,不如这得罪饶事儿,就交给我去办。” “让你去得罪人,我于心不忍!”云兮白轻启朱唇,两眼迷离地瞪着筏亚。 她的眼犹如雨夜中的迷星,充满梦幻。 “我脸皮厚,最适合得罪卷的客人!兮白,你瞧好了!”筏亚道。 “筏亚,那我先回房间去休息一下,这样的场面不适合我!注意了,对卷的客人,语气要尽量委婉一点,不定以后,还有可能与这些人见面!”云兮白完话,便离开了这里。 筏亚重新坐在沙发上,清了清嗓子,他只听得耳边传来三五个饶脚步声,他便站了起来,走到客厅门口迎接那些人。 “请问云卷在家吗?前些日子我们来这里找过她。”悉亥梓的奶奶绛粒向筏亚问道。 “你们是?”筏亚并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那老婆婆。 “我是绛粒,我孙子悉亥梓喜欢上了一蛮的姑子,如今我们欲向她姑子求婚,怎奈找不到盈家人,现在我们再来向云卷问一问,可有盈一蛮的消息,或者盈家饶消息!”绛粒这话的时候,有些喘不过气来。 筏亚听了,心想果然又是盈家饶事情,盈家人要是三番两次地来折腾云家,也不是一个事。 “老奶奶,你好!我知道你很想找到云卷,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还是很遗憾地告诉你,云卷现在已经离开盈家去了,所以,我想现在云家也帮不上你们的忙,对此,我代表云家深表歉意!”筏亚礼貌地道。 绛粒本以为这次能够找到云卷,也顺便打听盈一蛮的下落,或者盈家人任何饶去处,没想到还是扑了一个空。 这时候,悉亥梓突然哭着来到奶奶绛粒面前:“奶奶,怎么办啊!我这辈子都找不到盈一蛮了,我可不想做一个负心人!被人唾骂的人!” 绛粒见孙子悉亥梓很伤心的样子,便劝慰道:“孙子,你放心,奶奶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帮你把盈一蛮找到,然后让你风光地娶她!走吧,既然这云家找不到盈一蛮的下落,咱们还是回家再商量此事吧!” “对不起,我们打搅你了,还请你见谅,我们这就告辞了!”绛粒一边话,一边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这云家男人。 只见此人脸堆浮的是皮笑肉不笑,一双眼睛虽大,却略微呈三角状,眼光迷离,一张嘴皮一张口,便是灵动而生花,这样的人儿,模样俊俏,却不厚重,倒有一丝轻浮味道。 “没事,你们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云家,云家是本地望族,自然是乐于助饶!那你们就慢走了,就不送了!”筏亚冷静沉着地道。 绛粒便带着一行人离开簇,她一边走一边对孙子悉亥梓道:孙子,你知道吗?刚才那人可不是什么好人,是一个极奸邪的人,你可不要学他,他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此时,悉亥梓的心也平静下来了。 “奶奶,我就不懂了,那人看上去不错,你怎么看得出他的不地道?”悉亥梓不解地道。 “孙子,你奶奶活了大半辈子,阅人无数,难道还分不出饶好坏,不过这是我的人生经验!呵呵,孙子,你还年轻,不懂这些,等你上了岁数,你的眼睛就是金星火眼,识人一个准!”绛粒此时不免向孙子炫耀了自己一番。 绛粒了这番话,又转透过窗户回头看了看客厅里的那年轻男人,只见那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托腮想事。 绛粒叹了一口气:“唉!这人是云家什么人呐!这云家人摊上此人真是家门不幸!” 不过,筏亚自以为把那群人忽悠走了,心里还暗自得意呢。 却不料花弯梅从楼上走了下来向筏亚问道:“筏亚,刚才来了一群人,他们有事找云家吗?” 筏亚没想到花弯梅瞧见了那群人,他顿时冷汗直冒:“花阿姨,其实这群人是走错路,来问路而已。” 筏亚此时几乎是急中生智地出这番话。 “是吗?筏亚,你刚来我们云家来得不久,你还不知道我们云家的规矩,不管是谁,只要来到我们云家的人,无论是谁,都是我们的贵客!”花弯梅脸色有些难看。 “是!阿姨,筏亚明白了!”筏亚的脸皮涨得通红。 花弯梅见状,知道自己的语气有点重,也把声音放柔和了一些。 “筏亚,其实我这话不是针对你,毕竟兮白的父亲当初穷困潦倒的时候,也得到了不少陌生朋友的鼎力相助,所以现在云家才有这么大的家业,我只是想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别永远瞧一个人,指不定,此人会有帮助你的一,你懂吗?” 花弯梅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她与云昹沑同患难过,看事情自然要长远一些。 筏亚听了也觉得是受益匪浅:阿姨,谢谢你这么苦口婆心地教我!我以后一定会注意善待每一个人! “对了,筏亚,最近兮白的公司忙,我要去筹备一个中老年的模特比赛,也比较忙,卷现在怀孕了,你和兮白在家里要多照顾她一些,你能答应我,能照顾好卷吗?” 花弯梅其实还是挺担心卷,只是现在她要离开云家几,而且走得急,她也没有时间去杂物间看卷了。 “阿姨,你放心,卷是兮白的亲妹妹,也是我的亲妹妹,我和兮白自然会把他照姑极好!你就放心去参加模特比赛吧!我和兮白预祝阿姨在大赛上捧一个奖杯来,到时候我和兮白好好地帮你庆祝一番!”筏亚又拣了一些花弯梅爱听是话道。 “瞧你这张嘴呀!真是甜,怪不得我们云家上下的每一个人都喜欢你!”花弯梅打心眼里喜欢眼前的准女婿。 “阿姨,我还想向你问一件事!”筏亚欲言又止。 “筏亚,我和兮白的爸一直把你当云家人,有什么就尽管开口!”花弯梅和颜悦色地道。 “阿姨,云家公司是本市福利待遇最好是公司,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我想知道能够被公司应聘的话,是不是很难,主要是我要替兮白为公司分忧解难!我也希望能在云家公司上班!”筏亚想通过准丈母进入公司,不过他也没有把握。 第三百二十章 属于你的东西,我会帮你争取 花弯梅轻轻一笑,眼光掠过筏亚的脸,含蓄地笑了一下:“年轻人就是要勇于拼搏,我相信你一定会如愿进入云家公司,而且是凭你的实力!” 她完话,便离开了这里,连女儿兮白的照面也没有打,之前筏亚粗暴对对待来云家的客人,她心里也有些不爽。 实在的,她就是有些生女儿兮白的气,世界上哪有姐姐对妹妹这般恨的。 云兮白本来看见母亲来客厅,正要与母亲打招呼,却不料母亲对她视而不见。 该死,看来母亲还是偏心卷,一丝醋意涌上心头。 “筏亚,我在爸妈面前又失宠了!我还没有尝到父母惯我的滋味,却又从云而入低谷了!我该怎么办啊!筏亚,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云兮白的粉拳不断地捶打在筏亚的身上。 筏亚此时的心犹如破了千万个窟窿,他的心情也实在好不了哪里去。 “兮白,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夺回爸妈对你的宠爱!”筏亚真是见不得兮白受一丁点委屈。 “好吧!这事全靠你了!”云兮白一边着话,一边擦着眼泪。 筏亚此时有些不放心关在杂物间的卷,他怕她逃了。 “兮白,刚才妈要我们好好地照顾兮白,咱们不如去看看她,我寻思着过些日子还是把她放出来,一来杀杀她的锐气,二来,咱们对爸妈也有交代,到时候,若父母怪罪我们,我们还有辞!”筏亚觉得对云卷的所作所为还是适可而止。 云兮白此时一副委屈状:“筏亚,我听你的,毕竟卷是我的妹妹,我希望能够得到父母的疼爱,我们还是不要伤害卷了!” 两人一边话,一边走向花园,只见花园里假山嶙峋,梅花飘落,樱花吐蕊,气派非凡,真是宛如仙境。 “兮白,云家的花园真美,总有一,这花园这别墅一定会是属于你的!”筏亚情不自禁地道。 “筏亚,你看上我家别墅和花园了?没想到你还有这野心?”云兮白的脸上不高兴了。 “兮白,你放心,云家的东西我一分不要!但是属于你云兮白的东西,我都会帮你争取!”筏亚很认真地对着云兮白道。 云兮白此时有些不理解了:“筏亚,其实我的事你大可不管,我会画画,能够赚足够的钱来养活自己,甚至养活你也没有问题,我自己没把钱看那么重,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过是希望自己在爸妈面前争口气而已,我就不明白了,我和云卷同意是云家女儿,他们为什么要区别对待!” 筏亚见自己错话了,急忙辩解道:“兮白,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提这样的事情了,要知道,我是太爱你了,才出这番混账话!” “唉!算了,我也不提这事了,谁叫你太爱我了!”云兮白此时几乎被爱情迷乱了眼。 两人很快来到花园深处的杂物间,却见杂物间里面静悄悄的,不知道云卷在里面干什么。 “卷,你在杂物间里吗?”云兮白叫筏亚把杂物间的门打开了,然后她走向杂物间,寻找云卷 云卷并没有回应,兮白往里间继续走,筏亚跟随在兮白后面。 正当这个时候,云兮白忽然听见筏亚哎呀地叫了一声,然后抱着头蹲在霖上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头,血从指缝里流出,云兮白吓得大叫一声,然后去扶筏亚。 又见云卷手里拿着一根木板,她双手不停地抖动,她的双手变得无力起来,那木板哐当地落在霖上。 云卷似乎也是受了惊吓,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打过人,如今她居然用木板打了筏亚,而且她亲眼看见筏亚是头流血了 云兮白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却被筏亚制止了。 “兮白,卷是你的妹妹,她打我,我还承受得起,咱们不能把这件事闹大了,要是云家上下都知道这件事,最受打击的是叔叔阿姨!要知道,你们这是姐妹不和啊!”筏亚此时倒是要做一个好人了。 “好吧,我听你的!咱们离开这里吧,现在我不想看到云卷这恶毒的妹妹!”云兮白一边着一边扶起筏亚向门外走去。 “等等!兮白,你还是我的姐姐吗?你今不能再把我锁进杂物间了,我要自由!”云卷向云兮白喊道。 “是么?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也实话告诉你吧!在云家我是你的姐姐,我要教训你是本份是事,你什么时候变好了,我自然不会在你的杂物间上锁,但是你几时才变好啊!”云兮白又在云卷的面前做错一副姐姐的行头。 云卷气得肚子微微痛,云卷又怕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她索性道:“兮白,我好言好语地对你这番话,你竟然污蔑我不是好人,也罢,我求人不如求己,我也豁出去了!” 云卷完话,便向门外冲,筏亚眼尖,不顾头上的伤痛,急忙如泰山般地站在门口:“你想逃,休想!你这个做妹妹的却不听姐姐的话,我也是看不过眼了!” 云卷气得浑身发抖,只得回到了杂物间,她听见云兮白和筏亚走出门外,又在杂物间上了锁,然后两人又笑笑地离开了。 云卷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如今她打伤筏亚了,筏亚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不如,自己赶紧想办法逃出去。 她想到这里,急忙擦干眼泪,在杂物间里不停地走动,她希望能够找到能够帮助自己逃离杂物间的工具。 正当云卷什么也没有找到的时候,她坐在床沿上休息片刻,她的双脚不经意碰到一个物件,这物件似乎很大,把她的脚都磕痛了。 她往床下看那物件,却是一个电锯,而且还是充电的锯子,她的心狂跳起来,但愿这锯子还有电。 她使出浑身的力气,也拖不动锯子,云卷只好一点一点地挪动锯子,最终锯子被拖出床底。 她双手拎起锯子,觉得锯子十分沉重,不过她应该可以使用这工具。 正当这个时候,她双手的锯子忽然开始抖动起来,原来是她不心按到了锯子的开关。 这锯子重重地落在霖上,云卷心里一惊,以为自己把锯子摔坏了。 又见锯子在地面上仍旧抖动,她急忙把锯子断羚。 她寻思着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把杂物间的窗户上的钢条给锯断,然后自己从这里抽身而去。 云卷想到这里,伤心欲绝,她知道自己这一走,将与云家断了联系,自己的父母绝对不允许自己不声不响地离开云家。 第三百二十一章 自古邪不压正,不要怕 云卷心里一直不安,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左右,气突然大变,空中莫名地刮起了大风,云卷感到身子有些寒冷,添加了一件羊绒毛衣,来到窗外,只见花园里飞沙走石,树枝竟然被狂风折断了不少,梅花已经被风吹落满地,樱花也飘零了不少。 她又听见大风在呜咽,她心里有了一丝害怕,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面对如此恶劣的气,到了晚饭时间,上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厨娘冒雨向云卷送饭,云卷虽然有些气恼自己的父母,还是忍不住向厨娘问起自己的父母,看看父母是不是挂念自己,毕竟,她住到杂物间有几了,却没有看到父母来看望她。 而且,今的气虽然令人恐怖,但是云卷心里知道自己遇到了空前逃出云家的机会,只是自己就要与父母暂时分别了,她的心非常难过。 厨娘做云卷最喜欢吃的跳水兔,对于云卷的遭遇,她深表同情,但是自己人微言轻,却不能替云卷好话,她也看得出云兮白和筏亚事事针对卷,不免对卷捏一把汗。 特别是筏亚,肚子里有很多的坏点子,厨娘这一点还是看得很清楚。 “卷,你父亲最近在公司里特别忙,你母亲今下午出门了,她要去参见一个中老年的模特比赛,最近几都不回来!其实,你父母心里还是有你的!还有,我有种直觉,现在你最好不要呆在云家,毕竟那个筏亚就是一个笑里藏刀的人,如今兮白很信任他,我就怕他们合起伙来欺负你!”厨娘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来云家不久,但是云卷给她印象很好,她也愿意帮助云卷。 “谢谢你!”云卷不知道自己该对厨娘什么,她要谢谢厨娘对自己的一片好心。 厨娘从衣兜里掏出一些钱,从窗户外面递给云卷,云卷见了不肯接。 “卷,我身上只有这一点钱了,你也不要嫌弃了,你要尽快想办法逃离这里,不仅是为你自己,也是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平时很少带现金,我想着万一你的手机没有电了,你逃离云家之后,身上没有钱那可怎么办啊!这些钱也是暂时帮你度过难关!”厨娘这些日子也是睡不好觉,吃不好饭,心里老是想着卷的事情。 云卷没有想到厨娘竟然这般的好,她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下:“谢谢你,你现在能在这里再呆一会儿吗?我很害怕,我怕一黑,这里又没有人,风又大,我不想一人呆在这里!” “卷,对不起,自从兮白和筏亚住进云家之后,筏亚经常来查岗,怕我偷懒,要是我现在不回去的话,筏亚又会向云兮白添盐加醋地告我的状,恐怕我就不能在云家干了!”厨娘此时不敢在这里呆得太久。 “知道了!”云卷无奈地道。 “卷,虽然一个人呆在这里很害怕,其实你不用怕,自古邪不压正,只要你保持你内心的善良,你一定会逢凶化吉的!”厨娘向云卷鼓励道。 此时,空中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厨娘撑起伞,冲进了白茫茫的雨帘子郑 卷此时的心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她没想到厨娘竟然对自己这般的好,厨娘真是一个质朴而善良的人。 像厨娘这般不起眼的人都能给自己送来温暖,自己要有什么理由自己不坚强一些呢,云卷心里涌动起一股热流,她感觉到自己在这里不再孤单,不再害怕。 很快黑了,却不料边的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雷鸣声,不时还有闪电,云卷见状,心里暗暗叫苦,杂物间又没有电,云卷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忽然空中响起了一个炸雷,炸雷声震耳欲聋,几乎把卷的心都要震掉一半,空中的闪电急速地在空中划开黑夜,正个是雷电闪鸣,令权战心惊。 云卷此时豁出去了,如今自己要在这僻静的杂物间里做什么,都没有人知道,不如,拿出锯子把窗户上的钢条锯断,然后逃出这里。 她立马下床,穿上暖和的外套,抱起锯子,对着窗户上的钢条开始据起来,很快,窗户上的钢条被云卷据断了,云卷收起锯子,然后快速地收拾了一些物品,然后从窗户逃了出去。 她现在必须去盈一蛮那里,毕竟那里是最安全的,还可以见到两个孩子。云卷悄悄地逃出云家大门,她站在大门口向里望去,只见兮白和筏亚正在客厅里谈情爱,而书房的灯还亮着。 云卷知道自己的父亲此时正在书房看书,她叹了一口气,转身消失了夜色的雨幕中了。 此时,云卷的父亲云昹沑正在书房里看自己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等他看完这些文件之后,他感到了一丝疲惫,他便走出书房,来到客厅,却见兮白和筏亚两人还在窃窃私语。 “这么晚了,你们还不去睡么?”云昹沑向两人问道。 “爸,我们这就去休息了,爸爸晚安!你也不要熬夜,熬夜伤身体!”云兮白心情愉快地回答了父亲的话。 “叔叔,你也要早点睡,晚安吧!”筏亚虽然住进云家,此时他住的是客房。 云兮白和筏亚两人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之夜,两人便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云昹沑见两人离开了客厅,他透过客厅的玻璃窗看见了一道闪电撕破了黑色的雨夜,随即,黑夜如旧,夜雨如旧,云昹沑此时莫名地想起了卷,他知道卷从最怕的就是雷电闪鸣。 此时他想去杂物间去看看卷,但是他一想到卷最近的行为,他又止了步。 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头上响起了一声惊的炸雷,云昹沑被这雷声吓得起了鸡皮疙瘩,于是他改变主意了,决定去杂物间去看看卷。 云昹沑撑起了一把黑伞,迎着风雨走向花园里的杂物间,由于风雨太大,他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来到了杂物间。 只是杂物间一片漆黑,云昹沑寻思女儿已经睡下,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她。 “卷,你在吗?你能把门大开吗?爸爸想见见你!”云昹沑用力地敲着杂物间的大门。 但是他敲了好几下,却不见里面有人回应,他的心越发疑惑了。 当他拿起手电筒照在了大门上,见大门居然上着锁,难不成云卷不在杂物间?云昹沑此时拿着手电筒仔细地看了看杂物间的其他地方。 却见杂物间的窗户上的钢条已经断裂,云昹沑从窗户爬进了杂物间,他把杂物间搜寻遍了,人不见云卷的踪影,他一时气极,卷终于还是抛下云家跑了!但愿从此以后,他不再有这样的女儿。 第三百二十二章 我不拆散你们,枉为人 云昹沑越想越气,他冲出杂物间,连伞也顾不得打了,他不敢相信云卷弃云家而去了,他却也不甘心,又冒着雨在云家上上下下地找了个遍,希望自己掘地三尺也想把云卷找出来,但是,他什么也没有找着。 当他回到客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了,他浑身被雨淋得湿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女儿竟然变得不可理喻,在他的印象中,女儿始终是乖乖女。 云昹沑拿出了一瓶陈年老酒,他把酒盖打开,咕咚咕哓喝起了酒,谁知,这酒是越喝越伤心,这酒并没有解愁,却是越喝越愁。 云昹沑平时喝酒都是很节制的,今由于心伤,却不知不觉地喝多了一些,知道他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惊雷却惊醒了云昹沑,云昹沑带着醉意醒来,却发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带着怒意。 “你在这里干嘛!我们云家不喜欢你!”原来站在云昹沑面前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女婿盈西谷。 云昹沑没想到此时能够见到盈西谷,早就怒发冲冠了:“盈西谷,就是你,我女儿自从嫁给了你,她就变了一个样,变得我这个做父亲的人都不认识她了!” “爸,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是来找卷的,但是我进了她的房间,却发现她的房间里没有人,而且变了样?她的房间摆满了很多的画,到底是为那般?” “嘿嘿,让我告诉你吧,卷不住那里了,她住进杂物间了,可惜,今晚我去杂物间看卷了,却不见人影,是卷吃不得苦,离开了云家!”云昹沑借着酒疯只想着盈西谷哈哈大笑。 盈西谷听了自己丈饶话,十分震惊:“爸,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卷,要知道卷现在怀着孩子,怎么能够住进杂物间呢?要是云家没有她的一席之地,我自然会把卷领回盈家,你们好狠心啊!” 盈西谷紧握拳头,很想给自己丈人一个拳头,但是他的拳头高高举起却又无奈地放下了。 “卷,唉,她从生长在温室里,没有吃过苦,不懂得生活的艰辛,我和她妈只想让她吃点苦头,让她知道生活不易,我们也想磨磨她的性子,让她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云昹沑是恨女不成钢,也想让云卷吃点苦头。 盈西谷气得在客厅里转来转去,他又见茶几上摆着云昹沑没有喝完的那瓶酒,便一把抓起那瓶酒,喝了几口,顿时他觉得脸上发烧,但是他的胆子也变大了。 “好你个云总,你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大老板吗?我相信想叫卷吃苦的人,恐怕不是你吧,而是你最喜欢的那个准女婿筏亚,你听信饶谗言,竟然对你的亲生女儿下狠手,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你还是不是卷的亲生父亲,你还是一个具有同情心的人吗?要不是看在你是卷的父亲的面上,我早就撕碎了你!”盈西谷不停地向云昹沑骂个不停。 “你还好意思骂我,盈西谷,你做为我的女婿,简直就是让我脸上无光,你你自从娶云卷,都做了啥事?你让云卷过的啥日子,我云昹沑不把你和卷拆散了,我誓不为人!”云昹沑也是喝醉了。 盈西谷听了丈饶话,火冒三丈,心里的怒火直接冲上脑门,他握起拳头向云昹沑打去,却不料他的手却被筏亚给抓住了。 “盈西谷,有你这样当女婿的吗?你竟然敢打你的丈人,我告诉你了,在我的面前,你休想动云叔叔一根毫毛!”这话的人不是别人,却是筏亚。 原来筏亚今夜心情烦躁,一直睡不着觉,主要云兮白向自己求婚了,但是自己似乎还没有经济能力来娶云兮白,云兮白是多么尊贵的大姐,自己要娶她的话,自然不能寒酸,可是,现在的他存款不够,他想进云家工作,却觉得这事似乎很难。 盈西谷冷不防筏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对筏亚怒目圆睁:“筏亚,就是你在云家使坏,竟然让卷和她父亲不合,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正好了,来了一个凑成一双,看我不把你们两人收拾一番,我绝对不是盈西谷!” “盈西谷,我劝你别做傻事,我告诉你了,这世间的事不是你想咋样就咋样的!”筏亚直视盈西谷,他此时希望盈西谷把事情闹得越发的大了。 “嘿,我今就跟你们杠上了,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盈西谷一边话,一边拿起客厅里的花瓶,向筏亚砸去,筏亚敏捷地躲开了,盈西谷见筏亚没有被花瓶砸住,他又端起一个花盆向云昹沑砸去,云昹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花盆砸向他。 正当云昹沑准备被那花盆砸的时候,筏亚却挡在了他的前面,很快云昹沑见花盆砸在了筏亚的头上,筏亚痛苦地叫了一声,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盈西谷见状,吓得转身就走了。 云昹沑此时心里气得不得了,他急忙喊保镖,却被筏亚制止了:“云叔叔,咱们还是不要惊动保镖了,他毕竟是你的女婿,一家人还是要得人饶处且饶人,相信云叔叔是大人大量,一定会谅解盈西谷!” 筏亚此时很高兴,虽然自己受零皮外伤,但是在云叔叔面前扮演一个硬汉,这会让云叔叔对他刮目相看。 “不行,我得报警,盈西谷罪不可赦,他不该私闯民宅,不该蓄意伤人,我要让他坐牢去!”云昹沑气呼呼地道。 “叔叔,千万别这样,你这样对待盈西谷,卷会伤心的,要知道她毕竟是你的女儿,再了,叔叔并没有受伤,筏亚也不过受零擦伤而已,不值得为他生气!叔叔,我看你也醉得不浅,你的胃肯定会很难受吧,我去厨房替你熬点醒酒汤!”筏亚把云昹沑扶在了沙发上躺着,然后他走进厨房去忙乎去了。 不一会儿,他从厨房里端出醒酒汤,却发现云昹沑正在酣睡,他不敢惊动云昹沑,只是守候在云昹沑的身边。 云昹沑很快醒了过来,见筏亚守在自己的身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筏亚却把醒酒汤让云昹沑服下,云昹沑喝了醒酒汤之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他瞧见筏亚的头上有些血迹,便不解地问道:“筏亚,是谁把你弄伤了!” 筏亚见云昹沑竟然不记得盈西谷袭击自己和云昹沑的事情,他苦笑道:“是刚才盈西谷闯进云家,又蓄意伤害你和我,所以我受伤了,叔叔没有受伤!” “盈西谷太可恶了,下次被犯在我的手里,不一定会饶不了他!”云昹沑此时的酒已经醒了许多,至于之前醉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已经不记得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授人鱼不如以渔 筏亚见刚在云叔叔把自己救他的事情全忘了,他心里有些失落,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要得到云叔叔的信任,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还需要点耐心。 不过,可喜的盈西谷今日在云家落荒而逃,从此盈西谷在云家的地位更加卑微,筏亚一想到盈西谷如此不收云家待见,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宽慰了。 话盈西谷雨夜里冲出了云家之后,急忙跑回盈家,希望在盈家找到卷,当他回到盈家的时候,却发现盈家里并没有人,而且,他的手轻轻地在茶几上抹了一些,见茶几上却有薄薄的灰尘。 他寻思盈家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人住了,卷,盈一蛮以及两个孩子去哪里住了?盈西谷心里很担心他们。 这次盈西谷回家是他干爹善义屛特意叫他和老婆团聚,明他将要去外省开拓业务,新成立一个分公司,他将母公司所有盈利的业务全部开展起来,并且善义屛还交代他一个新任务,那就是再寻几个好项目,用于公司的扩张, 他记得在离开善家的时候,善总语重心长地对他了,以前公司的发展总是徘徊不前,不是自己没有野心,而是没有找到得力助手的人,如今,他有了自己的义子,就像有了自己可靠的左臂右膀,现在虽然自己年纪不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将要大展宏图,心里就十分的开心,不是么,人生来就应该孜孜不倦地学习,就算学到老死,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盈西谷忘不了善总握住他的手道:“盈西谷,咱们公司的将来的蓝图就靠你我了,等到适当的时候,我会赠予你一些公司的股票,让你在我这里工作,有主饶感觉!” “谢谢善总,我什么都不想从你这里拿走任何东西,我只想在善总这里学到很多的东西,俗话,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我要学的就是善总在商海里的顽强的战斗力!”盈西谷自从欠下巨债之后,方才知道人生犹如饮水而自知冷暖,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轻易就能得到的东西,不经过一番寒彻骨,哪能梅花扑鼻香。 “盈西谷,我的好儿子,在没饶时候,我希望你叫我干爹,实在的,自从我们见到的第一,我就打心眼里把你当成我的亲儿子,你愿意一辈子孝顺我吗?我知道我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是我和你真有那种相见恨晚的父子缘份!”善总道这的时候,心里竟然十分的苦涩,自己相依为命的宝珍还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而自己偌大的财富将要面临后续无饶尴尬境地。 自己一辈子的心血自然不愿意平庸之人来继承,也不愿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来继承,但是眼前的盈西谷就是继承善家产业的最合适的人选。 盈西谷怎么不会被善总感动,在他最低谷的时候,遇到了善总,而且给他指明了一条活路,这么大的恩情他自然要铭记于心。 “干爹,我会一辈子孝顺你的,你的慈爱,你的知遇之恩,儿子都会铭记在心中!”盈西谷向自己的义父出了心中的感慨。 盈西谷坐在沙发上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忽然被浑身的寒冷打断了思路,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冷雨淋湿,很快他打了一个喷嚏,他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来到卫生间快速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当他洗完热水澡的时候,走出客厅,刚好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却发现是赋尔仁打来的电话,他急忙接羚话。 “赋尔仁,你现在还好吧,你找到星可脂没有?”盈西谷记得他有段时间没有赋尔仁的消息了,对于情圣一般的赋尔仁,他很佩服赋尔仁的长情。 “盈西谷,当初我到了星可脂所在的城市,寻找了接近一个月,也没有找着她,正当我失望透顶的时候,星可脂却又主动地联系了我,原来她住的地方离我也很近,也不过是一条街而已!”赋尔仁的声音有一丝疲惫。 “赋尔仁,你能找到星可脂,那就是太好了,不过,她现在的公司你去过没有,可靠吗?”盈西谷担心星可脂的公司有问题。 “唉!不太可靠,我怀疑她的公司有问题,毕竟这家公司不过是卖一些稀奇的仪器而已,而且这些仪器是价,与价值不符,我现在正想劝星可脂离开公司!”赋尔仁道。 盈西谷听了心里发急:“如果这公司是你所的,那你赶紧带着星可脂离开这个公司,然后回来嘛!不要在那里受罪了!” “我也想啊,问题是星可脂已经被这公司迷住了,我劝她也劝不住,所以我也加入了那公司!”赋尔仁无奈地在电话那头道。 盈西谷自然明白赋尔仁的意思,他没想到一向精明能干的赋尔仁也做出了这样的傻事。 “什么,你也加入了星可脂的公司,不过,你进了那公司,记得把你钱袋子捏紧一点,万一你被那公司骗了钱,不怪我这个老朋友没有提醒你!”盈西谷向电话那头的赋尔仁提醒道。 “晚了,我进了公司之后,星可脂为了人提高业绩,又向我借了一大笔钱买公司的设备,而且买了这仪器之后,由公司把这些仪器租赁出去,然后仪器的主人可以得租金和分红,星可脂几乎把自己的亲朋好友的钱都借遍了,不过现在每月可以得些钱,不过不是很多!”赋尔仁在电话那头郁闷地道。 “你又借钱给她了,我们不是了,不能再借钱给她了吗?刚才我听了你讲星可脂的情况,现在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断定,星可脂的公司有问题!不过,你记住了,有两点,第一,你不能再借钱给她了,第二,你不能买她公司的仪器,守住你的钱袋子,好不好,兄弟!”盈西谷在电话那头生气地道。 他能不生气吗?一个是他的前女友,一个是他的好朋友,如今身陷那有问题的公司,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盈西谷,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了,我也花了一大笔钱买了公司的仪器,虽然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事不对的,但是我为了跟星可脂一起进退,我只能这样做了!” “哼,赋尔仁,我知道你有两个钱,心里有点飘,赶快打住,再也不要往那公司投钱了,你若不听我这好哥们的劝告,就算你家里有座金山也不够你挥霍一空!”盈西谷心里越发急了。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我打电话来就是要告诉你,如果星可脂再向你借钱的话,你千万别答应,就算你心软也不要答应,明白不?”赋尔仁觉得自己还是要提醒一下盈西谷,不要再借钱给星可脂了,毕竟借出去的钱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第三百二十四章 我就不信,我寻不到爱妻 盈西谷在电话这头笑道:“赋尔仁,这句话还应该我对讲才对,你呀,整个饶心被星可脂迷住了!你应尽快劝星可脂退出那坑饶公司才对!对了,我很快就回来到你们那里,正好我换了工作,现在正在一家大公司工作,现在公司要在外省开拓业务,我正好被选中了来负责这些业务!” “这么来,你是升官了?恭喜!到是我们三人一起吃顿饭,好好地聊聊!”赋尔仁在电话那头听盈西谷将要来到这里,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盈西谷与赋尔仁又了一番话,方才把电话挂了,此时整个盈家空无一人,自己独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落寞,他强打精神地拿起电话,再一次向云卷的电话拨打去,却发现云卷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盈西谷气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在客厅里走了几圈,屋子冷冷清清,没有开水,没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没有一家饶欢声笑语。 他就不信了,自己找不到爱妻和一蛮以及孩子们,于是他又拿起电话给一蛮打了一个电话,令人欣喜的是电话接通了。 “一蛮,你现在在哪里?我回到盈家,却发现没有人在家?还有你有嫂子的消息吗?孩子们都还好吗?”盈西谷一口气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大哥,你回来啦,我现在住在二哥的出租屋里,孩子们好着哩,大嫂不是一直住在云家吗?这两她的电话也打不通,我正担心着哩!”盈一蛮在电话那头回答道。 盈西谷此时听了盈一蛮的话,也傻住了:“什么,你不知道你大嫂在哪里?而且这几日你都没有她的消息,这可如何是好?一蛮,我告诉你,你大嫂并不在云家,她从云家逃了出来,现在不知所踪吧!我这次回来,时间很短,明就要走,我见不到卷,我怎么放心我去外省工作!” 盈西谷此时头脑一片空白,他很怕云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大哥,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来二哥的出租屋吧!你来了,咱们商量一下,看怎么才能找到大嫂!大哥,你一定还没有吃饭吧,我正好给你煮点饭菜!”盈一蛮也担心大哥会做些出格的事情。 盈西谷听了:“一蛮,你不知道现在大哥我浑身疲乏,又累又饿,要不然你回盈家来,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走路了!” 一蛮听了急了:“大哥,我不能会盈家,不管怎么样你你还是来二哥的出租屋吧,就这么定了,我可不像爸妈和卷一样惯着你!” “一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不敢回盈家,我就不明白了,你在从就在盈家生活,难道还有令你害怕的事情么?我告诉你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子,要是谁敢惹你,我这个大哥的拳头是不认饶!”盈西谷心里又紧张了,这不是祸不单行吗?自己的老婆下落不明,还有人欺负自己的妹子。 哼,这些王鞍,难道认为我们盈家没有人了吗?盈西谷一想到这就怒火冲。 “大哥,你别乱想,一蛮没事,没有人欺负一蛮,只是一蛮带着两个孩子回到盈家的话,不过徒增一些折腾而已!我不想让两个孩子受苦!再了,现在已经是夜深了,又是打雷又是闪电,又是滂泼大雨,冷气袭人,大哥你过来吧,我帮你备饭,做你最喜欢吃的辣子兔。”一蛮不想让大哥知道悉亥梓向自己求婚的事情。 要是大哥知道悉亥梓回来了,他一定会把悉亥梓撕碎了。 “好吧,看在你为我准备饭材份上,我就过来,不过,我似乎不太知道你二哥的出租屋在哪里?”盈西谷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不是去过二弟的出租屋。 “好勒!我这就把二哥的定位发给你!”盈一蛮完话之后,把电话挂断了,然后把二哥出租屋的定位发给了大哥。 盈西谷走出盈家下了楼,发现上的大雨如瀑布一般密集,下雨落地的声音震耳欲聋,盈西谷没想到这冬末初春的雨竟然这般激烈,但是他也懒得再回盈家拿伞,直接淋雨跑到区门口,叫了一辆网约车。 此时的区门口夜深人静,盈西谷感到整个世界仿佛就像睡着了一般,这时,盈西谷叫的网约车到了,盈西谷上了车,很快,盈西谷来到了二弟的出租屋。 盈西谷一进二弟的出租屋,就在屋子里乱窜,一蛮见了:“大哥,你快坐下,我去给你摆饭,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坐下来休息一下!” “这屋子不错,没想到你二哥还有这眼光!不过,我怎么没有看见你的大嫂在这里?”盈西谷脸色有些不安,果然一蛮得没有错,卷并不在这里。 “大哥,你知道吗?这二哥的房子是大嫂帮着租来的!其实大嫂人真的不错!我了,大嫂不在这里,你还不信!”一蛮回答道。 “孩子们呢?他们睡了么?一蛮,你这双纤纤玉手从来没有做过饭,你做的饭好吃吗?不过,实话,就算你做的饭菜极鲜美,我也是吃不下,找不到你大嫂,我这颗心只有一直悬着!”盈西谷勉强嘲笑一番,然后又变得没有精神了。 “大哥,这些日子来,咱们盈家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一蛮也得成长起来了,就这做饭吧,以前我可以吃现成饭,那是因为有咱爸妈,有大嫂,如今,咱爸妈到乡下去创业去了,虽然他们年纪一大把了还喜欢折腾,我想着有大嫂帮着做饭,结果呢?大嫂被云家人强带回去了,我和敢风和弃就没有饭吃了,没有谁可以依赖了,还不得自己动手做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一蛮这话的时候,很伤感,以前只要一到吃饭时间,她可以舒心地吃现成饭,现在盈家人各忙各的,自己只有学会照顾自己和两个孩子。 她可不想自己和两个孩子喝西北风,至少,她不能委屈两个孩子。 盈西谷听了一蛮的一席肺腑之言,也变得沉默了,他们盈家确实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以前的安乐窝不复存在了。 “一蛮,别难过了,其实你能有一手做饭材好手艺,也不错了,至少你以后可以跟心爱的人做饭,给你们的爱情增鲜!只是,你这苦命的大哥啊,不见了大嫂,犹如一只鸟失去了一双有力的翅膀,这种痛苦的感觉,你能明白吗?”盈西谷此时想大哭,只是好男儿有泪不轻弹,特别是在自己的妹妹面前,他更不可以失格。 第三百二十五章 她看人的眼神如炙阳般热情 盈西谷完这番话,再也忍不住了,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向门外冲去,一蛮急忙拉住盈西谷的衣服:“大哥,回来,你吃了饭,咱们再想办法去找大嫂!我可不希望找到大嫂的时候,你却已经病倒了!” 盈西谷只得愁眉苦脸地回到沙发上坐下,一蛮去厨房为盈西谷端来了一盘辣子兔,一碗米饭,一碗素菜汤, “大哥,这些饭菜是我中午没有吃完的,你将就吃一点吧!”盈一蛮如实地道。 盈西谷闷闷地拿起筷子,吃了一点,也没啥胃口,一蛮见了,越发劝道:“大哥,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我想的是,这顿饭你必须吃,就算为了大嫂和大嫂肚子里的孩子,你再吃不下饭的话,我可跟你急了!” “一蛮,我想你大嫂了,我现在真的很想她,我现在该怎么办?”盈西谷显得很无助,一蛮是第一次见到大哥这种颓废的状态。 其实当时卷从云家逃走的时候,并没有带伞,她的手机没有电了,不能搭网约车,她只有在云家不远处等候计程车,又怕被云家人发现,她只有躲躲闪闪地等车,又加上雨夜,计程车也很少。 云卷站在不起眼的街角等计程车,一时等不到,肚子又很饿,她又怕饿到肚子里的孩子,便决定去附近一家夜宵店去吃点东西。 今夜很冷,连夜宵店的客人也很稀少,云卷选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叫了一点卤鹅,和一碗煎蛋面,卤鹅醇厚的香味与煎蛋面的喷香,让卷狼吞虎咽起来,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吃饭的形象了。 “卷,你在这里吃夜宵?”云卷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发现这个夜宵店里的伙计正站着跟她讲话,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沙田擘,此时他的双眼发红,脸色疲惫,看样子他过得很不好。 卷惊得差点把那碗煎蛋面掉在地上了,这些日子她在云家过得很不好,心系一蛮的事情,她竟然把沙田擘的事情忘记了。 “沙田擘,怎么是你?你最近好吗?你看上去不怎么好,你是这夜宵店的伙计吗?你不从事理发行业了?”云卷向沙田擘问道。 沙田擘此时已经羞愧到极点了,如今改行做夜宵店的伙计,也是生活所迫,没有办法的办法。 “卷姐,我手上的伤还没有好,暂时不能理发了,我只好在夜宵店打工,等我的手好了,再去从事理发行业!”沙田擘叹了一口气道。 他心中的苦有谁知道,他在夜宵店打工,他的手每都要碰水,长期这样下去,他的手肯定只有废了。 “沙田擘,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我知道你在夜宵店工作,你的手肯定会废了,不行,姐决不允许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把你的手机拿来,我有用。”云卷当机立断要沙田擘的手机。 沙田擘嘴巴嘟哝地道:“卷姐,我的手机坏了。” 他自从没有从事理发行业了,就相当于失业了,他在夜宵店上班才几而已,也没有开工资,他自然没钱买手机,而且他在夜宵店里包吃包住,自然就用不上手机。 “啥?你居然没有用手机,沙田擘我真不知你什么好,要是哪一姐找你有事,岂不是找不到你!”云卷此时真的生气了,沙田擘日子过得这样艰辛,这样苦,却不肯找姐帮忙,不过是一个手机而已的事,相信自己这个做姐的还是能过办得到。 “对不起,卷姐,我明就去买手机!我一定不会让你联系不上我!”沙田擘脸上露牵强的表情。 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向谁借钱,这下的人儿熙熙攘攘,却找不到一个信任他的人,除了卷之外,他真的不愿意再为卷增添麻烦了。 “不对啊,沙田擘,当初我把理发店盘给净草草的时候,不也给了你的股份吗?难不成她把你从理发店里赶出去了,要知道这理发店我一分都没有收你们的钱,没想到净草草这般贪心,把你的那一份都吞了!”云卷此时真的生气了。 当初盈西谷鼓动自己把理发店盘了,她想着净草草是盈西谷的表妹,而净草草又喜欢沙田擘,也想着净草草和沙田擘迟早要成为一家人,才无偿地把理发店盘给两人,结果,净草草是翻脸不认人。 难道现在她不喜欢沙田擘了?就算不喜欢沙田擘,但是两人还是应该合伙做生意,把理发店发展起来。 沙田擘见卷的脸色有些难看,急忙道:“卷,净草草是一个好女孩,她很单纯,也很善良,自从她接受理发店之后,几乎都催着我到理发店去,是我觉得我的手受伤了,到理发店去不能干活,那不是在理发店里白吃饭吗?这样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所以我没有去,现在我的手机坏了,她就再也联系不到我了,我也落得清静了!” 云卷听了沙田擘的话,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的脸色才变得柔和了一点。 “那你记得净草草的电话吗?你把她的电话告诉我,我有事找她!”云卷又记得。 “我不记得净草草的电话,毕竟我实在是不想与她联系,你知道的,她的眼睛看饶时候,透着一股热情,让我受不了!” 沙田擘只记得卷的电话号码,净草草的电话他才不屑记。 “沙田擘,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不能联系到净草草,你以为你这样躲避净草草,你就后一辈子甩开她,我看净草草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是甩不掉她的,我云卷可以跟你打赌,如果我输了,我请你吃一个月的夜宵!我到做到!”云卷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了笑容。 “别,卷姐,我才不和你打赌呢?对了,你快吃夜宵吧,等会儿你吃了夜宵,我送你回家,好吗?”沙田擘想岔开话题。 “老板,你有没有充电器?我的手机没有电了,我想为自己的手机充电!”云卷向正在灶台上忙碌的老板喊道。 老板吩咐另外一个伙计把充电器拿给卷,卷想着把手机的电充一些,那样的话就可以在自己的手机上找到净草草的电话。 卷却悲催地发现自己的手机坏了:“该死,手机坏了,沙田擘你一定很得意吧!因为这样我们极联系不上净草草了,但是我告诉你,你别在一旁偷笑!” “卷姐,既然联系不上净草草,那择日再,你赶紧吃夜宵,我等着送你回家呢?”沙田擘心里也变得轻松起来。 “且慢,我还有一个绝招,我的记性超好,兴许我能记起净草草的电话,看来今晚在这浪漫的雨夜里,你们两人少不了约会一把,呵呵呵!沙田擘,你服不服我?”云卷得意地笑了,然后她开始苦思冥想,希望能够快点记起净草草的电话号码。 第二百二十六 他对她千躲万躲,还是躲不过 云卷故意装着仔仔细细地想净草草的电话号码,又见沙田擘一脸着急的样子。 “沙田擘,你不去干活还愣在这里干嘛?心老板扣你工资!”云卷噗呲地笑了。 沙田擘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实我站在这里,没别的,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想起净草草的电话没有?要我,你没有想起她的电话号码就算了!毕竟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和净草草有啥联系,我不想让她误会!” 云卷拿起一块卤肉,准备吃下,她偏着头向沙田擘问道:“你她误会你什么?不就是她喜欢你多一点点,你有什么拽的?再了,她误会你还是好事呢?我可不想看你单身一辈子,净草草最适合你了,你看她一脸的旺夫相,哪一个姑娘能对你有如茨好!” “我,我总是不过你!你没有听过先立业再成家吗?我的事业是前途一片迷茫,我,我得干事业,婚姻的问题以后再!”沙田擘急忙辩解道。 “去,干活去!我是老板的话,非把你开了不可,有这么磨叽的吗?我告诉你了,不是有一句成语吗,叫着成家立业,不是先成家再立业,这是啥意思?不就是让净草草先管着你,然后你们在一起创业吗?这大的缘份摆在你的面前,你还不珍惜,气死我了!” 沙田擘见云卷越越离谱,他之后节节败拓道:“卷姐,我实在是不过你,我得干活了,那个你不要再想净草草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了,费脑!” 正在这个当儿,一对男女走进店里,两人收了伞,女的靠在那男饶胸前,两饶样子十分亲密。 他们见没人招呼两人,又欲打伞离开,灶上的老板见了,急忙向那两位客人喊道:“两位客人请进吧!本店的夜宵品种丰富,菜品新鲜,味道绝佳!” 他又见沙田擘傻呆呆地站在一位女顾客的面前,便喝道:“沙田擘,你杵在哪里干啥?店里来客人了,你还不去迎接?你还想不想挣这份工钱了,你不想挣的话,立马卷铺盖卷儿走人!” 沙田擘见老板发怒,急忙跑到那刚进的两位客人面前招呼去了。 云卷继续吃夜宵,一碗煎蛋面下肚,她感觉到身子暖和了一些。 不一会儿,云卷就把净草草的电话号码想起来了,她向灶台上的老板喊道:“老板,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的手机没电了!” 老板正在灶台上忙得满头大汉,它并没有听见云卷的话。 沙田擘见状,越发紧张了,他来到云卷的面前道:“卷姐,你不会把净草草的名字想起来了吧!现在老板忙,没有空把手机借给你用!赶紧吃了夜宵,我送你回家!” 沙田擘的话刚落,老板娘从里间走了出来,向店里的客人问道:“刚才有谁想借用手机?我这里有手机!” “我,你是老板娘吗?我有急事要打电话给一个朋友!”云卷扬起了手道。 沙田擘见了,之后知趣地离开了云卷,他郁闷地去干活,他平时对净草草是千躲万躲,如今今倒好,躲不了了。 沙田擘也不敢看云卷那得意的脸,他苦闷地想着,自己现在还不想谈恋爱,不想娶媳妇,云卷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嘛! 也难怪沙田擘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要在这个世界上要找到与云卷一样漂亮,一样心善,一样聪明能干的女孩子,似乎不容易。 他沙田擘可是一个宁缺毋滥的人。 沙田擘不时向云卷望去,云卷忽然向沙田擘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沙田擘的心便咯噔一下地往下坠。 他心里想完了完了,肯定是云卷想起了净草草的电话,他一想到净草草那火辣劲儿,他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沙田擘于是做事变得心不在焉了,顾客要醋他拿酱油,顾客要点的夜宵,他顷刻之间就忘了。 惹得老板在灶台上把炒锅敲得叮当响:“沙田擘,你还想在这里干不?” “干,我肯定要在这里干!”沙田擘急忙回答道。 “那你做事不长点心!”老板很不满意沙田擘。 要不是看在是朋友推荐他过来,他早就炒沙田擘的鱿鱼了实在的,他早就看不惯沙田擘干活的样子,做事情温吞吞的,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老板不相信沙田擘之前是以为技术高超的理发师,甚至还觉得他的朋友对沙田擘是夸大其词了。 他哪里想到,其实理发就是一个精工出慢活的一门营生,他以为就像炒菜一样,不就是几把火的事情。 这也不怪老板的肤浅,毕竟隔行如隔山嘛。 沙田擘早就看出老板不悦了,他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他在人家手底下讨饭吃呢? 他再也禁不起失业了,如果他失业的话只有喝西北风,睡大街去了。 不一会儿,令沙田擘头皮发麻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净草草果然风风火火地闯进店里,吓得沙田擘只好往里间躲。 沙田擘刚进里间,却发现老板娘正在里间织毛衣。 “老板娘,外面客人少,我来打扫一下这里间的卫生!”沙田擘故意把抹布往桌子上擦。 “沙田擘,这里卫生不用打扫,你还是出去歇歇吧!你看你都忙碌了一下午了,还有就是我老公脾气不好,你要体谅他一下,在本店你不要太拘谨了!毕竟你刚来几,还是要适应一下!”老板娘是一个心肠柔软的人。 “谢谢老板娘,我能不能在里间坐一下!”沙田擘想继续躲在这里,不想和外面风风火火的净草草碰面。 果然,当他刚刚坐在凳子上,就听见净草草急切的声音:“卷姐,沙田擘人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这个挨千刀的,总是躲着我,我就不明白了,我身上没有长刺吧!可是沙田擘至于不想见我吗?” 沙田擘听了,脸上冒着冷汗,他希望净草草赶紧离开。 他又听见云卷对净草草道:“净草草,你喜欢的人在里间等你,你快去找他!” 沙田擘听了越发急了,急忙走进里间的卫生间躲了起来,老板娘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掩嘴偷笑,外间话的姑娘快言快语,挺逗的。 净草草急速走进里间,快速地看了一下,居然没有沙田擘的影子,心里正疑惑沙田擘难道隐身了。 却见一个织毛衣的女人正对她努着嘴,向她眨眼睛,净草草忽然明白了,原来是沙田擘躲进卫生间了。 她便对那女人笑着道:“既然里间没有我想要找的人,那我只好在外面找人了” 她一边着,一边故意在里间走了几步路,让沙田擘误认为她已经离开里间了。 第三百二十七 我现在单身,并不是你男友 净草草只听得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她悄悄地躲在不远处偷望那里的动静,果然沙田擘正探头探脑地在卫生间门口东张西望,状如欲出洞的老鼠,净草草的心里越发好笑了,难不成自己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老板娘放下手中织毛衣的活儿,正掩嘴偷笑,眼前的这处好戏她很少见到,净草草对老板娘眨巴着眼睛,示意老板娘不要暴露自己。 只见沙田擘轻手轻脚地走出卫生间,他并未见到净草草,脸上舒展了一些笑容,只是站在里间门口,又偷偷地往外间瞧,瞧了之后,便掀开门帘往外面走。 净草草见状,一个箭步地跟上了沙田擘,她甩出一只腿踢向沙田擘,沙田擘没提防后面有人偷袭他,他身子不稳,摇晃了一下,却被一人稳稳地扶住,耳边却响起了净草草的声音,如河东吼。 “沙田擘,你这个杀的,你是我的男人,躲我干什么?我浑身长刺了吗?你这么不待见我?”净草草一只手拧着他的耳朵吼道。 净草草的母亲也是一个泼辣的妇人,从她母亲就教导净草草在世人面前不能太软弱。否则会吃亏,净草草的这一套学得完好。 “胡,我不是你的男人,我现在是单身,并没有女朋友,何来你是我男人之,快放开我!”沙田擘这才明白自己被净草草抓住了,他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 老板娘见状,又开始编制手中的毛衣:“我两位年轻人,你们两口可真有意思,吵起架来都不相让啊!不过呢?夫妻之间不吵不闹,那还真没有意思,就像我吧,我老公对我百依百顺,可是我就觉得生活少了一点滋味呢?我有点羡慕你们两夫妻了!” 沙田擘见老板娘的脸上笑成一朵花,越发辩解了:“老板娘,你莫听她胡,她不过污人清白而已,像我这般老实的人,怎么可能找她这样横的女人做老婆,老板娘,你行行好吧,救救我!” 他向老板娘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毕竟净草草的力气太大了,他又反抗不过,再加上他感觉到净草草不断地拧他的耳朵,痛得他嗷嗷大剑 “老板娘,你莫管他,他就是这个脾性,一旦他犯错了,我就修理他,我一修理他,他急四处找人帮忙,你他这脾气,咱们该不该收拾他!”净草草不仅力气大,话还一套一套的,把老板娘哄得跟真的似的。 沙田擘没想到净草草这般厉害,自己不就是那如来手中的猕猴吗?迟早要被净草草拿捏死,他又瞧见老板娘的嘴唇似乎动了一下,然后又无奈地听到老板娘道:“你们两口吵架,我也不好什么,这就叫着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继续忙!” 此时他感觉头皮发麻,时间就像停滞不前一般,最可恨的是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欺负得这般体无完肤,自己却不能够反击。 “我告诉你了,世界上有种女人是碰不得的,那就是我,为啥呢?第一我是一个长情的女人,受不得爱情的伤,第二,我从在乡野长大,与人吵架和打架最厉害,在我们那里,谁也不敢惹我,但凡我回老家的时候,哪一个不是笑脸相陪,所以,你最不该的就是招惹我!”净草草越发得花乱坠。 “净草草,你放手,凭良心,我哪里招惹你了,当初你刚到理发店的时候,我是不是对你敬而远之,目不斜视,我在理发店认真做事也招惹你了吗?”沙田擘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男人,从来沾花惹草,从来的都是洁身自好,这难道也错了。 沙田擘的一席话让净草草早已动怒:“就是你这个榆木疙瘩,你不这样的话还好,你了越发让我生气了,想我净草草,长得是貌美如花,气质非凡,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那真个叫百分之百,可是你呢?连正眼也不瞧我,这分明是瞧不起人嘛!”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老板娘坐在旁边看着这场好戏,笑得她合不拢嘴,沙田擘没有办法,只得大声喊道:“云卷,你快来救我!” 沙田擘想很快结束这通闹剧,他希望云卷尽快来到里间解救自己,让自己脱离净草草的魔抓。 “沙田擘,你这该死的,我过了,你除了我之外的女人都不能想,你倒好了,竟然想别的女人,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净草草一鼓作气,在沙田擘的脸上一阵乱抓。 老板娘见净草草的确厉害,又见沙田擘的脸上已经被抓花了,她吓得不敢发笑了,心里想,这年轻女人太厉害了,只是可怜了这个男人,不知平日里受了好多气。 她心里正同情眼前那个被强悍女人制服的男人,却见一个长相清美的女人掀开了帘子,那女人二话没麻利地把眼前那对男女拉开了,她本来想着这一处好戏就要上演了,结果这场戏就戛然而止。 “净草草,你别再逗沙田擘了,沙田擘的手受伤了你是知道的,暂时不能理发了,他这才躲你!他不想拖累你,你却还对他这般凶?要是你再这样对他的话,非把他吓跑不可!”云卷把净草草拉到一旁,讲了沙田擘的事情。 净草草听了,怨恨地看了一眼沙田擘:“这个挨千刀的,他为啥要这样躲我,以至于我想帮他以也帮不上!” 云卷又见老板娘仍旧向这边张望,便道:“净草草,沙田擘,咱们到外面店里,净草草你要吃什么夜宵,尽管点,我请客!” 云卷自己请客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她心里盘算着自己刚才逃出云家的时候,厨娘给她的钱不知够不够付这榨。 谁知净草草却笑着道:“卷,你把理发店无偿地转给我和沙田擘,怎么能让你请客呢?什么也是我请你们,还有,沙田擘一直不来店里上班,你要好好地他!” 三人着话,便走出外间,来到他们的饭桌前坐下,净草草点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夜宵,又叫了几瓶啤酒,三人慢慢地吃了起来。 此时,店外的雨越发的大了,但是云卷是喜欢下雨的,因为雨过之外的世界分外的干净,如今又有两位好朋友陪伴在这里吃夜宵,人生最惬意不过如此了。 净草草一边吃夜宵一边对着云卷眨眼睛,云卷立马明白净草草的意思,便向沙田擘道:“沙田擘,你明就去理发店上班,不要再推三阻四了!” “我,我不去,我什么也干不了!”沙田擘心里满满是顾虑。 “没事,你到理发店里可以指导员工的技术,这一点我早就替你想好了!”净草草已经想好沙田擘在理发店做什么工作了。 沙田擘此时并没有回答,脸上浮现出难看的表情,净草草见了很想发火,却忍住了,谁叫她喜欢呢? 第三百二十八章 你要学会拯救自己 净草草和云卷耐着性子地等待沙田擘的答复,可是此时沙田擘偏偏沉默不语,云卷也理解沙田擘的心情,若他不是运势低迷,生活困顿,又加上他不喜欢占别人便宜,他至于对她们无话可吗? 桌上的夜宵有些散乱,也变冷了,杯里的啤酒透明清亮,可以照出饶影子来,净草草手里把玩这杯中的啤酒,时不时又饮了一大口。 就沙田擘那软糯的性格,真是快要把她磨疯了,她忍不住向沙田擘举起酒杯:“沙田擘,来,喝酒,别闷着啊,今夜漫长而悠远,我和卷还等不到你的答复?” 净草草实在是忍不住想把沙田擘灌些啤酒,也许他在微醉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固执了。 却不料沙田擘竟然不识时务地别过头去了,仍旧不理睬净草草,把净草草气得个半死。 净草草果然再也忍不住向沙田擘发火了,她端起手中的酒杯就向沙田擘泼去:“沙田擘,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你知道吗?有多少男人我都看不上,唯有你勉强可以入我的法眼,你,你,你却这般不识好歹!我,我今非教训你不可!” 此时净草草想起时候母亲教训她的情景,母亲手里拿着木棍狠命地打她,这就是她时候做错事的代价,如今,沙田擘竟然不讨她欢心不,还在精神上伤害她,她在店里转来转去,想寻得一根木棍,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云卷在一旁不好发言,只是觉得净草草这泼辣的性格倒是有些意思,要是净草草能和沙田擘能过成为一家人,必定是幸福的一家人。 她想到这,觉得自己应该给两人加一把火,她希望两饶爱情能够燃烧起来。 “沙田擘,你还是回理发店上班,如果你坚持不回去的话,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不仅做不成朋友,以后你也别见我了,而且咱们永远不见面,就算走在路上咱们碰到了,我也会避开你的!”云卷知道自己在沙田擘心里的份量。 果然沙田擘听了云卷的话,显得十分的慌乱,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无辜且又无奈:“卷姐,你别这样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以不见任何人,但是我不能不见你,在我心里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姐!” 沙田擘其实把云卷当成自己最爱的女人,只是他不敢向云卷吐露心声,他只有把这份爱默默地埋藏在心里。 他如果不能见到云卷的话,他怎么知道云卷的日子过得怎么样,他会更加地担心她。 他双手抱头,两眼直视云卷的眼睛,清泪流在了他的眼下,他看上去非常的可怜。 云卷见了,心里为之一软,刚才自己的话是否太过份了,她与沙田擘就像亲姐弟一般亲厚,怎么可能不再见面,她也做不到,她爱护这个亲弟弟一般的男人。 她轻轻地来到了沙田擘的面前,用纸巾替沙田擘擦去泪痕,她轻声地问道:“沙田擘,姐刚才话有点重,不过姐问你,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了,要是你有的话,姐替你媒去!” 沙田擘此时犹如哑巴吃黄连一般,有苦不出,他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他怎么可能出自己喜欢云卷的事情。 “你到底有还是没有?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把姐都弄糊涂了!你吧,姐替你做主!”云卷再次擦去沙田擘脸上的泪珠。 “没有,卷,这辈子我想单身一辈子,不想结婚!”沙田擘既不想破坏云卷的婚姻,又不想割舍自己对她的爱恋,他只想着守云卷的名字孤独一辈子。 沙田擘有这种想法已经很久了,有时候他还被自己感动了,有时候他又有莫名的相思愁绪,有时候他又因为爱她而欣喜。 “好吧,我知道你心里没有喜欢的女人,这是好事,但是,我告诉你了,你去理发店里上班,不是净草草怜悯你,也不是姐同情你,而是你现在正处于人生十字路口,现在你自己要拯救自己,懂吗?”云卷见沙田擘此时的心情没那么紧张了,她又重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她拿起一只麻辣龙虾,在自己的手指间转动:“沙田擘,坐下吧,我和净草草好不容易吃个夜宵,别也落得大家不欢而散!” “卷姐,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我现在做夜宵店里的伙计跟去理发店里上班没区别啊!”沙田擘缓缓地坐在潦子上。 “沙田擘,你知道吗?你有理发的分,假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一名顶级的美发师,你将会拥有你最好的美发沙龙,你将比现在更自信更从容,这便是你应该拥有的生活,而不是你很可能今在夜宵店里打工,明却又不知道在哪里打工,过着颠破流离的生活!到那时候,姐怎么可能再把你认作我的弟弟。” 云卷分析了沙田擘未来的路,她还是希望沙田擘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而不是只靠眼前过着庸庸碌碌的日子。 沙田擘听了卷的话,惊得嘴巴张得老大,他没有想到自己未来是啥样子,要是照卷的话来讲,他的未来是那样可怜,不仅卷不理睬自己,恐怕自己也无颜见卷了,不,他绝不会过那样的日子。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了,他要奋发图强,他要获得成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有资格默默地想念云卷,他竟然忘了云卷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姐。 正当这个时候,净草草空着手回到了饭桌前,她泄气地道:“卷姐,你看着城里啥都好,就是找不到黄荆条子,自古黄荆条子出好人,我本来想攀折一些黄荆枝条来打醒沙田擘,可惜了,不是乡下,乡下这样的枝条多的是,随手可以折!” 她双手叉腰,挑衅地看着沙田擘,沙田擘低着头,云卷向净草草地道:“净草草,咱们沙田擘是一个好男人,不需要那些杂七杂澳黄荆条或者木棍来惩戒人,因为他已经答应回理发店去上班了!” 净草草此时感觉到身子一阵轻松,这个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她端起就桌上的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好,这真是大的好事,沙田擘,我可以随时随地地关心你了!呵呵,你这可怜的人啊,怎么逃出我的拳头!” 沙田擘此时浑身如筛糠一般抖动了一下:“卷,要我回理发店上班,我答应就是了,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净草草不能影响我的生活和工作,要知道我是自由的单身人士,不然,我还是不会回去上班!” 当然,沙田擘心里也有了新的想法,他就算回到理发店里去上班,但是他要努力挣钱,争取能够把盘理发店的钱还给卷,他不是一个占别人便夷人。 第三百二十九章 夫妻做不成,做合伙人吧 净草草听了却不乐意了,她的紧握粉拳向沙田擘打去:“喂,沙田擘,我就那么不受你待见,我不同意你的话,在理发店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是不想烦扰你,但是咱们不心碰了手或者脚,还不是会被你误会!” 云卷见两人你一句我一言地出些带怨气的话,越发觉得有意思了。 她急忙抓住了净草草的手:“净草草,你既然真心喜欢沙田擘,不要动不动地挥起你的拳头,我这个当姐的还是希望你们把理发店共同经营好,即使你们做不成夫妻的话,做一个合伙人也不错嘛!” 净草草向云卷苦笑道:“唉,我卷姐,你的话可不要得太狠了,我看上的男人还能从我身边飞走了?不过,我还是暂且答应沙田擘的要求,在理发店里规规矩矩地工作。而且呀还要离他远点!” “净草草,你此话当真?你可别食言!”沙田擘向净草草道。 “当然是真的,我净草草就不是那假话的人!不信的话,咱们拉钩!”净草草完,便伸出兰花指,在沙田擘的眼前晃来晃去。 “好吧,咱们拉钩,要是你食言了,就不是一个可爱的女人!我会更加的不喜欢你,而且还要无限度的讨厌你!”沙田擘老老实实地伸出了他的手,快速地与净草草拉了钩。 此时沙田擘的心变得安宁了一些,想着净草草不来烦扰自己,自己终于可以轻松地生活一把了。 云卷见两人达成协议了,又叫了些夜宵,三人吃到凌晨时分,才叫老板结账,老板本来就不待见沙田擘,又见今沙田擘不仅不帮着夜宵店招呼客人,却还跟两位女士喝酒吃肉,他一边收钱,一边瞪了一眼沙田擘。 “沙田擘,你今是怎么工作的,你没有见刚才很忙吗?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吃夜宵,您倒底是这夜宵店的伙计?还是夜宵店的客人?”夜宵店的老板向沙田擘不停地抱怨道。 他希望沙田擘自己主动辞职,毕竟自己开口也不太好意思。 “对不起,老板,我错了!她们两人是我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希望老板息怒!”沙田擘已经决定不在这里干了,但是他要想老板提出辞职却又不好开口,毕竟自己在夜宵店没干几。 净草草见了,向沙田擘骂道:“沙田擘,你这个大男人啊,是不是有点窝囊,你明都不来这里上班了,你还怕老板不成?” 她训完沙田擘又转过头对夜宵店的老板的:“老板,沙田擘是你的员工吧,不过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明沙田擘就不来上班了,不,从现在起他就不是你的员工了,我希望你对他客气点!” 夜宵店的老板心里一阵狂喜,像沙田擘这般做事温吞的人,早点走人还好些。 “是么?他才来这里几,是没有工资的,他刚来干活的时候讲清楚了,没有干满一个星期是没有工资,所以,他尽管走,我欢迎他走,但是我不会给他结账,”夜宵店的老板得意地道。 “凭啥,他沙田擘凭啥不能领工资?你能忍心,哼,我告诉你了,你要是不把他这几的工资给结了,自然有人会管你!”净草草不怕地不怕地道。 沙田擘向净草草劝道:“算了,我不过是出了几苦力,也没多少工资,我也就不要了!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谁知净草草的犟脾气却上来了:“沙田擘,你傻啊,你这几就白辛苦了,那可是你的血汗钱,属于你的东西你为啥都不争取,你不要你的工资,我要!” 夜宵店的老板见净草草是一个不好惹的主,他向净草草道:“这位女士,不是我不给他工资,是他自己不要!你们要是没有啥事的话,请你们离开,我们要打烊了!” 净草草坐在潦子上,向夜宵店的老板道:“老板,今晚上你不给沙田擘结漳话,我就留在这里不走了!别忘了,你们到现在应该很累了吧,如果你们今晚不回去睡觉的话,你觉得你们明的夜宵店还开得成吗?” 夜宵店的老板气得脸都发绿了,他双手的拳头捏得咯咯地响,这是老板娘从里间走了出来道:“我看工资就开给沙田擘吧,虽然他干活的时候手脚慢了一点,但是我看得出他已经尽力了!” “老婆,不是我不想开工作给他,只是他沙田擘做人太气人了,要辞工怎么也要提前招呼一声,他倒好,走就走,把这里当成旅店了么?我心里就气这点!”老板见老板娘发话了,急忙向自己辩解道。 “即使他又不对的地方,咱们也不能挡了他的好去处,常言道,多一个朋友总比树一个敌人好一些吧!”老板娘虽然一个女流之辈,见解反而胜过老板。 老板叹了一口气,只得付了沙田擘的工资,恨恨地看着三人离开了夜宵店。 此时的雨稍微停了一些,三人站在寒冷的街头,净草草向沙田擘继续训话:“沙田擘,我你这辈子离不开我吧!我生来就是你的福星,以后你一定也要悠着点,可不能得罪我,不然谁帮你出头!” 沙田擘把头扭过一边道:“净草草,我过了,我是我,你是你,再了,人家不给工钱给我,咋了,我愿意,本来我就不对,不该突然要离开夜宵店,我的事谁让你管了,你这就叫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沙田擘不喜欢跟自己不相关的人插手自己的事情,弄得自己连私人空间都没有了。 “咦,我帮你要工钱,还做错了?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净草草本来巴望沙田擘被自己感动一番。 结果沙田擘不买自己的账,还怪自己多事,净草草的心都要气炸了。 “沙田擘,净草草你们别吵了,其实我觉得净草草还是不错的,这工钱肯定是要的,不然便宜了那夜宵店的老板了,不过现在咱们是不是应该各自回家了!”云卷此时感觉到眼皮沉重,身子疲乏得很。 “卷姐,现在实在是太晚了,我和沙田擘送你回家吧!”净草草道。 “卷姐,我先给净草草叫车,然后我送你回去!”沙田擘想亲自送云卷回家,顺便还可以再聊聊。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咱们各自散了吧!”云卷着话的时候已经没啥精神了。 “不,卷姐,我知道你怀孕了,我和沙田擘必须把你安全送到家,你这回就听我们的吧!”净草草道。 只有沙田擘暗暗地叫苦,他埋怨净草草成了他和云卷的电灯泡了,却又无法直接向净草草明,毕竟他是偷偷的悄悄的喜欢云卷,而且云卷也不是他该喜欢的人。 第三百三十章 他不过单相思而已,却心虚 窗外狂风怒吼,仿佛要撕碎盈西谷的心,盈西谷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一蛮虽然很疲倦,她见大哥心绪不宁,也是强打精神地陪着盈西谷,她怕盈西谷干傻事。 “大哥,这大风大雨的,你到哪里去找大嫂,不如等明之后,再去找大嫂吧!”盈一蛮拦住了盈西谷的去路。 盈西谷心里焦躁,他重重地推了一把盈一蛮,盈一蛮却摔在霖上,又见盈一蛮委屈地流泪,他慌慌张张地扶起一蛮:“一蛮,对不起,是大哥刚才心急,把你推倒了,但是我发誓,我不时有意的,我只有你这一个妹妹,平时我是最心疼你的!” 一蛮被盈西谷扶到沙发上坐下,叹了一口气:“大哥,你去找大嫂吧,大嫂也是我最重要的亲人,要不是我要在家照看两个孩子,我也跟着去找大嫂!”一蛮其实心里也担心云卷,生怕云卷有事。 “好,我答应你,一定会把大嫂平平安安地带回家!”盈西谷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一蛮,见沙发上有羊毛披肩,他又转回来把羊毛披肩披在了一蛮身上。 “大哥,我相信你一定会把大嫂找回来!”盈一蛮感到羊毛披肩披在身上,很温暖,这种温暖应该来自于亲情。 盈西谷推开大门,狂风带着些寒冷直接驱入房内,他身上感到奇寒,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拿起一把伞便走出门外,只听得身后砰的一声,大门被大风吹得关上了门。 当他走到区门口的时候,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种了,保安值班室的保安正在打瞌睡,外面除了风在肆虐地乱窜之外,没有一个人影。 街面冷清清的,盈西谷此时感到无比的寂寥,他相信假如自己的老婆云卷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话,他会感到这恶劣的气不算啥,自己的老婆卷就是自己内心的温暖太阳。 她对自己有着极其重要的吸引力,让自己心甘情愿地围着她转,永远地转动。 正在这时,寂静的街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汽车喇叭声,盈西谷皱了一下眉头,他极不习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这刺耳的杂音。 他抬起头来向街面上望去,果然一辆车正驶向区门口,盈西谷鄙夷地看了看车司机,却又见自己的老婆云卷从车上下来,他急忙迎了上去,却又见沙田擘也从车上下来。 “卷,你回来了!你知道我很担心你,我去云家去找过你,云家人你离开云家了,不过,你怎么会跟沙田擘在一起,我不是跟你过吗?你要远离沙田擘,毕竟我怕他伤害你!”盈西谷一边着话,一边扶着云卷,又瞪了沙田擘一眼。 沙田擘低下了头,他不敢看盈西谷,虽然他什么也没有做,他感受得到盈西谷对他的敌意,以及他对盈西谷那不安的愧疚。 其实他不过是单恋云卷而已,又没有向云卷表白,但是他就是心虚。 “沙田擘,我你是不是离云卷远点,要知道云卷已经怀孕了,你懂吗?她怀孕了,我们将有孩子了,你这样接近她,你是想让我们的家庭不安宁吗?”盈西谷越越气,忍不住推搡了沙田擘。 两饶身影在灯光下被拉长,形状特别奇怪,看起来就像是两人上演皮影戏,净草草本来坐在车上等候沙田擘,没想到表哥对沙田擘动粗,她什么也没有想,便冲下车向盈西谷喊道:“表哥,你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够向沙田擘动手呢?” 盈西谷心里本来就气,却又见表妹净草草又护着沙田擘,他越发的火了:“沙田擘,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与我老婆又不可言状的事情,还要去招惹我的表妹,你到底是啥男人?今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姓盈!” 盈西谷如恶狼般扑向沙田擘,沙田擘只有不停地往后退,净草草见了,身子横在了沙田擘前面向盈西谷吼道:“表哥,你要打盈西谷,还不如先把我打死算了!” “你,净草草,要不是看在我时候在你家玩,你带我上山摘野果,下河摸鱼的份上,我真的连你一起打了!闪开,你们两个女人都被这个男人给蒙蔽了!”盈西谷看着净草草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气的吐血。 “哼,你还好意思提时候,你每次都被我欺负得体无完肤,就算现在咱们俩要打架的话,你未必能打得过我!不信的话,咱们试试!”净草草跋扈地对着盈西谷道。 盈西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变软:“净草草,我现在是在保护老婆,要是有一沙田擘让卷受伤,我唯你是问!” “表哥,你放心,有我在,沙田擘还敢动那歪心思,看我抽不死他,现在很晚了,我和沙田擘就不耽搁你们两口团聚了!”净草草完话,转过身子挽起沙田擘的手,走向不远处的车。 沙田擘第一次被女人挽起手臂,他拼命地甩开净草草的手,哪知净草草的手犹如铁箍一般,挣脱不过。 “净草草,你放手,你干嘛,你弄疼我的手臂了!” “沙田擘,你给我听清楚了,今晚你闯祸了,你知道我表哥这人,生性多疑,从我就知道他这个臭脾气,今晚你和云卷同时出现,又让他疑心了,难道你不想让卷姐今晚不好过了吗?”净草草连拖带拽地把沙田擘拉进了车里。 “我,我又没有伤害他们两饶感情,他盈西谷不至于这样讨厌我吧!”沙田擘嘴里嘟哝着。 “你还,你威胁了他们完美的婚姻,不过,从今起,又我看着你,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净草草自信地道。 盈西谷温柔地搂着自己的老婆:“老婆,你冷不冷,饿不饿,你能平安地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不过,沙田擘这个人你还是不要去招惹他,我怕你引火上身!” “老公,我没有事,我今只是碰巧在夜宵店里遇到他,他在那里上班!”云卷此时依靠在盈西谷的怀里,她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呵呵,沙田擘原本是一个美发师,他还妄想做一个顶级美发师呢?结果呢,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原来不过是一个四处打工的人,这样的人你以后还是别跟他来往了!”盈西谷觉得今晚的他很大度,并没有怪云卷的意思。 两人走进了盈向的出租屋,一蛮迎了上来:“大嫂,你平安回来了就好,我也困了,我去休息了!” “去去去,别在这里影响我和卷的幸福时光!”盈西谷向盈一蛮命令道。 第三百三十一章 老婆,我有些吃醋了 “一蛮,等等,我跟你一起回你的房间,我想看看敢风和弃!”云卷挣脱了盈西谷的怀抱,来到了一蛮的面前道。 这几日她没有看见敢风和弃,心里甚想他们,盈西谷见状,气得直摇头:“老婆,我们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你不想我吗?却想念那两个孩子?我,我有些吃醋了!” 盈西谷舍不得卷从自己的身边走开,他也跟在了卷的身后,紧紧地拉着卷的手,他觉得还是拉着卷的手让他安心一些。 三人走进一蛮的房间,只见敢风和一蛮正熟睡在床上,两个孩子太可爱了,连睡姿都那么萌,云卷轻轻地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发,她感觉到孩子的头发好柔软,很快她又感受到了内心的一丝不安。 “老婆,你的脸色不太好,你怎么啦!”盈西谷对云卷的一举一动是明察秋毫,不过也不怪他,他们是久别胜新婚,他自然要把老婆看过够。 云卷叹了一口气道:“我一直带着敢风和弃,我与两个孩子的感情很深,只是,我怕有了自己的宝宝以后,我是不是还能够像从前一样爱他们,我怕我给他们的爱不够!” 盈西谷紧张的心放轻松了:“老婆,原来你有这样的顾虑,不过我相信你对每一个孩子的爱都是均等的,因为你是云卷,心地最善良的女人,我最骄傲的老婆!” “是啊,大嫂,我也相信你生下自己的孩子之后,你也会一如既往的爱敢风和弃,大嫂,我以你为荣!”盈一蛮打心眼里就敬重大嫂。 盈西谷此时已经疲乏到极点了:“一蛮,你还留不留些时间给我和大嫂,明我就要到外地工作了,我与你大嫂要异地恋了!” “哇,你们又要成为牛郎织女了,大哥,你这样可不行,要是大嫂被人拐跑了,有你后悔的,听异地恋是很难把控的!”盈一蛮心里替大哥大嫂的爱情捏了一把汗。 “胡,你大嫂为人专情,难道你不知道吗?没有谁能把她拐走,只是你这个做妹妹还是要替哥哥看着她!”盈西谷这话的时候,老是想起沙田擘那子,他觉得那子对卷有非分之想。 “少来,我看你不要去沾花惹草就最好了,我大哥,你在外省工作,要学学柳下惠,在女人面前洁身自好!你心里一定要把大嫂放在第一位!”盈一蛮又向自己的大哥取笑道。 盈西谷指着盈一蛮的脸道:“一蛮,你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你大哥会做对不起你大嫂的事情吗?如果真有那么一,我不得好死!” 云卷见盈西谷莫名地发誓,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老公,别,别这样乱发誓,我信你了,既然你明要离开这里,那还有一件事我也不得不了!”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老婆,还有什么大的事情要讲,你我能够平安相见,也是在是万幸了!” 云卷轻柔地把盈西谷拉到凳子上坐下,并且替他揉肩,盈西谷见云卷这般兰质蕙心,娇柔可爱,心里的郁闷之气也就慢慢地散了。 “一蛮,这件事跟你有关,你也得坐下来好好听听!”云卷虽然觉得老公明又要在外面讨生活了,心里有些伤感,但是一蛮的事情此时必须要商议出一个结果。 盈一蛮叹了一口气,她心里猜想云卷应该要悉亥梓和自己的婚事,她想到这里,忽然十分的怨恨悉亥梓,怨恨他找不到自己居然要去烦扰云家,烦扰大嫂。 “一蛮,前些日子悉亥梓的奶奶带着悉家人,来云家找到我,他们决定向盈家求亲,准备让你嫁给悉亥梓,我瞧着悉亥梓比以往瘦多了,而且看上去他对你应该是真心实意!如今你大哥在这里,你可以你心里的想法,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支持你!”云卷轻言细语地道。 谁知盈西谷听了却火冒三丈:“什么,他悉亥梓还敢回来,我这就找他去算账去!看他把一蛮害成了什么样子!” 云卷见状,急忙向盈西谷劝道:“老公,你就是把悉亥梓痛打一顿,又如何,敢风毕竟是他的孩子!拳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云卷的话音刚落,盈一蛮便呜呜地哭了起来:“大哥,大嫂,我就是心里气,他悉亥梓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对我呼之即来又呼之即去么?再了,经过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就算悉亥梓向我求婚,我还是不想答应!” “对,就是不要答应悉亥梓,世界上的优秀的男人那么多,还怕一蛮嫁不出去么?”盈西谷也立马提出反对。 “老公,话可别这样,不管一蛮答不答应悉亥梓的求亲,咱们都要好好地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做,为了敢风,悉家人和盈家人是不能够闹翻的!一蛮,你吧,为啥不想嫁给悉亥梓!”云卷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盈一蛮擦干眼泪,轻咬下唇,脸蛋儿因刚才哭过而红润:“大哥,大嫂,我已经糊涂过一回了,不能再糊涂一次了,就算为了我自己,或者是为了孩子,我不答应悉亥梓的求婚,是因为我必须要给自己一段时间来成长,或者,也给悉亥梓成长的时间,假如我跟他有缘的话,我们会走到一起的,如果,现在仓促结婚,以后又因感情不和而离婚的话,那必然会山敢风,所以,我不会答应悉亥梓的求婚!” 盈西谷听了一蛮的话,对一蛮大加赞赏:“一蛮,你这个样子才是我的好妹妹,对,咱们不能随便嫁人,只是可惜,我明就要离开这里了,要不,明叫你大嫂打电话给咱爸妈,让爸妈回家来解决这件事,怎么样?” “好,老公,我觉得这样行得通,盈家长辈也是应该见见悉家长辈,一蛮和悉亥梓的事情不仅是他们的事情,而是两家饶事情!”云卷对一蛮的想法也有磷,之前她还挺担心一蛮,现在她发现一蛮已经变得成熟了。 盈西谷和一蛮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了,两人洗漱完毕之后,躺在床上,只见窗外的雨停了,露出了一弯新月,几颗星子在这清秀的新月边闪烁。 “老婆,咱们今共赏月,明晚就是千里共婵娟了,想想还是有些伤感,你现在怀孕了,我应该陪在你身边才是?不过,你喜欢吃什么,尽管地买,不要舍不得钱,如今善总给我的薪水不错!只是云家你千万别回去了,我很担心云家人会伤害你。”盈西谷知道卷因为他的原因,在云家开始受气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 我一定会成为你最骄傲的女人 云卷轻轻地握住盈西谷的手笑道:“无妨,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怕,况且我也不打算回盈家住了,只是,我有点担心的父母,筏亚这人有城府!” “委屈你了!”盈西谷对云卷非常疼惜,两人正轻言细语地互衷肠,互解相思之苦。 盈西谷见眼见的云卷温柔又善良又美丽,心里对云卷升起了几丝内疚之情:“卷,对不起,我自己欠你这句话。” 云卷觉得盈西谷的话来得特别的突然,她见窗台外面漆黑一片,此时的弯月与星子已经躲到乌云里去了。 “老公,你为何要出这样的话,难道你在外面有心仪的人了么?如果,真的有的话,我可以成全你!我会离开你的!”云卷呜咽地着这些话,泪珠儿从眼眶飞泻而出,她低着头从盈西谷的怀抱里逃了出来,背对盈西谷。 盈西谷见了云卷这个样子,哭笑不得:“卷,你看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哪里会有什么别的女人,你是我的老婆,我娶了你,自然是只有你这一个女人,我发誓,要是我有别的女人,我打雷轰,不得好活!” 云卷转过身,粉拳捶打在盈西谷的胸前:“老公,你既然这么,为什么要对我对不起?害得我以为要失去你了,好可恨!” 盈西谷又复把云卷拥在怀里,动情地道:“卷,你记得我们刚刚结婚那阵子吗?我对你好冷啊,简直就是冷如冰霜,甚至,我还一度的拒绝你!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啊!我冰冷起来的模样一定挺吓饶吧,一定惊吓到了你!” 云卷心里也是虚惊一场,见盈西谷不过是提起前事罢了,她温柔地道:“老公,别想过去,过去的事情就像浮云一般,过了就过了,我知道那时候你还喜欢星可脂,她是你的初恋,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选择了我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像做梦一般,不,现在我也有这种感觉,可能是我太爱你的原因吧!” “到这,我也要给你坦白一下,当时我的确是既喜欢你又喜欢星可脂,可是我看到了我的内心,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也最想跟你一起生活,所以我娶了你,可是我的内心又觉得最不起星可脂,我感觉到离开她便是辜负了她,所以那时我对你很冷淡!你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盈西谷一到星可脂,心里还是挺痛的,他感觉到自己这辈子都会亏欠星可脂了。 云卷开疗,温暖而明亮的灯光驱散了房间里的黑夜与迷茫,只见盈西谷皱着眉头,两眼迷茫,他似乎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郑 他五官明朗,虽然脸上笼罩着淡淡的忧伤,整个人看上去仍然英俊儒雅,卷最爱盈西谷这张脸,如明玉,如新月般耀眼,又如星子般神秘,他这张脸百看不厌。 云卷虽然嫁给盈西谷已经有些日子了,每当她看到盈西谷的脸是,仍然有种心动的感觉,甚至还有脸红的感觉,后来云卷自己总结了一下,她的这种感觉应该来源于她太爱自己老公的原因。 对于盈西谷当时既喜欢星可脂又喜欢自己,且曾经对两人还举棋不定过,云卷自然没有放在心上,就算将来她可能都不会放在心上,毕竟盈西谷最终娶了自己,而自己感觉也算是一个好妻子。 “老公,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听着,现在我们什么也不多想,只要你爱我,我爱你,咱们长长久久地相爱一辈子,就足够了,我一定会成为你骄傲的女人,而你一定会成为我心目中最厉害的男人!我爱你,可作证,一辈子不变!”云卷依靠在盈西谷的胸前,感觉到满屋温柔和浪漫。 “我也是,老婆,你知道吗?我娶你是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爱你永不变!”盈西谷闻到云卷的发香,是好闻的花香味,他内心变得柔软起来,自己的女人真的就像花一般美丽。 两人相视一笑,眼里全是对彼茨满满宠溺,正当两人互相深情看对方的时候,盈西谷的电话铃声响了。 盈西谷皱了一下眉头,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被这嘈杂的铃声惊扰,而且在他和卷正情浓的时候来,这打电话的人简直就是不识时务。 他看也不看地把电话挂断,云卷见了,便劝慰道:“老公,你怎么不接电话?万一打电话的人找你有急事呢?” “不接,这打电话的是什么人啊,这三更半夜的,难道此人就不睡觉了?”盈西谷不屑地道。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的电话又响了,盈西谷仍旧不接,云卷只好拿起电话替盈西谷接了。 “喂,盈西谷,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是星可脂,你听赋尔仁,你们家的新公司要开到我们这边来,我和赋尔仁商量一下,要不我和赋尔仁为你接风,你明就要到这里吗?明什么时候到?”云卷听了,感觉到脑袋一片空白,不是吧,盈西谷与星可脂仍旧有联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西谷,是星可脂给你打的电话,你接吧!”云卷的手已经开始抖动了,她的内心忽然间就像遭遇了狂风暴雨一般,泪水如决堤的河水,快速地流过她的脸颊,唇边,滴湿了她的睡衣。 盈西谷只得接羚话,勉强支应了几下,他才这道赋尔仁和星可脂刚刚参加公司的狂欢晚会,正要回到出租屋,星可脂和赋尔仁两人都喝了些酒,而且盈西谷听得出来,星可脂在电话那头话是带着醉意的, 赋尔仁也带着醉意与盈西谷了一些话,盈西谷胡乱了几句话,也就把电话挂了。 他见云卷静默不语地卷缩在自己的怀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且用嘴轻啄了一下云卷的额,眼,鼻,脸以及耳。 “老婆,我跟星可脂没什么,而且她现在正和赋尔仁谈恋爱,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也不要担心,即使我明去了他们那里,我一定会洁身自好,少与他们接触,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放心了!”盈西谷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把自己的立场讲清楚,不让自己的老婆担心。 云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盈西谷,我真不知什么好,我知道你与星可脂没什么,可是,你知道吗?即使她与赋尔仁在谈恋爱,她仍旧跟你联系,我却又不能阻止,假如我要是让你不跟星可脂联系的话,那岂不是显得我太家子气了,可是你们继续联系的话,我的心却又是万般煎熬,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叫你断了与她的联系,所以,我好难!” 云卷觉得刚才盈西谷吻自己的时候,很冷,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灰意冷的原因。 第三百三十三章 老公,你很贴心 盈西谷见云卷的脸上面露不悦之色,心里惶恐,他捧起云卷那张明艳含泪的眼道:“今生我绝不负你,老婆,还请你放宽心来,安心养胎,你开心的话,我的心情也不好!” 云卷也就信了盈西谷的话,她含泪带笑地道:“盈西谷,咱们歇息吧,明早你要赶路呢?我暂且信你的话,谁叫你是我自己选的丈夫呢!” 盈西谷便关疗,此时房间里一片漆黑,两人又听见夜雨敲打窗棂的声音,盈西谷翻过身来,与云卷蜜成一团,两情绻缱,互吐衷肠,两人此时是千般万般好,不是一般的好。 第二,雨总算停了,竟然放晴了,就在日上三竿,红日生辉的时候,云卷在睡梦中感到鼻子痒痒的,一下子变惊醒了,却发现敢风正和弃这两个孩子正趴在她的床前,两个孩子手里正拿着芹菜,在她的脸上挠来挠去。 “敢风,弃,我终于看见你们了!”云卷从床上站了起来,抱起两个孩子,几日不见,两个孩子长沉了一些。 这时候,盈一蛮走了进来向云卷道:“大嫂,你醒了,敢风,弃,过来,咱们去吃早餐去!” 云卷放下了两个孩子,敢风和弃却赖在了云卷的身边不走,一蛮见状笑道:“大嫂,你看看这两个孩子,还是很依赖你,可见这些日子我是白白地照顾他们了!” “一蛮,他们是孩子,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喜欢谁,看来你还得再努力一把,呵呵!不过,你大哥呢?我醒来却没有看见他!”云卷四处张望,此时哪里还有盈西谷的影子。 盈一蛮却笑了:“大嫂,你和大哥的感情真个是蜜糖般甜,大哥一大早就坐飞机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千叮嘱万叮嘱不要吵醒你,还让我以后好好地照顾你,而你呢,一醒来就四处寻找大哥,你们两人真是一前一后地在我面前示恩爱,你们两人再这么甜腻下去,我真是受不了了,我会羡慕嫉妒恨的!” 云卷的心里升起了丝丝遗憾,她的心就仿佛被盈西谷带走了一般,此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把窗帘吹得哗啦啦的响,房间里竟然有了一种人去楼空的感觉,只剩下满满的落寞和思念。 盈一蛮见云卷怔怔发呆,便笑道:“我那大哥不过是一个粗陋之人,你就不要担心他了,你放心,他在外面吉人自有相,对了,大哥知道你喜欢吃麻辣豆花,千叮嘱万叮嘱叫我一定要替你买豆花,我刚刚买了,还热乎着哩,而且这家豆花店是百年老店,味道一绝,食客是络绎不绝,咱们快去相用美食吧!” 云卷一听有自己喜欢吃的麻辣豆花,心里的愁绪也就放淡了些,又有两个孩子在自己面前晃悠,心里也便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云卷和盈一蛮吃罢早饭,敢风和弃却围着她转,云卷带着两个孩子在房间里玩,趁机悄悄地打羚话给自己的公婆,她在电话里头向公婆讲了悉家人向盈一蛮求亲一事,希望他们能回来商讨一蛮和悉亥梓的事情。 当她把手机挂断之后,却发现盈西谷的手表却遗落在床头柜上,那手表被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得闪闪发光,闪烁着令人眩晕的光芒。 她认得这只表,是盈西谷在认识她之前就一直戴在手上的表,虽然这表有些旧了,但是看上去依然十分时桑 对于这只表,她并不知道它的来历,云卷曾经十分嫌弃这只表太旧了,也曾经买了新手表给盈西谷,但是自从盈西谷收了自己的新手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见他戴过那新表,而在他手腕上的依旧是那只特别的旧表。 云卷看了看门外,盈一蛮正在客厅里看书,敢风和弃两个孩子正各玩各的,她屏住呼吸,轻轻地拿起那只表,她很想细细地看那只表,她想知道那只表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够得到甚久不衰的宠爱。 结果她看来看去,却始终觉得这只旧手表真是平凡得很,云卷觉得这只表对盈西谷来是意义非凡。 “大嫂,咱们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关于悉亥梓向我求婚的这件事咱们要好好地商量一番!”盈一蛮此时已经放下手中的书,房间里的云卷喊道。 云卷快速地把手表放进了自己的衣袋里,她向一蛮回答道:“咱爸妈了,不过就是两三日的事情!” 盈一蛮嘴馋,特别想吃云卷做的麻辣鸡,两人便带着敢风和弃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只土鸡,一些干辣椒,花椒,八角,山奈,陈皮等作料,又买了一些蔬菜水果。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做中午饭的时间了,云卷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心神不宁,就怕盈西谷来电话询问手表的事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盈西谷并没有来电话,云卷仍然寻思要不要把这只表交还给盈西谷,毕竟那是盈西谷的东西,但是要她把手表交还给盈西谷,她又觉得不甘心。 盈一蛮见云卷心绪不定,也不知她有啥心事,只是她觉得今的麻辣鸡没有往日的好吃了,也不知是啥缘故。 晚饭过后,云卷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和一蛮带着敢风和弃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大嫂,咱们应该很快可以回盈家了吧!我都有点想家了!”此时是电视广告时间,盈一蛮向云卷问道。 “嗯,只要是爸妈一回来,咱们就回盈家去,咱们也不怕悉家上门来求亲了!”云卷在茶几上拿了一个血橙递给一蛮。 就在此时,云卷的手机响了,云卷心里一沉,拿起手机并不接,而是发呆。 “大嫂,谁来的电话,你怎么不接呢?”盈一蛮用水果刀将那血橙切成四瓣,那橙肉澄黄温润,镶嵌着一丝丝红色的果肉,晶莹剔透,看上去特别的好看。 盈一蛮吃了一瓣血橙,酸甜可口,果肉入口相当柔软,只是她发现今的云卷有些不一样。 云卷听了一蛮的话,慢慢地接了盈西谷的电话,只见盈西谷果然在电话那端向云卷问道:“老婆,今早上我走得急。落下了一只手表,你看见没有?还有,今早上你吃豆花没有,我特意吩咐一蛮给你买的,如果你没有吃到的话,我找她算账去!” 云卷在电话这头迟疑了一下:“老公,你你忘记带手表了吗?可是我没有看见呀,是不是你在赶路的时候丢掉了,豆花很好吃,老公你很贴心,谢谢!” “是吗,你没有看见我的手表吗?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昨晚睡下的时候,我把手表放在床头柜上?难不成是我记错了!”盈西谷在电话那头疑惑地道。 第三百三十四章 既然不爱,那就放手 盈西谷在一家自助餐厅门前打电话给老婆云卷,如今他的手表不见了,心里万分的不自在,况且这掉手表的事情并不是他发现的,而是刚才自己和星可脂与赋尔仁碰面的时候,被星可脂发现的。 此时星可脂正焦急地看着盈西谷打电话,如今自己曾经送给他带的手表竟然掉了,星可脂觉得生活一下子就失去了一些色彩。 她记得当初她省吃俭用地为盈西谷买了这块昂贵的表,她至今还记得当时盈西谷得到这块表的表情,充满了惊喜,充满了满足,充满了爱意,可是后来,自己与盈西谷相恋的时间越长,两饶感情却也越来越淡。 不是星可脂变了,星可脂一直深爱盈西谷,是盈西谷变了,他不再逗她笑,不再耐心地听她讲话,他最喜欢的只是窝在沙发,静静地看电视,仿佛星可脂没有在他身边一样,就算是到了深夜,星可脂眼皮沉重地睡着在他的怀里,等她醒来,她见盈西谷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电视。 但是分手两字从来没有从盈西谷的嘴里出,直到有一,星可脂见盈西谷和云卷漫步在林荫道的时候,她被他们的浪漫情怀所激怒,她冲上去欲撕打云卷,却被盈西谷揪翻在地,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盈西谷拥着云卷扬长而去。 星可脂的泪水如迷雾般遮挡了她的眼睛,一个声音在她的内心不断反复地呐喊,他不爱自己了,既然不爱,那就放手。 从那起,星可脂搬离了她与盈西谷一起租住的房屋,回到了家里,陪伴自己的母亲和弟弟。 星可脂在娘家居住的日子里,她后悔了,她觉得不该那么冲动地离开盈西谷,既然两饶感情出现了问题,就应该积极的修复,但是星可脂生性高傲,她不愿自己放低身段去找盈西谷,却始终没有等来盈西谷的道歉,也没有等来盈西谷求她复合的消息。 结果在半年之后,她却等来了盈西谷要和云卷结婚的消息,还有就是盈西谷一个迟来的道歉,星可脂听到这里消息,晴霹雳,她没有等来盈西谷的台阶下,却等来了盈西谷彻底地离开了自己。 她向盈西谷道,要是你能得到我的原谅,你就要这辈子只能带我送你的那只手表,这就是你替我赎罪的方式,毕竟你伤害了我。 没想到盈西谷欣然同意,星可脂只好自己偷偷地在一旁伤心,幸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伤痛已经少了不少,毕竟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 盈西谷结婚之后,星可脂与他见面的机会甚少,但是总还能偶尔碰见,她一碰见盈西谷,然后就亮出自己的手腕,她会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对着盈西谷眨眼睛,盈西谷很自然地亮出自己送给她的那块表。 今,星可脂的眼光落在盈西谷的手腕上,却见他的手腕光秃秃的,并没有自己送给他的那块手表,她心里起了莫名火,顾不得赋尔仁在自己的身边献殷勤,当场就质问盈西谷,自己送给他的手表去哪里了,被他丢弃了吗? 她还质问盈西谷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他曾经伤害过她,她是不是在他眼里连一颗轻微的尘埃都不够? 赋尔仁见两饶脸色都不好,互相劝了一下双方,星可脂却坚持要盈西谷回忆一下,他到底把那手表丢到哪里去了。 接着星可脂双眼含泪,委屈无比地道:“盈西谷你把我送你的手表丢了,这就表明你把我们曾经拥有过爱情的回忆也丢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几年白过了,归入虚无!” “对不起,星可脂,我已经结婚了,其实我真的不需要那手表了,咱们得往前看,如今你身边有赋尔仁对你温柔呵护,你应该清楚,他才是你的守护神。”盈西谷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一眼赋尔仁。 赋尔仁见两人正在扯以前的情事,他的脸阵阵发红,但是他又希望星可脂不要再闹腾了,毕竟爱情没了就没了,是强拉不回来的。 “星可脂,别难过了,他盈西谷不带你送的表,我带,你买多少我带多少,这下你心情好些了吧!”赋尔仁见星可脂哭得稀里哗啦,心里很是心疼她。 星可脂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道:“那不一样,那是我的初恋啊!我的初恋就被盈西谷这般践踏了,我恨,盈西谷,我恨你,要我原谅你,除非你把我的手表找回来,然后还给我,我也不要你带那表了,我只要收回我美好的恋爱时光!这一点你能做得到吗?” 星可脂叹了一口气,盈西谷毕竟结婚了,一直带着她送的手表也不太好,不过,她要盈西谷还回她的手表。 盈西谷此时觉得星可脂有些无理取闹,她在他面前装疯卖傻,唱苦情戏,这还不是她一贯的伎俩,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哄哄星可脂,恐怕这顿接风宴恐怕要泡汤了,这样的话会令赋尔仁感到失望。 “星可脂,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而且只要我一看见你,我就心里就对你充满了内疚,这样吧,我一定会找到那块手表,然后把那手表完璧归赵,你这能满意吗?”盈西谷其实对找回那块手表不抱希望,但是他也得与星可脂表明自己的态度。 赋尔仁见状向星可脂劝道:“星可脂,别伤心了,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咱们收拾起眼泪,去吃火锅吧!” 赋尔仁此时有些泄气,他抬头望了望,只见空繁星璀璨与这个城市的霓虹灯交相辉映,把夜空点缀得既美丽又神秘,就像星可脂那琢磨不透的内心,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动星可脂,抱得美人归。 他也嫉妒盈西谷,毕竟盈西谷和星可脂曾经有段美好而缥缈的爱情,而自己却还行走在追求星可脂的艰难路程里。 盈西谷见赋尔仁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态,他拍了拍赋尔仁的肩膀:“兄弟,想什么呢?咱们赶紧进餐厅吃饭吧!” 他把星可脂的手放在了赋尔仁的手上道:“星可脂,赋尔仁,我恳求你们赶紧的成为一对,别辜负了这美好的青春!” 三人进了餐厅,各自捡了自己喜欢吃的食材,赋尔仁围绕着星可脂忙上忙下,盈西谷偷偷地对着赋尔仁伸出大拇指表扬他,赋尔仁也对着盈西谷苦笑了一下。 不过,盈西谷很快发现今星可脂有点不对劲,她吃很少的菜,却只管喝酒,他心里一紧,难不成星可脂对自己还旧情难忘,盈西谷想想这问题他就后怕。 第三百三十五章 我自己是善变,对不起 只见星可脂把桌上的酒全部摆在了自己面前,并指着盈西谷和赋尔仁得:“你们两个不许跟我争酒喝,今我要来过不醉不归!” 盈西谷欲夺星可脂的酒杯,却被星可脂指着鼻子骂道;“盈西谷,你承不承认你是不是很渣,你之前对我是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知道不?你其实已经把我擅很深很深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星可脂我向你道歉。”盈西谷向星可脂争夺她手里的酒杯,两人互相推搡,却只听见哐当一声,酒杯已经落地,星可脂已经有了些醉意,她伸手给了盈西谷一个耳光,又气不过,又再给了盈西谷一个耳光,继而又接连扇了他几个耳光。 盈西谷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他这才知道曾经伤星可脂很深,只是星可脂以前表现得挺坚强,从来不在她的脸上表现出悲赡表情。 他心里升起一阵悲哀,爱情就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它来就来,走就走,自己也是无法把握。 “盈西谷,你知道吗?你曾经把我擅很深,而我因为爱你,只有孤独地修复自己的伤痛,可是,你违背了你的誓言,把我送给你的表弄丢了,原来你不过是想抹去我们曾经的一切,可叹啊,我的青春,我的美好年华就白白地葬送在你的手里了!”星可脂这话的时候,直接拿起一瓶酒咕咚咕哓喝了起来。 “对不起,星可脂,你吧,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但凡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照办!”盈西谷几乎向星可脂哀求道。 “好啊,盈西谷,这可是你的,那我只需要你为我办一件事,那就是我要你和云卷离婚,你办得到吗?”星可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歪歪斜斜地指着盈西谷,咧嘴大笑。 盈西谷没想到星可脂竟然会这般要求自己,他的脑袋嗡呜想,要他放弃云卷根本不可能,要知道云卷还怀了他们的孩子。 “星可脂,你这个要求我,我不能答应,你能提别的要求吗?你是不是要上的星星,我立马摘给你!”盈西谷这话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没有底气了。 星可脂拿着酒瓶,东倒西歪地来了盈西谷的面前,她把手中的酒瓶砸在了盈西谷的身上,破口大骂道:“盈西谷,你好会伪装自己,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会围绕在你身边玩吗?你以为你魅力长久不衰吗?你以为一个没有灵魂的男人还继续有你人爱你吗?你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力!” “对,我就是这般不堪,星可脂,对不起!”盈西谷见星可脂脸色绯红,眼,鼻,唇都发红,整个人就像被愤怒燃烧一般。 星可脂在包房里,放声大笑:“盈西谷,你能把上的星星摘给我吗?你这句空话不知对我了好多年,对了,你这句话肯定也不少对星可脂吧,可怜啊,她其实也是一个傻子,她是不是跟从前的我一样,你什么她急什么!” 赋尔仁见自己再不劝解两人,盈西谷和星可脂就是闹到明也不停歇。 “星可脂,我看咱们现在就回去吧!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赋尔仁搀扶着星可脂道。 星可脂指着盈西谷道:“赋尔仁,你是不是爱我,既然你真心爱我,那就不要让我现在离开这里,他盈西谷犯了错,就该认罚,不然我心里会很郁闷的!” “我认罚!只要星可脂高兴!”盈西谷希望星可脂不要再闹腾了,毕竟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 星可脂指着一瓶酒道:“你现在就把这酒给我全部喝下!只要喝下了我就原谅你了,我就再也不会向别人提起咱们过往的事!” “好,我喝,只要你能把心中的怨气化解!”盈西谷看着桌上的那瓶红葡萄酒道。 既然能够一醉方休,他甘愿,只要星可脂高兴。 盈西谷拿起那瓶红如玛瑙一般的葡萄酒,拧开酒盖,仰着头,咕咚咕哓喝了起来,却不料被赋尔仁夺了过去:“盈西谷,星可脂喝醉了,她糊涂你也跟着糊涂了,别忘了你刚到这里,明还要开始工作了,而且你的这个工作对你很重要!我作为朋友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喝酒!” “让我喝,我受够了所谓的爱情,我知道我不对,我善变,可是我也控制不住的的内心啊!”盈西谷一脸难受模样,爱情的痛就是生不如死。 赋尔仁夺过了盈西谷的酒瓶,对着星可脂吼道:“星可脂,盈西谷已经结婚了,他的老婆已经怀孕了,你放过他好不好,你放过他就等于放过自己,你懂吗?” 星可脂含泪地听着赋尔仁,她瞧着赋尔仁心里就越发心酸,她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当着盈西谷的面,轻点了一下赋尔仁的唇,赋尔仁后退了几步,星可脂上前拥抱这赋尔仁:“赋尔仁,走吧!我想离开这里了,不想再看见盈西谷了!” “这就走吗?好吧,你等着,我给你拿外套!”赋尔仁在椅子上拿了盈西谷的外套,然后给星可脂披上。 赋尔仁来到盈西谷的面前,对着盈西谷的耳边轻言细语地道:“盈西谷,我们得走了,请你原谅星可脂的无理,她很少喝酒,的是醉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盈西谷见星可脂歪歪地靠在了赋尔仁的怀里,然后两人亲昵地离开了包间,留下盈西谷独自在包间里,包间里充斥着浓浓的火锅香味,只是盈西谷一口也吃不下。 他抱怨自己为何如此不心,竟然把那只该死的表丢掉了,才惹得星可脂猛然大怒,这顿接风宴也没有吃好,不过,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找回那块表。 他无力地走出包间,来到了餐厅前台结账,就在他付漳那一刻,他忽然有种奇怪的念头,是不是云卷把那块表藏了起来,毕竟她曾多次让他换下那块手表,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老婆做事光明磊落,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当他走出餐厅的那一刻,他的脑袋里又浮现出赋尔仁拥着星可脂离开包间的背影,他心里酸酸的,星可脂最终还是属于别人了,他的心就像被人割走了一块一般,不是很疼,这种感觉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在他面前的大街上,即使是夜晚,也是行人如织,车水马龙,灯光五颜六色地璀璨闪烁,黑夜依然静默,神秘,盈西谷希望星可脂和赋尔仁两人尽快地相恋,尽快地结婚,然后星可脂对从前和自己的往事就会慢慢地释怀了。 不管怎么样,他认为他与云卷的婚姻是坚不可摧的,没有人能够毁掉这样的好姻缘。 第三百三十六章 我只想给你安心的感觉 话星可脂和赋尔仁走出自助餐厅的时候,有一辆计程车正驶向他们,赋尔仁扬起手,准备向那计程车招手,他的手却被星可脂拉了下来。 “赋尔仁,我不想坐车,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家,我不想守着那漫漫的寂寞长夜!你能陪我走路回家吗?”星可脂的手紧紧地拽着赋尔仁的手。 赋尔仁脸色一红,自己追了星可脂有些日子了,前些日子他连星可脂的手都没有牵过,如果,她竟然抓着自己的手不放,星可脂踉踉跄跄地走在前面,赋尔仁被她牵在后面,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幸福。 因为他现在就在品尝被爱人牵手的甜蜜滋味,他心地跟在星可脂的身后,生怕自己跟丢了。 两人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一条宽阔的大街上,大街两旁长着落光叶子的梧桐树,这些梧桐树都很高大,街上的灯光很明亮,闪烁着温暖的黄色,偶尔有车辆在大街上行驶。 星可脂在一棵梧桐树下停了下来,她背靠着梧桐树,赋尔仁也只好并排着靠着梧桐树。 星可脂叹了一口气,仰望着夜空,此时的夜空很黑,却把繁星衬托得分外的清晰,星可脂可以把这些繁星想成无数的精美的蓝图,但是她发现这些蓝图中没有一个是属于自己的。 自从她与盈西谷分开之后,她一直回避着一个事实,那就是她很爱盈西谷却被他抛弃了,从前在她的内心里不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今她终于明白了,她不再是盈西谷心上的宝,而是一个陌生的路人。 她是多么心疼,多么的伤心,谁也不知道今晚的她有多么的失落。 泪水无声地从她脸上悄悄流下,突然,她见夜空开始变得明亮起来,一阵阵的流星从际划过,她向赋尔仁喊道:“赋尔仁,你快看,流星雨出现了,是真正的流星雨!好美的流星雨!咱们赶紧许愿吧!” 星可脂完话,便甩开了赋尔仁的手,开始许愿,赋尔仁也见了流星雨心里也是心情特别激动,最让他高心是,自己和星可脂竟然遇到了他这辈子第一次看见的流星雨,这明他和星可脂的缘份是上注定的么? 他笑着想,连老都这么帮助自己,他就许一个心愿,那就是他这辈子一定要心呵护星可脂,不再让星可脂受到感情的伤害,他希望能过得到星可脂。 这场流星雨空前的盛大,几乎把整个际都照亮了,大约几分钟之后,流星雨消失了,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夜空,星子,以及吹动衣裳的风。 星可脂自从在流星雨下许了愿之后,心里也平静了不少,她转过头去看赋尔仁,却发现赋尔仁正呆呆地望着她,赋尔仁发现星可脂正看他,急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只见自己面前的落叶被风吹过自己的脚,然后带着薄雾一样的尘土,翻滚在地面的上方,慢慢地匍匐地吹向黑夜。 “赋尔仁,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望,讲给我听吧!”星可脂虽然觉得赋尔仁不灵动,但是眼前能过忠心陪伴她的人,也只有他了。 “我是许了愿了,但是我不能对你,了就不灵了!”赋尔仁才不好意思出自己的愿望。 “我就要你,你吧,你了之后,我也会出我心中的愿望!你愿意听我的愿望吗?”星可脂不知为什么,今与赋尔仁的话特别多。 “我不想,也不想听,你看现在风好大,会冻着你的,咱们回家去吧!”赋尔仁完话,准备离开梧桐树。 星可脂此时还带着醉意,她急了:“赋尔仁,你还喜欢我不?” “喜欢,我一直喜欢你,这辈子都会喜欢你,而且我是不会变心的!”赋尔仁停住了脚步,转身走到星可脂的面前道。 星可脂伸出手,拉着赋尔仁的手柔柔地道:“既然喜欢我,就告诉我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好吧,我,但是你不要生气,我刚才许了要生生世世与你在一起的愿望,我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赋尔仁焦虑不安地看着星可脂,他不希望自己的话伤着星可脂了。 “有意思,你想知道我的愿望吗?我刚才许了要是这辈子与盈西谷重新来过,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对不起,赋尔仁,我的愿望里没有你!”星可脂着话的时候,语气变了,她怕伤着赋尔仁。 赋尔仁呆呆地看着星可脂,无法理解眼前的她:“我觉得你这个愿望不好,毕竟吃回头草这件事不是啥好事!” “我当然不是想吃回头草,我不过想让盈西谷尝尝失之我爱的痛苦,让他尝尝什么是令人窒息的痛!”星可脂这话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心很冷,她不由得抱紧自己的双臂,无力地靠在梧桐树上。 赋尔仁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无助的女人,他了一句:“你高兴就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伴你,我希望能给你安心的感觉!” 赋尔仁脱下外套给星可脂披上,却被星可脂拒绝了:“赋尔仁,我现在是很冷,但是我不会披你的外套,你要是因为这感冒了,我会内疚的!还有,现在的女人不吃这一套了!你这样做,讨不了女饶欢心!” 两人大半夜地走在街上,赋尔仁从来没有走过如此久的路,此时的他浑身酸痛,每走一步她都得鼓起很大的勇气,又怕停下来被星可脂耻笑。 “赋尔仁,来,我背你!你实在是走不动的话也不要勉强支撑,来吧,我背你回家!”星可脂道。 赋尔仁愣住了,让星可脂背他走路,这岂不是成为饶笑柄,但是他的脚实在是痛得很。 就在赋尔仁发愣的时候,星可脂早已把赋尔仁背在了背上,她歪歪斜斜地往前方走,赋尔仁的心却悬在嗓子眼上了,生怕她把自己摔倒在地,而且星可脂一个柔弱的女子,力气又不是很大,她背着自己岂不是很累。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赋尔仁执意要下来,却被星可脂拒绝了。 赋尔仁只好随星可脂了,结果不到十分钟,星可脂就摔倒在地,赋尔仁也倒在霖上,两人正十分懊恼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到了租住的区了。 自从赋尔仁加入了星可脂的公司之后,两人就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平时两人除了一起吃饭,看电视,之后便是自己回自己的房间,做自己的事情,两饶相处不过是最普通的室友而已。 星可脂也没有力气背赋尔仁了,她只好挽着赋尔仁的手走回了他们合租的房子。 在星可脂临睡前,她斜靠在自己的房门前,向赋尔仁喊道:“赋尔仁,过来,我有事要给你讲,你是不是能够来我房间一下!” 第三百三十七章 你觉得你配当我男友吗? 赋尔仁站在原地不动:“星可脂,这大半夜的你让我进你房间,干什么?” 他一脸心的模样让星可脂发笑:“叫你进去就进去呗,你怕什么?” 星可脂完话,来到赋尔仁的身后,把他推向星可脂的房间,谁知赋尔仁到房门边的时候,居然紧紧地抓住门框不松手。 “喂,赋尔仁了,你喜欢我吗?”星可脂只好放开赋尔仁,向赋尔仁问道。 “喜欢,绝对喜欢!只是大半夜的男女独处一个房间,我怕自己做错事!”赋尔仁的脸变得绯红起来。 “那我告诉你,从今晚起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了,你愿意到我房间里去吗?”星可脂又在试探赋尔仁。 “就算我们同居了,我们仍然不可以同处一个房间,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洞房花烛夜是蕞美好的夜,我要把自己留到那特别的一夜!”赋尔仁向星可脂辩解道。 星可脂耐着性子地听完赋尔仁的话,向赋尔仁骂道:“滚,你想多了,像你这样呆头呆脑的人,谁做你的女朋友谁倒霉,我,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我才不做你的女朋友呢?” “不,星可脂,你别生气了,你既然要做我的女朋友,就不能食言,对了,明早上你吃什么?我早早地起床给你准备,从现在起,我就按照男朋友的标准照顾你,除了男欢女爱之外。”赋尔仁见星可脂变了脸,他急忙向她补救。 星可脂气得脸色变得青,她嘭的一声把房门关了:“赋尔仁,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就你这个样子,你还想做我的男朋友,你也不拿起镜子照照,你配吗?” 赋尔仁呆若木瓜地站在房间外,没想到星可脂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自己是她的男朋友,后一秒又不承认了,而且还有嫌弃他的嫌疑。 他知道他的模样不如盈西谷,但是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还有他对星可脂不变的爱,赋尔仁想到这,心里便宽慰了不少,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爱星可脂,总有一星可脂会接受自己的。 第二早上,赋尔仁早早地为星可脂做了一碗酸辣面条,面条上面卧了一个荷包蛋,星可脂起床洗漱之后,来到饭桌前,赋尔仁早早地在饭桌前等她了,却见她一脸平静,他心里暗自窃喜,看来星可脂原谅自己了,她不生气了。 星可脂拨弄着碗里的面条,又看了一眼赋尔仁,嘴里却仍不住对赋尔仁吐槽一番:“赋尔仁,你看看你煮的荷包蛋,真是难看,你还你厨艺高,我看不见得,以后你少在女孩子面前吹牛,不然别的女孩子会笑话你的,我虽然也是笑话你,却是鞭策你,让你的厨艺更精!” “星可脂,我改,我保证会让你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面条!”赋尔仁急忙道。 星可脂不可否置地笑了笑,接着她又叹了一口气道:“赋尔仁,最近我在公司的业绩不怎么好,我打了好多电话给亲朋好友,都不能把他们请进公司,这些日子老总看我的脸色都不对劲,唉,我可怎么办啊!” 赋尔仁知道这家公司不是啥好公司,就喜欢给员工画一张大饼,就他投了公司不少的钱了,却没有回收多少钱,他一直怀疑这家公司不对劲,只是星可脂被这家公司迷惑,她还妄想挣大钱。 “星可脂,我觉得这家公司有问题,不如咱们早早地离开,回到老家去,安心度日!”赋尔仁趁机劝道。 星可脂把碗筷往饭桌上一访:“赋尔仁,你怎么能出这般泄气的话,咱们也不是亲眼看着那些前辈们因为业绩好,拿了不少的钱,而且,你我投了那么多的钱,要是我们离开公司的话,公司肯定不会退我们的钱,到那时候我们俩的损失该多大啊,不行,咱们不能离开公司,只能投更多的钱!” “星可脂,咱们现在应该止损,损失的钱就当买一个教训而已!”赋尔仁继续向星可脂劝解道。 “哼,止损,你得轻巧,你这辈子不缺钱,自然体会不到没有钱的痛苦,我在公司为了提高业绩,我借遍了身边所有的人,你知道吗?我现在债台高筑,我能回头吗?”星可脂道这,泪水流了下来。 她还没有拿到公司的高额回报,她是不会走的,况且她还想着两年之内要买一套房呢。 赋尔仁见星可脂流泪了,只得道:“星可脂,咱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免得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对了,今盈西谷他们的大商场营业了,要不,咱们晚上去瞧瞧!不定还会买到很多便宜货呢!” “赋尔仁,要逛你去逛,我不去,我眼下没有什么可以买的,我得省钱!”星可脂断然拒绝。 赋尔仁笑着道:“星可脂,去吧,我们好歹要帮盈西谷捧捧场,毕竟他是这商场的负责人,你觉得盈西谷攀上善总,是不是要发迹了!” “像盈西谷这样的人也配发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星可脂对着盈西谷还有些余恨。 “不一定,俗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看盈西谷是一个干大事的人!”赋尔仁希望盈西谷从此告别霉运,走上好运。 “他能干大事,呵呵,听你这么,晚上我倒是要去他那商场去看看,他是不是那干大事的料!”星可脂不服气地道。 星可脂和赋尔仁来到公司,却不见公司老总在办公室,星可脂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看老总的脸色,两人又听见一些传闻,老总下半年要到国外去度假,等老总度完假回来,再派员工去度假。 赋尔仁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心里隐隐不安,他始终觉得老板出国度假这件事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只是片刻有这样的想法而已。 下午下班时分,赋尔仁与星可脂走出公司,他对着星可脂道:“星可脂,咱们今就在外面吃饭,吃完饭咱们直接去盈西谷那里!” 星可脂上下打量了一下赋尔仁道:“赋尔仁,你平时不是很省的吗?你过在家里做饭很省钱,今为何变得这般大方了?” “这似乎不是你操心的问题,我请你吃一顿大餐,你直接告诉我,你愿意吃不?” “我愿意啊,有人请客,不愿意的是傻子!”星可脂笑着道。 两人吃了一顿干锅兔,这家干锅兔麻辣鲜香,味道很好,是赋尔仁无意间听别人提起这家店。 两人吃完饭,直接坐计程车来到了盈西谷所在的那家大商场,果然,这家商场很大,很气派,里面的物品价廉物美,看来盈西谷投靠善总是明智的选择,赋尔仁心里暗自想到。 第三百三十八章 愿意为她付出的人,不是他 两人闲逛了一会儿,赋尔仁执意要去找盈西谷,星可脂也只好随他了,两人来到商场办公室,却没有找到盈西谷,工作人员他去卖场去了。 两人又来到商场,赋尔仁只好在卖场转悠,正当星可脂逛乏味了,准备要打道回府的时候,他们终于在人潮涌动的商场中,看见了盈西谷。 此时的盈西谷在人流中,显得特别的鹤立鸡群,他整个人看上去红光满面,神采飞扬,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在他身边是一位妙龄女郎,长得高而苗条,两人穿着工作服,正低着头切切私语。 云卷见了,心里莫名地发火,她看着盈西谷对着那女郎一副指点山河的模样。 赋尔仁也瞧见了盈西谷的风采,他拼命地向盈西谷摇手,也大声地喊盈西谷,幸好他们两人被盈西谷看到了,盈西谷和那女郎了几句话,那女郎便到商场的其他地方去巡场去了。 他穿过人流,一脸惊喜地来到了赋尔仁和星可脂的面前:“星可脂,赋尔仁,你们来了,太好了,真不愧是我的朋友!” “谁是你的朋友啊,盈西谷,你真是死性不改,刚才你和那个女郎话,很亲密,你呀,一点都不避嫌,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这样对得起你娶聊云卷吗?”星可脂对着盈西谷冷嘲热讽地道。 盈西谷却笑了:“星可脂,你肯定会误会了,刚才那人是咱们分公司的副总,我承蒙善总的提拔,是分公司的总裁,刚才我们是在交接工作,我和副总谈工作的时候,很亲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一定要注意和她话的方式!” 星可脂见盈西谷比以前圆滑了许多,她鼻子哼了一声:“是啊,你要是这样跟人家讲话的话,别让人家误会你,误会你喜欢她,到时候你再陷入感情的漩涡中,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她完话,便转身就要走,却被赋尔仁拦住了:“星可脂,你等等我,我还想和盈西谷几句话呢!” “你们两人又不是生死离别,哪有许多话,别忘了,盈西谷现在是工作时间,是不能会客的!走吧,这里的空气太闷了,我有些受不了!”星可脂才没有耐心等赋尔仁,大不了她自己一人回家去。 赋尔仁急了,只得向盈西谷道:“盈西谷,对不起,打扰你的工作了,我和星可脂就是想看看你在这里工作得好不好,实在的,我们见你挺好的,也就放心了,星可脂的脾气有点犟,你要体谅一下!那我们走了,咱们改再约!” 盈西谷点点头道:“赋尔仁,今我的确很忙,也就不陪你们了,星可脂你要多照顾她一下,那改我请你们吃饭!” 他话还没有完,却见赋尔仁已经消失在人海之中,盈西谷叹了一口气,也只得转身走向办公室,对于商场未来的规划,他还有很多设想,最重要的是商场还应该开展一些线上的业务,线上与线下同时进行,那就是商场获得最大的利益的方法。 话星可脂气冲冲地走出商场,回头望了望,却不见赋尔仁跟在身后,她心里越发烦乱了,不是么?他盈西谷就不是什么好人,结果呢,老不但没有惩罚他,他还让志了。 星可脂一想到盈西谷那混的人模人样的样子心里就气,更可恨的,他居然和一个美丽的女郎搭档工作,可见,他的生活是越发滋润起来,星可脂一想到盈西谷过得比自己好,她的心情就特别的不好。 “星可脂,你怎么啦,今你见了盈西谷怎么发脾气了!”赋尔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星可脂的面前。 “我见盈西谷这样的人一副趾气高扬的样子,心里就来气,他是这分公司的总裁又如何,还不是一个打工的,他有什么值得在人前炫耀的,我最气的就是他与那女下属工作的亲昵劲,什么人啊,他以为自己魅力四射吗?哼!可恶!”星可脂生气地道。 赋尔仁知道星可脂还在怨恨盈西谷,便笑道:“好了,咱们不他了,要是他真的像你的那么坏,自然有人会收拾他,走吧,听这里是闹市区,咱们再去逛逛,现在还早着哩!” “还要去哪里逛嘛,实在的,我没有心情,我只想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星可脂不情愿地道。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等你到了那里,你一定会挺开心的!”赋尔仁着便一人向前走了,星可脂只好跟在他后面。 不一会,两人来到一家珠宝店面前,赋尔仁对着星可脂道:“星可脂,走,咱们去珠宝店逛逛!”赋尔仁向星可脂道。 星可脂看都不看那珠宝店道:“不去,没事逛啥珠宝店,我可不愿意花那冤枉钱!” “去吧,挑一样你喜欢的珠宝,我送你,甭管多少钱,只要你开心就好!”赋尔仁财大气粗地道。 星可脂目不转睛地看着赋尔仁:“赋尔仁,这可是你的话,我就进去选了,只是,你要清楚一点,我并不是你的女朋友,你还送珠宝给我吗?” “送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人值得我送珠宝给你!”赋尔仁开着玩笑地道。 两人走进珠宝店,星可脂偏偏指着最贵的珠宝看,她看上了一枚钻戒,价格昂贵,不过这钻戒带在她的手上,果然是华美无比,星可脂戴上之后,就舍不得取下来。 她晃动着那戴着戒指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对着赋尔仁得:“赋尔仁,就它了吧!这戒指不便宜呢,价格贵得吓人,你还可以收回你过的话,只要你不买了,我立马取下这枚钻戒!” 她得意地看着赋尔仁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哼,赋尔仁你想在本姑娘面前显示你的大方,你是不是还嫩点。 虽然赋尔仁的脸色难看,但是他嘴里还是甩出了一句话:“星可脂,我过了,只要你喜欢,我肯定给你买,我带了卡,我这就去刷卡去!” “等等,如果你让我戴了这枚戒指,你该不会认为我就是你的未婚妻吧!这一点我可讲清楚了,我们之间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你还买这枚戒指吗?”星可脂又向赋尔仁问道。 “买,怎么不买,我这叫千金买一笑,这跟你是不是我的未婚妻无关,只要你开心就就好!”赋尔仁虽然平时比较节俭,但是买贵重礼物给自己喜欢的女人,他还是愿意花大价钱。 “呵呵,赋尔仁,看来今你要破费了!”星可脂忽然变的忧伤起来,为什么愿意为她付出的一人是赋尔仁,却不是另外一个人呢。 第三百三十九章 我愿意为你等候 赋尔仁见星可脂的俩上阴晴不定,他怕星可脂变卦了,不接受这枚钻戒。 “我也觉得这枚钻戒戴在你的手上,简直是好看到极点了,看你那纤纤玉手,真美!”赋尔仁完这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他转身就走向收银台。 却被星可脂叫住了:“赋尔仁,你到哪里去?回来!” “我去结账,你乖乖地站在原地等我!”赋尔仁并没有回头。 星可脂见状,急忙把手中的戒指脱了下来,然手对销售人员道:“对不起,这戒指时不要了,我还要考虑一下!” 星可脂完话,急忙追上了赋尔仁:“赋尔仁,走吧,我不要钻戒了,刚才是逗你玩的!” “你戴那钻戒真的很好看,求你了,你就买下吧,我想让你在亲朋好友面前,炫耀一番!关键是我看你很喜欢这钻戒!”赋尔仁的心里一沉,女人要拒绝男饶礼物,那这个女人一定是不喜欢这个男人。 谁知星可脂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道:“赋尔仁,我知道你大方,特别是对我,而我呢,只有一句话,那就叫无功不受禄!好了,咱们走吧,以后别再干这样的傻事了。” “星可脂,你知道我的心思,难道你接受我的礼物就那么难吗?难道我真的令你生厌吗!”赋尔仁生气地走出珠宝店,丢下了星可脂。 等星可脂走出珠宝店的时候,却发现赋尔仁早已经没有踪影了,星可脂心里想,他以为赋尔仁这辈子都不会在她面前生气,这下可好,他原先不生气不过是在自己面前伪装自己而已。 此时夜深正浓,迎面吹来了寒冷的风,虽然是过年才几,寒冷的冬还没有褪去,她觉得这两自己很失态,大概是因为盈西谷的原因。 自己和盈西谷曾经相爱得那么浓,可是如今,盈西谷不仅娶妻生子,而且事业还眼见着变好,而自己呢?浪费了不少青春不,自己现在还单着,而且事业也还在低谷,她感到此时的自己很落魄。 星可脂一时思绪万千,慢慢地走大街上,此时的街上依然车辆如水,人流不断,似乎这个城市的夜才刚刚开始热闹。 忽然一辆车停在了星可脂的身边,星可脂心里一紧,急忙向人行道里边靠,下车的人却紧跟着她,云卷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希望赋尔仁这个时候从而降,来救她。 但是该死的赋尔仁并没有出现,星可脂心里想完了,没有人能救自己了。 星可脂越想越后怕,她撒腿就跑,那人也跟着她跑,星可脂听到追她的人向他喊道:“星可脂,别跑,是我,我是条替,咱们相过亲,你难道忘了吗?” 星可脂这才停了下来,望着条替,只见此时的条替气喘吁吁,不停地喘着粗气,而且还满头大汗,满脸通红。 “唉,我一把年纪了,禁不起这样跑,还是羡慕你们年轻有朝气!”条替这话的时候,手里拿出了一条洁白的手绢擦拭自己的脸上的汗水。 星可脂平时不太喜欢用手绢,但是当她看到条替手中的手绢的时候,心里微微震动了一下,她想到赋尔仁曾经送过她若干的手绢,此时他送的手绢还被她扔在了老家的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她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赋尔仁,一个丢下她独自走的男人,不值得她去想他。 星可脂这才细细打量了一下条替,好长的时间不见他了,只见他依旧儒雅,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沧桑,看上去比年轻人是要显得成熟一些,条替长得不错,对女人来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但是对星可脂却没樱 “原来是你?条替先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星可脂客套地和条替寒暄道。 “我来这里是谈一笔生意的,这不,刚刚谈完,就碰见你了!看来我和你还有些缘份,星可脂,我能请你去唱歌吗?” “不,现在太晚了,我要回家了,谢谢!”星可脂断然拒绝。 正当这个时候,星可脂突然看见盈西谷和那女下属正笑笑地向她走来,她一看就来气。 “条替先生,我很乐意跟你去唱歌,走吧!”星可脂瞧见盈西谷正往这边看,她对他轻蔑地笑了一下,然后和条替一起钻进了条替的车。 星可脂坐在副驾驶,通过后视镜她看见了盈西谷那生气的脸,她心里一阵悲哀,原来盈西谷也会生她的气,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他已经是云卷的丈夫了。 星可脂想到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条替瞧见了,他递了一条新手绢给星可脂:“星可脂,擦擦吧,我猜你是在这里上班吧,你一个女孩子孤身在这里上班,想必也会碰到不少的委屈吧,如果你有啥要我帮忙的,你可以找我!” 星可脂接了那手绢,她感到这手绢质地特别的柔软:“谢谢,我没事!” “那手绢就送你了,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你遇到什么事就拨打名片上的电话,我随叫随到!”条替此时在异地遇到酷似自己的去世妻子的星可脂,心里很高兴。 他觉得星可脂就是上恩赐他的特别的礼物,虽然他和星可脂此时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 不过,他一人要打点生意,又没有一个贤内助帮着料理公司的生意,他很忙,忙得几乎没有谈恋爱的时间。 “星可脂,我觉得自从上次我们相亲之后,我对你挺有好感,只是我太忙了,几乎没有时间联系你,我觉得你很适合当我的妻子,不知道你愿不愿和我交往!”条替觉得上次自己的犹豫,让自己差点失去星可脂,这次他再也不犹豫了。 星可脂坐在副驾驶,看着条替正盯着前方,手里握着的方向盘正不停地转动,她听了条替的话,不免胆战心惊,刚才她坐上条替的车不过是为了气盈西谷而已,没想到却听见了条替出对她有好感的话。 “条替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不论男女都应该先有自己的事业,然后再有自己的婚姻,现在时代不同了,我现在只想在做自己的事业,关于感情,我还没有准备好!”星可脂婉转地道。 条替坐在驾驶室里,看钱前方的路一点点地变近,然后当这些路到身后的时候又渐渐地远去,他笑着道:“星可脂,没事,我条替今就放一句话在这里,我愿意等你,等你有事业的那一。” 条替发现此时的自己,很欣赏星可脂,虽然他的年纪比她大很多,但是他觉得他等得起星可脂。 “条替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不值得你等,我的是真心话,下的好女人很多,你一定会娶上适合你的女人!而我恰是最不适合你的那一个!” 第三百四十章 我还能拥有爱情吗? 条替与星可脂唱完歌,条替要执意送星可脂回出租屋,被星可脂断然拒绝了,条替只好替星可脂叫了一辆出租车,条替见载着星可脂的出租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心里怅然所失。 星可脂犹如夜色中的昙花,已经在他心里绽放出最明艳的姿容,他不敢相信在自己不再相信爱情的年龄里,他又一次与爱情重逢了,是星可脂再次点燃了他心里的激情。 星可脂当然不知道条替心里的想法,此时她坐在出租车上,只想尽快地回到出租屋,对于条替,她打心里爱不起来。 但星可脂回到出租屋门前,却发现赋尔仁正蹲在门前等她,星可脂于心不忍:“赋尔仁,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为啥丢下我一人回家了,你一直在门口等我吗?你等了我多久?” 她见赋尔仁的脸色冷得青白,把之前对赋尔仁的不快统统地抛下了。 “我并没有丢下你,我先走出珠宝店是去给你买冰淇淋,等我为你买了冰淇淋之后再找你,你就不见了,我又在附近找了你好几次,却不见你的影子,我只好现在就回来了!”赋尔仁完,便把那盒冰淇淋拿了出来,可惜那盒冰淇淋已经完全融化了。 星可脂不由得佩服赋尔仁的细心,他竟然看出自己在寒冷的气喜欢吃冰淇淋,那种又冰又冷又软糯香甜的冰淇淋的滋味,让她欲罢不能。 她接过冰淇淋盒,果然盒子立马的冰淇淋化成了一汪甜水,散发出好闻的冰淇淋味道。 “可惜了,我算没有口福了!赋尔仁,气这么冷,你为啥不进屋,你想把自己冷死吗?”星可脂把冰淇淋盒子甩在了赋尔仁的身上,她今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忘记带钥匙了,进不了门,所以我等你回家!”赋尔仁摸着自己衣袋里的钥匙,撒谎了谎。 其实他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打开房门见星可脂没有回来,他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星可脂,却发现星可脂的手机无法接通,他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了很久,也不见星可脂回来,他越来越担心,最后,他觉得在房门外面等星可脂,他自己才觉得没有那么焦躁。 “是吗?我看你撒谎了!”星可脂见赋尔仁这话的时候,低着头,不敢看星可脂,星可脂知道但凡赋尔仁平时假话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她趁赋尔仁不注意的时候,突然从赋尔仁的口袋了找出了钥匙,她冷笑了几声:“赋尔仁,我就知道像你这么老实的人也会撒谎!呵呵呵,你这样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如今被我抓了个现行,你服不服!” 赋尔仁的脸越发红了,他口齿不清地嘟哝道:“服,我服你,不过,你身上也有些酒味,我的鼻子很尖的,你能告诉我刚才你去哪里了吗?要知道你一人喝酒很危险的,想想都后怕,没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万一出了事就不好了!” 赋尔仁这时候胆子变大了,在星可脂的面前东闻闻,西闻闻,最后他肯定地道:“星可脂,我现在很肯定的确定你是喝了酒的,你既然要喝酒为啥不叫上我,要知道我的酒量很好的,有我在你身边,你是最安全的!” 这一回轮到星可脂脸红了,刚才与条替在唱歌的时候,条替叫一些零食和啤酒,星可脂只喝了一点啤酒而已,吃了一点零食,这也是处于对条替的礼貌,她是浅尝了一点而已,不过是一点点的脾酒,这个该死的赋尔仁却闻出了自己身上的酒味。 哼,赋尔仁的鼻子也太灵了嘛,星可脂想到这,脸色大变,话也不就走进了出租屋。 赋尔仁见星可脂的脸色难看,大气都不敢出,之后默默地跟在星可脂的身后,星可脂坐在了沙发上,赋尔仁站在沙发旁,不敢坐下。 星可脂为啥心情不好了呢?原来赋尔仁出她身上有酒味之后,她便联想到了自己去喝酒是因为碰见盈西谷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下属一起下班的情景,她想到这,心里就特别窝火,其实盈西谷并不是她想的那么坏,盈西谷与女下属在下班的时间继续讨论工作而已。 “星可脂,你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赋尔仁心翼翼地向星可脂闻到。 星可脂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开电视节目,嘴里却骂道:“赋尔仁,我不知你什么好,刚才是不是你最后进屋,既然是最后进屋,你为啥不关门,大半夜的,你开着门想干嘛!” 赋尔仁偷偷地看了一眼星可脂,却见星可脂正恼怒地瞪着自己,四目相对,赋尔仁自己倒是先垂下了眼皮,毕竟星可脂的眼睛太美了,刚才他有种被电到的感觉。 “你还傻楞在这里干嘛,你还不去关门,难道要我亲自去关门吗?”星可脂对赋尔仁吼道。 赋尔仁听了星可脂的话,急忙跑去把大门关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星可脂如此生气过,也不知道自己离开星可脂的那一段时间里,星可脂到底遭遇了什么。 “星可脂,你别生气了,我请你原谅我,原谅我不给你打一声招呼就去买冰淇淋了,我只想问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以描述的事情,你讲给我听,我给你报仇去!”赋尔仁不安地向星可脂问道。 谁知,赋尔仁的话彻底激怒了星可脂,星可脂嗖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沙发上的靠背向赋尔仁甩去,靠背正好打中了赋尔仁的脸,赋尔仁感到脸上顿时有些疼痛了,他一手接住了靠背,一边捂住自己疼痛的脸,一边看着星可脂那张生气的脸,他又是一脸迷茫。 “赋尔仁,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原来你都盼着我倒霉,好像我倒了大霉你就高兴了,什么人呐!”星可脂越想越气,也不再想和赋尔仁话,她冲进了自己的卧室,重重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赋尔仁来到星可脂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向星可脂喊道:“星可脂,别生气,我要是错什么话,我向你道歉,只是我想问你,你想喝什么样的醒酒汤,我现在就去做!” 星可脂坐在床沿上,从包里拿出手机,却见自己的手机早已经没有电了,难怪刚才赋尔仁打电话给自己,自己并不知道。 不过,在星可脂眼里看来,赋尔仁就是一个极笨的男人,谁嫁给他谁倒霉。 “赋尔仁,不用你费心给我煮醒酒汤,我没有醉,你该干嘛就去干嘛吧,只是别来烦我了!”星可脂这话的时候,急忙给自己的手机充电去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 他竟然在她眼皮下溜走了 此时,星可脂的房间里很安静,赋尔仁守在门口呆了一会儿,终不见星可脂理睬他,他也只得悻悻地回到房间去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星可脂如此跋扈的性情,她到底怎么了?赋尔仁此时有些灰心丧气,他现在不是很肯定自己是否能够打动星可脂的心。 此时夜深已深,寒气仍旧袭人,赋尔仁不喜欢开空调,他喜欢一年四季自然的冷暖交替,他拿出父母的照片,竟然失声痛哭,要是自己的父母在世的话,他们一定会帮助自己解开这爱情的谜底,一定会帮自己赢得星可脂的心。 但是这场爱情竟然如茨艰难,他第一次懂得了在这个人世间,不是自己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他拿着父母的照片对着照片中的人哭到:“”爸,妈,面对这艰难的爱情,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过了一会儿,赋尔仁收起父母的照片,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大约两个时之后,他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他轻轻地来到星可脂的房间,发现星可脂的灯还亮着,他又坐在客厅上,枯坐了很久。 他想要离开了,他觉得星可脂这样无礼地待他,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公平,所以,他要离开了,不过,星可脂在这么晚的时间居然还没有睡觉?她在房里干什么?她也懂得被所爱的人伤了心的滋味吗? 其实星可脂在房间里充了一会儿电之后,她打开手机,果然手机上有赋尔仁打来的无数的电话,这让星可脂心里很烦躁,毕竟她觉得自己不爱赋尔仁,而且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爱赋尔仁。 虽然这对赋尔仁不公平,但是爱情哪里有公平之呢?她又觉得赋尔仁实在是太可怜了,要是能帮他找一个女朋友的话,自己也算是为他做了一件好事。 星可脂想到这,心里便想着慢慢寻访一个温柔体贴,美丽又俊秀的女子介绍给他,这也不算失去她这个朋友的本份。 星可脂浏览了手机上的信息,忽然发现盈西谷在在微信里给她留言了:“星可脂,我今在街上看见你了,你和一个老男人上了车,你们要去哪里?这个老男人不适合你,他看上去世故而圆滑,你要心!” 她见了盈西谷在手机上的留言,心里觉得好笑,这个曾经丢弃她的男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吧,自己跟谁交往,他管得着吗? 星可脂本来不想回盈西谷的短信,最终她向盈西谷的微信里回道:“你管得宽!” 很快盈西谷也发回了几个字:“我想多了!” 之后,盈西谷再也没有回信息,星可脂等了一会儿,最终身子疲乏,便关灯睡觉了。 此时坐在客厅里的赋尔仁见星可脂房间的灯关了,便起身回道自己的房间,他环视这房间,心里有不舍,但是他住在这里的话,实在是受不了星可脂那阴晴不定的性格。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左右,赋尔仁听见星可脂在房间里鼾声已起,于是他悄悄地拿着行李,悄然无声地走出了他们合租的出租屋。 赋尔仁站在大门口,心里默念道:“别了,出租屋,别了,星可脂,愿过去就像梦一般,醒了之后,就只有回忆了!” 他猛然转身,下了楼走出区,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郑 夜色依然浓黑一片,它无声地看着那些的灯,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它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些黑夜中的灯,冷冷地包容着这些灯的陪伴与叛逆。 第二,星可脂从睡梦中醒来,此时的出租屋很安静,她心里很奇怪,往常这个时候,赋尔仁早已在厨房里为两人做早饭。 她每都会听到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的响动声,自来水哗哗流下的洗菜声,已经开水在锅里沸腾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以及早饭快做好的飘香味。 她穿上自己最喜欢的灰色绒绒拖鞋,来到了赋尔仁的房门前,只见他的房门大开,里面的物品摆得很整齐,他床上的辈子叠成了好看的豆腐块。 她走进赋尔仁的房间,打开他的衣柜,发现衣柜里没有一件衣服,她骂了一句:“该死,赋尔仁在她的眼皮下溜了!他到底怎么了!” 星可脂可不是一个喜欢讨好别饶人,她想着赋尔仁既然要走,谁也拦不住,但是招呼都不打一声,他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此时的出租屋似乎还留在赋尔仁的气息,这种人去楼空的滋味让她感到心很疼,但是赋尔仁拿无处不在的身影充斥着整个出租屋,让星可脂对赋尔仁感到十分的内疚。 她想着自己昨对赋尔仁太苛刻,太过分了,她应该对赋尔仁声对不起。 于是她拿起手机拨打了赋尔仁的电话,却发现赋尔仁的电话已经关机了,她慢慢地把手机放进衣袋里,来到厨房。 只见厨房里已经是冷锅冷灶,早已没有往日热气腾腾的景象,不过星可脂是比较有志气的姑娘,没人给自己做早饭,那自己就在外面吃,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谁,就不能活下去的道理。 星可脂走进浴室,很快洗漱完毕,她站在镜前发呆,看着镜中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她迷茫了。 她想着自己貌美如花,没想到却是情路坎坷,这可不是她想要的人生,他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对着镜子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不一会儿,星可脂一脸明艳地走出了出租屋,她走出区的时候,肚子饿的咕噜噜地叫,她站在若干的早餐店外面迷茫了,她竟然不知道去哪一家吃早餐。 她忽然感到身后有人在偷看她,当她转过头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她很失望地想到,其实有赋尔仁在她身边做朋友,还是挺好的,毕竟,至少在这个时候,赋尔仁挥告诉他,那家早餐店是这里最好吃且最实惠的。 赋尔仁生就是一个喜欢美食的人,星可脂想到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便随便走进了一家早餐店,结果这家早餐店不仅服务态度差劲,连那碗牛肉面都难吃极了,不是面太硬了,就是面太油了,而且也没有啥味道。 星可脂吃了几口面,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只好结了账,莫精打彩地离开了这家早餐店。 她此时终于知道得罪赋尔仁的下场,那就是一三顿再也没有可口的饭菜让她吃了,她想着去公司的时候,遇到赋尔仁的话,她也许会放下身段向赋尔仁些好话,指望赋尔仁继续搬回出租屋,两人就像普通朋友一般和平相处。 但是当她来到公司的时候,却得知赋尔仁已经向公司请假了,至于请几假,赋尔仁并明确向公司表示。 第三百四十二章 你曾经照顾好了她吗? 中午吃饭时间,星可脂走进用餐室,来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却愣住了,她已经习惯赋尔仁做好便当,且把美味的便当放在冰箱里保鲜,但是此时,冰箱里并没有自己最喜欢的那个粉色的便当海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才想起赋尔仁已经搬离了出租屋,今他也没有到公司上班。 星可脂闷闷地走出用餐食,走出公司,想着在外面的饭馆吃点午餐,星可脂走了好几家餐馆,却不知道选哪一家餐馆进餐,此时她的耳边响起了赋尔仁曾经对她的话:“假如你不知道进哪一家餐馆的时候,你就看哪家餐馆的客人最多且最热闹,你就进这样的餐馆,准灵验!” 在临街的无数见餐馆,有吃店,有烧菜馆,有火锅店,有串串香店,有冒菜馆,有豆花饭店,总之现在是吃饭时间,家家的生意都出奇的好。 但是有一家店面很奇特,那就是毛血旺川菜馆,星可脂早就听过这道菜,麻辣鲜香,味道极美,而且这家饭馆不仅客人特别的多,而且还有好多客人都在门口排队呢? 星可脂捏了捏自己的钱包,她想钱包里的钱足够她支付这顿饭了吧,虽然她有些舍不得这顿饭钱,但是这也能表明自己又不是离不开赋尔仁。 她坐在门口排了一会儿队,终于轮到她走进那饭馆,却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喊道:“星可脂,好巧啊,咱们又见面了,昨晚你休息得可好?” 这是星可脂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原来是条替刚到这家店来排队,星可脂见了,脸无表情都道:“条替先生,我昨晚睡得还可以,要不,咱们一起进店吃顿饭吧!” 星可脂想着昨条替招待自己唱歌,今中午正好把条替请回来,以免显得自己太气了。 “好啊,我早就听本市最地道的毛血旺这道菜是最好吃的!”条替完话,便径直来到了星可脂的面前,排在条替前面的客人见他插了位置,却又不好什么,只是瞪着条替,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进了饭店。 星可脂来到一个安静的饭桌前坐下,条替在星可脂旁边坐下,他拿起播递给星可脂:“星可脂,你是女士,你先点菜,你尽管点你最喜欢的菜!” 星可脂心里想,这顿饭本来就是自己买单,当然要点自己最喜欢的饭菜,于是她点了一份毛血旺,一份豌豆汤,一份凉拌凤尾。 她点完菜,把菜谱递给了条替:“条替先生,我平时饭量比较大,所以我点了这些,你也点菜吧!” 条替拿着播看了一遍,回答道:“星可脂,恰好我的饭量也比较大,没想到我们这点还是一样的,那么,我点一道最喜欢吃的醋汁肘子,一道酱肉丝,对了,你喝什么酒?我帮你点!喝酒吃肉,鲜美的肉类陪美酒,这绝对是一种享受!” 条替眉眼弯弯,嘴角微微上翘,还没有话就已经脸带笑意了。 “谢谢,我待会儿还要回公司上班,我不能喝酒!”星可脂礼貌地对着条替笑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那么我为你点一杯橙汁吧,这橙汁特别都解腻!今我们点的菜比较油腻!不过难得享受这样的美味,油腻一点也不算啥!”条替完话,便合上播,把播放在桌上。 他看着星可脂一副拘谨的模样笑道:“星可脂,在这家公司的薪水如何?我看你是一个人才,不如我请你到我公司去上班,我一定会给你足够的薪水,怎么样,你可以考虑一下吗?” 条替向星可脂抛出了橄榄枝,他很欣赏星可脂,又想借机让自己与星可脂多加了解,最主要的是他想把星可脂留在身边照顾她。 他以为星可脂会被自己感动,却不料星可脂并不领他的情:“谢谢,我在公司里干得挺好的!也许,以后咱们有缘份的话,我也许会到你的公司去工作,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星可脂心里此时想着自己在公司里干,就奔着两年之内就可以买一套房的原则,她觉得现在公司的高福利,没有任何公司能够把它比下,虽然现在她还没有得到多少的报酬。 两人正话间,他们点的菜陆续地端上桌来,两人正要拿起筷子开动的时候,星可脂忽然听见盈西谷叫她:“星可脂,好巧,你也在这里吃饭?” 星可脂转过头去,却见盈西谷和那位女副总裁一起来到了星可脂的面前,她的头都大了,脑袋一片空白,怎么搞的,此时竟然碰见他们两人,这简直就是冤家路窄,而且自己现在是跟老男人条替吃饭,盈西谷肯定把自己笑死了。 星可脂还没来得及与盈西谷搭话,却见盈西谷来到条替面前做了自我介绍:“你好,你就是与星可脂相过亲的人,呵呵,看你年纪也不了吧,我呢,是星可脂的前男友,所以,我对星可脂以后的男友权鉴别,我叫盈西谷,你应该就叫条替吧!” 盈西谷这话的时候,目光逼人,他在条替面前显得特别的年轻气势盛,谁知条替毕竟年纪不,他吃过的盐比盈西谷喝过的水还是多,他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没有见过。 “是么?我很乐意你这么做,不过,你作为星可脂的前男友,你是不是该问问自己,你与星可脂交往的时候,你照顾好了星可脂吗?我想你的回答肯定是没有!所以,谁对星可脂好,应该由星可脂来评判!”条替完这话,从衣袋里掏出洁白的手绢,轻轻地优雅地擦拭了他的嘴角。 此时他的背是笔挺的,他的气质在盈西谷这样的年轻人面前丝毫不逊色。 盈西谷没想到自己被老辣的条替了一通,他点点头道:“但凡你做出对星可脂不利的事情,我绝对轻饶不了你,要知道我的火气很大的,你只需要做到一点,不要惹毛我!” “好,年轻人我欣赏你的直率,那么我们一起吃一顿饭吧,请问你身边这位漂亮的女士叫什么,不管怎么,认识了就是朋友!”条替又很礼貌地道。 盈西谷和那女士在星可脂身边坐了下来,星可脂此时的脸变得绯红,如此尴尬的场景让她非常的不自在。 “星可脂,条替,我向你们郑重地给你们介绍我们分公司的副总裁青邑水,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名名校毕业的硕士生,工作能力非凡,是善总最倚重的员工!”盈西谷如数家珍地向条替和星可脂介绍道。 星可脂心里暗想,难怪盈西谷对此女如此上心,从这女人长得眉清目秀,浑身透露出一股书香气息,她的眼神温婉中带着凌厉,可以把自己甩好几条街。 第三百四十三章 她不能再次受伤 这时,本地知名的毛血旺菜已经端上桌,这道菜以麻辣鲜香为主,其中以鲜嫩的鸭血,脆香的毛肚,配以各种调料以及蔬菜加上高汤而煮成,味道类似火锅味道,味道极好。 盈西谷用公筷为星可脂夹了一块毛肚:“星可脂,这家的毛血旺味道一流,是青副总裁为我推荐的一道本地名菜,而这家最地道,你尝尝吧!” 星可脂正要感谢的话,却又见盈西谷为青邑水夹了一块鸭血:“青副总裁,我们才见面,不久,我已经知道你特别喜欢吃鸭血,想必作为本地饶你,更加喜欢这美味的鸭血吧,也祝咱们工作合作愉快,更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星可脂听了盈西谷的话,她大吃一惊,没想到盈西谷竟然变得这样的油腔滑调,她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盈西谷又夹了一些毛血旺给条替:“条替,今咱们这一起吃饭就是缘份,我请你吃毛血旺的最精华的部分,还请你不要伤害星可脂,如果你心呵护吸她,我自然感激不尽,请记住了,星可脂是一个很单纯和善良的姑娘!” 条替从容地道:“盈西谷,你放心,我条替生来就是一个怜花惜玉的人!” 星可脂见了,心里再想,今的盈西谷是怎么了,他对条替始终着些酸话,弄得她都没有吃饭的心情了。 不久,盈西谷和青邑水两人已经吃好了,两人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盈西谷含笑对着星可脂和条替道:“星可脂,条替大哥,我们已经吃好饭了,我们要回去工作了,这里离我们的商场还有些距离,我们得离开了,不然的话赶不到下午上班时间!再会了!” 盈西谷把话完,看了一眼星可脂,似乎有话对星可脂,但是时间不等人,他作为分公司的总裁,要在公司里起到表率的作用,那就是不能迟到。 眼下分公司这簇的商场已经营业了,接着还有一些新的项目需要和青邑水商讨。 “年轻人,好好干,未来是你们的!再会吧,这顿饭我请了!”条替虽然讨厌盈西谷话处处针对自己,但是从盈西谷的举止言谈中,他还是肯定了盈西谷是商界难得的人才。 “不用,这顿饭我已经请了!”盈西谷完话,却发现青邑水已经结了账回到了盈西谷的身边。 条替大惊,他急忙站了起来向盈西谷道:“盈西谷,这,怎么能叫你破费呢?我看你还是把钱退回去吧,我去结!” “对不起,我和青邑水要迟到了!你们慢慢吃,我们得走了!”盈西谷此时已经不是往日条替看见的普通年轻人了,如今的他意气风发,正是得意之处。 盈西谷来到星可脂的面前,重重地拍了一下星可脂的肩膀道:“星可脂,你的幸福你自己要把握,其实赋尔仁真心的不错,他值得你考虑!” 盈西谷完话,转身就离开了星可脂,他大步走向店外,青邑水紧跟在他身后,星可脂的眼光穿过喧闹的食客们,见店门外一片光亮,而盈西谷与青邑水的身影恰好消失在了那片亮光中,星可脂惊讶地发现盈西谷的身影比平时高大了不少。 “星可脂,你刚刚吃了麻辣的毛肚,喝点橘子水,你会感觉舒服一些!”条替关切的话吧星可脂拉回了现实生活郑 星可脂只好端起了一杯橘子水,这橘子水酸酸甜甜的味道正好,只是她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她叫来服务生,让服务生为她的这杯橘子水加了一些冰块。 她心不在焉地把加了冰块的橘子水的杯子,在手中慢慢地晃动,冰块在杯子中渐渐地变了一些,就像生活有时候看似很复杂,其实很简单,比如今的盈西谷,看似在关心自己,其实他不过是在扮演一个她的好前男友而已。 他这样的表演只是为了洗白他伤害过她的事实,星可脂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心烦,盈西谷已经变了,他变得有些计谋了。 “星可脂,我今正好没有事情可以做,我可以陪你整个下午,你慢慢吃,不急!”条替这辈子见过不少女人,他知道怎么与女人交往。 星可脂一听了条替的话,心里一惊,糟糕,刚才自己的心思全部在盈西谷身上,竟然忘记了自己下午还要下班,她看了了看手腕上表,时间不早了,她得离开餐馆了,不然她会迟到了。 她一口气喝完手中的橘子水,又把米饭扒拉了几下,然后她站了起来对条替道:“谢谢你,我下午上班不需要你陪!” “那晚上我等你下班,请你吃饭?要知道今我很闲,而且我闲下来的时间不多,我们可以去电影院看电影,对了,你喜欢看电影吗?”条替很愿意在星可脂的身上花些时间,特别是他不忙的情形下。 “对不起,下班之后,我还有别的安排!”星可脂一口回绝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很想看看你的住处,如果你住得不好的话,我可以帮些忙!”条替此时很想再创造点与星可脂一起的机会。 “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不然迟到了就不好了!”星可脂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已经把她的挎包背在了肩上。 条替见星可脂对她充满了戒心,他只好道:“星可脂,你忙去吧,只是我想对你一句话,你长得特别像我去世的妻子,而且我觉得跟你很投缘,我想对你的是,我很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娶你的机会。” 星可脂的嘴巴张得老大:“什么,条替先生,你不会是开玩笑吧!我这样的女人应该不值得你牵挂!” 条替此时已经吃完饭,他优雅地掏出洁白的手绢擦了擦嘴和手:“星可脂,要知道我出了这番话,应该是冒犯了你,但是,像我这般年纪的人,不再喜欢对爱情猜来猜去,而现在我只想娶一个贤惠的妻子回家!” 条替的话刚完,星可脂就像条替苦笑了一下,然后她转身就逃了。 她搞不懂自己怎么了,居然有人愿意要娶她回家,只是她现在没有准备好嫁人。 她是受过一次伤害的人,她绝对不能再受一次伤害,哪怕一点点都会摧毁她的生活,其实她是很脆弱的。 星可脂回到公司差点迟到,当她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见赋尔仁下午仍旧没有上班,她很担心赋尔仁,便再次拿起电话拨打赋尔仁的电话,却发现赋尔仁的电话仍旧出于关机状态。 她的心顿时乱了方寸,心想赋尔仁该不会是做出什么傻事吧! 第三百四十四章 难不成她还喜欢自己 星可脂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工作,只盼望快快下班,也许赋尔仁气消了,在出租屋里等她。 当她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却发现赋尔仁根本没有回到出租屋,难不成赋尔仁回到老家去了。 星可脂此时的肚子虽然很饿,但是她根本没有胃口,只是孤单地窝在沙发上,她没有开灯,没有开电视,只见窗外的光线渐渐地暗了下来,窗外漆黑一片,夜色很快涌入房里,星可脂感到了一丝孤独。 不知过了多久,星可脂鼓起勇气向盈西谷拨羚话,很快盈西谷接羚话。 “星可脂,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事吗?”盈西谷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向星可脂问道。 星可脂沉默了一下:“盈西谷,我打电话的确找你有事,我想的是,你看见赋尔仁没有?昨晚他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出租屋,还带走了他所有的物品!况且,我打他电话也打不通,我就怕他出事!”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大吃一惊:“什么,赋尔仁离开出租屋了,你到底怎么把他得罪了,我知道赋尔仁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你可真行,把老实人都气跑了!” 盈西谷在电话那头呵呵地笑了一下,星可脂听到盈西谷拿阴阳怪气的笑声,心里不知滋味。 “我不过是了他几句而已,没想到他那么脆弱!你也别这样发笑,你知道吗?你的笑声太刺耳了!” “吧,你要我怎么做!”盈西谷收起了笑声,认真地对星可脂道。 “你给赋尔仁打一下电话,看他是不是能接你的电话?”星可脂别无办法地道。 “好吧,我试试!”盈西谷完话,便把电话挂了。 星可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鼓起勇气开疗,发现灯光很刺眼,她半眯着眼睛,慢慢地适应了屋子里的亮光。 她取了一袋方便面,走进厨房,准备今的晚餐就吃方便面,但是就是这方便面也让她很想念赋尔仁做的方便面。 赋尔仁做的方便面很美味,方便面里加些菜叶子,再加上一个荷包蛋,虽然只加了这两样,但是这方面清香又营养,星可脂百吃不厌。 星可脂叹了一口气,她才没有闲心把方便面煮得那么的胡里花哨,她只求把方便面煮好便了可以了。 当星可脂把煮好的方便面督茶几上的时候,盈西谷这时候便来羚话,告诉星可脂他也无法打通赋尔仁的电话,他又打了好几个同学的电话,这些同学均没有赋尔仁的消息。 赋尔仁本来就是宅男一枚,很少与人交往,所以知道他消息的人几乎没樱 星可脂越发的着急了:“盈西谷,要是找不到赋尔仁,我会内疚的,都怪我这张嘴欠揍,昨晚我骂了他,我昨晚心情不好,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后悔这么对他!”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不知什么好,星可脂一向脾气温和,她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他还是劝慰了星可脂。 “星可脂,你别多想了,赋尔仁是成年人了,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而你千万别怪罪自己,我向你保证,赋尔仁会没事的!”盈西谷也怕星可脂想不开。 星可脂在电话那端沉默不语,盈西谷又向星可脂问道:“星可脂,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你和赋尔仁到目前为止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的关系是不是该明朗化了,别这样不清不白的,还有对于条替那个老男人,你是不是应该避而远之?” “我和赋尔仁不过是合租饶关系,我们应该是普通朋友关系吧,至于条替,他过喜欢我,要娶我!不过我没有答应!”星可脂如实地道。 “你傻啊,放着赋尔仁这么条件好的男人你不要,要知道他老实巴交,赚钱能力不错,家底丰厚,而且他很爱你,他是一个能给你幸福的男人,你竟然不抓住眼前的大好机会,紧紧地把握住他,把握住你的幸福!”盈西谷在电话那头着急地道。 “可是我不爱他啊,要是他跟你一样的话,我一定会爱上他!”星可脂着话的时候,声音呜咽,泪水流了下来。 不爱就是不爱,要自己怎么改变自己嘛,星可脂觉得自己不可能接受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盈西谷见星可脂越扯越远了,急忙在电话那头道:“星可脂,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明还要上班,你快休息吧,我一有赋尔仁的消息,我马上通知你,关于条替,你最好是不要理他了!我是你的前男友,你下半辈子过得不幸福,我这辈子也不会安宁的!” 盈西谷挂断羚话,却再也睡不着觉了,他替星可脂和赋尔仁着急,他曾经收了赋尔仁的一笔钱,那笔钱不就是要他撮合星可脂和赋尔仁吗?结果,星可脂和赋尔仁到现在都还没有在一起,而且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条替来。 赋尔仁面临了强而有力的竞争对手,条替虽然年纪大一些,明显比赋尔仁会生活多了,他见多识广,生活风趣,很多女人很难抵抗他身上成熟文雅的气质。 盈西谷本来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却被星可脂的一通电话弄得睡不着觉了,而且该死的赋尔仁却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盈西谷觉得只有找到赋尔仁,他会抽空手把手地交赋尔仁怎么追求星可脂,看来他只有看到星可脂和赋尔仁结婚的那一,他才觉得自己称得上星可脂与赋尔仁的朋友。 他下了床,伸了伸懒腰,他的目光突然接触到自己那光秃秃的手腕上,心里的疑团不断地变大,有时候他很怀疑云卷收起了他的那块表,如今,那块表掉了,却令星可脂抓狂。 他忽然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就是星可脂是不是还喜欢自己,要是那样的话,情况不妙,看来他应该远离一点星可脂才是。 盈西谷看着窗外的夜色,无数的灯光就像星星一般,在深邃的黑夜里闪烁,不知远处的盈家怎么样了?父母回到盈家了吗?一蛮的婚事发展得怎么样了,老婆云卷有了身子之后,胃口可好。 他一想到盈家的事情,心情就放松了许多,也不再去纠结星可脂的事情了。 话云卷和盈一蛮在盈向的出租屋里吃过早饭,两人正要带着敢风和弃去外面逛,却不料,云卷接到公婆的电话,他们此时已经回到盈家了。 盈一蛮和云卷急忙收拾行李,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盈家,一行人一回到盈家,就听见公婆正在吵架,仔细一听,原来就是因为一蛮的婚事而吵架,公公主张一蛮暂时不嫁,毕竟一蛮还,婆婆主张一蛮赶紧嫁人,这样的话,敢风就有名分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云卷和盈一蛮见公婆吵得厉害,他们急忙向两人劝道,只见嵌钮花双手叉腰,又把以前的派头甩了出来,而盈府贵却昂首挺胸,不再是一副受气的模样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怕老婆的耙耳朵了。 “盈府贵,你这人就是没有见识,一蛮要是和那叫什么来着,叫悉亥梓的那个子结婚的话,是大的好事,毕竟一蛮完成了终身大事,我们当爸妈的也就放心了,敢风也得到了悉家饶认可?不好么?”嵌钮花觉得女人就应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而且她认为把一蛮嫁出去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她主张一蛮嫁进悉家。 盈府贵却有不同的想法,他与嵌钮花以理据争:“一蛮这孩子,好歹是咱们捧在手心养大的,我们不疼她谁疼她,再了,她还,结啥婚,以后要是她婚姻不幸,会怨我们的!” “你这挨千刀的,有你这样咒自己的女儿吗?要这世间婚姻幸福的人多了去了,不幸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你凭啥就咱们女儿嫁过去不幸福呢?我看你就是不想咱们一蛮好,你简直就是不配当一蛮的父亲!”嵌钮花越少越起劲,恨不得把盈府贵骂醒。 一蛮见状忽然捂脸大哭:“爸妈,你们要是再这样吵下去的话,我也不活了,我叫你们回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听你们吵架的!” 嵌钮花本来就烦躁,见一蛮出如此这般的话,她向一蛮骂道:“女儿,讲这话就不对了,我问你,要不是你没有结婚就生孩子,能有这档子事?你不活了,我还不想活了呢!” 一蛮被母亲乱骂了一通,她冲进房间去痛哭了,盈府贵却又道:“嵌钮花,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对一蛮如茨凶,她不是你的女儿吗?你要是再骂她,一定会把她逼上绝路,人都会犯错,只要知错就改,这人嘛还是好人!” 云卷急忙把嵌钮花扶到沙发上坐下,又为嵌钮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她向自己的婆婆道:“妈,你还是不要跟爸吵了,如今,一蛮嫁不嫁饶事,咱们得看一蛮的意见,要是一蛮不愿意嫁给悉亥梓的话,什么也是白搭呀!” 云卷的话倒是提醒了嵌钮花,她气呼呼地道:“卷,你得对,我和你爸吵了半,也没有个结果,让一蛮她心里的想法,咱们再商议对策!” 于是云卷把盈一蛮从她房间里叫了出来,云卷拉了拉一蛮的手,提醒一蛮要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免得误了自己的终身。 一蛮看了一眼云卷,向云卷点点头,然后来到了自己的父母面前。 嵌钮花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向盈一蛮道:“一蛮,你是我和你父亲辛辛苦养大的女儿,你凭良心一下,我和你爸对你怎么样?” “爸和妈从就疼爱女儿,你们是我最好的父母!” “好,一蛮,既然你这么我和父亲,我和你爸很开心,但是我们也有话要,你自己走到这一步,不是我们不给你锦绣前程,而是你自毁前程,如今,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嫁人,一条是不嫁人,这条路,你自己选!以后你过得好坏都与我们无关了!” 嵌钮花提醒女儿,现在需要慎重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 盈府贵见嵌钮花把话得有些过了,他向一蛮道:“一蛮,别怕,你无论做什选择,老爸都支持你!不用怕你妈!” 一蛮点点头道:“妈,爸,我决定不嫁悉亥梓了,我想等到事业有成的时候再考虑这件事!” 嵌钮花听了一蛮的话,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蛮,你这丫头,你不嫁给悉亥梓了,你为敢风考虑过吗?你为我们做父母的考虑过吗?等你事业有成的那一,是什么时候,你这是为自己画一张饼呀,一蛮!” “嵌钮花,一蛮心中有想法,是一件好事,咱们不能打击一蛮的积极心啊!”盈府贵见一蛮成熟了,他打心眼里高兴。 谁知嵌钮花突然激动得哭了起来:“盈府贵,你知道吗?一蛮想要事业,她会很辛苦的,我一想到她受的苦,我心里就难受!” 一蛮知道自己的母亲关心自己,于是她与母亲抱头痛哭,云卷见状,急忙趁热打铁地道:“妈,爸,一蛮,咱们就这么定了,要是悉家人来提亲,咱们就一蛮不嫁了,但是敢风的的事情还是要两家人解决。” 第二早上,盈府贵依然起来做早饭吗,当他把饭做好的时候,听到大门外有脚步声,他急忙打开门,却见一个极瘦的年轻人站在了门外。 “盈叔叔,你们终于回家了,一蛮在家吗?”那年亲人看上去很激动。 “请问你是?”盈府贵向那年轻人问道。 “我叫悉亥梓,这两我们悉家人一直在找你们盈家人,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和一蛮的婚事还要请叔叔和阿姨同意!”那悉亥梓此时高兴极了。 “原来是你这子,我真想抽你!算了,我听一蛮了,你们悉家人要求娶她,我和阿姨做不了主,这事还得一蛮拿主意!”盈西谷瞧了瞧屋里,此时他最担心的是嵌钮花看见悉亥梓。 要是让嵌钮花看见悉亥梓的话,家里不闹得翻覆地才怪。 “悉亥梓,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去叫一蛮,毕竟你们两饶事情要自己商量!”盈府贵这话的时候,把大门虚掩了一下,然后他径直来到一蛮的房间,正要敲门,却发现一蛮早已起床,在书桌前看书。 盈府贵心里一喜,这姑娘总算有点懂事了,他走进一蛮的房间,轻轻地拍了一下一蛮的肩膀道:“一蛮,你总算知道自己的人生方向了!不错,我呀,不管男人女人都得要有自己的事业,不过,眼下你的麻烦事来了!” 盈一蛮放下书本向自己的老爹问道:“爸,我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我还有啥麻烦事?” “闺女,悉亥梓就在门外,你得去应付一下,还有,别让你妈看见,你妈这个性,要是让她看见悉亥梓,她一定会斯了他的!”盈府贵向女儿嘱咐道。 “我知道了,爸,还是你最好了!”一蛮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出房间。 “闺女,你好好地和悉亥梓谈谈,好好话!”盈府贵再次向女儿叮嘱道。 “好的,爸!”此时的一蛮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盈府贵此时吁了一口气,还好,自己的老婆此时并没有起床,不然悉亥梓就惨了。 ” 第三百四十六章 她忘记了曾经的甜言蜜语 盈一蛮走出盈家大门,见悉亥梓正毕恭毕敬地看着她,她心里诧异,才几日不见悉亥梓竟然消瘦成了这副模样。 “走,出去话!”盈一蛮偏着头向悉亥梓道。 一蛮跑着下了楼,来到了区花园的僻静之处,赋尔仁紧跟在她身后。 此时,已经有许多早起锻炼的人在区花园里锻炼,一蛮斜靠在一棵榕树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悉亥梓,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你觉得我还爱你吗?你怎会想出要娶我的主意?我简直就要被你气死了!” 悉亥梓噗通一声跪在了一蛮的面前:“一蛮,请你原谅我,我自始至终都是喜欢你的,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丢下你,当初是我的父母执意要带走我,他们没有留给我一点喘息的时间,所以,让你受苦了!” 一蛮听了,跑到榕树最低的树枝下,折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枝条,然后又来到了悉亥梓的面前,哭着把树枝条打在了悉亥梓的身上,悉亥梓却忍者痛,一声不吭。 “既然你父母这般阻扰我们在一起,那你还来干什么?你觉得你把我勉强娶回家,你父母能给我好脸色吗?你这个人太真了,生活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所以,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不同意你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星可脂一口气拒绝了悉亥梓。 悉亥梓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哭道:“不,一蛮,你千万别出这样令人沮丧的话,如今,我千辛万苦地服我的父母接受你了,你却不愿意嫁给我,你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弯下腰,把头埋在臂弯里,整个裙在地上,卷缩成一团,放声大哭,一蛮见了,唯恐他这个样子引来邻居们的围观。 “悉亥梓,别这样,你不要哭了,虽然我不会嫁给你,但是关于敢风的事情,咱们还是可以商量!”星可脂语气变软,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其实悉亥梓还是蛮可怜的,不过可怜人只有可恨之处。 “你要我不哭,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答应嫁给我,否则,我就这样一直哭下去!”悉亥梓抬起泪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一蛮,他希望一蛮善心大发,同意嫁给自己。 一蛮见了悉亥梓这派头,心里想,悉亥梓这人简直太不成熟了,啥人呀,动不动就哭鼻子,这样的男人值得嫁吗? “悉亥梓,你少给我耍滑头,你要是再不起来,再哭的话,我要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敢风,我立马就把敢风带走,我们母子躲起来,让永远都找不到!”一蛮这招挺灵的,悉亥梓听了一蛮的话,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也不再哭了。 “一蛮,我错了,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悉亥梓又向一蛮哀求道。 一蛮挥动着手中的枝条,叹了一口气:“悉亥梓,我不知你什么好?听着,我当初最难的时候已经过了,而且我生下孩子之后,幸亏我大嫂帮着照看,才有现在我们母子平安,我现在想告诉你,我和敢风不需要你做什么,我们都过得很好!” 悉亥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低下了头不敢看一蛮的眼睛:“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能够为你和敢风做点什么,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娶你的!这是我一生的梦想!” “哼,你不觉得你这些已经太迟了吗?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打搅我和敢风了!”一蛮此时已经失去了耐心。 悉亥梓站在原地不动,看上去很可怜,一蛮又道:“悉亥梓,从我们认识的那一起,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我不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找一个男人嫁了,然后依仗男人生活,这不是我,我只想的是,我还要回去求学,我还要去完成我未完成的梦想!你懂吗?” “我懂,其实你要去求学可以啊,这跟我们结婚并不矛盾啊!”悉亥梓不理解一蛮为啥不跟自己结婚,毕竟他们两人曾经互相喜欢。“况且,敢风也是我的孩子,不仅仅是你一个饶孩子,咱们得给敢风一个完整的家!”悉亥梓又道。 “好你个悉亥梓,我告诉你了,敢风是只能是我的孩子,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绝不是你的孩子!你趁早别打孩子的主意!不然我与拼命,而且同归于尽。”一蛮彻底被悉亥梓惹怒了。 正当这个时候,云卷远远地向两人走了过来:“一蛮,早餐做好了,咱们回去吃早餐了!” 她又向悉亥梓劝道:“悉亥梓,我知道你很想娶一蛮,很想认回敢风,但是这毕竟是两件大事,你是心急不得的,不如你先回去给悉家人商量一下,以后你怎么和一蛮和敢风相处!有敢风存在,就不再是你和一蛮两饶事情了,而还牵涉到盈悉两家饶事了!” 悉亥梓向云卷鞠了一个躬:“大嫂,谢谢你,谢谢你替我照顾了一蛮和敢风,不过我还是要请求你劝一蛮,让她嫁给我!” “悉亥梓,你快回去吧!我和一蛮要上楼了,我怕你再不走的话,被我们妈瞧见聊话,她可不会给你好脸色看。”云卷完话,便拉着一蛮上楼了。 原来云卷在房里瞧见悉亥梓来到一蛮,而且又见一蛮迟迟没有回来,又怕婆婆发现一蛮和悉亥梓在区花园里话,便把一蛮寻到带回盈家了。 悉亥梓见两饶身影消失在区的道里,他此时的心简直就是乱如麻,自己这些日子为了一蛮,是吃不下睡不好,脑袋里都想着迎娶一蛮的事情,谁知,一蛮忘记了他们曾经的甜言蜜语,海盟山誓,执意要远离他。 悉亥梓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走出了区,他心里空落落的,且感到十分的孤单。 话绛粒一大早起床,不放心孙子,这两孙子在悉家做事丢三落四的,两眼涣散,一副莫精打彩的样子,让她十分疼惜这个孙子。 她也是年轻过,也谈过恋爱,也知道爱情的杀伤力有多厉害,所以她很明白孙子此时的心境。 她来到悉亥梓的房间,见悉亥梓的房门是开着的,走进一瞧,只见床上的辈子叠得整整齐齐,哪里还有孙子的影子? 本来她想找孙子话,她想要孙子振作起来,只要有恒心,就会心想事成,她还想告诉孙子,他们迟早会找到盈家人,迟早会向盈家人求亲,她只想告诉孙子,这些事情要慢慢地来,心急不得,现在孙子要做的是静静地等待,而不是在一旁抓狂。 第三百四十七章 他有了媳妇却没有主心骨 绛粒见孙子不在房间,刚走到客厅,却见孙子脸色苍白,双眼发直地回到了悉家。 “孙子,你怎么啦?遇到事啦!”绛粒十分担心悉亥梓。 悉亥梓忽然放声大哭:“奶奶,一蛮不肯嫁给我,我心里难受得很!” 绛粒悉亥梓坐在沙发上,听悉亥梓讲了今早在与盈一蛮的谈话,悉亥梓讲完之后,仍旧在抽搐,绛粒寻思起来,看来孙子与悉亥梓这门亲事八成很难。 此时大嫂已经在厨房摆好早饭,也叫了悉家的其他人起床吃饭,悉亥梓的父母也早早起床,来到了客厅,见儿子眼泪汪汪,迹画气不打一处来:“悉亥梓,你怎么了,大清早的在家里嚎啥!我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儿子来!” 迹画来到悉亥梓面前,苦口婆心地向自己的儿子劝道:“悉亥梓,你好歹是一个男子汉,为一个女人流泪值得吗?一蛮不肯嫁给你,我们还不娶了呢!” 悉罔站在沙发旁,看着迹画和悉亥梓以及绛粒三人,也不敢吱声。 绛粒听了迹画的话得:“媳妇,话可不是你这样的,毕竟是咱们悉亥梓对不起一蛮,自然要竭力劝他们结婚,就算结不了婚,咱们悉家该承担的责任就应该承担,这些责任是咱们逃脱不掉的!” 绛粒是一个遇到事情解决事情的人,所以,她希望盈家和悉家来解决一蛮和悉亥梓以及敢风的问题。 “妈,既然盈家都不在乎敢风的问题,咱们悉家也积极地要解决问题,关键是盈家不愿把一蛮嫁给我们,那也就没有我们悉家人啥事了,我看,咱们就不理睬盈家了,其实敢风在盈家挺好,咱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下去,挺好!”迹画此时巴不得盈家一直带着敢风。 她知道带孩子很辛苦,况且她也不愿意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带孩子。 绛粒才不买迹画的账:“迹画,待会儿你和悉罔吃过早饭哪里都不能去,咱们今就要去盈家去求亲!” “我不去,今我有一个同学会,再了,再隔几我和悉罔就要回北方去了!”迹画立马向绛粒道。 绛粒皱了皱眉头:“悉罔,我问你,你是不是也有同学会要参加!” “妈,你忘了我和迹画是同学,我们都要参加同学会!”悉罔心翼翼地道。 “悉罔,你和你媳妇铁了心的要跟我这个娘作对,是不?”绛粒看着自己从养大的儿子,分明是站在了媳妇那边,她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她寻思自己到底养了一个啥儿子,简直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悉罔从就聪明,嘴甜,自己打就喜欢这个儿子,但是如今悉罔已经是冉中年,油腻了不,自己也没有个主心骨,事事听媳妇的。 “妈,我就不参加同学会了,就让迹画代替我去参加吧!”悉罔的语气放软了,他知道自己的娘发起火来不好惹。 “你就这么放任你老婆参加同学会?你眼里就只有你老婆了,没有你儿子?以至于你儿子的幸福你都不管?”绛粒越越激动,她的手重重地拍打在茶几上 悉罔急忙抓起他母亲的手,仔细地吹了吹:“妈,你甭发火,你老年纪大了,这手拍得你,很疼吧,今我就在这里表个态,今谁也步去参加同学会,咱们去和盈家人会会,我倒是要看看他们盈家人怎么来处理一蛮和悉亥梓的事情!” “好儿子,你还算明白事理,咱们做让讲良心!”绛粒见悉罔顺着自己的心意,心情也好了不少。 迹画狠狠地看着自己的老公,悉罔装着没有看见迹画那气坏的了表情,他一直给自己的母亲揉肩膀。 悉家人吃过早饭,绛粒在饭桌上发话了:“今悉家要去盈家求亲,身为悉家人都应该积极地参与这件事,一个人都不要找借口不去盈家,这样咱们悉家人越多去提亲,越发显得咱们悉家团结和睦,是一个很好的大家庭!” 悉家人听了都唉声叹气,却又不得不服从绛粒的命令。 绛粒又对迹画和悉罔道:“儿子,儿媳,你们的儿子要求娶一蛮,你们还得想一想,打算怎么迎接一蛮,不要等到了盈家,人家问你们的话,啥都不知道!” 迹画狠狠地踢了一下悉罔的脚,悉罔只得回答道:“妈,我和迹画知道了,等会儿,我回房去和迹画商量一下!” 绛粒点点头:“儿子,咱们悉家人在这一带也算的上有些脸面,你们给一蛮和悉亥梓的婚礼不要太简陋了,我不希望到时候丢的是我们悉家的脸!” “妈,我知道了,我们一定不会在盈家人面前显得很寒酸!”悉罔又声地回答道。 悉家人见绛粒把话完,立马就要散了,谁知绛粒却叫住了大家:“先别走,我还有事要宣布!” 悉家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绛粒儿有啥事情要宣布。 迹画此时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毕竟自己的婆婆绛粒手里有一些珍稀的宝贝,六个鸽子蛋大的夜明珠,这夜明珠是绛粒的婆婆带到悉家的陪嫁,迹画自从嫁到悉家之后,也就只看过一次。 那次还是绛粒过八十大寿的时候,自己的婆婆拿出来给悉家人瞧了瞧,然后一直由自己的婆婆放在一个暗红的匣子里。 悉家人又不情愿地坐在了饭桌上,不知道绛粒要对大家什么。 果然不出迹画所料,绛粒拿出一个暗红的木匣子,然后叫人把饭厅的灯关了,饭厅顿时变得黑暗起来,当她打开木匣子的时候,整个饭厅光亮一片,红木匣里的六个夜明珠吐露光华,就像六个缩的月亮,明晃晃,亮铮铮,光色柔和,一看就是难得的宝贝。 “你们瞧,这就是夜明珠,美丽华美的珠子,如今,我要送一颗给悉亥梓,毕竟他就要成亲了,而且他和一蛮也有孩子了,不过,其他的孩子们努力一把,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会送你们一人一颗夜明珠!”绛粒拥有这些宝贝也有些年头了。 如今,她到了耄耋之年,尝尽了人生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享受了困苦与富足,她此时的心境是平静的,向财富之类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她决定把这些夜明珠赠送给自己的孙子辈,不论男女,一旦结婚的话,自己的儿孙都有机会得到这些夜明珠。 “妈,你把这么贵重的耶明珠送给悉亥梓,是不是太不合适了,你孙子还,不懂得这夜明珠的贵重,我怕他把夜明珠弄丢了!”迹画想阻止婆婆的决定。 第三百四十八节 他要陪伴她一辈子 绛粒是何等精明的人,她早已看出儿媳的用意,迹画不就是不服自己把夜明珠送给了孙子,而不是送给他夫妇。 “是吗,悉亥梓还小么?他都是当爹的人了!送一颗夜明珠给他,我放心!”绛粒笑微微地看着悉亥梓。 悉亥梓觉得这件事很突然,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拥有一颗奶奶那珍贵的夜明珠,他顿时满脸通红地说道:“奶奶,这夜明珠还是您留着吧,这些夜明珠都陪了你好多年了!” “是啊,妈,这些夜明珠一直伴随这你,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考虑一下,别把夜明珠送给悉亥梓,我觉得悉亥梓保管一颗夜明珠,不过几天,他一定会把这珠子弄丢了!”悉罔此时有些生气,母亲竟然不跟任何人商量,就送悉亥梓珠子,母亲也太惯悉亥梓了。 “儿子,我就不爱听你这话了,你是不是想着这珠子不送你,直接送给你儿子了,你心里不服?但是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是你和迹画,还是大儿子和大媳妇,甚至三儿子和三儿媳,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这珠子我就是要直接传给孙子辈!”绛粒才不管三七二一,决定了的事情是无法更改的。 大儿媳见状连忙带笑说道:“妈,你的东西你愿意送谁,我们都没有意见!” 三儿媳却是非常爱自己的孩子,有珠子送给自己的孩子,她自然也是十分赞成,如今迹画一人反对,她决定也出出风头,挫挫迹画的锐气。 “妈,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疼爱孙子孙女的人,你既然要把珠子送给孙子辈,我没有意见!其实是咱妈最明理了!”三儿媳知道自己的孩子最懂事,自己的孩子得到珠子之后,也会让她这个做妈的保管。 迹画见状,大家都支持绛粒的决定,自己倒是显得有些无理,也就不吭气了,她寻思等会儿离开饭桌之后,把自己的儿子悉亥梓叫过来,让他把夜明珠交给自己。 绛粒见迹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知道迹画这个儿媳心里不知打着什么样的如愿算盘。 她脸上带笑,向悉亥梓招招手,悉亥梓见状便来到了绛粒身边:“奶奶,你叫我?” “是啊,我叫你取你的宝贝!孙子,你高兴不?开心不?”绛粒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小小的暗红的木匣子,这个木匣子刚好可以放下一颗夜明珠,是与大木匣子一定做的,一共有六个。 “孙子,把这小木匣子拿在手上,去挑选一颗你最喜欢的夜明珠,这颗夜明珠就是你的了!”绛粒看着六颗大小均匀的夜明珠,颗颗都是上乘之物。 悉亥梓一手接过木匣子,一只手随意拿了一颗夜明珠,看也没有看那颗夜明珠,就放进了小木匣里。 悉亥梓正要盖上小木匣的盒子,却听讲绛粒向他说道:“孙子,要知道这夜明珠很珍贵,在你关上木匣子的时候,你是不能够看着珠子一眼?” “没心情,奶奶,我真的没心情!”悉亥梓心不在焉地说道。 “孙子,看一眼吧,这夜明珠光华绝美,世间少见,你既然得到它了,以后要小心珍藏,不然,想得到它的人多了去了!”绛粒说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迹画,迹画一脸气呼呼地迎接了绛粒的目光。 悉亥梓这才把小木匣子的夜明珠小心翼翼地拿在了手上,果然,这颗夜明珠亮光闪耀,却在黑暗的房里显得太寂寞了,就像一蛮丢下了自己一般,很孤单。 “奶奶,这夜明珠很美,就是我觉得看着它太冷清了,就像一个寂寞的我!”悉亥梓得了这珍贵的夜明珠,脸上并没有欣喜的笑容,反而他的脸阴密布。 “孙子,你是这颗夜明珠的主人,以后这珠子随你处置了,假如,你想要把这夜明珠送人的话,你会送给谁?”绛粒又说道。 迹画见自己的婆婆越说越离谱,她急忙回答道:“妈,这话还用您老人家问吗?悉亥梓自然是把珠子送给我这个妈,要知道我为了把他养大,不知花了多少心血!” 绛粒冷冷地看着迹画,嘴角轻轻地扯了一下:“儿媳,你就这么自信,你就认定你儿子会把夜明珠送给你?我看未必!” 迹画并不理睬婆婆的话,她向悉亥梓问道:“儿子,如今我要你当着悉家所有人说,你一定会把夜明珠送给我!” 悉亥梓垂下眼帘,不肯啃声,迹画来到悉亥梓的面前,她抓住悉亥梓的双臂,且不停地摇动着他的双臂,嘶声歇底地喊道:“儿子,你倒是说一句话呀,难道说出这样的话竟然这般难吗?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了!” 迹画此时的脸发烧,儿子的沉默让她的脸皮挂不住。 “孙子,我说了这珠子是奶奶送给你的,你想把珠子送给谁,你大胆地说出来,奶奶替你做主!不要怕你妈!”绛粒仿佛故意挑事一般。 悉亥梓抬起头来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奶奶,只见奶奶脸上的笑容很慈祥,满满的鼓励。 他鼓起勇气说道:“奶奶,妈,我现在只想把这颗珠子送给一蛮,因为我觉得只有她才是我愿意陪伴一生的人,况且我和她还有了孩子敢风!” “好,孙子,你是好孩子,懂得承担责任,虽然这珠子价值不菲,比起你的幸福,这珠子根本算不了什么!你想把珠子送给一蛮,我第一个没有意见!”绛粒说这话的时候,哈哈大笑。 迹画听了婆婆和儿子的话,几乎昏厥,她嘴里喃喃地喊道:“不,儿子,这珠子太贵重了,不要随便送人,妈给你保管!” 但是悉亥梓并没有听见母亲的话,只听得奶奶绛粒对大家说道:“大家散了吧,九点钟在客厅集合,咱们今天就去盈家提亲!你们一个个的给我把精神打起来,我们悉家人不怂,也绝不会在盈家人面前丢脸!” 悉亥梓听了奶奶的话,把夜明珠带回了房间,然后他对着夜明珠祷告了一番,祈求夜明珠能够给他带来好运,让自己能够如愿娶到一蛮。 这时候,迹画发了疯一般闯进了悉亥梓的房间,她向悉亥梓说道:“儿子,把夜明珠交给妈,这夜明珠非同寻常,假如以后遇到事了,还能变卖成一笔巨款度过难关,妈对你一点私心都没有,妈还是觉得夜明珠由我保管,你安心,我也安心,千万别送给一蛮!” “妈,我说过的话是不能反悔的,我已经决定送给一蛮了,不能改了!”悉亥梓一见夜明珠就想到一蛮那张明媚的脸。 第三百四十九节 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迹画见悉亥梓如此被一蛮误事,想着儿子对一蛮已经达到发疯般的迷恋,这次他把珍贵的夜明珠送给一蛮,下次恐怕连自己的命都要送给一蛮了。 迹画越想越害怕,她怕儿子是一个痴情人,怕自己的儿子为情所困,下半辈子过得不幸福。 她眼眶流泪,拼尽全力地去抢悉亥梓的夜明珠:“悉亥梓,你真傻啊,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今日她可以对你笑呵呵,明日她可以给你背后一刀,咱们留着夜明珠,要知道这也算得上传家之宝!” 悉亥梓此时也是拼了命护着夜明珠:“妈,如果我没有一蛮,生活对我来说也是没有意义了,我留着这夜明珠也没有啥意思了,总之,这事我决定了,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迹画几乎要对儿子跪下了,却被闯进屋的大嫂扶住了:“迹画,既然悉亥梓决定把夜明珠送给一蛮,你就依他吧,要是悉亥梓因为一蛮的事情想不开,抑郁了,你会更加痛苦!而且一蛮好歹是敢风的母亲,她也会把夜明珠留给敢风的,到头来,这夜明珠还不是悉家人的!” 迹画见大嫂进屋劝自己,身子一软,几乎要摔倒在地上,大嫂见状便牢牢地扶住了迹画,迹画便一把泪水一把鼻涕地对着大嫂诉苦,说什么自己一片苦心对待儿子,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好,没想到自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结果儿子还不领情,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啥意思? 她又瞧见悉亥双手紧紧地护着那夜明珠,就好像怕她继续抢那珠子似的,迹画一边摇头一边流泪,一边继续向大嫂痛诉悉亥梓的不孝顺。 悉亥梓一言不发,根本不理会迹画的抱怨,大嫂倒是劝了这个又劝了那个,知道绛粒站在房间门口向房里的人喊道:“迹画,悉亥梓,大嫂咱们是不是该出发去盈家提亲了!” 绛粒见迹画扭扭捏捏不肯动身,知道她还恋着那夜明珠,而且平日里这儿媳妇也惦记着她的夜明珠,如今这儿媳妇从此也以后甭想与夜明珠沾边。 绛粒见自己喊不动悉罔了,便找到悉罔让悉罔去找迹画,悉罔走进房里了,见迹画还在抹眼泪,悉罔便劝道:“迹画,别哭了,咱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决定的事情,我们没有谁能说动她,这夜明珠的事情就算了,咱们现在就去盈家提亲去吧,只有这件事解决了,悉亥梓的心才能定下来!” “悉亥梓这孩子简直太叛逆了,要知道他高兴了,我们做父母的也却不开心了!唉,瞧我们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子!”迹画虽然心里气愤交加,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随着悉家人去盈家提亲。 不过,迹画本以为自己的儿子很优秀,一蛮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却不料,等他们悉家人来到盈家的时候,却遇着一张张冷脸了。 话说悉家人来到盈家,恰好遇到嵌钮花因为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往常这个日子,她都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盈府贵寻思着悉家人也许会来提亲,他又知道老婆的暴脾气,自然也不敢离开老婆半步。 嵌钮花正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百无聊奈地发呆,想着自己十分疼惜地把女儿养大,又加上女儿长得十分的聪明和美丽,她原本指望着女儿能够有出息,然后寻一个优秀的好女婿,让她的脸上增光。 不过,这一切对一蛮美好的期望都化成了泡影,要不是一蛮遇到了她的克星悉亥梓,一蛮才不会这么惨,更可气的悉亥梓的父母,遇到事情就躲,一点责任心都没有,不知悉亥梓被他们教坏了没有。 嵌钮花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见大门外有敲门声,她叫盈府贵去开了门,正当她闭目养神的时候,却听见盈府贵在自己的耳边向他喊道:“老婆,咱们家来了贵客了!” “哼,咱们家何时有贵客?就你这本事,还会结交贵客,盈府贵,你是不是脑袋发烧?”嵌钮花想盈府贵说了一些风凉话。 “老婆,咱们家真的是来贵客了!我不骗你!”盈府贵又向自己的老婆喊道。 嵌钮花一下子变得不耐烦,她嗖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盈府贵就破口大骂:“盈府贵,你不照照镜子,你长得这般丑,又没有十分本事的人,何来贵客,你再这样聒噪的话,我干脆把你摔出家门去!” 嵌钮花这一发火,她觉得身子没那么绵软了,却一群陌生人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干什么的,你们闯进我的家到底要干啥,我可告诉你们了,虽然你们人多,但是我是不怕你们的!”嵌钮花向那群人吼道。 却不料那群人中最年老的女人正含笑地向她招呼道:“你好,你就是一蛮的母亲,你看你是多好的母亲,你把一蛮这孩子培养得如此的好,我替我孙子谢谢你了!” 那年老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绛粒,绛粒刚在就在进门的那一刻,她已经清楚了一蛮的母亲是一个不好惹的主。 嵌钮花一下子来到了那老妇人面前骂道:“来者何人,你满嘴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家一蛮与你们何干?赶紧报上名来,不然的话,我只有请你们出去!” 绛粒含笑地对着嵌钮花说道:“你好,亲家,我们是一家人,一家顶好的人,我叫绛粒,是悉亥梓的奶奶!如今我带着悉家人来向盈家求亲了,我们家孙子对一蛮一往情深,以至于他是非一蛮不嫁,非一蛮不娶!” 绛粒一边说着话,一边小心地看着嵌钮花,果然气嵌钮花火爆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好,悉家人,你们真是好人啊,你是悉亥梓的奶奶?悉亥梓不学好都是你们悉家人惯的吧,如今,我们没找你们,你们却自动送上门来!很好,你们不会教训你们的孙子,我来替你们教训!” 嵌钮花想起了自己父亲留下的一个红色的大皮鞭,一直挂在她和盈府贵的房间里,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她一直没有动过这大皮鞭。 她记得在小时候,父亲一直有习武的习惯,也教了一些给她,只是后来她结婚了,因为家庭的琐事太多了,渐渐就把自己的一身武艺给荒废了。 绛粒没想到嵌钮花说出这番话,她也只得顺水推舟地说道:“亲家,你亲自教训你的女婿,是我孙子的福气,悉亥梓,你站出来,让一蛮的母亲训话!” “呵呵,训话?难道你觉得我嵌钮花教育子女是这般轻巧的么?盈府贵,把咱们房里的大红皮鞭给我取下来,我不让悉亥梓受点皮肉之苦,他怎么知道错呢?” 第三百五十节 好歹我们曾经喜欢过 盈府贵正静立在嵌钮花身旁,并没有去取大皮鞭,嵌钮花向盈府贵瞪了一眼:“盈府贵,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你也想挨鞭子?我就不信指使不动你了!” 盈府贵见嵌钮花的脸发红,头发都竖起来了,他心里想自己的老婆是真的发怒了。 “老婆,你看悉亥梓这孩子犯了错,却也知道悔改,况且悉亥梓长得细皮嫩肉的,肯定是不禁打的,别说你用皮鞭教训他,每天我在咱们房间里看着那红得发亮的皮鞭,我心里都害怕!你那皮鞭是宝贝,应该好好收藏,而不是用来打人的!”盈府贵不想让客人下不了台,她就向嵌钮花啰嗦了几句。 “我喊不动了你是不?你不去拿皮鞭,我去拿,盈府贵,我就想不通了,你为啥要和我唱对台戏!”嵌钮花猛地推了盈府贵一把,盈府贵后退走几步,脸色变紫,他觉得今天他丢脸丢到家了。 绛粒见状,也知道了嵌钮花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她急忙向两人劝道:“亲家,我家孙子犯错,该罚,这样吧,皮鞭在哪里?我去取,我孙子要是得不到教训,我这个当奶奶的心里不安!” “盈府贵,我再问你一句,你去不去取马鞭!”嵌钮花再次向盈府贵吼道。 “哎呀,老婆,你别吼我了,我去取马鞭就是了!”盈府贵一边说着话,一遍走向他们的卧室,当他进了卧室的时候,见墙壁上高高地挂着一支红亮的马鞭,他站在马鞭下发呆。 他寻思自己怕老婆的原因恐怕就是好因为这马鞭的缘故,他只见过嵌钮花一次挥动马鞭的样子,但是嵌钮花还没有和他结婚,在一个桃花纷飞的暮春,嵌钮花在一片桃林里舞动马鞭,只要是鞭子在风中挥动一下,桃林里就会落下一阵桃花雨。 那时候的嵌钮花英姿爽飒,脸上透露出几番天真,犹如那粉红的桃花般纯洁,那是少女时代的嵌钮花,但是正是嵌钮花当时的天真烂漫,英气逼人,让盈府贵自惭形秽,在气势上就被嵌钮花比下去了。 从两人恋爱到结婚的时候,盈府贵就扮演了一个脾气温柔,时刻听话的粑耳朵似的丈夫。 盈府贵想到这,不仅感叹了一番,自己拿老婆实在是没有办法,她对自己的强势已经成了一种惯性,而自己的逆来顺受已经成为生活的日常了,他慢慢地取下马鞭,然后双手捧着这鞭子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嵌钮花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把皮鞭献给了嵌钮花。 嵌钮花拿着鞭子在客厅里跳了一下,然后挥动着手中的鞭子,身子在原地打了几个转,然后双腿呈马步状,鞭子声响刚落,只见客厅里的植物的叶子几乎全部落光。 然后她收起马鞭,把马鞭背在身后,悉亥梓突然挡在惊慌失措的悉家人面前:“阿姨,我愿意接受您的训话!” 嵌纽花定睛一看,却见眼前站出一个男子,长相秀气,一脸愧色,且低着头不敢看她。 她向那年轻男子使了一个螳螂腿,只见那男子噗通跪在了她的面前,她用皮鞭支起那男子的下巴喝道:“这么说来,你就是悉亥梓了,你有何胆量害了我的女儿一蛮,你又有啥本事来娶我女儿,我告诉你,我女儿金贵得很!” 那男子见嵌纽花如此气势,早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了,他下巴不停地抖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我,我喜欢一蛮,我和她也是互相爱慕,所以,我虽然害了一蛮,但是我会负责的,所以我要求娶一蛮!” “胡说,我女儿是盈家的掌上明珠,岂是你说娶就能娶的,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如今我不好好地教训你,我就不是一蛮的母亲,你就不会知道自己到底错得多离谱!”嵌纽花看着悉亥梓心里就火冒三丈。 嵌纽花快速地收回手中的皮鞭,围绕着悉亥梓转来转去,又目露凶光地看着悉亥梓,悉亥梓只得闭上眼睛,他现在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认了。 “盈府贵,你去给我端一盘凉水来,听说这鞭子沾凉水打人,这滋味够呛!”嵌纽花把鞭子搭在肩膀上,脸上露出阵阵冷笑。 盈府贵见自己的老婆来真格的,他于心不忍地向自己的老婆劝道:“老婆,别这样收拾悉亥梓,毕竟他还小,我怕他的身子不能承受你的皮鞭!你就大人大量原谅这孩子吧!” 嵌纽花就不爱听盈府贵这句话了:“盈府贵,我叫不动你了是不?废话少说,赶紧去给我端凉水了,莫非你也想尝尝这皮鞭的滋味!” 嵌纽花一边说着,一边把皮鞭打在地上啪啪作响,盈西谷见了,里面去端凉水去了,他心里忽然悲哀起来,他有种感觉,一辈子都会被自己的老婆欺压,难有翻身的机会。 迹画虽然心里有些埋怨悉亥梓,埋怨悉亥梓老实巴交,一辈子将被一蛮这样的女人牵着鼻子走,但是,当她看到嵌纽花要用鞭子鞭策自己的儿子时,她又心疼自己的儿子了。 她正要走向嵌纽花,劝嵌纽花手下留情,但是却被绛粒制止了,绛粒向迹画眨了眨眼,示意迹画千万别轻举妄动。 迹画只好耐着性子站在绛粒身旁,她不知道一蛮的母亲到底要怎么对付自己的儿子。 悉罔也挺担心自己的儿子,他紧紧地牵着老婆迹画的手,两口子害怕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盈府贵很快把一盆凉水端在了嵌纽花的面前,嵌纽花把皮鞭放在凉水里泡了泡,大约几分钟之后,她扬起鞭子,鞭子在空中急速地飞舞,空中坠下无数的水珠儿,就像下雨一般。 “悉亥梓,看鞭!”嵌纽花用力地把鞭子向悉亥梓打去。 盈府贵吓得闭上眼睛,要知道自己老婆的这鞭子落在悉亥梓的身上,他一定会被打得皮开肉绽。 正当这个时候,一蛮忽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把悉亥梓推开,然后鞭子在了她的身上! 只听得一蛮哎呀地叫了一声,鞭子所到之处,已经有血渗透出来,她的防寒服都被鞭子打出了几道裂痕。 嵌纽花见状,立马丢下手中的鞭子,转身去抱住女儿一蛮:“一蛮,你怎么一回事,我教训悉亥梓,你跑出来护着他干嘛?你看你,现在你都受伤了,走,我带你去敷药!” 一蛮忍住身上的疼痛向自己的母亲说道:“妈,悉亥梓从小身子就弱,我怕你这一鞭子下去,他会性命不保,我不忍心看他受这些苦!好歹我们曾经也互相喜欢过,我得帮他!” ” 第三百五十一节 送她宝贝,你会人财两空的 此时,盈家的客厅一片寂然,众人都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交金出来,一蛮居然代悉亥梓受过,这到底是为了那般。 绛粒见了,绛粒脸上浮起起一丝笑容,一蛮还没有过门,就知道维护自己的孙子,这样的女孩她喜欢。 迹画也被一蛮的举动感动了,一时也对一蛮增加了不少好感。 悉亥梓没有想到一蛮还如此护着自己,他顿时感动得五体投地,越发觉得一蛮的可爱。 悉亥梓跪在地上,想把一蛮揽入怀里,把一蛮好好安慰一番,却不料被一蛮轻轻地甩开。 “一蛮,你怎么啦!你刚才明明是护着我,怎么又把我甩开,你不爱我,又怎么会替我挡鞭子?其实我怎么舍得你受皮肉之苦,我宁愿自己被鞭子打得稀巴烂!”悉亥梓此时的心如刀割般难受。 一蛮甩开他手的那一瞬间,他有种不妙的感觉,他感到与一蛮的距离是那么遥远。 一蛮挣扎着站了起来,背上的伤痕火辣辣地疼,但是她顾不得这么多。 嵌纽花见状,心里颤抖了一下,一蛮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从小到大她把一蛮捧在手心,如今皮鞭打在女儿的身上,宛如打在她的心上。 嵌纽花见一蛮走路不稳,急忙去扶一蛮,一蛮轻轻地推开了她:“妈,我知道你爱女儿,但是,女儿希望与悉亥梓的事情不要用武力解决,我要于他和平分手!” 嵌纽花两眼发红:“一蛮,你这个傻闺女,要知道悉亥梓伤害了你,你却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心里难受!” 一蛮越发下起横心来,她向悉家人说道:“如今,悉亥梓带着家人来盈家,你们先坐在沙发上喝点茶,歇息一下,然后我有话说!” 小卷见了,急忙招呼悉家人在沙发上坐下,摆出瓜子糖果水果,一切就绪之后,一蛮也不等别人插话。 她清清嗓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叫一蛮,想必悉家人已经知道我了,现在我在此申明,盈一蛮从此与悉亥梓无任何瓜葛,盈一蛮的孩子与悉亥梓也无瓜葛,孩子敢风将由我亲自抚养!” 悉亥梓听了,气得浑身发抖,他不相信与一蛮的感情这么快就结束了,他对他和一蛮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但是一蛮的一席话,让悉亥梓的心都凉透了。 “一蛮,你赶紧收回你说的话罢,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的,只是你对我还充满怨恨,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悉亥梓还想尽力挽回盈一蛮。 盈一蛮冷冷地看着悉亥梓:“悉亥梓,你知道么?爱情是会变的,咱们已经不可能了,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按照我说的做!” 悉亥梓此时脑袋嗡嗡作响,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一蛮,只是他感到世界末日到来一般。 “一蛮我绝不同意你说的话!”悉亥梓向盈一蛮仰天长啸。 这些日子以来,悉亥梓为了一蛮的婚事,是吃不好,睡不好,休息不好,气血不济,这一声大吼,花费了他十二分之力气。 他感到两眼漆黑,身子发软,脚下两空,噗通一下倒在了沙发上。 众人见了,立马慌了身,绛粒向悉罔喊道:“悉罔,赶紧给悉亥梓掐人中!赶快!” 悉罔急忙扶住悉亥梓,一手掐住他的人中,不一会儿,悉亥梓悠悠醒来,整个人犹如棉花一般,瘫成一团。 绛粒来到一蛮身边,拉着一蛮的手说道:“一蛮,好孩子,你说的话,奶奶心里明白,奶奶就依你的话!” 一蛮见悉亥梓的奶奶已经答应了自己,她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绛粒让一蛮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可怜的孙子,又道:“一蛮,我知道你是好心肠的女孩子,眼看洗悉亥梓为你不吃不喝,睡不下,如今,你说出这番话,不是要他的命么?我啥都不求,只恳求你救他一命!” 一蛮愣住了,她见悉亥梓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整个人卷缩在沙发上,看着实在是太可怜了。 “奶奶,我也想让悉亥梓振作起来,只是只要我不嫁给他,我还是愿意救他一命!” 绛粒又握住一蛮的手说道:“一蛮,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奶奶替悉亥梓谢谢你了!” 迹画见一蛮如此体贴悉亥梓,心里有些后悔,当初不该强行把儿子带走。 悉亥梓窝在沙发上攒够了力气,又大声地向一蛮喊道:“一蛮,我还有一件事要对你说!”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着悉亥梓,迹画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悉亥梓是她的儿子,她知道儿子要说什么,要干什么事情! “悉亥梓,你这该死的小子,你把一蛮害得还不够吗?你又让她吃了鞭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趁早!”嵌纽花此时也不敢把鞭子拿在手里,她怕一蛮又替那可恶的小子挨鞭子。 “奶奶,你能扶我起来吗?”悉亥梓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怎奈他浑身没力气。 “孩子,我扶着你,你小心点!”绛粒扶住了悉亥梓,一步一步地来到一蛮面前。 悉亥梓在一蛮面前站定,他喘着粗气,他慢慢地从衣袋里掏出一个暗红的小匣子,然后打开那木盒,又颤抖着跪在了一蛮的面前。 只见木匣子里的夜明珠,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看得嵌纽花目瞪口呆,如此美好之物,谁都想把那夜明珠据为己有。 “一蛮,这是盈家的传家之宝夜明珠,有六颗,奶奶已经传了一颗给我,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但是我还是想把这颗夜明珠送给你,只有你才配拥有它!”悉亥梓鼓起好大的勇气,才把这些话说完。 “悉亥梓,你现在身子很弱,这夜明珠你还是改天送给一蛮吧!”迹画见一蛮虽是好女孩,但是她却始终不肯答应儿子的求婚 这不是明摆着一蛮很有可能成为别人家的媳妇,那这颗夜明珠早晚还不是要落入别人的手里 到时候落得过人财两空,这真是太不划算了。 她想到这,又要去抢悉亥梓手中的夜明珠,却被悉亥梓死死地抓住。 嵌纽花这辈子都没有讲过这么美丽的夜明珠,她未免动了心思。 “一蛮,虽然说你好悉亥梓的婚结不成了,但是,悉亥梓要送你这颗珠子给你,我这个当妈的,也看出他向你道歉的诚心,如今,我在这里发话了,这颗夜明珠足够抵他对你的伤害了!”嵌纽花向女儿说道。 一蛮听了很生气:“妈,你还是我的老妈吗?你为了这颗珠子,竟然让女儿觉得就像欠了悉家人什么一样,这夜明珠我是不会收的!” 第三百五十二节 你很大度 嵌纽花见女儿不开窍,这夜明珠是不收白不收,她才不管女儿的想法,把那颗夜明珠从悉亥手上拿了过来。 “悉亥梓,既然这珠子你是送给一蛮的,那我就替一蛮收下了!”嵌纽花喜滋滋地把玩手中的夜明珠,她心里想着真是好宝贝啊! 一蛮见母亲如这般做法,让她的脸都丢尽了,她一气之下,便要去母亲的手里夺珠子,却夺不得。 小卷见了,急忙劝住一蛮说道:“一蛮,别生气了,要还这珠子也不是现在,等有机会咱们再劝妈交出夜明珠,不过,你刚才说坚决不和悉亥梓结婚,大嫂支持你,但是敢风也是悉亥梓的孩子,你不能阻止孩子享受父爱,我觉得,关于孩子的抚养问题,咱们还是要好好地和悉亥梓谈谈!” 一蛮本来要坚持自己单独抚养孩子,不然悉亥梓负担,也想着以后敢风长大了,也不打算让敢风认悉亥梓,而且她还打算向敢风隐瞒有父亲的事实。 “大嫂,当初我生敢风的时候,悉亥梓竟然溜了,他配当父亲吗?”一蛮有开始埋怨之前悉亥梓的无情。 “一蛮,这悉亥梓不是又回来了吗?他只差负荆请罪了!咱们还是和悉家好好合计合计敢风的问题吧,大人受点委屈,孩子可不能受委屈啊!”小卷继续向一蛮劝道。 绛粒见一蛮的大嫂人长得漂亮,又肯帮悉亥梓说话,心里不免对她十分的赞赏:“大嫂,一蛮有你这样的嫂子,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们敢风的福气,听闻你时常帮着照料敢风,我作为悉亥梓的奶奶,十分感谢你!” 小卷见悉亥梓的奶奶长得是慈祥端庄,眼里闪烁着聪慧的光芒,她笑了:“奶奶,别说这些客气话,我十分喜爱敢风,敢风聪明活泼,天真可爱,照料他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嵌纽花见状便插了一句话:“要说一蛮的大嫂,以前没有怀孕的时候,闲着没事,也就帮着照料敢风,如今她也怀孕了,我们家一蛮照料敢风会很辛苦!” 小卷却说道:“奶奶,妈,其实我还是可以照料敢风的,毕竟我照顾他惯了!但是,我还是希望敢风在一个幸福的环境里长大!” 绛粒越发觉得小卷处事公证,说话恳切,是一个上好的女人。 “一蛮大嫂,我还想含饴弄孙,不,敢风都是我的曾孙了,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我还是希望能够经常看到敢风!”绛粒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她现在只想好好地度过她的晚年,解决曾孙的问题,是她最想尽快解决的。 正当这个时候,敢风和小弃两个小孩子醒了,两人穿着睡衣,愣头愣脑地来到了客厅,绛粒见了,急忙去抱敢风,敢风一下见到陌生人来抱他,吓得他哇哇大哭,也不停地往小卷身边靠。 一蛮见状,急忙把敢风抱在怀里,敢风立马停止哭泣,小卷把小弃抱在了怀里,绛粒见小卷脾气温柔,对小孩非常好,寻思着敢风在盈家其实过得不错。 悉亥梓来到一蛮的人面前,看着长得酷似自己的敢风,他伸出手来抱敢风,敢风突然大哭起来,悉亥梓只得放弃抱敢风的想法,在一蛮的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一蛮把悉亥梓推了一把:“去去,一边去,你没有见敢风害怕你吗?你挨着我坐,会吓坏孩子的!” 悉亥梓并没有理会一蛮的话,坐在一蛮和儿子身边,他觉得非常有安全感。 嵌纽花向绛粒问道:“你既然是悉亥梓的奶奶,那我问你,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一蛮和敢风的事情?要解决事情需要拿点诚意来,不然,这谈话是没有意义的!” 绛粒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亲家,本来我们悉家打算迎娶一蛮,并且让敢风和一蛮一起回到悉家生活,你放心,要是他们在悉家生活绝对会受到最好的照顾!” “问题我们一蛮不嫁,还有敢风从生下来的时候就在盈家生活,他只能在盈家生活,我先声明一下,你们别打敢风的主意,别想着把敢风从盈家夺走!”嵌纽花向绛粒说道。 小卷心里暗自担心敢风被悉家人抢走,敢风从小生下来就是她在照料,她早就把敢风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 自己的婆婆虽然做事霸道,但是关于敢风的问题,自己的婆婆处理得还不错。 迹画见孙子敢风长得与悉亥梓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的,她以为自己能够可以抱敢风,却不料敢风却四肢乱动,不让迹画抱他,这孩子,模样可爱,迹画已经完完全全地喜欢上了自己的孙子了。 “妈,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一蛮不结婚,敢风又不能回悉家!”迹画小声地向自己的婆婆说道。 绛粒看了一眼迹画:“媳妇,关键时候,你还得靠妈,所以啊,你要多向我学习一下做人的道理!” 迹画的脸红了,她低下了头,却听见婆婆对着盈家人说道:“好,亲家,我就依你们,不娶一蛮,不让敢风回悉家,只是我希望敢风可以两边走,这样的话,我们悉家人也可以经常见到敢风,而且敢风做为悉家人的孩子,我们悉家的财产在他长大之后,少不了他的!” 一蛮想向悉家人说不,但是却又不能说出反对的话,她紧紧地抱着敢风,生怕敢风这孩子被悉家人给抢了。 嵌纽花觉得悉家奶奶的话不错:“悉家奶奶,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关于敢风的问题能够这样解决是最好不过了,但是敢风能长大,不是喝喝西北风就长大了,是不?” “是啊,敢风在盈家花费肯定不少,你放心,我们悉家人肯定会支付他的生活费,而且,我们悉家人也一直会把一蛮当成准儿媳来看待!”绛粒是聪明人,知道嵌纽花不过是为敢风争取点生活费。 于是悉家人和盈家人商讨了敢风生活费的问题,最后悉家人每月支付敢风两千元的生活费,敢风由盈家照顾,平时悉家人可以随时探视敢风。 两家人把事情商议好之后,一转眼已经是吃午饭时间了,嵌纽花向盈西谷递了一个眼神,盈府贵小声地问嵌纽花啥事,嵌纽花瞪着眼睛说道:“现在是中午时分了,你该去安排丰盛的午饭,咱们小区不远的一家饭馆不错,咱们就上那里去吃,你现在就去订餐!” 盈府贵便出了门,一蛮向自己的母亲抱怨道:“妈,你为啥要对悉家人这么好?他们还随时可以探视敢风,你是不是太大度了!” “当然大度了,要不是为了敢风,我能这么大度吗?不过着珠子不错,我先替你保管了!”嵌纽花笑嘻嘻地说道。 第三百五十三节 他将要谈一场浪漫的异地恋 自从悉家和盈家替一蛮和敢风达成协议之后,两家人便互相走动来往,在悉家人眼里,一蛮便是悉家人的准媳妇,而在盈家人眼里,悉亥梓便是盈家人的准女婿,对于,敢风这孩子,两家人对他是疼爱有加。 两家人从过去的仇恨之中走出来,化解成两家亲戚,这也算是一桩圆满的事情。 悉亥梓自然是到盈家走得特别勤,奇怪的是嵌纽花每次都能给悉亥梓好脸色,一蛮心里不满母亲的做法,却又不好明说,只得冷脸对着悉亥梓,而且是没有一次给悉亥梓的好脸色。 嵌纽花也不劝女儿要对悉亥梓好,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也不好插手。 自从上次嵌纽花用鞭子误打女儿之后,她便吩咐盈府贵把鞭子收藏了起来,盈府贵巴不得把鞭子收起来,以前他一进卧室,看着鞭子心里就发麻。 很快假期就要过去了,迹画和悉罔已经提前收拾好行李,准备再呆过几日便回到北方去了,悉亥梓本以为自己认了敢风这孩子,父母就会留下来,在这边发展,没想到父母还是要回到北方去,他自然也是不愿意回北方去了。 绛粒劝迹画和悉罔,是否能够考虑留在这里,迹画坚决不同意,她也有她的理由。 她向自己的婆婆回答道:“虽然悉家和盈家已经解决了敢风和一蛮的问题,但是还有最大的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悉亥梓的事业,悉亥梓的学业没有完成,哪里谈他的事业,一个男人没有事业的话,谈何养家糊口!” 绛粒从来就知道迹画心思细密,知道她对悉亥梓的前途充满了担忧,但是却不理解为啥悉亥梓必须要回北方去,难道在本地就没有发展前途吗? 绛粒也向迹画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却不料迹画有说道:“妈,要是悉亥梓留在这里,他的整颗心都会扑在一蛮和敢风身上,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完成学业,去做自己的事业,到时候,他被耽搁了,成了一个什么事都干不了的人,我们岂不是毁了他的前途!” 绛粒又劝迹画要多加考虑悉亥梓现在的处境,她怕悉亥梓回北方之后,与一蛮疏远了,一蛮嫁了别人,终归对敢风不利。 迹画却说自己的婆婆别太操心了,要是自己的儿子在北方混得好了,来一个衣锦还乡,就算到时候一蛮另外嫁人了,难道自己的儿子还娶不了媳妇,自己的儿子聪明能干,就算娶了新媳妇成为敢风的后妈,难道敢风的后妈还敢对敢风不好么? 只要是自己的儿子有本事,甭说敢风不受气,就连我和悉罔做老人的也不会受气,未来的新媳妇对我们还不是尊敬有加。 绛粒见迹画的歪歪道理不少,有些道理还不是瞎扯,她也懒得去和迹画理论,也不阻止迹画一家人回北方了。 当迹画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悉亥梓的时候,悉亥梓惊呆,他本来是以为自己要留下来照顾一蛮和敢风,虽然他没有和一蛮结婚,但是他可以去盈家对一蛮母子嘘寒问暖,小心呵护,却不料自己的父母另有打算。 悉亥梓当即就向迹画吵闹,迹画为了儿子的前途,却说什么也要带走儿子,绛粒是劝了这个,又劝了那个,说得她口干舌燥,两眼昏花,身体而软绵如棉花。 “悉罔,你的老婆和儿子吵架,你也不来劝架!”绛粒急了,向悉罔大声喊道。 悉罔站在原地,呆如木鸡,他这辈子最怕别人吵架,如今老婆和儿子吵架,他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况且他也不回劝架。 “妈,你知道的,我不会劝架!”悉罔仍旧站在原地不动。 “你傻啊,你劝不来架,你不会把你老婆给弄走吗?你老婆没在这里,悉亥梓跟谁吵架啊!”绛粒见过太多的吵架架势,她知道怎么处理激烈吵架的人。 悉罔这才强行把迹画带进了房间,此时悉亥梓也没有了吵架的人,只剩下他在一旁呜呜地哭泣:“奶奶,我妈管得太宽了,我不回北方去有错吗?” 绛粒劝悉亥梓不要误解他母亲的一番苦心,并且告诉悉亥梓,他母亲这样做完全都是为了他好。 “孙子,奶奶问你一句,要是你留在这边,没有事业,过得很落魄,你拿什么来照顾一蛮母子,如果你荒废了学业,成为一个没用的人,你觉得一蛮会跟着你过苦日子吗?敢风那么小也要跟着你受苦?”绛粒向悉亥梓劝道。 绛粒的一番话,让悉亥梓止住了哭泣,他暗地寻思,自己要是混到那样的下场,一蛮铁定是别人的,指不定敢风还会成为别人的孩子,这可是他这辈子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孙子,有句老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先把自己的本事练好,到时候,你事业有成了,难不成一蛮还不会嫁给你吗?敢风也自然生活得更好,你回北方就是一件好事!”绛粒又趁机劝解了悉亥梓。 悉亥梓从来没有想过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但是经过奶奶的提醒,他不得不考虑自己的未来,以及一蛮母子的未来。 ‘奶娘,要是我去了北方,没有看住一蛮,她另外嫁了人怎么办?”悉亥梓觉得自己去北方可以,但是自己失去一蛮的话,肯定是自己终身的疼。 绛粒又笑了,没想到自己的孙子还真是一个长情的人。 “孙子,你觉得你看上的女人会差吗?一蛮这孩子其实心里有你,只是她现在不愿意原谅你而已!”绛粒也是谈过恋爱的人,知道一蛮心里的想法。 “真的么?她心里还有我吗?”悉亥梓眉头舒展,脸上顿时笑开了话。 “当然,奶奶不会骗你的,而且奶奶阅人无数,知道一蛮是一个好女人,她其实心里特别善良,也很爱敢风,假以时日,她一定会答应和你结婚,再说了,一蛮带着一个孩子,也不是那么好嫁人的,所以,奶奶给你保证,一蛮最终还是你的!”绛粒说这话的时候,就有些浮夸了,不过,她这么说是为了稳住孙子的心。 悉亥梓被奶奶说通之后,也答应回北方去发展了,而且他下定决心,当他事业有成的时候,就要第一时间回来娶一蛮,虽然他和一蛮即将要谈一场异地恋了,但是他一定会每天对一蛮母子嘘寒问暖,关爱有加,让他的爱时刻环绕在一蛮母子身边。 不过,他自认为浪漫的异地恋,不过是自己单方面的想法而已,一蛮要是知道悉亥梓有这种想法,一定会被气死。 第三百五十四节 我要百分之百宠你 此时春节刚过,腊梅花儿纷纷落下,不少的桃李梨花儿已经开出了小小的骨朵儿,樱花已经开始盛开了,只是空气还有些寒冷,悉家人为迹画一家人践行,来到郊区的一家农家乐。 这里依山旁水,油菜灿然,空气清新,绿水如碧烟,山间缀花,农田碧绿,悉亥梓独自漫步在乡间,心里却凭添了许多的相思之仇,这初春本来就是一个令人多愁善感的季节。 他知道要随父母回北方去了,但是他却不想和一蛮的感情因此而冷却下来,他想要的是与一蛮长长久久的感情,这感情不能因远距离而断了,可是有什么方法能维持这段感情呢? 悉亥梓来到河边,见河水碧波荡漾,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这清净的河水里,河水冰凉,让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他轻轻地扬起双手,河水立即扬起了如飞絮般的水花,这水花看不清就已经很快落入河里。 河水里激起了阵阵涟漪,悉亥梓忽然脑袋里闪现出一个念头,他有办法让自己回到北方之后,可以天天和一蛮联系了。 第二天,是悉亥梓与父母回北方的头一天,悉亥梓兴致勃勃地来到了盈家,却见一蛮的母亲正要出门。 “悉亥梓,你进屋,我去菜市场买菜,对了,你最喜欢吃什么?我买回来做给你吃!”嵌钮花对这个准女婿自然是疼爱有加。 “我喜欢吃糖醋鲤鱼!阿姨,你能帮我做吗?”悉亥梓喜欢糖醋鲤鱼那酸酸甜甜又酥脆的味道。 正当这个时候,一蛮却来到了两人面前道:“悉亥梓,我可告诉你了,盈家不会留你的饭,还想吃糖醋鲤鱼呢?要吃你自己回家做去!” 悉亥梓被一蛮一阵抢白,他的脸变得通红,嵌钮花见了道:“一蛮,你是怎么啦,他悉亥梓在家吃一顿饭又怎么啦,不过份吧!” “我说不行就不行!”一蛮瞪了悉亥梓一眼,悉亥梓吓得低下了头, 嵌钮花见两人杠上了,便赶紧从家里溜了,年轻人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好,只是一蛮不喜欢悉亥梓,算是可惜了,像悉亥梓这般深情的男人还是少见,总之,她觉得比起盈府贵强多了。 况且悉亥梓的家世也好,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婿人选,只可惜一蛮就是犟,现在她居然看不上悉亥梓,这不是挺让人可惜吗? 悉亥梓见一蛮的母亲离开了盈家,便向一蛮说道:“一蛮,我口渴了,能讨一口水喝吗?” “这里没有茶水!” “我饿了,能讨要一点糕点给我吃吗?”悉亥梓还是故意找话题。 “没有,我家什么也没有,没有茶,没有糕点,没有零食,没有饭菜,你记住了,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一蛮说这话的时候,犹如放鞭炮一般,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串。 悉亥梓见一蛮火气太大了,只得走到沙发上坐下歇气。 一蛮却一把扭起悉亥梓,悉亥梓犹如一蛮手中的灯笼一般被轻轻地提起。 “悉亥梓,说,你到这里来到底有啥目的!一天到晚的跑到盈家来,你不嫌累,我已经嫌累了!”一蛮早就厌烦了悉亥梓每天来盈家。 “我,我是来看你,看敢风的,这就是我想要的亲情!还有,为了这宝贵的亲情,我不嫌累,一辈子都不嫌累!”悉亥梓嬉皮笑脸地说道。 “敢风不在家,小卷带两个孩子出去玩了,你现在可以走了!”一蛮此时不想和悉亥梓多费口舌,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我还有事情要对你讲,一蛮,我其实真的喜欢你,但是,我明天就要和父母回北方去了,我回去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我会,会想你的!”悉亥梓说这话的时候,很伤感。 一蛮听说悉亥梓终于要走了,她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好起来了,想着这烦人的家伙就要离开本地,她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你不如现在回家收拾行李,别耽误了你明天的行程!再见,不送!”一蛮又说道。 悉亥梓在沙发上歇够了,他来到一蛮的面前,伸出双手想拥抱一蛮,却不料一蛮身子一闪,悉亥梓扑了个空:“一蛮,难道我都要离开这里了,你不能给我一个爱的拥抱么?” “想得美,还爱的拥抱呢?悉亥梓,我问你,你这个践踏爱的人,还敢提爱吗?”一蛮轻蔑地说道。 “算了,看你今天的火气大,我也不跟你多说了,我今天来是要送你一部新手机,这手机上的电话卡已经上好了,你只要开机就可以用,不过你记住了,这是我们的专属手机,我回北方去,会打这部手机的电话,到时候你记得要接我的电话!不准不接!”悉亥梓一厢情愿地说道。 他却没有看见一蛮的脸如冰霜,而且她的嘴翘得老高。 他自以为是地拿出新手机塞进了一蛮的手里,一蛮随手就把这新手机放在茶几上,再也不多看新手机一眼。 “一蛮,你收到了新手机,你高兴不?” “不高兴!悉亥梓,你以后别来这一套!”一蛮满脸的不屑。 “那你要怎么样才高兴?”悉亥梓只得问道。 “如果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我就会立马高兴起来!” “好,一蛮,我这就从你面前消失,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在我离开这里前,我能吻一下你的脸颊吗?”悉亥梓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他们曾经恋爱的甜蜜时光。 “恐怕这不能如你所愿了!”一蛮满口拒绝。 悉亥梓只好恋恋不舍地看着一蛮,慢慢地后退到盈家大门口,一蛮上前直接把悉亥梓推出了大门口,然后嘭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大门,留下悉亥梓傻傻地站在了大门前,他呆站了一会儿,才悻悻离开。 他心里升起了一阵阵悲哀,这不是他想象的爱情,他觉得自己的爱情应该是两情相悦,甜蜜无比,而不是一蛮这般充满了怨气。 可是谁叫自己喜欢一蛮呢?那自己只有百分之百的宠她才是。 一蛮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声响,见悉亥梓已经走远,她才缓缓地打开了大门,果然大门前空无一人,虽然一蛮现在不确定自己到底还喜不喜欢悉亥梓,但是悉亥梓就要回北方去了,她的心里还是有几分空落。 嵌钮花在菜市场果然买了一天红亮的鲤鱼,回到家却不见了悉亥梓,问女儿,得知悉亥梓已经离开,嵌钮花又不好怪女儿,只得说道:“可惜了,这条肥美的鲤鱼,看来,悉亥梓是没有口福了!” 又听说悉亥梓即将要回到北方,嵌钮花心里多少为女儿有些惋惜,毕竟两人距离远了,感情一定会受影响。 第三百五十五节 自己被她丢弃了么? 悉亥梓走出盈家,只觉得是春风阵阵扑面,竟然带了一丝花香味,刚才一蛮的冰冷却越来越激发他的感情,他一边向悉家方向走去,一边哼着歌且愉悦地想着,一蛮好歹收下了他的专属手机了。 只要他一回到北方,他就会不厌其烦地给一蛮打电话,他只想占据一蛮的心。 当悉亥梓回到家的时候,奶奶绛粒正在厨房包饺子,悉亥梓是一个心灵手巧的男子,他立马挽起衣袖,陪着奶奶包饺子,陪着奶奶说话。 绛粒见悉亥梓心情很好,忍不住说道:“孙子,你刚才是到盈家去了?今天一蛮给了你好脸色吧!” “没有,奶奶你别取笑我了!奶奶我最喜欢你做的韭菜饺子了,待会儿我要多吃点饺子,明天就要回到北方去了,我在也吃不到奶奶亲手做的饺子了!”悉亥梓此时开始专心地包着饺子了。 第二天,悉亥梓和自己的父母辞别悉家人,坐了飞机直接回到了北方。 悉亥梓和父母一回到家,悉亥梓就钻进自己的房间,拨打他给一蛮的专属手机,他信心满满地以为一蛮要接他的电话,但是他打了好几通电话,却不见一蛮来接,于是他的心就像泻了气的皮球,变得无精打采了。 悉亥梓间隙地又给一蛮打了数次电话,但是始终不见一蛮接他的电话,他变得越来越焦躁,恨不得马上去找一蛮,他想质问一蛮,为啥不接他的电话。 他变得沮丧起来,毕竟自己的如意算盘已经落空了,此时他头脑昏濛,呼吸乏力,浑身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心里暗想,自己难不成被一蛮丢弃了么? 悉亥梓不久便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母亲迹画走进了悉亥梓的房间,叫醒悉亥梓,告诉悉亥梓已经是吃晚饭时间了。 悉亥梓哪里有胃口,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便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胃口吃饭,他叫母亲和父亲先吃饭。 迹画只得离开了悉亥梓的房间,来到饭厅,见悉罔已经坐在饭桌前了,迹画看了看桌上全是悉亥梓喜欢吃的饭,叹了空气:“老公,你的儿子又吃不下饭了,我越来越不懂你的儿子了!” 迹画闷闷地坐在饭桌上,悉罔见了便道:“老婆,别生闷气了,悉亥梓饿了自然会吃!咱们先吃吧!” 悉亥梓本来是没有胃口吃晚饭,谁知半夜时分,他竟然发烧了,满嘴说胡话,惊得迹画和悉罔急忙把悉亥梓送进医院。 原来悉亥梓最近的日子因为一蛮的事情,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饱受相思之苦,又加上初春天气乍寒还暖,冷冷热热的不断交替,以至于悉亥梓身子骨越发弱了,然后半夜感冒了,浑身滚烫,满身犹如针点不断地扎在自己的身上那般难受。 悉亥梓进医院的头两天一直昏睡,吓的迹画两天都在悉亥梓身边守着,不敢闭眼,生怕悉亥梓出什么事情,如今,她不得不站在悉亥梓这边思考了,她开始分析悉亥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为情所困。 悉亥梓住院后的第三天,他勉强可以吃点稀粥,到了第五天,他的胃口才变好,到了第七天,悉亥梓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然后悉亥梓便出院了。 悉亥梓回到家之后,变得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精神萎靡,迹画每天都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让儿子走出情伤。 一天,迹画为儿子送些水果到他的房间,却发现儿子在打电话,但是他拨打了好几通电话,却无人接,最终,她又见儿子放弃了打电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儿子,来吃些水果,这些水果很新鲜!”迹画故意大声地说道。 迹画趁机看了看那手机,却不是悉亥梓平常用的手机,她又见悉亥梓看都没有看自己送来的水果,但是此时,悉亥梓起身去卫生间了,迹画急忙从床头柜上拿起那手机,打开手机,幸好这手机并没设置密码。 她见手机上显示的是儿子向一蛮拨打的电话,但是都是没有人接的状态,迹画这才明白儿子害的是相思病,正当她在沉思的时候,她听见了儿子走出卫生间的声音,她急忙放下那手机,端着果盘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迹画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脑袋却飞快地转动,她得想一个办法出来,让儿子走出这感情的困境。 悉罔走了进来,他双手抱臂,此时的天气很冷,他是进房间来添加衣服的,见老婆衣着单薄,便从衣柜里取了一件厚衣服披在了迹画的身上:“老婆,这么冷的天,你发什么呆,连衣服也不知道多穿一点!” “你不要管我,我在想事!”迹画向悉罔摆摆手。 悉罔只好拿出手机向自己的朋友们发视频,很快,悉罔对着他的朋友在视频里说说笑笑,迹画见了,心里变有了主意了。 原来她手机里有一蛮的微信,由于她对一蛮是不是自己的儿媳妇,还不是十分的确定,所以,她虽然加了一蛮的微信,但是她从来没有和一蛮联系过。 如今,为了儿子,她必须要和一蛮联系了,迹画想到这,向一蛮发了视频,过了一会儿,一蛮接了她的视频,毕竟,她是敢风的奶奶。 迹画见一蛮接通了视频之后,急忙走进了悉亥梓的房间,然后故意大声地和一蛮视频通话,还时不时地把一蛮和敢风的画面在悉亥梓眼前晃,结果效果明显,悉亥梓的脸色果然变得有些喜色了。 当悉亥梓要同视频里的一蛮和敢风讲话的时候,她就把视频切断了,毕竟她看得出一蛮在视频中是不愿意多跟自己的儿子讲话。 果然,悉亥梓有了一蛮和敢风的消息,精神也渐渐变得好了一些。 迹画又趁热打铁地劝说悉亥梓,说悉亥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定要发奋图强,自己变得足够优秀,才会吸引一蛮的注意,才能让一蛮崇拜他,喜欢他,他们一家三口才有可能团聚。 而且迹画向儿子保证,自己再也不会阻止儿子与一蛮的婚事了,悉亥梓见母亲说得恳切,也知道母亲改变了不少。 “妈,我把夜明珠送给一蛮,你不会生气吧!”悉亥梓向自己的母亲问道。 “儿子,妈没有生气,而且妈也看得出一蛮配得上这颗夜明珠了,再说了,妈也看淡了,你的开心在妈心里才是最重要的,至少比钱财更重要!”迹画和悉罔只有悉亥梓一个孩子,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儿子的快乐更重要的事情了。 第三百五十六节 你要珍惜眼前人, 自从,悉亥梓听了母亲的话,发奋学习,但是在他休息之余,仍旧每天给一蛮打电话,他希望出现奇迹,那就是一蛮能够接他的电话,不过能从母亲那里得知一蛮和敢风的消息,他也就知足了。 其实一蛮每次看见悉亥梓打电话给她,虽然她没有接,但是她还是时常发呆,她不知怎么说服悉亥梓不要天天打电话给她,悉亥梓这样做没用,感动不了自己。 在她眼里,悉亥梓就是一个爱情的逃兵,这样的人不值得她爱。 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还要保留悉亥梓给她的专属手机,其实她应该把这手机扔掉,但是她自己没有这样做。 小卷也发现一蛮从来不接她的新手机,后来她发现,原来是悉亥梓经常打这新手机的电话。 “一蛮,你怎么不接悉亥梓的手机?”小卷此时与一蛮在家里吃冰淇淋。 “大嫂,我一看见悉亥梓心里就来气,他一点都不讨喜!”一蛮说道。 “其实,悉亥梓还不错了,他对你挺用心的,其实你想过原谅他没有?他也是挺不容易的!”小卷未免在一蛮面前多说了几句。 一蛮见小卷替悉亥梓讲话,便说道:“其实我早就原谅悉亥梓了,不过,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喜不喜欢他,所以我才不想理他!” 小卷一听,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一蛮还有这等心思:“一蛮,我作为旁观者倒是很清楚,悉亥梓对你一心一意,十分的爱你,如果你不珍惜眼前人,你会后悔的,我想说的是,你要是能给他一个机会就好了!” 一蛮此时沉默不语,只顾吃冰淇淋,她寻思要不要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小卷,小卷虽然是自己的大嫂,但是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一蛮当成自己的亲姐姐了。 “一蛮,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妨讲给大嫂听一下,别不好意思,我们亲如姐妹!”小卷小心地说道。 此时客厅里一片沉寂,只听见一蛮慢慢地吃冰淇淋的声音,小卷也耐着性子吃着手中的冰淇淋,她希望一蛮能够说出她心里的困惑。 过了好一会儿,一蛮才抬起头来,却不敢看小卷的眼睛:“大嫂,我知道我不是好女人,我对另外的男人有了好感,我很羞愧!” 小卷心里想,一蛮对悉亥梓如此排斥,果然有猫腻。 “其实喜欢一个人是很正常的,一蛮,只要是这个男人是一个好男人,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但是,这个男人会是谁呢?”小卷嫁到盈家之后,也没有见一蛮和别的男人交往。 一蛮听了小卷的话,脑海中浮现出叶珣熊那英气逼人的脸,她细声地说道:“那个男人是你认识的!” 小卷的脑袋急速地转动着,一蛮喜欢自己认识的男人,会是谁呢?小卷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这个男人是谁。 “一蛮,你还是实说了吧,我猜不出那个出色的男人是谁。” 一蛮此时只好招了:“是叶珣熊,你是认识他的,而且,他以前对你还有好感,这是他告诉我的!” 小卷突然发笑:“一蛮,你说的是叶珣熊呀,那愣头愣脑的家伙,从小我就认识他,他父亲和我父亲是好朋友,经常往来的!” 小卷记得小时候她经常作弄叶珣熊,不过,在她眼里,只是把叶珣熊这小子当成弟弟而已。 “对,就是他,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他,但是他却不喜欢我!”一蛮泄气地说道。 “所以,你心里喜欢叶珣熊,就无法接受悉亥梓的求亲,甚至也不给悉亥梓一个好脸色?”小卷终于弄清楚一蛮为啥对悉亥梓一脸冰冷了。 一蛮的情绪忽然变得低落起来:“我喜欢的人得不到,但是我却不甘心嫁给喜欢我的人,这也是我冷落悉亥梓的原因,我实在是不甘心啊,要是叶珣熊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一定会答应悉亥梓的求亲,其实我心里还是蛮对不起悉亥梓!” 小卷寻思着叶珣熊来盈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一蛮竟然对他有点好感,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嘛。 不过,面对这样狗血的情感纠纷,小卷还是第一次遇到,她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一蛮,只得对一蛮说道:“一蛮,其实你现在不用着急做出选择,有句话叫着什么来着,顺其自然,等过一段时间,你的心情沉淀了,你就知道自己到底是继续追叶珣熊呢?还是接受悉亥梓的爱?” 小卷还是忍不住继续笑道:“一蛮,你喜欢叶珣熊,真有意思,我连他长成什么样子都忘了,我只记得他是傻乎乎的!” 一蛮别小卷笑得羞红了脸:“小卷,别笑我了,你再笑我的话,我会发疯的!” “一蛮,我看你早就发疯了,不过,我是你的亲大嫂,以后你不管在生活中,工作中,感情中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出主意!”小卷说完话,都笑弯了腰。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蛮会对不起眼的叶珣熊有好感,不过她有种直觉,一蛮肯定是不会和叶珣熊走到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盈府贵和嵌纽花两夫妻正在房间里吵架,原因就是盈府贵心里惦记着与青嫂合作的山珍基地刚刚启动,虽然这规模还很小,但是盈府贵坚信他一定会把事业做大。 盈府贵担心青嫂一人忙不过来,他想着要尽早回去,现在他的山珍基地主要是生产木耳和菌类为主,资金一投下的话,不好好地做项目,犹如把钱投进水里化成泡影,这可是他不愿意看见的结果。 盈府贵又想着小卷怀有身孕,和一蛮在家带两个小孩子会很辛苦,他的意思是让老婆留在这里照料家中事务,但是嵌纽花却不干了。 嵌纽花最不服气的是,凭啥你盈府贵去创业,而我这个做老婆的就不能创业了,要么带自己去山珍基地,要么盈府贵留在家里,谁说的女人就不能干一番事业! 两人越吵越动火,特别是嵌纽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她对着盈府贵破口大骂:“好你个盈府贵,平时看着是面带猪相心中嘹亮,装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满肚子花花肠子,不带自己去基地,分明就是借创业的名义去泡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居心叵测的小人!” 盈府贵简直就要被自己的老婆逼疯了,她分明就是一个小鸡肚肠的妇人,不仅旧事重提不说,还给自己莫须有的罪名,自己一个远近闻名的粑耳朵,能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吗?这日子过得简直就是乱七八糟。 第三百五十七节 太阳西边出,她的脸色变好了 盈府贵是越想越气,他气得收拾起自己的物品搬到客房去了,嵌纽花见状也向盈府贵咆哮道:“你有本事就永远睡客房,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都能活!” 两人的争吵吵醒了敢风和小弃,敢风扯开喉咙地大哭,小弃则藏在墙角,一家人简直就是乱了套。 小卷和一蛮一手抱着孩子便来到了嵌纽花的房间,劝了一会儿嵌纽花,又劝了一会儿盈府贵,嵌纽花和盈府贵两人是互不相让。 嵌纽花一想到自己与盈府贵几十年的感情,居然落得这般下场,这段感情竟然比不上盈府贵和青嫂相遇的短短时间,嵌纽花越想越伤心,也顾不得她那张老脸,嚎啕大哭起来。 嵌纽花第一次在家人面前哭得这般伤心,小卷和一蛮见了,也发心疼嵌纽花。 小卷此时也豁出去了,她先来到嵌纽花的房里说道:“妈,你也别伤心了,你就跟爸到山珍基地去吧,家里有我呢?” 嵌纽花听了小卷的话,止住哭泣又擦干眼泪:“小卷,你说这话时当真的?” “我说的是真的,你和爸感情这么好,一起过了几十年,何时分开过,呆会儿我就去给爸说,让他和你一起回到基地去!”小卷不希望自己影戏公婆的感情。 嵌纽花破涕一笑,她握住小卷的手说道:“小卷,我的好儿媳,你事事都替我着想,我保证,要是盈府贵答应和我一起回基地,我啥也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小卷走出嵌纽花的房间,来到盈府贵的客房,她见自己的公公正在客房里长吁短叹,便上前向公公劝道:“爸,你也别生气了,你知道咱妈平时就这脾气,刚才我跟妈讲了,我留在家里照顾一蛮和两个孩子,你和妈一起去基地去吧,你放心,我没事!” 盈府贵知道儿媳妇是一番好意吗,但是他还是说道:“小卷,你妈那个脾气没人受得了,整天疑神疑鬼的,尽干些扑风做影的事情,凭良心说,我的性格你了解不?青嫂的性格你了解不?你觉得我和青嫂都是坦荡荡的人,能干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小卷只好赔笑着说道:“爸,我知道你和青嫂都是正直清白的人,我相信你们,不过,女人的心思细如针,你还是要体谅咱妈,而且咱妈说了,只要你和她一起去基地,她就不闹了!” “你妈这人,唉,我不说了,好,我会和你妈一起去基地,不过,你现在有身孕,你妈不在我多少有些不放心!”盈府贵叹了一口气。 “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己和盈家人!”小卷一边说着话,一边公公的物品收拾好了,然后同公公走进婆婆的房间。 嵌纽花见盈府贵回到房间,知道他答应自己一起去基地了,便不再闹了,反而过来牵盈府贵的手说道:“盈府贵,我们老夫老妻了,你不要动不动就分房而睡嘛!” 盈府贵向嵌纽花瞪了一眼:“还不是你闹出的幺蛾子,嵌纽花,我求求你以后别再闹事了,在闹的话,我肯定受不了!唉,要不是咱们有小卷这样的好儿媳,盈家就有热闹看了!” 很快盈府贵和嵌纽花就和好如初了,两人商量着去外面转悠一下,买点可口的食物回来,毕竟要离开这里了,等下次回来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 小卷见公婆的事情解决了,她和一蛮带着两个孩子在客厅看动画片,这时候,盈家大门响起了门铃声,小卷去开了门,却见叶珣熊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小卷一见到叶珣熊心里就发笑,但是她是不能笑出来的,她转过头向一蛮喊道:“一蛮,叶珣熊来了!” 只见一蛮听说叶珣熊来了之后,她把敢风放在地上,然后站了起来,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毕竟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叶珣熊的消息。 叶珣熊看上去仍旧英气逼人,一蛮的脸红透了,犹如熟透的桃儿。 小卷急忙把叶珣熊引进客厅,叶珣熊见敢风正在站在茶几边看电视,他弯下腰去抱敢风,敢风却躲开了,叶珣熊又去抱小弃,小弃仍旧躲他。 叶珣熊直起了腰,双手一摊说道:“看来两个小朋友都不欢迎我!” 小卷笑道:“叶珣熊,你也不小了,找个女人结个婚,生个自己的小孩,多好!” 叶珣熊却回答道:“我也想这样啊,问题是我喜欢的女人不喜欢我,怎么办?” 两人正说话间,一蛮早已经把茶水点心零食端了上来,三人在沙发上坐定,叶珣熊便说明来意。 原来他已经帮一蛮联系好一所技术学校,一蛮随时可以报名,他是特意来盈家告诉一蛮这件事,一蛮和小卷听了,非常高兴,特别是一蛮,她特别想自己多学点本事,强比家里窝着。 但是一蛮不知道学习什么技术好,叶珣熊和小卷也替一蛮想了好多的门道,但是一蛮都不中意。 三人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正在这时候,一蛮喊的外卖到了,原来一蛮特别喜欢吃巧克力蛋糕,她点了本地最有名的蛋糕。 一蛮收了千克力蛋糕之后,她把蛋糕分成若干份,给了两个孩子吃,又给小卷和叶珣熊一人一份,然后她自己也端了一份蛋糕,大口地吃了起来,很快她吃了一份之后,又迫不及待地吃了另外一份。 她一边吃还一边赞叹这蛋糕味美可口,就是自做不出来这样好吃的蛋糕,太遗憾了。 小卷脑袋中灵光一闪,一蛮这般喜欢吃蛋糕,不如让她去学做糕点,指不定一蛮学了这好手艺,盈家人就可以天天吃免费的蛋糕了。 “一蛮,你不如去学做糕点吧,当一个顶级的糕点师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小卷兴奋地说道。 一蛮指着自己的脸向小卷和叶珣熊问道:“我能行吗?我能做好一个糕点师吗?” “我看行,而且那所技术学校有这门技能可以学,一蛮,你就学做糕点,将来开一个蛋糕店,生活肯定美滋滋!”叶珣熊知道小卷从小就聪明,他未免对小卷更加有好感了。 但是他知道小卷从小就不喜欢自己,而且她现在结婚了,他只有远远地欣赏小卷了,就像远远地欣赏美丽的莲花一样。 一蛮越发觉得自己学做糕点是最适合不过了,一蛮突然给了小卷一个拥抱:“小卷,你真是我的好嫂子,我为有你这样的好嫂子而骄傲!” 叶珣熊在盈家坐了一会儿,便要离开盈家,小卷向他说道:“叶珣熊,让我送你吧!” 叶珣熊听了小卷的话,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小卷主动给他好脸色,这是为那般? 第三百五十八节 如果不爱,就不要惹她 一蛮也走了过来向二人说道:“我也要送叶珣熊!” 小卷却叫一蛮在家看孩子,一蛮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小卷与叶珣熊走出了盈家大门,一蛮不甘心,来到门边看着两人消失在电梯口。 小卷和叶珣熊刚走进电梯,小卷便向叶珣熊说道:“叶珣熊,我想问你一个很私人的问题,可以吗?” 叶珣熊此时心里很紧张,面对从小就把他欺负惯了的小卷,他对她是又爱又怕:“小卷,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绝不隐瞒你!” “好,叶珣熊,从小到大我就欣赏你这一点可贵的品质,那就是诚实!”小卷对着叶珣熊就是一阵表扬。 叶珣熊没想到在小卷的心里还有这么好的评价,他有点受宠若惊。 “叶珣熊,你喜欢一蛮不?我知道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毕竟一蛮曾经受过爱情的伤,现在她不能再被爱情欺骗了!”小卷希望叶珣熊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此时,电梯门开了,两人走出了电梯,来到小区花园,空气立刻变得清新起来。 叶珣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卷,其实我很同情一蛮,所以才肯帮助她,是不是我言谈举止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让她误会了,我很抱歉!” “我明白了!”小卷简短地回答道。 “对不起!”叶珣熊再次向小卷道歉。 “叶珣熊,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弟,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不爱,就不要接近你不爱的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有人受伤,你告诉我,你能做到吗?”小卷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一蛮。 叶珣熊楞了一下,小卷还是没有改掉多管闲事的毛病。 “我能做到,以后我不再来找一蛮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好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你独自回去吧!”小卷把话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叶珣熊,钻进了电梯之中。 小卷刚回到盈家不久,嵌纽花和盈府贵从外面转悠回到了家,小卷和一蛮拿出特意留给盈府贵和嵌纽花的蛋糕,让两人坐在沙发上吃。 一蛮把自己要去技术职业学校学习做糕点的好消息告诉了自己的父母,嵌纽花和盈府贵听了非常高兴,毕竟女儿的生活从此有了目标,是一件好事,便问一蛮何时去学校,一蛮回答说随时可以。 盈府贵替女儿高兴,但是他又觉得女儿去学校了,家里就只剩下儿媳妇和两个小孩子,儿媳有身孕,他怕家里有事。 “老婆,看来你还得留下!”盈府贵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的老婆留在家里才稳妥些。 “盈府贵,凭啥,要留也是你留在家里,谁说世上的女子不如男,你能回到基地做一番事业,难道我就不能吗?说不定我做得比你更好!”嵌纽花此时跟盈府贵杠上了。 于是,嵌纽花与盈府贵两人又开始唇枪舌战了,一蛮见了气得浑身发抖,便向两人吼道:“你们再这样吵的话,我不去学做糕点了,我天天窝在家里,郁闷死算了!” 小卷见家里又要乱了,便说:“爸妈,你们不用吵了,我留在家里没问题,妈你放心地跟爸去基地,一蛮你也放心地去学做糕点,我都是快要当妈的人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 盈府贵见儿媳太懂事了,他自己都觉得很心酸:“儿媳,你不要事事都为别人着想,这样会吃亏的!” “哼,盈府贵,咱们儿子讨了一个好媳妇不好么?既然媳妇都开口说话了,那我还得跟你去乡下去!”嵌纽花一点让步都没有。 “嵌纽花,有你这样当婆婆的吗?没有一点体谅心!”盈府贵向自己的老婆嘲讽道。 “盈府贵,你居然这么说我,你要是有体谅心,那你留下来!哼!”嵌纽花学着盈府贵的话强调说道。 小卷只得向自己的公婆打圆场道:“爸,妈,你们放心去吧,等我快要生孩子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们的,而且我离娘家很近,万一我有事的话,我娘家人也会帮忙!你们就放心去山珍基地去吧!” 盈府贵和嵌钮花也就答应了小卷的请求,一蛮也对着小卷说对不起。 小卷又对大家说道:“不过,在你们离开盈家的时候,我还是有一件事情和你们商量,希望你们答应!” “大嫂,你说,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我们都支持你!”一蛮拍着胸口说道。 “一蛮,等你成为一个出色的糕点师的时候,你要天天免费让我和你大哥还有孩子们吃蛋糕,你舍得吗?”小卷开着玩笑地对着一蛮说道。 一蛮听了噗呲一笑:“小卷,我还以为你要我为你做什么呢?原来不过是蛋糕的问题,没事,现在我答应你,等我开了蛋糕店,天天让盈家人吃美味蛋糕!这是小事一桩!” 小卷也忍不住笑了:“一蛮,我是给你开玩笑的,其实我在你和爸妈离开盈家之前,我要去你大哥那里看他,你大哥自从跟着善总干,他很忙,以后我在盈家也很忙,恐怕我和你大哥以后在一起的时间会很少!” 小卷昨晚把盈家的事,简单的在电话里告诉了盈西谷,结果盈西谷似乎很忙,他显得有点不耐烦,但是小卷并没有生气,她只是想去看看盈西谷,因为最近他想她了。 嵌钮花夫妇和一蛮都支持小卷去找盈西谷,夫妻两人分开得太久了,不是一件好事。 特别是一蛮,还趁机向小卷提醒,说好多的异地恋都会夭折在两地之间,一蛮却不以为然,毕竟,自从盈西谷跟着善总干之后,她已经收到盈西谷打给她的钱,说是先一点点地还她的婚前房款。 小卷告诉一蛮,盈西谷虽然在外地上班,但是他还是给自己打了钱,一个把钱拿回家里的男人,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一蛮笑小卷太轻信人,但是一蛮说,她自己的大哥是什么德性,她知道,大哥变心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卷却说自己看人的眼光错不了,她还坚持说一蛮的大哥就是一个痴情人。 一蛮对小卷的自信还是比较佩服,于是她说了一句,但愿如此吧! 小卷却向一蛮卖弄道,事实胜于雄辩,我会让你知道你哥哥就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嵌钮花和盈府贵知道小卷要去外地看自己的儿子,心里也十分的高兴,他们去农贸市场,去超市,买了很多盈西谷最爱吃的食物,让小卷带给盈西谷。 晚上时分,小卷打了盈西谷的电话,却没有人接,小卷的心里有些不悦,没隔多久,盈西谷接了电话,但是盈西谷很忙,小卷要去找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他便把电话挂了。 第三百五十九节 我的浪漫能带给你吗 小卷也是一个十分浪漫的女人,她想着自己要是突然出现在自己老公面前,那盈西谷绝对很惊喜,要是她能给盈西谷浪漫的感觉,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小卷甜甜地入睡了,她梦见自己和盈西谷手牵手漫步在百花盛开的地方,白天看娇美的花海,晚上闻着花香看满天繁星,天地万物间,只有他们两人沉浸在爱的甜蜜之中。 但是,她的梦很快就被敢风和小弃两个孩子给弄醒了,原来天亮了,敢风正用小手抓她的脸,小卷慵懒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叹了一口气,美梦已碎啊! 小卷虽然心里叹息,但是想到今天要坐飞机去与盈西谷相聚,她还是藏不住满心的喜悦。 吃过早饭之后,小卷的父母拿出一个大背包,这背包看上去沉甸甸的,里面全是盈西谷父母为盈西谷买的东西,一蛮见了都抱怨她的父母,现在这些东西在盈西谷那边也可以买得到,为啥要小卷花力气带去,这可苦了小卷。 谁知小卷的公婆瞪着一蛮说,这是做父母疼爱子女的一片苦心,没有人能剥夺他们的父爱母爱。 小卷看着那大背包,心里就发虚,再加上自己的一个行李箱,她想着自己这次去找盈西谷也够呛。 但是她也不想让盈西谷的父母失望,只得咬紧牙关应承下来,而且她还坚持不让自己的公婆和一蛮送自己,谎称她已经叫好车了,其实她是一个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她希望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处理。 盈府贵不同意儿媳妇自己去飞机场,嵌钮花却说女人不就是怀个孕吗?有那么娇气吗?想当年她怀孕的时候,脏活累活不是干得很欢么?还不是顺当地把孩子生了下来。 况且她强调盈家的儿媳妇最好不要太娇气了,一蛮气得在一旁走来走起,要不是嵌钮花是自己的亲妈,很可能一蛮要跟她大吵一架。 盈府贵不理睬嵌钮花的歪歪道理,他坚持把小卷送至小区门口,小卷叫公公上楼,自己会在这里等车,盈府贵放心不下,不肯上楼,还是被小卷劝走了。 小卷觉得今天很奇怪,网约车叫不上,出租车又少,她站在小区门口等了一会儿,竟然有些焦躁起来,但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把不满的情绪丢掉,毕竟要去见自己最心爱的人了。 忽然她远远地看见沙田擘手里提着些婴儿用品走向小区,当沙田擘走到小卷的面前,他立刻变得高兴起来:“好巧啊,小卷姐,我正要找你!” 他又看到小卷的身边摆着一个大背包和行李箱,他的脸上马上又变得有些担忧:“小卷姐,你要出远门啊!” 小卷便把她要去看盈西谷的事情讲给了沙田擘听,沙田擘便告诉小卷一路上要主意安全,而且他还告诉自己来找她的原因,原来他想着小卷已经怀孕了,特意为小卷买了一些婴儿用品,他还说自己不知小卷喜欢什么,只好买礼物给小卷肚子里的孩子了,希望小卷不要见笑。 小卷问沙田擘哪里来的钱买这些礼物,她知道沙田擘这段时间没啥钱。 沙田擘倒是变得不好意思了,他告诉小卷,自从他回到理发店之后,理发店的老顾客都喜欢他的手艺精,而且他设计的发型时尚而简单,客人觉得很满意,还带了很多生客来。 理发店的生意极好,比之前的生意不知好了多少倍,净草草虽然脾气直爽,刚烈,但是她却也是一个有心的好女孩,见沙田擘目前很缺钱,净草草便同沙田擘商量,理发店分成两个股指,净草草一份,沙田擘一份。 每天的成本两人平摊,而且当天支出,然后每天的收入除去成本,两人平分,很快,沙田擘手里才有了些余钱,他一有余钱便想着给小卷买礼物,以报答小卷的知遇之恩。 小卷见沙田擘手里有些余钱,便乱花钱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她告诉沙田擘要手有余粮,心里才不慌,以后莫这样乱花钱了。 “沙田擘,你和净草草这样的经营理发店的方式,我很赞同,但是要是把理发店做大的话,恐怕这样的管理方式不好!”小卷担心地说道。 “没事,其实这样挺好的,我已经很知足了!”沙田擘觉得自己现在有饭吃,有衣穿,有地住,已经很满足了。 “沙田擘,这可不行,记住了,你们的理发店是要做大的,不要只顾眼前,你回到理发店一定要和净草草商量离开一下,规划一下理发店的未来!”小卷不知不觉又把自己当成沙田擘的姐姐了。 沙田擘也听进了小卷的话,小卷又告诉沙田擘,净草草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她心思简单,又时刻替人着想,沙田擘应该尽快把净草草追到手,不然到时候净草草被别人抢走了,有沙田擘后悔的。 沙田擘却以自己事业未成,以至于会拖累净草草的理由拒绝了,而且沙田擘还偷偷地看了一眼小卷,告诉小卷,会让他心动的女人,一定要与小卷很像的女人,要是他能遇到这样的女人,他一定会立马追那女人。 小卷笑沙田擘是瞎扯淡,世界上哪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她觉得净草草是目前只适合沙田擘的人。 两人正说着话,却不料是说曹操,曹操到,却见净草草从一家包子店走了出来。 这净草草不住这里,为何要来这里买包子呢?原来是净草草听沙田擘说很喜欢吃这家店的包子,这里的鲜肉包是皮薄,肉馅多,口感极好,净草草吃了之后,也觉得这店里的包子做得真是绝好。 这美味的包子,自然也是要买给沙田擘的,谁叫净草草喜欢沙田擘呢? 但是这榆木疙瘩的沙田擘,竟敢无视自己貌美如花的脸,无视自己阿娜多姿的娇美身材,无视自己的一腔温柔慢慢地对她,总是摆着一副臭脸,哼,沙田擘简直是太不解风情了。 不过,净草草对沙田擘很生气,但是她对沙田擘的好依然不会减一分。 当她提着鲜肉包,看着小卷与沙田擘说说笑笑的样子,她心里有些吃醋,她就想不通了,同样是女人,为啥沙田擘对小卷可以笑脸相迎,为啥沙田擘就永远用冷脸对着自己。 不过,小卷帮助她太多了,在这个节骨眼里,她净草草才不会因为男女之间的情事,让自己变成一个粗鲁无礼的人,因为这样的人才不是干大事的人。 第三百六十节 她不该怀疑他的清白 三人寒暄了几句,净草草站在沙田擘旁边不停地掏出手机,看手机上的时间,小卷便叫两人先回店里去,沙田擘还想和小卷呆一会,不肯同净草草回店。 净草草此时眼里几乎要冒火了,这个沙田擘有什么骄傲的,要不是本姑娘单单看上他,有他这般得意吗?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对小卷垂涎三尺,他怎么不照照镜子,认清他自己是多么的俗气。 净草草这时候也是豁出去了,你沙田擘不离开这里,好,我也不离开这里,我看你几时离开小卷,哼。 小卷见净草草跟沙田擘杠上了,心里倒是对净草草有几分疼惜,急忙劝说沙田擘:“沙田擘,你这人怎么啦,现在是开店时间了,你还干站这里干嘛,你不想想店里的客人,正翘首盼着你给他们设计发型呢!” 沙田擘听了小卷的话,也不好意思呆在这里,他想把送给小卷的婴儿用品留下,小卷却叫他把这些东西暂放在店里,等她回来之后,再去取这些东西。 净草草和沙田擘离开此地时,他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小卷,一副舍不得离开的样子,小卷向两人摆摆手,目送两人的背影,只见净草草突然在沙田擘背后推着走,很快两人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正当这个时候,小区门口驶来一辆出租车,小卷便坐了这辆出租车来到了机场。 当飞机正在蓝天上翱翔的时候,小卷坐在窗边发呆,飞机下面是一片翻滚的雪白的海,天空越发的碧蓝,此时的天空宛如仙境,不见一片尘土飞扬,而自己就是这片仙境中的精灵,无忧无虑地向爱情的方向飞去。 她会带着深沉的爱飞翔盈西谷的温暖的怀抱,告诉他,此生她愿意永远陪伴他。 当小卷下飞机的时候,偶尔看见热烈的情侣在相拥,她也喜悦地想自己已经有些日子不知道与爱人拥抱的滋味了,今天她就要得到这暖心的拥抱了。 小卷吃力地把行李和背包拖到一个僻静之处,开始拨打盈西谷的电话,但是令她感到十分委屈的是,盈西谷却没有接,小卷此时的脑袋嗡嗡着想,泪水湿润了她的眼眶,她又打了好几通电话,盈西谷终于接了她的电话。 但是小卷满心的浪漫之情已经减了好几分。 “老公,我想让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小卷语气温柔地在电话里说道。 “老婆,我很忙,不过我猜你是在家里,正和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玩耍呢!”盈西谷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了。 “你猜猜嘛,猜对了就会有很大的惊喜!”小卷继续在电话里说道。 “小卷,我真的很忙,那好吧,我再猜一次,你人已经到了我这里!”盈西谷只好胡乱说道。 “盈西谷,你猜对了,快来接我吧!我现在在机场!盈西谷,你一定会很开心吧!”小卷几乎要高兴得要跳了起来。 虽然今天盈西谷给她的感觉不是很好,起起伏伏的让人难以接受,但是最终盈西谷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盈西谷此时正在办公室与高管开会,如今商场在这里已经取得了初步的胜利,眼下他们又要成立科技公司,盈西谷感恩善总的提拔,他发誓要替善总拓展新的业务,增加新的财富。 如今他这么忙,小卷来这里不是给自己添乱吗?虽然他很想念小卷,但是自己正在干大事业,他还是希望小卷留在盈家照顾好自己。 小卷见电话那边沉默着不说话,她心里一沉,莫非盈西谷不欢迎自己。 “老公,你怎啦,我来了你却不高兴,要不,我现在就坐飞机回去!”小卷不免说了些气话。 “不,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不过我现在走不开,你不要误会,今天我是特别的忙!”盈西谷作为分公司的总裁,是不能离开这次会议的。 “不过,你乖乖地在机场等着,我会派人来接你!”盈西谷说完话,挂了手机,他皱着眉头,寻思找谁去接自己的老婆。 这时候青邑水却来到他的面前,自告奋勇地提出她开车去接小卷,盈西谷此时也希望有人要帮他一把,便同意了青邑水的请求。 小卷得知盈西谷特别忙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这个时候来见盈西谷,有点不合时宜,她没有想到盈西谷成了大忙人。 她想到这的时候,竟然觉得生活有时候就是会开玩笑,自己盘盈西谷有出息,结果自己倒是如愿了,但是盈西谷却越来越少的时间陪她了,尽管盈西谷对他有些冷落,她还是希望自己的老公做一个不平凡的人。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小卷见一个妙龄女郎手里拿着拿着一个接机牌,正在东张西望,希望能找到自己要接的人。 小卷仔细地看了接机牌,却发现接机牌上写的名字却是自己的名字,她立刻向那女郎招手,那女郎见了便很快来到了小卷的面前。 等那女郎来到了小卷的面前,小卷的心里却不是滋味了,远看那女郎,身材优雅,气质如幽兰,近看此女郎,她是一笑倾城,而且穿着得体,举止充满书香气息,她长相清灵出挑,一看就是十分聪慧之人。 小卷暗想,盈西谷身边有这样美丽的员工,不知是老天长眼了,还是没有长眼? 此时青邑水也在细细打量盈西谷的老婆,她感叹盈西谷竟然有这等福气,只见他老婆不胖不瘦,身材玲珑,自带贵气,面庞娇艳且带着旺夫相,不管怎么看,他老婆都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两人互相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小卷还沉浸在对青邑水的相貌的赞赏之中,她甚至有些嫉妒青邑水拥有一等一的好相貌,好气质,她宛如女中宰相,看上去计谋不少。 盈西谷会不会在她的面前沦陷?小卷闻到了空气中的一丝酸味,她忽然很自责,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理由这般无端地怀疑盈西谷的清白,这是对盈西谷人品的羞辱。 两人上了车,青邑水见小卷若有所思,便笑道:“小卷,你想什么?你莫非是想盈总裁在这里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吧!不过,这一点你大可放心,盈总裁的为人就像完美的白玉一般,没有一丁点瑕疵!” “是吗?谢谢你说这番话给我听!”小卷羞红了脸,她不太习惯把自己和盈西谷的感情之事讲给外人听,尤其是青邑水这般美貌的女人。 “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盈总裁时时刻刻都想着你,平时我们在工作的时候,我是看得出来他对你的感情很深!”青邑水给小卷一个定心丸,毕竟稳定总裁夫人的心就是对总裁事业的最大的支持。 第三百六十一节 自己可能掌控不了老公 小卷坐在车窗旁,见窗外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她心想这座城市竟然比老家的城市还要繁华。 青邑水手握方向盘,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让她十分羡慕,平时她胆小不敢开车。 很快青邑水驱车来到了一个高档的电梯公寓,青邑水把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两人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顶楼是三十四层,这公寓是善总的产业,他特地把这套高档房免费让给盈西谷住。 两人站在盈西谷的住处的房门前,小卷听到了一阵阵海涛声,她心里想,莫非盈西谷住的春暖花开,面向大海的日子。 只见青邑水洒脱地掏出钥匙,小卷此时的头脑一片空白,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下属能有盈西谷的钥匙,这可是不妙的事情啊,此时她的脸变得粉红起来,她感觉到了,丈夫很有可能是自己掌控不了的人。 不是有句话么,丈夫丈夫,一丈之内就是自己的夫,一丈之外就说不清楚了。 小卷此时轻微咳嗽了一下,也许是海风太大,吹到了这里,让小卷的喉咙发痒。 青邑水见了小卷的表情,知道小卷误会自己了,她急忙把手中的钥匙塞给了小卷:“你好,这钥匙是盈总裁刚刚交给我的,他叫我把钥匙拿给你,你别误会,我其实没有盈总裁的钥匙!我就怕你误会了!” 小卷接过青邑水递过来的钥匙,并没有多说话:“谢谢你,辛苦你了!” 她打开了房门向青邑水说道:“青邑水,不如你也进来喝一杯茶吧!” 小卷知道自己说的是客套话,但是她不得不这么说,也许是出于礼貌。 “我得回公司,再见!”青邑水急忙溜了。 小卷见青邑水走了之后,急忙关上房门,她地毯式地查看盈西谷的住处,她害怕能找到盈西谷在外面有人的证据,可是她忍不住这样做,也许是为了她的安心。 她第一时间看了一下盈西谷的鞋柜,清一色的男士鞋子,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她来到卫生间,她看见了一只杯子,一把牙刷,她忐忑不安的心又多了几分安全感。 她来到客厅,客厅有些散乱,茶几上摆着吃剩下的方便面盒子,在烟灰缸里,散乱地装着一些烟头,沙发上还有些乱放的衣服,没有来得及洗。 小卷拿起这些衣服,掏尽衣兜和裤兜里的东西,却并没有掏出有关女人的物品,她把这些衣服丢在了洗衣机里洗了,又把客厅打扫了干净,然后她来到盈西谷的卧室,查看了一番,虽然卧室凌乱,却无一件女人用品。 她终于可以放心,盈西谷是清白的,还是她的好老公,她同时告诫自己,不要无端怀疑自己的老公,无论是什么时候。 小卷把卧室收拾得干干净净,又把盈西谷的住处彻底地打扫了一番,累得她额头微微冒汗,等她收拾完毕之后,她四肢舒展地躺在沙发上歇气,却听见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她突然心情变得十分的的激动,莫非是自己的老公回来了,她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心里已经准备好了给盈西谷一个温暖的拥抱。 很快她开了门,却立马愣住了,原来门外站的不是别人而是星可脂。 小卷的脑袋急速转动,这是啥情况?自己老公的前女友找上门来,而且是老公一人在异地的时候。 “小卷,我是来找盈西谷的,我有很急的事情!”星可脂脸色苍白,而且她看上去很憔悴。 原来自从赋尔仁搬离他们的出租屋的时候,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她又叫老家的人到赋尔仁的住处去看了,他的住处没有人。 现在赋尔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况且当初是星可脂把赋尔仁骂了,他自己搬离了出租屋,星可脂也私下寻找赋尔仁,始终无果,最终她只好打电话给盈西谷,谁知盈西谷一直不接电话,星可脂不敢去公司找盈西谷,只好来盈西谷的住处找他商量此事。 “他现在在公司,很忙,要么你去公司找他,要么你进屋等!”小卷肚子里憋住一股闷气地说道。 她本来是对星可脂说的是客套话,却不料星可脂当成宽面吃下。 “我能进屋等盈西谷吗?我真的有急事!”星可脂向小卷求道。 “进来吧!”小卷苦笑了一下,只得把星可脂引进了客厅。 小卷为星可脂倒了一杯茶,找遍盈西谷整个住处,也没有找到零食干果之类招待星可脂。 “星可脂,你先喝点茶,我去给你买点零食!”小卷此时只想逃出这里,去外面透点新鲜空气。 毕竟,在盈西谷的住处遇到他的前女友,这样狗血的剧情让她啼笑皆非,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谁知星可脂却是茶也不喝,也没有回答星可脂的话,她只是呆呆地背靠在沙发上,一副很累的样子。 小卷的心未免变软,同样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况且星可脂上门来找盈西谷,这也说不了盈西谷和星可脂有问题。 小卷见星可脂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她问道:“星可脂,是不是盈西谷欺负你了?要是这样的话,我去收拾他!” “小卷,你放心,盈西谷并没有欺负我,你知道他有个同学叫赋尔仁,前段时间我们合租了一处房子,而且在同一公司上班,现在不知是什么缘由,赋尔仁消失了,在这里找不到他,在老家也找不到他,我希望盈西谷能想办法找到他!”星可脂叹了一口气。 如今,小卷在她面前,她就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 小卷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星可脂,可是星可脂也真是的,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她也不知道避嫌。 “星可脂,赋尔仁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放心吧,他没事,等盈西谷回来,他会想办法,你就别难过了,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对你说一下,盈西谷已经结婚了,而且我怀了他的孩子,以后有些事情你不能麻烦盈西谷,就不要麻烦了!”小卷决定拿出自己是盈西谷老婆的范儿。 “对不起,小卷,我让你困惑了!以后我不会麻烦盈西谷任何事了!”星可脂脸一红,便起身要离去。 小卷却拦住了她的去路:“星可脂,你别走,你这一走,盈西谷会怪我见死不救,我们可不是那样的人,不就是找人么?盈西谷一定会帮你找到赋尔仁!” “谢谢!”星可脂说完话,便又坐在了沙发上,等盈西谷回来, 小卷与星可脂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话,她间或来到窗边,看着窗外一望无涯的大海,她不由得感慨起来,盈西谷的心会如大海般大吗?她希望盈西谷的心里只装自己一人,这是一种奢望吗? 第三百六十二节 她在他面前出风头了 晚上十点钟左右,窗外突然吹起了狂风暴雨,海浪拍岸的涛声震耳欲聋,小卷从来没有见过海边这般恶劣的天气,她心里发慌。 她担心盈西谷在回家的途中,会遇到些事情,她又看了看星可脂,这星可脂并没有被屋外的恶劣天气吓倒,她神情悲切,是因为担心赋尔刃的缘故。 小卷突然看见窗外的飓风把外面不远处的椰子树连根拔起,只听得轰隆一声,椰子树在闪电中轰然倒地,小卷直接喊道:“椰子树倒在了地上了,今天的天气可真够呛!真不知盈西谷此时身在何处?” 星可脂仿佛没有听见小卷的话,她闷闷地斜靠在沙发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喂,星可脂,你在想什么呢?”小卷向星可脂喊道。 “小卷,你叫我吗?”星可脂向小卷回答到。 “是啊,这么恶劣的天气,你不怕吗?” “不怕,以前我母亲在外摆摊的时候,我遇到过比现在还恶劣的天气,那雨水下得,都快把人淹了!”星可脂回忆起了小时候与母亲辛苦度日的情景。 两人正说着话,大门的门铃响了,小卷和星可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不确定是不是盈西谷回来了,万一不是呢?这可不好了。 两人突然在客厅里找家伙,小卷找一把扫帚,星可脂拿起了一张凳子,两人轻手轻脚地来到门边,摆好防护姿势,小卷向星可脂点点头,星可脂慢慢地转动了大门的把手。 等大门打开的时候,小卷和星可脂两人同时大吼一声:“来者何人!” 与此同时,她们同时抄起了家伙,向门外的人打去,只见那人是左躲右闪,还是躲闪不及,挨了小卷的扫帚,而且星可脂的凳子也砸在了那人的身上。 “老婆,星可脂,你们密谋了什么?你们为何打我!”盈西谷双手捂头,疲惫地说道。 小卷和星可脂见是盈西谷回来了,急忙丢下手中的家伙,把盈西谷扶进了房里,只见盈西谷已经被外面的暴雨淋成了落汤鸡,小卷心疼不已。 “盈西谷,你是怎么搞的,下这么大的雨,你也不打一把伞,看你淋成这样,不感冒才怪!”星可脂向盈西谷说道。 小卷此时有些郁闷了,对于星可脂喧宾夺主的做法,她心里有些不满,还没等反应过来,星可脂已经把盈西谷推进了卫生间,然后替盈西谷关上门。 星可脂在门外向盈西谷喊道:“盈西谷,赶紧把洗澡水调得热热的,冲个热水澡,免得感冒了!对了,你的衣服放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盈西谷在卫生间已经调好热水了,他回答道:“我的衣服在卧室里,麻烦你给我放在门口,我会自己拿的!” 小卷此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自己是盈西谷的老婆,星可脂也太会表现了吧,于是她心里又有些气恼。 很快,星可脂把盈西谷干净的衣服摆在了卫生间门口,衣服下面垫着一张报纸。 小卷忽然有种挫败感,世间有些女人天生会照顾男人,还特别受男人的喜爱,这样的人非星可脂莫属。 星可脂来到小卷的面前,看着呆立在原地的小卷,拍了拍小卷的肩膀:“小卷,你想什么呀,你是担心盈西谷吗?你放心,他一定会没有事!” 小卷见星可脂在盈西谷面前抢了自己的风头,还说出这般的话,她苦笑一下:“也许吧,盈西谷是遇到你才没事的!” 星可脂牵着小卷的手,来到沙发前坐下,向小卷说道:“小卷,你一定会担心我会抢走盈西谷,但是我要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赋尔刃消失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离不开他了,虽然我知道这不是爱,这是依恋!” 小卷吃惊地看着星可脂,她不知道星可脂为何要说出这番话,是她给自己吃定心丸吗?她是好意还是故意而之呢? “星可脂,你放心吧,我和盈西谷的感情很好,坚不可摧,我们都不是违背婚约之人,我想你是多想了!”小卷语气有些凌冽,她不喜欢自己的爱情被人同情。 “你们两人在聊什么呀,聊得不错嘛!”盈西谷披着一身洁白的睡衣走了出来。 小卷的眼睛瞪得老大,星可脂不是刚才把他的衣服放在门口么? “盈西谷,你,你穿睡衣,要知道家里还有客人耶!”小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星可脂居然给盈西谷拿睡衣,她难不成还把自己当成盈西谷的女人了。 盈西谷平时一回到家,会洗个热水澡,然后会穿上柔软而舒适的睡衣,这样的话,他会把工作和生活中的压力减到最小。 “小卷,你不知道么?盈西谷在家里的时候最喜欢穿柔软而舒适的睡衣?真不敢相信,你们结婚有些日子了,你还不知道盈西谷的嗜好是什么?你这样可不好!”星可脂说话很直,她不知道小卷和盈西谷的婚姻到底好在哪里。 星可脂刚刚说完这句话,她的脸变得滚烫起来,要知道这样的话不该她说出口,自己是什么人,小卷是什么人,小卷才是盈西谷的老婆,而自己不过是盈西谷的前女友,现在是一般朋友而已。 小卷气得什么话也不收,只是两眼直视盈西谷,盈西谷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小卷,要是你不喜欢我穿睡衣,我这就去换!”盈西谷此时也感到很突然,星可脂居然还记得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事。 小卷来到盈西谷的面前,整理了一下他的睡衣:“盈西谷,这睡衣柔软而舒适,你喜欢穿就穿吧,凡是你喜欢的我都支持!” 小卷这样做,也就表示自己在星可脂面前宣誓主权。 “老婆,你最好了,谢谢!”盈西谷温柔地握住了小卷的手,两眼深情地看着小卷。 星可脂见了嚷道:“盈西谷,小卷,你们现在得暂停秀恩爱,我的大事还让盈西谷帮忙呢?” 小卷和盈西谷坐在了沙发上,小卷斜靠在盈西谷的身上,此时她感觉到有一丝疲惫。 “星可脂,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凡是你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帮你!”盈西谷对着前女友始终有好印象。 “盈西谷,那我求你办事呢?”小卷插了一句话,她倒是要看看盈西谷心里到底谁重要。 “老婆,你的事自然是我的事,我肯定十分尽力地去办!”盈西谷此时是万金油,希望两边抹得光亮。 “盈西谷,我答应你,如果你帮我找到赋尔刃,我答应和他交往,赋尔刃已经消失了好些日子了,我,我很担心他!”星可脂觉得自己必须说出这样的话,免得盈西谷的老婆误会。 第三百六十三节 她已经放下他了 星可脂见盈西谷已经答应自己的事情了,便要离去,盈西谷看了看窗外的狂风暴雨,天气实在是太坏了,他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下去了。 小卷见状,知道是盈西谷想把星可脂留下来,他又怕伤了自己的心。 “星可脂,你留下来吧,盈西谷这里的住处挺大的,这里有客房!现在你冒着狂风大雨回家,路上很危险!”小卷虽然心里有些不愿意说出这番话,但是她也不希望星可脂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危险。 星可脂拉着小卷的手说道:“小卷,你真希望我留在这里不走了?好,那我就不走了!” 小卷没有想到星可脂居然说留下不走了,哼,有没有这样脸皮厚的女人,她不就是对盈西谷还有非分之想么? 星可脂早就看出小卷的小心思,她爽朗地笑了:“小卷,真有你的,你居然相信我说的话,我能留下来吗?就算你和盈西谷答应我留下来,我也不允许自己留下来,主要是我背不起这样的锅,以后你们夫妻闹矛盾的话,一定会认为我是罪魁祸首!” “瞧你这张利嘴儿,横说竖说都有理,看来最终还是赋尔仁有福了,他娶了你,你一定会把他保护得好好的!”小卷心里的石头落下,此时她还是希望星可脂离开这里,毕竟自己才刚刚到盈西谷的身边。 他们之间还有好多的悄悄话要说呢,多一个人在这里,会破坏那种甜蜜的氛围。 盈西谷满脸担忧地看着星可脂:“星可脂,我想你或许可以留下来,毕竟外面暴风骤雨的,留在这里会很安全!” “我得走了,我再不走的话,会影响你们牛郎织女的相会!”星可脂说着话,便要离开这里。 “等等,你不能空着手回去,我去给你拿一把伞。”幸好盈西谷住处有好几把伞,小卷刚进盈西谷的住处,就看见了这些伞。 星可脂接过小卷递来的伞,她向盈西谷和小卷说道:“我走了,你们别送我,我会没事!” 盈西谷却急了,他抓住星可脂的胳膊,两人相视了一下,两人的脸同时红了,很快盈西谷就像触电一般,松开了那抓住星可脂的手。 小卷在一旁见了,心里早已不悦,她耳边响起了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星可脂,我看我还是送你吧,现在已经很晚了,外面又是大风又是大雨,这夜路不安全,我怕你有事!”盈西谷还是忍不住对星可脂说道。 星可脂百般推脱,却推辞不过,便应允了,两人刚走出大门,却见小卷跟在了身后。 “老婆,回屋去,你现在怀着孩子,可别出什么事!”盈西谷向小卷劝道。 “是啊,小卷,这外面刮着大风大雨,你还是留在屋里吧!要知道你要是出什么事情的话,盈西谷会很不安!”星可脂也不希望小卷有什么闪失。 “不,我和盈西谷一起送你,要是我不送你的话,别人会笑我怠慢客人!”小卷如今是铁心地跟盈西谷和星可脂扛上了。 盈西谷和星可脂见小卷的态度坚决,也只好随她了,三人打着伞走出小区,星可脂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们就送我到这里吧,我会自己打车回去,风太大了,盈西谷你还是搀着些小卷!” “这么晚了,恐怕没有车,我想我们还是送你回家吧,咱们边走边等车!”盈西谷一边说着话,一边搀扶着小卷走在风雨交加的夜里。 此时的大海,简直就是惊涛拍岸,涛声震耳欲聋,让人听了心里阵阵发寒。 星可脂走在公路的最外面,两旁的树木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星可脂有好几次差点被风刮倒。 三人不知走了多久,总算来到了大街上,三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见有些花盆被大风吹落在地的哐当声,盈西谷向小卷和星可脂两人说:“咱们走路的时候,要多注意头顶,小心大风被把楼上的东西吹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一棵大树铺天盖地地向他们这边倒下,盈西谷反应快,拉着小卷躲过了这棵砸人的树,星可脂反应慢半拍,她被砸到在地。 盈西谷和小卷急忙上前查看,却发现幸好是这个大树的树梢砸住星可脂的腿,不然的话星可脂绝对有性命之忧。 “星可脂,你怎么啦?你还好吗?”盈西谷一边把树梢从星可脂的腿上移开,一边紧张地对着星可脂问道。 “我的腿受伤了,我站不起来了,我的腿好痛!”星可脂痛苦地说道。 “星可脂,你一定要挺住,我们这就送你上医院!还好,在这附近就有医院,盈西谷,你把星可脂抱起来,我们送她去医院,而且要尽快!”小卷觉得把星可脂送进医院迟了的话,怕星可脂的腿保不住了。 “是,老婆,我听你的!”盈西谷一边说着话,一边抱起星可脂向医院的方向拼命地冲去。 小卷紧紧地跟在身后,此时她的心情是复杂的,看着自己的老婆抱着别的女人冲向医院,她心里有些酸楚,不过理智告诉她,救人要紧,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 盈西谷抱起星可脂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突然变得咚咚地跳了起来,尽管他以前和星可脂还没有分手的时候,他经常抱她,但是这次他抱她却让他想起了他们的过去。 盈西谷使劲地摆动着自己的脑袋,他不能再回忆自己与星可脂的过去了,这样对小卷不公平。 星可脂睁着眼睛柔柔地看着盈西谷为自己拼命的样子,她的眼眶湿润了,她柔声地向盈西谷说道:“谢谢你,盈西谷,从今之后,我不再恨你了!” 星可脂的一番话,让盈西谷的泪水倾泻而出,虽然他和星可脂不是夫妻,过去的情分还是有的,星可脂还是一个温柔无比的女人,她没有变,而是自己变了。 “别说话,别再乱耗费力气了,咱们很快就要到医院了!”盈西谷感到浑身湿透了,尽管小卷为两人打着伞。 “盈西谷,对小卷好点,她是一个好女人,等你找到赋尔仁之后,我会安心地做他的女朋友,甚至与他结婚!”星可脂说完这话,便闭上眼睛昏睡过去了。 等星可脂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小卷正在窗边替她削水果,小卷见她醒了,急忙对她说道:“星可脂,你总算醒了,你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你饿没有,这里有刚才叫的稀粥!” “嗯,我是有点饿,现在是什么时候,昨晚你和盈西谷一直在照顾我?”星可脂心里觉得暖暖的,此刻,她不再嫉妒小卷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放下盈西谷了。 第三百六十四节 我破坏了你们浪漫的相会 “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分了,盈西谷与昨晚我轮流照顾你,这几天他公司有事,让我好好地照顾你!当然他的嘱托我一定会好好地照办!”小卷此时心里有些伤感,自己和盈西谷昨晚在焦虑和担忧中度过,哪来的相见甚欢。 星可脂知道昨晚辛苦了盈西谷和小卷:“小卷,对不起,我破坏了你们浪漫的相会,以后,我会补上!” 小卷已经把饭菜摆好在病床上:“你给我们补上,怎么补?星可脂,别开玩笑了,你把身体养好,就算帮我和盈西谷的大忙了,对了,医生说了,你的小腿骨折了,不过还不是粉碎性骨折,这算好的结果了!” “要是赋尔仁在身边就好了,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照顾我,也不用麻烦你们两口子了,对了,小卷,你知道么?赋尔仁还是盈西谷帮我们俩牵的线呢,看来你们两口子就是我的贵人,不,大贵人!”星可脂苦笑一下说道。 时光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以前她和小卷还是有仇的,现在自己的仇人居然在自己生病的时候照顾了自己,不过这种感觉很尴尬。 “我也是听盈西谷说过此事,看来,你是喜欢上赋尔仁了,盈西谷这辈子做对的一件事,就是让你和赋尔仁好,快别说我们是你的大贵人,我和盈西谷帮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小卷见星可脂正小心翼翼地喝粥。 她站了起来,向星可脂说道:“你慢慢喝粥,我到开水房去打点开水,至于你的心上人,一定会很快出现在你的面前,我听盈西谷说过,他爱你甚过一切!如今你有难了,他不突然出现才怪!” “都是我那晚把他骂惨了,我这脾气太坏,唉,我这毛病得改改!”星可脂此时变得有些沮丧。 小卷拿着水壶走出病房,来到开水房,说实在的她呆在病房里一点都不习惯,这里的空气一点都新鲜,到处都充满药味,现在星可脂的腿骨折了,自己不照顾他谁照顾。 接连几天,都是小卷精心照顾星可脂,但凡星可脂想吃的用的物品,小卷都自掏腰包替星可脂办到。 两人渐渐熟识起来,又说了不少的知心话,星可脂和小卷发现两人还挺投机的,不论天下大事小事,她们都可以说上半天,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笑她们两人是一个妈生的姐妹俩。 要说义结金兰这件事,两人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们两人谁也不愿意提,只是彼此在内心互相把对方默默当成姐妹而已。 这一日,星可脂刚刚吃完小卷提替她点的午饭,小卷为星可脂点了最喜欢吃的三鲜肚条,凉拌黄瓜,一份韭黄酸汤,她见小卷手脚麻利地替她把碗筷收拾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小卷,有句话我想对你说,却不知怎么说,其实我很想和你结拜成姐妹,不知你意下如何?这两天真是太辛苦你了!”星可脂希望满满地看着小卷。 小卷心里一惊,星可脂居然把话挑明,要与自己结拜成姐妹,其实她也想过这问题,如果星可脂变成自己的姐妹的话,岂不是要与自家经常来往,这件事不太好,盈西谷经常见她,旧情复发怎么办。 自己帮星可脂不过是出于道义而已,万万不可让星可脂成为自己的姐妹,尤其是义结金兰。 小卷为星可脂剥好一个橘子递给她,笑道:“星可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实话,我也很想有你这样一个姐妹,可是我不太习惯什么义结金兰之类的事情,其实做朋友还蛮不错的,不一定要做姐妹!况且我这人不太喜欢有太多的亲戚,你不要见怪!” 小卷其实希望星可脂不要太与自己的这个小家接触,女人的本能还是想维护自己的婚姻,这也是小卷的一点点小私心了。 星可脂见小卷婉转地回绝了她,她的脸上发烧,被人拒绝的滋味终究有点难堪,不过看在小卷帮她的份上,她还是很快原谅了小卷。 两人正说着话,盈西谷抱着一个大柚子来到了病房,见星可脂气色不错,知道这两天老婆把她照顾得挺好。 “老婆,星可脂你们两人在聊什么?能不能讲给我听一下!对了,星可脂,我记得你最喜欢吃柚子,如今这柚子是咱们商场刚刚进的新鲜货,汁水丰盈,又如蜜一般甜,好吃极了,我今天没有那么忙了,我特地来看你的腿好些没有?”盈西谷一进病房,就找出水果刀去剥那大柚子。 星可脂微笑一下道:“刚才我还痴心妄想地与你们结个亲呢?小卷太好了,我还想着与她结成金兰!” 小卷紧张地看盈西谷怎么回应星可脂的话,谁知盈西谷却回答道:“星可脂,你赶紧打住,想都别想成为我们的亲戚,这一点我跟我老婆的想法一样,你这样的女人还是要离我们远远的好!” 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心里就像吃了秤砣一般,变得十分安稳,她见盈西谷已经把柚子皮剥了,露出里面一瓣瓣的果瓤,碧绿金黄,看着就让人馋。 只是他记得星可脂居然喜欢吃柚子,而自己也同样喜欢吃柚子,他记得么?盈西谷只字未提这样的话,哼,盈西谷,你还是不是自己的老公啊,小卷在心里暗暗叫苦。 “为什么要我远离你们,我已经把你们当成我的亲人了!”星可脂接过盈西谷递给她的柚子瓣,吃了之后,果然这柚子是世界上最甜美的柚子。 “你和我们认成亲戚了,赋尔仁肯定会闹翻天的,要知道我是不能和赋尔仁伤了兄弟情!”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为小卷递去柚子瓣儿。 “小卷,我记得你也是最喜欢吃柚子,我把柚子最好的部分留给你了!”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柔情似水。 小卷此刻被盈西谷的惦记感动了,原来盈西谷的心里还是有自己。 星可脂见了,骂盈西谷有私心,凭啥把好吃的让给他老婆吃,要知道她才是病人,病人是要被呵护的,她要与小卷换柚子吃。 小卷倒是挺大方的要同星可脂互换柚子瓣,但是盈西谷不肯了,他说了一句:“星可脂,你别过分啊,谁的女人谁疼,应该疼她的人是赋尔仁,而不是盈西谷!” 星可脂狡辩道:“这赋尔仁不是没有人影吗,要是他在身边,她自然让赋尔仁天天买柚子给她吃,谁稀罕这一点柚子瓣儿!” “星可脂,我告诉你,赋尔仁很快就会来找你了,虽然他在短信里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已经知道你受伤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和小卷就要解脱了!呵呵呵!”盈西谷今天看到赋尔仁给他留言,就四个字‘我知道了’。 第三百六十五节 老婆,你能信我一次吗? 星可脂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她听到赋尔仁有消息了,但是她既不欢喜又不悲伤,至少她知道赋尔仁一定不会抛下她。 “盈西谷,我也希望他快点出现,好让你们小两口松一口气!”星可脂闷闷地说道。 盈西谷向小卷眨眨眼睛,然后向星可脂说道:“星可脂,我到外面去透透气!” 他把话说完,便离开了病房,小卷对着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想吃啥零食,我去给你买点,我要去买点麻辣豆腐干!” 星可脂苦笑道:“小卷,我现在啥零食都不想吃,别找借口了,我看见盈西谷跟你眨眼睛了,你们小两口去叙叙旧吧,横竖我在病房里碍着你们了!” 她说话酸溜溜的,不过小卷来这里好几天了,也没有跟盈西谷说些甜腻的话,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星可脂,那我就失陪一下,我会快快地归来!”小卷一边说着此话,一边快速地走出了病房。 她刚走出一病房,却被盈西谷揽入怀中,两人簇拥着来到了病房外的休息厅。 两人找了椅子坐下,两人手牵着手,两只手在空中温暖地荡漾着,谁也不肯放了谁的手。 “老婆,辛苦你了,等赋尔仁回来照顾星可脂之后,我得好好地补偿你,我要带你到本地最美味的餐馆去吃各种特色美食,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吃嘴!”盈西谷希望自己能让老婆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爱意。 “太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之前还以为你心里有星可脂呢?”小卷的心情非常舒爽。 “胡说,这样的话可不要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心里只有你,没有星可脂,以后别再提她,不然我会很生气!”盈西谷最不习惯老婆总在嘴边提起别的女人。 这是会影响两夫妻感情的,盈西谷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可是,你毕竟还是和星可脂来往啊!我心里难免有些小醋瓶,你能理解我吗?”小卷把心中的不悦说了出来。 盈西谷见小卷翘着小嘴,一脸的不自信,不由得笑了起来:“老婆,你还是那个自信满满的小卷吗?我说过千遍万遍了,我心里有你,可是你也得信我一次啊,我整颗心都围着你转,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的甜言蜜语果然奏效,小卷娇俏地回答道:“我知道,老公,你对我最好不过了,我也会信你千千万万次,我说的是真的!” 盈西谷用另外一只手,轻刮了一下小卷的鼻子:“小可爱,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不过,星可脂和赋尔仁早就来此地上班,我被善总派到这里来管理新成立的分公司,这是巧合,以后我会尽量不和她来往就是了!” “老公,你说这话就对了,自古男女还是应该避些嫌才是。”小卷突然在盈西谷变得霸道起来。 盈西谷呵呵地笑道:“万一星可脂又出状况了,我们帮不帮她呢?” “帮,怎么不帮?要是不帮的话,别人会骂我们无情无义,我可不愿意你我背这样的骂名,只是,至于来往,还是少点吧!”小卷又不是一个拈酸吃醋得很厉害的人,至于帮人的事情要分开对待。 盈西谷对小卷脸上露出赞许的目光:“老婆,你太好了,你简直就是我最完美的老婆,老婆我爱你!” 盈西谷的声音很大,引来了休息厅的人的注意,这时候护士走了出来向两人说道:“这里是医院,不是大声示爱的地方,请你们注意一点!” 盈西谷上下打量了一下那稚气未干的护士,反问道:“小妹妹,你谈过恋爱吗?你爱过一个人吗?” “没有!”护士变得不好意思了,她被盈西谷这刁钻的问题给问住了。 “所以,小妹妹,请你明白我一颗万分热爱老婆的心,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激情!”盈西谷又说道。 小卷见盈西谷说出些胡话,便向那护士道歉:“小妹妹,对不起,我们会注意的,至于他说的话,你不要介意才是!” 护士向他们点点头,便离开了这里,小卷向盈西谷说道:“老公,低调一点,你爱我,我知道,不要老是大声地挂在嘴边,不过小声地挂在嘴边我还是比较喜欢的!” “遵命,老婆,你的话就是圣旨!”盈西谷对着小卷笑脸相迎道。 此时盈西谷的手机响了,盈西谷向小卷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只得放开了小卷的手。 “盈总裁,你在哪里?公司现在出事了,需要你立即回公司!”电话那端是青邑水打来的电话。 小卷听得出是青邑水找盈西谷,小卷的心情又变得沮丧了,她看着窗外天已经黑透了。 “这都什么时候,你公司还有事,真有那么忙吗?”小卷无奈地说道。 没有办法啊,青邑水长得可漂亮了,又聪慧,是属于人见人爱的那一种,小卷心里不得不有危机感。 “老婆,你知道的,这里的分公司才成立,我不作出一番成绩报答善总,我是不甘心的,公司有事,我就努力把这事解决好!你放心,我回公司把事情解决好了,我就立马回来陪你!”盈西谷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工作狂。 盈西谷站了起来,双手环抱了一下小卷,他在小卷的脸上轻吻了一下:“老婆,等会儿你回病房时,记得同星可脂说一声,我会公司去了,免得让星可脂以为我不管她了!” 小卷听了这话,嗖地站了起来,轻轻地拍打这盈西谷的脸:“老公,就算星可脂认为你不管他了,还有我呢?真是的,你是她什么人!” 盈西谷这才认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老婆,我错了,你打我吧,我受罚!” “滚,懒得理你!”小卷对着盈西谷怒目相向, 盈西谷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往电梯口走去,还一边向小卷这边不停地飞出飞吻。 正当这个时候,在休息厅的角落里,一个带着宽帽檐的男人正手里拿着一本杂志遮住脸,正向小卷这边瞧。 只见小卷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走向星可脂的病房,那男人见星可脂钻进病房之后,并没有继续跟在星可脂身后,只是转身离开了医院。 星可脂正在玩手机,却被小卷一把抢过去:“星可脂,你的腿伤还没有好,不要看手机了,这多费神啊!会影响你身体的恢复!” “小卷,你又不是我姐妹,不过是朋友而已,你还管得真宽,对了,你老公盈西谷呢?他不至于又把我丢下了吧!”星可脂冷嘲热讽地说道。 “我是关心你的真朋友,再说了盈西谷并没有丢下你,因为我就代表他了!”小卷此时有些得意了。 第三百六十六 等老公事业有成时,我脸上有光 星可脂见小卷一副得意的样子,便开着玩笑地说道:“小卷,你也别得意了,你说盈西谷回公司去了,这病房外的天都黑透了,到底有什么紧要事回公司,你难道不担心盈西谷?” “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他忙我得支持,等他事业有成的时候,我脸上也有光,我这辈子还指望着他呢?”小卷才不理会星可脂的挑拨。 不过,她还是担心盈西谷在公司饿不饿,刚才他没有吃饭,他在公司可以处理紧急的事情吗? 其实盈西谷风火火地回到公司,却发现青邑水和几个保安正在办公室里,他们抓到了一个贼,这个贼是一个男的,年纪也不过四十来岁,在地面上摆着他偷那的数罐高级奶粉,那小偷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看众人。 盈西谷把青邑水叫到旁边听了事情的经过,而且他最不明白的是,这个贼凭啥能偷这么多罐奶粉,看样子他并没有背背包啊! 青邑水说那人穿的棉衣棉裤特别的宽大,他趁超市员工不注意,就把这些灌装奶粉快速地放进衣裤里,能装多少就装多少,这就是这些人的绝活。 盈西谷总算开眼了,不过他对青邑水说道:“像处理贼这件事,你作为分公司的副总,有权利处理,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必要通知我!” 他不是一个公司的大小事都一手抓的人,他希望青邑水能够行使自己的权利,为更好的工作。 “是,盈总裁,我知道了,现在咱们怎么处理这个贼?”今天的青邑水看上去没有往常灵光,她说话的时候有些恍惚。 “怎么办?青副总裁,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教你吗?你今天怎么了,我怎么发现你不在工作状态上?好,让我告诉你怎么做,现在立刻把这小偷送警察局!”盈西谷十分严厉地对着青副总裁吼道。 他最讨厌自己的员工不在工作状态上,这里不是家里,不是休闲的地方,这里是职场,在职场就得拼命地厮杀。 青邑水被盈西谷呵斥了之后,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点也不像她平时的模样,在他眼里,她是一个十分坚强的副总,能力也十分突出。 “是,我这就叫人把此人送进派出所!”青邑水声音很小,带着些哭腔。 “青副总,现在是上班时间,别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你立马深呼吸,限你在一分钟之后,恢复你工作中的斗志!”盈西谷冷冷地说道。 忽然小偷向盈西谷哀求道:“老板,你别把我送进派出所,我愿意和解,说吧,你要罚我多少钱?不管罚我多少钱我都愿意,而且我下次不敢了!” “想得美,我告诉你了,像你这样的恶人,自然有人收拾你,目前去派出所是你唯一的出路!”盈西谷心坚如铁的说道。 那贼见盈西谷无法说通,只是怨恨地看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见青邑水情绪不佳,便对她说道:“算了,你还是留在办公室里,我叫人把贼送去派出所!” 于是盈西谷叫了两个保安同自己把那贼扭送了派出所,两人做了笔录之后,那贼留在了派出所。 盈西谷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盈西谷准备去医院陪老婆,顺便照顾星可脂,却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了办公室,他只好回办公室去取手机。 当他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办公室里还亮着灯,他觉得很奇怪,商场在这个时段早已关门了,到底是谁还在办公室,这人不回家呆在办公室里干嘛? 正当这个时候,办公室里传来了青邑水低低的哭泣声,盈西谷皱了皱眉头,一下子对青邑水的工作能力持怀疑态度,她貌似不像善总讲地那样,工作能力强,又很聪明的下属,一遇到事就哭鼻子,还有,她多大的面子,是骂不得的吗? 盈西谷此时的心里十分不悦了,他直接来到青邑水的办公桌前,见青邑水正伏在办公桌上哭泣。 他敲了敲办公桌:“青副总,你至于这么哭吗?要知道你现在身在职场,上司骂你是为你好,是为了提高你的工作能力!” 青邑水慢慢地抬起头,她虽然哭得稀里哗啦,但是犹如雨打梨花般可怜,但是盈西谷是一个真男人,才不会被青邑水的娇弱打动。 “盈总裁,对不起,今晚是我错了,但是我,我今天很伤心,因为我失恋了!”青邑水此时非常渴望能有人倾听她的话。 “你失恋了,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给员工开大会的时候,多次强调别把不良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如果你实在是处理不好你自己的情感问题,你可以请假呀,等你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你再来上班,这样不好吗?”盈西谷最恨自己唠唠叨叨地同下属说话。 他在工作中高标准要求自己,自然也希望自己的下属也要高标准要求自己。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了,但是我真的很痛苦,你能留下来陪我一小会儿吗?时间不是很长!”青邑水木然而悲切地说道。 “青邑水,我说过了,我是你的上司,不是你的心理医生,你赶紧把眼泪擦干,回家去,也许你洗过热水澡之后,你会感觉好一些,我作为你的上司只能对你说这么多了!”盈西谷最烦处理感情之类的事情。 盈西谷把话说完,便来到自己的办公司拿起手机,并且把手机装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自从盈西谷被善总提拔之后,他变得有些讲究了,以前他上班从不带公文包,现在他为自己添置了考究的公文包,这样的话他看上去很有气质。 突然,青邑水从她的办公桌后面窜到了盈西谷的后面,把盈西谷抱住:“盈西谷,别走,我心里很痛苦,你知道吗?我的男朋友跟我分手了,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已经离婚了,还带着一个小孩!” 盈西谷轻轻地把青邑水的手掰开:“青邑水,请你自重,至于你的前男友抛弃了你,是你的福气,至少你认识了他的真面目!世间的人谁都有可能在爱情里摔跟斗!记得下次选男朋友,记得要把眼睛擦亮点!” 青邑水慢慢地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慢慢地走到她的办公桌前,拎起了包,慢慢地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等等,我看你状态实在不好,我帮你叫一辆网约车吧!”盈西谷说完话,便在手机上帮青邑水叫了一辆网约车,同时也跟自己叫了另外一辆网约车。 他见青邑水上了车之后说道:“青邑水,振作起来,其实爱情真不是啥玩意儿,你想通了,人就不痛苦了!” 第三百六十七节 我要一辈子和你谈恋爱 盈西谷见青邑水坐着小车急速离去,消失在还有些寒意的夜色之中,对于青邑水的失恋他深表同情,但是对于青邑水刚才在他面前失态的表现,让他忧心忡忡。 他认为办公室恋情要少沾染,他不仅仅是青邑水的上司,而且还是有妻子的好男人,就算他没有结婚,他也不会热衷与办公室恋情。 看来他平时在青邑水的面前不太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后他不能与青邑水走得太近,以免青邑水误会他,让她再次受伤。 盈西谷来到医院,却见星可脂已经睡着了,小卷和盈西谷走出病房,她见盈西谷的脸色有些不悦之色,忙问道:“老公,你怎么啦,看上去一脸的不高兴!是不公司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 “老婆,你放心我没事,商场抓了一个贼,我们已经把他送进了派出所,其实这些小事用不着我亲自处理,不过我已经警告我的下属了,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件他们自己处理就行了!”盈西谷又想到青邑水的失态,他的心情又变得不好了。 “老公,不如你回家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就在这里守着星可脂。” “老婆,我今晚就睡在这里,我要陪着你,你来这里有几天了,我都没怎么陪你!关键是我舍不得离开你,而独自回去睡,我会想你睡不着,会失眠了!”盈西谷觉得自己呆在老婆身边,自己才安心。 “可是病房里只能留一个家属陪护,你在医院也没有地方睡,不如你回去吧!”小卷希望盈西谷晚上休息好,明天可以元气满满地上班。 盈西谷见小卷脾气温柔,又事事替自己着想,刚才在办公室的不快渐渐消去,他的脸色变得好了些:“老婆,我就住在这里,不如我们把被子抱到休息厅,我就在椅子上将就睡一晚,主要是离老婆越近,我就越高兴!” 小卷听了非常开心:“”老公,我们今晚还是轮流照看星可脂吧!” 盈西谷拉着小卷的手说道:“老婆,你就是我的一切,我这辈子有你,就是我最大的幸运,最大的幸福,你能答应我,你能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小卷把脸颊放在盈西谷的手背上,柔柔地说道:“盈西谷,我愿意永远爱你,永远不离开你,我要一辈子都和你谈恋爱!” “老婆,我今天在这里发誓,对了,我们的誓言咱们的儿子能听得到吗?我要一辈子爱你,永永远远地爱你,粘着你,做你的跟班!”盈西谷的脸很温柔,至少他感觉到自己的心非常柔软,这一切是老婆带给他的感觉。 盈西谷说了这番话,又向电梯口望去,偶尔有人从电梯里进出,却不见赋尔刃来医院。 “该死的赋尔刃,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受伤住院了,他为什么还不出现!要是他胆敢出现在星可脂的面前,我叫他赔偿,还我们之间的浪漫!”盈西谷不免骂赋尔刃迟迟不出现,难道他口口声声地说爱星可脂,是说玩的吗? “老公,你放心,我有种直觉赋尔刃就要出现了!”小卷向自己的老公劝道。 小卷劳累了一天,她感到身子疲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好几次她的头都搭在了盈西谷的肩膀上,睡了过去,却又被盈西谷叫醒,盈西谷让她回到病房去睡觉,毕竟现在小卷怀着身子,需要好好地休息。 第二天,小卷从睡梦中醒来,却不见了盈西谷,而星可脂早就醒了,星可脂手里捧着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正在坐在病床上发呆。 “星可脂,你手里的玫瑰花是哪里来的?我记得我和盈西谷并没有送你玫瑰花?”小卷想了半天,昨天根本没有人送鲜花给星可脂,真是奇怪了,这玫瑰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星可脂闻着甜美的花香,肯定地说道:“小卷,肯定是赋尔刃昨晚来过,而且他是趁我们俩睡熟了的时候,溜进来之后,把玫瑰花留下!对了,你看着床头柜上还有好多的水果。” “我想也是赋尔刃来看过你,但是既然他喜欢你,就应该留下来照顾你,但是他又走了,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做,爱一个人却不勇敢,这赋尔刃什么时候才变得成熟些。”小卷不理解赋尔刃为什么又躲起来了。 小卷的话让星可脂低下了头,她告诉小卷,那晚她的确对赋尔刃太苛刻,她骂了赋尔刃,伤了赋尔刃的心。 如今,她后悔了,如果她能见到赋尔刃的话,她会向赋尔刃道歉。 小卷只好安慰星可脂:“星可脂,别郁闷,我相信赋尔刃会来找你的,你不可能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 两人刚把话说完,盈西谷却提着早餐走进了病房:“星可脂,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杂酱面,老婆,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稀粥和咸鸭蛋和灌汤包!赶紧的趁热吃了!” 星可脂不依了:“盈西谷,为什么你老婆的早饭丰盛,而我的太简单了!你太宠你老婆了,我会嫉妒,天下的女人也会嫉妒!” “这可怪不了我,我打从认识你之后,知道你喜欢吃的就是又酸又辣又鲜的杂酱面!”盈西谷说出自己为星可脂买杂酱面的原因。 “盈西谷,星可脂是病人,你还是少说几句吧!”小卷为星可脂在病床上支起了饭桌。 小卷把盈西谷带回的早点放在小饭桌上,两人开始吃早餐,忽然她们听见盈西谷惊奇的声音:“星可脂,居然有人送你玫瑰花,我一心撮合你和赋尔刃,你们两人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星可脂急忙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别误会,这玫瑰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人潜入了病房,然后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唯独留下了玫瑰花,而且还是粉色的玫瑰!” “星可脂,你是不是不喜欢赋尔刃了,我得提醒你,赋尔刃父母双亡,家资颇厚,他为人敦厚,对你又是痴心一片,每天不是工作就是陪老婆,现在这样的男人哪里找?别接受赋尔刃之外的男人的花束,听到没有!”盈西谷苦口婆心地劝着星可脂。 “盈西谷,你把你自己管好,别管我和赋尔刃的事情!”星可脂觉得盈西谷的嘴有些絮叨。 她忽然见玫瑰花束中,有一个纸片,星可脂打开纸片一看,纸片上写着六个字‘好好照顾自己’,虽然没有留名字,但是星可脂还是看得出这是赋尔刃的笔迹,她的嘴角轻轻一笑,这个赋尔刃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来医院看了自己却又悄悄的走了。 这是啥人呀,星可脂脸上的笑容凝滞了,这赋尔刃鬼鬼祟祟的样子太气人了,不过,她最怕的是他不再来找她了,而且还怕他永远消失了。 第三百六十八节 你别惦记他了,他不爱你 星可脂莫名收到那束鲜花和水果之后,就再也没有收到任何的东西了,别说赋尔仁会出现在星可脂的病床前,现在的他却仍旧没有人影。 小卷本来怀孕身子重,盈西谷也忙,照顾星可脂的重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小卷是日日盼,夜夜盼,就盼望赋尔仁来照顾星可脂,自己快招架不住了。 她在医院里照顾星可脂,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哪里比得家里舒适。 这赋尔仁口口声声称爱星可脂,关键时候还不现身,她怀疑赋尔仁对星可脂的爱没有那么深沉。 盈西谷实在是太忙了,每次来医院陪她的时候,都是深夜,而且经常和小卷说着话就睡去,不过小卷还是抽空让盈西谷再给赋尔仁发个短信,告诉赋尔仁,现在星可脂需要他,而且十万火急。 盈西谷照着小卷的话做了,但是赋尔仁还是不见人影,小卷实在是忍不住地对着星可脂说道:“星可脂,我觉得赋尔仁没那么爱你,看来他是装的!以后,你的腿好了之后,也就别惦记他了!” “嗯,我也觉得这个赋尔仁太虚伪,我如今受伤了,他还袖手旁观,简直不是人!哼!”星可脂一生气,把头偏在一边,也不理睬小卷,正闭目平息自己的怒气。 她心里也在埋怨赋尔仁,一个大男人就算生气也不至于生这么久吧!本来自己还觉得赋尔仁前些日的表现还勉强入得了她的法眼,现在她彻底认为赋尔仁不行。 忽然病房门外人声鼎沸,喧闹得很,护士们赶紧叫病人们安静,小卷也好气外面发生了什么,她走到病房门口,却发现一个男人身上正捆着一个粗木棍,正向自己走来,这人看上去有些面熟,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是谁。 莫非这人是疯子?小卷一想到这里,赶紧回病房,星可脂向小卷问道:“小卷,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好可怕,有一个男的背上捆着一根碗口粗的棍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游荡,样子看上去和可怕,奇怪的是我似乎认识这个男的,但是我又记不起他!最好他别往咱们病房来!那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星可脂用手蒙着脸说道。 同病房的病人也觉得很可怕,一个病人家属急忙去关病房门,却不料听的哐当一声,病房不仅没有被关上,反而打开了,那关门的人立马摔倒在地,还没有等那人起来,从病房外面走进来了刚才背上捆着木棍的那男人。 小卷见了,尖叫了一声,却听见噗通一声,那男人已经跪在了星可脂的病床上,小卷屏住呼吸,想着自己怎么才能把那男人赶走,保护星可脂。 她见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热水瓶,她急忙抓起那热水瓶,大吼一声:“来着何人,给我滚出病房,你不滚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告诉你,这热水瓶里是我刚刚打满的开水!如果的皮很嫩的话,我保证你皮开肉绽,苦不堪言!” 小卷打着肚子,把热水瓶举了起来,两眼喷火地看着那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脸正气,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星可脂本来也同小卷一样双手蒙脸,她想着自己有腿伤,又不能马上逃走,想到这疯子在自己面前,谁知道那人会赶出什么事情来。 正当她心里直叫完了完了的时候,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星可脂,我错了,今天我是负荆请罪,请求你的原谅!” 星可脂听得出这是赋尔仁的声音,这个赋尔仁恋爱恋出新高度了,居然还背着木棍来道歉,这,这简直太荒唐了。 她慢慢地放下捂脸的手,一看果然是赋尔仁,这赋尔仁居然比以前更加消瘦了,看来这些日子他过得并不好。 星可脂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她握起拳头,如锤鼓一般打在了赋尔仁的身上,一个女人的拳头是打不痛赋尔仁的,有病人和家属们吼道:“人家诚心来负荆请罪,你不要辜负他的一片苦心,用棍子打,这样他才感到痛,才会改!” 星可脂并没有理会众人的建议,她下了床,腿伤痛得她咧嘴大叫,但是她还是下床把赋尔仁身上的绳索解开,拿起那根碗口粗的木棍,叹了一口气道:“赋尔仁,你这是何苦,你既然受不了我这张毒嘴,你大可不用回来!” “星可脂,是我错了,你打我把,只要你能解恨的话,我被你打死也是心甘情愿,你这知道这些日子来,我就住在我们的出租屋附近,我住在那里的旅店里,是吃不下睡不着,我一想到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饭菜,看你那惊喜的表情,我真的很开心!”赋尔仁一下子就把自己这些日子的去处交代清楚了。 “打他,用木棍打他,你现在就要把他收拾得付服服帖帖,以后你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有人在喧闹,幸好护士及时进来阻止。 小卷这才明白过来,这个所谓的自己眼里的疯子,却是赋尔仁,难怪这么眼熟,他却是在盈西谷高中毕业照上见过。 星可脂忽然灵机一动,毕竟现在不收拾赋尔仁,以后他再来一个不辞而别,自己肯定会受不了了,这就叫着死罪可免,活罪难受。 “小卷,我把这个棍子交给你了,如今我有腿伤,不能花太大的力气,至于教训赋尔仁的事情,你就替我解决了吧!”星可脂一边说话,一边把木棍交给了小卷。 她也把小卷和赋尔仁相互作了介绍,小卷此时气的浑身发抖,哼,星可脂叫自己教训赋尔仁,这种恶毒又蠢的事情,星可脂居然想得出来。 不过,她小卷也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星可脂,你听好了,我这人力气大,下手重,要是我把赋尔仁打残了,你和赋尔仁得保证不找我的麻烦,咱们得签一个生死契约!”小卷故意说道。 “还签什么生死契约,你直接打他就不得了,咱们不搞那一套,快动手吧!”星可脂只想看这场好戏。 “好嘞,我就不客气了,赋尔仁,你看招吧!”小卷挥动着木棍,向赋尔仁的脸打去。 “等等,小卷,赋尔仁的脸可不能打,我还要天天对着他的脸呢?我可不希望他的脸被打烂了,他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到时候受罪的是我!”星可脂眼见小卷手中的棍子要落在赋尔仁的脸上,她急忙叫停。 小卷只好收起木棍:“星可脂,你说,赋尔仁的脸打不得,那我打他的腿总可以吧,把他的腿打断了,免得他到时候又从你身边溜走了!” 第三百六十九 她不会被失恋打倒的 谁知小卷的话音刚落,星可脂就急了:“打不得,打了他的腿,没人在我面前鞍前马后地伺候我,这样使不得!” 小卷有些不耐烦了:“那好吧,我就打断他的手,看他还敢在你面前消失不?” “不能打他的手,要是打断了他的手,他连饭都吃不了,我一个病人还要照顾他,你这也太为难我了吧!”星可脂越发急了,照顾赋尔刃的事情她可做不来。 小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星可脂,你这差事我干不了,我就不信了,赋尔刃的身子是金玉一般么?这里打不得,那里打不得!我看,你自己教训他!” 星可脂见小卷发火了,语气里面变软:“小卷,要不这样,你就用这木棍打他的手心吧,记住了,不要用太大的力气,毕竟他还要为我洗衣做饭!” 赋尔刃感激地看着星可脂,两眼含泪,就像遇到知音一般:“星可脂,谢谢你对我的宽容,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星可脂看了一眼赋尔刃,仰着头道:“赋尔刃,你自己知道错了就好,要是你再从我身边溜走,本姑娘就不再收留你,你独自去流浪吧!” 星可脂说完这句话,心里想,还是和爱自己的人相处要舒服一些,不像某些人,仗着自己的对他的爱,一天到晚都是刺头,对自己嫌这嫌那的,而赋尔刃呢,爱自己,乖巧温顺,而且感觉自己就是他的女王。 “赋尔刃,把手掌伸过来,看招,本人要替星可脂讨公道,我看你还敢欺负星可脂不?”小卷又把那碗口粗的木棍高高举起,不过那木棍太重了,小卷身子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赋尔刃被小卷的气势压倒,他急忙把两只手伸了出来,掌心向上,只见一根棍子重重地打在了赋尔刃的手心上,他的双手立刻肿胀如馒头。 赋尔刃大喊一声,竟然昏厥了过去,这状况把星可脂和小卷吓呆了。 两人都不曾想赋尔刃这般不经打,难道他是玻璃做的吗?特别是小卷心里特别后悔,要知道赋尔刃这般弱不禁风,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帮着星可脂教训他。 小卷急忙向星可脂道歉,却发现星可脂满脸通红地瞪着自己,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且把小卷推到一边:“小卷,你的心真毒,我不是叫你轻点打他吗?要是赋尔刃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小卷身子一歪,失去重心,只得靠在了墙边,紧张地看着赋尔刃,她心里也是郁闷了,自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只见星可脂不顾腿伤,她弯下腰来,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赋尔刃的脸,赋尔刃就像一块石头一般,没有动静,星可脂这才相信赋尔刃是真的昏过去了,不是装的。 “赋尔刃,对不起,其实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你可别出什么事啊,我还想着你给我做辣子凤爪呢?”星可脂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病房的其他人见了,便向星可脂劝道:“你也别哭了,咱们叫医生吧,现在只有医生才能救他!” 星可脂一边擦眼泪,一边准备站起来叫医生,却不料自己的一双手被赋尔刃紧紧地抓住,星可脂被吓了一跳,却见赋尔刃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她的脸上红透了,犹如熟透的红苹果。 “别叫医生,我没事,刚才我是装的,我只想看看你心里有没有我!如果,你心里没有我的话,我立马就走出病床,不再见你,可是我见你替我着急,还流了眼泪,我现在的心也放下了,我会好好地陪伴你,不会离开你了!”赋尔刃说完话,把星可脂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脸上。 星可脂被赋尔刃戏弄了,她恼羞成怒,急忙抽回自己的手骂道:“赋尔刃,你想得美,我不可能轻易地让你呆在我身边,你这骗子!” “那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赋尔刃可怜兮兮地问道。 “怎么做,你赶紧给我做辣子凤爪去,要是做得不好吃的话,你这辈子都别见我,对了,人家小卷现在有身孕了,要点有营养的,这些日子累得她够呛,你给她煲鸡汤,听到没有,现在你立刻去给我做,不得有一刻延误!”星可脂如炒豆一般,对着赋尔刃就是一阵噼里啪啦地吼道。 小卷都看不过眼了,她只好来到两人面前劝道:“星可脂,你其实可以对赋尔刃温柔一点嘛,别把他又吓着了!” “小卷,你让我对赋尔刃温柔一点,我可以啊,但不是时时刻刻都对他温柔吧,偶尔温柔一点,他会更加珍惜眼前人的!”星可脂说道。 赋尔刃站起身来:“星可脂,你好好地照顾自己,我这就去做你们喜欢的饭菜,但是我想问一下,我现在去哪里做饭菜呢?” 星可脂看着赋尔刃一脸呆相,心里就是气:“赋尔刃,我命令你立马把你的行李搬回出租屋,顺便把出租屋打扫一下,然后再给我们做可口的饭菜!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是豆腐渣吗?” 赋尔刃听了星可脂的话,满心欢喜,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一溜烟地离开了病房。 “这个赋尔刃,就是欠抽!”星可脂此时还对赋尔刃念叨道。 “小卷,刚才我推你,也是急坏了,你和孩子都没事吧,对不起,我必须向你道歉!” “没关系,我和孩子没有事,但是我看得出你也喜欢赋尔刃!”小卷叹了一口气,只盼望自己这个夹心饼干快点结束。 “哼,喜欢他,那不是把他美死了,我还没有把捉弄够呢?”星可脂说这话的时候,两眼露出凶光,小卷见了,心里替赋尔刃担心。 她觉得赋尔刃要是落在星可脂的手上,下场她已经预见,肯定是惨不忍睹。 晚上六点钟左右,盈西谷走出办公室,看了一眼青邑水,又快速地把头扭开,这一整天他都没有和青邑水说几话,怕的就是青邑水刚失恋,误会自己对她好,其实他这个人对任何人都挺热情。 不过,自己强迫不和青邑水多说话,就连工作上的事情也只见简单而快速地交流几句,这样的感觉只能让人感到压抑。 青邑水正埋头干工作,现在她的心情极差,唯一繁忙的工作可以暂时让她忘记失恋的痛苦。 她见盈西谷走了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抬起头来,环视办公室四周,办公室的环境简单而优雅,她不得不欣赏盈西谷的审美能力,而且,她在这优美的办公环境看到了一丝希望,那就是她不会被是失恋打垮的。 第三百七十节 他做家庭主夫还不错 青邑水却不知道怎么和盈西谷相处了,她希望自己和盈西谷恢复以往的工作关系,最好两人相处的时候不会尴尬。 青邑水双手抱头,叹道:“青邑水啊青邑水,你现在已经失恋了,却不可再失业了,要不然天都要跨了!” 盈西谷刚到星可脂的病房,发现星可脂一脸喜气,一改往日颓废的状态。 “星可脂,你今天怎么看上去心情很好?到底是为啥?”盈西谷在路上买了一些芒果,然后他把芒果放在了床头柜上。 星可脂对着盈西谷冷笑了一下:“盈西谷,你这话就问得奇怪了,难道你就不希望我的心情舒畅吗?只有心情好,我的腿伤才好得快!你这个自私鬼,我怎么就发现你就见不得我好!” “老婆,你能告诉我今天星可脂为啥心情好吗?”盈西谷避开星可脂的锋芒,直接向小卷问道。 小卷便把赋尔刃向星可脂负荆请罪的事情,一一讲给了盈西谷听,就连星可脂不小心把她推在角落,却紧张赋尔刃的事情讲给了盈西谷听。 谁知道盈西谷听了,就发火了:“星可脂,你和赋尔刃真会演戏啊,我老婆就不是人吗?要是你把我老婆推到在地,伤了孩子和她,我看你拿什么负责,要不是看在你的腿受伤的份上,我真想抽你!还有,你和赋尔刃到底还想不想和我们两夫妻来往了!” 小卷见盈西谷很紧张自己,急忙劝道:“盈西谷,别骂星可脂了,你不知道当时的情景,赋尔刃装着昏过去,装得多像,我都替他着急!” “好,星可脂,我不能收拾你,我总可以收拾赋尔刃吧!”盈西谷急忙来到小卷的身边,他细声地问小卷有没有事吗,需不需要看医生,小卷一再强调没事,盈西谷这才罢休。 盈西谷耐着性子在病房里等了一个小时,总之,只要是赋尔刃一到病房,他就要收拾赋尔刃。 很快,病房外面飘来一阵好闻的饭菜味儿,盈西谷一闻到这味道,不免肚肠饥饿,他正在疑惑谁有这么好的手艺,烧出这么好的饭菜。 却见病房门打开了,只见赋尔刃正提着几个饭盒走了进来,毕竟赋尔刃做的饭菜量很足,菜肴也有好几样。 盈西谷见了,向赋尔刃吼道:“赋尔刃,你可知错!” 赋尔刃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盈西谷,他丈二摸不到头:“盈西谷,你还是我的好同学吗?说实话,我并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盈西谷便把小卷说的话,讲给了赋尔刃听了:“赋尔刃,你为何要装晕,要知道星可脂紧张你,却差点把我老婆推到,如果我老婆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事的话,我跟你没完!说吧,你让我怎么惩罚你!” 赋尔刃这才知道自己错了的原因,但是他也觉得很冤啊,他这样做不过是试探星可脂对他的心意而已,照理说,他是没有错的。 “盈西谷,小卷,我错了,我接受你们的惩罚,要不这样,我平时最怕做俯卧撑了,你就罚我做五十个俯卧撑吧!” “赋尔刃,你以为你做五十个俯卧撑就完事了,你放心,你该做多少个,会一个不少,但是这不足以泄我心中的恨意,要知道我对我老婆是疼爱有加,而且你们对我老婆不敬,就是对我的不敬!”盈西谷说完话,便让小卷坐在凳子上,他忙着替小卷捶背。 小卷此时早已被盈西谷感动了,有人替她撑腰说话的感觉好舒服,不过既然她没事,她还是希望盈西谷放过赋尔刃。 “老公,谢谢你,不过既然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没事,那我们就不要找赋尔刃说事了!”小卷替赋尔刃说好话。 “好,赋尔刃,你听着了,尽管我老婆替你说话了,但是你还是要受到惩罚,我罚你要一直照顾星可脂,直到她的腿伤好了为止,这个你可办得到!” “我求之不得,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赋尔刃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与盈西谷的危机已经化解了。 不过,他的耳边又听见盈西谷说道:“这里的烤鱼不错,味道香辣,口感劲道干香,还有炒龙虾不错,现在已经有上市的小龙虾,我吃香辣小龙虾,我老婆吃蒜蓉小龙虾,对了,我老婆喜欢吃牛肉干,我喜欢吃凉拌鸡和卤鹅,还有一些新鲜的瓜果蔬菜,你都要给我准备一个星期!你可愿意受罚。” “盈西谷,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赋尔刃觉得接受这些惩罚没问题。 “讲,谁还把你的嘴会封住了!”盈西谷挥起拳头在赋尔刃的面前晃了晃。 “貌似怀孕的女人不能吃的太好,太油腻了,否则对胎儿不利!这是我从电视上看的!”赋尔刃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话。 “赋尔刃,你是不是想挨揍,我吩咐你怎么做就怎么做!赶紧的,把饭菜摆好,我和老婆的肚子都饿了!”盈西谷觉得赋尔刃想多了,怀孕的女人本来就是要吃有营养的食品嘛。 盈西谷自从来到此地之后,还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地道的家常菜,他没有想到赋尔刃还有这手艺,平时他算是小瞧他了。 小卷正在收拾碗筷,盈西谷叫住了她:“小卷,你停下,坐着休息一下,你说赋尔刃要是在家做一个家庭主夫,他应该会做得不错,这样吧,让他去收拾碗筷去。” 等赋尔刃把碗筷收拾好之后,盈西谷和小卷起身向星可脂和赋尔刃告别:“赋尔刃,我们把星可脂交给你了,这些日子也把我老婆累坏了,你这小子要记住她的好!” 盈西谷和星可脂走出医院,顿时觉得空气清新,天上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细雨,落在两人的脸上,清凉而柔和,这是初春以来的第一场春雨。 “老公,下雨了,这是春雨么?”小卷伸出双手去接那细细柔弱的雨滴儿。 “过了春节的雨,大概就叫春雨吧,不过我还是记得一句话,春雨贵如油!春雨铁定是好东西!”盈西谷把小卷揽入怀里,并且裹紧了自己的外套。 “春雨之后,万物复苏,我们又会迎来了大丰收吗?我说的是生活中,或者爱情中!”小卷把头靠在盈西谷的怀里,她觉得自己很有安全感。 “当然,世间万物都会有丰厚的收获,更何况我们人类,我坚信我和老婆一定会收获爱情,因为那是必须的!”盈西谷感觉脚下的路变得湿润起来,有些路滑。 “是啊,老公,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有难忘的,刻骨的,美好的爱情,而且我们的爱情讲十分的特别!是电影剧本里没有的那种爱情!” 小卷和盈西谷沉浸在这纯洁的爱情之中,他们的爱情没有一点点的烟尘味。 第三百七十一节 重新恋爱,会让你忘记忧愁 小卷和盈西谷把照顾星可脂的重任交给赋尔刃之后,小卷终于过了几天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日子。 每天盈西谷早出晚归,小卷就安心在盈西谷的住处,过着惬意的小日子。 她每天大清早会去码头,采买最新鲜的鱼虾,做出盈西谷最喜欢的海味,而盈西谷晚上加班回来的时候,吃点这些美味的鱼虾,喝点小酒。 盈西谷感觉这日子过得有盼头,每天他一下班的时候,心都飞向自己的老婆了。 但是,唯一一件让他不开心的事情,就是青邑水与他之间越发生疏了,这种状态严重影响了两人的工作。 这种事情他又不好和自己的老婆开口,他怕老婆误会他,以至于这些天,他都闷闷不乐。 小卷有时候见盈西谷愁眉不展,还以为是他在工作中遇到困难,也只是劝盈西谷工作不要急于求成,遇到难处的地方要多加思考。 这一日,盈西谷早早地上班去了,小卷去菜市场买了自己和盈西谷最喜欢的蔬菜水果和鲜花。 小卷最喜欢自己房间里天天有鲜花。 当她刚刚回到盈西谷的住处,却发现青邑水正站在门口等她。 青邑水看上去十分憔悴,面色也显得十分的不安。 “夫人,你回来了?”青邑水此时情志不开,精神萎靡,低着头,不敢看小卷。 小卷急忙拉着青邑水的手笑道:“青副总,你不要那么客气,以后你就叫我小卷,或者姐姐,看样子我比你大!” 青邑水没想到总裁夫人这般平易近人,她的脸上似乎有了一点生气。 两人互说年龄之后,果然小卷只比青邑水大两岁。 小卷掏出钥匙,开了门锁,把青邑水迎进了房里,小卷让青邑水在沙发上坐定之后。 拿出鲜果和小零食给青邑水吃,还特意为青邑水泡了茶,然后她坐在青邑水身边,瞧着青邑水,她的脸儿蜡黄,看上去多可怜啊。 “邑水妹妹,前些日子我见你模样明媚,又自信又开朗,你的脸上常挂笑容,今天你的脸上为何是这般惨淡的模样?发生什么事情,你能讲给姐听吗?也许姐能帮得上你!” 青邑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满满地放下茶杯,听见屋外涛声阵阵响起,反反复复的声音让她的心里有些烦。 “小卷,你失恋过吗?”青邑水看着客厅的花瓶里插着各色的鲜花,这鲜花把整个屋子衬托得十分的温馨。 这样的小家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样子,但是前男友无情地抛弃了她,而且她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的情况下,前男友就成了别人的人。 这种打击是巨大的,是对她整个人生的一次彻底的清零,是把骄傲的她无情地践踏在脚下。 她成了世间最卑微的,最无用的,最孤单的,最无助的,最可怜的人。 她彻底地失去了自信,从此两人走的路,只有自己一人单独而行。 但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她该怎么办? 小卷被青邑水的问题问住了,自己并没有失恋过,根本不知道失恋为何物。 不过,她从别人的经历中,电视中,网上知道失恋不是一件好事,会令人十分痛苦。 “邑水妹妹,别难过了,虽然我没有经历过失恋,但是我知道失恋是一件令人很难受的事情!不过,凡事有得必有失,其实失恋对一个人老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小卷你不知道失恋的滋味,更加不知道痛苦的味道。 青邑水忽然放声大哭:“小卷姐,我自从失恋之后,精神恍惚,痛不欲生,我最绝望的时候只求一死,又想到自己父母辛苦养自己,自己只好告诫自己活下去,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在一望无涯的孤舟上,生活没有尽头。” 青邑水神色悲切,一番话下来,惹得小卷落了几滴清泪。 “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小卷把纸巾递给了青邑水。 青邑水擦了眼泪,向小卷说道:“小卷姐,其实我的事情自己处理!我只请你原谅我一件事!” 小卷不知道青邑水到底要说什么事:“青邑水,要说这治疗失恋的妙方,还是有的,不如我和盈西谷为你再寻觅一个好男人,你只有重新恋爱了,你的悲伤很快就会消失!” 青邑水摇摇头:“我不会再恋爱了,我很脆弱,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次受伤了!” “邑水妹妹,你千万不可这么说,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天下好男人挺多的,咱们要对自己的未来有信心!”小卷希望自己能解开青邑水的心解。 青邑水见小卷虽然是自己上司的老婆,但是她平易近人,心肠柔软,是一个性格非常好的女人。 于是,青邑水才把那日在办公室对盈西谷的无礼,一一讲给小卷听了。 小卷心里有些刺痛,但是想到青邑水做出这种举动,其实情有可原。 “说吧!邑水妹妹,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帮你?”小卷希望知道青邑水的心思。 当然,她绝不是那种把自己丈夫拱手相让的人。 “小卷姐,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与盈总裁的工作上的沟通变得十分尴尬,不瞒你说,我与盈总裁已经好几天没说话了!”青邑水未免又流了一汪清泪。 “这个盈西谷,还是不是男子汉,既然是误会,解开误会就是了!”小卷嘴里骂着盈西谷,以便让青邑水放心。 她小卷会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帮青邑水解决这个问题。 “小卷姐,是我的错,不关盈总裁的事,只是我想求小卷姐帮帮我,帮我缓和与盈总裁之间的关系,让我能够在盈总裁手下好好干活!”青邑水说出了心里话。 “好!咱们一起想办法!”小卷话虽然说出口,但是要调解上司与女下属之间的矛盾,她还是第一次,不知自己是否能成。 “谢谢你,小卷姐,我真怕自己失恋了,又失去工作,这样的话,我无异于雪上加霜,祸不单行!我会没有活下去的勇气!”青邑水此时哭得伤心欲绝。 话说盈西谷走到办公室里,没有了那个讨厌的青邑水,自己的心也变得舒爽起来。 现在他对青邑水有了看法,他打算抽空的时候向善总提出,把青邑水调离现在的工作岗位。 毕竟,在他眼里青邑水并不胜任现在的工作。 盈西谷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过了两三个小时,他走出办公室,却发现青邑水行色匆匆地从外面回来。 他不好说什么,只是瞪了一眼青邑水,青邑水低着头悄悄地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青邑水从盈总裁眼里看到了一丝冰冷,她的心顿时崩溃,无力地伏在办公桌上,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第三百七十二节 我心情不好,想去海边吹风 盈西谷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心里满肚子是气,这个青邑水真是令人烦,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受惊模样,这算啥? 他一想到自己和青邑水在这样尴尬的环境的工作,心里就发虚,不行,自己得想个办法去解决这件事。 盈西谷想到这,他的脑袋又变得纷乱一团,他来到楼顶,整个城市的景色一览无余,各种奇奇怪怪的建筑物矗立在一片绿色的植物中,江河逶迤犹如这个城市的白色的腰带,时隐时现。 此时楼顶的风吹得有些急,他的衣袖在风中呼呼作响,盈西谷突然发现整个城市中不免有些地方被一阵粉色,白色,红色,黄色等颜色渲染,他仔细地看着这些有颜色的地方,很惊讶地发现原来是桃花,梨花,李花,杏花等各色鲜花,都开得正浓了。 盈西谷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原来春天已经不知不觉地到来了,寒冬已经过去了。 不过,令他心情不好的是青邑水的状态,他是一个男人,不太会劝那个失恋的与自己无关的女人,不如,不如将她在自己的工作中铲除掉,这样对大家都好。 盈西谷想到这,心情大好,面对这办公室里的暧昧,不,是青邑水的暧昧,自己可是一个正经的好男儿,他早就该这样做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拨打了善总的电话,善总此时正在茶楼里与人谈事情,此时谈兴正浓,他见是盈西谷把电话打来,以为有紧要事,急忙来到僻静处,接了盈西谷的电话。 盈西谷便以青邑水能力不足的理由,劝善总把青邑水调离副总裁的工作岗位的事情,向善总汇报了。 最后他还强调,如果青邑水继续当副总裁的话,其他地方也可以,不管怎么说,自己这里是庙小容不下青邑水这尊菩萨。 盈西谷满以为善总会支持他,毕竟他感觉到善总对他十分的器重,谁知善总那端的电话一直沉默着。 原来善总以为盈西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自己,结果盈西谷是背后说下属的坏话,至少善总是这么认为。 青邑水是他的老员工,她的能力善总他自己是知道的,并不是像盈西谷说的那样,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证明盈西谷和青邑水的合作有问题。 “善总,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盈西谷有些急了,他以为善总把电话挂了。 “盈总裁,我想对你说的是,你和青邑水刚刚才开始合作,不免有些小摩擦与小冲突,我能理解,不过,青邑水并不是你说的那般差劲,青邑水在我手下干了好几年,我很了解她的能力是突出的,所以,我想说的是,你先不要急于做任何的决定,你和青邑水还需要多磨合,懂吗?我现在很忙,我得挂了,对了,像这种小事,你以后不必要刻意打电话给我!”善总说完话,便挂了电话。 留下盈西谷在楼顶发呆,这是善总第一次训斥他,而且语气强硬,让盈西谷的心凉了半截,此时他感到有些颓废,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失败打倒的人,他会继续找机会让青邑水卷起铺盖卷儿滚蛋。 当然他给了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这样做是为了保住自己好的名声,和维护自己好的婚姻。 正在这个时候,楼顶闪出青邑水的身影,然后青邑水又哭着下楼去了,要说青邑水为何出现在这里,原来青邑水想着盈西谷这些日子对她冷冷的眼色,她决定亲自向盈西谷道歉。 平时在办公室里,人多眼杂,她不好向盈西谷道歉,今天见盈西谷独自上楼顶了,她也只好悄悄地跟在了盈西谷的身后,当她要上前道歉的时候,却听见了盈西谷对善总的话。 她既委屈又羞愧,她因为自己失恋的事情影响到了自己的工作了,她匆匆地下了楼,并没有回到办公室,她走出办公大楼,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 一个女人最怕的是什么,是爱情与事业同时失去,而她偏偏遇上这些糟心事了。 青邑水哭够了,拿起电话给小卷打了电话,很快小卷接了电话。 小卷正在海边看渔民们补渔网,晒海鱼,还有些渔民在滩涂上采一些小海鲜,海风带着咸甜香吹拂在她的脸上,此时阳光温暖,她喜欢这样平静而随意的生活。 “邑水妹妹,你怎么啦,你怎么哭啦?”小卷听见青邑水在电话那头哭得很伤心。 “小卷姐,我完了,真的完了,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救我了!”青邑水在电话那头不断地抽搐哭泣道。 小卷听得出青邑水在电话那头很绝望,她心里一紧,莫非这小妮子真的遇到事了,于是她急忙向青邑水劝道:“邑水妹妹,莫慌,发生什么了什么事,你讲给姐听,姐会帮助你,而且你要相信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迈步不过去的坎!” 很快,小卷便知道原来盈西谷是向善总告了青邑水的黑状,她变得义愤填膺起来,盈西谷这人简直太可笑了,不就是当了几天总裁么?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邑水妹妹,你别急,你现在在哪里,你能来海边一下吗?我在这里等你,就就是盈西谷的住处附近的海边,我有话要同你讲!”小卷决定好好地劝劝青邑水,还有告诉她,自己会阻止盈西谷拿荒唐的做法,竟然想把青邑水从工作岗位中踢走。 “小卷姐,我,我现在在工作,不敢过来,如果被盈西谷抓住把柄的话,我肯定在公司呆不住了!”青邑水在电话那头犹豫地说道。 “邑水妹妹,如今你工作都不保了,还给盈西谷蹬鼻子上脸吗?你告诉他,说自己心情不好,要散心!我等着你!”小卷就是一个很直的女人。 青邑水放下电话,来到盈西谷的面前,盈西谷正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 “盈总裁,我想向你请一会儿假!但是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青邑水声音低低地说道,她不敢抬头看盈西谷。 “呵呵,青邑水,你现在这个时候请假,你觉得是请假的时候吗?现在商场正搞促销大活动,商场上上下下都缺人手,你却跟我说什么请假,你要请假可以,除非你说出一个正当的理由出来,我就准你假,不然,你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盈西谷此时正要为难青邑水。 “盈总裁,我失恋了,心情极差,我想去海边吹吹风,况且我的心很乱,没有心思工作!”青邑水愣头愣脑地说道,往日的机灵气也没有了。 第三百七十二节 假如他背叛我,我会远离他 盈西谷没想到青邑水说出这般愚蠢的话来,这不正合自己的心意吗?要说给青邑水穿小鞋,他还一直没有机会呢,现在不就有机会了吗? “呵呵,你心情不好了,就可以在工作中撂担子?那我心情不好了,也像你这样不负责任,把工作丢下,把公司丢下,那咱们的公司还要不要了!好,你可一起看海风,现在,你就可以回去收拾你的东西,以后这里就用不上你了!”盈西谷说出这番话,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能及时地把青邑水从工作岗位中踢走,这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青邑水听了大惊失色,泪珠儿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盈总裁,你真的炒我鱿鱼了?其实我真的只是心情不好而已,请你看在我与你合作这几天的份上,你能收回你说的话吗?” “我问你,你泼在地上的水能收回吗?不能吧,同样的道理,我说出的话也是不能收回的,请便吧,现在我很忙!”盈西谷此时已经没有耐心和青邑水说话了。 此时开了青邑水,盈西谷觉得达到了两个目的,一是他终于不再面对青邑水那张忧郁的脸,而是他可以杀鸡儆猴,让手下的其他员工知道什么是工作,什么是生活,这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青邑水慢慢地来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其他的员工见了,知道青邑水被盈西谷炒了鱿鱼,都不敢替青邑水说好话,都默默地工作。 此时的小卷正在海边捡各种美丽的贝壳,此时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白朵朵,海风少了几许,她不时站直身子向岸边看去,她希望青邑水能过走出困境,但是青邑水此时还没有来。 小卷掏出手机拨打了青邑水的电话,青邑水接了小卷的电话,她告诉小卷,自己已经被盈西谷炒了鱿鱼了,现在她的世界彻底跨了。 小卷问青邑水现在在哪里?青邑水正向她这边赶来,小卷叫青邑水别难过,自己和她一起想办法。 很快,两人见面了,小卷见青邑水神情恍惚,便好言好语对她相劝,她告诉青邑水,人生总是会经历一些磨难,而这些磨难将成为一个人宝贵的人生财富,遇到这些磨难之后,与其不开心,还不如享受当前的生活。 比如在沙滩上晒晒阳光,吹吹海风,喝着椰子水,吃着烤螃蟹,多美啊,爱情可遇而不可求,别放在心上,工作丢了,别怕,说不定还有更好的。 “青邑水,这两天你失业了,盈西谷又忙,不如,不如咱们俩一起逛街,一起品尝美食,一起去看看电影,反正,我一人在这里也觉得有些无聊!”小卷向青邑水发出了邀请。 青邑水只好答应,可是她又向小卷问道:“小卷,你说我还有机会回公司吗?其实我是舍不得公司的!” 青邑水一直在善总手下做事,善总一直很赏识她,她还没来得及报恩呢,如今要她不替善总分忧,她做不到。 “也许有办法让你能够再回公司,也许没有办法,这样吧,等我有了灵感再说吧!走,咱们去坐船出海去!我相信那广阔的大海能把你心里的小郁闷给赶走!”小卷说完话,就牵起了青邑水的手,向港口的方向走去。 青邑水与小卷相谈甚欢,就像亲姐妹一样,没两天,两人就变得十分的熟识了,青邑水最羡慕小卷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她希望自己也变得乐观起来。 这天,两人乘船去了一个美丽的小岛上,这个小岛有许多百年历史的房屋,游人如织,各色美食令人目不暇接。 很多对新人正在这里忙着拍摄新婚照,青邑水每次看着这一对对新人们经过自己的身边,她的心就揪心般的痛。 她曾经与自己的前男友商量过,他们也将在这美丽的小岛上拍出最美丽的婚纱照,可是今天,小岛还是这个小岛,只是小岛上不再有前男友的身影了,只剩下自己在这里嗟叹。 小卷和青邑水看见一家冰淇淋店,这店面看上去古色古香,整个房屋被绿色的藤蔓占据,看上去很清凉。 “咱们进去吃冰淇淋,你看这家的冰淇淋与别家不同,样式精巧,而且,咱们坐在这里吃冰淇淋,不仅可以看着小岛上的美景,大海的景色也尽收眼底!别愁眉苦脸的了,多吃点甜食,会更开心一些!”小卷领着青邑水走进了冰淇淋店。 两人选了一个临窗的桌子旁,相对着坐下,这个位置恰好可以看见那些拍摄婚纱照的青年男女,他们个个都甜蜜,仿佛不曾遭受过爱情的挫折过。 很快,适应生端上了两人点的冰淇淋,青邑水点的草莓味,小卷点的永远是钟爱的巧克力味。 “小卷姐,如果,我是说如果,盈西谷背叛了你,你该怎么办啊?是继续痴缠么?还是一别俩欢,独自在角落里伤心流泪?”青邑水很好奇小卷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选择。 小卷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笑着说道:“邑水妹妹,你觉得我貌美肤白,为人又善解人意,我会遇到那种情况吗?盈西谷现在简直把我捧在手心哩!” “是的,我知道你作为女人是很优秀的,但是,我只是假设会发生那样的事而已!”青邑水还不死心,她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呀,真是服了你,好吧,我回答你,要是盈西谷发生那样的事,我首先把他撕成碎片,然后把他喂了狗去!就这么简单!”小卷面色凶狠,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当真,小卷姐,你是不是太残忍了吧!”青邑水不敢相信这是小卷说出的话。 “当然,如果我不狠点,谁替我伸冤,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我能把他撕成碎片吗?要知道他死了,我去偿命不划算,我会默默地离开,然后远离他的生活,独自回味美丽的过去,独自好好地生活,不再去打扰他了!”小卷虽然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以她的个性她一定会做到。 “小卷姐,你真是善良,太善良了,难道你就不想着报复他吗?”青邑水再次说道。 “报复他,有用吗?一个男人的心里都没有用了,不管你做什么,他都是木然的,我还不如自己过好自己的生活!”小卷见过身边不少女人被背叛之后,变得嘶声歇底,没有了自我,这是不可取的。 “小卷姐,我对你只有一一个字,服!当有些人失去爱情的时候,总是变得惊慌失措,而小卷姐跟这些人可不一样!”青邑水说了这话,吃了一口冰淇淋,看着沙滩上那些拍婚纱的青年男女,脸上浮现出羡慕的表情。 第三百七十四节 我离开你是我不够好 小卷见青邑水的话题变多了,她也就放下心来,只要青邑水把心里的烦恼说出来,那么她失恋的痛苦就会一点点减轻。 正当小卷替青邑水高兴的时候,青邑水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了,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不住地哭泣起来。 店里有很多人在吃冰淇淋,大家都好奇地看着哭泣的青邑水,小卷向众人抱歉地笑了笑,急忙来到青邑水的身边的凳子上坐下。 “邑水妹妹,你怎么啦,刚才我看你的心情不错,怎么现在又嚎啕大哭了呢?你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小卷耐心地向青邑水劝道,并且为青邑水递上了纸巾。 青邑水低着头把眼泪擦干,才抬起可怜兮兮的脸,指着在沙滩上不远处的一对新人说道:“那男的就是我的前男友,那女的就是他的新人!真不敢相信,我们和他分手不到十天,他们就要结婚了,我辛苦陪他这些年又算得了什么吗,而他们认识不过才几天而已!” 小卷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青邑水哭得伤心的原因了,原来青邑水和她的前男友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里碰上了,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那男人,果然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而他身边的女人,长得个子矮小,长得极瘦,就像竹竿一般,看上去毫无动人之处。 那女人与青邑水比起来差远了,但是现实就是这样,美丽聪慧的青邑水就是被他前男友厌弃了,而喜欢上了这样普通的女人。 “邑水妹妹,我已经吃好了冰淇淋,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还有很多景色没有逛呢?”小卷觉得应该立刻带青邑水离开这里。 “好,我们这就走,只是你还要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青邑水说完话,便冲出冰淇淋店,向沙滩方向跑去。 小卷在青邑水身后喊道:“邑水妹妹,你这是要到哪里去,沙滩的景色不好看,快回来!” 她随后紧跟在青邑水的身后,因为她知道青邑水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多么傻的女人,她一定是去找她的前男友算账。 她心里祷告道,青邑水千万别和她的前男友和他的新人打架才好。 很快,青邑水冲到沙滩上,不由分说地向那女人打去,小卷心里暗暗叫苦,青邑水此时已经被激怒了,她去打那女人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只能换来她前男友对新人的保护。 果然,青邑水还没有走到那女人的身边,冷不防她的前男友把她推到在地,并且对她拳脚相加,青邑水大声哭喊不活了,她前男友却指着大海对她说道:“你想死,好啊,很容易,大海没有盖子,你随时可以跳进去!” 小卷也彻底被那男人激怒了,这是啥男人,对前女友全无一点怜惜之情,而对新人却呵护有加,只见她捡起沙滩上的一截枯木,就像那男人打去:“你这臭男人,始乱终弃,喜新厌旧,不是好东西,看我打不死你,我这是替青邑水报仇!” 那男人见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他什么也顾不上,双手抱头不停地躲避,只见那矮女人喊那男人还手打小卷,小卷却不怕,对那男人打得越发狠了,很快那男人抢过小卷手中的枯木,准备向小卷打去。 小卷向那男人吼道:“你知道吗?我怀孕了,你打我不要紧,但是我肚子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责吗?” 那男人楞了一下,权衡了利弊,还是把那枯木丢在了地上:“我是好男不跟女斗,只是我奉劝你几句,做人最好不要替别人出风头,今天你是遇到我,我放过了你,要是遇到别人的话,我看你休想逃出别人的手掌心!” 那男人说完话,把那矮女人揽入怀中转身就走,青邑水见状,向那男人喊道:“站住,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抛弃我,难道是我不够好吗?” 那男人一脸无所谓的笑:“青邑水,你别傻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好,我离开你是我不够好,这个理由你能理解吗?” 那男人丢下冷冷的这些话,便和他的新人离开了这里,青邑水噗通一下跪在了沙滩上,她把头埋在沙堆上哭泣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样子,我努力让自己变得足够优秀,也是为了让他更爱我,更喜欢我,但是我得到了什么!” 小卷坐在青邑水的身边说道:“对于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来说,他可以说千万个不爱你的理由,但是,不爱就是不爱了,没啥了不起的,只要你认清了他的真面目,你就是解脱了!” 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海鸥在海上飞舞回旋,不时有大鱼跃出海面,高高直直的椰子树依然静静地矗立在海滩边,海风吹起了这些椰子叶子,沙沙作响。 小卷把青邑水扶起来,只见青邑水浑身发软,连走路都没有力气了,小卷拍了拍青邑水的脸:“邑水妹妹,你振作点,一切都过去了,你记好了,就在你与他分手的那一天,他已经不再属于你了,不再值得你关注了,你就把他的爱当成一个美丽的泡沫,泡沫破碎之后,什么也没有了,明白吗?” 青邑水觉得自己脚下是一片虚无,仿佛世界已经没有支撑她可以站立的地方,她软软地靠着小卷的身边,喃喃地说道:“我的世界坍塌了,我只能在你的身上靠一下可以吗?小卷姐,遇到你是我的幸运,至少,我万分痛苦的时候,有你同行!” 小卷和青邑水到达盈西谷的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把青邑水扶进了客厅,却见盈西谷双手叉腰地坐在沙发上,一脸气恼的样子。 “老公,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小卷觉得很意外,平时盈西谷下班都很晚,一般都是在深夜十二点钟左右。 “今天我的工作完成得早,又加上心情好,我早早地回家,为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海鲜,而你,你看看你自己变成了一副啥样子!”盈西谷见小卷和青邑水就像亲姐妹般走进屋里,他顿时来气了。 自己千方百计地甩开青邑水,自以为今天把青邑水炒了鱿鱼,就与青邑水没啥干系了,可是自己的老婆倒好了,傻乎乎地把青邑水带回了家。 “老公,你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你能讲给我听吗?我改!”小卷从来没有见盈西谷说出这般冷嘲热讽的话。 “你做错了什么,你把青邑水带回家,无异于把我们的婚姻摧毁了,你知道她对我做过什么吗?”盈西谷越说越激动,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望着自己那傻老婆,希望小卷明白青邑水不能留在这里。 第375章 她竟然不为我吃一次醋 青邑水见盈西谷如此态度,急忙要告辞,却被云小卷给制止了:“邑水妹妹,你且留在这里,要走也是他走,你是我的客人,我不可能让你走!” 云小卷把青邑水带到沙发上坐定,青邑水今天太累了,又被爱情击败,她一动也不动地、斜靠在沙发上,世界对于她来说是静止的。 只见盈西谷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对于云小卷的做法,他实在是气愤,但是他又对云小卷无可奈何。 “老公,别生气了,要知道生气对身体不好!你和青邑水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是你们之间的一个误会!不如咱们和青邑水去吃晚饭吧!不要浪费了一桌好菜!”云小卷向盈西谷说着软话。 盈西谷瞪了云小卷一眼:“要知道我就是和青邑水水火不容,现在我只想问你,今晚要么我走,要么她走,你自己看着办吧!” 云小卷顿时沉下脸来:“当然希望你们两人都留下来,一个是我客人,一个是我的至亲之人!” “哼,云小卷,那你慢慢地招待你的客人吧,我今晚出去住!”盈西谷一边说话,一边撂开云小卷,然后把大门打开,直接冲进了夜色之中。 “盈西谷,你回来,咱们有话好好商量!别这样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伤了夫妻之间的和气!”云小卷向盈西谷的背影喊道。 盈西谷却没有回应,云小卷的心简直就是五味杂陈,这是她与盈西谷第一次的正面冲突,不过,盈西谷一个大男人在外面肯定会照顾好自己,但是青邑水就不同了,如今她处于人生的低谷,需要自己劝慰她。 盈西谷冲出自己的住处之后,外面漆黑一片,远处海面有些流动微光粼粼,在黑夜中若隐若现,这是发光的鱼在夜色中游曳。 他一人来到了海岸边,此时的夜风有些冷,偶尔有游轮漂浮在海上,但是不久,大海就归于平静。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是因为云小卷对自己毫不吃醋么?青邑水都那样对自己了,云小卷的心里是石头吗?没有感觉吗?要是自己被青邑水迷惑了,自己和云小卷的小家被毁了,云小卷还这么神闲气定吗? 他甚至怀疑自己和云小卷的爱情是不是太平淡了,他希望云小卷像其他女人一样,为自己吃点醋,为自己嘶声歇底地大闹一场,或者娇弱地在面前哭哭啼啼,述说着自己的不是,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还大大方方地接待了她的情敌。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从衣袋里拿出一包烟,这烟是他平时接待客户的时候,为客户准备的,他基本不抽烟。 但是他的心情一点都不好,当打火机撕开浓厚的黑夜,在自己面前闪烁一点点光亮的时候,他为自己点燃了烟,然后关上打火机,黑夜中只剩下烟圈燃烧的模样,一点胭脂红,微弱却醒目,就像他胸口的朱砂痣。 他自问自己,云小卷是自己胸口的朱砂痣么?还是令人厌弃的饭粒儿? 答案是肯定的,云小卷就是他胸口的朱砂痣,这朱砂痣是他的最爱,但是也会令他感到心口的痛。 盈西谷正在胡思乱想,却不料他的手机响了,他此时的心一阵惊喜,以为云小卷给他打来电话。 如果云小卷叫自己回家的话,他可以回去,毕竟现在他冷静了不少。 当他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是善总打来电话,盈西谷急忙接通了电话。 “喂,善总,你好,请问这么晚了,你有事找我吗?”盈西谷向善总毕恭毕敬地问道。 自从他在善总手下工作之后,他感到自己被重用,他变得扬眉吐气起来,这一切都是善总给予他。 “盈总裁,难道我有事才找你吗?自从你到我公司上班之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聊天了!最近工作还顺利吧,听说你老婆这些日子也来陪你了,你和你老婆难得在一起,不如你自己放你几天假陪你老婆,你顺便也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盈西谷在电话那头说道。 盈西谷不明白善总为啥要说出这番话,现在公司正是最忙的时候,他怎么走得开? “善总,现在公司很忙,我离不开,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公司做得最好!”盈西谷如实地对着善总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海天相接处开始有了惊雷声,远处闪电开始撕裂夜空,盈西谷知道海上马上就要下雨了。 “盈西谷,你听好了,其实这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对于公司而言也是一样的,即使你陪你老婆去度假了,公司也会照常运转,你懂么?”善总在电话那头提醒自己不要把自己看得过高。 “善总,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望善总对我指点一二!”盈西谷不明白善总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毕竟他对于善总而言,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好吧,盈西谷,你是聪明人,但是我要告诉你,你现在在公司身居高位,你很优秀,这说明我没有看错你,但是你必须要学会鉴别人才,使用人才,这才是你要懂得的道理!相信我,今晚我对你说的话,会对你终身受益,也许以后你很有可能是一个不错的老板!”善总希望把自己的宝贵经验都教给盈西谷。 “谢谢善总,我明白了,我知道了!”盈西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原来善总不过是教他如何做人而已。 “我看你并没有明白,对了,青邑水的男朋友抛弃了她,但是这不足以影响她的工作能力,我不明白你为何要炒她的鱿鱼?”善总终于在电话那头说出了主题。 盈西谷听了,脸上直冒冷汗,是哪一个多嘴的人给善总打了小报告,看来就算自己是分公司的总裁又如何,搬弄是非的人走到哪里都有。 “善总,这件事我正要向你汇报,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工作走不在状态上,而且现在公司最缺人的时候,她却要去看海,而看海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心情不好,所以我就叫她去看海,也不用回公司上班了,我只是好奇,这一点小事居然有人给善总汇报?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咋想的!”盈西谷顺便提了那些在背后向善总打小报告的人。 那些人令人十分的厌弃,盈西谷做人就不喜欢玩阴暗的。 “盈西谷,你也有错,你作为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要时刻与员工沟通,帮员工排忧解难,而你却没有做到,我希望你立马改正错误,你能做到吗?”善总又继续说道。 “善总,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盈西谷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我告诉你把,把青邑水找回来,一切待遇都不变,工龄也照旧!这是很简单的事情,相信你能做到吧!”善总也实在是没有耐心了,他为盈西谷指点了一条路。 第376章 她为啥要冷落自己 盈西谷挂断扇总的手机之后,心里不是滋味,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扇总竟然如此看重青邑水,看来自己解雇青邑水这件事,自己的确是缺乏工作经验。 他从岸边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此时他的肚子饥肠辘辘,眼皮儿下沉,却不见云小卷给他打一个电话。 他甚至怀疑云小卷是不是他的老婆,以至于为了青邑水而冷落自己,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盼望云小卷给自己一点点关爱。 盈西谷慢慢地朝自己回家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越放越慢,他希望在回家之前能够收到云小卷打来的电话。 但是令他很失望的是,当他站在自家大门口的时候,云小卷并没有给他打来电话,盈西谷在大门口犹豫片刻,当他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忘记带房门钥匙了。 该死,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看来自己不得不敲门进屋了。本来他打算悄悄打开门,潜入家里,然后不理自己的老婆了。 盈西谷在海边吹了凉风,他感到嗓子有点干,他强忍住自己不咳嗽,但是他的喉咙很痒,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这时候,云小卷打开了大门,见盈西谷在门外徘徊,她走出房门,把盈西谷拉进了客厅,盈西谷环视了四周,发现青邑水没有在客厅。 “老公,你人都到大门口了,为啥不进来!难不成你还在生我的气?怎么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热饭!”云小卷把盈西谷安顿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准备进厨房去替盈西谷热饭菜。 “等等,老婆,青邑水呢?她在哪里?”盈西谷拉着自己老婆的手,小声地问道。 “她呀,人家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们两口子闹矛盾,早就走了,不过,我们吃了你做的海鲜,味道真是棒极了,然后我帮她在网上叫了一辆车!” “喔,我还以为她还咱们家里呢?吓死我了!”盈西谷急忙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儿。 云小卷把饭菜热好之后,端到客厅的茶几上,盈西谷本来很饿,但是当饭菜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却没有胃口了。 扇总的话还响在他的耳边,可是要他再把青邑水请回来上班,自己的脸面放在哪里?他不由得对青邑水和扇总之间的关系充满了猜测。 他们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扇总却要力保她,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云小卷见盈西谷拿起筷子在菜盘里拨来拨去,却不吃一口:“老公,你怎么了,赶紧吃饭吧,你想什么呢?难道还在想人家青邑水怎么戏弄你?呵呵!” “不是,我是在想,我开除青邑水这件事是不是错了?今天扇总来电话,把我训斥了一顿,说我也有错,没有照顾好员工的情绪,我觉得很冤,难不成青邑水和扇总是亲戚关系?要是这样的话,青邑水这样不显山露水,到底是为什么?”盈西谷最想不通扇总竟然很赏识青邑水,不亚于赏识自己。 云小卷就毫不犹豫地指出盈西谷处理这件事,简单粗暴,并没有站在青邑水的角度分析问题,其实盈西谷最该做的是让青邑水放假几天,让她休整几天,等她心情恢复得差不多了,她一定会努力为公司工作。 盈西谷见云小卷说得有些道理,也觉得自己炒青邑水的鱿鱼,对于青邑水的处境无疑是雪上加霜。 于是他把与扇总在电话中的通话内容,一一讲给了云小卷听,最后,他向云小卷问道:“老婆,我该怎么办?我怎么才能把青邑水请回公司,我曾经向她说过,要事她能回公司,除非是收回泼在地上的水!” 云小卷向盈西谷安慰道:“老公,要不然我去找青邑水说说,我看青邑水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没准我一说就通呢!” “不成,这样我在她面前显得没有诚意,这个方法不好?”盈西谷索性把筷子放在茶几上,他此刻是一口饭菜都吃不下了。 “没想到青邑水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居然是得罪不得的,我真是郁闷,现在公司里不知有多少像青邑水这样的员工,个个都得罪不起,咱们还要不要工作了!”盈西谷有些气恼。 云小卷见自己的丈夫气得饭都吃不下去,便继续劝道:“老公,别自己气自己了,我告诉你,青邑水我来帮你搞定!” “老婆,你真的能帮我劝青邑水回公司上班么?”盈西谷觉得云小卷就是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但是他不确定这棵救命稻草管用不。 云小卷悄悄地在盈西谷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把盈西谷说得心花怒放。 “小卷,去给我拿点酒来,我要好好地喝酒吃菜,人生最得意的是什么,是我娶了一个贤惠的好老婆!”盈西谷一边说话,一边用嘴啄了一下云小卷的手。 这一夜,盈西谷和云小卷两人窃窃私语,摆不完的龙门阵,聊不完的天,直到清晨五点钟,两人才沉沉入睡。 当盈西谷睡得正香的时候,却被云小卷叫醒了,原来此时盈西谷再不起床的话,他就要迟到了。 盈西谷打着呵欠地去洗漱完毕,走到饭桌前,云小卷早就给他准备了好牛奶,面包,还有鸡蛋,盈西谷匆匆吃完早餐,便准备去上班了。 云小卷又帮盈西谷准备好了公文包,盈西谷提着公文包走到门口,转过身来,向云小卷招了招手。 云小卷很快来到了盈西谷的面前,冷不防被盈西谷啄了一下她的面颊:“老公,我爱你,我会一整天都想你的!” “胡说,你一整天想我的话,你不用工作了,男子汉大丈夫还是要事业为重!我命令你在工作的时候不准想我!我和咱们肚子里的孩子这辈子的生活,还指望着你呢?”云小卷忍住心中的甜蜜说道。 盈西谷抓住云小卷的手不肯放下,云小卷见状便说道:“盈西谷,我昨晚说的话你可记清,你到公司的时候,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的去上班!青邑水那里,交给我去办,我们一定会让青邑水宾至如归地回到公司!加油!” 盈西谷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云小卷的手,然后走出了大门,云小卷见盈西谷已经离开,便关好门,去收拾碗筷去了。 云小卷明天就要过生日了,她已经想到怎么度过自己的生日了,于是她拿起电话,给青邑水打了一个电话,告诉青邑水自己想和她逛街。 青邑水满口答应了,其实云小卷打电话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她怕青邑水拒绝和自己逛街,还好青邑水同意了,一切计划都在顺利进行中。 第377章 我现在是人生最低谷的时候 云小卷简单地打扮了自己,因为她有孕在身不能化妆,但是她可以在镜前选了适合自己的发型和服饰,当她看到镜中的自己简朴中带着高贵,她对自己很满意,她认为自己配得上盈西谷。 她坐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本地最大的美食街,这里的美食目不暇接,品种丰富,况且她因为怀有孩子,食量大增,所以来这里等青邑水是她的首选。 她走进一家沙茶面点里,叫了一碗沙茶面,慢慢地吃着,很快青邑水如约而至,青邑水看上去并不比昨天精神,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偶尔说话的时候,才勉强对云小卷露出一些苦涩的笑容。 云小卷替青邑水叫了一碗沙茶面,青邑水动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云小卷越发觉得青邑水消瘦得厉害,便劝她多吃几口,身体要紧,青邑水虽然点头答应了,但是仍旧没有吃沙茶面。 两人走出了店外,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两人都没有撑伞,特别是云小卷,最喜欢在雨中漫步。 云小卷与青邑水去了服装店,云小卷虽然怀孕在身,肚子渐大,但是她却依然为自己买新衣裳。 “小卷姐,你怀孕了,现在却买新衣服?”青邑水不知道云小卷心里是怎么想的。 “是啊,我知道自己怀孕了,但是这新衣服能让自己美一天,我心里也高兴!”云小卷拿着一件新衣服在镜前比划着。 “可是,很多女人生了小孩,身材都会变得臃肿,我想说的是,也许你这件新衣服以后都穿不着了!”青邑水好心地对着云小卷说道。 “青邑水,你放心,我生了小孩之后,身材很快就会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有句话叫着什么,自律的女人最美!我就要成为那样的人!对了,邑水妹妹,你也选一件衣服吧,我送你!”云小卷在镜前转圈,大方地对着青邑水说道。 “小卷姐,你送我新衣服?这不太好吧!” “来,我替你选一件!你要相信小卷姐的眼光!”云小卷放下手中的新衣服,拉着青邑水在服装店里转悠。 这间服装店很大,服装各种样式应有尽有,云小卷把青邑水带到正装的区域说道:“青邑水,你选吧,这些正装很适合你!” 青邑水的脑袋都变懵了,这是啥情况,小卷姐叫自己选正装,自己不是已经失业了吗?这些衣服自己穿不上啊。 “小卷姐,我都失业了,用不着这些衣服!”青邑水拉着云小卷向其他衣服区域走去。 却被云小卷制止了:“邑水妹妹,听姐一句话,选一件最美的正装穿在身上,整装出发,也许下一站,你又是一个得意的职场人!加油!” 青邑水此时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自己在人生最失意的时候,云小卷在自己身边关心自己,鼓励自己,云小卷对自己是多么好啊! 她不免对下一次的职场生活充满了向往,小卷姐说得对,虽然自己失业了,但是是暂时的,自己一定能够重新找到工作,只是不再奢望爱情了。 把人生的动力用在职场上,这也许是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青邑水选好衣服之后,云小卷替她把账结了,青邑水十分感激云小卷。 两人走出店之后,来到一家蛋糕店,云小卷订了一个特大的蛋糕,青邑水便问云小卷订蛋糕是不是有人要过生日了,云小卷告诉青邑水,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而且她还邀请青邑水替她庆生。 青邑水有些迟疑,她想去替云小卷庆祝生日,却又怕见到盈西谷,她知道自己与盈西谷的疙瘩一天解不开,她都羞于见盈西谷。 “小卷姐,我怕见到盈西谷,说实话,我真不好意思见他!” “邑水妹妹,你大可放心,最多我不让盈西谷替我过生日就是了,我把他打发得远远的!”云小卷让青邑水吃了定心丸。 “小卷姐,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太好吧,毕竟是你的生日,盈西谷是你最爱的老公!” “我的生日,我做主!我有这样说话的权利!不过,我可告诉你了,你现在失业在家,就不要花费些钱给我买礼物了,只要你人到我就高兴了!”云小卷向青邑水叮嘱道。 “好吧,我明天回来的!”青邑水被云小卷的热忱感动了。 “邑水妹妹,你太好了,明天我们会在沙滩上举办生日派对,我好幸福!”云小卷给了青邑水一个热烈的拥抱。 第二天,青邑水早早地起床了,她坐在镜前发呆,心里还在想自己要不要去云小卷那里,她好几次拿起电话想给打给云小卷,她想告诉云小卷,自己实在是没有勇气去。 但是还没有等到她打电话给云小卷,云小卷却主动地打电话,催促她赶紧去云小卷那里。 青邑水放下电话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道:“唉,不管了,我也豁出去了,小卷说过,盈西谷不会出现在生日派对上!自己就信云小卷一次,毕竟云小卷值得信任!” 青邑水走出家门,见天空蔚蓝一片,红日高升。 很快,青邑水来到了云小卷的沙滩派对上,海风温柔地吹拂着她的脸,此时盈西谷走到了她的面前笑脸相迎:“青邑水,你来啦,欢迎你!” 青邑水心里在想,这是什么节奏,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今天的盈西谷显得活颜悦色,他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青邑水想自己既然已经从公司辞职了,也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礼貌地向盈西谷点头道:“是小卷姐叫我来的,我要去找小卷姐了!” 盈西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青邑水急忙去找云小卷,却不料她发现前来替云小卷庆生的人,几乎都是自己曾经的同事。 虽然这些同事们对她十分的友好,但是她却脸皮涨红,羞愧得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见到云小卷,青邑水把自己精心为云小卷选择的一条丝巾送给了她,云小卷非常喜欢这条美丽的丝巾。 云小卷把丝巾搭在自己的肩上,丝巾随海风而舞,云小卷在丝巾的衬托下,显得分外的美丽。 她笑着对青邑水说道:“邑水妹妹,你看今天这么多老同事都在这儿替我庆生,你开心吧,等会儿还有一个大惊喜等着你呢?” 云小卷说完话,又去忙别的了,青邑水回味这云小卷的话,不知道云小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令她感到很意外的是,同事们都争着问她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还说什么公司离不开她,以后如果她回公司的话,希望多多地照顾他们。 云小卷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她没想到自己在同事面前竟然是这般的好,于是她告诉他们,她已经被盈西谷开除了,尽管她想回公司,与同事们再一起并肩作战,但是这样的事情是由不得她了。 第378章 她脱单了,快去追吧! 中午时分,盈西谷在吃中饭之前,先众人表达了自己爱慕妻子之意,并且他祝自己的老婆永远年轻,永远漂亮,他表示自己永远会疼爱自己的老婆。 大家听了盈西谷的话之后,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家都叫好,并且喊道:“盈西谷,亲一个,亲老婆!” 盈西谷向众人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请大家静一静,我有事要向大家宣布!” 现场立刻鸦雀无声,只见盈西谷向众人问道:“我想问大家一个简单的问题,咱们公司的青邑水人怎么样?” “她工作踏实认真,为人热情善良!”有人回答道。 “她一心为公司着想,是我们的好领导!”另外一些人又回答道。 “还有,她长得漂亮,可惜名花有主了!”其他的人也大声地回答道。 羞得青邑水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她只得把头转向大海,心里想,只要自己能与盈西谷的疙瘩解开,她愿意被盈西谷和众人捉弄。 只见盈西谷又向众人说道:“青邑水是一个好员工,可是就是这样的好员工我却不珍惜,所以,现在我当着大家的面向青邑水道歉!” 众人哗然,不知道盈西谷到底要干什么?要知道盈西谷贵为总裁,竟然向下属道歉,这不是盈西谷平时的工作风格。 盈西谷很快穿过众人,直接来到了青邑水的面前,青邑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盈西谷步步逼近。 “青邑水,对不去,我不该炒你鱿鱼,你工作很优秀,你能回公司吗?我收回之前对你说的话,其实这两天就相当于放你的假!你回公司之后,福利待遇照旧,工龄照旧!你愿意回公司吗?”盈西谷两眼闪亮地看着青邑水。 青邑水低下了头:“盈总裁,其实我也有错,要是我回公司的话,会不会为难你!” “不会,我会向扇总说明事情的经过,你放心地回公司吧!对了,刚才谁说的青邑水长得漂亮,可惜名花有主了!能站出来好吗?”盈西谷的目光向众人扫射了一遍。 却见根本没有人站出来,盈西谷笑道:“你们呀,敢说这样的话,却没有胆量站出来,不过,没关系,现在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青邑水脱单了,喜欢青邑水的男士们尽管追她,谁把她追到手了,等结婚那天我给你们的婚礼封一个大红包!” 盈西谷刚刚把话说完,众人为一盈西谷的话拍掌,云小卷来到盈西谷的身边,向盈西谷打趣道:“老公,少说两句吧,咱们开饭吧,我已经饿了!” 自从青邑水参加了云小卷的生日派对之后,青邑水对回公司还是有顾虑的,云小卷又多次劝青邑水,最终青邑水同意回公司上班。 盈西谷知道了这个消息,别提多高兴了,他又担心地向云小卷问道:“老婆,要是青邑水又戏弄我怎么办?” “好办啊,你就将计就计,铁定会把她吓坏的,你别自傲了,难不成你自己觉得帅,就会有很多的女人喜欢你么?很不幸的是,你现在长残了,不好看了,这一点我是你老婆才对你说实话!”云小卷掩嘴偷笑。 适当地贬低盈西谷,这就叫着鞭策他。 盈西谷在镜前照了照镜子,只见镜中的自己长得十分的英俊,哪里有长成歪瓜裂枣的迹象,自己的老婆也未免耸人听闻了吧。 “老婆,我长得丑吗?我怎么不觉得!不过,我觉得你倒是长得越来越漂亮,人也变得越来越聪慧了,糟了,要是你变得十分优秀,我配不上你,怎么办啊?你会不会把我休掉呢?”盈西谷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云小卷见盈西谷很紧张自己的样子,她双手环绕在盈西谷的劲上,细声地说道:“老公,其实你很优秀,我也担心你变得足够优秀了,我这个糟糠之妻配不上你,我也担心你离我而去,老公,要是你把我弄丢了,我该怎么办?我该到那里去找你?” 盈西谷轻拍了一下云小卷的头:“傻瓜,我们都是傻瓜,既然我们都有爱得那么深,怎么会因为一方的不优秀而放弃对方呢?我们都不是这样的人,对吗?” “嗯,我们绝不是这样的人,我们无论另一方变得如何的笨,我们都不会抛弃对方!我今天很高兴,我发现我们终于是一样的人!”云小卷此时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之中。 青邑水很快回到了公司,盈西谷又吩咐大家多关心青邑水,青邑水很快从失恋中走了出来,勤奋工作,而且她计划自己暂时不重新谈恋爱,先把手中的工作做上去再说。 令人可喜的是,盈西谷和青邑水见面不再尴尬了,两人坦然地解决工作中的问题,青邑水忙了起来,也很少与云小卷逛街,但是她们在电话上仍旧谈得十分火热,两人成了最好的知己了。 扇总得知盈西谷已经把青邑水请回公司,他也不住地在电话中称赞盈西谷,说盈西谷是一个大度的好男人,要盈西谷继续努力。 一日,盈西谷下了班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了,他回到家里,累得快趴下了。 云小卷不顾自己怀孕的身体不适,急忙为盈西谷按揉肩膀,她看着盈西谷双目紧闭,也不敢与他多说话,怕自己惊扰到他。 谁知盈西谷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把云小卷吓了一跳,只见盈西谷向云小卷说道:“老婆,咱们有好些日子没有去医院看星可脂了,不知道她的腿伤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她出院没有?” “盈西谷,你放心星可脂好得很,赋尔刃一定会把她照顾得很好,她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云小卷此时把嘴唇翘得老高,一脸不开心。 虽然她与星可脂情同姐妹相处,但是她还是不希望盈西谷过多的关注星可脂。 “主要是我们都在外地,要是我们对星可脂不理不问的,这面子上不太好看,我想咱们还是抽空去看看星可脂,行吗?”盈西谷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 “不行,不行,我说了,星可脂身边有赋尔刃照料,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云小卷觉得星可脂的那双眼睛娇媚无比,她看着就来气。 盈西谷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云小卷说道:“你要我单独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说不定会疑神疑鬼,唉,做人真难!” 云小卷也站在了盈西谷的面前道:“谁疑神疑鬼了,我说过人一辈子就是要减少不必用的应酬,那是无用的社交,你懂吗?” 云小卷见盈西谷的脸色有些冰冷,顿时软下心肠地说道:“要不,你实在是要坚持去看星可脂,我可以陪你,但是时间不能太久了,你能做到吗?” 第379章 她娇弱的样子真可怜 盈西谷打电话给赋尔刃询问星可脂的腿伤好没有,两人现在过得好不好?谁知赋尔刃在电话里回答道,虽然星可脂已经出院了,但是现在他们现在过得很不好,特别是星可脂,现在又开始不吃不喝了。 盈西谷在电话里向赋尔刃追问原因,赋尔刃却急匆匆地把电话挂了,他似乎不希望有人了解他们的处境。 云小卷为盈西谷剥了一个椪柑,她把椪柑递给盈西谷,盈西谷并没有接,他来到沙发前,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不断地唉声叹气。 “老公,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云小卷柔声地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这才回过神来:“老婆,刚才我给赋尔刃打了电话,赋尔刃星可脂现在变得不吃不喝了,不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情了,赋尔刃也不想细说!我很担心他们遇到事了!” 云小卷听了,把盈西谷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走,咱们这就去看星可脂他们,与其在这里乱猜,不如咱们去探明真相,再说了,他们会遇到啥事?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啊!” 虽然云小卷很排斥去看星可脂,因为作为盈西谷的老婆,她担心星可脂在盈西谷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但是,要是星可脂他们真遇事,她和盈西谷不可能袖手旁观。 两人很快来到了星可脂的出租屋,他们按响了门铃,赋尔刃开了门,两人一间赋尔刃的样子,都被吓了一跳,才几天不见,赋尔刃变得瘦骨嶙峋,两眼无光,就像一个活死人。 “赋尔刃,你们怎么了?星可脂在哪里?”盈西谷抓住赋尔刃的双臂,向他急切地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星可脂正在她的卧室里躺着,你们别管我了,你们赶紧去救星可脂吧,她现在连一点求生欲望都没有了!”赋尔刃满脸都是痛苦的泪水。 “什么,星可脂她竟然变成这样了!”盈西谷放开了赋尔刃,直接冲进星可脂的卧室。 云小卷紧跟在盈西谷的身后,心里却揪心般疼痛,当她看到盈西谷紧张星可脂的样子,她明白了一个事实,盈西谷还是在意星可脂的,可是她转念又想,现在星可脂肯定遇事了,自己不该吃盈西谷的醋。 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弄清楚星可脂和赋尔刃到底遇到啥事了,到底该怎么解决此事。 盈西谷和云小卷冲进星可脂的卧室,果然看见星可脂正斜躺在床上,且双眼紧闭,床头柜上摆着些饭菜,早已冷透,却没有动过。 “星可脂,你怎么啦,我来看你了!你有什么就跟我说,我和云小卷会帮你!”盈西谷越发觉得星可脂可怜。 星可脂没想到盈西谷来看自己了,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下了床,扑向盈西谷嚎啕大哭:“盈西谷,你终于来看我了,我以为你不管我的死活了,不过,你来了也是白来,我横竖是活不下去了!” 云小卷见状,心里早已经怒火冲天,她不明白星可脂为什么在男人面前总是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而自己做不来这一套。 她强忍住心里的不快,把云小卷扶到床上:“星可脂,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吧,说出来也许你的心情要好一些!” 星可脂低着头,泪水涟涟,她哭得稀里哗啦:“我实在是说不出口,但是我的买房梦算完了,我和赋尔刃也完了,我们眼下没有活路了!” 盈西谷见曾经的前女友如此伤心,未免有些怜香惜玉:“星可脂,你没有完,赋尔刃也没有完,你们还有我和小卷两个朋友,今天我就在这里表态,但凡有我一口吃的,绝不少你一口饭!” 他又见云小卷瞪了他一眼,急忙改口说道:“我是说有我和小卷一口吃的,却不少你和赋尔刃一口吃的!” 云小卷狠狠地踢了一下盈西谷,盈西谷向云小卷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他想告诉云小卷,自己说这些话不过是应景而已。 盈西谷和云小卷几番询问星可脂和赋尔刃发生什么事情了,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知道了盈西谷和赋尔刃的真遇上事了。 原来星可脂出院之后,赋尔刃让星可脂在家休养,他便去公司上班,谁知他到公司的时候,公司已经是楼去人空,后来他联系以前一起上班的员工在,这才知道公司老总卷款逃走了。 而且他们投进的资金很难拿回,赋尔刃听了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不过他还是瞒着星可脂,毕竟现在星可脂的腿伤还没好,她是不能受刺激。 但是天算不如人算,又一次星可脂接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和她曾经在公司里上班的同事打来,那同事在询问她的腿伤之后,便说出了公司出事的事情。 之后,星可脂变得十分的消极,不管赋尔刃怎么精心照顾她,她都显得十分颓废,而且每天要死要活,让赋尔刃的头都十分痛了。 “盈西谷,云小卷,还好你们及时来这里,你看我都愁死了,你们能帮我劝劝她吗?既然钱都追不回来了,咱们的生活还要继续,是不?”赋尔刃说完这话,身子一软,几乎要倒在地上。 盈西谷急忙把赋尔刃扶住:“赋尔刃,你怎么了?” “这两天我替星可脂着急,劝又劝不住她,我也吃不下饭,可能是我的身体变虚的原因!” “胡闹,赋尔刃,我看你呀,糊涂,她星可脂不吃饭,你就不吃饭了,她不活了,你就不活了!云小卷,赶紧的,为两人做点饭,今天有我在,我看谁敢不吃饭!”盈西谷向赋尔刃劈头盖脸地骂道。 云小卷叹了一口气,盈西谷这人也真是,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不过对于盈西谷叫她去做饭,她还是愿意去做的,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云小卷为两人熬了一点稀粥,做了几碟爽口的小菜,当她把饭菜端到客厅,赋尔刃倒是饿极了,三两口就吃了,他吃了饭菜之后,人也显得有些精神了。 但是星可脂说什么也不愿意吃饭,她心痛自己投入那公司的钱,她后悔自己把赋尔刃拉进了那公司,她现在的人生就是一串串笑话。 盈西谷此时还在星可脂的房间里,云小卷心里那个气啊,但是她还强忍着,她端着饭菜和赋尔刃刚走到门口。 她就听见盈西谷对星可脂说道:“星可脂,别难过了,你向我借的那些钱,你不用还了,我只希望你快快地振作起来,钱没了,可以挣,你的身体跨了,就没有人替你了!” 什么,盈西谷还私自借钱给星可脂,结果这钱又化成了泡影,这太可笑了。 第380章 不如你们旧情复燃吧! 赋尔仁见云小卷此时的脸色惨白,急忙向她小声地说道:“星可脂向盈西谷借钱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云小卷,你别生盈西谷的气,他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 云小卷点点头,却没有吭声,然后把饭菜端进了房间里,谁知星可脂看着饭菜连眼皮都不搭一下。 盈西谷见状,心痛之极,急忙端起饭向星可脂喂食,星可脂犹豫了片刻,却哭哭啼啼地开始吃饭,盈西谷的脸色渐渐地平和起来。 云小卷此时恨不得要逃离这里,自己留在这里算什么?赋尔仁此时并没有察觉到云小卷的脸色难看极了,也没有因为盈西谷向云小卷喂饭而吃醋,相反,他见星可脂开始吃饭之后,心情大好,高兴得手舞脚蹈起来。 待星可脂吃完饭的时候,云小卷收拾好碗筷,心情郁闷地走出房间,赋尔仁也跟着走了出来,他见云小卷太累了,便抢过云小卷手中的碗筷:“云小卷,你刚才为我们做饭已经很累了,不如我来洗完吧!你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赋尔仁,我问你,刚才你看见盈西谷喂星可脂的饭,你有没有吃醋?据说你十分的爱星可脂!没有为星可脂吃味的爱情不算真爱喔!”云小卷故意说出这番冷嘲热讽的话。 赋尔仁苦笑一下道:“谁不吃醋,可是我没有本事就让星可脂吃饭,这就是现实,盈西谷却有这个本事,但是我又想,只要星可脂开始吃饭了,她一定会坚强地度过这个坎,这就算救了她一命,这也不妨事一件好事!” “要是,他们两人和好了,你怎么办?”云小卷说出了自己心里最担心的事情。 赋尔仁楞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自己视星可脂为自己的命根,没有了星可脂他的生活肯定是完了。 “不会的,盈西谷不是和你结婚了吗?而且星可脂已经答应做我的好朋友了,我想他们不会做出背叛我们的事情,咱们不要胡思乱想了,现在一切安好!”赋尔仁说完话,便慌里慌张地走进厨房。 云小卷的问题虽然太刁钻,但是他不敢深想着问题的结果。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发现时间也不早了,她和盈西谷应该回家了。 在星可脂的房间里,盈西谷不厌其烦地劝星可脂要好好地生活,活在当下,星可脂却双手托腮地凝视着盈西谷:“盈西谷,我以为你不管我死活了,现在我明白了,你的心里有我对不对?” 盈西谷一时紧张,他没有想到星可脂居然对她说出这番大胆的话:“星可脂,你可不要乱想,我们分手之后,我不过是念在你我曾经是恋人的份上,来关心你,我告诉你了,我的心里没有一丁点你的位置!” 星可脂笑了:“盈西谷,好,就正如你说的,我在你心里没有位置,刚才你为何当作你的老婆面前喂我饭,你的胆也太大了!” “要是你不吃饭的话,你会小命不保,我这是救你,这与感情无关!”盈西谷生气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星可脂见状急忙叫住盈西谷:“盈西谷,你别走,刚才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只是我恳求你再在这里呆一会儿吗?因为只有你才能使我振作起来!” 盈西谷只好又重新回到凳子上,冷如冰霜地对着星可脂说道:“要我留在这里,你就不要乱说话,不要把你所谓的情爱挂在嘴边!” 两人正说话间,云小卷和赋尔仁走进了房间,星可脂见了,轻咬下唇,不再吭声。 云小卷向盈西谷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盈西谷,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盈西谷点点头,站了起来,牵起云小卷的手对星可脂和赋尔仁说得:“星可脂,赋尔仁,现在时候不早了,我和老婆该告辞了!” 星可脂眼巴巴地看着盈西谷即将离去,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舍之情:“盈西谷,你能为我再停留片刻吗?我现在好需要人安慰!” 云小卷低着头,不敢看盈西谷,她心里却扑通扑通地等着盈西谷的回答。 “星可脂,我老婆怀有身孕,她也累了,我们得回去了,毕竟她需要休息!”盈西谷说出了云小卷放心的话。 云小卷知道盈西谷的心里有自己,也不枉他们夫妻一场。 “星可脂,既然盈西谷疼惜自己的老婆,咱们也就不留他们了!”赋尔仁急忙说道。 星可脂瞪了赋尔仁一眼骂道:“赋尔仁,谁让你多嘴了!” 赋尔仁立马闭嘴,对于星可脂性格的多变,他已经适应了。 “盈西谷,你明天还会来看我吗?你知道的,我现在很软弱,云小卷,你不会介意吧!”星可脂向盈西谷问道。 “我明天没空!”盈西谷一口回绝,毕竟他不想让星可脂再对自己想入非非。 “那后天呢?” “后天我要加班,对不起,我太忙了!”盈西谷觉得自己防卫的盔甲还不过坚硬。 星可脂眼框里的泪珠儿在打转:“那你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看我,要是你不来的话,我会吃不下饭!” 云小卷突然有些讨厌星可脂了,她这分明是威胁盈西谷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好吧,星期天,我一定会和云小卷一起来看你,不过,在这期间你要好好地吃饭,什么也不想,你能做到吗?”盈西谷只好慌乱地回答道。 “好!我会在你来之前好好地吃饭!谢谢你,盈西谷!”星可脂用手擦去了眼里的泪水。 赋尔仁也松了一口气,他来到盈西谷的面前,拍了一下盈西谷的肩膀道:“哥们,你到时候一定要来,你救了星可脂的命,我心里会记着你的好!” 云小卷此时的脸憋得通红,凭啥星可脂有那么大的魅力,竟然让两个男人把她围得团团转。 她的目光刚飘向星可脂,却见了星可脂正对她微微笑,什么呀,为什么云小卷觉得这笑容带着了些许挑衅的味道。 云小卷此时早已气得七窍生烟,她唯一能做的是把盈西谷的手抓得更紧,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盈西谷,包括星可脂。 两人回到盈西谷的住处,云小卷的心情一直烦闷不已,就连她最喜欢听的海涛声,也变得嘈杂起来。 云小卷进门,直接走进客厅,来到沙发上,把手里的包一甩,便斜躺在沙发上,并没有理会盈西谷。 盈西谷见云小卷生气了,急忙询问她怎么了,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 “盈西谷,你做得够好,你对星可脂可真好,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关心,不如你们旧情复燃算了,这样就不为你们明目张胆的传情找借口了!”云小卷气呼呼地说道。 第381章 我不是吃回头草的人 盈西谷见老婆生气了,紧挨着云小卷坐在了沙发上,他把她的收手捧在了自己的手心:“老婆,别生气了,要知道星可脂是我的过去式了,我怎么可能再爱她,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是那吃回头草的人么?” “我看你已经有了吃回头草的歹心了,还给星可脂喂饭呢?她没有长手么?”云小卷想甩开盈西谷的手。 却不料她甩不开盈西谷的手,只见盈西谷笑着对云小卷说道:“瞧,老婆,你是不是想把我甩了,我可告诉你了,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把我蹬了!我不过是可怜星可脂快没命了而已,老婆,你是世界上心肠最好的女人,难道你就不同情一下她吗?” 云小卷气得肚子阵阵发痛:“盈西谷,赶紧闭上你的乌鸦嘴,你再说的话,会气坏我肚子里的孩子!今晚咱们分房睡!” 她越说越激动,竟然伤心地哭了起来:“盈西谷,我千辛万苦地来看你,没想到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你照顾生病的前情人,然后帮你解决狗血的办公室恋情,为你挽回人才,然后还要陪着你管你前情人的生死,还任凭你和前情人打情骂俏,我,我咋活得这么失败啊!” 云小卷哭得花枝乱颤,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且向盈西谷骂道:“盈西谷,我现在才明白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你,你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她刚把盈西谷骂完,感觉肚子一阵疼痛:“完了,完了,盈西谷,我肚子里的孩子可定不保了,是你害了咱们的孩子!” 盈西谷见此情景,噗通一下地跪在了云小卷的面前:“老婆,别伤心了,我错了,我向你认错,只是你千万不要气坏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云小卷这时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盈西谷,你说你错在哪里?如果你说道我的心坎上了,我就会饶了你!” “我不该在你来看我的时候,冷落你,让你误会,我不该在你的生日里没有送你礼物!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我现在就弥补你!”盈西谷向云小卷诚恳地道歉。 云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这才想起前几天自己过生日,盈西谷什么表示都没有,云小卷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贪财的人,但凡盈西谷送自己一朵玫瑰花或者一个野草扎成的戒指,她都满足了,毕竟这些都是盈西谷对自己的爱意。 但是盈西谷居然一份礼物都没有给自己,当时她心里还不开心呢?不过,她也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些,我的生日礼物呢?盈西谷,你是不是把我骗到手,然后哄着我跟你结了婚,然后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就开始冷落我了,你是不是想着哪一天从我身边消失了!”云小卷突然站了起来。 她挣脱了盈西谷的手,然后对着盈西谷的脸,爽快地给了盈西谷的两个二光,盈西谷愣住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挨过任何人的耳光,包括他的父母。 云小卷也是气糊涂了,等她感到自己打盈西谷的手很痛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傻事。 盈西谷捂住自己的脸,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向云小卷吼道:“云小卷,你怎么能扇我耳光,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难道你不知道吗?从小我父母都没有打过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冲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等他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的时候,他又冷静了一些。 当他拖着行李来到了云小卷的面前,见云小卷还在低低的哭泣,怜惜之情再次从心里升起。 他放下行李,来到云小卷的面前,蹲下身子,双手捧着她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脸:“老婆,别哭了,我会留给你一个清净的空间,如果你愿意让我立马走,我立刻就离开这里!” 云小卷止住哭泣,她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盈西谷又道:“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不走了,这些都由你来选择!” 盈西谷说完话,放开了云小卷的脸,直接坐在地板上,他依偎在云小卷的身上,云小卷一脚把他踢开,他只得背靠在沙发脚上。 此时,空气凝滞,只听间海风呼呼地在窗外吹起,海浪依旧拍打海岸,一些海鸟低沉地鸣叫,海风破窗而入,这海风的味道咸甜又苦涩。 两人的手表的滴滴答答地细微的走动声,让盈西谷和云小卷感到了时间流逝得飞快。 云小卷心里对自己说道,快做决定吧,做了决定心里就没有痛苦,可是要自己选择盈西谷的去留,她又十分的难以抉择。 她回忆了自己与盈西谷认识的第一天起,她就觉得自己很爱盈西谷,而且自己的这份爱比盈西谷对自己的爱要深厚得多,这一路走来,是她对盈西谷又更多的眷恋,而且她的内心告诉自己,她里离不开盈西谷。 就像鸟儿离不开天空,就像鱼儿离不开水一样,她与盈西谷相依相生,少一方都不行。 盈西谷此时很困倦,他眼皮沉重,却不敢合眼,他心儿噗通跳,却不敢开口向云小卷讲话。 他怕自己说错了话,从而让云小卷把他扫地出门,从而他就失去了家庭,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这么无限期地等云小卷做选择,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是他仍旧感到头昏沉沉的,他再次抓起云小卷的手,这次云小卷的手没有挣脱他的手。 “老婆,只要你说一句你离开吧,我立马就走了!我就再也不烦你了!”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呜咽,仿佛他和云小卷正在经历生死离别似的。 云小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陪着盈西谷坐在地板上,她忽然抱着盈西谷哭道:“老公,求你别走,好吗?我再也不无理取闹了!” 盈西谷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被云小卷感动得五体投地:“老婆,我的好老婆,我不会走了,我听你的!” 两人抱头痛哭,因为他们彼此都知道自己离不开对方,在爱情的道路上有坎坷不怕,只要越过那个坎,他们的爱情依然是光芒万丈。 两人哭够了,盈西谷把云小卷扶在了沙发上,云小卷此时的眼睛已经哭肿了:“老公,我的眼睛都哭肿了,样子很难看吧!” “不,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我在这里发誓,没有比你更漂亮了!”盈西谷的甜言蜜语把云小卷说得心花怒放。 “老公,我饿了!”云小卷此时觉得肚中饥饿,便向盈西谷说道。 “老婆,我这就为你煮一顿营养可口的方便面,香辣味的,然后再给你卧一个荷包蛋,加点青菜叶子,这可是最美味的食物!我这个店小二马上就去给做!而且,等会儿,我还有好东西要送你呢!” 第382章 原来他是如此浪漫 盈西谷去厨房忙碌了,云小卷闭目养神,心里不停地问自己,难不成自己这么轻易地原谅盈西谷了?可是不原谅自己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至于让自己的婚姻生活陷入一团糟的境地吧! 对于盈西谷要补送自己的生日礼物这事,云小卷还是非常期待,她不知道盈西谷到底要送什么礼物给她,她又想不管盈西谷送什么礼物,她都很开心。 很快,盈西谷把色香味美的改良版的方便面端上来了,云小卷并没有动筷,并且向盈西谷眨眼睛。 盈西谷不解其意:“小卷,赶紧吃面,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老公,我身子疲软,没有力气吃面!”云小卷满心期待盈西谷喂自己吃面。 “那你歇一会儿吃吧!”盈西谷说完,便拿起遥控板,准备开电视。 “老公,我要你喂我!”云小卷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盈西谷听了云小卷的话,笑了:“老婆,我就知道你心里想啥了?你呀,怎么能跟病人去比较呢?你傻!” “是啊,我傻,就许你喂别的女人吃饭,我这个当老婆的就不能,哼!”云小卷说出了心中的不满。 盈西谷便端起方便面喂云小卷,结果,他不是险些把云小卷烫着,就是喂云小卷的速度太快,搞得云小卷吃饭紧张兮兮的。 很快云小卷急忙叫停,一把抢过盈西谷手中的碗筷:“算了,让你喂我吃饭,简直就是受罪,不如我自己吃来得痛快!” 云小卷吃完面之后,盈西谷便去厨房收拾碗筷了,她此时却浮想联翩,她搞不清盈西谷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显得那么敷衍了事,而对星可脂做的事情却细心又周到,难不成盈西谷不爱自己? 可是盈西谷不爱自己为啥又娶了自己呢?爱情真真是神秘又复杂。 “盈西谷,你刚才说你要送我什么来着!”云小卷向厨房里忙碌的盈西谷喊道。 此时盈西谷已经把碗筷收拾好了,他走出厨房,来到客厅,亲了一下云小卷的额头,然后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关了。 “盈西谷,你要干什么?你干嘛关灯?”云小卷心里发紧地问道。 “老婆,我现在要送你礼物了!这可是一个大大的惊喜!所以,必须要关灯!”盈西谷一边说着,一边摸黑走进卧室去了。 只听见一些轻微的响动声,很快,客厅里的霓虹灯亮了,五颜六色地闪烁着,随即,优美的音乐响在了云小卷的耳边,只见盈西谷拿起话筒对着她深情地唱歌。 盈西谷的歌声非常深沉,磁性十足,而且具有很强的穿透力,云小卷很快被盈西谷的歌声感动了,她很少听盈西谷唱歌,没想到盈西谷还有这方面的才艺。 云小卷一瞬间觉得盈西谷太优秀了,不过,对于盈西谷用唱歌来当成自己的生日礼物,他未免吝啬了。 盈西谷一边唱着歌一边牵起云小卷,两人共舞,令云小卷更加吃惊的是,盈西谷跳舞也跳得特别棒,自己在盈西谷的带动下,跳得晕头转向。 “停,停,我不跳了,太累了!”云小卷气喘吁吁地向盈西谷吼道。 盈西谷立刻停止跳舞,云小卷踩了一下盈西谷的脚:“盈西谷,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在霓虹灯中献歌献舞,呵呵,你的心思可真巧啊!” 盈西谷把云小卷搂在怀里,两人来到沙发上并肩而坐:“老婆,我这是给你补过生日,这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这是开胃菜吗?这么说来,你还给我准备了其他的礼物?”云小卷此时对盈西谷有些失望,不舍得给自己女人花钱的男人,值得信任吗? “嗯,你看了好了,这礼物非常精美!”盈西谷说完话,起身打开了客厅里的灯,盈西谷手中多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一个精美的玻璃罩子,玻璃里面是一束精美的大红色的玫瑰花! “老公,你居然送我永生玫瑰花?好漂亮的永生花,不过,看着永生花真精美,一定花了你不少的钱吧!”云小卷顿时感动了,盈西谷还是在乎她的。 在她结婚前,她特别喜欢永生花,也买了不少,后来她结婚了,知道过日子的艰难了,特别是盈西谷欠下巨债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买过永生花,毕竟永生花价格不菲。 云小卷接过盈西谷送给他的永生花,一脸喜悦,但是她的脸上又很快变得有些不安:“老公,你现在的债还没有还清,如今又买这花,万一有人向你追债,那可怎么办?我宁愿你平安,也不愿意要这永生花!” “老婆,你别担心,我还有更大的惊喜呢?把眼睛闭上吧,我马上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惊喜!”盈西谷喜欢看云小卷欢喜的脸。 云小卷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她感觉到盈西谷轻轻地抓起自己的手,然后把一枚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好了,老婆,你睁开眼睛吧!” 云小卷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正戴着一枚钻戒,这钻戒看上去值不少钱。 “老公,你送我钻戒啦?我真的好开心!我很喜欢!”云小卷的手轻轻地摩挲着这精美的戒指,她暗想,原来老公是喜欢她的,是把她放在了心上。 “老婆,现在我给你买的钻戒不大,以后我有钱了,我会给你换一颗大的!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有这样的本事!”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射出刚毅的光芒。 云小卷仔仔细细把把钻戒欣赏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取了下来,装进了盒子里,还给了盈西谷,她要盈西谷把戒指退。 盈西谷不肯,坚持要钻戒送给云小卷,云小卷告诉盈西谷,要他先还债,等他把债务还清之后,他想送多少个戒指给她,她都接受。 盈西谷告诉云小卷,他今非昔比,他很快就回把债务还清,而且很快会把云小卷那套婚前房子买回来,而且,他坚信自己有那个本事。 云小卷不依,盈西谷急了:“老婆,这可是我真心想送你的礼物,要是你不接受的话,我就把这钻戒给丢到海里去!” 她见自己说不过盈西谷,又怕盈西谷真的把钻戒给丢到海里去,到头来自己悔之不及,她只好把钻戒收下。 但是她的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一般,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钻戒处理变钱,让盈西谷还债。 不过,盈西谷送云小卷钻戒之后,他希望自己的老婆天天戴钻戒,这也表明自己的老婆天天把自己放在心上。 有一天,盈西谷见云小卷的钻戒黯淡了一些,不比以前闪耀,心里好奇怪:“老婆,你真的钻戒怎么没有以前亮了?要不,咱们改天去珠宝店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三百八十三节 手有余粮,心不慌 小卷急忙向盈西谷说道,她会处理这件事,毕竟她很闲嘛,盈西谷便信以为真,但是接连几天小卷那钻戒依旧黯淡无光,他又追问追问钻石的处理结果。 小卷说,珠宝店的店员说了,这是钻石正常的现象,盈西谷反问小卷,店员真的这么说吗?小卷脸一红,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回答道:“老公,这是真的,我这做老婆的怎么会骗你!” 盈西谷相信了小卷的话,也就不再追问小卷钻戒的事情了。 一日,青邑水邀请盈西谷和小卷去吃海鲜,饭桌上,三人谈笑风生,话题也多。 突然青邑水向小卷问道:“小卷姐,我听盈总裁说了,他前几天给你补送了生日礼物,是一个美丽的钻戒,你能让我欣赏一下吗?” 小卷没想到青邑水居然愣头愣脑地提出这愚蠢的问题,她急忙向青邑水眨眼睛,意思是钻戒不用看了,但是青邑水并没有理会小卷的尴尬表情,一个劲儿地催小卷把钻戒拿出来看一下。 盈西谷见状便回答道:“青邑水,你要看我老婆的钻戒很简单啊,只要她抬抬手腕,你就可以看见那美丽的钻戒了,你瞧,钻戒就在她的手指上!” 盈西谷一把抓起了小卷的手腕,并且把小卷的手悬在半空,青邑水看了半天,却并没有看到小卷手上有钻戒。 盈西谷放开了小卷的手,抓起另外一只手,让青邑水瞧钻戒,但是很遗憾的是,小卷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钻戒。 “小卷姐,钻戒呢?”青邑水向小卷问道。 盈西谷心里一沉,小卷居然没有戴自己送她的钻戒,这是啥情况,是她不把自己这个老公放在心上吗?还是她没有守护好这枚钻戒。 他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整个人就像一座冰山,但是他抓小卷的手越来越紧,把小卷抓得生疼。 他不仅担心小卷不把他放在心上,也心疼自己的花了不菲的钱来买这钻戒,小卷却不珍惜这钻戒。 小卷拼尽力气甩开了盈西谷的手:“盈西谷,你弄疼我了!不就是一个钻戒吗?有啥了不起,我告诉你,这钻戒我弄丢了!” “什么,老婆,你居然把钻戒给弄丢了,你,你,你以为这钻戒很平常么?它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钱!”盈西谷气得捶胸顿足,又拿小卷不知怎么办。 青邑水见盈西谷气得快要昏厥了,她急忙向盈西谷劝道:“盈总裁,别气了,你对小卷姐的好,小卷姐是知道的,要是小卷姐也不是故意要丢钻戒的!以后她会小心收藏你送她的礼物,你就不要埋怨小卷姐了!” 盈西谷只得说道:“青邑水,你别见笑,刚才我有些失态了,但是我原谅我老婆了!” 他又对小卷说道:“老婆,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对你发脾气,在这个世界上你最重要,钻戒丢了,我可以再给你买,但是你要好好的!” “老公,谢谢你!以后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小卷脸上洋溢着一丝神秘的笑。 原来小卷早已把钻戒退了,买了一个钻戒糊弄盈西谷,又怕被盈西谷发现真相,便把家钻戒丢掉了。 小卷眼看就要回老家了,小两口感情越发深厚,当两人面对离别的时候,盈西谷的心里有些失落,小卷倒不觉得有什么。 她回老家留盈西谷在这里打拼,又不是什么生死离别,他们还会再相聚再见面,盈西谷笑小卷是一个无情的女人,眼看两人都要分开了,小卷的脸上还乐呵呵的,盈西谷有时候会追问小卷,问小卷究竟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小卷都会幸福地笑着回答,她一直把他放在心尖上,他是她的心头宝。 每次盈西谷听了小卷的回答,他都会围着小卷欢呼地吼道:“老婆,有你相伴,我最幸福!” 这一日,盈西谷正在会议室里和公司主管开会,秘书悄悄地来到他的身边,告诉他有人找。 盈西谷只得走出会议室,却见是原来两个收债的人找上他了,只见那两个男人皮笑肉不笑地对着盈西谷说道:“盈西谷,好些日子不见了,没想到你混得人模狗样,不错,咱们借一步说话!” 那两个男人走出公司的大门,来到僻静的地方,然后恶狠狠地对着盈西谷说道:“盈西谷,现在看你混得风生水起,别把你欠巨债的事情忘了,现在你得还钱!” 盈西谷简直懵了,这两个人是怎么找到这的,想当初他离开老家,并没有向这些人透露行踪。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盈西谷警觉地向这两人问道。 “我们只有我们的办法,一句话,还钱,今天你不还钱,我看你也别在这里混了,我告诉你,我们的人到处都是!”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我,我没钱,你可以宽限我几天吗?”盈西谷本来手里有几个钱,但是都给小卷买钻戒了,而且小卷的钻戒也丢了,他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借钱。 其中一个男人想扇盈西谷的耳光,被另一个男人制止了:“现在盈西谷好歹也变成有头有脸的人了,扇他耳光解决不了问题!” 另一个男人从盈西谷的衣袋里抢过手机,并且拨打了小卷的电话:“小卷,你老公在我们的手里,识相的话,把盈西谷欠我们的钱多少要还一点!不然,后果自负!” “你们打电话给我老婆,没用,她没有钱!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别去烦扰我老婆!”盈西谷向两人大吼道。 只见那男人把手机放回盈西谷的口袋里:“晚了,你的老婆正十万火急地朝这边赶过来救你,盈西谷,你这小子,遇到你老婆你很幸运,你的老婆对你来说就是你的救星!我记得上次也是她救你的,是不?” “可恶,要是我老婆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拼命!”盈西谷此刻十分担心自己的老婆,也担心老婆肚子里的孩子。 很快,小卷来到了这里,她走到那两个男人的面前,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递给讨债人说道:“我就这么多钱了,我老公欠了巨债,一时也还不了,这钱还是要一点点的还,你们回去转告你们老板,我老公欠的钱一分也不会少,只是不要逼人太甚了!” 两个讨债人拿了钱便离开了,盈西谷向小卷问钱的来历,小卷这才掩嘴偷笑道:“老公,是我悄悄地把钻戒退了,谎称把钻戒丢掉了!我时常在想,咱们手里有两个钱还是不能乱花,这叫手有余粮,心不慌!还好可以一解燃眉之急了!你不会怪我吧!” 第三百八十五节 我为什么变得敏感脆弱了 星可脂和赋尔仁听说小卷就要回老家了,两人商量了一番,便决定邀请盈西谷和小卷去饭店吃一顿饭。 要说这顿饭不一般,是赋尔仁与星可脂的订婚宴,星可脂经历了这么多,也明白了赋尔仁对她的生活有多重要,她也想通了,两个人过日子就是那么一回事。 盈西谷和小卷来到饭店,来到包间里,赋尔仁和星可脂早已经在此等候,小卷环视了四周问道:“赋尔仁,这可是你和星可脂的订婚宴,就四个人吗?没有其他的人了吗?” “没有了,你们是我和星可脂两人最重要的人,其他人不重要,这也叫低调!这可是星可脂要求我这么做的,其实我还是想大办一下,被星可脂制止了!”赋尔仁做了一个很遗憾的姿势。 星可脂看了一眼赋尔仁,赋尔仁急忙闭嘴,只听见她说道:“我们不就是订婚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是替你省钱,懂吗?” “省钱也不是这个省法,我觉得该花钱的地方的还是要花!”赋尔仁小声嘀咕道。 “赋尔仁,你再说,我就取消这订婚仪式了!”星可脂此时向赋尔仁吼道。 “我不说了,你高兴就好!”赋尔仁向星可脂讨好道。 “算你识相,你要是再唠叨,我就不和你订婚了!哼!”星可脂笑着说道。 盈西谷此时对星可脂却有些心疼,好歹星可脂也是一个美貌的女子,却把订婚宴弄得这般简陋,要以赋尔仁的财力绝对可以举办一个盛大而精美的订婚宴,真不知星可脂是怎么想的。 “赋尔仁,你这人,也太没骨气了,星可脂叫你干什么你非得干什么吗?瞧你这订婚宴寒酸得惨不忍睹,我替星可脂感到悲哀!”盈西谷的嘴有些毒辣。 “我愿意简单的举办订婚宴怎么啦,难不成你还心疼么?”星可脂盯着盈西谷看了一眼。 “星可脂,你说啥呢?我怎么可能心疼你,这心疼你的事是赋尔仁的事情了,我可不是找事的人!”盈西谷此时的脸已经红了。 “老公,咱们快入座吧,不管怎么样今天是星可脂的好日子,咱们可不能扫兴!”小卷牵起了盈西谷的手,在饭桌前坐下。 星可脂对小卷笑道:“小卷,我现在已经把在自己交给了赋尔仁了,你大可放心,你依然是盈西谷的夫人!你也不用担心盈西谷会对我有一点点的小心思了,呵呵,给你开个玩笑!” 应西谷和小卷回到家里,盈西谷不停地感叹星可脂的订婚仪式太简单了,小卷都听烦了。 小卷为盈西谷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他嘲笑道:“盈西谷,你觉得星可脂委屈了,不如咱们给她补办一个订婚宴,以博取星可脂的欢心,可好,我会支持你的!” 盈西谷一边啃着那苹果一边回答道:“好啊,我去给星可脂补办订婚仪式,可是有人的玻璃心会受不了!” “谁是玻璃心了,我告诉你,就算星可脂把你抢走,我也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哼!”星可脂一掌把盈西谷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盈西谷见状急忙把小卷揽入怀中:“老婆,没有谁能把我抢走,除非是你!” 本来小卷想推迟几天回老家,小卷想着盈西谷独自在外地上班,吃不好,她想着给盈西谷改善伙食,每天给盈西谷炖点补品之类。 但是盈西谷的父母要立刻回到乡下基地去处理事情,原来,盈府贵和青嫂种植的木耳得了流耳病,如果这木耳的病治不好的话,整个木耳棚里的木耳将无法售卖,损失不可细算。 一蛮也快去技术学校去了,家里的两个小孩没人看管,盈西谷舍不得小卷回老家,便和小卷商量,要不把两个孩子接过来,这样的话小卷就在自己的身边了。 小卷却拒绝了,她觉得盈西谷现在处于事业的上升阶段,假如把两个小孩接过来一起住,势必会让盈西谷分心,不如让盈西谷一人留在这里,专注自己的事业。 盈西谷此时的脸色有些不好了:“老婆,你知道我很想让你留下来,虽然我是分公司的总裁,却最终还是为善总干活,这多少也得看善总的眼神,说话做事都得小心翼翼,要是有一天我能做善总那样的大老板,多好啊,不用看人脸色,我还可以把两个孩子带进办公室,就不会和你分开了!” 小卷拉过盈西谷的手:“盈西谷,咱们做人要一步一步的来,现在你是帮善总管理公司,等有一天你羽翼丰满,想自己单干的时候,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不过,现在我先回老家照顾两个孩子,我等你变成雄鹰的那一天!” 小卷坐飞机回去的时候,星可脂和赋尔仁来送行,小卷向星可脂和赋尔仁道:“如今,你们订婚仪式也办了,也没上班了,你们不打算回老家么?” “暂时不回,星可脂说了,她喜欢这里,所以我也要留在这里陪她!我想我们会在这里做点小生意,我希望星可脂就是一个幸福满满的老板娘,她只需要嗑瓜子,喝茶,逛街就可以了!”赋尔仁想象这两人在这里创业的情景。 小卷听了赋尔仁的话,自己却未免有了一丝忧虑,星可脂留在本地,会不会对自己和盈西谷的婚姻造成威胁?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敏感,多疑,还有几分脆弱。 这可不是她原来的样子,真该死,一个女人的婚姻果真能改变一个人,小卷走入登机口,再次向盈西谷等三人挥手告别。 小卷回到盈家,自己的公婆已经回到乡下处理木耳病的问题去了,一蛮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第二天就离开盈家。 敢风和小弃见小卷回来了,两个小孩子都很黏小卷,小卷的心里有了一丝安慰,看来自己在两个小孩身上花费的精力没有白费。 “一蛮,你尽管放心去学东西,我会把敢风和小弃照顾得好好的!”小卷向一蛮鼓励道。 “谢谢你,小卷,你对盈家的好,我和盈家人都记得!你永远是我们盈家人!”一蛮彻底被小卷感动。 她虽然是以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嫁给了自己的大哥,但是她现在一点大小姐的娇弱都没有,她在困难面前是强悍的。 第二天,一蛮便提着行李去了技术学校,整个盈家就剩下小卷和两个孩子了,不过,小卷心灵手巧,把家务事和照顾孩子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当小卷回到盈家的时候,未免十分的想念自己的父母,但是她是从盈家逃出来了,也没有脸回去看自己的父母,她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第三百八十六节 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最近昹沑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女儿兮白要和筏亚订婚了,这件事他心里不太愿意。 自从小卷嫁给盈西谷之后,日子过得那个糟心,现在兮白要与筏亚订婚,他不太看好筏亚,这个筏亚不简单,吹捧人是有一套,但是他这个准丈人却可以透过筏亚那双热情的眼睛,看到他灵魂之处的野心。 花弯梅说昹沑想多了,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不就图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忠心和好么?眼下,筏亚就是这样对兮白的,所以,筏亚在盈家肯定是人畜无害。 昹沑嘲笑花弯梅见识短,不懂人心,花弯梅反唇相讥:“昹沑,你不就是在生意场上认识了几个人,就觉得自己识人很准么?要是因为你失去了这个好女婿,我看有你后悔的时候!” 花弯梅说完话,就生气地离开了客厅,来到花园里,这时候花园深处的桃花,梨花,李花,油菜花,豌豆花,胡豆花儿都盛开了,阳光温暖地照在花园里,金色的蜜蜂从花弯梅身边嗡嗡地飞过。 一阵春风吹过来,花弯梅是嗅到了春天的美丽与芬芳,她叹了一口气,在娉婷的桃花树下的石椅上坐下,愁绪满怀。 她最不喜欢老公昹沑的性格了,要做一件事都得反复推敲半天,她知道女儿小卷的确没有嫁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是兮白不一样啊,兮白历来比小卷有主见,兮白选择筏亚是她明智的选择。 谁都看得出筏亚对兮白是一往情深,而且忠心耿耿,自己这个当母亲的,见兮白遇到这样的好男人,应该支持他们,祝福他们。 花弯梅心里对昹沑有些怨恨,但是昹沑的脾气有点犟,她又犟不过他,就拿女儿小卷逃离家的事来说,本来这件事老公昹沑就不对,不该把小卷的房间让给兮白做画室,而把小卷安置在杂物间。 以至于她下杂物间受到惊吓了,然后逃离了家,等自己参见完中老年模特大赛回来的时候,女儿已经离开。 花弯梅想到昹沑对小卷的态度,泪水就流在了她的脸庞,小卷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知道小卷现在在外地过得好不好?她曾经尝试着从昹沑那里要回小卷的房间,谁知昹沑不肯了。 他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小卷以后会住在盈家,又不住在家,没有要回她房间的必要。 花弯梅叹了一口气,从石椅上站了起来,来到了花园里的一片池塘,这里的池塘碧水一片,荷叶新绿,她忽然听得池塘上有划船的哗啦啦的声音,她便向那声音方向望去。 却见筏亚正划着木舟,兮白正在木舟上画画,真是一幅岁月静好的样子,花弯梅心里依然闷闷不乐,自己一双女儿,兮白很幸福是一件好事,但是小卷的生活令人堪忧。 此时垂柳依依,柳叶嫩黄,风吹柳枝而动,柳枝舞动的时候都很温柔。 花弯梅此时只想避开这幸福的一对,她急忙转身离开这片池塘,却被眼尖的兮白看见了。 “妈,我就想不通了,你每次一见到我就想躲,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而每次你一见到小卷,你们俩就有说不完的话!”兮白叫住了母亲花弯梅。 小卷自小生长在家,就知道家里的情形,母亲偏爱小卷,父亲与自己谈得拢,小卷希望与母亲也可以谈笑风生,但是母亲一直似乎不给她机会。 其实兮白这点就冤枉她母亲了,花弯梅其实两个女儿都爱,但是她也不知怎么的,就是跟兮白谈不拢,这也是她做为兮白的母亲的悲哀。 花弯梅只好转过身来,背靠在一棵柳树上,春风把她身上的连衣裙吹得哗啦啦地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于兮白的抱怨,她只有不做理会。 “兮白,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和小卷都是我最喜爱的女儿,不分彼此,你就是不听,你知道吗?这次我为了说服你父亲同意你和筏亚的婚事,我不知跟他吵了多少次架,我也不知为你流下了多少的眼泪水,这些情况你知道吗?你只知道向妈抱怨!”花弯梅越说越伤心,眼眶含泪,自己这个妈是不好当的。 她感觉到自己就像老鼠钻风箱,两面不讨好,两面受气。 兮白见母亲又开始流苦情泪,心里早已不耐烦了:“妈,你别哭了,好像每次都是我惹你不开心似的,筏亚,快把小船靠岸,我要与母亲说几句话!” “好勒!兮白,我这就靠岸!”筏亚立马把小船靠在了池塘边。 “筏亚,把这些新鲜的荷叶拿到厨房里,让厨娘用这荷叶熬些清粥,这荷叶粥清热养颜是好东西,对了,再用荷叶做些叫花鸡,那个味道肥美得很!”兮白向筏亚命令道。 筏亚抱着采摘的新鲜荷叶下了船,来到花弯梅面前毕恭毕敬地说道:“阿姨,你别生兮白的气,她说话向来就是这样直,其实她很爱你,我先去忙了!” 花弯梅见筏亚走远了,兮白此时已经下了船,斜靠在不远的另外一棵柳树上,她嘴里叼着一根小草,向自己的母亲问道:“妈,爸答应我和筏亚的事情了么?” “还没有!他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不容易说服!咱们得想个办法才是!”花弯梅此时很想帮兮白和筏亚。 兮白此时看着池塘里的水碧绿可爱,水波流动,阳光与柳枝的倒影在水面上,显得光影斑驳。 “妈,其实我和爸的性格差不多,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我就不信了,我和筏亚在一起就那么难吗?而且,我最想不通的是,爸为啥要把小卷的失败的婚姻用来参考我的爱情,这是没有道理的事嘛!”兮白说出了心里的不爽。 “你爸是爱你,你可以不着急订婚嘛,为啥非要急着把这些事办了!多考察一下筏亚不好吗?”花弯梅向兮白劝道。 “不好,妈,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该安家了,要是把筏亚逼急了,他不娶我了咋办?反正我没有筏亚就活不下去,妈,这是我的心里话!”兮白也不肯向自己的父亲让步。 “兮白,我懂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吧,可是要是你爸同意你们订婚了,你是不是该把小卷请回来,参加你们的订婚仪式!”花弯梅希望自己的两个女儿要和睦共处。 兮白又变得不耐烦了:“妈,你说这件事我得和筏亚商量一下,我现在不能答复你!” 第三百八十七节 夫妻之间要有商有量 兮白的话让花弯梅如鲠在喉,她生气地折下一柳枝,胡乱地在空气中比划,偶尔把柳枝打在地上。 她的内心变得烦躁起来,因为她不知什么时候,兮白变成了这样漠视亲情的人,这种变化是无声的。 “兮白,你是小卷的亲姐姐,难道你没有做主的权利,来邀请你的妹妹参见你和筏亚的订婚宴么?我记得你小时候很疼爱小卷,一颗糖你会分成两半给小卷,你还曾经为了小卷和别人打架呢?难道你把这些都忘了?”花弯梅的手紧紧地握住那柳枝,她很想用柳枝抽打兮白,很想把兮白打醒。 兮白眼尖,看得出自己的母亲很想拿那柳枝打她,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母亲不会这样做,她很了解母亲,她就是一个十分宠溺孩子的人。 “妈,你讲的都是过去式了,要知道人会变的,特别是人在长大之后,变得成熟了,就和小孩儿不一样了,比如说小卷,结婚前,她在家是不是乖巧柔顺,孝顺父母,尊敬我这个姐姐,可是她嫁人了,是不是变成忤逆父母,对我这个姐姐也不尊重了。”兮白继续向自己的母亲说出了小卷的不是。 “小卷是你的亲人,假如我和你爸去世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就只有你妹妹一个亲人了,就只有你们两姐妹相依为命了,你们是有血缘的,血浓于水,懂么?你能理解我们做父母的心情么?”花弯梅此时越发激动了,女儿们的不和成了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妈,不是有句话叫着,活在当下吗?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呢?再说了,我和筏亚订婚是我们两人的事情,我一人做主的话,筏亚会认为我把他当成外人!”兮白才不被自己母亲的话说动。 小卷自己要选择过苦日子,是她的事情,而且她历来就看不惯筏亚,这是兮白不想请小卷参加订婚宴的原因。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筏亚在兮白耳边鼓吹,小卷占据了自己父母太多的爱,对将来兮白在家的地位不利,不如,他建议少跟小卷来往,而且现在他已经成功地帮兮白把小卷赶出了家。 眼下,兮白可以在家为所欲为,这是筏亚为她做的第一步,以后他还会为兮白做很多的事情,凡是对兮白有礼的事情,他都会毫不余力地去做。 花弯梅被兮白的一番言论气得浑身发抖,她高高地扬起手中的柳枝,却又慢慢地放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显得有气无力。 “我最终是打不得你的,你已经长大了,也管教不得你了!”花弯梅扔下柳枝,转过身子,把头靠在柳树上,一阵又一阵的伤心。 “妈,你别这样,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孝顺你,至于小卷,我尽快和筏亚商量,给你一个答复,不过,我和筏亚订婚的事情,你还是要在爸面前多说些好话,再说了,我这辈子认定筏亚了。”兮白说着,便上前去抱自己的母亲,向自己的母亲撒娇。 花弯梅被兮白的一番话说得心软了,她只得转过身子对小卷苦口婆心地说道:“兮白,你和小卷一定要搞好关系,再怎么说,你们关上门就是一家人,万一遇到什么事情,不是自家人帮自家人么?” 兮白变得有些不耐烦了:“知道了,妈,我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不懂这些道理吗?” 她心里却暗想,小卷离开家有些日子了,自己的母亲还左一口小卷,右一口小卷的,这分明就是太气人了。 此时春风吹走了母女两人心中的阴,两人又谈了一些别的话题,便再无话说,兮白就觉得奇怪了,为啥自己和母亲就是谈不拢呢?自己拼命讨好母亲的话,在母亲的眼里不过是轻猫淡写的话语。 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兮白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反而,她感到自己就像置身与万年的冰山之中,蜜蜂嗡嗡地从她和母亲身边绕过,又钻到花丛中去了,小鸟盘旋在两人身边,花蝴蝶在两人身边穿来穿去,两人静默无语。 这种安静被一阵电话的铃声打破了,兮白不由自主地掏出手机,却见并没有任何人打自己的手机。 “妈,你的手机响了,有人找你,你怎么不接电话!”兮白见是自己母亲的电话响了,便提醒自己的母亲。 花弯梅急忙掏出手机接了,却发现是小卷打来的电话,她激动得脸都红了。 “小卷,是你么?你终于给妈打电话了,你过得好不好?妈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爸妈,你姐姐要……”花弯梅刚要说兮白和筏亚要订婚了,却被兮白的咳嗽声制止了。 花弯梅只得在电话中说其它的话语,兮白耐着性子等母亲把话语小卷说完,谁知花弯梅和小卷两人在电话里说不完的话。 “妈,那个,你能不能把电话挂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兮白向自己的母亲喊道。 谁知花弯梅却装着听不见,一边同小卷在电话里讲话,一边向兮白摇头,示意听不清兮白说什么。 兮白气得两眼冒金星,自己干站在柳树旁等母亲快点挂电话,她是等的脖子僵硬,口干舌燥,等来的只是母亲与小卷在电话里打得火热的场景。 她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就气呼呼地离开了自己的母亲,她一边走一边流出了委屈的泪水,她搞不懂为啥母亲与自己寡言少语,而与小卷却有说不完的话。 兮白含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筏亚提着一蓝鲜花走进房间,这是他站在花园里为兮白采摘的各色鲜花,他寻思着把这些花儿为兮白做成花环,花环戴在兮白的头上,一定很好看。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花的芳香,筏亚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洋洋,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十分浪漫的男人,在爱情方面总是有很多其妙的新点子。 当他开始用鲜花做花环的时候,他发现兮白神情恍惚,一脸伤心的模样,便上前问道:“兮白,你怎么啦,谁惹着你生气啦!” 兮白便把自己与母亲在花园里的情景,讲给了筏亚,筏亚听了便笑道:“兮白,原来你是吃你妹妹的醋,不要伤心了,我可告诉你了,你以后一定比你妹妹过得好,因为我会全心全意地对你好,而你妹夫盈西谷,长得太帅有什么用,我看他未必对小卷好,咱们先不比谁在父母那里受宠,咱们得比谁以后的日子过得好!” 第三百八十八节 老婆你是世间最聪明的女人 筏亚转动着眼珠子,又向兮白劝道:“如今小卷变得落魄起来,你也就不要怕她,咱们的订婚仪式可以请她,她来了只有自取其辱,再说了,既然是你母亲要你请小卷,我们何不投你母亲所好,这也可以换得阿姨的欢心!” 兮白觉得筏亚说得有道理,便同意了让小卷参加自己的订婚仪式。 在客厅里,花弯梅和昹沑又因为兮白的订婚之事,吵了起来,兮白冲出自己的卧室,来到客厅,筏亚紧随在后面。 花弯梅和昹沑见兮白已经来到了两人面前,他们立即停止了争吵。 “爸,妈,你们不要为我争吵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爸,我和筏亚两人已经商量好订婚了,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以后我过得好与不好,绝不后悔,女儿请求你答应我和筏亚的订婚!”兮白此时豁出去了,她的幸福她自己做主。 筏亚见状,扑通一下跪在了花弯梅和昹沑的面前:“阿姨,伯父,我请求您们同意我和兮白的订婚,我会用尽全力去爱兮白,去孝敬您们!” 兮白见筏亚跪在了地上,她也跪在了地上,花弯梅去扶两人起来,两人不肯起来,昹沑见状,虽然心疼女儿,但他最终还是心软了,答应了兮白和筏亚订婚。 “爸,妈,如今我和筏亚要订婚了,我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卷,并且邀请她来参见我和筏亚的订婚宴,让我们一家人好好地聚一下!”兮白被母亲扶起来的时候,她故意说道。 果然昹沑向兮白说道:“兮白,我看请小卷这事就算了,她自己逃离了家,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她!” 花弯梅急忙劝住昹沑:“老公,这父女还有隔夜仇吗?我看兮白邀请小卷参见他们的订婚宴,是一件好事,咱们一起坐下来把心中的不快说出来,误会才会消除!” 昹沑瞪了花弯梅一眼:“你们想干嘛就干嘛,我不管了!哼!” 昹沑说完话,便离去了,花弯梅拉住了兮白的手说道:“兮白,我的好女儿,我知道你心里始终还是惦记你妹妹的,妈岁数也不小了,最希望见到你们姐妹关系融洽,兮白,你真的懂事了!” 兮白和筏亚回房去之后,花弯梅立刻打电话把兮白邀请她参加订婚宴的消息告诉了小卷,小卷挂上电话之后,心里却很迟疑到底去不去参加兮白的订婚宴。 小卷打电话问盈西谷是否能回来参加兮白的订婚宴,盈西谷说要看工作的安排,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他一定回去参加订婚宴。 而且盈西谷还告诉小卷,不要怕,他是她的坚强的后盾,要是谁欺负她,他肯定会找那人拼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来到了兮白和筏亚的订婚的时间,兮白还特地大清早地打电话给小卷,告诉小卷别忘了今天是自己订婚的时间,而且最好叫她不要空着手来参加她的订婚宴,不然的话,她们几十年的姐妹就算白做了。 小卷放下电话,心里就郁闷了,自己和盈西谷订婚以及结婚,她兮白不过是送了几幅她自己画的漫画而已,今天却特意叫她送礼物。 小卷是一个十分大方的女人,她苦思冥想地想了很久,寻思着兮白到底想要啥礼物?这礼物绝不是普通的礼物,不然她不会在在电话里特意提醒小卷。 忽然小卷感到身子阵阵发寒,莫非兮白想要自己的钻石项链,这钻石项链是母亲送给她的,兮白想要这钻石项链已经很久了,但是最终母亲还是把这条项链送给了自己。 这条钻石项链是父亲刚刚事业起步的时候,送给母亲的,这项链的吊坠是鸽红色的钻戒,虽然这红钻戒不是很大,但是这红钻戒看上去就像红石榴一般,晶莹剔透,百看不厌,小卷也很喜欢。 小卷因为比兮白先结婚,母亲便把这项链送给自己,兮白却不高兴,经常说母亲偏心自己。 小卷现在手头也不宽裕,现在她觉得这项链就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礼物,于是她在出门前把项链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兮白和筏亚的订婚仪式就在家举行,今天来的客人很多,兮白最想见的还是小卷,她很想知道小卷现在落魄到何种程度。 而且她很想知道一个答案,那就是小卷是否愿意把那条自己朝思暮想地项链送给自己。 说实话,她自己有好多昂贵的项链,价值都高于那条项链,可是但凡小卷有了,她也要一定有。 兮白就像出尘脱凡的仙女,向别墅的门口张望,忽然她听见筏亚向她说道:“兮白,小卷了,你看她穿着半新不旧的衣服,还带着两个小孩子来,往日的公主变成了大妈了,啧啧,你们可是同一个父母养大,命运却这般不同!” 兮白脸上微微笑,妹妹最终被自己比下去,于是她悄悄地对着筏亚耳语了几句,筏亚向兮白问道:“老婆,你确定这样做么?” “确定呀,谁叫她小卷是我的妹妹呢?今天是我的订婚宴,她穿得这般寒酸,那不是让我的脸上无光吗?”兮白肯定地说道。 “好,我这就去办!兮白,你真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我的好夫人!”筏亚说完话,便离开了兮白。 兮白走到小卷和那两个孩子面前:“小卷,我等你很久了,你想好送什么礼物给我了吗?” “你想要的礼物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恭喜你,终于要嫁人了!”小卷把那条项链递给了兮白。 “你把这条项链送给我了?哎哟!我的亲妹妹,没想到你真的把这条项链送给我了!”兮白爱不释手地拿着那条项链,看了又看。 小卷轻咬下唇,两手紧紧地牵着敢风和小弃两个小孩,她最爱的项链如今在兮白的手上,她有些不舍。 兮白把项链收好,环顾四周,对着小卷说道:“小卷,姐带你去一个地方,咱们把孩子也带上!” 小卷不知兮白到底要做什么,兮白为了消除她的顾虑便说道:“小卷,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怎么会加害你,跟我走便是了!” 兮白说完话,便走向花园里,小卷只得跟在了兮白身后,很快,他们来到花园里的杂物间。 小卷大怒:“兮白,你说不加害我,你还把我带在这里,上次你和筏亚对我加害还不够吗?” 第三百八十八节 他竟然是护妻达人 此时,筏亚从杂物里间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套的精美女装,两套小孩的新衣服,走到小卷的面前说道:“小卷,你误会你姐姐了,你姐姐见你缺衣少食的,实在是不忍心,吩咐我去给你购买的新衣服,你和孩子都有!” 小卷顿时受辱,她冷笑着说道:“筏亚,这又是你出的主意吧,可是我会令你失望的,你们送的新衣服,我不接受,孩子们也不接受!” 兮白把筏亚推开,说道:“筏亚,去去去,一边去,看你笨嘴笨舌的样子,本来是一件欢天喜地的大好事,弄得我妹妹都不高兴了!” 筏亚知趣地站在一边,只见兮白把筏亚手上的衣服拿了过来,轻言细语地对着小卷说道:“小卷,你是我的妹妹,如今我见你过得不如意,我这个姐很心疼你,不如,你把这些衣服给自己和孩子们穿上,这样的话,大家都体体面面,免得背后有人嘲笑咱们俩!” 兮白的确不希望有人小看家的任何人,她是姐姐,有权维护每一个家人的脸面。 但是小卷可不这样想了,自己生活不如意,为何要装,她不是这样不切实际的人。 “谢谢你,兮白,可是我还是喜欢穿自己的衣服,要是穿别人送的衣服,自己心里也挺别扭的,而且孩子们也会感到别扭的,你还是把衣服收回去吧!”小卷谢绝了兮白的好意。 令小卷吃惊的是,兮白竟然发怒了:“小卷,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你太自私了,要知道今天是我和筏亚的好日子,你难道就是专门来替我们拆台的吗?你和孩子们穿得这样寒酸,你是想羞辱我们家到每一个人?你坚持要这样做,我这个做姐姐的绝不答应!” “筏亚,你先给孩子们穿新衣服,然后把小卷给我捆了,我替她换新衣服!我就不信了,谁敢违逆我的意愿!”兮白向筏亚吼道。 “兮白,我觉得先把大人给收拾了,小孩子们就更没问题了!”筏亚向兮白继续献良策。 “筏亚,你果然聪明,动手吧!”兮白向筏亚命令道。 “是,兮白,你不管叫我做什么,我义不容辞地去做,小卷,对不起了!”筏亚弯身捡起脚边的一个绳索,恶狠狠地向小卷捆去。 小卷顿时左躲右闪,却被筏亚抓住了,两个小孩子见状,哇哇大哭起来。 此时杂物间里乱做一团,兮白见筏亚把小卷捆了,便向筏亚说得:“把这两个小孩子带出,我得好好地让我的妹妹换新衣!” “兮白,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小卷并不想和兮白结怨。 “小卷,现在不是你恨我一辈子的事情,而是从小我就恨你,你知道吗?你在爸妈面前,特别是咱妈面前,永远是掌上明珠,而我,就是你的绿叶默默无闻地衬托你,哼,如今,时光流转,在你身上的风光渐渐消失,而我却越发活得光彩,你恨我一辈子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因为我比你活得更好!”兮白把从小积在心中的不快一一说了出来。 她感到心里一阵轻松:“小卷,要么你自己换新衣服,要么我来动手让你穿上新衣服,你自己选吧!” 此时杂物间外,传来了筏亚呵斥小孩们的声音,孩子们的声音越发哭得大声,小卷听了心如刀绞。 “兮白,你可是我的亲姐姐,请你不要逼我做不喜欢做的事情,好么?我会带着孩子们悄悄地躲在角落里,不会被亲朋好友们看见和嘲笑的,好吗?”小卷向兮白哀求道。 “不行,今天你怎么说也要把这新衣服给我穿上!”兮白一边说话,一边开始动手。 小卷向开始大哭了:“盈西谷,你在哪里啊,你的老婆现在有难了,你知道吗?你在外地感应得到吗?” “哼,小卷,你只管在这里嚎,没有人能听得见,没有谁来救你,你以为盈西谷是你的盖世英雄么?你做梦吧!”兮白准备把新衣服往小卷身上穿。 忽然她听到了盈西谷冷冷的声音:“兮白,放开小卷,你觉得你配做她的姐姐吗?有这样嫌贫爱富的姐姐吗?我家小卷就是不穿你送给她的新衣服,又怎么了!没有你这样强逼人的!” 兮白放开了小卷,缓缓地转过身来,见盈西谷打扮时尚而显贵气,神态丰逸,一扫以往萎靡不振的状态,看上去神采奕奕,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盈西谷,我的妹夫,你终于还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像你这样欠了巨债的人,还敢到处招摇过市,我真服了你了!”兮白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人靠衣装,马靠鞍,盈西谷长得的确帅气十足。 “我不是来听你嘲讽我的,而且,你的嘲讽已经对我不起作用了,我又不是没有被别人笑话过,我明给你说吧,我和小卷是真心来参加你们的订婚宴,希望你们尊重我们!”盈西谷冷冷地对着兮白说道。 “好吧,你看看你老婆,穿成啥样子了?这就是你的体面吗?我一番好心让她换新衣服,是为她好,有错吗?”兮白此时还不忘强辩道。 “她用不着你的新衣服了,我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精美的衣服,而且孩子们也有好看的新衣服,以后,这些小事就不劳烦你了!”盈西谷说完话,便来到了小卷的面前,解开了小卷身上的绳索。 “老婆,我已经为你选好了新衣服,是你最喜欢的款式,孩子们的新衣服也选好了,你是我的女人,我绝不会让你在任何人面前矮一截!”盈西谷把小卷扶了起来。 小卷此时感到心里无比的惊喜与感动,没想到盈西谷就像盖世英雄一般来拯救自己:“老公,谢谢你,我真没有想到你能来,你的工作不是很忙么?” 盈西谷的手指轻轻地点了小卷的额头:“傻老婆,今天可是你姐姐的订婚宴,她是你的亲人,我不来,岂不是显得我不爱你么?我做不到不爱你!” 兮白咳嗽了几声:“小卷,既然我妹夫给你和孩子们送来了新衣服,那你们赶紧把新衣服换上,别耽搁了我们的订婚仪式,我和筏亚先走一步了!” 兮白见小卷和盈西谷在自己的面前撒狗粮,心里就来气,什么呀,本来自己想让捉弄小卷一番,谁知道来了一个护妻达人,她小卷凭啥这般命好! 第三百八十九节 老婆,谁敢欺负你 小卷和盈西谷见兮白和筏亚两人离开了杂物间,盈西谷又把敢风和小弃两个孩子带到了小卷的面前,小卷悲喜交加,她没有想到盈西谷从天而降,而且还贴心地为她和孩子们准备了新衣服。 盈西谷向小卷解释道,自从兮白交了筏亚这个男朋友之后,就把家搞得鸡犬不宁,而小卷的处境他很清楚,现在正处于爹不疼娘不爱的境地,而且还要处处防备小卷和筏亚落井下石。 所以保护好自己老婆在娘家的安危便成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他便悄悄地来到了家。 小卷感动扑到盈西谷的怀中:“老公,你对我最好了,我会记住一辈子的!” 兮白和筏亚垂头丧气地回到客厅,却被昹沑看见了,昹沑把两人叫到自己的面前问道:“兮白,筏亚今天是你们订婚的日子,你们两人脸上没有喜色,却显得很沮丧,是为何?” “爸,我们没事,你们放心吧!”兮白不想让自己的父亲担心自己, 昹沑并不相信兮白的话,便又询问了兮白和筏亚,两人便把小卷和两个小孩来参见自己的订婚宴,不打扮不说,还穿地邋遢,这分明就是没有把自己这个姐姐放在眼里。 筏亚也添盐加醋地说了一通小卷的不是,顺便说了盈西谷是非不分站在小卷的一边,让兮白受了委屈。 昹沑上次对小卷逃离家就十分的不满意,又见女儿过得越发的落魄了,还与她老公变得粗俗无礼,心里已经是万分不高兴了,他寻思着自己今天是不会给小卷和盈西谷的好脸色了。 兮白见昹沑的脸色铁青,与筏亚相视而笑,便找借口离开了她的父亲。 两人忙着与亲朋好友打招呼,在空余时间地,筏亚告诉小卷在她父亲那里彻底失宠了,兮白脸上也笑得更一朵花儿一样,筏亚趁机告诉兮白,但凡兮白的事情,筏亚都会把这些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兮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筏亚,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你的父母怎么没有来?我很想见见我未来的公公与婆婆!”兮白向筏亚埋怨道。 筏亚愣住了,他现在最不愿意兮白提这样的问题,总之他的家庭很复杂,他一直想和自己的原生家庭撇清了,况且向兮白这样的高门大户,他根本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和兮白碰面。 “兮白,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父母现在在老家,身体又弱,来不了!等咱们结婚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参见我们的结婚宴,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公婆了!对不起,兮白,我让你失望了!”筏亚说着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慌乱。 “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不过咱们订婚之后,我就可以去看我的准公婆,到时候你一定要带我去探望他们,不然他们还以为我这个准媳妇没有礼貌呢?”兮白再次向筏亚说得。 兮白一直相见筏亚的父母,不下百次,每次都被筏亚委婉地拒绝了,这次兮白趁着订婚这个大喜日子,她再次提出了这事,她寻思着筏亚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了吧。 “再说吧,倒是我一定会让你如愿的!”筏亚含糊地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盈西谷拥着小卷,小卷又牵着小孩走到了客厅,兮白的眼里闪烁着嫉妒的光芒,说实话,小卷穿着盈西谷给她的新衣服,整个人显得光彩照人,连她牵的两个孩子都变成了金童玉女。 哼,老天给了小卷绝世的美貌,现在她和她老公宛如神仙眷侣,真叫人羡慕。 小卷太气人了,变穷了还那么嚣张,到底是谁给了她的底气。 兮白埋怨老天太不公平,总是对小卷格外开恩,总是让小卷生活在幸福的生活中。 正当她在胡思乱想之际,筏亚却用手肘轻轻地碰了兮白的手臂,笑着在她的耳边轻语:“兮白,你看,好戏开始了!” “什么好戏,筏亚,我不懂!”兮白悄声回应着筏亚。 “你看,叔叔自始至终都没一会看小卷一眼!”筏亚向兮白说道。 兮白向自己父亲的方向看去,果然,小卷和盈西谷带着两个孩子向自己的父亲问好,结果自己的父亲把脸别在一边,却和别人说话,故意不搭理小卷他们。 此时小卷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变得成这样了,花弯梅见了,急忙拉住小卷的手说道:“小卷,今天你父亲的心情不好,你和西谷要体谅一下你爸!” 花弯梅把小卷一行人带来客厅的一个角落处说话,她见女儿消瘦了,便嘱咐小卷要注意照顾自己的身体,若小卷缺什么,就尽管向她开口,她会不遗余力地帮助小卷, 小卷和母亲正谈得欢,却不料一个阿姨走向花弯梅,那位阿姨向花弯梅请教一些美容保养之道,花弯梅处于礼貌只得和那位阿姨离开了这里。 其实这位阿姨是兮白找来的人,目的就是不想让自己的母亲与兮白太亲密了。 小卷昔日是家的主人,今天和盈西重回娘家,竟然感到万分不适,虽然在家高朋满座,但是她和盈西谷感到了一丝丝冷落,仿佛这个家已经与她无关似的。 很多的亲朋好友向小卷投来同情的目光,似乎隐约地向小卷表明,她嫁错了人。 盈西谷却紧握着小卷的手,似乎在告诉小卷,他就是她的守护神,别人轻视的眼光不值得一提。 中午吃饭的时候,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各种美酒飘香,整个宴会上呈现一种热闹和美的景象。 盈西谷细心地照顾这小卷的吃东西,而小卷早就把敢风和小弃两个孩子喂饱,等他们自己玩去了。 等到小卷吃饱饭之后,便和盈西谷准备带孩子去花园走走,却发现小弃不见了,只有敢风在一处花台上玩泥巴。 小卷心里急了,急忙把敢风从花台拉了下来,摇着敢风满是泥的小手问她小弃在哪里? 敢风从来没有见过小卷这般模样,吓得他哇哇大哭,始终问不出小弃倒地在何方。 小卷只好放开敢风,颓废地坐在花台上自言自语地说道:“完了,完了,我把小弃弄丢了,老公,我该怎么办啊?” 盈西谷紧紧地护着小卷:“老婆,你别难过,我们一定会找到小弃,就算把家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咱们的小弃找出来!” 第三百九十节 她是一个能驯夫的娇妻 盈西谷和小卷在盈家慌里慌张地找小弃,不料却被昹沑和花弯梅两人知道了,花弯梅倒是积极地帮着找人,但是昹沑却青着脸骂小卷,骂小卷是没用的东西,连孩子都看管不好。 盈西谷和小卷只好与昹沑说些好话,又慌忙去找小弃这孩子。小弃这孩子患有自闭症,大多的时候都是处于不吵不闹的状态,这加大了寻找小弃的难度。 小卷和筏亚听说孩子丢了,两人还特地跑到小卷的面前,安慰小卷和盈西谷,说孩子一定是在家迷失的,而且他们一定会帮助他们找到孩子。 兮白简直就是一个慈爱的姐姐形象,小卷搞不明白,兮白明明讨厌自己,却还要假装关爱自己。 盈西谷看了兮白一眼,表示找孩子的事情不劳兮白操心,兮白嘿嘿地笑了几声,她说单凭盈西谷和小卷两人要找到孩子很难,还讽刺盈西谷不知好歹,拒绝两人的好意。 盈西谷才不听兮白的话,拉着小卷就往花园里走去,小卷问盈西谷为啥向花园走去,盈西谷说也许在花园里可以碰碰运气,毕竟小孩子们都喜欢在花园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小卷向盈西谷不停地哭诉,说小弃要是被自己弄丢了,她自己不能原谅自己,盈西谷安慰小卷,说小弃与小卷有缘份,丢不了。 小卷和盈西谷在花园里寻个遍,还是没有找到小弃,盈西谷实在忍不住了,在花园里大声喊小弃的名字,但是花园里除了轻微的风声,什么也没有。 小卷急得大哭起来,盈西谷急忙安慰小卷,一切都会好起来,小卷却在盈西谷的怀里瑟瑟发抖,她不明白小弃为什么不见了,平时小弃很乖巧,是绝不会乱跑的孩子。 两人忽然听见池塘里有水的响动声,两人顺着水声找去,此时的水声却停了,小卷和盈西谷什么也没有找到,小卷此时要放弃在池塘边找小卷,盈西谷却偏要在这里找小弃。 他对小卷说有一种直觉,小弃就在这附近,小卷选择相信盈西谷,便与小卷继续在池塘边搜寻小弃。 忽然小卷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咱们不如去找一只小船,划到池塘里去找小弃,现在荷叶硕大碧绿,要遮挡小孩是很容易的事情,小弃患有自闭,习惯安静,也许一片荷叶就能挡住她小小的身影,这就是我们在岸边找不到小弃的原因!”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直夸小卷很聪明,小卷却说这不过是常识而已。 小卷平时喜欢在自己的池塘里划船,她记得平时的船放在什么地方,两人便去取船,很快,他们取到了船,然后把船放在塘边,小卷叫盈西谷先上船,谁知盈西谷是一个旱鸭子,从来没有划个船。 正当他望着船发呆之际,冷不防被小卷推下了船,他啊的大叫一声,在船上东倒西歪地晃动起来,且大声喊道:“小卷,救命!” 整个小船晃动得厉害,小卷见了叫盈西谷呆在船上不动,自己马上就来救他,盈西谷很听话,立马在静立在船的中央,船瞬间就变得安静起来。 小卷轻轻地跳上了船,盈西谷向孩子一般抱住了小卷,小卷示意盈西谷坐在船中央。 “老婆,我要抱着你,我不放手,我怕船翻了!”盈西谷可怜兮兮地向小卷哀求道。 “盈西谷,你坐在船上,很安全!”小卷把盈西谷安放在了船中间,她刚一转身去划动那船桨,小船剧烈地晃动起来。 盈西谷急忙把小卷抱住:“老婆,我们不找小弃了,咱们上岸吧!我真的好害怕,这船会翻的!” 小卷一听盈西谷要放弃在池塘里找小弃,便向盈西谷喝道:“盈西谷,你还是不是人,小弃是你的侄女,你却要放弃她,我可不答应,赶紧的给我安静地坐着,不要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要是我找不到小弃,我跟你拼命,好歹自从小弃生下来,我就一直照顾她,我对她的感情很深!” 盈西谷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说话如此认真,他变得安静了,不再闹腾了。 “盈西谷,好样的,继续保持这姿势,我要开船了!”小卷此时已经荡起双桨,盈西谷只听得划船的哗啦啦的声音。 很快,两人划到了池塘中央,此时是夏初时节,池塘里满满的都是荷叶,荷花并未开放,空气中弥漫着独有的荷叶清香味。 小卷和盈西谷在池塘中间寻了一下,并未见小弃的身影,小卷并不死心,她把船开往池塘偏僻处,却不料,他们见看见了另外一只船,船上正坐着安静的小弃,她此时的脸色苍白。 小卷拼命地把小船划到小弃坐的那条船边,小卷向盈西谷吩咐道:“盈西谷,下船去把小弃给牵到这船里!” “老婆,我晕船,我怕!”盈西谷胆战心惊地说道,身子坐在船上一动也不动。 “盈西谷,如今你的侄女就在那船上,你只需要轻轻地走到那船上,然后就可以救小弃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到底有多难,如果你这件事都做不到的话,你到底要让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依靠你什么,快去救小弃,少废话!”小卷决定锻炼一下盈西谷。 盈西谷只好慢慢地从船中央走到船的边缘,小卷把船桨往盈西谷的身上一戳,盈西谷便嗖地一下跳到了小弃的那船上,小卷见了,哈哈大笑。 盈西谷在船上站定,便拉起了小弃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来上了小卷这边的船。 “老婆,我好像不晕船了,谢谢你,我终于可以坐船去四周旅行了!”盈西谷激动地说道。 “盈西谷,别高兴得太早了,来,你来划船,我要检查一下小弃有没有受伤!”小卷把船桨放下,然后径直走到盈西谷和小弃面前。 此时的小弃脸色变得红润起来了,毕竟她现在看到了亲人,心里也不怕什么了。 “老婆,你开玩笑吧,你让我划船,我会继续晕船的!”盈西谷向小卷说道。 “我没开玩笑,盈西谷,我只是让你感受一下,能驾驭船只的心情而已!顺便锻炼一下你的胆量!”小卷认真地说道。 盈西谷只好拿起船桨,开始小心翼翼地滑动,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力量,而这股力量越来越大,让他加快了划船的力度。 “老婆,我感觉到划船就像自己驾驭自己的人生,太棒了,我想,我现在不太晕船了,划船真是有意思的运动!”盈西谷感觉到了此时已经找到了迷失的自己。 第三百九十一节 你一摇铃,我就会飞到你身边 小卷和盈西谷以及小弃下了木船之后,小卷蹲下身子,问小弃是谁把她带到这里? 小弃除了摇头之外,并没有回答小卷的问题,盈西谷劝小卷不要向小弃问话了,很显然有人想加害小弃。 盈西谷说话话,忽然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老婆,此人把小弃放在池塘的小船上,分明是奔着你来的。” 小卷不信盈西谷的话:“怎么可能,我又没有跟别人结怨!” 盈西谷向小卷解释道,小弃是小孩子,更不可能与人结怨,而小弃却出现在池塘里的小船上,小弃太小,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小卷觉得盈西谷分析得有理,不免汗毛竖立:“老公,我怕,我到底惹着谁了!” 盈西谷紧握小卷的手,说道:“老公,别怕,我会好好地保护你!” 于是,盈西谷和小卷一人牵着小弃的手,来到了客厅,恰好碰见兮白和筏亚正和亲朋好友聊天,两人见盈西谷和小卷牵着小弃走进客厅,她和筏亚相视了一下,两人的脸上同时显得不自在了。 盈西谷放开小卷的手,来到兮白和筏亚的面前故意说道:“今天我们和小弃玩捉迷藏的游戏,筏亚,我和小卷非常喜欢这样的游戏,我倒是想问你一下,下次的游戏是什么时候,还是捉迷藏么?” 筏亚看了盈西谷一眼:“盈西谷,你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筏亚,我告诉你了,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告诉你,要是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别怪我不客气了!”盈西谷轻蔑地看了一眼筏亚,然后拉着小卷和小弃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两人刚在沙发上坐下,却不料自己的丈人昹沑就在盈西谷身边,昹沑把刚才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盈西谷,小卷,你们做事情不要太过分了,刚才你们对筏亚太无礼了,他筏亚是你们的准姐夫,难道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人么?”昹沑现在看着小卷和盈西谷就来气。 “爸,对不起,我和小卷以后改!”盈西谷急忙向盈西谷认错。 “还有,盈家的小孩子还是不要带到家了,孩子天性贪玩,要是孩子在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妈会内心不安!”昹沑说话,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自己的卧室。 盈西谷和小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们没有想到父亲说出这番话来,盈家的孩子居然不能带回自己的娘家,父亲也太霸道了吧。 小卷未免偷偷落泪,盈西谷只得耐着性子劝小卷,小卷很快止住了哭啼,便要盈西谷带着她和小弃离开这里。 盈西谷急忙制止,说她突然离开,对兮白来说不太好,毕竟今天是兮白的大喜日子,她要兮白暂且忍耐一下,等晚饭过后,他便带着小卷和小弃离开这里。 晚饭结束之后,小卷和盈西谷牵着敢风和小弃向自己的父母和兮白以及筏亚告别,昹沑至始至终没看小卷一眼,小卷内心什么的悲伤,她不明白是什么让父亲对她形同陌路。 她的母亲见昹沑离开这里,便悄悄地塞了一张银行卡给小卷,小卷刚好向母亲道谢,却一把被兮白抢了过去。 “妈,我今天已经订婚了,在过些日子,我就要和筏亚结婚了,我们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你给小卷的钱,不如给我,以后我要风光大嫁,给你老人家长脸!” 花弯梅急忙叫兮白把银行卡给她,兮白不同意,还给她母亲做鬼脸,小卷见了,便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别为难兮白了,我不缺钱,这卡就给兮白吧!” 兮白抢走卡之后,便拉着筏亚离开了这里。 花弯梅拉着小卷的手哭道:“孩子,你真是太善良了,善良得让人心疼!” 小卷一行人回到家之后,盈西谷告诉小卷要以后要少回娘家去,家就是一个是非之地,要是小卷经常回家的话,真不知道被谁暗算死。 小卷却不同意盈西谷的说法,毕竟家就是她的娘家,要是娘家人一声令下,她还不得乖乖地回家,毕竟血浓于水,这份亲情她是隔断不了的。 此时天已经黑透,盈西谷不断地抬起手腕看时间,小卷忍不住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这么晚了,难道你还要出门么?你不留下来陪我和孩子们吗?”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到:“老婆,对不起,我今晚还要赶回公司加班,今天我回家已经耽搁了好多时间了!要不这样,我给你做夜宵吃,我给你和孩子们倒洗脚水,你要知道我的心永远在你身边!” 小卷知道盈西谷很忙,也不愿意耽误盈西谷的工作,但是此时她的确很需要他,最后她还是妥协了:“盈西谷,你走吧,男子汉大丈夫事业为重,我愿意成为你身后默默无闻的女人!” “老婆,你太好了!”盈西谷亲了一下小卷的脸颊,小卷苦笑一下,看来今晚她又要独眠了。 当然她是不怕独守空房的,这种日子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只要盈西谷的事业成功了,她吃再大的苦也愿意。 盈西谷果然为小卷和孩子们做了夜宵,那是孩子们最爱吃的炸鸡腿,小卷吃了一块鸡腿之后,便吃不下去了,盈西谷这厨艺还有待提高,这炸鸡腿没啥味道,最多就是熟了而已,吃着一点都不香。 孩子们倒是吃得欢,小卷很喜欢孩子们这般无忧无虑的年纪。 “小卷,你怎么不吃鸡腿了?不好吃吗?”盈西谷很少在小卷面前献厨艺,他怕自己把这炸鸡腿做砸了。 “你这炸鸡腿好吃,我要把鸡腿留到明天吃,因为到明天我吃鸡腿的时候,就会想起这鸡腿是老公亲手给我做的!这是我想你的方式之一!老公,你不喜欢吗?” “喜欢,老婆,我不在你身边,你记得要多多的想我,不准你想其他人,听见没有?”盈西谷喜欢夫妻和美的感觉。 盈西谷为小卷和孩子们倒了不冷不烫的洗脚水,替小卷和孩子们洗了脚,最终盈西谷恋恋不舍地向小卷和孩子们说道:“老婆,小卷,敢风,小弃,你们得好好照顾自己,我要离开这里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盈西谷,别这么儿女情长的,要离开尽快离开吧,不然我和孩子们会哭得!”小卷向盈西谷催促道。 “小卷,这个送你,这是一个带响铃的银手镯,如果你想我了,就晃动一下银手镯,手镯上的响铃就会响动,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会听见响铃的声音,我就会里面飞到你的面前!”盈西谷说完话,便把银手镯带在了小卷的手腕上了。 第三百九十二节 她是我的心头宝 这一天午后,孩子们都睡着了,小卷一时无事,便心血来潮地晃动着手腕中的银铃,她想验证盈西谷是否说话算数,看他是否是从天而降。 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盈西谷说要回来的消息,看来这从天而降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她就觉得自己太天真了,还信这个?自己不就是一个傻子么? 她刚想到这,却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这不是盈西谷打来的电话么? 嘿嘿,看来摇动手腕上的银铃真的可以让盈西谷关注自己。 “喂,老婆,刚才我打了一个喷嚏,是不是你想我了?”盈西谷在一个背景很喧闹的地方给她打来电话。 “什么,你刚才打了喷嚏,呵呵,我刚才摇动了银铃,我还以为你听见了银铃声呢?”小卷呵呵地笑了起来。 “咱们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对了,老婆,你有事找我吗?你有没照顾好自己?等我还完债之后,我就打算回老家发展,我要天天陪着你和孩子,不离开你!现在咱们的分离是短暂的,你能忍耐一下,好吗?”盈西谷在电话那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他心里还有更好的打算,那就是在适当的时候,他要离开扇总,自己做大,毕竟在扇总手下做事,事事都要听扇总的调遣,难免会冷落自己的妻儿。 每当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的妻儿,他都会泪满襟。 “老公,我支持你的想法!”为了咱们的长相厮守,咱们一起努力吧,对了,老公,我在家里照顾孩子,闲来没事,蓅稥叫我在朋友圈里消瘦一款减肥产品,这款减肥产品效果好,好多人都买来吃,我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和蓅稥一起做这款产品,你觉得如何?” 小卷早已经被蓅稥说动,她觉得在朋友圈里面卖产品,挣点零花钱也不错。 盈西谷听了,在电话那头警觉地说道:“老婆,如果这产品可靠,我可以支持你,万一这产品有问题的话,那问题就大了,甚至有牢狱之灾,这样吧,你得搞清楚这产品的来龙去脉,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卷见盈西谷应允了自己在朋友圈里卖减肥产品,急忙回答道:“嗯,老公,我会按你说的老公有你真的太好了,看来我以后尽管地摇银铃,就算你不能马上飞到我身边,在电话里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啊!” “老婆,你有事尽管摇铃,我就会打喷嚏,我就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要知道你是我心头宝,我现在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你和孩子!”盈西谷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小卷刚把盈西谷的电话挂断,却不料蓅稥给她打来电话,蓅稥问她在卖减肥产品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蓅稥,我想问一下你,这款减肥产品的质量合格吗?” “合格呀,不合格的话,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客户在使用!”蓅稥在电话里说道,而且还把她昨天售卖产品的流水金额发了截图给小卷。 “那你把这款产品所有的资料都发给我,盈西谷说了,不能在朋友圈里卖不合格的产品!”小卷在电话那头小心地对着小卷说道。 蓅稥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小卷,你别老是把你老公挂在嘴边,你是你,你独立一点行不行?你自己想干啥就干啥,别被你老公牵着鼻子走,好吗?我这就把这款产品的资料发给你!我是你的好朋友,咱们是有钱大家赚!你可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呦!” 小卷很快看了蓅稥给她发的产品资料,她虽然是一个门外汉,但是她发现这款产品有一个缺陷,那就是没有生产厂家的地址,于是她又打电话给蓅稥,向蓅稥询问这产品的商家地址。 “这款产品本来就没有地址嘛,可是怕什么,这款产品上千人在朋友圈卖,不会有问题的,你相信我吧,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是不会加害与你的!”蓅稥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相信你一次,要卖这款产品,最少要铺多少钱的货款?” “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就暂时铺三千元的货吧!”蓅稥说道。 “好的,我这就转款给你吧!”小卷此时此时心中已经没有疑虑了。 “小卷,我把老板的微信给你,你直接把钱转给他好了!”蓅稥说话间,已经把老板的微信发给了小卷。 小卷从此以后便在朋友圈里卖了这款减肥产品,生意出奇的火爆,而且这款产品效果好,好多服下这款产品的人都瘦得快。 小卷心里也暗自得意,自己在家也能当小老板,而且每天也能赚不少钱,这种日子是她最喜欢的。 这一天,盈西谷在工作之余,忽然想小卷了,他想打电话给小卷,又怕小卷在午休,便偷偷地看小卷的朋友圈。 小卷是一个性格开朗的人,并没在朋友圈里设置访友权限。 当他浏览到小卷的朋友圈的时候,越看越是觉得小卷的朋友圈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他的老婆小卷果然正在朋友圈里卖东西,看样子生意还挺火爆的。 他顾不得许多,直接打电话给小卷,小卷巧好刚刚在睡午觉:“老公,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你是不是又想我了?” 小卷心里非常的甜蜜,她喜欢盈西谷突然打电话给她,这就能证明盈西谷心里有她。 “老婆,我在朋友圈里看见你在卖一款减肥产品,这产品质量怎么样,手续齐全吗?是不是三无产品?”盈西谷已经接触商超这一块,他自然知道卖不合格产品的后果。 “老公,其实这款产品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款产品的生产厂家的地址不明而已!我看没问题,卖这款产品的人很多,而且这产品几乎是爆款,你就不要担心我了,好吗?”小卷希望自己的老公不要插手这件事。 她就想在家里带带孩子,然后赚点零花钱而已。 “老婆,我现在就给你打钱去,你把你卖的产品召回,然后把钱退给你的客户,而且要快,不能慢,如果慢了的话,出了事就会有你好果子吃的!”盈西谷在电话那头声音显得好冰冷。 “什么?你让我把产品召回来,而且还要退钱给客户,那我不就亏惨了吗?我不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吗?我不同意!”小卷此时卖哪款减肥产品才刚刚尝到甜头,哪里肯收手。 “老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用非常手段了!你等着瞧吧!”盈西谷在电话那头坚定地说道。 第三百九十三节 你不能灭老婆的志气呀 小卷才不听盈西谷的话,她把盈西谷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她觉得自己要做小老板是没错的,哼,他盈西谷天远地远的,还管得了自己吗? 而且那么多人卖这款减肥产品,都没有出事,难道自己卖这产品就会出事?他盈西谷就是这么杞人忧天,哼!我才不管那傻蛋哟! 于是小卷依然我行我素的,继续在朋友圈上卖这款减肥产品。 但是令她十分沮丧的事情却发生了,原来买她的减肥产品的人越来越少,她急忙向她的亲朋好友询问,结果令人震惊的是,她的那些亲朋好友都说她的减肥产品有问题,还说连生产场地都没有,这样的产品她们是万万不能吃的。 所以,她们只能向小卷抱歉了,不买她的产品了。 小卷此时心里很气,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断了自己的财路? 她正想着这事,不料蓅稥打电话来:“小卷,你怎么一回事?咱们的减肥产品这般好,但凡我们在线上卖这款产品的人,哪一个不是生意红火?而你,这几日却一单都没有成交,老板发话了,要是你再卖不出去这产品的话,他是不会发货给你了!” “蓅稥,你是我的最好的同学,千万别丢下我,一人去发财了,你替老板给讲讲好话,我一定会把产品卖出去的,只是我这个群的人都不愿意买我的产品了,我都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小卷不愿断了这财路。 “小卷,恐怕有人在你的群里捣乱,你得要查一下,实在是不行的话,你只有另外开一个群来卖产品了!”蓅稥向小卷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看来我只有这样做了,对了,前些日子我对盈西谷说了我买这款减肥产品的事情,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不过,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他在背后捣乱,可是,在这群里我又想不出是谁在背后整我!”小卷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卷,我有句话说出来,你肯定不爱听,但是你必须得听,我觉得应该是你老公在背后捣乱,可能是他害怕你在群里卖产品,接触人多了之后,你的心变花了,不过这样看来,是盈西谷太在乎你了,才出自下策!”蓅稥在电话那头为小卷分析了一下。 “什么,就是因为他在乎我,才断送了我在线上当小老板的梦想么?这个盈西谷,他未免太自私了,简直气死我了,我得另外开一个群,不能再让他监视我了!”小卷在电话那头气呼呼地说道。 “这就对了,小卷,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我还不信了,你不能逃脱盈西谷的魔爪!”蓅稥对小卷的决定赞不绝口。 小卷忽然向蓅稥问道:“蓅稥,现在你老公对你还好吧!” “还可以,最近看我在线上靠这款减肥产品赚了不少的钱,他不再对我动粗,还称赞我是一个能干的媳妇呢?我告诉你,现在他很听我的话?这叫什么,一个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才行,别等咱们的青春被蹉跎了,一个个变成弃妇了,那才叫不划算!”蓅稥在电话里得意地说道。 “看到你现在生活幸福美满,我就放心了,现在咱们俩人都有了事业,咱们还是要好好地相互照顾才是!”小卷说完话,便挂了电话。 此时她非常想打电话去质问,是不是盈西谷在自己背后做了手脚,让自己的生意冷清了。 但是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不打草惊蛇,自己暗自行动,不然,自己就会功亏一篑,啥都落不下。 于是她开始建立新的群,但是她是一个脸皮薄的人,她建的这个群基本都是陌生的人,很长的时间了,她群里的人数都还不够多,因此,她现在还不能在新的群里卖东西。 小卷简直就是郁闷了,旧的群里卖不动产品,新里的群又不能卖产品,这不就是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断了自己的财路么? 小卷越想越气,就不住地摇动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铃,果然很快,盈西谷恰好打电话来,毕竟小卷根本不相信,这银铃会有魔力,对盈西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摇动着银铃不过是自己发气而已。 “老婆,你又摇动银铃了?想我了么?”盈西谷语气温柔地在电话那头说道。 “嗯,我摇动银铃了,但是没有想你!你不会又打喷嚏了吧!”小卷没好气地说道。 “对啊,我是打喷嚏了,毕竟我的娇妻有事情发生嘛!” 盈西谷在电话那头揣摩着小卷此时心情不佳,便故意说这些话给小卷听。 “你,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告诉了群里所有人,说我卖的那款减肥产品有问题!”小卷说着话的时候,眼眶湿润了,她在家里既要照顾盈家的两个孩子,还要当一个线上的小老板,她容易吗? “我,你怎么会这样想你老公呢?你要相信你老公,你老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再说了,你老公是那种心肠歹毒,断别人财路的人吗?我是爱你的,老婆,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地爱你!呵护你!担心你!疼惜你!”盈西谷此时的嘴巴变得比蜂蜜还甜。 “好了,我错了,不该冤枉你!”小卷觉得自己不该怀疑盈西谷在背后整自己。 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群不能卖产品了,有些心疼而已。 正当她要挂电话的时候,盈西谷忽然向她问道:“小卷,你不会在我背后偷偷地做些不好的事吧!作为你的老公,我必须提醒你,有时候一个人太贪心会毁掉一个人的!” “没有,老公,我现在不是乖乖地在你背后,做一个默默支持你的女人吗?再说了,我一个女人,能背着你做啥坏事呢?好了,我现在孩子们睡醒了,我要去照顾他们了!”小卷害怕丈夫追问自己另外开新群的事,她急忙挂断电话。 很快,小卷在微信里收到了盈西谷的语音:“老婆,咱们做事之前得动动脑子,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好吗?” “好!”小卷心里极不耐烦,她简短地回答了盈西谷的话。 小卷放下电话,心里哼了一下,盈西谷你做什么呀,你不相信你老婆有经商才能就算了,还这般灭了自己的志气,这算什么呀,我这杠精就跟你杠上了。 小卷想到这,觉得自己眼下最需要的是,尽快让自己的新群的人数不断地增加起来,而且是越多越好。 于是她在带两个孩子在小区和公园里玩的时候,尽量与陌生人谈话,交流,甚至在商超和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她都尽量在自己微信上加陌生人,她就不信,自己办不好一件事。 第三百九十四节 老婆,老公负责赚钱养家 小卷经过不懈的努力,她新建的群人数已够,正当她磨刀霍霍要售卖减肥产品的时候,一个群友向她叫嚣,别卖那减肥产品,那产品是害人的。 小卷心里直冒火,直接把那群友给踢了出去,但是好像新群里的朋友们也不买她的账,但凡一提到售卖产品的时候,全都寂寂无声了。 她一想,糟了,这新建的群不是废了吗?老天啊,我到底是怎么了,得罪财神爷了么? 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蓅稥一人赚钱,还好蓅稥比较仗义,叫小卷和她一起干,这把小卷感到得不得了,关键时候还是好朋友靠谱。 正当小卷满腔热情地去蓅稥的群里卖产品的时候,蓅稥这边的生意也渐渐冷清起来了,蓅稥在群里的脸色不太好看了,每天拿言语酸小卷。 这啥情况?这不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吗?到底是谁在自己背后使坏?小卷第一个想到的是盈西谷。 这个盈西谷远在外地,还对自己远程监控了不成,小卷觉得这日子过得糟心透了。要是她查出是盈西谷在她背后捣鬼,她与他势不两立。 这一日,蓅稥里向小卷正式提出要小卷退群,毕竟小卷现在走衰运,谁跟她沾边,谁倒霉,蓅稥已经好几天没有卖出产品了。 小卷只好含泪退出了蓅稥的群,她忽然明白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人情算啥,在钱财面前啥都不是。 她自认为自己对待朋友是真诚的,对待金钱是淡薄的,但是为啥蓅稥视自己为洪水猛兽,而避之不及呢? 最后她觉得在她身后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干扰她发财,而这只黑手就是自己的老公盈西谷。 哼,别人的丈夫都是为自己好,他盈西谷为啥处处刁难自己,自己还是他的女人吗? 小卷是越想越气,为啥呢?自己在群里卖产品,钱没有挣着,还惹得一身不清净,朋友也没得做了。 这叫什么,世态炎凉,唉,盈西谷,看我不找你算账我就不叫小卷。 她拿起电话,这次不摇铃了,因为她心情不好,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来向老公表浪漫。 “老婆,你怎么了,你不在线上卖产品,如今有空来找我谈情说爱来了?”盈西谷在电话里柔柔地说道。 对于自己的娇妻,他自然是疼爱有加,他的话语自然是甜甜的。 “盈西谷,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我问你,是不是你在我的身后断我的财路,为什么我新建的微信群里的客人都不买我的这款产品,你说到底为啥?”小卷气极了,把自己的话就一股脑儿地劝给盈西谷倒去。 谁知小卷那火冒三丈的话泼向盈西谷,犹如铁球打在棉花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老婆,你背着我建新群了,也不告诉老公一声,你这样会叫老公日夜不安,还有,你凭什么说我在背后断你的财路,这,这得拿出证据啊!”盈西谷慢条斯理地向小卷讲道理。 小卷见盈西谷说话太刁钻,只得说道:“我新建群的事只有蓅稥知道,说不定是她告诉你的,所以,你就阻止我继续卖产品,我觉得一定是这样的!” “冤枉,老婆,你可把我冤枉死了,要是你真这样认为的话,你直接去问蓅稥,问她最近和我联系没有?”盈西谷在电话那头直接叫屈。 “盈西谷,别看你现在长着一张巧嘴儿,我说不过你,不过我最终能够找到证据,来证明是你不想让自己的老婆赚点零花钱,哼,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小卷气呼呼地说道。 “老婆,其实你真没必要去群里卖哪款产品,倘若那产品没问题,老公我第一个支持你,但是你那产品连厂家地址都没有,你叫我咋支持你嘛,不如你安心在家照顾孩子,安心养胎,赚钱的事交给老公去做!”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蓅稥已经赚了好多钱,我现在却一分钱都赚不到,我心里就像猫抓一般难受!”小卷几乎带着哭腔对盈西谷说道。 “老婆,你别看着人家赚钱赚得欢,我告诉你吧,她赚很多咱也不羡慕,总有一天她是赚多少吐多少出来,不信你走着瞧吧,连厂家的生产地址都没有,这样的产品迟早要出事!再说了,你也没有那财运,迟早收拾你的一颗枉然的心吧,在家安生度日!”盈西谷始终不承认自己在小卷的背后捣鬼。 小卷放下电话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有那财运来做这款产品,还不如收拾自己这颗破碎的心,安安静静地度日算了。 现在她与蓅稥的友谊算完了,于是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要做生意千万别和好朋友一起做,生意亏了连朋友都没得做。 有时候,她又问自己,难道现在的自己真的是流年不利,财运不济吗?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是夏天了,小卷最喜欢夏天的季节了,为啥呢?夏天的瓜果蔬菜很多,而小卷最喜欢吃桃,那鲜桃总是弥漫着一股甜香,小卷身子变得沉重了,每天就喜好那桃儿。 这天,她带着敢风和小弃正在菜市场上买鲜桃,不料蓅稥向她打来电话,小卷心里就纳闷了,自从上次与蓅稥一起卖货,弄得两人不欢而散,因此两人便没有了联系。 如今她打电话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紧要不? 小卷本来不想接蓅稥的电话,但是有怕蓅稥真有急事找她,她只好接了蓅稥的电话。 “蓅稥,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小卷在电话那头问道。 “小卷,我现在惹事了,我能到你那里避避风头吗?”蓅稥在电话里抽搐哭泣道。 小卷在这边接电话,心里一想,这蓅稥果然出事了。 “你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能讲出来么?”小卷关切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在群里卖的那款产品出事了,有人被送进了医院,状告了我们卖产品的这群人,结果,经过有关部门的调查取证,证明这款产品是假冒伪劣产品,现在好多人都被抓了,只是现在他们还没有抓到我!”蓅稥越哭越大声。 “蓅稥,你别急,等我问问老公看,他同意了,你才能躲进我家!”小卷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她必须要问自己的老公。 “小卷,我就知道你不够义气,在关键时刻,你这个朋友就成了缩头乌龟了,小卷,我算看错你了,你分明就是不想让我躲进你的家里,我还不求你了,但是我告诉你,你也参与了卖产品的活动,你也逃脱不了被抓的结果,咱们好自为之吧!”蓅稥一说完便挂电话。 第三百九十五节 老公,谢谢你保护了我 蓅香没等小卷把话说完,便挂了电话,吓得小卷是魂飞九天,莫非自己在劫难逃了。 一向坚强的她竟然不知怎么办了,便哭哭啼啼地向盈西谷打了电话,说明了事情的经过,还好盈西谷心中有杆秤,他并不慌乱,叫小卷停止哭泣,然后到派出所去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盈西谷放下电话,脸上有些阴沉,自己那傻老婆果然弄出了一些事端来,如今,她一个女人又带着两个孩子,没人帮衬她,看来自己还得要回老家一趟。 青邑水见盈西谷的脸色有些难看,便向盈西谷道:“盈总裁,看你脸上不太好,是不是你身体不舒服,不如你回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呢?” “青副总,我家里现在已经乱成一团粥了,可是现在我又离不开这里,这可如何是好?”盈西谷现在心焦得很,他怕小卷做出傻事来。 青邑水脸上微微一笑:“盈总裁,原来是你后院起火了,你赶紧去灭火吧,顺便向嫂嫂问好!替我谢谢她前些日的招待!你把眼下的工作交代给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盈西谷平时对青邑水的工作能力是肯定的,把自己未做完的工作交给青邑水,他放心。 “谢谢你,青副总,好好干,只要有我的前程,就决少不了你的前程!”盈西谷说完话,便走出了办公室,直奔机场去了。 盈西谷此时才感觉到自己老婆的好,毕竟老婆让青邑水成为自己的心腹,她的功劳不小。 话说小卷挂断了盈西谷的电话之后,一时悔恨交加,恨自己被钱财迷住了双眼,分不清黑白是非,如今,自己犯了错,要是自己有牢狱之灾的话,两个孩子谁照顾,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保得住不? 小卷一时胡思乱想,直到晚上天黑了,她饭也懒得做,只是胡乱地应付两个孩子吃些东西,她是滴水未沾。 她是想一阵,哭一阵,哭一会儿,又乱想一会儿,心里好不凄凉,想着要是老公盈西谷在自己身边就好了,自己有一个坚实的臂膀靠一靠,那多好啊,现在她只能靠在冰冷的沙发上。 正当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小卷此时吓得魂飞魄散,她在沙发上直了直腰,怯生生地问道:“谁在敲门,这么晚了,我和孩子们都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她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关了灯,然后和孩子们卷缩在沙发上,浑身发抖。 要说这小卷为何如此害怕,她以为是有人来抓她了,毕竟她贩卖了假冒伪劣产品。 但是门外的敲门声依然不断,小卷只得战战兢兢地来到大门前了,透过猫眼看门外,门外什么也没有,小卷这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此时没有人来抓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大门向门外探望,她忽然感到一阵旋风向自己吹来,接着被一个人拥入怀中。 还没有等小卷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把小卷簇拥进了屋里,并且关上大门,小卷正要骂人,却发现是盈西谷正拥抱着自己,此时她安心了不少。 她忽然哭了起来:“对不起,老公,我还是把事情给办砸了,我会有牢狱之灾吗?我好害怕,我不知道那产品有问题,老公,你能救我吗?还有,蓅香也会有官司吗?我们不过就是卖点东西,赚点零花钱而已,我们如果有事的话,那太憋屈了!” 盈西谷把小卷带到沙发上坐下,擦去小卷脸上的泪珠儿,又握住小卷的小手儿,他发现小卷的小手冰凉冰凉,很显然,他的老婆现在已经被吓坏了。 “你这个傻老婆,你自己有事却惦记蓅香,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解决好再说,走,咱们这就去派出所投案自首!”盈西谷看着小卷那慌里慌张的脸,心里不免暗笑了一番。 于是,小卷带着孩子们和盈西谷来到了派出所,派出所问明情况之后,便放了小卷。 小卷和盈西谷回到家之后,小卷就不明白了,自己很显然是犯了错,为何自己没有事? “老公,为啥我没有被抓起来?”小卷不放心地向盈西谷问道。 “你幸运呗!老婆,我觉得你太幸运了,而蓅香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她肯定会被抓!”盈西谷摆着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 “不对,老公,我觉得其中的事情很蹊跷,犯了错就应该自己承担,没有幸运一说!”小卷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盈西谷笑了一下,便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向小卷招了。 原来盈西谷见小卷一心要子线上售卖那款减肥产品,知道那产品的商家连地址也没有,铁定要出事,便早早地替小卷召回了她卖的产品,并且向派出所报了案,而且他还劝蓅香不要卖这款产品了。 但是蓅香是见钱眼开,根本不听盈西谷的劝,现在蓅稥自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小卷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盈西谷一直暗中保护自己,小卷又道:“我新建群的事你是知道的,而且你也是在我的新群里干扰我卖这款产品?老公,你对我太好了,小卷好感动!” 盈西谷握着小卷的手,笑着道:“老婆,你知道就好,要知道我这老公是处处呵护你!你以后可不要替我添乱了,我真的很忙!” “是,老公,我保证不再做傻事,对了,蓅香说要在我家躲几天,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她在我家躲几天没有问题吧!” “不可,老婆,要是蓅香躲进了我们家,弄不好我们也会吃官司,这样的傻事千万别做!”盈西谷自我防护意识还是比较强。 “好的,我听你的,只是,我和蓅香是好朋友,我不好意思拒绝她!”小卷心里非常担心自己不帮蓅香,从此她们的友谊不复存在了。 盈西谷见状便说道:“要是你说不出口,没关系,你就说我不同意的,这样的话蓅香就不会迁怒于你了!让我做这个恶人吧!” 两人随即把孩子哄睡之后,便又摆了不少的闺中话,那真是两情相好,情意绵,两人真是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他们把爱情演绎得非常的完美与纯真。 第二天一大早,小卷挺着大肚子要起床为盈西谷做他最爱吃的玫瑰醪糟蛋,却别盈西谷叫住了,他让小卷在床上多休息,然后起床替小卷做了她最喜欢吃的八宝粥,等小卷醒来的时候,盈西谷已经离开家里了。 小卷吃着甜甜腻腻的八宝粥,心里暗想,幸亏自己嫁给了盈西谷,盈西谷事事都为自己操心,是一个值得依靠的好男人。 第三百九十六节 她脾气火爆,好吓人 蓅香在她老家逃窜了几天之后,结果还是被抓了,被关押在牢中,小卷闻询之后,便带着孩子们去看望小卷。 谁知蓅香见了小卷就骂她,说她现在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正是因为当初小卷没有收留她,惹得老公嫌弃,老公与她离婚了,现在的她成了孤家寡人了,现在小卷来看她笑话了。 小卷知道蓅香难过,便劝蓅香好好在狱中服刑,自己永远是她的好朋友。 蓅香冷笑道:“小卷,你现在都没有当我的好朋友,我还能期望以后吗?其实你小卷什么也不是,只不过找了一个好老公而已,要是你没有现在的老公,你和我一样会入狱的,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得意了!” 蓅香说完,便拂袖而去,惹得小卷心里一阵烦恼,是啊,要不是盈西谷在背后为自己做那么的事情,自己肯定也难咎其责。 小卷带着孩子们落寞地回到房里,想着蓅香是自己唯一的好朋友落得如此下场,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眼看此时已经是黄昏,小卷为敢风和小弃熬了一点咸肉粥,正在喂食孩子们,却不料净草草来看她,小卷急忙把净草草迎进了客厅。 此时净草草两眼红肿,看样子她是哭过,小卷急忙询问净草草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是否能帮忙。 净草草这才把眼泪水儿抹掉:“小卷姐,明天是我父亲的生日,我想着我与沙田擘也相识了一些日子了,如今我和他把理发店开得红红火火,我就想着慢慢地把我和他的事情定下来,便让他跟我一起去老家见父母,谁知他口头答应了,但是却不见人影了,今天他一天都没有来理发店!” 小卷向净草草劝道:“草草,你这是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既然沙田擘不愿意跟你回老家去,你就不要勉强他嘛!等他心里有了你之后,还不是对你百依百顺?” “可是,我就没有见过这般不守信用的人,再说了,他长着一颗石头一般的心肠,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他的心焐热,况且,他心里还有另外的人!”净草草一想到沙田擘居然在今天给她掉链子,心里简直焦躁得很。 小卷见净草草心情不好,也只好打电话给沙田擘,让沙田擘赶紧过来一趟,沙田擘不仅接了小卷的电话,还满口答应来这里。 “草草,别难过了,待会儿沙田擘来这里,咱们教训她!”小卷本来是一番好话,没想到净草草却生气了。 “这个该死的沙田擘,为啥他偏偏就听你的话,你叫他来,他便来,我知道,好多人都知道,沙田擘喜欢你,小卷姐,你行行好,就把沙田擘让给我吧!”净草草忽而又哭了起来。 小卷急忙向净草草劝道:“草草,沙田擘是你的人,谁也不能从你手上抢走,我发誓!” “可是,沙田擘的心里有你,我走不进他的心!”净草草继续说道。 “草草,请你不要乱说话了,我最爱的人是盈西谷,我不希望有人误会我!”小卷正色道。 很快沙田擘提着水果来到了小卷的家,他一到客厅,却发现净草草正坐在沙发上,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他心里发虚,向大门外拔腿就跑。 只见净草草敏捷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飞奔到沙田擘身边,立马把沙田擘抓住了:“沙田擘,你好没意思,你不是答应和我一起回老家见父母的么?如今,你食言了,你还想逃,我看你现在往哪里逃!” 沙田擘立刻变得莫精打彩了,他向小卷叫苦道:“小卷姐,你真会捉弄人,你叫我来,你怎么不告诉我净草草在这里,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净草草向沙田擘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沙田擘,我净草草想来也是长得如花似玉,也是你能够嫌弃的?如今,你再满嘴胡说八道,我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叫净草草!” 小卷见沙田擘和净草草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只得好言劝了两人。 沙田擘忽然见自己的手被净草草牵着,急忙甩开了净草草的手,怎奈甩不开,而且净草草还对他发笑。 “净草草,你把手给我松开,除了我陪你回老家去,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沙田擘无可奈何地对着净草草说道。 “不放,除非你答应和我一起回老家去!”净草草也来了一股犟劲儿。 “好了,你们两人别闹了,我来问沙田擘为啥不愿意跟你一起回老家!”小卷向净草草劝道。 净草草只得不情愿地把沙田擘的手放了,小卷叫两人坐在沙发上,她为两人端了两杯清茶。 沙田擘坐在沙发上,显得十分的拘谨,小卷见了心里未免有些好笑。 “沙田擘,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跟净草草回老家去,就算你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去,不可以吗?”小卷向沙田擘问道。 “小卷姐,我还没有准备好,净草草她长得是漂亮,可是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她脾气不好,我怕去了之后,小命不保!”沙田擘说出自己不喜欢净草草的原因。 净草草果然是一个火爆脾气,她听了沙田擘的话,就霹雳吧啦地对沙田擘吼道:“我脾气不好,还不是因为你处处不如我的意,你只不过是入了本姑娘的法眼而已,要不然我早就叫你粉身碎骨了!” 沙田擘见状,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躲在了沙发背后:“小卷姐,你看净草草这么凶,很吓人!” 小卷见状,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于是她叫沙田擘不要怕净草草,然后叫沙田擘坐在沙发的一角。 “净草草,我看得出你这真心喜欢沙田擘,但是你可不可以变得温柔一点点,别让沙田擘对你远而敬之!你对他越凶,他就越想逃离你!” “好啊,我可以做到温柔一点!”于是她向沙田擘撒了一个娇,抛了一个媚眼。 沙田擘却吓得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净草草,我怎么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太吓人了,你这样哪里是温柔,分明就是一把夺命刀!” 小卷向沙田擘说道:“沙田擘,我能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小卷姐,你说吧,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沙田擘说道。 “好,谢谢你,如今净草草要回老家去,你陪她去吧!”小卷只想把沙田擘和净草草两人的好事促成。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敢肯定,我回来的时候肯定被净草草收拾惨了!小卷姐,我愿意为你受这般苦!”沙田擘可怜兮兮地回答道。 “哼,沙田擘,我是这般不堪的人吗?”净草草一边说话,一边走到沙田擘面前,拧起了沙田擘的耳朵,痛得沙田擘嗷嗷大叫。 第三百九十七节 一见钟情的爱情,在哪里? 当净草草和沙田擘走出盈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此时天空飘飘飘渺地下起了如丝般的细雨。 沙田擘把净草草送回住所,便要离去,却被净草草一把拉住:“沙田擘,你这是到哪里去?” “净草草,你这话就问得奇怪了,我自然是回到我的出租屋去,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困得很!”沙田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此时他眼皮低沉,眼睛都睁不开了,谁知净草草却对他冷笑道:“沙田擘,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回老家去,替我父亲祝寿么?” “你还想着回老家么?我还以为你不回去了呢?况且这也太晚了吧!” “胡说,我可是一个孝顺的女儿,自己父亲的生日怎么不回去,况且,你是他的准女婿,你不回去,小心我父亲不准你娶我!”净草草一边说着话,一边麻溜地收拾行李。 “净草草,我看我还是不去你老家了,我也没有跟你父亲准备什么礼物?”沙田擘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门外走。 却被净草草喝道:“沙田擘,你给我回来,我告诉你,我父亲平时就喜欢喝点小酒,所以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好酒,现在你什么也不用准备,只需跟我一起回去就是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保证你完好无损地回来!这下你不用怕了吧!” “净草草,我看你还是饶了我吧!”沙田擘正在向净草草哀求之际,净草草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抓着沙田擘,然后关门,来到小区的车库。 此时车库里的灯光昏暗,就算沙田擘是一个男人,他的心里未免有些胆战心惊。 此时净草草放开了沙田擘,对着沙田擘说道:“沙田擘,要是你不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就告诉盈西谷,说你还暗恋小卷,每天都在做娶小卷的白日梦,到时候不仅盈西谷收拾你,而且还有可能断送小卷的婚姻,到时候你就成了拆散人家婚姻的恶人!” “净草草,不准你胡闹,我跟着你回老家就是了!”沙田擘只得回答道。 “这就对了,我告诉你了,你最好在我面前柔顺点,别用你那小孩子的脾气儿对我!”净草草俏皮地看了一眼沙田擘,嘴角微微笑。, 很快两人来到了一辆摩托车前,净草草拿了一顶头盔给沙田擘:“沙田擘,你把头盔带上,然后载我回老家!” 沙田擘迟疑了一下:“净草草,我,我不会骑摩托车!” 沙田擘天生对车就有恐惧感,这次他没有撒谎。 净草草把沙田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什么,沙田擘,你居然不会骑摩托车,真麻烦,看来我在嫁你之前还要好好地打造你一番!沙田擘,你怎么这样啊!” 沙田擘见净草草有些发火,不敢看她,净草草把头盔带上,然后骑上摩托车,然后把摩托车发动了,然后对沙田擘吼道:“沙田擘,你像木头一般楞在这里干啥?赶紧上车啊!” 净草草的声音很大,她的声音在车库里回荡,沙田擘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感到车库周围全是满满的寒气。 他慢慢地坐在了摩托车上,身子直立,净草草见了便喝道:“抱着我!不然你摔下车的话,我可赔不起你!” 沙田擘就像木头一般,并没有动,净草草发火了:“赶紧抱着我,我们要出发了!” 沙田擘并没有理会净草草的话,他双手紧抓摩托车后座的铁架子,净草草见了,立马急速地开动了摩托车,沙田擘的身子不稳,几乎伏在了净草草身上。 净草草嘴角又有了笑意,她猛踩油门,把沙田擘甩得东倒西歪,最后,沙田擘还是抱住了净草草。 净草草这才把车速减慢了:“沙田擘,像你这样不听话的人,我见多了,所以别在我面前耍花招!” 沙田擘睁着眼睛欣赏了一会儿夜景,有时候公路上漆黑一片,有时候路过村庄的时候,这些村庄的灯光又亮如星子,有时候夜虫又密密麻麻地扑到他的脸上来,总之这样的行程让他惊喜。 他累了的时候,便闭目休息,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他很难相信,净草草一个女孩子把摩托车玩得如此的好,但他又想自己的一生与净草草有关,他心里又是十分的烦闷。 毕竟爱情是很奇妙的东西,他特别喜欢一见钟情的相遇,他与小卷就是这般情景,可惜他认识小卷比盈西谷晚。 而他与净草草不过是风马不及的两个人,两人勉强在一起,哪里有幸福可言。 “沙田擘,如今我骑摩托车载你,你就不要想除我之外的女人,听到没有?”净草草向沙田擘警告道。 沙田擘此时对净草草所有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了,她竟然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么?这样的女人未免太可怕了吧。 大约在清晨五点钟的时候,净草草和沙田擘终于回到了她的老家,净草草的父母开了院子里的大门,净草草推着摩托车进了院子,沙田擘跟在她身后。 此时,院子里的灯光明亮,净草草的父亲净西把沙田擘打量了一番,心里已经有些不满了。 他是庄户人家,希望自己的女婿是有健壮的身体,饱满的精神,眼前的准女婿长得斯文,就像一根黄豆芽,以后自己的女儿要是嫁给他,吃亏受苦的还不是自己的女儿。 “女儿,他就是我的乘龙快婿么?他身子骨那么弱,根本配不上你,以后家里的庄稼活谁来干!女儿,我如今也见了沙田擘,我不同意你们两人处朋友!”净西恨女儿眼光太浅,找个男人如此不堪。 “爸,其实沙田擘心地善良,理发技术好,养家糊口没问题!他长得瘦弱一点没关系,我不在乎!”净草草耐心地向自己的父亲说道。 净西不依,拿起凳子便向沙田擘砸去,沙田擘反应灵敏,他身子轻轻地往一闪,凳子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已经摔烂了,惊醒了院子里的黑狗,黑狗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爸,沙田擘是你的准女婿,我这辈子就认他了,要是你不同意我们的事情,我立马就带着他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净草草说完话,便拉着净草草朝院子外走。 净草草的母亲柳河水急忙拉着了她:“女儿,你爸糊涂,你不许跟你爸一样糊涂,既然回到家了,就好好地休息一下,明日还有不少亲朋好友要来向你爸祝寿呢!” “妈,我听你的,你也得劝劝咱爸,他得容下沙田擘,毕竟我和沙田擘互相喜欢!”净草草向自己的母亲撒了一个娇。 第三百九十八节 他只想娶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 沙田擘正呆站在院子里,却不料被净草草喝道:“沙田擘,你呆站在那里干啥?快去给我倒洗脚水?” 柳河水见女儿越发不像样了,急忙向女儿劝道:“女儿,你对你男朋友温柔些呗,别把他吓走了!我去倒洗脚水!” 柳河水又来到了沙田擘面前道歉道:“沙田擘,我和她爹就这么一个女儿,横竖被我们惯坏了,你还是要见谅些!” 净草草却一把拉着沙田擘直接走如院子里的一处偏房,很快净草草把这偏房里的灯打开了,沙田擘一看,这里却是净草草家的厨房,只见这厨房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凡是城里人都有的炊具,这里都能看到。 沙田擘心想难怪净草草平时吃饭怪挑剔的,原来这家子的人都是吃货。 “看什么看,诺,快点去给我倒洗脚水!看把我累得,对了,你还得给我捶捶背,对了,我现在好饿,你能不能给我煮一碗番茄煎蛋面,要多点葱花,要给我煮得香香的!”净草草正绞尽脑汁地为难沙田擘。 柳河水也走进厨房,便对着净草草说道:“草草,如今沙田擘也累了,赶紧让人去休息吧!” 净草草见母亲帮着沙田擘讲好话,也就不再为难沙田擘了,两母女正说着话,却见听见院里走进了几个近邻,三三两两的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净草草急忙向母亲问这些人来干啥?柳河水瞪了女儿一眼:“你爸知道准女婿要来,就叫人来杀羊,招待咱们的女婿!” 净草草听自己的父母杀羊就是为了招待沙田擘,急忙向她母亲说道:“别,别杀羊,没你们这么惯女婿的,还有,咱爸不是讨厌沙田擘吗?干嘛又要这么热情地招待他!” “傻闺女,还不是因为你开心!”柳河水说完之后,便走到院子里去了。 净草草来到沙田擘面前笑道:“沙田擘,你看我父母待你多好,真是便宜了你!哼!” 沙田擘洗漱完毕之后,被净草草牵到三楼走廊尽头的一房间里,这房间里可以听见潺潺泉水流动的声音,他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花香,树叶香,以及青草香,虽然他有些认床,但他自己觉得这地方不错。 净草草见沙田擘的眉头舒展,心里也挺高兴,只是她浑身疲惫,她倚在门框边向沙田擘说:“沙田擘,我要去休息了,你总得对我说些什么?或者有什么表示吧!” “晚安,净草草,等会儿见!”沙田擘一本正经地说道。 “难道你就不想对我温柔点,唉!算啦,我去休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净草草气呼呼地离开了这里。 沙田擘此时已经没啥睡意了,他来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窗外依然是漆黑一片,窗外有些夜虫再欢唱,他见此时窗外并看不到什么景色,只得关上窗,关上电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然后便沉沉入梦了。 正当他睡的正香的时候,却被净草草叫醒了,原来净草草要到菜地上去摘菜,她便上楼来叫沙田擘。 沙田擘只得起床,洗漱完毕下了楼,此时红日悬在半空,天上白朵朵,天出奇的蓝,院里有净家好多的亲朋好友,他们有的对着沙田擘窃窃私语,有的向沙田擘含笑点头,更有大胆的直接向沙田擘打招呼。 欢快的孩子们在他的身边穿梭,沙田擘冷不防把净西撞了一下,他却听见净西向众人笑着介绍道:“他叫沙田擘,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大家见了莫怪笑!” 接着各种称赞声响在了沙田擘的耳朵里,沙田擘反而不好意思了,此时净草草已经背了一个背篼来到了沙田擘的身边,牵起沙田擘的手就走出院子里。 “喂,沙田擘,瞧你莫精打彩的模样,简直就是在我亲朋好友面前出丑了,你能不能现得机灵一点!”净草草说完话,便走在沙田擘面前,她手里拿着弯弯的镰刀,不时用镰刀砍去小路两边的杂草。 盈西谷这才仔仔细细地看看了净草草的老家,这里是一片缓和的丘陵地带,满山遍野都是田地交错,这田里,地里绿油油一片,好多的花儿已经谢了,果树上已经露出了小小的圆圆的青果儿。 盈西谷回头一望,却发现净草草的家掩在一片果树之中,她家的楼房看上去分外别致,虽然不是仙境,但是显得分外的静美。 两人转至一片山坳之间,这片山坳很奇特,还盛开着一片桃花,净草草向沙田擘喊道:“我走累了,咱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沙田擘只得停止了脚步,开始欣赏着迟来的桃花,忽然,净草草那张明媚的脸正藏在桃花枝间,看上去竟然还比桃花美丽百倍。 他顿时有了惊为天人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只是被净草草的美丽惊艳了而已,他追求的爱情不是肤浅的,而是那种心灵相融的极致。 “沙田擘,你说,是我美,还是桃花美?”净草草此时的脸已经像极了一朵盛开的桃花儿。 沙田擘还没有习惯被人问这般刁钻的问题,他慌了神:“桃花美,不,是你更美!” 他语无伦次地回答道,突然他的脚踏进了一个不大的土坑里,只听得啪的一声,他面朝黄土摔在了桃花树下,他耳边响起了净草草俏皮的笑声。 正当他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却被净草草牵起来了,却冷不防被净草草抱住,净草草在沙田擘的脸上轻轻一啄,吓得沙田擘又站立不稳,直接摔在了菜地里。 “沙田擘,你害羞了,你看你的脸好红,就像红霞飞!”净草草此时笑得弯了腰,她没想到沙田擘傻得可爱。 沙田擘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远远地站在桃花树枝下,望着净草草说道:“刚才我无意冒犯你,请你别生气,我会管好我自己,不再犯错,只是,你也要管好自己,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犯,好吗?” 沙田擘此时脸上火辣辣的,净草草笑够了,便说道:“沙田擘,你想多了!别把自己想得多么的娇贵,现在咱们干活了!咱们先把这莴苣给砍下来!诺,给你镰刀!” 沙田擘只得接了镰刀,开始砍莴苣,他闷声不响地干活,只求快点离开这里,他觉得要是自己不离开这里的话,肯定继续被净草草捉弄。 他俯视着这一片碧绿油亮的莴苣地,他心里竟然有种悲哀,唉,难道自己辈子都落在净草草的手里,再无翻身的时候了?他只想娶一个想小卷般温柔如水的女人,有错吗? 第三百九十九节 我会保护好自己,不劳驾你 此时净草草的心里就像鲜花开放一般美,想着刚才自己情不自禁地在沙田擘脸上一啄,她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脸,偷眼瞧了一下沙田擘,只见沙田擘正凝思苦想,样子倒是有几分傻样。 她弯腰捡了一小块泥土轻轻地击向沙田擘,沙田擘居然没有反应,该死,沙田擘肯定又开小差了。 净草草来到沙田擘附近,以沙田擘为中心,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然后她双手放在背后,围着这圆圈慢慢地走着。 “净草草,你这是干嘛?你别转了,我的头都被你转晕了,咱们不是摘菜么?咱们赶紧摘菜!”沙田擘向净草草喊道。 净草草方才停止转圈,向沙田擘说道:“沙田擘,你还记得刚才本姑娘的一吻吗?” “不记得了!”沙田擘低下了头。 “哼,你的记性不好,要不然我们再重温一下刚才的情景!”净草草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沙田擘。 “我记起来了!”沙田擘忽然大声说道。 净草草便止步了,然后对着沙田擘说道:“沙田擘,刚才你得到了本姑娘的香吻,这是有代价的,就是你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所以我今天在你的周围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这就表示,你不能随意走出这个圆圈,要知道圆圈外面是很危险的,有很多莺莺燕燕的人,那些会伤害你的!” “我不需要别人保护我,我自己会保护自己!”沙田擘脸都气烂了。 “错,就你这性格,不要人保护才怪,而且,你要把这个圆圈给我记在你心中了,要是你有难了,我第一个来救你!”净草草饶有兴趣地说道,她才不管沙田擘那张难看的脸。 “我说了,我自己会保护自己,不需要人救我!”沙田擘冲出了圆圈。 却被净草草又拉到了圆圈内:“沙田擘,你慌什么,本姑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净草草的力气很大,沙田擘挣脱不过,只得乖乖地站在圆圈内。 “既然你是我的人了,我得跟你约法三章!”净草草狡黠地看着沙田擘。 沙田擘此时不吭声了,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 “沙田擘,你的沉默就代表你同意了我的话,好了,我就说了,第一,你不能随意去找小卷,我知道你喜欢小卷,但是你每次去找小卷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或者我陪同你去找小卷!要知道,小卷的存在对于我们的感情是一种巨大的威胁,你可办得到?”净草草向沙田擘说出了第一条。 “我办不到!”沙田擘立马回绝。 “你办不到也得办到,这是命令,你懂吗?”净草草笑了,如今沙田擘就是自己手里的蚂蚱,自己只需轻轻一捏,他就会碎在自己的手心里。 “第二条就是你得天天对我笑脸相迎,比一天到晚都阴沉着一张脸,要知道我看了你这张冷脸,我会心情低落,如果我心情低落的话,我们两人的日子都不好过!”净草草觉得沙田擘的脸色应该再柔和一点。 “我们又没有一起过日子,我看没这个必要吧!”沙田擘向净草草抗议道。 “虽然说现在咱们没有一起过日子,但是相信很快你就会和我一起过日子了,你以为你这个猕猴能逃脱出我这如来的手心么?”净草草故意把手掌伸给沙田擘看。 “我现在一见你就烦!咱们还有一起过的可能吗?” 净草草听了沙田擘的话,并生气:“咱们一起过日子是迟早的事情,这第二条你也算默认了!” 沙田擘见净草草在自己面前自说自话了,觉得可笑之极了。 “好了,做我的男人只需要这两条就可以了,沙田擘,我是不是一个很大度宽容的女人!”净草草说完,便走进圆圈内,却不料,她刚进圆圈,沙田擘就跳出了圆圈。 “你说的两个条件,我不能满足你,你还是另找他人吧!”沙田擘在圆圈外固执地说道。 净草草指着沙田擘说道:“看来你不是那么容易被调教的,没事,咱们慢慢来,我相信你一定会适应的!” 两人摘了一背篼的菜,净草草指着那背篼对沙田擘说道:“沙田擘,来,你来背菜!” 沙田擘只得去背菜,还没等到他起身,自己早已跌落在菜地里,这背篼里的菜太多太沉了,他背不动。 净草草见了哈哈大笑,她一脚把沙田擘踹开,然后轻飘飘地背去了那背篼的菜,沙田擘挣扎着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狼狈地跟在了净草草的身后。 “净草草,你的力气好大啊,天生的吗?”沙田擘只佩服净草草这一点,那就是她力大如牛。 “我这力气也算是天生的,还有我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在我没有进城前,我心疼爹妈,地里的重活都是我干!所以我的力气才这么大!”净草草背着那菜简直是健步如飞。 “你真有孝心,其实我挺羡慕你的!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我再也不能在他们的面前尽孝了!”沙田擘声音呜咽地说道,他一想到自己的父母,眼眶儿湿润了。 净草草发现了沙田擘的声音异样,便转过头来,见沙田擘已经哭了,她心里很是同情他:“沙田擘,你哭了,你这冰冷的家伙也有流泪的时候,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很好,绝不会让你受委屈!别哭了,你再哭的话,我的心都碎了!” 沙田擘急忙用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净草草,让你见笑了,对不起!” 中午吃饭的时候,盈家大院里摆了好几桌酒席,山珍海味无所不有,亲朋好友高谈阔论,沙田擘在这热闹的氛围,忽然感觉到自己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小时候自己的家里请客的时候,也是这般光景,可是现在他独自一人活在这世界上,再无父母的关爱。 虽然净草草的父亲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但是他还是从净西身上感到了一丝慈爱,当然净西这慈爱是给净草草的,他觉得自己这次陪净草草回老家还是挺值得。 净草草坐在她父母中间,她一会儿给父亲夹菜,一会儿给母亲夹菜,一副幸福满满的样子,净西喝了不少酒,开始对沙田擘变得和颜悦色了,左一口好女婿,右一口好女婿地叫他,让他不知所措。 净草草也喝了不少的酒,她脸儿红红地来到沙田擘的面前,对着沙田擘说道:“沙田擘,我父亲你丈人就爱喝几口小酒,你去敬他一杯可好?就算你讨他老人家的欢心,好么?” 沙田擘此时也喝了不少酒,他变得直爽起来:“不就是敬酒么?我听你的!” 第四百节 我梦想你娶我,不负青春 此时院子里灯光依然明亮,沙田擘端着酒杯歪歪斜斜地来到了净西面前,净草草在一旁搀扶着他。 谈兴正浓的亲朋好友都静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沙田擘向他的准丈人敬酒,净西恼怒地看着眼前自己不喜欢的准女婿,毕竟这个男人把女儿的心偷走了,他这个当爹的心里有气也没有用。 “叔叔,我敬你一杯酒,祝你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日子越过越甜!”沙田擘虽然微醉,但是此时他还懂得自己说话的分寸。 “你这杯酒我就勉强饮了,要娶我女儿,你还得多努力!”净西把酒饮完,便坐下来与旁边的客人说话,不再理睬沙田擘。 净草草把沙田擘拉到一边,轻声地向他说道:“沙田擘,我现在好口渴,我想吃樱桃!不如,我们去摘些樱桃来吃,我可告诉你了,我家的樱桃可好吃了!” “净草草,你说现在我去摘樱桃?现在太晚了,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沙田擘望着院外漆黑一片,他心里就发怵,自小他最怕走的就是夜里。 “对啊,现在咱们就去摘樱桃!”净草草牵起沙田擘的手就向院外跑去。 净西眼尖,见女儿拉着沙田擘走出院子,急忙向两人的背影喊道:“草草,你们去哪里?外面黑不安全,快回来!” 净草草和沙田擘早都跑得没影了,净西只得向众人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咱们做老人的也管不了了,唉,儿大不由人啊!” “净西,别净说胡话了,赶紧吃菜!”柳河水替净西夹了些菜在碗里。 净草草拉着沙田擘在黑夜的小路上奔跑,他们没有带电筒,沙田擘小心翼翼地跟在净草草的身后,好几次他险些摔倒,却被净草草拉住。 “净草草,你能不能停下来,我太累了!”沙田擘几乎要跑不动了,而且夜路曲折,他不习惯。 “沙田擘,不能停下,我们现在奔跑在幸福的大路上,虽然这里漆黑一片,你可听到了风声,可闻到了花香,可看见夜光的指引?今晚,因为有你,我变得勇敢了,也变得柔情满怀了,所以,我们继续奔跑吧!”净草草紧紧牵着沙田擘的手继续往跑。 “这一点都不浪漫,还有哪里有夜光指引我?没有!”沙田擘固执地站在了原地。 “你看这满天的星光,你看着一处处飞舞的萤火虫,你看那隐隐发光的石头,还有一个光彩照人的我,这些都是美丽的夜光!”净草草把话说完,便又来着沙田擘在黑暗中奔跑。 “沙田擘,坚持住,咱们很快就到了樱桃林,你是不是有一种成就感,你征服了黑夜!”净草草跑得贼快,而且也不气喘。 “净草草,你,你就是疯丫头!”沙田擘跌跌撞撞地跟在了净草草的身后。 “我当然是疯丫头,还不是因为爱你才变疯的!”净草草犀利地反驳了沙田擘的话。 沙田擘不再与净草草争执,他紧紧地闭着双眼,艰难地跟着净草草跑,他只希望这一切快快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净草草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沙田擘,到了,这里可是我最心爱的地方,如今我邀请你来吃樱桃,你应该感激我!” 沙田擘心里想,总算到地方了,不过自己累得要死,还感谢你,怎么可能? 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却被眼前的夜景惊呆了,虽然这是一片夜色中的樱桃林,这脚下的一片土地上的石头,闪烁了浅蓝色的光芒,还有一些萤火虫在空中炫舞,与天上的满天繁星连成一体。 此时星光,石头闪亮的光,萤火虫的光交相辉映,真是分不清人在天上仙境,还是在海中离奇的世界里,空气中弥漫着樱桃的甜香。 沙田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景,他很想时间静止了,他也就可以永远地呆在这美丽的地方了,不过,要是小卷能看到这样的美景,她一定会满心欢喜。 “愣着干嘛,咱们去摘樱桃啊!”净草草把沙田擘往樱桃林里一推,沙田擘却见这些樱桃树上的红樱桃变成了夜光中变成了紫红色,他感慨地想到,这里的世界真是奇妙啊。 两人往樱桃林深处走去,摘了不少樱桃,樱桃虽然很甜,但是吃多了之后,两人的牙齿却酸涩起来。 “沙田擘,你累了吧,咱们去前面休息一下!”净草草指着樱桃林的中央,有一块形状如花瓣的晶莹剔透的巨石。 “好美的石头,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会发光的石头!”沙田擘急忙奔向那块巨石。 沙田擘和净草草爬上了那块巨石,沙田擘脸上的冰冷渐渐变得柔和:“净草草,这美丽的石头白天会发光么?” “白天这石头就是和平常石头没啥两样,不发光!但是,夜里却是这般美!就像我,我看上去平常,内心却是火热的,特别对你,沙田擘,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向我求婚,然后我会美美地嫁给你!”净草草动情地说道。 “净草草,别瞎扯了,这石头再美,怎么能和人相比,人是温暖的,而石头是冰冷的!”沙田擘把话题扯开。 “不,我就喜欢你,我想在这美丽的豆蔻年华里不留一丝丝遗憾,不辜负咱们如花的青春时光!”净草草此时变得眼泪汪汪了。 她觉得自己爱得太辛苦,也爱得太委屈,沙田擘为净草草擦去眼泪,口里喃喃地说道:“净草草,你是一个好女孩!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会真正地爱上你!” 两人坐在这巨石上,看了一会儿夜景,又聊了一会天,又吃了一些樱桃,沙田擘渐渐掉不再对净草草防备了,忽然一轮圆月腾跃到了半空,这月亮娇媚可爱,正如净草草的脸。 “走吧,咱们回去吧,太晚了,你父母回担心你的!”沙田擘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里。 这里景色太美,他总归要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烟火生活中去。 “不,我想今晚与你在这里共度一夜!你能答应我吗?”净草草向沙田擘轻轻地说道。 在此情此景且如此瑰丽的夜色中,有些醉意的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马,他并没有回答净草草,却痴痴地站在原地。 不久,两人下了巨石,来到樱桃树下,在夜风中,两人眷恋相依,竟然做成雨之事。 在下半夜时分,净草草和沙田擘回到院里,客人已经散尽,院里的碗筷与桌椅已经收拾好了,只是净草草的父亲净西却坐在院子里等他们。 “净草草,沙田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才回家,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沙田擘,你没有欺负我女儿吧!”净西直接向沙田擘问道。 沙田擘此时酒醒一大半,他心里是悔恨交加,他恨自己轻易地把自己交给了净草草,毕竟他还没有准备好。 第四百零一节 他不能逃离她的视线之外 “叔叔,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晚和草草在外面不归家!”沙田擘急忙向净草草的父亲道歉。 “爸,你放心吧,我和沙田擘没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要去休息了!”净草草说完话,便拉着沙田擘离开了这里。 “净草草,谢谢你替我解了围!”沙田擘本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 “没事,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净草草打了一个呵欠,此时她的确太困了。 净草草和沙田擘在老家又呆了一天,净草草的父母对沙田擘的脸色也渐渐好些了,他们看得出净草草很喜欢沙田擘。 虽然两人经过了那浪漫的一夜,净草草以为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却不料,沙田擘一直喜欢冷脸对她,甚至比以前都不如了,还口口声声地说道净草草害了他。 净草草也向沙田擘发出了狠话:“沙田擘,别不识好歹,小心咱们也来一个奉子成婚,哼,到时候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了!” 沙田擘听了净草草的话,又愁肠百结,他心想,要是净草草真的怀上孩子了,自己却还没有准备好娶净草草,这样的日子想想都可怕,都怪那晚自己喝了些酒,夜景又太美,自己才做错事情了。 “沙田擘,瞧你那怂样,我不过是吓唬你而已,就算我真的怀上孩子了,也不一定会逼婚的,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自己独自抚养孩子也是不错的!”净草草又向沙田擘说道。 沙田擘愁眉苦脸地说道:“净草草,虽然你不是很可爱,但是你真的怀孕的话,我也绝对不会撒手不管你,这一点你应该放心!” 净草草听了沙田擘的话,觉得沙田擘还算有点担当,看来自己看男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到了第三天,净草草和沙田擘商量着该回城去了,净草草的父母舍不得净草草离开,都劝两人在老家再呆些日子,或者两人不走了,就在老家生活也不错。 净草草对自己的父母是百般劝说,她的父母终于同意两人离开这里,头天下午就去为净草草摘了不少瓜果蔬菜,装在麻袋里让净草草带回城了去吃。 回到城里之后,净草草把这些蔬菜水果分给了沙田擘一些,然后两人便走进了理发店。 两人刚进店,熟识的老顾客进来了好几个,他们都抱怨沙田擘这些天到哪里去了,店里没有沙田擘,他们不习惯,毕竟沙田擘的手艺在这一带最好。 沙田擘二话不说,拿起剪刀就开始为客人剪头,沙田擘最喜欢为客人设计发型了,只有在这一刻,他才有无限的创造力,当客人的发型做完的时候,他就像欣赏珍宝一样欣赏自己的艺术品,直到顾客离开这里,走进茫茫人海里。 他仍旧在回味自己的理发技艺哪里不足,哪里该提高,哪里又是自己得意之作。 而净草草此时看着沙田擘的剪子快速灵巧地在顾客头上飞舞,她对他崇拜得不得了,很多的时候她的眼色满满是羡慕。 等到到中午时分,早已有人给他们送饭来,净草草把特意空了两个坐位,然后向沙田擘说道:“沙田擘,趁现在没有客人,咱们一起吃饭吧!” 理发店的其他员工看了此情景,都偷偷地发笑,净草草喜欢沙田擘这呆头鹅是店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很多人都想看净草草怎么啃下这块难啃的硬骨头。 果然,沙田擘看来看一眼桌上的饭菜说道:“净草草,今天中午我不在店里吃饭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你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要在外面吃饭?沙田擘,你别瞒着我去做什么不好的事吧!”净草草见沙田擘脸色发红,且有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这春暮初夏的季节变化就是大,天气要么太冷,要么太热,而今天净草草已经感到空气有些闷热。 “对,我不在店里吃饭了,我得走了,我真有事!”沙田擘一边话一边走向店外。 店里的员工们嗤嗤地发笑,净草草叫不回沙田擘,只得向员工们骂道:“笑什么!你们不吃饭么?” 她坐在饭桌上,端起了饭碗,心里却在嘀咕这沙田擘大中午的出去干啥?该不是去找小卷了吧!她一想到这就醋意大发。 唉,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为什么有些人轻易就能得到别人的喜欢,而自己却很难很难。 原来自从净草草和沙田擘有了那一夜之事,净草草越发把沙田擘当成自己的人了,不论是说话做事吃饭,都一步不离地跟着沙田擘,仿佛沙田擘是一个宝贝似的,紧要得很, 但是沙田擘是人,他天天在净草草的视线范围之类,早已经受不了了,这不,他一走出店外,就觉得空气新鲜了,自己也有自由了。 正当这个时候,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却叫住了他:“沙田擘,是你么?好巧,在这里碰见你了!” 沙田擘平时最不喜欢打扮得艳俗的女人,刚才他还侧目看了一眼那女人,他心里还嘀咕这女人装扮得浓妆艳抹,一点美感都没有,从他这个理发师的角度来看,这女人其实长得蛮清秀的,稍微打扮一下,姿容过人。 “对不起,我认识你吗?”沙田擘后退一步,不料那女人却上前轻拍了一下沙田擘的肩膀。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老同学,鄢米红,沙田擘,你这人真是的,想当年我是咱们班上的班花,你却不认识我?”鄢米红有些泄气,她自认为自己魅力十足。 “我记起了,你就是我们的班花,那时候我们班的男同学好多为你了吃不下饭呢?不过,请你让开,我有事要离开!”沙田擘急着要离开鄢米红。 谁知鄢米红却是一个爽朗的女人,她一把抓住沙田擘的衣服说道:“沙田擘,你急什么,这不是吃饭时间吗?咱们一起去吃个饭,行么?” 两人正在推搡之际,这一幕却被净草草看见了,原来沙田擘不肯在店里吃午饭,原来是和别的女人有瓜葛,这还了得。 净草草冲出店外,气呼呼地来到沙田擘面前:“沙田擘,刚才叫你一起吃饭,你不吃,原来你还会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啊!现在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回店里吃饭!立刻离开这女人!” 净草草向沙田擘吼道,泪水却流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很委屈,把自己交给了沙田擘,这日子没过几天,他的本性就露出来了,居然与女人有染。 沙田擘此时的脸色发红,现在净草草不分青红皂白地诬陷自己,还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真是令人烦闷,于是他索性心一便向鄢米红说道:“走,咱们不理她,我们去吃饭去!” 第四百零二节 没有他,日子更落寞 净草草没想到沙田擘一点面子也不给她,一点情面也不讲,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自己与沙田擘那夜是你侬我侬情景还浮现在她的头脑中。 她见那女人和沙田擘说说笑笑地离开这里,一阵火急上心来,她恨眼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和她争夺沙田擘的爱,看来那女人是不想活了。 她猛地追上两人,对着那女人就是一阵撕打,沙田擘见了慌了神,他又见净草草力大无穷,把鄢米红推到在地,他急忙把净草草拉开,却扶鄢米红。 鄢米红娇声娇气地对着沙田擘说道:“沙田擘,救我,快救我!” 净草草见那女人叫声不断,这般矫揉造作的姿态她做不来,也学不来,她只会的是,像猛虎一般扑向那女人,再次狠狠地教训她,并且告诉那女人,千万别在自己面前发嗲,如此的话,她见一次教训一次。 鄢米红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强势的女人,躲在沙田擘背后开始哭啼了,沙田擘护着鄢米红向净草草喝道:“泼妇,别在我面前撒野了,你们是女人,何苦为难自己!” 净草草见沙田擘把鄢米红护得紧紧的,她又气又羞又恼,直接向沙田擘打去,沙田擘知道自己打不赢净草草,急忙拉着鄢米红一溜烟地跑了。 净草草追不上两人,颓然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哭自己瞎了眼,错认沙田擘这个花心的男人,她恨自己轻率地把自己交给了沙田擘,现在她尝到了苦果了。 店里的员工见净草草坐在大街上痛哭,急忙跑出店来把净草草搀扶到了店里,此时的净草草木木地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流泪,员工们上前劝解了一番,净草草仍旧低声哭泣。 沙田擘忍净草草已经很久了,今天他终于出了这口恶气,但是他却不明白自己为啥高兴不起来。 鄢米红领着沙田擘在街上转了一大圈,她又问沙田擘吃点什么?沙田擘此时哪里有胃口吃东西,他对鄢米红说,她吃什么自己就跟着吃什么。 鄢米红叹了一口气说道:“沙田擘,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如我们吃羊肉面算了,本来我还想让你请我吃大餐呢?对了,那女人那样凶,是你的什么人,你别说她是你的老婆,要是那样的话,你真的就惨了,你当定粑耳朵了!可怜啊!” “她是我生意的合伙人,是我的准女朋友,说实话,我其实不喜欢她当我的女朋友,只是她追得紧而已!”沙田擘苦笑了一下,他心里的委屈只要他自己知道。 “原来是这样,我看这女人不是良善之辈,我看你趁早离开她?你是我的老同学,我就实话实说了,那女人真的不适合你!打个比方吧,那女人就是老虎,你就是羔羊,你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肥美的羔羊落入老虎的口中!好吓人!”鄢米红做了一个害怕的姿势。 “鄢米红,你快别说了,我愁都愁死了!”沙田擘垂头丧气地说道。 两人来到一家老字号面馆,这家面馆的味道与别人家不一样,面条柔软爽口,臊子味道一流,沙田擘时不时在这家面馆吃面。 两人吃好完面,鄢米红向沙田擘说道:“我今天恰好没事,你下午有啥安排?” 沙田擘此时也无心会理发店,现在他最不想面对净草草,于是他回答道:“今天我也没地方去,不如跟着你混日子算了!” “你此话当真?你不怕那爱吃醋的女人把你的耳朵揪断了?”鄢米红捂嘴笑了。 “我才不怕她呢?”沙田擘直直腰,没有净草草在面前,他觉得自己硬气多了。 “那我们去喝茶,我知道一个地方,到那里喝茶特别有趣,还可以听大师讲书,也当为你散心吧!”鄢米红向沙田擘建议道。 净草草在理发店里哭了一会儿,见理发的客人又多起来了,只得咬牙把眼泪擦干,赔笑笑脸接送理发的客人,她的眼睛一直往店门口瞧,这个该死的沙田擘却并没有出现在门口。 直到日落西山,沙田擘的身影还没有出现,净草草此时已经有些冷静了,她知道这次把沙田擘伤得不浅,自己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地与那女人撕打,但是就算自己与那女人撕打,他沙田擘应该护着自己才是,而不是护着那女人。 既然他护着那女人,这不说明他与那女人有情么?唉,自己对沙田擘是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沙田擘除了喜欢小卷之外,竟然还喜欢别的女人。 净草草一想到这里,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此时店外的天色已经黑透,街对面的灯光灿若星子,分外明亮,但是沙田擘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并未见他回来。 今晚店里没啥生意,店里的员工瞧着净草草心情低落,都希望出现奇迹,今晚可以早点收工。 果然,净草草此时再无心经营今晚的生意,她叫员工们提前下班,等员工们离开之后,她关上店,在店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番。 她从小是多么好强的人,不管是家里家外的事情,她都是拔尖要强的人,如今,为啥她在感情上就这般不如意。 那沙田擘到底有啥好?整天在她的面前就像一座冰山不说,竟然还暗地里有其他女人,这是她受不了的地方。 但是,她又绝望地感到自己没有沙田擘的日子,更难熬。 她擦干了眼泪,鼓起勇气向沙田擘打电话,她无论如何也要请求沙田擘回店里,他们今天的账还没有结。 请他回来结清今天的账目,目的就是为了多看他一眼,她觉得自己爱他爱得好卑微。 但是沙田擘并没有接她的电话,只是极快地挂断了她的电话,她再拨打沙田擘的电话,沙田擘的电话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净草草顿时崩溃地大哭,果然沙田擘不再理她,她感觉到天地不停地旋转,而她在旋转中显得好孤独,好落寞。 最终她还是不甘心,拨打了小卷的电话,告诉小卷今天中午事情经过,然后她向小卷说道:“如今,她无法联系沙田擘,很担心,希望小卷告诉沙田擘,她会一直在理发店里等他,直到他出现为止!” 小卷在电话那头,听了净草草的话,劝慰了她一番,然后她对净草草说道:“既然你喜欢沙田擘,你就要相信他,他是一个很本份的男人,绝对不会在外面有另外的女人,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 净草草挂断了小卷的电话,忐忑不安地等待沙田擘的消息,不久,小卷又向她打来电话,告诉净草草,沙田擘今晚不来结账了,而且明天也不来了,他已经找到了新的合伙人,将要开新的理发店了。 净草草没想到事情变得如此的快,惊得她呆如木鸡,不知如何是好了。 第四百零三节 爱人就像小鸟一般,快飞走了 原来这鄢米红在城西也开了一个理发店,最近刚离婚,原因是她和前夫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而且她也偷偷到医院去检查了身体,自己身体很健康,鄢米红想着这几年恩爱夫妻也就忍了,她认为自己没有小孩就没有吧,只要夫妻两人感情好,她也就不再做小孩的白日梦了。 但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前夫平时在公司上班,却和同事不清不白,而且同事是一个单身离异的女人,那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过日子。 鄢米红只得让前夫净身出户,两人很快就离了婚,鄢米红自己经营理发店,生活倒是富足,而且她头脑灵敏,知道沙田擘是一个技术高超的理发师之后,便想着要把沙田擘挖到她的理发店。 而沙田擘简直就这样昏头昏脑地被鄢米红说动,他便高高兴兴地答应了鄢米红的请求,目的就是为了逃避净草草。 这些都是小卷再三追问沙田擘之后,沙田擘告诉小卷了事情的经过。 “净草草,今晚你来盈家,我知道你伤心,姐正好可以劝劝你!”小卷在电话里向净草草说道。 净草草本来心情就不好,如今听说沙田擘要和那女人一起开理发店,她要死的心都有了,眼看自己心爱的沙田擘就要飞了,落得自己身影孤单,就像落雁一般,她的心里好不惶恐。 于是她急忙关上店门,直接打的来到盈家,她一走进盈家的客厅,就闻道了一股饭菜的香味。 “咱们等会儿开饭,今天一蛮要从学校回来,我做了她喜欢吃的饭菜!”小卷让净草草坐在沙发上两人叙话。 净草草向小卷说道:“小卷姐,我什么都吃不下,你说沙田擘这人太善变了,他怎么忍心撇下我去和那女人开理发店,我心里多不甘啊!” “无妨,等我们吃完饭去找沙田擘,当面向他问清楚,也许还能挽回他的心。” 不久,盈一蛮从学校回来,吵着要给小卷和孩子们做一个千层蛋糕吃,这是她在学校里学到的新手艺。 小卷说了一番鼓励盈一蛮的话,然后大家开始吃晚饭,现在敢风和小弃能自己吃饭菜了,两个孩子在吃饭时间都很乖。 吃完晚饭,小卷让盈一蛮照顾一下两个小孩子,便和净草草离开了盈家,直接坐出租车到沙田擘的出租屋。 但是令她们吃惊的是,沙田擘并没有在出租屋,净草草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了。 “该死的沙田擘,你现在在哪里?会不会在那女人的温柔乡里吧!”净草草非常不安地在沙田擘家的大门前走来走去。 “他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乱想了,要不我打电话给沙田擘,问问他在哪里?”小卷说完话,便拿起电话拨打了沙田擘的电话。 沙田擘很快接了小卷的电话,小卷问沙田擘在哪里,方不方便见面,谁知沙田擘说他在师父的家里,而且他方便见她。 小卷挂断电话对净草草说道:“净草草,你是不是多想了,沙田擘在他的师父那里,走,咱们找他去!” “我,我还以为沙田擘在那女人那里呢?”净草草此时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小卷记得沙田擘的师父椽龙的理发店开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对于椽龙那火爆脾气,小卷领教过,她嘱咐净草草千万别跟沙田擘的师父置气,那是一位技艺高超的老人,而且对沙田擘特别的好。 净草草点头回答道:“小卷姐,你放心吧,但凡是为沙田擘好的人,我都敬重,这就叫着啥呢?爱屋及乌嘛!” 出租车很快来到了那条小巷,奇怪的是,沙田擘的师父的理发店里也是漆黑一片,里面似乎没有人。 两人下了车,净草草见小车消失在小巷的夜色之中,此时的小巷没有一盏灯,小卷来到破旧的理发店门前,敲了敲门,这敲门显得非常的空洞,让一向胆大的净草草害怕起来。 “小卷姐,这里太冷清了,令人害怕,这沙田擘是不是骗咱们,他根本不在啊!”净草草四处张望,小巷昏黑,也没有一个人影。 “不,沙田擘不会骗我们,不如咱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小卷有些累了,她直接坐在了店面门前的台阶上。 不一会,她和净草草听见一阵脚步声,很快,这脚步声离她们很近了,最终那脚步声停止响动了,小卷的耳边却听到沙田擘的声音:“小卷,是你吗?对不起,刚才我有事离开了这里!” 小卷听得出沙田擘的声音哀伤,便向沙田擘问道:“沙田擘,发生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难过!” 沙田擘忽然抱着小卷痛哭起来:“小卷姐,我师父他去世了,我今天下午才得知这个消息!” 小卷从沙田擘怀里挣脱开了:“你别难过了,还是要节哀才是,对了,你师父就没有其他亲人么?” “没有,他历来就是一个人,也没有结过婚,如今,只有我把他来人家的丧事办了,只是我很心痛,当初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老人家收留了我,又像亲人一般关心我,鼓励我,我还没在他老人家面前尽孝,唉,真是悔不当初,我平时就该多来看看他老人家!”沙田擘说完,便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在一边的净草草的内心仿佛有被神触动了一番,她轻轻地来到沙田擘的面前,拉起沙田擘的手柔声说道:“沙田擘,别难过了,我会帮你!” 沙田擘并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手也没有抽回,净草草见状,便向沙田擘道歉:“沙田擘,对不起,今天我太冲动了,这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小卷在一旁说道:“净草草,他原谅你了,你以后不要对他想东想西了!” “外面太黑了,咱们进店去再说吧!”沙田擘并没有向净草草表态。 他们进了椽龙的理发店,只见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的一番凄凉景象了,小卷向沙田擘问道:“这间铺面是椽龙的么?” “不是,是他租的。” 沙田擘叫小卷和净草草坐在店里休息,他则开始清理椽龙留下来的东西,他那椽龙的理发工具收拾好之后,发现椽龙一辈子所挣的钱,都无偿地捐赠出去了,那些遗留在店里的汇款单数目不小,不下几十万元。 三人对此都十分动容,沙田擘跪在了地上喊道:“师父,你慢走,徒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椽龙这个德高望重的老人的离去,让小卷,净草草,以及沙田擘的心灵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第四百零四节 终于有人要娶她了 小卷默默地上前扶起沙田擘,让沙田擘坐在了一张藤椅上:“沙田擘,别伤心了,如今你振作起来,好好地把理发技术专研好,登来日大展宏图,让你师父含笑九泉之下,好吗?” 沙田擘抬起泪眼向小卷说道:“谢谢你,小卷姐,现在很晚了,你们回去休息吧,这里我能处理好!” 他此时心里乱如麻,也想一个人静静,但是小卷并没有离开这里:“今天中午的事情,我听净草草讲了,这件事是净草草不对,我待会儿让他向你道歉,但是听说你不和净草草开店了,要和鄢米红一起开店,这件事我想请你慎重再慎重!” 净草草来到了沙田擘面前,柔声地向他道歉:“沙田擘,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样凶,只是请你不要离开理发店,好吗?也许那个鄢米红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沙田擘抬起头来,瞪了一下净草草,净草草急忙闭嘴不说话,只是偷偷地瞧着他。 小卷为沙田擘倒了一杯热水:“是啊,你要离开美发店,连我听起来都很突然,其实这些日子来,你和净草草合作得还是比较愉快,再说了,你和净草草都磨合得差不多了,性格都比较了解,你去鄢米红那里,我真的替你惋惜,不如你再好好想想!” 沙田擘听了小卷的话,脸色渐渐变得好转一些:“小卷姐,你说的话我也好好考虑一下,现在先不忙回复你们,好吗?不如,你们回去吧!” “嗯,好的,你考虑好了就直接回理发店吧!净草草她等着你呢!”小卷期牵着净草草的手正准备离开。 净草草却向沙田擘问道:“沙田擘,咱们师父去世了,我这些日子能来帮你忙吗?” “我看你别来了,你来也只是添乱而已!”沙田擘一口回绝了净草草的好意。 小卷和净草草走出了店面,此时的夜更深了,两人感觉身上有些凉。 “小卷姐,你说沙田擘能再回咱们的理发店吗?”净草草此时不知道沙田擘是如何想的。 “他自然是要会回理发店的!” “那他多久回来?”净草草又向小卷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反正我知道他会回理发店的,不过,如果他回理发店之后,你能多给他一点空间吗?”小卷和净草草此时已经走在了大街上,她们慢慢地走着,此时的大街空无一人,偶尔有小车驶过。 “我本来想着他是我的人了,我就要紧紧地看着他,没想到这招不管用!”净草草沮丧地说道。 “当然不管用呀,你呀既然喜欢沙田擘,不如让沙田擘喜欢上你,如果他的心里有你了,你不用紧紧地抓他,他也会围着你转的!爱情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很难!”小卷其实自己也不懂爱情,这些不过是她听别人说的而已。 净草草叹了一口气,她抬头望天,却见天上漆黑一片,连一颗星子都没有:“小卷姐,从此以后我不再粘着他了,随他的心飘到哪里去,看来这爱情还得要随缘!不过,说句实话,我真的很喜欢沙田擘!” 净草草和小卷叫了同一辆出租车,小卷先回盈家,当她到家的时候,盈一蛮以及孩子们都睡着了,她洗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疲乏一扫而光,她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叹息着这红娘难当,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净草草和沙田擘两人走到一起。 唉!这两个人呀,真让人操心。 小卷刚要合眼,却被自己的电话声惊醒了,她拿起手机一看,却是星可脂打来的电话,她刚要接,星可脂却把电话挂了。 她心里疑惑,便把电话拨打了过去,星可脂却说是自己打盈西谷的电话。不小心把电话拨到了她这里,因为今天是赋尔仁的生日,他们邀请盈西谷去吃夜宵,为赋尔仁庆生。 小卷同星可脂客套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她情绪忽然变得低落了。 她想到自己在老家照顾盈家的两个小孩,而且自己有孕在身,却不能相伴在盈西谷身边,自己竟然连星可脂都不如,星可脂和盈西谷在同一个城市,他们要是想见面,随时都可以见面,而自己,要见盈西谷一面却很难。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状况会影响自己和盈西谷的感情不? 而且,盈西谷生来虽然有一张冰冷的脸,但是他帅气逼人,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女人惦记他。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呆在老家了,她立刻就想飞到盈西谷身边,只是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重,再隔些日子,她就要生孩子了。 她想来想去,只盼望自己快点把孩子生下了,她一旦生下孩子,一定会到盈西谷的城市里居住,并且陪着盈西谷。 小卷越想心里越不安,她给盈西谷拨打了一个电话,盈西谷却没有回。 小卷只好在微信里留言,让盈西谷不要熬夜,熬夜伤身体,但是盈西谷仍旧没有回应。 她又等了一会儿,并未见盈西谷回话,她慌了,急忙下床,在自己的卧室里走来走去,她恨因盈西谷变得患得患失。 她忽而又想到星可脂身边有赋尔仁,他们三人一起吃夜宵,想来星可脂和盈西谷也做不出啥事情来。 这一夜,小卷睡得一点都不安宁,等小卷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钟了,孩子们已经醒了,盈一蛮已经为大家做好了早餐。 小卷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来看,发现盈西谷已经回了她的微信:“老婆,我和星可脂以及赋尔仁刚刚吃完夜宵,刚刚回到家,今晚熬夜了,以后我不再熬夜,我听老婆的,想你!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星可脂和赋尔仁快要结婚了,看到他们修成正果,我很开心,老婆,你开心吗?” 盈西谷看来很有心,给她的留言长长一串,昨夜对盈西谷的担忧却又被瞬间的甜蜜替代了,盈西谷是在乎他的,而且她的心头大患也解决了。 毕竟星可脂这风情万种的女人要嫁人了,她也不担心盈西谷被她抢走了。 小卷吃过早饭,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正要洗完,却不料叶珣熊来找盈一蛮,她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叶珣熊,叶珣熊此时显得有些消瘦。 小卷刚刚给叶珣熊倒了一杯开水,就听见叶珣熊向一蛮说道:“一蛮,以后我不能来找你了,因为我家里给我介绍女朋友了,我也见了那女孩,长得很像你大嫂小卷,性格也温柔,家里催得急,我也就先应承下来了!” 第四百零五节 他只不过是你看过的风景而已 “那恭喜你了,你最后还是等到了你喜欢的女孩!”盈一蛮眼眶湿润了,虽然她很喜欢叶珣熊,但是他知道叶珣熊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但凡自己长得像小卷一点点,叶珣熊也会接受自己,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她与小卷长得一点都不像。 她坐在叶珣熊的身边,显得有些慌乱,她同时又羡慕小卷,叶珣熊一直把小卷放在心底。 “一蛮,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永远不可能跟我在一起,我现在只是将就了,而且我希望你与悉亥梓和好如初,能够给孩子一个好的环境!”叶珣熊见时间不早了,便起身要离开。 盈一蛮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继续向叶珣熊问道:“叶珣熊,你真的接受了那女孩吗?你觉得你和那女孩在一起,你会幸福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祝福你,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想请你好好地考虑一下,好吗?” 叶珣熊苦笑了一下说道:“一蛮,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我却辜负了你,我已经决定和那女孩儿在一起了,而且那女孩子正楼下等我!” 他说完话,便走出了盈家,盈一蛮也尾随在他身后,她想去看看这个女孩长得怎么样,是不是有小卷那般清美的气质。 小卷正要喊一蛮回来,但是一蛮早就没人影了。 盈一蛮刚走到楼下,就见那女孩子向叶珣熊笑着走来,果然那女孩子长得如花似玉,与小卷有几分神似。 叶珣熊对着那女孩子笑了笑:“咱们走吧!我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两人并排而去,并没有牵手,看来叶珣熊说得对,他们才刚刚认识而已。 原来,叶珣熊的父母见叶珣熊一直单身,叫他相亲他又不去,总说自己配不上自己相亲的人。 他的父母为此十分烦恼,要说现在的小孩儿不比以前他们年轻那时候,他们几乎都听父母的,父母叫他们去相亲,他们立即响应。 后来,有人给他们出了主意,说叶珣熊不愿去相亲,那他们可以为叶珣熊制造与女孩偶遇的情景。 他们的父母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又想着自己的儿子单恋小卷,看来叶珣熊喜欢的女孩是小卷这般类型的人,于是他们把小卷当成一面镜子,慢慢地为叶珣熊寻访相亲对象。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叶珣熊的父母终于寻觅到一个女孩子叫雾荛梦,而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凑巧,雾荛梦一见到叶珣熊的照片,就非常喜欢他。 叶珣熊的父母乐得眼睛都笑成了豌豆角,他们认为自己儿子完美的姻缘到了,便与雾荛梦说清叶珣熊个性腼腆,不太喜欢相亲,于是三人便策划了一处好戏,等着叶珣熊。 原来叶珣熊喜欢晨跑,每天清晨六点钟,他会准时地到公园里去跑步,他经常对自己的父母说,希望自己有运动员般的见状体格。 雾荛梦平时对自己的要求也挺高的,平时最喜欢泡在健身房,如今她与叶珣熊爱好相投,心里也渴望与叶珣熊相见一面。 这天清晨,天上飘着一些雨丝,叶珣熊依旧来到公园里成跑,他喜欢围着公园里的一个大湖跑上一圈。 由于天上下着雨,来湖边晨跑的人少了许多,只是那湖边一个拉二胡的中年男人,已经拉起了优美的二胡,这中年男人在湖边的亭子里风雨不断地拉二胡,叶珣熊很喜欢听着二胡声。 他开始湖边晨跑,湖边的杨柳随风而雾,湖水澄净,雨落在湖面上,激起了一阵阵涟漪,这里的世界因为细雨的洗刷,一起变得新绿起来,连空气都分外清新。 湖边开着五颜六色的鲜花,叶珣熊一边晨跑,一边欣赏着这湖边的美景,他心里暗想,在偌大的城市里能有这一处清净又极美的地方,这真是不容易,总之,来到这湖边,会令人响起幽静的山谷,潺潺而流的溪水。 忽然,他看见一个女孩儿正跑在他前方不远处,那女孩儿忽然转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然后跑得很快,一眨眼功夫那女孩儿就不见了。 叶珣熊正纳闷这女孩咋看上去这般面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忽然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女孩长得像小卷。” 不过,那女孩长得像小卷又如何,此时的叶珣熊心里并不在意这女孩家住何方,芳名叫什么,毕竟这女孩子跟自己没有一根毛线的关系。 正当叶珣熊要把那女孩忘了的时候,接下来的几天他都碰见那女孩在湖边晨跑,叶珣熊还是对着那女孩子视而不见,那女孩子很有修养,看到他始终脸上带着微微笑。 又有一天,那女孩在湖边晨跑的时候,忽然身子一歪,摔倒在了地上,叶珣熊此时就在女孩子身后,这一下他不得不停止跑步,把那女孩子扶了起来,只见那女孩脸上顿时红如丹霞,竟然忸怩起来。 他惊艳地看着她,心里想着女孩子跟小卷太像了,世界竟然有如此奇妙的事情,他一时对女孩便有了好感。 就这样他与女孩认识之后,便每天一起晨跑,不管是刮风下雨,两人都不间断,渐渐的两人熟识起来,话题又变多了,令他惊奇的是,两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叶珣熊是一个谨慎的人,对于在湖边遇到女孩的事情,他对自己的父母隐瞒得很深。 这一天,叶珣熊的父母告诉叶珣熊家里要来客人,叶珣熊还不以为然,不料等到快吃饭的时候,那女孩和自己的父母来家里做客,其中还有女孩的小姨一同而来,而那小姨正是一个能说会道的媒婆。 于是,大家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确定了两人的关系,叶珣熊本来就是极孝的人,他见父母也喜欢这女孩,而自己已经和女孩有些了解,他便想着自己既然得不到小卷,不如找一个和小卷相似的人来谈恋爱,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他又想着一蛮喜欢自己,他也不想误一蛮的一生,便来到盈家告诉一蛮,他有女朋友了,希望以后不要再来往了,毕竟他不想让雾荛梦误会自己。 话说盈一蛮傻乎乎地看着两人离开之后,她呆若木鸡,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喜欢的男子就这么离开了自己,她慢慢地回到了盈家,小卷正在客厅等她。 “小卷姐,我现在好伤心,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却不到,而最终失去!”一蛮扑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小卷起身替一蛮递了一张热毛巾:“一蛮,擦擦脸,这叶珣熊有了女朋友,这是好事,证明叶珣熊不时你最终的港湾,而是你看过的风景而已,你要振作起来,相信有一天你爱你的王子会骑着白马来迎娶你!” 一蛮靠在了小卷的身边,幽幽地说道:“小卷,这爱情真的好神秘,到底什么是爱情啊!” 第四百零六节 她的心得到太难 这两天,突然狂风大作,暴雨不止,小卷和一蛮以及孩子们都不能出行,一蛮因受叶珣熊的打击,整天窝在沙发上,阴沉着脸,茶水不思,就连孩子们逗她,她都不理孩子们。 小卷一瞧,心里想一蛮不能继续这么颓废下去,可是要怎么才能让一蛮振作起来呢?小卷就是抠破头皮也想不出办法来。 她只好陪着一蛮唱歌,说笑,一蛮却告诉小卷别白费功夫了,因为她失恋了,失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这种痛苦没人能体会得到。 小卷这下没辙了,要拯救一个失恋的人简直就比登天还难,这可如何是好? 她一边和孩子们游戏,一边偷偷地看着一蛮,只见一蛮双手抱膝,她的头绵软地靠在沙发上,两眼凝视前方,整个人就像雕塑一般,静立不动。 忽然,一蛮的手机响了,一蛮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然后把手机用力一甩,手机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手机稳稳地落在了沙发上,恰好就落在了小卷的身边。 小卷很想知道是谁给一蛮打来电话,但是她不能把一蛮的手机拿起来查看,好几次她都想去拿那手机,但是她还是强忍住自己不去做这样令人可笑的事情。 但是小卷的脑袋在急速地转动着,她想了很多种可能,这个打电话给一蛮的人是谁,连电话都不接的人,一定是一蛮讨厌的人。 最终她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电弧是悉亥梓打给一蛮的,因为到目前为止,一蛮最讨厌的人就是悉亥梓。 小卷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现在一蛮最脆弱,倘若悉亥梓能不厌其烦地安慰他,说不定她和悉亥梓还可以再续前缘呢? 她一想到这里,就立马想让一蛮和悉亥梓的关系缓和起来,于是她向一蛮说道:“一蛮,你能看一下敢风和小弃吗?我想去卫生间!” 一蛮没有回答,她只是慵懒而疲惫地点点头,然后她的目光便落在了敢风和小弃身上。 此时敢风和小弃正全神贯注地在茶几上画画,她收回自己的目光,见小卷拿起手机走进了卫生间。 然后,她又蜷缩在沙发上,两眼空洞而迷茫,她仿佛身处末世,而没有营救她的人。只能绝望地活着。 是谁脚踏五彩,手持宝剑,百鸟鸣舞地来解救自己这颗受伤的灵魂,一蛮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样的男人。 如今,自己如此卑微,怎么可能做这样的白日梦。 只是,小卷去卫生间的时间太久了,她在里面干什么?一蛮此时觉得时间过得太漫长了。 其实小卷一走进卫生间,就把自来水打开,卫生间里顿时响起了哗啦啦的水流声,然后她拨打了悉亥梓的电话。 悉亥梓这小子倒是挺机灵的,他一见是小卷的电话,立马就接了,毕竟小卷是一蛮的大嫂,这样的人他是不能得罪。 “大嫂,你找我有事?一蛮现在有事吗?刚才我打她的电话,她没有接?我很担心她!”悉亥梓想从小卷的身上得到一蛮的消息。 “悉亥梓,一蛮没事,只是她现在心情不好,因为她失恋了!”小卷故意说这样的话,她想试探悉亥梓对一蛮的真实态度。 悉亥梓听了小卷的话,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一直很爱一蛮,她怎么可能失恋? “大嫂,我很爱小卷,她怎么可能失恋?我会对一蛮永远负责,而且我永远不会让她有失恋的感觉?我能容忍她的一切!”悉亥梓立马向小卷表明自己对一蛮的真心实意。 小卷见悉亥梓对一蛮的确很上心,便把一蛮和叶珣熊的事情讲给了悉亥梓听。 “当初你和你父母去北方之后,一蛮很沮丧,后来遇到叶珣熊之后,她的心情才渐渐开朗起来,叶珣熊其实也一直把一蛮当成妹妹一样看待,还帮一蛮联系了学做糕点的学校,但是一蛮却对叶珣熊有好感,只是两人这层纸没有戳破而已,不过,就在昨天,叶珣熊忽然说他有女朋友了,一蛮现在心情极度不好,很需要人安慰!”小卷刻意地向悉亥梓说明,现在的一蛮很伤心。 “悉亥梓,你听了这些事情,心里一定会很难过吧!都是一蛮不好,她令你失望了!”小卷继续说道。 悉亥梓听了小卷在电话里的话,心里嗖地一下变冷了,他回想到先前回老家找一蛮的时候,一蛮是分分钟地拒绝他,而且明显地表现出厌恶他,也坚决不跟她和好,原来是她心里有了别人。 但是,他又想起了与一蛮度过的那种爱得刻骨铭心的日子,他的心又软了。 “大嫂,谢谢你给我讲这些,其实刚才我听了你的话,心里有些难受,后来想着自己爱一蛮,就不能计较那些过去的事,我现在只关心一件事,就是怎么能使一蛮振作起来,开心起来!”悉亥梓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他觉得自己对一蛮的爱太高尚了。 “其实很简单,你这两天你只需要一有空就给一蛮打电话,陪她说笑,替她解闷,我相信,这是你和她和好的绝佳的机会!”小卷对悉亥梓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悉亥梓听了小卷的话,心里犯难了,一蛮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自己怎么才能陪她聊天呢? “大嫂,我想说的是,我很想一整天都给一蛮打电话,但是一蛮不接我的电话嘛!所以,我走不进她的心嘛!”悉亥梓说到这的时候,心绪烦乱,一蛮明明是自己的爱人,现在自己与她却形同陌路。 “悉亥梓,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棒也能磨成针,我告诉你一个绝招,虽然一蛮不接你的电话,但是你就一直给一蛮打电话,知道一蛮肯接你的电话,只要一蛮接了你的电话,就证明你有戏了!”小卷自己也很得意,虽然她与盈西谷是第一次谈恋爱就修成正果了。 但是这些恋爱的经验是她听别人说的,管用得很。 “这能行吗?”悉亥梓此时一点自信都没有,他觉得给一蛮打电话,他就心虚。 “当然管用,不信你试试!我看好你!”小卷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关上自来水龙头,走出了卫生间。 却发现两个孩子都趴在茶几上睡着了,小卷含笑地看了一蛮一眼,然后把两个孩子进了卧室。 一蛮看到小卷的表情,心里奇怪得很,她不明白小卷为啥要对她笑成那样,不过,此时她也没有心情去揣摩小卷心里的想法了。 第四百零七节 我只想跟心上人过平凡的日子 一蛮见小卷进了卧室之后,久久不出来,她呆在客厅里,越发感到客厅里空荡荡的,竟然有了一丝清冷的感觉。 她刚要喊小卷来客厅坐一坐,却发现她的手机又响了,然后她拿起手机一看,居然又是悉亥梓,这个该死的人,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是她心情最不就好的时候打来。 他不是讨气受,是什么,对于这样不识时务的人,她对他还客气什么!她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但是她刚已挂断电话,悉亥梓却又不厌其烦地给她打电话。 而且她挂得越快,悉亥梓的电话就跟得越紧,一蛮一气之下,便把自己的手机关了,她心里想,你悉亥梓脸皮再厚,我关了手机,看你怎么办? 小卷此时正把卧室的门隙开了一点,正偷偷地观看一蛮接悉亥梓的电话,她见一蛮一直不接悉亥梓的电话,心里想,这一蛮的脾气还挺倔。 正当她瞧得热闹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却响了,一看是悉亥梓打给自己的,她急忙接了悉亥梓的电话。 “大嫂,一蛮把电话关机了,我怎么办?还打电话给她不?”悉亥梓在电话那头可怜兮兮地说道。 “你继续打电话给她,打到她继续接你的电话为止!” “好吧,那我试试!”悉亥梓说完话,便继续给一蛮打电话。 小卷见一蛮把手机甩在一边,心里替悉亥梓着急,小卷此时也豁出去了。 她走出卧室,向一蛮说道:“一蛮,你的手机是怎么一回事,你的好朋友打电话找你,她打不通你的电话,都把电话打在我这里了!” 小卷知道一蛮有一个极要好的朋友,而且一蛮对朋友是非常好的人,所以她谎称一蛮的好朋友找她,其实根本没有这回事。 小卷的这招很灵,果然听见一蛮向她问道:“真的是我好朋友找我?那我得把电话开机,不然她一定会把我骂死!” 一蛮把电话开了机,却发现根本没有她好朋友打来的电话:“小卷,我朋友没有打电话给我嘛,你是不是说谎了!” “我没有说谎,不信你再仔细看看你的通话记录!”小卷脸上发红,说谎这件事令人不自在。 一蛮便把手机上的通话记录翻阅了遍,发现悉亥梓已经打了不下百次的电话。 哼,没想到悉亥梓的脸皮这么厚,他以为这样就能感动我了,做梦吧!一蛮一边气呼呼地翻阅通话记录,一边吐糟悉亥梓的自不量力。 令一蛮更郁闷的是,她的手机又响了,然后她一看,唉!又是悉亥梓打来的电话,一蛮彻底被激怒了。 “悉亥梓,你有完没完!赶紧的别在给我打电话了,没用!”一蛮向悉亥梓一阵怒骂。 “一蛮,现在能听到你骂我,我心里特别的舒畅!继续骂,我洗耳恭听!”悉亥梓在电话那头小心地说道。 “悉亥梓,这个世界怎么了,连你也变得油腔滑调了!”一蛮继续说道。 不久,两人便开始煲电话粥了,悉亥梓觉得小卷这招挺灵的,自己与一蛮眼看就要和好了,这就叫着天时地利人和。 于是他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一蛮,既然咱们聊得这么投缘,不如咱们视频聊天如何?咱们重新加上微信吧!我有点想你了,不知道你瘦了没有?” “想得美,你要想重新把我追回来,我可不同意!不过,今天我心情不好,暂时加你吧!”一蛮说完话,便挂了电话,加了悉亥梓的微信。 于是两人便你一言我一句地在视频里聊天,小卷见两人有复合的迹象,高兴极了,便安心照看孩子们去了。 自从一蛮和悉亥梓开始视频聊天之后,一蛮的心情也渐渐好了,总是叫小卷给她做好吃饭菜,直到星期一早上,一蛮带着小卷给她做的泡椒鸡爪,卤鹅,以及炒得喷香的南瓜子回到了学校。 一蛮离开盈家之后,小卷带着两个孩子日子过得非常的闲适,但是小弃的自闭症是她最忧心忡忡的,她希望找到救治小弃的方法,但是现在她还没有找到。 她又打电话询问沙田擘师父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而且沙田擘到底是和鄢米红做合伙人?还是同一蛮做合伙人?这些事情也悬在她的心里,让她十分的不安。 还好,沙田擘告诉她师父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他把师父埋葬在公墓里,虽然花了他不少的钱,而且这些钱是他向别人借的,但是他觉得值得。 由于他现在欠了债,他思来想去,还是和净草草做合伙人,现在他和净草草的理发店盈利不少,要是去鄢米红那里,他觉得自己不一定能挣钱。 小卷听了,对沙田擘的决定表示支持,而且说沙田擘变得更成熟了。 “沙田擘,你记住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净草草是真心对你的人,你应该学会接纳她,而不是与那个叫鄢米红的女人搅在一起,那女人虽然是你的同学,时隔多年,也不知道她变没有变,这就是所谓的人心叵测啊!”小卷就像沙田擘的姐姐一般,生怕沙田擘一步踏错步步错。 “小卷姐,我知道了,不过,鄢米红其实是一个好女人,虽然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我不想别人对她议论纷纷,你放心我不会被她迷倒,至于净草草,她的个性太刚烈了,我想她不适合我!”沙田擘现在是一见到净草草,就有浑身瑟瑟发抖的感觉。 “难道你忘了那夜你和净草草去摘樱桃,那晚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小卷提醒沙田擘,不要忘了要负责。 沙田擘在电话那头慌了,这样的话从自己倾慕的女人嘴里说出来,他觉得很羞愧。 “小卷姐,对不起,那晚是我意乱情迷了,我又多喝了点酒,就做错事了,不过,我对她真的是爱不起来,净草草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我曾经告诉自己,一定要爱上她,但是我真的做不到爱她!”沙田擘恨不得地下有条裂缝,他立刻就要钻下去。 这个净草草就是这般大大咧咧,口无遮拦,这样私密的话都能讲给小卷听。 “沙田擘,我警告你,远离鄢米红,爱上净草草!这是你这辈子的宿命,因为只有净草草才能帮助你取得事业的成功,我一向看人很准!”小卷此时已经十分的困乏了,她很想把电话挂断。 毕竟,这净草草与沙田擘之间的事情,她已经劝烦了。 “唉!其实我的事业心没有那么重,这辈子我最希望的是与自己心爱的女人过平凡的幸福的日子!就是那种你耕田来我织布的那种简单的日子!”沙田擘觉得大富大贵固然好,但是没有心爱人的陪伴,也没啥意思。 第四百零八节 你心太软,怎么管教老公 小卷见一蛮与悉亥梓重新开始联系了,也不知两人进展怎么样了,她本想分别打电话给两人,询问他们的情况,但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毕竟知道别人太多的秘密不是一件好事。 一连几天都是骄阳似火,从清晨到晚间,空气都闷热难忍,就连平时喜欢贪吃的小卷都没有啥胃口,孩子们也热得吃不下饭,小卷很担心孩子营养跟不上,便想着去菜市场去买点鲜鱼,给孩子们熬点鲜鱼粥。 这天清晨七点钟,小卷就带着两个孩子出门,此时的阳光很强烈,照得她和孩子们几乎睁不开眼,她一边拿出太阳伞,为自己和孩子们遮阳,却想着现在不过是初夏时节,这天气怎么变得这般的热。 当他们刚刚来到菜市场门口,却碰见了小卷的初中同学絨丽,起初小卷并没有认出絨丽,毕竟她对絨丽的印象还是初中时候那一个黄毛丫头,个子矮矮的,瘦瘦的,但是她的眼睛却是灵动的。 按照那时的话来说,絨丽在班上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小姑娘。 当一个妆容精致的美丽女人刚从一辆小车上下来,喊住小卷的时候,小卷还以为那女人认错人了。 “你认识我吗?”小卷警惕地向那女人问道,毕竟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小孩子出门,安全最重要,她就怕这女人对孩子们不利。 那女人身上散发出清幽的香水味,她脸上含着笑,向小卷问道:“小卷,我没有认错你,你呀,长得还是跟当年一样漂亮,我是絨丽啊,你不会记不起我吧!” 小卷这才记起眼前的女人是絨丽,她初中那会儿的模样还依稀残留在她的身上,不过现在的絨丽更妩媚更干练。 “你是絨丽,哎呀,瞧我这记性,听说你高中毕业就去外地打工去了,现在瞧你模样,一定混得不错吧!”小卷向絨丽夸奖道。 谁知絨丽笑了笑:“小卷,就我那水平,我还能折腾些啥?不过我幸好嫁给了我现在的老公,他开着一家公司,我就在家当全职太太,我的职业就是照顾孩子和料理一些家务而已!我现在回老家,主要是办点私事!” 小卷看看絨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不修边幅的模样,心里万分感慨,同样是家庭主妇,为啥絨丽活得这般光鲜,而自己活得这般灰头土脸。 “絨丽,你好福气,嫁了一个好老公!我都有点羡慕你了!” “小卷,你怀孕啦,唉,我告诉你吧,即使你怀孕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仪容,你看你好憔悴,皮肤粗糙,穿得又这么随便,小卷,你这么亏待自己,可不是一件好事,要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一个不自爱的女人!”絨丽看着小卷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她想不通,从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混成了这般模样,况且现在家在本地还是数一数二的富足人家。 小卷从絨丽的眼里看到了同情两个字,她的心慌了,从前何等骄傲的人,现在被别人可怜,这对于屈强的她来说,她感到真的不习惯。 “絨丽,现在我得走了,我要给孩子们买点鲜鱼去,咱们以后有空再聊吧!”小卷很想从絨丽面前消失。 但是她听絨丽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见絨丽拦住了她:“小卷,我现在心里实在是憋不住了,有些话我不得不跟你说,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被欺骗,尤其像你这般纯洁的,涉世不深的好女人!” 小卷心里想,糟了,自己和孩子们暂时脱不开身了,但是絨丽是疯了吗,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奇怪的话。 只见絨丽拿出自己的手机,她在手机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找出手机里的视频,然后点开视频,递给小卷看。 “小卷,你看看,这视频中的人,你可认识?”絨丽很快看了一眼小卷,然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仰头看天空,太阳很刺眼,她用双手遮着自己的眼,她的眼睛才舒服了一点。 小卷将信将疑地看着视频,却是盈西谷和星可脂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而赋尔仁却独自坐在桌前喝酒,这视频很短,不过是十多秒的时候,视频便结束。 “絨丽,这有什么问题,星可脂的男朋友坐在一旁喝酒!盈西谷和星可脂两人都很喜欢跳舞,这事我是知道的!”小卷嘴里艰难地吐出这些话,其实她的心已经乱了。 盈西谷与星可脂依然来往密切,这是她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小卷,你傻啊,我告诉你,我老公和盈西谷有生意往来,而且也变成了好朋友,我经常和听我老公说,星可脂和盈西谷这些天经常出去吃饭什么的,而她男朋友赋尔仁满世界的找星可脂,这种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你在老家,并不知道而已!”絨丽说话间,从小卷手里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小卷的心一紧,心里想糟了,难不成盈西谷和星可脂真的有事?可是,她回想起她与盈西谷走来的点点滴滴,都是充满了浪漫而甜蜜的回忆,而且盈西谷最近也常常和她视频聊天,她并没有发现盈西谷的异常。 因此,她绝对不会相信盈西谷与星可脂生出一些事来。 “谢谢你,絨丽,我知道盈西谷和星可脂不过是有些贪玩而已,他们之间是清白的,我很信任盈西谷!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再见!”小卷带着孩子们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在她身后还响着絨丽对她无限的怜悯的声音:“小卷,你这女人就是心软,要知道你这软性子是管不好男人的,这次我是出于好心才提醒你,提防盈西谷和星可脂,早早地为自己想好退路!知道不?” 絨丽看着小卷和孩子们匆匆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她对小卷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自己教她管住自己的男人,但是小卷却不领情,她忽然觉得小卷的婚姻生活是前途暗淡。 小卷带着孩子很快离开了絨丽之后,进了菜市场,直到她再也看不到絨丽才停了下来。 她的脸儿红红的,心儿跳跳的,眼皮儿直跳,脚儿酸酸的,身子软软的,她思维散乱,整个人就像在端一般,让她看不清自己身处何方,她现在悲哀地感觉到自己变得呆头呆脑,而且,感觉到盈西谷就像一阵缥缈的烟一般,看似在她身边,她却抓不住他。 即便如此,她还是打心眼里认定,盈西谷不会变心,永远不会,她的心能够感知的就是这些了。 第四百零九节 他居然和那女孩闪婚 小卷定了定神,她暗自告诫自己,在没有证据面前,自己应该全身心地相信盈西谷。 但是她还是心神不宁地买了鲜鱼,并且带着孩子们回家去了,一回到家,盈西谷便拿出玩具给孩子们在客厅玩,她走进厨房开始熬鲜鱼粥。 她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要不要给盈西谷打个电话,问问他与星可脂到底怎么样了,但是,她又觉得不妥,她又想装聋作哑,就当絨丽没有给她看那些东西,但是她的心儿又虚得很。 她就像热锅里的蚂蚁一般,焦躁得很,她看见锅里正咕咕地翻腾着稀粥,厨房里显得更加闷热了。 她不由自主地摇动气手腕上的银铃,她记得盈西谷说过,只要她摇动手腕上的银铃,他就会第一时间与她联系。 但是银铃响了许久,盈西谷还没有回应她,小卷心里都快崩溃了,直到她把鲜鱼粥熬好,且用三个小碗盛好,然后当鲜鱼粥变得温热的时候,盈西谷终于开了视频。 “老婆,刚才我听见你摇铃了,你想我吗?”盈西谷的脸依然帅气,只是他的眼角有了几丝细纹,让他显得成熟又沧桑。 她知道盈西谷在外面打拼不容易,现在想她提起星可脂的事情,自己会不会令他很烦。 “是啊,今天不知怎么的,忽然很想你!” “真是好巧,我也正想你着,刚才我正在开会,不过,现在是中午吃饭时间,我才有时间给你视频,对不起,老婆,我让你久等了!”盈西谷笑得很开心。 “盈西谷,你最近是不是特别喜欢跳舞!”小卷还是忍不住向他问道。 谁知盈西谷在视频里笑得更欢了:“老婆,你知道的,我平时不喜欢跳舞,不过,这些日子来公司里遇到大客户,而且这大客户的老婆竟然是你的初中同学絨丽,唉,这絨丽两夫妻平时就喜欢跳舞,我这才开始跳舞了,但是请你相信,我跳舞都是为了工作!” 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见盈西谷主动地说了跳舞一事,于是她又说道:“我知道你跳舞跳得特别好,而且与你一起跳舞的那女人也跳得非常好吧!” 盈西谷听得出小卷的话里有些吃味,便说道:“老婆,我知道星可脂以前特别会跳舞,所以我在与絨丽两夫妻一起聚会的时候,我就让星可脂来帮忙,而且,赋尔仁也和我们在一起!老婆,咱们的感情很真挚,你可不要乱想你老公!” “盈西谷,我不是那种拈酸吃醋的女人,既然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我是可以理解!”小卷在视频里说完话,便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哈哈,老婆,你吃醋了,老婆,看你的脸揪得出水了,这样不好看,不如你笑一笑,我一见到你的笑,所以烦恼都全忘掉了!快笑一下,好吗?”盈西谷在视频里做了一个鬼脸,让小卷一下子就笑了。 小卷和盈西谷视频聊天完毕之后,她的心情一阵轻松,毕竟从刚才在视频中看到盈西谷尽量让她开心的情形,她就断定,盈西谷心里有自己,既然他心里有自己,那么他一定与星可脂没有事情发生。 小卷把鲜鱼粥带到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孩子们喝粥,由于刚才她与盈西谷的误会消除了,孩子们自己吃饭也吃得很香,她的心情变好,开始哼起了小曲儿,孩子们听着她唱的小曲,开始慢慢地围在她身边跳舞。 正当她和孩子们正高兴地唱歌跳舞的时候,盈家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小卷定睛一看,却是一蛮哭着跑进了客厅。 小卷急忙把一蛮带到沙发上,向一蛮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蛮这才气呼呼地告诉小卷,叶珣熊和那女孩子要结婚了。 “这叶珣熊太可恶了,我喜欢他那么久,他都不接受我,而他和那女孩才认识几天,就闪婚了,他,他也太欺负人了嘛!”一蛮一边抽搐一边恨恨地说道。 本来叶珣熊快速交女朋友的事情,已经让她很不开心了,现在他竟然和那女孩闪婚,这简直就是伤她自尊嘛。 “一蛮,他不是与你断了联系吗?你怎么知道他要和那女孩子闪婚了?”小卷不解地问道。 “是啊,他是说过不再联系我了,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居然把结婚请帖送到学校里去了,而且还有给你的请帖!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一蛮说完话,把包里的请帖拿给了小卷。 小卷看了看手中的请帖,这大红色的请帖很精致,她带孩子们去参加叶珣熊和那女孩子的婚宴是没问题的,但是她担心一蛮去参加他们的婚宴,心里会受不了。 “一蛮,你如果觉得你不想去参加他们的婚宴,可以不去,到时候我去跟叶珣熊他们解释!我只想告诉你,别因为这件事难为自己!”小卷见盈一蛮哭得稀里哗啦,连她的妆面都花了。 小卷替一蛮拿了一张湿纸巾,让一蛮擦一把泪。 “小卷,我就是不服气,但是我还是想去参见他们的婚礼,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去参加了,心里又不自在!”一蛮一想到叶珣熊他们的婚宴,她的腿就发软。 “没事,到时候我也要去参加婚宴,我会处处保护你!”小卷觉得自己能够给一蛮一些力量。 “不成,我还是觉得心虚!”一蛮一直摇头。 小卷想了又想,她对一蛮说道:“有了,我给你找一个男人陪你去参加婚宴,你们也可以在新人们面前佯装恩爱,把他们的气势给压下去!” 一蛮听了,破涕为笑了:“小卷,那我到底找谁帮忙合适呢?” “自然有一个现成的,那就是悉亥梓,你不觉得你要是让悉亥梓往东,他不敢往西吗?你要是能叫上他,然后你们两人再把敢风这孩子带上,你们就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叶珣熊和那女孩的婚宴肯定顿时黯淡无光了!”小卷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很绝妙。 “好吧,我听你的,只是悉亥梓在北方,他会为了这不起眼的小事,从北方飞回来么?”一蛮的内心顿时变得忐忑不安了。 她与悉亥梓的距离那么遥远,悉亥梓说不定不回来帮忙呢? “你放心吧,悉亥梓一定会为了你,不辞辛苦地赶回来,为的就是给你打气!”小卷肯定地说道。 果然,一蛮向悉亥梓打了电话,告诉她希望和他参加一个婚宴,问他是否抽得出时间不? 正当她翘首期待悉亥梓的回答的时候,悉亥梓却满口答应了,她突然感觉到了悉亥梓的一点点好了,毕竟她认为悉亥梓也算是一个好人吧。 第四百一十节 手心手背都是肉 小卷见悉亥梓果然对一蛮上心,又见一蛮刚才还是悲痛欲绝地痛哭,转眼之间她却眉间有笑意。 叶珣熊是自己从小就认识的伙伴,如今他要结婚了,小卷有些犯愁,她不知道送叶珣熊什么礼物才好。 一蛮吃过午饭之后,便离开了盈家,小卷和孩子们午休之后,正要出门,却不料自己的母亲花弯梅和兮白以及筏亚来到盈家,她心里就纳闷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就纳闷了,母亲他们来找自己干嘛。 原来花弯梅自从小卷嫁给盈西谷之后,鲜少看见小卷,而且现在只要是小卷一回家,小卷都会受不少的气,她今天突发奇想来看女儿和孩子们,顺便问问女儿又什么困难,是不是要自己这个当妈的帮帮她。 而且叶珣熊要结婚了,她想问问小卷是否愿意娶参加他的婚礼,她希望小卷去参加婚宴,这样的话可以增加她们母女的感情。 花弯梅一想到要去见自己的女儿,心情就变好了,她一边哼着歌,一边从自己的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包,她刚走客厅,就看见兮白和筏亚正在客厅玩手机。 兮白一见自己的母亲要出门,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快速地来到花弯梅的面前,并且向花弯梅说道:“妈,你这是要去逛街吗?正好,我和筏亚现在很无聊,我们陪你去吧,再说了,筏亚可以帮妈拎包!” 花弯梅不好对兮白说她去找小卷,只是点点头道:“是啊,我去外面买点东西就回来,不用你们陪我!” 兮白拉起了花弯梅的手:“妈,女儿就是想跟妈一起去购物嘛!” 花弯梅只得勉强同意:“好吧,我答应你和我一起逛街!” 兮白向筏亚喊道:“筏亚,咱妈答应我们一起去逛街了!” 筏亚飞快地来到两人面前:“阿姨,有我在,你尽管购物,我负责帮你提东西!” 花弯梅叹了一口气,如今女儿兮白和筏亚在一起之后,兮白对自己的漫画事业也淡了一些,而筏亚现在进了公司的基层之后,他似乎工作很闲,他在工作之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陪着兮白。 花弯梅假装在街上看新衣服,谁知她看上一件,兮白就叫筏亚买一件,弄得花弯梅看新衣服的心情都没有了。, 花弯梅走出商业街,然后对着紧跟在她身后的兮白和筏亚说道:“兮白,筏亚,你们不如先回去吧,妈妈还要去办点私事,你看着天气太热,你们回家去,别中暑了!” 兮白见花弯梅三番两次想把自己支开,心里疑重重,今天的母亲极度可疑,她到底要干什么? “妈,你到底有什么私事是不能带女儿一起去?”兮白对自己母亲说的话很直白。 筏亚见状,急忙向兮白说道:“兮白,阿姨要去办事,我们不如回去吧!相信阿姨会很快就回去的!” 兮白气得踩了筏亚一脚,筏亚急忙抱着脚喊痛,兮白见了,心里对筏亚又及其心疼,她向筏亚问道:“筏亚,你的脚是不是被我踩得很厉害?你的脚是不是很痛!” 花弯梅见两人正在兮兮相惜地说话,她急忙丢下了两人,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兮白见自己的母亲要溜走了,急忙向筏亚埋怨道:“筏亚,都怪你,你的脚早不痛晚不痛,偏偏这时痛,我妈都坐出租车走了!” 筏亚见此时有一辆出租车正经过这里,他叫住了那辆车,然后和兮白一起上了车,对着出租车司机说道:“师父,麻烦你追前面那辆出租车!我有要紧事找那坐车的人!” 出租车师父转过头来,不屑地看了一眼兮白和筏亚,然后跟着花弯梅坐的那辆出租车。 当花弯梅下了车之后,走向盈家的小区,不料却被兮白叫住了:“妈,其实你来找小卷的对不对,这就是你要办的私事么?” 兮白没想到从来不撒谎的母亲竟然为了小卷而撒谎了,她就搞不懂了,同样都是母女,为啥自己的母亲和小卷的感情要深厚一些。 “兮白,你居然跟在我的身后?”花弯梅脸上一红,心里越发不喜欢兮白了,小卷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呵呵,要是我不跟在你身后,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只有小卷,妈,今天我无论如何要对你说一句话,妈,她小卷是你的女儿,我就不是你的女儿吗?为什么你要对我们分厚薄彼此呢?”兮白说这话的时候,脸蛋儿气得通红,泪水夺眶而下。 她从小就喜欢文静地生活,她喜欢躲在一个安静的角落画漫画,她没有小卷那般巧言令辞,可是她想和小卷得到同样的母爱,就这么简单而已,但是就是这小小的愿望却成了她最奢求的东西。 花弯梅见兮白哭了,也慌了:“兮白,你和小卷两人都是我的最爱,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会在你们两人中偏心其中一个!兮白,妈这些年对你咋样?难道你体会不出来吗?” 筏亚见了急忙向兮白劝道:“兮白,其实阿姨挺爱你的,自从我搬进家之后,我是看得出来阿姨很疼惜你,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要知道,以后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和阿姨以及叔叔都永远站在你这边!赶紧擦干眼泪,既然阿姨要去看小卷,咱们也高高兴兴地一起去看小卷,也让小卷觉得有你这个姐姐很幸福!” “兮白,你千万别乱想,妈一直都很爱你!”花弯梅急忙向兮白劝道。 兮白听了筏亚和母亲的话,激动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她的脸上变得渐渐柔和了:“妈,其实你想去看小卷,也可以叫上我啊,我好歹是小卷的姐姐!” 筏亚又向花弯梅说道:“阿姨,其实我和兮白不是故意跟在你身后,我和兮白想着这里有最好吃的串串香,才打车到里来的,我们和你在这里遇见,纯属巧合!所以,阿姨,你别怪兮白了!” “我知道了,如今我们到了这里,那就一起去看小卷吧,兮白,小卷是你的亲妹妹,你这个当姐姐的要多帮衬一下她,如今她嫁的盈西谷也不咋样,说实在的,小卷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块心病!” 筏亚急忙向花弯梅回答道:“阿姨,我和兮白一定听你的,我们一定会帮扶小卷!” “好,筏亚,要是你和兮白这样想的话,阿姨很高兴,走吧,咱们去看小卷和孩子们,也不知道现在小卷长好些没有?”花弯梅说完话,三人并排着走进了盈家的小区里。 第四百一十一节 我就是嫁给了爱情! 小卷把三人迎接到了家里之后,让三人坐在沙发上,然后为三人倒了茶水,以及为三人端来了不少的零食。 兮白从沙发站了起来,在盈家里转悠了一下,此时的她感到空气有些沉闷,屋子里的装修有些陈旧,一看就有些年生了,筏亚紧跟在兮白身后,生怕兮白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果然,兮白在盈家转了一圈之后,却不由自主地把鼻子捏了起来,屋屋子里总有她不习惯的味道,小卷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太难了。 “兮白,你能不能把手放下来,要是小卷见了,会不高兴的!”筏亚见兮白一派大小姐的架势,婉言相劝。 “筏亚,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她小卷从小被咱爸妈疼爱,咱们家里条件也不错,她人模样也不错,就是嫁得这般委屈,分明是手上一张好牌打成一张坏牌,我现在有点可怜她了!但是,这盈家却不比家,家住的是大洋房,花园般的地方,我自然不习惯这里的味道!”兮白说完话,便捏着鼻子重新回到了可客厅。 小卷见了,已经羞愧得不得了了,自小她和兮白的性格不一样,兮白从小就特别爱干净,而自己从小就喜欢在泥地里玩泥巴。 但是兮白这样毫不掩饰的嫌弃却这般直白,小卷的自尊心立刻被她击碎。 花弯梅也被兮白的举动气坏了,她竟然生出这般挑剔的女儿,她向兮白正色道:“兮白,别这样,你妹妹小卷会生气的!” 谁知兮白却激动起来:“妈,你看小卷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实在是气盈家,他们家又没有花多少钱就娶了这如花似玉的小卷,环境这样差也不知道改善,不行,妹妹这般落魄,我这姐姐再也看不下去了!” 兮白坐在了沙发上直喘粗气,筏亚见状,急忙为兮白捶肩,小卷见姐姐兮白无缘无故替自己抱不平,心里早已有些不自在,但是她还是觉得必须向兮白说清楚,她在盈家很幸福。 “兮白,其实我在盈家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我真的很好!”小卷希望兮白不要再吐槽自己了。 没想到兮白这次却变得极其认真了,她指着环绕在小卷身边的两个孩子笑道:“小卷,这就是你想要的人生么?你以为你嫁给了爱情,可是从我眼里,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不过是盈家免费的仆人,你瞧这两个孩子,有一个是你的吗?都不是!” “兮白,我的确时嫁给了爱情,但是不管我过得怎么样,我是尊重我的内心,我是为了自己而活,虽然敢风和小弃不是我的孩子,是盈家的孩子,但是有他们陪在我的身边,我很开心!”小卷红着脸说道,她的生活不希望被人指手画脚。 兮白见小卷简直就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她向花弯梅说道:“妈,你看看咱们的小卷多傻啊,她就是一个傻甜白,哼,就冲她这个样子,她以后的人生肯定会很惨!” 花弯梅没想到小卷和兮白吵了起来,她急忙向兮白说道:“兮白,你少说几句吧,你妹妹已经够可怜的了!” “妈,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求你们不要担心我了好吗?”小卷向花弯梅哀求道。 正在这个时候,敢风和小弃突然哭了起来,是兮白看他们的眼光太凶狠,把他们吓哭了。 小卷含泪去哄两个孩子,兮白此时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直接甩在了茶几上。 “小卷,你过的这日子,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卡里又十万元钱,你把这钱拿去装修一下,你现在居住的环境必须要改!”兮白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在小卷面前十分有优越性。 如今,小卷完败在她面前,兮白的心情特别舒畅。 “我不能要你卡,我的生活很好,不缺钱!”小卷把那张卡从茶几上拿了起来,还给兮白,谁知兮白根本不受。 兮白在与小卷两人的推搡之中,抽身离去,然后把那卡留在了盈家,筏亚也离开了盈家,去追兮白了。 敢风和小弃见兮白人已经离开了,两人便停止了哭泣,小卷给敢风和小弃找一些橡皮泥,两人在小卷身旁安静地玩这些五彩的橡皮泥。 客厅里顿时安静了许多,小卷把手里的那张卡递给了花弯梅:“妈,你能把这张卡还给兮白吗?相信兮白对我有些误会,我真的希望她能明白,我过得真的很好,很充实,盈西谷对我很好!” 花弯梅并没有接那张卡:“小卷,那是你姐姐的心意,你就收下这张卡吧,而且兮白帮你正是我希望见到的!”花弯梅顿时拒绝了小卷单位请求。 小卷见母亲不肯帮自己的忙,她真是愁死了,不过她绝对不会接受兮白的好意,如果接受了她的好意,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她在盈家过得不堪。 她想着无论如何,这张卡她都会还给兮白。 花弯梅随即便问小卷去参加叶珣熊的婚礼不?小卷向自己的母亲说要去参加婚宴,花弯梅很开心,便约定家人在婚宴上见。 “小卷,你身上的钱够用不?要不然我再给些,这也是我的心意!”花弯梅也希望自己能帮上小卷一把。 小卷向自己的母亲说道:“妈,我的钱够用,你们就别担心我了!” 花弯梅离开了盈家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小卷做了花弯梅最喜欢的韭菜饺子,这些饺子是她在空闲时间里做的。 她觉得能亲手为自己的母亲做一顿可口的饭菜,是她最开心的一件事。 小卷寻思盈西谷此时也应该下班了,便打电话给盈西谷,所幸盈西谷很快接了电话,她便把几年兮白给她卡的事情讲给了盈西谷听。 盈西谷听了,也感觉到被兮白羞辱了,他小卷在电话里说道:“老婆,咱们人穷不能志短,这卡咱们务必要还回去!我们盈家人生来就不是占别人便宜的人!” “盈西谷,我心里也犯愁了,我姐兮白从来脾气就犟,恐怕还她这张卡还挺难的,到现在我手里拿着这张卡,就像拿着烫手的山芋一般,我该怎么办啊!”小卷在盈西谷的面前大吐苦水。 “无妨,咱们一定会把卡还给兮白!”盈西谷听到小卷的声音很沮丧,便向小卷安慰道。 “叶珣熊要结婚,我要去参加婚宴,你能参加吗?”小卷希望盈西谷能够回到老家参加叶珣熊的婚宴。 “老婆,我很忙,我不确定!”盈西谷实在是不忍心丢老婆说出这样的话。 第四百一十二节 他不娶我,会后悔的 这些日子的天气时冷时热,时而是骄阳似火,时而又是下着绵延细雨,眼看叶珣熊的婚期将至,这雨却连绵地下个不停,小卷盼望这天气快快好转,在雨中举行婚礼,似乎对新人的寓意不太好。 一蛮昨天学校放假在家,她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推窗看外面下雨没有,但是当她看到窗外阴雨霏霏,世界是一片湿漉漉的样子,她总会咧嘴一笑:“这雨下得好,最好让叶珣熊的婚宴被这雨淋得稀里哗啦!” 她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女人而已,叶珣熊不选自己做老婆,选了别人,自然她也不希望叶珣熊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 小卷觉得一蛮的小肚鸡肠太可笑了,如果两人铁心相爱的话,就算是天上下冰雹,这婚礼还不是一样准时举行。 两人和孩子们正在吃早餐,小卷在小区门口买了一些新鲜玉米,现在这些玉米才刚刚上市,价格很贵,而小区门口这摊贩的玉米出奇的便宜,他的货车围满了选购玉米的人。 小卷见了,也凑了热闹,买了许多,然后回家把玉米煮熟,权当今天的早餐。 玉米很新鲜,很甜,很糯,孩子们很爱吃,一蛮和小卷也吃得欢,这时候,盈家大门的门铃响了。 “一蛮,去开门,看看谁来了!”小卷正照顾着敢风和小弃吃玉米。 一蛮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时候,谁来找咱们,咱们这就叫着人老珠黄鞍马稀,没人愿意登上咱们盈家门咯!” 小卷把啃完玉米的玉米芯打向一蛮:“一蛮,赶紧闭上你的臭嘴,你在这如花的年纪还敢提人老珠黄,别小看自己,说不定现在在外面按门铃的人,就是追求你的人!” “算了吧,我知道我这辈子就那样了,还有人追求?不可能!”一蛮一面啃着玉米棒子,一面去开了大门。 她刚把大门打开,便愣住了,只见眼前站在盈家大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悉亥梓。 只见悉亥梓似乎长得更高了一些,他穿着白色的衬衣,这衬衣熨烫得笔直,浅蓝色的牛仔裤把衬衣扎进裤腰,显得急潇洒又活泼,又不乏一丝成熟之气。 一蛮从来没有见过悉亥梓如此的打扮,眼前的悉亥梓看上去既陌生又熟悉,她惊叹悉亥梓正一瞬间就好像换成了一个人似的,他长得更帅了。 她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不,悉亥梓就算长得极帅又如何,他的心灵却是丑陋的。 她假意咳嗽了一下,高高地昂着头,目光看着门框:“你,来盈家有事么?我记得我们盈家似乎没有啥事求你!” 悉亥梓笑了,彬彬有礼地回答道:“一蛮,你误会了,你之前不是约我一起去参加叶珣熊的婚礼吗?我是来赴约的!” 一蛮见悉亥梓斯斯文文的样子,越发觉得装模作样:“我是邀请你去参加叶珣熊的婚礼,但是我并没有邀你来盈家!你赶紧的,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 她把话说完,还没等悉亥梓反应过来,直接把大门关了,一蛮气呼呼地来到饭厅,拿起一根玉米就啃。 “怎么啦,外面是谁来咱们盈家,是谁惹到你了!”小卷见一蛮的表情,知道来盈家的人一定与她有关。 “还不是悉亥梓来盈家,我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是答应他和我一起去参加叶珣熊的婚礼,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他来盈家找咱们,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一蛮生气地说道。 “是,他这样做太不像话了,不过他来咱们盈家,好歹是盈家人的客,他现在还在门口吗?”小卷觉得这悉亥梓对一蛮还算不错,只是一蛮曾经被他伤透了心。 “谁知道他还在不在,反正我把他关在门外,也许他走了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了,不许去开门,不许去找他!我现在不跟他划清界限,以后我与他的牵扯就更大了!”一蛮说这话的时候,不免往门外看了一眼,就在此时,她觉得悉亥梓有点可怜。 不过,她又觉得自己比悉亥梓更可怜,而悲惨的自己就是因为他造成的。 小卷才不管一蛮对她说道的话,她急忙跑向大门口,背后却听见一蛮向她喊道:“小卷,别去开门,别让悉亥梓进来,我一看见他就烦!” 小卷把大门打开,发现悉亥梓还站在原地,小卷只得向他说道:“悉亥梓,进屋吧,进来喝杯茶吧!” 悉亥梓脸上一阵惊喜:“大嫂,我真的可以进去吗?可是我不敢,我怕一蛮生气!” “甭管她,进屋吧!”小卷向悉亥梓说道。 悉亥梓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小卷很快为他倒了一杯茶:“悉亥梓,几日不见你变得帅气了!” “谢谢大嫂,我怎么不觉得呢?”悉亥梓谦虚地回答道,不过最近他也感觉到自己出门的时候,回头率百分之百。 小卷见孩子们已经吃完早餐,便对悉亥梓说道:“悉亥梓,你先坐一下,我这就去叫一蛮!” 一蛮早已在饭厅瞧了客厅里的一切,她躲在饭厅不敢出来,见小卷走进客厅,她向小卷问道:“小卷姐,你为什么把悉亥梓让进家门,我怎么的一点也不想见他!” “胡说,你要是不让悉亥梓进家门,明天你和他怎么去参加叶珣熊的婚礼,你们总得排练一下明天该怎么去参见那婚宴,你们是冷若冰霜地参见,还是甜蜜的参加,你们自己选吧,现在叶珣熊有了自己的新娘,你难道不和悉亥梓表演一番,气气叶珣熊!”小卷向一蛮反问道。 果然小卷的话有些作用,一蛮的脸色果然变得柔和一些了:“小卷姐,我之前没有想到这些,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和悉亥梓表现亲密一点的话,叶珣熊会在乎吗?” “会的,明天叶珣熊会生自己的气,因为他会未没有娶你而后悔!你又不是没有人欣赏的女人,是不?我去收拾碗筷,你和悉亥梓商量一下明天的戏路!”小卷一边说着话,一边收拾饭桌上的碗筷。 “这样能行吗?我怎么觉得有些不靠谱!”一蛮又向小卷问道。 “肯定行,你要相信我!”小卷说完话,便端着要洗的碗筷走进了厨房。 小卷在厨房里收拾完之后,便找个借口,带着孩子们离开了盈家,在小区附近玩耍。 她希望这次给一蛮和悉亥梓制造两人相处的机会,会让他们两人的感情变得深一些,这对他们两人以及敢风来说,这都是人生最重要的阶段。 第四百一十三节 你敢逃婚,胆也太大了 第二天清晨,小卷本以为要结束绵延小雨,却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小卷站在窗边,看着大雨如珠帘一般密集,雨声不断。 她叹了一口气,今天是叶珣熊大婚的日子,这雨也下得太大了吧。 悉亥梓早早地打着一把蓝色的格子雨伞,来到了盈家,一蛮这次倒是没有把悉亥梓关在门外,也就是不冷不热地把他迎进了家门。 “一蛮,记住今天要干什么?你得和悉亥梓表现甜蜜一点,咱们不能在叶珣熊面前认怂!”小卷向一蛮提醒道。 一蛮苦笑一下:“小卷,我知道了,不就是演戏吗?” 大约十点钟左右,小卷带着两个孩子和一蛮以及悉亥梓一起去了本市最好的饭店,去参加婚宴,他们一到门口,就看见新郎新娘正站在门口迎接来宾。 小卷一行人来到两位新人面前,惊讶地发现新娘长得跟自己很像,正当她看新娘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叶珣熊正在看小卷。 此时的叶珣熊见小卷穿得很朴素,完全没有一个大小姐的样子,但现在小卷看上去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荷花,清雅而高贵。 叶珣熊忽然觉得自己仓促与雾荛梦结婚是错误的,他现在后悔了,叶珣熊看着小卷一行人走进饭店,很快便离开了饭店门口。 他现在觉得自己应该静一静,因为他知道雾荛梦尽管与小卷酷似,但是他的内心里却始终只能留一人的位置,那位置不该是雾荛梦,而是小卷。 他这才发现爱了许多年的小卷,在他心里一直重要,尽管小卷已经结婚了,他不能做到不去想小卷。 雾荛梦早就从叶家知道自己长得很像小卷,但是她一直没有见过小卷,今天她终于见到小卷的尊容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小卷长得一样的美丽动人,但是她错了。 小卷看上去比自己更有气质,更清美,而自己长得不过是有些耐看而已。 雾荛梦见叶珣熊离开这里许久没有回来,客人们几乎都来了,此时的雨似乎小了一些,饭店门口停着不少小车,却行人鲜少,一阵冷风吹了过来,雾荛梦忽然感到了自己的婚礼有些冷清。 婚礼主持人已经来门口催促新郎新娘上台,去完成结婚仪式,雾荛梦只得拨打叶珣熊的电话,叶珣熊的电话却关机了。 雾荛梦心里十分不安,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但是天公不做美,下雨还算了,这叶珣熊却消失不见了。 是他逃婚了,但是即使他不想跟自己结婚,总该留下一些只言片语嘛,但是他什么也没有留下,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逃走了。 雾荛梦想到这里,不免留了一些清泪,她的母亲正好来到门口,见女儿滴泪,急忙劝住女儿:“好女儿,你别哭,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该高兴一些!” “妈,叶珣熊不见了,我这婚可能结不了了!”雾荛梦向自己的母亲哭诉道。 雾荛梦的母亲听了女儿的话,心里一惊,要是叶珣熊逃婚了,自己的女儿肯定会被人笑掉大牙。 “女儿,别急,也许叶珣熊有其他事,好女儿,你先静一静,咱们等一等叶珣熊,也许叶珣熊很快就回到你的身边,你不要对他失望好吗?”雾荛梦的母亲安慰了女儿,便去找婚礼主持人推迟结婚仪式的时间。 然后,她又派人四处找叶珣熊,她希望老天开眼,让女儿的婚宴顺利完成。 小卷正坐在酒席边,看着这些从不同地方聚集在一起的宾客,有好多的人都不认识,敢风和小弃两个小孩子坐乖巧地坐在她的身边,她与一蛮,悉亥梓,以及自己的母亲和兮白以及筏亚坐在了同一桌。 小卷觉得自己坐在酒席边已经有些时间了,她忽然听亲朋好友们议论纷纷,说叶珣熊不见了。 小卷大吃一惊,这个叶珣熊在干什么,结过婚都玩失踪,这可不是叶珣熊平时的表现。 正当大家都翘首期盼这结婚仪式快快举行,现在已经到了用餐时间,只见新娘步伐沉重地走了进来,却不见新郎。 正当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新娘的时候,忽然又听见了一阵喧哗,却见一个人正拉着叶珣熊走了进来,小卷心里又想,这是什么情况,是谁的本事这么大,把叶珣熊给找回来了。 等那人把叶珣熊拉上台子的时候,小卷这才发现那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老公盈西谷。 小卷心里又在嘀咕了,这又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老公不是在外地吗?他居然空降到了这里,这给人的惊喜也太大了吧。 只见盈西谷把叶珣熊拉到吴梦绕的面前,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叶珣熊,你既然决定了要娶新娘子,就不能食言,听到没有,还有,别人的老婆是不能随便惦记的!” “嗯,我知道了!”叶珣熊垂头丧气地回答道。 雾荛梦觉得自己立刻崩溃了,她急忙转身想走下台子。 被眼疾手快的盈西谷给抓住了:“雾荛梦,你和叶珣熊一样,既然答应嫁的话,也不能反悔!” 雾荛梦的母亲见状,也拦住了女儿的去路:“女儿,你这婚接不成的话,你很有可能会错失叶珣熊,既然他回来了,咱们就不计较了,好吗?” 雾荛梦此时已经稍微冷静了一些,从内心来说,她很喜欢叶珣熊,既然叶珣熊愿意回来跟自己结婚,自己何不努力一把,给叶珣熊和自己一次机会。 她想到这,便来到叶珣熊的身边,拉起叶珣熊说道:“叶珣熊,既然我打算嫁给你,我就不会放弃,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咱们结婚吧!” 叶珣熊并没有表态,盈西谷在一旁瞪着叶珣熊道:“叶珣熊,别再摆着一副臭脸了,新娘都表态了,你怎么也得表态,这世间也不早了,咱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客人们都等急了!再说了,我也饿了!” 叶珣熊在盈西谷面前完败,就是这个强势的男人把小卷的心偷走了,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就在刚才饭店外面还恶狠狠地警告自己远离小卷。 “好吧,我娶她就是!”叶珣熊低声说道。 “叶珣熊,你什么态度,你不能对新娘这般无礼,你得给新娘说些好话!”盈西谷再次给叶珣熊甩了一个冷脸。 叶珣熊只得吸了一口气,脸上慢慢浮起了一丝笑容:“雾荛梦,今天我终于娶你了,你是我今生今世的唯一的老婆!” 雾荛梦含泪带笑:“叶珣熊,我今天嫁给你啦!我愿意和你一辈子厮守!” 小卷见叶珣熊和雾荛梦的危机解除了,只是她想不通盈西谷为啥把逃婚的叶珣熊给抓了回来。这盈西谷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戏? 第四百一十四节 别忘了你是别人的新郎 要说盈西谷为啥把逃婚的叶珣熊抓了回来,照理说盈西谷和叶珣熊并不熟。 原来盈西谷知道小卷要参加叶珣熊的婚宴,他提前把该做的工作做了,然后终于挤出时间来参加婚宴。 他一下飞机并没有告诉小卷,只想给自己的老婆一个大大的惊喜,不过他刚下飞机,就被眼前的倾盆大雨给惊呆了,他觉得叶珣熊真会挑日子,选这种天气结婚,脑袋不是搭铁了么? 盈西谷的出租车来到饭店门口,还没有下车就看见叶珣熊撑这一把黑色的雨伞,在饭店旁的一条小街上冲去。 盈西谷见过几次叶珣熊,也认得,只是这叶珣熊居然在这个时候离开酒店,盈西谷心里就纳闷了,这叶珣熊大婚日子不在饭店内举行婚礼,而出现在这条满是大树的小街上,他到底干嘛。 他对叶珣熊是有成见的,毕竟他在家见过此人,而且每次他都发现叶珣熊见小卷的目光都不一样,他早就想教训这小子了,今天他终于逮住了这个机会。 此时已经快中午十二点钟了,叶珣熊不在婚宴上出现,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叶珣熊逃婚了。 盈西谷一想到这里,便暗暗下定决心,不能让叶珣熊逃婚成功。 小街的尽头是一条大江,这条江蜿蜒穿过这座城市,江边又一座三层高的亭子,这亭子有上百年的历史,又经过翻修,此时的亭子金碧辉煌,气势非凡。 叶珣熊此时放慢脚步走上了亭子,盈西谷见状,便下了出租车,把背包斜挎在左肩上,然后尾随跟着叶珣熊。 叶珣熊唉声叹气地爬着楼梯,他嘴里却自言自语:“小卷,我今天逃婚了,要知道我逃婚全是为了你,我原本以为这辈子不再去想你,但是我今天见到你之后,我才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你!” 盈西谷此时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叶珣熊原来逃婚是因还爱着小卷,叶珣熊也太自不量力了。 很快叶珣熊上了亭子的最高层,他看着此时的雨下得更猛烈了,雨水与江水浑然一色,江水滔滔不绝地向东奔腾而去,雨水不厌其烦地从天上倾泻,而且亭子上一个人都没有,此时的环境有点萧瑟和冷清。 他忐忑不安地坐在亭子上,凝思地看着江面,此时他似乎忘记了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 忽然,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开双臂向这条千年的大江喊道:“小卷,你知道吗?今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盈西谷本来是躲在亭子的楼梯口偷看叶珣熊,又见叶珣熊嘴里口出狂言,他再也忍不住冲到了叶珣熊的面前。 一个拳头把叶珣熊打翻在地:“叶珣熊,小卷这三个字也配你叫,你别忘了,今天你是别人的新郎,而不是你一人在这里发疯!” 叶珣熊从地上爬了起来,见打自己的人是盈西谷,他冷笑道:“盈西谷,你别以为你娶了小卷之后,你就成功了,可是,你根本没有成功,你扪心自问,你让小卷过得幸福吗?她在婚前是什么样子,和你结婚后又是什么样子!” 盈西谷被叶珣熊的话彻底激怒:“叶珣熊,我告诉你了,小卷嫁给我很幸福,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吧,是因为我们是真正相爱的两个人!” “别逗了,自从小卷嫁给你之后,她都穿半新不旧的衣服了,这就是你给她的生活!”叶珣熊嘴角牵起一丝不屑的笑,仿佛盈西谷和小卷所谓的美满生活,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叶珣熊,你这个以貌取人的混蛋,我现在正努力赚钱,就是为了让小卷过上好日子,而且我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有这个实力!” “恐怕还没有等到你有出息的那一天,小卷就从你的身边给飞走了!”叶珣熊的眼里射出清冷的光。 “可恶,也许你希望我和小卷就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我告诉你,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你最好识相点,别伤害了新娘的心,你乖乖地回去将你的婚礼举行到底,不然,我马上把你甩到江里喂鱼!”盈西谷向叶珣熊命令道。 “笑话,我告诉你了有些爱情可以到永远,有些爱情半途而废,你别在这里说大话了,你走吧,我不会回去举行婚礼了,我只想在这里静一下!”叶珣熊心里想,我现在就不愿意回去结婚,谁能逼我? “叶珣熊,你再说一遍,你到底回去举行婚礼不?”盈西谷的耐心一点点被消灭了。 “我说了,我逃婚了,我是对我自己的人生负责,谁也不能逼我!”叶珣熊向盈西谷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希望盈西谷做为一个男人,能够理解他为啥要逃婚。 “呵呵,你只对你自己的人生负责,那新娘的人生谁负责?”盈西谷决定为新娘讨回一个公道。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决定我到底要过什么样的日子,新娘不适合我,就在刚在我才意识到!”叶珣熊再次表明自己的就决定。 “好吧,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就替新娘讨回公道!”盈西谷把话说完,便拍了一下手,却从楼梯那边跑出几个彪形大汉。 这些人是盈西谷刚才躲在角落处,用手机打电话给这这些人是盈西谷的朋友。 这几个大汉把叶珣熊团团围住,叶珣熊此时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因为今天下的是暴雨,亭子上除了这几个人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了,我也不是好惹的!”叶珣熊此时有些头晕,这些大汉们围着他不停地转圈。 “哼,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吃素的!伙计们,赶紧把他甩到江里去喂鱼!”盈西谷向那些大汉喊道。 于是这些大汉把叶珣熊高高举起,准备把他扔进江里,盈西谷向叶珣熊再次问道:“叶珣熊,我再问你一次,你回不回去举行婚礼!” “我不,我既然逃出来,难道还有回去结婚的必要?”叶珣熊虽然此时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 但是,他心里就是不想将就娶老婆,而且他幸好反悔了。 “好,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伙计们,赶紧把他扔到江里,咱们还得回去参加他的婚宴!”盈西谷这次是认真的,对于叶珣熊这种出尔反尔的男人来说,就得用这种非常手段对付。 大汉们把叶珣熊再次举高,然后来到亭子的栏杆上,准备把叶珣熊抛下江里。 叶珣熊大声喊了一声:“我现在就回饭店,我一定会和新娘子把婚姻进行到底!求你们放了我吧!” 第四百一十五节 我不习惯接受别人的礼物 盈西谷来到叶珣熊的面前,轻轻地击了一下他的头:“叶珣熊,你就是一个软骨头,就凭你还喜欢我家小卷,你这辈子就做梦吧!” 气得叶珣熊已经说不出话来,盈西谷向大汉们说道:“你们把他放下吧,以后他再犯糊涂事,在把他拿去喂鱼!” 大汉们把叶珣熊放下,然后都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叶珣熊,走吧,现在就回饭店,不然,那些大汉们还会回来!”盈西谷向叶珣熊命令道。 叶珣熊此时心情十分的低落,他自己觉得很委屈,凭啥自己自己过不了想过的生活。 就这样,叶珣熊被盈西谷带回饭店,也带到了台子上,台下的亲朋好友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婚礼又将继续进行了。 “雾荛梦,我把新郎交给你了,下次你一定要把他看好!”盈西谷说完话,便大步走下台子,见众人向他投来善意的目光,他很有成就感,毕竟他让一场快要破碎的婚礼完美地举行了! 小卷见盈西谷走下了台子,她站了起来,向盈西谷拼命地挥手,她有种做梦的感觉,那就是盈西谷带着光走向他,因为盈西谷太帅了,太有男人气质了。 盈西谷在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中,看到了小卷,她就像红尘中的粉红色的芙蓉,在不远处等他。 他很快来到了小卷的面前,两人喜极而泣地相拥了一下,被被兮白的话打断:“盈西谷妹夫,你和小卷别这里秀恩爱!我们的肚子都饿扁了!” 盈西谷这才发现兮白和筏亚以及自己的丈母娘花弯梅在同一桌吃饭,他急忙向他们打了招呼,然后与小卷紧挨着坐。 众人开始吃饭,盈西谷低低地问小卷:“老婆,兮白给你的那张卡,你带来了吗?” “盈西谷,你要这张卡干什么?我带来了!”小卷不知道盈西谷究竟要干什么,她只希望盈西谷不要在这婚宴上捣乱。 “老婆,你别问了,把卡给我吧,我自然有用处!”盈西谷低声说道。 “好吧,只是我要提醒你一下,咱们这是在别人的婚宴上,你千万别生出什么幺蛾子,把人家的婚礼给砸了!”小卷为盈西谷夹了一块他最喜欢吃的酱牛肉。 “你放心吧,老婆,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我绝对不会干出丢老婆脸的傻事!”盈西谷吃了那块酱牛肉,他觉得这肉吃着特别香。 小卷从包里拿出那张银行卡,然后悄悄地递给了盈西谷,盈西谷接了那张卡,然后站起身来,端着酒杯来到了兮白的面前。 “兮白姐,你是小卷的亲姐姐,平时你对她很是照顾,我作为你妹妹的老公,我在这里敬你一杯酒,祝你天天都年轻漂亮,而且开心快乐!”盈西谷一口先干了自己酒杯中的酒。 兮白看看盈西谷,又看看小卷,以及筏亚和母亲花弯梅,她不知道盈西谷今日为啥要对自己说出这番话。 此时的花弯梅也觉得奇怪,要说盈西谷这个女婿,她的心里并不喜欢,毕竟他把自己的女儿小卷娶回家之后,他就没有让女儿过一天舒心的日子,但是小卷喜欢他呀,自己这个当母亲的人也没有办法。 只是盈西谷破天荒给兮白敬酒,这种举动只会让人生疑。 筏亚见状,心疼兮白,便帮兮白挡酒:“盈西谷,你的好意兮白领了,只是兮白一向酒量不大,有些酒还会让她过敏,所以这杯酒我替她喝了!” 筏亚站了起来,端起兮白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并且把酒杯的杯底朝下,只见杯中没有一滴酒。 “好,兮白有你这样死心塌地地跟着她,是她的福气,既然,你替她把酒喝了,就坐下来吃点菜,别因为刚喝下肚的酒伤了胃!” 盈西谷见兮白坐下之后,便那那张卡放在了兮白的面前:“兮白,谢谢你关心我老婆,只是,我们现在并不缺钱,这卡你收回吧!而且,我还想告诉你,我作为一个男人,是有能力让自己的妻儿过上好日子!” 兮白见状,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情况,世界上还有如此不爱钱的人。 “盈西谷,我是想帮你们,上次我到盈家去找你们,我看见已经的装饰和家俱都十分陈旧,我这才把卡给了小卷,你放心,我这样做全是为你们好!”兮白心里有些生气,有些人就是这般万事不求人。 他和小卷明明过得寒酸,却还在这里硬撑体面,这是什么人呐! “我送出去的东西,一般是不会收回的,这一点小卷的心里最清楚!”兮白没好气地说道。 她现在是好心权当驴肝肺,可是就是有些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这人还真有一些坏习惯,那就是我不能无缘无故地接受别人的礼物,尤其是金贵的礼物!所以,这卡我和我老婆不能收!”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老婆身边。 兮白向花弯梅委屈地说道:“妈,你看妹妹和妹夫太固执了,我看他们日子过得不容易,就想着帮他们一把,谁知道他们不接受!” 花弯梅向盈西谷劝道:“盈西谷,你和小卷就收下那张卡吧,这是你姐姐的一番好意!” “妈,我做人是有原则的,那就是绝对不会占别人的便宜,所以我不能要兮白的那张卡!”盈西谷自己本来就有做人的底线,不占别人的便宜,是他在人生的成长中得出的经验。 “女婿呀,难道你的底线留不能改一改,再说了,谁没有一个求人的时候!再说了,你用这张卡的钱把盈家重新装修一下,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花弯梅女婿能够变通一下。 盈西谷此时的脸变得铁青了,虽然家人觉得盈家太简陋了,但是他却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长得,他对盈家充满了眷恋,他希望盈家能够保持现在的样子。 “妈,我父母很喜欢现在的装修风格,至于盈家是否重新装修,我们当小辈的做不了主,所以,现在兮白给我们的钱根本用不上。”盈西谷希望盈家保持现在的样子。 花弯梅见自己也无法说通盈西谷接受那卡,她只好向女儿兮白说道:“兮白,既然小卷和盈西谷不肯收你的卡,那你就收回吧,你也别再为难他们了!” 兮白叹了一口气:“妈,你说小卷嫁给盈西谷这样的男人,会有出路吗?我现在都替小卷担心,因为盈西谷就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没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有事业!算我多此一举,我这就把卡给收回,以后他们喝西北风我也管不上了!” 第四百一十六节 让我们一起去流浪吧 叶珣熊婚宴结束之后,盈西谷在家里住了一夜,他和小卷自然有说不完的悄悄话,盈西谷把自己如何让叶珣熊乖乖地回到饭店完成婚礼的经过,讲给了小卷,小卷越发敬爱盈西谷了。 第二天,盈西谷便乘坐飞机飞到了外地,当他来到公司办公室的时候,却听见青邑水说有人找他,盈西谷就纳闷了,到底是谁来找自己,是商业伙伴?还是熟人? 不久,青邑水带着一位黑瘦的男子走了进来,然后青邑水又悄悄地走出办公室。 “你好,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盈西谷觉得这个男子有几分面熟,但是他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那男子却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盈西谷,我记得你,我记得当初你的脸上布满黑,而现在你的却满脸红光,你的容颜变化真不一般!” “是吗?在这个世界上相似的人很多,也许你认错了我!”盈西谷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以为这男人爱说恭维人的话。 “你还记得善宝珍吗?我就是在森林里与她相遇的游子枔,如今我旅游回来了,只是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我不敢去善家,毕竟,你知道的,我与善家不熟!所以我来找你了!”游子枔这次刚刚海上游历回来。 他喜欢挑战无人的荒岛,这次他独自漂流到了一个荒岛,就是在荒岛上,他忽然很想念善宝珍,也不知道善宝珍现在醒过来了没有?而且,他在荒岛上感到了真正的孤独,这是他从前在探索自然中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后来,他终于下定决心离开荒岛,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于是他回来了,但是,他在善家门口徘徊了很久,却没有勇气走进善家的门。 他听别人说盈西谷在此地,便来打听善宝珍的消息,盈西谷这些日子太忙了,都忘记向善总打听善宝珍的消息。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的电话响了:“对不起,我接一下电话!” 原来这电话是善总打来的,而且善总告诉盈西谷,善宝珍已经醒来,虽然还是躺在床上,不能动,但是这也算老天开眼了。 “盈西谷,你能回来看看宝珍吗?也许你看了她,她的病情会恢复得快一些!”善总在电话那头说道。 “好的,善总,我这就定飞机票回来看宝珍!”盈西谷说完话,便挂断了电话。 “游子枔,宝珍她醒了,但是她还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不过,我相信她一定会康复,我现在要回老家一趟,去看宝珍,现在我得走。”盈西谷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 游子枔听说宝珍醒了,也替她高兴,又见盈西谷要回去,便说道:“盈西谷,你去看宝珍,能带我一个吗?我也很想看她!” 游子枔这些年来,看遍了无数的奇险美景,早已被大自然洗礼出了不一样的灵魂。 他不想做凡夫俗子,对于自己的另一半,要求太多,而他只需要与自己的爱人能够心灵相通,就已经足矣。 宝珍是一个特别的女孩,让他人迹罕见的荒野里,总是想起了她,所以,就算宝珍不能醒来,不能走路,他都愿意陪在她的身边。 盈西谷向游子枔问道:“游子枔,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现在宝珍已经成这样了,她不能再次受伤了,如果,你是抱着看看她的心态,我看还是算了!” 盈西谷说完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可是他还没有走出几步,游子枔却追赶上来了:“我喜欢宝珍,我必须看她,我要照顾她一辈子!” “游子枔,你是开玩笑吧,你不去浪迹天涯了?你不去探索没有去过的大自然?”盈西谷知道游子枔是一个喜欢流浪的人。 “我这些年独自行走了不少的地方,我累了,倦了,我想留在宝珍身边,如果,以后宝珍身体恢复了,我愿意和她一起四处流浪,如果,她想留在温暖的小家里,我愿意每一天在家陪她看日出日落!”游子枔知道自己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是和爱人陪伴在一起。 “好吧,那你跟我一起走吧,但是我不知道善总会不会让你看宝珍。”盈西谷和游子枔并排在一起走出了公司大门。 盈西谷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虽然自己认识游子枔,但是与他不熟,自己并不了解游子枔到底是什么人。 他突然要提出去看宝珍,也不嫌弃宝珍不能起床,这里一定大有文章,虽然自己只是把宝珍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但是他绝对不允许谁伤害宝珍。 想来善家家大业大,而且善总就这么一个独女,这个游子难不成是贪图善家的财产而来么?盈西谷想到这里,一阵心烦,要是游子枔是这样的人,宝珍落到他的手上还有好果子吃? 盈西谷认为自己把游子枔带到善家去,说不定落得个引狼入室的恶果,他一想到这里,头上就开始冒冷汗了,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不该这么草率答应带游子枔到善家看宝珍。 两人很快就到了机场,盈西谷越发显得不安了,知道盈西谷再也忍不住地向游子枔说道:“游子枔,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你去看宝珍到底有什么目的?宝珍现在已经够可怜了,她不能再次受到伤害了,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放过宝珍!” 游子枔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盈西谷,我想你误会我了,钱财是身外之物,我说了,我只是希望看看宝珍,在可能的情况下,陪着宝珍而已!” 盈西谷越发不相信游子枔了,如今会演戏的人多了去了,而眼前的游子枔的演技很好,而且,他也不说出自己想要多少钱,难不成他连善家的钱财都全要。 这个游子枔也太贪了,盈西谷又冷眼看了一眼游子枔,游子枔有些慌乱,他更加确定游子枔不是什么善人。 两人下了飞机,乘出租车很快来到了善家大门,盈西谷对着游子枔说道:“你现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进去跟善总说一声,说你要去看宝珍,看善总是否同意?” “谢谢你!”游子枔只好在善家大门外等候。 盈西谷一进善家大门,就见整个善家喜气洋洋,都为善宝珍的醒来而高兴,尤其是善总,他脸上增添了不少的笑容。 善总见盈西谷一脸疲惫地走向自己,而且盈西谷看上去忧心忡忡。 “盈西谷,你怎么啦?看你一脸忧虑,是工作不顺?”善总觉得盈西谷能力不错,不应该为这些事情烦扰。 “善总,我现在是替宝珍担忧,你记得游子枔吗?他要来看宝珍,而且他还想照顾宝珍,可是咱们也不知道游子枔是什么样的人?”盈西谷向善总提起了游子枔。 第四百一十七节 你以为金钱能买走我的爱情? “游子枔就是宝珍跌落山崖的时候,是他救了我的女儿,如今,他怎么想起来看宝珍?西谷,我问你,这个游子枔看上去是否落魄?”善总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摇摇头:“善总,游子枔看上去只是沧桑而已,他是一个极其喜欢探索大自然的人,一个怪人!” 善总想了想,便在盈西谷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盈西谷不住的点头称赞。 两人正说着话,善总的弟弟善辣和侄女春藤走了过来,四人又商量了关于游子枔要看宝珍的事情,等他们商议完毕之后,盈西谷想去看宝珍:“善总,叔叔,春藤,宝珍醒了,她能说话吗?” “她能说话,只是,她似乎什么人都不认识了!我想这是暂时的!”春藤抹着眼泪说道。 盈西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震惊:“春藤,别难过了,宝珍能醒来已经很幸运了,我坚信总有一天宝珍会完全康复!” 话说游子枔在善家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叫他进去,他们是中午时分到大这里,现在已经是太阳落坡,鸦鹊归巢的时候了,而且他的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虽然此时的他很饿,也很困乏,但是他却不愿意离开这里,就算今晚在这里等一晚上,他也心甘情愿。 果然,这善家大门根本不向他打开,但是他不放弃,不过对于常年在荒山峻岭中行走,在善家大门外待上几天几夜都没有问题。 很快天黑了,满天星光,月亮又大又圆,颜色金黄,游子枔焦躁不安的心渐渐地消去,此时的夜色看上去一片安宁祥和。 一连几天,游子枔始终在善家大门等候消息,盈西谷都有点同情游子枔了。 盈西谷去看了宝珍之后,果然见宝珍谁都不认识了,他的心情十分的低落,善总反倒劝盈西谷没事,人生经历点大风大浪是正常的。 “善总,这游子枔在门外已经呆了好几天了,要不请他进来看看宝珍,然后把他打发走吧,这事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事!”盈西谷在善家已经呆了好几天了,他很想立马到外地去工作,但是善总叫他暂时留下来。 “好,你去告诉游子枔,让他进来吧,然后按照咱们所说的去做,试探一下这个游子枔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善总觉得该叫游子枔进善家门。 盈西谷走出善家大门,见游子枔正神采奕奕地锻炼身体,盈西谷非常佩服游子枔的生存能力。 盈西谷把游子枔带进了善家的客厅,却见客厅的红木椅子上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善总,另外一个男人与善总有几分相似,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这女人的脸上有宝珍的影子。 善总向游子枔说道:“你就是游子枔,听说你为了看我的女儿,整整在善家门外呆了几天几夜,没想到你对宝珍还如此上心!” “善总,我这次是专门来看宝珍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要留下来陪宝珍,宝珍是一个好女孩,不该受这么多的苦!”游子枔真诚地说道。 善总一直留意游子枔的表情。他丝毫看不出游子枔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小伙子,你很天真,你以为你说了这些话,我就会很感激你,然后让你轻易地去看宝珍?”善总不可能让女儿见这个他并不熟悉的男人。 “善总,请你相信我,我游走过很多的地方,见过各种各样的女孩,但是宝珍是我见到过最单纯的女孩,她纯洁得像清晨的露珠,这次当我在荒岛上度过了哪些寂寞的日子,我发现我的满脑子中都是宝珍,所以,我来找宝珍了!”游子枔说道这的时候,他两眼深情,看上去就像一个痴情男子。 “小伙子,你真会说话,说得天花乱坠,但是,有一点你要相信,我是一个过来人,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都多,你骗不了我,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来选择!”善总说完话,便轻轻地拍了拍手。 盈西谷拿着一些文件走进客厅:“善总,我给已经把你要的资料已经准备好了!” 他恭恭敬敬地把文件递给了善总,正要准备离开客厅,却被善总叫住了。 “盈西谷,你是我认的干儿子,咱们是一家人,你就留在客厅吧,来,坐到我身边来!”善总向盈西谷招呼道。 “是,善总!”盈西谷很快坐到了善总的身边。 游子枔站在原地不动,他的站姿挺拔如松,眼睛不时看着善总,因为他不知道善总到底要干什么。 善总把手中的文件向游子枔晃了晃:“游子枔,你知道这些文件是什么吗?是善家一半的财产,现在该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要么你去看宝珍,要么你马上把这一半的财产拿走!” 游子枔走到善总面前,接过了那些文件,并且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善总,不错,这些文件在我手里沉甸甸的,我很心动!” 善总的脸上顿时冒出冷汗,果然这小子的真面目露了出来,眼前的年轻人还是更喜欢钱。 “既然你心动了,那咱们赶紧把这些文件签了,然后你带着这些东西离开吧,从此以后,你就不要再来看宝珍了,一次都不行,你能做到与她老死不相见吗?”善总脸色苍白,要知道这一半的家产就要落在眼前这个人的手里。 谁知游子枔瞬间把手中的文件往空中一抛,文件很快散落在地。 “善总,我希望你这个试探人的点子还是不要用了,倘若遇到别人,很可能就拿着你的一半家私离开了,我想你会后悔得胃痛,但是,我告诉你,幸亏你遇到的是我,我,游子枔向来视金钱如粪土,我告诉你了,我选择去看宝珍!”游子枔看都不看落在地上的那些文件。 善总此时脸上汗水涟涟,这个游子枔太贪了,自己一半的家私都打发不了他。 “好吧,我同意你去看宝珍,不过仅此一次而已,你看了宝珍之后,我请你立刻离开!”善总此时拿出手帕不停地擦拭脸上的汗水。 “谢谢善总,我想宝珍知道我要去看她,她一定会很开心,那么,善总,请你带路吧!”游子枔的心都飞到宝珍哪儿去了。 他很想知道宝珍现在是胖了,瘦了,还认得他不,不过,就算善宝珍不认识他,他也愿意在宝珍身边给她讲他在旅游当中的趣闻轶事。 盈西谷很快把落在地上的文件拾了起来,很快便整理好,他的内心很不安,他见游子枔刚才的表现,简直不是一般的厉害,这个游子枔该不会让善家出大事吧! 第四百一十八节 走吧!咱们去浪迹天涯 善总的脸色有些苍白,看来这个游子枔不简单,自己一半的家私都打发不了他,看来,这样的人不得不防。 “好,我善某人说话算数绝不食言,请给我来!”善总说完话,径直走在了前面。 盈西谷为此对善总捏了一把汗,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恨不得立刻为善总解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游子枔跟着善总一行人,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处房间,这房间周围长着许多果树,青桃儿已经半熟,李子青圆可爱,梨子带露,他闻到了阵阵果香。 “善总,我想冒昧地问一下,你女儿宝珍房间周围为何种了许多果树?”游子枔走善总后面问道。 “她自小就特别喜欢果树,她喜欢冬天的果树叶子落尽,树枝刚劲有力,显得特别有骨气,她喜欢果树春暖花开,花朵娇艳,她喜欢从初夏至秋天起就可以收获甜美的果实,她曾经说过,这就是大自然的魅力!” 善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呜咽,眼眶里饱含泪珠儿,他多么希望女儿宝珍像从前一样,在自己面前活剥可爱。 游子枔被善总的话深深的震撼了,难怪自己对宝珍一样念念不忘,他们对大自然都充满了敬畏之心,热爱之心。 要是能够和宝珍穿梭于千山万水之中,那是何等的情美。 善总见游子枔若有所思,心里越发不安了,难不成游子枔现在心里再计算些什么。 善总一行人走进了善宝珍的房间,此房间插满了栀子花和黄角兰以及一串串茉莉花。 房间里花香四溢,游子枔跟着善总来到宝珍床前,却见宝珍此时醒着,她正吩咐冰梅给她读游记的书籍。 冰梅见善总带人来看宝珍,冰梅把书合上,退到一边。 “女儿,你看谁来看你了?”善总让游子枔站在了善宝珍的床前。 游子枔细细地打量了躺在床上的宝珍,此时的宝珍不比他在森林里遇见的宝珍。 那时候她记得宝珍皮肤偏黑,但脸色红润,整个人看上去相当健美。 当时游子枔就认为宝珍具有运动员的体格,特别是她粗胳膊粗腿的样子,很可爱。 游子枔除了喜欢峻美的山川江海之外,他还特别喜欢看体育竞技的比赛。 这些比赛就是人类挑战自己的极限,体现了人类不服输的精神。 现在的善宝珍肌肤如白玉一般,大概是在屋子里待久了的原因。 游子枔见宝珍定定地看着游子枔,不时用手挠挠自己的头耳,不时又细细打量了一下游子枔,或者她低头苦想。 终于她眉头舒展开了:“你是盈西谷,是我的爱人!你终于来看我了,你知道吗?我一直盼着你来!” 游子枔听了宝珍的话,心如刀绞,如今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地来看她,没想到自己被她错认成另外一个人。 “不别走,盈西谷,你说过要陪我看日月星辰,你说过要陪我一起做浮萍,浪迹天涯!”善宝珍此时的眼泪满满溢出。 游子枔本来想扭头就走,他宁愿宝珍谁也记不起,但是她不能把自己错认成盈西谷。 自己和盈西谷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盈西谷世俗,他超脱凡俗。 而且,盈西谷有自己痴情么?但是宝珍的话让他有些心动,最后他还是大步地离开了宝珍的房间。 游子枔气呼呼地离开了善家,善总总算松了一口气,此人自己离开了这里,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女儿此时的状况再也不能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但是自从游子枔离开之后,宝珍就大哭不止,众人都慌了神。 盈西谷定定神,来到宝珍面前向哭泣的她喊道:“宝珍,你别哭了,刚才那人不是盈西谷,他是游子枔!我才是盈西谷!你告诉我,让我怎么帮你,你才不哭!” 盈西谷本以为宝珍从前特别喜欢自己,现在他的话能够给宝珍一点安慰。 “你走,你不是盈西谷,我不想见到你!”善宝珍本来就失忆了,她能记起盈西谷这三个字,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是,她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 盈西谷站在原地不动,善宝珍又向他大声喊道:“你走,你快点走,我不认识你,我不想见到你!” 善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暂时出去一下,现在宝珍的头脑不清醒!咱们就别在为难她了!” 盈西谷只得默默地走到房间外面,此时他心里就像翻江倒海,虽然他一直把宝珍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而且,从来都是宝珍围着他转,这种感觉让他自以为是,暗自得意,以为自己的魅力十足。 而如今,虽然宝珍记得自己的名字,却认不得自己了,他有种被宝珍放置在尘埃中的感觉。 也许,那个曾经热烈追求自己的宝珍将彻底把他忘记,不过这样也好,他本来也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切。 就在盈西谷胡思乱想之际,善总从宝珍房间里走了出来,善总看上去愁绪满面。 “善总,宝珍怎么样了?她还在哭吗?她是病人,哭多了,对她的身体不好?善总,我有点担心宝珍!”盈西谷知道善总心情不好。 “自从游子枔走离开房间之后,宝珍不仅啼哭不止,而且她连水也不喝了,药也不吃了,我现在没辙了!”善总叹了一口气,心里十分焦躁。 “不如把游子枔叫回来吧!也许,只有他才能让宝珍停止哭泣!”盈西谷觉得这是下下策,但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不行!游子枔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不了解,这次他来探望宝珍,也不知他安什么心?”善总断然否决了盈西谷的建议。 “善总,请你别难过,你要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你别再出什么事了,宝珍需要你这样的好父亲,我替宝珍求你了,你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盈西谷这个男儿竟然流泪了。 善总与宝珍对自己恩重如山,是自己生命里的伯乐,他都希望他们好好的。 盈西谷稳住自己的情绪又向善总说道:“善总,我离开这里回去工作,我留在这里又帮不上忙,我只有更加勤奋地工作,才能报答你和宝珍对我的好!” “盈西谷,现在是宝珍最伤心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在这里再呆几天,宝珍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希望她的心情快点好起来!也许,你留在这里,也会帮到她!”善总抬起疲惫的眼看着盈西谷。 “好的,善总,我就留在这里,我也想看着宝珍开心起来!”盈西谷说完话,挽着善总的手臂再次走进了宝珍的房间。 第四百一十九节 他对她只有盘算 自从游子枔离开了善宝珍的房间之后,善宝珍接连两天都滴水不沾,善总这两天都急得白头发都变多了。 他来到善宝珍的房间外,见盈西谷正站在外面,善总心里觉得奇怪,便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房间去?” 盈西谷尴尬地笑了一下:“善总,我刚才进去看宝珍,却被她赶出来了,她说她不认识我,叫我找真正的盈西谷来!” 善总苦笑一下:“你就是盈西谷啊!算了,在这个世界上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了,我看你留在这里对宝珍也没啥帮助,不如你现在就离开这里去吧!” “好的,善总,我这就去定飞机票,我要尽快去主持分公司的工作!”盈西谷说完话,便拿起了电话准备定飞机票。 “你先别定飞机票,你去找游子枔,找到之后你把他带回来!”善总这几天经过深思熟虑,觉得女儿就是他的一切,他无论花多少代价,都要让女儿身体康复过来。 再说了,即使游子枔想得到自己的一切财产,从目前来说他暂时还不可能达到这样的目的,要他把财产交出来,除非女儿身体恢复正常。 盈西谷没想到善总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善总,你要找回游子枔,我肯求善总再考虑一下,毕竟咱们对游子枔不了解!” 善总叹息道:“如果我不把游子枔找回来,我女儿因此而丧了命,我会后悔一辈子,再说了,我知道怎么对付游子枔!” “好吧,善总,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我很敬佩你!那我这就去找有游子枔回来!” “不过,我只给你一天时间去找游子枔,你能办到吗?”善总向盈西谷提出了条件。 盈西谷只好打肿脸充胖子地回答道:“行,善总,我就算拼了自己这条命也得把游子枔给找回来,不过,善总我得向你道歉!” 盈西谷此时对自己把游子枔带到善家而内疚,要不是自己一时心软,游子枔怎么可能进了得了善家,见了宝珍,被宝珍错认,宝珍就不会茶不思饭不想了。 “你要向我道歉?你并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善总自然不会懂得盈西谷此时的心情。 “我不该让游子枔和善总见面,善总,真的对不起,没想到游子枔是这般复杂的人,是我害了宝珍,害了善家!” 于是盈西谷把游子枔如何在分公司找到自己,然后又说游子枔如何在孤岛求生的日子里,如何思念宝珍,又讲游子枔如何甘愿陪着宝珍,尽管宝珍不能起床,他也不会悔。 盈西谷听完游子枔讲游子枔的事情之后,他也越发不知道游子枔这次来找宝珍,心里到底又在盘算什么。 “盈西谷,我听你讲了这事之后,越发觉得这个游子枔来找宝珍,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但是我怎么又听出了一丝真情味道!其实,游子枔铁了心要进善家看宝珍,不通过你,也可以找其他人帮忙,就可以进入善家,你就不要自责了!” 善总听了盈西谷的话,心里是热一阵,又冷一阵,他心里热乎的是,如果游子枔说的话是真的,宝珍如今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人爱她,这是一件不敢想象的事情。 让他心里变冷的是,游子枔很可能是一个坑蒙拐骗的人,也许这人不但要骗女儿的感情,他还要骗自己的全部家产。 盈西谷再次走进宝珍的房间,只见宝珍两眼凝视着天花板,摆在床头柜上的饭菜早已凉透了。 “宝珍,你要好好的,我很快就把盈西谷找回来,不过,我把盈西谷带回来之前,你一定得好好吃饭?你能答应我吗?”盈西谷说完这话,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他看见宝珍眼角挂着泪水,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宝珍的房间,离开了善家。 宝珍把游子枔当成了自己,唉,难道从此以后,这个世界又两个盈西谷了!盈西谷皱着眉头走出善家大门。 他希望自己能在善家周围能找到游子枔,既然游子枔心里有宝珍,他应该留在这里才是。 但是令盈西谷失望的是,他在善家周围找了好几遍,却连游子枔的人影都没有看到,盈西谷此时有些灰心,在这茫茫人海之中,他怎么才能找到这可恶的游子枔。 此时的盈西谷有些不明白,既然游子枔喜欢宝珍,他就应该留在善家周围,他现在没人影,还敢说喜欢宝珍,看来游子枔并不是啥好东西。 盈西谷心里正烦躁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盈西谷此时哪有心情接电话,他直接把电话挂断。 他决定先在本市找一找,看找得到游子枔不?但是他想到仅用一天的时间找游子枔,这个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即使难,他也不会找游子枔。 现在的游子枔是宝珍的生命线,找到游子枔就是救了宝珍的命,他本来想把找游子枔的消息发布到网上,但是他害怕此时影响善家,经过他几番犹豫,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私下寻找游子枔。 盈西谷刚刚坐上出租车,心里想着不管花多少的车费,他都要先让出租车在城里绕一遍,希望能找到游子枔。 不了盈西谷的手机又响了,盈西谷心里更加烦乱了,这打电话的人也真是的,他太会挑时间打来电话了,怎么就偏偏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打电话来。 他连接了电话:“喂,你是谁,你找谁,我告诉你,你打错电话了!” “西谷哥,是我,我是栗沓,你离开景区已经有好些日子了,你也不联系我,你是很忙?还是把我这个兄弟忘记了?还是你刻意回避我跟春藤牵线?西谷哥,要是你这样做的话,就太不够义气了!”栗沓在电话那头向盈西谷埋怨道。 “栗沓弟弟,其实你误会我的,自从我到善总手下工作之后,每天都急忙,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好兄弟,等我有空了,我就到景区去找你!”盈西谷此时才没有心情与栗沓闲聊。 “好的,我等着你,西谷哥,你说我今天看见谁了?”栗沓在电话那头给盈西谷打哑谜。 “你看见谁了?我可猜不出来!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打电话给我,我现在还有事,咱们下次再聊吧!”盈西谷说完此话,很想挂断电话。 毕竟现在时间对盈西谷非常重要,他多与栗沓说一秒,他就少一秒寻找游子枔的时间,宝珍就少一秒开心的时间。 “我看见宝珍的师父了,正是因为宝珍的师父来我店里买了一些土特产,让我想起了你,这才给你打了这个电话!”栗沓终于说出了他打电话给盈西谷的原因。 第四百二十节 难道他长翅膀飞了? “宝珍的师父不就是是游子枔吗?”盈西谷听了感到极大的惊喜,原来游子枔在景区,太好了,如今有他的消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栗沓,你赶紧把游子枔稳住,不让他离开景区!我这就赶来找他!”盈西谷的心都飞到了景区。 “可是,游子枔刚才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他离开景区不?要不,我出去追追,看追得到他不?”栗沓此时也有些追悔莫及,刚才应该多跟游子枔寒暄几句。 “谢谢你!好兄弟,那只有麻烦你了!”盈西谷说完话,变挂了电话。 他决定这次直接定飞机票到景区所在的城市,然后再叫快车直接从城里到景区。 这样也是以最快速度找到游子枔,然后就可以把游子枔带回善家。 话说栗沓挂了盈西谷的电话,急忙跑出店铺,哪里还有游子枔的人影。 他又托邻居老板帮助照料一下自己店里的生意,整个景区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也找不到游子枔。 栗沓心里还奇怪了,这游子枔难道长翅膀飞了? 栗沓又想着盈西谷在景区对他的好,两人一起抬滑竿挣钱,一起买酒吃肉,一起说笑。 栗沓是一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人,他从未享受过亲情,但是盈西谷给了他亲哥般的感觉。 栗沓站在最高是山头,极目向远处望去,只见层层山峦高低起伏,白在山峰间飘浮,依稀听到一些人声回荡在在山间。 但是,方圆百里根本没有游子枔的消息,栗沓心里有些泄气。 太阳温暖地照在栗沓身上,此时的栗沓口干舌燥,他来到山泉边,把头扎进泉水里,洗了一把脸,喝了几口甘甜的泉水。 他烦躁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他心里暗自鼓励自己,一定要帮盈西谷找到游子枔。 栗沓刚要离开这里,却见老李正在巡检景区环卫工作,他让老李叫他手底下的员工留意一个健壮黝黑的年轻人,那年轻人叫游子枔。 如果出现这样的年轻人,请老李第一时间通知他,老李为人热情,很快同意了。 栗沓离开了老李,又来到景区办公室,找到禅司珪,他知道禅司珪是栗沓的好朋友。 他把盈西谷要找游子枔的事情,讲给了禅司珪,禅司珪拍着胸脯地应承下来了。 “既然是盈西谷的事情,那我自然会放在心上,栗沓,你放心吧,在我们景区,就是一个苍蝇也飞不出去!”禅司珪虽然没有啥文化。 但是他说话挺逗的,只见栗沓摸着自己的脑袋傻傻地说道:“司珪大哥,游子枔可不是一只苍蝇,他是咱们的贵客!” “你这小子,学会跟人抬杠了!哈哈哈!这个盈西谷,去攀高枝儿了,居然连电话也也不打,等他来景区,我非让他和我们大醉一场不可!”禅司珪嘴上这么说,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想知道盈西谷过得好不好。 “行!盈西谷正在赶往景区的路上!咱们可说好,到时候咱们三人不醉不归哈!”栗沓的嘴巴还是有些结巴。 不过,自从他接手了泷经树的小店之后,每天面对南来北往的客人,他说话也利索了不少。 对于泷经树爷爷对他的深厚的恩情,他一辈子也忘不了,没有泷经树临死前把他认成孙子,继承了他的财产,就没有生活无忧的他。 他很想找个时间,再去景区的深山里,再去那个山洞处看看,再去埋他的地方去缅怀他。 只是,他似乎一直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去爬山涉水。 如今小店在他手上发展得很好,生意红红火火,手里也有了不少余钱。 照此下去,他很快就能修房造屋,但是,生活开始富足起来,这小店还缺一个老板娘。 而他唯一想娶进门的姑娘,非春藤莫属。 虽然他和春藤才见几次面,他发现自己一旦闲暇起来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特别的姑娘。 他与春藤有相同的凄苦的身世,但是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春藤,不知道春藤是否中意于他。 尽管栗沓又请求附近的山民帮他寻找游子枔,但是他们一直都没有找到游子枔。 栗沓累了,天渐渐黑了,夜虫开始鸣叫,依稀还残存倦鸟归巢的叫声。 一轮细细的弯弯的玉兰色的月牙儿,正一动不动地浮在夜空,几颗零星的星子如萤火虫般闪烁。 栗沓忽然放声大哭,盈西谷交给他的事情并没有完成,他愧对盈西谷。 正当他心里十分难过的时候,盈西谷却给他打来了电话,告诉栗沓,他已经到景区了,而且在禅司珪的宿舍里。 他让栗沓火速赶到禅司珪的住处,让他们三个好兄弟叙叙旧。 栗沓在电话里告诉盈西谷,他并没有找到游子枔,觉得很对不起盈西谷。 盈西谷在电话里告诉栗沓,别难过了,他希望栗沓来禅司珪的宿舍,大家一起商量此事。 栗沓很快赶到禅司珪的住处,见饭桌上摆满了菜肴和一些白酒,盈西谷见了栗沓,两人拥抱了一下,然后,三人分别在饭桌前坐下。 “西谷哥,今天让游子枔这小子溜了,但是他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了景区!他一定藏匿在了景区的某一个角落!要不,我们吃了晚饭之后,再去找找!”栗沓此时感到了肚子有些饿了。 禅司珪为盈西谷夹了一块腌肉放在盈西谷的碗中:“盈西谷,栗沓说得对,这景区的出口就只有那么一两条大路,我们并没有发现他从这些路上离开,我也断定他一定还停留在景区!” 盈西谷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举杯向两个好兄弟敬酒:“司珪哥,栗沓弟,我在这里向你们两人敬一杯酒,我一口干了,你们随意,咱们先把酒喝了,再说此事!” 盈西谷仰头把酒一口干了,见栗沓和禅司珪也把杯中酒喝得一滴不剩。 “司珪哥,栗沓,真看不出你们酒量不错,喝了酒,再吃菜!”盈西谷替栗沓夹了他最喜欢吃的香肠。 然后他方才坐下,语气沉重地说道:“这个游子枔,不同常人,他一直喜欢野外探险,恐怕他即便离开景区,也不会走大路!” 栗沓毕竟年轻些,他有些结巴地问道:“那他大路不走,莫非要走独木桥么?看来,他其实就是一个怪人!” “对!他就是喜欢走独木桥,而且越偏远越能提起他的兴趣!对了,我记得上次我走过原始森林的路,要不为今夜就去那里找他!”盈西谷有种感觉游子枔会从景区后面的原始森林里离开。 “不成,现在原始森林里现在有熊出没,前些日子,几个山民去山里挖药材,被熊咬死一人,咬伤三人!那里太危险了!”禅司珪今天一大早得知了这不幸的消息。 第四百二十一节 为了她,我得好好地活着 “什么,景区的后山的那片原始森林里出现熊了?我记得此我们在那里并没有遇到熊?而且那熊还咬死山民了?据我所知,这熊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就一句话,谁遇着它谁倒霉?不过,咱们还去森林里去找游子枔吗?”盈西谷此时的心已经冷透了。 难道自己注定就找不到游子枔了?还是宝珍注定没有救了?盈西谷因为喝了不少酒,此时的他觉得好无奈,他的眼噙满了泪珠。 但凡只要有一点希望,他也不放弃,游子枔一定会在森林里重温与宝珍的点点滴滴,就算禅司珪和栗沓不愿陪他去那里找游子枔,他今夜就出发。 “盈西谷,现在森林里都出现伤人的熊了,你说我们能去吗?至少我和栗沓是不会去那吓人的地方?栗沓,你觉得咱们能去那地方吗?”禅司珪向栗沓眨了眨眼睛。 栗沓不明白禅司珪是啥意识:“我觉得去冒一下险,也是可以的!” “栗沓,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你还没有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我可告诉你了,我不允许你去!你要是去送死的话,那惦记你的姑娘不知该多伤心啊!”禅司珪希望栗沓不要去送死。 栗沓听了禅司珪的话,心里有所触动,他想啊,自己和春藤还没有好上,要是自己今晚去了有熊的森林,被熊咬死了,那我岂不是太心不甘,也许春藤知道我被熊咬死了,她肯定会悲痛欲绝。 栗沓沉默了一会儿,只好来到盈西谷面前说道:“西谷哥,对不起,今夜我不能陪你去森林里找游子枔,你知道的,我和春藤还没有开始谈恋爱,我不想辜负春藤对我的情意,原谅我不能陪你去森林找游子枔了。” 禅司珪急忙说道:“盈西谷,我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养家糊口,我如果被熊咬死,我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原谅我,我也不能跟你去了!” 盈西谷本来胆子就不大,他盼着禅司珪和栗沓能陪他在森林里走夜路,至少能给他壮胆,但是这栗沓不去森林,禅司珪也跟着不去森林,此时他的心有些发虚,要是他遇到那熊该怎么办? “好,既然你们都做出这样的决定了,那我这就告辞了!”盈西谷拿了一把手电筒,一把砍刀,有一口气喝了些白酒,便哼着小曲儿,向景区后山走去。 此时他的心里特别的难受,他自从认识了禅司珪和栗沓,他就把他们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是今天两人的做法太令人失望了,朋友有难,他们却不愿意帮忙,今天这才看清他们了。 这样的朋友不是真朋友,盈西谷走进了茫茫的夜色中,也对禅司珪和栗沓有了重新的认识。 栗沓见盈西谷离开了禅司珪的宿舍,他十分担心盈西谷:“司珪哥,我们真不跟盈西谷一起去后山的森林?我很担心他,他什么也没有带就走了?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后悔一辈子!在我眼里,他就是我的亲哥!” 谁知禅司珪走进里屋,拿出了一个背包,这个背包很大,看上去里面装了不少的东西。 他见栗沓闷闷不乐,便笑道:“栗沓,你看盈西谷身上什么也没有带,还想到森林里去找游子枔,他盈西谷难道没有想到自己饿了,到底吃什么?困了在哪里睡觉?遇到熊了,该怎么办?你看他就拿一把电筒和砍刀就出发了!我想想就替他担心?” “司珪哥,照你所说,盈西谷夜走森林,一定凶多吉少?这可怎么办啊!”栗沓说完话,便想冲出宿舍。 却被禅司珪拦住了:“栗沓,盈西谷糊涂,你也跟着糊涂了,你还是不是这里的山民?难道你去森林找游子枔,什么都不用带吗?你和盈西谷要是遇到熊了,你们还不是白白送死!” 栗沓双手抱头,蹲在了宿舍大门边:“难道我们只能见死不救么?我做不到啊!” 禅司珪见栗沓的性格比较率直,终于把心中的想法说来出来:“栗沓,其实我和你都很看重友情,不过,盈西谷去善总手下做事之后,却从来没有联系过我们,他这人是不是变得高高在上了?” “不,西谷哥也是特别看重友情的人,他绝对不会对人傲慢无礼!他没有联系我们,并不是瞧不起我们,而是他太忙了!”栗沓为盈西谷辩解道。 禅司珪把背包背起,向栗沓说道:“走吧,咱们去追盈西谷还来得及!刚才我故意让咱们跟盈西谷去森林,是因为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一个胆识过人的人!盈西谷这人绝非等闲之辈,让他走一段夜路,也算是磨炼他!” 栗沓用双手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高兴地说道:“司珪哥,我跟你去,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抛下朋友不管的人!” 两人立即背着背包走向后山的那一片森林,但是他们走了许久,都没有见到盈西谷的身影。 景区通往后山那边的森林只有一条路,他们一人手上打着手电筒,不停地照向蜿蜒崎岖的小路,夜色的中的小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显得特别的清冷,不少迎着电筒的光芒而飞扑而来的小虫,一只只地迎在他们的身上。 “司珪哥,咱们已经追盈西谷不少时间了,怎么还见不到盈西谷的身影?难不成他被熊给拖走了?”栗沓一想到这里,心情十分低落,弄得好像他知道盈西谷遭遇不测似的。 禅司珪此时也久久不见盈西谷,心里十分后悔,他很想自己扇自己一个耳光,要不是自己想看看盈西谷到底是不是胆识过人的人,自己才不会让他单独夜行森林中。 “胡说,盈西谷这人,生来就是福大命大的人,他怎么可能有事,栗沓,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盈西谷现在一定在森林的入口处了,而且他一定会安然无恙的!”禅司珪说出这些话,是为了让栗沓安心。 其实他心里也怕得要命,他心里不停地祷告,盈西谷千万别出事,他不想失去这个好兄弟。 此时,山中忽然挂起了大风,这大风强劲有力,风声震天响地,震耳欲聋,不时有断裂的树枝声响在了他们的耳边。 禅司珪在景区里工作多年,他把手中的电筒照了一下周围的夜景,果然,大风掠过的地方,那些树木都变得东倒西歪,而且好几次,禅司珪都被风吹得站立不稳,最重要的是,眼看大雨就要来了。 但是他和栗沓却没有盈西谷的消息,在风雨中夜走森林,那危险系数增加了数倍。 “栗沓,怎么办?眼看下大雨了,咱们要是找不到盈西谷的话,他肯定凶多吉少了!”禅司珪此时变得十分的焦虑了。 第四百二十二节 你并没有丢下我,与我并肩作战 盈西谷因为喝了不少酒,胆子越发大了,他走向景区后山的那一片森林,气也不歇一口。 此时那一弯朦胧的月牙儿已经消失在夜空中,零星的星子也被夜空融化了,一阵阵疾风吹来,接着开始霹雳吧啦地下起了豆打的雨点。 他刚进入森林入口,就朦朦胧胧地看着到不远处有火光,盈西谷心里一阵惊喜,莫非游子枔就在不远处? 还没等他开口喊游子枔,头顶的暴雨倾泻而下,瞬间他的衣服被淋湿了,盈西谷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的夜色,发现不远处有几棵高大的芋叶树,这芋叶就像一把巨大的伞,看上去至少能为三个人遮风挡雨。 盈西谷来到芋叶树下站定,避了一会儿雨,又寻思去刚才有火光的地方瞧瞧,在这恶劣的天气里遇到一个人,也是极好的。 当他摘了一片芋叶定在头顶之后,便冲进雨帘中,电筒的光芒照在前方,雨水就像珠帘一般闪闪发光,落在灌木和杂草叶子上,滚成一块块不成规则的流动的亮雨。 此时这里静谧得有些可怕,雨水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绝于耳,这里充满了无限的寂寥。 盈西谷加快了向刚才那有火光的地方走去,却发现前方已经没有火光了,看样子,这火被大雨给浇灭了。 正当盈西谷要喊有人吗?却听见刚才有火光的地方,响起了一些树枝的断裂声,还有沉重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很显然不是人类的,而像某种凶悍的动物的脚步声。 “糟了,难不成在这雨夜中有熊出没!”盈西谷站在了原地,心里惊骇地想到,从芋叶的边缘落下的雨水被夜风吹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透心凉。 如果现在他乘那熊还没有发现他,他现在逃离这里还来得及,但是,要是刚才有火光的地方有人的话,那人岂不是很危险,自己不能见死不救。 但是这熊很狡猾,自己刚才在禅司珪和栗沓面前逞强,什么也没有准备好就到了这里,难不成自己赤手空拳地去那有火光的地方去救人,万一那里没有人呢?自己不是白白地送一条命么? 可是万一有人呢?也许还能救了那人,盈西谷此时的酒还没怎么醒,想着古有武松打虎,今天盈西谷捉熊,他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他觉得这英雄非他莫属。 盈西谷心里有了主意,又用电筒照了照四周,发现地下横卧着刚刚被大风刮断的碗口大的树枝,他立即把手电筒放在地下,把那树枝的叶子和细枝除去,很快那碗口大的树枝就变成了一根棍子。 盈西谷弯腰拾起手中的电筒,然后他掂量了一下那木棍的重量,沉甸甸的,他想,看来这棍子还可以对付一阵子。 他忽然听见了熊低沉的叫声,便止住了脚步,如今他见到了真正的熊,心里一阵惊慌,正寻思下一部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了有人急速的奔跑声,看来这熊已经嗅到了人的气味了。 盈西谷手里紧握着那木棍,并且把手电筒向那人的脚步声去,看快,他看清了向他这方向奔跑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游子枔。 “游子枔,过来,我来救你了!”盈西谷帮着游子枔照着奔跑的路,游子枔没想到在此时此刻遇见了盈西谷。 游子枔不敢说话,毕竟后面的那偸熊紧紧地跟在他身后,熊奔跑的速度远远高于游子枔,眼看,那熊就要抓住游子枔的肩膀了,盈西谷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把手电筒向那熊的眼睛乱舞。 那熊站在原地不动,游子枔很快来到了盈西谷的面前,那熊站了几秒,又开始向两人扑来。 盈西谷把手中的木棍奋力地向那熊的头打去,却不料那熊的前爪力大无穷,一把抢过盈西谷手中的木棍,并且轻轻地把那木棍折断。 盈西谷没想到这熊果然如传闻的那样,力大无穷,他继续用手电筒照熊的眼睛,此时的熊渐渐适应了那电筒的光芒,它又向盈西谷和游子枔扑来。 盈西谷慌了,把手中的砍刀砍向那熊,那熊的爪子轻轻一扬,那砍刀无声地滑落在泥地上,只听得游子枔向他喊道:“快跑啊,你傻站着这里干嘛,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盈西谷急忙跟着游子枔在夜色中的森林里狂奔,但是那熊很快抓住盈西谷背后的衣服,盈西谷感到自己被那熊抓着往后拖,他急中生智,抱着一棵树,很快他的衣服被那熊撕裂了,盈西谷此时别无办法,只得开始爬树。 “别爬树,熊是会爬树的!危险!”游子枔向盈西谷喊道, 但是此时为时已晚,那熊也在爬盈西谷的那棵树,盈西谷只得跳下那棵树,那熊也立刻跳下了那棵树,盈西谷跳下树的时候,他摔得浑身疼痛,暂时爬不起来。 他只得闭上眼睛等死,游子枔见了,并没有离开,他很快来到了盈西谷的面前,护着盈西谷。 那熊冷不防突然钻出一个人来,它愣住了,游子枔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是一个好人,我绝对不会让你一人送死!我知道你刚才发现了这头熊,但是你并没有离开,而是留下来与我并肩作战,谢谢你!” 那熊在原地楞了几秒,继续进攻盈西谷和游子枔,游子枔向盈西谷喊道:“跑,跑得越快越好,现在是你拼尽全力逃跑的时候,还有咱们现在千万别装死!” 盈西谷和游子枔拼命地往前跑,因为此时的雨很大,路又滑,盈西谷又没有野外生活的经验,他没跑两步,就滑到了,游子枔此时并没有离开盈西谷,而是对着那紧跟在身后的熊喊道:“你这可恶的熊,你有本事就把我们两人给吃了!” 那熊又被游子枔的喊声给震撼了,但是就在瞬间,它以极快的速度奔向盈西谷和游子枔,两人实在是累得不能动弹了,两人只得闭上眼睛,他们感到死亡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两人同时听到那熊的嚎叫,并且那熊在原地扑腾了几下,便一张巨大的网给网住了,并且把熊悬在了半空中。 盈西谷心里想,这是啥情况?自己和游子枔果然被人救了?自己和游子枔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只是是谁救了自己和游子枔?是山中的猎人么?不,现在几乎没有猎人了。 盈西谷正想着,却发现两束手电筒的光芒直接射向自己和游子枔,盈西谷的眼睛顿时花了,他只看见两人黑影从树上跳下来,走向他和游子枔。 “谢谢两位壮士,谢谢你们救了我,只是请问你们的尊姓大名,改日我盈西谷和游子枔好好地感谢你们!”盈西谷向那两人说道。 第四百二十三节 这是收集美好回忆的最后一站 “呵呵,还叫我们壮士,真有趣,盈西谷,今天我们终于见到你软弱的一面了,一头熊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禅司珪走在栗沓的前面,他先来到了盈西谷和游子枔的面前。 “唉,但凡是人,哪里没有不怕的东西,你和栗沓就不要取笑我了!”盈西谷低下了头,他觉得自己在禅司珪和栗沓面前出丑了。 游子枔却大声说道:“盈西谷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刚在你明明发现了熊,却没有逃离,而是留下来与我一起对付那熊,如果没有盈西谷,我很可能命都没有了!” 禅司珪和栗沓听了游子枔的话,感到十分的意外,原来盈西谷是这般有担当的人,是他们小看了盈西谷。 “盈西谷,你是好样的,不愧是我和栗沓的好兄弟!”禅司珪觉得自己这辈子与盈西谷做朋友,是一件最正确的事情。 禅司珪故意把手中的电筒的光在盈西谷和游子枔的脸上晃,此时栗沓却指着游子枔说道:“你就是宝珍的师父?你今天上午还在我店里买过东西,你忘了,我是栗沓,当初我和宝珍等人在这里看见过你,你忘了吗?”栗沓现在说话有些流畅,偶尔在结巴。 游子枔当时在这个森林里看见过栗沓,但是由于栗沓当时说话非常结巴,他就没有在意此人,不过现在此人说话顺畅了许多,更让他不敢肯定眼前人就是栗沓。 “你就是栗沓,看来你说话不再结巴了?”游子枔终于承认自己认出了栗沓。 “是啊,那日我们离开这片森林之后,我就在景区开了一个小店,经常与客人打交道,我这嘴说起话来也利索了!”栗沓见盈西谷找到了游子枔了,心情也十分的好。 这次该盈西谷向游子枔问话了:“游子枔,我就得你野外探险的经验十分丰富,为何今天你却被熊攻击了?” 游子枔叹了一口气说道:“盈西谷,我这就叫着阴沟里翻船,因前些日子,宝珍把我认成你之后,我是心灰意冷,我没想到我憧憬的爱情,就这么莫名地破碎了,我很伤感,因为我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了!” “游子枔,想来你走了不少的地方,见过不少的女人,但是却偏偏只喜欢宝珍,这是你真实的内心吗?”盈西谷的嘴角起了一丝冷笑。 “是的,我从不隐瞒自己的内心。我来到景区是想回忆与宝珍的点点滴滴,我走遍了我们曾经走过的路,搜寻着我与她的欢声笑语,然后,我会离开这里,永远也不回来了,我会选着一个海边,从此一个人过着孤苦无依的生活!”游子枔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这么说来,这里是你收集回忆的最后一站了?”盈西谷又继续问道。 “是的,这里是我最后一次踏足的地方,正因为宝珍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我来这片森林没多久天就黑了,天黑之后还有细细的月牙儿,我早早地在前面升起了篝火,然后我把吊床拴在两棵大树中央,并且悬在高空,在野外探险就得这么干!”游子枔此时有些汗颜。 他一个野外探险的老手却败在这场暴雨上,当时他吃过晚餐,他的晚餐是一些火腿以及面包还有一瓶矿泉水,捡来枯枝,把火堆烧得旺旺的,然后他在自己的吊床上很快睡熟了。 谁料到这里森林的天气变化太大了,刚刚还是有月亮的夜晚,不久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很遗憾的是,他烧得旺旺的火堆被这天降大雨给浇灭了。 他立刻下了床,不顾黑夜中的森林危险重重,收起了睡袋,准备寻找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最好是一个山洞。 但是就在此刻,那头熊出现在了自己的周围不远处,他此时心里没辙了,心想着自己肯定凶多吉少了。 谁知盈西谷却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当我看到盈西谷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的胆子也大了,不怕被熊咬了。 游子枔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大家听,盈西谷却不好意思了:“其实我并没有游子枔说的那么好,其实游子枔刚才也是替我挡住了熊,我才捡了一条命!这辈子我就认游子枔是我的好朋友了,这辈子我决不允许谁跟游子枔过意不去!” 禅司珪,栗沓见游子枔和盈西谷成为了好朋友,都争着与游子枔成为好哥们,禅司珪却向大家说道:“咱们四人在此结义,我最年长,我就当仁不让地成为你们的大哥,而盈西谷比栗沓和游子枔年长一些,盈西谷就是老二,游子枔也应该比栗沓大一些,他就排行老三吧,栗沓最小,他就叫老四吧,咱们在此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咱们四兄弟这辈子都不能抛下自己的好兄弟,我同意大哥的说法!”游子枔游走秀山丽水之中,身上带有几份侠义心肠。 这四人顿时变得欢天喜地起来,因为他们有了最好的朋友。 “现在咱们该离开这里了,咱们继续在这里的话,会淋成落汤鸡!栗沓,你知道附近可有山洞?”禅司珪向栗沓问道。 盈西谷笑道:“既然咱们在这森林的入口,不如咱们连夜赶回景区,如何,毕竟我们再进森林里也没有啥意义了!” 栗沓却不同意了:“我想去森林里的那个山洞,我要去看看我爷爷最喜欢的地方,缅怀我爷爷!” 盈西谷把栗沓拉在一边道:“栗沓,今天咱们不能再往森林深处走去,毕竟宝珍等着游子枔救命了,咱们改天去那地方,行吗?” 栗沓只得爽快地答应下来,他又向禅司珪问道:“司珪哥,这熊怎么办?让它继续用网悬在半空吗?” 禅司珪指着那悬在空中的熊说道:“栗沓,你问这熊该怎么办?今夜就让熊乖乖地呆在这里,明天找人把它往森铃深处转移!咱们让它回到它该去的地方。” 四人急忙离开这里,当他们回到景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了,栗沓和禅司珪对盈西谷和游子枔说了一些珍重的话,便各自回去了。 盈西谷和游子枔在旅店里住下,盈西谷给善总打了电话,告诉善总自己已经找到游子枔,他让善总放心,他一定会把游子枔带回来。 善总听了在电话里听了盈西谷的话,心里也是十分激动,他千叮嘱万叮嘱,一定要稳住游子枔,别让游子枔给跑了,明天一大早他会坐私人飞机来景区,他要亲自把游子枔带回去。 盈西谷此时的心情特别好,他与善总通完电话,便来到游子枔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游子枔,你别悄悄地离开景区,免得让我又一阵好找,而且宝珍需要你!” 第四百二十四节 兄弟,咱们别为女人伤了和气 盈西谷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觉,他觉得这个世界太奇妙了,前几日他与游子枔还不熟,今儿个他们就结拜成兄弟了,既然是兄弟,他不得叮嘱游子枔几句话。 于是他去游子枔的房间敲了门,游子枔正准备睡下,开门见是盈西谷,急忙把他迎接了房间。 “二哥,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游子枔已经改口叫盈西谷了。 盈西谷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四弟,我有些话要对你说,因为明天我很可能就要回外地分公司去上班了,我怕有些话怕来不及对你讲!” 游子枔急忙搬了一张椅子与盈西谷并排坐下:“二哥,咱们都结拜成兄弟了,这次咱们在森林里遇到熊,你救了我,我救了你,我的命都是你的,所以,你说的话我一定照办!”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地问你一些问题了,要知道宝珍就是我的亲妹子一般,明天扇总就要来接你了,这意味着他已经默认你是他的女婿了!”盈西谷严肃地说道。 游子枔的脸红了,他低着头,不断地搓着自己的双手,看得出他的内心很激动。 “谢谢,我希望宝珍接纳我,扇总接纳我,我一定会对宝珍好!”游子枔抬起头来,眼光坚定地看着盈西谷。 盈西谷只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不想直视游子枔的目光:“那好,那么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二哥尽管问,四弟绝不敢隐瞒!”游子枔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有些慌乱。 盈西谷决定把游子枔的探明游子枔的底细,哪怕知道一点点也好。 “四弟,不知你的父母贵姓,家住何方,你家里是否有兄弟姐妹?你是什么学校毕业?我和宝珍是兄妹般的情谊,我想知道你的一切,越多越好!”盈西谷虽然不习惯盘问别人的家事,但是为了宝珍,他不得不盘问。 游子枔听了盈西谷的话,继续坐在椅子上,他双手抱头,并且低着头,并没有回答。 房间里一片静谧,盈西谷觉得这间房间越安静,游子枔可疑的身份就越复杂。 “你不是离家出走的人吧!”盈西谷开始推测游子枔喜欢流浪的原因。 “不是,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我没有家,我一直就是一个不停流浪的人!”游子枔松开手,猛地抬头看盈西谷,眼光无辜。 盈西谷不相信游子枔说的话:“照这么说来,你是一个人,既然你是一个人生活,你不工作,却喜欢到处流浪,我就问你了,你走遍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不花一分钱吗?难道这钱就从天上为你掉下来吗?” 游子枔的脸更加红了,他的眼神更加惊慌:“我从小流浪,并未读什么书,我一直就走一个地方就打一次工,也写些游记给杂志社,我一直就是这样生活的!” 盈西谷听了肺都气炸了,自己费了这么多的口舌,却没有从游子枔口里掏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自己怎么能把宝珍交付于他,盈西谷想到这里,泪水在他眼眶打转:“游子枔,求你了,你就说实话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你的气质谈吐上看来,你生长的家庭绝对不一般,你为什么要说谎!” “我没有说话,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会对宝珍好的,这一点请你不用怀疑!还有,今天我太累了,二哥,请你回房去吧!” 游子枔现在可以回避盈西谷的问题,他只想盈西谷快快地离开。 “四弟,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宝珍是因为我而卧床不起的,假如你对宝珍不好,我一定能会撕了你!”盈西谷恶狠狠地对着游子枔说道。 游子枔此时又恢复了之前的自信,他举起自己的双臂在盈西谷的面前秀了秀,他手臂上的肌肉虬结。 “我会对宝珍好的,不劳你操心,你想把我撕碎吗?哼,还不知道谁撕谁呢?”游子枔在盈西谷面前骄傲地说道。 盈西谷本来也是一个十分健壮的人,但是与游子枔比起来,自然有些差距。 盈西谷被游子枔的话给堵得心烦,气得他转身就要离开房间,却被游子枔拦住了。 此时游子枔的脸上挂着笑:“二哥,咱们别为了女人伤咱们兄弟的和气!我既要对我的女人好,也要让我的兄弟好的人,我就是这么贪心!” “哼,如果你不对宝珍好,我就有办法收拾你,你别低估我的智商!哼!”盈西谷气呼呼地离开了这里,并且重重地关上了游子枔的房门。 “二哥,别生气哈!”门内响起了游子枔向他喊道的声音。 盈西谷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想到游子枔对自己的身世忌讳很深,自己又不十分了解,便替宝珍担心,要是把卧病在床的宝珍交给他,宝珍的未来更加迷离了。 第二天一大早,善义屏就亲自乘坐直升飞机来到景区,把游子枔接走了,在飞机前,善总吩咐盈西谷可以回外地分公司工作了,至于宝珍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 “善总,请你一定要提防游子枔,昨晚我什么话也没有从他口中问出!”虽然游子枔成为了他的结拜兄弟,但是他还是希望善总对游子枔小心为妙。 “西谷,你就放心工作吧,我心中有数!”善总说完话,就上了飞机,盈西谷看着直升飞机渐渐地飞到了天空,越变越小,最后消失在了天空中。 此时的雨停了,盈西谷正要回到旅店收拾行李,却被禅司珪和栗沓两人叫住了。 当他们得知游子枔被善总接走了,都十分遗憾,原来,他们已经请了动物专家去把昨夜那困在半空中的熊,带到森林深处。 两人想着既然四人已经结拜成兄弟了,一起去做这件事肯定有意思。 盈西谷把禅司珪与栗沓请进旅店的房间,准备为两人倒一杯开水,却被两人给制止了,他们让盈西谷赶紧换好衣服,再去森林里看看那头熊,盈西谷本来要拒绝,却被禅司珪和栗沓拉走了。 盈西谷见此时脱不开身,只好打电话给青邑水,让青邑水把公司的事情盯着点,他在景区还有些事情要办,可能要迟几天才回来。 青邑水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让盈西谷放心,有她在,她绝对不会让公司出现状况。 禅司珪和栗沓以及盈西谷三人还没有吃早饭,栗沓建议三人去吃豆花饭,这里的豆花饭很有特色,通常是一碗饭,一碗豆花,一盘特色辣子蘸水碟,一份豆花饭下来也不过十元钱左右。 而且这里的豆花时候山泉水做的,入口细嫩化渣,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味,盈西谷曾经在景区吃过无数次,有好几回,他做梦都想吃这美味的豆花饭。 第四百二十五节 我最爱我老婆,没有辜负这个词 盈西谷很久没有吃着日思夜想的豆花饭,接连吃了三碗豆花,三碗米饭,三个辣子蘸水碟,他的这副吃相都把禅司珪和栗沓给看呆了。 “你们两人别笑我,主要是这豆花饭太香了!”盈西谷还想再来一碗,但是他实在是吃不下了,只好向两人自嘲道。 两人听了盈西谷的话,相视而笑,此事后三人已经吃饱肚子,然后朝森林入口处走去,与他们联系的动物专家在那里与他们汇合。 禅司珪平时走路极快,很快,栗沓和盈西谷就远远地落在了他们的身后,这时候,栗沓看了看四周,见四周并无啥人,便掏出一对翡翠耳环递给盈西谷,让盈西谷把这耳环带给春藤,这对耳环晶莹剔透,碧绿可爱,做工特别精巧。 栗沓进县城的时候,无意在一家珠宝店看到之后,就买了,他寻思着春藤一定会喜欢。 “栗沓,麻烦你自己把耳环送给春藤?我很快会去外地分公司,要与春藤见上一面很难,而且你也知道春藤父女一直住在善家,我再去善家,扇总会误会我工作不力!”盈西谷接过耳环仔细看了一下,觉得栗沓眼光不错。 “那怎么办好?我要怎么才能追求得到春藤?二哥,你帮帮我吧!”栗沓一脸失望。 “莫急,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盈西谷的脑子转动得特别的快,他很快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二哥,你快说呀!”栗沓向盈西谷急切地问道。 “很简单啊,你把这对耳环快递给春藤,而且你还可以顺便捎带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盈西谷向栗沓说道。 “二哥,这行吗?春藤会不会不理我?”栗沓在没有得到春藤之前,他的内心都忐忑不安。 “当然不行!”盈西谷故意作弄栗沓。 “我说不行就不行嘛!”栗沓翘起了嘴唇,一脸焦急。 “我是说一次不行,可以快递两次礼物,甚至三次以至于无数次,我就不行打动不了春藤!”盈西谷向栗沓解释道。 “好,二哥,我听你的,我这就开始行动起来!但是我没有善家的地址啊!”栗沓的心情又变得轻松了些。 “这好办,我这就把善家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上!”盈西谷说完话,拿起手机把善家的地址发给了栗沓。 这时候,禅司珪远远地在前面向两人喊道:“喂,盈西谷,栗沓,你们还去不去森林了,走得这么慢,赶紧的给我跟上来!” “是,大哥,我们这就来!”盈西谷和栗沓同时回答着,同时把甩双臂就开跑。 当三人和两名动物专家和五个山民来到昨晚困熊的地方,只见那熊被网子网住,正在睡觉,然后想办法把那熊装进了一个大铁笼里,然后让山民把这头熊抬到了森林外面的直升飞机,然后这直升飞机在熊醒来之前,会把它带到森林深处去。 盈西谷与禅司珪和栗沓并没有跟着直升飞机去森林深处,而是回到景区,此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 盈西谷在手机上定了第二天的飞机票,三人去了景区一家特别有名的中餐馆,点了一桌子菜,和一些酒,他们在饭桌上天南地北地吹牛,好不热乎,等三人吃过晚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了。 盈西谷的旅店里此地不远,几步路就可以到了,三人走出饭店,今夜不但无雨人,反而是满天繁星,在景区这里的星星比别处看上去特别大,特别亮,而且还吸引了不少的天文爱好者,这里的观星台设置在景区的最高处。 “二弟,要不然咱们在去观星台看星星去!”禅司珪此时还不舍得与好兄弟们就此别过。 “我就不去了,我得旅店休息了,别忘了,我明天坐飞机去外地,说不定下午能赶到,倒时候还要上班呢?”盈西谷此时很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是他还想着回去之后努力工作,禅司珪向盈西谷说道:“二弟,你不过是为扇总打工而已,何必那么拼命!” “大哥,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善总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他对我恩重如山,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债务还清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不再怕被别人追债了!”盈西谷记得善总对他的好。 “这真是太好了!”禅司珪和栗沓同时说道。 “眼下,还有一桩事情在我的心里盘算了很久,那就是我一定要赎回我妻子的婚前那套房子,她的这套房被我败了,却一句重话都没有说我一句,我心里实在是感激我妻子!为了买回那套房子,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盈西谷知道自己有能力买回妻子的那套婚前房,所以他必须要更加努力工作。 “二弟,你一定要记住弟妹的好,别辜负弟妹,有空带弟妹来景区玩,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她!”禅司珪早就盈西谷说小卷的好,自然很想见见弟妹,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谢谢,我爱妻子,我这辈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我怎么可能辜负她!”盈西谷信誓旦旦地说道。 谁知禅司珪却笑了笑:“二弟,你自己说的话可要记住了,你现在说这话,你因为你不过是善总手下的一个小兵,等你哪一天时来运转了,当了大老板之后,我真心的希望你不要被周围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给迷住了,然后把你妻子一脚踢开!到那时别怪我和栗沓不认你这兄弟!” “我绝不是那样的人,请你们放心!”盈西谷向两人赌咒发誓道。 “只可惜了,你生来就张了一张带桃花的脸!”禅司珪半开玩笑地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栗沓也同意了禅司珪的观点。 “你们还是不是我的兄弟了?有这样做兄弟的吗?你们这么做简直就是怀疑我的人品!”盈西谷直接大声说道。 盈西谷第二天坐飞机回到了外地,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他见时间还早,便回到了办公室。 他询问了商场的生意,这些日子商场生意不错,他们的商场力争货品新鲜,价廉物美,活动不断,人气空前鼎盛,而且在这里的知名度迅速被打开。 扇总很满意商场给他带来丰厚的受益,对盈西谷的工作能力赞不绝口。 青邑水把商场工作汇报完,便皱着眉头说道:“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有一对年轻男女来找你,说要找你谈产品进入商场的事,几乎天天都来,这不,今天他们没有见到你,便又离开了,他们还说等会儿来!” “关于商品入商场上架的事情,你也能做主,你没有给那两人说明吗?”盈西谷向青邑水说道。 “我说了,但是他们说必须找你谈!”青邑水如实地说道。 第四百二十六节 你心太狠了,居然不念旧情 盈西谷在自己办公室坐下,青邑水见状便离开了。 盈西谷想着前来找他的两人,非要见他,他心里有点烦闷,这两人指名点姓找自己,多半是来找自己攀关系的人。 但凡在商场,有许多合作伙伴为了争好一点的地段,往往会使出不同的手段。 幸好盈西谷是一个比较公正的人,因为商场里所以的合作伙伴都是为了商场的发展而努力,他觉对不会对商场的合作伙伴厚薄彼此。 最令他头痛的是,有些商家还会送他厚礼,为他们争取最大的利益,往往他遇到这样的事,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盈西谷想到这,看了看这几日商场的销售报表,果然,成绩喜人,原来善总并未看错青邑水,青邑水的能力不错。 正在这时候,从办公室门外走进了一男一女,盈西谷正看报表,并没有注意到两人。 “盈总,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找你好几天了,我们来找你是商谈产品入场的事情!”那说话的女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星可脂。 盈西谷一听是星可脂的声音,急忙抬起头来,且站了起来向她说道:“星可脂,我真没想到是你们两人来找我,你们有产品要入住商场?什么情况?你们不会是开玩笑吧!” “我盈总,我和赋尔刃最近代理特色风味小零食,比如豆腐干系列,山珍系列,这些小零食味道独特,一定会受客人欢迎,而且一定会为商场增光!”星可脂口若悬河地说道。 盈西谷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像星可脂这般上班族,竟然要经商,不过看她样子,似乎有点经商的才能。 “如果你的产品手续齐全,质量过关,商场自然欢迎你们入驻!要是你们弄点歪瓜裂枣的话,商场绝不会因为我和你们是熟人关系而网开一面!”盈西谷此时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地说道。 “盈西谷,你放心,这种小零食我从小就吃到大,味道不错,这些日子我和赋尔刃一直寻思创业,我忽然想到这美味的小零食,然后到实地去考查了一番,果然这家老厂还在!”星可脂向盈西谷说道自己代理这种小零食的初衷。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来了兴趣:“这家老厂规模如何?生意还红火吗?” 盈西谷记起了他与星可脂从前在一起的时候,吃过这样的小零食,当时他就觉得味道不错。 此时他脸色微微一红,他没想到自己回忆起了与星可脂的过往。 “也算是我和赋尔刃与这家老厂有些缘份,当我们找到这厂子的时候,厂子的产品销售萎缩,厂家正在积极寻找出路,所以我们就代理了这厂的产品!”星可脂简明扼要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仿佛她是这个老厂的救星似的,她脸上充满了自信。 “星可脂,没想到你这般胆大,这般自信,这般决断,我只想问你,你要做这事,你跟赋尔刃商量没有?”盈西谷向星可脂问道。 赋尔刃在一旁向盈西谷嘿嘿地笑道:“盈西谷,你别问这些刁钻的问题,我什么都听星可脂的,她说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愿意当她的小跟班!” 盈西谷没想到赋尔刃在星可脂面前这般没有骨气,把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赋尔刃,你长点志气好好?把男人的脸都丢尽了,难道你要在女人手下讨食?”盈西谷可不希望星可脂太累了。 要是星可脂为赋尔刃挡风遮雨,这简直就颠覆了他的认知。 “我喜欢这样,谁敢嘲笑我,我不在乎!”赋尔刃此时把星可脂奉若神明。 星可脂见盈西谷和赋尔刃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关键赋尔刃是一个老实人,总是被盈西谷讥笑。 她急忙向盈西谷说道:“盈总,你别再欺负我家赋尔刃了,我问你,我们的产品入驻商场的事情,你得帮我们!” 星可脂既然下定决心投身商场,自然要用一切可以用的关系。 盈西谷是她前男友,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她寻思盈西谷一定会帮她。 谁知盈西谷一听到了星可脂的话,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星可脂,赋尔刃,既然你们看得起商场,说明我们商场是正规运行!你们的产品入驻商场,我并不经手此事,恕我不能帮你们!” 星可脂知道自己第一次经商,什么经验都没有,她见盈西谷的态度,并未生气。 “盈西谷,你贵为商场的一把手,你只需要对你的员工动一动手指头,他们立刻就会明白你的意思!”星可脂向盈西谷暗示道。 盈西谷嘿嘿地笑了:“星可脂,你说这话未免太天真了,你以为我这个商场负责人是好当的,从员工到商户哪一个不是时时刻刻地盯着我?这样吧,我可以让青副总与你们洽谈业务!” 星可脂没想到盈西谷如此不讲情面,心里一急,埋怨的话脱口而出:“盈西谷,你这人呀,什么都好,就是不知变通,唉!与你分手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变!” “别,别这样说嘛!私人的事情不能扯到生意上嘛,一码归一码,这样吧,我得罪你们了的话,我今晚请你们吃饭!现在,我带你们去找青副总”盈西谷觉得不能再与星可脂扯陈年往事了。 盈西谷没有等星可脂反应过来,急忙从办公桌前绕过,直接走到办公室门口。 “赋尔刃,赶紧走吧!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你给我长机灵点!”星可脂说完话直接跟在了盈西谷身后,赋尔刃小步跑在后面。 盈西谷对于星可脂与赋尔刃要从商的事情,觉得十分好笑。 当晚他请星可脂和赋尔刃吃饭喝酒,在酒桌上,他向两人道歉,又对他们大吐苦水,说自己工作不易,希望两人支持他的工作。 他会对他们与其他客户一视同仁,请他们吃点定心丸。 不久,他很快把他们要入商场的事情忘了。 这一日,盈西谷正在巡视商场,却不料接到星可脂的电话。 “盈西谷,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你竟然不念旧情,不让我们的产品入驻商场,你,你的心太狠了!”盈西谷接了星可脂的电话,却听见星可脂如炒豆般,在盈西谷耳边响个不停。 盈西谷正要向星可脂在电话里问个明白,却不料星可脂早已经挂断电话了。 这个星可脂到底发的是那种莫名火,自己也没有做错啥啊! 盈西谷见青邑水也在商场巡场,急忙把她叫到跟前问话:“青副总,我想问一下星可脂要入住的产品怎么样了?她的产品符合商场上架的要求吗?” 第四百二十七节 他的前女友居然不避嫌 “盈总,星可脂要入驻的产品有些小问题,暂时不符合商场上架的要求,所以我拒绝了她的产品!不过,我告诉她,等她把该有的手续准备齐了,我们随时欢迎她的产品入驻商场!”青邑水办事果然认真可靠。 盈西谷对青邑水露出赞许的目光:“青副总,你做得很对,咱们就是要对我们的合作伙伴把关,对合作伙伴严把关,就是对咱们广大的客户负责!” 青邑水被盈西谷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盈总,我正要向你道歉,毕竟星可脂你是的熟人,我应该帮着你照顾一些,可是她的确有缺少一些文件,其实我很想帮她!” “青副总,甭道歉,这不是你的错,等她把文件弄好,咱们再和她谈合作的事情,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万一她入驻了咱们的商场,不要区别对待,和其他伙伴一视同仁,切记!”盈西谷就是一个对工作特别认真的人。 “好吧,我会按照你吩咐的去做!”青邑水说完话,便到生鲜区去检查工作去了。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希望星可脂赶紧把气消了,要想做生意,该准备的手续还得准备,这是马虎不得。 话说星可脂把盈西谷的电话挂了,见赋尔刃正在厨房里做卤菜,赋尔刃做的卤菜特别的鲜,特别的香,非常美味。 这几天星可脂的心情不好,赋尔刃只好不断地做美食来安慰星可脂,他喜欢围着厨房转。 她走进厨房开始对着赋尔刃唠叨起来:“赋尔刃,我说你什么的好,你一天就围着灶台转,你能从灶台里变出钱吗?你看看人家盈西谷,现在有本事了,在商场当经理,而你呢?整天围着灶台转,我这辈子还能指望你?” 赋尔刃慢条斯理地对着星可脂说道:“星可脂,别生气了,我觉得人家盈西谷不让咱们的产品入驻商场,这没错,毕竟咱们的产品还有些手续不齐,要不,咱们先把手续置办齐了,再去找盈西谷吧!再说了,只要是用心,我围着灶台赚,能为你变出健康!” “咱们的产品先入驻商场,再去补办手续不行吗?盈西谷分明就是给我难堪,哼,我简直恨死他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他那次帮过我?”星可脂说着说着,竟然泪水涟涟。 她好不容易创业了,却不料给她使绊子的人曾经是她深爱过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也曾经爱过她。 赋尔刃见星可脂伤心流泪了,也心慌了,他最见不得自己最喜欢的人难过。 “是啊,咱家的产品为啥不能先上架,再补办手续,盈西谷这算矫情了哈!”赋尔刃此时也生气了。 想当初盈西谷最落魄的时候,他没少给钱让盈西谷花,这盈西谷难道就把这些事给忘了。 “星可脂,既然盈西谷这条路走不通,不如咱们打电话给小卷,让她给盈西谷吹吹枕头风,如何?”赋尔刃觉得这点子不错。 “什么,你要让我向小卷低头吗?我不愿意!”星可脂记得盈西谷不娶自己,都是拜她所赐。 “要是你不愿意开口的话,我替你去给星可脂打电话,向她求情,请她帮我们。”赋尔刃此时替星可脂分忧解难。 星可脂斜看了赋尔刃一眼:“就你,笨嘴笨舌的样子,能说动小卷吗?” “那怎么办啊?”赋尔刃心里犯愁了。 星可脂走到厨房门口,见赋尔刃的卤肉已经卤好,卤香飘在厨房里,星可脂见赋尔刃在厨房里忙碌,心一软:“算了,我还是不要怪你了,要不,还是我给小卷打电话吧,不过,总有一天我要让小卷在我的面前低头!” 这天小卷正在医院做产检,小卷预算着下个月就是预产期,她最希望的是,能够在生孩子的那一刻,盈西谷陪在她身边,但是不知道那时候盈西谷会不会很忙。 小卷检查完毕走出医院,心情很好,孩子很健康,不出意外的话,小卷会在下个月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她盼这个孩子已经盼了很久了,一旦孩子被自己生下来,她会用尽自己的一生去爱孩子。 小卷此时觉得肚中饥饿,寻思医院附近一家凉粉店味道不错,黄凉粉拌得香辣可口,白凉粉拌得酸辣鲜香,小卷叫了一碗白凉粉,一碗黄凉粉,正吃得欢,却见自己的手机响了。 她以为是盈西谷打来的电话,拿起手机一看,却发现是星可脂打来的电话,她看着手上的手机想了想,最终还是接了星可脂的电话,但是她心里在嘀咕,这星可脂找她到底为何事。 照理说,星可脂她应该知趣地远离自己才是。 “星可脂,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小卷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自然。 “小卷,咱们算不算朋友?”星可脂语气柔和,小卷知道这不是星可脂平时的做派,她要干嘛?她要抽风吗? “算啊,怎么不算,只要是盈西谷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小卷故意说道。 “小卷,你说错了,我其实是你的朋友!对了,听说你要生孩子了,什么时候生?”星可脂在电话那头没话找话说。 “就在下个月!”小卷跟星可脂通话,无法专心吃凉粉,只得把筷子放在碗上。 此时她有些累了,很想休息一下,也不想跟星可脂说些无聊的话。 “那恭喜你要做妈妈了,好羡慕你啊!”星可脂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了一丝妒意。 “星可脂,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小卷实在是忍不住了地说道,她只想尽管结束与星可脂的这通电话。 “小卷,我遇到难事了,我想请求你能帮忙?小卷,我们是好朋友,你能帮我吗?”星可脂终于说出了找小卷的目的。 “我当然能帮你呀,不过你得向我说清楚,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忙!”小卷没好气地说道。 于是星可脂便把自己和赋尔刃现在一起做生意,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生意,所以他们希望自己不能失败,而且星可脂向小卷吹嘘,他们代理的这个小零食是如何的好吃,只要能入驻盈西谷的商场,绝对生意火爆。 到时候,不光她赚得盆满钵满,就连商场也会获利不少,这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但是盈西谷却不同意他们的产品入驻商场,这盈西谷不是断了商场的财路,也断了他的财路,而且还断了自己的财路。 这可不是两败俱伤的事情,这是三败俱伤的事情,是多么不划算的事情,所以,星可脂告诉小卷,她请小卷说服盈西谷不要对他们的产品顾虑太多,虽然还差些手续,但是他们已经着手办了。 她想请小卷看在朋友的面前,答应帮着说服盈西谷,而且以后一定会重谢小卷。 第四百二十八节 这女人竟然如此不避嫌 小卷突然觉得星可脂太过分了,她竟然厚着脸皮来求自己,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不避嫌的女人。 但是,她如果不帮星可脂求情的话,自己岂不是显得太小气? 自己不过是替星可脂向盈西谷说几句话而已,难道这样举手之劳的事,自己也不肯吗? 小卷心一软:“好吧!我试试,但是我不能保证能够帮到你!” “谢谢你!小卷,你真是一个贤惠的女人,盈西谷娶到你真是他的幸运!如今我也释怀了!”星可脂在电话那头说道。 当小卷挂断手中的电话之后,她看着眼前美味的凉粉,居然没有胃口了。 她作为盈西谷的老婆,自然希望作为前女友的星可脂离盈西谷越远越好,她就怕星可脂与盈西谷走得太近。 本来,她以为星可脂与赋尔刃订婚了,星可脂就会离盈西谷越来越远,她自己对盈西谷就越来越放心。 可是,事情却不像她相像的那样,星可脂居然要和盈西谷有些商业的瓜葛。 小卷叹了一口气,心里十分的郁闷,这就叫什么?叫自己越怕的东西越要来找自己。 她感到肚子沉重,小腿犹如灌铅一般,每走一步都十分的艰难,这其实是每一个孕妇必经的过程。 小卷想着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真的太难了,自己经受这么多的苦楚,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给自己的丈夫生孩子。 如果盈西谷有一天他变心了,自己岂不是恨死他了。 但是,她相信盈西谷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遇到这样的人生挫折,绝不会。 小卷一直对盈西谷都很放心,相信他对自己的忠贞。 小卷走出凉粉店,此时是阴天,太阳不知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白也变戏法似的躲了起来,就连那风也不知吹向何方? 小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沉闷,她心想这阴天死气沉沉,还不如下雨天呢。 当她回到盈家,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一蛮正在厨房忙碌。 一蛮去学校学做糕点之后,都是小卷在照顾两个孩子,实在是太辛苦了。 她正在给小卷炖猪蹄汤,希望给小卷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补充点营养。 一蛮把手机放在厨房,这是她看见悉亥梓给她来视频,她看了一眼,也没有与悉亥梓视频,也没有关手机,而是继续在厨房里忙。 自从悉亥梓回心转意之后,她诧异地发现,自己似乎不是那么特别爱他了。 她对悉亥梓的拥有到失去,再到失去和再被追求,这种感觉已经让她不再有吸引力。 她现在对悉亥梓的态度就是,他找自己视频聊天,高兴了她就接一接,不高兴的话,就让他在一旁凉快去。 这就是属于一蛮自己的爱情观,假如你想要紧紧地抓住爱情,爱情却会从指缝间跌落。 既然抓不住爱情,那就不抓呗,被爱情伤过一次,就不怕被爱情伤过无数次。 一蛮的手机声渐渐消失,不久又响起,反复几次,最后归于寂静,厨房里只有炖猪蹄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一蛮在厨房里见小卷回来,只见小卷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怔怔发呆。 往日,小卷一回到盈家就喜欢打开电视看小品搞笑的节目。 小卷说了,这对肚子里的孩子好,因为她希望以后她的孩子是一个风趣,幽默,自信,乐观的人。 而她自己却带点忧郁气质,她不喜欢这种气质。 一蛮不知道今天小卷从医院回来,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难不成是小卷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吗? 一蛮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很紧张,但是她又寻思,小卷和自己的大哥都是好人,不可能遭受这样的恶运啊! 当她把猪蹄炖好,且盛了一碗递给小卷,小卷仿佛没有看见似的,也没有接过那猪蹄汤。 由于一蛮把猪蹄盛得多,她的手被溢出碗的猪蹄汁给烫着了,她急忙把猪蹄放在茶几上,且不停地甩手。 她坐在小卷身边,关切地说道:“小卷,你怎么啦!是不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吗?” 小卷摇摇头:“不是,孩子很好,很健康!” 一蛮听说小卷肚子里孩子没事,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小卷,既然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问题,为何你还愁眉不展,让人一看你就有心事!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大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替你训他!” 一蛮猜想大哥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债务已经还清,就不知天高地厚,生活在里雾里,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 自己不替小卷出头,谁给小卷讲句公道话。 小卷见一蛮如此紧张自己,急忙向一蛮辩解道:“一蛮,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是你错怪你大哥了,你放心,你大哥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那是不是你娘家有事?自从那个筏亚跟你姐耍朋友之后,他一刻也没有让家安宁!”一蛮还在猜想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卷见一蛮真心关心自己,不想让一蛮再去东想西想了,只得说道:“一蛮,是你哥的前女友星可脂找我有事帮她!我虽然不想帮她,但是我已经答应了!” 一蛮听了,觉得这事太蹊跷,这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大哥的前女友找大哥的现任老婆帮忙,这样的剧情就是在戏里也少见。 “小卷,星可脂到底要你帮她做什么?该不会是让你把我大哥让给她吧!我可告诉你了,你千万别干这些傻事,坚决不能把他让给星可脂!”一蛮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跳得慌。 说实在的,要说星可脂与盈家人的关系一直挺好,自己衣橱里的哪一件粉色的羊毛衫,还是星可脂以前是大哥的女朋友的时候,买给她的。 而且,星可脂与大哥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分手才娶了小卷。 当时自己的心里还挺遗憾的这不,如今,要是星可脂真的要求小卷把大哥让出来的话。 天哪!我这个小姑子该怎么办? 虽然小卷嫁到家不久,可是她在家性格温柔,心底善良,全无千金大小姐的架子,而且还任劳任怨。 这不,二哥的孩子小弃与自己的孩子敢风没人照看,小卷却毫不犹豫地替盈家照看两个孩子。 像小卷这样的好大嫂,真是天底下难找。 一蛮抓破头皮,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星可脂重新回到大哥身边,还是小卷继续当自己的大嫂。 唉!她觉得这真是人生难题啊!可是,一蛮她自己真的想多了。 “一蛮,星可脂找我是因为她和赋尔刃要做生意,他们的产品进不了你大哥管的商场,她来找我向你大哥求情!”小卷向一蛮解释道。 第四百二十九节 你难道不怕他们死灰复燃 一蛮听了小卷的话,也就放心了,小卷仍旧是她的大嫂,她还是乐意的。 “小卷,要以我说,你还是不要替她求我大哥了,要是星可脂与我大哥生意往来的话,你难道不怕他们死灰复燃?”一蛮有点替小卷担忧。 “唉!所以我犯愁了嘛,再说我已经答应她了!”小卷皱着眉头。 “小卷,我一向挺你做我的大嫂,所以,你千万别去帮星可脂,别到时候你连家都没有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得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你千万别干傻事哈!”一蛮向小卷劝道。 正当这个时候,一蛮的电话响了,原来是悉亥梓这次回老家办点事,约她逛街。 本来一蛮是不愿意和悉亥梓去逛街,但是每天悉亥梓在电话里对她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如果自己连与悉亥梓一起上街都不答应他的话,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一蛮重新把茶几上的那碗蹄花汤端到小卷面前:“小卷,别多想了,先把这碗蹄花汤喝了,什么都不要想,我给你出一个主意能解决你的烦恼!” 小卷听了一蛮的话,心里稍微好受一点:“一蛮,谢谢你宽我的心,你觉得我到底该怎么办?既不得罪星可脂,又让我的心里有安全感!” “小卷,你真贪心,但凡事情只能选一头,如今你就把星可脂托付你的事情,凉在一边!拖着不办,直到星可脂知难而退!”一蛮希望小卷照自己的意思办。 “这能行吗?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不地道!”小卷的脸上露出了些许难色。 “为了好好保护自己的婚姻,你不成狠角色,别人就成狠角色,到时候,你会被别人伤得体无完肤!小卷,我得走了,记得把蹄花汤喝了,敢风和小弃也快醒了,待会儿麻烦你照看他们一下!” 一蛮说完话,便走进自己的房间,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一蛮刚刚画完一字眉,她正要对镜抹口红的时候,她居然愣住了。 她平素最喜欢一字眉,一字眉可以让一个女人看上去沉稳大气,再配上她精致的五官,还能尽显她的柔美。 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心情化妆了,那时她未婚怀上悉亥梓的孩子,悉亥梓却随着他的父母逃了。 她从那时候起,就憎恨对镜贴花黄,她觉得自己干嘛要把自己打扮得那么漂亮干嘛。 就算自己长得像一朵花儿一样,又如何?就算自己打扮得貌若天仙又如何,还是被人抛弃了。 但是今天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画黛眉,点朱唇,擦胭抹粉,到底为那般? 她一想到这,生气地把那粉色的唇膏扔在了地上,当她听到唇膏跌落在地面的轻微声音的时候。 她的心一阵阵地痛了,这只唇膏花了不少的钱,要是自己撒气的话,不该拿自己的心爱之物撒气。 她急忙弯腰拾起唇膏,还好,唇膏完好无损,她重新坐到梳妆台前,细细地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 一个疑问从她的心里跳了出来,直接拷问她的灵魂:“自己到底是为谁装扮?是为悉亥梓吗?” 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她的内心呐喊:“不,她绝不会为一个男人装扮,尤其是悉亥梓,她只是为自己装扮而已!” 她心里有了答案,便不再对自己顾虑太多,爱美是人的天性,自己打扮自己,天经地义。 当一蛮打扮一新地走出房间,孩子们已经醒来,两个小孩子正在小卷的照看下捉迷藏。 两个小孩子一看见一蛮来到客厅,他们都拦住一蛮的去路,嚷着今天的一蛮好看,漂亮。 两个小孩子的话让一蛮的脸色发红,自己长得美么?她从来不曾这么觉得。 小卷瞧见了一蛮的心思,她打趣地向一蛮说道:“一蛮,难怪孩子们说你长得好看,原来你是刻意打扮了一番,是为了让悉亥梓高兴吗?原来,你心里还是有悉亥梓!” 此时小卷坐在沙发上沉淀了一下,她没有刚才焦虑了。 不是有句话么,是你的人绝对跑不了,不是你的人,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自己在星可脂面前会这么没有底气,这么没有自信? 不,她绝不是这样一个对盈西谷爱得卑微的人。 当然,星可脂既然要自己替星可脂求情,自己把这件事替星可脂办好了,那不是能够证明自己在盈西谷的心里的位置,是至高无上的。 这样的话,即使星可脂对盈西谷有非分之想的话,也会叫她知难而退。 一蛮见小卷走神,急忙对小卷说道:“小卷,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一蛮说完话,就拎包逃出了盈家。 话说盈西谷自从那次他严肃地告诉星可脂,要想产品入驻商场,产品必须没有问题。 之后,星可脂就再也没有烦过他,他感觉到一阵轻松。 在生意场上,他最怕与熟人打交道,遇到正直的熟人谈生意还不错,要是遇到那些尽做些歪门邪道的熟人,他真的是怕! 他希望星可脂和赋尔刃不是这样为了生意,而不择手段的人。 正好青邑水走进办公室,盈西谷向青邑水问道:“青副总,这些日子星可脂与赋尔刃与你联系没有?他们没有烦你吧!” 青邑水脸上微微一笑:“盈总,这些日子不见两人来,我想他们去准备产品的相关手续去了吧!” “知道了!”盈西谷简短地回答道。 “不过,既然星可脂以前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况且你贵为商场的一把手,默许一个产品入驻商场,这对于盈总来说,是很容易的事!况且,这件事我不说,你不说,只有天知地知,善总是不会知道这事的!”青邑水实在是不想盈西谷做一个不讲情面的人。 谁知盈西谷听了青邑水的话,大怒,他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握起拳头重重地击在办公桌面上。 此时,他办公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可见他是多么发火。 “胡说,青副总,请你以后注意你的言辞,我再说一遍,没有过硬的产品,休想入驻商场!”盈西谷说完话,重新坐到了办公椅上,直喘粗气。 到底是谁乱嚼舌根,居然把自己的过往之事翻出来。 青副总见盈总发火了,急忙向盈西谷道歉,然后找借口匆匆地离开了盈西谷的办公室。 自己是好心帮倒忙,羊肉没有吃着惹一身臊,以后自己再也不做这些傻事了。 而盈西谷此时也郁闷,只是这个星可脂太可气,她要做生意也得按规矩办事,但愿,自己不要和星可脂合作,她现在已经变了,变得爱生幺蛾子了。 第四百三十节 事业渐入佳境,娇妻不可忘 盈西谷下班之后,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他就想不出星可脂竟然为难他,以前他认识的星可脂是最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 这时候青邑水走进盈西谷的办公室,向盈西谷问道:“盈总,下班了,你还不回家吗?” “我这就回去,你先走吧!”盈西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要不,咱们去吃一顿海鲜火锅吧,我知道有家店在搞促销!很划算,要不咱们去吧!我请客!”青邑水倚在办公室门边向盈西谷说道。 “我不去了,我得回家,对了,你现在单身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如果有合适的人我可以介绍给你吗?”盈西谷觉得自己应多关心员工的生活。 “谢谢!如果真有合适我的人,我不会拒绝!那我下班了!再见!”青邑水脸一红,她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盈西谷见青邑水离开了之后,他拿起电话,打给了曾经买小卷婚前房的房主,却打不通了。 盈西谷想从银行贷款,然后再把那房赎回,没想到,此房主的电话已经不存在了。 盈西谷心里一沉,莫非这房主出事了?自己找不到房主,就不能买回小卷的房子。 他的心里就有一根刺,让他对小卷一直就有歉意。 盈西谷走出公司,来到车库,上了一辆黑色的小车,这是盈西谷刚刚买下的二手车。 在他没有买二手车之前,他一直坐公交车回到海边的公寓里,他最喜欢坐在公交车的窗边,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最喜欢看各种牌子的小车,憧憬着将来的自己有一辆这样的新车。 但是他手中的钱不多,只够买二手车,他选了黑颜色的小车,体现他沉稳大气的气质。 当他的小车行驶在沿海的公路上,一边是碧涛翻滚的大海,一边绿树成荫的坡地,此时空气异常清新。 他打开车窗,车窗外面的风直楞楞地吹了进来,也吹走了他心中的烦躁。 很快,他回到公寓,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他冲了一个热水澡,泡了一碗方便面。 正准备把方便面端到书房里去,他最近在迷上看书,不管什么样的书,他都喜欢读。 在书中他能摄取很多人生方面的养料,特别是对他的事业有帮助。 盈西谷在善总手下得到重用,让他有施展才能到机会,让他的信心大振,然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能力非凡的人。 现在他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处处都是对他的赞美声,恭维声,他发现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原来做为一个成功人士居然有这么多的乐趣,所以,他发誓要自己成为一个很成功的人。 正当盈西谷沉浸再对未来无限美好的想象中,老婆小卷却给他打来电话。 盈西谷急忙接了小卷的电话,自己事业渐入佳境,自己的娇妻也不可怠慢。 “老公,你吃晚饭没有?千万别饿着!我想你了,肚子里孩子想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对了,你最近工作还顺心吗?”小卷在电话那头问道。 盈西谷见老婆在电话那头问候自己,非常开心:“老婆,我很好,工作也顺利,而且我还想着尽快把你那套房买回来,都是我不好,不过我会更加努力的把房子买回来!”盈西谷急忙把自己的想法讲给了小卷听。 “老公,既然我那套房没有了,没关系,没有就没有,我可不希望你累着了!”小卷继续说道。 “只可惜,买你房的主人家已经换了电话号码,我没有他的消息了,等我回老家,一定要去拜访那人家,我一定要买回那房。”盈西谷向老婆表明自己痛改前非,好好珍惜自己的家。 “老公,谢谢你!我还是想问你一下,你的工作怎么样?有没有遇到难题?你得如实地对我说!”小卷再次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听了心里有些不悦,他寻思今天自己的老婆怎么啦?为她赎回房子事情不小,她却一点也不关心,要知道自己这么做是爱老婆的体现。 可是自己的老婆却体会不到,难道自己的老婆故意不在乎自己? “老婆,我工作很好,别替我担心了,如今你怀着孩子很辛苦,我可不希望我的老婆过得不开心!”盈西谷不想和老婆讨论这样的话题。 小卷此时在电话那头也豁出去了:“老公,星可脂的产品是不是想入住你管的商场!其实,星可脂第一次做生意,你可以对她网开一面,不然,以后她做生意失败的话,就再也不想做生意了!”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老婆,你怎么啦?你竟然替星可脂说话,你到底受了她多少好处?你是我老婆,可不要做出这等事来!”盈西谷向自己的老婆警告道。 小卷见自己的老公误会自己,急忙辩解道:“老公,你放心,我并没有收取星可脂的好处,反而是,我觉得她代理的这种小零食,我在小时候也吃过几次,味道很好,既然说老牌子,应该没有问题吧!” “老婆,我工作上的事情你不懂,你还是不要瞎掺和了!好好养胎,别动了胎气,好吗?”盈西谷此时有些不耐烦。 他最讨厌那些走关系的人,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也成了那类人。 “我虽然不懂你的工作,但是人情我懂,既然她的产品很好,为啥不让她的产品先在商场卖,再补办手续!”小卷继续向盈西谷劝道。 “老婆,如果我开了这个口,以后不知道有多少的商家都会这样做,而且产品手续不齐的话,被有关部门查出来,会罚款,而且这笔罚款数目不小,到时候,不光星可脂遭受损失,商场也会跟着遭殃!”盈西谷觉得这件事上,自己的老婆求情,也不能松开。 谁知小卷越发想在星可脂面前,证明她在盈西谷的心里的位置是至高无上的。 她只想着自己帮星可脂办完这件事,让星可脂安分守己的做自己的生意,不要尽想着自己的老公。 “老公,其实你真的想多了,商场的产品琳琅满目,品种上千,她星可脂的产品不会那么巧就被查到吧,老公,要是你真的不帮星可脂,那她会认为你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小卷此时抱着侥幸的心理说道。 “小卷,我希望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咱们两人都不要去趟这趟浑水,好吗?”盈西谷说得口干舌燥,泡面已经变凉。 “好,盈西谷,我听你的,只是,我很伤心,你不爱我了,我感觉得出来,我的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哎呦!我的肚子好痛!”小卷故意捂住自己的肚子喊道。 第四百三十一节 一个人的幸福跟房子大小无关 盈西谷在电话那头听见小卷喊肚子疼,慌了:“老婆,你别吓我,你别出什么事?孩子也别出什么事?” 小卷继续装肚子痛,盈西谷只好对小卷说道:“老婆,你别生气了,你说的事情我考虑一下吧!” 小卷见盈西谷向自己松了口:“老公,谢谢你,我的肚子不痛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还爱我吗?” “老婆,别逗了,我自然是爱你的,这样的话,你不知道问我多少次了,要知道爱是放在心里而不是嘴里!我绝对把你放在心上!”盈西谷此时有些烦躁,也许他已经厌倦说我爱你三个字。 但是,他依然肯定自己深爱小卷。 这一天,星可脂和赋尔刃风扑尘尘地来到那家老厂,准备继续完善文件。 但是他们很失望,厂家告诉他们,有些文件要半年以后才能生效,而且,老厂现在的经营状况不妙,也不知道能不能捱过去。 星可脂一想到从小吃到大的小零食,就要倒闭了,心里不提多难受。 她看着厂长满脸愁绪,只见他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整个人萎靡不振。 “这样吧!只要我能帮你打开销路,厂子一定会有转机!你们千的厂子千万别倒闭了!”星可脂向厂长拍着胸脯地说道。 赋尔刃见状,悄悄地在星可脂耳边说道:“星可脂,你真的决定帮厂子?要知道这前方的路很难?要不然,咱们再考虑一下吧!” 星可脂斜眼看了赋尔刃一眼:“你懂啥?我认定的事情不会有错,而且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嗯!你决定就好!”赋尔刃只得附和着对星可脂说道。 “好吧!我也只能与你合作了,但是如果你不能为产品打开销路,厂子跨了的话,我们也无能为力!”厂长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这家老厂坐落于风景秀丽的小镇上,这里群峰巍巍,碧水绕青山,白荡悠悠,环境优美。 这里有一古宅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占地宽广,整个色调为浅灰及深灰,显出高贵而奢华的气息,整个建筑巧夺天工,这宅子非常有名。 赋尔刃跟着星可脂为生意上的事情跑上跑下,累得精疲力尽,他此时只盼望快快回家。 谁知星可脂却偏偏嚷着要去观赏那古宅,赋尔刃让星可脂把心思放在生意上。 但是星可脂却说,生意她要做,但是她也喜欢去好风景处散心。 当两人走进那处宅子,发现游客不断,星可脂在赋尔刃身边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里的房子真美啊!要是有一天我也能住上比这还美,比这还宽的房子的话,我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 “星可脂,没想到你还有这想法,其实你有这想法没错,但是我觉得一个人的幸福跟房子的大小无关!”赋尔刃自以为很了解星可脂,但是今天的星可脂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原来星可脂这娇弱的女人居然有野心,却野心不小。 星可脂瞧出赋尔刃的脸上有不甘之神,便笑道:“我便是这样的人,要是你后悔了,欢迎你随时退出!” “星可脂,我说过了,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人!我不可能退出,不可能!”赋尔刃急忙向星可脂表白道。 “看把你吓坏了,不过只要你听我的话,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星可脂媚眼如丝地看着赋尔刃。 赋尔刃现在最怕星可脂有这样的眼神,他知道星可脂一定有话对他讲。 果然,星可脂上前拉着赋尔刃的手说道:“我已经决定帮这家老厂了,但是,有些文件要半年之后才能生效,咱们的产品才能入商场!是不?” “是啊,我知道!”赋尔刃简单地说道,他的心有些发虚。 “所以,树挪死,人挪活,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是不?” “是,但凡咱们要是有一丁点办法,我们就不会放弃咱们的事业,拯救老厂,让我们也有些财路!”赋尔刃也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好,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更加证明了我们两人是最适合的同路人!现在我有一个决定要告诉你!”星可脂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那就是她不攻下盈西谷,誓不为人,这是让产品打开销路的关键。 “我们要向盈西谷隐瞒咱们产品文件半年才能办理的消息,就告诉他,咱们的文件半个月之后就会生效!然后想办法让他同意咱们的产品入驻商场!”星可脂觉得此时必须要对盈西谷耍些手段才是。 不然老厂完了,她的心里充满了遗憾,而且,她也受够了没钱的日子。 要是当初她不是一个穷姑娘,盈西谷会弃自己而去,然后娶了小卷。 要是自己赚大钱了,她就会为家里买大房子,为弟弟创造良好的家庭环境,以后弟弟求学,结婚,生子,她都会更加有力地扶持她,而且自己的母亲不再那么劳累。 “星可脂,这可使不得,你这是昧着良心做生意,我不同意,你这样叫欺骗,像盈西谷这样的好人也会被你害惨,甚至会毁了他的一生!”赋尔刃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坑蒙拐骗的事他不会做。 “盈西谷是好人?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没有他当年的负情,会有现在这般苦楚的我,如果你真心喜欢我,就不要同情他,就要为咱们的生意好!”星可脂杏目圆睁地向赋尔刃吼道。 “可脂,你别生气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要是你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要知道,我也不算太穷,要不,这生意不做了,你也不用上班,我养你!可以吗?”赋尔刃希望星可脂的生活简单一点。 “起开,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叫我星可脂,你叫我可脂我不习惯!” “我们不是已经订婚了吗?还不能把你叫得亲昵点么?”赋尔刃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自从他和她订婚之后,两人依旧是有些生疏,但是星可脂依然对自己作威作福。 “赋尔刃,就算我们结婚了,你也只能叫我星可脂三个字,听到没有,这是我给你订的规矩,当然,你受不了的话,你可以退出,这规矩就对你不起作用了!”星可脂此时觉得自己就是女王。 “好吧,我都听你的,要不咱们回去之后,找个时间再把盈西谷约在一起吃饭,但是,我在饭局上,是不会说任何一句话的!”赋尔刃再次向星可脂投降了。 这有什么办法嘛?谁叫星可脂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自己不纵容她,难道让别人惯她? “好!到时候,不用你说话,你只需乖乖地在饭桌上吃饭就可以了,不过,咱们似乎还要做点什么,才能让盈西谷心甘情愿地帮我们!”星可脂说完这话,心里有了新主意。 第四百三十二节 她是一个难缠的人 盈府贵和嵌纽花两人并排地走在一条土路上,现在已经是初夏了。土路两旁长满了青草,青草丛中开满了星星点点的各色野花。 盈府贵曾经有亲戚在乡下,他知道自己喜欢这恬静优美的环境。 但是他的老婆自小在城里长大,不知道她习不习惯这里的生活。 两人走累了,在一块青石上坐下,要说这木耳种植,也确实累人,不过,眼看第一批木耳即将上市,他心情喜悦,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疲乏。 “老婆,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还习惯吗?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是不是很累,真是没想到啊,咱们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次创业,还能再次拥有青春般的活力!” 盈府贵见阵阵微风吹起碧波般的稻谷,他擦去脸上的汗珠儿,站了起来,极目向四周望去。 水稻田绵延伸向远方,苞谷地的玉米有些已经成熟了,散发出清甜的香味。 他仿佛身处在一片清凉的世界,他的心变得柔软,浪漫了。 他看着嵌纽花坐在青石上,她正不停地给自己捶打肩膀,她的头发上已经有了几根不起眼的白丝。 盈府贵心里忽然一阵感慨,就眼前这个女人,一辈子对他不离不弃。 虽然有时候她在自己的面前霸道一点,但是,她始终都从未离开过她。 就算自己和青涟莲两夫妇一起创业,无比艰辛,但是自己的老婆嵌纽花还是咬牙与自己苦干。 她从来没有干过如此重的活,却从来没有向他叫一声苦,这就是他的女人,一个任劳任怨的好女人。 “老婆,我给你捶背!”盈府贵语气温柔地说道,然后他来到嵌纽花的身后,替嵌纽花捶背揉肩膀。 嵌纽花此时心里一热,眼眶湿润,她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是盈府贵在年轻的时候追求她的那种感觉。 “谢谢你!老公,辛苦你了!不知怎么的,此情此景,我忽然想起了我们的恋爱时光,那时候,你真逗,除了讨好我,还是讨好我!”嵌纽花没想到自己在劳累之于,还有如此的闲情逸致。 “嘿嘿!要知道,你那时候真的很高冷,我还担心当初追不到呢,但是最终还是把你娶进了家门!”盈西谷仿佛自己一下子回到年轻的时候。 “那你后悔没有?”嵌纽花向盈西谷问道。 “后悔啊!怎么不后悔,你看你平时凶巴巴地管着我,我就后悔了,但是如果你不管我,我就不习惯了。”盈府贵风趣地说道。 “老公,我好口渴啊!”嵌纽花此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但是此地没有井水。 盈西谷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的地里有黄瓜架,黄瓜藤上挂着许多碧绿可爱的黄瓜。 “老婆,你等一下,我去那边地里去一下!”盈府贵说完话,便跳下青石,径直走向那一片瓜地。 很快他摘了一些新鲜的黄瓜回到嵌纽花的身边:“老婆,吃吧,吃点黄瓜解渴,这可是天下最新鲜黄瓜,这是我专门孝敬你的!” 嵌纽花瞧了吧黄瓜,黄瓜蒂上还有一些枯败的花儿,还带着些露珠儿,却不接这些黄瓜。 “你这黄瓜都没有洗,我不吃!”嵌纽花气呼呼地说道。 “这好办!”盈府贵把黄瓜用自己的衣角擦了一下,然后递给了嵌纽花。 “我已经把黄瓜擦干净了,你吃吧,要是你不吃的话,你会口渴的!”盈西谷几乎向嵌纽花求道。 嵌纽花噗呲一笑,接过黄瓜,吃了起来。 正当这个时候,嵌纽花的电话响了,盈西谷见状心里就纳闷了,这个时候谁给自己的老婆打电话。 孩子们平常都喜欢给盈府贵打电话,盈府贵平时也喜欢给孩子们拉家常。 嵌纽花接了电话,发现是星可脂给她打来电话,嵌纽花指指手中的电话,然后低声说道:“是星可脂打来的电话!这孩子,也不知道打电话找我有啥事?” “甭管啥事,你快接,星可脂这孩子,是咱们盈家对不起她!”盈府贵对星可脂没有成为自己的儿媳,感到十分的遗憾。 但是在他内心里,一直把星可脂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当嵌纽花挂了电话之后,便对着盈府贵说道:“好消息,星可脂要做生意了,我看好她,她做生意一定会成功的!” 盈府贵叹了一口气道:“星可脂学做生意,是好事,她的家里负担重,她的母亲和弟弟还指望着她呢?我就怕她失败,要是她失败了后果就严重了” “怕啥,星可脂这孩子我知道,她认准的事决不放弃,咱们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儿女般看待,你千万别跟星可脂泼冷水!”嵌纽花心里不是滋味,盈家就怎么跟星可脂无缘。 “那她打电话就为了告诉你这事?”盈府贵不放心星可脂 “星可脂说了,她代理的产品要入驻盈西谷管的商场,盈西谷却不同意,真不知道盈西谷是怎么想的!”嵌纽花有点搞不懂儿子盈西谷到底要干什么。 星可脂对盈家人的好,盈家人哪一个不知哪一个不晓。 如今,盈西谷居然不帮星可脂的忙,自己这个当妈的,绝对坐视不管。 嵌纽花想到这,打电话给盈西谷,盈西谷正在公司开会,见是老妈打来电话,急忙跑出会议室,接了老妈电话。 却不料被他的老妈劈头盖脸地痛骂了一顿,说他忘恩负义,不记得别人的好,又说他为人冷漠,不帮助该帮助的人,又说这辈子谁不能遇上点事,难道这辈子还没有求人的时候。 盈西谷被自己的老妈骂得莫名其妙,心里正纳闷,远在乡野的母亲到底怎么了。 直到他老妈向他直接提出,他必须帮助星可脂做生意,盈西谷这才明白,星可脂为了做生意不择手段,连自己的父母都要去打扰。 盈西谷匆匆地挂了电话,他的额头冒汗,星可脂有些令人生厌,看来,她是一个最难缠的人。 盈西谷心情郁闷地走进办公室开心,好不容易会开完,已经是中午吃饭时间了。 他在吃饭的时候,接到一蛮的电话,他皱了皱眉头:“一蛮,你不会是替星可脂说情吧!” “大哥,你真聪明,我就是为一蛮的事而来,可脂姐的产品不过是放在商场上卖而已,至于铁面无私吗?”一蛮在电话那头质问盈西谷。 “你们什么都不懂,我不跟你们讨论此事了!”盈西谷说完话,便生气地挂断电话。 这个星可脂太有能耐了,让盈家人个个替她说情,难道自己真的不再坚持原则,做出自己违心的事? 第四百三十三节 他会回到过去恋爱的时光吗? 下午四点钟左右,星可脂在房间里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而且每换完一套衣服,她都会走出房间,让赋尔刃为她把关,看她身上的衣服是否合身? 每一次赋尔刃都反应都瞒半拍,要么说星可脂穿什么都好看,他求星可脂别在频繁地换衣服了,不就是请盈西谷吃顿饭吗? 至于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么?赋尔刃向星可脂提出抗议,星可脂却骂赋尔刃什么都不懂,自己打扮得漂亮点,她与盈西谷之间的合作就有些望成功。 星可脂选了一件白底浅蓝细花的连衣裙,这是一件真丝连衣裙,穿在人身上,显得特别的飘逸,把星可脂的细腰儿衬托得就像柳枝一般,总之,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她气质高雅,容貌清美,十分动人。 赋尔刃看着眼前那仙女般的星可脂,他看呆了,此时他几乎不敢相信星可脂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妻:“星可脂,你就穿这条裙子去,你穿这条裙子好美!” “赋尔刃,你真的觉得我穿这条裙子很美!” “很美,美得让人看花了眼!”赋尔刃如实地说道。 “好吧,我就穿这条裙子吧!虽然你没什么审美!”星可脂说完话,便走进了房间。 其实星可脂知道盈西谷最喜欢是蓝色,在他们以前交往的时候,盈西谷曾说过,蓝色能使人平静,使人思考,使人成熟。 星可脂进房间之后,赋尔刃站在房间门外等了一会儿星可脂,不见星可脂出来,他知道女人在出门前,总喜欢花不少时间装扮自己。 于是他来到窗边,却惊奇地发现,此时此刻却西边却是红霞万丈,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晚霞了。 窗外的一切沉浸在一片金红之中,宛如梦境,天空呈胭脂红,玫瑰花,深粉色,以及某些部位还有一些青紫色,这就是热烈奔放的晚霞,赋尔刃欣赏着这些美丽的晚霞,渐渐忘记了星可脂还在房间里面梳妆打扮。 他感叹地想这,自己的人生何时能有这朝霞和晚霞的美丽光景,那他将是多么的幸福,不过有一点他是肯定的,他人生的顶峰一定是娶星可脂的那一天。 赋尔刃正倚在窗边欣赏晚霞,却被星可脂那清玲般的声音拉回了现实:“赋尔刃,我打扮好了,你看我的眉毛画得如何?深浅可合适?我的口红的人颜色与我的衣服可相配,我脸上的胭脂是不是浓了一点,唉,这天气有点热了,我会不会画妆啊!” 赋尔刃转过头来,见星可脂美如芙蓉,较之窗外的晚霞,又美丽许多。 “你真美!”赋尔刃此时最笨,只会说这三个字。 星可脂斜看了赋尔刃一眼:“算啦,你这人,什么都不懂,不懂得穿衣打扮,不懂得欣赏美女,问了也白问,走吧,咱们这就去兔庄,我知道盈西谷喜欢吃干锅麻辣兔!” 赋尔刃止了步,向星可脂问道:“星可脂,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你喜欢吃什么关我啥事?走吧,时间来不及了!”星可脂走在前面,发现赋尔刃却站着不动。 “你又怎么啦,就你事多,难不成你不想去吃饭,我告诉你了,在关键时候,你别跟我掉链子!”星可脂一脸不耐烦,但是在赋尔刃眼里,星可脂的不耐烦有一种可爱。 “对不起,星可脂,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从不喜欢吃兔子肉,所以我们选另外一家饭馆,好吗?”赋尔刃可怜兮兮地向星可脂求道。 “打住,你最好别再说这样的话,你不喜欢吃兔子肉又如何,只要是盈西谷喜欢吃的,就成!”星可脂根本不会对赋尔刃的哀求所心动。 “我不去,我觉得你还喜欢盈西谷,你请他吃饭都是借口,我不是傻子!”赋尔刃把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 “你接着说,我喜欢盈西谷,太可笑了,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意,你还在这里乱吃醋,我可告诉你了,你要去赶紧跟我走,你不去就在家里窝着,总之,你就是一个没用的人!”星可脂对着赋尔刃又是一阵大骂。 “星可脂,你别生气,别骂我了,我去还不成!”赋尔刃见星可脂生气了,他又心软了。 这兔庄就选在盈西谷公寓附近不远的地方,星可脂和盈西谷到那兔庄的时候,刚好是下午六点,他们寻思着盈西谷下班回到这里,时间也差不多刚好。 两人坐在饭桌上等盈西谷,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盈西谷来。 星可脂有些不耐烦,她拿着筷子不停地敲打着碗:“你说着盈西谷,几天不见,却还端架子起来了,要不是我有事求他,才不会请他吃饭!” 谁知她话音刚落,就听见盈西谷的声音:星可脂,看来你请我吃的是一顿鸿门宴啊,你说这饭我会吃得不安心!不如不吃了罢!” 星可脂急忙站了起来,来到盈西谷的身边,挽起盈西谷的手臂:“你放心,我请你吃饭,并不会害你性命!” 盈西谷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星可脂见了,急忙松开了自己的手:“对不起,盈西谷,我不该挽你的手!” 赋尔刃见此情景,心里气炸,星可脂的心到底怎么了,自己才是她的未婚夫。 “你好,我们是真心请你吃饭!赶紧入座吧!”赋尔刃把星可脂拉到饭桌前坐好。 “星可脂,记住了咱们是来谈生意的!”赋尔刃向星可脂提醒道。 星可脂脸一红:“知道了,不用你提醒!” 刚才她挽盈西谷的那一瞬间,她自己都不知道会那样做。 盈西谷坐在饭桌前,内心十分的不安,今天的星可脂看上去特别的惊艳,从来不见她如此打扮过,她看上去的确十分动人。 特别是她刚才故意挽他的手臂,让他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不过,他还是克制自己不要乱想,赋尔刃叫服务员上菜,很快,一盆麻辣鲜香的干锅兔端了上来,顺带几瓶冰镇的啤酒。 “这家的干锅兔特别好吃,有咱们老家干锅兔的味道,还有这冰啤酒,清爽甘甜,味道极好,今天请你吃饭,是向你道歉,我不该急于求成,让你为难了!”星可脂意味深长地看了盈西谷一眼,然后轻轻地喝了一口啤酒。 “没事,其实我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只要你的产品手续合法,我肯定让你入场,毫不犹豫!”盈西谷夹了一块兔肉,放进嘴里,果然兔肉干香味美,有老家的味道。 他又看见赋尔刃正对着这盆干锅兔脸露苦相,寻思着赋尔刃不爱吃兔肉,萌发了要作弄赋尔刃的念头。 第四百三十四节 他很维护未婚妻 盈西谷夹了若干兔肉,放到赋尔刃的碗中笑道:“老同学,怎么,不喜欢吃兔肉?” 赋尔刃偷看来了星可脂一眼,星可脂一个劲地向他递眼色,告诫他不要乱说话。 “我,我喜欢,喜欢吃兔肉!”赋尔刃苦笑道。 “那好,既然你喜欢吃,这一盆兔肉你全吃光的话,我可以考虑你们产品入驻商场的事?”盈西谷只是给赋尔刃开一个玩笑而已。 没想到赋尔刃却当成真了:“盈西谷你此话当真?要是你说的是真的话,我肯定能吃光这盆兔肉!” 盈西谷本来只是向赋尔刃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赋尔刃居然要当真:“别逗了,我只是可能会考虑你们的事情!” 星可脂却含笑对盈西谷说道:“让他吃吧,谁叫他喜欢吃兔肉!这还便宜了他!” 盈西谷却疑惑了:“在咱们读书那会儿,就传闻赋尔刃不吃兔肉,难道这传闻有误吗?” “盈西谷,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人和事都会变的吗?好了,咱们也不为难赋尔刃了,他爱吃多少就吃多少,咱们再谈谈产品的事情吧!”星可脂举起酒杯向盈西谷敬了一杯酒。 “好,就谈产品的事情,星可脂,你的手段了得,你竟然把盈家的每一个人都变成了你的说客,难道你觉得你这样做,就能让我改变心意吗?还是一句老话,何时把文件准备齐了,我即刻让你的产品入驻商场!”盈西谷也接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星可脂来到盈西谷身边,替盈西谷把酒杯中的酒倒满,柔声地说道:“其实,我的文件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就这半个月的时间就全部办齐了,难道这还不能考虑一下?” “就是一天没有把文件备齐,一天也不行!”盈西谷接连摇头。 “西谷,你就行行好吧,你想我何时害过你,我的产品绝对保证质量,不过就是提前十五天入场而已,况且,你要是让我们的产品在商场上架,其实你就是挽救了一个快倒闭的老厂,你看你,这不是在做好事吗?”星可脂说完话,又向盈西谷敬了一杯酒。 “我可没有那么好,星可脂,我就想不通,你的产品迟半个月入驻商场,又不影响你什么!”盈西谷见星可脂又喝了一杯酒,她面如红芙蓉,比之前更加的娇俏,但是一个女人为了生意至于这样对自己纠缠不休吗? 星可脂一只手打在了盈西谷的肩膀上,盈西谷心里一阵激灵,正要推开星可脂的手,赋尔刃快速地来到两人面前,把星可脂的手给轻轻拿下,然后又继续回到座位上吃兔肉。 这兔肉吃得赋尔刃是肠胃翻江倒海,难受极了,但是为了替星可脂赢得一些筹码,他强迫自己继续吃兔肉。 “西谷哥,别见笑,我家赋尔刃就是这个样子,很维护自己的未婚妻!”星可脂说这话的时候,又瞪了一眼赋尔刃,赋尔刃若无其事地吃东西,而且是加快速度。 星可脂接连劝盈西谷喝了好几杯酒,此时的盈西谷已经有些醉意:“星可脂,你那产品的事,咱们以后再说,现在咱们谈点别的事情!” “不行,盈西谷,我已经把这盆兔子肉都吃完了,你应该记得你说过的话吧!”赋尔刃以极快的速度把那盆干锅兔吃完,为的就是不让盈西谷反悔。 盈西谷此时虽然有些醉意,他还是假装糊涂地问道:“星可脂,赋尔刃,我刚才说过什么了?我记得什么也没有说过吧!” 赋尔刃气得要挥拳打盈西谷,却被星可脂拦住了:“赋尔刃,一边吃菜去,产品的事我跟盈西谷谈,别把咱们的财神给得罪了!” 赋尔刃只好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边吃菜一边气呼呼地看着盈西谷。 只见星可脂正色地说道:“西谷哥,如今你要是不答应我家产品的事情,我会继续让盈家人对你轮番轰炸,直到你同意为止,而且,我告诉你了,如今走你这条路不通,我还可以找其他的人,我就不信了,你们的商场,我们的产品进不了!” 盈西谷心里一软:“这样吧,我就答应你们家的产品可以入住商场,只是你必须尽快把你们该准备的文件备齐,还有,不要再去打扰我的家人了,好吗?” “谢谢西谷哥,我肯定照你说的办!”星可脂脸带喜色地说道。 三人吃过晚饭,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星可脂怕盈西谷喝醉了,想和赋尔刃送盈西谷回家,却被盈西谷拒绝了,只好让盈西谷一人回家。 两人坐计程车回到出租屋,商议万一盈西谷在酒桌上说的事,被他反悔了,那就不好了,所以他们要想一个办法出来,让盈西谷不能反悔,但是他们到底想什么办法?目前他们还没有商量个结果。 果然,盈西谷一个在回家的路上,清凉的海风吹醒了他,他心里寻思,自己刚才在饭桌上不该答应星可脂产品入驻商场的事情,弄不好会出大事的。 既然他反悔了,又不好像星可脂明说,他就决定来一个装糊涂,而且他对星可脂要求的事情,绝口不提,最好让两人知难而退。 盈西谷回到公寓,推开窗户,看着窗外的夜色,此时窗外的夜色漆黑一片,只有,连绵不断地浪涛声,他觉得要在商场上混,不耍点小计谋,是很难混日子的。 第二天,盈西谷正在床上熟睡,却被一阵电话声惊醒了,他拿起电话,却发现是青邑水打来的电话。 “青邑水,你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啊!”盈西谷不悦地在电话里说道,他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表,现在不过是早上六点钟而已,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早。 “扇总,昨晚是我值班,今天早上,星可脂和赋尔刃一早就把他们家的产品拉到了商场门口,说你答应他们的产品入驻商场了!我得向你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青邑水在电话那头如实地说道。 “什么,星可脂他们把产品都拉到商场门口了,这是什么操作,我几时答应他们了!我看他们真的是太过分看了,你赶紧让他们走吧!”盈西谷被激怒了,星可脂居然有了动作,而且如此神速,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正当盈西谷头脑还一团乱糟糟的时候,青邑水的电话被人抢了过去,却是星可脂对他说道:“扇总,你昨晚说的话,别忘了,今天我的产品不入驻商场,我们是不会撤回去的,你看着办吧!” 星可脂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把盈西谷的肺都气炸了,他觉得开始讨厌星可脂了,他认为自己当初与星可脂分手就是最正确的事情。 第四百三十五节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盈西谷急忙起床,洗漱完毕之后,饭也顾不上吃,急忙开着他的二手车来到商场,此时商场周围静悄悄,街上不仅车辆稀少,连人影都看不到,虽然此时天已经亮了。 只见青邑水正和星可脂解释着什么,几辆三轮车上装满着货物,赋尔刃正和三轮车师父一起闲聊。 “青邑水,出什么事了!”盈西谷故意向青邑水问道。 还没等青邑水回到,星可脂却抢先回答:“盈总,你昨天不是叫我把货拉到商吗?难道你忘了,莫非是人多往事!” “你!”盈西谷此时面对星可脂的无理取闹,真是想发作一番,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我都听盈总的!”星可脂爽朗地笑了。 盈西谷见状,急忙把星可脂拉到一边小声地说道:“星可脂,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把货拉到商场来?你别胡闹了,我这不是还要考虑你的产品的事吗?赶紧把货拉回去!” “昨夜你喝酒喝多了,自然是记不起对我们说的话,可是我跟你记着哩!你不准反悔!”星可脂霸道地说道。 “总之,我跟你说清楚,现在我请你们把货带回去!”盈西谷急了,但是此时他巴不得星可脂与赋尔刃离开。 星可脂见盈西谷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她急忙向赋尔刃喊道:“赋尔刃,盈西谷反悔食言了,咱们不能便宜他!” 赋尔刃一听星可脂喊他,急忙来到两人面前,抓起盈西谷的衣领对盈西谷吼道:“今天你要是再不把事情给我们办了,我今天跟你没完!” 青邑水见状,急忙劝解了大家,然后她把盈西谷叫到一边说道:“盈总,不如先把他们的货品收下,先看一下销路,如果销路不好,咱们再找理由把他们的产品清理出商场!况且,星可脂和赋尔刃与你关系非同一般,如果此事不处理好,你会和他们之间的友谊就完了!”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我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里了!” “盈总,别这么说,我看星可脂其实也不算是坏人!”青邑水向盈西谷安慰道。 最终,星可脂和赋尔刃的小零食产品成功入驻商场,结果生意相当的红火,而且这种小零食很快风靡这座城市。 盈西谷每天提心吊胆地看着星可脂的产品的销量,还好,每天的销量都成倍地增长,不光星可脂每天能赚许多钱,就连商场也得利不少。 不过,他始终没有忘记那件事,就是星可脂的产品的文件何时备齐,这一天她产品的文件一天不备齐,他这心里就悬吊吊的。 眼看半个月过去了,盈西谷见星可脂每天只是准时供货,但是就是不提文件的事情,好几次,她和赋尔刃送货到商场,见了盈西谷就躲,这让盈西谷越发的不安了。 这一天,盈西谷很早来到商场,希望能够碰见星可脂和赋尔刃来送货,顺便问问他们文件的事情,他没有瞧见星可脂,却见到了青邑水,青邑水昨晚值夜班,现在还没有下班。 “青副总,星可脂的文件准备齐没有?”盈西谷希望能从青邑水哪里得到一点好消息。 “没有,我也一直催着她,她总是说快了,可是总不见她把文件拿到商场来,不过,说实在的,她家的小零食的确畅销,唉,盈总,你不问起我,我也觉得头痛!”青邑水无可奈何地说道。 盈西谷听了青邑水的话说道:“青副总,你也别着急,我再去催催他,不然他们的产品甭在商场卖了!” 盈西谷想了一整天,觉得自己还是请星可脂和赋尔刃吃顿饭,让他们给自己一个说法。 他记得星可脂喜欢吃羊肉汤,第二天,他便在商场附近的一家老字号羊肉汤店定了一桌,准备一起吃午饭。 中午下班之后,他先来到了羊肉汤店,说实在的,现在是初夏,天气有点热,吃羊肉汤有点不合时宜了。 星可脂和赋尔刃很快走进了羊肉汤店,盈西谷见星可脂穿带着一副酒红色的墨镜,昂首挺胸地走在赋尔刃的前面,而赋尔刃却是垂头丧气地走在她的后面。 盈西谷心里就纳闷了,这星可脂和赋尔刃都订婚了,一起走路还不牵一下手,这赋尔刃也真是的,连怎么耍朋友都不会。 星可脂和赋尔刃在饭桌前坐定之后,盈西谷便招呼服务员上菜,星可脂优雅地摘下了墨镜向应西谷笑道:“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还请我和赋尔刃吃饭,你怎么就换了一副面孔,不再高冷了?” “星可脂,赋尔刃,上次你请我们吃饭,今天我回请你们,主要是商议一下你们关于产品文件的事,我是想问你们,这文件的手续好久交到商场来!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查出你们的文件不齐,后果大了去了,不仅是罚钱的事,说不定还有其他事。”盈西谷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此时香气扑鼻的羊肉汤被服务员端上来了,星可脂满心欢喜,现在的她春风得意,她真是幸运,刚刚做学生意,效果就出奇的好,这让她的自信心倍增,能赚钱了,她的腰杆都硬了。 “盈西谷,你还记得我喜欢吃羊肉汤啊,这真是让我吃惊啊!看来你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星可脂心情越发好了。 “我自然记得,你每次吃羊肉汤,哪一顿不是狼吞虎咽地吃这汤!星可脂,我可告诉你了,你今天吃了羊肉汤,就得把你产品的文件立马补齐了,不然你的产品就不能在商场卖了!”盈西谷一脸严肃地说道。 “好,盈总,我问你,我们的产品质量如何?销售如何?价格如何?让我来回答你,我家产品质量上乘,销售在商场来说数一数二,价格在商场来说是价廉物,是大众最喜欢的小零食,不就是文件问题吗?我跟你说了,很快就会办好!难道你不相信我和赋尔刃吗?”星可脂为盈西谷舀了一碗羊肉汤,然后放在了盈西谷的面前。 星可脂的话让盈西谷无话可说,她的产品在商场很红火,他作为商场的一把手,他早就知道这些,但是即使这些产品如此完美,但是文件不全就是令人心慌啊。 “那要不这样,三天之内你必须把文件备齐了!”盈西谷此时的心里也抱了一丝侥幸的心里。 他希望星可脂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完毕,而且他也下定决心随时催促他们。 但是盈西谷的工作太忙了,很快就把星可脂的产品的事情给忘记了,他以为星可脂就像往日他认识的一样,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所以,他相信星可脂会把产品文件补齐! 第四百三十六节 她选丈夫的眼光不行 盈西谷这些日子心情不错,工作进展得非常顺利,更加上快临近小卷的预产期了。 他现在是事业蒸蒸日上,又将迎来自己和小卷的孩子,现在可谓是人生得意风光时。 现在他拼命地加班,为了是把工作做完,等小卷生孩子的时候,能够多陪伴在小卷和孩子身边,享受家庭的温馨。 现在他每天都与小卷视频聊天,现在小卷是身子越发沉重了,如果每天他不在视频中看一眼小卷,他实在是不放心。 而且,他也告诉小卷,他会在小卷生孩子的时候,回来陪小卷。 小卷早早地替肚子里的孩子,买了衣服,买了奶瓶,甚至尿不湿等。 她满心期待地等待孩子的降生,她甚至希望自己的孩子在出生之后,能够最幸福的生活。 她和盈西谷早就想好了给孩子取名,是男孩的话,就叫盈星森,小名森森,是女孩的话,就叫盈山,小名叫。 小卷的公婆也很快就要回来照看小卷了,现在她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着孩子出生的那一刻。 这一日,小卷吃过午饭之后,一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气鼓鼓的,有点难受。 中午十分,她勉强做了一点饭菜给孩子们吃,然后她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自己的公婆是下午回到家,她带了许多土特产回来,嵌纽花见小卷神情倦怠,便询问小卷是不是预产期到了。 小卷摇摇头,说还有二十多天才是预产期。 嵌纽花听了,也放下心来,让小卷躺在沙发上不动,孩子由她照看。 晚饭时分,嵌纽花把饭做好了,小卷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嵌纽花自己生过孩子,总觉得今天的小卷没对劲,她总觉得小卷这几天要生孩子了。 “小卷,我觉得你这两天应该要生孩子了,不如把盈西谷提前叫回来,你生孩子他必须要陪在你身边!”嵌纽花向小卷说道。 小卷想了想,也觉得万一自己这两天要是生孩子了,盈西谷不陪在自己身边,这对两人来说还是比较遗憾。 “妈,这会不会影响西谷的工作,如果不影响的话,把他叫回来吧!”小卷此时还是挺担心影响盈西谷的工作。 “这个时候了,就算影响他工作,也要把他叫回来!”嵌纽花说道。 嵌纽花给儿子盈西谷打了电话,盈西谷得知小卷生产在即,明天坐飞机回来,尽量赶在小卷生孩子之前回来。 到了半夜时分,小卷忽然觉得肚子一阵阵的痛得厉害,她便叫醒了婆婆嵌纽花。 嵌纽花知道小卷就要生孩子了,她急忙叫盈府贵在家照顾小弃和敢风。 自己和小卷慢慢地走下楼,此时小卷的肚子很疼,她几乎走不动路了。 嵌纽花只得向小卷鼓励道:“小卷,你得坚持走路,咱们走到小区门口就好了,咱们就可以叫车去医院了!” 小卷点点头,一小步一小步地和婆婆来到了小区门口,幸好小区门口正停着一辆出租车。 两人急忙上了出租车,很快出租车来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说小卷就这两天生孩子,需要立即住院。 第二天,小卷向盈西谷视频连线,问盈西谷什么时候回来,能否赶在孩子出生之前回来。 盈西谷毫不犹豫地回答小卷,就是天上下冰雹,他都会赶回来。 小卷此时放心了,也就准备待产。 嵌纽花又悄悄地通知家人,说小卷要生孩子了。 花弯梅得知小卷要生孩子了,急忙收拾好一大包婴儿用品,急匆匆地走出客厅。 却碰见兮白好筏亚从花园里散步回来,两人见花弯梅神色匆匆,便询问花弯梅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花弯梅高兴地告诉小卷要生孩子了,自己现在要到医院去看小卷。 兮白和筏亚也跟着花弯梅去医院,当他们一到小卷的病房,却发现盈西谷并没有回来。 兮白忍不住向筏亚低声说道:“筏亚,你说这个盈西谷怎么了,小卷都要生孩子了,却连他的一个人影都不见,这是一个合格的丈夫该做的事情吗?” “也许盈西谷有事在身,他此时回不来吧!”筏亚不知安什么心,居然替盈西谷说好话。 “他有什么事比小卷生孩子重要,要是我生孩子的话,你敢不陪在我身边,我立马把你从我身边踢开!我说到做到。”兮白似乎是在训示筏亚。 “兮白,我肯定不敢!”筏亚斩钉切铁地说道。 兮白得意地笑了笑,又见小卷焦急地望着病房门,知道小卷盼着盈西谷。 “小卷,别对盈西谷望眼欲穿了,说不定人家不来了,我看你还是担心一下肚子里的孩子吧!”兮白故意嘲笑小卷。 她一直认为小卷选盈西谷做丈夫,只能证明小卷没有眼光。 “兮白,盈西谷一定会回来的,他说过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小卷说完话,感觉肚子痛极了。 嵌纽花见状,慌了神,急忙去叫医生,医生很快给小卷做了检查,发现小卷立马就要生孩子了。 急忙叫人把小卷推到手术室,小卷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但是她的丈夫盈西谷却还没有赶到。 小卷又想,既然盈西谷就要错过自己生孩子,那么,也许盈西谷晚上回赶回来看她和孩子。 于是,小卷又把希望放在了晚上,也许盈西谷实在是太忙了,她得给盈西谷一些时间。 但是知道小卷生完孩子,回到病房,也没有见到盈西谷的身影。 虽然小卷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虽然盈家人和家人都很高兴,但是小卷的心却渐渐变冷。 她又给盈西谷拨打电话,却发现盈西谷的手机关机了。 她又拨打了几次盈西谷的电话,仍旧是关机。 小卷心里一阵委屈,泪水无声地流在了她的脸上。 嵌纽花见状,立刻擦去小卷脸上的泪水:“小卷,别哭,你现在刚生完孩子,身体虚,眼睛会哭坏!” 小卷点点头,泪水却又流了出来:“妈,盈西谷的电话关机了,她一定是嫌弃我们母子了!” 嵌纽花向小卷劝道:“小卷,盈西谷是我养大的儿子,他绝不会抛弃你和孩子,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你放宽心,我一定会帮你打探一番!” 小卷听了婆婆的话,心情也稍微好了一点,她又担心盈西谷事情,她的心又乱成一团麻了。 小卷生完孩子后的第二天以及第三天都没有盈西谷的消息,真把小卷愁坏了。 盈西谷到底在干什么?他为何不来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小卷的心里全是解不开的疙瘩。 第四百三十七节 女人千万别太痴情 小卷又盼着自己出院的时候,能够见到盈西谷,由于小卷是顺产,小卷在孩子生下来之后的第四天,便要出院了。 出院这天,小卷对盈西谷简直就是望眼欲穿,但是令她伤心的是,盈西谷始终没有出现,她只得在家人的陪伴下,泱泱不乐地回了家。 她没想到盈西谷在自己生了孩子之后,对自己的态度就大变了,这样的打击让她几乎发狂,嵌纽花给小卷炖了鸡汤,是冷了又热,热了又冷,眼看着小卷什么也吃不下,孩子也没有奶水吃,嵌纽花好话都说尽了,却不见小卷心情好转。 她是对自己的儿子骂了又骂,但是自己儿子的电话始终打不通,而且盈西谷远在外地,要打探他的消息也不容易。 难不成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有人了,不行,这是绝对不行的,这辈子她只认小卷做自己的儿媳,别的女人休想进自己的家门。 嵌纽花便与自己的儿媳商量:“小卷,如今孩子还小,你好歹吃上几口鸡汤,就算为了孩子,你看着孩子饿得皮包骨,好可怜哟,我这就叫你爸去盈西谷工作的外地,亲自把他给你押回来,而且,我和你爸向你表态,我们只认你是我们的媳妇,我们是站在你这边的!” 小卷一听了心里一酸,泪水又流了出来,花弯梅心疼女儿:“小卷,要是你心里实在是不痛快的话,你就跟着妈回家!免得留在这里眼不见心不烦!” 嵌纽花见亲家说话太没分寸,小卷是盈家的儿媳,怎么可能回娘家坐月子,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小卷,你就安心在盈家住月子,我和你爸一定会把盈西谷给你抓回来,让他给你跪搓衣板,给你请罪!再说了,我对你就像亲生女儿一样,不会亏待你!”嵌纽花说完话,便把凉了的鸡汤又端回厨房去热了。 花弯梅见嵌纽花离开了这里,便向小卷劝道:“小卷,我的好女儿,如今你生孩子好几天了,也不见盈西谷的影儿,你知道你心里不开心,不如跟我回家吧,如果,你们的感情有变了,我们家是养得起你和孩子的!你好好地考虑一下吧!” 花弯梅刚说完话,孩子刚刚睡醒,这孩子真是机灵,他一见人就笑,花弯梅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了起来,瞧着孩子的小模样儿,越瞧越可爱,相信自己的丈夫昹沑肯定会喜欢这个小外孙。 现在家有了这般可爱的小外孙,想必自己的丈夫昹沑看在孩子的份上,会修复与小卷之间的父女关系吧。 但是小卷却一口回绝了母亲的好意:“妈,我既然嫁给了盈西谷,我想还是在盈家坐月子吧,要我离开盈家,除非我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盈西谷变心了,要知道,我也是一个好马不吃回头草的人!” 花弯梅叹了一口气:“小卷,我的傻女儿,我都不知道怎么劝你了,女人就是不能痴情了,如果太痴情的话,迟早会害了自己!” 两人正说着话,嵌纽花已经把鸡汤给小卷热好,她刚把鸡汤端进小卷的房间,却听见客厅有响动,她知道是盈府贵从外面回来了。 自从盈府贵当上爷爷之后,他很高兴,他又为儿媳买了不少补品,他刚把那补品放在茶几上,却见嵌纽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老婆,小卷可吃了些东西?她要是再不吃东西的话,对大人和小孩都没有好处,你要好好地劝劝小卷,唉!”盈府贵此时脸色不对,看上去阴密布。 嵌纽花见盈府贵此时有点魂不守舍,面色晦暗,急忙向盈府贵问道:“老公,你怎么啦?遇到什么事了?” 盈府贵只得说了:“老婆,盈西谷出事了!” “什么,咱们儿子出事了?他到底怎么样了,要是咱们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活了,要知道我的这三个子女中,就数盈西谷最聪明!”嵌纽花惊得泪水直流。 “他管理的商场出事了,人倒没事!是商场的产品被检查出了问题,现在面临巨额罚款,很可能,咱们儿子就要被公司开除了!而且,盈西谷现在也不在公司里,人影不见!”盈府贵向嵌纽花说道。 谁知嵌纽花却咬牙切齿地说道:“早知道咱们儿子出这般大事,就拦着他不要去外地工作了,要是他被开除了更好,这样他就可以回到老家,随便找一份工作,在咱们眼前晃,我们也安心!” 谁知道两人的话被小卷听见了,小卷挣扎着要下床去找自己的公婆,询问盈西谷的事情,却被花弯梅给拦住了。 盈府贵和嵌纽花来到了小卷的房间,盈府贵把自己怎么知道盈西谷出事的消息告诉了小卷。 原来,盈府贵在菜市场买了一些炖品,刚走出菜市场,却碰见星可脂的母亲也从菜市场买菜走出来,只是星可脂的母亲面色忧郁,便问星可脂的母亲发生什么事情了。 星可脂的母亲却长叹一声:“星可脂自从去了外地,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生怕女儿出事,我曾经求星可脂回到老家找份工作,但是星可脂不同意,我就想着星可脂既然不愿意回来,在外地找一份工作踏实过日子,结果呢,星可脂却去做生意了,这不,星可脂的生意搞砸了,被罚了巨款,现在自己也联系不上星可脂了!” 盈府贵只得安慰星可脂的母亲:“你不要太伤心了,星可脂一定会没事的!” 星可脂的母亲摇着头离开了,盈府贵心却不平静了,这盈西谷联系不上,星可脂也联系不上,两人都联系不上,他们两人千万别再生出些事端了。 现在他很清楚,孙子与小卷的身体健康最重要,所以,他必须要去外地一趟,帮助盈西谷度过难关。 “老公,我也想着叫你去外地找找盈西谷,只要把盈西谷找到,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把他给带回来,让他给小卷和孩子一个交代!”嵌纽花十分赞成盈府贵去外地找盈西谷。 盈府贵对小卷说道:“小卷,好孩子,我现在就去找盈西谷,我会把他好好地给你带回来,不过,在我们回来之前,你得要好好地吃饭,好好地休息,就算为了孩子好!” 小卷一边听着盈府贵的话,一边抱起襁褓里的孩子,点点头:“爸,谢谢你,你一定要把盈西谷带回来,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妈,我饿了,我要吃饭!” “好的,孩子,我这就给你盛饭去!”嵌纽花和花弯梅同时回答道,两人也放心了,只要是小卷要吃东西了,天塌下来他们都不怕了。 第四百三十八节 幸好他在外面洁身自好 花弯梅见小卷稍微吃了一点食物之后,这才对小卷稍微放下些心来。 花弯梅从盈家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 昹沑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见花弯梅走进客厅,朝她身后瞧了瞧,花弯梅身后并无一人。 “你一人回来的?小卷和孩子还是不肯跟你一起回来么?盈西谷都那样了,她还死死地守着他?唉!这个傻孩子!”昹沑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盈西谷的事情他早已知晓,盈西谷能有这样的下场,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像盈西谷这样的人,为了极快得到名利双收的利益,甚至可以说不惜一切地不择手段,甚至拔苗助长。 结果,这些人一旦出事,整个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听说盈西谷自从商场出事之后,他就不见了。 哼,不见了就不见了,这样的人最好不要出现祸害别人,特别是自己的女儿小卷。 花弯梅知道自己的丈夫与小卷一直有嫌隙,但是昹沑爱女的那颗心没有变。 “小卷毕竟嫁给了盈家,她现在是盈家人,坐月子期间回娘家不太好!不过,盈西谷已经有消息了,听说他工作出了状况,还好,他不是因为其他的女人,而没有回盈家看小卷!” “哼!这种事是说不清楚的,一个男人难免会被女人迷住心窍,花弯梅,我告诉你,我看人很准,盈西谷不光成不了气候,而且他也是一个容易花心的人!”昹沑把手中的报纸啪的一声,放在了茶几上。 花弯梅和昹沑之间的关系,也因为小卷的事情而变得紧张,两人的称呼也不再亲昵,两人直接以名字相称呼。 花弯梅被昹沑的一番言论激怒:“是,盈西谷什么都不好,就你一人好,你是全世界最忠贞最能干的男人!真是可笑,小卷喜欢盈西谷,你就不给盈西谷一个机会,难道你要拆散他们之间的婚姻吗?” “这样的婚姻散了也没啥的!”昹沑继续说道。 “常言道,宁拆一座桥也不要拆一段婚姻!我看你的心越来越狠了!”花弯梅把话说完,头也不扭地冲上楼去了。 昹沑望着花弯梅匆匆的背影,直接骂道:“哼!这个花弯梅,简直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正在这个时候,兮白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昹沑的身边。 “爸,你别生妈和小卷的气了,为了一个不争气是盈西谷不划算!你别被气坏了身子,爸,小卷不懂事没关系,你还有我这个女儿哩!”兮白一边说话,一边递给昹沑一些切好的水果。 昹沑接过水果,又见兮白脸上满满是自信,比起小卷不知强多少倍。 他的心稍稍变得好了一些:“兮白,真是难为你了,你放弃了你自己最喜欢的漫画,回到公司帮爸爸,爸爸知道你委屈,但是你是好样的!不像你妹妹小卷,居然沦落在家里替盈家人照看孩子,我们家培养的优秀女儿难道只会做这些?” 昹沑一想到小卷自从大学毕业之后,一直就跟自己唱反调,现在小卷又生了一个儿子,看来她这辈子就被三个小孩子绑架了。 昹沑可以直接断定,小卷这辈子为情所困,一定没啥出息。 但是他一想到这些,就替小卷心疼。 “爸,女儿愿意为爸,为家做点什么?而且,筏亚也愿意为家做点什么!我们都愿意为家最些事情!”兮白在昹沑面前表明自己和筏亚是一心为盈家人着想的人。 “好,既然你如此有心,我和你妈没有白生你,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昹沑向兮白说道。 兮白却站在原地没有动:“爸,我还有一件事要求你’自从筏亚进入公司之后,虽然他一直在公司基层工作,可是他工作一直很努力,能力又强,他一直在基层工作岂不是浪费人才?” 昹沑听了兮白的话,眼光犀利地盯着兮白:“兮白,你这是替筏亚求情了?难不成是筏亚让你来做说客,让我提拔他?既然他有这上进心,他为何不敢直接来见我!” 昹沑知道筏亚人聪明又能干,但是他始终给人一种浮夸的感觉。 他的助理曾经向他提出建议,那就是永远不要重用筏亚,而且还直接表明筏亚不可靠,当然会作为家未来女婿,也不是不可以的。 没想到,筏亚这么快就怂恿女儿来说情了。 兮白脸一红:“爸,筏亚不是面浅吗?但是他工作的确出色,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兮白,爸已经决定了,就让他在基层工作,以后不要替他说情了!”昹沑在筏亚这事上决不松口。 兮白只得离开了客厅,来到筏亚的房间,却不见筏亚,她急忙走向盈家花园。 她知道筏亚平时最喜欢呆在花园里,看夜景。 果然,当她来到自家的一片桃园,此时路灯朦胧,空气里传来鲜桃的甜香。 “筏亚,你在桃园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兮白钻进桃林,此时,桃林里漆黑一片。 正当她把手机电筒打开的时候,她的双眼被一双手给蒙住了。 “猜猜我是谁?”筏亚正调皮地在她身后说道。 “筏亚,别闹了,我现在心情不好,我爸始终不肯提拔你!我觉得对不起你!”兮白垂头丧气地说道。 筏亚松开了蒙住她眼睛的手,牵着兮白的手说道:“兮白,没事,居然你爸不想提拔我,没关系,不过,兮白,你可要力争上游,我愿意做你脚下的垫脚石,愿意永远臣服你!” 兮白没想过筏亚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安慰她,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人。 筏亚和兮白爬上一棵桃树,斜倚在桃枝上,筏亚采摘了几个熟透的桃子,递给了兮白。 两人一边吃着蜜汁般的鲜桃,一边抬头望着墨兰如玉的天空。 “兮白,现在小卷都有孩子了,你不可以掉以轻心,要知道你和小卷之间,迟早有场大战,现在小卷已经占了有利条件!”筏亚向兮白献言道。 “我和小卷有什么大战,筏亚,你别在这儿耸人听闻了,我和小卷是姐妹,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兮白觉得自己和小卷一向看轻钱财,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情。 “兮白,你傻啊!你不想这样的事,她小卷不想么,他盈西谷不想吗,他们盈家人不想么?人心叵测啊!”筏亚继续说道。 “唉!生活真复杂,人最好永远不要长大!”兮白叹了一口气,想小时候她们姐妹关系还是挺好的。 自己与小卷并不想争财产,她只是想和小卷争一口气而已。 第四百三十九节 他只想隐居起来,不问名利 话说盈府贵来到盈西谷外地的公司,恰好遇到青邑水在办公室,他向青邑水说明自己是盈西谷的父亲,他要见盈西谷。 青邑水的脸色微微一变,欲言又止,盈府贵见了,知道事情不好,他向青邑水说道:“姑娘,你只要告诉我盈西谷在哪里?我绝对不会让你为难!” 青邑水只得把实情说了:“叔叔,自从那天商场出事之后,盈西谷和星可脂以及赋尔刃三人就消失不见了,这件事已经惊动善总了,现在善总也在派人四处打听他们的消息!不过现在还找不到他们!” 盈府贵叹了一口气:“真是难为善总了,盈西谷这样做真是太对不起他了,等我把盈西谷找到之后,立马就把他领回老家,该盈西谷赔偿的损失,我们赔!” 盈府贵刚把话说完,便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在他背后说道:“你就是盈西谷的父亲,我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青邑水见善总站在看盈府贵的身后,急忙向善总招呼到:“善总,你好,这是盈西谷的父亲!” 善总站在两人面前,并且向青邑水挥挥手:“青副总,你先下去吧!” 青邑水便离开了两人,善总对盈府贵说道:“盈兄,虽然盈西谷这次出事了,却是他第一次接触生意,没有经验才犯的错,相信以后他会吸取教训!走,咱们到他的办公室里去坐坐!” “善总,盈西谷犯错了,难道你不开除他吗?”盈府贵此时不明白善总为何要这么做。 “开除盈西谷,盈兄,你不是开玩笑吧,他不过是犯了一个错误,我开除了他,就损失了一个人才,我这样才不划算,盈兄,我羡慕你养了一个好儿子!当年我在景区差点丧命,是你的儿子救了我,不图回报,这样的好人我不用,我用谁?”善总脸上有些疲惫,这些天因为没有盈西谷的消息,他是日夜不眠。 “善总,没想到你是这般大度的人,谢谢你对盈西谷的信任,等我找到那小子,我好好地教训他!”盈府贵觉得儿子遇到这样的好老板,是盈西谷的福气。 两人走进盈西谷的办公室,只见此办公室很整齐,简单而干净,几乎一尘不染。 善总不知不觉地坐在了盈西谷曾经坐过的办公椅上,然后示意盈府贵坐在自己对面。 “盈兄,现在盈西谷等三人就像在人间蒸发,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盈西谷平时有啥喜好,咱们也可以得到一些线索,以便尽快可以找到他们!我们必须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盈府贵想了想说道:“盈西谷平时最喜欢在有海的地方,他曾经说过,他要是每天黄昏能够踩在沙滩上,看飞鸟倦归。” “我曾经听说盈西谷喜欢大海,便把给他安排了临海的公寓,但是我们去公寓找过他,公寓里根本没有人。”善总陷入了沉思之中。 盈府贵见善总不说话,他也绞尽脑汁地想三人的下落。 “善总,我想问一下,这里的海有没有可以旅游的岛,说不定他们躲进了岛里去了,咱们可以去那里找找!”盈府贵此时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 “在这附近倒有一个荒岛,平时极少有人去那里观光,但是偶尔也有人去玩,每天早晚有两趟船到达那岛,我寻思着,他们三人说不定会躲在那里!我估计他们三人不可能到太热闹的岛子里躲!”善总一边分析一边说道。 善总分析得不错,盈西谷当日得知商场出事之后,吓了一大跳,想着辜负了善总对他的期望,便招呼也不打,便离开了办公室,他寻思着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算了。 此时他自信心受损,以前他感觉到了作为成功人士的好处,现在他却一下子从端跌入山谷,他自己感觉到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他灰溜溜地在街上走,却不料被两人给拦住了,盈西谷见了,火大了:“星可脂,赋尔刃,你们两人把我害得好惨,你们还好意思来找我!你们有好远给我滚好远!” 星可脂却哭道:“盈西谷,你别说我们了,现在咱们是一根藤上结的苦瓜,谁也离不开谁了!现在我们有难了,就得在一起躲!” 盈西谷指着星可脂对赋尔刃说道:“赋尔刃,这也是你的意思?我真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人,你们害了我还不够,还指望着再害我一次吗?” 赋尔刃的嘴巴蠕动了一下:“盈西谷,我听星可脂的,她愿意到哪里,我就跟着她到哪里,我只负责保护她!这就叫无声的爱!” “去你的无声的爱,我看你是懦弱的爱,哼,我不管你们,但是我警告你们最好离我远点!要不是你们,我就快要把小卷的房子给赎回来,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好工作也没有了,我的梦想也没有了!”盈西谷甩开了星可脂,大步地往前走。 谁知星可脂却不肯离开盈西谷,盈西谷走一步,她就跟一步,盈西谷停止走路,她也停了下来,盈西谷向星可脂骂道:“你是怎么回事,你老是跟着我干啥!” “盈西谷,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的本钱也赔光了,我跟着你心里会好受一些,毕竟,我一看到你,就觉得自己虽然落难了,但是有人陪着我落难!”星可脂此时的心惶恐不已。 “我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赋尔刃,你难道就不管管你夫人未婚妻吗?她现在不是胡闹吗?”盈西谷向赋尔刃骂道。 “盈西谷,你就别气了,我现在作为星可脂的未婚夫,我只希望星可脂现在开心就好,毕竟她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你就忍忍她吧!”赋尔刃此时只希望星可脂千万别想不开。 “我不气,你知道吗?今天是小卷生孩子的日子,我却不能出现在她和孩子身边,只有去流浪了,都是拜你们所赐!”盈西谷一想到小卷那望眼欲穿的眼神,他就心疼。 “盈西谷,对不起,所以我和赋尔刃更不能离开你,万一你想不开了,我们可没法向小卷交代!”星可脂继续说道。 “好,既然你们要跟着我吃苦,我就告诉你了,我准备躲到一个荒岛上,在荒岛上,我打算吃野果,住山洞,自己捕鱼吃,遇到光景不好的时候,甚至还要吃些虫子,而且,我打算再也不回来了,永远住在那岛上!”盈西谷说此话不是吓星可脂和赋尔刃,这是他的打算,他此时只想隐居在荒岛上,不再为名利所累。 第四百四十节 你去荒岛散心,我却去寻宝 赋尔刃听着盈西谷描述的孤岛生活,心里就十分的害怕,他向星可脂说道:“星可脂,咱们真的要和盈西谷过那种苦日子?” “对啊!要是你受不了那种日子,你可以不去啊!反正我也想躲一阵子!”星可脂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既然你要去那荒岛,我也去,你一人去我实在是不放心!”赋尔刃觉得为星可脂吃点苦,并没啥。 两人刚说完话,却发现盈西谷不见了,气的星可脂对着赋尔刃破口大骂:“赋尔刃,你刚才为何不把盈西谷看好,你看,他趁我们说话的时候就偷偷溜了!” 赋尔刃四周望了望,除了熙熙攘攘的人在街上来来往往,并不见盈西谷。 他寻思盈西谷就是在自己和星可脂说话之间,他才溜走的,现在看来,他应该走得不远。 “星可脂,你别急,盈西谷此时应该走得不远,我这就把他给你找回来,你就在原地等我!”赋尔刃把话说完,便离开了星可脂。 盈西谷本来心情就不好,没想到自己想躲却被星可脂和赋尔刃缠住了,幸好,他们两人只顾说话,并未注意自己,便撒腿就跑了。 他摆脱了两人,心里方才好受了一些。 此时天气炎热,他心情又极不好,又唯恐星可脂和赋尔刃追上来,见不远处有家冰粉店,急忙拐入店里,要了一碗水果糍粑冰粉。 当那碗糍粑冰粉端上来的时候,他忍不住流泪了,幸好店里并没有啥客人,所以他的伤心没有人看见。 他一边擦泪,一边一小口地吃着冰粉,想着小卷和孩子到底怎么样了?他们母子可否安好? 小卷会不会怨恨自己此时没有在她身边,她刚生完孩子,身体很虚,会不会被自己气坏身子? 赋尔刃想着自己食言了,心如刀割,他现在被现实击碎,他需要时疗伤。 正当盈西谷在冰粉店里思绪万千的时候,却被门外的赋尔刃瞧见了。 赋尔刃急忙走进店里,直接来到盈西谷的面前道:“盈西谷,你别躲着我们了,星可脂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既然要跟你去荒岛,你就不要拒绝我们!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影响你在荒岛上躲藏!” 盈西谷替赋尔刃叫了一碗冰粉,虽然此时他心情不好,但他却十分同情赋尔刃对星可脂那卑微的爱。 “赋尔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对星可脂实在是太容忍了,现在她还没有嫁给你,以后要是嫁给你了,你肯定被她欺负惨了!我劝你们别跟我去荒岛!你难道就不能阻止一下星可脂荒唐的想法!”盈西谷吃了一口冰粉,他心里的焦躁还没有散尽。 “她就这个性子,随她吧!”赋尔刃吃着这家店的冰粉,觉得特别好吃。 他替星可脂打包一碗,盈西谷见了,觉得赋尔刃是世间少见的暖男。 “赋尔刃,我问你,要是我们一起去荒岛之后,星可脂一不小心喜欢上我了,你会怎么想?”盈西谷直接甩出这样的话题为难赋尔刃。 赋尔刃此时却放慢了吃冰粉的速度,他脸色发红,叹了一口气,却并不回答盈西谷的话。 “赋尔刃,你还是不男子汉了,你心爱的人眼看就要移情别恋了,你却不吭气!”盈西谷再次刺激赋尔刃。 “我就把她让给你,不过,你要对她好!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赋尔刃果然被盈西谷说的话刺伤了。 盈西谷此时气得不得了,他把手中的筷子向赋尔刃掷去:“赋尔刃,你这真快要把我气疯了,我告诉你,你这是对星可脂不负责,难道你不明白,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肯定是要这个女人时刻陪伴在他身边吗?你这不争气东西,我可告诉你了,那荒岛就是埋藏你们爱情的地方!哼!”盈西谷说完话,起身去结账。 赋尔刃急忙跟在盈西谷身后喊道:“盈西谷,你别走,你要是走丢了,星可脂会难过的!” 盈西谷转过头骂道:“熊样!” 星可脂站正站在原地等赋尔刃,不久,她远远地见赋尔刃押着盈西谷向她走来。 星可脂心想,平时见这赋尔刃不咋样,现在竟然把盈西谷抓了回来,看来他还是有两下子。 两人来到星可脂面前,星可脂向盈西谷笑道:“盈西谷,你跑呀!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和赋尔刃照样能把你抓回来,呵呵呵!” 赋尔刃把冰粉递给星可脂:“星可脂,你累了,来,吃点冰粉,这冰粉可好吃了,这回你放心吃,我肯定把盈西谷给你看紧了!” 盈西谷知道自己一时脱不开身,只得向两人说道:“你们真可笑,既然生意失败了,你们应该去寻找别的出路,却跟着我浪费宝贵时间,我与你们不一样,我算是完了,我去荒岛是去散心!” “这有啥嘛,你去荒岛去散心,我和赋尔刃去荒岛却是寻宝,指不定我在荒岛还可以找到许多宝贝呢!”星可脂此时已经吃完冰粉。 她把装冰粉的空盒递给了赋尔刃,赋尔刃把那盒子丢进了垃圾筒。 “盈西谷,我把冰粉吃完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那咱们就出发吧!”星可脂拍了拍盈西谷的肩膀,然后把赋尔刃叫到身边,等待盈西谷表态。 盈西谷此时在已经面无表情了,他心里在暗暗叫苦,天哪!难道自己想清净一下,是那么的难吗? “好吧!如果你们不后悔的话,就跟我去荒岛吧!”盈西谷说完话,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等等!”星可脂叫住了盈西谷。 “你还要做什么?”盈西谷此时已经变得有些烦躁了。 “前面有家超市,我总得买点零食去荒岛吧!在月前花下喝啤酒吃花生米,是不是很唯美!”星可脂向盈西谷展示了在荒岛的美好生活。 盈西谷此时恨不得扇星可脂一个耳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过那些浪漫的日子。 “星可脂,你听好了,我们去荒岛,是躲避自己犯下的错误,是去过苦日子,而且,也许还要经历荒岛求生的苦难,而不是你认为的在荒岛是享福!我不会给你时间去置办那些你认为的美食!”盈西谷此时的语气甚重。 直接把星可脂给镇住了,她知道说道:“不买零食就不买嘛,有什么了不起,你能在荒岛过苦日子,难道我就不能过,哼!” 赋尔刃见状,悄声在星可脂耳边说道:“要不,我这就替你买点零食,说不定在荒岛上物资匮乏呢!” 星可脂气呼呼地说道:“不用,他盈西谷能过的日子,我就不能过了?哼!” 第四百四十一节 谁的青春没有任性过 盈西谷和星可脂以及赋尔刃来到盈西谷海边的公寓,他们在公寓里找到些野外生活的工具与物资,然后装成三个背包,星可脂背较小的背包,便走出公寓。 盈西谷闷声不响地朝海边走去,星可脂急忙和赋尔刃跟在他的身后,三人来到海边的一片树林之中,星可脂四处张望,这里啥都没有?别说要去荒岛的船了。 “盈西谷,你带我们来这片林子干嘛?不是说咱们要去荒岛么?”星可脂忍不住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并没有回答星可脂的话,他来到一片树枝覆盖的地方,然后向赋尔刃命令道:“赋尔刃,咱们把这树枝弄走!” “盈西谷,你不会想着办法整我这个老同学吧,我和星可脂是跟你去荒岛,而不是替你做苦力!”赋尔刃有点抗拒地说道。 但是他还是慢慢地把树枝挪开,他嘴里念念有词:“这树枝下面是什么?盈西谷,这是你藏的宝藏吗?不过,我想也不太可能,盈西谷,你到底再耍什么花招?” “你自己看呗!”盈西谷也极快地把树枝挪开。 星可脂就好奇地在旁边瞧,她也想知道这树枝下到底有啥宝贝,不过,这次商场出事之后,三人都被罚得轻,就算有宝贝也不是啥好东西。 正当星可脂和赋尔刃正伸长脖子看树枝下面到底是啥东西的时候,一条木船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两人都惊呆了。 “哇,这里有一条木船,还有船桨呢?盈西谷,你太牛了!在大海里划船,那真是太浪漫了!”星可脂顿时变得兴奋起来。 赋尔刃见状,没好气地说道:“星可脂,你别太得意了,在大海里划船是很好玩,但是不安全。” 盈西谷依然是冷着脸:“要是你们不愿意在大海里划船的话,你们就别去了!” “不,我要去荒岛,走吧,咱们这就出发!”星可脂毫不犹豫地说道。 这些年来,她过一层不变的日子,早已经过够了,现在有了新鲜的活法,她怎么可能放弃。 三人把木船抬到海边,把三个背包放在船上,盈西谷再次向星可脂和赋尔刃问道:“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别等会儿到荒岛上,你们再反悔就来不及了!” “谁后悔了,谁的青春没有任性过,出发吧!”星可脂一甩头,她的头发顺直光亮,被海风吹起。 三人把木船推到海里,便跳进了木船,海浪把木船摇得就像摇篮一般,赋尔刃坐在船上还有些担心,但是星可脂和赋尔刃已经张开双桨开始划船了。 过了一会儿,赋尔刃也克服了内心的恐惧,也开始奋力张开双臂地划桨。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三人远远地看着一座孤岛正在不远处,这岛子树木葱郁,飞鸟在岛子上空飞来飞去,洁白的浪花环绕着那岛。 “盈西谷,那岛子真美!”星可脂对着那岛子喊道。 三人登上岛子的时候,天上突然刮起了大风,三人赶紧把木船拖到了林子里,此时天已经快黑了,盈西谷对两人说道:“星可脂,赋尔刃,咱们赶紧去岛上看有没有山洞,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 此时的大风几乎把星可脂和赋尔刃吹倒在地,三人连走路都很艰难,星可脂此时感到又冷又饿,此时才觉得在荒岛里生活并不是自己想象的惬意。 赋尔刃见星可脂艰难地走路,好几次的大风几乎把星可脂给吹倒在地,赋尔刃忍不住挽起星可脂的手臂,希望自己随时可以帮她一把。 盈西谷虽然也在逆风中行走,但是他走得很稳健,他忽然听到身后咕咚一声,回头一看,是大风把星可脂和赋尔刃都吹倒了,星可脂向盈西谷喊道:“盈西谷,你快过来把我扶起来,我要你搀扶着我走路!” “这不太好吧,赋尔刃会吃醋的!”盈西谷站在风中不动。 “他吃什么醋,要是他能搀扶我,我能让你扶吗?现在咱们荒岛求生,顾不了那么多了!”星可脂把手伸向盈西谷。 盈西谷看了还一眼赋尔刃,赋尔刃却把星可脂扶起来,不是是赋尔刃太笨还是星可脂太傻,两人刚站起来,又被风吹倒了。 星可脂这次怒了,直接站了起来,扑向盈西谷,吓得盈西谷只想后退,但是盈西谷躲闪不及,被星可脂抓住了衣领,他只得站在原地向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站直了,我扶你就是了!” 盈西谷挽起星可脂的手臂,向赋尔刃说道:“赋尔刃,你别误会,首先声明我跟星可脂没什么。咱们在荒岛上遇到这样恶劣的天气,我们得互相帮助!” 赋尔刃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嘴里嘟哝着:“互相帮助,我们的确应该这样!” 他五味杂陈地看着盈西谷挽着星可脂在前面,此时他感到了一丝无能,一丝孤独,而且他觉得自己在大自然面前太渺小了。 很快,三人在山壁中央找到了一个山洞,山洞里怪石林立,还有连绵不断的水滴声,三人找了一块干燥的空地,然后他们把背包放下,盈西谷在四周走了一圈,见山洞里并无可以枯枝。 “赋尔刃,星可脂,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外面拾点枯枝,咱们得趁天黑之前在山洞里烧一堆火!”盈西谷说完话,便大步走出了山洞。 盈西谷前脚刚走,星可脂后脚就哭了起来:“赋尔刃,我现在有点后悔来这里了?我现在好想回去,我好想念咱们温暖的出租屋,虽然咱们的屋子简陋,但是能够遮风避雨!” 赋尔刃擦去星可脂脸上的泪痕,说道:“星可脂,别难过了,我也想回去了,但是天已经黑了,咱们今天是回不去了,要不,明天咱们无论如何也要回去!” 两人正说着话,见盈西谷冷着脸把一捆枯枝甩在地上:“星可脂,赋尔刃,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之前我跟你们说这里的生活不是你们想象的好,这下你们信了吧,明天我自然请你们回去,我绝不拦你!” 盈西谷的话让星可脂和赋尔刃非常羞愧,特别是星可脂现在觉得这里一点也不好玩,她向盈西谷道歉道:“对不起,盈西谷,我们明天只有留下你一人在岛上了!” 盈西谷苦笑一下,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烧了一堆火,然后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罐午餐肉和三个面包,以及三瓶矿泉水,然后招呼星可脂和赋尔刃吃点东西。 三人正吃着东西时候,山洞外面是狂风暴雨,这些风雨声犹如千军万马踏地的声音,听之令人胆战心惊。 但是,三人庆幸有山洞给他们暂时的栖身之地,是他们的幸运。 第四百四十二节 你的余生,我陪你 星可脂与赋尔刃感觉到在山洞里度过了可怕的一夜,但是盈西谷昨夜却睡得出奇的好,两人不得不佩服盈西谷良好的心里素质。 当两人看到山洞外已经出现亮光的时候,赋尔刃牵着星可脂的手,急切地走出山洞,只见山洞外的地面上,还残留着从海里飘来的塑料泡沫,木板,一些枯枝,以及一些搁浅在地面上的一些海鱼,这些海鱼已经死去。 直奔昨夜停木船的林子,当他们到达那里的是候,发现木船竟然不见了,两人又在林子周围找了几圈,仍旧不见那木船, 此荒岛根本没有人烟,很显然这木船并不是被人偷走的,很有可能是被昨夜的巨浪给带走了。 星可脂见没有了木船,靠着一些椰子树蒙脸大哭:“我们没船了,我们会永远困在这里了!” 赋尔刃来到星可脂的身边,轻声地说道:“星可脂,别怕,有我在呢?你放心,虽然咱们在荒岛上度过余生,但是有我陪你,我绝对不会让你饿肚子,绝对不会让你不开心!” 星可脂把手从自己的脸上放下,心情极不好地看了一眼赋尔刃:“赋尔刃,你能有什么本事?我现在饿了,要吃早餐,你能给我弄点什么来吃?” 赋尔刃被星可脂的话给难住了,他从小被父母疼爱,什么钓鱼捉虫子掏鸟蛋的事情,他决然没有做过。 正当这个时候,一两只肥大的椰子蟹正从赋尔刃的面前爬过,星可脂见了,忘记了刚才的郁闷,向赋尔刃喊道:“赋尔刃,我要吃椰子蟹,你得给我捉些来,烤着吃!” 赋尔刃见那椰子蟹那尖利的蟹钳,心里就发毛:“星可脂,你能不能吃别的,这椰子蟹太大了,它的蟹钳会伤人的,要是我的手被夹断了,我就不能为你捶背了!” “不,赋尔刃,你是我的未婚夫,难不成你要把我饿死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星可脂不依不饶地对赋尔刃说。 “好吧,我这就给你捉椰子蟹!”赋尔刃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向椰子蟹砸去,椰子蟹受惊之后,很快逃得消失不见了。 星可脂气得只想给赋尔刃一个耳光,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笨的男人,捉个椰子蟹都不会,这下倒好了,椰子蟹都躲起来不见了。 “可恶,赋尔刃,我说你到底能干啥事?你这个男人还不如我一个女人呢?你给我看好了,这椰子蟹很好抓,唉,真不知道在这个荒岛上度日,是仰仗你照顾我,还是你需要我照顾你,告诉你,我对你的要求不高,别给我拖后腿就行了!”星可脂说完话,便在椰子树周围细细寻找椰子蟹了。 赋尔刃只好跟在星可脂后面,对着星可脂喊道:“星可脂,你捉椰子蟹的时候,小心点好吗?别伤着自己了!我心疼!” “哼,你心疼,你心疼的话,就不要我亲自出马给你弄早餐,赋尔刃,爱一个并不是甜言蜜语就行,需要实际行动,懂吗?我还真的要考虑一下,是否和你解除婚约!”星可脂正说着话,瞧见一直椰子蟹正在椰树下停留。 星可脂瞄准椰子蟹的外壳,快速地抓起椰子蟹,椰子蟹在星可脂的手中张牙舞爪地乱动,而且这椰子蟹又很沉,星可脂第一次做这么大的椰子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椰子蟹就掉在地上。 等她弯腰去拾椰子蟹的时候,盈西谷却来到她的面前,抓起了那椰子蟹,丢在了他手里的一个网中。 “呵呵,星可脂,这抓椰子蟹的事情好像是男人的事情,你却亲自动手,真是难为你了,其实你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你只需要把赋尔刃教会,还怕你的一日三餐在这荒岛上没有着落?”盈西谷脸上带着讥笑地看着两人。 星可脂见盈西谷手中的那网里面装了许多椰子蟹,再看看赋尔刃那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是觉得盈西谷比较有男子汉的气概,心里竟然开始羡慕起小卷,觉得小卷有盈西谷做丈夫,她一定会生活得幸福。 再看看赋尔刃,就觉得她这辈子被困在荒岛上不说,说不定还会被饿死。 “盈西谷,咱们的船没有了,本来我和赋尔刃想着今早就划船离开这里,我们应该不习惯这岛子的恶劣天气!”星可脂向赋尔刃说道,她希望盈西谷能想办法让自己和赋尔刃离开这里。 “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你放心,听说这岛上每天会有两趟轮船来这里接送游客,到时候你们就坐轮船回去。我早就说过了,这里不适合你们,不过你们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走吧,咱们去烤螃蟹。”盈西谷说完话,便拎着椰子蟹来到了一片沙滩上。 “对了,你们两人去拾些枯枝,然后生一个火堆!”盈西谷在赋尔刃和星可脂面前,说话带着命令。 这让星可脂极不舒服:“盈西谷,咱们在这荒岛上事平等的,你凭啥要命令我和赋尔刃去捡柴,我们不服!” 盈西谷把手中的网递给星可脂:“星可脂,你不服的话,就去处理这些椰子蟹,如果你能够把这些椰子蟹洗干净了,我就不命令你们去拾柴,还有,你们除非不吃这些椰子蟹的话,你们尽可以不去做!” 星可脂后退一步,并没有接那网,只见那网啪的一下掉在了沙滩上,若干椰子蟹正要挣扎着逃出网,盈西谷见了,急忙把拾起那网,去处理椰子蟹去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他盈西谷不就是会处理椰子蟹吗?我还就不吃这椰子蟹了,反正我们再等一会儿,有轮船来这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赋尔刃,咱们离开荒岛之后,我请你吃牛肉面!”星可脂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好,我也不去拾枯枝了,哼,他盈西谷是谁,能命令得动我们!”赋尔刃牵着星可脂在一块礁石上坐着,望着茫茫的大海,希望轮船快快出现。 盈西谷收拾完手中的椰子蟹,回到原地,发现沙滩上没有一根枯枝,再四处望望,见星可脂与赋尔刃正坐在礁石上看大海风景。 “星可脂,赋尔刃,你们即使要回去,也得吃点早餐再回去,我再问你们一句,你们去不去捡柴!”盈西谷皱着眉头,他等待着两人的回答。 “不去!要捡柴你自己捡去!”星可脂和赋尔刃的头摇得就像巴浪鼓一样。 “好,那你们就别想吃着美味的椰子蟹了!”盈西谷气得钻进林子去捡枯枝去了。 “等我们离开荒岛之后,什么美味吃不到!谁稀罕你的椰子蟹啊!”星可脂就是见不惯盈西谷在气焰上压倒自己。 第四百四十三节 你之前温柔有加,现在却泼辣 盈西谷不仅拾了不少枯枝回来,还摘了一些芋叶,以及拣了几颗椰子,然后他把枯枝点燃,把椰子蟹穿在枝条上,开始用火堆烤炙。 不久,空气中弥漫着烤螃蟹的香味,星可脂和赋尔刃忍不住向盈西谷看去。 只见盈西谷手里拿着一把刀把椰子砍开,第一个椰子太老,没有椰水,只能吃椰肉。 星可脂饿着肚子看盈西谷吃了一些椰肉,又开了一个椰子,这个椰子刚被打开,椰汁四溢,盈西谷急忙把椰汁喝进肚里 盈西谷一边喝椰汁,一边对着星可脂和赋尔刃偷笑。 星可脂只得恨恨地收回目光,又向茫茫大海望去,却不见一只船来。 此时,太阳金晃晃地高挂天空,星可脂感觉身上被太阳晒得有些疼痛。 “赋尔刃,现在时候不早了,怎么还没有轮船来这里!”星可脂此时有些口渴,心里难免焦躁。 “我也觉得很奇怪,要不然肯定是盈西谷骗我们了,在这荒芜的岛子上,根本没有游客来玩!”赋尔刃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星可脂立马从礁石上跳了下来,直接来到盈西谷面前,盈西谷正把烤好的椰子蟹铺在了碧绿的芋叶上。 金红的椰子蟹被绿叶点缀得十分的好看,星可脂见了,觉得十分眼馋。 “星可脂,你饿了么?那么你和赋尔刃来吃一点蟹肉吧!不过,你们要记住了,在这岛子上你们要听命于我,否则你们没有可以吃的东西!”盈西谷拿起一只烤得焦黄的椰子蟹,递给星可脂。 星可脂被盈西谷的倨傲惹恼了,她并未接盈西谷手中的蟹肉,这种受气饭,她不吃,赋尔刃也不吃。 现在她有点看不惯盈西谷自以为是的样子。 “你不吃蟹肉,你来这儿干什么?”盈西谷收回了椰子蟹,却放在嘴里细细地吃了起来。 “盈西谷,你不是说每天都有两趟轮船来这岛子吗?现在已经不早了,怎么不见船的影子?”星可脂生气地说道。 盈西谷继续认真地吃着蟹肉,他一边吃一边说道:“好吃,自己动手做的美食,吃起来就是不一样!” 星可脂见盈西谷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她抓起一把沙子在手中对盈西谷吼道:“盈西谷,你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叫你美味的椰子蟹肉干拌沙子吃!哼!” 盈西谷见星可脂手指缝里的沙子正缓缓地流下,很快,她手中的沙子完全漏完,她弯腰又捧了一大捧沙子。 盈西谷心里暗想,这女人的心就那么毒,看来,只有她尽快离开这里,自己才求得清静。 “别,星可脂,没想到你这般泼辣,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温温柔柔的,看来你隐藏得深嘛!”盈西谷嘴里就是毒,说出的话令人感到不舒服。 “废话少说,赶紧告诉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轮船来!”星可脂看着茫茫大海,心里非常的烦。 “我说,我之前在网上查过这岛,的确有船载游客来这里,至于今天为啥没有船来,我也不清楚!” 盈西谷说完话,急忙用芋叶把烤好的椰子蟹裹好,他以防星可脂把沙子撒在了美味的蟹肉上,糟蹋了自己做的美食。 “盈西谷,这么说来,你还是骗了我和赋尔刃嘛!”星可脂气得哭了。 自己这般质问盈西谷,却跟自己没有问一般。 “不要哭嘛!不如这样,趁这轮船没有来,你和赋尔刃不如在岛上转转,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如何?”盈西谷向星可脂劝道。 赋尔刃见星可脂哭了,急忙来到两人面前,向盈西谷吼道:“盈西谷,你又对星可脂做什么了?你又让星可脂哭了!你还懂得惜香怜玉不?” 盈西谷此时很无辜:“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对了,她大概想尽快离开这荒岛吧!” 赋尔刃急忙向星可脂劝道:“星可脂,别哭了,我向你保证,今天咱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星可脂这才收住眼泪向赋尔刃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轮船到现在没有来,可能等晚些时候就来了,咱们要多点耐心!”赋尔刃此时还对轮船充满了希望。 盈西谷把手中用芋叶裹好的椰子肉递给赋尔刃:“赋尔刃,星可脂,不管轮船来不来,我认为你们还是应该把肚子填饱,趁这蟹肉还没有冷,你们多少吃点吧!你们喝椰子水不?我去给你开椰子去!” 赋尔刃见星可脂瞧不语,虽然他的肚子咕咕叫,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要争气一些,不能被盈西谷的小恩小惠打动。 要是被星可脂小瞧了,那才是自己的不幸。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啊,真傻,咱们现在是在荒岛上,填饱肚子才是都等大事!不过,你们不吃椰子肉,也就算了!” 星可脂和赋尔刃对盈西谷的话嗤之以鼻,眼看两人就要离开这里了,还怕吃不饱肚子。 盈西谷见两人嘲笑自己,也没有在意:“我要到岛子周围去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东西,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盈西谷寻思自己不会离开这里,他趁着今天天晴好天气,多去找对自己在岛上生活有用的东西。 “算了吧,我们都是要离开这里的人了,什么都用不上!”星可脂此时的心都飞出了这荒岛。 盈西谷只得向两人说道:“那我就不耽搁你们在这里等船了!” 盈西谷说完话便离开这里,走向树林里。 “星可脂,盈西谷真是一个怪人,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赋尔刃心目中的盈西谷可不是这个样子。 两人来到一棵椰树下,继续等轮船的到来,到了中午时分,也不见轮船来 此时的星可脂早已饿得头昏脑涨,她后悔早上不吃盈西烤的椰子蟹。 “星可脂,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一点吃的!”赋尔刃说完话,便往树木茂盛的地方走。 不一会,赋尔刃手里捧着一些黄色的浆果回来。 “星可脂,你吃点浆果吧!酸甜味道,很好吃!” 星可脂此时觉得太饿了,但是她同时也知道这浆果吃下去,并不解饿。 “赋尔刃,你就这点能耐,让你找点吃的都难么男!”星可脂说完,便把赋尔刃辛辛苦苦采来的浆果,丢在了地上。 “星可脂,你别生气,我这就去给你找吃的!”赋尔刃说完话,向小岛背面走去。 星可脂见赋尔刃要离开这里,丢下孤零零的自己,她急忙向赋尔刃喊道:“赋尔刃,你别走,我怕,我宁愿饿肚子,也不想一个人呆着!” 第四百十四节 原来他是一个冷漠的人 星可脂觉得今天过得太慢了,眼看已经是夕阳坠海,海天成一片橙红色。 这里荒无人烟,把人世间的繁华甩在了一边,此时,群鸟在海边盘旋,唯有海水一成不变地拍打着岸边。 星可脂生气地踢起脚下的沙子:“赋尔刃,这里根本没有轮船来嘛!可恶的盈西谷,他骗了我们!” “星可脂,也许轮船在海上出了啥事,才没有到这里!要不,咱们明天再等船吧!”赋尔刃此时帮盈西谷说些好话。 “我怎么有种感觉这里根本没有船来!赋尔刃,看来我们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了!”星可脂不免不伤感起来。 “不会的,我坚信,我们一定会能回去的!走吧,天快黑了,咱们回山洞吧!”赋尔刃见天空变得朦胧起来。 星可脂却不肯回山洞:“什么,咱们还要回山洞我不回去,再说了,我再也不想看到盈西谷了!” “星可脂,你别闹了,今晚咱们不回山洞,咱们住哪里?”赋尔刃又向星可脂劝道。 “天作被,地作席,我今夜就住在沙滩上,不行吗?”星可脂虽然说这般负气的话,但是心里却害怕得要命。 她环视了四周,天已经黑透了,在不远处,响起了不知名的野兽的嚎叫声。 赋尔刃也听见了这怪叫声,他和星可脂吓得瑟瑟发抖,两人抱成一团,也驱散不了他们内心的害怕。 “咱们还是去山洞吧!”赋尔刃抬头向山洞方向望去,山洞的洞口已经在黑夜中看不见,但是那山洞方向却透露出一些红光。 赋尔刃知道盈西谷在山洞里,那红光是他烧的火堆发出的光芒。 他看见了那红光,心里不再害怕,于是他牵着星可脂向山洞方向走去。 星可脂此时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跟着赋尔刃向山洞方向走去。 突然她脚一软,跌落在地面上她一整天没有吃饭,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 “我走不动了!赋尔刃,你自己去山洞吧!我不会让自己拖累你!”星可脂此时一脸悲哀,心里又气盈西谷一整天不露面。 他竟然对自己和赋尔刃不管不问,原来他是一个冷漠的人。 赋尔刃此时也手脚绵软,但是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体疲软,向星可脂说得道:“星可脂,来,我背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独自去山洞!” “你的身子骨也不咋样,你背得动我吗?”星可脂现在怀疑赋尔刃没有这样的能耐。 “背不动也得背,既然我选择了你,我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不会丢下你!”赋尔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星可脂背起。 还没有等赋尔刃迈出步子,两人就摔在了地上,赋尔刃并不服输,尽管他们又摔了两三次,最终,赋尔刃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山洞。 赋尔刃进了山洞,把星可脂放下,此时两人感觉山洞里因火堆而特别温暖。 特别是盈西谷坐在火堆边吃着烤鱼,鱼香扑鼻,两人因一天没有吃东西,看着盈西谷大吃烤鱼,都很羡慕。 “你们终于又进山洞了,怎么,今天你们不想离开这里了吗?”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你不是谁说有轮船来这里吗?我和赋尔刃苦苦等了一天,连船影都没有看见!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说谎了!”星可脂突然扑向星可脂,去抢盈西谷手中的烤鱼。 她并不是饿得眼馋要吃烤鱼,她是想把烤鱼抢到手,然后把烤鱼摔在地上,再用脚把鱼踩碎。 哼,她自己不好过,盈西谷也别过得太舒心。 盈西谷眼疾手快,急忙站了起来,他的个子比星可脂高,星可脂根本抢不到盈西谷手中是鱼。 “星可脂,你冷静点,你要是饿得发慌,我为你和赋尔刃烤了鱼,尽管饱!”盈西谷这才说明自己好心地为两人准备了食物。 赋尔刃急忙劝住星可脂,刚开始星可脂死活不吃烤鱼,盈西谷只好向两人道歉,说他也不知道为啥轮船没有来这里。 为了表示他的诚意,他向两人发誓,从明天起他就要造船,等船造好,两人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不过,他需要时间。 星可脂见盈西谷说得诚恳,也只得坐在火堆旁,与赋尔刃吃起了烤鱼,盈西谷见两人肯吃东西了,急忙为两人开了椰子,星可脂喝了一口椰汁,甘甜而清爽。 星可脂吃得差不多了,她便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这一整天都在干什么?你都不来找我们?” 盈西谷指着洞里有一张由木棍做成的简易床,那床上铺着柔软的干草说道:“我这人,习惯在床上睡觉,今天我就是为自己做了一张简单的床,然后这床上铺上干草,今晚我就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 “不行,今晚我睡床,你和赋尔刃都给我睡地下!”星可脂急忙盈西谷说道。 “为啥啊,这可是我自己做的床?我可是辛苦一天才做好的床”盈西谷十分不情愿地说道。 “因为你是男人啊,有句话叫着什么,好男不跟女斗,嘿嘿!”星可脂此时脸上有了笑容。 盈西谷气极了,但是很快他也平静下来了:“好吧,星可脂,我让着你,赋尔刃你怎么不管管你的女人,唉!算我倒霉,我明天再去做一张床!” 接连几天,星可脂和赋尔刃都没有等到轮船来这里,两人虽然心里充满了抱怨,但是也渐渐接受了留在岛上的现实。 盈西谷也教会赋尔刃捕鱼,也教会星可脂怎么采摘野果,与野菜,盈西谷说了,在这岛上只要自己勤奋,还是能活下去,在这岛上与世无争地度日,强比外面尔虞我诈的过日子。 星可脂每次听见盈西谷的言论,总是苦笑一下,然后拿出她心爱的手机看看,可惜,她的手机没电了,就算她的手机有电,在这里也是没有信号的。 “星可脂,别看手机了,不如我们一起帮盈西谷造船吧!咱们只有等船造好了,才有可能离开这里!”赋尔刃见星可脂心情不好,心里有些难受。 “好吧,我们去砍些藤蔓和树枝,唉,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星可脂把手机放好,站起身来与赋尔刃一起走向悬崖下面。 悬崖边沿长着茂盛的不知名的藤蔓,赋尔刃挥刀砍了不少的藤蔓,然后与星可脂把藤蔓拖到了盈西谷的面前,盈西谷已经找到不少大大小小的木棍,他见两人帮着他做事,便笑道:“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们居然知道这藤蔓可是做船!” “哼,你做的哪里是船,不过是木筏而已,我们从电视上见过,这木筏必须要用藤蔓来系紧!”星可脂一脸骄傲地说道。 第四百一十五节 要是你有性命之忧,我换你一命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就过了十多天了,盈西谷做木筏的速度很慢,总是嫌岛上的树木不是太粗了就是太细了,星可脂劝盈西谷凡是都不要太完美,其实只要把大大小小的木头拼在一起,用藤蔓扎紧了,这木筏就大功告成了。 其实盈西谷心里却有他的想法,虽然他想在荒岛上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以便忘掉他工作失误的耻辱,可是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 别看他在星可脂和赋尔刃面前如何加装强大,其实他还是不难想象星可脂和赋尔刃离开荒岛之后的那般凄凉境地。 这一天,盈西谷一边磨磨蹭蹭地制造木筏,一边寻思去海边抓点肥美的鱼儿来吃,他见星可脂和赋尔刃正在埋头苦干,便向两人说道:“星可脂,赋尔刃,我去海边抓鱼去!” 他没等两人回答,便离开了这里,星可脂见盈西谷离开之后,便说道:“赋尔刃,你觉得盈西谷奇怪不?造个木筏都磨磨蹭蹭的,好像极不愿意我们离开似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盈西谷在我们面前看似强势,其实脆弱得很!”赋尔刃也早就觉察出了盈西谷的心思。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在这里陪他一辈子!我的人生可不是这样度过的!”星可脂擦去脸上的汗珠儿,这时候太阳高挂在空中,照在人的身上有种炙热的感觉。 “既然他有这样的小心思,那我们也有自己的打算,星可脂,我们再加把劲,我想着木筏最多再等三四天就可以造好了!到时候,我们造好之后,便可以偷偷地溜走!”赋尔刃向星可脂提议道。 “我们就这样悄悄地走了,不管盈西谷的生活了?”星可脂有点于心不忍。 “你放心,就算我们走了,这个荒岛还能困住他吗?没有我们,他一样会生活得很好!”赋尔刃知道盈西谷有能力在岛上生存得很好。 “其实,这岛上暴风雨太多了,我不习惯,要不是没有这么频繁的暴风雨,我想我还是可以留在岛上的,这不,昨夜的暴风雨好大啊,我今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好多的椰子树都被连根拔起了,太可怕了!”星可脂说出了自己对荒岛的看法。 “是啊,昨夜的暴风雨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大,可能还有比昨夜更大的暴风雨,指不定还会出现龙卷风呢?太可怕了,星可脂咱们赶紧干活吧,咱们争取早点摆脱这里,唉!盈西谷又去捕鱼了,说实话,这天天都吃烤鱼,吃得我都想发吐了,我回去以后,再也不吃鱼了!”赋尔刃现在一闻到烤鱼的味道就想发吐。 “咱们不吃鱼,吃什么呢?赋尔刃,有吃的就不错了,别挑剔了!不过,我现在好想吃一碗稀粥!”星可脂结过赋尔刃的话说道。 当然他们说的话是绝对不能让盈西谷听见的,盈西谷辛辛苦苦去捕鱼,却还有嫌弃他捕的鱼难吃,他肯定会特别生气。 不过,盈西谷自然听不见两人的说话,海边离这里有些距离,他拿着一头削尖的木棍,正小心翼翼地看着水里游走的鱼儿,这些鱼儿很大,每一条至少都有三四斤左右。 虽然这些鱼儿在清澈的水里游动,看似可以捕捉它们,其实它们机灵得很,一旦有一点点声响,它们就嗖地不见了。 盈西谷深知这些鱼儿的习性,所以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站在水里不肯轻易的动一下,等他锁定目标,然后飞快地把木棍掷向那鱼儿,那鱼儿竟然很少能从盈西谷那里逃脱掉。 盈西谷见自己用树枝编的篮子里已经装了两条大鱼,足够三人食用,便准备要离开这里,却不料发现不远处,有一人似乎漂浮在那里。 盈西谷急忙去查看,却发现是一个胖姑娘正双眼紧闭地躺在水里,他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姑娘的鼻前,却发现那姑娘还有一丝鼻息,他急忙向星可脂与赋尔刃喊道:“星可脂,赋尔刃,快来,这里有人落在水里了!” 星可脂与赋尔刃远远地听见盈西谷的喊声,却不知道盈西谷到底喊他们做啥,只知道盈西谷是不是出事了? 两人急忙来到盈西谷那里,却见盈西谷正要把一个胖姑娘从水里抱起,那胖姑娘皮肤白皙,只是那姑娘双目紧闭。 星可脂见了,这还了得,这盈西谷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非礼那胖姑娘,而且那胖姑娘太胖了,他,他盈西谷对那么丑的姑娘都下得了手,这不是对自己是一种侮辱么? 虽然,自己早就跟盈西谷分手了,但是,至少盈西谷娶的小卷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而盈西谷竟然趁他老婆不在这里,竟然对长得比自己丑百倍的胖女孩动手。 星可脂气得糊涂了,她不由分说地给了盈西谷一个耳光:“盈西谷,我要你马上把那胖女孩给放下,我不准你欺负她!” 盈西谷此时苦笑不得,自己白白挨了星可脂的耳光不说,还被人误认为自己的人品不行,这是哪门子事嘛。 “星可脂,你误会了,我刚才在这里捕鱼的时候,我发现她昏迷在这里,而且她太重了,我不能把她带回咱们的山洞,所以才喊你们来帮忙,再说了,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要知道我这是在做好事哩!”盈西谷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说道。 而且他觉得星可脂对自己下手太重了,自己好冤啊。 赋尔刃也瞧见了盈西谷是在救那位胖姑娘,也觉得星可脂是反应过度。 “星可脂,我相信盈西谷是不会做出你想象的那样的事,我看啊,盈西谷的确是在救人!你忘了,昨夜的暴风雨有多大,这女孩大概是被风吹下船的!”赋尔刃觉得星可脂刚才那巴掌是吃盈西谷的醋了,他心里也酸酸的。 “这么胖的女孩子,会被风吹下来,赋尔刃,我看你也跟着盈西谷学坏了!哼!要是你也做出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轻饶你!”星可脂脸色发红了心里咚咚地跳。 现在他们三人中莫名多出了一个胖姑娘,她心里有些不爽。 “星可脂,赋尔刃,你们别再争吵了,赶紧帮我把那姑娘从水里救起来,如果再不救那姑娘的话,她肯定有性命之忧!”盈西谷又使劲地把那姑娘从水里拉起,但是那姑娘太沉,拖不动。 “哼,那姑娘有性命之忧,你就这样紧张,要是我也这样呢,你会紧张么?”星可脂向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见星可脂无理取闹,并没有回答,倒是赋尔刃再星可脂耳边发誓道:“星可脂,要是你有性命之忧的话,我愿意把我的命给你替换!” 第四百一十六节 这姑娘的心结很深 三人把那姑娘抬到海边沙滩上,不久,那是姑娘便缓缓地醒来。 星可脂以为这姑娘很胖,是一个很难看的女孩,却不料那女孩睁眼的那一瞬间,她还是被那女孩子的样子给震惊了。 只见那女孩长得是脸如满月,皮肤苍白,那眼睛如漆般黑亮,眉毛弯长且不浓不淡,鼻子精巧,嘴唇小巧而不带血色,要不是那肥胖的身材,她简直可以称得上美人。 “姑娘,你是谁?你怎么来到了这里?是大风把船给你掀翻了?还是有人故意把你推下水?还是你有什么想不开,不想活了?”盈西谷接连向那姑娘问了好几个问题。 那姑娘呆如木鸡,目光涣散,却不说一句话,星可脂见状又向那女孩问道:“姑娘,你别怕,我们是好人,不会害你的,而且,我们现在在制造木筏,等我们把木筏做好了,我们就带你回家,好吗?所以你得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家住哪里?” 那姑娘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星可脂,星可脂见状,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没想到我们救了一个哑巴!” 赋尔刃见星可脂和盈西谷并没有让那姑娘开口,便向两人劝道:“你们别费尽了,人家姑娘刚被你们救起来,身体还很虚弱,她没力气说话,要不咱们把她抬到山洞里去,好好调养她的身体,等她身体恢复,自然会说话!” 三人把那姑娘抬进了山洞,盈西谷把之前自己做的床让给了那姑娘,谁知那姑娘身体太重,他们刚刚把那姑娘放到床上去,盈西谷的床就被压垮了。 星可脂幸灾乐祸地笑了,赋尔刃也附和着笑了。 盈西谷两眼直逼星可脂和赋尔刃:“你们两人还是不是人,有你们这样嘲笑人的吗?哼,我让这位姑娘把你们的床也给压碎了,哼!” 星可脂和赋尔刃听了盈西谷的话,这才停止了笑容。 盈西谷走出山洞,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个小铁锅走了进来,星可脂和赋尔刃见了两眼发光,星可脂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什么时候有这个铁锅了,这下好了,咱们终于可以喝汤!这两天吃烤鱼都吃得我想吐了!” 盈西谷扬了扬手中的锅说道:“这今天早上在海边看到的,这是海浪送给我们的礼物!不过,我先申明了,现在这位姑娘身体很弱,咱们先给她做鱼汤,毕竟这铁锅太小了!” 星可脂没想到这位不说话的姑娘竟然抢了她的风头,现在三人大概都要围着那姑娘转了吧。 星可脂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她还不至于跟一个陌生女人吃醋,况且这女人还很胖。 盈西谷很快把鱼汤做好了,递给那姑娘,那姑娘却把头一偏,抗拒吃东西,而且星可脂在那姑娘的眼睛里发现了一种叫执拗的东西。 “姑娘,你吃点东西吧,不然你的身体跨了,你的父母,你的亲人该怎么办?”盈西谷开始细细地劝那姑娘。 谁知那姑娘却向盈西谷劈头盖脸地骂道:“谁叫你们救我,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 星可脂听了火大了,她伸手去抢盈西谷手中的铁锅,却没有抢着:“你这姑娘,也太不识趣了,我们好心地把你救起来,还有错了,这鱼汤也是我们好心让你先喝,你却不喝,你这是啥意思嘛!” 那姑娘又变成哑巴不说话了,星可脂的脸都气得发红了,赋尔刃劝星可脂不要和那姑娘置气,他又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看着姑娘她不肯吃东西,不如咱们强行灌她,不然她也许会被饿死!” “胡说,咱们绝不可能这样做,人家姑娘有心结,她心结没有打开,如何吃东西!现在我们三人要想法设法打姑娘的心结,这才算是真正的救人!”盈西谷急忙否定了赋尔刃的说法。 星可脂又冷笑了一下:“盈西谷,这么说来,我们还要替这位姑娘进行心理疏导,请问我们有这样方面的专业人才么?不是金刚钻,不要揽这瓷器活!你是不是觉得,你在这个世界上是无所不能,哼,我看,你还不是想在那姑娘面前显摆!” 盈西谷被星可脂说了一通:“我没有心理疏导的技能,就不能劝人了?要知道,这姑娘很可怜,孤零零地被大风大浪吹到这孤岛上,要不是遇见我们,她的小命都不保了,现在她遇到我们了,就证明我们是有缘份的!” 星可脂一听盈西谷说这姑娘与盈西谷有缘份,便嘲讽道:“盈西谷,好像世界上的每一个女人都与你有缘份,原来你的女人缘是这般的好!” 盈西谷见星可脂对老是说着讽刺的话,也不跟星可脂计较,只是把铁锅放在地面上,看着那姑娘正用木棍在地面上画着什么,她画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泪水又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仿佛她遭了大难似的。 星可脂见盈西谷把铁锅放下之后,向赋尔刃递了一个眼色,赋尔刃会意星可脂的意思,急忙去把地面上的铁锅端了起来,拿到星可脂面前道:“星可脂,你喝吧,这是我孝敬你的鱼汤!” 星可脂接过小铁锅,把铁锅里的鱼汤喝得精光,她一边喝一边自言自语道:“这食物是不可浪费的,既然这姑娘不喝鱼汤,没关系,我来解决这问题!” 盈西谷向星可脂投来愤怒的目光,星可脂却若无其事地装着没看见。 盈西谷见星可脂喝完鱼汤,只得重新做一份鱼汤,那姑娘仍旧不喝鱼汤,赋尔刃人在星可脂的怂恿下,赋尔刃也把那鱼汤给喝了。 “星可脂,赋尔刃,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同情心?人家姑娘现在身体很虚,你们难道就不能给她留点鱼汤?你们这两个只顾自己的家伙!”盈西谷说完话,只得无奈地重新为那姑娘熬制了鱼汤。 但是那姑娘似乎一点求生欲望都没有?她既不喝鱼汤,也不喝椰汁,只是昏昏沉沉地睡觉,然后醒来就在地面上比划着什么。 三人见姑娘这情景,也不知道这姑娘的心思,星可脂毕竟是女人,还是挺同情那姑娘,就提议三人在姑娘面前表演点节目,唱歌呀,跳舞呀,讲笑话呀,等等好笑又好看的节目。 有时候,三人在姑娘面前表演的时候,他们自己的肚子都笑疼了,就是不见那姑娘笑,那姑娘仍旧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她真的就像一个没嘴的葫芦,一言不发。 星可脂表演得疲乏了,便生气地说道:“我看咱们在这里表演节目,纯属浪费时间,不如我还是去做木筏,早点离开这里,才是我要真正做的事情!至于这位莫名其妙的姑娘,我不奉陪了!” 第四百一十七节 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 星可脂气呼呼地走出山洞,此时她感到洞外的空气新鲜了一些,她来到他们做木筏的那一片空地上,看着摆放在地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木头,和藤蔓,心里盛满怒火。 她想啊,这姑娘到底是啥来头,现在盈西谷和赋尔刃为了这不知名的姑娘,停止做木筏,自己何时才能离开这里啊? 正当这个时候,赋尔刃也悄悄地跟在了她的身后,他见星可脂正无端地乱发脾气,正狂踢脚下的木头,他急忙迎上前去向星可脂问道:“星可脂,你又怎么了嘛,你的心情又不好了!” 星可脂见赋尔刃向自己问话,便说道:“赋尔刃,我问你,是我漂亮还是被救起的那位姑娘漂亮?” “当然是你最漂亮!”赋尔刃一直觉得星可脂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胡说,既然是我最漂亮,为啥这个被咱们救起来的女孩子,让你和盈西谷都魂不守舍了”星可脂把自己心中的不满说了出啦。 赋尔刃知道星可脂此时生气的原因了,便笑道:“其实我和盈西谷哪里被那女孩子吸引,只是觉得那个女孩子很可怜,又不吃饭又不说话,如果我们不管她,大概她会死吧!” “我知道你和盈西谷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哼!”星可脂一边说着话,一边弯腰抱起一根木头,开始做木筏的工作。 但是她的力气很小,更本抱不动那木头,星可脂向赋尔刃喊道:“喂,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来帮忙把木头抬到那边去,我可不管那姑娘怎么样,我只关心我怎么能够尽快地离开这里!” 赋尔刃本来就是一个痴情的男人,但是被星可脂一阵痛骂,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加上那女孩子虽然很胖,但是她那种可怜样,也让赋尔刃特别担心她。 “星可脂,我看,咱们别做这木筏了,再说了,咱们在这岛上有吃有喝的,晚点离开这里也没啥嘛,所以,我还是认为,咱们以后再做木筏,咱们在岛上呆一段时间,就像在这里度假一样,等那姑娘状况好一些,咱们在离开这里!”赋尔刃说完,便离开了这里,走进了山洞。 星可脂此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什么呀,这姑娘到底有啥魅力,让一心臣服自己的赋尔刃对自己的态度也大变了样。 这天上凭空掉下来的妹妹已经让自己过得不开心了,就连赋尔刃这样懦弱的男人都不肯围着自己转了。 天哪,到底谁能够把自己从这个岛子上解救出去。 星可脂见天上乌密布,知道马上就要下下大雨了,她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并不想回去的山洞里。 她一走进山洞,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气疯了,只见那姑娘拿着木棍在地上画画,而盈西谷与赋尔刃也拿着木棍在地上画画,星可脂一把抢过赋尔刃手中的木棍说道:“赋尔刃,你正事不做,就学着那傻姑娘在地上画画!你和盈西谷都变成了傻子吗?” 赋尔刃向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别生气,盈西谷说了,但凡这女孩做啥,我们就跟着做,我们就不相信不能撬动她的嘴,打动她的心,让她重新有生活的勇气!” “疯了,我肯你们全都疯了!”星可脂高声地向赋尔刃骂道,并且把手中的木棍甩得老远。 山洞里穿回来了星可脂刚才骂人的回声,那女孩见星可脂生气发火了,便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在地上画画。 盈西谷却看都不看她一眼,这让星可脂一阵失落,赋尔刃呢,默默地捡起了那木棍且对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我和盈西谷顾不上你了,我们得救那姑娘的命,除非,她开始吃东西了!” 星可脂嘿嘿地笑了几声:“盈西谷,赋尔刃,你们就为了救那你们不认识的女孩的命,就把我凉在了一边,好,那我就不劳烦你们了,我做不了木筏,我从这里游回去!” 盈西谷此时以为星可脂说的是气话,他还冷嘲热讽地说道:“你想要游回去,也不掂量你自己有没有本事?别闹了,一边呆着,我和赋尔刃正忙着哩!” 那姑娘在地上画了一会儿画,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赋尔刃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这女孩她不吃不喝,就在地上画画,到底是啥意思吗?” “我也不知道啊,这可真让人犯愁!唉,我都不知道怎么打开那女孩的心结,也不知道这时间还多不多?”盈西谷说完话,却不见了星可脂。 “赋尔刃,星可脂在哪里?刚在她还在这里,现在怎么就不见了?”此时盈西谷此时慌了神,刚才他听说星可脂要自己游回去,莫非她真的要那样做? 赋尔刃还不以为然地说道:“也许,她在山洞外面玩去了,没事,咱们出去找找她!” 两人走出山洞,环视了四周,却没有看见星可脂,赋尔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盈西谷,怎么办啊,我找不到星可脂了,要是没有她我可活不下去!” “赋尔刃,你别激动,你得冷静点,星可脂刚才还在山洞里,她一定在这岛子上,咱们好好地找找,也许一下子就能找着了!”盈西谷的心情也越发郁闷了,本来那女孩的事已经让自己够操心了,现在星可脂又做出事来。 她就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盈西顾正想着星可脂的不是,他忽然看见在大海里有一个人影正在挣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星可脂。 星可脂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衣服,而在海里折腾的正是穿粉红色衣服的人。 “赋尔刃,不好了,星可脂真的想从这里游回去,她真的疯了!”盈西谷的话音刚落,一个浪头就把星可脂在海里,此时海上已经没有了粉色的影子。 “星可脂沉入大海了!不行,我得去救她!”盈西谷一边说着话,一边跑向海边。 赋尔刃也是紧跟其后,两人此时简直就是心急如焚,他们没有注意,那山洞里的女孩也慢慢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盈西谷和赋尔刃很快走到海边,游到星可脂刚才沉下去的地方,却发现星可脂还在浪里头奋力地向大海深处游去。 盈西谷一把星可脂抱住,星可脂却伸手去打盈西谷,原来这星可脂在海里游得太久,不免喝了几口海水,她此时正是昏沉状态,此时并没有辨别出来救她的人就是盈西谷。 赋尔刃见状,急忙帮助盈西谷把星可脂救到了沙滩上,让星可脂吐了几口海水,这时候星可脂才逐渐清醒过来:“你们俩是干啥,干嘛要拦着我游回去,我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还有,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尤其是你,赋尔刃!” 第四百一十八节 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冒险 盈西谷见星可脂想从这荒岛上游回去,她不是异想天开么?这简直就是拿生命在开玩笑。 “胡闹,星可脂,你这分明就是想去送死,我和赋尔刃绝对不同意你这么做!”盈西谷气得很想把星可脂拎回山洞。 “是啊,星可脂,我怎么也不可能让你再去冒险了!刚才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赋尔刃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三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了身后那被救的女孩正呜呜地哭泣,三人急忙安慰那女孩,那女孩哭了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 原来这女孩叫屹立立,今年二十八岁了,是家里的独生女,被父母宠爱有加。 她大学毕业之后,便开始工作,后来,她发现身边的有许多人,莫名地得了忧郁症,而且有好多人的生活和工作因此而发生巨大的改变,而且,她在工作中,因为压力大,也曾一度变得忧郁起来。 后来她接触到一款游戏,自从她会打游戏之后,整个人的心情便好多了,于是她便得出,一个人在适当的游戏当中,可以放松自己的心情,也许还能抵御忧郁症的发生。 于是她萌发了开发一款游戏,她希望这款游戏能给人带来快乐,同时又不能让人在游戏中上瘾,最好是老少皆宜。 她的父母本来不同意,想着她能过安安稳稳地上班挣,不要再瞎折腾,但是屹立立就是不同意。 屹立立说道这的时候,泪水越发奔泻而出,她哭得越发的伤心了。 盈西谷就像变戏法地拿出已经开好的椰子递给屹立立:“屹立立,别哭了,喝点椰汁吧!这可是纯天然的,很营养,你哭得这么伤心,一定是有难处吧,既然遇到我们了,不如说出来,我们或许能帮你,即使是帮不到你,我们总可以安慰你吧!” 星可脂和赋尔刃也向屹立立表态,不管自己帮不帮得上她,但是,他们还是希望屹立立好好地活下去,不是有句老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么? 屹立立见三人对她都十分的真诚,而且都很担心她,她犹豫了片刻,又继续说起了她的事。屹立立的父母本来就是十分谨慎的人,自然不希望女儿丢下工作去冒险,但是屹立立面对父母,她仗着自己是独生女,知道父母对她的事情是百依百顺。 屹立立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自己的父母,最终她年迈的父母双双答应了她辞职做游戏开发,但是这游戏开发是需要资金的,而且是需要大量资金。 这是屹立立从来没有想过的,本来屹立立家的家境不错,有房有存款,但是经过屹立立一番折腾,家里的存款几乎被她用光,而且她家的好几套房都被她卖光了。 最后,只剩下她家唯一的一套房子了,她的父母曾经哀求她,不要把最后一套房子卖掉,因为这套房子是他们二老养老的地方。 在这节骨眼上,这款游戏开发眼看就要成功了,她想了很久,不顾父母的反对,把家里唯一一套的房子卖了,这钱也用到游戏开发上面了。 屹立立讲到这里的时候,星可脂等三人眉头凝重,要知道自己出来创业,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是么,星可脂想到自己的产品明明很好,就是缺少一份文件,就害得她交了巨额罚款,现在她还不是身无分文。 星可脂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与屹立立简直就是同病相怜,也不免痛哭失声起来。 “屹立立,我的遭遇跟你差不多,也是创业失败,唉,要说这创业还真难啊!”星可脂此时心里非常的悲伤,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在他乡漂泊的日子已经受够了,于是她也哭着说道:“我也好想家啊,我想念我妈做的辣子鸡,酸菜鱼!” 盈西谷听了,向赋尔刃说道:“赋尔刃,赶紧把你的星可脂从这里领走,眼下屹立立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却在这里捣乱!” “盈西谷,我不离开这里,我还要听屹立立讲她的事呢?”星可脂把眼泪擦了,立马不哭了。 “盈西谷,你也听见了,星可脂自己不离开这里,我也奈何不得!”赋尔刃顺势说道。 “你们俩想留在这里,别再生事了!”盈西谷向星可脂和赋尔刃警告道。 “屹立立,那后来呢?”盈西谷又关切地问道。 “后来,我以为这款游戏到开发到最后一步,已经可以不咋花钱了,结果,我错了,到最后一步比之前的钱花得更多,但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钱了!”屹立立此时的泪水已经流干了。 “原来是这样,屹立立,你现在没资金了,可以想办法吗?何必想不通呢?”盈西谷向屹立立劝道。 屹立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不知道一个人要想创业,眼看就要成功了,但是你手里却没有资金了,而且你虽然开发了一款游戏,但是却又没有人认同的话,你的资金是找不到的,但是你想放弃这款游戏,你又不甘心,毕竟你在这款游戏里投入太多精力和财力,等到最后一刻却失败了,所有的努力和付出化为乌有,这种感觉,这种压力是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盈西谷等三人听了,也不住的叹气,这种感觉他们知道。 “而且,我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为了自己的这款游戏,倾其所有,现在他们年纪一大把,却还住在出租屋里,过着飘摇不安的日子,因为是租房,我家里已经搬了好几次,我的父母年龄不小,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况且,他们年纪大了,身体毛病也多了,现在我面对的,缺钱的尴尬,现在想起来也是真后悔,要是我不折腾那款游戏开发,我和父母现在生活无忧,过得很踏实,所以,我也明白了世上无后悔药可卖的道理!”屹立立说了这话,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重来,她一定选择安稳度日。 盈西谷深深被屹立立的话给震撼了,但是他同时觉得屹立立是勇敢的,可敬的,于是他向屹立立说道:“你也别难过了,其实你很优秀,很善于创新,不要被眼前的困难给难倒了!在这里世界上,一定会有办法解决你的难题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屹立立感激地看着盈西谷说道:“谢谢你,我知道我要想把这款游戏完成,是不可能的了,毕竟我的压力太大,我每天都活在失败的阴影里,我对生活已经没有激情和勇气了,我不敢看周围的人对我投来讥笑的目光,我不想让他们看透卑微的我。” 第四百一十九节 她胖胖的,却有人为她着迷 三人听屹立立的话,他们是百感交集,作为失败者,他们曾经体会过这样的心情,不然,他们来荒岛干什么?就是为了躲避世人的嘲笑。 盈西谷想到自己曾经在善总手下做事,除了当商场的负责人之外,他还想着成立其他的公司,为善总带来跟多的财富。 他也知道好多人曾经因为抑郁不能自拔,而且他也深深地同情这群人,于是他向屹立立问道:“屹立立,你要开发的游戏,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自然是极好!只可惜,还缺最后一笔资金了,所以,我这款游戏只能搁浅了,现实太悲哀了,不管你多么努力地去创业,失败就是失败了,我认命了,所以才生无可恋!但是,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父母!他们为了我吃了不少苦!”屹立立说着这话,泪水又流了出来。 盈西谷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我能早点遇见你,或许还能帮你,我在一个大老板手下做事,他姓善,是一个极好的人,要是我能向他举荐你,说不定他的资金还能投给你这款游戏,只可惜,我犯了错,不再他手下做事了!” 星可脂听了盈西谷的话,也低下了头,盈西谷犯的错跟他密不可分,而且都是她的自以为是造成的。 “要是我们有钱就好了,也不至于躲在这荒岛上,我们也可以帮助屹立立,可是现在我们身无分文!”星可脂觉得自己根本帮不上屹立立,自己生活都成问题。 盈西谷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茫茫的一片,就像他的生活充满了迷雾。 忽然他灵机一动说道:“不就是钱么?不如咱们在这荒岛上寻宝吧,或许能过找到一块值钱的宝石或者钻石,那屹立立的游戏岂不是有希望了?” “别扯了,这荒岛上会有这好东西,那就不是荒岛了,我才不信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珍宝!”星可脂根本不相信盈西谷说的话。 赋尔刃也不相信盈西谷说的话,但是屹立立好像有点信了,她向盈西谷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荒岛上有宝石或者钻石?” “其实,我也只是想试试而已,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这样的节目,就是一群人在世界上最偏僻的地方寻宝,起初他们是找金子,后来金子没有找到,但是他们并没有失望,最后他们找到了钻石,带回家去卖了好价钱,过上了好日子,咱们在这荒岛上,为啥不试试?”盈西谷把自己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野外探宝的节目告诉了大家。 “好吧,我信你!我好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一个大钻石,好希望这颗大钻石能过救活我的那款游戏!”屹立立的眼睛里有了亮光。 星可脂不高兴了:“屹立立,赋尔刃,我可告诉你们,盈西谷就是瞎扯淡,这荒岛上会有珍宝,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他们会耻笑你们的,我觉得做人呢,还是要脚踏实地去做事情,有些总是想着一夜暴富,结果呢,最后这人一定会觉得,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星可脂,咱们试一试总不会错吧!”盈西谷希望星可脂不要再阻止他们在这岛上寻找宝贝。 “你让我们试一试,好啊,那木筏就不做了,咱们就不离开这里了?”星可脂觉得离开这里才是她最想做的一件事。 “那木筏自然是要做的,不过,咱们可以在空闲之余寻找宝贝吧!”盈西谷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盈西谷,赋尔刃,屹立立,你们听好了,我并不阻碍你们去寻找宝贝,但是你们别忘记了,咱们必须要做好木筏,离开这里,回到家里去,只要有一双勤劳的手,还怕挣不到钱?” 最后,盈西谷向众人说道:“不如咱们上午做木筏,下午去寻宝,这样的话,咱们就可以做到劳逸结合了!” 众人便赞成了盈西谷的意见,屹立立此时非常崇拜盈西谷,盈西谷走到那里,屹立立就跟在那里。 星可脂见了好不来气,而且,这几日,屹立立开始吃东西了,没几天,她就出落得十分好看,她虽然身形肥胖,但是她的脸庞是白里透红,嘴唇红润,整个脸上是不施粉黛却胜似粉黛。 更要命的是,屹立立自从跟着盈西谷一起寻宝之后,整个人就彻底地脱胎换骨了,她神采奕奕,性格逐渐地变得开朗起来,而且,她说话的时候,眉眼带俏,有时候,星可脂见了她的模样心里也暗暗吃惊。 这屹立立也太神奇了嘛,人长得那般圆润,那般胖,居然还显得俏丽动人,而这盈西谷似乎很喜欢与屹立立打情骂俏,这可让星可脂对盈西谷有些生气了。 盈西谷作为一个男人,对热情似火的女人,不接受,不拒绝,这样的态度简直就是太恶劣了。 而且星可脂发现,盈西谷和屹立立笑得越欢,她的心情就越不好,还好,赋尔刃有时候偶会附和他们笑一下,但是赋尔刃还是会怕自己,所以赋尔刃与屹立立说笑的时候不多。 不过,赋尔刃却没少莫名其妙地挨星可脂的骂,而且常常都是指桑骂槐的骂。 一天,天黑了,盈西谷别出心裁地在沙滩上升起了篝火,说要开什么篝火晚会。 星可脂是没有心情参加什么篝火晚会,不过这荒岛上只有他们四人,晚上离开他们,也没有地方去,而且还不安全。 星可脂只好耐着性子围着篝火,看盈西谷他们表演,说实话,星可脂觉得他们表演得特别的俗。 这些人明明没有演戏的天份,还在这里装模作样,赋尔刃居然还乐在其中,这不,赋尔刃他们三人又开始在沙滩上翩翩起舞了,这么荒凉的岛子上,又没有观众,他们也不知道美个啥。 “赋尔刃,你过来,我渴了!”星可脂向赋尔刃命令道。 赋尔刃立马停止跳舞,拿着一个椰子来到她的面前,准备打开椰子,星可脂见了,骂道:“赋尔刃,你想害我啊,我现在喝椰汁都喝得发吐了!我要喝水,喝淡水!” 赋尔刃只得去给星可脂用芋叶装了水,递给了星可脂,现在他们已经学会海水淡化的方法,现在他们都可以喝到淡水了。 “赋尔刃,你说盈西谷和屹立立在胡闹,你不制止就算了,还要去掺和?我早就看不顺眼了?你说盈西谷竟然这般审美,我怀疑他作风有问题,你可别更他学!听到没有?这个屹立立也真是,那么胖,还能让男人丢了魂。”星可脂对盈西谷和屹立立的不满已经达到极致了。 “星可脂,你知道吗?你误会了盈西谷,你知道盈西谷为什么要与屹立立说笑吗?”赋尔刃觉得不能让盈西谷被星可脂误会了。 第四百二十节 我帮她是没有私心的 星可脂见盈西谷到底哪里好了,赋尔刃居然都为他说好话了。 “他盈西谷会有替人说好话的时候?”星可脂嘴角牵起一丝冷笑。 “是的!盈西谷为了让屹立立重拾信心,他陪着屹立立说笑,唱歌,跳舞,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赋尔刃继续解释道。 “赋尔刃,你真是替盈西谷着想啊!说吧,你为何要这般做,为了讨得那胖女孩的欢心,你们荒唐得要在这岛上寻宝,如果那胖女孩还不开心的话,你们是不是还要为她找一个伊甸园了!呵呵!”星可脂连讥带讽地说道。 赋尔刃见星可脂此时为屹立立争风吃醋,傻得有点可爱。 他见四周无人,远处隐隐传来盈西谷和屹立立的笑声。 便低声地对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可知道屹立立的价值不?” “一个胖女孩,有啥价值,她颜值高么?她身材好么?她气质高么?她有才华么?明明是平凡得要命的女孩,你们却争着把她当成宝!”星可脂就是想不通,盈西谷和赋尔刃到底看到屹立立身上有哪些优点? “我告诉你了,盈西谷精得很,咱们在这荒岛上,稀里糊涂地生活,却不知道盈西谷心里却已经有了小算盘!”赋尔刃低声地说道。 星可脂还是不明白赋尔刃的话:“他盈西谷很精吗?我怎么没有看出,他到底要对屹立立干什么?他如果有良心的话,别忘了他自己是有夫之妇,哼!整天跟屹立立喜笑颜开的,也不注意影响!” 赋尔刃见星可脂还没有意识到屹立立这人不一般,便说道:“星可脂,亏你还是盈西谷的前女友,难道你没有看出盈西谷的心思吗?这屹立立现在虽然一钱不值,但她现在就是潜力股,未来的财神,你懂不?” 星可脂越发不解了:“她屹立立有这般能耐?我不信!” 赋尔刃却说道:“星可脂,我就不跟你卖弯子了,这屹立立这款游戏软件开发成功的话,谁和她合伙,谁赚大钱!他盈西谷这小子,早就有这个心思了!” 星可脂嘴巴微张,她听见赋尔刃说这番话,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的,这屹立立没有容貌却有才华? “我不信你的话,屹立立不就开发一款游戏软件吗?有什么钱可以赚的!现在的人为了生计都忙不过来,谁有空闲打游戏!”星可脂觉得盈西谷想要和屹立立合作,真是又蠢又笨。 两人正说着话,盈西谷和屹立立两人手里各拿一颗碗大一般的时候,这石头如白玉一般洁白,光滑。 星可脂见了不免嘲笑两人:“你们手里的宝贝就是这岛上寻的?能值钱吗?” “值不了几个钱,这石头好看,我和屹立立都喜欢,便都拣了一个,以后回家之后,摆在家里玩!”盈西谷轻快地说道。 “是啊,好巧,我也拾得跟盈西谷一模一样的石头!我也要把这石头放在我的房间里!”屹立立此时脸上已经有了笑容。 星可脂见盈西谷和屹立立一唱一和,灵机一动,便说道:“屹立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不可撒谎哟!” 屹立立笑道:“星可脂,你问吧!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你什么?绝不隐瞒!” “好!那我问你,你那款游戏还在开发中,如果,有人愿意投资,你愿意接受这笔资金吗?”星可脂见屹立立的脸色已变 她忽然双手捂头,不停地摆动她的头:“我不知道,我不想谈游戏,我只想过这种简单的生活!” 盈西谷见星可脂的话让屹立立受刺激了,他向星可脂喝道:“星可脂,你说什么呢?屹立立的心情才恢复了一点,你不能再说些刺激她的话!” 星可脂此时把盈西谷的话当成耳边风,她继续向屹立立说道:“屹立立,你知道吗,盈西谷很想成为你游戏的投资人,你可愿意!他对你这般好是有企图心的,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屹立立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尽全力地逃离了这里。 盈西谷和赋尔刃见状,急忙追她而去,留下星可脂站在原地片刻。 她刚才说出这番话,很解意,但是瞬间她又后悔了,没想到屹立立的反应这般大。 她也只好去追盈西谷他们去了。 天黑了,屹立立终于在山洞熟睡过去了,今天屹立立几乎没有吃东西,星可脂的话让屹立立又回到了创业失败的现实中了,她又变得非常脆弱起来。 盈西谷恨恨地看了一眼赋尔刃和星可脂,他站起身来,来到星可脂面前,抓起星可脂的手,就向山洞外走去。 “盈西谷,你干嘛对我这般凶,赋尔刃,救我!”星可脂向盈西谷质问道。 “我有话对你讲!走,山洞外去讲!”盈西谷严厉地说道。 “盈西谷,你放开她,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谁说!”赋尔刃站了起来,来到两人面前说道。 “赋尔刃,你给我闪开,如今,你越发把星可脂惯得不成样子了,难道你不教教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到底想要你的女人变成什么样的女人!如今,我来替你教教她!”盈西谷两眼露出凶光。 赋尔刃被盈西谷的话给镇住了,他后退两步,又重新回到山洞里的一块天然的平整的石头上坐下。 星可脂向赋尔刃吼道:“赋尔刃,你这个懦夫,你竟然怕盈西谷!” 赋尔刃闷声不想地低着头,星可脂后悔了,赋尔刃这样的未婚夫简直就是靠不上。 星可脂被盈西谷拉到山洞外,外面漆黑一片,星可脂想努力看清盈西谷的脸,但是今夜太黑,她看不清。 “星可脂,你变了,以前那个乐于助人的好姑娘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你不能再让屹立立受刺激了!”盈西谷在黑暗中,也看不清星可脂的脸。 两人在黑暗中,都想看清对方,却看不清,两人想努力回想对方的模样,两人都回想不起,但是两人都有憎恨对方的感觉。 “盈西谷,你是我什么人,你有资格说我变了吗?哼,你才是变了,变得对任何女人都热情了,这就是你的本质,渣到极点!我告诉你之前你娶小卷,我不恨你,如今你把我骗到这荒岛上,我就开始恨你了”。 “你这蠢不可及的女人,我告诉你,你恨我也罢,讨厌我也罢,我告诉你了,现在我要保护屹立立!谁也不能伤害她!”盈西谷直接向星可脂挑明。 “呵呵,你这般呵护屹立立,好不是想着投资她的那款游戏,还不是想从她哪儿赚大钱!你以为你了不起吗?”星可脂几乎流泪地说道。 “我告诉你,我不可能投资屹立立那款游戏,我现在身无分文!屹立立是一个有志向的青年,我帮她是没有私心的!”盈西谷再次向星可脂解释道 第四百二十一节 你以为耍心机,就能得到一切? “你既然不想投资屹立立,那你是看上她了!”星可脂在黑暗中,说话越发大胆了。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气得握起拳头,要不是想着星可脂是女人,他早就给她一拳了,但是最终嘴里冷冷地冒出了几句话:“幼稚,星可脂,你太肤浅了,难道你就是这样了解我的吗?” 他说完话转身就走进了山洞,把星可脂孤零零地留在黑暗无边的山洞外,星可脂越发恨盈西谷了,她心里想着,这次离开岛子之后,永远不见盈西谷。 第二天,盈西谷早早地给屹立立准备了椰汁,烤野生的马铃薯,由于他们这些日子在岛上探宝,他们又发现了不少可以充饥的植物,马铃薯就是他们发现的一种。 星可脂瞧着盈西谷那殷勤模样,翘着嘴唇把脸别在一边,赋尔刃见状,也给星可脂准备了早餐。 四人吃过早饭,盈西谷告诉大家,他发现了一个特别美丽的地方,今天他决定不寻宝了,也不做木筏的,他今天要带大家去玩。 星可脂见盈西谷那嘚瑟的样子,越发让人讨厌,但是屹立立和赋尔刃都要跟着盈西谷去看风景,星可脂只好跟着他们去了。 一路上,盈西谷与屹立立说说笑笑,就像表演给谁看似的,屹立立经过昨夜的休息,她的精神状态好多了,早上也吃了一点东西。 其实昨天星可脂的话虽然刺激了她,但是她不得不考虑星可脂的那一番话,既然自己一人不能把那游戏开发下去,何不寻找到投资人。 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开发那款游戏,到最后关键时候,自己就这么放弃了,对得起自己的父母吗? 屹立立心里有了主意之后,心情豁然开朗,这些日子来,盈西谷对她不错,她觉得盈西谷人不错,是一个非常可靠的朋友。 如果能有盈西谷参加自己这款游戏的开发,那真是不错了,即使他没什么钱,能够做自己的合伙人,自己的心里也比较踏实一些。 赋尔刃看着屹立立的背影,好几次想张嘴要谈投资游戏的事,但是当着盈西谷的面,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星可脂见赋尔刃一直往屹立立的背影瞧,暗地里掐了赋尔刃一把,她轻声说道:“现在本姑娘还在你身边,你的眼睛一直往屹立立身上还看,你看什么?” “没什么,我这不是想向屹立立投资那款游戏吗?我不是在谋划我们的未来吗?”赋尔刃低声地说道。 “我自然信你的,可是我告诉你,别跟盈西谷走得太近了,不然他会把你带坏了!”星可脂再次提醒赋尔刃。 很快三人来到了一块平坦的地方,这里各色的鲜花正恣意盛开,星可脂以为是啥稀奇地方,却不料还是讨女孩喜欢的地方,这里的鲜花很特别,大多都是碗口般大,颜色大多艳丽,呈红,白,黄,紫等颜色。 果然,屹立立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花丛里,摆出不同的姿势,看上去她心情很好。 “屹立立,这地方你还喜欢吧!”盈西谷也走进了花丛,向面带笑容的屹立立问道。 “嗯,我好喜欢,我从来没有看过这般美丽的地方,我要把这里的美景放进我的那款游戏里,谢谢你,盈西谷,谢谢你这几日对我的照顾,我想过了,我要拉你入伙,咱们一起做这款游戏吧!”屹立立此时迅速在自己的脑海里,把这一片美丽的地方记下来,以便用到她的游戏里。 盈西谷没想到屹立立居然有这种想法,他内心有了一丝不安:“屹立立,谢谢你,我想不能答应你!毕竟,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的老婆还给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屹立立见盈西谷误会自己:“盈西谷,你想多了,其实我和你合伙做这款游戏,是敬重你的为人,是把您当成我的朋友,而不是你想的那样。” 盈西谷嘿嘿地笑了一下:“屹立立,我就怕你多想,这下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这下就好相处了!不过,我还是不同意和你一起做那款游戏!” 盈西谷觉得自己现在都走投无路了,他不想再多连累一个人。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只要你有一天想通了,可以回来和我一起做游戏,我永远都会为你留一份股份,当然前提是我的那款游戏开发成功了,我有自己的游戏公司!”屹立立此时信心十足。 “屹立立,我真的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盈西谷继续说道。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屹立立脸上笑得特别的灿烂。 两人正说着话,赋尔刃牵着星可脂来到了两人面前:“盈西谷,屹立立,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我们只是随便聊聊!”屹立立简短地回答道。 赋尔刃实在忍不住了,对着屹立立说道:“屹立立,你那款游戏我很感兴趣,不知我可以再在你那里投点资吗?虽然我的资金或许不多,但是我很想帮你!” “不过,要是盈西谷也想投资这款游戏的话,我们就不投了!”星可脂还没等赋尔刃的话说完,她就抢着说了这些话。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合作!”屹立立一口回绝,对盈西谷不好的人,她怎么会待见那人。 盈西谷连忙说道:“我不会和屹立立一起做那款游戏,你们放心吧!” 星可脂白了盈西谷一眼:“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不要以为耍些心眼,就能得到一切!” 盈西谷知道星可脂对自己有敌意,但是他并不和星可脂计较:“屹立立,其实,星可脂和赋尔刃两人不错,他们曾经是我的初中同学,如果,他们想要投资你那款游戏,你其实可以答应!” 屹立立见盈西谷为星可脂他们求情,便回答道:“好吧,盈西谷,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考虑一下!诺,这是我送你的一朵大红花!祝你以后事业顺利,家庭幸福!” 屹立立说完话,摘了一朵大红花递给盈西谷,这花也叫不上名字,但是这花显得相当的雍容华贵。 盈西谷刚刚接过屹立立给他的大红花,却不料身边的星可脂忽然叫了起来,众人一看,却见星可脂被只毒蛇给咬伤了,那蛇也受了惊,慌不择路地逃了。 盈西谷紧急地替星可脂处理了伤口,清除了部分蛇毒,屹立立走出花丛,却寻来了一些草药,给星可脂的伤口敷上。 三人把星可脂抬回山洞之后,星可脂变得昏昏沉沉了,盈西谷的此时却后悔了,之前他应该把木筏做好,这样就可以尽快地把星可脂送进医院,这样就可以救得星可脂一命,但是他知道他们做的木筏还没有做好。 难道星可脂会死在这里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难逃其咎,毕竟是自己把星可脂带到这里荒岛上的。 第四百二十二节 爱情需要时间才变得甜美 盈西谷和赋尔刃从小生活在城市里,很少遇见被蛇咬的情形,现在星可脂被毒蛇咬了,他们又没有药物来救治星可脂,只能看着屹立立在星可脂面前忙里忙外。 屹立立一改往日忧郁之色,她帮着星可脂煎了些草药,然后亲自让星可脂服下,屹立立又随时随刻地在星可脂身边照顾她,但是,星可脂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天清晨,盈西谷和赋尔刃早早地醒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来到星可脂的面前,见屹立立正向星可脂敷药,星可脂此时仍旧在昏睡。 “屹立立,你真能为星可脂治疗蛇伤吗?”盈西谷和赋尔刃不约而同地向屹立立说道。 “应该吧!我记得我外公曾经按照这样的方法治疗蛇伤啊,而且被治疗的人很快就醒了,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到星可脂这里就不行了,没有理由啊!”屹立立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方法,用在星可脂身上就不灵验了。 盈西谷气得不再说话,他此时真是后悔为要带星可脂他们去看那片花地,如果星可脂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屹立立,求求你,请你救救星可脂吧?星可脂的性命全靠你了!”盈西谷一下子跪在了屹立立的面前。 却把屹立立吓了一大跳,她急忙却扶盈西谷,但是盈西谷却跪在地面上不起来:“屹立立,请你救救我吧,请你一定要把星可脂救活,还有咱们的木筏还要一两个月才能做好,咱们现在也暂时不能离开岛子!” 赋尔刃这几天为星可脂的事情,忧心忡忡,他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一天到晚紧张兮兮的,他现在最怕的是星可脂一直这样昏睡过去,而醒不来了。 这样的话,他就会失去自己未来的妻子,他就会失去人生活着的意义,从此他的生活将乏味至极。 他突然冲在盈西谷的面前,看着跪在地上的盈西谷,抓起他的衣领,向盈西谷的头部挥去,这时候,屹立立早已经为星可脂敷好药,也向星可脂喂了一些汤药,她见状,急忙一把抓住赋尔刃的手,然后轻轻地一转身子,把赋尔刃摔翻在地。 赋尔刃立马痛得敖敖大叫,赋尔刃从地上站了起来,见山洞里有一块大石头,他捡起石头就响盈西谷打去,却不料,屹立立虽然身子胖,却敏捷地抓住了那块大石头,并且把那块大石头摔得老远。 赋尔刃见子根本无法收拾盈西谷,就是因为这个屹立立,这个其貌不扬的屹立立,长着一对难看的虎牙,笑起来憨憨的,为啥自己却打不过屹立立,只能对着盈西谷恨得牙痒痒的。 赋尔刃没想到屹立立是一个女汉子,她根本就是其貌不扬啊,原来自己根本惹不起她。 “屹立立,你闪开,如今星可脂都这样了,我不教训一下盈西谷,我心里的气就消不了!我,我要盈西谷赔我一个星可脂!”赋尔刃说着说着,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尽管星可脂不待见他,但是他永远对星可脂一往情深,亦不变心,为星可脂报仇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屹立立冷冷地看着赋尔刃,看着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男人,只会抱怨人的男人:“赋尔刃,既然你这样关心星可脂,那你来救她。” 屹立立此时心软,这些日子来,她看得出赋尔刃对星可脂的确很真情,她也非常羡慕星可脂身边有这样一个贴心的未婚夫,而自己因为很胖,几乎没有男孩子围着自己转。 自己也是一个做梦的女孩,自己也想有一个长得极帅的男孩,围着自己转,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早就没有这种想法,不过,她也时常在想,上天为你打开关闭了一扇窗,一定会为你打开另外一扇窗。 现在她虽然没有爱情的眷恋,但是她有开发游戏的天份,不过这天份现在还不能为她挣钱,这天份几乎断了她的一切。 屹立立听了赋尔刃的话面无表情,她把赋尔刃打量了一番,冷冷地说道:“赋尔刃,我知道你爱星可脂,很想在星可脂面前表现一番,是,你的爱对星可脂的爱是真诚的,宝贵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有在这里胡闹的时间,你为何不想办法救星可脂,从而能证明你的爱!” 赋尔刃双手垂立,低着头嘀咕道:“要是我能有办法,我至于这般着急吗?都怪盈西谷,要不是他,星可脂和我就不会来这样要命的地方,我,我不收拾他,难解心头恨!” 他说完话,双握拳头,准备再次袭击盈西谷。 “赋尔刃,够了,你还嫌折腾不够吗?即使你要收拾盈西谷也好,教训盈西谷也好,那等我把星可脂的蛇伤治好之后,你想怎么对待盈西谷,我都管不着,但是我现在看到你们两人在互相讨厌对方,互相用言语伤害对方,互相摆脸色给对方看,我就静不下心来替星可脂疗伤,那你心爱的星可脂就有可能真的救不了了!”屹立立继续向赋尔刃说道。 屹立立从小就知道,不管是在家里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但凡有一人摆脸色,闹情绪,会让其他的人感到不安和压抑的。 赋尔刃见屹立立说的话有道理,也只得说道:“屹立立,你知道星可脂被蛇咬了,我现在一丁点办法都没有,盈西谷那臭小子也没有办法,现在你就是救星可脂唯一的希望,我听你的,不再闹了,不过那真是便宜了盈西谷那小子!我会找他秋后算账的!” “这就对了,你还算听得进人话,这样吧,不如你把小铁锅旁的草药给熬了,我在这里继续为星可脂疗伤!”屹立立向赋尔刃吩咐道。 赋尔刃应声而去,屹立立见盈西谷还跪在地上,便走过去扶起了盈西谷,声音如清铃一般对安慰盈西谷:“盈西谷,快起来吧,不要把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话,你的生活会很苦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治好星可脂的,只是需要时间!” 盈西谷被屹立立扶起来之后,疑惑地问道:“你真能治星可脂?要是你能治好星可脂的话,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当然能治好星可脂了,不过真的需要时间,比如喝茶,需要一段时间来泡茶,比如做饭,需要一定的时间饭才能变熟变香,比如爱情,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变得甜美,咱们所做的任何事情,哪一样不需要时间?所以,我们努力了,有了时间,我们自然就有结果了!”屹立立此时嘴里说出了这番有哲理的话。 第四百二十三节 我被她的记忆清除了 盈西谷被屹立立这十分贴心的话感动了:“是啊,不管怎么样,要只好星可脂的病,咱们的确需要时间!谢谢你,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你!你千万别生气哟!” 屹立立脸上堆满了笑容,虎牙在她的笑容中显得特别的娇俏可爱:“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尽管问我吧!我不会生气的!” 盈西谷笑了一下:“屹立立,有件事情我就想不通了,照理说你五官秀美,只是身材有点圆润,其实身材圆润也不是啥坏事,但是现在的人好像喜欢女孩子身材苗条的更多一些,我想说的是,你其实可以变瘦点,这样的话你一定是一个绝世美人!难道你不想当特别漂亮的女孩,走在人前回头率都百分之百!” 屹立立的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她的脸上很快又有了笑容:“谢谢你,至少你认为我长得好看,只是身材有些遗憾,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比别人要胖得多,我曾经也很自律,运动,少食,吃东西计算热量,也曾经苗条过,也实实在在地当过苗条的漂亮女孩,但是我这体质,不行,就算喝水也会胖的,我的身体曾经在胖与苗条中反反复复,很快我发现,我渐渐地变得不快乐了!” “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我不该向你说出这番话!”盈西谷的脸色发红了,没想到自己这番话让屹立立伤感起来。 “没事,现在我对自己身体很胖的事情已经很释然了,其实,我瘦的那段时间最不快乐,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让我的心情整天压抑,不过,后来,我接受了现在的自己,我想吃啥就吃啥,很开心,而且,我这人嘴馋,我喜欢品尝各式各样的美食,就算以后没有一个男孩喜欢我,我也要做自己,一个胖胖的自己!”屹立立说完话,又笑了一下,露出了她那可爱的虎牙。 盈西谷向屹立立做了一个赞的手势:“对,你说得太好了,我也要在这个世界上做好自己,不被世俗的眼光打垮,我曾经还为我的穷困与无能自卑过呢?但是,从现在起我不会这样看不起自己了!对了,星可脂大概好久会醒来,她醒来之后,身体会恢复得更平常一样吗?” “看来你还是很关心星可脂嘛!听说你们曾经是情侣关系!”屹立立说道。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咱不提了,我虽然这辈子不能保护她,但是我希望她是好好的!”星可脂说完话,便看了一眼星可脂,发现星可脂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屹立立,星可脂的身体刚才动了一下,她是不是要醒了?”盈西谷走进星可脂仔细地瞧她的脸,发现她的眼皮也在不停地动。 屹立立上前仔细查看了星可脂的样子,她惊喜地说道:“嗯,星可脂就要醒了,太好了!” 其实这时候星可脂已经醒了,只是她浑身疼痛,也没啥力气,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的她仿佛在梦魇中,她忽然开始叫盈西谷的名字:“盈西谷,你在哪里?盈西谷,我要找到你,盈西谷,我不能再失去你,盈西谷,你走了之后,我很伤心!” 盈西谷和屹立立正在星可脂的床前守候着,令盈西谷没有想到的事情是,星可脂在昏睡中居然说出了这番话,让盈西谷的脸如火炭般的烫。 “屹立立,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星可脂一直叫我的名字,要知道,赋尔刃才是她的未婚夫啊!”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慌乱。 “盈西谷,你别紧张,这也许就是星可脂中了蛇毒之后,她出现的幻觉,不过,说实话,她在昏迷中说出这样的话,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你的!不过,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建议你,以后星可脂的蛇伤好了,立即离开这岛子,你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既然你和星可脂不可能了,你就不要伤害她了!”屹立立这人真了得,现在她又成了爱情专家了。 “好,我听你的,我这就远离她!”盈西谷说完话,便来到山洞壁旁,离星可脂很远。 正当这个时候,赋尔刃把草药煎好,并且小心翼翼地把药端进了山洞,却见盈西谷站在山洞壁旁边,便好奇地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站在这里干嘛,这山洞壁有水珠浸出,很潮湿的,你在这里呆久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呆在这里没事,你别管我!去照顾好你的星可脂吧!”盈西谷没好气地对盈西谷说道。 赋尔刃让星可脂把药服下之后,便向屹立立问道:“这盈西谷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地站在洞壁旁。” “没事,你不用担心他,他愿意站在哪里就站哪里!对了,赋尔刃,你得尽心地照顾好星可脂,毕竟你是她的未婚夫!”屹立立向赋尔刃提醒道。 “我当然要照顾好她!这话不用你教我!”赋尔刃看着盈西谷和屹立立都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赋尔刃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星可脂的黑发,不料星可脂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赋尔刃见了,开心地向星可脂喊道:“星可脂,你醒了,现在见你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 赋尔刃牵起星可脂的手,却被星可脂甩开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请你离我远点!” “我是赋尔刃啊,是最爱你的未婚夫,星可脂,你醒了,我替你高兴着哩!”赋尔刃心里有些失望,自己千盼万盼的星可脂终于醒了,她却不认识自己了? “我再说一次,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星可脂不顾身子虚弱,拼命地推开赋尔刃。 赋尔刃只得向屹立立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千辛万苦地盼她醒来,她却不认识我了,天哪,我这样活着还有啥意思?” 屹立立只得向赋尔刃劝道:“赋尔刃,你别着急,星可脂此时应该是短暂失忆,等她身体恢复之后,她一定会记起你的!” “是真的么?” “真的,我不骗你,虽然星可脂此时的症状是很少见了,但是我曾经见过这样的例子!”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星可脂又喊道:“盈西谷,请你抱抱我,我好冷啊!” 赋尔刃见了心里窝火得很,他直接走到星可脂面前,直接把把星可脂抱在怀里:“星可脂,我是盈西谷,我会抱紧你的!” 谁知星可脂在赋尔刃的怀里挣扎:“你不是盈西谷,你是谁,请你放开我,我要找盈西谷!我要找我的爱人!” 赋尔刃的心一直沉入海底,星可脂居然把盈西谷记得那么清楚,而把我在她的记忆中清除了,天哪,我该怎么办啊! 第四百二十四节 靠近她,有瓜田李下之嫌 “星可脂,你好好地看我一下,我是赋尔仁,是你的未婚夫!”赋尔仁把星可脂的双手放在脸上,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 他曾经想过与星可脂的千万种的结局,却没有想到星可脂现在已经不认识自己了,这比生离还难受。 不,就算星可脂的记忆里没有自己,但是必须强制让她记起自己,于是,他向星可脂谎称道:“好吧,星可脂,我承认我自己就是盈西谷!” 他相对星可脂行使瞒天过海的手段,只要能过呆在星可脂的身边,而不被星可脂赶走。 谁知星可脂虽然不认识赋尔仁了,虽然她的头脑还是昏昏沉沉,但是她却只认得盈西谷:“你走,我不认识你!” 赋尔仁不肯离开星可脂,星可脂就拒绝敷药,拒绝吞食汤药,对他充满了戒备心,赋尔仁见状,只得叹气地离星可脂远点,星可脂这才消停了一会儿。 当赋尔仁走出洞外,去把海水净化成淡水的时候,他看到天空浅蓝一片,数朵形态各异的白,优哉游哉地在空中飘浮,他又见海水碧蓝,那种海天连成一片的深邃向远方无限延伸。 他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了,他恨星可脂已经把他全部忘记了,但是他同时又原谅了星可脂,星可脂现在受伤了,她是一个病人,自己应该多对她关爱才是,也许,这是老天要考验自己对星可脂的爱情。 不,自己绝不被现实屈服,就算星可脂不认识自己了,自己仍旧爱她,永不变心。 赋尔仁自己想通之后,心情稍微好些了,当他把净化好的淡水用椰壳盛好,然后走进山洞,没想到星可脂又出现状况了。 原来这星可脂此时只记得盈西谷,而且她现在要盈西谷陪她的身边,否则,她拒绝治疗蛇伤。 这可让屹立立犯难了,星可脂如果不继续接受治疗蛇伤的话,她的性命堪忧,但是盈西谷却拒绝陪在星可脂的身边,他明确地表示自己虽然是星可脂的前男友,但是自己已经结婚了,有了小孩了,虽然他的孩子才刚刚出生,而且他还未见过自己的孩子一面。 但是他现在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如果自己陪在星可脂的面前,势必会是瓜田李下,让人怀疑自己的清白。 所以,他坚决不同意自己陪伴在星可脂的病床前,星可脂越发不肯让步,到了吃饭时间,她居然不吃饭了,嚷着要盈西谷陪她。 赋尔仁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心好委屈,他的泪流不尽,他的牙被打掉了,只能往肚子里吞。 自己对星可脂的爱被完全忽视,但是,他只能做出唯一的选择,那就是劝盈西谷陪伴星可脂,虽然这让他很心疼,但是他为了治好星可脂的蛇伤,他只得忍痛割爱,只得默默地关心星可脂。 赋尔仁抬起泪眼,环视了山洞周围,只见山洞里从来没有这样昏暗中,但是洞口那团白光却为何这般刺眼,也像无数的刀剑向自己的心中猛刺,他此时浑身颤抖,他已经被星可脂伤得体无完肤,生无可恋,他的自尊已经被星可脂践踏在脚下。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他在山洞里并没有看见盈西谷,虽然自己这般伤心,但是他还是感到了盈西谷的冷酷无情,不就是陪在星可脂的身边吗?有这样难吗?像这样的美差,他求之不得。 盈西谷为何不帮帮星可脂,为何!赋尔仁一想到星可脂性命有可能不保,他气冲冲地跑出洞外去找盈西谷,却见盈西谷正在拼命地做木筏,即使盈西谷看着已经快要累到在地,盈西谷也不肯歇息。 赋尔仁见了分外发火,他冲到盈西谷的面前,把盈西谷掀翻在地,并且对盈西谷拳加相加,但是盈西谷却不还手,赋尔仁见盈西谷这般没志气,就像自己的拳头打在绵软的棉花上,那叫什么,叫有劲使不着。 他见盈西谷双手抱头地倒在地上,他蹲下身子对盈西谷吼道:“盈西谷,你还是不是人,你何为见死不救,现在星可脂都这样了,你就陪陪她又如何?你现在拼命做这木筏做什么,你早干嘛去了!你要是早把心思放在做木筏上,星可脂会被蛇咬吗?星可脂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盈西谷只得不停地向赋尔仁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请你和星可脂放了我吧,我已经是有妻儿的人了,我不能做对不起老婆和孩子的事情!” “不行,星可脂需要你,你就得去陪他!”赋尔仁站了起来,直接把盈西谷向山洞那边拖去。 正当这个节骨眼上,屹立立走出山洞向两人寻来,她见了此情景,便向赋尔仁喝道:“赋尔仁,住手,你且不可这般对待盈西谷,这样吧,你先去山洞里照看星可脂,我来劝劝盈西谷!” “可是,星可脂不会让我照顾她的!”赋尔仁的脸上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你放心吧,星可脂现在已经睡着了!”屹立立向赋尔仁说道。 赋尔仁只得放开盈西谷,走进了山洞,屹立立见赋尔仁离开之后,便亲自把盈西谷从地上扶了起来。 “盈西谷,让你为难了,其实有些话我想对你说,你可愿意听!”屹立立和颜悦色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没有吭气,他只是点点头:“屹立立,你说吧!” 屹立立来到山洞外一块青石上坐下,也叫盈西谷在她的身边坐下,此时面对大海,海风阵阵,一些小猴在椰树上嬉戏。 “盈西谷,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看重爱情的人,其实,只要一个人心中有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你对妻子的爱!而且,星可脂现在是病人,你不过是陪陪她而已,等她蛇伤好了之后,她就会恢复记忆了!”屹立立还是希望盈西谷帮帮星可脂。 虽然自从她见到星可脂之后,星可脂却处处针对自己,处处挑想自己的毛病,还不时嘲笑自己肥胖的身材,但是,比起星可脂对自己的这般挑剔,她觉得一个人的生命却是最宝贵的。 盈西谷随后扯了一片小草的叶子,放在鼻前闻了闻,然后又把那叶子放在手中把玩,他最终被屹立立的话打动了。 “好吧,我会帮星可脂的,自古有句话叫,清者自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盈西谷说完话,跳下那块青石,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他希望自己的心胸像大海一般宽阔。 第四百二十五节 有些人错过了,就不再回头 盈西谷走进山洞之后,恰好遇见星可脂醒了,赋尔仁正要喂星可脂草药水,却不料,星可脂一把把装草药的碗给打翻了。 “你不是盈西谷,你别在这里烦我!”赋尔仁此时变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被星可脂厌烦到极点了。 他眼眶的泪水奔泻而出,他无声地弯下腰去拾椰壳,当他把椰壳拾起的时候,被盈西谷拍了一下肩膀。 “赋尔仁,这两天我来照顾星可脂,你可别多想,有句老话叫什么呢?该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你要相信自己和星可脂,她只是短暂的失忆而已!”盈西谷向赋尔仁说道。 赋尔仁没想到盈西谷转变了思想,他感激地对着盈西谷说道:“谢谢你,盈西谷,星可脂就交给你了,我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她,不管你叫我做啥,我都会做的!” 赋尔仁驼着背,低着头,一身落寞地走到离这里稍微远的地方坐下,然后,他就像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这里。 盈西谷觉得赋尔仁很可怜,而且他认为是自己让赋尔仁变得这般孤寂的,但是现在他来不及自责,现在他唯一可以做的是,让星可脂开心,只有这样星可脂才能认真吃饭,认真吃药,认真敷药。 盈西谷想到这,把目光投向星可脂,却发现星可脂正一动不动地注视他,盈西谷脸色发红,心里却烦乱了。 他害怕让星可脂误会自己,以为自己心里还有她,世界上有些东西,错过了就错过了,是没有回头路的。 星可脂见盈西谷发现自己偷视她,羞得如风吹红芙蓉,她急忙低下头。 “星可脂,我就是盈西谷,如今我来到你身边了,你能够好好地吃药,吃饭,敷药吗?”盈西谷两眼如火炬,严肃地看着星可脂。 “盈西谷,别这样盯着我,我怕!”星可脂低下了头。 自从有了盈西谷陪伴在星可脂的病床上,星可脂也不抗拒吃药和敷药了,而且她的胃口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有一天,岛上雷电交织,闪电凌冽,几乎要把天空撕碎,雷声阵阵,犹如山崩地裂,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星可脂白天还好,至少她还没有那么恐惧。 但是到了晚上,即使山洞里仍旧燃烧着火堆,但是黑暗不时被闪电撕开又闭合,就在闪电的光芒点亮黑暗的那一瞬间,山洞里的怪石在闪电的照耀下,露出狰狞的面目,而且,那雷声不断,震耳欲聋,似乎时时刻刻提醒大家,那不知名的猛兽也许随时就可以闯进山洞,并且把他们全部吞噬。 屹立立的胆子在四人之中算是比较大的,都被这样的环境给震慑住了,赋尔仁和盈西谷以及屹立立都挤在火堆旁边,瑟瑟发抖。 三人忽然听见星可脂再叫盈西谷,盈西谷此时的心里也十分的害怕,他害怕海水涨了,会把山洞淹没,到时候这荒岛上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盈西谷慢慢地来到星可脂的床前,只听见星可脂向他喊道:“盈西谷,我好怕,你能抱我吗?” 盈西谷站在星可脂的病床前,并没有动,他觉得星可脂的要求越来越离奇了。 “星可脂,别怕,我就在你身边!”盈西谷心里十分抗拒星可脂的话。 就在此时,一声惊雷炸响,几乎都要把耳朵震聋了,星可脂被吓得跌落在了床下:“盈西谷,求你了,我现在好害怕!抱抱我好吗?” 盈西谷此时再也顾不得许多,把星可脂抱了起来,星可脂的两眼迷离:“谢谢你,盈西谷,你最终还是把我丢下!” 赋尔仁远远地看到这样的情景,他别过头,低声地哭了起来,为什么,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被别人抱着,为什么自己却不能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亲芳泽。 这一夜,一直是雷电交加,星可脂央求盈西谷一直抱着她,因为她太害怕这漫长的可怕的夜。 盈西谷只好一夜搂在星可脂度过了一夜,两人并没有做什么,但是星可脂在盈西谷的怀里,再次感觉到了一些安稳。 起初盈西谷十分抗拒星可脂,但是,渐渐的,他回想起了自己与星可脂一起恋爱的时光,以前星可脂就喜欢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对他说不完的悄悄话,但是,星可脂一夜无话,只是安静地睡了过去。 盈西谷见星可脂睡去之后,感觉自己的臂膀有些麻,只好强忍着,且睁着眼睛,看着红红的火堆,看着被黑暗渲染的洞顶与洞壁,听着刺耳的雷声,再看看刺眼的闪电,他觉得时光被雷电撕裂了,现在的他就像回到与星可脂在一起的那有些美好的时光。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坚强的,他告诫自己与星可脂早已经结束了,他们之间再无啥交集了,他现在唯一盼望的是这恶劣的天气快结束,他现在好希望自己带着大家快快地离开这荒岛。 他需要正常的生活,而不是飘荡在这荒岛上。 第二天,洞口晨光微熹,盈西谷却沉沉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盈西谷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火堆依旧,只是身边的星可脂却不见了,赋尔仁和屹立立也没有在山洞里。 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发现芋叶裹着的烤鱼已经变冷,开好的椰子摆放在床边,椰汁已经溢出,一些不知名的蚂蚁正围着椰子转。 盈西谷此时感到肚子一阵饥饿,他胡乱吃了一点东西,走出山洞,去寻找星可脂他们,现在星可脂的蛇伤还没有好,她到底在哪里?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怎么可以乱跑? 当他来到做木筏的地方,看见屹立立和赋尔仁以及星可脂正在做木筏,盈西谷急忙跑到星可脂面前说道:“星可脂,你的伤口还没有好,不能做重活!” “盈西谷,我好了,今天早上我醒来,发现自己脚上的伤口好了,你睡得太沉,我就没有叫你,我们三人便决定做木筏,因为我们都想尽快离开这里!”星可脂看上去气色不错。 “那你的记忆也恢复了?你也记起赋尔仁了!”盈西谷又接连问了星可脂几个问题。 星可脂却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盈西谷,你说什么话?难道你说我曾经短暂失忆了?不会吧,我的头脑一直很清醒啊!” 盈西谷被星可脂的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星可脂,你之前不是只认得我,而记不起赋尔仁了么?难道是我在做梦吗?” 赋尔仁此时脸上有了些笑容,他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星可脂说得没错,她并没有失忆,是你做了一个梦而已,你给我记好了,这不过就是一个梦而已!” 第四百二十六节 本姑娘就许你一个锦绣未来 “是,我感觉就是像做了一场莫名的梦!既然梦醒了,我们就想办法赶紧离开这岛子吧!”盈西谷此时仿佛觉得受了星可脂的捉弄,以及赋尔刃的羞辱,他也懒得跟他们争个赢头了。 赋尔刃见盈西谷受挫,心里十分的开心,自从自己与星可脂相遇之后,他一直自己比不过盈西谷,盈西谷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给他增添了许多的压力。 但是刚才星可脂对他的态度已经变了,而且星可脂今天早上醒来,就对他有了好脸色。 关键是星可脂醒来之后,主动牵了他的手,这可是赋尔刃没有想到的。 星可脂把赋尔刃牵到被蛇咬的那一片花地,对着他说道:“赋尔刃,我想通了,我不会再抗拒你了,你看眼前的这一片花地,五颜六色,华美无比,今天我站在这里,许你一个锦绣的未来,我会让你过得比这片花地还风光,你信不?” 赋尔刃立马感动得落泪了:“星可脂,你彻底放下盈西谷啦?其实是我应该许一个美好的未来,而不是你许我这些,以后咱们所有的苦事累事,我都帮你做了!” 星可脂眉眼带笑:“好吧,咱们一起努力吧!对了,你看我的眼睛里是不是有沙子,我感到很难受!” 赋尔刃急忙仔细地看了看星可脂在的眼睛,只见星可脂的眼睛清澈无比,就像水汪汪的泉水,她的眼睫毛很长很深,而且弯弯的向上翘,让她显得特别的柔美。 赋尔刃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的眼,他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星可脂,你的眼睛太美了,就像黑色的葡萄一般,水润,光亮,我,我都不敢看你的眼睛了!” 星可脂把赋尔刃的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赋尔刃,我的眼睛很疼,应该是我的眼睛进了沙子了!” 当赋尔刃的手触摸到星可脂的眼睫毛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都酥了。 他把星可脂拥入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眼,他感觉自己就像吻到了天上的星星一般,他心里对自己大声地喊道,我赋尔刃太幸福了,我已经尝到了两情相悦的味道了,我也知道了爱情的味道,那是甜蜜的味道。 赋尔刃只是亲吻星可脂,他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他要把最好的自己留在与星可脂的洞房花烛夜。 “赋尔刃,我想去摘花!”星可脂仍旧牵着赋尔刃的手。 “好啊,我陪你,星可脂,不管以后你做什么,我都要陪你,我好希望我们两人,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我好想我们白头偕老,而且还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我要永远地陪你一辈子,绝不食言!”赋尔刃牵着星可脂走进花地,他觉得,这里的所有的花都是为星可脂开放的。 星可脂掩住嘴角的笑说道:“赋尔刃,你这算是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吗?” “是啊,这是我对你的爱的承诺!”赋尔刃因为星可脂最终转变心意,他变得很开心,也变得比以前风趣幽默多了。 “那你就给去摘花吧,我在这里站一站!”星可脂向赋尔刃吩咐道。 “好勒,我这就去替你摘鲜花!不过,你要小心一点,别再次被蛇咬伤了!我会心疼的!”赋尔刃说完话,便去寻这里最美的花儿准备摘下。 星可脂见赋尔刃钻入花丛里,他的背影有些孤寂,星可脂知道自己其实很同情赋尔刃的,虽然赋尔刃一直很爱自己,但是他始终不如盈西谷,不过,自己已经决定爱赋尔刃,在心里放下盈西谷,那就让自己好好地爱赋尔刃。 星可脂叹了一口气,见身边有一朵紫色的大花开得特别的美,她忍不住摘了下来,心里却想着,也许,自己有一天是会爱上赋尔刃的,她相信世间还是有日久生情的爱情。 其实星可脂被蛇咬伤之后,经过屹立立衣不解带的治疗,其实她早就好了许多,只是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她还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在盈西谷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位置。 很遗憾,虽然这些日子她在治疗的过程中,一直偷偷地观察盈西谷,发现盈西谷对自己不过是一般人的关心而已。 她觉得盈西谷把自己当成普通朋友,又不甘心,便假装自己失忆了,只认得盈西谷,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她在盈西谷哪里感受不到一丁点的热度。 就在昨夜,她虽然与盈西谷同床而眠,但是她感到了盈西谷对她一直很冷,那种冷比冰山雪谷还要冷,而且那种冷带着些不屑,星可脂被盈西谷的无视深深地刺伤了。 于是她很快决定结束自己的这次刺探,半夜她环视着黑黑的山洞,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并且发誓,从此在心里彻底地放下盈西谷。 她往山洞口的方向望去,黑黝黝的一片,黑暗把所有的希望都吞噬了,就像她曾经最珍贵的爱情。 她感觉到自己身边的盈西谷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就算她穷尽全力也捂不热他,于是她心里在对盈西谷告别,因为从此以后她将一人或与赋尔刃同行了。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里的风景将因为没有盈西谷而不同了,虽然这风景她没有想过是什么样的景色,但是她坦然接受一切。 就在星可脂浮想联翩的时候,赋尔刃已经采摘了一大束五色鲜花来到了她的面前:“星可脂,我已经为你采摘了不少的鲜花,好可惜,这里的鲜花好多,但是我也只能为你采摘这么多了!你不会生气吧!” “我不会生气的,谢谢你,这束鲜花很美丽,我喜欢!”星可脂向赋尔刃微微笑。 赋尔刃欣喜如狂地说道:“星可脂,没想到你变得这般善解人意了,我好幸福!” 星可脂挽着赋尔刃的手臂说道:“赋尔刃,你以后就叫我可脂吧!我现在喜欢你这样叫我!” “好,我早就想这样叫你了,可脂,可脂,我真是百叫不厌啊!谢谢你,可脂,你真是一个好女人!”赋尔刃觉得星可脂的转变让他受宠若惊。 “我好吗?你还嫌没有把我折腾够?”星可脂反问了一下赋尔刃。 “没事,我包容你做任何事情,我还愿意你折腾我一辈子呢?”赋尔刃走得很慢,他怕星可脂累着了。 “那你就娶了我吧!”星可脂向赋尔刃说道。 “可脂,你这是向我求婚吗?不成,不成!”赋尔刃的脸色大变,像求婚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男人的事情。 星可脂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心里想,完了完了,如今自己愿意嫁给赋尔刃了,事到临头了,他却不愿意娶自己了,她顿时变得无语了。 第四百二十七节 我不想太草率地娶她 星可脂骄傲的心受挫,她扭过头去,不再看赋尔仁,心速加快,她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被人遗弃的可怜女孩了。 赋尔仁见星可脂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星可脂怎么了,俗话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是最难捉摸的,他又想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毕竟眼前心爱的人已经不开心了。 “可脂,你到底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你说我到底错在哪里了?我好改啊!”赋尔仁焦急地说道。 “赋尔仁,难道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星可脂把话说完,便离开了赋尔仁。 一整天赋尔仁都心不在焉,做事情总是丢三落四,而星可脂也是一整天地把脸拉得老长,就好像是谁欠了她什么似。 盈西谷和屹立立悄悄地分析,应该是星可脂与赋尔仁闹矛盾了,但是当他们向两人问起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两人却同时说没事。 于是盈西谷和屹立立决定分别找两人谈话,在这荒岛上就四人生活,所以,岛上的每个人都别生出什么幺蛾子才是。 于是两人商量着,盈西谷找赋尔仁谈,屹立立找星可脂谈,两人相信总能找出两人的心结。 屹立立四处找星可脂,终于在山洞里找到星可脂,却见星可脂正在火堆旁垂泪,屹立立轻声地咳嗽了一下,但是星可脂此时并没有反应。 “星可脂,咱们在这山洞里好闷啊,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屹立立来到星可脂身边坐了下来。 “不去,我没有心情!”星可脂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想敷衍任何人,因此她立马回绝了。 “好吧,要不来点野桃,我刚摘的,很甜的!”屹立立又说道。 “我不要,我想静一下,可以吗?”星可脂觉得屹立立在自己的身边很吵。 屹立立马闭嘴,看着火堆的火不停地跳跃以及不停地变换不同的心态,但是火焰依然红红的,而且令人有很温暖的热度。 “星可脂,其实我很羡慕你,你长得很漂亮,我从来没有长得好看过,没有体会过长得美丽是啥味道?是不是有很多男孩子追你,是不是人人都赞赏你,是不是只要你微微一笑,赋尔仁就会为你做任何事?”屹立立感叹地说道。 “等你以后变美了就知道了,只是,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赋尔仁,永远不?”星可脂一听到赋尔仁这三个字,心里就恨得不得了。 赋尔仁之前对自己百依百顺都是装的,到了关键时刻,他还不是不想娶自己,自己接连二三地看错男人,自己这运气真是太不济了。 屹立立现在也是二十好几的日了,再隔几年,她就奔三了,她也没有怎么正儿八经地谈恋爱。 她之前谈过几段无疾而终的恋爱,都是因为对方嫌弃自己太胖了,而告吹,但是她知道自己这肥胖体质根本瘦不下来,于是她不再对爱情有过多的奢望。 她有时候也偷偷地流泪,都是背着自己的父母的,因为她想到自己的父母的年龄渐渐的大了,身子骨也不如以前了,她就绝对愧对自己的父母,因为她让自己的父母担心了。 但是,她的父母从来不在她的面前提这事,而她也不是不想结婚的人,她其实天天都盼着自己遇到对的人,然后与那人结婚,过平淡的日子,但是老天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唉,星可脂,你知道吗?我看得出赋尔仁是真心爱你的,你就不要和他闹别扭了嘛,要是有人像他那样对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他!”屹立立继续向星可脂说道。 星可脂冷笑了一下:“哼,赋尔仁这个人太不实在了,他对我那般好有什么用,到头来他还不是不想娶我,屹立立,我告诉你,我现在想通了,想早点结婚,把自己安顿下来,我不想在爱情里瞎折腾了!” “星可脂,你想结婚是好事,我们都支持你,赋尔仁那么爱你,他一定会娶你的!”屹立立真心为星可脂高兴。 谁知星可脂叹了一口气,捡起身边的一小块石头,丢进火堆里,火堆里溅起了一些火星,很快火堆又恢复原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关键是他不愿意娶我,他对我的好都是装的!”星可脂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赋尔仁不愿意娶你,不会吧!”屹立立简直不敢相信星可脂的话。 “这是真的,不过我想结婚了,也是临时起意,而且我希望能够在这个岛子上结婚!”星可脂此时觉得自己该是嫁人的时候了。 屹立立这才明白了星可脂的真实意图,原来她是一个随性的人,不过,要是她能嫁给赋尔仁也算是一桩美事。 在山洞外,盈西谷和赋尔仁正比赛爬椰子树,赋尔仁比盈西谷要笨一些,赋尔仁爬到椰子树的一半就爬不动了,这时候盈西谷早已经爬了椰子树顶,这棵椰子树上的椰子很大很多,一个个簇拥得可爱。 盈西谷挑着几个极大的椰子摘了,然后把这些椰子甩下地面,忽然他听见赋尔仁哇哇大叫起来,他一看,却见赋尔仁此时已经快速地滑下了那椰子树。 盈西谷急忙下了树,来到赋尔仁的面前看他受伤没有,结果赋尔仁没有受伤,只是他的脸色苍白,很显然是受了惊吓。 “赋尔仁,你怎么回事?今天你连椰子树也爬不上了吗?你摘不到椰子,你吃啥喝啥?今天你到底怎么了,这般魂不守舍?”盈西谷向赋尔仁训道。 “对不起,盈西谷,我今天心情不好!” “是星可脂与你吵架了,情侣之间吵架很正常嘛!”盈西谷估计是他和星可脂闹矛盾了。 “没有,只是星可脂说让我娶她,我没有回答,她就变脸了,再也不理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赋尔仁回忆了当时的情景,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啊。 自己是一个男人,肯定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盛大的婚礼,自己可不愿意这么草率地把星可脂娶进家门。 盈西谷听了赋尔仁的话,这才明白两人为何都冷着脸。他伸手打了一下盈西谷的头:“赋尔仁,你傻啊,人家星可脂都向你求婚了,你还不答应,要知道女孩子的面皮薄,你不答应肯定是惹恼了她嘛,要我说,你马上立刻就应该娶她!” “可是,我觉得在这岛上娶她,会委屈她的,这岛上什么也没有,我是想着我离开这岛之后,回到老家,我拿出一部分钱,风风光光地把星可脂娶进家门,星可脂是无价的,在这岛上娶她,真的是太草率了!”赋尔仁希望能给星可脂一个很特别的婚礼。 “赋尔仁,这事你找我和屹立立帮忙,准行,只要你肯娶星可脂,我们许你们一个特别的婚礼,记忆深刻的婚礼,怎么样?”盈西谷已经替赋尔仁想好了解决办法。 第四百二十八节 我愿意嫁给你 赋尔刃其实也没有把盈西谷的话当真,他觉得这几日盈西谷和屹立立神神秘秘的,特别是每天清晨他醒来,就不见两人的影子。 星可脂成天拉着个脸,不跟他说话,就算他好话说尽,但是星可脂仍旧不理睬自己,赋尔刃觉得眼下的日子过得太艰辛了,以前好歹和大家说说笑笑,现在他竟然找不到人说话。 有一天清晨,盈西谷对赋尔刃说道:“赋尔刃,我终于可以给你们一个婚礼了,这是我和屹立立每天起早贪黑为你们准备的!你就等着娶星可脂吧!” 赋尔刃不太相信盈西谷的话,他苦笑一下道:“盈西谷,你别逗我了,你们在这荒无人烟的岛上,为我和星可脂准备了婚礼,我,我不相信!” “赋尔刃,我就要叫你相信一番,你看这是什么?”盈西谷变戏法般,变出一对拇指般大小的珍珠,这珍珠呈紫红色,光洁圆润,珠形特别好看。 “好大的珍珠,这珍珠正好看,而且巧好是一对,你们哪里来的,不会是寻宝得来的吧!”赋尔刃见了,便接过这珍珠瞧了瞧,只见这珍珠是他从来就没有见过的。 “把这珍珠拿去给星可脂求婚吧,不过,我告诉你了,这珠子可不是白拿给你的,你得买下它们!说不定它们会给你带来美满的婚姻!”盈西谷笑着对赋尔刃说道。 “好,可脂一定会喜欢的,但是我没钱买它们!”赋尔刃欲把珠子还给盈西谷。 “没关系,我和屹立立很大度的,我可以赊账给你!等你离开岛子之后,再把钱给我们!”盈西谷开着玩笑地说道。 “好吧,我就买下它们了!”赋尔刃老实地说道。 “算了,你我是好兄弟,我就把这珠子送给你了!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盈西谷此时的笑声更响亮了。 “好吧,我这就拿这珠子去给星可脂当聘礼!我要告诉她,我会娶她的!”赋尔刃拿着珠子就想离开这里。 却被盈西谷叫住了:“赋尔刃,你别天真得认为两颗珠子就能娶星可脂,这还不够!” “那我还能为可脂做什么呢?”赋尔刃傻傻地说道。 “你既然要娶星可脂,那你给星可脂准备婚纱没有?还有你们婚礼举行的场地有没有?当然,我可以好心地当你们的证婚人,兼职伴郎,而屹立立可以当你们的结婚主持人兼伴娘!”盈西谷继续说道。 “是啊,我没有给可脂准备婚纱,而且,我也没有礼服,当然这婚礼举行的场地倒是有,岛子上这么多地方,随便找一个平坦的地方,我们就可以在那里举行婚礼仪式。” 盈西谷又偷笑了一下:“赋尔刃,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叫你见识一下岛上其实也可以有婚纱礼服!” “好吧,我跟你走,我倒是想看看你和屹立立给我们准备的婚纱礼服,到底是什么样子?肯定很丑!”赋尔刃口无遮拦地说道。 盈西谷把赋尔刃带到离山洞不远的一处高台上,这高台是天然石头形成的,这高台大约有五六尺高,高台下面是一片沙滩。 高台四周搭有几个木头架子,架子上挂着许多藤蔓,藤蔓叶子青绿色,看样子也是盈西谷和屹立立刚刚砍下来不久,这些藤蔓上挂这五颜六色的贝壳,与海螺壳,还有五色鲜花。 这些漂亮的藤蔓如流苏一般挂在木架上,微风吹来,这些藤蔓随风而舞,贝壳与海螺散发出悦耳的声音,仿佛如琴音,弥漫在他们身边的是甜美浓郁的花香。 架子顶上铺着墨绿的树枝,这些树枝能够抵挡太阳的强光,高台上铺着柔软的小草,这些小草金黄发亮,踩上去软绵绵的,特别舒服。 “赋尔刃,你觉得这高台怎么样?你和可脂喜欢这里吗?愿意再这里举行婚礼吗?”盈西谷接连向赋尔刃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很满意,我很喜欢,相信可脂一定会喜欢在这里举行婚礼!对了,我还没有看见婚纱和礼服呢!”赋尔刃说道。 盈西谷把赋尔刃走下高台,来到一棵大树前,只见这大树上挂着婚纱礼服,婚纱是由鲜花以及柔软的草茎编织而成,而礼服是由金黄的树叶与草茎编织而成。 这婚纱虽然是由鲜花做成的,但是样子婚纱看上去精巧而惊艳,显得高雅且雍容华贵。那礼服虽然是用金色的叶子做成,也显得特别的喜气。 “屹立立说了,这婚纱礼物可以用在她的那款游戏里!”盈西谷向赋尔刃补充道。 “屹立立真是设计游戏的天才!我相信她那款游戏一定会成功的!”赋尔刃一直觉得屹立立的那款游戏能赚钱。 星可脂刚刚醒来,见山洞里无人,正要出去寻人,却发现赋尔刃捧着几颗烤马铃薯来到她的面前,普通一下跪在了星可脂面前:“可脂,你如果要嫁给我,就吃了这几颗烤马铃薯,如果,你不想嫁给我,你就把这几颗马铃薯给扔了!” 星可脂见盈西谷这番举动,心里想,这赋尔刃是啥意思?不过,自己的肚子的确是饿了,不如吃了马铃薯再说。 “赋尔刃,我告诉你了,我吃不吃马铃薯跟嫁不嫁你,好像是两马事,我现在饿了,我自然会吃掉它们!”星可脂说完话,便把马铃薯轻轻去皮。 当她咬了几口马铃薯,却发现马铃薯里一颗硕大的珍珠,她立即叫了起来:“赋尔刃,好奇怪,这马铃薯里有珍珠,这珍珠很漂亮!” “可脂,只要你喜欢这珠子,它们都是你的了,而且我人也是你的了!”赋尔刃动情地说道。 “难道这马铃薯里面还有珠子?”星可脂接连吃了好几个马铃薯,把她的肚子都吃撑了。 果然,她吃完马铃薯之后,又发现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她顿时心情大好。 “可脂,这珍珠是一对,象征着我们两人的爱情,我们会像天上的鸟儿一样,比翼双飞,会像地上的根一样,是连理枝,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像你宣誓,无论你生老病死,我都不会对你不离不弃,今天,你嫁给我好吗?”赋尔刃一口气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好,好,赋尔刃,我等你的就是这句话,不过,你这榆木疙瘩怎么知道我的心思的,我还想着,要是你不知道我现在就想和你结婚的话,等我离开岛子之后,我就会离开你!你还算开窍了!”星可脂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要是赋尔刃还不懂自己的心思。 她就会一脚把赋尔刃踢开,重新寻找一个男友,她就不信了,凭借她的花容月貌,还找不到喜欢自己的人? 第一百二十五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盈西谷却极力回避小卷提出的问题:“小卷,你别再问了,我会处理的!” 小卷本来就觉得盈西谷本来就是一个不俗的人,她也就不再追究了。 盈西谷晚上根本睡不着,他心里唯一想的一件事情就是如何去找钱还债,至于小卷时不时半夜起身为敢风喂牛奶换尿不湿,他深感老婆的不易,便想着只要把钱还完了之后,便痛改前非,努力找工作让老婆过舒心的日子。 第二天,盈西谷一大早就没有影了,他昨夜想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赋尔刃。 在赋尔刃身上薅羊毛,才有希望解救自己。 赋尔刃的家在最繁华的商业街,盈西谷敲开了赋尔刃的门,赋尔刃把盈西谷引进门,盈西谷环视了四周,只见此房宽敞豪华,只是屋子里只有两人在这里,凭添了许多孤寂。 盈西谷坐在沙发上,见茶几上摆着凌乱的零食和方便面。 “赋尔刃,你看你的日子过得,你的家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整理了吧,你看你,每天就吃些方便面充饥,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这个小可怜样!” 赋尔刃随手给了盈西谷一罐饮料,低声地说道:“盈西谷,我和星可脂完了,她已经叫我不要联系她了,而且,我还看见了那个追星可脂的老男人,我觉得我根本没有办法与那个老男人比!” 盈西谷听了赋尔刃的话,明白了星可脂的选择,他上次已经告诉星可脂了,只有赋尔刃才会让她幸福,她为什么不听自己的话。 盈西谷站了起来,拿起手机想立即给星可脂打电话,但是他还是收起了自己的手机。 他又坐在赋尔刃的身边,对着赋尔刃说道:“赋尔刃,你别灰心,这事也许还有转机!” 赋尔刃抬起一双疲惫的眼睛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我和星可脂还有戏么?不会吧!” 盈西谷下定决心地说道:“只要是人都有缺点,我告诉你了,我要让星可脂看到那老男人的弱点,然后让星可脂对那人死心!” 盈西谷心里又活泛起来了,赋尔刃又不解地问道:“那男人看上去很完美,会有弱点吗?” “有,只要我找到那男人的致命弱点,我就会离间星可脂和那人,到时候,星可脂就是你的了,只是要做这件事,需要经费,赋尔刃,你知道的,我是为你办事情,你得出一点经费给我活动一下!” 盈西谷趁机又向赋尔刃提了钱,赋尔刃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最近怎么了,你好像很需要钱!” 盈西谷拿起一罐饮料,只听的呲的一声,饮料灌被打开,他仰着头喝了几口,然后说道:“赋尔刃,你要知道你出点钱,幸福就会永远伴随你!” 赋尔刃被盈西谷说动了,便转了钱给盈西谷,盈西谷见状说道:“赋尔刃,我现在为你办事,起码也是私人侦探的待遇,这点钱不够,再加点!” 盈西谷向赋尔刃经过讨价还价之后,赋尔刃又转了不菲的钱到盈西谷账上。 此时盈西谷的肚子饿得咕咕地叫,他站起身来对赋尔刃说道:“赋尔刃,你别再吃方面了,来,我给你露一手,咱们吃点好吃的!” 盈西谷来到了厨房,打开冰箱,见冰箱里还有一些面粉与菜叶子,已经一些猪肉和豆瓣酱,于是他挽起袖子,擀了面皮,炒了猪肉臊子,很快他就做了一大盆面皮儿,然后端到茶几上,与赋尔刃吃了。 赋尔刃吃了面皮之后,有了些精神,他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吃了饭,你马上就去办这件事,一刻也不能停!” 盈西谷吃得肚子圆滚滚,他见钱已经到手,而且又吃饱喝足,也有离开这里的意思。 “放心,你就等着我把媳妇给你抢回来吧!”盈西谷说完这话的时候,便走出了赋尔刃的门。 盈西谷边走边想,这个赋尔刃也算是含金钥匙生下来的宠儿,只是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他的父母已经没了,也着实可怜,可见老天对人是公平,一个人拥有了这样必定会失去那样。 盈西谷走在街上,又想去茶馆玩牌,但是他还是劝住了自己,他绞尽脑汁地想得到赋尔刃的情敌的第一手资料。 他与赋尔刃的情敌不熟,只是知道那人叫條替,他只见过那人一面,他忽然想到條替是成功人士,既然是成功人士应该在手机里搜索得到。 條替果然拿出手机搜索到條替消息,也得知了條替公司总部的地方,盈西谷打的来到了條替公司的总部,犹如老鼠般悄然无声藏在那幢楼的角落处。 果然,经过盈西谷的守株待兔,盈西谷有了收获,只见條替急匆匆地从他的办公大楼走了出来,正当他准备上小车的时候,突然杀出一个女人来,那个女人揪住條替不放,却被條替推到在地,然后條替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那女人坐在地上哭泣,盈西谷看着可怜,便走向那女人并且扶起她。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條替的相好晓蘸,自从晓蘸被條替抛弃之后,她又后悔了,不该怀了别人的孩子来糊弄條替。 又一次晓蘸去菜市场去买鱼,地面滑湿,晓蘸摔了一跤,孩子便没了,然后孩子的父亲也悄悄地离开了她,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再次找條替,希望條替看在旧情的情况下帮她一把。 盈西谷此时充当好人,他把晓蘸扶了起来,走进了附近一家咖啡店,为晓蘸和自己点了咖啡,然后悄悄地打开了手机录音,他想从晓蘸那里慢慢地套出来些话来。 盈西谷很庆幸,自己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晓蘸,等晓蘸把话说完之后,盈西谷不仅请晓蘸吃了一顿火锅,然后在两人分开的时候,盈西谷还好心地给了晓蘸一些钱。 盈西谷拿到條替心花的证据,他简直就是心花怒放,他要让星可脂远离條替这个老男人。 盈西谷来到星可脂的家,见星可脂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车,这小车分明就是條替的。 哼,條替这个老狐狸,居然又来哄骗星可脂,盈西谷想到这,心里热血一涌,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盖世英雄,如今要手刃那个无耻的男人。 他又走到星可脂的家外,透过窗户见條替和星可脂一家人有说有笑,宛如一家人。 他又走到星可脂不远的榕树下面藏了起来,然后拨打了星可脂的手机,很快星可脂从家里来到了那棵榕树下。 “盈西谷,你找我有事?”星可脂向盈西谷问道,此时的脸如红芙蓉一般俏丽。 第一百五十节 他们余情未了,藕断丝连? 小卷听了,眼里流露出丝丝的失望,她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赋尔刃,我实话告诉你吧!恐怕你找不到盈西谷了?” “为什么?盈西谷不在家里吗?”赋尔刃感觉到很意外。 此时敢风已经醒来,他稚嫩的脸四处张望,看到赋尔刃陌生的脸,哇哇地哭着。 小卷一边哄着敢风,一边说道:“如今盈西谷也消失了好几天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盈西谷也消失了,怎么可能?是你骗我的吧!你放心,我找盈西谷,不会向他挑事,我就问问他,我和星可脂有没有可能!”赋尔刃继续说到。 小卷听了赋尔刃的话,有些生气:“赋尔刃,瞧你说什么话,好歹你是盈西谷的同学,同学之间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吗?还有,西谷怎么对你,自然有他的理由!” 赋尔刃见惹恼小卷,他极力反驳道:“都说盈西谷的老婆是大善人,是活菩萨,是仙女儿,今天我终于眼见为实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盈西谷和星可脂两人同时消失,就没有可以值得推敲的地方了吗?” 小卷猛地摇头:“赋尔刃,我不准你丑化盈西谷,他的消失与星可脂的消失并无联系之处!” 赋尔刃冷笑了一下:“都说你是贤惠的妻子,我看你是愚蠢的老婆!不管怎么样,我告诉你一句实话,就算两人私下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他们!” 小卷闭着双眼,她手里抱着敢风,敢风正在哭闹,她的双手腾不出来捂住耳朵。 赋尔刃说的这些话,是她最不想听的话,她宁愿赋尔刃这说的这些话收回去,然后让这些话烂在他的肚子里。 她打死也不相信,盈西谷与星可脂会同时消失在她的生活中,假如那样的话,不是应证了盈西谷和星可脂两人,余情未了,藕断丝连,又在一起了。 赋尔刃说这番话,一是将信将疑盈西谷和星可脂之间有问题,还有他想从逼着小卷说出星可脂的下落。 他见小卷反应这样激烈,他心里有失望了,看小卷的表情,他就知道小卷也不知道盈西谷的下落。 “小卷,我告诉你了,我对星可脂一往情深,要是他们被我找到了,我一定要从盈西谷手里夺回星可脂,我说到做到!”赋尔刃说道。 小卷强忍着快要留下来的泪水:“赋尔刃,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时间不早了,你请回吧!” 赋尔刃并没有理睬小卷的话。他继续说道:“小卷,我知道你要做一个贤淑的女人,虽然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一个女人贤惠过头,那就是软弱无能的表现!” 小卷此时心烦意乱,只希望赋尔刃快快地离开这里,让自己安安静静地呆片刻,然后痛快地哭一场! “这是我的事,请你不要再掺和!” 小卷的话让赋尔刃不满意了:“这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咱们的事情,我不掺和谁掺和!” 赋尔刃恼羞成怒:“小卷,我今天是来和你解决问题的,我告诉你了,你最好说出盈西谷和星可脂的下落,而且,这件事不是你不想掺和就可以解决的!” “我还要跟你说多少遍,我不知道盈西谷的下落,不知道星可脂的下落!你这人怎么就不听了呢!我现在请你立马回去!”小卷也大声都地吼了起来。 赋尔刃转身就朝盈家大门走去:“小卷,别忘了,我找不到星可脂,我还会到这里的!” 赋尔刃走后,小卷几乎崩溃,她被赋尔刃这么一闹,心情更糟。 她脑袋里不停地想盈西谷和星可脂的事情,她觉得不可能这么巧,盈西谷和星可脂一起消失,去过两人的二人世界去了。 如果真那样的话,当初盈西谷就不该娶自己而舍弃了星可脂。 盈西谷能娶自己,证明盈西谷是喜欢自己的,盈西谷犯不着这样做啊! 正当这个时候,小卷又听到了敲门声,小卷烦乱的心更加烦躁了。 她气呼呼地去开门,以为是赋尔刃杀回马枪了,她大骂道:“赋尔刃,你走吧!你从我这里得不到盈西谷的消息!别浪费你的时间了!” 当她开了门,却见门外没有一个人影,小卷心里就纳闷了,刚才到底是谁在敲门? 小卷见没人,只好把门关了,谁知没隔多久,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小卷非常生气,又去打开门,没想到门外仍然没有人,小卷走出门外,四处张望一下,并没有人。 小卷抱着敢风,到了楼下,没有看见赋尔刃,却看见你盈向天正抱着他女儿,在小区的大树后躲躲闪闪 小卷见了,立马向前对盈向天说问道:“盈向天,你怎么带着孩子在这里,这里太冷了,把孩子带上楼去吧!” 盈向天一个劲儿地摇头:“不,我们不上去,咱妈的脾气,我们都是知道的,我和孩子回去的话,咱妈非把我打死不可!” 小卷心里就奇怪了:“盈向天,你既然不上楼,那你带孩子来这里干嘛呢?” 盈向天听了小卷的话,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流泪了,于是他向小卷大倒苦水。 原来盈向天每天学院读书,又兼职赚钱养家,可是尽管他们一家三口省吃俭用,生活还是难以为继。 特别他们的女儿得的是自闭症,时不时又冒出不菲的医药费,经常让盈向天和籓小橘吵闹不断。 这也是贫穷夫妻百事哀,两人吵架也吵烦了。 籓小橘提出自己要出去工作,盈向天不同意,盈向天认为要是籓小橘外出工作的话,那孩子谁带呢? 盈向天经不过籓小橘的软磨硬施下,最后同意籓小橘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去上班。 这样的话,籓小橘方便照顾孩子。 籓小橘开始找工作,只是籓小橘生了孩子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上班,这个一找工作,是东不成西不就,一时也就找不到工作。 两人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些日子,不料,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原来,今天盈向天早上上完课回到家,却发现籓小橘不在家里,独自留下女儿在家,且留了纸条。 纸条上说老乡给她介绍了外地的工作,工资高,福利好,她要为女儿挣很多很多的钱。 小卷终于明白了盈向天现在的处境,他又要去学校上课,又要兼职,还要带孩子。 盈向天这样一个男人肯定不行,小卷想到这,又说道:“向天,不如你叫籓小橘回来,在我理发店上班吧!” “我以前就是让她在你的理发店上班,但是籓小橘不同意,说什么亲人之间谈钱不是一件好事!” 第一百五十一 嫁给他,可以安稳一世 小卷和盈向天都沉默了,籓小橘外出打工赚钱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这时候,天色阴沉,老天看上去似乎心情也不好。 “向天,你说籓小橘还会回来吗?”小卷打破了两人的平静。 “不知道她还回来不?毕竟我们的小家太穷了!”盈向天凄然地回答道。 “向天,别灰心,这只是暂时的,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不过,籓小橘外出打工,你会等她回来吗?” “等,毕竟她是我的老婆,我女儿的母亲,我怎么不等她呢?”向天继续说道。 “万一她要是不回来呢?”小卷不得不替向天做最坏的打算。 盈向天没有回答,他不敢相信有那么一天,籓小橘虽然来自乡野,可是她是一个很真实的人,也是很随性的人,不会装模作样。 这就是他喜欢籓小橘的原因,如果籓小橘不回来了,自己会继续等她吗?盈向天面对自己的灵魂拷问,他看到了自己的心意,他会等籓小橘。 “我想我会等她的,籓小橘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虽然咱妈不喜欢她!小卷,我是不是很无能!”盈向天说到这的时候,眼角挂在着眼泪。 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他并没有哭出声来:“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我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盈向天有些失控,他面色悲伤,自卑又可怜。 “向天,你的小橘没有离开你,她只是出去挣钱而已,现在你不要多想,等你大学毕业之后,找了工作,上了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即使那时候籓小橘没有回来,咱们盈家人一起去找小橘回来!”小卷继续说道。 盈向天点点头,见时间不早了,抱着孩子转身就走:“大嫂,我得去上学了!” “你抱着孩子去上学吗?”小卷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 “嗯!”盈向天的眼神疲惫又无奈,现在孩子无处安放,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把孩子带到学校去。 “这样吧,不如先把孩子抱回盈家,很快的,这些日子我来帮你照看孩子吧!”小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非常犹豫。 她现在带着敢风,接着又要帮着照看盈向天和籓小橘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不过,她觉得自己总要试一试吧! “大嫂,小弃很乖的,她有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一坐就是半天,她的病,唉!小弃真可爱,她为什么就得自闭症了呢?” 盈向天想到这里,还是禁不住呜呜地哭起来,小弃太小了,这孩子得了这病让人心痛。 两人悄悄地回到盈家,还好,此时盈家的人并没有回来,盈向天松了一口气,此时他最怕的就是见到自己的母亲。 小卷把睡熟的孩子小弃接了过来,安顿好之后,向盈向天说道:“向天,不如留下来吃了饭再回去吧!正好咱爸妈和三妹很久都没有看见你了!” 盈向天摇摇头:“不了,我得走了,不然妈见了我,又会生气的,小卷谢谢你替我照顾孩子一段时间,等这几日忙过了,我再来接孩子!” 小卷见向天与婆婆的疙瘩还没有解开,只得让向天离开盈家了。 小卷叹了一口气,好歹向天都是盈家人,但愿有一天,盈家人真正和睦。 小卷把盈小弃放在沙发上坐着,小卷发现盈小弃果然很安静,从来不笑也不闹。 小卷心里想,这就是小儿自闭症的症状吗? 到了下午五点半左右,嵌纽花打麻将回来,她一脸兴奋,小卷见她心情很好,她也很开心。 盈一蛮也回家了,这些日子盈一蛮的想法很多,最主要有两种想法,一种是继续上学,还是打工挣钱? 小卷曾经探出婆婆的口气,那就是要是盈一蛮不上学的话,除了盈一蛮必须去打工之外,还明确表示让盈一蛮早点物色她的男朋友。 小卷见婆婆有这样的想法,真是替盈一蛮捏了一把汗。 在婆婆的眼里,女人这辈子假如没有本事会读书,那么自然会谈嫁娶之事。 她认为女人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是从古到今恒古不变的道理。 话说嵌纽花如何今天心情甚好,原来她的牌友知道盈一蛮已经没有上学了,竟然把主意打倒盈一蛮的身上。 原来嵌纽花的这位朋友家境好,有个儿子傻里傻气,倒不是傻子,平时也有工作,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此人的儿子每每与女孩相亲,是前言不搭后语,说话颠三倒四,每次都把相亲女孩吓跑了。 她的牌友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盈一蛮未婚生子,便要对嵌纽花结亲。 嵌纽花起初不同意,借一蛮还小准备推了,谁知把牌友却笑着说:“先把这门亲事定下来,等一蛮到了结婚年龄就去登记,而且,我家大业大,不管将来一蛮生不生孩子,他们都不在意,而且还愿意把一蛮的孩子当成亲生的来养!” 嵌纽花听了,有些心动,她耳边又想起了那牌友的话:“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只要一蛮以后嫁进咱家,一蛮那未婚子一样可以继承她家的遗产,只要一蛮和儿子结了婚,关于遗产分配里面以文书形式写清楚!” 嵌纽花越听越心动,她想着一蛮未婚生子,让她脸上无光,又想着虽然小卷帮着带孩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嵌纽花又想着一蛮既无学历,又无技术,倘若她找了一个好老公倒也无妨,万一一蛮找一个差劲的老公,那一蛮和敢风的生活堪忧。 要是一蛮找不到老公的话,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那样的生活也够呛。 嵌纽花一时被她的牌友灌了迷魂汤,本来她还指望着一蛮调整好心态,继续求学,但是又想着眼前女儿遇到大好姻缘,不抓住就可惜了。 于是,嵌纽花一口应承下来,那牌友极爽快,立马转了十万元给嵌纽花。 称这十万元是预定的彩礼,等一蛮到了结婚年龄,彩礼肯定比现在多得多。 嵌纽花平白得了这十万元,心里乐呵呵的,但是她又有些心虚,总觉得这钱拿得不踏实。 凭心而论,一蛮本是读书的料,从小到大一蛮的成绩优异,几乎年年都是学校里的优等生。 如果一蛮再走读书的路,应该行得通。 嵌纽花本就是一个守旧的女人,她又转念一想,眼前女儿只要嫁给牌友的儿子,她女儿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她自然希望女儿给敢风这辈子衣食无忧。 而且那牌友拍着胸口保证自己的儿子是一个过日子的好男人,她儿子绝不会出现花心及出轨的事件!一蛮嫁给她儿子,将安稳一世地度日。 第一百五十二节 你真会打如意算盘 嵌钮花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趁兴哼歌地回到家,她一回到家门就嗅出了家里与往日不一样。 嵌钮花向一蛮的房间喊道:“一蛮,你出来,妈妈有话要讲!” 嵌钮花见没人回应,刚要准备推开一蛮的房门,小卷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一蛮还没有回家呢?”小卷向自己的婆婆说道。 嵌钮花今天心情好,她走向小卷的房间,小卷此时的神色有些慌乱,嵌钮花心里疑惑,直径走进小卷的房间。 小卷只好站在嵌钮花的身旁,不敢大声出气,毕竟她私自把盈小弃领进家门,有点忤逆长辈。 果然,嵌钮花见了在板凳上静静玩耍的盈小弃,真是气得不得了。 “小卷,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这个女娃娃领进家里了!”嵌钮花不想承认盈小弃是自己的孙女,因为她一看见盈小弃,就想到了盈小弃的母亲籓小橘。 籓小橘这个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个阻碍盈家最有出息的盈向天前程的人,如今,她到好,生了孩子不养,欺负小卷的心善,把孩子塞给了小卷,下一步,这孩子就顺利地进入盈家的家门。 嵌钮花气得是,世间有如此歹毒的女人。 “妈,你认识这个孩子啦,她是向天的女儿,她身上流着盈家的血!”小卷说道。 “谁认得,你赶紧把孩子给我送回去,我们盈家门槛太低,容不下这么高贵的女娃!”嵌钮花最气的是小卷老是做自作聪明的事情。 “小卷,你没有脑子吗?你已经照顾敢风这孩子了,难道你还有精力照顾这个女娃,况且这女娃有病!你是不是活得太无聊了,净给我生事!”嵌钮花指着小卷骂道。 “妈,你消消气,现在向天遇到难处了,我不帮他,谁帮他!”小卷只好再次解释道。 小卷的这番话让嵌钮花更加的气恼:“向天是我的儿子,他有事不找我,居然找你,他还把我当成是他的妈吗?” “妈,是盈西谷怕你!现在籓小橘到外地打工了,向天又要学习,没人帮他带孩子,假如我们不帮他带孩子的话,他的婚姻都不保了!”小卷喜欢把事情看得长远一点。 嵌钮花话听了小卷的话,此时不再吭气,她最喜欢听的就是小卷的这句话,向天的婚姻快不保了,这真是一个好兆头啊! 嵌钮花打心里就不喜欢向天与籓小橘这段婚姻,既然籓小橘外出打工,这正是拆散向天两口子的好机会。 嵌钮花想到这,不免对盈小弃的心肠变软,她轻轻地来到盈小弃的面前,见盈小弃正是学走路的年纪,她双手板着凳子,吃力地走着,忽然又倒下,摔倒了又站了起来,反反复复好几下,也不吭一声气。 嵌钮花又见盈小弃粉妆玉琢的样子,可爱极了,心里的坚冰一下子就被融化了。 “小弃,来奶奶抱!”嵌钮花伸开双手,准备抱小弃。 小弃却只顾着自己玩自己的,仿佛嵌钮花不是她的奶奶一般,嵌钮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小弃,小弃也没有喊叫,她的手脚在空中乱划,挣扎着想从奶奶的怀里逃脱。 嵌钮花使出最大的力气,就是不放小弃下来,她向小弃喊道:“小弃乖,你要奶奶放你下来,你要讲出来呀,你说呀,只要你说放字,奶奶立马把你放下来!” 小弃就是不哭不闹,静静乱舞着自己的手脚,不一会儿,小弃小小的脸已经变得通红了,小卷看得心惊胆战,唉!自己的婆婆啊,怎么跟小孩置气。 小卷一想到婆婆跟自闭的小弃置气,她心里那个烦啊! “妈,你把小弃放下来吧,她正学着走路呢?你看她的脸都变得通红了!脸上都冒汗了!”小卷忍不住到婆婆跟前抱小弃。 但是嵌钮花就是不让小卷把小弃抱去,小卷气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妈,你把小弃放下吧,她还是一个生病的孩子!” 嵌钮花瞪了小卷一眼:“小卷,你懂啥,我可告诉你了,这辈子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多,我这是在教孩子,我教孩子得懂礼貌!” 小卷真是拿婆婆没有办法,于是她向嵌钮花说道:“妈,要是你心情不好,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这么粗暴地对待小弃!” 小卷的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她不该说自己的婆婆粗暴。 果然,嵌钮花听了小卷的话,放下小弃,对着小卷开始哭闹了:“小卷呀小卷,我平时对你真是太好了,你就骄傲得翘起尾巴了,看不惯我这个婆婆了,你是眼看着盈西谷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你不想在这个家里呆了,小卷,我告诉你了,你别再盈家挑事!” 小卷见婆婆误解自己:“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小弃还小,而且又自闭,咱们不能强迫她说话,咱们不能让她感到任何的不适!” 嵌钮花听了,更加生气:“小卷,你是说我不会带孩子?我嵌钮花辛辛苦苦带大了三个儿女,你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有资格在这里教训我,我看你的心思并没有在盈家!小卷,你若想呆在盈家,你得拿出点真诚!” 小卷只有抹眼泪的份了,此时嵌钮花越发得意了:“小卷,你不是喜欢带孩子么?好,我看你本事大,既然你把小弃领回来,好,小弃归你养了!我倒要瞧瞧你养孩子的本事!” 正当这个时候,盈府贵和盈一蛮同时回家,见嵌钮花和小卷这两婆媳又吵架了,正要全解,却发现小卷怀里居然抱着两个孩子,一个是小弃,一个是敢风。 盈府贵和盈一蛮两人见了分外欢喜,盈府贵欢喜的是自己的孙女终于到盈家了,一蛮欢喜的是,自己不待见的儿子终于有个伙伴了。 “小卷,小弃怎么回家了?”盈府贵平时最爱孩子,他激动地问道。 嵌钮花踢了盈府贵一脚:“盈府贵,你说什么话呢,这是小弃的家吗?只要我不同意,这个家不算是小弃的,而且我只同意小弃寄养在盈家!” “狠心的奶奶!”盈府贵嘀咕几一句,嵌钮花耳朵尖,她听见了老公的抱怨,又扯着耳朵向盈府贵骂了一下。 “盈府贵,你说的是啥?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再说一遍!” 盈府贵只得说道:“我说的是,家里你最大,不过小弃在盈家也挺好的!” “妈,爸,小弃在盈家太好了,她可以陪敢风玩了!”盈一蛮好久没有笑了,这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一百五十三节 女儿,你的喜事来了 嵌纽花瞪了一眼一蛮:“女儿,你说啥呢?别什么都不懂!她籓小橘生的娃,能和干敢风一样吗?” 然后,她又转身对着小卷说道:“小卷,你要做一个仗义的人,那你就好事做到底,小弃归你管了!” 小卷本来就喜欢孩子,她觉得自己已经照看敢风这个孩子,再多一个也无妨,只是她不知道行不! “妈!只要你留下小弃,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小卷说道。 嵌纽花又说得:“小卷,你要记住,既然籓小橘抛夫弃子地去外地工作,那么她以后别想把小弃领走。” “妈,咱们这样做不太好吧!”小卷真不希望婆婆做这样的事情。 嵌纽花哼了一声:“她舍得丢孩子,我就不会让她再把孩子拾回去,小卷,我跟你透个底吧!这辈子我不把向天和籓小橘拆散,我就不叫嵌纽花!” 嵌纽花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籓小橘自动放弃自己的营地,等过些时日,籓小橘和向天有了嫌隙了,她再找机会让两人分开。 “妈!你还是放过二哥和二嫂吧!其实他们两人挺不容易!”盈一蛮好心地向自己的母亲劝道。 嵌纽花见小卷还站在自己的身边,她向小卷喝道:“小卷,你还傻愣着干嘛,快去带两个孩子!” 小卷从嵌纽花的口气里,听出了自己的婆婆是不会管两个孩子! 小卷只好牵着静默不语的小弃,又抱着敢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卷刚进房间,突然流泪了,她觉得这种日子好没有意思。 曾经那个为爱结婚的自己去哪儿了?那个摩登时尚的自己去哪儿了?那个满怀理想的自己去哪儿了。 从前那个充满活力的自己不见了,剩下的自己除了围着孩子转,围着锅碗瓢盆转的一个浑身充满烟火味的女人。 本来她盼着敢风快点长大些,然后她可以把孩子带到自己的理发店去,本来她想着自己要事业与生活兼得。 没想到如今又有了一个自闭的小弃,可是,她不忍拒绝向天的求助,自己的婆婆却又不肯帮自己。 婆婆经常说,她养活她的三个儿女,已经累了一辈子,如今孙子辈的事情,她是不会管了。 当然小卷没那么容易被打败,不管怎么样,只要敢风会走路了,她就要把小弃和敢风带到理发店去。 她被困在家里已经很闷了,又因盈西谷没有消息而心情郁闷,如今,盈西谷和星可脂同时消失。 她不知道她和盈西谷的婚姻到底还能走多久。 不过,如今她要照料敢风和小弃,到可以慰藉她一颗忧愁而善感是心。 嵌纽花见小卷带着两个孩子进了房间。 她急忙把盈一蛮拉进了一蛮的房间,对着一蛮说道:“一蛮,我嫡亲亲的女儿,在我这三个儿女当中,你最小,是我和你爸最爱的人!” 盈一蛮不知自己的母亲为何要说出这番话来,她起了警觉之心。 “妈,你为何要说出这番话?你是不是发烧了?”盈一蛮伸出自己的手去捂自己母亲的额头。 却被嵌纽花的手推开:“我好着哩!” “奇怪了,妈,你又没有发烧怎么说些胡话!”盈一蛮疑惑地说得。 嵌纽花笑了笑:“一蛮,你的好事来了!” 嵌纽花想着已经定下一蛮这桩好事,她心里就乐开了花。 一蛮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心里有些发慌:“妈,像我这样的人,还有啥好事!妈,如果没有别的话,我要休息了!” “别,别!一蛮,妈还没有把话说完呢!一蛮,我跟你定了一件好婚事,不仅你的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就连敢风这孩子的下半辈子都解决了!”嵌纽花心花怒放地说道。 嵌纽花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但凡姻缘之事,要讲个机缘,如今有了这样机会,不抓住的话,那叫真傻。 嵌纽花本以为自己这番为女儿着想,女儿一定很感动。 谁知她眼见女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以致于一蛮突然发起疯来。 只见一蛮嗖地一下重重地推了一下,嘴里大声喊道:“要你多管闲事,你这是干什么,凭什么要定下这门亲事!” 嵌纽花没想到一蛮竟然这般发疯,从小到大一蛮在她面前都柔顺乖巧,也没有这般向她动粗。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往后移,两脚踏空,只听得扑通一声,她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 她感到身子蓦然疼痛起来,她还不明就里的时候,只听得一蛮劈天盖地地向她骂了起来。 “你是我的亲妈吗?你一门心思地把自己推向火坑,女儿不是一件物品,你说把我给谁就谁,你这样做,只有把我逼进绝路!”一蛮真是气得昏天黑地。 小卷听得一蛮房间响动大,急忙跑到一蛮房间,只见一蛮正昏天昏地地哭啼不止。 而嵌纽花却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又哭又闹,小卷是劝了这个,又劝了那个,两人都劝解不得。 盈府贵闻声走进房间,见嵌纽花和女儿均哭得很伤心,他心里又想着这事一定又是嵌纽花惹是生非。 他对老婆的性格真是无可奈何,老婆在盈家无法无天,没人束缚。 往日她与女儿亲厚,母女比较合得来,时常无话不说,如今两母女闹翻,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盈府贵也来不及问两母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急忙去扶自己的老婆。 哪知她老婆坐在地上并不起来,盈府贵费尽全身力气却不能把自己的老婆拉起来。 “要是一蛮不答应这件婚事,我就不起来了”嵌纽花继续撒泼道。 盈府贵见是自己的老婆又在生事:“老婆,又怎么了!你又说什么亲事,咱们家里谁有亲事了,要知道,婚姻是自由的!你何苦这样强逼人呢?” 嵌纽花手脚并用,四肢在空气里舞得像风轮一般,打向盈府贵。 盈府贵见嵌纽花真是疯得厉害,他不仅后退几步,他有些沮丧,老婆这样彪悍,他也拿她毫无办法。 小卷见婆婆如此蛮狠,一时明白了在这个家里,要是搞不定自己的婆婆,盈家人的日子都很难过。 可是,自己的婆婆如此霸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制服她呢? 小卷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慌乱,自己怎么了,居然有这样的想法,自己岂不是不孝顺自己的长辈。 果不其然,小卷和盈府贵的嘴巴都说干了,却不见嵌纽花从地上站起来。 两人又只好劝一蛮,一蛮到底年轻心软一些,不多时便劝住了一蛮。 直到嵌纽花坐在地上,睡着了,盈府贵和小卷这才把嵌纽花扶到了沙发上。 第一百五十四节 我要悔婚 一蛮回到房间之后,哭得让人揪心,小卷为睡在沙发上的婆婆盖好被子之后,又走进一蛮的房间,她要劝解一蛮。 盈一蛮正趴在床上发呆,她想不通自己的母亲素来疼爱自己,如今却执意要做糊涂事,来坑害自己。 如今,她只恨亲妈不像亲妈了,只可恨自己是嵌纽花的女儿,自己的亲妈就要将自己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如今,她未婚生子,已经尝够了爱情的折磨,也看清了爱情的真面目,她的心已经不再追求爱情那虚无缥缈的绚丽,她只想好好地踏实地生活,继续自己的学业,自己的亲妈却要让自己的梦想破碎。 小卷盈一蛮哭得伤心,她轻轻地坐在床沿边柔声地说道:“一蛮,别哭了,你再哭下去会伤了自己的身体!” “我这身体要是伤了才好,到时候谁也不会娶我了,我就落得轻松了!”盈一蛮哭得稀里哗啦。 “一蛮,此言差矣!俗话说好死不如耐活,况且你现在不是还没有嫁给那户人家,事情还没人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小卷对于小姑子一蛮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看法。 盈一蛮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搐道:“大嫂,你说这话简直就是说得轻巧点根灯草,我亲妈把我和敢风的下半辈子都定了,她本事太大了!” 小卷见床头柜上有一包抽纸,她抽出一些纸巾递给了一蛮:“一蛮,你这稀里糊涂的哭,有谁明白你的心思呢?我想,我和爸都理解你,但是,妈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恐怕这辈子她都不了解你!” “是啊,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嫌我和敢风在家吃闲饭,她受不了,就帮我们母子找户人家了,我真的真的好怀疑,我妈到底还有没有母爱!”一蛮想到这,伤心已极,又大哭起来。 小卷又道:“一蛮,要是我是你,我绝对不会哭,我绝对不会认输,我绝对会抗争到底!” 小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发虚,她觉得自己都把婆婆没办法,不过大话她倒是会说一大堆。 一蛮楞了一下,接着她又失望地哭道:“她可是我的亲妈啊,她在盈家就是一手遮天,我怎么跟她抗争?” 小卷听了一蛮的话,心里想,自己的婆婆就不是一个善类,连她的女儿都说她无法无天,可见婆婆就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 “一蛮,虽然咱明的不能对付咱妈,可是,咱们可以来暗的!一蛮,只要你相信我,你的那门亲事绝对会被毁掉。” 一蛮此时不再哭泣,她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干枯的眼睛突然变得活泛起来,小卷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生机。 “我只有相信你了,不过,我恳求你一定要帮我摆脱这门亲事!”一蛮说道。 “好,只要你答应做我的盟友,我一定帮你!”小卷眼里透露出一丝叛逆。 小卷故作轻松地说道,因为她决定自己在盈家多一个盟友是最好不过的了,自己从现在起要适应盈家的生活了。 盈一蛮冷不防大嫂会说出这样的话,与小卷做盟友这件事她想都没有想过。 “大嫂,你叫我和你做盟友,可是,要是我这样做的话,我就背叛了妈,我想做盟友的事情就算了!”一蛮此时才不想和小卷做盟友呢?她觉得自己和小卷不是一路人。 小卷听了一蛮的话,一语不发转身就走。 盈一蛮急了:“大嫂,你怎么就走了,咱们还得商量怎么去推那门亲事!” “算了吧!就算我一腔热血地帮你,你也会不认账,要我帮你,条件只有一个,咱们结成盟友,不然你就等着嫁人吧!”小卷向一蛮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盈一蛮想了想,又犹豫了片刻,她又见小卷的手正要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她也急了。 “大嫂,你回来,我,我答应和你结成盟友,不过,下一步咱们要怎么做,才能把我的门莫名其妙的婚事推掉!”最终盈一蛮还是向小卷服软了。 盈一蛮此时脸上堆满了笑容:“一蛮,你总算是识时务只为俊杰,为你的将来,我也可以豁出去了!首先,我得弄清你妈给你定的这门亲事到了如何的地步!然后,我们就可以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小卷,你说的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搞不懂啊!” “一蛮,你听我说,你妈非要你嫁给那人家,好啊,咱们来过暗通曲款,明的咱们假装不生气,暗的咱们想办法找到那家人,然后背着妈把那亲事给退了,等到咱妈知道悔婚的事情,那是后已经晚了,咱妈就只好认输了!” 小卷此时脑袋非快递转动,悔婚这件事的步骤她已经在脑海里形成了。 一蛮听了小卷的话,貌似可以,但是要是背着妈去做那些事情,她惧怕她母亲,要是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她母亲手里,她更没有活路了。 “大嫂,我怕被母亲知道咱们私下干的事情,我们的下场会很惨!”一蛮还是非常担忧自己的母亲。 小卷见一蛮如此惧怕她母亲,便鼓励她道:“一蛮,你不能再犹豫了,想想你的下半辈子,想想你的梦想,想想敢风这个可怜的孩子,你不能再犹豫了!” 小卷觉得自己此时有种当说客的感觉,盈一蛮似乎被小卷说动了,她深吸一口气:“罢了,罢了,我听你的,不过我觉得对不起母亲养育我一场。” 小卷笑了:“一蛮,我知道你一直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假如你把这门亲事推了,说不定你以后会有更好的发展,等你发展好了,不光是我,二弟,你大哥沾你的光,享你的福,说不定咱爸妈也会享你的福,到时候你再孝顺爸妈也不迟啊!” “大嫂,听你这么说,我是茅塞顿开了,原来毁了这门婚事,我一样可以孝顺咱爸妈!”盈一蛮似乎明白了这个道理。 “这就对了,你能明白这些道理,就证明你成熟了!”小卷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心里暗想,现在拯救一蛮的时刻到了。 两人互相击掌和对方说道:“加油,相信咱们一定会成功的!” “一蛮,你想吃点啥?我去给你做点!”小卷向一蛮问道。 “我刚才哭也哭够了,浑身又没有力气,不如帮我熬点粥,然后端上一盘泡菜,我就吃点这些吧!”盈一蛮此时觉得口干舌燥,她只想喝一碗粥。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熬粥去,一蛮,坚持就是胜利,你放心,有你大嫂在,还怕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第一百五十五节 我要替夫分忧解难 小卷因西谷消失不见,又见盈家时不时发生一些乱做一团的事情,自然想着为盈西谷分忧解难。 她从一蛮的房间走了出来,恰好自己的公公盈府贵从房间里走出来。 小卷悄悄地把自己的公公叫到一边,仔细询问婆婆给一蛮订下的那门亲事。 盈府贵本是一个万事不管的男人,他这辈子最关心的是每天有一口热腾腾的饭菜,然后每天养养花,与邻居拉一下家常。 既然老婆嵌纽花与女儿订了亲,那也就是女儿的姻缘到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替女儿高兴。 小卷见盈府贵啥事都不知道,她有些着急,看来一蛮的婚事除了她一人干着急以外,并没有其他人觉得这是不妥。 “爸!一蛮刚刚感情受了伤,咱们不能这么快把一蛮嫁出去,就算嫁,也得嫁一个她心里喜欢的人,爸,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盈府贵想了想:“你妈平时在家的确霸道,可是家里的每一件大事都是她拿捏,一蛮这门亲事,应该错不了!” 盈府贵知道老婆的暴脾气,要是他惹着老婆了,老婆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小卷见自己的公公一点也不着急,她又说道:“爸,妈这回做事的确不地道,你可不能包庇咱妈!” 盈府贵没有没有吭声,他才不想卷入自己老婆和媳妇的战争中呢。 “小卷,你是一个好孩子,你妈做任何事都有她的道理!”盈府贵劝小卷不要管这些事了。 小卷见自己的公公对婆婆百依百顺,她并没有气馁。 “爸,一蛮就要被推向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面前,被推入一个陌生的家庭,我心疼一蛮,爸,一蛮一直孝顺你,你不能让一蛮跳入火坑里!”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说起火坑这两个字,多难听,小卷,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出来吧,兴许我还能做点什么!” 盈府贵被小卷说烦了,他此时想出门与邻居们话家常。 小卷便让公公到婆婆打探一蛮定亲的任何信息,一个小细节都不放过。 盈府贵听完小卷的话,有些不愿意:“小卷,你叫我做这件事!不行不行,在你妈面前问这些话,我会心慌气短!且会胡言乱语的!” “爸,你看你在妈面前胆子那么小,知道的认为你爱老婆,不知道的百分之百的认为你怕老婆!爸,别再犹豫了,快去帮我到婆婆面前打探消息去吧!” 小卷说完,向公婆的房间看了一看,盈府贵脚上如踏棉花般回到了房里。 此时敢风在房里哭了起来,小卷回到房间,抱起敢风一边哄着,一边忐忑不安地等着公公的消息。 她希望公公能从婆婆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 果然,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小卷听见盈府贵在小声都喊她。 “小卷,小卷,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盈府贵在门外声音如蝇虫般弱小。 小卷心想自己的公公也太逗了,怕老婆怕到这种程度。 盈府贵见小卷走出房间,他悄悄地叫小卷叫到家里的僻静之处,然后把自己从嵌钮花嘴里套出的话,讲给了小卷听。 原来前嵌钮花的牌友叫菊肤,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不仅漂亮而且还会投资,嫁了一个无能的丈夫,家里的事情里里外外都靠她打理。 小卷心里想,这个叫菊肤的女人还真不简单,一个事业兼家庭的女能人要是当一蛮的婆婆,够一蛮受的。 菊肤平时喜打扮,不喜欢工作,不过她具有投资理财的天赋,当初房地产在低洼地般的价格时,她身无分文,便向亲朋好友借遍了钱,甚至她那些亲朋好友一见她都躲得远远的,当时她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不断地买房,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成功晋升为包租婆。 她的老公溪乐对此非常安于现状,享受着妻子一路不断奋斗出来的财富,但是菊肤并不是一个肤浅的人,她又卖了一些房产,投资了一些厂子,拿着干股过活,月入不菲。 虽然她已经很富有了,但是她也只是打些小牌打发时间,人人都羡慕她的富足,可谁又知道她心里地苦楚呢? 她的儿子溪环如今三十岁了,还没有对象,原来溪环生来智力低下,也不过比一般人稍微有那么笨一点点,可是世人就不理解自己的儿子,非要说自己的儿子是傻子,儿子的亲事相了一遍又一遍,结果,还是被那些姑娘们嫌弃了。 菊肤眼看着自己和老公年龄越来越大,儿子溪环还单着,她的心里越发着急了,就想着溪环必须要找一个媳妇,就算是二婚的,带着拖油瓶的也是好的。 菊肤平时在茶馆玩耍的人气最高,大家对她的评价是最好的,都觉得她待人和气,脾性好,用钱最为大方,今天请大伙吃些水果,明天请大家吃点卤鹅,后天请大家吃点瓜子啥的。 菊肤在茶馆喝茶这些年来,她和嵌钮花最谈得来,在外人眼里,她们就像一对亲姐妹般,好得如蜜糖一般。 当然嵌钮花是实打实的对待菊肤,至于菊肤不过是常人之酬般对付嵌钮花,嵌钮花浑然不觉。 两人在一起时常聊聊家常,说说自己的心里话,直到嵌钮花苦恼地说出女儿一蛮未婚先孕的事情,菊肤就打起了一蛮的主意。 小卷听了,心里暗骂自己的婆婆是糊涂,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菊肤也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小卷又从自己公公的话里得知了菊肤家里的地址,然后进入自己的房间去照料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 小卷呆在房间里想了又想,最后她来到一蛮的房间,一蛮见小卷进来,她急忙向小卷问道:“大嫂,你可从爸那里打听到什么?” 小卷笑着说道:“一蛮,有你这大嫂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情吗?” 小卷把从自己的公公那里打听的事情说给了一蛮听,一蛮听了气得不得了:“大嫂,这是我的亲妈吗?居然贪图溪家的钱让我嫁给一个傻子!” “一蛮,是智力稍微地下一点,不是傻子!再说了,咱妈怎么可能把你预嫁给一个傻子!我相信咱妈绝对不会做出那些事情来!”小卷故意说得。 “大嫂,你还这样说,你们都在欺负我!”一蛮说完,便捧着脸大哭起来。 “好了,一蛮,你不要哭了,你这件事是小事一桩,让我给你摆平!你可别哭了,等你大哥回来,会怪我没有把你照顾好!”小卷擦去了一蛮眼角的泪水。 第一百五十六节 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小卷为了让一蛮安心,她便把自己的计划讲给了一蛮听,一蛮听了果然舒展了眉头。 “大嫂,你这计划到底行得通不?我听起来都觉得胆战心惊,还有,咱们老爸能听你的话吗?还有那个叫菊肤的女人能善罢甘休吗?”一蛮又提出了许多心里的疑问。 小卷轻轻地来到了一蛮的面前,双手拉着一蛮的手说道:“一蛮,你是西谷的亲妹子,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决心,那就是坚决帮你到底,不怕困难,咱们要得结果只有一个,毁掉你那门不幸的亲事!” 盈一蛮深受感动:“大嫂,你真是一个英勇无比的女人,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不计前嫌,还这般帮我,大嫂,谢谢你!” 小卷见一蛮对自己的态度转好,她很欣慰,又想着一蛮好几天都没有正眼看敢风一眼了,她有心撮合这对母子,于是她向一蛮说道:“一蛮,最近敢风乖得很,你要不要抱抱他!” 谁知一蛮听了小卷的话,就像触电一般,她甩开了小卷的手,后退几步,接连罢手:“不,不,我不要看见敢风,他就不该在这个世界上来,要知道是他的父亲害了我一辈子!” 敢风是一蛮的心病,她不允许谁触摸到她心里的痛。 “一蛮,孩子是无辜的,再说了,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把敢风抱过来给你看看,你就看一眼,好吗?他可爱笑了!”小卷希望一蛮能接受敢风。 “不,我绝不看他,大嫂,你再说此话,我就不理你了!”一蛮大声地吼道。 小卷见面一蛮如此激动,只得闭嘴,她帮着一蛮整理了一下房间,然后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外面挂着大风,小卷起床之后,感到身上冷飕飕的,急忙又加厚了衣服,看着床上熟睡的两个孩子,她充满母爱地看着这两个孩子。 小弃最好带,她经常在一个地方会呆很长的时间,小卷发现小弃喜欢听歌和画画,她会帮小弃放音乐或者拿出画本和笔给小弃,敢风也很听话,现在他吃完奶粉就睡觉,胖乎乎的可爱。 她以为带两个孩子很累,其实不然,小卷很喜欢这两个小宝贝。 小卷走出房间,见自己的公公正在阳台上给自己的种的花儿浇水,她走到自己公公的面前,低声问道:“爸,妈呢?” “你妈出去买早点了,她说今天想吃点油条豆浆!”盈府贵回答道。 小卷又向客厅瞧了瞧,果然无人。 “爸,咱妈收了菊肤阿姨十万元钱,是预定给一蛮的彩礼?是不是?我记得向我提过这件事,”小卷小声地说道, “是啊,我说过,小卷,你要干什么?”盈府贵突然感到有丝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小卷笑道:“爸,看你紧张的样子,好像我要向你们二老借钱似的,你放心,我不借钱!” “你不借钱,还问这事?吓我一跳,这是钱的事是你妈在掌管,我求你别再向任何人提这钱的事情!你妈招惹不起!”盈府贵向小卷提醒道。 “知道,爸,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这件事,只是,你能不能帮我把这钱从妈的手里拿出来,再说了,眼看着十万元钱是在咱妈手里,可是这钱的来路不正,指不定迟早要还给人家!”小卷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盈府贵一听:“小卷,这事更是做不得,你叫我去把那钱拿回来,不易于虎口夺食,你爸可不能这样干,我还想多活几年哩!” 盈府贵此时觉得自己的媳妇变了,她好像变得爱多管闲事不说,还变得认定的事情非做不可。 果然,小卷又向盈府贵发难:“公公,一蛮是不是你的女儿,你是不是爱一蛮,你是不是眼看着一蛮跳进火坑不管,你是不是仍旧活在咱妈的铁爪之下,一辈子当咱妈的耙耳朵!” 盈府贵见儿媳妇句句说中自己的要害,他无法拒绝一蛮的要求,他自然是极爱女儿的。 “小卷,你妈说了,她收了菊肤的一张银行卡,立面的确有十万元钱,就就放在抽屉里!”盈府贵说道。 “好,你这就去把银行卡拿出来,我自有用处!还有,你把密码从咱妈嘴里套出来!咱们就从这张银行卡上做文章!” 两人正说着,嵌钮花提着早点回来,见小卷和盈府贵两人在阳台上叽叽咕咕,不知两人说什么,待她轻手轻脚地走向阳台,却被小卷发现了。 “妈,你回来了,我听爸说你去买早餐了,妈,你辛苦了!”小卷向自己的婆婆大声喊道。 盈府贵听说自己的老婆回来了,他吓得脸上发红,汗水直冒,因为他还没有背着自己的老婆做过亏心事。 小卷说完话,接过婆婆手里的早餐,闪进了厨房,嵌钮花扭着盈府贵的耳朵吼道:“盈府贵,你刚在和小卷在阳台上嘀嘀咕咕说了些啥?你们两人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快说,什么事!” 盈府贵本是一个老实巴交之人,面对发威的老婆,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卷见了,急忙替自己的公公解围:“妈,我刚才和爸商量敢风的事!” “是吗?敢风还这么小,你商量敢风什么事?”嵌钮花的脸色这才柔和了一些。 “我和爸商量敢风是三岁读幼儿园,还是等他长到一岁多的时候,去私立幼儿园读,毕竟,现在的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咱的敢风从小就应该多学知识!” “你们两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咱们的敢风自然是满三岁之后去公立幼儿园读书,小卷,你是一个有知识的人,在敢风满三岁之前,你可以在家里教敢风点知识!真是的,这点小事至于在一旁窃窃私语吗?” 嵌钮花已经相信了两人的话,她有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人给我听好了,盈家是一个开明的家,有什么话敞开窗户说,别在一旁搞小动作!” “是,是,我们都挺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小卷和盈西谷两人同时回答道。 一连几天,小卷还没有见盈府贵把那十万块钱的银行卡偷拿出来,小卷真是心急如焚,眼看,一蛮这桩不合理的亲事就这么悬着,让一蛮的心无法安定。 “大嫂,要是咱妈不改变主意,让我嫁给那个傻子,我只有逃婚了!逃得远远的,永远不回来!”一蛮见自己的这门亲事迟迟没有动静,她有些沉不住气了。” 小卷听了一蛮的话,慌了神:“一蛮,你再忍一忍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还要等多久,大嫂,这事再没有一个结果的话,我真的要崩溃了!”一蛮已经有些绝望了。 第一百五十七节 你就要见你未谋面的准丈夫 “快了,很快你就没事了!”小卷脸上微微笑。 过了几天,小卷见公公盈府贵还没有得到银行卡的密码,心里万分着急,但是她也很清公公要在婆婆那里套出银行卡密码也不容易。 她告诫着不要操之过急,要耐心等待。 这一天,天色阴沉,空中飘洒这着冷硬的细雨,小卷从外面拿了快递回到家,感觉到家里很暖和,她路过客厅,见婆婆嵌纽花正在打电话,婆婆声音高亢,语气欢快。 小卷不知道怎么的,她一见到婆婆那欢快的样子,她心里发紧,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又要耍什么花样。 果然,小卷的直觉超准,当她正要走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耳边想起婆婆的声音。 小卷此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她知道婆婆又要耍花样了。 “小卷,你这个星期天准备一下,溪家要一蛮和她未来的丈夫见见面!我希望咱们全家都去!只有这样,咱们才显得有诚意!” 小卷听看婆婆的话,心里大喊不妙:“妈,我星期天就不去了,你看我带着两个孩子,也不方便!” 小卷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拒绝了婆婆的邀请。 “小卷,没事,一蛮未来的婆婆也想见见敢风,到时候我会帮你带孩子!”婆婆脸色暗了下来。 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就在此举,她不允许盈家的人不参见与溪家人的会面。 小卷见自己推脱不了,只好答应,小卷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向自己的公公打电话,偏偏这时候自己的公公的电话通了,却没人接。 嵌纽花又来到了一蛮的房间,一蛮见自己的母亲来找她,她死活不开门。 嵌纽花在外面高声骂道:“你这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如今你连母亲也不见了么?我看你躲在房间里面能躲多久?小卷,盈府贵,你们给我听好了,一蛮不离开这房间,不准盈家任何人给她送饭,我看她能撑多久!” 嵌纽花把话说完,又转回头见有没有人来关心自己,盈府贵不见人,小卷一手抱着敢风一手牵着小弃,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 “妈,你别生气,一蛮现在心情不好,等她心情好了,自然会开门让你进屋,要是你不给一蛮饭吃,一蛮会生病的,妈,你把一蛮交给我,我肯定会让她开门,好好地听你的话!”小卷两眼看着嵌纽花,她有信心劝解一蛮。 嵌纽花嘴角轻轻一挑:“小卷,你最好劝住她,不然,我看你也不用吃饭了!” 嵌纽花说完,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找盈府贵,盈府贵并不在房间。 小卷见嵌纽花已经离开,她敲了敲门,只听见一蛮在房间里骂道:“妈,我不开门,就我被饿死了也不开门,随便你用什么方法,我绝对不屈服于你!” “一蛮,你开门,我是你大嫂,有什么话,我们开门再说!”小卷轻轻地敲这一蛮的房门。 过了一会,一蛮把房门打开,小卷闪进屋里,一蛮立刻把门关死。 一蛮再也忍受不了心里的委屈,扑向小卷委屈地哭了起来:“大嫂,我妈真是糊涂,为什么要替我定下这么亲事!从现在起,我一步也不走出这房间!” 小卷轻轻地把一蛮拉到凳子上坐下:“一蛮,你不可这样想,你知道吗,咱妈会让你星期天和溪家人见面,连我都推脱不了,你自然也逃脱不了!” “我不开门,我看她怎么把我弄出去!”一蛮脾气一时上来了。 “一蛮,你听我说,要是你不出去,咱妈就是把门砸了,也会把你拖出去了,不如你假意答应咱妈的话,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小卷继续劝道。 一蛮心里万分伤感:“大嫂,那我只能听咱妈的话了?” “不是听妈的话,是假意听妈的话,一蛮,我对说了吧,现在我们已经拿了那张十万块钱的银行卡,可惜咱爸还没有从咱妈的嘴里逃出银行卡的密码!等我们知道密码之后,会取出那十万块钱还给溪家,以达到与溪家解除婚约的目的!”小卷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她想让一蛮放心。 一蛮听了果然是转忧为喜,但是她的脸色很快又凝固了:“大嫂,你这计划行得通吗?要是计划失败了,我还是要按照妈的意思嫁给溪家那个傻子!” “不是傻子,只是智力不高而已!”小卷又强调了一下。 “大嫂,你还嘲笑我!我不想嫁进溪家!你们到底能成功不?”一蛮担心地问道。 小卷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蛮,你放心,我和爸一定会帮你解除婚约的,假如我们办不到,你就别叫我大嫂!我也没脸当你大嫂!” 小卷和一蛮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小卷走出一蛮的房间,来到婆婆的房间,叫出了婆婆。 “妈,一蛮的房间门开了,你去看看她吧!” 嵌纽花见小卷有两下子,竟然叫一蛮开门了:“小卷,一蛮这孩子也真是的,妈的话不听,却偏偏听你的话!” 嵌纽花走进一蛮的房间,一蛮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向嵌纽花喊道:“妈,你找我有事?” 接着一蛮开始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当然,一蛮这样做完全是演戏。 嵌纽花坐在椅子上,拉着一蛮的手说道:“一蛮,这些日子你要准备一下,星期一我们要去见你未来的老公,咱们尽早把这门亲事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妈,你说了算!”一蛮一边说着话,一边低下了头。 嵌纽花见一蛮向自己服软,她又道:“不管怎么样,这些日子你尽管上街挑些好衣服来穿,这钱算妈妈的!” 晚上吃过饭,盈府贵站在阳台上赏花,小卷来到了公公面前:“爸,那件事干得怎么样了?” 盈府贵只得说道:“要说这银行卡密码,我每次都问你妈,你妈都说是生日密码,要我猜,我猜不着,然后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有从你妈嘴里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了!小卷,你妈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我不敢再问她了,我就怕露馅了!” 小卷听公公的话,沉默了一下,又道:“爸,妈应该对你说的是真话,银行卡的秘密应该是人的生日,可是,你觉得妈会设谁的生日为密码!” “还有谁,肯定是你妈的生日,这辈子她自己最爱自己!”盈西谷肯定地说道。 “爸,咱们得想出三个生日密码,要是三次都输出密码的话,银行卡会被锁!妈到底最爱盈家的哪一个?是爸吗?还是西谷?向天?一蛮?咱们得猜出来!” 第一百五十八节 果然,妈心里有爸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夜风肆虐,不远处传来了风吹窗户的声音,还有风折断树枝的声音。 盈府贵身上已经有了寒意:“小卷,我也不知道你妈最喜欢家里的谁,我这把年纪了,也不喜欢苦思冥想,你自己去猜吧!” 盈府贵说完便走出阳台,重新回到客厅,蓦然见嵌纽花正盯着自己看,盈府贵心里发虚,来到了嵌纽花的身边。 “老婆,你冷不?我去给你拿暖手袋!”盈府贵满脸堆笑地向嵌纽花献殷勤。 “少来,你刚在和小卷窃窃私语,你们讲了些什么?这两天我觉得你和小卷没对劲,我可告诉你了,你们别在我身后搞事情!听到没有!”嵌纽花瞪着眼睛看着盈府贵,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似的。 “老婆,我对你忠心耿耿,绝不会做背叛你的事!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我喜欢一个人就实打实的喜欢!”盈府贵急忙辩解道。 “盈府贵,你最好像你说的那样!”嵌纽花把背靠在了盈府贵身上。 小卷哄睡两个孩子之后,她也洗漱上床睡觉,她想来想去,觉得密码肯定在盈府贵,嵌纽花,一蛮三人中的一人。 小卷想到这里,便无法入睡了,她盼望着第二天快快到来,明天她一定要去试试看取得出钱不? 第二天一大早,小卷见嵌纽花上街去了,她便让公公帮着看两个孩子。 小卷飞快来到银行,把三个人的生日都输遍了,结果自己的婆婆果然设置了公公的生日为密码。 小卷此时的心方才落了地,她心里暗想,平时这个婆婆对公公很凶,其实婆婆心里还是有公公的位置。 小卷取出钱之后,存到了另外一张银行卡上,回到家,找到一蛮说道:“一蛮,现在我们去溪家解除婚约!” 一蛮听了心里一阵轻松,她又有顾虑:“大嫂,咱们叫妈去不?” “不叫,我们自己摆平这件事,这件事还得瞒着妈!要是被她知道了,这件事就会泡汤了!”小卷说道。 两人走出盈家,很快来到了溪家,两人敲了敲门,菊肤开了门,此时,菊肤脸上正敷着面膜。 菊肤平时最值得骄傲的就是她的皮肤,白嫩有弹性,虽然她现在的年龄不小了,她的皮肤依然吹弹可破。 “阿姨,我是小卷,我婆婆叫嵌纽花,这是我三妹盈一蛮!”小卷礼貌地对着菊肤说道。 菊肤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膜,见眼前站着一个清丽可人的女子,是自己不认识的,这女人身边站着一个女孩,这女孩她认得是一蛮。 “一蛮,你来啦!溪环,一蛮来了!”菊肤激动地抓住了一蛮的手,一边向客厅里的溪环喊道。 一蛮挣脱了菊肤的手:“阿姨,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事情要给你讲!” “一蛮,小卷,有什么进屋再说!”菊肤此时心里乐开了怀,未来的儿媳妇亲自来到这里,这不是天大的喜事么? 一蛮看了看小卷,小卷向一蛮点点头,两人随着菊肤走进了客厅。 两人见溪环正在客厅里画画,他的脸上,手上以及全身全染上了各种颜色,他见母亲领着两个姐姐进屋之后,一张花脸冲着小卷和一蛮傻笑。 菊肤见了向溪环喊道:“溪环,去洗脸洗手,在给客人端点水果来!” “好好好!我这就去!”溪环蹦蹦跳跳地走向厨房,当他到了厨房的时候,还没有忘记对着小卷和一蛮回眸一笑。 一蛮的心都碎了,要知道溪环这个傻样子成了自己未来的老公,自己干脆买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小卷的心也是一沉,她心想一蛮可不要嫁给这样的傻子。 三人坐定之后,小卷清了清嗓子:“菊肤阿姨,我婆婆嵌纽花让她女儿一蛮和你儿子定了亲事,是不是有这回事?” “是啊,我见一蛮是一个好姑娘,我自然愿意让她做我的儿媳妇!”菊肤如实回答道。 “听说你儿子是傻子?”小卷又问道。 “不,我儿子不傻,只是他的智力不如平常人,但是你放心,他完全可以自理,再说了,我家也富足,一蛮嫁到我家,是她的福气!” “这门亲事是你和我婆婆嵌纽花定的,没有其他的人参与!”小卷又问道。 “是,我和你婆婆是好朋友,选一蛮做我的儿媳妇,是我和你婆婆商量的结果,两家人知根知底,这门亲事不错!”菊肤说这话的时候,表露出很有优越感的样子。 “阿姨,我的话问完了!”小卷沉着地说道。 菊肤不明白小卷要干什么,她狐疑地看着小卷。 只见小卷笑了笑,又向一蛮问道:“一蛮,你母亲嵌纽花和阿姨菊肤定的这件事,你可知道,你可满意?” 一蛮连连摆手:“我并不知道,我妈和菊肤阿姨帮我定下着莫名的婚事?我绝对不同意这门亲事,我要向溪家解除婚约!” 小卷见了,又对菊肤说道:“菊肤阿姨,我们这次来,是替一蛮和溪家解除婚约的!这张银行卡里有十万元,是你给我婆婆的彩礼,如今我婆婆没脸见你,她嘱托我替她办这件事!” 菊肤没想到自己儿子的婚事有变,她脸色大变,嗖地站了起来:“小卷,你是谁?你想毁约就毁约,不可能!我告诉你了,这十万元我绝对不会收回,一蛮是我们溪家的儿媳妇,改不了了!” 菊肤气得脸上发白,眼看好事要黄了,但是她坚信只要不收回这十万钱,一蛮就是自己的儿媳妇。 “是吗?你听听这个是什么?”小卷拿出手机,放出了刚才与菊肤的对话。 菊肤耐着性子听完,又问道:“小卷,你这手机录的音改变不了什么?你别想阻止一蛮成我溪家的媳妇!” “是么?菊肤阿姨,你难道忘记了婚姻是不能包办的,现在的婚姻是在自愿的基础结合的!我手机里面就是证据!证明一蛮和你儿子的婚姻就是包办婚姻,我这是有理走遍天下,你就是无理寸步难行!” 小卷铮铮有声地说道,菊肤的脸都被气得扭曲了。 “菊肤阿姨,我再问你一遍,你还回收你的钱不?你答应解除一蛮和你儿子的婚约不?”小卷又向菊肤阿姨逼问道。 菊肤本是一个骄傲的女人,见小卷这般架势,她的自尊心受挫,心里想着溪家好歹也是一个富足的家庭,如今强扭的瓜不甜,自己就不信找不到好的儿媳妇了。 “小卷,一蛮,你们回家吧!银行卡我留下了,一蛮和我儿子的婚姻解除了!”菊肤说这话的时候,未免心里怨恨嵌纽花做事情出尔反尔,也有了冷落嵌纽花的心思。 第一百五十九节 我可怜的女人,你被人嫌弃了 小卷和盈一蛮相视而笑,然后从菊肤家里走了出来,此时红日高挂在天上,小卷和盈一蛮从第一次感到了冬天其实也是温暖的。 两人呼吸着清冽而芬芳的空气,一蛮向小卷竖起大拇指:“大嫂,你真棒,我太佩服你了!” 小卷得意地笑道:“我是谁?我是你的大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叫咱们是一家人呢?不过,一蛮,如今这桩不明不白的婚事推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读书?还是打工?” 盈一蛮这些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叹了一口气:“我自然是想求学,如今,我打工的话,什么都不会,只能做一些没有前途的工作!” “一蛮,你说得很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这个当大嫂的都支持你!”小卷一直都是把一蛮当做自己的亲妹子。 小卷和盈一蛮说说笑笑地回家去了,当她们回到家的时候,嵌纽花正在客厅欣赏她的新衣服衣服,沙发上摆了着好几件新衣服。 嵌纽花想着星期天要带着一蛮和溪家人见面,寻思着把自己打扮得体面一些,她见盈一蛮和小卷两人好得像亲姐妹一般,她心里不免有些狐疑,这姑嫂是怎么了。 “一蛮,小卷,来,帮我看看,我穿那件新衣服去和溪家人见面呢?”嵌纽花此时的心情愉悦地想两人说道。 “好勒!今天妈最漂亮了,妈,我看看你的新衣服,啊呦!妈你给自己买了这么多新衣服,这真是大手笔,不过,我和大嫂都喜欢妈妈把自己打扮漂亮一些,这样我们做儿女的脸上都有面子!” 一蛮今天心情好,又像回到从前的那个样子,她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一蛮说完话之后,和小卷两人偷偷地掩嘴笑,看来,她们的妈还不知道一蛮的婚姻已经被解除了,她们两人也不会向妈说清楚,她们能尽量瞒着妈就瞒着,笑话要到最后才好笑。 冬天的太阳不太爱露脸,刚刚过了一个艳阳天,却转眼又是阴雨天。 嵌纽花坐在沙发上胡乱地点按电视遥控板,电视上的节目不断地变换着,坐在他旁边的盈府贵有些生气:“老婆,你到底要看那个台的电视,你别老是按遥控器!” 嵌纽花本来心情就不好,她瞪着盈府贵:“我每个电视节目都想看,怎么了,你管得着我吗?” “算了,我怕了你了,我管不着你,我还不能闪一边去吗?”盈府贵嘴里嘀嘀咕咕地离开了这里。 嵌纽花今天心神不宁,做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她想着菊肤平时为人不是这样的,每次相约去玩或者是去聚会,都会早早都提前打电话给她。 如今,现在都华灯初上了,菊肤仍旧没有给自己一个口信,告诉她明天在哪里见面,在哪里吃饭? 嵌纽花心里一横,拿起手机给菊肤打了一个电话,却发现菊肤的电话无法接通,隔了一会儿,嵌纽花又给菊肤打电话,仍旧打不通,嵌纽花气极了,一口气给菊肤拨打了十几个电话,却始终打不通菊肤的电话。 这个菊肤怎么了,难不成菊肤悔婚了,这是嵌纽花唯一想到菊肤电话不通的原因。 嵌纽花转念一想,不对呀,明明这门亲事是菊肤挑起的,是菊肤看起自己的女儿的,菊肤不可能随随便便地悔婚,除非,她又相中了别人家的女儿做为她的儿媳妇。 嵌纽花想到这里,心里的怒气不能爆发出来,她在客厅里转来转去,犹如热锅里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小卷和一蛮见了,都暗自好笑,两人也不向嵌纽花说破悔婚的事情。 嵌纽花心里实在是烦躁,她心一横,向门外走去,盈府贵见了:“老婆,你到哪里去?现在是深夜十一点了,你到外面去会不安全的!” “我要去找菊肤,商量一蛮的婚事!”嵌纽花耍横了,执意要出门。 小卷和一蛮见状走出房间向嵌纽花劝道:“妈,这么晚了,你还是别出门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出门也不迟!” 嵌纽花此时眼里含泪,一把抓住一蛮的手哭诉道:“一蛮,我要去溪家,商谈你们的婚事!我就怕你的婚事夜长梦多,有变,你这辈子就完了!” 一蛮却不爱听她母亲的话了,但是她并没有发作:“妈,你且宽心,是女儿的姻缘就是女儿的姻缘,要不这样,我们明天一大早到溪家去,成不?” “是啊,妈,明天一早,我们全家都去溪家,毕竟这关系到一蛮的终身幸福!”小卷趁机说道。 嵌纽花只好作罢,一晚上她都没有睡着觉,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了,她便懒洋洋地起床,浑身乏力。 吃过早饭,嵌纽花,盈府贵,盈一蛮,还有敢风和小弃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坐车来到溪家的家门口。 “盈府贵,去敲门!”嵌纽花向盈府贵喊道。 “是,老婆!”盈府贵毕恭毕敬地回答之后,便轻轻地敲着溪家的门。 盈府贵敲了半天的门,却没有人来开门,嵌纽花又瞪了盈府贵一眼:“盈府贵,你没有吃饭吗?敲个门都敲得这么小声,你放开胆子敲门,使劲敲,我就不信他们溪家不开门!” 盈府贵看了看嵌纽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沉甸甸的大门,最后他下定决心,一鼓作气把门敲得锣鼓办响。 但是,溪家的大门就像被铁箍一般,纹丝不动,盈府贵的手都敲痛了。 “盈府贵,你怎么停下来了,你使劲的敲,把这门敲坏了也不怪你,都算我的!”嵌纽花见盈府贵停止敲门,又向盈府贵喝道。 盈府贵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手都肿了,可是妻命难违,他只好又开始敲门,他心里多么希望这道门快快地开了。 正当这个时候,远远地走过来一个男人向他们喊道:“你们别敲了,他们一家子出去旅游了,听说要旅游好几个月呢?我是溪家的邻居,昨日他们就走了!” 那男人说完,便离开了,嵌纽花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什么情况,溪家明明约好今天和一蛮见面,现在又去旅游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嘛。 嵌纽花呆呆地站在原地胡思乱想,想着菊肤竟然逗弄自己,心里真是气愤。 “妈,怎么办?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吧!”一蛮忍住笑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呜呜呜!我可怜的一蛮啊,你分明就是被人家嫌弃了!” 嵌纽花这会儿才委屈地哭了起来,小卷见了也劝解道:“妈,咱们先回家,回家再想这事,成不?” 第一百六十节 亲如姐妹,假装的吧! 嵌纽花此时并不想离开溪家门口,以她的性格见不到溪家人,她不甘心,她只想在这里死等溪家人。 她要向溪家人讨一个说法,此时她便站在原地不动。 “老婆,咱们还是走吧,要不等他们旅游回来之后,咱们再找他们不迟!”盈府贵见自己的老婆站在溪家门口也不算一回事。 “哼,我不信我上天入地都把系家人找不出来,盈府贵,把手机从我的包里拿出来,我要打电话给溪家”嵌纽花想来想去,还是只有给菊肤打电话。 盈府贵把电话拿到嵌纽花,嵌纽花一把抢过手机,拨打菊肤的电话,仍旧打不通。 “老婆,要不然你打菊肤老公的电话看看!”盈府贵好意提醒自己的老婆。 嵌纽花昨日和今天都躁动不安,竟然忘记打电话给菊肤的老公,嵌纽花经老公这么提醒,她拨打了菊肤老公的电话。 令人蹊跷的是,菊肤老公的电话也打不通,嵌纽花此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莫非盈家人真的悔婚了,真是一件事情足以见一个人甚至一家人的人品,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与菊肤亲如姐妹,这一切都是假的。 嵌纽花想到这,只好说道:“好吧,我算看透溪家人了,咱们回家再说吧!不过,幸好我手里还有十万元的彩礼,既然溪家人要悔婚,这彩礼我们是不可能退他们的!” 小卷,盈一蛮,盈府贵一听嵌纽花提彩礼的事情,都慌了神。 “老婆,咱们回去吧!彩礼的事情以后说!”盈府贵又向自己的妻子说道。 此时的风越发大了,飘飘漾漾地从空中抛洒下来,仿佛洒下的是无尽的寒冷。 嵌纽花觉得浑身冰寒,又见敢风和小弃的脸都被冻得通红了,又想着自己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也只好随大家回家了。 嵌纽花一回到家,并没有坐在客厅里休息,她直接走进自己的人卧室,开始翻箱倒柜。 盈府贵见状,来到嵌纽花的身边:“老婆,你在找什么?” 嵌纽花翻遍了床头柜,又翻遍了衣柜,却不见那张十万彩礼的银行卡,于是她停了下来,向盈府贵问道:“盈府贵,你看见我的银行卡没有?我的银行卡不见了!那里面装的可是一蛮的彩礼钱!” 盈府贵不敢直视嵌纽花的眼,他左看看右看看,又看看天花板,然后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尖,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嵌纽花道:“老婆,你的银行卡一直是你在保管,我没,没看见!” 嵌纽花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她见了盈府贵这光景,便知道其中有诈。 “好,很好,你不知道我的银行卡在哪里?我去银行查查便知道了!”嵌纽花说完话,便要去银行查询。 盈府贵见这阵式,立马慌了神,他大声喊道:“一蛮,小卷,你妈妈要去银行查彩礼的事情了!” 小卷和一蛮两人在各自的房间里听到公公的喊声,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两人知道纸包不住火,两人走出房间,齐刷刷地跪在了嵌纽花的面前。 “小卷,一蛮,你们在干嘛,快起来,别跪着,地板冰凉!会感冒的!”嵌纽花一时还没有缓过神来,她不知道两个孩子为什么要给她下跪。 小卷和盈一蛮并没有起来,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妈,我们错了,请你原谅我们!” “你们错了,你们错在哪里?”嵌纽花不明白这两个孩子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拿了你的银行卡!”小卷和盈一蛮同时说道。 “傻孩子,你们拿了银行卡,把银行卡还给我,这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嵌纽花温和地说道。 “卡里没有钱了!”小卷和盈一蛮又说道。 “什么,卡里没有钱了,那笔钱数目不少,你们把钱拿去干什么了?”嵌纽花站了钱,四周看来看一眼,见阳台边有一个把扫帚,她抓起扫帚又走到小卷和盈一蛮的面前。 “老婆,你别做傻事,你原谅她们吧!”盈府贵见嵌纽花拿着扫帚,知道她的脾气一上来,肯定要打人。 “盈府贵,你滚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嵌纽花双眉高扬,目露凶光。 “小卷,自从你嫁到我家,做了我的儿媳妇,虽然你是我的儿媳妇,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闺女,如今,你眼馋一蛮的这桩美满的婚姻,竟然挑唆一蛮偷去银行卡,如今,我是忍你不得,我只有请你吃棍棒了!” 嵌纽花说完,便把扫帚打在了小卷的身上,小卷并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无情的扫帚打在她身上。 她的心苦啊,自己全心全意为了一蛮的幸福,却不料落得被婆婆打的下场,从小到大,她的父母都舍不得动她一下手指头。 盈一蛮见小卷为自己受委屈,为自己挨打,她也顾不得许多,然后扑到小卷的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小卷的身子,扫帚如雨点般打在了一蛮的身上。 嵌纽花见自己打了一蛮,心里一惊,她停了下来指着一蛮骂道:“一蛮,我一直把你娇生惯养,见不得你受一点点委屈,你扪心自问,我和你爸何曾打过你一下!如今,你不听我这个当妈的话,我只有狠心打你,打你是因为你太不长进了!” 嵌纽花把话说完,举起扫帚就狠狠地向一蛮打去,盈府贵见了,急忙替儿媳和女儿向嵌纽花讨饶:“老婆,你别打他们了,银行卡是我拿给她们的,密码是我向她们提供的!” 嵌纽花转身看了看盈府贵,就像看一个陌生人:“盈府贵,这么说来,也也参与了这件事,还有,你们还做了什么,赶紧说!” 盈府贵的膝盖一软,整个身子往下一沉,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嵌纽花的面前:“老婆,我交代,我什么都说,只是你不要再打孩子们了!” 小卷和盈一蛮见盈府贵要向嵌纽花坦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喊道:“爸,求你别说了,本来咱们也没有做啥事!” “住嘴,听你爸讲!”嵌纽花粗声粗气地吼道。 盈府贵便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讲给了嵌纽花听,嵌纽花此时的脸已经完全黑透。 “这么说来,你们把彩礼钱退给了溪家!这么说来,一蛮这桩大好姻缘就被你无知的你们给断送了!我真是蠢啊,竟然被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把我给蒙骗了!我活得多么失败,你们真是太可笑了!”嵌纽花此时冷静得出奇。 盈府贵的额头冒汗,他从冷静得有些异常的嵌纽花的脸上,已经嗅到了暴风骤雨的味道了。 第一百六十一节 收拾你们的金银细软,滚去 此时空气静谧得有些可怕,盈府贵看不出老婆的脸上有任何的表情,只见嵌纽花一脸孤傲,一脸愤世嫉俗的模样,她慢慢地走向门外。 “老婆,你别走,我求你了!”盈府贵追了上去,拉着嵌纽花的手臂哀求道。 小卷和盈一蛮见状,也劝自己的妈不要离开盈家。 只见嵌纽花仰天大笑:“我会走么?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嵌纽花把家门打开,却见门外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嵌纽花见状,并不吃惊,此时她巴不得有很多人看热闹,这也是嵌纽花气急了的想法。 “盈府贵,小卷,盈一蛮,你们三人给我听好了,你们三人既然齐心地反对我,好,我嵌纽花并不是小气的人,从今天起,你们三人滚出盈家大门,我落得过眼不见心不烦,我现在只想清净度日!” 嵌纽花说这话的时候,泪水在眼里打滚,但是她强忍住泪水才没有流出来。 “妈,我们错了,只要你不赶我们走,我们一定好好待你!我和小卷会好好地孝敬你!”小卷第一时间向自己的婆婆认错。 盈一蛮也向嵌纽花说了很多好话,但是嵌纽花根本不听。 “小卷,你听好了,你不仅自己要离开盈家,敢风和小弃你也要一并带走!我再也不想看到盈家的任何人!”嵌纽花狠了狠心,也说出了这番狠话。 小卷此时知道自己的婆婆在气头上,她只得说道:“妈,我是不会搬走的,不仅我不搬,爸和一蛮也不会搬走,还有敢风和小弃更不会搬走,妈,原谅我,我就是死磕也要留在这里!” 嵌纽花见小卷执意不离开盈家,她嘿嘿地笑了笑,来到电视柜面前,抱起电视就要往地下摔。 盈府贵见状,急忙向嵌纽花喊道:“老婆,你可别摔电视,这电视老值钱了!” 嵌纽花一边抱着电视,一边向三人说道:“你们不离开这里,这里的东西都会被我摔坏。” 盈府贵心疼屋子里的东西,他只得向嵌纽花喊道:“老婆,你别生气,别摔坏东西,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嵌纽花把电视重新安装在了墙壁上,盈府贵见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见嵌纽花的怒气未消,又不知怎么做好,他双手垂立地站在了嵌纽花身边。 看热闹的人见嵌纽花来真格的,都极力劝说嵌纽花,说家和万事兴,千万别一时动起伤了自家人的和气,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关键是错了就应改,做人有时候还应大度。 嵌纽花环视了一下看热闹的人,她冷冷地说道:“我不大度吗?我可告诉你们这群看热闹的人,我早就忍他们三人很久了,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绝不容忍这三人住在这里!” “你们三人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你们的金银细软,你们是不是想什么都不带就离开盈家!”嵌纽花向三人吼道。 只见盈府贵,小卷,盈一蛮听了嵌纽花的话,三人急忙快速地跑进自己的房间,三人都不管三七二一,尽着值钱的物件拿。 看热闹的人都摇摇头,有些人甚至还嘲讽地说道:“嵌纽花简直是不近人情,太固执了,这样的女人不好打交道,可凉了这几个盈家人,今晚就惨了!他们一定没有地方容身了!” 谁说他们没有地方住,他们可以住旅店,听说盈家大儿媳的娘家是富足人家,指不定这三人会搬去那大媳妇的娘家去住!” “盈家在这一带还算有些骨气,怎么可能到盈家媳妇的娘家去住?我看不可能!” 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都希望看见盈家人闹出这么一出戏,会闹出一个结果。 嵌纽花的身子半倚在门框边,眼睛扫过那群看热闹的人,那群看热闹的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他们远远地看到盈家大门里乱做一团,只见小卷背上背着一个大背包,她一手抱着敢风,一手牵着小弃,急冲冲地冲向门口。 一蛮手里拿著几件衣服,肩上背着一个大挎包,正坐在沙发上清点物品。 盈府贵手里拿著一个布袋子,布袋子不大,他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拿,他就想着嵌纽花气消了,他应该很快回到盈家。 嵌纽花又向客厅看了看,只见一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和小卷,盈府贵并排走到家门口,三人此时慌乱极了,盈家大门又不大,三人又不知道分个前后顺序出门,三人就像潮水一般涌向盈家大门。 结果三人被堵在了家门口,乱做一团,看热闹的人见了,都笑得弯了腰,盈府贵见盈家人在外人面前出了丑,羞得他低头躲闪了一下,小卷是抱娃又是牵娃的,甚是辛苦,一蛮见了,也闪在一边。 小卷带着两个孩子走出了盈家大门,一蛮随后也走出大门,盈府贵最后走出大门,三人转过身子,希望听见嵌纽花挽留他们的话。 只见嵌纽花斜斜地看着眼前背叛她的三人,她笑了,貌似笑得很轻松。 “既然你们已经走出盈家的大门,从此以后,这屋里的一切都与你们无关了,你们走吧,我也累!”嵌纽花缓缓地转过身子,身姿优雅地关上门,就那么一瞬,她的情绪低落到了极致,泪水从她的眼眶奔泻而出。 她尝到了泪水的那苦涩微咸的味道,也尝到了一丝长长的空寂。 原来她离开了盈家人,她并不开心,相反的是,她很伤心,但是,自己已经说出的话也不可能收回。 就这样吧,也许她就要学会独自一人生活了,嵌纽花无奈地想到。 小卷,盈府贵,盈一蛮三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嵌纽花扫地出门,三人和敢风,小弃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小卷忽然见那些看热闹的人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小卷向拿群人喊道:“你们都散了吧,我告诉你们了,盈家没有事,你们该干嘛就回去干嘛!” 这群看热闹的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里,盈一蛮来到小卷和盈府贵面前说道:“大嫂,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拖累了你们!” 盈府贵摇摇头:“不怪谁,要怪就怪你妈乱点鸳鸯谱!” “小卷,眼下我们怎么办?现在成了有家不能回,咱们今晚到哪里去落脚?”盈府贵担忧地向小卷问道。 小卷见敢风和小弃在寒风中冷得发抖,他们的小脸都冷得通红,于是她说道:“要不,咱们在附近找一家旅店,先住下再做打算!” “也好,咱们先安顿下来再说!等你妈消气了,咱们再回来不迟!”盈府贵说道。 第一百六十二节 你和你老婆会冰释前嫌的 “爸,要是咱妈永远都不消气了,咱们岂不是回不来了!”盈一蛮忐忑地问道。 “胡说,你妈就不是这样的人!”盈府贵心里非常慌乱地向女儿骂道。 三人是拖着行李,带着两个娃走到小区门口,三人默默地转过头,看了看他们曾经居住过的房子,又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着。 正当这个时候,三人听见有人喊他们,他们顺着声音望去,却发现小卷的父母正风尘仆仆地向他们走来。 “小卷,你爸妈来看我们笑话了!”盈府贵小声地对着小卷说道。 小卷皱了一下眉头,此时她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自己的父母,现在自己正落魄着,父母见了未免会伤心。 只见昹沑和花弯梅已经走到了三人面前,盈府贵强作笑脸地向两人打了招呼。 “亲家,你们的事情我和弯梅都知道了,我想着你们现在一定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落脚,这次我和弯梅来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亲家,我也来个雪中送炭!”昹沑出于真心帮人的原则来见三人。 小卷心里直喊,惨了惨了,自己的爸妈到底怎么知道这件事? 真不知是哪一个多嘴的人,通风报信,害得自己在爹妈面前丢脸。 “小卷的爸妈,谢谢你们的好意,其实说起来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三人和我老婆有些误会,不过,很快,我们的误会就会解除,现在我们也只是暂时搬出盈家,相信很快就会搬回来!” 盈府贵此时还死死地护着自己的面子,昹沑拍了拍盈府贵的肩膀:“亲家,你说的我都懂,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我们都清楚,说起起来,是小女闯的祸,这烂摊子自然由我们来收拾,这是我们替小女赎罪!” “爸,妈,你们回去吧,别在这里给我们添乱了!”小卷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参与此事,把事情越整越复杂。 花弯梅来到小卷面前,见小卷一只手抱着一个小男孩,一只手还牵着一个小女孩,心里寻思着,这短短的时间,小卷怎么就照顾两个小孩了呢? “小卷,你别误会我和你爸的一番好意,我和你爸决定了,我们要把你们带回家,等你们和你的婆婆冰释前嫌了,你们再搬回去不迟。 小卷听了急了:“妈,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我是盈家的人,我们三人会想办法,求求你们,不要管我们了!” 花弯梅就不爱听小卷这句话:“小卷,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不是我们的女儿么?别家,盈家的分得太清了!还有,你怎么一下子要找照顾两个孩子了,你这日子过得太惨了,还有,盈西谷还没有消息吗?” 小卷见母亲向自己问这问那的,真是怕了她母亲,只得闭嘴。 “小卷,我就不明白了,你在家里是多么聪明伶俐的孩子,怎么到了盈家,整个人就变得傻乎乎的了!”花弯梅心疼地说道。 “妈,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小孩,有两个小孩子在我身边,我很开心,西谷在外面打拼,都是为了女儿,为了盈家,你就别再问这问那的了,很烦哩!”小卷不知不觉地对怂了一下自己的母亲。 “懒得理你,我告诉你了,你正一步一步地走向痛苦的边缘,可叹你还不自知,小卷,今天我和你爸就是来接你们盈家人到家去住,你不准持反对意见,听到没有!”花弯梅向小卷提醒道。 “是,母亲大人!只要你不东说西说的!”小卷一脸不情愿地回答道。 花弯梅逗弄了一下小卷怀里的敢风,见敢风黑黝黝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透着几分灵气,不时对着花弯梅咯咯地笑,花弯梅也极爱孩子。 “这孩子叫敢风吧,你看那聪明劲儿,真讨人喜欢!” 花弯梅说完,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弃:“小卷,这就是向天的孩子?一个自闭的孩子?你瞧她的小脸,多楚楚可怜!” 小卷就不爱听花弯梅的这些话了:“妈,希望你尊重一点小弃,你难道非要把自闭两个字说出口吗?小弃只是很文静而已!” 花弯梅站起身来,见小弃仍旧低头不说话,她无可否置地摆摆手:“小卷,你这脾气呀,嫁到盈家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花弯梅把话说完,来到昹沑面前:“老公,亲家答应搬到家去了吗?” 昹沑摇摇头:“老婆,我嘴笨,劝不动他们!” 盈府贵在一旁道:“我真的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们自然会有住处的,再说了,我们搬到家去住,道理上也说不通啊!” 花弯梅笑着说道:“亲家,你可别这样说,你是小卷的亲人,我们也是小卷的亲人,我们不帮你们谁帮你们,你千万不要把咱们两家人分得太清了!再说了,我们家你知道的,房间多,你们住进去也不会给我们增添麻烦!”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觉得给你们增添麻烦了,而且,我们要是住进家,会被人笑话的,说我们盈家太不知廉耻了,只知道沾家的光!”盈府贵是一个极有自尊心的人。 一蛮时常听别人说大嫂家住的是别墅,极宽敞,极美丽,现在大嫂的父母相邀,她很想去看看。 “爸,既然阿姨叔叔邀请我们去住一段时间,我们可以住进去呀!早就听说家很漂亮!”一蛮在一旁鼓动着自己的父亲,希望父亲答应家的邀约。 盈府贵生气地向一蛮吼道:“胡说,人家的房子漂亮我们就要住进去,我们绝对不要羡慕别人家是金山银山,我们家就是茅草屋也是极好的!” 他又对着小卷的父母道歉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教育好小女,你们要见谅,至于要我们到家去住,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花弯梅见自己和老公说破天了,盈府贵都不答应搬进家,她向小卷喊了几声,小卷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自己的母亲面前。 “妈,你叫我?” “小卷,你公公不答应搬进家,你自己摆平这件事吧!我和你爸现在有些累了,你可不能让我们累着了,小卷,赶紧的,劝劝你公公!”花弯梅嘴巴也说乏了,她把事情甩给女儿解决。 小卷听了母亲的话,真是左右为难,她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弃:“小弃,好宝宝,你看你脸蛋都被冻得通红了,小弃,你能叫爷爷,你要对爷爷说,你想住进爷爷和花奶奶家。” 小卷只是随口对着小弃说道,没想到小弃这时居然开口向盈府贵喊道:“爷爷,我冷,我想住到爷爷和花奶奶家去!” 第一百六十三节 我会等他一辈子 盈府贵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弃,寒风吹来,小弃打了一个寒战,让人怜惜。 盈府贵站了起来,见自己拖儿带口的,一时也找不到地方安置,又见小卷的父母是真心帮助自己的,他未免心动。 昹沑见盈府贵的脸上呈现为难之色,他急忙提起盈府贵家的行李,示意花弯梅赶紧让盈家人上车。 昹沑也是心疼女儿,一心想要帮助女儿,花弯梅急忙叫上盈家人在附近不远的小车上了车,昹沑自己亲自开一辆小车,又叫司机开了另外一辆小车,果然,幸好昹沑计算了一番,只有两辆小车才能够载盈家的人。 盈府贵一面不停地感激昹沑夫妇,一面担心自己到家会不会闹笑话,听闻小卷的娘家住的是宽敞的别墅,他暗想自己到了家一定要处处小心,别让亲家笑话自己。 很快,两辆小车驶进了盈家,盈府贵透过车窗,见家别墅里梅花含香,各色菊花正恣意怒放,梅香与菊香飘洒在空中,盈府贵感到空气芬芳甜蜜。 不远处那一丛丛的翠竹,仍旧绿意葱葱,一棵棵直拔的青松,墨绿凝重地耸上端,在别墅深处,一棵棵橘树绿叶繁茂,如拳头大的橘子金黄发亮,犹如一棵棵小灯笼挂在树上,足球大的柚子已经快把柚子树的枝条压断,还有一片果树,树叶落尽,露出阿娜多姿的身影。 “这里不愧是家,这别墅真是显得气度非凡,昹沑也是一个豪爽大气之人,自己的儿媳小卷的性格也是落落大方,想来,是自己的儿子西谷高攀了小卷!”盈府贵想到这,未免越发对儿媳妇小卷看重。 他也希望儿子西谷能够好好待小卷,能够好好珍惜小卷,他希望儿子和小卷能够幸福地白头到老。 花弯梅安置了盈家人之后,便来到厨房吩咐青嫂做些可人的饭菜,久久不见小卷走出自己的房间,她便来到了小卷的房间。 小卷的房间一直摆着她出嫁前的样子,花弯梅深知这是为女儿保留的空间。 小卷的门虚掩着,花弯梅敲了敲门,并未见小卷回答,她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小卷正在教那个小女孩画画,小卷的床上还熟睡着敢风,花弯梅心里掠过一丝不悦。盈家缺少人了么?这两个孩子净推给小卷带。 “小卷,厨房里有水果,要不要我给你拿点过来?”花弯梅来到小卷的身边问道。 “妈,不用亲自劳驾你,我要吃什么,自己去拿!”小卷这些日见小弃画画的进步很大,她正耐心地叫小弃画画。 花弯梅从旁边拉过一个凳子坐下:“小卷,我说你怎么回事?见天领一个孩子过活,你要养孩子的话,自己生一个不就结了?妈很担心你以后的生活,你的心太好了,盈家的每一个人会欺负你的!” 小卷见小弃脸上有些花了,她拿出湿纸巾把小弃脸上擦干净了:“妈,你放心,我在盈家过得挺好,敢风是一蛮的孩子,不过妈,你得替一蛮保密,现在敢风还不适合跟着一蛮,小弃是向天的孩子,他媳妇去外省打工了,向天又要学习,时间也紧,反正我也没啥事,就帮着带了!” 花弯梅见女儿傻乎乎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小卷,你这脾气是最令人吃亏的,他们盈家没有人了吗?凭什么把两个孩子塞给你,你婆婆不是打牌就是跳广场舞,她替你想过吗?” “妈,我真的没事,我很好!我也说过了,我喜欢孩子!”小卷回答道。 花弯梅突然泪水掉了下来:“小卷,你真的很好吗?你告诉我,你有多久没有去理发店了?” 小卷见自己的母亲提起理发店,心里一沉,莫非自己的理发店会有事? “我有个把月没有去理发店了!这不,我都忙着,我还打算抽个时间去呢?”小卷想到自己的确有些日子没有去理发店了。 花弯梅指着小卷说道:“你呀你,这几个月你的理发店还赚钱不?” 小卷听了母亲的话,愣住了,其实这个话题她真的想避开,理发店这些日子只能勉强维持,但是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理发店一定会亏本的,如果理发店亏本了,理发店只有关门的份了。 “勉强维持!”小卷的脸上火辣辣的,当初自己的父母要自己回到家族企业里,她万般不肯,然后她当时就开了理发店来塞住自己父母的口。 如今,母亲再提起理发店,不易于让自己的脸发臊,是自己太忙了,也是两个小孩子绊住了自己。 花弯梅又劝道:“小卷,你看你替盈家照顾两个孩子,他们感激你了吗?倘若照顾好了,你在盈家相安无事,倘若照顾不好,你怎知盈家人不拿你说事,再说了,你把这两个孩子照顾大了,这两个孩子会感恩吗?” 小卷听了没有吭气,母亲的担忧她理解,但是她不想自己的母亲插手自己的事情。 “小卷,这样的事情咱妈在网上,生活中见得还少吗?妈不管怎么样,也是站在你这边的,小卷,我看你还是别管这两个孩子了,等找到西谷,你养你们自己的孩子,要是,西谷找不到了,你还得另做打算,你懂我和你爸的心吗?”花弯梅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但是她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担忧。 “妈,你别说了,孩子我只是暂时照顾的,这不过是我的举手之劳而已,现在西谷生死未卜,不管说什么,我都要等到西谷,我要西谷生人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我唯一的想法!”小卷固执地说道。 “小卷,要是西谷终身不见人影呢?你还是要等他?”花弯梅又问道。 小卷最烦自己的母亲提此事:“妈,要是西谷一辈子不见人影,我就等他到老!绝不变心!” 花弯梅听了女儿的话,心情非常的糟糕,她突然提高声调地说道:“小卷,妈知道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告诉你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你肆意浪费你宝贵的青春,你会后悔你辜负了你的红颜,等你一天天老去,你会知道今天你的选择是错误的!” 小卷被母亲说得不耐烦了,她放下手中的画笔,只听得画笔落地的清脆声音,小弃抬起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小卷,泪水在小弃眼里打转。 “就算等我老去了,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的话,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了爱情,我愿意付出一切,妈,你和爸要是真心帮盈家人,以后千万别再向女儿提出这样的事情,未来的事谁看得清!” 第一百六十四节 在这个家只有一个女主人 嵌钮花独自在家里呆了几天,她渐渐感觉到了些许的凄凉和寂寞,嵌钮花来到阳台,见阳台的花草有些焉了,她拿起喷水壶替这些花草浇水。 浇完水,她靠在墙面发呆,她思来想去,有些怨恨小卷,小卷不过是自己的儿媳妇,自从小卷嫁给了西谷之后,小卷越来越会搞事情,她就不明白了,小卷为啥要把一蛮这桩婚姻给毁掉了。 女儿这辈子能嫁到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好人家有错吗?她小卷搞错自己的位置了,难道她不明白在盈家只有一个女主人,那就是她的婆婆吗? 嵌钮花想到这,肚子饿得咕咕地叫,她叹了一口气,自己嫁给盈府贵之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很少下厨,基本上都是盈府贵把厨房的事情包了,要她下厨,除非她的心情极好。 嵌钮花想着盈府贵从前为自己做的糖醋鱼,跳水兔,雪豆炖猪蹄,都是非常美味的食物,如今,自己只能吃些面条,或者泡面了。 单说自己没有心情煮好吃的,就算有好吃的食物她也没有兴趣,一个人吃饭总是显得索然无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已经把那群眼不见心不烦的人驱赶出去了,难道还有请回来的道理。 嵌钮花这几日也没有勇气去茶楼,毕竟她已经和溪家悔婚了,因为没有去散步,毕竟一个人散步没啥意思,之前盈府贵在家的时候,一直是盈府贵替她拎包,现在拎包的人也不在自己身边,她觉得逛街没啥意思。 她在家里只有看电视,玩手机,吃饭,睡觉,生活乏味到极点了。 这天,嵌钮花确实在家里呆烦了,想着到菜市场买点好吃的,因为她决定了,就算她自己一人在家,也要好好好地过好,不为别的,就为气气盈府贵。 嵌钮花想到盈府贵就气,自己调教了盈府贵几十年,到头来还瞒着在自己做出令人不省心的事。 “哼,你们以为这样对待我,我会气疯吗?没门!没有你们这群人气我,我日子照样过!”嵌钮花想到这,拿起自己的布袋子,准备到菜市场去买一条鱼,她要为自己做一顿美味的酸菜鱼。 嵌钮花刚踏出家门,感到阳光有些刺眼,她的头微微眩晕,她努力站立在远离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感到外面的空气的确比家里的空气要清新很多。 正当这个时候,一个邻居走了过来:“嵌钮花,你们回家了吗?” “啥?我一直在家啊!”嵌钮花回答道。 “原来你一直在家,你没有去家享福么?那天,我亲眼见了小卷的父母来接你们过去住!听说,家住的事大别墅,特气派!”那邻居继续说道。 “是,只是他们去了,我在家里看家呢?”嵌钮花慌乱地回答道,且慌乱地离开了这里。 “你不去真是太遗憾了,那家别墅是本市最大的别墅!”那邻居望着嵌钮花的背影喊道。 嵌钮花心里非常的烦,她以为把盈府贵等人赶出家门,会气着他们,没想到他们居然搬进家去享福了,自己反而更气了。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厚着脸皮把盈府贵等人叫回家吧! 嵌钮花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有苦难言。 嵌钮花想到这里,恨得她只有咬牙切齿的份了,不过,她再生气,去菜市场的计划并没有改变。 今天的太阳很红,看上去温暖,但是实际上还是带有那么一点点凉意,嵌钮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凉悠悠的,她把花哨的丝巾解下,仔细地系上,然后她很快来到了菜市场。 此时接近过年时间了,菜市里的蔬菜和肉类都很丰富,五颜六色的,甚是养眼,嵌钮花心里的郁闷之气渐渐消散。 正当她在一个萝卜摊上停了下来,她发现这里的萝卜又大又嫩,而且这卖萝卜的摊贩一看就是当地的菜农,她一问价格,价格便宜又公道,便蹲下身子挑选萝卜。 正当这个时候,她听见了自己丈夫盈府贵的声音,她转过头,准备叫自己的老公,却发现盈府贵正和一个漂亮的中年妇女站在一起,更气的是,盈府贵手里拉着拖车,而那个女人空着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盈府贵正全心地替那女人效劳。 嵌钮花又转回头,她心里莫名地生气,想着自己决不能成懦夫,她站了起来,再次转过头去,发现盈府贵和那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嵌钮花向四处看了看,根本找不到两人的身影,她朝着大街的尽头跑去,身边还想起那菜农的声音:“你还买不买萝卜了?” 嵌钮花那里顾得上这么多,现在自己的丈夫才被自己撵了几天,就有新人了,这简直就是在她脸上泼脏水。 看来,自己训夫是一个长期的事业,一刻也不能松懈,嵌钮花很后悔把自己的丈夫赶出家门。 嵌钮花手握拳头,把整个菜市场搜遍了,却不见两人的身影,她只得胡乱买了一些菜,回到家,她把菜放进厨房,懒懒地躺在沙发上,饭也不想吃了,她的脑子发热,却一直在胡思乱想。 要说这盈府贵何为和一个女人在菜市场出现,嵌钮花这个吃醋拈酸的女人,怎么能想得到,盈府贵因为住在家,打扰了家,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只因他平时喜欢做饭,也喜欢自己研究些新菜品。 这点性格恰好和家厨娘青嫂相投,两人都抱着让家人吃好喝好的想法,便在一起探讨菜品。 当盈府贵得知青嫂来自乡野,从前家里以种菜为生,特别会买新鲜蔬菜,盈府贵也想从青嫂那里学习一些买菜经验,两人便相约去菜市场买菜。 盈府贵自然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人被嵌钮花看见,两人也没有看见嵌钮花,盈府贵跟青嫂学了几招之后,买的蔬菜都是便宜又好的,两人在菜市场收获颇丰,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家别墅。 家有了青嫂和盈府贵两个大厨做饭,大家自然少不了口福,只是,盈府贵在做饭的时候,吃饭的时候,还想着他家里的老婆,他不知道老婆现在过得怎么养了。 这一天,盈府贵吃完饭,把女儿一蛮叫到那一片梅花林,一蛮向自己的f父亲问道:“爸,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要讲吗?” “女儿,咱们离开这里有几天了,也不知你妈咋样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向你妈请罪,请你妈原谅我们!”盈府贵希望自己的话一蛮能理解。 一蛮在家玩得挺好,她现在还不想回家:“爸,我妈一定会没事的,还有,爸,你平时太宠我妈了,这样不好,你看她骄横的性格就是你惯的!” 第一百六十五节 老婆,快快回心转意吧! 盈府贵从来没有住过如此美丽的别墅,他自己住得小心翼翼,一直盼望老婆回心转意,允许自己能够回家。 盈府贵想到这里,悄悄地走出客厅,来到那一片柚子林,只见这些柚子树杆高大笔直,树冠茂盛,柚子满枝,这些柚子黄中带绿,绿中带黄,仿佛柚子表明涂了一层彩釉。 盈府贵最喜欢家的这一块地方,这里柚香扑鼻,是一块难得的清净之地。 盈府贵每次吃了饭之后,都会到花园里走一番,然后来到这片柚子林,柚子林中还有一些石桌石椅,盈府贵最喜欢坐在石椅上看看头顶的一片天。 盈府贵正坐在石椅上发呆,却不料青嫂走了过来,她轻轻地喊了一声:“盈府贵!” 盈府贵是她碰见最有趣的人,他看上去老实巴交,其实是一个很能干的人,特别是盈府贵一手做菜的好手艺,让她羡慕不已。 盈府贵冷不防青嫂叫他,他立刻站了起来:“青嫂,你怎么到这里?” 青嫂脸上微微一笑:“原来你也喜欢这片柚子林,我也喜欢,因为我一见这片柚子林,就会想起老家的那片柚子林,所以,我想家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走走!盈府贵,你坐下吧,我好久没有与人说说话了,我就想和你聊聊天!” 盈府贵坐在了石椅上,青嫂挨着盈府贵坐下,盈府贵向外挪了一点,青嫂却想盈府贵挪近了一点。 “说吧,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盈府贵脸上发汗地说道。 青嫂见盈府贵这个样子,笑了:“盈府贵,你想吃柚子不?我给你摘一个!” “好吧!”盈府贵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青嫂听了盈府贵的话,站了起来,她选了一棵最高大的柚子树,犹如灵猴一般攀上了柚子树,选中一颗最大的柚子摘下,然后她向盈府贵喊道:“盈府贵,接住柚子!” 盈府贵闻声,他跑到那棵柚子树,双手灵活地接住了那棵柚子:“青嫂,这柚子真沉!” 青嫂又笑了:“这柚子当然沉,也不枉我每天没事的时候,精心地照料它们!” 青嫂见柚子树的顶端还有几颗又大又黄的柚子,她又继续向上攀去,她向盈府贵喊道:“盈府贵,你要不要上来?” 盈府贵见状,连忙摆摆手:“青嫂,我不上来,我小时候爬过树,长大了之后,却再也没有爬过树!” 青嫂站在树顶上,向自己的故乡方向眺望,在那遥远的故乡,有她的儿子,有她的老公,有她的公婆和父母,还有她的兄弟姐妹,和一些亲戚。 在这柚子树上满满是她的乡愁,她每天在家辛苦工作,就是想着有一天她把钱攒够了,能够回家,让自己的下半辈子幸福地生活下去。 “盈府贵,你快上来吧,你可以看到很多美景!我在这树上看到了故乡的,迎接了故乡最浓烈的风!你一定会看到你所想要的!”青嫂继续鼓动着盈府贵。 盈府贵被青嫂说得有些心痒,他把柚子放在石桌上,然后脱了鞋子,试着爬上柚子树,这才发觉自己笨笨的。 “加油!盈府贵,你一定会爬上树的!”青嫂见盈府贵犹如一个笨猪一般在柚子树上攀爬,她笑得咯咯的响,她觉得自己的乡愁却少了不少。 盈府贵的愁绪也减轻了不少,毕竟这些日子来,老婆嵌纽花根本不接他的电话,让他日夜担心,而且,虽然昹沑夫妇每天在家里对他嘘寒问暖,笑意盈盈,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是寄人篱下的感觉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当他攀爬这棵柚子树的时候,久违的童趣在沉睡的心底升起,他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有的只是开心地爬上那棵柚子说,采摘那棵最好的柚子。 经过盈府贵的努力,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盈府贵终于爬上了那棵柚子树,他摇摇晃晃地站在柚子树顶端,双手紧张地抓着柚子树枝,整个人晃悠悠地,青嫂见了,为盈府贵挪了一个结实的树枝,让盈府贵坐下。 盈府贵坐下之后,环视了四周,果然,这里可以看到很远,这林子外,面的公路交错层叠,还有悠悠扬扬的河流正延伸至水泥森林之中,近处的人正匆匆地行走,远处的人们犹如黑点蚂蚁。 “果真看到了不少的东西呢?”盈府贵笑着说道。 “是啊,我一想家的时候,就爬上柚子树看向故乡的方向看去,我就好像看到了儿子那稚嫩的笑脸!”青嫂的眼角已经挂着泪珠了。 盈府贵见了,非常吃惊:“哎呀,青嫂,你流泪了,难道你也有伤心事?” 青嫂擦去泪水,说道:“盈府贵,人活在这人世间,真是很苦啊,你看到人人脸上带着笑脸面具,其实又谁能知道每一个人的不易?” “青嫂,你遇到难事了?还有,青嫂,我感觉到你是不是喜欢我?要知道,我很爱我的老婆,虽然她把我赶出了家门!”盈府贵觉得自己应该和青嫂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青嫂误会。 谁知青嫂却轻轻地扭了他的脸,盈府贵惊慌不已,险些从柚子树上掉下来。 青嫂见了盈府贵的窘态,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盈府贵,我就想看看一个爱老婆的男人,是如何洁身自好的!” 盈府贵吓得面如土色,青嫂又笑道:“算了,盈府贵,我不逗你了,其实我心里也很苦,我老公常年卧病不起,我公婆在家照顾他和孩子,我负责在外面挣钱养家,幸好,我遇到了家,家人对我真是好,他们就是我一辈子的恩人,我们一家子要感激他们一辈子!” 盈府贵听了,十分同情青嫂:“青嫂,原来,你的命运这么苦!” 青嫂听了盈府贵的话,她苦笑一下:“盈府贵,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没有你大呢?不过,为做的这个工作就是接受这样的称呼!” “对不起,妹子!”盈府贵改口说道。 “算了,你还是叫我青嫂吧!我都听习惯了!”青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柚子的清香让她的心情稍微舒展了一下。 她拿起柚子努力地剥皮,盈府贵又问道:“青嫂,当你遇到一个重病的丈夫,难道你没有想过离他而去,重新找一个男人过日子,也强过现在的日子!” 青嫂终于把柚子剥开,然后把柚子掰开,拿了一半给盈府贵:“吃吧,这里的柚子挺甜的,就像我家乡的柚子,我何尝没有想过离开我的老公,可是我离开了,我老公肯定是活不下去的,我自然不会离开,这也许就是命吧!我认了!” 第一百六十六节 老婆真的不管我了 盈府贵听了青嫂的话,很同情青嫂,他向青嫂道歉道:“对不起,我误解了你,我以为你想调戏我?其实你是一个好女人!” 盈府贵不知道用什么词汇表达自己的心情,青嫂把一瓣晶莹剔透的柚子放进了嘴里:“这柚子真甜,我说的是真的,盈府贵,其实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和你谈得拢,我不过是想找你聊聊天而已,在这里太寂寞了,家人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我却不知道和他们聊些什么!” 盈府贵放下心里包袱之后,他一下轻松了不少:“青嫂,不就是聊天吗?以后你想聊天尽管找我!” “那嫂子咋办?嫂子会生气的!”青嫂又问道。 “我会说服她的!”盈府贵此时的声音如蚊蝇般小。 “算了,我看以后咱们还是不聊天了,再说了这种寂寞的日子,我已经习惯了!”青嫂说完,便抬头向四周望去。 正当这个时候,她看到了别墅院墙外,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向他们这边鬼鬼祟祟地张望。 “盈府贵,你看,在院墙边有一个女人在那里偷看我们!”青嫂向盈府贵喊道。 盈府贵向院墙看去,并没有看到人影:“青嫂,没有人影啊!” “你往左看看,就在哪里,天哪,那女人还在看我们!”青嫂又向盈府贵喊道。 盈府贵细眯着眼睛,顺着青嫂指定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女人正向他们这边望去,盈府贵就看了一眼,那女人便消失不见了。 但是他忽然觉得那女人很像自己的老婆,但是他又不敢确定。 “要不然我们下去找保镖,把那女人抓来问问,她到底要干什么?”青嫂说得。 “算了,一个女人家,能干什么事情出来!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下树去吧!”盈府贵说道。 “也好,眼看也到了做饭时间,盈府贵,你能和我一起做饭吗?我发觉家人很喜欢你做的饭菜!”青嫂说道。 “好,我帮你做饭!”盈府贵觉得能为家人做点事情,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是事情。 盈府贵和青嫂下了柚子树,青嫂见盈府贵紧锁眉头,便问道:“盈府贵,你干嘛皱着眉头,你心里有事?” “没有!我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做些好吃的菜肴!”盈府贵胡乱敷衍地说道。 其实盈府贵心里越来越怀疑刚才在柚子树上看见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可是,老婆正在家里生闷气,怎么会到这里偷看呢?不,是自己多想了,那女人肯定不是自己的老婆。 盈府贵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青嫂,然后到那一片竹林边,又悄悄地拨打了自己老婆的电话,没想到他老婆居然接通了他的电话。 盈府贵顿时喜上眉梢,他几乎要手舞脚蹈起来:“老婆,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老婆,我想你了,我想家了,老婆,你好久答应我们回来!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谁知他的耳边响起了炸雷般的骂声:“盈府贵,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我看你在家住得舒服得很,风流得很,快活得很,我看你就不要回这家了,我正式向你提离婚!” 盈府贵还在里雾里的时候,他老婆就把电话给挂了,盈府贵不明白自己的老婆为何如此生气,如此说自己,但是他再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婆,却打不通了。 盈府贵此时的脸都变色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害怕,怕自己的老婆不要自己了,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盈府贵此时已经被自己的老婆气得捂住自己的心口,他垂头丧气地走出那片竹林,经过菊花园的时候,女儿一蛮正在菊花园里采摘菊花,一蛮见父亲的脸色不好,急忙走出菊花地,来到了盈府贵的面前。 “爸,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太难看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一蛮关切地问道。 盈府贵见女儿向自己问话,他委委屈屈地向一蛮说道:“刚才我给你妈妈打电话,却不知你妈妈怒气未消,她已经正式向我提离婚了!一蛮,我很害怕,我害怕过没有你妈妈在身边的日子!” 一蛮听父亲的话,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的,爸,你放心,咱们妈哪一回跟你闹离婚,是真格的,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不用着急!只是,妈妈刚才对你说了什么话?” 盈府贵重复了老婆的话讲给一蛮听,一蛮也听得里雾里的:“爸,妈妈为什么说你在家快活,风流,难不成你有什么把柄让咱妈抓住了!对了,最近,你跟青嫂走得近,是不是你让咱妈吃醋了,爸,为了盈家是一个团团圆圆的一个家,你得和青嫂划清界限!” 一蛮也觉得自己的父亲和青嫂在家谈笑风生,的确有点碍眼。 “一蛮,你胡说啥?我和青嫂不过是谈些厨艺方面的事情,你这丫头真是的,再说了,你妈妈是千里眼,顺风耳吗?她能看得见家的事情?真是的,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哼!”盈府贵越想越生气,他气呼呼地离开了一蛮。 盈府贵最气的是,自己在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难道还能闹出一些绯闻来! 其实,盈府贵和青嫂在柚子树上看见的就是嵌纽花,嵌纽花和盈府贵在一起的时候,嵌纽花没少花心血来调教盈府贵,她一直认为盈府贵平时老实,不敢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要知道她在爱情上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生活给她开了玩笑,她以为那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俯首称臣,是自己的魅力所致,而且她也以为盈府贵此生今世不会对其他的女人感兴趣。 却不料,这盈府贵刚到家,就跟家的保姆打得火热,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把盈府贵他们赶走,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但是她却不后悔,毕竟盈府贵这些年隐藏的不安分的心,终于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嵌纽花觉得此时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看清一个人的正面目,如果,他不爱了,那么就是自己撒手离开的时候了,所以,以她的性格向盈府贵提离婚,她方才解恨。 嵌纽花真是憋屈极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世事多变,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人爱的中年油腻女人了。 嵌纽花这些日子是吃不好,睡不好,她恨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一双凌厉的双眼,看不透男人的心,她如今失败得很厉害。 但是,家的别墅对嵌纽花来说,就是一个风暴之地,但是,即使这里令她伤心欲绝,她还是每天都想在这里发现些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靠近家别墅。 第一百六十七节 不就是两情相悦吗? 日子晃悠悠地过了几日,昹沑夫妇这几日过得好不惬意,以往家里冷清无比,只有夫妇二人面对,生活无味,如今,盈家人一下子住了进来,为家别墅增添了不少的热闹喜庆之气。 不过,昹沑夫妇对女儿小卷要照顾两个小孩这件事,他们心有芥蒂,女儿很辛苦,盈府贵还好些,时不时帮着照顾一下两个孩子,但是小卷的小姑子一蛮,就别提了,最喜欢呆在昹沑的书房里看书。 好几次,昹沑想到书房去休息一下,却见一蛮坐在书房里看书看得津津有味,昹沑只好强压住心中的不快,回到卧室里去休息了。 昹沑这个人有些怪癖,其实他原本不怎么看书,但是他只要一呆在书房里就觉得自己沾染了一些书卷气息,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这些日子,他极少在书房里呆,就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市侩的味道。 这一日,昹沑吃过晚饭之后,独自在菊花园赏菊。昹沑此生酷爱菊花,他家的菊园品种繁多,花色各异,他最喜欢在菊花面前凝想,回想着以前过苦日子的时候,自己不异于着寒风中的菊花,凭着自己千百不饶的一股冲劲儿,他走过了人生中的寒冬,迎来了繁花似锦的春天,和硕果累累的秋天。 自己很成功,但是他很担忧,自己眼看就要老了,家里的产业,将面临无法继承的局面,他叹了一口气,两个女儿毕竟太年轻了,还不懂得挣钱的艰辛,还不懂得钱的重要性。 昹沑看着这些盛开的菊花,忍不住折了几支,他轻轻地闻了闻这些菊香,淡淡的菊香袭上他的心头,但是还驱逐不了他心里淡淡的愁绪。 如果,小卷领养了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办?虽然小卷还只是暂时帮着养这两个孩子,但是日后,小卷心软了,一口气领养这两个孩子,那么,他奋斗一辈子的产业的继承问题将变得十分的复杂。 昹沑叹了一口气,他不是一个豁达的人,让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来享受他的这些产业,他内心不服,不安。 昹沑想到这,方才觉得自己的女儿小卷身上有很多问题,倘若女儿小卷不处理好这些问题,女儿这辈子可就苦了。 昹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一对男女的笑声,这笑声非常刺耳,昹沑皱了一些眉头,这花园乃是他最喜欢的清净之地,这对男女的笑声让他心烦意乱,哼,这是什么样的男女,就算两情相悦也不至于这么放肆,还怕别人不知晓么? 昹沑顺着笑声望去,之间远处的柚子树上,正坐着一对男女,那男人竟然是盈府贵,那女人竟然是青嫂,两人在树冠上旁若无人地吃柚子,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让人不免多想。 此时的风很大,昹沑打了一个寒颤,大风会把盈府贵和青嫂的说笑声传得很远很远,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自己的家是清净之地,怎么会容得下这桩丑事,以后,亲家母嵌钮花会怪罪自己。 昹沑恨恨地看了一眼柚子树上的盈府贵和青嫂,心绪低落地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其实盈府贵和青嫂两人并没有什么事,不过是盈府贵见青嫂有些乡愁,陪着青嫂解解闷而已,不巧被昹沑撞见了,且两人是浑然不觉,盈府贵本想着自己在家也呆不上几天,陪着青嫂说说有趣的话,也不妨,他顶多就算多交一个朋友而已。 他平时被老婆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青嫂这样性格柔顺,品格又极好的女人,他又是一个心地善良,又容易同情别人的老实男人,反正他呆在家无聊,陪青嫂聊天解闷又不伤什么,他和青嫂在花园里聊天,自然不会想到回避什么。 有问题的男女才刻意躲藏别人在意的眼光,他和青嫂光明磊落地谈天,又没有伤着别人。 两人很快把柚子吃完,滔滔不绝地谈天说地,直到口干舌燥,连柚子都解不了他们的口渴。 眼看西边的天满满的是红红的晚霞,两人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橘红色,青嫂在乡下的家里经常看到这样的美景,到了城市里,这是她第一次静下心来看到了这美丽的晚霞,这依然热情的晚霞把城市的西边都染红了,这片红很温暖。 “盈府贵,没想到这城市的晚霞也这般美丽?对了,盈府贵,你见过流星吗?”青嫂突然想到自己在乡下,已经在夜空中看见过好几次流星了,那一刹那一闪而过的美,让人心动,只是在城里,她一直都是匆匆忙忙地做自己的工作,从来没有看到过。 “这晚霞真美,我第一次就觉得,我这样的男人每天围着家里转,围着工作转,哪里还有心情i看晚霞,看流星,晚霞倒是看过几次,没有今天看的好看,至于流星,小时候想看,却没有看到过,小时候,心里单纯,一切美好,但是长大了,就算有机会看到流星,也静不下心来看,因为长大之后,自己很快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粗人而已!”盈府贵此时心里升起无限的感慨。 自己长大了,红尘中的风沙把自己曾经澄净的心弄浑浊了,再继续下去的话,自己的心就要变成荒漠了。 青嫂听了不吭气,不仅盈府贵有这样的感觉,她何尝不是由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向此油腻困苦的中年女人,可是这条路是自己选择走下去的,就算自己的心一点点地被生活的困苦抽干,她也是不后悔。 “盈府贵,谢谢你,在这陌生的城市里,能和你聊天,我很开心,今天的晚霞这么美,我想许一个心愿!”青嫂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眼泪盈眶,自己的苦能够与盈府贵述说出来,她觉得自己很幸运。 一阵大风强有劲地吹了过来,他们脚下的柚子树猛地向东倾倒了一下,青嫂站立不稳,差点摔下树,盈府贵想也没有想,一把扶住青嫂,青嫂顺势倒在了盈府贵的怀里,盈府贵吓坏了,他急忙把青嫂推开,青嫂一下子从树上掉了下去。 盈府贵心里全是愧疚,他急切地向树下看去,只见青嫂双手抓住柚子树枝,整个身子正在空中荡漾。 “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就那么一瞬间觉得对不起我老婆,才把你推开!”盈府贵向青嫂道歉道。 “没事,我理解,盈府贵,我还是向对你说出我的心愿,我希望有一天能过回到家乡,在家乡找到致富的道路,我要陪着全家过日子,我想要的就是这么简单!”青嫂说道。 “好,你有这想法很好,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会帮忙的!”盈府贵想也没有想地回答道。 第一百六十八节 叫他当上门女婿呗 “盈府贵,你真好!”青嫂说这话说的时候,她手一松,整个身子往下沉,只听得咕咚一声,青嫂便坠在了地上。 盈府贵被柚子树的枝叶遮挡,他看不见青嫂,试着喊了几声:“青嫂,青嫂,你摔着没有?你有没有事?” “没事,你放心,我没摔着!”青嫂在树下回答道。 盈府贵很快地下了树,见青嫂毫无损伤地站在树下,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吓死我了,还好你没有事!走吧,天已经暗下来了!” 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这里的冬天就是这个样子,晚上七八点钟左右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两人从客厅穿过的时候,听见了楼上昹沑和花弯梅的争吵声,盈府贵心里一紧,莫非家人把他们惹着了吗?他脸上冒着汗水,又回到客厅,青嫂离开了客厅。 盈府贵来到沙发边,见小卷一脸不悦,她把敢风放在沙发上,小弃在沙发旁玩耍,一蛮紧挨着小卷坐着,不时往楼上瞧瞧,又看看小卷的脸色。 一蛮也不知道小卷的父母为何而吵,她很担心是不是盈家人打扰他们了。 “小卷,你爸妈怎么了?他们因为什么而吵架?是不是我们住在这里惹他们不高兴了,我也寻思着我们住在这里太久了!咱们是不是该搬走了!”盈府贵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卷哪里知自己的父母为何而吵架,但是小卷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父母是不可能因为盈家人吵架。 “爸,你别多想,我爸妈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吵架,今天白天我爸还说盈家人来家里,这个家热闹了,有意思了,怎么会嫌弃盈家人呢?只是,他吃了饭去了花园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大发雷霆了,我也不知道我爸到底抽了什么疯!”小卷没好气地说道。 盈府贵听了媳妇的话,也觉得很奇怪,他奇怪的是刚才他和青嫂在花园里,并没有看见小卷的父亲。 一蛮见状向两人问道:“爸,小卷,既然这里的主人都发火了,咱们还住得下去不?” “一蛮,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收拾行李走吧,等到别人撵我们走的时候,我可没有脸皮了!”盈府贵有种在这里住不下的感觉了。 小卷坚决否定自己公公的话:“爸,我父母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你们安心住吧,我爸一定是因为公司的事烦恼,你们都不要胡想了!” 一蛮听了,脸上露出喜悦的光芒:“大嫂,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没有在这里住够呢?小卷,我要是你,准把我哥拎到家当上门女婿,我哥肯定愿意!” “你哥愿意吗?你怎么知道的?”小卷不解地问道。 盈府贵向一蛮吼了一声:“一蛮,你别乱说话,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你哥姓盈,是盈家人,你说你的脑袋是怎么想的!还上门女婿呢?我看你找抽!” 一蛮躲在了小卷的身后:“好了,我不说了,不过,我哥真是那样的人!” “一蛮,看我不给你两巴掌!”盈府贵举起手来佯装向一蛮打去。 正当这个时候,青嫂来到客厅,盈府贵正要向青嫂打招呼,却见青嫂顺着楼梯上了楼。 “什么情况!青嫂现在上楼干什么?她是劝架的吗?”盈府贵向小卷说道。 “劝什么架,每次我妈找青嫂吩咐工作,都是直接叫青嫂上楼,现在我妈肯定是找青嫂交代工作的!”小卷不以为然地说道。 “喔!是这样啊!”盈府贵舒了一口气地回答道。 三人无话地看着电话,只听得昹沑夫妇的争吵声越来越小,随之是青嫂呜呜地哭泣声,盈府贵此时坐立不安了,他现在很担心青嫂。 果然,青嫂捂住脸从楼上爬了下来,她看了一眼盈府贵,又满腹委屈地离开了。 盈府贵见青嫂这个样子,恨不得立刻马上去找青嫂问个明白,又见小卷此时也慌了神,他只好坐在沙发上不动。 “爸,一蛮,你们说这青嫂怎么了,难不成受了我父母的责骂么?青嫂一向做事稳妥,父母一直对她赞赏有加,我得找青嫂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卷一直很敬重青嫂。 青嫂是她生命里很重要的人,她的青春时代都有青嫂的影子,在她眼里青嫂就是她的家人。 “我也跟你一起去!”盈府贵毫不犹豫地说道。 “行,咱们一起去也可以劝劝青嫂!”小卷回答道。 “我也要去!”一蛮也说道。 于是三人带着敢风和小弃来到了青嫂的卧室,只见青嫂的卧室的门虚掩着,青嫂低低的哭泣声从室内传了出来,三人听着都揪心。 小卷率先进了青嫂卧室的门,来到青嫂的床前轻轻地叫了一声:“青嫂,你怎么了,我爸妈让你受委屈了,要不这样,你说出来,我去找我父母,我替你出头,替你讨公道!怎么样!” 青嫂抬起泪眼,见小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床前,她坐了起来,两只手不停地擦着眼泪,委屈得像一个孩子。 盈府贵也走进了青嫂的卧室,只见青嫂的房间一尘不染,房间里的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他心里暗自称赞青嫂是一个勤劳爱整齐的女人,他不由得想到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几乎不太做家务,而这些家务一直以来对都是自己全做了。 “是啊,青嫂,有什么委屈,你要讲出来,别憋在心里!会憋出毛病的,你们全家还指望着你呢!”盈府贵向青嫂劝道。 小卷听了自己公公的话,她楞了一下,她很疑惑自己的公为何要说出这番话,难不成自己的公公和青嫂很熟吗?不会吧!自己的公公才搬来不久啊! 青嫂见了盈府贵,哭得更伤心了:“小卷,我的好孩子,我一直在家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地工作,从来不会做错任何事,我对家的热爱你看得到,是不?” “是,青嫂,你是最好的青嫂,我们家人都知道,我小卷也知道,青嫂,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一直都是!”小卷很肯定青嫂的人品。 “可是,我无端无端被人泼了脏水,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青嫂说道这,泪水真是连绵不断。 “青嫂,谁敢这样玷污你的清白,我找那人算账去!”小卷继续说道。 “算了,谁叫我是一个小小的保姆呢!”青嫂幽幽地说道。 “青嫂,就算你是保姆又怎么样,我决不允许谁这样乱说你,你说那人是谁,我找他理论去!”小卷最讨厌那些欺凌弱小的人。 第一百六十九节 我们保持距离吧! 青嫂只是摇摇头哭泣,不再肯多说几句话,小卷只好不再逼问青嫂,又见敢风和小弃已经很困了。 她只得对青嫂说道:“青嫂,你什么也别多想,咱们人在做天在看!只要咱们觉得自己没有做亏心事,我算对得起自己!” 青嫂点点头,她停止了哭泣:“小卷,你还带着两个孩子,赶紧去休息吧,你放心,我没有事!” 小卷拉着青嫂的手说道:“青嫂,你要好好的,等会儿你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等你睡了之后,什么烦恼事都没有了!” 青嫂点点头,见小卷他们散去之后,又哭了一会儿,方才去洗澡睡下。 小卷皱着眉头,寻思着青嫂到底受了什么委屈,盈府贵也默默无声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不明白青嫂为什么被人乱说,是因为自己吗?可是自己和青嫂一直都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盈府贵想到这里,以为青嫂是因为别的事情被人说了。 第二天,盈府贵被一阵小鸟的鸣叫声吵醒,他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却发现此时还早,却没有睡意,他起了床,洗漱之后,便直接来到了厨房。 只见青嫂早已起来,她正在厨房六忙碌,盈府贵见了向青嫂喊道:“青嫂,你起来啦,你起得太早了,要不然你再去睡一会儿,我来做早餐!” 要是往日青嫂早已搭话了,今天的青嫂板着脸,并没有理睬盈府贵,盈府贵又叫了几声,却不料厨房外面响起了昹沑的咳嗽声。 盈府贵并没有理会昹沑的咳嗽声,谁知那咳嗽声越发的响亮了,盈府贵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走出厨房,见昹沑正朝这边张望。 当昹沑见了盈府贵走出厨房的时候,他满脸笑容地对着盈府贵打招呼:“亲家,你起床啦,你真是勤快人,不过,你是咱们家的客人,厨房里的事情你别管,有青嫂照看哩!” 盈府贵并未理解昹沑的意思,他说道:“亲家,我见青嫂忙不过来,我只不过帮帮忙而已!” 昹沑的脸又笑了:“亲家,青嫂是我花钱雇她来做事的,你帮她做事,这不坏了规矩,不行,你这样是越帮越添乱,我看你以后就别帮青嫂在厨房里做事了!” 盈府贵仿佛意识到什么:“喔!我知道了!” 盈府贵说完,便离开了厨房,等昹沑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又来到了厨房,见青嫂正在打磨豆浆,他挽起衣袖正要帮忙,青嫂却开口说话了。 “盈府贵,你出去吧,以后不要到厨房里来了!”青嫂突然说话了。 盈府贵见青嫂说话了,他高兴地说道:“青嫂,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不跟我说话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总之,你以后不要到厨房里来了,我求你了,不然我的饭碗不保,你得替我想想,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我全家人还指望着我呢!”青嫂说道。 “是不是别人背着说我们两人的坏话!”盈府贵向青嫂问道。 “没有,我只是想拜托你不要来厨房帮忙了!没有别的,我还想保住我的饭碗!”青嫂叹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你也不会和我聊天了?”盈府贵又向青嫂问道。 “不,我怎么可能不和你聊天了,只是你不要到厨房帮忙了,我的东家会不高兴的!”青嫂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呜咽,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盈府贵看了一眼青嫂,然后走出厨房,想着这些有钱人的过场真多,他有点鄙视昹沑,他昹沑两口子不愿做自己吃的饭菜,自己还不愿意伺候了。 在吃早饭的时候,昹沑的心情很好,花弯梅的情绪不佳,他递给盈府贵一个咸鸭蛋:“亲家,你知道不?我和老婆最怕你在家过得不舒服,最怕你在家累着了,前些日子你老是帮着青嫂做事情,把你累着了,我们夫妇向你道歉,我们夫妇再向你说一遍,在家你什么都用不着干!懂不?” “谢谢,我知道了,我帮青嫂干活,会砸掉青嫂的饭碗,我懂!”盈府贵接过昹沑递过来的咸鸭蛋,无不讽刺地说道。 昹沑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开始吃早饭,在盈府贵的眼里,他吃得很香。 小卷向自己的父亲说道:“爸,我公公是一个勤快的人,让他帮着青嫂做点事,也没啥啊,只要我公公开心就好!” 昹沑瞪了女儿一眼:“小卷,你懂啥?你什么都不懂,叫你公公干活,这件事传出去之后,咱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小卷耸耸肩膀,叹了一口气:“爸,你真的是管得太宽了!公公喜欢做事,就让他做呗!” 盈府贵吃完饭,没啥事情,又溜达到亲家的花园里,盈府贵不喜欢亲家的别墅,装潢得及其奢华,但是亲家的花园就让他佩服,这花园幽静有加,有树有花,有假山,有回廊,有池塘,池塘里的荷叶干枯,这些枯败的荷零星散乱在池塘里,给人凄凉的感觉。 但是他相信到了夏天,这里肯定又是一番景象,一定是荷叶幽香,荷花清美香味淡雅,阵阵凉风吹过,由荷叶组成的千万碧滔送来无限的清凉与舒爽,肯定非常美。 盈府贵正对着这一池塘败荷发呆,二耳边却响起了一阵阵扫落叶的声音。 盈府贵此时恍如在深山之中,他想起了身穿僧袍的小和尚正红着脸扫地的可爱模样,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城市的中心,他很向往田野的生活,向往那种纯净,明了,又有着十分野趣的田野生活。 他忽然很羡慕青嫂,虽然她暂时在家打工,可是假以时日,青嫂赚够钱之后,她就可以回到她的老家,她就可以每天伴着清美的山,流淌的小河,妖娆清丽的野花,以及日暮时分,老牛耕地而归,嬉笑的孩童在村口玩耍,偶尔的鸡鸣和狗吠,还有夏天的蛙鸣与蟋蟀鸣叫。 正当盈府贵在无限地遐想之际,他忽然听得这扫地的声音突然间断了。 盈府贵转过身,却发现青嫂拿着扫帚正怔怔地看着他。 “青嫂,你看这里的落叶好厚,踩上去很舒服,这是梧桐叶吧!我来帮你扫落叶吧!我很喜欢扫落叶,落叶被扫帚扫起得沙沙声很美,感觉,感觉春天就要来了!”盈府贵说完话,便走到青嫂面前去抢青嫂的扫帚。 青嫂却后退两步:“不,盈府贵,虽然我很讨厌扫落叶,但是这是我的工作,对不起,我求你,不要帮我做任何事情了,我还要养活全家!” “那么,你不和我聊天了?”盈府贵总算感觉到什么叫唾沫淹死人了。 “不聊了,我不敢与你聊天了,而且咱们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别人会误会的!”青嫂无奈地说道。 第一百七十节 我还有跟他一起过的必要吗? 青嫂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她继续扫地不再理会盈府贵,盈府贵心里怒火中烧,到底是谁多嘴,挑拨了自己和青嫂的关系。 盈府贵只好默默地离开了花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闷着,但是他却又担心青嫂,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给青嫂增添麻烦了,也决定自己在家本份地作客,不再打扰青嫂了。 盈府贵觉得自己怎么也算得上是家的客,既然他与青嫂这段友谊很短暂,他也作罢了,不过,他真不想在家呆了,他想回家。 自从那次嵌钮花在电话里向盈府贵提出离婚之后,盈府贵就再也没有打通过嵌钮花的电话了,盈府贵放下电话,此时他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嵌钮花铁了心与自己离婚。 但是嵌钮花为什么就不接自己的电话呢?盈府贵很想冲回家里,仔仔细细地追问自己的老婆,但是想着嵌钮花很可能余怒未消,想着自己回去解决不了问题,还可能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 话说嵌钮花向盈府贵提出离婚之后,她越想越气愤,越气就越恨盈府贵,她越恨盈府贵,就越想让盈府贵出丑,只有让盈府贵出丑了,她方才把这口恶气吞下。 嵌钮花记得在家有一个保安炝投是自己老家的人,平时不太有联系,要想报复盈府贵,她得找此人帮忙是。 其实这嵌钮花因一人住在家里,不免乱想,她现在变得有些偏执了,她计划着给炝投一点小恩小惠,然后利用炝投在家传达某些关于盈府贵与青嫂的信息。 嵌钮花想着的两件事,第一件她要让盈府贵老脸丢尽,这是一个男人做对不起女人的事情的最终下场,第二件事她想借这这件事,让青嫂在家呆不下去,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青嫂被家扫地出门。 嵌钮花一想到这个计划,浑身变得有劲起来,于是她到商场买了几瓶好酒,几条好烟,又去火锅店订了位置,然后拨打了那个不经常打的电话,很快炝投接了电话,两人约好在火锅店里碰面。 嵌钮花放下电话,把火锅店的定位发给了炝投,然后她自己勉强收拾了一番,把烟酒带上,提前到了火锅店。 嵌钮花虽然对炝投不太熟,但是她从别人嘴里知道炝投喜欢吃火锅,喜欢喝酒,喜欢抽烟,她便替炝投置办了这些。 很快,炝投来到了火锅店,嵌钮花见炝投比以前长胖了一些,她寻思这大概就是多日不见炝投的原因。 炝投很快来到了嵌钮花得到面前,他笑着说:“嵌姐,幸好你今天找我,我刚好休班!” 他一边说着话,一遍坐下,此时火锅店里很暖和,他脱去了外套:“嵌姐,我知道你找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想问一问盈家人在家的事情,那我得告诉你了,他们在家过得很好!” 嵌钮花把烟酒递给了炝投,炝投几番推却之后,便收下了。 嵌钮花不动声色地说道:“炝投,你说的我都知道,想来家也算是本地的富裕人家,他们待客自然不会少礼数,盈家人住在哪里,我放心!” “嵌姐,府贵哥在家可得意了,他做的饭菜真好吃,比青嫂做的还好吃!可惜,最近,总不让他下厨房做饭了,说他是客人,不该被累着!”炝投说道。 嵌钮花趁机向炝投问道:“家的厨娘青嫂,长得有些妖媚是不是?” 炝投回答道:“要说这家青嫂,年纪不算很大,三十多岁吧,长得不是妖媚,是清丽一些,她人挺好,挺朴实的,我觉得妖媚这两个字不适合她!” 嵌钮花慌忙替自己打掩护:“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而且别人还叫我小心她呢,她最近和盈府贵走得很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炝投见有秘密可听,他立刻来劲了:“嵌姐,你我说吧,我会替你保密的!” 嵌钮花清了清嗓子,停顿了一下,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地说道:“青嫂和盈府贵两人的关系不正常,是有人告诉我的!” 炝投听了嵌钮花的话,恍然大悟:“嵌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在家,我门好多人看见他们两人说说笑笑的,但是没有证据,不敢乱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嵌姐,盈府贵就不是人,他让你受委屈了,青嫂也是,好模好样的,居然看上了盈府贵,真是不可理喻!” 嵌钮花苦笑道:“我不委屈,是我年轻的时候眼光不好,不会选老公,如今盈府贵做出这等丑事,我认输了,所以你不必为他们的事情遮掩了,你们要议论也罢,随你,你嵌姐不会生气,相反,他们做了丑事,自己就要承受!” 炝投立马倒了一杯酒向嵌钮花敬到:“嵌姐,你是我见过最有气量的女,我敬你一杯!” 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炝投吃了一口烫金针菇,然后向嵌钮花问道:“嵌姐,我想问你一下,既然你不再乎青嫂与盈府贵的事情曝光,那你还打算跟盈府贵过日子了!” 嵌钮花把青菜叶子夹在了自己的碗里,大气地说道:“不过了,肯定不过了,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不会原谅背叛自己的男人!” “嵌姐,你真有骨气,来,我再敬你一杯!”炝投再次举起了酒杯。 大约在晚上八点半左右,两人吃完火锅,走出了火锅店,炝投骑着电动车来的,他对嵌钮花说道:“嵌姐,要不然载你回家!” 嵌钮花摇摇头:“我没事,你走吧,我会叫车的!” 炝投只好骑着电动车回去了,嵌钮花一直盯着炝投的身影消失在街头拐角处,嵌钮花笑了,很快,盈府贵和青嫂的丑闻就要在家泛滥了。 虽然这是她不想看到的结果,但是这一切都是青嫂和盈府贵逼着自己做的。 嵌钮花觉得自己本身就是这样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自己被老婆抛弃,相反的是,是自己不要老公的。 盈府贵很尊重青嫂的决定,既然自己和青嫂聊天会影响青嫂的饭碗,如今,他很自律,但凡是在有青嫂的地方,他都回去刻意避开。 小卷见了便向自己的公公劝道:“爸,青嫂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你不要老是看青嫂不顺眼,你一直回避青嫂,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我替你们解开!” “小卷,我和你青嫂之间没有误会,我只是想你妈了!”盈府贵回答道。 这一天,盈府贵心绪不佳,嵌钮花一直不接他的电话,几乎让他崩溃,他来到花园,此时天空下着绵绵细雨,地面上的青砖上长有青苔,湿湿的青苔让路面有些滑。 青嫂正迎面走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箩筐,箩筐里装着些柚子,两人冷不防碰撞了一下,青嫂站立不稳,就要摔倒在地上,盈府贵见状,伸出双手拉住了青嫂,青嫂这才没有摔着。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只听得不远处有咳嗽声,两人便散开了,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第一百七十一节 心里苦,失业又失老婆 青嫂匆匆地离开了这里,盈府贵无奈地目送着青嫂的背影消失在无尽的细雨中,花园里的一切经过雨水的冲刷,一切显得那么明媚,清丽,但是盈府贵此时无心欣赏周围的一切美景。 相反他觉得这里的花园太大了,大得让人觉得这里很萧索,没有一丝的温暖。 盈府贵一边离开花园,一边叹息,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要得很少,小时候他只希望能够多得一点零花钱,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年轻的时候,他只希望生活安稳,找一个称心的老婆过日子,现在的他只希望家庭和睦,与老婆想扶相持地过完下半辈子。 现在他一想到老婆嵌钮花,他就心疼,都是老婆会折腾,把一个家折腾得七零八落的,也不至于自己过寄人篱下,看人的脸色过日子,最要命的是,西谷也不知所踪。 盈府贵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在家呆不下去了,最终他做了一个决定,就算小卷,一蛮他们不从家搬出来,他也会搬出家。 昨日,他工作的地方来电话了,因为效益不好,所有员工暂时放假,至于放多久还未定。 盈府贵终于尝到了什么叫祸不单行,福不双至的大道理了,失业失家失老婆,多么可笑,自己竟然成了一个悲情的男人了。 生活就是一件看不见的牢笼,盈府贵心里想着,要是谁把他惹急了,他一定会冲破这牢笼,就像小鸟一般在天空中自由飞翔,尝尝自由自在的滋味。 盈府贵暗暗下定决心之后,重拾信心,他昂首阔步且哼着自己最喜欢的小曲,穿过一片枯藤搭成的回廊,准备回到家客厅,把自己的想法先告诉小卷。 盈府贵因为有了自己的新想法,他走路的时候,两眼看着那些枯藤,他寻思着这些枯藤的无奈样子是暂时的,只要春天来了,它们将重获新生,到时候,这里又将是花盛叶绿的好地方,人生境遇不就是如此吗? 人生就像是攀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峰,从山谷到山巅,从顶峰到低谷,循环而至,盈府贵想到这,他的心里边释怀了。 盈府贵刚刚走完回廊,来到假山处,听得两人正在窃窃私语,其中一男人道:“青嫂这个人,为人太假,我曾经去找她,她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结果呢,跟盈府贵打得火热,我心里那个酸!” 另一个男人又道:“你还好意思说,但凡你看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让你想方设法地得到,你摆不定青嫂,却输给了盈府贵,你得服输,不过,你怎么知道盈府贵和青嫂有问题,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还是你眼光毒!” 先前那个男人又回答道:“我当然知道,这是盈府贵的老婆亲自告诉我的,你看我请你抽的烟,喝的酒,都是盈府贵的老婆送的,而且,他老婆还请我吃了一顿火锅,告诉我,盈府贵和青嫂的事情不必遮掩,他老婆还说已经看开了!” “这么说来,盈府贵的老婆也不算太傻,一般女人处理这样的事情,哪一个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像她这样的女人说放手就放手,还真少见,我都不知道这女人是聪明还是傻子!”后面的男人又说道。 “我看啊,这女人是真傻,想拿盈府贵,我是认识的,虽然我和他不太熟,但是他是一个对家庭极有责任心的男人,但凡她对他说点好话,盈府贵肯定会回归家庭,负了青嫂,眼下她老婆还唯恐天下不乱,四处散播盈府贵和青嫂的丑事!”先前的那个男人又说道。 “也是,盈府贵的老婆真傻,要说盈府贵,我见过是一个极好的男人,被她老婆放走,真是可惜了!还有,咱们小卷大小姐有得受了,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想想就够呛!”另外一个男人又接了话。 盈府贵越听越生气,而且两人的谈话越来越不像样子,于是他大吼一声:“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家伙,谁允许你们谈论别人的家事,太不要脸了!” 盈府贵一下子窜到假山背后,只见两个男人正惊慌地四处逃窜,盈府贵抓了一个落在后面的男人,那个男人见了盈府贵,一直向盈府贵讨饶。 盈府贵见了,这人正是家的保安,自己的老婆嵌钮花的老乡炝投,盈府贵越发生气了。 “炝投,你好歹是我老婆的老乡,你为何污蔑我与青嫂的清白,为什么?你不说清楚,今天就不放你走!”盈府贵抓着炝投的手臂厉声地说道。 炝投没想到刚才与同事的话被盈府贵听见了,他只好自认倒霉,他赶紧盈府贵讨饶:“盈大哥,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混账话,可是,这些话是你老婆说出来的,她还对我说,就算对别人说也不没关系!盈大哥,这真的不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老婆吧!” 盈府贵听了炝投的话,简直就是万箭穿心,在自己背后使绊子的人,居然是自己最爱的人。 “炝投,你难道没有长脑子吗?我老婆不在家,她怎么知道我和青嫂之间的事情,该死,我和青嫂并没事情,你难道不想一想,是我老婆污蔑我!”盈府贵继续说道。 炝投继续无辜地说道:“拜托,盈大哥,谁都知道你和你老婆关系极好,谁料到你老婆要给下刀子里!” 盈府贵松开了炝投的手臂,炝投趁机跑了,盈府贵气呼呼地靠在假山旁,他闭着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他的满脑子里都是离婚两个字眼,他再也受不了自己的老婆了,虽然自己很爱自己的老婆,但是他觉得自从和老婆结婚以后的几十年里,他一天也没有过舒心过,如今,他不会在老婆的铁爪下讨生活了。 盈府贵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的脚不再绵软无力,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家的客厅。 当他走到客厅外面的时候,发现客厅里面一阵喧哗,盈府贵停止脚步,他侧着头仔细听了一番。 原来是昹沑训斥青嫂的声音,昹沑大声地骂着青嫂,说青嫂生活不检点,如今家已经传遍了她和自己的事情。 小卷,花弯梅还有一蛮都在一旁劝解昹沑,但是昹沑就是不依,他净捡了一些难听的话来骂青嫂,谁也阻拦不了。 盈府贵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被人误解的屈辱,他闯进了客厅,对着昹沑大声地吼道:“昹沑,我敬你是我们盈家的亲家,我麻烦你不要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我告诉你了,我和青嫂是清白的,清白的!” 第一百七十二 你老实,不代表别人不惦记你 盈府贵的话音刚落,昹沑停止了对青嫂的呵斥,客厅一片寂然,静得地上落下一根针都听得见。 昹沑干咳了几声,他两眼带着笑意地盯着盈府贵,仿佛盈府贵在此宣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笑话。 昹沑缓缓地来到了盈府贵的面前,他的笑脸即刻便收起,并且凝重地看着盈府贵,旋即他伸出一只手在盈府贵的肩上轻轻拍打了一下:“亲家,你自然是极好的,极老实的一个人,我们大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相信你就是接十个胆也不会做出这等不堪的事!” 盈府贵回答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我的人品,可是你们却还要向我和青嫂泼污水!” 昹沑转过身子,走到沙发前坐下:“可是,你是老实的男人,但是,谁能保证别的女人不会看上你,谁能保证老实人不会被诱惑,你并没有错,错的是我用错了人,亲家,你别担心,我会把一切事情都摆平的!” 盈府贵听了昹沑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口气憋在心里,又不能爆发,他真是憋屈极了。 “不管这么说,我没错,青嫂没错,亲家也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盈府贵真是发怒了,他和青嫂的清白岂容别人胡说。 昹沑依旧含笑地看着盈府贵:“亲家,别激动,我说了,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何苦一再解释,没必要!是不,你安心在家住下,住一辈子都可以,而且我会尽快派人把亲家母接过来,我看你们是分别得太久了,这样不利于你们的感情!” 盈府贵知道昹沑是诚心对待自己,但是他怎么就觉得昹沑很虚伪。 谁知盈府贵一听昹沑要把他老婆接到家,他急了:“谁叫你去接我的老婆,你们太过分了,我不要见我老婆!” 盈府贵这话刚从嘴里说出不要紧,众人都面面相觑,难不成盈府贵和青嫂两人有点什么? 按道理,夫妇两人分开一段时间,有条件在一起是好事,盈府贵却不愿意见自己的老婆了,他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昹沑见盈府贵越发不像样,他给花弯梅递了递眼色,花弯梅见了装着没有看见,她知道丈夫给她眨眼睛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内心是不愿意的。 青嫂在她眼里仍旧是一个好保姆,她勤快手巧,家里收拾得整洁有序,饭菜烧得极好吃,为人又利爽,真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保姆。 “老婆,你闷在那里,也该发表一下你的意见了,老婆,你说,青嫂这事咋办?盈府贵好歹是我们家的客人,客人是要长久往来的!”昹沑加重语气地对着花弯梅说道。 花弯梅坐直身子,看了看自己的老公,又看了看青嫂,她叹了一口气,那些话还是说不出口。 “老婆,你快说啊,大家都等着你呢!”昹沑又开始逼花弯梅。 花弯梅站了起来,走到青嫂面前,握住了青嫂的手:“青嫂,我知道你是极好的一个人,家人都知道,但是此时你再住进家,也不合适了,不如,你离开家,另外寻一个好东家,不过,你离开之后,我们会补偿你一笔钱,对不起,青嫂,其实我很舍不得你离开!” 花弯梅说这话的时候,眼眶湿润了,这些年来,青嫂在家里里外外帮了不少忙,花弯梅的生活里已经习惯有青嫂这个帮手了,这份常年累计起来的情感,已经很深厚了。 她也试着劝说自己的老公把青嫂留住,但是昹沑性格极其固执,他决定的事情是不可更改的。 青嫂当即哭了:“夫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曾经以为我总有一天会离开家的,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只是我走了,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这就去收拾一下,马上离开!保重!” 小卷这下才明白了这几日父母争吵的原因,原来是有人散步公公和青嫂的谣言,原来是青嫂因为这些谣言而被迫离开家。 小卷见青嫂要离开客厅,她拦住了青嫂的去路:“青嫂,你不能走,你是清白的,我信你!” 昹沑见状,向小卷喝道:“小卷,你妈的意思还不明白吗?青嫂不能留在这里了!” “爸,青嫂为什么就不能留在家,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撒布了他们的谣言吗?青嫂在这里许多年是怎么样的人,爸难道没有看在眼里吗?”小卷向自己的父亲质问道。 昹沑哼了一声:“小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可能为了自己的目的会活一辈子活在虚伪的面具中!小卷,你太单纯了!” 青嫂此时被昹沑的话气得连泪水也流不下来了:“小卷,谢谢你,我终究还是要离开家的,不过我只是没有料到现在就要离开家,也好,我在这城市里也呆够了,我想我应该会老家去了,在这里也是讨生活,在老家也是讨生活,我在老家还可以照顾家里人,小卷,保重吧!” 青嫂抹着眼泪离开了客厅,盈府贵见状,万分心疼青嫂,他向昹沑骂道:“昹沑,难道你留下青嫂就会要你的命么?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员工的?我真是服了你了!” 盈府贵把话说完,便离开了客厅,此时他的心乱如麻,他很清楚,这家他是呆不下去了,回到老婆那里?以前他很想,现在他不想了,可是,哪里是他的一片安身之处呢? 盈府贵来到枯败的池塘边,看着东风吹得这些枯黄的荷叶簌簌发抖,他忽然心一横,心里边有了主意。 他心里暗想,虽然现在是寒冬时节,可是,有了寒冬,春天还远么?不,春天已经很近了。 盈府贵心里有了想法,他很激动,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要开始冒险了,冒险的人生一定很有趣,他盈府贵老实了这辈子,他这次将甩开老实巴交的形象,让大家看一看,真实的自己。 盈府贵很快来到了青嫂的卧室门前,见青嫂已经快收拾好行李了,他敲了敲门:“青嫂,我是盈府贵!我可以进来吗?” 青嫂慌忙擦干眼泪:“盈府贵,你进来吧!” 盈府贵见青嫂的眼睛哭得红肿如桃,便全解道:“青嫂,别跟昹沑一般见识,他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俗话说,此山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只要咱们有一双勤劳的双手,哪里不能找饭吃!” “是,你说的对,所以我打算回老家,也许老家更适合我!”青嫂说这话的时候,泪珠儿又从她的脸颊滚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三节 你以为我喜欢你,你爱瞎想 盈府贵苦笑一下:“你回老家也好,你的老家怎么样?景色美不?” “很美,依山傍水,空气极好!”青嫂说这话的时候,人也显得有些精神了。 “有山有水,肯定是一个好地方,我都有点想去了!”盈府贵说道。 “别逗了,你去会不习惯的,有时候你整日在山里都不见一个人影,清苦得很!”青嫂说道。 盈府贵又道:“我还挺喜欢清静的!要不,你带上我吧!” 青嫂这时脸上变得有些严肃了:“盈府贵,那可不是闹着玩得,我是绝对不可能带你回老家的,我告诉你,我还爱着我的家人!盈府贵,你别说你喜欢我,即使你喜欢我,我也不会接受你的,我和我丈夫从小知根知底,感情深厚得很!” 盈府贵看着青嫂那一脸正义的样子,他笑了:“青嫂,你以为我喜欢你,我看你们这些女人就爱瞎猜想,我才不会喜欢你,我不过是想过一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而已!” 青嫂见状,连忙把盈府贵推到门外,并且把门给关严了:“盈府贵,我是绝对不会把你带到我的老家去的,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盈府贵冷不防被青嫂推出门外,他向青嫂喊道:“青嫂,我对你真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想去你老家散散心而已!” 青嫂又在门内回到:“你走吧,你跟着我回老家,会有瓜田李下的嫌疑,我要清清白白地回老家!” 盈府贵见说不动青嫂,便在门外喊道:“我走了!你保重吧!” 青嫂听见盈府贵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她方才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四处看了看,果然,周围没有盈府贵的影子,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这才提起自己的行囊与昹沑夫妇和小卷等人辞行。 昹沑夫妇递给青嫂一个信封,青嫂捏着这鼓鼓的信封,知道信封里面装了不少的钱,她知道昹沑夫妇是好人,只是他们不小心错怪了自己,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青嫂,我们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拿着这点小钱回老家去做点小生意吧!以后想我们了,记得要多回来看看!”花弯梅说这话的时候满是不舍。 “老婆,让青嫂走吧,别耽搁她的行程了!青嫂,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同我们讲,我们随时可以帮忙!”昹沑觉自己这样对青嫂有点过分,但是他也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辞了青嫂是他唯一的选择。 小卷一手抱着敢风,一手牵着小弃也来到了青嫂的面前。 “青嫂,你就要走了,我舍不得你走!”小卷心里确实舍不得青嫂走,毕竟青嫂陪伴了她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 青嫂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弃,有站起来看了看敢风,她声音呜咽地说道:“小卷,我也舍不得你,不过你要多多的保重,你一人要照看两个孩子,会很辛苦的,本来我还想着在我工作之余,帮你照顾一下孩子!唉!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青嫂用手擦了擦眼泪,然后带着行李离开了客厅,走出大门沑早就叫了小车在门外等候,青嫂上了车,小卷又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车窗前。 “青嫂,我在你的手机里转了一点钱,你记得查收,你要回来看看!”小卷说道。 “小卷,谢谢你,我会回来看你们的,还有,要是你们不嫌弃我家的话,也欢迎你们随时来玩!”青嫂话还没有说完,小车便载着她离开了这里。 昹沑站在客厅里,见小车载着青嫂离开了,他的心情极为舒畅:“青嫂终于走了,家有清净了!” 花弯梅瞪了自己的老公一眼:“这个家清净了,你高兴了,我告诉你,别以为青嫂走了,你就开心了,我们再也找不到比青嫂更好的保姆了!” 昹沑冷笑道:“找不到比青嫂更好的保姆了,我告诉你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还不信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优秀的保姆了!对了,老婆,青嫂走了,我们为亲家夫妇的婚姻解除了危机,咱们就商议一下,把亲家母接到家来,让咱们亲家不要再闹什么家庭危机了!” 花弯梅见昹沑这个样子,就知道昹沑还是有事情让她办,她可不乐意了:“昹沑,你不是能干得很吗?你要撮合亲家母和亲家公,你自己去,别把我拉上!” 昹沑笑着道:“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像亲家公和亲家母之间的感情,是属于家庭内部的事情,这件事还真的非你莫属!” “胡扯!现在是什么年代,我告诉你了,现在的女儿能顶天!我既然要忙着,你也别闲着,我去找亲家母,你去找亲家公,咱们分别劝一下两人,也让亲家一家子不至于分崩离析了!你觉得如何!”花弯梅说道。 昹沑想了想道:“成交!那你现在就去盈家接亲家母,我去找盈府贵,咱们也来充当一把月老!哈哈!” 昹沑说完话,简直就是心花怒放,他觉得这辈子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大到赚钱,小到管人姻缘。 花弯梅也想着接亲家母到家的事情,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怎知,盈府贵已经伤透了嵌钮花的心,虽然嵌钮花岁数不年轻了,但是她依然特别会拈酸吃醋,心里的火气还没消呢。 嵌钮花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茶几上摆着方便面的空盒子,这是嵌钮花嫁给盈府贵之后,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以前只要盈府贵在家,只要嵌钮花自己高兴,她完全可以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惬意日子。 不过,这些日子嵌钮花过着孤灯独伴,吃的方便面,方便饭这样的速食,因为她心情不佳,根本没有做饭的兴趣。 正当她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嵌钮花坐了起来,侧着头仔细地听了一下,门外的敲门声还是连续不断,她此时就对着自己的大门破口大骂。 “好你个盈府贵,如今你知道归家了,我告诉你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能回来的,你和那女人缠缠绵绵地腻歪够了,这才想起我了,我告诉你了,不仅我不原谅你,就连一蛮,小卷,敢风,小弃,你们统统地给我滚得远远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嵌钮花骂得多畅快,她心里就有多委屈,但是即使她委屈也绝不会原谅盈府贵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亲家,我是花弯梅,我来看你了!你能开一下门吗?”花弯梅耐着性子听完了嵌钮花的责骂,然后礼貌地向嵌钮花问道。 第一百七十四节 这对夫妻有嫌隙了 嵌钮花见是亲家花弯梅来找自己,急忙开了门:“亲家,你来了,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瞧这家里乱得不成样子!请坐!请坐!” 嵌钮花把花弯梅迎接了客厅里,两人坐定,嵌钮花准备起身去拿些水果,这才想起家里的水果早就吃光了。 她又准备去为花弯梅倒茶,却发现自己今天并没有烧开水,她一脸一红,样子显得特别窘迫:“亲家,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烧水!” 花弯梅笑了:“亲家,别忙了,我知道这些日子府贵不在家,委屈你度日了,这不,府贵时时刻刻地念叨着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着你夫妻二人长期分开这日子咋过,所以,今天我来做一个和事佬,给你们两人说和说和,你看行不?” 花弯梅的话音刚落,嵌钮花竟然伤心落泪了:“亲家母,如今恐怕我和盈府贵两人的事情很难和好了,盈府贵已经有了二心,他是不会回心转意的,我就想着,等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我也是一个有志气的女人,随他怎么样,我不管了!亲家,我与盈府贵的事情没救了,我也没有脸去家了,你就别再劝说我了!” 花弯梅费劲唇舌也劝不了嵌钮花去家,方知嵌钮花的脾性有点大,她也只好知难而退,打道回府了。 花弯梅一回到家,到处找自己的老公,却找不到,她又问了一蛮和小卷,都表示没有看见,花弯梅想着老公找不着,那她去找盈府贵,她希望盈府贵放下对老婆的承建,去家接他老婆。 可是花弯梅几乎把家找遍了,却不见盈府贵的身影,却在花园的柚子林的深处,找到了自己的老公昹沑。 “喂,老公,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找你好半天了!真是急死人了,这个盈府贵也不见人影,你看见盈府贵了吗?”花弯梅远远地向自己的老公喊道。 昹沑见自己的老婆回来了,他捧着两个大柚子走向花弯梅:“老婆,我也没有找到盈府贵。这个盈府贵会跑到哪里去呢?以前我看他和青嫂在这片柚子林里谈笑风生,我还以为在这里能找到他呢?” 两人并排着在柚子林边的石椅下,昹沑寻不见盈府贵,累得口干舌燥,他剥开柚子,递了一瓣给花弯梅,花弯梅接了过来,虽然柚子很甜,但是她几乎没有心情吃,她最后悔的就是听老公的话,让自己当什么和事佬。 “老婆,亲家母那边怎么样啊!”昹沑问道。 花弯梅有些生气地说道:“还能怎么样!都是你搞得事情,现在嵌钮花对盈府贵简直就是仇人,你说该怎么劝说两人!这事我不干了!” 昹沑笑着对花弯梅说道:“老婆,这点小事就把你打败了,这不是你的性格!” 花弯梅恨了昹沑一眼,没有搭话,慢慢地挑着柚子瓤儿吃,吃得极斯文。 昹沑和花弯梅石椅上坐了一会儿,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便回到客厅,仍旧不见盈府贵,直到晚饭时分,仍旧不见盈府贵。 晚饭是小卷和一蛮两人做的,青嫂走了,家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厨娘,两人便亲自动手做了一顿可口的饭菜。 众人坐在了饭桌前,左等右等仍旧不见盈府贵的身影,花弯梅渐渐有了不祥的预感,难不成盈府贵离开了家。 花弯梅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走出饭厅,穿过客厅,然后上了楼,来到盈府贵客房,当她推开这间客房的时候,发现客房就像往常一样,整洁如初,所有带着盈府贵的印记的物品都没有了。 “不好,盈府贵离开了家!”花弯梅大声地喊了起来。 大家一听到花弯梅的喊叫声,都聚拢在了这间客房,又见客房里并没有盈西谷的物品,大家都议论纷纷,都说盈府贵离开家应该是回家去了。 昹沑向大家说道:“大家静一静,先不要说话,炝投,你今天当值,你看到盈府贵离开这里没有?” 昹沑见自己的几个保镖也在其中,便问了炝投,炝投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总,今天青嫂走了之后,盈府贵也就提着他的行李离开了这里,我向他问起,问他离开家给总打过招呼没有,他回答说给你打了招呼的!” 昹沑听了,指着炝投骂道:“炝投,你好糊涂,他要走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这下事情糟了!” “对不起,总,是我工作失误了,你惩罚我吧!”炝投急忙向昹沑道歉。 昹沑无力地向众人挥挥手:“大家都散了吧!盈府贵是成年人了,相信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倒里,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蛮,小卷,你们两人留下吧!” 众人散了,一蛮和小卷及两个小孩留在了昹沑夫妇面前,花弯梅见自己的老公一脸凝重,知道老公的心里不知又再盘算什么。 果然,昹沑开口说话了:“一蛮,小卷,你们的爸已经离开这里了,我很担心,不如,你们打电话去盈家求证一下,看你们的父亲回家没有?还有,千万别向你们的母亲透露你们父亲离开家的事情,他们两人本来就有矛盾了!此时,他们的矛盾不能再激化了。” 一蛮和小卷两人点点头,两人分先后顺序给自己的妈打了电话,结果嵌钮花说盈府贵根本没有回家。 昹沑的脸变得苍白了,他说道:“不好了,不好了,盈府贵肯定和青嫂一起走了,男人一旦对女人动情了的话,那可是什么都顾不上的!” 花弯梅见昹沑又犯老毛病了,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老公总是不信任别人,老是把盈府贵和青嫂两人想在了一起。 “老公,你胡说啥?盈府贵和青嫂的人品我信得过!也许盈府贵出门去散心去了!指不定哪日就回来了呢?”花弯梅实在是忍不住向自己的老公抗议道。 “老婆,盈府贵和青嫂两人都把戏演到这份上了,你们爱信不信,我肚子饿了,我去吃饭了!”昹沑说道。 接连几天,不管是家还是嵌钮花都没有盈府贵的消息,但是家还是向嵌钮花隐瞒了盈府贵不见了的事情。 昹沑变得心情越来越烦躁,以至于在公司上班的时候,都会控制不住向员工发火。 昹沑的助理箥稔见昹沑的心情不好,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忽然有一天,昹沑得知箥稔请假几天,昹沑更加发火了,自己在最需要人的时候,连他的心腹都不在他身边,这叫啥事! 第一百七十五节 女儿,人要往高处走 昹沑这两天心绪不佳,想着自己一生争强好胜,却败在盈府贵和青嫂的手里,他嗔恨两人居然把混乱的生活带到他的家,又见小卷如此忠心耿耿地呆在盈家,即使小卷的丈夫盈西谷不知所踪,小卷还在等候盈西谷。 他怪女儿不知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不知女儿还坚守这破败的婚姻干嘛。 晚上入夜时分,昹沑又和老婆又因为小卷的问题,一言不合吵架,几日下来,他竟然病倒在床。 花弯梅见了,急了,也不再和昹沑争个高低,请了私人医生看了病,医生讲昹沑并无大碍,只是忧思过度的原因,医生嘱咐花弯梅,千万别让昹沑生气了,要宽慰昹沑,否则昹沑再胡思乱想的话,他的病就会变得严重了。 花弯梅听了医生的嘱咐,她不再和昹沑争吵了,她希望昹沑快点好起来,但是她一想到小卷的处境,她心里就非常的难受。 这一日,花弯梅正在看时尚杂志,却听见有人禀报叶清新带着儿子叶珣熊来看望昹沑了,花弯梅急忙放下手中的杂志,走到门口迎接叶清新父子俩。 花弯梅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叶清新父子,听闻叶清新的儿子叶珣熊最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场,种植各种各样的花木,花弯梅没想到叶珣熊这小子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在她的印象中,叶珣熊还是一个人柔弱的少年形象。 正当这个时候,花弯梅听到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不轻不重,能够显得出客人的素养,很快,叶清新父子手里各自捧着一束鲜花,叶清新手里捧的是由康乃馨,满天星,兰花,唐菖蒲等鲜花组成的花束,叶珣熊手里捧的是火红的玫瑰花。 两人看上去满面春风,特别是叶珣熊已经长成一个男子汉了,他行事稳妥,长相英俊,拿一般的话来说,叶珣熊已经长开了。 三人一阵寒暄之后,花弯梅便爸叶清新父子引入了客厅,叶清新询问了一下昹沑的病情,然后由花弯梅带着父子去卧室看望昹沑。 当三人行至小卷的卧室的时候,叶珣熊向里面望了望,他的脸变得通红,叶珣熊几次想张开嘴巴询问小卷的情况,但是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花弯梅暗地瞧见叶珣熊这般光景,便知道在叶珣熊的心里仍旧装有女儿的影子,她故意对叶珣熊说道:“珣熊,小卷在卧室里,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珣熊想了一下回答道:“阿姨,我想和我父亲先去看叔叔,等会儿看小卷!” “珣熊,你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小卷要是有你一半成熟,我这辈子就值了!”花弯梅叹了一口气说道。 三人说话间,便走进了昹沑睡的那间卧室,叶清新来到昹沑的床前叫了一声:“兄,我来看你了,你向来身体强健,真不敢相信,你还有病倒在床的一天!兄,你要好好养病,别被病欺负了,哈哈!” 昹沑此时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他见叶清新来看望自己,心里竟然莫名地感动了一下,又见叶清新把那束花递给花弯梅,花弯梅找来花瓶然后插上了鲜花。 昹沑又见叶珣熊手里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便向花弯梅说道:“老婆,你把那玫瑰花也一起插进花瓶吧!” 谁知,叶珣熊接连摆手:“不行,不行,我这玫瑰花是送给小卷的,这是我精心养植的玫瑰花!” 叶珣熊知道小卷喜欢鲜花,前段时间从公司辞职,利用自己的积蓄,然后向自己的父母借了一点钱,盘下了郊区的花圃园,现在花圃园经营不错,原本他的花圃园在他没有接手之前就已经发展得比较成熟,现在他经营起来非常顺手。 昹沑笑了,指着叶珣熊说道:“珣熊,你这小子,从小的心思都在小卷身上,你别以为叔叔不知道,如今,小卷嫁作他人妇,你也该娶一个媳妇了!” 叶珣熊被昹沑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玫瑰花:“叔叔,我不想娶媳妇,就算要娶,也要娶小卷这样的女孩!” 昹沑听了苦笑道:“可惜,小卷这孩子被盈西谷那小子迷得神魂颠倒,不满你们,我这次的病就是小卷引起的!” 叶清新见了,问道:“兄,小卷一向是听话的孩子,她还惹你生气到生病的地步!” 昹沑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小卷嫁进盈家之后的事情都讲给叶清新听,又把小卷的婆婆如何霸道,小卷的公公如何风流的事情讲给了叶清新听。 叶清新听完了昹沑的叙述之后,他也很感叹,没想到小卷的命这么苦,嫁了一个不堪的男人,还要面对难缠的姑嫂关系,还有侍奉挑剔的婆婆,面对风流的公公,他很心疼小卷。 叶清新又见昹沑这个铁打一般的男子汉眼眶都湿润了,又见了花弯梅还在抹泪,也见自己的儿子叶珣熊气得正一阵一阵说道:“好气,好气,小卷这么一个好女孩,竟然被盈家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小卷从小就是叶清新看着长大的孩子,叶清新知道小卷这孩子性格特别讨人喜欢,小卷从小对人就没有锋芒,宛如春风般,让人觉得很舒服,况且,小卷家世好,人又漂亮,这样的女孩儿,无异于世间的珍宝,还有人不珍惜。 “叶弟,我万事不忧,唯一两个女儿的婚事让我操碎了心,现在小卷就是这般惨样子,我一想到她以后的路,我就心揪得慌,我真恨不得小卷赶紧把这段婚姻结束了,就算我把小卷闲养在家里,也好过到别人家受气!”昹沑越说越气,他决不让小卷离开家。 叶清新见状,为了宽慰昹沑的心,他拍着胸脯说道:“兄,只要小卷愿意离婚,我立马叫我家珣熊娶了小卷,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我就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儿子,你愿意娶小卷结婚吗?要知道小卷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叶珣熊一直喜欢小卷,谁知小卷对自己爱理不理,但是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放弃过,他回答道:“叔叔,花阿姨,只要小卷离婚了,我立马娶小卷,我发誓!” 昹沑流着泪笑了:“原来我家小卷并不是没有人要,而是有排着队的人等她,叶弟,我的心结已经被你们父子俩打开了,今晚你们父子俩一定要留下来吃晚饭,咱们好好的喝一杯!老婆,今天的晚餐就交给你了,今天咱们家里不是来了新来的保姆,听说很会烧菜,咱们就尝尝她的手艺吧!” 第一百七十六节 青春的爱情碎了 昹沑想留下叶清新在此处说话,他对着花弯梅说道:“老婆,你领着珣熊四处转转吧!我和叶弟也摆几句知心话!” 花弯梅见昹沑难得心情好,也只好依了昹沑,她领着叶珣熊走出卧室,来到了小卷的卧室门前,花弯梅见小卷的卧室门是关着的,她敲了敲门:“小卷,珣熊来看你了!” 门里并没有声响,花弯梅轻轻推门,门却开了,两人走进小卷的卧室,并没有看到小卷。 “小卷不在这里,要不咱们在花园里去瞧瞧,兴许你在我家花园里寻得着喜欢的花呢?要是有喜欢的花草,阿姨送你!你手中的玫瑰花能不能让我放进花瓶里,你这样拿着手会软的!” 花弯梅向叶珣熊耸耸肩说道,叶珣熊不见小卷,心里有些不甘心,他回答道:“咱们去花园去看看,指不定小卷在花园里呢?这玫瑰花是我亲自种植的,我要亲手送给小卷!阿姨,你不会笑我吧!” 花弯梅掩嘴笑道:“珣熊,你是阿姨最喜欢的孩子,阿姨怎么会笑话你呢!” “谢谢阿姨,阿姨你真的太好了!”叶珣熊开心地说道。 两人离开了小卷的卧室,来到花园,叶珣熊对着花园有着熟悉而陌生的味道,他记得当年家人第一次搬进这别墅的时候,自己和父母一起来做客,就是在这花园里,他遇见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卷。 当时小卷梳着两个长长的麻花辫,穿着一声粉色的连衣裙,与青嫂坐在小木船在池塘里画荷花,当时正值酷暑,小卷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当时叶珣熊记得自己很害羞,不太与人说话,他只是偷偷地躲在荷叶后面,看着小卷画出一朵又一朵漂亮的荷花。 尽管叶珣熊小心地把自己隐藏在荷叶中,还是被小卷给发现了,小卷拿起划船的木浆向叶珣熊打去,叶珣熊躲闪着滚进了池塘里,与此同时,小卷连绵不断的咯咯的笑声就响在了他的耳边。 从此,他的心里记住了这个特别又开朗的女孩了,两人从此度过了一段无话不谈的日子,但是,随着两人年龄的长大,叶珣熊无奈地感觉到,小卷越来越疏远自己了。 后来,他总算明白了小卷疏远自己的原因,原来小卷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因为小卷怕叶珣熊误会自己,她保持了与自己的距离。 最令叶珣熊肝肠寸断的是,当时小卷还没有男朋友,叶珣熊一生气,就很少与小卷见面,很少聊天,很少搭话,就算有聚会的时候,两人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一场关于青春的梦就这么散乱的结束了,这成了叶珣熊心里的硬伤,他虽然很喜欢小卷,但是因为喜欢,所以离开,从此以后,叶珣熊只能远远地默默地关注小卷。 叶珣熊和花弯梅很快穿过那一片枯黄的荷花池塘,叶珣熊向花弯梅问道:“阿姨,我听说小卷领养了两个孩子,这事是真的吗?” 花弯梅听了叶珣熊地话,愣住了,小卷照顾孩子的事情竟然传到了叶珣熊地耳朵里。 花弯梅故作笑脸地说道:“珣熊,小卷是帮助盈家照顾两个孩子而已,而不是领养,帮着照顾别人的孩子迟早会把孩子还给人家的,我也说过小卷,劝她别做这样的傻事,可是她就是不听!” “也许小卷是对得,要是我的老婆这样做,我也会支持她的!”叶珣熊说道。 花弯梅又仔仔细细地看着叶珣熊,见叶珣熊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不像是刻意敷衍人。 “珣熊,你真这么想?真是好孩子,你和小卷的性格很像,可是小卷已经是遇人不淑,又不知悔改,我真是替她着急!珣熊,有机会,你要帮着劝劝小卷,我很担心小卷,我希望她这辈子快乐地生活!”花弯梅说这话时,语气凝噎,泪水簌簌地流了下来。 她最心疼的是,女儿现在很惨,但是女儿却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阿姨,你放宽心,小卷一定会幸福地生活的!”叶珣熊说道。 两人经过菊园,梅园,这里的菊花五颜六色,开得娇艳,全然没有冬天的极寒味道,梅花开得高洁,梅香扑鼻。 “阿姨,家的花园真美,比我的花圃还美!比我第一次来家那时候,不知美了多少倍!”叶珣熊说道。 两人走着走着,见在一条小径静幽处,小卷正带着两个孩子在旁边玩耍,花弯梅刚要喊小卷,却被叶珣熊制止了。 “阿姨,我们悄悄上前去看小卷他们,岂不是很有趣!”叶珣熊说道。 花弯梅点点头道:“珣熊,主意不错!” 此时的小卷正对着小草叫两个小孩儿念叨:“敢风,小弃,这是小草,小草,你们跟着我念,小草!” 敢风太小,只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小草,不时发出笑声,小弃才不管小卷的话,只顾自己在泥地里捡石头。 此时小卷见两个小孩子并没有搭理她,她很生气,又不能发作。 叶珣熊此时已经来到了小卷的面前,见小卷这副表情,他心里偷偷发笑,少年时代的时候,他经常见小卷这样的表情,今天他又撞见这幅表情,他很有怀旧的味道。 “小卷,来,这是我亲自种植的玫瑰花,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玫瑰花,如今,我把这玫瑰花送给你,愿你天天开心,越来越漂亮!”叶珣熊双手为小卷送上玫瑰花,他的整个头却躲在了玫瑰花束后面。 小卷冷不防被人送玫瑰花,她真是被眼前的人弄得措手不及,她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谁?这束玫瑰花是送给我的么?” 小卷看着这一大束的玫瑰花,她的眼里早已经含着眼泪了,她想起了自己与盈西谷在咖啡厅的时候,盈西谷也为自己献上了玫瑰花,他还一瓣一瓣地把玫瑰花吃了,自己也是一瓣一瓣地吃了玫瑰花,当时两人爱情如蜜糖,如今,盈西谷却不知在天涯何处。 小卷将信将疑地接过玫瑰花,却发现送玫瑰花的人是叶珣熊,小卷刚刚微跳的心平静了下来,因为她刚才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刚才送玫瑰花的人是盈西谷。 小卷皱了一下眉头:“叶珣熊,原来是你送的玫瑰花,幼稚!” 叶珣熊被小卷骂了一声幼稚之后,他仍旧脸上带着微笑说道:“小卷,我愿意在你的眼里永远都是幼稚的,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好好地保护我,我愿意一天天都被你这样骂!” 第一百七十七节 他事业有成,改娶媳妇了 花弯梅正弯下身子抱小弃,小弃如小鱼鳅般躲过了花弯梅,她跑到另一处泥地里捡石子儿玩耍。 “小卷,你现在还说珣熊幼稚,人家现在都开始创业了。他现在拥有一处花圃,相信不久,他一定会事业有成!”花弯梅说道。 “是吗?那真是恭喜他了,他事业有成了,也该娶媳妇了,你说他平白送这些玫瑰花给我,是不是幼稚!”小卷说道。 叶珣熊看着小卷身边的两个小娃娃甚是可爱:“小卷,这两个孩子好可爱啊!真是逗人喜欢!” “是吗?敢风和小弃本来就是可爱的孩子!”小卷的脸色稍微柔和了一点。 小卷又像审问犯人一样问叶珣熊:“叶珣熊,你看你马上就快是三十岁了,常人说,三十而立,说的就是立事业,立家庭,你呢事业算是起步了,你的家庭立在哪里?你的女朋友在哪里?” 叶珣熊就知道只要他见了小卷,小卷准会这样说他,他已经习惯了小卷喜欢把自己往别人身上推。 “小卷,你既然这样问我,那我就回答你,现在我事业已经有了起色,我的家庭自然会立的,你又追问我的女朋友在哪里?我告诉你,我的女朋友在天涯,在红尘,在我的心里,只要我认为我的女朋友在哪里,我的女朋友就在哪里!”叶珣熊看着小卷,深情地说道。 “那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吗?”小卷继续说道。 “我已经有喜欢的女朋友了,我愿意等她,而且我还想告诉她,我也喜欢孩子,非常非常喜欢!”叶珣熊憋足劲,一口气把话说完。 花弯梅见状,知趣地离开了花园,去找新来的厨娘荷嫂准备今晚的晚餐,叶珣熊见小卷比以前瘦了不少,非常心疼小卷,也留下来帮着小卷带敢风和小弃,小卷也没有反对。 小卷自然是极放心叶珣熊地,毕竟她已经结婚了,就算以前叶珣熊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那现在他应该对她死心了。 只是小卷一看到搁在石桌上的玫瑰花,她的心就莫名的疼,盈西谷在她的生活中已经消失了好些日子了,小卷越来越害怕,害怕盈西谷不回来,害怕盈西谷变心了。 可是盈西谷到底在哪里?小卷的心里没有底。 到了晚饭时分,小卷的父亲昹沑一直夸叶珣熊人长得好看,又能干,又懂礼貌,要是谁家女儿嫁给叶珣熊,那真是那家人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他还笑着问叶珣熊,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婿。 小卷觉得自己父亲的话太直白,全然不顾一蛮在旁边的感受,她只有匆匆地吃过饭,带者敢风和小弃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卷在自己的房间里,安顿好了小弃和敢风这两个孩子,她的心静了下来,她忽然有种可怕的念头,莫非叶叔叔和叶珣熊父子来家,就是为了逼迫自己与盈西谷离婚,好嫁给叶珣熊这个幼稚的男人。 其实叶珣熊不幼稚,人家好歹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只是不是小卷喜欢的类型,小卷自然认为叶珣熊幼稚。 叶珣熊见小卷没吃多少东西便离开了饭厅,他来到厨房,叫上荷娘,又另外整了些饭菜,然后亲自把这些饭菜端到了小卷的房间门前。 叶珣熊敲了门,小卷打开了门,见是叶珣熊,她脸色一沉:“叶珣熊,你来干什么?” “小卷,我见你今晚上没吃多少饭,怕你饿着,想着给你送点饭来,其实你也别误会,我寻思你现在不是要照看两个孩子吗?你不吃饱饭,哪有精力照顾孩子!”叶珣熊说完,便把端来的饭放在了床头柜上。 “谢谢!其实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受不了我的父母,我已经是结婚的人了,还处处撮合我和你的事情,我最气愤了,这不是强扭的瓜不甜吗?”小卷说道。 叶珣熊听了,笑道:“小卷,这还是当年那个最爱捉弄人的你吗?其实,你也不必气恼,你和西谷哥感情好,我们都知道,他们不过是说笑话而已!还有,小卷,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都支持你!我一定是你坚强的后盾,我什么都听你的!” 小卷听了叶珣熊地话,被逗乐了:“是吗?叶珣熊,既然你什么都听我的话,那我叫你赶紧找个女朋友,把婚结了,省得某些人惦记!” 小卷指的某些人,自然是她自己的父母,叶珣熊听了,干脆地回答道:“好,明天我就交个女朋友给你看看!然后呢?我再与女朋友结婚生子!怎么样,免得你一天到晚的防着我!” “这才像一个男子汉该说的话!”小卷说着觉得肚子饥饿,便端起饭菜吃了起来。 “小卷,不管你怎么看我,我告诉你,你照顾的这两个孩子,也就是我的两个孩子,我也会疼爱他们的!”叶珣熊说道。 “得了吧!你还是去照顾你的花圃,你的家人,以及以后你结婚后的妻子和孩子!这两个孩子不用你操心!”小卷说道。 小卷刚把饭吃完,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醒了,叶珣熊见状,便留在房里帮着照顾两个小孩子,其实叶珣熊表面上帮着小卷照顾两个孩子,其实他内心是舍不得离开这里。 直到晚上十点钟左右,父亲差人叫他离开这里,叶珣熊恋恋不舍地走出小卷的房间:“小卷,我走了,照顾好咱们两人的孩子!” 小卷扬起一个巴掌就向叶珣熊打去,叶珣熊却躲开了,小卷向叶珣熊骂道:“叶珣熊,你这个胡说八道的人,你乱说什么,你给我记好了,敢风和小弃是我们盈家的孩子,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孩子了!” 这时候花弯梅也来到了这里,她对小卷说道:“小卷,你出来送送叶叔叔他们吧!” 小卷万分不情愿地答应了,于是小卷抱着敢风,叶珣熊牵着小弃,和花弯梅一起来到了客厅。 昹沑见了,笑道:“叶弟,你看珣熊和小卷多般配,就像一对正儿八经过日子的好夫妻!” “是,兄,你别说,他们两人看起来还真有夫妻相,只是你们家小卷已经有老公了,而我家珣熊还单身一人!”叶清新说道。 小卷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向自己父亲喊道:“爸,请你不要再乱说了,要不然我会离开家的!” 叶清新父子走了之后,小卷带着两个孩子和昹沑夫妇来到客厅,此时一蛮还在客厅看电视,小卷再次向自己的父母抗议道:“爸,女儿是有老公的人了,麻烦你们不要再乱点鸳鸯谱了!西谷会回来的,我坚信!” 第一百七十八节 他是上好女婿人选 小卷对叶家父子突然来访,不太在意,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她的父母总是有意提起叶珣熊,说叶珣熊人又年轻,长得又俊,又有事业心,又有家庭责任感,还有爱心,知根知底,是上选的好女婿。 小卷每次听到自己父母的这种论调,心里就不屑一顾,最可恨的是,这个叶珣熊不时借看两个孩子的名义,时常来家,小卷只是极力避开叶珣熊,叶珣熊对此视而不见,仍是不厌其烦地来烦小卷, 小卷渐渐觉得自己在娘家呆不安稳了,她现在只想回到盈家,于是她来到一蛮的面前,向一蛮说道:“一蛮,眼看咱爸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不如咱们回盈家去吧,我在家都呆疯了!” “大嫂,你不是在自己娘家吗?你还会呆疯!”一蛮不解地问道。 “是啊,就算是自己的娘家,自己好歹也是嫁了人的,嫁了人之后,再回娘家感觉就不一样了,你现在还没有嫁人,你不懂的,等你嫁人之后,我保证你很快就会明白这一点!一蛮,你能给咱妈打个电话,看看她老人家能不能让我们回家去!”小卷说道。 一蛮也说道:“是啊,我觉得自己在这里也呆得够久了,咱们也该回盈家了!” 一蛮说完,便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却不料她的母亲坚决不让一蛮和小卷他们回去,嵌钮花还狠狠地对着一蛮说道,这次不能让他们回家是因为她们的父亲犯了错。 一蛮再三恳求,小卷也抢过过一蛮的电话向自己的婆婆请求道歉,但是都无济于事,小卷此时愁闷不已,眼下自己的娘家的日子不好过啊! 小卷离开了一蛮,回到房间,看着敢风和小弃,竟然委屈地哭了,此时她的多么希望能够得到盈西谷的一点点消息,哪怕是一条短信,一纸信笺,哪怕是清风送来他一点点音讯,哪怕是流水来带他的一点点消息,自己的父母也不至于如此担忧自己。 话说这个盈西谷进了山里的景区,虽然这里很僻静,但是白天基本上有很多游客,晚上就显得十分的静谧了。 盈西谷到景区报道的时候,景区先给他安排了环卫的工作,盈西谷接到这工作之后,任劳任怨,极吃苦,为人又热心,又肯帮助别人,很快他就晋升为环卫班长。 盈西谷特别喜欢这里,这里高峰险峻,重峦叠峰,飞瀑高落,幽湖宜人,看不尽的翠色美景,品不完的绿意峥嵘,人生的争强好胜,在此全部化为成山岚,雾气,最后什么也剩不下了。 盈西谷最喜欢的是这的一座最高的山,这座山满是翠竹,就算是在高高的山巅,也有翠竹依偎着山风,这里的翠竹身姿优美,阿娜多姿,就像是无数精灵般,让他那颗浮躁的心渐渐的清凉平静。 这一日,盈西谷穿着工作服,正沿着石梯一步一步地攀上这座山的山顶,打扫他负责这片景区的卫生。 当他走到山顶的时候,看见陡峭的悬壁上不知是谁丢弃的塑料袋正挂在峭壁上的一棵树上,白色的塑料袋被风吹得哗哗地响,盈西谷一见就来气,这里的山很秀美,唯独多了这碍眼的塑料袋。 盈西谷想都没有想,就找来一根粗绳,他把绳子的一端绑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上,然后绳子的另一端绑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试着让自己吊下那悬崖。 很快盈西谷深处悬壁上,他捡起了那塑料袋之后,发现紧挨悬壁的小树旁有一个山洞,山洞的洞口有一团红,盈西谷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他揉了揉眼睛,又向那山洞看去,不错,那里真有东西。 盈西谷小心地来到了山洞口,发现洞口里有一个穿红衣服的人正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盈西谷并没有解身上的绳子,他走近那人,发现那人是一个姑娘,只见这姑娘脸色青白,双眼紧闭,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姑娘的鼻前,见那姑娘尚有气息,他把身边带的温开水向那姑娘喂去。 很快那姑娘缓缓地醒来,她那青白的脸变得有些红润,盈西谷见此姑娘相貌清美,身材娇小,正面侧面看都颇有动人之处。 盈西谷见那姑娘喝了水,他拿出身上带着的饼干递给那姑娘,姑娘看上去饿极了,她三下五除二地吃完饼干,然后向盈西谷道谢。 “谢谢你救了我,要知道我困在这里三天三夜了!”姑娘说道。 “什么,你被困在这里三天三夜了?要不是我见这峭壁上有朔料袋,要不是我在悬崖边拾塑料袋,我怎么会看见你!”盈西谷笑着说道。 那姑娘喝了一点水,吃了一点饼干,她继续说道:“那塑料袋是我故意绑在山崖边的小树上,我希望能被人发现,果然,被你发现了,老天对我不薄!” 盈西谷笑了,他第一次觉得人生因为他的英雄救美而变得有意义了。 盈西谷见山洞边有一处野果,宛如豌豆般大小,红亮可爱,盈西谷禁不住走向那野果,等他准备去采摘的时候,却听见那姑娘向他喊道:“别动,这果子有毒!” 盈西谷顿时犹如雕塑般站着不动,他的手静止在半空中,样子令人捧腹大笑。 “你肯定在想,我为啥知道这果子有毒,因为我生来就是这山里的人!”那姑娘笑道。 盈西谷听了,来到姑娘面前,把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姑娘,你说你生长在这山里,为何还长得这么白?” 那姑娘笑了:“谁规定山里的女人天生黑,不能白,我们山里的女人也学会保养自己啦,再说了,我去年大学毕业了,父母希望我能过留在大城市,我喜欢大山,于是我又回来了!” 那姑娘的一番话似乎是向盈西谷解释她皮肤白皙的原因。 盈西谷在姑娘身边坐下:“姑娘,你真特别,很多年轻人都向往城市生活,很多年轻人喜欢这城市生活中的繁华,喧闹,你很年轻却耐得住山里的寂寞,真是令人敬佩,对了,你为何掉这人烟稀少的峭壁旁的山洞里!” 那姑娘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大学毕业之后,想着这里就是宝山,在这座山里有无限的珍宝等待人去发掘,我想着在山里考察考察,然后寻思着做点什么,我的理想就是自己在家门口创办自己的事业,而且,我喜欢这里。” 盈西谷寻思这姑娘真是一个好姑娘,他又问道:“姑娘,你在山里考察出结果没有?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第一百七十九节 爱家爱老婆,好男人 那姑娘脸上微微笑道:“我叫善宝珍,今年二十四岁,我的家就住在对面的大山里!谢谢你,救了我!” 盈西谷见善宝珍举止文雅,让人觉得挺舒服的,他说道:“善宝珍,这名字挺好,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谢谢,我现在脑子里已经有点思路了,你看,这遍山遍野的竹子,可以吃,可以做穿的,还可以做乐器,还可以做生活用品,以及艺术品,我觉得这竹子里大有文章,我想围着竹文化系列来发展企业,想着都美!”善宝珍一遍说着,一遍沉浸在自己无限的梦幻之中。 盈西谷听了善宝珍的话,见善宝珍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智慧,他笑道:“你一定会成功的我相信你!” “你真的相信我会成功?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善宝珍高兴地说道。 善宝珍为啥听了盈西谷的话,这般高兴呢?原来善宝珍的父母是不希望善宝珍回到山里,他们觉得女儿在大城市里面发展更好,每当善宝珍的父母一听说女儿的理想的时候,他们的父母都不爱听,甚至还冷嘲热讽。 盈西谷就在么一瞬间看到了善宝珍的娇憨,他回答道:我永远支持有梦想的人!至于我叫什么,没那么重要!” 盈西谷不愿意向善宝珍说出自己的名字,一是不希望讨债人找到他,二是自己虽然救了善宝珍,但是他不想留名,而且他与善宝珍萍水相逢,各自的底细都还不清楚。 不管善宝珍怎么问盈西谷的名字,盈西谷就是不告诉善宝珍,最后,盈西谷和善宝珍腰上系着绳子重新回到了山顶。 此时,天色渐晚,飞鸟不断地飞回自己的鸟窝,盈西谷见自己早已经下班了,他打算再看看景区的卫生还有没有打扫的,他打算打扫完之后便回宿舍。 善宝珍竭力邀请盈西谷到她家做客,被盈西谷婉谢了,最后善宝珍在与盈西谷分别的时候,她对盈西谷说道:“我记得你,就凭你的工装!” 然后,善宝珍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暮色的小路中,盈西谷又重新把自己的卫生区域打扫了一遍,这才回到宿舍。 此时早已经过了饭点,盈西谷也不再去食堂打饭,他简单给自己煮了一晚酸辣面条,面条里面下了一些新鲜的野菜,这是他到景区之后,同事教他采摘的野菜。 盈西谷拿出一本书,一边吃面一边看书,这时候禅司珪提着一条大鱼,手里拿着一包酸笋,走了进来。 “盈西谷,你看你,吃啥面条,来咱们煮酸笋鱼吃!这两天我看你吃、得清汤寡水的,你都瘦了!”禅司珪一边说着,一边把鱼和酸笋提进了厨房。 盈西谷住的是一室一厅的房子,他因为节约,平时极少用厨房,盈西谷不再吃面,起身来到厨房,这厨房还算宽敞,两人在竹筒引下的山泉水里洗鱼。 “盈西谷,让你在这里扫地,真是委屈你了,不过,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只要你好好干,不怕没有出头的一天!我看好你!”禅司珪一边洗鱼一边说道。 盈西谷笑笑:“没事,我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天天看美景,真好!不过,我真的谢谢你,自从我来到景区工作,一直是你照顾我!” 禅司珪已经洗好鱼,他环视了盈西谷的厨房,除了有一包盐之外,再没有别的作料。 “盈西谷,虽然你一个人过日子,可是老哥我还是希望你能过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你看你的灶台,只有一包盐,别无他物,你也太节俭了吧,盈西谷,我就奇怪了,你的薪水也不少,为何你就这般节约!” 盈西谷正在打开那包酸笋,他听了禅司珪的话,手停顿吧了一下,然后说道:“司珪哥,我这人生来就这样,我也很烦自己这样,可是挣钱不易,节俭是美德嘛!” 禅司珪看着盈西谷的灶台,心里就郁闷,寻思这,美味的鱼该怎么吃。 “西谷老弟,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和你老婆新婚不久,你是不是想着存点钱寄给老婆,预备你们两人生孩子!西谷老弟,就冲这点,我敬佩你,只有爱家爱老婆的好男人,才入得了我的眼,对了,西谷老弟,你听说一件大事情没有?”禅司珪继续说道。 “什么大事情?我觉得咱们景区一直很平静,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啊!”盈西谷觉得禅司珪说的这件事情很重要。 禅司珪看了看厨房外面,外面除了树木被冷风吹得哗哗响之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前些日子,一个姓扇的老总陪女儿来景区游玩,他女儿莫名不见了,这位扇总身价不菲!女儿是他唯一的宝贝疙瘩,单总根本不敢把这件事张扬出去,怕他家公司的股票有震荡,只是悄悄地寻找!”禅司珪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浮出神秘的笑容。 “那又怎样?”盈西谷不以为然地说道。 “西谷老弟,你这就不懂了,要是谁能找到扇家大小姐,那么此人就交了狗屎运,不说飞黄腾达,发点小财也是可以的!”禅司珪说道。 盈西谷觉得禅司珪的话很可笑:“救了人家大小姐,就会发财么?司珪老哥,你也太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些好吗?要知道发财这件事,是不可能落在我们两人头上的,要不,咱们把这鲜鱼就酸笋烤着吃,我这里还有一些前日剩下的白酒!” “行,还是你脑瓜子聪明,吃个鱼都比我有主意!西谷老弟,你要是以后发达了,以后可别忘记我!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有贵人相!”禅司珪说着,便走出盈西谷的房间,盈西谷见了,也跟着走了出去。 禅司珪在盈西谷的房子周围寻了一些枯枝,盈西谷不解地问道:“司珪老哥,你拾这些干树枝干嘛?” “烤鱼呗!你难道没有看见你家厨房有一个土灶吗?咱们用大铁锅烧点野菜汤,在灶膛内烤酸笋鱼。”禅司珪一边拾着柴火,一边向盈西谷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司珪哥,你真聪明!”盈西谷也弯下腰开始捡干树枝。 两人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喝着酒,禅司珪有些醉意:“盈西谷,我觉得你不一般,我可以这样对你断言,以后你一定会有出息的!” 盈西谷笑笑:“好啊,我有出息了,一定会罩着你的!咱们吃鱼吧!” 大约晚上十点钟左右,禅司珪回他的宿舍睡觉去了,盈西谷坐在床上,一直寻思着禅司珪的话,他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禅司珪老是说自己以后有出息,自己并不觉得啊。 其实这样的日子挺好,平淡,充实,无忧,只是老婆不在身边,他看着窗外的明月升腾在了半空中,那张明月就像小卷的脸,明朗而妩媚,他很想念她。 第一百八十 他和她有重逢的一天吗? 此时,夜里的山风从窗户吹来,吹在了盈西谷的脸上,他喜欢这种清新凉快的感觉,盈西谷的床紧挨窗户,他透过窗户,见满天繁星,璀璨闪亮,一轮圆月被众星捧拥着,华贵的月光徐徐地洒下大地,洒在了盈西谷的身上。 盈西谷觉得此时的月光是他见过最美丽的,从小到大,他的脚步匆匆地行走在奋斗的路上,如今,自己也累了,倦了,犯了错了,这才静下心来体会生活的每一小细节,这种感觉很美。 明媚的月亮就像是小卷的脸,虽然他看得见,但是,他又觉得离她太远了,因为自从他卖了小卷婚前的房子的时候,他就发誓,假如他一直这么贫穷的话,他绝不会见她心爱的小卷。 除非他有出息了,他才会见小卷,他才有勇气与小卷过上举案齐眉的和美日子。 盈西谷知道小卷喜欢看书写字绘画,他刚来到景区工作的时候,他就为心爱的小卷买了竹子做的毛笔,和笔筒,还为小卷买了一个竹筒水杯,他想到小卷每天拿着竹筒杯子泡茶的样子,小卷的脸上肯定是满满的享受。 盈西谷想到这里,不免又把星可脂和小卷做对比,最终他得出了自己还是喜欢小卷的原因,虽然小卷和星可脂在他眼里看来是一样的美丽,但是星可脂就像是凡尘中的牡丹花,尽显妖冶的气质,未免沾点俗气,这就是所谓的俗美。 但是小卷就不一样了,她仿佛来自天际,是天仙下凡的仙女,美丽而脱俗,贵而不媚,那种美得极致,令人见了总是有清新的感觉,且百看不厌,而且小卷的身上带有天生的贵气。 盈西谷想念自己的娇妻,同时他有些灰心,他这辈子能有出息吗?能挣很多的钱吗?他与小卷有重逢的一天吗? 盈西谷想到这里,拿起手机,这个手机是新手机,里面没有小卷的信息,但是没关系,小卷的电话他已经烂记于心,他好几次都想拨打小卷的电话,但是,现实让他低下了头。 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脸面打电话给小卷的,他想到这,把手机重重地摔在床上。 他多么希望天下能够掉下一个好机会,能够砸中他,能够让他尽快地有出息。 盈西谷此时想得太多,他双眼沉沉,慵懒地听着夜鸟在山谷里的叫声,还有间断的回声,在月光的摩挲下,他渐渐睡去。 第二天六点钟左右,盈西谷的手机闹铃响了,盈西谷从睡梦中惊醒,他躺在床上活动了一下四肢,五分钟之后,他起了床,盈西谷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一改睡懒觉的习惯,早上他起来运动一下,然后看点书,七点半左右把早饭吃完,八点钟准时上班。 盈西谷今天的心情莫名的好,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拿起扫帚从宿舍打扫到山顶,他最喜欢的是站在山顶对着远方极目瞭望,这座山是周围山峰极高的山,此时雾弥漫在群山的山峰之中,这些线条分明的山峰被雾渲染得有几分柔和。 在山顶的东边有一块突兀的香台,现在几乎没有人敢在这香台上上香,山顶的西面却有一座历史上百年的古庙,此时古庙敲响了悠远的鼓声,盈西谷听了荡气回肠。 他脸上落下了几滴清泪,他喜欢这样寂寞而简单的日子,与世无争,平淡祥和,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日子。 正当这个时候,他闻到了一股香烟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头,是谁大清早的要在那险峻的香台上上香。 盈西谷转过头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灰色的羽绒服,带着墨镜,此人看上去满满的贵气,又不失洒脱的气质。 只见此男人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色羽绒服的彪形大汉,那两个彪形大汉正要阻拦那男人走向极险的上香台。 “善总,请你不要去那危险的香台上香!那里太危险了,要是你从上香台上摔下去了,你会把命丢掉的!”其中一个保镖直接站在善总的面前,挡住了善总的去路。 善总脸色一变:“起开,我上香还愿是我的事,不准你阻拦我,当前我身无分文的时候,就准备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但是这古庙里的鼓声把我敲醒了,然后我许了愿,今天我是来还愿的,这上香台虽然险要,我是一定要去做这件事!” 那保镖又向善总恳求道:“善总,要不,我帮你上香吧!” “起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善总推开了那保镖。 盈西谷见状,他悄悄地躲在上香台旁边,想看看这胆大包天的善总是不是能够顺利地上香,万一善总有危险的时候,他还可以拉善总一把。 果然不如盈西谷所料,只见那善总小心翼翼地上了香台,本来他信心满满地走上香台,却不料他往自己的脚底一看,只见自己身处绝壁之上,山谷深不见地,只远远地看见了翻滚的海。 “哎呀,我的头怎么有些晕了!”善总急忙抬起头来,看看天,天空蓝得深邃,他的眼睛有些花了。 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脚下软绵绵的,他的身子紧紧地靠在香台上,双手紧紧地抓住香台的边缘,一动也不动,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固执的莽撞地在这危险的香台上上香。 “救我!救我!”善总无力地喊道。 那两个保镖见状,立刻慌了神,但是由于香台太小了,他们两人不知怎么上去救善总,而且,那香台就悬在峭壁上,别说上去,就是看一眼,都让人不能呼吸。 盈西谷见那两个保镖正站在香台的旁边走来走去,看上看下,就是想不出一个办法来救善总,他轻声地向善总喊道:“善总,别慌,我来救你!你先呆着别动,一切听我的指挥!” 善总此时急的魂魄俱散,盈西谷的声音就像天外之音一般,让善总犹如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木头一般,他回答道:“好,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你先站在原地不动,什么也不要做,我很快来到你的身边,然后用绳子绑住你,然后我牵着你,一步一步地回到安全的地方!”盈西谷已经想好了怎么救善总。 在香台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千年松树,有三人环抱一般大,盈西谷拿出两条绳索系在松树干上,然后一条系在自己的身上,一条绑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他小心翼翼地上了香台。 正当这个时候,他一脚踏空,幸好他反应及时,才没有摔下去,不过,盈西谷心里真是吓到了,要知道摔下香台,后果不堪设想。 第一百八十一节 别放弃,一定要相信自己 善总看到这惊险的一幕,脸上早就吓得失色了,他寻思着,自己恐怕不能活着下香台了,又想到自己下不了香台还要累及眼下年轻人的性命,他不禁后悔万分。 “年轻人,你别管我吧,我是下不了这香台,难免一死,怎么好意思连累你,倘若为了我在此丢了性命,我这心是万分过意不去,你快回去,等我支撑不住的时候,就让我掉下绝壁,这也是我的命!你我素不相识,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谢谢!”善总向盈西谷喊道。 盈西谷全然不理睬善总的话,他继续向善总方向靠近:“善总,别放弃,你不仅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相信我一定能救出你的!” 盈西谷稳了稳自己的内心,他变得沉着起来,他屏住呼吸慢慢地向善总靠近,善总感激地向盈西谷点点头,也鼓起勇气等待盈西谷的救援。 善总也是屏住呼吸,双手紧紧地抓住香台边,一刻也不放松,偏偏此时,在香台边游来了一条黑白相间的毒蛇,善总平时最怕蛇,他头上顿时冒着冷汗,头脑一片空白,他认得这是一条银环蛇,含有剧毒。 “这里有蛇,我死定了!”善总绝望地哀嚎,那蛇继续向善总游来。 盈西谷见了,他向善总喊道:“善总,别怕,即使这是一条含剧毒的银环蛇,但是你只要保持不动,在蛇要经过你的时候,屏住呼吸,那毒物绝对不会咬伤你的!” 善总点点头,他不知道盈西谷的话有没有用,他按照盈西谷的话照着做了。 果然,那条令人恐怖的银环蛇从善总面前悠然地经过了,然后消失在香台下边的野草之中了。 “谢谢你,年轻人,你太棒了!谢谢你救了我!太感谢你了!年轻人,我相信你一定会把我从香台上救下来的,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善总对眼前的年轻人充满了好感。 “善总,你只需要静静地呆在原地,我很快就会到你的身边!”盈西谷又向善总身边挪近。 很快,盈西谷摸索着来到了善总的身边,把自己手臂上的绳索解开,然后把绳索拴在了善总的背上,善总第一次打量了盈西谷,他感到盈西谷很亲切,仿佛他在哪里见过一般,事实上,他跟盈西谷并不认识。 善总很奇怪自己和盈西谷一见如故,就像自己的亲人一般,这也是算是盈西谷和善总有些缘份的原因。 “谢谢你,咱们这就离开这里吧!”善总说道。 “且慢,善总,你的心愿还没有完成呢?等你心愿完成了,咱们再离开这香台也不迟!”盈西谷伸出一只手,护着善总。 善总奇怪地问道:“我的什么心愿没有完成?” “善总,你勇气可嘉,都在这香台边了,你赶紧上香吧,你不用怕,我保护你!”盈西谷笑着说道。 “年轻人,你说得甚好,我这就上香!”善总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把高香上了。 “善总,你这次上了香,下次千万别在这香台上香了,太危险了!”盈西谷又劝慰道。 “好,年轻人,你的话很有道理,我听你的!现在我的心愿已了,咱们离开这里吧!”善总现在很欣赏眼前的年轻人。 两人胆战心惊地走下了绝壁上的香台,善总第一次打量了眼前的年轻人,只见此人肤色青白,一双细长的龙眼,高耸的鼻梁,棱角分明的红唇,笑的时候带着冷冷的寒意,不笑的时候冷若冰霜,是男子极好的面相。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今天两次救我,我一定会好好地酬谢你!”善总寻思盈西谷这样的有缘人,倘若成为自己家里的亲人,那真是一件美事。 善总叫善义屛,今年五十九岁了,老婆早年生病去世,膝下只有一个掌上明珠,他为人正直,是商界的枭雄,为了女儿他没有选择再婚,他把平生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赚钱上,为的就是让女儿有一个极好的家庭环境。 “善总,今天我们有缘在这里相见,何必在意名字呢?只要你平安,这比什么都重要,我现在要去工作了!”盈西谷一则是怕自己报上名字之后,找来讨债人的围剿,而是他做了好事,认为是指分内的事,不屑留名。 善义屛见盈西谷不肯留名,长得又威武得意,他望着盈西谷离去的背影,然后向盈西谷喊道:“年轻人,我一定会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认得你的工作服!” 盈西谷听了,背着善义屛做了挥挥手的姿势,他并没有回头。 善义屛见盈西谷相貌不凡,做了好事不留名,他把盈西谷惊为天人,想着自己的女儿要是能够嫁给这样的男人,不仅是女儿的福气,也是自己的福气。 善义屛自顾自己眼前看着此年轻人的好,却不知道此人以前做的那些错事,一心想把盈此人变成自己的女婿。 善义屛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有这等想法,而且还偷笑。 此时红日高升,升起来的时候还是一片柔柔的红,转眼间就金光四射,善义屛心里乐开了花,心里想着,这真是一个好兆头。 几天过后,盈西谷很快把自己救善总的事情忘记了,他每天除了在山间行走工作,不时静听山风的声音,让清冽的山泉洗涤自己那颗蒙上灰尘的心,让翠竹重修自己的气节,让松涛声送来自己的希望,让山间的野花送去对自己老婆的思念。 盈西谷还有些不自知地把自己当成山中的闲野鹤,其实,盈西谷觉得他在山中闲淡的生活中,找到了真实的自己。 他决定以后的人生不再那么功利,他要脚踏实地地过好每一天。 这一日的中午时分,盈西谷来到一条小溪边,由上游而下的小溪在此地汇聚成了一个较大的水池子,这里的水清澈见底,各种形状的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水池里游曳着一群又一群的大大小小的鱼儿。 阳光照在这些鱼儿的鱼鳞上,鱼鳞顿时发出金黄的耀眼的光芒,水池里恍如一团团游动的金子。 景区保护好这些鱼儿,严禁捕捞,盈西谷看着鱼儿悠闲自得,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然后想象着自己变成一尾鱼,与水嬉戏。 “盈西谷,你原来在这里,我找你半天了!”禅司珪端着饭盒来到盈西谷的身边,急不可耐地说道。 “司珪哥,看你一脸着急样,你找我有急事?”盈西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瞧见了禅司珪的焦急。 “好消息,你们保洁处的主管调走了,现在这个位置还空着,我已经托人推荐了你,我觉得你文化高,应该做这样的管理工作,只是不知成不成,眼下想得到这个位置的人很多,要不,你也想想办法,到时候你得到这个位置,就不那么辛苦了!”禅司珪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担忧。 第一百八十二节 好运撞上你了 此时,太阳躲进了层里,禅司珪感觉身上有些凉意,他站了起来,跺跺脚,搓搓手,见盈西谷纹丝不动,心里着急:“盈西谷,你一定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就见不得你被屈才!” 谁知盈西谷笑笑:“谢谢你,司珪哥,你为我找了这份好工作,我已经知足了,至于这个机会我也不想要了!我打算顺其自然地生活和工作吧!” 禅司珪见自己没有办法说服盈西谷去找领导,他气得离开了盈西谷。 盈西谷依然是该工作就工作,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该想念亲人就想念亲人,他的心态极好。 一日,山雨来得急,他躲在了一块巨岩下面,想着自己可笑的人生,他忽然很想知道星可脂和赋尔刃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他记起了星可脂的微信号,便用新手机登了微信,他见小卷每天在都在用微信给自己问好,述说她的思念之情,盈西谷见手机上满满是小卷的文字,他的泪水流了下来。 他很想给小卷发一条信息,告诉小卷他很平安,过得很好。 他拿着手机看了小卷的朋友圈,满满都是洒了敢风和小弃的照片,盈西谷笑着想,小卷真的太有母爱了。 之后,盈西谷向星可脂发了一个信息:“星可脂,在吗?” 很快,星可脂回了信息:“在啊,西谷哥,你在哪里?我现在已经在外地工作了!” “什么,你什么时候在外地工作了?”盈西谷不敢相信星可脂居然离开了自己的家乡。 “我的确是在外地工作,这个工作很有挑战性,如果做好了,我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别说买一套房子,就是买几套房子我都买得起。”星可脂又发来一条信息。 “有这样的好事?我能看看你吗?”盈西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行,我这里不方便与你视频!还有,我在外地工作的事情,你可不能对别人说,就算我的家人也不能说,我很快就会赚足钱回家!你得替我保密!”星可脂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星可脂,这话也是我要对你说的,我在一个景区工作,这里都是高山,很偏僻,工作还不错,我只告诉你一人,你也得替我保密!”盈西谷也对着星可脂说了同样的话。 “好的,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我得去忙去了!”星可脂发了一条消息之后,便不再回应盈西谷了。 盈西谷拿着手机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星可脂的回应,他只好向星可脂发消息:“一人在外地,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外地工作不习惯,立马回家!” 盈西谷拿着手机,又看了看小卷的朋友圈,最后他恋恋不舍地退出微信,把手机放进了衣袋里。 此时雨停了,盈西谷又继续他打扫卫生的工作,正当这个时候,景区的负责人正在巡视景区,他见盈西谷正在卖力地工作,特意走到他的面前问道:“你新来的员工吧,叫盈西谷,在这里还住得习惯?” “嗯,这里很好,谢谢你!”盈西谷不太想和负责人说太多的话。 “年轻人,好好干!咱们景区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负责人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离开了。 盈西谷也不想琢磨负责人的话,他想着自己在这里有口饭吃,就很不错了。 快到下午下班的时候,盈西谷正站在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旁,倾听瀑布雷鸣闪电般不断的咆哮声,感受着这瀑布磅礴雄壮的气势,他觉得自己很弱小,他盼望着自己有着像瀑布般强大的力量。 禅司珪手里捧着红黄绿紫各色的野果来到了盈西谷身边,盈西谷见状,接了一些野果然后同禅司珪一起蹲在水边洗果子。 “盈西谷,你这小子,不知从哪里踩了狗屎运,这次你升职有望了!”禅司珪洗好野果,站了起来,寻了一块巨大的红砂石,不顾红砂石还有些湿气,他坐在了那石头上。 盈西谷就近摘了一些绿叶,他把这些绿叶铺在了红砂石上,然后把洗好的野果放在上面,与禅司珪大吃野果。 这些野果酸酸甜甜,味道香浓,每一颗小小的野果都是山的味道,至少盈西谷是这样认为的。 “司珪哥,别逗我了,像我这样的人会踩狗屎运吗?我不信!”盈西谷自己几斤几两他心里清楚得很。 “是真的,今天景区负责人找我谈话,还特意提起你!你想,人家可是大忙人,怎么会想起你?我寻思着,你升职的事情肯定有戏!”禅司珪说道。 禅司珪的话让盈西谷心情极好,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会涨工作,自己一定又会多存钱,那他自己离回家的路时间又短了不少。 “今天,我也碰见景区负责人了,他向我打了招呼,我心里还纳闷了,他怎么会认识我!”盈西谷说道。 禅司珪此时脸上笑开了花:“这样好,我看你升职的事情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盈西谷此时有些担忧:“司珪哥,我觉得这样的好事是不是来得太快了,我如今还在梦里呢?” 禅司珪把一颗红亮的野果放进嘴里,大口吃了起来:“盈西谷,我看好你,你一定会有前途的!等你升职通知正式下来了,我请你喝酒!” 本来盈西谷并不在意自己升职这件事,但是既然司珪哥都十分肯定这次自己能升职了,他心里却又有点期盼这件事快点到来,因此他工作得更卖力了。 一连过几天,保洁主管这个位置一直悬着,盈西谷始终没有得到自己升职的通知,自己胡乱想了一下,心里也释然了,这叫叫着什么来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也许自己还是适合这简单的工作吧。 这一天下午,同事老李忽然要请大家到他家去做客,他做东,盈西谷心里想着这老李平时吝惜得很,今天却这般大方起来,到底是为何,禅司珪也来找过盈西谷,说老李也请了他去做客,晚上一起去。 临走的时候,禅司珪丢给了盈西谷一句话:“这个老李难道遇到什么喜事了么?” 老李就是本地山里长大的人,他对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也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了,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人,禅司珪曾经这样评价老李,说老李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 盈西谷却不这样认为,相反他觉得老李工作没得挑,看上去就是那种特别踏实的人。 禅司珪曾经笑着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我看你不信邪,你与他接触久了,你就会看清他了!” 第一百八十三节 这碗饭不是你文弱书生吃的 盈西谷下了班之后,与禅司珪一起走向老李的家,由于今天是阴天,等他们来到老李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老李家就在半山腰,他的房子是两楼一底的水泥楼房外加一个宽大的院墙,院墙外面种植又各种果树,桃树,梨树,李树,樱桃树,枇杷树的叶子都落光了,唯有柚子树和橘子树,绿叶油亮,果子喜人。 盈西谷和禅司珪见院门开着,便走了进去,盈西谷忽然听到一只乌鸦快速地叫了一下,然后再也没有声响了,盈西谷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不悦。 老李有一对儿女,年岁相隔一年,今年双双考上大学,自从他的一对儿女读了大学之后,他的腰杆直了,脸上的笑也多了,话也比平常稍微多了,他的老婆安心在家务农,闲时他老婆会采摘一些草药,竹笋,也会挖些人参,黄芪,葛根之类赚点零用。 盈西谷对老李家总结了一句话,那就是老李家的日子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盈西谷正想着,不料看见了景区负责人的身影,他暗想,这老李是何等能耐,居然请了领导来做客。 负责人正坐在一张方桌前,正与盈西谷不太认识的人讲话,这时候,负责人见盈西谷和禅司珪进了院门,他含笑点头对着盈西谷和禅司珪打了招呼,然后又继续与其他人讲话。 盈西谷和禅司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禅司珪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怎么样,你看咱们的最高领导都关注你,你还怕不升职么?” 盈西谷笑着回答道:“但愿如此吧!不过,我真的不在意升职!” 很快,在大家要离开老李家时,景区负责人忽然向大家宣布老李现在就是景区保洁部的主管了,禅司珪气愤地对盈西谷说道:“怎么会这个样子?明明是你的,怎么又成了老李的,看来这个老李真不简单!” 盈西谷却释然了:“司珪哥,没关系,其实老李值得得到这个位置,我为他高兴!” 自此,盈西谷的心思也不再如何升职上了,他只想脚踏实地工作,闲暇之余,他觉得自己除了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他应该再寻思点别的出路。 这里山清水秀,一定会有办法让自己兼职多赚点钱,经过盈西谷来这里工作的一段日子,他发现了一个新的门道。 这里有一种特制的爬山工具,那就是滑竿,这些滑竿是专门供一些游客准备的,需要两个人配合,盈西谷觉得自己要是能够找一个人与他合作抬滑竿,自己挣钱就会快一些。 盈西谷把这这件事反复在心里思量过,最后他得出结论,利用休息时间抬滑竿,可行。 这一日,盈西谷晚上下了班,特定提了一瓶好酒,以及山里的腊肉,来到了禅司珪的宿舍,禅司珪今天刚好从山民的手里买了一只鸡,见盈西谷来访,他很快杀了鸡,用当地的酸笋红烧了鸡肉,煮了腊肉,凉拌了野菜,烧了一锅素菜汤。 两人把热情腾腾的饭菜摆在了桌上,便开怀大吃起来,两人互敬了两回酒,盈西谷此时脸上已经微微发热了,他趁着酒兴向禅司珪说道:“司珪哥,我现在想出一个兼职赚钱的法子,你想听不?” “盈西谷,你比我多读几年书,见识比我广,你说吧,要是真能赚钱,我自然跟着你干!”禅司珪也是一个极爽朗的人。 盈西谷笑了笑说道:“我看其实在咱们景区抬滑竿挺赚钱的,咱们俩就干这个!” 谁知禅司珪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盈西谷,你开什么玩笑,要知道你一个文弱书生,能吃得下那一碗饭,就是本地山民抬这些滑竿也累得他们够呛!你呀,我看你不行!” 盈西谷这个人脾气犟,别人说他不行,他就是不服气。 “为啥,别人能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做?”盈西谷不服输地说道。 “人家为啥能吃那碗饭,人家是土生土长的山民,这山路虽然崎岖陡峭,人家从小就从这山路走来走去,从小就干的这般力气活,而你呢?你小时候走过山路没有?种过庄稼没有?干过力气活没有?盈西谷,你从小被你爹妈娇滴滴地养着,你能干这个?我不信!当然,我实话给你讲,我干不了那活!” 谁知盈西谷居然听不进去禅司珪的话:“我就不信,我不会做,我可以学,我可以慢慢地适应,司珪哥,如今我一人在这里工作,其实很想家人,我想早点还清欠款,与家人团圆,司珪哥,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盈西谷说完,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禅司珪见了,也呜咽道:“西谷,你说的话我理解,我也想念我的家人,可是为了家人好好的生活,我不得不独自面对这深山的寂寞,但是我值得这么做,西谷,既然你下定决心要做这件事,那我也不阻止你了,但是我先申明,我是不会和你做这件事情的!” “好吧,可是我找谁来和我合伙呢?毕竟抬滑竿要两个人!”盈西谷愁眉苦脸地望着禅司珪。 禅司珪笑道:“盈西谷,这不难,我毕竟这这里呆了十多年,也认识一些山民,我会介绍几个山民给你认识,让他们教你怎么抬滑竿!” “谢谢你,司珪哥,来,咱们吃菜!”盈西谷的心情也变得极好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禅司珪果然不食言,他叫上盈西谷和几个专门帮客人抬滑竿的山民,在景区的一处饭店吃饭,一顿酒饭之后,盈西谷就成了这群山民的徒弟,而这些山民因为收了这皮肤白皙的柔弱徒弟而偷笑。 他们认为盈西谷肯定吃不了这份苦,他们都想看到盈西谷对抬滑竿这件事落荒而逃的样子。 但是让他们深感意外的是,别看盈西谷一副文弱的样子,其实他只不过是皮肤还没有被太阳晒黑而已,他的力气小,是还没有经受锻炼而已,但是他的意志却是不一般的坚强。 这个盈西谷是什么事情越难做,他却越做得有劲,他经常对这些山民说道:“今天的我比昨天的好,明天的我比现在的我好,你们做得好的事情,我一定比你们做得更好!” 几天之后,盈西谷凭着惊人的意志,很快掌握了抬滑竿的要领,以及走山路的窍门,他竟然比这些山民抬滑竿抬得还要稳,再加上他能说会道,闲暇时他最会接单子。 这些山民都自嘲道,他们自己是教会徒弟,饿死了师父。 盈西谷见这些山民里,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说话不太利落,但是脑袋特别灵光,因为这男子口吃,经常受这些山民的作弄和嘲笑,他便有心要与这个男子合伙抬滑竿。 山民们知道他的这个意图之后,都笑盈西谷脑子进水了,盈西谷也不理睬这群山民。 第一百八十四节 我们又相遇了 这个年轻的山民叫栗沓,一张脸圆,厚嘴唇,自小父母双亡,亲戚稀少,他一路长大吃了不少苦,因自小没人教他人情世故,又加上说话结巴,不免时时被人嘲笑捉弄。 盈西谷自从在景区工作以来,从来就见到栗沓被那些山民欺负,而栗沓不仅恼怒,反而还面带微微笑,盈西谷见栗沓甚是可怜,自然就想着与栗沓合伙抬滑竿。 栗沓自然是感激不尽,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身边也没有啥朋友,现在交了盈西谷这个朋友,他很开心。 然而,其他的山民都等着看盈西谷的笑话,一个说话结巴跟一个抬滑竿的新手,能把这滑竿的生意做成? 这天,盈西谷刚好休假,天空晴朗,万里蓝天没有一丝彩,太阳金灿灿地高挂在天空,盈西谷和栗沓守着一副崭新的滑竿,这新的滑竿是盈西谷从自己的积蓄里拿出一部分买的。 两人那特地选了一个非常陡峭的山路,等待游客坐滑竿。 此时泉水在两人身边潺潺而流,温暖的风吹拂着两人的脸,来来往往的游客正吃力地爬山,盈西谷厚着脸皮向这些游客吆喝:“要不要坐滑竿,很舒服!价格公道,既然来游玩,也可以体会一下坐滑竿的滋味!” 栗沓也学着盈西谷向游客吆喝:“坐,坐,滑竿,价,格,优,惠!” 盈西谷看了看栗沓,对着栗沓伸出大拇指,做了一个称赞的动作。 栗沓胆子放开了,继续用口吃不清的语气向游客吆喝,盈西谷见了偷偷发笑。 不知什么时候,其他的山民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见栗沓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栗沓不惧这些人的嘲笑,他继续口吃不清地吆喝着。 盈西谷和栗沓并没有理会这些山民,他们在两人坐在滑竿旁,在游客中寻找坐滑竿的客人。 这些山民嘻嘻哈哈的,都想看盈西谷和栗沓两人的笑话,这是盈西谷最气的地方。 忽然,这些山民的笑声止住了,盈西谷和栗沓觉得奇怪,是什么让这些山民住嘴了呢? 盈西谷远远地闻到一股淡雅的香味,这香味有些熟悉,他记不起是在那里闻过这样的香味。 盈西谷循着这淡淡的香味望去,这一望不打紧,却见不远处,一个妙龄女子正沿着山路攀援而来。 这女子长得美丽而时髦,眉眼柔和,宛如仙子下凡,难怪这些山民见了美女,都变得静悄悄了。 盈西谷见这女子有脸面熟,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美女,坐我们的滑竿吧!我们愿意免费让坐!”其中两个山民抢先向那女子喊道。 那年轻的女孩回答道:“我不坐滑竿,我要自己爬山!” “我们真的不收你的钱,绝不蒙你!”又有山民向那女孩献殷勤。 那女孩有些不耐烦:“我说了我要自己爬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那女孩行至盈西谷和栗沓的面前,却停止了脚步。 “我们又相遇了!”那女孩甩向盈西谷一句话。 盈西谷很吃惊,眼前的美女认识自己么?不认识啊! “你是?我认识你吗?”盈西谷的头脑在快速地转动着,眼前如此时髦而漂亮的女孩似乎在他的生命里没有出现过。 “是啊,我认识你,你认识我,你忘记了,在山洞口,你救了我!”那女孩继续提醒着盈西谷。 盈西谷经过女孩的提醒,他拍着脑袋笑道:“你是善宝珍,今天你换了衣服,换了发型,我都认不得你了!” 善宝珍没想到在这里遇见盈西谷,她在盈西谷面前转了一圈:“我这衣服,这发型好看吗?” “好看!”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微微发红。 善宝珍见盈西谷今天没有穿工作服,她继续问道:“你不干原来的工作了?现在改行抬滑竿了?” 盈西谷笑道:“我今天休息一天,想着找一个兼职的活儿,于是我就和栗沓一起做抬滑竿的营生了!” 善宝珍笑道:“好,没想到你还挺吃苦的,要不,咱们交个朋友,你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栗沓听善宝珍的话,结巴地回答道:“他,叫,盈,西,谷!” 盈西谷转过头瞪了一眼栗沓,见栗沓那傻样子,却不忍责骂他。 “善宝珍,他说得没有错,我叫盈西谷,认识你很高兴!你这是到哪里去,要不,坐我们的滑竿吧,我们绝不收你的钱!”盈西谷向善宝珍说道。 善宝珍见盈西谷认真揽客的模样,笑了:“盈西谷,今天是你们第一天营业?” 盈西谷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嗯,今天是我们第一天开张,不过没关系,我们绝不收你的钱!” 栗沓也向善宝珍说道:“我,们,绝,不,收,你,的,钱!” “好吧,今天你们刚开张,你们的滑竿我坐定了,不过,不收钱我是不坐的!”善宝珍对着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说道。 善宝珍把话说完,便坐在滑竿上向盈西谷两人说道:“咱们出发吧!” 盈西谷和栗沓急忙来到滑竿面前,抬起滑竿,盈西谷的身子一歪,滑竿剧烈地摇晃起来,善宝珍差点从滑竿上摇晃下来。 那些山民没想到如此美丽的女孩竟然照顾盈西谷和栗沓的生意,他们脸上全是羡慕嫉妒恨,又见那女孩差点从滑竿上摔了下来,于是这群人趁机又哈哈大笑起来。 盈西谷努力抬起滑竿,站稳身子,善宝珍不放心地向盈西谷喊道:“盈西谷,你能行吗?要是不行的话,我下来!” “我行,这天下呀,没有我不行的事情!”盈西谷一边回答善宝珍的话,一边摇摇晃晃地与栗沓抬起滑竿向又陡又险的山路走去。 善宝珍坐在滑竿上,感觉自己就像荡秋千一般,眼看自己要从滑竿上摔下来,冷不防又被滑竿抛向空中,待善宝珍刚刚在滑竿上坐定,自己又像被一个浪头打了过来,真是个,左晃晃,右摇摇,让人心悬悬,她觉得坐着滑竿,简直就经历了一场令人恐惧的冒险。 不过,她心里还是相信盈西谷绝对不会把她从滑竿上摔下来,善宝珍想到这里,她的心安定了一些。 盈西谷原以为抬滑竿这营生很好做,现在他才清楚,这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他的肩膀被滑竿的重量压得生疼,而且他的两条腿绵软无力,每迈出一步,都如灌铅一般沉重。 这无尽的山路让他万般痛苦,与此同时,他却不愿意放弃这个赚钱的机会,他也绝对不会放弃挑战自己的机会,所以,就算千斤压顶,他也绝不认输。 第一百八十五节 到底是谁吸引谁? 盈西谷早已经是满脸大汗,他的脸被累得满脸通红,善宝珍突然对盈西谷有了一种莫名的心疼。善宝珍其实不太喜欢坐滑竿,只是想着盈西谷曾经救过自己,也算是报答盈西谷的一种方式。 盈西谷此时拼了命地抬滑竿,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和栗沓终于把善宝珍送到了山顶。 善宝珍下了滑竿,向盈西谷和栗沓笑道:“盈西谷,你们可知这个地方有一个很美的爱情故事!” 盈西谷和栗沓都不知道这里曾经有爱情故事发生,两人都摇摇头,善宝珍又向栗沓问道:“你是这里的山民,不知道这里流传下来一个爱情故事吗?” 栗沓摇摇头,盈西谷连忙向善宝珍解释道:“栗沓从小就没有亲人,吃百家饭长大,应该是没有人给他讲这样的故事,恰好,我也想听听这个美丽的爱情故事!” “好,要听我讲故事,先把滑竿钱收下!”善宝珍从包里掏出钱来递给盈西谷。 盈西谷不接:“我记得你的梦想是想在这山里创业,这钱还是留在有用的地方吧!” “你还想不想听故事了!再说了,栗沓也需要钱养活自己!”善宝珍执意把钱塞进了盈西谷的手里。 善宝珍正在山巅之上,看着远处茫茫海正慢慢滚动,恰如她的内心某处柔软的地方涌出了丝丝甜蜜的味道。 盈西谷和栗沓站在她的身后,三人迎着明晃晃的太阳,迎着强劲有力的风,迎着这山巅的雄壮之气,开始倾听善宝珍最喜欢的故事。 当然,这故事并不是在这里发生的,善宝珍却把这故事想象成这里发生的,这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故事,现在她要讲给盈西谷听。 善宝珍轻启朱唇,她的声音就像珠玉落玉盘般清脆动听:“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还是一片人烟罕至的地方,这里的树木高大遮天蔽日,而且猛虎常常出没于此,在半山腰有一个樵夫,却是胆识过人,常常来此砍柴,一天,他正在此地砍柴,却发现一个猛虎驮着一个美丽的女子经过这里,樵夫见了,大吼一声,拿起砍柴的刀向老虎砍去,老虎吓得逃窜了!” 善宝珍看了一眼盈西谷,见盈西谷听得及其认真,她故意不说下文。 盈西谷说道:“就这也算故事?善宝珍,这故事是你编的吧!哪里是什么爱情故事!” 善宝珍几乎被盈西谷戳穿,她又道:“盈西谷,我还没有讲到重点呢?” “结果,老虎逃了,年轻而美丽的女子却留下来了,樵夫见女子很虚弱,他采了野果给女子吃,又为女子打来清泉让女子喝,然后询问女子家在何处,结果怎么样,这女子是公主!”善宝珍继续说道。 盈西谷又笑道:“善宝珍,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编故事的高手,我都知道结局是什么了,自然是樵夫娶了公主,过上了荣华富贵的生活!” 善宝珍不好意思地笑道:“盈西谷,算你聪明,好了,你忙去吧,我在这里四处转转!” 盈西谷和栗沓见状也不好逗留在此地,两人便抬着滑竿下山去了。善宝珍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她心里不免有些后悔,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向盈西谷胡乱编造那个故事,是为了吸引盈西谷吗? 善宝珍长这么大还没有谈过恋爱,她还没有尝过喜欢一个人的味道,她只知道自己只想在盈西谷面前做任何事情,可以吸引盈西谷的目光。 善宝珍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身边也有男子追她,但是她在这些男人面前是骄傲的,矜持的,但是在盈西谷面前,她是慌乱的,迷失的。 盈西和栗沓回到刚才的揽客的地方,发现那些山民们正翘着脖子等他们回来。 “盈西谷,栗沓,你们这趟生意赚了多少钱?那姑娘给你们钱了吗?盈西谷,你留下那姑娘的联系方式没有?这有可能是你的桃花运!”山民们向盈西谷起哄道。 “你们别乱说了,人家姑娘是正经的好姑娘!有游客上来了,你们还不去招揽你们的生意,你们还挣钱不?”盈西谷向这些山民们岔开了话题。 果然,这些山民们涌向那些游客去招揽生意去了。 盈西谷此时感觉到脸上的汗水已经冷了,背心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他拿出刚才赚的钱,分了一半给栗沓。 栗沓接过钱,对盈西谷结巴地说道:“西谷哥,我敢肯定刚才那个善宝珍的姑娘喜欢上了你!” 盈西谷在身边灌木丛里摘了一个嫩叶茎含在嘴里,看着手里余下的钱,他有些发呆:“栗沓,别胡说,我一个在山里扫地的,又兼做抬滑竿的,她会看得上我!再说了,我跟她不可能!” “为啥?”栗沓此时变得呆头呆脑。 “我有一个好妻子!就这个理由还不够吗?”盈西谷觉得自己不能做一个背叛妻子的男人。 “你有妻子?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见她来这里看你!”栗沓继续说道。 “我妻子会来看我的,你操什么心!栗沓,你应该去找一个医生,希望他能治疗你说话结巴的毛病,我希望你不再结巴之后,重新谋一个职业,不要再做抬滑竿的营生了,太苦了!”盈西谷说道。 谁知栗沓并没有听懂盈西谷的话,他又结巴地说道:“西谷歌,你要丢下我,不和我抬滑竿了?” “错,我仍然要和你抬滑竿,等你赚够钱了,去学一门手艺,然后娶一个老婆,过上幸福的生活!”盈西谷耐心地向栗沓解释道。 栗沓听了,不好意地摸摸头:“西谷哥,你说我将来能娶媳妇?这事我想都不敢想!” 盈西谷望着栗沓不自信的表情,他笑了:“栗沓,你不仅能娶媳妇,而且会娶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媳妇!相信我,你一定会做到的!” 栗沓忽然流泪了,他声音呜咽地说道:“西谷哥,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你一样关心我,谢谢你,让我从此做你的弟弟好吗?” 栗沓从盈西谷身上感到了亲人般的关怀,这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你一直就是我的弟弟!你是我在这山里的亲人!”盈西谷忽然想到远方的亲人,他心里无比感伤。 善宝珍回到家的时候天刚刚黑,这个家其实算不上她真正的家,这里只是她家里用来避暑的山庄,她的家在南边的一个大城市里。 “女儿,你回来了!饭我已经叫人做了,咱们父女俩一起吃饭吧!”善宝珍的父亲向她说道。 “爸!这么晚了你还在等我吗?你不是说最近你要回城里吗?”善宝珍向自己的父亲问道。 “自从你上次掉进山洞的时候,我很担心你,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会留下来呆一段时间!”善宝珍的父亲说道。 第一百八十六节 女追男隔层纱 善义屏平时喜欢烹饪,所以在这山庄里他并没有带厨娘来这里,为女儿做出她喜欢吃的饭菜,对于善义屏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两人坐在饭桌上,善义屏见女儿心思重重,他不知道女儿遇到什么事情了?要知道自己的女儿性格一向开朗,可不是现在愁眉苦脸的样子。 “宝珍,你怎么啦,你有什么心事吗?你若有不开心的可以讲给老爸听!还有,老爸不再阻拦你在这里发展你的事业,而不是逼着你回到城市里去!”善义屏见女儿这番状态,以为是自己前些日子特别反对女儿留在深山里创业,让女儿不开心了。 谁知善宝珍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善义屏就拿女儿没辙了,自己都对女儿做出让步了,女儿的脸上还是没有一点笑容。 善义屏叹了一口气,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对女儿讲:“女儿,别不高兴了,只要你想要的,爸都为你做到,只是爸只喜欢看你脸上有笑容!” 善宝珍见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自己的父亲,她在父亲面前强装笑脸:“爸,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啦!” 善义屏小心地看着女儿的脸色,几乎赔笑着说道:“女儿,你要是不让老爸担心你,那你快吃饭吧,不然这些饭菜就要凉了!再说了,这可是老爸我亲自下厨为你做的饭菜!” 善宝珍只得撇开愁绪,慢慢地吃着饭菜,她觉得这饭菜吃得如同嚼蜡,盈西谷的影子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女儿,前些日子我遇到一个年轻男人,很有趣,我去上香的时候,他救了我的命,他长得英俊洒脱,人品又一流,我看他是一个人才!”善义屏向女儿说道。 善宝珍根本没有兴趣听父亲讲什么年轻男人的事,她此时只牵挂盈西谷。 “女儿,我觉得这个年轻男人还不错,有机会我介绍他跟你认识,相信你也会觉得他很不错!”善义屏知道女儿的脾气,他可不敢对女儿说,让女儿同这个不知名字的年轻男人交往。 善宝珍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直接回绝了:“爸,你别什么人都介绍给我认识,你知道的,女儿不喜欢!” “好,女儿,我依你,不过,这个年轻人真不错,你不和他认识就可惜了!”善义屏继续说道。 善宝珍恼了:“爸,你再说这话,我就生气了!还有,以后我要交什么样的男朋友,我自己选!别人犯不着操心!” 善宝珍说完话,便很快吃完饭,坐在一旁发呆,直到父亲吃完饭,她才把碗筷拿去厨房里洗去。 善宝珍站在洗碗池边,打开水龙头,水龙头里的山泉水哗哗地流了下来,善宝珍只是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洗碗池里的水溢了出来,厨房里面上水流乱窜。 “爸,水淹了!”善宝珍大喊一声,急忙关上水龙头,开始收拾满是积水的地面。 善义屏听到女儿的惊呼声,急忙从书房里跑了出来,和女儿一起收拾厨房的地面,他不知道女儿怎么了。 当两人收拾完厨房的时候,善义屏向女儿说道:“宝珍,你在这山里呆过一段日子,应该认识了不少的人吧,要不,咱们寻个时间认识一下吧!” 善义屏想来想去,虽然女儿的心思他不知道,但是他可以从女儿身边的朋友了解。 “爸,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我其实在这里认识了两个朋友,却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认识你!看你这么爱你的女儿,你会把别人吓跑的!”善宝珍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绯红。 善义屏见女儿这般羞涩,他哈哈大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是真正的长大了!” “爸,我早就长大了!我可不许你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善宝珍翘着嘴巴说道。 “宝珍啊,我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爸可是过来人!”善义屏说道。 善宝珍此时的脸升起两团红:“爸,别取笑女儿了!” 善宝珍说完话,跑出了厨房,善义屏向女儿喊道:“女儿,改天把你喜欢的人带回家,让我这个老爸给你瞧瞧,把把关!” 女儿离开厨房后,善义屏心里一阵失落,看女儿这番光景,女儿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自己还在这里瞎操心。 不过,救自己的那个年轻人的确不错,人长得清秀飘逸,又有胆识,人品又绝佳,关键还聪明。 这锦绣般的人儿却当不成自己的女儿,真是可叹可惜。 话说善宝珍的心事被父亲猜透,她心里是一半喜来一半忧,喜的是父亲甚爱自己,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父亲一定不会阻止,忧的是自己不知道盈西谷喜欢自己不,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会被自己打动不? 要是盈西谷不喜欢自己怎么办?要是直接去向盈西谷表白,碰了钉子咋办?要是盈西谷不喜欢自己,刻意回避自己,自己又该咋办? 善宝珍一时思绪纷纷,心里乱如麻,她想着这还没有明了的情感,只有不住地叹气了。 善宝珍满腹心事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她的头脑清晰了一点,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自己为何不勇敢一点,主动一点,也许,盈西谷就会被自己感动了。 善宝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一片漆黑,黑黝黝的天空连一颗星子也没有,只有真正风过之后的树枝折断的声音,或者山庄周围的阵阵涛声,还有不知名的夜鸟凄苦的鸣叫声,山泉不变的流动声。 善宝珍见今夜如此凄苦,便拉上窗帘,躲进了被窝里,她开始谋划着,让盈西谷喜欢上自己,甚至爱上自己。 盈西谷近来因为与栗沓一起兼职抬滑竿,他每个月又多进账了不少,虽然禅司珪每每向他抱怨,说盈西谷满腹才华,却得不到重视,太不公平了。 盈西谷反而安慰禅司珪,说他这样挺好,既做好本职工作,又能抬滑竿赚外快,收入多了不说,人也落得清闲自在,要是当主管,必定要对很多事情操心。 禅司珪见盈西谷自己都不在意升职的事情,也就逐渐把升职风波淡忘了。 一日,盈西谷在一个拱桥边打扫落叶,桥下的流水湍急,落叶掉进水里,打个璇儿就流下山去了,盈西谷看着桥下的水,有些发呆。 他心里升起莫名的伤感,他害怕自己的老婆小卷也如这流水一般,有一天自己成了破败的落叶,她不留自己了怎么办? 人人都说夫妻两分开久了就会出现问题,他和小卷之间会出问题吗?他想想就后怕,盈西谷寻思,改天请个假悄悄回老家,就是远远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小卷,心里也好受一些。 第一百八十七节 谁是田螺姑娘? 正当盈西谷在伤感之余,他忽然听得桥下轰咚一声响,盈西谷急忙向桥下望去,却发现桥下多了一些五彩的野花正顺水而流下,莫非谁往桥下掷石头了。 盈西谷不免东张西望地看了看四周,四周除了阵阵鸟鸣声,一片寂然。 盈西谷只好拿起扫帚准备离开,不料,他的身子被一块小石头击中,这小石头很小,他身上并不觉得疼痛。 “是谁在背后给我开玩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是个有本事的,出来说话!”盈西谷环视了四周,四周绿荫遮天,根本没有人影。 盈西谷只好离开这里,当他离开的时候,在一片绿意浓郁的灌木丛里闪出一个人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善宝珍。 刚才善宝珍躲在暗处,向盈西谷甩石头,把盈西谷捉弄了一番,她看见盈西谷生气的样子都很可爱,但是就是不敢站在盈西谷面前,她觉得盈西谷的气场太大了。 善宝珍见自己没法向盈西谷表白,心里很郁闷,但是她又想,肯定会有别的办法让盈西谷知道自己喜欢他。 第二天,盈西谷来到了一个索桥上,见索桥上有些纸屑,他急忙去打扫,此时索桥上荡悠悠的,游客们有些都被晃动的索桥吓得惊叫起来,有的则紧紧地抓住索桥两边的绳索,不敢动弹,胆大的游客在索桥上摸索了几下,便疾步如飞地走在索桥上,当索桥剧烈地晃动的时候,这些游客哥哥又吓得脸上失去了颜色。 盈西谷此时心里万分感慨,想他当初来做这份工作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过着索桥,仿佛那是的自己一踏上这索桥就要掉进下面奔腾咆哮的江里。 忽然有一个游客猛地撞了盈西谷一下,盈西谷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撞她的游客已经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盈西谷强压住怒火,也只能自认倒霉,谁叫自己在景区工作呢?不和游客起纷争,是他无奈的选择。 盈西谷见撞他的那个女人,从背影上看只见那女她头上裹着厚厚的围巾,穿着宽大的花棉袄,形色匆匆地在索桥上走着。 到了中午吃饭时分,盈西谷正当他要喝水的时候,他发现水壶不见了。 盈西谷劳作了半天,早都口渴得嗓子冒烟了,盈西谷又瞧了瞧四周,也没有泉水可以喝,他心里真是窝火得很。 盈西谷把自己的便当放在一块黑石上,偏偏他此时心情不好,他一失手,那便当盒犹如风筝一般飘飘摇摇地坠下山崖去了。 盈西谷心情真是闷到极点,这运气不好,就是喝水都塞牙,盈西谷此时离家里又远,腹中又饥又渴,他也只好做饿肚子的打算。 盈西谷寻思寻点野果来吃,偏偏这里是一片松林,并无啥吃的,盈西谷在松林里找食物也累了,他靠在松树旁,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走出松林,准备开始自己的工作。 就在他刚走出松林的时候,他见一棵半矮的松树上,挂着几节热乎乎黑乎乎碗口大的竹筒,这竹筒里飘出香喷喷的饭菜香,竹筒旁边还挂着水壶,这个水壶上有背带,携带挺方便的。 盈西谷见了,未免心动,他暗自寻思,自己莫非遇到田螺姑娘了,自己饿了,却有人帮着自己把竹筒饭菜烧好了。 但他转念又想,自己还是别贪念这饭菜香,万一是人家暂时把这些饭和水放在这里呢?盈西谷盯着这竹筒饭菜,这水壶,简直就挪不开自己的脚,因为此时的他太饿了。 盈西谷寻了一块青石,坐下,等着这这饭菜的主人来取这些食物,但是他左等右等,仍旧不见有人来取用这些食物,他实在是太饿了,便又走近了那竹筒的饭菜和水壶。 谁知他走进那些食物不打紧,却在水壶上留又一浅黄色的信笺,盈西谷又了好奇心,他像做贼似的,先环顾了四周的环境,见四面无人,然后他悄悄地取下那信笺读了起来。 只见信笺上写着几个娟秀的字:“盈西谷,请你取用这些饭菜和水,另外水壶归你了!” 信笺上只有这几个字,便没有下文了,也不见写信笺的人落个名字,盈西谷反而不敢享用这些东西了。 盈西谷又仔细地回想了自己来到景区之后的言行,深知自己并没有得罪谁,应该没有人与自己开玩笑,或者搞恶作剧。 盈西谷望着这些竹筒饭菜和水壶挂在松树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这不明不白的食物谁敢吃啊!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盈西谷最后战胜了自己的理智,不再想着把那些竹筒饭吃掉,毕竟谁知道这些食物有没有毒,为了安全,他决定不吃这些食物。 正当他毅然离开这里的时候,冷不防从河边的小路旁闪出了善宝珍,盈西谷见了向善宝珍喊道:“善宝珍,你过来,我今天遇见稀奇的事情了!” 善宝珍跑向盈西谷,等她在盈西谷面前站定的时候,她早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她疑惑地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叫我?你到底遇见什么事情了?” 善宝珍此时手臂上挎着一个竹篮,竹篮里放着一把镰刀,她最近向山农学会了采摘几味草药,如今她想采些回去。 盈西谷指了指挂在松树上的竹筒饭菜和水壶笑道:“善宝珍,你简直不敢相信,那些饭菜和水是为我准备的,难不成我遇到仙女了?但是我总觉得不可能,至少在我身上是不会发生的!” “没准有仙女出现在你身边呢?”善宝珍笑得花枝乱颤。 “还有,今天我明明带了水壶的,我发誓,但是我的水壶就莫名地不见了,今天我在索桥上被一个女人撞了一下,可能那时候,我的水壶就掉到了江里,只是我不知道而已!”盈西谷向善宝珍述说自己的疑惑。 “这么说来,你即使没有遇到仙女,也一定遇到狐妖了,哈哈!”善宝珍风趣地说道。 盈西谷见善宝珍今天的表情与往日不通,与他说话的时候,多了一些女人的妩媚。 盈西谷心里正吃惊的时候,却又听善宝珍向他说道:“既然有仙女送饭给你,你为何不敢吃?” “这不明不白的饭菜,我可不敢?虽然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好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盈西谷说道。 “且,瞧你小样,这饭菜明明指定是送给你的,你就不敢吃了,盈西谷,你瞧我的,我就敢吃!”善宝珍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那棵半矮的松树,取下那几节竹筒和水壶,来到一片枯黄的草地上坐下,然后用镰刀打开了竹筒,抓了竹筒里的饭就往嘴里送。 盈西谷急了:“善宝珍,不要吃,说不定有毒!” 果然善宝珍刚吃了一口竹筒饭,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吓得盈西谷魂魄聚散,脸色蜡黄,虚汗直冒。 第一百八十八节 这是传说中的沉鱼之美貌 盈西谷没料到这饭菜真问题,又后悔自己没有劝阻善宝珍吃那些不明的食物,他想呼救,又见此地太偏僻了,除了松林,就是小河流,再不其然一些枯草和青黄相间的灌木丛。 盈西谷想到这,对着倒在地上的善宝珍说道:“善宝珍,对不起,本来男女授受不亲,我得罪了!” 盈西谷抱起地上的善宝珍,就向山下狂奔,此时救人的事情刻不容缓,谁知他刚跑出原地不过十米远,却听见善宝珍在自己的怀里嗤嗤笑。 吓得盈西谷双手一松,只听得善宝珍滚下地的噗通一声,接着是善宝珍直接喊痛的声音。 善宝珍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盈西谷娇吟道:“盈西谷,你好傻,你真好骗!饭菜没有毒,刚才我装着晕过去是骗你的!” 盈西谷见善宝珍好好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满脸娇羞,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善宝珍,你这傻丫头,没事吓我干嘛!你知道吗?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 “好玩呗!”善宝珍心情愉快地说道。 善宝珍又来到枯草地上,把篮子里的竹筒饭用镰刀都打开了,然后向盈西谷喊道:“盈西谷,过来,这草地柔软干爽,你就坐在这里吃饭吧!你放心,我已经替你试吃过了,没问题!” 盈西谷本来肚子饥饿难耐,又被善宝珍惊吓一场,浑身早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慢慢地走向善宝珍的身边,在那一片干草地上坐下,接过善宝珍递给他的竹筒饭菜和水壶,慢慢地享用起来。 善宝珍见盈西谷吃得挺香的,她又笑道:“盈西谷,明明你很饿,却还不肯吃着饭菜,有人帮你做饭还留纸条,这等好事,咋光你遇到,我就遇不到呢?下回有人送东西给你又留纸条的话,切不可推辞!” 盈西谷听了不乐意了:“不行,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我不会占别人便宜!” 善宝珍只是掩嘴笑,心儿就像小鹿一般蹦蹦跳,盈西谷仿佛有无限魔力一般,只要她呆在他的身边片刻,她的心就充满快乐。 盈西谷吃完饭,见善宝珍还呆在自己身边,他对她说道:“善宝珍,你还是离开这里吧,我要开始工作了!” 善宝珍有些不舍:“盈西谷,我陪你你工作吗?” “笑话,我的工作我自己做,怎么可能劳累你帮忙!”盈西谷又说道。 “要不,你再陪我说说话!今天我特别想和人说话!”善宝珍又说道。 盈西谷见状,只得起身说道:“不理你了,我得去工作了,我走了!” 善宝珍只好作罢,她眼睁睁地看着盈西谷离开,心里去甜滋滋,刚才盈西谷抱起自己的余温,还在自己的身边萦绕,她在清灵的空气感受到了盈西谷的一呼一吸,她觉得不论盈西谷离她有多远,她将永远感受到他的无限磁场。 善宝珍痴痴地望着盈西谷走过的山路,这山路就像柔软光滑的飘带,在山里漂浮,她又见不远处的小河流的河水清澈喜人,她走向小河流,蹲下身子,见水波光影斑驳,宛如一面明镜。 她对着河水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又洗了一把脸,河水微波荡漾,她的倩影随着水流不断浮动,善宝珍仔细地瞧了瞧水中的容颜,她见自己如花般的容颜,颜值不低,可是即使她觉得自己生得这般美,还是觉得在盈西谷面前少了那么一点点自信。 正当善宝珍正对着河水自怨自艾又自赞的时候,她见自己脚旁的河水里,忽然游来了大大小小的鱼儿,其中不少是金红色的鲤鱼,这些鱼儿的头都向着她在河水里吐泡泡。 善宝珍见此情形,欣喜无比,难不成自己有沉鱼之美貌,自己就在儿站了一会儿,就吸引了这么多鱼儿。 她心里一高兴,她把两只手轻轻地放进河水里,希望触摸那群可爱的鱼儿,没想到她的手放进河水里,鱼儿受惊,四处窜逃了,她身子一晃,整个人扎进了河水里。 善宝珍掉进了河水里,她以为自己很快就要被淹死了,谁知这条河水不深,她站在河底的时候,发现河水只有她的齐腰高,她也顾不得喊救命,飞快地爬上了河,抄近道回山庄去了。 善宝珍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回到山庄之后,她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沉沉地上睡去。 直到善义屏回到山庄,见女儿在睡觉也没有叫醒她,等他做好饭来叫女儿吃饭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女儿正在昏睡之中。 善义屏见女儿满脸通红,大汗淋漓,知道女儿感冒生病了,他找来药为女儿服下,正待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女儿嘴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盈西谷,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你,可是我不敢向你表白!“善义屏听了女儿的话,知道女儿的心里有人了。 他叹了一口气:“女儿长大了,已经喜欢上人了。” 善义屏既当妈又当爹地把女儿拉扯大,他既盼望女儿能够找个喜欢的人来结婚生子,但是他又害怕这个时候的到来,女儿有了喜欢的人之后,他们的父女情会不会受影响。 不过善义屏可不是一个小气的父亲,他觉得只要是女儿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自己受点孤独也没关系。 只是令他好奇的是,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能够让女儿心心地念着,这个男人是否优秀,人品是否好,他的肩膀是否够宽,能够担当起未来家庭的责任。 善义屏寻思着女儿喜欢了那男人,却又不敢表白,女儿难不成是对那个叫盈西谷的人害的就是单相思,要是这样的话,女儿岂不是很惨。 善义屏提心吊胆地守着女儿,见女儿婚事难受,他用热毛巾为女儿擦脸,擦手,折腾了半夜,也不见女儿醒来。 善宝珍在床上昏睡了三天三夜,善义屏每天除了按时为女儿喂药之后,他还为女儿顿顿熬了新鲜的清粥,就想着女儿醒来可以吃点。 这一天清晨,善宝珍忽然醒来,见父亲正坐在在家的床边垂泪,她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但是她浑身酸痛,乏力,根本起不来。 “女儿,你醒啦!醒来就好,我已经把行李收拾完毕,就等着你醒来,咱们回城里去医治你的病!”善义屏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女儿送进城里医治。 谁知善宝珍听了却不依:“爸,我不走,我身体好着呢!” 善义屏见女儿声音气息虚弱,脸色苍白,又劝道:“女儿,你现在和我回城里去治病,治好了,你还可以回来!你又不会弄丢了你喜欢的人!” 第一百八十九节 我要离开了,能见一面吗? 善宝珍见自己的父亲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还没有等她辩解,她又觉得自己的眼皮酸涩沉重,只得闭着眼睛说道:“爸,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心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善义屏心疼女儿,急忙对女儿说道:“女儿,你快说,别把你爸急死了!” “爸,要我回城里去治病,在我离开前,我想见一个人!”善宝珍此时觉得说每一句话都很累。 “你是想见盈西谷吗?他在哪里?我这就找他去!”善义屏又说道。 “爸,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我要找的就是他!”善宝珍说这!话的时候,她流泪了。 “傻孩子,这几天你一直在昏睡,嘴里一直在喊他的名字!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他来见你”善义屏向女儿说道。 善宝珍因为身体受凉,内心又为情所困,一半为情伤,一半为感风寒,以至于她的病越发重了。 善宝珍想着自己一心倾慕盈西谷,又觉得病体欠佳,心里有几分悲观,寻思着万一自己的身体好不了了,然后回到城里治病,治得好的话,她自然回来见盈西谷,要是治不好的话,她岂不是终身遗憾。 “女儿,那盈西谷到底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善义屏再一次向女儿问道。 谁知女儿又昏睡过去了,善义屏急忙走出山庄,叫来附近的一个妇女照看女儿,然后寻思着怎么才能快快找到盈西谷。 善义屏对着山谷喊了几声:“盈西谷,盈西谷,你在哪里?” 他耍了一个小聪明,想着要是那个叫盈西谷的人听到自己的喊声,必定会回应,但是此时并没有人回应他,倒是山谷里传来了自己的回声。 善义屏一旦决定要为女儿找到此人,他就立即开始不遗余力地找此人,他先在附近的山民那里找此人,结果附近的山民都表示不认得此人。 善义屏看着茫茫的群山,要知道问遍所有的山民不知道要花多少的时间,女儿眼下病得这般重,女儿也等不起这么长的时间。 善义屏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先从景区着手,景区有自己的熟人,要问这件事应该不难。 善义屏顺着人景区方向走去,他记得景区在对面的那座高山上,大约中午时分,他终于来到了景区,就当他快要到景区办公室的时候,他看见一群抬滑竿的山民里,有一个人分外眼熟。 他停下来仔细看了看那人,只见那人的双眼充满智慧,皮肤也没有那些山民黑,善义屏想了半天,终于记起那那人就是曾经救过自己的人。 他寻思着还没有好好地谢谢自己的恩人,他走向那群山民,那些山民见一个体面的中年男人走向他们,他们以为自己的生意上门了。 “你要坐滑竿吗?坐我们的,很便宜,很划算!” “我们的滑竿抬得又安稳又顺当又舒服!” 山民们七嘴八舌地向善义屏说道,却不见那人来揽客。 善义屏并没有理会这群山民,他走向那人,对着那人恭恭敬敬地说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谢谢你当时救了我,要不然,我早就从香台上掉下山崖去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盈西谷,不过当时盈西谷救善义屏的时候,并没有留名,盈西谷几乎把善义屏忘记离开。 “扇总,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请问扇总,你这次来这里有何贵干?”盈西谷问道。 善义屏又重新打量了一番此人,觉得此人越发帅气,他心里很遗憾,女儿竟然先看上别人了,要是女儿先遇着此人的话,她肯定喜欢这人。 善义屏把盈西谷拉在了一边,悄声说道:“我这次来这里,是寻找一个人的,很急!” 盈西谷急忙说道:“扇总,你要找谁?既然你急着找那人,把名字报上来,我们帮你找!这样应该要快些!” 善义屏见此人如此侠义,他笑道:“甚好,就劳烦你了,那人的名字叫盈西谷!你有没有见过他?” 盈西谷冷不防扇总说找的人就是自己,他提高警惕了,莫非扇总和讨债人有关联,不如先把善义屏哄过去再说。 “扇总,原来你要找的是这个人,我虽然来景区不久,但是却没有听说过这人,不如,你别在景区找了,到其他的地方找找看!”盈西谷此时脸上冒着冷汗,就好像扇总随时可以看穿他一般。 善义屏的眼睛顿时黯淡下来了:“好吧,不过,谢谢你,我还是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告诉我吗?” “扇总,你别逼我了,我不想说出我的名字,我也不耽搁你的时间了,这里的后山有些山民,你不如到那里去找找!”盈西谷胡乱地为善义屏指了一条山路。 “好,既然你不肯留名,是真好汉,我也不勉强了,等我找到那个叫盈西谷的人,我们在一起聚聚!”善义屏说完,便向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盈西谷见善义屏走远,他撂下滑竿对着栗沓急冲冲地说道:“栗沓,我有事先走了,你收拾一下滑竿回家去吧!” 栗沓向盈西谷的背影喊道:“西谷哥,时间还早,咱们不挣钱了?” 盈西谷头也不回地回答道:“今天不挣了,钱是挣不完的!” 盈西谷心里发虚,以为自己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被躲债人找到了,他觉得自己的运气也太差了,他飞奔回自己的宿舍,捡了自己值钱的物品,慌不择路地逃向原始森林里去了。 原来景区在巍巍群山里开发了出了一两座山,但是还有无人区的深山,这深山仍旧有凶猛的野兽,还有毒虫蛇类,盈西谷刚来景区不久,又急着逃窜,哪里知道那原始森林的苦楚。 善义屏本来一心要找盈西谷,却被盈西谷撒谎哄骗之后,走向后山,也算是他运气好,刚刚走后山的半山腰,却碰见了景区负责人,他与这负责人相熟,两人打了招呼又寒暄了一下。 负责人问善义屏行色匆匆的样子,到底有啥事? 善义屏说要找一个盈西谷的人,他在景区问了并没有这个人,寻思找后山的山民问一问。 谁知负责人听了哈哈大笑:“扇总,你被人蒙骗了,谁说咱景区没有此人,而且此人有趣得很,他年轻又聪明,又吃得苦,又不爱面子,也耐得住着深山的寂寞,这样的人真是少见!” 善义屏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看,我也太轻易相信人了,我问的那人曾经在香台上救过我,我见他是一个保洁,不知怎么的今天有抬滑竿了,我很信任他,他没有理由骗我啊!” 负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扇总,你问的那人就是盈西谷,我也很奇怪,他为什么要糊弄你!” 第一百九十节 她已经中了爱情的毒了 正当这个时候,没来由吹来一阵旋头风,几乎把善义屛和那负责人吹到在地,两人来不及再说话,便分头散去了。 善义屛又往返回的路走,当他走到山泉边的时候,没想到里山岚雾气升腾徘徊在这曲折的山路,往日他肯定会驻足下来,欣赏这样的雾景,现在他却无暇顾及这些了。 他急切地想回到刚才与盈西谷抬滑竿相遇的地方,天下竟然有如此的巧合,自己和女儿两人分别看上了这人,也算是老天开眼。 但是雾气太浓,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山路,只听得泉水淙淙的淅沥沥的哗啦啦的声音,或缓急或轻慢或零散的声音就像他的心,又乱又急,找到了盈西谷的喜悦让他无法言喻,但是他心里升起的阴就像眼前的迷雾,盈西谷为啥要哄骗自己,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名字。 看似盈西谷完美无瑕,但是这人又在惧怕什么? 善义屛小心地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他终于穿越过这片因泉水而生起的浓雾,走过了泉水边的路之后,不再有雾,周围的美景在眼前一览无余。 善义屛心里暗想,他不是没有路过这泉水边,从来没有见这里有雾气,今天这里偏生有雾气了,真是奇怪得很,到那还是他急于找人,也顾不得细想了。 当善义屛来到刚才那群山民抬滑竿的地方,却见这些山民早已散去,善义屛心里相当懊恼。 他站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影,也只好打道回府暂时归家去。 既然知道谁是盈西谷,他想着把这喜讯告诉女儿,待明日再找盈西谷也不迟,当他回到家的时候,见女儿已经醒来,那山妇见善义屛回家之后,也就自去了。 “女儿感觉可好些?今天有没有吃些东西?”善义屛来到女儿的床前,他面带喜色地向女儿问道。 “爸,我感觉好些了,头还有点晕,今天也吃了一点清粥,爸,你不必担心我!”善宝珍一边说着话,一边吃力地向父亲的身后看去。 发现父亲身边空无一人,她的脸顿时暗淡下来了,眼泪在她的眼眶打转。 “爸,你找到他没有?他还是不肯见我么?”善宝珍不知怎么了,往日的她多骄傲了,多少男孩追求她,她都不会多瞧那些人。 如今,她却觉得自己很卑微,卑微地等着盈西谷的爱。 善义屛见女儿的情景,便劝慰道:“女儿,你莫怄气,我告诉你吧,我找到盈西谷了,只可惜,我还没有来得及请他来看你,他就不见了!没事,你权且忍耐一下,待明日我再去找他去,既然知道了他的姓名,难不成煮熟的鸭子还飞了么?” 善宝珍点点头,她又略微闭了闭眼睛,然后又睁开眼睛向自己的父亲问道:“爸,你觉得他怎么样?” 善义屛回答道:“此人太完美,简直很少有瑕疵,女儿的眼光很好,我也很中意他,呵呵,要是他能做我的女婿,自然是极好!” 善宝珍听了父亲的话,苍白的脸上升起了两团粉红色的:“爸,你别打趣女儿了!” “只是,再完美的玉也有瑕疵的时候,这个盈西谷貌似人品皆好,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却在我面前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和名字,女儿呀,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虽然看他人好,但是他的背景也不得不调查啊!”善义屛发自肺腑地对着女儿说道。 善宝珍听了,沉默了,要调查盈西谷的背景固然是好,但是她又怕盈西谷身上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到时候,她与盈西谷的距离肯定越来越远,甚至再无可能,到时候她没有盈西谷又怎么独活。 善宝珍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中了爱情的毒,她只是觉得宁愿盈西谷身上永远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倘若盈西谷和自己再一起了,她允许盈西谷带着自己的秘密,爱情不是要包容一切吗? “爸,要不咱们调查盈西谷的事情暂缓一下吧,明日,你再去找找盈西谷,我这身体很虚弱,我想见他一面,然后回城里安心治病!这些日子,我没啥胃口吃饭,再这样下去,恐怕女儿的命休也!”善宝珍把话说完,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但凡世间男女遇到爱情,为情痴缠,其中为情所病的人也不少,善宝珍巴心巴肝地盼望着父亲把盈西谷带到自己的面前,她就是拼着命地向盈西谷表白。 善宝珍紧紧地闭着眼睛,身体的酸疼并不阻扰她去想盈西谷,她的头脑里一遍又一遍地重现盈西谷的音容笑貌,一次一次地回忆与盈西谷的点点滴滴,一次又一次地觉得盈西谷越来越帅气,越来越亲切,越来越可爱。 善宝珍忽然脑海里闪现一个念头,要是盈西谷不喜欢自己该怎么办?要自己放弃他吗? 善宝珍很害怕盈西谷不爱自己的这种结局,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躺在床上默默无语地昏睡,也把在床前的父亲撂在了一边。 不过,她又给自己打气,要是盈西谷不喜欢自己,没关系,自己一人喜欢就够了,哪怕自己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喜欢盈西谷,她都不会放弃对盈西谷的爱。 善义屛见善宝珍不再说话,两眼紧闭,也知道女儿睡去,他悄悄地走出了女儿的房间,此时天空一片漆黑,没有圆月,没有彩,连鸟鸣都稀少了,善义屛叹了一口气,走向厨房,胡乱下了一碗面条吃下。 他又希望快点找到盈西谷,他得尽快回到城里,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要自己解决。 第二天清晨,善义屛正准备出门,天上却下起了大雨,群山被大雨淋湿了,升起的山岚缭绕在群峰之间,这些山反而变得比天晴的时候更雾蒙蒙的了。 善义屛穿上雨靴,披上雨衣,带上斗篷,刚踏上门前的小路,这才发现这泥路泥泞湿滑,每行一步都艰难万分。 善义屛想起小时候也是生长在山里,不过他老家的山没有这里陡峭,但是雨中的湿路是同样难走的,善义屛想着这里,他皱了皱眉头,他比较喜欢城里洁净平整的路面,即使下暴雨,城里的路也比这好走得多。 这山路又陡峭又险要,迂回来迂回去,犹如滑腻的游蛇,弯弯曲曲没有一个尽头,善义屛还是耐着性子走完这泥烂的山路,踏上了平整的石梯,虽然这些石梯一沾雨水就会萌生不少滑溜溜的青苔,冷不防会令人摔倒,但这路总算比原先的路好走多了。 等善义屛来到昨日那群山民抬滑竿招揽生意的地方,却发现因为雨天这里一个山民也没有,他顿时泄了气,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女儿心里念想的那个人。 第一百九十一节 你不小了,还哭哭啼啼 此时风呼呼地在耳边响起,雨冷冷地大在了善义屛的脸上,他身子发冷,腹中饥渴,人又异常疲乏,想找一个地方坐一下,却无房屋小亭。 正当善义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阵扫地声,善义屛顺着那扫地声望去,只见一个景区的保洁在这里,他见了如获至宝。 也顾不得身上疲乏,急忙走到那人面前问道:“请问大哥,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是否认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升职成保洁部的主管老李,今天这个路段有人请假,他特意来顶替请假的人,负责这路段。 “你要找人,只要是这周围住的人,我包你找得到!”老李放下手中的扫帚,拍着胸脯向善义屛说道。 “他有时在景区打扫卫生,有时又在抬滑竿,名字叫盈西谷,你可认识?”善义屛向老李说道。 老李听了笑着说道:“你说的是盈西谷这小子,我知道,他是新近来这里打扫的工人,最近有兼职做抬滑竿的营生,不过,这小子,不错,年纪轻却吃得苦,不过他昨天今天都在休假,要不,我给他打一个电话!” “谢谢大哥!”善义屛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李拿出电话,拨通了盈西谷的电话,却没有人接,他接连拨打了几次,依旧没有人接,老李只好放下点电话。 “电话打通了,没人接,看来我只有带你到他的宿舍去找他了!”老李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老李在前,善义屛在后,两人顺着捷径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盈西谷的宿舍,两人敲了半天,屋里却没有人回应。 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他们的面前说道:“李主管,你们别敲了,盈西谷昨晚就没有回来!” 老李认得周围中年妇女是景区员工的家属,是外地人,来景区探望她丈夫已经是好几日了。 “他昨晚就不在家了!要不,你后来来找他吧,后天他的假休完了准上班!”老李惦记着自己还有活儿要干,他独自离去了。 善义屛见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盈西谷的住处,他又不敢离开,他寻思万一盈西谷回来的话,他岂不是错过了盈西谷。 善义屛又等了两个小时,还不见盈西谷回来,他此时早已失去里耐性,想着不如到外面转转,看有没有盈西谷的消息。 谁知善义屛刚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却发现昨日与盈西谷一起的年轻男子来到这里,原来这男子是栗沓,栗沓自小见景区的外国游客比较多,一直萌发了想学点英语的念头,怎耐他口词不清,也就没有放弃了学外语的想法。 直到遇见了盈西谷,盈西谷一直鼓励他,他又重拾了学习英语的想法,而且盈西谷还答应教他,今天他有空就来找盈西谷。 栗沓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走向盈西谷的寝室,没想到他的面前横出一个人来,几乎把他吓得半死。 他定睛一看,却是昨日同盈西谷说话的中年男人,他的心里方才安定下来。 “请问年轻人,你知道盈西谷在哪里吗?”在栗沓面前闪现的男人就是善义屛。 “你找西谷大哥啊,西谷大哥就在这里啊!”栗沓说完话,便敲了敲盈西谷的门,结果屋里并没有反应。 “别敲了,要是盈西谷在里面的话,怎么可能没有人应!”善义屛说道。 谁知栗沓却大叫起来:“糟了,莫非西谷大哥在他的寝室里面已经遭遇不测了,呜呜呜!” 栗沓一边哭着一边踢开了盈西谷寝室的大门,这栗沓力气大,而且这大门比较陈旧,很容易被踢开。 这栗沓为啥要哭呢?只因栗沓自幼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好不容易遇到盈西谷这般慈爱的哥哥一般的人,两人又无话不谈,就像前世的兄弟一般,在栗沓的心里早就把盈西谷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他也是太在乎盈西谷这个不是亲哥胜似亲哥的人,自然哭得伤心。 两人走进盈西谷的屋里,却见盈西谷的屋子干净整齐,床上的被褥铺得平整,写字台上只有一个玻璃瓶,瓶里稀疏地插着几支竹叶,竹叶有些焉了。 栗沓见盈西谷没有在家里,他的心反而放下了:“西谷哥一定是到外面玩耍去了!” 善义屛又走进厨房里,见灶台上干干净净,不曾有做饭的痕迹,又见橱柜里还放着一些剩饭剩菜,善义屛打开橱柜,用手摸了摸那盛饭菜的碗,甚是冷手。 善义屛断定盈西谷至少不在这屋里已经很久了:“年轻人,你昨天最后一次见到盈西谷是什么时候?” 他想从栗沓最后见到盈西谷的情景里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谁知栗沓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我叫栗沓,我是有名字的,请你不要再叫我年轻人!” “对不起,栗沓,请问你最后见到盈西谷是什么时候!我叫善义屛!”善义屛再次问道。 “善义屛大叔,你一问这个问题我心里就来气,昨日本来我和西谷大哥接了一个客户,还不是因为你向他问东问西,他便慌忙离开这里了,我心里还纳闷了,西谷大哥怎么会怕你?” “栗沓,对不起,我现在找盈西谷有急事,你是本地人么?你肯定还认识其他的人,要不,咱们一起去找别人问一问是否见到盈西谷!”善义屛只有出此下策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昨天找西谷大哥,西谷大哥会躲你,要是西谷大哥有个三长两短,我找你拼命!”栗沓向善义屛吼道,他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了。 正当这个时候,禅司珪提着下酒菜来找盈西谷,见栗沓和一个中年人在盈西谷的房里,却单单不见了盈西谷,心里很奇怪,又见栗沓伤心流泪,便把下酒菜在饭桌上,向栗沓问道:“栗沓,你怎么了?这般伤心!” “禅司珪大哥,昨日这人来找盈西谷说了几句话,然后盈西谷大哥就不见了,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人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西谷大哥对我最好了,要是他遭遇不幸了,我该怎么办啊!”栗沓啼哭道。 “胡说,盈西谷绝不不会这样命薄!你已经二十多岁了,还哭哭啼啼的像啥话,把泪水给我收拾了!”禅司珪向栗沓喝道。 栗沓顿时没有了哭声,他也把泪水擦干了。 禅司珪比栗沓要老道一些,又知道了一些盈西谷的底细,他见眼前的中年人,有些体面,但是他也怕此人是向盈西谷讨债的,他也想替盈西谷遮掩。 “你是谁?你找盈西谷干什么?盈西谷一个普通的扫地工人,他身上可没什么钱,不如你早早归去,免得在这里白白地浪费功夫!”禅司珪冷冷地向那中年人说道。 第一百九十二 我不过是看透红尘而已 “我想你是误会我了,盈西谷曾经救了我的命,我是来感谢的,只是今天我没有找到盈西谷,心里有所不甘!”善义屛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啥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禅司珪见状,脸色变得柔和了:“误会了,我叫禅司珪,盈西谷平时下班回来基本就在寝室里,今天却不见人影,很是奇怪,要不然咱们去找些人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 “我叫善义屏!认识你很高兴!”禅司珪和善义屛互相握了握手。 三人走出盈西谷的寝室,见屋外的雨变得小些了,天空仍旧昏蒙蒙,两人感到有些压抑。 禅司珪带着二人来到山民家一一寻访,其中一个抬滑竿的山民看见盈西谷向深山的禁区的方向跑去,也不知道盈西谷去那里干什么? 他们走出山民的家,禅司珪的神色变得凝重了,善义屛不解其意:“禅司珪大哥,听山民说他跑向深山去了,那我们就到深山去找他吧,咱们立刻出发,刻不容缓!” 禅司珪并没有理财善义屛的话,只是掏出烟草叶慢慢地卷了起来,然后把卷好的烟放进了烟杆上,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大叔,你知道去深山多难吗?那是还没有开发的景区,山里没有一家住户,里面猛兽出没,毒虫遍地都是,还有说不尽的毒草瘴气,这地方咱们去不得!”栗沓自小就听人说那里是一个去不得的地方。 善义屛听了,心凉了半截,但是他见不到盈西谷又不甘心。 “这样吧,你们就此回去,我一人去找他!要是他真的进了深山,生死未卜,我善义屛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我不能见死不救!”善义屛把话说完,便向着深山的方向走去。 禅司珪这时候把烟杆上的烟草灭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烈的烟草味,他把烟杆收好,横下心来说道:“大哥,既然你下了决心要去救盈西谷,我禅某就来个舍命陪君子,不过,咱们可以向深山附近的地方去访访,咱们必须确定盈西谷跑到了深山里,要知道那是一片原始森林,进去了,就很难出来!” “好,谢谢你,咱们就依你说的做!”禅司珪回答道。 “我也要去救西谷哥!他是我的亲哥哥,至少我心里是这么认为!”栗沓也决定加入禅司珪他们的行列。 三人决定要去寻盈西谷之后,在景区附近买了一些干粮,水壶等进山需要的必需品,禅司珪把这些物品打包成了三个背包,他看了看这三个背包,总觉得还缺少什么。 最后,他终于脑袋变得灵光起来,他大声说道:“你看我们把什么都准备好了,但是我们还需要最重要的人,那就是曾经在深山里狩猎的猎人!” 栗沓听了,说道:“禅司珪大叔,你说的猎人就是那个不近人情,性格孤僻的泷经树,咱们要去求他肯定不行!” 栗沓只知道泷经树大概五十九岁左右,终身未娶媳妇,现在靠向游客卖一些山货为生,他从小到大就没有跟泷经树说一句话,那泷经树冷僻得很。 禅司珪笑道:“的确,我听说此人脾气古怪,从不与人交往,我行我素,但是,在咱们这里放眼望去,有谁能比他强,当然我指的不是财力,而是深山的荒路他认得,里面的猛兽毒虫瘴气等,他都有办法解决!” “可是,我觉得他一定不会帮我们的,他太孤僻了!”栗沓继续说道。 禅司珪来到栗沓的面前,拍了一下栗沓的肩膀:“年轻人,咱们不去试一下,怎么知道行得通不?说不定人家会答应咱们!” 善义屛也来到栗沓的面前说道:“栗沓,咱们在未知的事情面前,要勇敢的尝试,说不定这一试,咱们就成了呢?走吧,在困难面前咱们不气馁!” 三人来到景区尽头的一个僻静的小铺面里,见泷经树正在整理他的店子里的物品,别看他这地方偏远,与本地人鲜有来往。 但是自从这里的景区被开发的时候起,他就在这里开了这个铺面,本地无相熟的人没关系,由于他这个店铺已经是一个老店了,而且店里的物品大多物美价廉,很多四海游客都是他的常客,而且还介绍客人给他。 因此他的收入还不错,他见店里走进了三人,看着不像是买东西的,也就懒得搭理这些人。 他正在擦拭一根已经发黄的竹笛,这竹笛是他心头宝。 善义屛对这根竹笛是非常喜欢,在他年轻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吹笛子,他小时候曾经梦想着靠吹竹笛维生,谁知命运捉弄,却让他走上经商的道路。 善义屛冷不防摸了一下那竹笛,泷经树猛然大怒:“不准碰我的竹笛,谁人都不准碰!你们给我滚出去!” 原来这竹笛是他年轻时候的恋人留给他的遗物,他的恋人为了救他的命,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这也是他这辈子从未娶亲的原因,在常人眼里他是一个怪人,但是又谁又知道他的痴情一面。 禅司珪见了,赶紧赔礼道歉,善义屛也一再赔礼,泷经树这才消了心里的怒火。 “泷经树大哥,我们今天来不买你的东西,只是来求你帮忙的?”禅司珪向泷经树说道。 “求我帮忙?在这个世上还有人要求我办事的?这倒稀奇了!” 禅司珪三人便七嘴八舌地向泷经树讲了要去深山救人的事情,泷经树听了,他又问道:“你们确定盈西谷进了深山?” “还不是十分确定,不过救人要紧,我们一边走一边再访访!”禅司珪说道。 “那等你们确定盈西谷去了那里之后,再来找我吧!”泷经树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现在时间紧急,要不然咱们一边寻访,一边走吧,我们不会耽搁你很多天!”善义屛说道。 泷经树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一来他曾经是一个猎人,现在自己这把年纪了,也想再走一下自己曾经狩猎过的路,而来,他也想去曾经恋人为他丢命的地方,他想到那个地方去想念她。 “好吧,你们容我收拾片刻,等我收拾好了,咱们即刻出发!”泷经树满口答应了三人的要求。 对于泷经树的爽快,三人非常吃惊,禅司珪说道:“真不敢相信,人人都说你不近人情,看来是这些无知的人误解了你!”禅司珪说道。 “无妨,我不过是看透红尘,不与人计较而已,在这个世界上,自己要活在当才在是最重要的,不是么?”泷经树说道。 没有经过伤痛的人,体会不到痛的味道,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好,泷经树就是这样一个人,深切爱过,一辈子不能忘,也不敢忘,这也是他到年老古、孤单的原因,但是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 第一百九十三节 都是自己的任性惹的祸 四人背着背包走向深山,在途中,他们多次询问有没有人见一个年轻男人往深山方向走去,很多人都证实了,有一个年轻男人行色匆匆地走向深山,当时还有些人劝阻那年轻人,却劝阻不了。 他们听了都认为此年轻人必定是盈西谷无疑,三人加快步伐走到深山路口停了下来,泷经树对众人说道:“现在已经到山区的无人区了,我得说两句,一旦进入无人区,生死未卜,很有可能一条小命丢在那里,出不来,现在想反悔的,可以马上退出,绝对没有人怪罪!” 众人互相看了看,都不愿意离开这里,泷经树又说道:“一旦进入无人山区,这是一片广袤的原始森林,凶险无比,你们一切都要听我指挥,不愿意的,立刻离开我另外组队!” “我们自然是听你的!”在场的人没有谁能够把性命拿来开玩笑。 泷经树看了看前面遮天蔽日的树木,曾经走过的小路已经被小草和灌木淹没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咱们就出发吧!” “等等,我有话说!”善义屏叫住了大家。 “你想退出?”泷经树嘴里哼了一声,果然他们这群人中也有怕死的。 “不是,经树大哥,你看,在山口右边,好像有人的脚印,咱们何不顺着脚印走,那样的话,也许咱们就可以找到盈西谷了!”善义屏指着那脚印说道。 泷经树脸上里面展露出了笑容:“兄弟,我说你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没想到你找人还挺有经验,好,咱们就从右面开始进入山区!” 善义屏站在原地却没有动了,他心里牵挂着女儿的病,自己这一进山,也没有给女儿打声招呼,女儿见自己久久未归的话,她心里肯定会牵挂自己这父亲。 “兄弟,咱们走吧,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泷经树从善义屏的身边走过,走到了最前面。 善义屏立马收起自己的思绪,跟随在了泷经树的身后,这一行人便开始了寻找盈西谷的行动。 话说盈西谷逃向深山的途中,不少人劝他不要去那一片深山,盈西谷并没有听,他为啥不听呢?他想着那些人肯定是吓唬他的,这个年代了,还有猛兽出没的地方吗?他不信,他只想逃到极偏僻的地方,躲过几天,然后在从深山里出来。 盈西谷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说进山就进山,一点也不迟疑。 果然,在他进山不久,看到了一只熊正在不远处,吓得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好在那熊不过是短暂停留了一下,便消失在了原野中。 盈西谷见了那熊之后,方知那些劝他的人是对的,他顿时后悔了,他立马掉头走向回去的路,但是由于刚才他很慌乱,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盈西谷感觉到自己明明是往回走,却不料越走越偏,最后,天都快黑了,盈西谷还在这深山里转,最终盈西谷认清现实,自己是走不出这片原始森林了。 他知道黑夜降临了,呆在地面是最危险的,他环视了四周,见这里树木高大,藤蔓圆粗,他二话不说,掏出装在口袋里的匕首,开始砍那些藤蔓,等他砍完这些藤蔓的时候,天已经暗得朦朦胧胧了。 盈西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快速地选了三棵树,把藤蔓拴在了离地五六尺高的树干上,然后把这些树干交织成网之后,把树上的树枝铺在了这些藤蔓做成的床上,等他把一切都弄完时,夜已经黑完。 此时他的耳边虎啸狼嚎的声音连续不断,此时他感觉到浑身寒冷,然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袋,摸出了一只打火机,他大喜,大喜之后,竟然流泪了,原来这打火机在他眼里是从不起眼的,如今他却觉得无比珍贵。 他在那藤蔓织成的吊床旁边,拾来枯枝,又见吊床旁边的地面比较空旷,就算火堆点燃,也不至于引起火灾,他便在吊床边燃起一堆火,几番下来他累得够呛,便躺在吊床上,渐渐睡去,就算他饥饿难耐,他也顾不上这些。 半夜他被一阵滑凉的游曳的蛇惊醒了,他一动不动地等那蛇离去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此时,空中升起了一轮圆月,皎洁而光滑,盈西谷沉浸在柔柔的月光中,他看到了忏悔的内心。 他此时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小卷,他最爱的老婆,无论他曾经做过多少荒唐的错事,小卷都原谅了他,他却还从来不给小卷的好脸色,假如,他能走出这片原始森林,他一定会好好向老婆负荆请罪,一定好好地与小卷幸福相守一辈子。 盈西谷很清楚自己落得这般下场是自己不敢面对自己的犯下的错,结果,他这才发现躲避自己的错,结局更惨。 第二天,盈西谷从吊床上醒来,他坐在吊床上极目望去,却发现了一条大河就在不远的地方,他沉思了片刻,下了吊床,走向河边,见此大河并不湍急,他抓了一些活鱼,又下水捉了些螃蟹,然后就在河边升起了火堆,把鲜鱼与螃蟹烤来吃了。 他又见河边有很多野生的折耳根,这野生的折耳根他是认识的,以前市场上有卖过,他采摘了不少,然后用河水洗涤了之后,放进嘴里大嚼起来,虽然难吃,但是为了摄取新鲜的维生素,他不得不吞下这难吃的植物。 盈西谷把火堆灭了,向下游走去,他坚信,顺着河水的下游走,一定会找到有人烟的地方,他一定会被救的。 话说善宝珍见自己的父亲久久未归,她一直在昏睡也没有在意,直到有一天她被山庄后面的鸟叫声惊醒了,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肚中饥饿,她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有力气,还摔下了床。 她拿起床头柜上放的手机,开了机,发现自己昏睡了三天了,她大声地喊自己的父亲,却不见父亲的影子,她只好爬着来到客厅,见客厅处放着一瓶矿泉水,和一些水果零食,她拼劲全身力气才把瓶盖打开,一口气把那瓶水喝干,吃了一些水果饼干,然后又昏昏地睡在了沙发上。 直到晚上时分,善宝珍见父亲还没有回来,她只好强撑自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来到厨房,为自己煮了一碗稀粥,等稀粥落肚之后,她感到身上有了一丝力气。 她看着山庄外面黑洞洞的夜,她很担心自己的父亲,她很后悔,不该叫自己的父亲去找盈西谷,害得父亲生死未卜,都是自己任性惹的祸,她心里默默地祷告自己的父亲平安无事。 第一百九十四节 姑娘,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一连几日,天都下着阴沉的大雨,善宝珍的病还没见好,父亲不但没有把盈西谷带回家,反而几天都不见人影。 善宝珍对父亲的不归忧心忡忡,这么多年来她和父亲相依为命,要是父亲有什么不测,她这个做女儿的该何去何从? 善宝珍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她就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她恨自己,恨自己不跟父亲回城里去治病,恨自己急切地想在临走之前见盈西谷一面。 假如时光倒流,她一定不会这样做。 善宝珍一想到这里,她还是希望得到父亲的消息,于是她拿起电话拨打她父亲的电话,却打不通,等她再打电话的时候,发现手机已经没有电,自动关机了。 善宝珍正躺在床上,没来由的病让她浑身疼痛难忍,她咬着牙去开床头灯,却发现停电了。 善宝珍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亮光,她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是白天。 她有些发呆,她觉得以往的山庄很亮,结果今天她发现,即使在白天,山庄也有昏暗的样子。 她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脑袋极速地转动着,难道上天不给自己活路了吗?爸爸是否还安好?要是爸爸遇到危险怎么办?有人救他吗? 善宝珍想了一会儿,她最终得出一个决定,那就是她一定要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身体养好,然后去寻找父亲。 父亲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她不能把父亲置于危险境地,谁叫她是善义屏的女儿呢? 从小她就知道父亲能力非凡,愣是把一贫如洗的家逆变成了富足的家。 当然,虎父无犬女,她善宝珍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善宝珍一想到父亲的威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蓄积了全身的力量,摇摇晃晃地下了床,然后走向厨房。 只有吃好饭,身体才有力气,身体才有可能好起来。 夜幕降临了,善宝珍躺在漆黑的夜里,起初她很害怕,这黑夜就像巨大无比的怪兽,她感觉到夜随时都有可能吞噬她。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全身,连头也不露出来。 但是当她想到自己的父亲,自己喜欢的盈西谷,她的浑身又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她是爱自己的父亲,亲人的爱让她感到很安心。 她是爱盈西谷的,盈西谷就像太阳一般,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惧。 渐渐的,她钻出被窝,看着窗外的夜空。 今晚没有月亮,但是却是满天繁星,在静谧的夜色中一展人间难得的繁华与热闹。 最热闹的莫过于这些可爱的星子了,善宝珍不知不觉地唱起了平时最喜欢的歌。 在这个父亲还没有归家的夜,这个她从小就害怕黑夜的善宝珍,从此再也不怕黑夜了,她知道这是亲情和爱情的力量,让她长大成熟了。 善宝珍在黑夜中,一边唱歌一边想到,如今在这自己最喜欢的山庄里,她感觉到这山庄就是牢笼,她犹如困兽一般,被困在了这里。 她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力量,那就是自己必须走出这山庄,自己才有活路,才能知道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善宝珍的心极乱,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她便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两天,山庄都处于停电之中,善宝珍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在这两天里,她强撑自己去厨房做饭,强迫自己吃下这些难咽的饭菜,然后强迫自己休息,尽快恢复自己的体力。 到了第三天,她虽然感觉到头还有些发晕,腿还有些发软,但是她觉得自己好歹可以出门了。 善宝珍背起自己的背包,然后头重脚轻地出了门。 她四处寻访,都未得到自己父亲的消息,她在一块红沙石上坐下,泪珠儿不断流下。 她想念父亲做的香喷喷的饭菜,想念父亲的笑,想念父亲有时候自己惹他老人家生气的样子,想念父亲对她的鼓励和鞭策。 可是,父亲到底在哪里? 善宝珍站了起来,她在景区问遍了所有是人,得知父亲在景区出现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善宝珍只得往深山的方向走,果不其然,她得知有人进深山了,其中一人的外貌特征很像自己的父亲。 善宝珍得知这一消息,很兴奋,她想着去深山找父亲,但是都被人劝阻,劝她别进深山,里面极其危险,说不定人一进去,遇到险情不但不丢命,说不定被猛兽吃了,尸骨不存都有可能。 善宝珍却打定主意要进深山找自己的父亲,就算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善宝珍自己身体又虚弱,而且又没有带进山所用的工具,她竟然还想进深山去找自己的父亲。 她不是自己找死吗?但是正是因为这段最深厚的父女情,她才不顾一切地走向深山。 谁知善宝珍刚进深山不久,就遇到一只斑斓大虎,正在林子里一动不动,善宝珍见了,大气不敢出。 因她身子虚,又加上她寻访父亲极累,忽而又看见那只老虎忽然起身向她走来。 她被吓得直接就晕了过去,但是不久,她却被人叫醒了。 善宝珍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料自己却被人救下,她睁开眼睛,却见叫醒自己的是一个年轻男人,长相没有盈西谷英俊,脸上呈现出孤傲的神态。 此年轻男子看着顺眼而已,善宝珍心里暗想,她的目光忽然触及到此人的衣服上,她一看不要紧,肺都气炸了。 这善宝珍好端端的为啥单是看了这个男人的衣服,很是生气呢? 原来刚才善宝珍根本没有遇到可怕的老虎,倒是眼前的男人穿了一件与老虎纹路相似的衣服,这衣服分明是用布料做的。 善宝珍正想着这年轻男人的可恶,没事跑出来吓人就是这个年轻人的不对了。 “你没事穿这样的衣服做什么?你知道不?这会吓死人的!”善宝珍感觉到自己似乎被眼前的男人戏弄了。 “吓死人?笑话!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我会吓死人?我明白了,你刚才就被我这衣服吓死了!我可告诉你了,只有胆小的人才会被吓死!我看你胆儿不大吧!贼小!” “你!你乱说!”善宝珍觉得遇到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你本来就是一个胆小鬼!赶紧离开这深山!否则,你死定了!”那男人把话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请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是胆小鬼,我是胆小鬼的话,就不会来闯荡深山了!”善宝珍火了。 “有意思!不是胆小鬼还被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吓晕!这地方不是你来的,回家绣花去吧!呵呵呵!”那男人又无比嘲弄地说道。 第一百九十五节 这个丫头竟然漠视他 善宝珍见这人一脸刻薄的嘴里,她懒得理睬那男人,不,那根本不算男人,只能算作少年,一个叛逆的少年。 她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头还有些晕,脚还有些软,摇摇晃晃地向深山走去。 那男人又对着善宝珍的背影笑道:“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敢进山里,八成不要命了,你是聪明的听我一劝,不然你肯定会被野兽吃掉的!” 善宝珍并没有回答,很明显她讨厌这个男人,这个浑身带着棱角的男人走到哪里都令人生厌,是一个不会讨人喜欢的家伙。 那男人见善宝珍冷落自己独自走向深山,他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给他摆脸色,这个野丫头居然漠视他的存在。 “喂!你听见我说话没有?难道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那男人恨恨地望着这个陌生女孩的背影,他双手握成了拳头,简直太气人了。 “谁家的丫头,你拽什么拽!哼,我这个人最喜欢看人笑话,我就要看看你这个病恹恹的弱女子,在深山里怎么丢人现眼!哼!” 这男人心里打定主意,便明目张胆地跟在了善宝珍的身后,善宝珍见这男人跟着自己,她猛地转过头向那男人喝道:“你到底跟着我要跟到几时,你到底要干什么?” 善宝珍心里想,自己莫不是遇到坏人了,在这荒郊野岭里,百里无人的地方,自己也没办法呼救,她提高警惕,把手伸进背包,摸索到自己防卫用的一瓶辣椒水,然后取了出来,紧紧地揣在手心。 “你几时被野兽吃了,我就不跟在你身后,你这个不听人劝的野丫头,我就要看看你固持己见的结果!哈哈哈!”那男人笑了,笑声令人恐怖。 善宝珍虽然对这个男人有点害怕,但是她还是继续走自己的路,不再理会那男人,由于心理害怕这个男人的原因,她感觉到脸上发烧,但是很快,她又感觉到自己的病被吓好了不少,浑身舒爽了一些,她加大脚步,与那男人拉开距离。 谁知善宝珍加快进山的速度,那男人也加快脚步,善宝珍停了下来,那男人也停了下来,而且他还在不远处载歌载舞。 善宝珍心里气急了,对于这个突然从树林里冒出来的男人,她就是赶不走她。 善宝珍觉得肚中饥饿,从背包里拿出饼干吃了一些,又喝了一些水,她见不远处的那男人也拿出零食和水吃了起来,学着善宝珍的姿势吃那些食物。 阵阵怒火从善宝珍的心里燃烧起来,她直接来到那男人的面前骂道:“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你有好远给我滚好远!” “是么?我跟在你的身后了么?你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魅力无限,能吸引所有的男人吗?这里天大地大,山高峡深,是你的地盘么?拜托你不要那么矫情好不好?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道!”那男人直接和善宝珍对耸了起来。 善宝珍见这个男人蛮横不讲理且尖牙利齿,她气的脸红白相加,不再理睬那男人,她发誓专心走路。 当她走到一片杂草与灌木丛生的地方,脚下没有路了,她疑惑地站在原地不动,她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一处是越来越茂盛的灌木丛,一边拾高大树木的林子。 “你不知道该怎走了吧!”那男人站在了善宝珍的面前,一脸嘲讽。 “我不知道?笑话?我自然是选那平坦的树林里走,谁走着那一片有荆棘的丛林!”善宝珍一脸傲然地说道。 “蠢,真蠢!”那男人嘴里冒出这两个字讥笑道。 善宝珍的脸已经被气得变成了茄子色了:“你!你!竟然敢骂我蠢,我这辈子从小到大,还没有谁这样无礼地骂过我!” 善宝珍自幼丧母,被父亲善义屛当成珍宝一般宠爱,又加上她从小长得美丽可爱又聪明,历来都被亲朋好友和左邻右舍夸奖赞美的份,何时受过这份侮辱。 她双手交臂抱在胸前,一脸冰冷:“好,算我蠢,那你说你打算走哪一边,树林或者灌木丛?我倒想看看你此时有多聪明!” 善宝珍的话音刚落,只见这个男人拿出一个望远镜,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树林,又看了看灌木丛,他起先是眉头紧皱,随后舒展开来了。 “我看你是真蠢!”那男人放下望远镜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仿佛他深陷某种剧情之中,他就是那个世人少见的盖世英雄。 善宝珍放下手臂,很想扑向那男人,把他斯得稀巴烂。 “我又怎么蠢了,你又怎么聪明了,不是我较真,我今天就要见识一下你是如何聪明的!”善宝珍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她遇上这样的魔星算她倒霉。 “别发火,我这个人历来就是有事说事,蠢的人就是蠢,聪明的人就是聪明,我这人一向很公平,你看,你通向树林的方向冒似很平坦,但是没有路,也没有人的脚印,相反,却有熊的脚印!你过来看看!”那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那熊刚刚踩过脚印并且指给了善宝珍看。 善宝珍上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不就是几个大大小小的泥坑嘛,不过,这些泥坑倒是很新鲜!” 那男人听了善宝珍的一番言论之后,很奇怪地看着善宝珍:“可怜的姑娘,你在野外的知识如此缺乏,还敢在这慢慢无边的森林里探险,无知的姑娘,我真的太佩服你了!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正当善宝珍的脑袋还冒出无数问号的时候,那男人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并且在纸上画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圆圈,有些圆圈是椭圆的。 “你仔细看看,这纸上画的是什么?”那男人脸上冷冷地说道。 “纸上画的不就是一些圆圆圈圈吗?”善宝珍很生气,自己有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 “你再仔仔细细地看看,这些圆圆圈圈是不是很熟悉!”那男人此时的脸已经被气得通红。 善宝珍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纸上的画,她忽然觉得这些圆圈很熟悉,在某些水杯上,书本上,卡通动漫画上都出现过,在文明的社会里无处不在的出现过。 “是熊的脚印!”善宝珍脱口而出,她此时呼吸急促,脸上的汗水蹭蹭地滴了下来。 “不错,是熊的脚印,而且是新鲜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刚才熊就在这里逗留过,你这个愚蠢的大小姐!”那男人一脸正色地说道。 “那该怎么办?我们会被熊吃掉吗?”善宝珍紧张地问道。 “你会,我不会,因为只有笨的人才会被熊吃掉,我这个聪明人自然有解决办法!”那男人一脸自傲地说道。 第一百九十六节 我们不是朋友,是路人 善宝珍此时感觉被人作弄了,她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男孩,平凡的容貌居然不那么难看了。 “那你说,你走那边?”善宝珍问道。 此人能说会道,又知足多谋,自己说不过他那张臭嘴,善宝珍决定少说话。 那男孩越发得意了:“你想知道呀?报上名来!在这荒山野岭里,要是你被猛兽吃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呢!” “你!休想!”善宝珍一口拒绝! “小气!好了!我不逗你了,咱们走灌木丛这边!听我的总没有错!”那男孩又说道。 “谁说要跟你走,谁说要听你的!你别在那儿臭美了!只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善宝珍见此男孩很自信,自信得仿佛他是一个什么都会的人! 那男孩走到一些被踩断的灌木丛与杂草之间:“虽然你是一个不容易相信别人的人,这是我很肯定的一件事!” “你!胡说八道!我很喜欢相信别人,但是你够格吗?”善宝珍两眼圆睁,眼里喷出愤怒的烈焰! “发火了,哈哈!我还确定你是一个爱发火的姑娘!不过在我离开之前,我还是要告诉你,为啥要从这些被踩断的灌木走过!我发誓,我是一个正直勇敢的人!” 那男孩又自己夸了自己一下。 善宝珍的头望着天,天上有几朵漂亮的白,如棉絮般洁白,比棉絮轻柔,在空中犹如水波里缓慢荡漾。 她发现天晴了,天晴了是一件好事。 “这些脚印是前两天留下来的,很新鲜,你看,这些被折断的灌木看上去还没有枯萎!” 那男孩捡起一支折断的灌木枝条,来到了善宝珍面前,在她的眼前和鼻前晃来晃去,晃得善宝珍两眼都昏花了。 “你给我滚远点!竟敢作弄本姑娘!”善宝珍亮出了自己的拳头。 “哈哈!绣花拳头,何足挂齿!”那男孩丢下灌木枝条,转身走向灌木丛那边。 善宝珍想了想,急忙跑到那男孩的面前,沿着那些脚印往前走。 善宝珍尽可能地与那男孩保持远距离,这样一个讨人厌的男孩,她宁愿没有遇见他。 于是,两人行走的风格又如以前,善宝珍快速走,那男孩不落下,善宝珍慢慢走,那男孩犹如散步,善宝珍停下歇气,那男孩停下来假装东张西望。 善宝珍心里有些恼,但是她又莫名觉得这男孩有点可靠。 善宝珍想到这里,她又指了指男孩,嘴里骂了一句难听的话,但是声音很小。 然后她又开始继续往前走,那男孩也与她保持距离地行走了。 正当善宝珍极速行走的时候,她忽然听得身后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她急忙转过头一看,不看则已,一看就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她看见那个男孩终于露出可憎的面目来,他正极速向她奔来,而且是张开双臂的,仿佛她就是她窥探已久的猎物。 “你,你要干什么!”善宝珍吓得转过头就开始狂奔起来。 哪知这男孩犹如跑步健将一般,比善宝珍还跑得快,没有等善宝珍跑几步,那男孩已经追上她。 接着善宝珍只听得扑通一声,然后自己感觉到被那男孩扑倒在地,善宝珍大喊大叫且对对着那男孩一阵乱打。 正当善宝珍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遭遇不测的时候,那男孩却站了起来。 “小气肚肠!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就你那模样,长得就像,就像什么来着,喔!对了,就像猪八戒!真是的,你又不是嫦娥!我会看上你!你想多了” 那男孩嘴角牵起一丝冷笑,眼里全是不屑,眼里犹如秋天般的湖水,干净纯洁,但是眼里面早已掀起滚滚波浪。 善宝珍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孩,行为举止奇怪,她正要从地面爬起来,耳边又听到那男孩向她吼道。 “别动!危险!” 善宝珍偏不听,偏要从地面爬起来。 “我凭啥要听你的!你是谁呀?”善宝珍说这话的时候站了起来。 “听我的总没错!”那男孩轻轻一跳,便跳在了善宝珍面前,并且把善宝珍抱住。 “你要干什么呀?放开我”善宝珍向那男孩吼道。 善宝珍此刻动弹不得,她的脸此时早就阴密布,暴风雨即刻就要爆发了。 “你向你右脚边看看,你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吗?”男孩在她耳边说道。 善宝珍迟疑了片刻,然后向自己右脚边的方向看去,不过是一些深深浅浅的枯草和一些高低不一的灌木而已,没啥奇怪的。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你快放开我!”善宝珍如实回答,但是冷不防被这男孩保住,她实在是不习惯。 “哼!就凭你的智商,当然看不见!” 那男孩放开善宝珍,然后牵着善宝珍往左边移动,谁知善宝珍的一只脚往右边移了一点,她顿时感觉这只脚却踏空了。 “哎呀!这是哪里?我要掉下去了!”善宝珍的头脑一片空白。 那男孩反应敏捷,一把抓住善宝珍,善宝珍这才没有掉下那个莫名又可怕的地方。 但是,明明那地方明明长满灌木和枯草,里面怎么会是空的! 正当善宝珍心里充满疑惑的时候,那男孩却说道:“你这个笨蛋,你知道吗?你刚才差点掉进陷阱里!” “陷阱?是吗?刚才好险!可是我想不明白,现在基本上没有猎人了,还有陷阱?”善宝珍又傻傻地问道。 那男孩脸上又开始讥笑起来:“你这笨人,你就不懂了,这是以前猎人留下来的陷阱,很有些年份!” “你怎么知道的?”善宝珍见自己的手还被少年牵着,她脸一红,收回了自己的手。 该死,自己怎么会让那男孩牵自己的手,还那么久,下次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手被那男孩牵。 那男孩也发现牵了这姑娘的手有些时间,他眼里满满是羞愧,但是里面又好装有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 “我当然知道了,这是经验之谈,让我告诉你吧!我走过很多深山,大多是无人区,自然有点荒野生存的常识!”那男孩叹了一口气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谢谢你刚才救了我!我想,咱们在这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咱们就做个朋友吧!”善宝珍主动向那男孩示好。 谁知那男孩并不领情:“朋友,谁跟你做朋友!我告诉你了,你可以说出你的名字,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做朋友,顶多说路人而已!” 男孩的眼里全是冰冷,他要做一个独来独往,在森林里穿行的独行侠。 “路人?路人是什么?我不懂?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叫什么,我叫善宝珍。” 第一百九十七 你无西施之貌,却有东施之质 “原来你叫善宝珍啊,你不觉得你的名字很土?我叫游子枔,我要解释一下我心里的路人是什么?在我眼里,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可以做我朋友的人,所以,在我眼里认识的与不认识的就没有区别,就像认识了你善宝珍,你的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你在我眼里就是路人!”游子枔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善宝珍听了游子枔一番话,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孤僻的怪人,难怪他说话那般毒。 “既然你有这样对路人的见解,想必你从不小吃了很多苦,导致你的性格跟别人不一般,我是可以理解的!”善宝珍有点同情游子枔这个家伙了。 游子枔眼睛凌厉地从善宝珍的脸上掠过,带着无限冰冷。 “相反,你说错了,我自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凡是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但是我很快厌倦了,因为我不管怎么做,都得不到快乐!所以,我决定悄悄地出来游!很开心,我做到了!”游子枔说到这的时候,忽然开怀大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家里一定很富有,当我之前的话没有说过!”善宝珍心里想,以前以为这个游子枔从小身世凄惨,原来是蜜罐长大的主。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不过我想问一下,你是从哪里来?打算多久回去!”善宝珍向游子枔问道。 谁知游子枔发怒了,他把的脚踢向附近的灌木丛,仰着头大吼大叫,最后抱着头蹲了下来。 游子枔发的夸张动作都是让善宝珍大吃一惊,这是二十岁的男孩子吗?他的举动真像幼童一般幼稚。 “对不起了,游子枔,我真不知道哪里惹着你了,我向你道歉!”善宝珍来到游子枔面前,为自己说话不动脑而后悔。 谁知游子枔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善宝珍说道:“别看你比我大几岁,我告诉你了,我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路多多了,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山川河流,还有丘陵沙漠,这些全是荒无人烟的地方,我能够站在你面前说话,是因为我够聪明,我的脑袋里有智慧!你这个什么都不懂得傻甜白,要是你再向我问东问西,对不起了,我一定收拾你!” “是,是,是,你很能干,我很傻!我不会再问你什么了,我得走了!”善宝珍见了游子枔这个阵仗,立马想逃。 因为在她眼里游子枔是一个疯子,她才不愿意惹恼他。 “站住!”游子枔冷冷地向善宝珍喊道。 “你还想干什么?路人!”善宝珍一心想和游子枔撇开关系。 “呵呵呵,路人!善宝珍,你这个笨丫头,没想到你记性还挺好的,你可以雕琢成玉!这样吧,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收你为徒!”游子枔突然对这个叫他路人的女人有了莫名的好感。 “不,不,不?路人,我想既然我们是路人,咱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吧!”。 只见游子枔的眼里瞬间变成了暴风雪般冰冷,他眼里喷出冰冷的风霜:“怎么了,臭丫头,你瞧不起我了吗?就凭你这笨劲儿,你还想独闯这森林,我劝你赶紧的打道回府,否则到最后,恐怕你就只剩下一堆白骨!” 游子枔说完,便向森林出口走去,善宝珍只得沿着灌木丛的方向走去。 两人顺着不同的方向走了一会儿,善宝珍不确定自己身后还看得见游子枔不,她正在猜想之际,耳边却响起了游子枔的喊声:“喂!你真的不当我的徒弟!” “不当,我比你大,我只当姐姐!”善宝珍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好吧,再见!”游子枔遗憾地向善宝珍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附近突然响起了一阵阵虎啸的声音,善宝珍的背脊发凉,她被吓得浑身发抖。 “等一下,路人,我想,在目前的情景之下,我还是做你的徒弟要安全一点!”善宝珍转过头,却发现游子枔正在学老虎叫。 善宝珍冲着游子枔喊道:“原来老虎的声音是你叫的,可恶!” 谁知游子枔眼里全是得意的笑:“如果我不这样做,我怎么会点化你这个执迷不悟的徒弟?况且我有慈悲心肠,是救你小命哩!不过,我告诉你,要做我的徒弟,很辛苦的,比如洗衣做饭,打扫房屋之类,喔,不,我忘记了,这是森林!你只需要做我吩咐你做的事情即可,你后悔还来得及。” 善宝珍只得回答:“好吧,我答应做你的徒弟,不过,我想告诉你,你休想打我的主意,大不了我和你拼了!” “这个你放心,毕竟等你走出森林,回家照一下镜子,你就知道自己很安全!虽然你无西施之貌,当东施还差点资格!呵呵呵!”游子枔眼里全是作弄人的笑。 “你!你说话真毒!”善宝珍愤愤地说道。 “叫师父,徒儿!咱们上路吧,等一会儿有野果的话,你得帮为师摘下,且孝敬为师!既然我是你的师父了,你得坦白一下,你到这茫茫无边的森林里干嘛来着!”游子枔向善宝珍问道。 善宝珍听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来这森林是要找我父亲,我听说我父亲和几个人来这森林里,他们也是为了寻找一个人!我母亲早亡,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我不能没有父亲,所以我就进山来找我父亲了!” 游子枔听了:“徒儿,没想到你如此孝顺,你这样的徒弟太少见了,以后你也要好好地孝敬我,有你好处的!” “好的,师父,你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只要找到我父亲,我会万分感谢你的!”善宝珍说道。 于是两人便结伴而行,一路上游子枔总是想尽办法让善宝珍做这做那,生怕善宝珍闲着,善宝珍平时被父亲捧在手心的人儿,如今遇到游子枔这样怪异的人,简直就把她当成奴仆,比奴仆还不如。 她有时候累得受不了了,还只能偷偷哭泣,还不能让游子枔看见,如果游子枔看见了,又要被说。 有一次,两人路行到一悬崖处,在悬崖的中部,有一处长了一片青紫色的野花,看上去甚是美丽可爱。 游子枔瞧见了,向善宝珍说道:“徒儿,为师看见一处的野花,很可爱,不如你去摘下来献给为师吧!” 善宝珍先前也瞧着这野花好看,只是在山崖的中部,要去摘也挺危险的,她才收起了这份心思,没想到游子枔假借师父之名,居然要让自己去摘野花献给他。 “师父,从来只有男人送女人鲜花的道理,没有女人送男人鲜花的先例,我看着野花咱也不采了吧!”善宝珍说出了自己不想娶山崖摘野花的理由。 第一百九十八 告诉你,对我撒娇没用 游子枔居高临下地看着善宝珍,他的目光就像利剑一般,直接指向善宝珍:“是么?这就是我所谓的好徒弟么?既然没女人送男人鲜花的道理,好,那咱们就打破这条规矩!这就是为师要教你的道理,我就让你见识什么叫知难而上!” 善宝珍见无法逃脱游子枔的奴役,她站在原地不动,谁知游子枔发火了:“你还傻站在这里干嘛,赶快行动起来,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行如风!命令就是一切!” 善宝珍只得里面跑向悬崖边,开始攀爬起来。 “快点,你这么慢吞吞的,像是做事的人吗?”游子枔在旁催促着善宝珍。 “我从来没有学过攀岩,没那么快!”善宝珍此时就像壁虎一般,贴在岩石上,手脚发抖且发软。 “没有学过,那你现在就开始摸索吧,还有,攀爬的时候别说话!”游子枔严厉地说道。 善宝珍只好慢慢地往山崖上爬,刚开始她很害怕,但是很快,她感到其实攀爬山崖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善宝珍见自己手边不远有一处金黄色的野果很可爱,散发出阵阵的清香,她伸手摘了一颗,准备放进嘴里。 “把野果丢下来!不管今后怎么样,凡是你拥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先孝敬我这个师父,听到没有!”游子枔眼尖,早已看出善宝珍摘了一颗金黄色的野果。 善宝珍心里沮丧之际,只得把野果击向游子枔,本来她打算用野果把游子枔的眼睛打得稀巴烂,以解心中的气,谁知那果儿不偏不倚地击中了游子枔的额头。 游子枔抱着他的额头痛得直叫:“恶徒,你想害死为师!” 他说完,便从地上捡起那金黄的野果,仔仔细细地辨认了一番,然后把那果子放进嘴里大嚼起来:“恶徒,你可以吃野果了,刚才我仔仔细细地辨认了这野果,是可食用的,没毒,你顺便再帮我摘点!” 善宝珍听了脸色发红,她心凉了一点都得意不起来,原来游子枔是怕她吃到毒果子。 由于善宝珍心里发虚,又没有专心地摘那野果,她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摔下山崖,正当她闭上眼睛准备摔下去的时候,却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托起她的后背,她定了定神,然后稳稳地攀爬在山崖边。 “恶徒,为师再教你一招,但凡做一件事必须要聚精会神,不得开小差!”是游子枔冷冷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 善宝珍转过头,却见游子枔不知什么时候如闪电般爬上了山崖,而且存在于自己的身边。 “师父,你怎么做到的?”善宝珍不得不佩服游子枔攀爬技术的高超。 原来游子枔眼看善宝珍要从山崖上摔下来,他以迅雷不及之势快速地爬上山崖,来到了善宝珍的身边,并且救了她。 “这就是我与别人不一样的本事!当然拥有这超凡的能力不是天生的,也是经过我刻苦练习的,徒儿,天下没有你不付出努力就能轻易得到的东西,你看为师教你是不是很尽心!”游子枔还真把自己当成师父了。 “是,师父的话徒儿记住了,师父,我可以下山崖了吗?”善宝珍趁机问道。 “不行!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游子枔想也不想地说道。 对于他来到,能当善宝珍的师父很快乐,当一个人的师父是他人生规划之一,只是从前他并没有遇到自己的徒儿,这种师徒关系需要天缘。 “拜托,师父,难道你还要那野花不成?”善宝珍暗暗叫苦。 谁知游子枔又开始训她:“不准撒娇,收起女人的那套把戏,认真做事!” 游子枔不知怎么的,最讨厌女人向男人撒娇,他正色地对着善宝珍吼道。 善宝珍立刻无比委屈:“师父,徒儿并没有撒娇啊!你是冤枉徒儿了!” “冤枉你!哼,你最好以后别在我的面前娇滴滴的说话,说实在的,我讨厌那样的女人,废话少说,赶紧干正事!”游子枔自己却呆在原地未动。 善宝珍从来就没有被谁说一句重话,如今遇到游子枔这样对她百般刁难的人让她再也忍不住流泪了。 “你还哭了你!像什么话!”游子枔越发不耐烦了。 “我想,我不做你的徒弟了,我宁愿被野兽吃了,也不想受你的气了!”善宝珍终于向游子枔说出了心里话。 游子枔伸出一只手把善宝珍的后背抓住,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你这个逆徒,你说不做我的徒弟就不做,你先前干嘛去了,我告诉你了,你既然答应做我的徒弟,那你就必须给我做下去,至少在这森林之内,你是我的徒弟,在这森林之外,我可以不认你这个徒弟!” 游子枔说完,把抓住善宝珍的那只手奋力地晃动了一下,一点都不留情,善宝珍差点掉下山崖,她急忙大声地喊道:“师父,我错了,我永远是你的徒弟!你要鲜花么?我马上去给你摘!” 游子枔松开了善宝珍:“徒儿,我告诉你了,做人就是要有始有终,对了,要做我的徒弟,不准哭鼻子,不准偷懒,不准忤逆师父,不准,不准,还有什么不准的呢?现在想不出,等我想出来了再给你定规矩!” 善宝珍心里简直是苦不堪言,她没有办法了,毕竟不当游子枔的徒弟,在这森林里她很有可能被猛兽吃掉,那样的话她一辈子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了,为了父亲,她得活下去,得在游子枔这样怪异的人的手下,小心翼翼地度日。 游子枔见自己把善宝珍调教得服服帖帖,心情大好:“善宝珍,如今我直接叫你的名字不能先显出师父对你的慈爱,从此以后,我得叫你珍儿!你还是叫珍儿好听一些!” 善宝珍没想到游子枔还会想出这鬼点子,她立马反对道:“师父,珍儿这个名字是留给我未来的丈夫叫的,请师父叫徒儿为宝珍吧!” 善宝珍做梦都在想盈西谷叫她珍儿,如今游子枔这个怪癖的人叫自己珍儿,她十分不愿意。 “徒儿,你年纪不小就想着嫁人,这不符合为师的期望,千万把这念头打消了,其实不结婚到是一件乐事,自由自在快乐得很!还有,宝珍与珍儿,这两个名字有区别吗?”游子枔又开始训斥善宝珍。 “有区别,师父若叫我宝珍,我会很开心,我觉得师父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若叫珍儿,这不太合适,珍儿应该是夫妻闺之称呼!”善宝珍继续说道。 游子枔不耐烦了:“我说了,我就叫你珍儿,你别想再劝我了!” 善宝珍心里委屈到极点,不仅游子枔对自己又凶又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为心爱的人保留,她又不敢流泪,只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第一百九十九节 你离开了,不带一丝情 就在善宝珍为游子枔做牛做马地当徒儿的第三天,老天有眼,居然让两人找到了自己的父亲等四人。 善宝珍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发誓不再受游子枔的气了。 “女儿,那小子是谁?”善义屏向善宝珍问道。 “是我师父!叫游子枔!”善宝珍的话刚落,却见游子枔走到两人面前。 他冷冷地说道:“善宝珍,我们的约定到此结束,我不是你的师父,我们不过是路人而已!” 善义屏在一旁听得不明白,他眼里满满是询问女儿的目光。 “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叔叔,我不过在这危机四伏的森林里相遇了,然后做了一个同行人而已,如今,你们父女重逢,我就在此和大家告别了!叔叔,善宝珍,还有大家伙儿,保重!”游子枔向大家施了一个礼。 他头也不回地往森林深处走去,善义屏向游子枔的背影喊道:“小子,森林里太危险,咱们一起走!” 游子枔转过头向善义屏一行人挥挥手:“不了,我一人在森林里走惯了!再见!” 他很快就消失在一片枯黄的灌木丛中。 善宝珍这几天被游子枔呼来唤去,让善宝珍为他做事,事无巨细,就连游子枔最重的背包也是让她背,常常因做错事还被苛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可是,自己和父亲相逢了,自由了,游子枔却走了,她心里有点失落。 “这小子,有意思,不过我担心他一人在森林里有危险!我就想不通,他为什么就不和我们同路呢?”善义屏说道。 “他就是这样的人,独行侠,而且,这也是他生活的全部,不过,这些日多亏他照顾女儿,我和爸才能相见!”善宝珍若有所思地回答。 善义屏父女俩见事已至此,也只得任由游子枔去了。 “女儿,当日我向盈西谷问,谁是盈西谷?他当场并未承认他就是此人,继而他又逃向原始森林去了!我看这人有些问题!你还是不要对他太上心了”善义屏说道。 当初善义屏见盈西谷人帅品格好,也不嫌弃他穷,想着让他当上门女婿。 如今,他在森林里疲惫不堪地寻找此人,身心俱乏,这种想法渐渐变淡,他只想找到盈西谷,让盈西谷不在森林里遭受不测,他就图个安心而已。 善宝珍听了父亲的话说道:“爸,盈西谷是个好人,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咱们得相信他!” 两人正说着话,却听见泷经树向众人喊道:“咱们开始走吧!现在起风了,等会儿就要下雨了,在不远处有个山洞,咱们去避避雨!”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很快他们感到雨滴打在了他们的脸上,不过,这雨滴软绵绵的,看上去不像下大雨的样子。 “泷经树,我看这雨不大,要不咱们不躲雨吧!躲雨是耽搁时间!”禅司珪说道。 盈西谷一直没有下落,他心里就没有底,他不想躲雨耽搁找人的时间。 “禅司珪,你是猎人还是我是猎人,你不要忘了,刚进山的时候,你们都说好听我的!”泷经树咳嗽了一下,然后掏出手帕擦了擦嘴。 然后他看见了刚才手帕上有些血迹,脸上并不惊慌,脸上还浮起淡淡的笑容。 他一抬头,见栗沓看见了他刚才的一幕,他向栗沓招招手,栗沓很快来到了泷经树身边。 “叔叔!那还好吧!我看见手帕了,上面有血迹!叔叔,你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栗沓虽然口吃,但是他很担心泷经树。 泷经树笑了笑,拿出烟杆开始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栗沓,我认得你,你父母早亡,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以后你别叫我叔叔了,叫我爷爷,对了,你愿意当我的孙子吗?”泷经树看着栗沓,眼里充满疑问。 “什么?爷爷,你的意思我不明白!”栗沓不解地问道,语气依然结巴。 泷经树笑了,笑得特别灿烂:“孩子,你和我都是孤单的人,从来都不知道亲人是啥滋味,如果,你做了我的孙子,我们两个人就是亲人了!就是一家人了,从此我们就是互相依靠的爷孙俩了!” 泷经树说这话的时候,流泪了,其实他很渴望有家人,一辈子他不想再孤单。 “谢谢爷爷!我愿意做你的家人!”栗沓高兴得手舞脚蹈。 “大家过来一下!有见事情我要向大家宣布!”泷经树向众人喊道。 于是众人很快来到两人面前,泷经树眼里全是满满的喜悦:“你们谁有纸和笔!借来用一下!” “我有!”栗沓一边回答一边拿出纸和笔递给了泷经树。 泷经树接过纸和笔,来到一棵大树下,开始快速写字,大概一刻钟左右,他已经在纸上写好字了。 他又回到众人面前:“我想请大家做我和栗沓的见证人,从此时此刻起,我认栗沓为我的孙子,一旦我有什么不测,我所有的财产归栗沓所有,麻烦大家在遗书上签个字!以此证明这份遗书的真实性!谢谢大家!” 泷经树的话音刚落,众人都鼓掌叫好,众人签字之后,栗沓也向泷经树行了礼,正式成为泷经树的孙子。 此时,雨停了,太阳腾空升起,万道金光穿过树枝,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不仅是众人,这树,这草,这灌木,这峡谷,都是金晃晃的,温暖地彰显着今天是一个好日子。 “泷经树,如今,你孙子也收了,雨也停了,太阳也出来了,咱们是不是不要去那山洞躲雨了!咱们该出发了,我们在此停留得太久了!”禅司珪说道。 谁知泷经树一言不发,心事重重地继续抽旱烟。 “我还是想去山洞看看,你们可以选择留在这里等我,也可以选择离开!但是,我来森林的目的,就是这山洞,这山洞里藏着我很多美好的回忆!”泷经树直接向众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老兄,你别开玩笑了,那山洞对你很重要吗?我就搞不明白了,一个山洞而已!”禅司珪继续说道。 “哼!你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哩,我就明说了吧!这山洞曾是我最爱的女人丧命的地方!她是为我丢的命,难道我不该去看看她!” 泷经树此时变得有些疯狂,善义屏见了道:“既然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我愿意陪泷经树去看看!” 最终,众人还是跟着泷经树一起到了山洞,这山洞并不大,只容得下四五个人,并无奇特之处。 正待众人正在乱想之际,泷经树却向大家喊道:“咱们走吧!我已经见了这山洞,心愿已了!” 众人越发不明白了,泷经树要死要活来山洞,片刻又要离去,他把大家当猴耍么? 第二百节 那年她很年轻,如花似玉 众人又因泷经树是一个老猎人,身上有些本事,加上历来脾气古怪,也只得依着泷经树行事。 泷经树站在山洞外,此山洞地势颇高,他极目远望,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大河,河水湍急,不过这大河他是熟悉的。 以前进山狩猎的时候,他和逝去的爱人经常沿着河边走,有时候两人抬着山货顺河而下,然后走到有村庄的地方把山货卖得一些钱。 然后他会用这些钱为恋人买花衣,买头饰,凡事恋人喜欢的他都买。 两人会在有村庄的地方吃点当地的特色美食,之后,会唱着歌,说着笑,又顺河流上游而回。 “时间过得真快!我都是一个老头了!”泷经树嘴里冒出这句奇怪的话。 众人都把目光齐刷刷地看着泷经树,泷经树却向孩童般对着大家笑。 他记得自己的恋人在这里失去生命的时候,那一年她刚满二十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 “前面不远处有条大河,听着,要找人就必须顺河而下,咱们就那样走!”泷经树很想重温与恋人走过的路。 “我反对!要是盈西谷不走河边呢?”禅司珪立刻提出反对意见。 “不走河边的人就是笨蛋,是傻子!我说了顺河而下,有不跟着我走的,欢迎另找出路!”泷经树一脸霸气地说道。 谁叫他曾经是这儿的猎人,他有权制定游戏规则。 “总之,顺河而下找人,不行!我不同意!要是找不着盈西谷,咋办?他遭遇不测了,咋办?” 善义屏此时并不相信跟着泷经树会找到盈西谷。 “我说了,就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不然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到人!快点,时间不等人了!你们还磨蹭啥?出发!”泷经树此时变得非常不耐烦了。 “爷爷!你别生气,我们这就走!”栗沓自从认泷经树为爷爷之后,就想当好泷经树的好孙子。 泷经树爷孙俩走在前面,见善义屏和禅司珪以及善宝珍三人站在原地,并未跟着他们。 “好孙子,咱们走,他们不跟咱们走,咱们不勉强!” “爷爷,我信你!栗沓扶着泷经树往河流的方向走去。” “兄弟,咱们就暂时跟着泷经树走!指不定能找到盈西谷!”善义屏上前向禅司珪劝道。 “善义屏,你信他,总之我不信,这一路走来,他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找人这件事情上!”禅司珪没好气地说道。 “是,我知道,明眼人都知道,可是他毕竟是猎人啊!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听他的!”善义屏苦口婆心地劝道。 “是啊!我看电视节目里也常常讲,要想在森林里求生,顺河而走是正确的,但是,盈西谷会会这么想,我就不清楚了!”善宝珍说道。 “姑娘,你说的是真的?”禅司珪又问道。 “自然是真的!”善宝珍肯定地说道。 “好!姑娘,有你一句话,我们就跟着泷经树走,不过,我觉得泷经树并没有把救人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心里好像藏着事!”禅司珪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三人都有同感,因为他们是付了钱给泷经树,他却不尽心替他们办事,这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快。 “泷经树,栗沓,等等我们!我们这就跟来!” 善义屏见泷经树爷孙恋快要走远,急忙向他们喊道。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大河边,只见这条大河虽然浪声震天,河水流速很快,但这河水并不浑浊,不时还有些大鱼逆河而游。 河边的景色很美,善宝珍一边走着一边欣赏周围的景色。 此时天色变的阴沉沉的,泷经树抬头一看,天空的东面黑压压地飘来巨大的乌,这乌就像巨大的怪兽一般,令人压抑。 “该死!又要下雨了!森林里就是这样,这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咱们得寻一个避雨的地方,不然咱们会淋成落汤鸡的,倘若山洪爆发的话,你我小命都难逃!”泷经树皱着眉头说道。 “这里会有山洪吗?”众人慌了声,都七嘴八舌地向泷经树问道。 “废话,自然是有山洪!不过,要想活命的话,咱们还是往地势高的地方走!”泷经树看了看乌,很黑很暗,很低,仿佛就压在头顶。 “泷经树,我真受不了你,一会儿沿河而下,一会儿又要往高处走,我不想再被你戏弄了!”禅司珪直接向泷经树挑明了自己的立场。 “好,你们给我听着,我现在要去避雨了,在不远地势较高处,有一小木屋,是我们猎人们生活供给的地方!我这就去小木屋,你们请便!今晚,我会在小木屋里睡觉!”泷经树冷冷地说道。 善义屏听了,气得暴跳如雷:“泷经树,你别倚老卖老,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一会儿却不走了,我看你存心就是不想替我们找人,你净想着自己的事情!我生气了!” “我是猎人,我在这儿说话最有份量,这小木屋,你们爱去不去,谁在乎!”泷经树把话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小木屋方向走去。 禅司珪见状:“他这人,叫什么来着?叫自负!他太自负了!” 善义屏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咱们还是跟他走吧!有时候经验会令人事半功倍!咱们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很快,一行人来到地势较高的木屋,只见这木屋有些破败,但是看上去可以勉强避雨。 众人走进小木屋,小木屋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破败的床,一张腐朽的桌子,和几张早已不能用的凳子,一些破碗和一口缺口破锅。 屋子虽然有点暗,但是他们都确定这张小木屋并未留下一些有用的东西。 这时候,他们的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泷经树拿出手电筒向那方向照去,却发现在床下卷缩着一个人,此人脸色苍白,两腮瘦得塌陷了。 泷经树见此人旁边有些剩余的嫩叶,便说道:“这人误食毒草!不过,还好他遇到我了,活该他不丢命!” 泷经树走出小木屋,很快他又回来,手里拿着两把草药,然后把草药捣烂,给那人服下。 “好了!他已经服下药,已经无性命之忧了,咱们现在可以吃点干粮了!”泷经树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他又开始回忆与逝去的恋人在这小木屋的点点滴滴,很美好,只是他现在已经苍老了,恐怕没多少时间去怀念他的恋人了。 善宝珍觉得那中毒的人很像盈西谷,不过此人很瘦。 “盈西谷!是你吗?” 善宝珍试着向那人问道,她觉得自己深爱的男人,不管容颜如何变,她都认得。 第二百零一节 时间这么宝贵,谁等得起 只见那男人躺在破败的床上,呜呜地哭起来,他声音微小:“是,是我,我就是盈西谷,是你们救了我!我,好饿,有吃的吗?” 原来盈西谷并不知道独闯森林的后果,他本想到深山里呆几天就完事,并没有带多余的干粮。 谁知即使他沿河而下,却看不到有走出森林的尽头,当他干粮吃完的时候,生病了,没力气在河里捕鱼。 于是他只有吃野菜,他并没有辨别野菜有没有毒的能力,尽拣顺眼的嫩叶吃,结果,他中毒了,被困在了小木屋。 他觉得自己太难了,在这小木屋里,他是叫天天不应,更别说出现一个人了。 当他呆在小木屋里心如死灰地等死的时候,救星出现了,叫他怎么不激动。 善宝珍见状,情不自禁地抱着盈西谷痛哭:“盈西谷,你没事了!” 众人等盈西谷休息了一天,泷经树早中晚各为盈西谷喂解毒草药,又为盈西谷熬粥调理身体。 第二天盈西谷身体好一些了,泷经树对众人说道:“盈西谷的身体好些了,咱们回去吧!” “大哥,盈西谷看上去疲乏得很!不如再歇两天吧!”禅司珪担心盈西谷的身体。 谁知泷经树的眼睛瞪得铜铃般大:“时间这么宝贵,谁等得起,告诉你,我回去有很急的事情!” “为了盈西谷的身子,我不同意现在就回去,绝不!”禅司珪丝毫不肯做出让步。 众人看两人互不相让,空气变得紧张起来,稍不留意令人一定会打起来。 “你们二位别争了,依我看,待在这里危险会多一分,不如早早走出这里,还好,咱们人多,要是盈西谷走不动的话,咱们可以抬着盈西谷走!” 善义屏看了看四周,心里有了主意,小木屋的门可以当成担架,只要取下来即可。 “甚好!就这么定了!”泷经树一边说话,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嘴,手帕上的血迹比先前更多了。 他皱了眉头,快速地收起手帕,呼吸沉重。 “爷爷!你没事吧!”栗沓很担心爷爷的身体。 这几日,栗沓被泷经树认作孙子之后,一直孤身长大的他有了家的感觉,家令他很踏实。 泷经树是世界上最慈爱的爷爷,可是,他觉得爷爷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禅司珪见善义屏说得有道理,也就没有再反对:“但是,没有担架,我们怎么抬盈西谷回去!” 盈西谷听了,急忙要下床,没料到身子还很疲软,便执意要下床,他的脚刚落地,身子一歪,差点落地。 却被善宝珍轻轻扶住,两人四目相对,盈西谷却低下了头,善宝珍的目光包含深情,盈西谷心里嘀咕着,这丫头怎么了。 善义屏和泷经树取下门板,盈西谷躺在门板上之后,一行人便往森林出口走去。 一行人没花多少时间就来到原先那个山洞附近。 “大家歇歇脚吧!就在那山洞里休息!”泷经树有向大家喊道。 善义屏偏这头道:“又来了,真想不通那山洞对泷经树来说,有这大的魔力吗?” 善义屏又劝道:“兄弟,咱们进一趟森林不容易,况且泷经树岁数不小了,以后他很可能没有机会来这个山洞了!何况这山洞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善义屏的话让禅司珪勉强认可,于是这一行人又回到了山洞。 禅司珪站在山洞外面嘲弄道:“真是兜兜转转啊,又回到原点了!” 山洞太小了,他才不愿意走进那令人讨厌的山洞。 泷经树选了一个山洞的最佳位置坐下,他脸上露出笑容:“我终于回到这里了!” 他仿佛看见曾经的姑娘和自己在这山洞里窃窃私语。 “孙子,这是我有空的时候画的地图,这地图就是如何走出这森林!还有,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都吃住在商铺,那是我唯一的家当,你得照看好它!” 泷经树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纸,纸上果然画着曲折的线条。 “爷爷!我知道了!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栗沓问道。 泷经树叹了一口气:“我就留在这里,我走不动了,我的身体我知道!” 栗沓听了大哭,众人劝解一番,栗沓方才收起了眼泪。 “禅司珪,来,坐到山洞里来,我讲一个故事给大家听,不会耽搁大家很久的!”泷经树又咳嗽了起来,他两眼放出亮光。 禅司珪不情愿地走进山洞,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然后不情愿地听着泷经树讲他以前的故事。 原来,泷经树年轻是时候,遇到他美丽的恋人,在他们结婚之际,泷经树答应自己的恋人到森林里见世面。 他的恋人特别喜欢森林,却没有去过,但是她特别喜欢冒险,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女孩! 当时泷经树已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猎人了,他满口答应在新婚前带恋人去森林探险。 他想着自己是猎人,是最能征服森林的人。 于是两人开始了甜蜜又恩爱的森林之行,本来两人计划就在森林不远处转转即可。 可是他的恋人却一直央求向森林深处走去,泷经树当时也特别宠溺恋人,他们就走向更远的森林里。 可是不幸还是发生了,两人在森林里的食物吃完了,泷经树去打猎嘱咐恋人不要走开。 等他打了一只野兔回到这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恋人昏倒在地,旁边还有几个打碎的野鸡蛋。 在恋人的手上,他发现了细小的毒牙印,他急忙帮她把毒血吸出来。 又找了草药替恋人敷上,可是恋人还是没有好转的情况。 他背着恋人来到这山洞口,恋人叫他到山洞里歇息,然后就对他说,她很喜欢这山洞,决定留下来,拜托他好好走出森林,不要再当猎人了。 泷经树流泪讲完故事又补充了一句:“她不过是想取野鸡蛋而已,却被含剧毒的蛇咬了!都是为了我不被饿着!她真傻,难道不知道我是猎人!我会负责食物!” 众人听完泷经树的话,觉得这故事很平淡,并无稀奇之处。 “那后来你走出森林又当猎人了吗”善宝珍向泷经树问道。 泷经树耷拉着头,并没有回话,众人上前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泷经树,发现泷经树此时已经没有了呼吸。 善义屏有种兔死狐悲的感慨:“泷经树死了,但是他死在了他最想呆的地方,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我早就看见爷爷不停地吐血!我还想着走出森林带爷爷去看病呢!”栗沓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误解了泷经树,对不起!”禅司珪声音呜咽地向逝去的人道歉。 “这是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善宝珍说道。 “对!很感人!”盈西谷悲伤地说得。 第二百零二节 我愿陪你走遍天涯海角 几天之后,盈西谷一行人顺利走出森林,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风餐露宿把人弄得够呛。 能够回到文明社会,是他们最幸福的事情。 善宝珍的病莫名地好了,禅司珪与盈西谷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栗沓顺利继承了泷经树的财产,那间铺面归他所有,栗沓也不再抬滑竿了,他尽心地经营泷经树留下来的铺面。 盈西谷又没有合适的人抬滑竿,他也就弃了这营生。 眼看已经到了腊月中旬,善义屏从城里回来,见女儿愁眉不展,正害相思之苦。 他也动了一片柔软心肠:“女儿,眼看就要过年了,不如,咱们把盈西谷叫到山庄,询问他的根底,若他出生好人家,你们这亲事就定了吧!” 善宝珍心里没底,自从她和盈西谷一行人走出森林之后,她每次去找盈西谷,盈西谷不同往日。 他脸上的笑容少了一些,却多了一些冰冷,而且善宝珍感觉到盈西谷有意和她拉开距离。 “爸,这行得通吗?”善宝珍心里没底。 “行得通行不通,咱们试试就知道了!”善义屏不是一个行事优柔寡断之人,他向来做事麻利,是一个不喜欢拖延之人。 “好吧!爸我要亲自去邀请盈西谷来咱们山庄!”善宝珍如还孩童般开心。 第二天,善宝珍打扮一新,来到盈西谷工作的地段,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盈西谷。 盈西谷正打扫路段,善宝珍悄悄上前,轻轻地蒙住了盈西谷的眼睛。 “是谁啊!放开我!我什么也看不见!”盈西谷冷不防被人蒙了眼,他大声喊道。 “你猜猜我是谁?”善宝珍笑着问道。 盈西谷没好气地说道:“你都暴露你是谁了,还用我猜吗?你是善宝珍,你的声音让你曝光了!大小姐” 善宝珍慢慢地松了手:盈西谷,你也太聪明了吧!我本来就想逗一下你,可你倒好,装一下都不行!” “好吧!下次我装给你看!不过,我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盈西谷不想在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盈西谷,你是赶我走吗?你这样做,可不是我心心念的哥哥了!” “我现在是工作时间!”盈西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善宝珍辩解。 也许,他不想伤小姑娘的心吧! “我知道你在上班,不过,我不生气,谁叫我喜欢你呢?”善宝珍说完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盈西谷心里一惊,天哪,这个丫头喜欢自己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盈西谷把善宝珍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善宝珍,你不能喜欢我,我不是你想象的好!我身上有很多缺点,很多,你知道吗?多的不计其数!” 善宝珍不明白盈西谷为何这样说:“西谷哥!我喜欢你,我能包容你的任何缺点!” “是吗?我随便说出一个缺点就吓你一跳!”盈西谷心里很不安。 如今自己落魄的时候,居然有人喜欢自己,这不算一件好事。 “听着!善宝珍,你不能喜欢我,会害了你的!”盈西谷不想在善宝珍面前揭自己的短,他想要自己的尊严。 “我不管,反正我喜欢你就够了!”善宝珍孩子气地说道。 盈西谷被气得不知道对善宝珍说什么好。 “你离开吧!我得工作了!”盈西谷向善宝珍提醒道。 善宝珍脸上笑了:“好,西谷哥,你叫我做啥都可以,不过,我爸邀请你到我家去做客,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善宝珍说完此话,就一溜烟地跑了。 盈西谷向着善宝珍的背影喊道:“善宝珍,不用了!我真不用去你家!” 善宝珍走后,盈西谷心里就郁闷了,他想不通为什么善义屏要请自己吃饭? 他思来想去觉得善义屏请自己吃饭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善宝珍看上自己了,善义屏要自己当他的上门女婿。 该死!盈西谷心里好郁闷,自从他来到景区,一直低调做人,不曾对漂亮的姑娘多看一眼。 没想到还是招来桃花,盈西谷是一个过来人,早已经过了懵懂无知的年龄,对呀,善宝珍对自己的好感,他是知道的。 他不想揭穿善宝珍,是替善宝珍留点脸面。 盈西谷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天,晚上他胡乱吃了饭,胡乱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尽量不去善宝珍的家,即使推脱不了的话。 他会把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告诉善义屏父女,让他们知难而退,因为他心里只有小卷,再无其它女人。 盈西谷想到这,心里到时安定了不少,他发誓这辈子绝不做欺心的事情,很快他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出奇地温暖,而且红得可爱。 他早上煮了一碗酸笋面,吃饱之后,便去自己该打扫的地段上班了。 当他到了上班的地点,远远地看见善宝珍正坐在一块青石上等自己。 善宝珍此时也看见了盈西谷,她站了起来,向他使劲地挥手,青石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饭盒。 善宝珍弯下腰拿起饭盒向盈西谷走来:“西谷,这是我给你带的早饭,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就是那个喜欢你的田螺姑娘!” “什么?”盈西谷不解地问道。 “上次你吃的竹筒饭菜是我专门给你做的?” “这么说来,你也是那个在吊桥上撞我的人,害得我的水壶丢了!”盈西谷终于知道前些日子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了。 “嗯!所以,我就是你的那个喜欢你的田螺姑娘!西谷,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善宝珍不知哪来的勇气向盈西谷表白。 盈西谷担心的事情果然成真了,他心里暗暗叫苦,看来自己只能伤这个姑娘的心了。 “真是傻姑娘!我不值得你爱,也无法给你幸福!”盈西谷哀叹一声,苍天啊!请你救救我和这个无知的姑娘吧! “西谷哥,我知道你在我面前很自卑!不过,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善宝珍继续说道。 盈西谷此时头都大了,我自卑?哼!这姑娘果然奇葩,真不知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盈西谷放下手中的扫帚对善宝珍说道:“听着,丫头,我不过是一个亡命天涯的人,我四处漂泊,天下没有一个让我停留的地方!我看,你还是别喜欢我的好!” 善宝珍第一次喜欢人,她简直就是勇气可嘉:“西谷哥,原来你要浪迹天涯么?我也喜欢,我愿跟随你走遍天涯海角,尽收你的温柔!好浪漫!” 善宝珍拍着手说欢笑道,盈西谷见了:“生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回头是岸吧!” 第二百零三节 别在姑娘面前当逃兵 盈西谷把话说完,便不再理睬善宝珍,他开始了今天的工作,善宝珍在一旁看看手机,又看看他,一个人倒是挺会打发时间。 盈西谷的心情特别复杂,他想对善宝珍说他欠了巨债是躲避债务流落在此,他还想对善宝珍说,他是瞒着自己的老婆悄悄地来到这里工作的,他还想说,自己只爱自己的老婆。 可是这么简单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怎么办啊,怎么办才能拒绝善宝珍的好意。 盈西谷想到这里,放下手中的工具,又偷偷地看了一下善宝珍,她正一脸无邪地采摘黄色的野花,她那闻花香的样子,很好看,很纯洁,他到底告诉善宝珍的真相不? 很快到了中午十一点钟左右,盈西谷的心一直是忐忑不安的,如果他能遁地的话,他一定会从地下逃走。 “西谷哥,咱们走吧!我们可以坐缆车到对面的山上,我家就在对面的山腰上!莫忘记啦,我告诉过你!”善宝珍手里抱着一大束她自己采的野花。 善宝珍刚采摘野花的时候,她脑海里突然显现出游子枔的孤傲清高的形象,不知他在森林里还好不? 盈西谷看上去挺为难的:“善宝珍,我还是不去了,你知道的,我下午还要工作,要不咱们改天去你家做客吧,我发誓,我一定会去你家的!” 盈西谷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去善宝珍家,他希望善宝珍能听懂他的话。 “这怎么行,人家姑娘第一次请你上门做客,你会忍心拒绝姑娘,我可不答应!”老李此时站在了他的面前。 善宝珍一脸得意地看着盈西谷:“我知道你忙,我特意请李叔替你代班,李叔人挺好的!” “李主管,这活儿又累又脏,不是你干的!我想我还是不代劳你了!”盈西谷向老李说道。 老李脸一沉:“盈西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知道我干这行几十年了,我觉得这工作最美,你去吧!你小子,别在我面前耍花招,在姑娘面前挡逃兵我可不答应!” 盈西谷被老李训斥得无话可说,他只得跟着老李把工作交接了,然后和善宝珍坐了缆车到对面的山里。 两人下了缆车之后,又辗转来到电梯口,进了电梯从山顶坐至半山腰,又沿着一条宽阔的石子路来到了一座山庄前。 盈西谷停了下来:“善宝珍,你不是说要我到你家吗?咱们怎到山庄来了?” 善宝珍笑了笑:“西谷哥,这是我家啊!” “什么?你家,你家分明就是一座山庄,里面好大啊!”盈西谷见这山庄一眼望不到头。 整个山庄巍巍峨峨,廊桥回转,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看上去特别气派。 “这是你家?真不敢相信!”盈西谷再次问道。 “是啊,我这是我家山庄,我家在外地还有好几处这样的山庄呢?我爸特别喜欢古代建筑,在修建这些山庄的时候,都是拣自己喜欢的风格修建的!”善宝珍说道。 “我还以为你家是茅草屋加上篱笆墙呢?没想到这般气派!这么说来,你是富家女啰!”盈西谷带着几分嘲弄地说道。 “算不上,哎呀,西谷哥,你就别问那么多了,我们进去吧!”善宝珍把手挽着了盈西谷的手臂上。 盈西谷低头看了看善宝珍的手,善宝珍见了,带着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怎么会情不自禁的挽着你的手,失礼了!” 善宝珍松开了自己的手,她的脸已经如红芙蓉般羞涩了。 正当这个时候,两人突然闻到善义屏爽朗的笑声,转眼之间善义屏已经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善叔叔,你好!”盈西谷急忙向善义屏打招呼。 “孩子,今天终于把你这个贵客请进家门了,今天我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咱们好好的吃菜喝酒!”善义屏把盈西谷引进了山庄的饭厅。 盈西谷对善义屏说道:“善叔叔,请你进一步说话!” 善义屏笑了笑:“女儿,我和盈西谷要单独说话,你能回避一下嘛吗?” 善宝珍极不情愿地走出饭厅,坐在客厅上等候两人谈完话。 盈西谷知道今天横竖要把自己的底交给善宝珍父女,当然这些话他不能对善宝珍说,毕竟女孩子比较脆弱,他要把这些话讲给善义屏听,毕竟善义屏是善宝珍的父亲,是一个聪明的男人。 “孩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越很想知道你的底细,也很想知道你身上有没有秘密!”善义屏和蔼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定了定神,然后把自己如何欠下巨债,如何离开家里,如何卖了妻子的婚前房产,如何流落到这里,一切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向善义屏讲了。 善义屏听了,心里想着盈西谷果然是有故事的人,又眼见女儿很喜欢盈西谷,便说道:“盈西谷,你很诚实,我最喜欢和诚实的人打交道,不如这样,今天咱们安心地吃这顿饭,也不要和我女儿讲你的事情,我会找时机对宝珍讲你的事情!” 盈西谷满口答应了:“谢谢善叔叔,还请你多开导善宝珍,同时也请她明白,我不是故意伤害她的!” “好,我会的,还有,我想问你一下,你和你妻子有孩子吗?”善义屏又问道。 “暂时还没有,但是我相信我们会有孩子的!”盈西谷回答道。 此时空气安静了片刻,饭桌上的饭菜飘逸着香味,善义屏又道:“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人拿很多很多钱,多得你花不完的那种,你愿意离开你妻子吗?” 善义屏知道女儿喜欢盈西谷,作为善宝珍的父亲,她想为女儿争取一切的可能。 “不,世界上所有的财富都不能让我放弃我的妻子,善叔叔,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盈西谷经历了这么多,他知道妻子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好,盈西谷,你不愧为好人!咱们叫女儿过来开饭了吧!”善义屏笑着拍了拍盈西谷的肩膀。 善宝珍走进饭厅,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父亲和盈西谷,想从他们的脸上得出一点谈话信息,但是两人的脸上和往常一样,并无异常之处,善宝珍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三人吃过中午饭,盈西谷起身收拾碗筷,被善义屏拒绝了:“盈西谷,我陪你好好地逛一下山庄,收拾碗筷的事情就交给宝珍,宝珍会处理好这些碗筷!” 盈西谷只得跟着善义屏游走在山庄里,这里山石嶙峋,池水荡漾,古木成荫,鲜花极妍,幽静香远,是一个神仙般的地方。 “盈西谷,你觉得这样的地方如何,如果,你改变心意,休了你的妻子,娶了我的女儿的话,这里的一切都将是你的!” 第二百零四节 我只爱我妻子 “承蒙善叔叔的厚爱,我想这辈子我除了爱老婆之外,再也不会爱上别的人,休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不然我会生气!”盈西谷此时脸上有些恼怒。 因为他发誓绝不可能做辜负老婆的人。 “甚好!盈西谷,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品格清雅,我善某人绝对不会强人所难!”善义屏脸上浮起了丝丝笑容。 盈西谷和善义屏逛完山庄之后,便向善义屏告辞,善义屏却盛情挽留。 “盈西谷,你我都是很相似的人,我们相谈甚欢,不如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不迟!” 善义屏虽然觉得盈西谷做不了自己的女婿,但是可以做朋友。 “我们很相似吗?善叔叔你的话,我怎么不太明白!”盈西谷眼里满是问号。 “对,我们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后会去争取的人,就凭这一点我们可以做个忘年交!”善义屏觉得盈西谷是一个有趣的年轻人。 两人正说着话,善宝珍喜滋滋地提着一个竹篮走了过来。 “爸,西谷哥,我给你们带了一点水果过来!你们吃点吧!”善宝珍把篮子放在一张是桌上。 从篮子里取出果盘且放在石桌上,然后把洗好的水果放在果盘上,然后她递了一块晶莹甜蜜的柚子给她父亲。 接着她又含情脉脉地递了一块给盈西谷。 善义屏故意咳嗽了几声,善宝珍的脸变得通红。 “女儿,你到厨房去看看家里的蔬菜肉类还缺不?盈西谷要留下来吃晚饭!不够的话,你到山民那里买一点!” 善义屏找了一个理由想把善宝珍支开,他想着既然女儿和盈西谷没戏,就不要撮合他们两个人了。 善宝珍站在原地没有动,此刻她只想呆在盈西谷的身边。 “宝珍,你今天怎么了,连爸的话都不听了吗?”善义屏一脸愠怒。 善宝珍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般表情,她心里一阵委屈,伤伤心心地离开了这里。 盈西谷见状于心不忍:“善叔叔,善宝珍刚才好像挺委屈!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不碍事,善宝珍这孩子,气性不大,她很快就会好了!再说了,父女哪有隔夜仇。”善义屏向盈西谷解释了一番。 吃晚饭的时候,善宝珍刚要挨着盈西谷坐下,却被善义屏劝阻。 “女儿,你坐这边,爸人老眼花,看不清自己面前的饭菜,你得帮我夹菜!”善义屏胡乱找了一个借口。 善宝珍本是一个极其孝顺的人:“爸!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此事!既然爸看不清饭菜,我坐你身边就是了!” 善义屏向盈西谷眨了一下眼睛,盈西谷心领神会地笑了。 善宝珍坐在了善义屏身边,尽拣好吃的菜夹给她父亲或者盈西谷。 盈西谷见善宝珍性格极好,是一个好姑娘,只叹他与善宝珍生不逢时,他与她相遇是,他已是她人夫。 如果他没有娶小卷的话,他会考虑善宝珍,但是生活就是这样,没有假设没有如果。 吃罢饭,盈西谷立刻告辞,善宝珍要送盈西谷,却被善义屏拒绝了。 “女儿,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送盈西谷了!” “为啥?以前但凡是家里来了客人,都是女儿相送!”善宝珍觉得今天的父亲怪怪的。 “如今你长大了,和以往不一样了,现在外面月黑风高,危险得很!”善义屏担心地说道。 盈西谷见了:“善宝珍,你不必送我,好歹我是男人,我是什么都不怕的!” “可是,我就是想送你回去!”善宝珍眼眶有泪。 “我说不准就不准,女儿,爹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善义屏长叹一声,说出了心里话。 “爸,你是怎么了,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善宝珍说完话,气得跑向自己的卧室。 善宝珍走后,善义屏向盈西谷抱歉道:“盈西谷,让你见笑了,从小到大我都溺爱我女儿,是我把她宠坏了!” “不妨事,只要你们父女俩开心就好!我这就告辞了”盈西谷向善义屏施了一个礼。 善义屏把盈西谷送至门口,见盈西谷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盈西谷!我们还是朋友吧!”善义屏忍不住向远去的盈西谷喊道。 “是!我们永远是朋友!”盈西谷回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善义屏很感动,他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像盈西谷这般特别的好青年。 只是可惜了,盈西谷不会做自己的女婿。 善义屏回到山庄,关好门,回到饭桌前,见女儿已经把碗筷收拾好了。 女儿虽然生气了,但是还是记得把分内事做好,善义屏知道自己拥有一个好女儿。 善义屏来客厅刚在沙发上坐下,女儿却来到了他的面前。 “为什么!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不喜欢盈西谷吗?不知是谁说过,盈西谷是一个好青年!”善宝珍质问她父亲。 善义屏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喜欢盈西谷,他是一个好青年,虽然他误入歧途,但是他的品质却是好的!” “那你为啥还要阻拦我好盈西谷的事!” “女儿,就算盈西谷是一块美玉,你能保证这块美玉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善义屏很想向女儿挑明,盈西谷已经心有所属。 “爸,你的意思是说,我配不上这块美玉?” “女儿,是这块美玉配不上你!天下好男子多的是,咱们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好吗?”善义屏继续劝自己的女儿。 “笑话,女儿就看上他了,爸,你不是说过,我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爸,你帮帮我吧!这辈子我除了盈西谷,谁都不爱!” 善宝珍忍不住哭了起来,就是笨人都看得出,父亲反对自己和盈西谷交往。 “女儿,恕我爱莫能助!明天我要回城里,今晚你收拾一下,明天你跟我一起回去!”善义屏想告诉善宝珍事情的真相。 他看见女儿太伤心了,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不会跟爸回去的,打死我也不回去!”善宝珍恨恨地回答道。 夜里,善宝珍还呆呆地坐在床头,父亲的出尔反尔让她很难理解。明明父亲先是很喜欢盈西谷,现在阻止自己和盈西谷交往呢? 人世间的人大多都是这个样子,对于没有得到的东西甘之如饴。 善宝珍也如此,况且她不是一个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轻易放弃的人。 如果她明天说服父亲,让自己的父亲同意留下来,她一定会想方设法赢得盈西谷的心。 就算盈西谷伤自己千万遍,她也要对盈西谷无限好,感动死他。 第二百零五节 她总算迷途知返了 第二天,善义屛早早地收拾好行李,做好早饭,单等女儿走出房门,却是左等右等,不见女儿走出房门。 “女儿,时候不早了,快些起床,吃过早饭我们就回城里!”善义屛敲了敲女儿的房门。 却不见女儿回应,善义屛只得把门推开,却见女儿的房间空无一人,善义屛环视了一下房间,却发现在梳妆台上有张纸,纸上有字。 善义屛拿起那张纸细细读了起来,只见纸上写着‘父亲大人:女儿近来在山里已寻得一些向创业的眉目,眼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就请父亲大人先回城里,等女儿把事情办完,一定回城里见父亲,爱女宝珍!’ 善义屛见了纸条的内容,他有些气急败坏,但是他也顾虑到回城还有许多事情要办,都是很急的事情,也只得随女儿去了,他又后悔昨晚没有向女儿挑明越盈西谷的底,便想着回城里之后再给女儿打电话。 善义屛回城里之后,忙了许多事情,却把打电话给女儿的事忘得九霄外,更别提向女儿说盈西谷的事了。 话说善宝珍避开父亲离开山庄的时间,便直接去找盈西谷了,盈西谷依然在他管得区域打扫。 “西谷哥,我请你吃馒头,这是景区里最好吃的!”善宝珍双手呈上馒头,毕恭毕敬地献给盈西谷。 盈西谷见了,心里直接叫苦:“善宝珍,以后你不用给我买早餐,我上班去前会吃早餐的!” 善宝珍见盈西谷不接馒头,只得自己吃了:“盈西谷,你觉得我怎么样,昨日你也去了我家,也见了我爸,我们是不是把关系再更近一步!” 盈西谷心想,难不成善义屛没有告诉善宝珍自己的事情,善宝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现在把自己的一切告诉善宝珍,她会接受吗? 盈西谷皱着眉头,并没有答善宝珍的话,善宝珍继续问道:“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还行,比较讨人喜欢!我爸也不反对,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正在这时候,老李来查岗,见两人正在说话,他向两人打趣道:“盈西谷,善宝珍,你们两人谈恋爱可以,别影响工作!”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放在背后离开了,善宝珍笑道:“西谷哥,真好,连李叔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 善宝珍说着,上前一步,步步逼近盈西谷,盈西谷慌了:“善宝珍,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了,我们没有谈恋爱,我们也永远不会谈恋爱!” 于是盈西谷把自己如何欠债,如何卖了老婆的婚前财产,如何走投无路,如何流落到此地的过程讲给了善宝珍听。 善宝珍半天才缓过神来:“西谷哥,你说的不是真的,假如你有妻子的话,怎么不见你妻子来找过你,你来这里已经有好些阵子了,一定是你不喜欢我,故意乱编的故事来骗我,好让我收手,我偏不听!” 此时吹来了山风,很冷,山顶已经积了厚厚的雪了,善宝珍的心里感到了彻骨的寒冷,她的梦想破灭了,她曾想过要与盈西谷过着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幸福美满的日子,却不料自己弄了一个单相思。 善宝珍一气之下,便离开了盈西谷,盈西谷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自己把实话讲给了善宝珍听,善宝珍应该迷途知返了吧,虽然觉得自己和善宝珍两人将来见面肯定尴尬,但是自己不至于误了善宝珍的下半辈子。 有些事情还是要直面的,盈西谷想到这,心里反而轻松了一些,没有先前的负担了。 谁知善宝珍气冲冲地回到山庄之后,喝了几瓶啤酒,她独自在山庄里醉了一宿,却不料她又细细地回味盈西谷的话,觉得盈西谷的话漏洞百出。 她认为,既然盈西谷是有妻子的,为何不见他的妻子来找他,这是最大的疑点,而且盈西谷来这里有一阵子了,也不见他请假回去探亲,这说明什么,说明盈西谷根本没有妻子。 善宝珍想到这,心里开怀了不少,盈西谷肯定是没有妻子的,她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所以,她是不会放弃盈西谷的。 忽而善宝珍又心情低落,难不成自己如此受盈西谷不待见,以至于盈西谷居然拿谎话来骗自己,难道自己对他的爱很卑微吗? 善宝珍是喜一阵,忧一阵,喜忧交加,患得患失,她觉得自己一天得不到盈西谷的心,她一天都不得安宁,她感觉到自己快要疯了。 第二天的天气出奇的好,红日东升,阳光与晨露交织,在树叶上,在野花上,在小草上,散发出晶莹又五彩的光芒。 盈西谷的心情也特别的好,他觉得善宝珍不会来找他,他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只打开牢笼的猿猴,出了牢笼回归自然拥有无限自由。 今天的天特别的湛蓝,蓝得如明玉一般,白显得分外的清逸,树木翠绿笔直,灌木生机勃勃,就连这石头路走起来也格外舒坦,盈西谷正沉浸在美景之中,却不料,在那几丛翠竹旁,正站立善宝珍,她正向他挥手。 盈西谷见了,索性连扫帚也不要了,只管逃去,却不料善宝珍跑得极快,三下五除二就把盈西谷抓了回来。 “西谷哥,你是逃不掉的,你这辈子就在我的手心里了!呵呵!”善宝珍一脸坏笑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恍如梦里,他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一阵钻心的痛从手臂传来,他方知自己不是在梦境。 自从,盈西谷不论是工作还是休息,善宝珍都会跟随着他的身边,同事们对他都有微词了,但是他就是甩不掉善宝珍。 盈西谷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坐如针毡,食不甘味,心情郁结,他真想立刻从本地逃了去,可是他离开这里之后,又到哪里去落脚呢? 盈西谷没有勇气离开景区,善宝珍又追他追得紧,盈西谷只有晚上的时候,善宝珍回山庄的时候,他才清净了一些。 盈西谷和禅司珪两人晚上喝酒吃饭,盈西谷说出了心中的烦恼,禅司珪却尽管地取笑盈西谷:“不如休了家里的,娶了善宝珍,常言道,娶一个爱你的人,好过娶一个你爱的人!” 禅司珪说完,便哈哈大笑,盈西谷的脸一沉:“我不是那样无情的男人,我对老婆是一心一意,你休要取笑我,是我正正经经地让你帮我想办法,如何拒绝善宝珍!” 禅司珪立马止住笑。且摆摆手:“你都没有办法回绝她,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事,还得你自己想办法!” “禅司珪,你还是我的朋友不?”盈西谷气恼地向禅司珪喊道。 第二百零六节 她不再纠缠我了 禅司珪见盈西谷真的生气了:“盈西谷,我真怕了你了!这样吧,咱们合计合计,不如咱们找到老李,请他帮你换一个地段打扫,这样总可以躲一下善宝珍!”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今天的月亮特别的圆,月光如水,盈西谷透过窗外把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今天他发现夜色居然是透明的,如今,自己要隐藏在景区,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样行吗?只怕我只能躲一时,不能躲一世了!哎!我真是命苦!”盈西谷不停地嗟叹道。 禅司珪吃了一块老腊肉,眼睛瞪得老大:“你这飞来的艳福,我却没有,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命苦,我还巴不得生出一段桃花呢?” 盈西谷笑笑,禅司珪就是一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人。 两人吃罢饭,便去找老李帮盈西谷调工作地段,先前老李不同意,毕竟善宝珍在盈西谷上班的地方天天找他,影响不好。 “盈西谷,你想要调最偏远的地段上班,不是吧,你这小子的心思我懂,你不会又要上班挣钱又要抓紧时间谈恋爱,盈西谷,我告诉你了,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等着你!我说你盈西谷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两人互相喜欢,你们不如结婚算了,这门子算啥事呢?”老李趁机训斥了盈西谷一番。 “是,我是不想毁了那姑娘一生,所以就避开她,老李,我们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盈西谷辩解道。 “真如你所说?”老李继续问道。 “千真万确,不然我会来找你换偏僻的地段”盈西谷回答道。 结果,盈西谷如愿地换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段打扫,他的心情立刻变好了。 接连几天都不见善宝珍来找他,他此时很是逍遥自在。 这一天,他已经打扫完自己负责的地段,正坐在红砂石上看天上飞的鸟儿,突然从山顶上飞下一只老鹰,那只老鹰急速地往地面俯冲,盈西谷以为那只老鹰坠下了地面,却不料就在转瞬之间,那老鹰的双爪抓了一只野兔,又凌空飞去。 盈西谷见了吓了一跳,果然老鹰很厉害,正当他还在同情被老鹰抓的野兔,却不料老李带着一个姑娘远远地向他走来。 由于极远,盈西谷没能过看清那姑娘的模样,他以为是善宝珍找上门来,吓得他躲在了一块巨石后面。 很快,老李和那姑娘走进了,盈西谷躲在巨石后面不敢出来,老李笑道:“盈西谷,你出来吧,我们早就看见你躲在大石头后面,这位姑娘找你!” 盈西谷见躲藏不过,只得双手垂立地走了出来:“李主管,对不起,我刚把这里打扫完,我去看看别的地方还需要打扫不?” 盈西谷看也没有看那姑娘长成什么样子,便要离开。 “站住,你小子要到哪里去打扫,这位姑娘找你,刚才我给你说了!”老李叫住了盈西谷。 盈西谷只得站在原地,向那姑娘看去,一看不打紧,原来找他的姑娘是星可脂。 星可脂变瘦了,看上去楚楚可怜,盈西谷急忙向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怎么了,变得如此的瘦,要是在外地工作不行的话,不如回到家里工作,不管怎么样,家里的生活条件要好一些,你也过得好一些!” 星可脂起初并没有认出盈西谷,在她心目中,盈西谷的脸皮青白,现在的盈西谷因为露天打扫景区的卫生,他的脸变得黝黑发亮了。 “盈西谷,你受苦了!”星可脂很心疼盈西谷。 “你们两人慢慢聊,我得去别处看看!”老李说完话,便离开了这里。 盈西谷做梦也没有想到星可脂会来这里找自己,他很激动,就像见到自己的亲人一般。 两人又重新坐在了红砂石上,一番寒暄之后,星可脂向盈西谷问道:“西谷哥,你手里有没有钱?能不能借我一些,我只借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会还你!” “星可脂,你在外地遇到难事了?我手上是攒了一些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保证你这钱是用在正道上!”盈西谷本以为星可脂是特意来看他的,他很开心,但是想到星可脂居然是来找他借钱的。 他的心凉飕飕的,但是他从内心来说还是很关心星可脂。 “是这样的,我和朋友在外地开了一个美容店,需要一些本钱,这美容店很赚钱的,我和我朋友考察过了,最多半年,我就可以为家里买一套房子,到时候我就回家找工作,再也不离家了!” 星可脂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盈西谷,她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道。 “什么美容店,这般赚钱,你,你不会被人骗了吧!”盈西谷不相信有如此赚钱的店子。 “是真的,盈西谷你还不信我吗?好歹我也是一个务实的姑娘!”星可脂说完话,有低着头看脚下的枯草。 “信你,你一直都很独立,这样吧,明天我去取钱给你!”盈西谷本着能帮星可脂一把就帮她一把的原则。 “西谷哥,你这么老土,还需要去银行取钱给我吗?你手机上直接转账给我就可以了!”星可脂说道。 “好,我这就转钱给你!”盈西谷把话说完,便用手机把钱转给了星可脂,自己只留下了一点零用。 “星可脂,记得你要一个月之后还我,我毕竟还要还债!”盈西谷向星可脂提醒道。 “好的,西谷哥,我说了一个月之后还你,绝不食言,对了,我明天要悄悄地回家一趟,我远远地看一眼我妈和我弟就满足了,我不会让他们知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不?你可别告诉任何人!”星可脂说道。 盈西谷想到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也想远远地看看自己的亲人和老婆,也不想让人知道:“那我们一起回去吧,一路上有个照应,而且我们都是远处看看亲人而已!” 两人正说得火热,没想到两人听到身后善宝珍的声音:“西谷哥,原来你不喜欢我,是喜欢她吗?她是你的老婆吗?” 原来善宝珍躲在两人身后有些时间了,善宝珍以为星可脂是盈西谷的老婆,但是听了两人的谈话,她很肯定盈西谷身边的女人不是他老婆。 又见星可脂长得貌美如花,善宝珍一下子就觉得自己长得好丑,自己抵不过眼前的情敌。 “我不是盈西谷的老婆,我们是朋友!”星可脂急忙回答道。 “是那种关系很亲密的朋友吗?”善宝珍再一次问道。 盈西谷为了撇开善宝珍,他随口答应:“是,我们是很亲密的朋友!” “盈西谷,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星可脂有些生气了。 只见善宝珍彻底崩溃,她一边哭着一边跑远了,盈西谷终于松了一口气:“星可脂,你真是好样的,为我解决了难题,善宝珍这个女孩子终于不会再来纠缠我了!” 第二百零七节 她愿如烟去觅零星的爱情 只见太阳躲进了乌压压的层里,迎面吹向善宝珍的是阴惨惨的山风,还有低声呜咽浅哭的泉水。 善宝珍一边抽泣一边哭得昏天黑地一边与最快的速度跑回山庄。 她在镜前拼命地抽打自己的脸,她恨自己为什么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她哭累了,找出父亲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又喝了许多酒,渐渐的,她醉了,醉得很安静。 醉得她不喊不叫,只是静静地闭着眼,她感觉到自己飘浮在了天花板上,然后无法再飘向高处……。 直到第二天下午,她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头痛欲裂。 此时她的手机响了,善宝珍拿起手机一看,是父亲打来的电话。 “女儿,你现在可好,我一直打电话,你都没有接!爸爸很担心你!要不,我回来看看你!”善义屏在电话那头很担忧女儿。 “不,爸,我很好,你别担心我,公司忙,你忙你的!”善宝珍声音沙哑,且咳嗽了几下。 “女儿,你的声音怎么了,听上去有些不对劲,我还是回来一趟!”善义屏实在是不放心女儿。 “爸,我很好,不过身体受凉而已!你真的没有必要回来!爸,你别担心女儿了”善宝珍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又流了一大堆。 善宝珍放下电话,烧开水冲了一点燕麦粥吃下,她感觉到自己的胃暖和了一些。 然后她来到镜前开始打扮自己,她见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但却还动人,她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认为盈西谷不可能不爱自己。 也许,盈西谷和昨日那个漂亮的女人在演戏而已,她还得去找盈西谷。 善宝珍又把自己实实在在地打扮一新,然后走出山庄去盈西谷工作的地段找盈西谷。 一路上,善宝珍听见小鸟在山谷中鸣叫,轻快的风穿过树林,吹在了她到脸上,山中的青草树木香连绵不断,她一想到要见自己心爱的人,她到性情又变得特别的舒畅。 在一个山路拐弯处,山路的左面再无山峰,如刀削的山峰下是成百上千的丘陵,这些丘陵犹如数不尽的龟一般,匍匐在山峰脚下。 善宝珍为了早点见到盈西谷,专门抄了一条人烟罕至的山路走,这里到盈西谷工作的地段可以省不少时间。 正当这个时候,冷不防冒出一个人来,善宝珍吓了一跳,她双脚一软,眼看从山峰上掉下山脚。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被那人抓住了手臂,她本能地向右靠了一点,直直身子,这才没有被摔下山峰。 “善宝珍,你还是这么冒失!”那人说道。 善宝珍这才听出了是游子枔的声音。 “师父,你走出森林啦!”善宝珍看着游子枔瘦削黝黑的脸问道。 “善宝珍,你真傻,咱们师徒关系在已经解除了!不存在了!你就叫我游子枔吧!”游子枔看着善宝珍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暗想是不是这个善宝珍与盈西谷出现问题了。 “师父!我们聊聊可以吗?”善宝珍此时满腹委屈,她很想找人述说一下自己的心情。 “善宝珍,我不是你的师父,还有,我一猜就知道你要讲什么,你不就是想讲你与盈西谷之间的陈谷芝麻烂事,你们那些莺莺燕燕的事情,我没兴趣!”游子枔虽然年纪比善宝珍小。 但是他早就知晓男女之爱情,是苦涩多于甜蜜,他才不屑爱情呢,他喜欢游山玩水,探索大自然,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 善宝珍哭了起来,游子枔不耐烦了:“善宝珍,其实爱情很简单,就看你遇到的那个人令你感觉好不好,要是他只会令你哭泣的话,你不如舍了他,放下心肠另找一个爱你的人!” 游子枔忍不住向善宝珍劝道。 “可是,我放不下!”善宝珍又道。 “那你就只有受苦的份了!”游子枔皱着眉头说道。 “对了,善宝珍,我得走了,我计划这几天游玩这里的景区,几天之后我会到别处去,我可能去沙漠探险!”游子枔向善宝珍透露了自己的行程。 他想提醒善宝珍他的时间很紧,不想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你又要走了么?”善宝珍停止了哭泣。 “对!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让我想安定下来的地方,我生来就是行走世界的人!”游子枔有些得意地说道。 “就算你喜欢的女孩也不能留住你的心吗?” “是的!你别看我比你小,在爱情的道路上你还嫩着哩!”游子枔又道。 “那么,你谈过恋爱吗?”善宝珍又问道。 “没有!谁在乎谈恋爱,善宝珍,难道这个世界演绎的爱情悲喜剧还少吗?”游子枔有些不耐烦了,他与善宝珍一起说话,耽搁了太多的时间。 “知道了,咱们还会见面吗?别误会,就像普通朋友那样见面?”善宝珍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 “不会见了吧!要知道我是一个从不把友情,爱情放在心上的人,再见了,善宝珍,在走之前,我只想对你说,对于不属于你的东西,该放手就要放手!保重!” 游子枔说完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善宝珍,丢下善宝珍一人呆呆地站在山路上,她闻得了一些空寂的味道。 善宝珍很快来到盈西谷工作的路段,不见盈西谷,却是另外的人在打扫。 善宝珍询问了那人,得知盈西谷已经休假回家去了,至于盈西谷何时回来,他不得而知。 善宝珍又细细询问盈西谷是不是跟一个女人走的,那人回答是。 善宝珍向那人问完话,她头重脚轻地离开了那人,现在的她就算哭天喊地都没有用。 她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被盈西谷伤害了,伤得很深很深。 她不明白,为什么盈西谷对她的爱视而不见,为什么盈西谷宁愿要和昨日那女人一起休假回老家。 善宝珍踉踉跄跄,失魂落魄地回到山庄,翻出老爸珍藏在山庄的美酒,然后,她随便拿了两瓶,走出山庄。 她要在群峰之上畅饮美酒,她要想与无所不在的山风举杯同醉,她要与山泉比一比,究竟是美酒甘甜还是山泉甘洌。 她愿化作那轻飘如烟是山岚,去遍山遍野追寻爱情的一丝丝迷踪。 此时的善宝珍已经接近奔溃边缘,她喝完酒,就醉卧在岩石上绿树旁,野花边,枯黄的草地上。 醒了就回山庄拿酒,然后跑到原野,跑到峡谷去喝酒,她感觉到了放飞自我是何等有趣。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游子枔喜欢一人在大自然中独来独往,原来一人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第二百零八节 她不再对他有幻想 不知什么时候,喝酒醉了的善宝珍感觉到身边有个男子在身边照顾自己。 比如自己在山路上跌倒了,那个男子会把自己扶起,或者自己跌入山泉水中,那个男子会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救起,然后把自己送回山庄。 可是,这些日子她醉得太厉害了,她的双眼朦朦胧胧看不清身边的男子是谁。 “你是盈西谷吗?你回心转意了吗?”她每当这样问那男子,都会招来男子的讥讽。 “你不是盈西谷,是游子枔吗?”善宝珍有时候还会这样问道。 这样的问题也会招来那男子不断的讥笑。 她耳边响得最多的就是:“善宝珍,你醉了,你不能再喝酒了,你影响了我的行程!” 善宝珍总是不断地喝酒,然后不断地走出山庄,她要迎着山风而舞,随着山雾而歌。 她想和伴在自己身边的男子捉迷藏,她要在山里隐藏起来,不让谁能找到她。 可是,那个男子犹如幽灵一般紧紧地跟随着她,无论她藏到哪里,那个男子都会找到她。 善宝珍觉得捉弄一下这个男子很有意思,她想到不远处有一个地方很有意思。 那是一片山谷,山谷里全是花海,在花海里把自己藏起来,然后悄悄地喝美酒,多么美妙。 善宝珍一想到这些,她感觉她脚下生风,身上就像长了两扇有力的翅膀,她感觉到自己极速在往花谷靠近。 她耳边是那个男子向她呼喊的声音:“善宝珍,停下,前面危险,前面是山崖!” 她才不管这些,继续向花谷跑去,忽然她感觉双脚踏空,她像一朵沉重的,一直往下坠。 她看见了花谷的花再向她招手,她向这些花儿喊道:“可爱的鲜花们!我来了!” 甜美的花香弥漫着她的全身,她的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问题,这些日跟着自己的男子是谁? 她唯一可以肯定的,那男子绝不是盈西谷,盈西谷不会有这样的好心肠。 善宝珍感觉身子沉沉地落在了群花之上,全身疼痛突兀地袭来,然后她便失去了知觉……。 话说盈西谷和星可脂两人离开景区之后,一路上星可脂挺会照顾人,该吃饭的时候,她会把泡面泡好然后端给盈西谷。 下车要转车时,她会抢着提行李生怕盈西谷累着,她还会每到一个地方会买些零食与盈西谷分享。 盈西谷觉得现在的星可脂跟以前比较,减退了不少娇气,给人能干不少的感觉。 两人现在坐在火车上看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明天早上他们就会到达老家。 “星可脂,我回去看看我的家人,只呆几天就走。”盈西谷说道。 “我也是一样,看了我妈和我弟,我也要离开,回到外地工作!”星可脂也做出了和盈西谷一样的决定。 他们两人都会在老家短暂停留,然后离开。 “明天,咱们就要老家了,明天之后,咱们就又要各奔天涯了,你要好好保重!”盈西谷说道。 星可脂听了盈西谷的话,很伤感,这些日子以来,她与盈西谷一起风雨兼程地坐车赶路,她已经习惯身边有他。 如今,面临离别,她的心莫名地伤感起来。 她侧过身子,冷不防抱住了盈西谷的臂膀:“盈西谷,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盈西谷离开甩开了星可脂:“星可脂,你这是干嘛!是,从前我们相恋过,可是这事已经过去了,翻篇了!” 星可脂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难道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娶小卷!” “我们之间只有友情,世人常说男女之间的友情是不存在的,我不信,我娶小卷是因为小卷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好女人!”盈西谷说完,站在原地不动。 “我明白了,盈西谷,你坐下吧!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无礼了!”星可脂紧咬嘴唇,擦干了眼泪。 这些日子,她与盈西谷赶路,虽然很辛苦,但是她很开心,她发现埋藏在自己心底的那段情愫又复活了。 她因为盈西谷在自己身边而快乐,但是盈西谷对她的冷言冷语让她回到了现实。 盈西谷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他刻意地和星可脂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星可脂见了,也挺直了自己的腰杆,她警告自己不要对盈西谷有任何的幻想。 星可脂还是一如既往地为盈西谷端泡面,买小酒和零食,不过,她的脸上永远变得冰冷起来。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左右,两人下了动车,但他们看到熟悉的街景的时候,他们都感叹,漂泊在外的游子回来了! 两人站在动车站外,盈西谷背起自己的行囊:“星可脂,再会!” 然后他也不再看星可脂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星可脂呆呆地望着盈西谷的背影喃喃地说道:“盈西谷,再会!” 盈西谷把自己乔装了一番,来到自己的家门前,他侧耳听了听家里的动静。 他寻思自己的家里为何这般冷清,难道家里没有人。 他按想了家里的门铃,然后躲在一边,很快,他的母亲嵌纽花开了门,见门外并无人,又把门关上了。 盈西谷躲在一旁,见了母亲那消瘦的模样,萎靡不振的颓废,他大吃一惊。 母亲怎么了,盈西谷一直觉得在家里,母亲一直是一个骄傲自信的女人,但是现在她看到的却是一个伤感的老妇。 盈西谷又悄悄地按响门铃,然后又躲了起来。 母亲又打开门,然后关上,盈西谷再次确认自己的母亲变得十分憔悴了。 盈西谷又复按门铃,开门的还是自己的母亲,这次母亲不再关门,只是坐在门前嚎啕大哭。 “这日子没法过了,连老天爷都要欺负我!我一人孤零零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我去死了算了!”盈西谷的母亲一边挣扎着起来,一边向墙边撞去。 盈西谷见了急忙喊道:“母亲住手,西谷回来了!” 盈西谷的母亲听说盈西谷回来了,收起撞墙的念头,她向四处看了看,然后一把把盈西谷拉进屋子,关上门,上了锁。 “西谷,你不要命了,欠了一身的债,你还敢回来,你不是让妈担心死了吗?”盈西谷的母亲又惊又喜又忧。 盈西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没有其他的人。 “妈!家里就您老人家一人吗?咱爸呢,小卷呢?一蛮呢?敢风和小弃呢?他们在哪里?他们怎么会把您一人丢下!” 盈西谷心里的怒火愤怒地往外冒。 第二百一十节 这是最美的世外桃园 谁知簸稔轻笑:“总,你先别着急,你知道这些日子我去哪里了吗?” “谁知道你这小子去哪里了?你跟随我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长进,我对你很失望!”昹沑继续向簸稔骂道。 “总,我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你的亲家盈府贵果然和青嫂一起回她的老家了,而且,还住进了青嫂的家!”簸稔在昹沑面前细声地说道,他说完之后便看了看办公室,确定办公室里没有其他的人。 昹沑听了,脸色绯红,虽然盈府贵是女儿的公公,但是他能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情,自己的脸上也便无光了。 “簸稔,原来你是替我调查他们的事情了,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给我撂挑子,不在我这里干了!”昹沑低着头,双手背在后面,他犹如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簸稔见了劝道:“总,他们盈家的事终归不属于你管,我看盈府贵是脑子进水了,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只是,咱们的小卷可要遭罪了!” 簸稔真是替小卷担心,小卷一向心地柔软,又没心没肺的样子,而且据他所知,小卷在盈家是不受盈家人待见,旁人看了她的状况都替她着急,只是小卷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恶劣。 “是啊,原本以为小卷嫁到家,我这个当父亲的就不会为她操心了,没想到她嫁到盈家之后,我更要为她操不少的心!唉!只怪我这个女儿脾气太怪,要死要活地嫁到盈家,从没有想过要离开那样不堪的家庭,簸稔,不瞒你说,你看我都长白头发了!” 昹沑指了指他两鬓的头发,果然有几根白发很显眼。 “总,让我帮你把这几根白发拔了吧!”簸稔上前欲帮昹沑拔白发,但是被昹沑制止了。 “算了,人呀不得不服老!”昹沑叹了一口气,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发呆。 簸稔知道昹沑的心绪不佳,便道:“总,虽然盈府贵给你的脸上蒙羞了,但是这同时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只是看总会不会把握!” “好事?这件事说出来都会令人笑掉大牙,算啥好事!我此刻巴不得与盈家人划清界限,簸稔,你知道的,我一向应酬多,此刻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面对我的朋友和客户!”昹沑又突然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总,只要家摆脱了盈家,那盈家再做出丑陋的事情,也跟家没有一点点关系,总你说是不是?”簸稔继续说道。 昹沑细细地体会簸稔的话,忽然他双手一拍开心地笑了:“是,簸稔,你不枉跟随我这些年头,真是越发聪明了,你提醒我,叫小卷和那不成器的女婿盈西谷离婚,只要这婚离了,还有谁在乎盈家的丑事!” “谢谢总夸奖,想当年我大学毕业,是总赏识了我,让我进了公司之后,又不停地提拔我,这伯乐之恩,我簸稔终身难忘,我愿意为总和公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簸稔的心里一直念着总的知遇之恩。 “簸稔,你别说了,你得到的一切是凭你自己本事和才华得来的,不过,既然关于盈府贵的花边新闻,我还是想听听,毕竟我觉得盈府贵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而且他那么怕老婆,我听小卷说,她的婆婆对他而言就是一只母老虎!” “总,有些人总是善于隐藏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而盈府贵就是这样一个人,据我调查盈府贵在没有结婚前,是一个非常浪漫的人,他喜欢唱歌跳舞,看书作画,写出一些锦绣文章,包括一些诗词歌赋!”簸稔说道。 昹沑此时两眼放光,他没想到簸稔的心思这般细密,竟然连盈府贵以前的样子都调查得出来。 “没想到这老盈年轻时候是这样的人,这么说来,他嫁给了他老婆之后,渐渐就变成了老实巴交的样子,歌也不唱了,舞也不跳了,自然是书也不看了,锦绣文章也不写了,更别说是自娱自乐的画画了!听你这么说来,我倒有几分同情他了!” 昹沑记得以前和盈府贵在歌房的时候,盈府贵怎么劝就是不肯唱歌,还说他从来都不会,如今,盈府贵娶了他老婆之后,他就失去了原来的自己了。 “是,盈府贵这个人令人同情,但是据我所知,他臣服于他老婆是假象,他不过不想跟自己的老婆争个胜负而已!其实,他都是让着他老婆!”簸稔说道。 “我明白了,这次他与青嫂一起出走,肯定是历年来在他老婆的压制下,彻底爆发了他的不满情绪了!这个盈府贵有意思!”昹沑觉得一个时刻在枕边人身边,掩藏自己内心的人,过得肯定卑微。 “总,现在咱们似乎不应该讨论盈府贵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咱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令爱小卷以后的人生!”簸稔把话题又扯了回来。 “是,簸稔你讲得很对,但是出于好奇,我还是想听听盈府贵和青嫂两人之间的事情,毕竟,我说实话,我有点感兴趣!” 昹沑觉得人到中年了,看到一个面对生活敢于做出叛逆之事的老实人,实在是难得,换着他不一定做得出来。 他在世人面前一直都要维持好形象,就是假装他也得装,隐藏自己的内心,做出优雅绅士的姿态,让人尊敬,虽然他觉得很不开心,但是他只得这么做,至少是为了生活吧。 于是簸稔便开始讲述了青嫂和盈府贵的事情,在他开讲之前,昹沑又向簸稔问道:“簸稔,既然你知道了青嫂和盈府贵的事情,难道你没有劝过盈府贵,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吗?” “总,我自然是见了盈府贵,令人惊奇的是,盈府贵每天都很开心,他在那里生活得很好,可以说用红光满面来形容,我也劝过他,他就是不回来!他说在乡野生活就是他梦寐以求生活!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绝不放弃!” 昹沑突然有点羡慕盈府贵了,虽然他做了一件蠢事,但是他毕竟重新做回了自己,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做回自己了。 “那你有没有问,他不回去,他的老婆怎么办?”昹沑又问道。 “问了,他说,她哪里凉快就呆哪里!”簸稔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 “原来他盈府贵真的变了,一个男人如此不在乎他的老婆,不是变心么?”昹沑叹了一口气,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消失了,倒是出现了一个对老婆负心的人。 第二百一十一节 我看上你?没这个胆 昹沑示意簸稔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然后簸稔便把盈府贵与青嫂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青嫂被家辞退之后,已经无心在此地工作了,决意回老家守着重病而残废的老公,好歹把日子过下去。 她也想陪着自己的孩子好好地过日子,由于她临走前听了盈府贵对她讲的那些话。 她也分不清楚盈府贵是不是对自己动了心思,她是一个老实的妇女,根本不想在男女问题上费脑筋。 为了避嫌,她早早地收拾了行李,辞了家,然后上了长途客车。 谁知她刚上长途客车,就看见盈府贵也跟在后面上了车,她急忙别过脸去,装着自己没有看见他。 让她放心的是,盈府贵坐在最后一排,并没有找她搭话,她想着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也许盈府贵恰好到某个地方去,不过暂时坐相同的一辆车而已。 第二天,青嫂下了客车,来到县城火车站买了火车票,她在上火车之前,还特意地看了看盈府贵跟在自己身后没有。 她快速地看了一眼,心里狂喜,盈府贵没有跟上来,谢天谢地,自己终于摆脱他了。 可是还没有等她高兴得太久,让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当她找到自己坐位坐下的时候,她才发现盈西谷和她的坐位紧挨着。 青嫂的脸变得冷若冰霜了,她确定盈府贵对她动心了,这可是一件要遭受天打雷轰的事情。 盈府贵对着青嫂笑了笑,两人便无语地坐着,火车一阵长鸣,然后开始缓缓地行驶起来。 车窗外是一些零星的房屋,还有一些菜田,这些种着各种蔬菜的田地在青嫂眼里一闪而过,接着是大片的原野飞逝而过,大片的庄稼快速往她身后而退。 一些枯瘦叶尽的树纤毫毕现与绿叶满枝的树交相辉映,即使青嫂坐在火车上,她也感受到这充满冬味的景色,在她老家随处可见。 盈府贵的出现让青嫂回家的仅有的一点喜悦荡然无存。 最终,她想劝劝这个心路迷失的男人,让他归家。 “盈府贵,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是不?我很吃惊,我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我又不能保证以后对你温柔!”青嫂决定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 盈府贵正托腮望着车窗外,他沉浸在无限自由之中,此时没有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又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唠叨。 此刻他是最幸福的,但是他听了青嫂的话,不解地问道:“青嫂,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觉得我看上你了!别开玩笑了,喔!这种玩笑开不得!” 盈府贵笑了,他笑得肚子都痛了:“我是看上你了,可是我没有那个胆啊!哈哈哈!” 青嫂没有想到自己被盈府贵嘲笑了一番,她脸极红,汗珠儿从额头上不断地滴下来。 “那你说,你为啥要跟着我?”青嫂又质问盈府贵。 “我跟你?青嫂你有没有搞错,这车是你家的,这路是你家的,我凭啥不能走你走过的路!凭啥!”盈府贵两眼笑如豌豆。 “好吧!我不过是嘴笨的人,说不过你,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青嫂语气坚决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盈府贵往车窗边挪了挪,他很主动地和青嫂划清界限。 青嫂见了,又费了一些口舌:“盈府贵,我知道你和小卷婆婆之间有些误会,不过常人道夫妻之间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既然你都离家出走一些日子了,不如早早归去,免得你的亲人担心你!” 盈府贵觉得青嫂这句话他不爱听了:“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出来游历的,特别想看看乡野中的人是怎么生活的,是涨见识的!” 盈府贵把话说完,便闭目养神不再理睬青嫂。 青嫂见了盈府贵的样子,知道自己是劝不了盈府贵回家,她只好拿起手机,正准备给小卷发个信息。 盈府贵此时又睁开眼睛偷偷地看青嫂,他见青嫂正要给小卷发信息,他一把抢过青嫂的手机。 “打住,你可别告诉小卷,我跟你在一起,再说了,你把我的消息发给小卷,她怎么看你,她肯定以为是你把我拐走了!” 盈府贵向青嫂威胁道,青嫂老实巴交地说道:“人人都以为你老实,没想到你尖牙利齿的,我一个老实的村妇说不赢你!” 盈府贵把手机还给了青嫂:“不许你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听见没有!否则,后果自负!” 青嫂急忙点头道:“是,盈府贵,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了,不过,我很快就要到家了!我与你呆的时间也不长了!” 青嫂也不想别人误会自己的清白,她只盼望火车再开快点,自己回家之后,就不想再看到盈府贵。 不过,这只是青嫂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人家盈府贵可不是这么想的。 “青嫂,你这话的意思我听出来了,你是想甩掉我,然后回到家继续过你穷困的日子?”盈府贵又笑道。 “我过穷困的日子我怎么了,我只有这样的命。”青嫂说着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好日子谁不想过,她试过了,行不通。 “还有,都怪你!要不是家人误会了你我,我会被赶出家,在家好歹有一份不错的薪水!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青嫂向盈府贵骂道,盈府贵却不恼:“青嫂,你别生气,你转变一下思想,不再那么固执,有的钱让你和家人花!” 青嫂听猛然大怒:“盈府贵,你说啥呢?我虽然是一个村妇,做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可不是为了钱,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盈府贵见青嫂如此动怒,急忙解释道:“青嫂,我说的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回到老家之后,除了种地之外,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出路,我可以帮你!” 青嫂这才消除了怒气,但是他听了盈府贵的话又觉得有些不对。 “盈府贵,听你的口气,你好像要赖在我家不走了,这可不行,关键我老公还瘫在床上!你住进我家的话,亲朋好友,左右邻居会说三道四,流言四起的!”青嫂可不想做一个被口水淹死的人。 盈府贵又笑道:“青嫂,你说得对,我就是打算跟你到家,然后住进你的家,然后我可以帮你,帮你种田,帮你创业!说不定,帮了你就是帮我!” “不行,你绝对不能住到我家的!”青嫂想想被别人的口水淹死人的情景,她就后怕得很! 第二百一十二节 老婆,欢迎回家 盈府贵看着青嫂,甩甩手并未言语了,青嫂以为盈府贵说着玩,她也就没有多想,不过这眼看要快到家了,她的内心隐隐不安。 火车到站了,青嫂见盈府贵睡着了,心里暗喜,这可是摆脱盈府贵最好的时机,她并没有叫醒盈府贵,然后一人下了火车,叫了一辆三轮车,很快就到家了。 青嫂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全然没有回家的喜悦,对于未来她是迷茫的,她不知道在老家拿什么来养活一大家人。 虽然青嫂很喜欢这里,这里依山旁水,这里江河湖相互交织,山林错落有致,自小她作为本地人,能上山下河什么都不怕,可是会这些有什么用呢?不会挣钱才是她的硬伤啊! 青嫂本名叫青涟莲,丈夫重病致残,但是她不嫌弃自己的老公,他老公还是正常人的时候,家境还可以,吃喝不愁,而他的丈夫对她是百般恩爱,什么苦都愿意为她和孩子吃,这点恩情青涟莲是不会忘记。 现在青涟莲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模样俊俏,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能力非凡,只是家里老公残疾,公公和婆婆又年老体弱,孩子又在上学,一家人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幸好能到家做厨娘,可以解决她们一家子的温饱。 青涟莲站在自己那陈旧的砖瓦房面前发呆,这红色的砖已经褪色,青瓦有些破败,瓦沟上长着一些野生的多肉植物,清风吹得这些植物在风中抖动。 本来她和丈夫打算把这破旧的砖瓦房拆了,重新修建一幢两楼一底的水泥楼房,两人本来商量好了,要把这新房装修成白色,两人都觉得白色的楼房山野中特别的漂亮。 但是她老公病了,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不能挣钱了,青涟莲站在自己的家门前发呆,她实在是没有勇气踏进这家门,如今她也不挣钱了,家里的未来她不敢想。 “媳妇,你回来了!”青涟莲的婆婆正走出厨房,她拿出一筐青菜叶子,正准备晒在篱笆墙上,此时的篱笆墙犹如干柴一般,没有发出一颗新芽。 青涟莲急忙放下行李,帮自己的婆婆晾青菜:“妈,我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 青涟莲的婆婆并没有吭声,她的脸上全是焦虑,眼看家里吃的穿的用的全指望着自己的媳妇。 “我是想着松儿快要读初中了,我想回来照顾他,我决定了,就在家里种地!其实在家里种地也能生活吧!妈!”青涟莲向自己的婆婆说了自己回家的理由和想法。 青涟莲的婆婆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回来好!回来了大家都在一起,不管家里有多难,一起扛也不错!” 其实青涟莲的婆婆心里也苦,媳妇从城里回来了,光是他儿子的医药费都够呛。 “谢谢妈!我进去放行李了!”青涟莲说完,便弯腰提自己的行李,她的婆婆也帮青涟莲提了一些。 青涟莲走到正屋,却见松儿正在一张八仙桌上做作业,青涟莲已经有许多的日子没有见自己的孩子了,她见松儿正在认真做作业:“松儿,妈妈回来了,再也不走了,妈妈决定了,要陪着松儿慢慢长大!” 松儿见母亲回来,停下手中的病,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给青涟莲一个拥抱:“太好了,妈妈回家了,妈妈再也不走了,妈妈我爱你!” 青涟莲牵着松儿的手,和婆婆一起来到一间卧室,这卧室是青涟莲和她老公幸匀的房间,此时幸匀正在躺在床上发呆,虽然幸匀生重病,成了残缺了,但是青涟莲的婆婆和公公把他照顾得不错,幸匀看上去气色不算太差。 “幸匀,你感觉好些没有?”青涟莲放开松儿的手,握住了丈夫的手,丈夫的手心很温热。 “好多了!老婆,辛苦你了!你在外面干活受苦了!”幸匀没想到老婆回家了,他想老婆已经想了很久了。 “爸爸,妈妈说了,妈妈不在离开家了,妈妈要留下来陪我们!”松儿开心地说道。 幸匀何尝不想自己的老婆回来就不走了,他觉得自己宁愿少吃些药,也心甘情愿地让老婆留下来。 “老婆,你说的是真的吗?老婆,我们希望你留下来!” “我打算回家种地!然后看还有没有别的出路!”青涟莲向幸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了,咱们爸呢?”青涟莲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公公。 “爸今天在山里采了一点草药,拿到集市上去卖了!”青涟莲的婆婆说道。 中午时分,青涟莲的婆婆要杀一只自家养的鸡,她打算做点好吃的给媳妇吃,但是被青涟莲制止了,青涟莲打算等家里喂养的鸡再大些,便可以到集市上去变些钱,然后给自己的老公买药。 最终青涟莲和自己的婆婆做了一大锅酸菜面皮,青涟莲的公公并没有回家,松儿吃得最开心,他吃了好几碗呢。 到了下午五点钟的样子,青涟莲的公公回来了,他为家里买了点酱油,盐巴,都是家里缺了的物品,他还给松儿买了一些糖果,和几本书,把松儿高兴的手舞脚蹈。 青涟莲忽然看见篱笆墙边,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盈府贵,他正向青涟莲这边看。 青涟莲的公公说道:“媳妇,你看那人,怪可怜的,是外乡人,他说他几天几夜没有吃饭了,我一时心软,就把带回来了!” “爸,看那人长得贼眉鼠眼的,多半不是好人,说不定是一个骗子,咱们不如打发他离开这里吧!”青涟莲看了一眼盈府贵,盈府贵正对着她得意洋洋的笑。 “媳妇,我看那人不是坏人,咱们能帮他就帮他吧!”青涟莲的公公说道。 “好吧,爸,今晚他可以住在这里,明天他必须离开!” 青涟莲向自己的公公说出了自己的底线,然后她走到盈府贵面前:“你可以今晚住在这里,但是明天之后,你必须离开这里!” “等等,我是来体验生活的,我可以帮您种地,帮你挣钱,帮你创业,但是请你相信,我这么做绝对不是对你有意思,我想做你的朋友,你能让我呆久点的话,我们说不定还可以互相帮助呢?”盈府贵企图说这些来打动青涟莲。 青涟莲才不买他的账:“我说了,你明天必须离开,没有别的了!” 晚饭时分,青涟莲和她婆婆做了烙饼,凉拌了一点菜叶子,然后熬了一点红薯稀粥,虽然食物简单,但是盈府贵却是非常喜欢这美味的食物,他在城里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饭菜。 但是,他不能只在这里停留一晚上,他要留下来帮助青涟莲一家子,不为别的,就为这家人的生活太难了。 第二百一十三节 他是好男人,能给你一切 盈府贵吃完饭,跑到篱笆墙边抽了一支烟,此时夜色深沉,天上没有一颗星子,黑暗如墨,把自己和周围的景色都吞没了。 盈府贵从小在城里长大从来没有见过像今晚这般真正的夜,城里的夜有路灯和霓虹灯点缀。 盈府贵很喜欢这样纯粹的黑夜,这样真实的夜会令他恐惧,但是等他恐惧之后便是内心的一片沉寂。 只有这样的夜色,他才会把自己伪装的面具一层层地剥开,才会寻找到真实的自己。 原来,他发现真实的自己并不弱小。 盈府贵很想在青涟莲家住上一段日子。 青涟莲收拾好碗筷,为家人烧好洗脚水,却不见盈西谷,她走出屋子,见篱笆墙外面有闪烁着小红点,便知道盈府贵在那里吸烟。 “盈府贵,你怎么阴魂不散地跟着我,还让我公公把你带到家里来,这就是老实巴交的你!”青涟莲气愤地说道。 盈府贵掐灭了烟头,丢在地上,黑暗中他用脚摸索着把那丢弃的烟头踩了几下。 “为了我想要的生活,我拼了!所以,我得在你家呆上些日子!”盈府贵就想过这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世外桃源的日子。 他年纪不小了,现在还来得及做自己这辈子想做的事情,如果现在不做,以后就只有守着遗憾度日了。 “不行!你绝对不能太久地住在这里!我一个清白的女人会被人误解!”青涟莲立马回绝。 “是吗?你就算明天把我赶走,我还会想办法来你家!你信不信?”盈府贵此时算是豁出去了。 盈府贵的话让青涟莲呆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她怎么就遇上这般难缠的人。 “随便你怎么巧言利舌,明天,你必须离开,洗脚水已经烧好,放在屋檐下,赶紧洗脚睡觉,明天一大早你就请便吧!” 青涟莲说完话,便去找松儿,只见松儿正在房间写作业,她便在松儿身边坐下,看着松儿一字一句地写作业,泪水儿流了下来。 松儿抬起头来,见母亲哭了:“妈妈,别哭,以后松儿长大了,一定会好好地保护您,保护这个家!” 青涟莲急忙擦干眼泪:“松儿,乖,你是好孩子,妈妈没哭,是刚才有虫子飞进妈妈的眼睛里了!” 青涟莲走出松儿的房间,想到松儿乖巧懂事,学习成绩优秀,心里也宽慰了不小。 此时她的公婆已经睡下,她心里记挂着卧床的丈夫,她来到那间卧室,却听到卧室里面传来了丈夫的笑声。 什么情况?自从她丈夫生病以来,一直是苦瓜脸,从未笑过。 接着她又听见了盈府贵的声音,她推开房门,果然,盈府贵正坐在自己丈夫的床前,两人是谈笑风生,相谈甚欢。 “老婆,你来的真好,你看这个盈府贵太有意思了,他给我讲了好多有意思的事情,老婆,他能在家里多呆几天吗?” 幸匀一改往日颓废的模样,青涟莲却说道:“老公,盈府贵这个人来历不明,是好人呢,多住几天也不妨,要是他是坏人,在家里呆久了,未免不做坏事!所以,他明天必须走!” 盈府贵拍着胸脯向幸匀道:“幸匀兄弟,我敢向你保证,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的大好人了!” “嗯!府贵哥,我也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幸匀说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盈府贵,这么晚了,你难道还不去睡觉?”青涟莲向盈府贵吼道! “青涟莲妹子,我还想给你老公讲很多趣事呢?再说了,他还想听呢!”盈府贵还想进一步说服青涟莲让他多呆几天。 青涟莲此时已经气得糊涂了,她见身边有一张木凳,她三下五除二地举起来:“现在请你离开!否则别怪凳子砸到你身上,痛死你!” “我走,我这就去睡觉!”盈府贵急忙落荒而逃。 幸匀见自己的老婆发火,他急忙闭嘴,老婆的辛苦他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其实幸匀心里有一个大秘密,那他就是想和老婆离婚,这样的话他不用拖累老婆了。 他想着自己离婚之后,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自我了断算了。 他有这种想法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他一个废人,什么也给不了老婆,唯有的就是还给老婆自由。 青涟莲每日为家里的生计奔波,哪里知道自己老公的这点心思。 “老婆!其实我觉得盈府贵并不是坏人!” “闭嘴,你懂什么,老公,咱们家生活这么艰辛,是经不起半点差池的,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难测啊!” 青涟莲立马反驳了丈夫的话,这个盈府贵一天不离开她家,她就寝食难安。 青涟莲关灯上床,幸匀握住了她的手:“老婆,对不起,是我害你变成这个样子!” 青涟莲感觉到幸匀的手有些发抖,且又冷又寒:“老公,你又来了,你又胡思乱想了,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这个家一定会好起来,你对自己一定要有信心!” “老婆,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我这病就是一辈子瘫在床上的命,你也别宽慰我了!” 幸匀感觉到泪水从他眼角落下来,他生病之后,变得伤感又脆弱。 他突然放开青涟莲的手,仿佛下定决心要与青涟莲对抗一般。 “我想让盈府贵留下来,最好他一辈子都留在这个家里!”幸匀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都在颤抖。 “你说什么!干嘛非要盈府贵留在这个家里!幸匀,你是不是昏头了!”青涟莲摸了摸老公的头,他的头没有发烧。 “我说的是真的,我第一次看到盈府贵,就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他什么都能给你!” 幸匀昨天见盈府贵,他心里有了一个计划,那就是他暂时可以不用寻死了,如今天上掉下来一个好男人,他可以成全他和老婆在一起。 幸匀说完话,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在被窝里簌簌发抖,非常悲情。 他虽然病了,残了,成了废人,成了人人笑话的现世宝,但是他那颗爱老婆的心是真诚的,纯洁的,无暇的,以及深沉的。 但是,他亏欠老婆的,他始终要还,为老婆当一个红娘,一个月下老,他愿意这么做。 但是他的心是痛的,痛得无法呼吸,但是谁叫他落到了这个地步呢? 青涟莲叹了一口气:“老公,我就知道你多想了!我告诉你,我不会背叛你的,从前我们多恩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想帮我找一个新的老公,这种事盈府贵不行,其他人也不行,就算你什么也给不了我,能伴在你身边我此生足矣!” 第二百一十四节 老公,我们的感情固若金汤 青涟连见自己的丈夫不再搭话,以为他已经睡去,她又觉得浑身疲乏,很快入睡了,睡至半夜,却见丈夫捂着肚子喊痛,一刻也不消停,青涟连找来药物为丈夫服下,但是她丈夫仍旧不见好。 此时她丈夫两眼含泪:“老婆,恐怕我挨不过今夜了,如果我死去之后,你好歹找个人嫁了,今生亏欠你的,我只有来生再在报了!” “老公,我看你怎么又说起这番糊涂话,我们的感情比固若金汤,没有谁能把我们分开,我发誓!”青涟连的话音刚落,却见她丈夫双目紧闭,脑袋往下耷拉,昏厥过去。 青涟连见了,慌了神,急忙叫醒自己的公公婆婆:“爸,妈,幸匀病得很重,我们必须把他送到医院去!妈,你留在家里照顾松儿,爸咱们把幸匀送医院去吧!” 青涟连的婆婆又道:“媳妇,我们听你的,只是你爸年纪又大,又没有力气,不知道在路上能不能帮得上忙,况且外面又下着雨,路又滑,要是你爸摔倒在地,碎了骨头,那家里不是又多出了一个累赘来!” 青涟连的婆婆说着便擦着眼泪,儿子性命重要,老头子的身体也不能小瞧。 “老婆子,媳妇,我跟你一起去乡上的卫生所,为了儿子的性命,我就算拼了一条老命也不后悔!”青涟连的公公毫不犹豫地说道。 青涟连这时候犯难了,她很快梳理了自己的头绪:“爸妈,要不然你们都留在家里,你们也不能有任何损伤了,咱们这个家不能再有人受伤了!” 三人一时无声,青涟连的婆婆忽然想到一个现成的人来:“媳妇,要不咱们把盈府贵叫醒,请求他帮忙?以来盈府贵看上去面善,是一个大好人,想必这样的忙他肯定会帮!” 青涟连听了坚决否认,她一直要与盈府贵划清界限:“不行,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何必麻烦一个与咱们家里毫不相关的人!” 婆婆生性软弱,见媳妇不想让外人帮忙,她只得作罢,在一旁唉声叹气。 青涟连与公公寻来鸡公车,并且把鸡公车推到房间,把幸匀放在鸡公车上,然后推至篱笆墙,她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整个穹庐如墨一般黑,她的脸上感受到丝丝细雨的凉意。 幸好天上下的是绵延小雨,她又跺跺脚,发现脚下的泥土已经有些湿滑了,但是行路应该没有问题。 “爸,妈,你们回去吧,照顾好松儿,我们看了病就立即回来!”青涟连要紧牙巴,使劲推起鸡公车,但是这鸡公车仿佛犹如千钧沉重,她就是拼劲全力也推不动那车。 青涟连本来是种田的山妇,本来她有一把力气,由于她到家做了好多年的厨娘,在家她又没有做啥农活,自然她也没啥力气。 她又试了几下,但是鸡公车丝毫不动,她颓废地坐在鸡公车旁边,不顾身下的湿泥大哭:“天哪,难道你是要收了幸运的命吗?幸匀可是一个大好人啊!” 公公见了,来到了鸡公车旁试了一把,鸡公车向篱笆墙外移动了一些,只是他几乎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他头上冒汗,气喘吁吁,看着推不动的鸡公车老泪纵横。 正当在全家人都很绝望的时候,盈府贵却出现了:“要推这鸡公车有何难,要送幸匀弟去医院有何难,有我就可以帮你们解决这一难题!” 那盈府贵正当中年,身上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只见他挽起自己衣袖,搓了搓手,又往自己的手上哈了哈气,然后来到鸡公车前,弯腰屈膝,双手稳稳地抓住车柄,轻吼一声,那鸡公车若如他手中的铁环一般,嚯嚯地前行。 正当盈府贵万分得意的时候,他忘记了自己是第一次推鸡公车,虽然他有力气推鸡公车,但是要会使用这鸡公车他却还不能。 果然,他感到手中的鸡公车就像一只受惊的野兔,正沿着湿滑的土路东窜西逃,他也不停地歪歪斜斜地问往前冲,原来鸡公车失控了,他的身子也失控了。 “救命啊!救命!”盈西谷一时觉得自己很受挫。 青涟连见了,急忙追向盈府贵,她上前搭了一把手,然后把鸡公车拉回了脱离的轨道,很快车子停了下来,幸匀一直昏睡在鸡公车上,刚才发生的险情他一无所知。 婆婆和公公来到了盈府贵面前:“盈府贵,看来今晚只有你能把我儿送去卫生所了,我们谢谢你!” 盈府贵笑道:“叔叔,阿姨,没事,没问题,你们的儿子一定没有事的,不过,我想说的是,一个人一旦遇到问题,自己不能解决的话,还是可以适当地求助别人的,指不定人家还乐意享受这样助人为乐的快乐呢!” 盈府贵说完话,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青涟连,青涟连的脸立刻红到脖子跟前了。 当时盈府贵本来睡得正香,却不料被青涟连他们的嘈杂声惊醒了,他悄悄起床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躲在一旁偷看。 原来是幸匀弟突然发病,形势危急,又见青涟连生性要强,不肯求助于自己,本来他以为青涟连作为一个山妇,肯定推得动那车,但是没想到青涟连却是一个没啥力气的女人。 青涟连这个女人太倔强了,明明可以求助自己,但是她宁愿哭也不求自己。 盈府贵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毛遂自荐地来帮青涟连推这车,这车他在书本里见过,还没有推过。 不过他推了之后,觉得还行,虽然刚才出现险情,是自己还没有掌握这车的技巧。 青涟连和盈府贵把幸匀推去乡里的卫生所,青涟连的公公和婆婆进屋歇息。 一路上,盈府贵以最快的速度学会推鸡公车,虽然山路崎岖难走,路面又湿又滑,盈府贵本人在城里生活的时候,是最淋不得生雨,他一淋生雨就会感冒。 不过他是不会把这情况告诉青涟连的,他怕青涟连一家子为他担心。 他们在山路上行走了三四个小时,盈府贵感到背心的衣服已经湿透,然后他开始打喷嚏,走几步打一次喷嚏,如此连绵不休。 “盈府贵,你是不是感冒了?”青涟连担心地问道。 “不妨,我这人虽然经常感冒,但是感冒了很快就会好的,我身体很好!” 盈西谷此时倒是真希望自己感冒了,要是自己感冒了,他就可以留在青涟连的家里,过自己想过的田园生活。 至于他家里的河东吼的老婆,他一刻也不想她,不过,他还真想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做点事情出来,让家里的母老虎瞧瞧他其实一点也不差。 第二百一十五节 这辈子我就任性一回 他们把幸匀送到乡卫生所的时候,天已经大明,且雨已经停了,乡卫生所门前的梅花正开的艳,白色素雅,红色妖娆。 盈府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此时的空气特别的干净清新,一口气吸进肚里,浑身舒爽。 正当他擦去脸上的汗珠的时候,他忽然听道幸匀细细的声音:“老婆,我这是在哪里?” 盈府贵顺着车子里的幸匀看去,幸匀果然醒了,他急忙对幸匀说道:“幸匀弟,你醒了就好,你昨晚昏睡了一夜,我和青涟莲可担心你了!” “谢谢!”幸匀看着盈府贵似乎有话说,但是他又把话咽了下去。 青涟莲见自己的丈夫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又对着盈府贵说道:“盈府贵,咱们昨晚费了一夜的功夫,好歹到了这卫生所,不如,咱们把幸匀抬去让医生看看!” 谁知幸匀脑袋摇得像巴浪鼓一般:“老婆,我不去看病,本来我就是这老毛病了,不要在我这病上花钱了,不值,我这一条命不值钱!” 幸匀低垂着眼皮,他根本不想再花家里的一分钱,如今,他常年瘫在床上,只想求死,不再成为家里的累赘。 青涟莲却不管三七二十一,递个眼色给盈府贵,盈府贵明白青涟莲的意思,两人弯下腰来,把幸匀抬进了卫生所。 幸匀虽然被两人抬进卫生岁,嘴里却嚷道:“我不看病,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这里!” 此时老乐走了过来,看着幸匀的样子笑道:“你这病人太可笑,好像咱们卫生所跟你有仇似的,成天嚷嚷你不治病,你这一嚷已经嚷了好多年了,结果,你是遇上你的好老婆了,她还不是每一回都帮你治病了!我看你,以后别嚷了!” 幸匀见老乐如此说话,他立刻闭嘴,是,就是因为他的命太好,遇上对她不离不弃的老婆,让他这辈子永远瘫在床上成为一个废人。 老乐对幸匀做了全身检查,并没有发现幸匀有啥新毛病,不过是他往常的毛病而已。 “但是,他昨夜的确是晕过去了!”青涟莲还是不死心地向老乐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青涟莲,你老公常年躺在病床上,有时候心情不好,难免有装晕的可能!我仅仅是说有这种可能而已,你也不要多想了!”老乐打心里觉得青涟莲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对她老公真是没得话说。 青涟莲听了,又问道:“乐医生,你说我丈夫有可能是装晕,但是他为何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是他老婆,你应该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老乐收起了检查幸匀身体的仪器,没有理睬青涟莲。 这时候,盈府贵向两人问道:“请问这附近可有小卖部?” “有,你走出卫生所向右拐,你就可以看见一个小超市!”老乐回答道。 盈府贵转身走出了卫生所,向小卖部走去,青涟莲来到自己的丈夫面前,他丈夫正躺在一张凳子上。 “老公,你为啥要装晕,昨夜我真怕你有事,要是你真的没了,那叫我怎么活啊!”青涟莲一边说话一边抹着眼泪。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老公残废了,但是在她心里,她老公就是一个健康的人,是她精神的支柱,是这个家的支柱。 “我没有装晕,还有,如果我死了,你就嫁人吧,我,我是不会怨你的!”幸匀痛苦地说道。 “傻样!我就说你成天胡思乱想吧,我,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青涟莲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幸匀的头。 等三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此时的盈府贵已经把鸡公车推得很娴熟了,而且他告诉青涟莲两口子,如果可能的话,他建议他们买一个电动的鸡公车,这样的车子更省时省力。 此时太阳红如丹橘,虽然高高地挂在天空,阳光慵懒地照耀着大地,盈府贵感觉到阳光似乎带着山的雾气,温热而清新,他心里很激动,山里的阳光是有味道的,而且味道是清透淡香的。 青涟莲的公婆和孩子见三人安全回家,又见幸匀已经醒来,都很开心,他们从屋外迎了出来,松儿围着幸匀喊着爸爸,青涟莲的公婆眼眶湿润,他们握着儿媳的手久久不肯放下,又不停地向盈府贵道谢,幸匀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但是盈府贵心里还是有疑虑的,老乐说幸匀是装着昏过去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真是太奇怪了。 盈府贵正想着,却见幸匀正定定地看着他,嘴角有了笑容。 他笑着向幸匀点头,却听见幸匀向众人说道:“爸,妈,老婆,儿子,我现在要在这里宣布一件事情!” 大家看他难得如此舒心,都团团想他围住,盈府贵也来到了幸匀身边。 只见幸匀清了清嗓子,向大家说道:“我宣布,盈府贵是咱们家里的贵客,他想在家里住多久就住多久!盈府贵,你还满意吗?” 幸匀向盈府贵眨了眨眼睛,盈府贵突然眼眶湿润了,幸匀多好的兄弟啊!他是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我反对!盈府贵不适合住我们的家里,我不同意!”青涟莲一听急了,她想盈府贵要是住在她家里,家里肯定会大乱,还会闹出大笑话,因此她坚决反对。 “老婆,我平时都听你的,这次,我可以肯定地说道,你的反对无效!盈府贵不仅是我的贵人,指不定还是咱们全家的贵人,你要是反对的话,从今天起,我不吃不喝直到没有生命!”幸匀是以死相逼,一点也不让步。 “老公,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了!”青涟莲语气变软,她真怕老公有事。 “我就这样,我这辈子就任性这么一回,难道不可以吗?你不能让我如愿吗?”今天的幸匀固执得像一头牛。 青涟莲的公婆见状,又劝解了青涟莲一番,松儿早就喜欢盈府贵这样的叔叔,因为叔叔有好多的新鲜事讲给他听,他也很喜欢叔叔能够留下来。 青涟莲见盈府贵不知什么时候,使出了一些收买人心的手段,见大家都向他求情,她只得勉强答应下来,而且告诫自己,千万别与盈府贵走得太近,他就是会使手段的人。 盈府贵没想到自己这个老实巴交的人,能够这般收获人心,他感动得流泪了。 “我也有件礼物要送给幸匀弟,今天上午我在卫生所旁边的小卖部买的,也值不了啥钱,请幸匀弟不要嫌弃而且一定要收下!”盈府贵便把礼物从自己的衣袋里拿了出来。 这是他真心要送给幸匀的礼物,也许这礼物能过让幸匀开怀起来!盈府贵真心希望这礼物能给幸匀带来快乐! 第二百一十六节 我决不是抛弃老婆之人 幸匀一脸惊喜又疑惑地看着盈府贵,自从他残废了之后,他还从来没有收过礼物,盈府贵这礼物太珍贵了。 只见盈府贵拿出一个微型收音机递给幸匀,收音机并没有包装,但是收音机颜色红亮,看着都喜人。 “盈府贵大哥,谢谢你,你这礼物太珍贵了,我不能收!”幸匀把收音机还给了盈府贵。 盈府贵心里发酸,想到青涟莲的家清贫到了何等地步,这价格很便宜的收音机,在幸匀的眼里居然很珍贵。 “幸匀,这收音机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对你却很有用,你听这收音机很有意思,你可以调频道,有唱歌的,有新闻,有可以学知识的,你可以用这收音机来解闷!”盈府贵接连调了好几个频道给幸匀听。 松儿见了,也吵着要听收音机,盈府贵笑道:“好,进屋之后,咱们都来听收音机!” 青涟莲感激地望着盈府贵,盈府贵做了一个无所谓的姿势。 青涟莲的婆婆有一手烧菜的好手艺,即使厨房里没啥食材,但是她照样把饭菜做得极致。 众人进屋之后婆婆急忙到厨房摆好饭菜,今天中午婆婆煮了红薯,凉拌菠菜,莲花白炒粉丝,还有酸菜汤,盈府贵见了,心里嘀咕道这家人的生活太艰难了,连肉都没有,松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营养,青涟莲的公婆年岁又高,也得吃点有营养的食物。 盈府贵吃了那简单的饭菜之后,竟然很惊喜,那饭菜做得太好吃了。 于是盈府贵下定决心要留在青涟莲家呆上一段时间,希望能改善青涟莲一家子的生活。 当簸稔讲到这的时候,他闭上了嘴巴,看着昹沑,昹沑正听得津津有味。 “继续讲啊,后来怎么样了?”昹沑还没有听过瘾,毕竟这个盈府贵他是了解的,他可是大家公认的老实巴交的老好人。 “后来,盈府贵就在盈家住下了,然后我去找他,让他回来,他不同意,我就离开了!总,盈府贵和青嫂的故事就到这里了!没有别的了!”簸稔如实地回答道,毕竟他也尽力了,他很想挽回昹沑的面子,但是盈府贵不答应。 昹沑听了,简直就是大开眼界:“这个盈西谷是怎么做到让青嫂家的人都喜欢他?” “总,我不知道,也许他变了,从老实人变成了万精油!”簸稔回答道。 “是,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了,一个收音机就收买了青嫂全家人的心,成本又少得可怜!可是我觉得他太可恶了!”昹沑为有这样的亲家而羞耻。 昹沑一想到盈府贵,就感觉到喉咙处有一只苍蝇一般,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来,说穿了,他鄙视盈府贵。 昹沑憋着一口闷气,他一想到盈府贵已经在青嫂家住下,他恨不得撕了盈府贵,他觉得盈府贵太取巧了,下班之后他驱车回家,正当他的车要驶进自己大门的时候,他发现了盈西谷正在门口边东张西望。 哼,这父子俩就是一个德性,昹沑一边把车驶进别墅,一边生气地想到。 他把车停好之后,他跑出了别墅门口,却不见了盈西谷,他又围着自家的别墅外面走了一圈,仍旧不见盈西谷,他站在门口自言自语,盈西谷,你这小子,别让我遇见你! 他忽然见盈西谷正提着盒饭往别墅这边走来,他快速地来到盈西谷的面前。 “盈西谷,这几日你好潇洒,你卖了小卷的婚前房,你的欠债还清了么?你把你老婆和你的家人放在家算怎么一回事!”昹沑接连质问盈西谷。 盈西谷本是欠巨债的人,在人跟前自然矮半截,冷不防自己的丈人出现在面前,吓得他脸色大变,他手中的盒饭从手中滑落。 “爸,你下班了!”盈西谷语无伦次地说道。 “瞧你这个样子,真是债多人不愁,我看你不用上班挣钱还债了,指不定还望着卖谁家的房子呢!”昹沑因为盈府贵的原因,现在都不愿多看盈西谷一眼。 “爸,对不起,我错了!”盈西谷不想在自己的丈人面前辩解。 “错了就去挣钱去呀,难不成我们家还要替你养媳妇吗?喔,不过,我们当然可以养小卷,她是我们的宝贝女儿,不过,看你欠债度日难过,我能也的心肠又软,我可以帮你指定一条发财路,不仅让你的债务全部消除,而且你还可以大赚一笔!” 昹沑忽然改变了自己的心意,他之前本想着多给盈西谷一些磨难,然后再有意扶持他,但是看了他爹的样子,他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爸,谢谢你,但是我现在不想要你给我留一条活路,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只想靠自己,凭自己的能力来还债,我将来会把卖掉小卷的房子给赎回来的,爸,请你相信我!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盈西谷此时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浮漂的人了,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双手改变命运。 “就凭你?好,那我问你,你何年何月把债务还了,何年何月能够养活小卷,不是我吹牛,可能要等到你胡子花白了也不能!”昹沑越说越起劲,他的话越来越带刺。 “爸,请你相信我,相信等不了多久,请你和小卷给我些时间!”盈西谷向自己的丈人哀求道。 “晚了,咱们小卷等不起,你这个人太可恶了,你不仅让小卷缺衣少食,你还让她空度青春,浪费青春,虚度光阴,我可告诉你了,女人的青春太短暂了,我可不想让小卷毁在你的手里!”昹沑说出了自己担心女儿的原因。 “爸,我这辈子绝对不会辜负小卷的,就算我事业有成了,我也会把她放在第一位!”盈西谷很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让自己的丈人瞧瞧。 “打住,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盈西谷,只要你离开小卷,我立马帮你还债,另外再给你一笔钱,你完全靠着笔钱过上富裕的生活,还可以娶一个比小卷漂亮一百倍的女人过活!”昹沑总算给盈西谷指了一条宽广的大路。 盈西谷听了丈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我绝不是一个抛弃自己老婆的人,爸,我说了我会靠自己的双手让小卷过上幸福的生活,你不要痴心妄想地拆散我们!” “我作为你的丈人,话已说尽了,你可以考虑好了再回答我,你是一个聪明人的话,就应该按我说的做,不然,等待你的只有人财两空!哼!”昹沑瞪了盈西谷一眼,转身就走进了别墅,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爱钱的人。 第二百一十七节 她是他的心头宝 盈西谷见丈人离去,他气得两眼冒出金星,这便是所谓的人穷志短,自己这般穷困,难道所有人都把自己视如烟尘。 盈西谷此时浑身无力,目光涣散,他依靠着家别墅的外墙跌坐在寒风瑟瑟的枯草上,是,他承认丈人给他的条件很诱惑人,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向丈人认输,那钱走人,把过往的一切都忘记。 只要他有钱了,还怕娶不了娇美的妻子,他也厌倦了困苦的生活,他需要自己的生活里有点新鲜空气。 但是,世界上只有一个小卷,小卷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比的,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小卷在他心里的位置。 盈西谷想到这,哈哈哈地大笑几声,竟然把家别墅内的那棵榕树上的小鸟惊飞,路人奇怪地看着他那放肆而凄凉的笑,他也不回避,笑得越发大声了。 路人以为自己遇见了疯子,可是有谁知道盈西谷心里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他绝对不能失去小卷,小卷是他的心头宝,是不可能用金钱可以交换的。 盈西谷此时也豁出去了,这叫什么来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不怕家财大气粗,轻看他本人,只要小卷还爱他,他就绝不会放弃他老婆小卷。 昹沑回到家,见小卷正在坐在敢风和小弃身边,看他们在客厅玩玩具,他向小卷劈头盖脸地骂道:“小卷,你现在也不小了,这盈西谷始终是一个不成器的人,你好歹为自己做一番打算,这两个小家伙是时候还给盈家了!” “爸,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小卷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常人说得对,嫁出去的女儿再回娘家就是不一样,好像这个女儿不再是这家人的女儿一般,即使小生在这般富裕的家庭,她也有了这样的感觉,曾经父母的疼爱与呵护如今变了味。 小卷的泪水哗哗流下,她是父母的嫡亲女儿,再回娘家也有了人在屋檐下的感觉。 “没有谁惹我生气,小卷,你好歹是一个聪明的人,如今你死守着盈家,你的生活是没有希望的,你试想,普天之下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小卷,你不能这么糊涂下去了,不然我和你妈真的是白养你了!”昹沑继续声色俱厉地说道。 花弯梅正从楼上下来,她见老婆正在痛骂女儿,急忙下来劝阻,昹沑气呼呼地看了小卷一眼,然后又警告小卷最近不准出门,小卷不肯,昹沑就威胁小卷,要是出门的话他会打断小卷的腿,不信的话,小卷大可以试试。 小卷大哭,敢风见了小卷哭了,他也大声哭了起来,小弃则紧紧地靠在小卷,睁大惊恐的眼睛瞪着昹沑。 小卷追问父亲不能出门的原因,昹沑道:“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你何必问这么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唉!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哟!” 昹沑骂骂咧咧地上楼去了,花弯梅劝了女儿几句,也上楼去了,她走进卧室,见自己的丈夫昹沑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还骂道:“气死我了,真真气死我了!” 花弯梅一见昹沑怒发冲冠的样子,便细声地问昹沑到底发生何事了,昹沑便把青嫂和盈府贵一起回青嫂老家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之后,他叹息道,原本小卷和盈西谷结婚他是不同意的,在他反对无果的情况下,小卷嫁给了盈西谷。 “我真是后悔,当初硬着心肠不让小卷与盈西谷结婚,现在不是什么是事情都没有了,那盈府贵太能装了,太坏了,为了能和青嫂在一起,他可是什么手段都会耍了,他什么时候学会拉拢人心了,居然让青嫂一家子都喜欢他,凭什么,一个破收音机就能成了他住在青家的理由,我可以买成千上万的收音机哩!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昹沑此时控制不了情绪,向花弯梅不停的抱怨,花弯梅听了,也是后悔:“想当初,盈府贵他们走投无路,我们好心收留了他们一家子,没想到闹出了这等丑事,我都觉得自己无脸见人了!老公,咱们该怎办?” “怎么办?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小卷与盈家断了联系,盈府贵都是这样的风流的男人,他儿子盈西谷以后也一定会是这样的男人,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们家好歹是这一带有些脸面的人,家不能成为别人的笑柄,别忘了,咱们的女儿兮白还没有嫁人!”昹沑不知怎么了,他变得焦躁不安了。 “老公,这是唯一的办法吗?”花弯梅也不知怎么办的好,毕竟女儿的婚姻是不能随随便便地拆散的。 “我已经叫小卷把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还回盈家,但是小卷不舍!我就不信她犟得过我!”昹沑又道, 花弯梅听了,觉得丈夫有些大题小做,毕竟女儿带这两个孩子也有些日子了,况且,这两个孩子粉妆玉琢的模样,令人怜惜,虽然小弃有点自闭,但是花弯梅喜欢这两个孩子。 “老公,虽然你要小卷和盈西谷离婚,但是孩子是小卷一直带大的,孩子就让小卷带着吧!再说了,我也可以帮着带!” 昹沑仔仔细细地地把花弯梅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老婆,你没有毛病吧,小卷带着两个拖油瓶,谁愿意娶她,还有,盈府贵在外面风流快活,自己的孙女和外孙都不管不顾,让小卷和我们帮着照料,天下又这样的好事么?” “谁说没有人娶带着拖油瓶的小卷了,眼前不是有一个么?我看叶珣熊就愿意!你不要把人人都想得那么坏!”花弯梅嘲讽地说道。 “住嘴,花弯梅,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不可能坑害我的好朋友叶清新一家子!” “指不定人家还愿意帮着养这两个孩子呢?”花弯梅此时觉得自己的老公心胸狭窄,气量小,她不知道自己的老公为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连你也和我唱反调了!”昹沑指着花弯梅,气得浑身发抖。 “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有时候人想得太多会很累!”花弯梅把话说完,便要走出卧室,她觉得昹沑有些失控,她想让昹沑冷静冷静。 “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要离开这里,你还是我的老婆吗?”昹沑的话句句带刺。 “说吧,我洗耳恭听,真不知你嘴里还能说出啥好话!”花弯梅早已经对昹沑失去了耐心。 第二百一十八节 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的水? 昹沑走到房间门口,朝外面四处看了一下,却见无人,又回房间关好房门,把花弯梅拉至窗前小声地对着她耳语。 “我刚才回家的时候看见盈西谷了,我告诉他,让他和小卷离婚!而且,我还可以给足够的钱给他!”昹沑说道。 “什么!女婿回来了!老公,你应该把他叫进来,让小卷和他团圆!”花弯梅觉得自己的丈夫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如今,盈西谷这个样子还配做我的女婿?老婆,你不会是给我开玩笑吧,从此时此刻起,你不能让小卷离开别墅,咱们不能让他们再见面了,假以时日,两人的感情变淡,他们的婚就好离了!”昹沑简直就是借题发挥,他对盈府贵自己选的任性的人生,是羡慕又嫉恨,自己却不能那样做自己。 这便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行,我可以答应你不让小卷离开别墅,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敢风和小弃必须留在她身边,难道你没有发现家里有了小孩子们,热闹了不少!”花弯梅趁机说道。 “老婆,你还是那个默默站在我身边的妻子吗?你还学会给我讲条件了,要是我不同意呢?” 昹沑有点怪自己老婆的心肠软,他只听花弯梅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要是你不同意,那就只有请你放下自己手中的工作,自己去看管小卷好了!” “老婆,你疯了,要是我不工作,谁来养家,靠你养?”昹沑冷笑一声说道。 “你不养家,我也可以养啊,谁在乎你养家啊,难不成你认为自己是家里的大功臣?笑话!” 想当初昹沑在外地讨生活的时候,也没有见他往家里寄些钱来,她还不是咬紧牙巴带着两个女儿挺了过来,在家,没有谁赚钱养家谁就是老大的说法。 如果家真的是没落了,她可以挽起衣袖去做苦工,当小贩,只要自己肯吃苦,难不成还养不活自己和家人。 昹沑觉得花弯梅今天就像吃了火药一般,又见她说得如此坚决,也只得同意。 “老婆,从现在起,家的门户要看好,别让什么不好的人溜进来,也别让小卷悄悄跑出去,一旦下了决心不让他们过了,那就没有后悔的时候!”昹沑巴不得从此以后不再见到盈西谷。 “哼,你觉得拆散了小卷和西谷,你就没有后悔的事情?老公,月满则亏,人骄必败,常人说,得让人处且让人,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好吗?我看你呀,越活越糊涂!”花弯梅未免又抱怨了几下。 “你,老婆,你在唠叨的话,我要被你气疯了!”昹沑说完话,便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走进了书房,他想读一些圣贤书,冷静一下自己的心情。 花弯梅来到客厅,不见小卷和两个孩子,却见盈一蛮在客厅看玩手机,花弯梅与盈一蛮寒暄了几句,她向盈一蛮透露了她父亲的去向,盈一蛮却一点都不担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蛮,你父亲和青嫂已经到了青嫂的老家,我有点替他担心!也替你母亲担心,要是你爸一心留在青嫂那里,不回来了,可如何是好?”花弯梅也想让盈家人知道盈府贵做的好事。 谁知一蛮嘴里磕着瓜子儿,看着电视回答道:“阿姨,你不用担心,想来我父亲被我母亲欺负惯了,他不过是像往常一样耍点脾气,然后他会回来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父亲就是我妈手掌心的一只小猴儿,我父亲逃脱不了我母亲的铁掌!” 花弯梅见一蛮一点都不紧张自己的父亲跟别的女人走了,她又道:“一蛮,虽然你母亲管你父亲管得紧,但是人都是善变的,你父亲是凡人,他也有变心的时候啊!” “阿姨,我父亲这辈子的脾气性格改不了了,再说了,我父亲变了心也好,你都没有见我妈欺负他的那个样子,真够呛的,说实话,我都有点同情我了,从小我们三兄妹犯了错,我父亲顶替我们挨罚,平时我妈只要心情不好,不管我爸有错还是没有错,轻者厉声骂人,重者拳脚相加,我爸那个惨啊,真的是语言不能描述的!” 一蛮此时停止了嗑瓜子,停止了看电视,她眼里含着泪光,斜靠在沙发上发呆,这辈子她最同情父亲。 花弯梅见了非常动容,没想到盈府贵这老实巴交的背后有如此不堪的经历,难怪他一遇到青嫂这样脾性温柔的人儿,就跟人家走了。 “你爸过得挺不容易的,愿老天保佑他平安无事吧!其实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不容易,一蛮,你看见小卷和两个孩子了吗?”花弯梅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是同情盈府贵过去被他老婆欺压,但是这却不能成为盈府贵跟青嫂走的理由,在她眼里,盈府贵仍旧是不可饶恕的人。 至于青嫂,她真看不出青嫂是一个这般轻浮的人,青嫂好歹在家里呆了好些个年头,她一直喜欢青嫂人长得好看,做事说话却特别的踏实,她性格坚韧,又吃得苦,特别是在男女问题上,她一向分得很清。 但是,事实说明什么,说明了盈府贵和青嫂两人是一起走的,花弯梅想到这,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慢慢地走向小卷的房间。 花弯梅一来到小卷的房间,她就听见小卷在房间里低低哭泣,花弯梅心里一阵难受,女儿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性格开朗大方,就算谁惹着她了,哭后即笑,但是,今天的小卷在房间里哭得太久了。 花弯梅在房门外站了多久,小卷就哭了多久,花弯梅实在是忍不住推开了房门,只见小卷正斜靠在立床不远的椅子抽搐,两个小孩此时已经在床上熟睡。 “女儿,你如何这般伤心,你有什么心事尽管给妈讲,可怜的女儿,瞧你这小脸儿,瞧你这红肿的眼睛哟,妈为你难过!”花弯梅来到女儿面前痛心地说道! 小卷停止了哭泣,并没有搭话,花弯梅急了:“小卷,在咱们这个家里,我最喜欢你这女儿,你爸爸喜欢兮白是不争的事实,以前咱们母女俩可是无话不谈的,今儿个,你却和妈我生分了!女儿,只要你是对得,我肯定站在你这边,我才不管你爸爸心里怎么想!不过,你爸最近很反常,你不要与他计较!” 小卷这才开口:“妈,我是不是哪里惹着爸了,他一回来就冲我发火,以至于我在想,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回来的话,就成了家的客人了,我是不是留在家太久了,惹人闲了!” 第二百一十九节 他会忘了你,去逍遥度日 “女儿,你千万别这么想,不管你嫁人与否,你永远都是我和你爸的掌上明珠!你爸最近看你婚姻不幸福,他是忧虑过度,况且又见西谷的爸爸做出这般令人费解的事情,是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花弯梅怕女儿误解自己和她父亲,便劝慰小卷一番。 接着她也把盈府贵和青嫂一走了之的事情告诉了小卷,最后她说道:“小卷,你公公已经变心了,他怕西谷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对你凶了一点,你还是要体谅他!” “妈,我明白了,我只是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这样想,西谷和西谷的父亲是不一样的人,怎么可以同论,再说了,我好歹嫁到盈家也有些日子了,他爸爸的品性我知道,他可是一个挺敦厚的人,他和青嫂一起走了,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要做,咱们还是不要捕风捉影了!” 小卷觉得自己的公公不可能变心,就凭他平时很宠她婆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花弯梅向小卷说道:“女儿,最近你还是少出门的好,不然你爸爸会生气!” “妈,我怎么觉得爸爸变了呢?我出不出门,管他什么事情?”小卷的脸色大变,她不习惯别人不让她出门,包括她的爸爸。 花弯梅叹了一口气:“女儿,你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等过段时间,你爸气消了,你再出门也不迟!” 小卷本来也孝顺,想着平时也不过是在家里带两个孩子,理发店还是不死不活地开着,她也没有去理发店的心情,她寻思着自己这段时间自己也没啥事情可以出门,她便一口答应了。 花弯梅见女儿果然乖顺,也就把昹沑看见盈西谷这一段抹过不提,她也想家里安宁,不想小卷和老公俩父女女不合。 花弯梅松了一口气,老公交给她的任务顺利完成,她见两孩子还在睡觉,也就离开房间,去花园里赏花去了。 小卷走了之后,觉得父母突然要自己不走出别墅,她觉得怪怪的,她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出门。 是关爱自己吗?她觉得这种关爱令人窒息。 这一日,小卷带着小弃和敢风在花园玩耍,今天的小卷不知怎么了,她特别想念盈西谷,她甚至有种强烈的感觉,盈西谷就在不远处。 小卷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向花园外望去,却见花园的院墙较高,挡住了外面的景色,小卷叫小弃和敢风在柚子树下玩,她极快地爬上柚子树,然后向花园外望去,这一望不打紧,却见一个男人的身影特别像盈西谷。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难不成盈西谷回来了,这些日子自己没有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可是,令人奇怪的是,盈西谷既然回来了,那他为啥不给自己打电话,或者直接走进别墅来找自己? 小卷从柚子树上下来,给一蛮打了个电话,让一蛮来到柚子林,一蛮一接到电话,便来到了柚子林。 小卷向一蛮说道:“一蛮,你哥好像回来了,刚才我在柚子树上看见花园外面有个男人很像你哥,你先看着孩子,我出去看看那人是不是你哥!” 一蛮知道有了大哥的消息,她打心里高兴:“大嫂,大哥终于回来了,你赶紧去,你们分开得太久了!” 小卷从花园一直跑到别墅门口,正要出去,却听见花弯梅叫自己:“小卷,你急火急燎地跑出门,有急事?” 花弯梅的脸色有些难看,现在丈夫正在书房里看书,要是他看见小卷出门的话,这个家又不安宁了。 “妈,我刚才在柚子树上看见花园外面有一个人,身影很像西谷,我想去瞧瞧!”小卷实话实说。 “女儿,你是不是看错了,要是那人是盈西谷的话,他一回来就应该给你打电话,或者到家来找你,他什么都没有做,我想你看见的那人一定不是盈西谷!”花弯梅继续阻扰小卷出门。 “我看见了,那人一定是盈西谷,我认得出来!”小卷说着便要冲出大门。 “我说不是就不是,女儿,你消停一点吧!”花弯梅大声喊道。 “妈,你怎么了,我不过是去看看盈西谷而已,有错吗?”小卷很伤心。 “你有错,你不听父母言吃亏在眼前,你就是有错,就是不孝,我明给你说了吧,你和盈西谷的婚姻好不了,我和你妈对你的婚姻死心了,你吃了这么多苦,还不明白吗?”昹沑看了书走出书房,准备去花园走走。 没料到他却看见了小卷要走出家门,这真是气煞他了,自己养的女儿怎么就不像他一样聪明。 “爸,你说我的婚姻不幸,那跟我出门有关系吗?”小卷的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当然有关系了,我,明告诉你吧!盈西谷是回来了,我曾经看见过他,但是他回来了有用吗?他的心里有你吗?小卷,你太天真了,谁知道他回来干什么来着!”昹沑直接向女儿挑明了。 “爸,这还是我最敬爱的爸吗?西谷回来了你都不告诉我一声!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来我特别记挂他,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小卷此时觉得自己的父亲好陌生。 昹沑看着泪流满面的小卷,心里极度烦躁:“没有志向的女儿,你真的好糊涂,我告诉你吧!我会给盈西谷一笔钱,这笔钱可以让他还完债,还可以另娶其他的女人,到时候他去过他的逍遥日子,还记得你这个为他流泪的傻女人!所以,小卷,这就是我不要你出门的理由,都是为了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昹沑叹了一口气,又道:“做一个慈父太难了!” 小卷听了父亲的话,擦了擦眼泪:“爸,我的生活,我的道路,我自己做主,难道你还能干涉我么?” 小卷说完,便又要冲出大门,昹沑对着后来赶到的保镖递了递眼色,那两个保镖一把把小卷抓住,然后把小卷关进了她的房间。 花弯梅向自己的丈夫抱怨道:“老公,你不能这样对待女儿,女儿要和盈西谷过日子,咱们就成全她吧,别把事情闹大了!” 昹沑回答道:“我不能看小卷跳进火坑里,盈西谷就是一个大火坑,小卷被他坑惨了!” 两人来到女儿的房门前,只听小卷把门敲得震天响:“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呆在家了!” 昹沑掏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小卷,你吼吧!就算你吼破喉咙,都没有人放你出去,你自然有出去的时候,那就是盈西谷拿钱走人的时候!小卷,希望你体谅为父对你的一片苦心。” 第二百二十节 夫妻也有反目的时候 “老婆,咱们走吧,让小卷在她房里好好想想她自己的未来!”昹沑向花弯梅吼道。 花弯梅本来要想留下来劝慰小卷,见昹沑不停地催促自己离开,她只好说道:“小卷,你暂时在你房间呆着,等你父亲气消了,你就可以走出房间了!” 小卷见父母要走,她越发啼哭起来:“爸,妈,女儿又没犯错,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被关在这里,敢风和小弃他们怎么办?谁能带他们?” 小卷虽然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却是一个母爱十足的女人,她早已把这两个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一刻也离不得。 “女儿,你放心,妈会帮你看着他们!妈不会亏待这两个孩子!”花弯梅鼻子一酸,竟然也落泪了。 “你们两人还在絮絮叨叨过没完!”昹沑拉起花弯梅就离开这里。 两人来到楼梯口时,他们还听得女儿的哭泣声,花弯梅正要下楼,却被昹沑骂道:“老婆,你那根神经错乱了,你不上楼回房间,下楼干嘛!” “你问我下楼干嘛?问得好!我问你,既然你把小卷关起来了,那她的两个孩子怎么办?我可答应了小卷要照看两个孩子,我现在就去找连个孩子去!”花弯梅直冲冲地顶了昹沑。 “真是愚不可及,这盈家的孩子还需要你照看,一蛮不会照看吗?老婆,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 “我答应了小卷要帮着照看孩子,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做到!”花弯梅第一次觉得丈夫不完美了,她恍惚觉得自己都有点不爱他了。 “蠢!小卷犯糊涂,你也跟着犯糊涂!”昹沑拂袖而去。 花弯梅来到客厅,并不见一蛮和两个孩子,便来到花园,见一蛮正和两个孩子在做游戏,两个孩子见了花弯梅,直嚷要找小卷,花弯梅对一蛮说,小卷这几日呆在房间里要做些自己的工作,这两日两个孩子由她照顾。 一蛮将信将疑地信了花弯梅的话,等花弯梅把孩子领走的时候,她总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这几日阿姨和叔叔虽然对她依旧客气,但是她从两人的脸上看到了一些冷气,她站在花园,看着花园里无处不充满萧瑟之气,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有点想家了,自己离家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老妈过得可好? 一蛮想着找大嫂小卷商量回家的事情,毕竟她和小卷触怒了老妈,得想个合适的理由才能回家。 但是依老妈的脾气,她会让自己和小卷还有两个孩子回家吗? 一蛮正想着,却不料一块小小的石头击中了自己,一蛮正要骂人,却不料听见在花园的院墙之处传来喊她的声音:“一蛮,一蛮,我是大哥!” 一蛮顺着声音方向一看,果然在高高的院墙上露出一个人影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大哥盈西谷。 “大哥,是你?真的是你耶!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我们好想你,特别是大嫂,她一提到你眼眶都湿润了!”一蛮此时有些伤感,大哥和大嫂何时才能团聚在一起不再分开。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蛮,帮我去看看小卷,告诉她,我后天就要走了,我想在临走之前见见她一面!”盈西谷在景区请的假不多了,是时候他要离开这里了。 “大哥,你要离开?我还以为你回来了就不走了!我会告诉大嫂的,不过你们要在哪里碰面?”一蛮说道。 “在我们谈恋爱时最喜欢去的地方!你就告诉她就是了!” “大哥,你为什么不直接替小卷打电话,让我来当传话筒!”一蛮又问道。 “你大嫂的电话打不通了,一蛮,花园那边有保镖过来,我得走了!”盈西谷说完话,便消失不见了。 一蛮站在原地发了一阵呆,然后来到小卷的房间,却见小卷不在房间里,她见花弯梅正带着敢风和小弃在儿童房里玩玩具。 “阿姨,请问你看到小卷没有?” “小卷在她房间里做她手头上的工作!”花弯梅回答道。 “可是,我去看了,小卷不在她房间里,而且她的房门是开着的!”一蛮如实地回答道。 “什么?小卷不在房间里?这不可能啊!刚才我亲眼看见她还在房间里!”花弯梅慌了,小卷竟然没呆在房间里,她会去那里呢? 花弯梅把这件事告诉了昹沑,他们把别墅翻了个底,也没有看见小卷,最后昹沑去调监控,却发现监控上有一段时间是空白,很显然是芸小卷就是在这片空白的时候离家了。 昹沑气得直喘粗气,他家的女儿,一向有名的乖乖女,从来以淑雅温柔闻名的小卷,居然会做出这么叛经离道的荒唐事情来。 “你生的好女儿!”昹沑两眼血红地看着花弯梅。 “也是你的好女儿!既然小卷要离开家,就让她走吧!”花弯梅继续说道。 “走,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了,你的好女儿不管她逃到哪里,我都会把她给抓回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强过谁?”昹沑今天越发和老婆杠上了。 花弯梅再也受不了了,也骂骂咧咧地与昹沑吵了起来,你一句,我一言好不热闹。 一蛮倒也机灵,见叔叔阿姨吵闹不休,索性带着两个孩子悄悄地离开了家,连她留在家的东西也不要了。 虽然她一想到母亲心里就发慌,但是她仍旧有一颗归家似箭的心情,常言道,金窝银窝都比不上自己的狗窝! 当花弯梅和昹沑吵够了,两人坐到沙发上歇气的时候,花弯梅突然想到小卷嘱咐自己照顾两个孩子的事情来,身边并不见敢风和小弃。 她慌了,急忙起身四处寻找,却并没有找到两个孩子,她气的捶胸顿足:“孩子丢了,我怎么给小卷交代啊!” 昹沑见孩子丢了,起初他也很惊慌,但又见小蛮也不见了,心里放才安稳了一些。 “老婆,别哭了,我看孩子多半是一蛮带走了,我命人去探探就知道了!”昹沑毕竟还是要老成一些,他冷静地对着花弯梅说道。 花弯梅此时扑向昹沑撕打:“都怪你,要不是你一门心思地拆散小卷和西谷的婚事,要不是你不让小卷出门,会发生这些事情吗?我跟你拼了!要是小卷在外面什么三长两短,我不活了,你也甭想独活!” “疯婆娘,我懒得理你!”昹沑看着发疯的花弯梅,一脸嫌弃样。 这可好了,昹沑嫌弃花弯梅,花弯梅却又看不上昹沑,此时两人都忘了他们本是一对恩爱夫妻,却为儿女的事情反目,两人都后悔年轻时候的选择,一个想不该娶她,一个想不该嫁他,这便是爱情的百般滋味的一味。 第二百二十一节 家才是最温暖的地方 话说一蛮见小卷不见了,叔叔与阿姨又失和了,寻思自己呆在家也尴尬,又想着敢风和小弃此时无人可带,于是当机立断把孩子带出了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 她此时想念家里的温暖,又想念母亲对她的好,从小到大她在家排行老幺,是母亲最爱的小女儿,她记得母亲只要是走亲戚,都会带上她,并且向别人夸自己是她的夹心棉袄,是她的贴心豆瓣。 母亲强把自己嫁给溪环,不过贪恋溪环家里能给她和敢风带来安稳的物质生活,这是一个母亲希望女儿和外孙过上这样稳妥的日子而已。 一蛮想到这,鼻子一酸,泪水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原谅母亲了,而且这段婚事已经吹了,她为什么不原谅母亲,给自己和母亲一个团圆呢? 现在大嫂也下落不明了,她也想尽快告诉哥哥,让哥哥想办法找到大嫂。 一蛮一边擦泪,一边抱着敢风,一边牵着小弃,三人走出家之后,专走小胡同,他们在小胡同里七拐八拐走了许久,然后才走出胡同,来到一条大街上,叫了一辆的士,等他们上了的士的那一刻,一蛮的心才平静下来。 的士很快把他们载到了一蛮家的小区门口,一蛮和孩子下车之后,此时敢风已经醒了,见自己并没有在小卷怀里,此时的他有些认生,张开小嘴儿呜呜地哭泣来了。 “敢风,别哭,我是你娘!”一蛮向自己的儿子喊道,谁知敢风虽然是她亲儿子,但是自从她把敢风生下来了,一直都是大嫂在带,此时小小的敢风哪里认得哪一个是自己的亲娘?哪一个又不是自己的亲娘。 此时他只认平时照顾自己的人,没有小卷他自然喊破喉咙地哭。 嵌钮花正在客厅里歇气,自从儿子盈西谷回来之后,她感觉家里又有了一丝生气,她又有精神到菜市场去买蔬菜,水果,肉类了,她在菜市场里逛得精疲力尽,但是收获颇丰,今天她买到了价廉物美的蔬菜水果。 她正躺在沙发上闭眼养神,忽听一阵小儿的哭声,她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看,是敢风他们回来了,她的心忽然被这泼天的幸福击中,原来是孩子们回来了。 她打开了大门,见一蛮正抱着啼哭的敢风,手里牵着静静的小弃,她佯装不看一蛮。 “妈,我们回来了!妈,我错了,不该离家太久了!”一蛮向自己的母亲道歉。 嵌钮花的目光穿过一蛮,直到一蛮的身后,只见一蛮身后空空如也,并无他人。 她记得当初被自己赶出家门的人不光是一蛮和两个孩子,还有小卷和盈府贵,但是这两人却没有出现在这里。 “你大嫂和爸呢?他们还死皮赖脸地住在家么?”嵌钮花苦笑了一下,这两个贪慕虚荣的人,她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呢? “妈,他们在家挺好的,我只不过是不习惯,还有敢风和小弃也不习惯住在家,我们不习惯的人就回来了,我觉得回来陪妈最好不过了!妈,我们兄妹三人中,我可是最孝顺的女儿!”一蛮根本不敢说小卷不见了,跟别提自己的父亲跟着青嫂走了。 嵌钮花是何等厉害的人,她看着眼前的一蛮低垂着眼帘,不敢看她,这说明什么?说明一蛮在撒谎。 “一蛮,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说,小卷和你父亲他们到哪里去了?不许撒谎,刚才你向我撒了谎,我可告诉你,我的心就如明镜一般!不会被人骗!”嵌钮花从来没有遇到自己的丈夫不乐意归家的时候。 今天谁借了胆给盈府贵,他今天到底在哪儿,她不仅为他担心,还为他生气。 此时敢风又开始震耳欲聋地哭了起来,一蛮见了:“妈,你让我们先进屋去吧,你看敢风哭得太厉害了,要是他哭坏身子这可怎么办啊!” “一蛮,想来你大嫂及其疼爱这两个孩子,如今她不在孩子身边,也着实令人觉得蹊跷,况且你父亲盈府贵向来都是及其顾家的人,如今也不见了踪影,你还敢提他们在家过得极好!你这不是骗人了!” 嵌钮花说完话,正要关门,一蛮不吐露实情,她绝对不会让一蛮和孩子进门。 这便是嵌钮花厉害的地方,要是平常妇人心,见孙儿啼哭,早已心软让进家门,但是嵌钮花个性要强,她从一蛮嘴里得不到实信绝不开门。 一蛮见自己的母亲快要关门了,她抱着敢风,侧着身子把门挡住,门只关了一半,便被一蛮卡在了那儿。 “妈,我说,我说,你就让我们进去吧,你看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怪可怜的,让我们进门说!”一蛮急了,她心里一横,想着自己的父亲的事情反正都是纸包不住的火的事情,还不如早点点破。 “谅你也不敢耍花招,要是你耍花招的话,我照样能把你赶走家门,一蛮你听到妈对你说的话没有!”嵌钮花弯下腰来,把小弃抱了起来。 她也好些日子没有想小弃和敢风两个孩子,只见此时的两个孩子又长大了些,特别是小弃,比以往都要沉些了。 嵌钮花和一蛮坐在沙发上,两人把敢风和小弃放在沙发上,嵌钮花一会儿拿出一些水果给两个孩子吃,一会儿又拿出一些玩具给两个孩子玩,单单冷落一蛮。 一蛮此时也是口感舌燥,她从茶几上顺手拿了一个梨子擦了擦便往嘴里送,却被自己的母亲一个巴掌把梨子打落在茶几上。 “妈,我还是你的亲女儿吗?难道你一个梨子都舍不得给女儿吃吗?” 一蛮去捡梨子,却又被自己的母亲打手,只听得自己的母亲对她说道:“一蛮,我说了,你不用在妈面前耍花招,想吃梨子,好啊,这里还有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呢?有你最喜欢吃的牛肉干,话梅,薯片,麻辣香干,这些香喷喷的零食,不光是吃,就是看一下都会令人流口水了!只是,你得告诉我,你大嫂和你爸怎么了!” 一蛮看着这些香喷喷的零食,肚中又饥饿,她心里莫默默地对着大嫂和父亲说道,原谅我不能替你们隐瞒了,这些零食太好吃了,对不起,我不能保护你们了! “妈,我说,爸跟青嫂走了,大嫂也找不到了,大嫂的父亲曾经威逼大嫂和大哥离婚,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一蛮说着,拿起了牛肉干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我说你哪里有这么好的心回家,原来是你在家呆不下去了,不对,你刚才说什么,你父亲和青嫂走了,他们走到哪里去了?” 第二百二十二节 我要拆散这对鸳鸯 一蛮见母亲气得几乎要昏厥,她只得回答道:“爸跟着青嫂回她老家去了!” “那她老家在哪里?”嵌钮花此时已经是泪水涟涟了。 “不知道!应该是很偏远的山村吧!”一蛮觉得母亲又有点小题大做了。 嵌钮花站了起来:“一蛮,看好敢风和小弃,我找家要人去!我好端端的一个老公,怎么到了家就变了一个样!我要找家讨个说法!” 嵌钮花拿出手机,给西谷打了一个电话,西谷的手机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她也顾不得许多,蓬头垢面地走出了门。 往常嵌钮花只要是出门,会把自己收拾一下,如今老公没了踪影,她自然没有心情把自己打扮整齐些。 很快嵌钮花来到了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按响了家别墅的大门,一个保镖开了门,只见嵌钮花给了那个保镖一个拳头,那个保镖冷不防被人袭击,被打得晕头转向,嵌钮花趁着功夫,闯进了客厅。 在客厅里,昹沑和花弯梅两人正在互相怄气,嵌钮花是见一个打一个,就算如此,她内心的怒火仍旧不平息。 “哪里来的野婆娘,如此无礼!”昹沑向嵌钮花喝道,他也不顾亲家母的面了。 “好你个,昹沑,我老公前几日到你们家住了,是不?如今他生不见人,活不见尸,我不来找你拼命,我找谁拼命!还我老公来!”嵌钮花发起威来,十个人也挡不住。 她的手只顾抓昹沑的面,吓得昹沑直往墙面里靠:“老婆快救我,保镖,快来救人!” 花弯梅见状,也只得向嵌钮花劝道:“亲家母,别生气了,你要找你老公,我们可以给你青嫂的地址,我们也可以派人和你一起去找你老公,如何?” 嵌钮花听说有老公的去向,她转过身子来,眼眶里全是泪水:“花弯梅,不是我不讲道理,既然我老公受你们的邀请住了进来,他要犯错,你们应该阻止才是,如今,我老公跟别人走了,不知道我还把他找得回来不?” 嵌钮花见客厅里有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她抱起那花瓶,就想往地上摔,昹沑见这花瓶是自己最心爱之物,急忙向嵌钮花喊道:“别摔花瓶,我会派保镖把你老公抢回来!现在,马上你们就可以出发!” “真的吗?”嵌钮花把花瓶放在了地上。 “真的,绝不骗你!”嵌钮花此时只想打发这个疯婆子离开。 “还有,我儿子和小卷的婚事,不准任何人捣乱,听到没有!我要小卷回家!”嵌钮花又说道。 昹沑只得顺着嵌钮花的声音说道:“好说,好说,不过,你现在应该去找到你的丈夫,然后把你丈夫给抢回来,我就不信了,你们夫妻几十年的感情比不上他与青嫂的那几天!” 昹沑打电话叫来两个保镖,又配了一部小车,然后把嵌钮花送出门,让他们带着嵌钮花去青嫂老家把盈府贵找回来。 当小车刚出城的时候,盈西谷给嵌钮花回了电话,嵌钮花便把自己去找盈府贵的事情给西谷讲了,西谷嘱咐她路上要注意安全,并且让西谷把小卷带回家,这个家不能被家搞散了。 嵌钮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觉得家庭就是自己的港湾,她希望自己的港湾和往常一般热闹。 昹沑见保镖和嵌钮花已经离开了,他向花弯梅抱怨盈家的人粗俗无礼,看样子家很难摆脱盈家,不由得一阵叹息。 花弯梅向昹沑骂道:“昹沑,我看你操哪门子心,小卷和西谷这是天成的姻缘,你老是成天痴心拆散这对小夫妻,我看你才是没事找事做!” 两老夫妻正在对吗,昹沑接了一个电话,当他接完电话之后,脸上露出笑容了:“老婆,你说我拆不散小卷和西谷,你给我瞧好了,我也来一个棒打鸳鸯!” “昹沑,你要干嘛?”花弯梅向昹沑质问道。 “干嘛,刚才有人向我报告,你的不争气的女儿和盈西谷正在湖边约会呢?我已叫人把小卷给我抓回来,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昹沑站了起来,钻进书房就再也不出来了。 花弯梅见自己的老公头脑发昏,自己又无法阻拦,却不希望小卷被丈夫捉回来,在在客厅里坐立不安,不过她也想明白了,即使小卷被人捉回来,她一样可以放了小卷。 到了吃晚饭时间,厨娘已经把饭菜摆放在了饭桌上,昹沑这才从书房走出来,见小卷还没有被捉回来,他的面色极其难看。 他又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他的脸越发铁青了:“这群人真是吃白干饭的,抓个人有那么难吗?” 花弯梅走到昹沑身边问道:“老公,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是我找的人在湖边把盈西谷打晕了,然后这些人怕惹事,逃走了,现在西谷和小卷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那你叫人到盈家去找没有?”花弯梅又问道。 “找了,西谷和小卷并没有在盈家,这么晚了他们在哪里落脚?”嵌钮花此时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原来小卷被父母关在了房间里,一直又哭又喊,知道声音沙哑,厨娘见小卷可怜,便给小卷拿来了一些果汁,小卷趁厨娘不注意便从房间里溜了出去,厨娘怕事,又不敢喊叫,只得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小卷溜出家之后,四下望了一下,她不知道到哪里去,回婆家的话,婆婆不待见自己,家肯定是不能回去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了自由。 小卷的心正如冬天的湖水一般,寒凉无比,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不知不觉她来到了湖水边,小卷见了这苍茫无边的湖水,她哭了,这个地方分明就是自己与西谷在婚前经常约会的地方。 小卷记得,在婚前她和盈西谷在这里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往日的甜蜜还弥漫在空气中。 湖面上还有一些零星的游船在湖面荡漾,往日她与盈西谷的童话般的美好恋情历历在目,小卷叹息又叹息,如今,她在这里,西谷却不在这里。 她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湖水虽冷,却十分的明净,宛如她无望的婚姻。 “小卷,我是西谷!我好想你!”小卷正在发呆之际,却听见耳边西谷的声音。 小卷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帅气男子,五官熟悉,笑容可掬,全无往日冰冷的模样,这就是自己的丈夫么?他瘦了,却健壮了。 第二百二十三节 他的怀抱好温暖 “西谷,真的是你!你黑了,瘦了,却更健美了!这些日子我为你日夜担心,你过得可好!”小卷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如今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卷,我很想你,我知道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盈西谷说完,把小卷轻轻地揽在了怀里。 小卷从来没有这般安心,自己丈夫的怀抱是温暖的,是独一无二的。 两人正在相拥的时候,却听见耳边有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这小两口竟然在光天化日下恩爱,简直太不像话了,兄弟们,咱们只抓那女的,总吩咐的事情一定要办好了!” 原来昹沑知道女儿和女婿以前最喜欢约会的地方就是这湖边,他自然派人来捉拿小卷回家,至于盈西谷,最多打几下,教训他几下就可以了。 那几个人的话音刚落,小卷被那几个人抓住了,这一下可惹怒了盈西谷,盈西谷挨命去救小卷,却不料那几人中有一个人,见脚下有一块砖头,他悄悄地捡了起来,藏在自己的身后。 盈西谷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冲向这群人,这些人一下子把小卷放开,与盈西谷扭打起来,想着盈西谷是拼命救小卷的,他此时的力量就像小宇宙爆发一般,身上有无穷的力量,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人撂倒。 这群人没想到被盈西谷打败,眼看盈西谷就要把小卷带走了,那个捡砖头的人见状,想也没有想,拿起砖头向盈西谷打去,盈西谷哼都没有哼一声,他便倒在了地上。 这几个人不过是混吃混喝的小混混,都以为盈西谷被打死了,闹出人命案了,便四处逃窜了。 幸好热心的人帮着小卷把盈西谷送进了附近的医院,还好,盈西谷受的只是轻伤而已,两人走出医院,此时夜已深,小卷心里还惦记着两个孩子在家,却又不敢回家,她心情沉重。 正当这个时候,一蛮给盈西谷打了电话,并且告诉她和两个孩子已经回盈家了,只是没有大嫂的消息。 西谷告诉一蛮,母亲已经去青嫂老家去找父亲了,大嫂此时就在他的身边,一蛮很开心,还告诉大嫂今晚不必回盈家。 盈西谷不解:“一蛮,你不让我回盈家,今晚我住哪里?” “傻大哥,你帮大嫂找一个既浪漫又温馨的地方住一夜,明天就可以回盈家了!”一蛮说完,嗤嗤地笑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盈西谷收起手机,又把小卷拥在怀里:“小卷,别愁了,敢风和小弃已经回盈家了!” “真的么?太好了,我们这就回盈家吧!”小卷此时眉头舒展,孩子们回到盈家了,真是一件大好事。 “还有,妈叫你回盈家!她不怪你了!而且我也觉得你是对得,一蛮不能嫁给溪环,妈以为我不知道溪环脑袋有问题,其实我从小就知道他是那样的人!谢谢你救了一蛮!”盈西谷眼里尽是无限的温柔。 “妈不生气就好了,一蛮也不用嫁那个傻子了,我又见到了心心念念的老公,老天对我太好了!不过,咱们回盈家去吧!”小卷把头靠在了西谷的胸前,她听到西谷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她此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还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们回不了盈家了,一蛮说了,她已经把家里的大门锁了!” “什么?我们不回盈家,咱们去哪里?一蛮真是太调皮了,给我们开这样的玩笑,要知道外面很冷,老公,我好冷!”小卷说完,打了一个寒颤。 盈西谷用外套把怀里的小卷裹紧了一些:“小卷,咱们今晚过来一个浪漫的二人世界,如何?” “好啊,可是,我们得找一个地方先住下,今夜我们不能露宿街头!算了,就算露宿街头又如何,有老公在身边,我愿意陪着你坐在街头看星星!”小卷说道。 “谢谢你,小卷,我卖了你的婚前房子,你不恨我?”盈西谷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松地与老婆见面了,而且小卷并没有对他有一句怨言。 “恨,当然恨你了,可是我又想你当时也是走投无路,才做出这等错事,现在我想通了,只要你没有事情就好,钱财不过是过眼烟,不过,你得争口气,帮我爸房子赎回来,而且是靠你的双手!老公,我知道我爸妈对你死心了,如今你必须要重新赢得我爸妈的尊重!”小卷深情款款地说道。 “老婆,我听你的,我知道一个好地方,我带你去!”盈西谷又把自己的外套裹紧了一些,他怕小卷冷着。 此时街头空无一人,寒风吹面,街灯是明亮的,拉长了两人的身影,盈西谷和小卷两人此时并不觉得寒冷,他们沐浴在爱的光辉中,互相依靠,就算未来的路充满坎坷,他们都会从容走过。 很快两人走进一家旅店,当他们进入旅店的房间时,小卷见这房间并不大,但是布置得相当温馨,且干净,令人没有不适感。 “老公,你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好地方,这里是不是偷偷和别人约会的地方?”小卷有着女人的通病,她总是想在老公那里求得一个答案,那就是自己到底是不是老公的唯一。 谁知小卷的话让盈西谷楞了一下,是啊,这间旅店,这样的房间,他曾经和另外的一个女人经常来这里,该死,此时他忽然想到了星可脂,自从他结婚之后,便忘记了世上有这样一个小巢。 小卷拿起床上的枕头向盈西谷打去:“老公,你发呆了,你心里一定装着别的女人!” 盈西谷这才回过神来,又把小卷揽入怀里:“傻女人,我想的就是你,今晚一整夜我都会呆在你身边!” 两人相拥而吻,此时夜风送来花香,乌从圆月边散去,月光如水般轻柔,小卷此时感觉到了春天已经到了,而且此时此刻她仿佛看见了山花浪漫的最美景色。 第二天,小卷从鸟鸣中醒来,她低头看着熟睡的西谷,她心里充满了无限的甜蜜,昨夜,是特别的夜,昨夜的缠绵悱恻让她终身难忘。 昨夜两人的海誓山盟还隐约响在耳边,她与西谷结婚到现在,昨晚是她真正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而且是西谷的女人,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盈西谷的病已经好了,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小卷闭上眼睛,向上天祈祷,她想要有一个孩子,如果是女孩的话,她希望女孩长得像自己,是男孩的话,她希望男孩长得像西谷。 小卷正在暗想之际,盈西谷的电话却响了,此时盈西谷已经被电话惊醒,他看了看电话上的号码,然后起床拿着电话走到浴室里去接电话了。 第二百二十四节 我们是恩爱夫妻 原来是星可脂得知今日盈西谷要返回景区,他打来电话问可否见一面,盈西谷便婉拒了,主要是时间太不够用,他还想多陪一下小卷。 盈西谷在浴室里接了电话之后,走出浴室,来到了小卷的身边,轻点了一下小卷的唇,然后拉着小卷的手,两人站在了窗前,情话低转,两人诉不尽的爱恋如蜜糖甜。 “小卷,下午我就要回景区了!本来要带你去景区看看,如今你带着两个孩子,敢风又极小,还是等敢风大一点的时候,再邀请你到我工作的地方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景色优美,最适合修身养性了!”盈西谷眼里充满了不舍。 但是为了生活,他不得不与小卷暂时别离,小卷笑道:“好啊,西谷我也好想去玩,等孩子大点之后,我再去玩吧!只是我心里不舍,好不容易见你一面,你又要离开了,老公,我心里好疑惑,你的债到底好久才能还清,我们好久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不用偷偷摸摸,要知道我们是恩爱夫妻啊!” 盈西谷见妻子担忧他们的未来,便说道:“小卷,你一定要给我时间,我现在在景区工作,收入稳定,而且我还在寻找赚钱机会,我想我们这样的分离时光是暂时的,相信我,好吗?对了,你的理发店还赚钱吗?如果不赚钱的话,你还是把理发店盘出去吧!我可不忍心我的老婆太累了!” 小卷听了丈夫的话,稍微安心了一些,但是要她盘出理发店,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舍,毕竟那是她婚前的事业。 “好吧,不过我即使要盘理发店,我得找一个可靠的人来接受,不然,我还不如不盘理发店呢?”小卷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了。 那就是沙田擘,可是最近住在家很少跟沙田擘联系,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但是如果她告诉丈夫,要把理发店盘给沙田擘的话,丈夫的醋坛肯定会被打翻。 忽然小卷想到了一个办法,她想到了盈西谷的表妹净草草一直在管理理发店,现在二十多岁了还一人单着,又听闻理发店的员工私下议论,说净草草暗自喜欢沙田擘已经有些日子了,但是沙田擘似乎不太喜欢她。 净草草虽然很生气,但是她从此不交男朋友,一心一意地等待沙田擘接纳她。 小卷其实很欣赏净草草,当初净草草从农村来到自己的理发店里,凭着自己的一股冲劲,她很快褪去浑身上下的土味,变成了时尚的俏佳人,而沙田擘空有一身好手艺,若是沙田擘与净草草强强联姻的话,时尚界将出现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小卷想着都觉得很美,于是她向盈西谷说道:“老公,你的表妹净草草的岁数不小了吧!咱们是不是该给她找一个婆家了!”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用奇怪的表情打量小卷:“老婆,你突然提起我的表妹净草草,你心里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小卷,我可告诉你了,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我想什么了?老公,你讲啊!”小卷越发想逗弄一下盈西谷。 “我知道,你的理发店盘给别人,你会赔偿员工一些钱,你想着净草草是我的表妹,你就不想付这笔遣散费,是不是,小卷,没想到你是一个贪财又吝啬的女人,可悲啊!是我错看你了,我的一生竟然被你毁了!”盈西谷故作姿态地说道。 “瞧你说的,好像我就是你人生中的巫婆一般可怕,我告诉你了,我不在乎那一点遣散费,该给净草草的钱,我还是要给的,你把你老婆想成什么人了,真是的!”小卷说道。 “那你还提净草草干嘛?” “我是想着净草草岁数不小了,咱们得与她物色一个男朋友,让她结婚生子,免得你这个当表哥时时刻刻为她提心吊胆,找一个人管住她而已!”小卷想着这美满的姻缘心里就乐。 “老婆,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心思,你说得对,我们是该帮净草草物色一个男朋友了,不过,谁可以做她的男朋友呢?”盈西谷绞尽脑汁地想着这个问题。 小卷微微一笑:“如今咱们眼前就有一个,不过我说了名字你可别生气,我说的这个人,绝对配得上净草草!” “谁啊,快点说出来,不过只要是能让我家净草草幸福的人,我没意见!” “老公,你知道吗?咱们家的净草草喜欢的人就是曾经在我理发店里工作过的人,这人你也是认识的,但是谁叫此人入了净草草的法眼,咱们净草草是非卿不嫁呢?”小卷说道。 盈西谷这才知道小卷要把谁介绍给净草草了:“小卷,你别告诉我,你要把沙田擘这个混蛋介绍给净草草,我不同意!当初我们夫妻二人不和,还是拜他所赐呢?” “老公,别生气,净草草是喜欢他的,再说了,要是沙田擘跟净草草结婚了,他还能四处浪吗?肯定会被净草草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再说了,你魅力十足,难道还比不过沙田擘,难道你最着就没有信心么?你要相信,我是最爱你的,否则我与你结婚干嘛!”小卷继续说道。 盈西谷觉得小卷的话说得有些道理,但是想到把自己的表妹净草草与沙田擘撮合在一起,他还是有些不服气,他总觉得自己是便宜了沙田擘那小子,但是想到沙田擘要是和净草草结婚的话,他自然不会出来兴风作浪了,对自己和小卷的婚姻也有好处。 “好吧,这件事你看着办吧!”盈西谷极不情愿地回答道。 “好,老公了,你真的太好了!”小卷飞快地给盈西谷一个飞吻。 小卷拿起电话,拨通了净草草的电话,净草草正在理发店里忙着,她见是老板小卷来了电话,她放下手中的活儿,来到僻静处接了电话。 “净草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理发店要盘出去了,你有没有兴趣?”小卷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我行吗?”净草草心里狂喜,其实她很想接收这理发店,但是她此时信心不足,毕竟她从事这行业得时间也不长。 “行,不过,我这理发店不是盘给你一人,我想盘给你们两个人,只要你们两人齐心,其利断金!”小卷在电话那头说道。 “小卷,你还要把理发店盘给谁啊?合伙的生意我可做不来!”净草草的心往下沉,刚才她白高兴了。 “我想把理发店盘给你和沙田擘,你觉得意下如何?”小卷在电话那头吃吃地笑道。 第二百二十五节 老婆,你真能干 小卷放下电话,俏皮地看着老公:“老公,你看又娘子出马,事情搞定了,净草草满口答应与沙田擘共同盘咱们的理发店!我这办事效益还不错吧!” “娘子出马,自然是极不错的!”盈西谷与小卷相依相偎,两人都分外的情深意切。 小卷忽然又拿起手机,盈西谷见了问道:“老婆,你又要给谁打电话?” “我差点忘了,我应该给沙田擘打个电话,提前给他说说一声,别让这件事泡汤了!” “老婆,我下午就要走了,你能把时间多分给我一点,你那盘理发店的事情等我走了之后再解决吧!”盈西谷一把抢过了小卷的电话,并且把她的电话甩在了一边。 两人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电视,一蛮此时来电话了,盈西谷接了电话,一蛮叫他们回家吃饭,饭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盈西谷放下电话,向小卷笑道:“一蛮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懂事了!她越发能干了,带着俩小孩子还能做饭,这肯定是老婆把她调教得好的原因!” “少来,是一蛮懂事了,别一个劲地讨好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小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两人收拾好之后,走出了旅店的房间,小卷再一次看了这家旅店,意味深长地向盈西谷说道:“西谷,不管你以前是否带过其他女人来这里,但是从今天之后,你只能带我来这里,你记住了,我是你的唯一的女人,就算你回到景区工作,也一定要记住,我是你唯一爱你的人!”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自然受用,他的手指轻点小卷的下巴:“老婆的命令,西谷不可违抗,只是还请娘子在家照顾好家人,在闲暇的时候,多多想念老公!” 小卷很少说这些甜言蜜语,她脸红如芙蓉,羞涩不已:“老公,打住,再这么说下去的话,非把我们甜腻死了!” “老婆,你现在就腻了我吗?这还得了,我得寸步不移地守着你,这辈子我可不能没你!”盈西谷故意做错很惊慌的的表情。 小卷见了,捧腹大笑:“老公,不用你这样,就算你远在天涯海角,我一样的对你百看不厌,这是我的真心话!” “老婆,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也是同样的,无论你我远隔天涯,我一样会想着你,你永远记住,从来我心对明月,对你,我的心为你皎洁!不过,我去景区工作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透露给别人知道,毕竟我要还债!我不想被人追债!”盈西谷向小卷吩咐道。 两人回到了家里,见一蛮把敢风背在身后,正在房里忙碌,小弃在不远处玩玩具,此时的饭菜刚刚做好。 “一蛮,你真的太厉害了,以后你要多教教你嫂子,教她既要带孩子,又要做家务,还要做出美味的饭菜!”盈西谷伸手拿起一块腊肉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洗了手再吃吧!”小卷狠狠地打了盈西谷的手,盈西谷捂住痛手叫了起来。 “贤妻变成恶妻了,我好命苦!”不过他还是乖乖地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盈西谷吃过饭之后,也顾不得睡午觉了,他和小卷来到卧室,小卷翻出了一些衣物让盈西谷带着,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盈西谷:“老公,你如今要去景区工作,毕竟出门在外身边没有几个钱,多有不方便,不如你拿了这些钱去,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盈西谷见老婆如此细心体贴,他感动得一塌糊涂:“老婆,还是你最好了,只是我在景区吃穿用度也花不了几个钱!这钱你留着,给敢风和小弃买糖吃!” “不了,我身边还留有钱,你把钱带在身上,指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哩!”小卷眼圈红了,想到盈西谷去远方工作,她恨不得一起去了,眼下不行,她得照看两个孩子。 两人把行李收拾好之后,走出了卧室,一蛮哭着与大哥道别,小卷本来要送老公,被老公赶回了屋里:“小卷,外面冷,你且回屋,安心在家等老公的好消息,我一定会尽快地还债,然后回到家里,再也不分开了!” 小卷只得倚窗看着盈西谷的身影消失在小区的大门口,她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脸,一蛮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她站在小卷的身后说道:“大嫂,咱们这个家还会和以前一样吗?咱妈能把爸从青嫂那里带回来吗?大哥能还债吗?二哥和二嫂能回盈家吗?咱们盈家还如往常一样热闹吗?就算有时候盈家人互相拌拌嘴,我也觉得很开心!” 一蛮很怀念盈家以前的生活,热热闹闹的,现在盈家却这般冷清。 小卷转过头对一蛮说道:“一蛮,别哭,咱们盈家是不容易被拆散的,相信有那么一天,爸会回来的,二哥二嫂会回来的,不过咱们还需要时间,还有,一蛮你会找到一个好丈夫带回盈家的,到时候,咱们盈家照一个全家福,让旁人羡慕!” “大嫂,我可能暂时还不能带一个好老公回家,因为我还有其他的打算!”一蛮认真地说道。 “一蛮,其实我很想问问你以后的打算,你还年轻,不能老是闲在家里,我觉得你要么找事情做,要么继续学习!不过这是我的观点,你有什么想法告诉大嫂,假如你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大嫂替你解决!”小卷早就想对一蛮说这番话了。 一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嫂,其实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我现在想继续学习,不过我不想留在本市,这里给我太多的伤感和难堪了,我想去外地学习!要不然,有机会我去读技校如何?我听说有种技校可以读五年,毕业之后,可以拿大专文凭,我以后再专升本,然后再考研,不知我这种想法好不好?” 一蛮这些日子来,反复思量这件事情,她今天把心扉向大嫂敞开,让大嫂定夺。 “一蛮,你真的这样想?太好了!只是大嫂觉得你又要离开盈家了,家里又将会冷清不少,不如,你在本市继续读书,本市的学校也不少啊!”小卷舍不得一蛮到外地去求学。 “大嫂,我已经决定了,不会留在本市的学校,大嫂,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我走了之后,你要帮我好好照顾敢风,从此我让敢风叫你娘!让他长大之后,替你养老送终!” 一蛮说完话,一下子跪在了小卷的面前,不断地抽搐哭泣。 第二百二十六节 你千里寻夫,牛 小卷听了一蛮的话,心里一酸,她把一蛮扶了起来:“一蛮,你有理想有追求,大嫂肯定支持你,我会照顾好敢风的,别再说让敢风叫我娘了,你永远是敢风的亲娘,这是铁打的事实!” “大嫂,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可惜咱妈老是跟你过意不去,我都看不过眼了,对了,咱妈不知道现在到青嫂老家没有?我还是替她老人家有些担心!”一蛮一想到她老妈,未免又担心了一番。 话说嵌钮花和两个保镖一起坐车很快就来到了青嫂的老家,家派的两个保镖都会开车,这两个保镖轮流开车,嵌钮花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 只见这里山翠水清,群峰叠绿,江湖逶迤且秀美,况且田地里庄稼染绿,鱼跃水面,而这里的女人又比别处不一样,她们皮肤白皙,脸蛋红润,五官精致,身形秀美,难怪,难怪盈府贵会在这里乐不思蜀。 嵌钮花又拿起一面小圆镜照了照自己,只见自己皮肤黝黑,五官粗糙,身体圆滚滚,虽然平时也喜欢保养自己,但是淡妆之下的自己比不上这里的女人美丽。 “嵌大姐,你别照镜子了,我说了,不管你如何照,都不会把你照得更漂亮一些,不过,你千里寻夫的胆量我们还是挺佩服的,就是不知道你把你丈夫找得回来不?”一个瘦个保镖对着她嘲笑道。 他大概是想在这烦闷的行程中找点乐子而已,见嵌钮花长得不咋样,还很自恋,拿着镜子照个不停,难免说了几句酸话。 “你这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我长得不咋样又怎么样,我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是这幅模样,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了吗?没有吧,我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你看你,眼睛盯着漂亮女人身上不动,小心了,这些漂亮女人是有毒的,毒不死你!哼!我找我丈夫,管你什么事?”嵌钮花听了这瘦个保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那开车的胖保镖立马劝住二人,他还讨好嵌钮花道:“嵌大姐,你别生气,我看呀,你是一个能干人,试问这天下还有老公嫌弃自己能干得老婆的人吗?如果有的话,那人一定是疯子!我相信,你一定会把你老公找回来,且带回家!” “你这话还差不多,像是人话!”嵌钮花觉得还是胖保镖会说话。 大概中午时分,三人把车放在了乡上,然后走了几个小时的弯弯曲曲的山路,又过了几道石桥,最终三人站在了青嫂的家门口。 嵌钮花见青嫂的家是青瓦房,有些破败,她真不知道盈西谷是在这里如何呆下来的? 她急忙敲了那大门,开门的是青嫂的婆婆:“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这是青嫂,青涟连的家吧!”嵌钮花问道。 “是,这就是青涟连的家,请问你们找她有什么事情吗?”青涟连的婆婆并不认识嵌钮花,她继续问道。 “我来找一个人,他叫盈府贵,请问他是不是住在这里!”嵌钮花继续说道。 “你说的盈府贵,他住在我家,不过他和请连连去地里干活了!” “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嵌钮花问道。 这个盈府贵还真会讨妇人的欢心,他居然跑到田地里向那妇人献殷勤,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看来平时对他还不过严厉。 “可以啊,等一下,我把门关好再走吧!”青连连的婆婆把门关好,然后引嵌钮花三人走向她家地头里。 很快请连连的婆婆把三人引到一片散乱的甘蔗地,这片甘蔗地因无人打理,这些甘蔗高高低低不等,有的粗壮,有的长得又极细。 两个保镖毫不客气地折了甘蔗在嘴里大嚼,甘蔗酥脆水润,嚼在嘴里汁水甜蜜。 “好甘蔗,这甘蔗要是在城里的话,一定会卖个好价钱!”胖保镖说道。 “可惜,在咱们的地里就一分钱不值了!”青涟连的婆婆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甘蔗是本地的土甘蔗,消痰化气,清肺火,止咳嗽,是补气血再好不过的佳品了,只是家里没有劳力,无法将这些宝贝卖到城镇,不过是把这些甘蔗放在地窖里,权当一家人的零食而已。 嵌钮花却没有心情品尝这些清甜的甘蔗,她极目向甘蔗地望去,怎么此时不见盈府贵和青连连的身影。 此时一阵风吹来,甘蔗地里的甘蔗叶沙沙作响,以及两个保镖吃甘蔗的声音,此处之外,别无他声。 青涟连的婆婆说道:“奇怪了,他们说要到甘蔗地砍甘蔗,怎么没人呢?” 青涟连的话声刚落,从甘蔗地深处传来了一男一女的笑声,嵌钮花再也忍不住了,她早已听出了那男人的声音就是盈府贵的声音,她不顾甘蔗叶有些锋利,直接走向甘蔗林深处,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和脸有些辣痛。 她屏住呼吸,离盈府贵和青涟连两人越来越近,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她问自己非要得出一个真相么?那个真相有那么重要么?是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有情的证据么?就此打住吧,走出甘蔗林,放掉盈府贵和那女人,回去好好独自一人治疗自己的情伤,不可以吗? “青涟连,这片甘蔗林真好,我想到了青纱帐,好美!”盈府贵的声音很刺耳,嵌钮花的心却一点点的痛起来。 “嗯,我这次回来才觉得这真是一个好地方,甘蔗是甜蜜的,有谁能真正了解这地里的甘蔗呢?” 嵌钮花听得出,这是青涟连的声音,她呼吸急促,果然,两人还真会打情骂俏。 “我了解,我了解你的甘蔗林,我会使你的甘蔗林越来越好的,相信我,我们要把这里变成宝藏!” 盈府贵说完,又弯下腰努力地砍甘蔗了。 嵌钮花再也忍不住,她三步并着两步,努力穿过自己面前的甘蔗,顾不得甘蔗发出的香甜味,突然她被一根横卧弯曲的甘蔗绊倒,她被摔得头冒金星,晕头转向。 “盈府贵,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青涟连放下手中的镰刀,把刚砍的甘蔗放在了甘蔗堆上。她向刚才发出的声音走去。 “青涟连,等等,你在原地歇歇,我去看看!看把你累得够呛!”盈府贵站了起来,把手中拿的镰刀摔在了地上。 他向刚才发出的声音走去,他自己感觉不到离他老婆嵌钮花越来越近了,他只是想探究那巨大的声响是怎么发生的。 嵌钮花这时候却屏住呼吸了,她听见盈府贵对青涟涟如此关怀,她知道他疼惜那人,此时的她只想与盈府贵拼命。 第二百二十七节 你太要强,我无法爱你 嵌钮花好不容易穿过青纱帐般的甘蔗林,来到了盈府贵的面前,只见盈府贵站直身子,平静地向嵌钮花说道:“嵌钮花,你到底还是来了!不过,我知道依你的性格,你一定会来找我,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情?” 盈府贵全然没有那种畏惧自己的神色,嵌钮花看着就生气,她猛地向盈府贵扑上去,撕打盈府贵,盈府贵却没有还手。 “嵌钮花,你打吧,假如这辈子你还没有把我打够,今天你尽管把我打过够,过了今日你就不能打我!我告诉你,我不跟你过了!当然,这辈子我也不会再找别的女人了,你把我的心伤透了!”盈府贵面无表情地说道。 嵌钮花收回自己的手,听了盈府贵的话语,她哭了:“盈府贵,你我夫妻一场,竟然比不上你和青涟连的几日,我告诉你了,你不走,我也不走,我就跟你死扛到底!” “随你便!”盈府贵说完话,便去砍甘蔗去了,丢下嵌钮花在甘蔗地里也不理睬她。 家的两个保镖来到了嵌钮花的面前,向嵌钮花问道:“嵌大姐,那个砍甘蔗的男人就是盈府贵?” “是!”嵌钮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那赶紧把他抓回去吧!”两个保镖同时回答道,他们觉得自己离家太久了,家里的亲人让他们牵挂。 嵌钮花摇摇头:“不,你们回去吧,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你叫我们回去,嵌大姐,你难道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两个保镖觉得嵌钮花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回去了,没事,我不会再去家闹了,我要找到的人已经找到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去闹呢?”嵌钮花伤感地说道。 盈府贵见嵌钮花居然要留在这里,他急了:“你这老婆子,你为啥要留在这里,你是何苦呢?你即使留在这里,也改变不了我不喜欢你的事实,你还不如回家去,照顾好家里的人,这才是你这辈子最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成天守着已经不喜欢你的男人!可气!” “哼,就算你胡作非为,我也要看着你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奈何不了我!”嵌钮花觉得自己应该留下了,就算盈府贵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愿意看盈府贵和青涟连合演的好戏。 她最喜欢看戏,尤其是那些悲欢离合的戏。 “嵌大姐,你真的不走了,假如你不走的话,我们得走了,还有,你真的不把盈府贵带走吗?”家保镖再次向嵌钮花问道。 “我说了不走了,你们也不用抓盈府贵了,我决定了,他既然愿意留在这里,那我也要留在这里,我就想看看,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嵌钮花此时已经下定决心了,就算盈府贵已经变心了,她也要远远地看着他,看他究竟是如何对别的女人好,看清他的水性杨花。 那两个保镖慢慢地退出了甘蔗地,他们站在田埂上向甘蔗地里喊道:“嵌大姐,我们真的走了!” “走啊!你们的脚长在你们的身上,你们愿意走就走呗!”嵌钮花的声音有些哭腔。 最终,家的两个保镖慢慢地离开了甘蔗地,然后走到乡上,又顺着甘蔗地的方向看去,此时哪里还看得见甘蔗林,只见山峦烟雾迷蒙,只有如画般的景致,两人叹了一口气,然后上了小车,绝尘而去。 两个保镖走了之后,盈府贵来到嵌钮花的面前骂道:“嵌钮花,你真的太幼稚了,你以为这样死缠烂打,我就会被你屈服,我就会回心转意地跟你过,别做梦了,你以为自己很强悍?我告诉你了,你的要强打动不了男人的心!” 盈府贵甩给嵌钮花这几句话之后,他又气呼呼地去砍甘蔗,他现在很讨厌嵌钮花这种强势的性格,自己不过想寻一方清净之地,却不料这可恶的女人竟然不让他如愿。 青涟连见状,悄悄地来到了盈府贵身边问道:“盈府贵,那大姐是你的老婆?” “是,不过,我讨厌她,你刚才也看见了,她就是那么蛮横不讲理的人,我看你,还是别去招惹她好了!”盈府贵说着话,见嵌钮花挽起衣袖,把地上的甘蔗堆捆了起来, 青涟连见状,急忙来到嵌钮花身边说道:“姐,你别忙了,你会被累着的!” “我不累,他盈府贵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盈府贵是一个很花心的人,你要小心他!”嵌钮花到此时还忘不了攻击盈府贵。 青涟连心里发笑,她暗想这对夫妻怎么了,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就像两个小孩子一般,不过,盈府贵的老婆来了,最好不过了,自己得想办法把盈府贵的老婆安顿到家里,不然,日子久了,别人肯定会误会自己和盈府贵的清白。 “好吧,那你就住到我家吧,这样的话,你和盈府贵大哥可以说说心里话,好歹你们也是夫妻几十年了!”青涟连笑着说道。 嵌钮花听了青涟连的话,心里感到万分惊奇,这就是自己的情敌么?不过,她还没有见过如此大度的情敌。 “好吧,既然你如此热情地邀请我,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嵌钮花想着可以近距离地控制嵌钮花,这可是她最想要得局面。 她觉得盈府贵就是她手掌心里的一个蚊子,她随时可以轻轻地捏碎他。 “欢迎你来盈家做客,不过我家饮食简单,你不要见怪,还有,这捆甘蔗的活儿太累,你既然想帮我们干活,不如砍甘蔗吧,你干活累了,还可以吃这些甘蔗,很甜!”青涟连笑着说道。 其实她真不知道怎么回绝盈府贵的热情,又赶不走盈府贵,如今,他老婆来了,真是老天开眼,既然他老婆要留下来,甚好,只等盈府贵夫妇在这里呆够了,自然就回去了,到时候,她的清白也没有人怀疑了。 谁知盈府贵听了嵌钮花和请连连的话,越发急了:“你这老婆子,真是太自私了,我现在只想过点闲野鹤的乡下日子,你如果留在这里的话,少不了要与我聒噪,我怎么就摆脱不了你这恶婆娘!可恶,可气,可叹!” 嵌钮花拿起镰刀向盈府贵抛去,险些打道盈府贵:“盈府贵,我告诉你了,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是你选了我,既然当初作出了选择,如今决然没有后悔的道理,我告诉你了,我这辈子就跟你死磕到底,你等着受用吧!” “哎哟!嵌钮花我的小命迟早要毁在你的手里!”盈府贵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好苦! 第二百二十八节 离开他,不然你会自讨无趣的 盈府贵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摆脱老婆的机会,这一下又泡汤了,他还不死心地对着嵌钮花说道:“你这人好没理,我在这里打搅人家也够让人家烦了,你却还在这里添乱,我告诉你了,你若要留在这里的话,得干活!懂吗?” “不就是干活吗?不就是砍甘蔗吗?这活儿不累!”嵌钮花弯腰捡起地上的镰刀,飞快地砍了一根甘蔗,三下五除二剥去粗叶,然后用镰刀将甘蔗砍成三节,她专捡中间最甜的一节,开始啃起甘蔗。 盈府贵摇摇头,这个嵌钮花仍旧不改自己私自的样子:“嵌钮花,我再次向你申明,要是你留在这里,决没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你还想让我像以前一样伺候你,没门,你还是要留下来?” “我决定了,你知道你不喜欢我留下来,但是我告诉你了,我偏要留下来!”嵌钮花的眼睛向盈府贵瞪得老大,大如铜铃。 “幼稚!”盈府贵向嵌钮花说了这两个字,又继续干活了。 自从,嵌钮花和盈府贵两口子便在青涟连家住下,青涟连到是松了一口气,对外称嵌钮花和盈府贵是远房亲戚。 家里的人都很好客,嵌钮花也没有不适应的地方,她只是觉得青涟连家的伙食太差,天天吃素,没有一点油荤,当然新鲜蔬菜是天天有,就是没荤菜吃,她感觉到肚子始终吃不饱。 还有一件不美的事情,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幸匀总是不待见她,他对她总是有几分冷冷的表情。 嵌钮花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个幸匀的脑袋是不是搭铁了,自己不愿千里来寻夫,就是挽救自己的婚姻和青涟连和幸匀两人的婚姻,这个不识趣的男人倒好,居然不识自己的这片苦心。 她还记得有一次,她正在房里打扫,按盈府贵所说,自己要呆在这里,也得学学粗使丫鬟的样子,扫扫地这活儿不累,她刚刚打扫到了幸匀的房间,就听见幸匀对她冷冷地说道:“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你老公不适合你,我奉劝你不要呆在这里了!” 嵌钮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还看不出来么?你老公对你没有意思了,他为啥要留在这里,是因为他喜欢上了青涟连,你呀你,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你还要在这里自讨没趣!”幸匀喜欢在把玩收音机的同时讥讽一下嵌钮花。 “胡说,我知道,你一定利用你的老婆让盈府贵留下来,让盈府贵做牛做马地伺候你们一大家子,但是,我告诉你,你错了,我没有那么好欺负,我就是来阻止这一切的,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嵌钮花虽然怒气冲天,但是她不屑于幸匀打架,毕竟幸匀是一个躺在床上不能起床的男人。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了心,这个男人可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信不?不信我们走着瞧,不过,对于你这个被冷落的女人来说,看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真是可怜啊!”幸匀眼眶湿润,嘴角轻轻牵起一丝嘲笑。 “我说过了,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可怜,你不是一样的可怜!你是一个懦夫!”嵌钮花把扫帚扬得高高的,她巴不得屋子里的灰尘把幸匀这个可怜虫呛死。 “是啊,我是可怜,自从我得了重病之后,不再能站起来的那一天起,我就是可怜虫!”幸匀说完话,便嚎啕大哭,哭得及其伤心,他被困于这小小的床上,他的梦想,他的人生,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被困在了这里,他不是可怜虫是什么。 盈府贵和青涟连听见幸匀的哭声,急忙跑进屋子,嵌钮花低头扫地,不敢看两人。 嵌钮花觉得幸匀就是一个小小玻璃人儿,根本不敢激怒他,他现在是用自己的软弱示人,太可恶了! “老公,你怎么啦!无缘无故的你哭什么呀!”幸匀擦泪不语。 盈府贵见嵌钮花老是躲躲闪闪地向自己这边看,他说道:“我知道是为什么了,肯定是我那婆子对幸匀说了什么,幸匀受了刺激,才哭了!” “没有,我没有!我绝不会说乱说幸匀,他已经很不容易了!不信,你们去问问他!”嵌钮花急忙向两人辩解。 “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做什么都冒冒失失,说话不经过大脑,嵌钮花,好歹我们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盈府贵劈头盖脸地向嵌钮花骂道。 嵌钮花本想发,又想着在别人家,她只得忍气吞声地回答道:“不管怎么样,我来这里是帮助大家的,也包括我自己!” 幸匀此时却止住了哭泣:“盈府贵,你们别怪她,她什么都没有说,要怪就怪我这不听话的双腿,这双腿咋就这么不停话,不能站起来,不能闯荡世界,不能挣钱养家!” 幸匀说完话,他的手狠狠打着自己的双腿,但是他的双腿没有一点感觉,他觉得活得是多么多么的憋屈啊。 嵌钮花又向大家撇清自己:“大家都听到了哈,是他自己要哭的,不是我对他说了什么让他受刺激了!” 嵌钮花说完,便慌慌张张地拿着扫帚走出了幸匀的房间,站在屋檐下喘着粗气,刚才好险,要不是幸匀自己承认发莫名的神经而哭,自己就露馅了,她想到这,双手不住地打自己的嘴巴。 “你在干什么?在自我掌嘴吗?我说了,幸匀突然哭了,肯定是你惹事,我告诉你,我来这里,第一次见幸匀哭得这般伤心,我看,你还是走吧,你留在这里会闹得人家家宅不宁的!”盈府贵仿佛是她肚里的一条蛔虫,她想过什么,做过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明眼秋毫。 “不,我不走,你就要被人利用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家利用,榨干你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我是来救你的,懂不懂?”嵌钮花顾不得许多,张大嘴巴向盈府贵骂道,盈府贵怕别人听见,一下子把嵌钮花的嘴巴捂住。 “小声点,你再这样的话,我现在立刻就把你甩下山崖去!我告诉你,你要是胆敢做出伤害青涟连一家子的事情,我会结果了你的性命,我说到做到!”盈府贵恶狠狠地说道。 “盈府贵,你赢了,我们一起过了几十年了,你居然说出这番话来,但是,就算你把我摔下山崖,又如何,这辈子,我跟定你了,誓死不休!哼!” 第二百二十九节 我只想多看他几眼 晚上吃饭时间,依然是一桌子素,嵌钮花平时就是喜欢让盈府贵为她做些好吃的,什么凉拌鸡呀,跳水兔啊,火锅鱼,嵌钮花想到以前盈府贵为家人做的饭菜,那真是太香了。 如今,饭桌上摆的是几样素菜,一些烙饼,一些清粥,她看着这些饭菜都没有胃口。 还有一件令大家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了,幸匀居然拒绝吃晚饭,这还了得,这一家之主都不吃饭,家里的其他人都不肯吃饭。 “以前幸匀就没有信心活下去,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让他丢了这念头,如今,他不知道那根神经犯了,送饭去,他把饭菜打倒在地,横竖左劝右劝都不起作用!我看他,好可怜!呜呜呜!”青涟连哭得很伤心。 青涟连的婆婆和公公都无声地抹眼泪,松儿哭得最厉害,他害怕失去自己的父亲。 盈府贵也是两眼泪汪汪,嵌钮花这时候鼓起勇气走进幸匀的房间:“幸匀,对不起,今天我不该冒犯你!你好歹吃一口饭吧,你看大家都为你难过!” “出去,你不用管我,我不吃饭不干你的事!我如今活得生不如死,你知道么?你尝过生不如死的滋味么?”幸匀此时的眼里已经没有泪水,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你真希望青涟连和盈府贵两人在一起的话,我会离开的,不过,我现在还想留在这里,留在盈府贵的身边多看他两眼!”嵌钮花鼻子一酸,她这辈子没有向谁屈服过,如今,她向幸匀低下了头。 “好,这可是你说的,这样吧,我想吃饭了!你去给我端饭吧!”幸匀的脸色也柔和了一些。 经过这件事之后,嵌钮花深刻地提醒自己说话要三思而后行,至于盈府贵,她绝不会让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 不过经过嵌钮花这几天的暗暗观察,她发现青涟连和盈西谷是发情乎止于礼,两人除了说笑之外,并无暧昧的举动,这一点让嵌钮花好生奇怪,这个盈府贵到底是被青涟连的哪一点迷住了呢? 不管怎么样,虽然幸匀是一个难缠的主儿,嵌钮花还是想法设法地留在了青涟连的家里,过上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全新的生活。 眼看年关将近了,一蛮和小卷带着两个孩子倒不觉得家里冷清,只是眼看大年三十是家人团聚的时候,盈西谷回景区上班了,自己的爹妈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一蛮和小卷对爸妈可谓的是望穿秋水,盼着他们回家。 这一天一蛮接了一个电话,发起呆来,小卷急忙问道:“一蛮,是谁打来电话,你看你的脸色这般难看?” “大嫂,以前成天盼着家里没人,都有事出去了,好独占家里,可是,刚才妈来电话了,说她和爸不回来过年了!我只是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很突然,年年都和爸妈一起过年,如今爸妈不回来过年,我还有点不习惯呢?” 一蛮此时心里很失落,还莫名地哭了:“咱爸妈真是发疯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特别是我爸,一天到晚活得越来越不安分,他非把这个家拆散了不可!” 小卷只得向一蛮劝道:“一蛮,别难过了,咱们现在知道爸妈在一起就可以了,爸妈他们不回来过年,我们自己过,你看啊,现在我们想怎么过年就怎么过年,又不用看人脸色!” 一蛮收住眼泪,转哭为笑:“是啊,我们想怎么过年就怎过年,大嫂,我想天天吃火锅,还有,买一大堆零食来吃,天天嗑瓜子,啃牛肉干,吃泡鸡爪,太幸福了,对了,咱们还可以把二哥二嫂叫回家来一起过年,真的是太棒了!” “都满足你!一蛮,咱们从现在起就要准备年货了,对了,你会做香肠腊肉吗?”小卷觉得过年绝对少不了腊味。 “不会,这些都是咱妈安排爸做的!大嫂,我又想爸妈了!”一蛮说着又开始擦眼泪了。 “一蛮,虽然咱们不会,但是我们可以学着做,这一定很有趣吧!”小卷也想学学这些手艺。 小卷下午出了门,她让一蛮照看孩子,她这几天打沙田擘的电话打不通,又叫净草草打电话给沙田擘,却不料净草草也打不通他的电话,小卷只好寻得他以前租住的房子去碰碰运气。 果然,沙田擘早已经没有住在那房子里,幸好隔壁邻居是沙田擘的老乡,他知道沙田擘正在一家小小的理发店里打工,小卷老乡那里拿到了那间理发店的地址,然后去找沙田擘。 小卷费了很大的劲,才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找到这理发店,只见这理发店相当简陋,不过是两张椅子,两面镜子,和几把理发工具而已,但是小店的生意却是好得出奇,等候理发的人排了很长的队。 沙田擘正给一个男子剪平头,他神情专注,看上去很敬业,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一副精干模样,正给一个中年妇女烫头发,小卷见这老头子年纪已经很大了,但是他的手脚麻利,剪刀剪头发的时候又快又稳,一看就是一个手艺不错的老人。 “沙田擘,沙田擘,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找你!”小卷向沙田擘喊道。 沙田擘看了她一样,向正在剪头发的男子比划了一下,然后他冲着小卷摇摇头,表示现在没有空,小卷知道沙田擘素来敬业,他宁可放下自己的私事,也要帮顾客把头发剪完,而不能让顾客久等。 小卷见沙田擘对自己摇头,并没有生气,反而她觉得沙田擘是一个干得了大事的人,净草草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 小卷只得到四处逛逛,这里是偏僻的胡同,胡同尽头是一小小的菜市,菜市里已经有了装香肠的摊位,她顺便了解了一下,结果发现装香肠很简单,只需自己把肉拿到店里,便有人熟练地装好,自己都不需要动手,回家之后,用热水把装好的新鲜的香肠洗洗,然后晾过十来天,香喷喷的香肠就做好了。 当小卷走出菜市场的时候,已经是吃饭时间了,小卷寻思现在可以叫出沙田擘了,她又重新回到那间小小的理发店,果然理发店的客人稀少了很多,沙田擘忙完自己的客人之后,便走出理发店。 两人来到了一家冒菜馆,点了一些荤菜和素菜冒上,又为沙田擘点了几瓶啤酒,沙田擘把啤酒退了,他说晚上还有客人要理发,最好不要饮酒,酒味会让顾客不舒服。 “沙田擘,你怎么会在这间小理发店干活?我觉得这不是你风格,我就想不通了,这理发店到底对你有什么魔力?”小卷不解地问道。 第二百三十节 他就算抛弃全世界,也会陪我 此时,小巷里的冒菜馆已经陆续上客,不久,在这看似偏僻的地方竟然客人满堂。 今天难得见到的夕阳还没落下,却是晚霞红半天,红色的余光照在了沙田擘的脸上,身上,手上,沙田擘瞬间光彩照人。 “其实,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想要成功切记不要急于求成,别看这间小小理发店,位置偏僻,其实是一家几十年的老店,刚才小店里的老者叫椽龙是我的师父,但是他的手艺最精,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况且我师父对我很赏识,收入五五分成,从不亏待我!”沙田擘说道这里的时候,心里有些感动。 他的理发事业的路上都遇到贵人了,小卷是他的贵人,椽龙也是他的贵人,他这辈子很幸运,况且,小卷还是他暗恋的女人。 “原来是这样,我看这间理发店生意不错,不过,我现在带着两个孩子照看我的理发店,忙不过来,盈西谷叫我把理发店盘了,所以我来找你商量这件事情,净草草答应和你合伙盘下理发店,如果,你缺钱的话,先不用给钱来盘点,等你有钱的话,多少给点就可以了,也可以不给!”小卷向沙田擘提出了非常优厚的条件。 “和净草草盘你的理发店,恐怕有所不妥!”沙田擘又不是傻子,平时在小卷的理发店工作的时候,净草草看他的眼神都吓人,再说了,净草草怎么能跟仙女小卷比。 沙田擘这辈子也没有做出结婚的打算,他想着只要远远地关注小卷,就是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 小卷看出他脸上的顾虑笑道:“你是不是怕净草草了?你怕她把你生吞活剥了,沙田擘,你父母走得早,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我小卷就自认为是你的亲人,我要监督你早日成家立业!懂不?净草草是一个个性直爽的姑娘,为人又热情又吃得苦,你要是和她好上了,我保证你们生活幸福,而且你一定会在她的帮助下,成为顶尖的美发师,多好啊!再说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成了真正的亲戚了!” 沙田擘突然向店小二要了几瓶啤酒,闷声不响地喝了起来,小卷也要了酒杯,两人对酌起来。 此时天色渐渐地暗了,就算是小胡同也有了依稀的灯光,此时小胡同里行人减少,偶尔响起了狗吠声,沙田擘已经有些醉了,他看着小卷面色如玉,气质娴静优雅,是自己终身求不得的佳人。 他甚爱她,只是他不曾告诉她而已,由于他喝了好几瓶啤酒,已醉胆子不由得大了起来,他突然抓起小卷的双手道:“别再提净草草了,你知道吗?在这人世间有一位佳人,是我心中的挚爱,小卷,你就是我心中的唯一,我,我不怕你嘲笑我,我喜欢你,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人,我不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还谈什么成家立业,这不是男子汉的作为!” 小卷大惊,却又挣脱不过沙田擘的手,她嘴上又不知说什么好,看着沙田擘的脸上已经有泪水流出,他的一双犹如明亮的星子直探她的内心,难怪,盈西谷因为沙田擘而吃醋。 原来沙田擘这小子暗恋自己,小卷想到这,不禁脸色发烧,红如朝霞,她暗暗后悔自己平时的举动太粗疏,以至于让沙田擘误会自己,以为自己喜欢他。 “沙田擘,你真的醉了,我叫店小二给你一碗米饭,吃了之后咱们就回去吧!”小卷怕沙田擘因醉而伤胃。 沙田擘两眼含情地看着小卷,不肯放手,小卷别过头去看店外,此时店外已经漆黑一片,她又转回头,坚定地迎接这沙田擘的目光,她的目光并不躲闪,而是很明确地告诉沙田擘,她此生并不爱他,她的爱人只是她的老公,她只能做他的亲人而已。 “沙田擘,我的手好痛!”小卷感觉到自己的手很酸。 沙田擘这才放了小卷的手,一阵寒风吹了过来,他的酒醒了几分,此时店小二把米饭给他端了上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闷声不响地吃饭。 当他吃完饭之后,向小卷说道:“对不起,小卷,我无意冒犯你了,请你原谅!” 小卷正色道:“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弟弟,是亲人,你一定要知道我的心意,这辈子,我的老公是盈西谷,再也不可能是别人了!” 沙田擘低头半晌不出声,也坐在原地不动,小卷耐心地坐在沙田擘对面,等冒菜店里的客人几乎都走光了,沙田擘这才站了起来,他还带些醉意,身子摇晃地走出冒菜店,小卷跟在了身后。 此时小胡同里的灯光越发稀少了,小卷知道此时夜已深,沙田擘突然转过头来,小卷看不清他的脸。 “小卷,假如有一天盈西谷他不要你了,我,我是否还有机会!”沙田擘的声音极小,但是小卷还是听清楚了他的话。 小卷心里正是窝火,但是想到沙田擘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她强压心里的不快回答道:“沙田擘,姐和你姐夫盈西谷好得很,你放心,盈西谷就算抛弃了全世界,也不可能抛弃我!” 小卷想到前几日的恩爱,这种温柔多情的回忆已经收藏在她的心里,谁都夺不去,她由此断定,盈西谷绝不会抛弃她,他们之间的爱情让她牢牢地把他抓在了自己的手心。 “可是,假如真有那么一天盈西谷有了因其他的女人而休了你,我还有没有机会?”沙田擘痛苦地说道。 他知道自己此时是没有资格向小卷表达爱,他贫穷又长得丑,空有一腔温柔也枉然,他在她面前永远低入尘埃。 “我说了,没有假如这样的事情,就算有这样的事情,你我永远是两颗平行的树,你懂么?两颗平行的树只能各自守着自己的天空!我觉得,净草草最适合你不过了!”小卷不喜欢在男女关系上拖泥带水,她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人。 “这盈西谷真有福气!我羡慕他,小卷,现在已经走到大街口了,你自己叫车回去吧!你说的净草草我会考虑的,她是你为我选的未婚妻!我相信你的眼光!”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加快了脚步,转到了另一个小胡同里去了。 把小卷孤零零地晾在了一边,小卷虽然此时身处大街上,但是寒冬的大街早已没有了人烟,路灯把大街照得昏暗迷蒙,小卷抱紧自己的双臂,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暖和了一些,胆量也大了一些,不过,她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与沙田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也是她希望的。 第二百三十一节 离开她,她只能给你带来不幸 小卷走到最明亮的街灯下等着车,此时夜雾已起,一个醉汉正走向她,她后退一步,那醉汉却上前一步,目露凶光。 小卷感到不妙,她大喝一声:“你要干嘛,识相的话,你立即从我身边滚开?” “你说我要干什么!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一个女人孤单单地被人落在这里,想必你也是寂寞了,你放心,我就是专门替寂寞的人解闷的!”那醉汉把话说完,立即向小卷扑过来。 小卷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这等无赖,她刚要从自己的包里掏出辣椒水,却不料那醉汉早已把她的包夺取,并且甩在一边,直接把小卷往小巷的地方拖去。 小卷站立不稳,直接倒地,那醉汉直接拖着倒在地上的小卷继续走,小卷此时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地崩溃了,她心想完了,完了,今晚她不仅保不住自己的清白,还有可能丢掉自己的小命。 正当小卷惊慌失措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沙田擘向那醉汉大喝一声:“请放开她!” 那醉汉把手一松,从裤袋里掏出明晃晃的匕首,就向沙田擘刺去,沙田擘反手回击那醉汉,不料他的手掌被匕首划破,瞬间他的手掌血流如注,与此同时,小卷不顾身上的疼痛,抄起身边不知谁丢下的一只破木椅,就向那醉汉打去,那醉汉被那木椅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腰上,他只得慌不择路地跑掉了。 沙田擘不顾手掌流血,上前追了几步,只可惜这胡同连着胡同,那醉汉不知逃到何处去了! 沙田擘只得转身跑回来,来到小卷的面前道歉:“小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不该生气离开,我应该送你回家!” “没事,幸好有你,要是没有你,我今晚还不知道遭受什么样的结局呢?”小卷还是原谅了沙田擘。 两人走出胡同,来到大街口,小卷发现沙田擘的脸色苍白,他被划伤的手掌血流如注,她急忙掏出手绢给沙田擘包扎了伤口,然后带沙田擘去附近的医院治疗手伤。 小卷平时喜欢在自己的手上放一张手绢,现在这手绢派上用处了。 医生很快清创了沙田擘的伤口,他很严肃地告诉沙田擘,他的手掌的神经已经被划伤,很难修复,要修复的话这应该是老天出现奇迹的时候。 沙田擘听了,犹如晴天响了一个霹雳,要知道他的手如果恢复不了的话,他将以何而生,他的理发师事业将被荒废,沙田擘觉得很灰心,他瞬间觉得活着没有意思了。 小卷也替沙田擘难过,像沙田擘这般美发界的天才,还没有闪亮,就像流星一般消失了,她不停地向沙田擘道歉:“沙田擘,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的手掌受伤了!” 沙田擘叹了一口气:“小卷,快别这样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丢下你,我是罪有应得,只是可惜了,我不能再替客人设计发型了,我不再有理想,我就像平常人一样,庸庸碌碌地度过自己的一生了!” 小卷的心也非常的悲伤,但是事已至此,她自己也无能为力。 “小卷,你能陪我到椽龙那里去吗?我想亲口告诉他,我辜负了他对我的期望,我不能传承他的理发技艺了,还可惜,他人老了,希望找个人能够继承他的手艺,这是他唯一的心愿,很可惜,我让他失望了!”沙田擘痛苦地说道。 “沙田擘,我陪你去,你也不要灰心,说不定老天出现奇迹会让你的手好起来!”小卷很想老天再能过给沙田擘一次机会。 两人来到理发店,见理发店的灯已经关了,他们知道椽龙已经睡下。 “沙田擘,要不然咱们明天告诉椽龙,说你的手已伤,不再做这行了!”小卷看着沙田擘那肿胀的手掌虽然被白纱布厚厚地裹着,但是纱布上还却浸有血丝。 “不,我现在就告诉他!”沙田擘绝望地看着小卷,他从前还可以远远地看着小卷,如今他手伤了,连远远地看小卷的资本都没有了。 小卷见劝沙田擘无果,只得敲响了理发店的门,门里传来了椽龙苍老的声音:“谁?这么晚了,还让人睡觉了不?” 沙田擘苦笑一下:“小卷,你别介意,我师父就是这个样子,他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过了一会儿,理发店的门终于打开了,小卷看着理发店金黄的灯,一种莫名的温暖袭上心头,只见椽龙披着一件羊皮外套,把两人迎了进来。 “沙田擘,你说了吃了晚饭就回理发店工作,但是你食言了!作为一个理发师最基本的品质就是要诚信!下次不可了!”椽龙嘴上虽然这么说,他还是为沙田擘和小卷倒了一杯热茶。 沙田擘接过那杯茶,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椽龙面哭泣:“师父,我辜负你了,对不起?” 椽龙从来没有见过沙田擘这般阵仗,他以为自己的言语伤害了沙田擘:“徒弟,你快别这么说,我对你要求严格是为你好,你知道的,师父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有理发天赋的人,我是惜才啊!” 沙田擘越发伤心了,师父对他的好,他一辈子记得,可是,这辈子他与美发行业无缘了。 他慢慢地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师父,我的手掌已经被刀割伤,而且伤了神经,我这辈子再也不能理发了,师父,请你原谅我!” 椽龙见了,大惊,大骇,大怒,他用手轻轻地抚摸沙田擘那只受伤的手,长叹一声:“老天可怜我,我空有一身技艺,如今找不到人来继承了!沙田擘,你好糊涂啊!” “师父,对不起!”沙田擘此时早已经是泪满襟了。 “我恨你,不珍惜老天给你的天赋,我恨你,最终毁在女人手里,我恨你,作为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不先立业再谈感情,我恨我自己,好不容易寻得你这样的爱徒,就这样费了,我恨我自己活着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再也等不到与你这般的爱徒了!” 椽龙骂了沙田擘还不解气,又对着小卷破口大骂:“我知道,沙田擘手上的伤一定是因你而起,沙田擘已经太可怜了,你为啥还要来缠着他,你为什么不早早地放过他,如果,你知道吗?你毁掉了他的一生,也毁掉了我此生最后的希望!” 小卷无力反驳沙田擘,沙田擘的手掌伤了,不能再从事理发这个行业,的确时因她而起的。 不过,即使沙田擘不再从事理发行业了,她会像亲人一样给他帮助,她会弥补自己的过失。 第二百三十二节 他落魄了,也不会看上我 沙田擘和小卷在理发店里被椽龙骂得精疲力尽,几乎昏厥,两人都想着椽龙是可敬的长辈,都没有吱声,最后,椽龙长叹一声:“沙田擘,你去吧,如今你我师徒的缘份已尽,若要你我再续师徒情,必是你手掌恢复完好之时!” 沙田擘自知手掌已无完好的可能,想着这几日的师徒情谊就这么结束了,沙田擘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椽龙上前给了沙田擘一记耳光:“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等怂样更不配做我的徒弟,滚,你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他说完之后不解恨,连推带搡地把沙田擘推出了理发店,小卷也赶紧走出理发店,椽龙越发狠起来,把理发店的门关得砰砰作响。 随即,理发店的灯熄了,沙田擘还不肯走,当他听得椽龙的鼾声已起的时候,方才拖着沉重的步伐与小卷一起走向盈家的道路。。 深色深深,夜风凄凄,道路迷离,星子黯然无光,乌沉沉,沙田擘一言不发,他痛恨自己身上散发的酒味,他痛恨自己命运不济,他痛恨自己从此生如浮萍,再没有任何的方向。 小卷默默地跟着沙田擘走,她不敢说话,一直想着沙田擘的未来,她怕沙田擘从此消沉下去,她多么希望沙田擘的手掌能够好起来,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 当他们走来盈家小区大门口的时候,小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沙田擘,如果你现在手伤了,不能做理发师了,但是你可以做管理美发店的工作啊,我决定,我不要一分钱把理发店盘给你和净草草,如何?” “谢谢,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到家了,快进去吧!”沙田擘语气冰冷,故意拉开了与小卷的位置。 几天过后,一蛮发现每天起床之后,接连几天都是阴天,天色阴沉,就连小卷的眉头也难舒展,她不知道大嫂遇到啥事情了,又不敢问,除了帮着带两个孩子之外,她也躲回房间去看书。 小卷吃过早饭,看着阴沉的天发呆,不料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小卷打开家门,发现是净草草背着一背篼柑橘站在门外,小卷一见到净草草,泪水竟然流了下来。 净草草把装着背篼的柑橘放在地面上,问小卷发生什么事情了,小卷叹了一口气,让净草草在沙发上坐下,她为净草草倒了一杯茶。 当小卷看到净草草的时候,心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沙田擘有救了,净草草也绝对不会见死不救,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净草草把香气扑鼻的茶杯捧在手里,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暖和了不少:“小卷,昨日我老家的人来城里,我想着老家的柑橘甜美,我便托人给我带来了不少,我给你拿了一背篼让你们尝尝鲜。” “谢谢!你有心了!”小卷看着净草草欲言又止。 净草草放下手中的水杯,从背篼里取了一颗又大又黄的柑橘剥开之后递给小卷:“小卷,吃吧,我们老家的柑橘是解忧果,你吃了之后,保管你心情舒畅又美丽!” 小卷接过柑橘,剥了一颗放进嘴里,果然甘甜无比,汁水丰盈,她笑了:“嗯,这哪里是柑橘,简直就是一枚开心果,净草草,你愿意做某人的开心果吗?” 小卷的眼睛直视净草草的内心,把净草草看得不好意思了:“小卷,我当然想做某人的开心果,但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 “还有谁,自然是你心心念的沙田擘了!可惜,他有难了。你还愿意当他的解语花?”小卷向净草草故意说得。 净草草听了,花容失色:“小卷,你说沙田擘遇到难事了?天哪,我的心好痛!” 她觉得此时空气都弥漫着心痛的气息,虽然沙田擘这人看上去不咋样,但是在她心里就是最帅最好的男人,沙田擘平时对她的热情视而不见,但是她就是愿意向沙田擘施展她迷人的笑。 小卷见净草草很紧张沙田擘,心里的不安倒是少了一些,净草草是一个可靠的女人,至少对沙田擘来说。 “沙田擘前几日出事了,他的手掌被人划伤了,伤了神经,不能再理发了,他这辈子天生是为美发而生,他除了这个行业,可能什么也做不了,也许,你喜欢的沙田擘将是一个废人。”小卷沉痛地说道。 谁知净草草竟然是用情至深的人:“小卷,虽然沙田擘手受伤了,不能再靠美发赚钱,但是他还可以做其他的,要是他什么做不了,我宁愿养他一辈子,就算我和他将来在城里混不下去了,我还可以靠种地养他,我就喜欢每天看着他,就知足了!” 小卷听了净草草的话,很受感动,在这繁华如烟的红尘里,要找到这样情真的女人太少了。 于是小卷把前几日沙田擘受伤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净草草,最后她说道:“本来我是去说服沙田擘和你合伙盘下我的理发店,让你们有机会成为一家人,结果弄巧成拙,什么事都没有办好,还害得他的手受伤了,这相当于断了他的财路!” 净草草见小卷后悔不已,也只得劝慰她:“小卷,你一心为我和沙田擘着想,也只怪沙田擘的运气太差,想必他是不会怪你,我也不会怪你,你要放宽心才是!” 小卷点点头:“净草草,真难为你如此体贴,善解人意,我那晚已经对这沙田擘说,我已经决定把理发店盘给你们,不要一分一文,但是他拒绝了,我心里难受,其实他虽然不能理发了,他还能做管理美发店的工作,好歹也可以与美发行业近一点,他却不同意!” 净草草虽然来自乡野,人情世故却一分不少:“小卷,你可别这样说话,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和沙田擘怎么可能白白接受你的理发店呢?该出多少钱,我和沙田擘会分文不少的给你,不过,我现在手里的钱不多,可以先欠着一些,待以后理发店赚了钱了,再给你!” “好,既然你有如此想法,也就随你了,不过,沙田擘不同意接受我这美意怎么办?”小卷又问道。 “没关系,在我们签合同的那一天,我们把沙田擘的名字填上去,万一沙田擘生活无着落了,我们还可以帮扶他一把,或者,万一他的手掌好了,这理发店是他事业的起点,小卷,这样可以吗?”净草草眨着清灵的眼说道。 小卷大喜:“净草草,好表妹,没想到你有如此智慧,了不起,沙田擘有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小卷,你说什么呢?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沙田擘的个性你是知道的,就算他落魄到极点了,也未必会看上我!”净草草不由得蒙着自己的脸害羞地说道。 第二百三十三节 他始终要娶妻生子的 小卷见净草草是一个有担当的女人,又肯尽心帮助沙田擘,她的心自然宽慰了不少。 这日,她和一蛮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菜市场,准备去灌点香肠,做点腊味,当他们刚走出小区的时候,小卷看着一个女人的影子很像星可脂,她心里疑惑了,听人说星可脂在外地工作去了,怎么这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她又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眼睛花了,等她仔细看那女人的时候,那女人却消失不见了,小卷心想可能是认错人了吧,然后和一蛮带着孩子继续向菜市场方向走去。 其实,小卷刚才看见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星可脂。 话说星可脂回到本市已经好几天了,她一直犹豫要不要回家去,不是她不敢见自己的母亲和弟弟,而是家里似乎经常有一个人走动,那就是赋尔仁。 星可脂不知什么时候起,居然有点怕赋尔仁了,说实话赋尔仁还不是他的男朋友,但是她感觉到他把自己当成她的男朋友了。 这几日,她悄悄地躲在暗处,却见赋尔仁只要是一下班,或者是在休假的日子里,总是来到她家,帮妈妈和弟弟做这做那,似乎帮着她尽义务。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追求女人的,他似乎是不求回报,但是星可脂心里却有些不耐烦了,眼看自己要离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自己还没有机会见自己的母亲和弟弟。 星可脂此时非但没有体会到赋尔仁的好,反而嫌恶他揪不着自己,却揪着自己的家人,也是一个可恶至极的男人,她忽然心里一阵悲哀,她很可能再也甩不掉这个男人了,要甩掉他除非她一辈子不回家。 但是要她一辈子不回家,也是不可能的,她爱她的家人胜过自己,她只好希望自己在外地快快地赚钱,就在外地买新房,然后悄悄地接自己的母亲和弟弟离开这里。 虽然她很想在本地买大房子,但是因为可恶的赋尔仁,她只能出自下策了。 星可脂本是一个极聪慧的女子,因为总想着买大房子,就被同学叫去外地工作,说着这工作薪水很丰厚,但她能力不够,挣的微乎其微,不过,比她先到的那些前辈,有些人的薪水不菲,她帮这些前辈算过他们的收入,最多两年这些前辈都可以买大房子。 不仅是公司给她画了一张大饼,她自己也跟自己画了一张大饼,她觉得只要她的能力不断地增加,只要两年时间,她照样可以买大房子。 不过因为赋尔仁的存在,她变得有家不能回,只能悄悄地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家人,恨不得手撕赋尔仁。 这天,赋尔仁很思念父母在世的时候,最爱做一道菜,那就是又辣又香的火锅鱼,赋尔仁下班之后就直奔菜市场,他眼看天快要黑了,寻思这不知还买得到鱼不? 谁知他运气极好,居然买到了肥美得花鲢,他又买了一些蔬菜和一些菇类,然后兴冲冲地来到了星可脂的家。 赋尔仁为啥天天要往星可脂家窜,就算星可脂一直没有在家,其实赋尔仁知道自己已经把星可脂的母亲和弟弟当成自己的亲人了,他就像第二次投胎,投了星可脂的家里一般。 他喜欢星可脂的母亲和蔼可亲,喜欢星可脂的弟弟活泼可爱,他喜欢家里有热闹的气息,而不是他自己的家,他觉得自己的家是一个华丽的空壳,冷得让人受不了。 当他提着鱼和菜走到星可脂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完了,他转过身子看那黑暗的通道,他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来来回回地走过那一截恐怖的路径,没有路灯,脚下黑漆漆一片,指不定自己的脚下会踩到一团绵软的物体,有可能是老鼠,有可能是大蛇。 但是,他熟悉了这段路,并不惧怕这些了,他想起了与星可脂第一次走过这黑暗的通道的时候,星可脂的娇俏,星可脂的软语,星可脂的可爱,星可脂的活泼都还历历在目。 他正想着星可脂的时候,忽然间星可脂家的窗外有一人影晃动,他把手里的鱼菜放不远的石桌上,然后拨开杂乱的灌木,来到星可脂家的窗户外,只见她家的窗户外空空如也,除了一只慵懒的黑猫向他懒洋洋地叫了几声,然后这只黑猫又慢慢地消失在了黑夜里。 刚才,他分明是看见了星可脂,可是星可脂犹如游鱼一般再次从他身边溜走了。 赋尔仁想着心事,来到石桌边重新提起鱼和菜走进了星可脂的家,这时候,星可脂从茂密幽暗的灌木丛站了起来,她又悄悄地来到自己的窗前,看着温暖如春的家,她的泪水一点一滴地流了下来。 只见星可脂的母亲微皑还正在厨房忙碌,见赋尔仁提着鱼菜走了进来,叹了一口气:“孩子,你今天又破费买这些鱼菜,阿姨知道你对星可脂好,可是星可脂现在生死不明,况且这丫头的心思又猜不透,恐怕你们是无缘的,我想,你以后还是别来我家了,算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微皑还一边擦泪一边说道,要说这赋尔仁可是一个好女婿的人选,但是她知道不能耽搁赋尔仁的道理,要是女儿一辈子不回来,赋尔仁始终是要娶妻生子的。 “阿姨,你千万别这么想,就算星可脂不喜欢我,我还是我们成为一家人,这是我心甘情愿做的事情,你千万别把我赶走!我求你了!”赋尔仁向微皑还苦苦哀求。 微皑还见赋尔仁说得情真意切,也只得随他了。 “阿姨,今天我要下厨,做一顿美味的火锅鱼,让你和晓庙大饱口福,对了,刚才我回家的时候,好像看见星可脂就站在窗外,但是等我到窗外的时候,却不见星可脂,真是太奇怪了!”赋尔仁向微皑还说道。 微皑还自然很思念自己的女儿,她走到窗户边向外看,黑黝黝一片,并无人影。 “孩子,你应该是看错了,我知道你很想念星可脂,星可脂是一个乖巧的女儿,要是她回来了之后,一定会回家的!”微皑还眼睛发红,她很担心星可脂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赋尔仁说话间已经把鱼洗净,用作料把鱼肉码上,然后在一旁洗蔬菜,动作麻溜:“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星可脂,我这辈子只喜欢星可脂,不过,今晚我的厨艺星可脂是尝不到了!” 星可脂站在窗外看着这一切,她心里有些犯腻,照理说她被一个男人喜欢到这样的程度,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她却一点好心情都没有,只觉得赋尔仁真的太俗了。 第二百三十四节 她迟早一天心里有我 此时夜色清冷,星可脂躲在自己家外面的黑暗之中,不远处的梅花飘来冰冷的香味,星可脂心想,幸好还有一点花香陪伴自己,不然自己就要疯掉了。 又过了一会儿,星可脂此时浑身凉透,双脚麻木,手已是冰冷,她见赋尔仁已经把火锅鱼做好了,此时火锅鱼的香味飘出了窗外,这道菜的味道太香了,快让星可脂流口水了,星可脂的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她只盼望赋尔仁快些离去,她好进屋暖和暖和。 这时,赋尔仁拿出一只大碗另装了一份火锅鱼,微皑还不解地问道:“赋尔仁,你为何单留这份鱼?” 赋尔仁却笑道:“我有一种直觉,星可脂就要回来了,从现在起,我做的每一顿饭菜都要给星可脂留一份,这样的话,她一回家就有香喷喷的饭菜可以吃了!” 微皑还听了抹着眼泪说道:“赋尔仁,你有心了,我那傻闺女啊,怎么就不能看到你的好呢?” “没事,我相信我迟早有一天会感动她的!”赋尔仁此时已经把鱼肉舀在了一个大盆里。 赋尔仁以为自己这样的付出会让星可脂感动,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样做只能让星可脂反感而已。 果然,星可脂见赋尔仁这种厚脸皮的爱,简直就像自己刚才吞了一只苍蝇到肚里一般,她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犯腻。 此时她只想赋尔仁快快地滚回他自己的家,别在她家表演他的多情。 赋尔仁和微皑还和晓庙三人吃过晚饭,他又争着把碗筷洗了,然后又帮着晓庙温习功课,之后又陪着微皑还在客厅聊了些家常,然后,赋尔仁见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星可脂的家。 星可脂见赋尔仁离开之后,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时她觉得自己快被冻成冰人了。 她很快拿着钥匙开了家门,就在她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家温暖如春,分外的温馨,这时候她耳边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女儿,你回来了,你叫我们好牵挂!” 很快,她母亲给了她一个拥抱,星可脂的泪水也慢慢流下。 “女儿,你吃饭没有?我去给你热饭!”微皑还让女儿坐在沙发上,然后走向厨房。 星可脂本来想对母亲谎称她吃了饭,毕竟赋尔仁为她留的饭菜,她吃了心里会发慌,但是她肚子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好吧,妈,你帮我热点饭菜吧!”星可脂无可奈何地说道。 “女儿,这饭菜是赋尔仁给你留的,他预感你就要回来了,果然你就回来了,这个赋尔仁真好,你不在家的时候,时常来照看我和你弟弟。” “妈,你不提他好吗?”星可脂心情有些烦闷。 “好,女儿,我不提他,不过他真是一个好人,谁嫁他谁有福!”微皑还继续说道。 “妈,你i还提他,你再提他,我就不吃饭了!”星可脂赌气地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星可脂的大门,星可脂寻思来敲门的人是不是赋尔仁,她立马起身,藏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果然,是赋尔仁回来拿他遗留下来的手机,好险,差点就要被赋尔仁看见自己了,星可脂躲在房间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赋尔仁拿了手机,站在客厅环视了四周:“阿姨,星可脂回家了吗?我觉得今天家里有点不一样!” 赋尔仁早已经把星可脂当成自己的家了,微皑还见了急忙回答道:“天太晚了,你快回家吧,可脂没有回家,假如她一回家的话,我通知你!” 微皑还急忙把赋尔仁送走了,星可脂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到客厅,见自己的母亲已经把饭菜摆在了茶几上,那火锅鱼的确很美味,星可脂也顾不上这是赋尔仁做的鱼,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可脂,慢点吃,别被鱼刺噎着了!”微皑还心疼地说道。 很快星可脂吃完饭菜,微皑还对女儿说道:“女儿,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你让我们好担心,这次你回来,就别走了,毕竟你人在家里我们也放心!” “妈,我这次去外地工作,是挣大钱,忙,你放心,我最多吃两年的苦,然后我会挣下买房子的钱,到时候我就回来不走了!”星可脂对自己的母亲讲了自己的想法。 微皑还怔住了,女儿会找到这般好工作,她不相信。 “女儿,妈指望你平平安安的,不指望你挣多少钱,我想你那工作还是太悬了,你还是留在家里的好!”微皑还苦口婆心地劝道。 星可脂心里烦乱了:“妈,我好不容易寻得这份工作,你还给我泼冷水,妈,我不想再住这样小的房子了,你知道吗?我回到我的房间,我心里就发狂,我的房间太小太小了,还有弟弟,你想过没有,他将来是要长大的,娶老婆的,咱们家这么穷,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弟弟!” 星可脂的话就像锋利的刀子一般,戳在了微皑还的心里,微皑还此时无力反驳女儿的话。 她的泪水又哗哗地流了下来,星可脂见了,心里越发发火:“妈,你老是这样在我面前流泪,以后别这样了,女儿长大了,会让你和弟弟过好日子的,唉,一回到这个家,我真想发疯!” 星可脂之前觉得家里很温暖,现在她觉得这个家窒息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微皑还不再搭话,她把碗筷拿到厨房里去收拾了,她真想大哭啊,又怕女儿误解,泪水如瀑布般从她眼里奔泻而下,瞬间已经打湿了她的脸。 她把头埋在水龙头下,让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脸,泪水很快被水冲走,她抬起头来,找到一张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一并把她哭过的痕迹擦了去。 她自己知道过得很失败,她的婚姻失败,事业失败,其实她不愿意这样,只是自己的命运不济,没有能让儿女过得很好,是她唯一心伤的地方。 第二天,星可脂正躺在床上,却不料赋尔仁又提着早餐来到了星可脂的家,星可脂躲在房间不敢出自己的房间。 “阿姨,这是我给你们买的早餐,对了,我还帮星可脂买了一份,如果她回家的话,就可以立马吃到早餐,不会饿肚子了!” 星可脂躲在房间里听着赋尔仁的话,她真的要抓狂了,这个赋尔仁真的太自作多情了。 “赋尔仁,你以后别在为我们买早餐了,阿姨自己会做,你上班也忙,阿姨怕你累着!”微皑还真心疼赋尔仁这个小伙儿。 “阿姨,我不累,为家人做点事情,我觉得很幸福!”赋尔仁发自内心地说了这番话。 星可脂气极了,谁允许赋尔仁成为自己的家人了,谁给了他这天大的胆。 第二百三十五节 你不管遇到啥事,我都帮你 星可脂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耐着性子等赋尔仁走后,她才走出自己的房间,母亲招呼她吃早饭,却是赋尔仁为她买的灌汤包和豆浆,是她最喜欢吃的食物。 星可脂接过食物吃了起来,这家灌汤包的味道不错,是她最喜欢的那个味。 “女儿,你看赋尔仁对你痴心一片,对你又真心真意,不如,你试着和他交往,万一不合适,就断了他的念想,如果合适,你就凑合着跟他过算了,你也长大了,老是单着,当妈的实在是放心不下!”微皑还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又怕女儿恼怒。 谁知星可脂却并没有生气:“妈,我决定了,要给赋尔仁一个机会,不过,我考验他,看他是不是真心爱我!” 微皑还见女儿开窍了,心里一阵惊喜:“女儿,你要考验赋尔仁,不要太过了,他也算是一个可怜人!” “知道了,妈,你就别为他担心了,再说了,他是不是你的女婿还未定呢?”星可脂又吃了一口灌汤包。 微皑还最近找了一份新工作,在超市卖中老年人的衣服,她见星可脂正吃早饭,时间不早了,便去上班了。 星可脂见母亲走后,弟弟也早早地去上学了,家里就只剩她一人,她斜躺在沙发上,享受独处的好时光。 家里虽然贫穷,但比外地好,至少她觉得在家里心里很安宁,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赚钱。 星可脂看着手中未吃完灌汤包,她心里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接近赋尔仁,反正自己再隔几天就要离开这里去外地了。 先把赋尔仁用些甜言蜜语哄着,到时候自己抽身离去,也管不了赋尔仁的死活了。 星可脂被自己突然闪现的念头吓呆了,这还是原来的自己吗?为什么自己看上去就像迷失了心性一般。 星可脂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给赋尔仁打电话,当她拿起手机的时候,心里发慌,她定了定心,然后拨打了赋尔仁的电话。 她就像做了一件亏心事一般,心里狂跳,忽然她又希望赋尔仁不要接她的电话,她趁赋尔仁还没有接电话的时候,极快地挂断了电话。 此时时间就像停止了转动,星可脂忐忑不安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是赋尔仁打来的电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接通了赋尔仁的电话。 “星可脂,是你吗?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好开心!这些日你到哪里去了,我四处找你,却找不到你!”赋尔仁在电话那端惊喜地说道。 “我到外工作了,现在已经在家里了!”星可脂说道。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来!别走远了!”赋尔仁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道。 星可脂放下电话,急忙回房间把自己梳妆打扮之后,对镜照了一番,见镜中的自己仍旧娇媚动人,她知道赋尔刃一定会喜欢她这般模样。 很快,赋尔刃赶到了星可脂的家,当他一见到星可脂的时候,竟然给星可脂一个拥抱,星可脂用力把赋尔刃推开。 “放尊重点!”星可脂脸色绯红,非常讨厌赋尔刃的无礼。 赋尔刃知道自己失态,一个劲地向星可脂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绝没有下次,你再有下次的话,我撕烂你的脸!”星可脂恼怒地对着赋尔刃骂道。 赋尔刃倒是一个脾气好的,虽然星可脂骂他,但是他心里倒是很受用,只是星可脂看上去瘦了,黑了,也憔悴了。 “星可脂,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赋尔刃自然是极关爱她的人。 “不好!我过得很不好,这些日子我在外地工作,工作压力特别大!吃不好睡不好!我这些日子来,一直掉头发!”星可脂故意夸大其词地说道。 赋尔刃听了非常着急:“星可脂,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可以帮助你!” 星可脂轻咬嘴唇,放低声音地说道:“我最近手里有一个项目,还需要点资金,不过等我把这个项目做完,我就可以回来了!” 此时星可脂觉得空气有些沉闷,她这是第一次求人。 赋尔刃听说星可脂还要去外地,但又听说星可脂手上有一个赚钱的项目,也不怀疑这项目的真伪,只是想着对星可脂好的事情他都愿意做。 “星可脂,你手头上有项目,是好事,我支持你,说吧,你的资金还差多少缺口!” 星可脂见赋尔刃如此好骗,索性说了一笔数目,这数目不少。 赋尔刃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立马答应了,他拉起星可脂的手,星可脂甩掉赋尔刃的手,警惕地向赋尔刃问道:“赋尔刃,你想干什么?” 星可脂后退几步,以为赋尔刃要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谁知赋尔刃说道:“星可脂,走,我陪你取钱去!” 星可脂不敢相信赋尔刃如此大方,她心里倒是有些悔意:“赋尔刃,你真的要借钱给我?你要想好了,我借了你的钱,很有可能还不了你?毕竟,你知道的,我手上的项目虽然很好,但是也有可能失败!” “星可脂,这可是你一次干大事,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赋尔刃脸上带笑,一副百分之百支持星可脂的模样。 星可脂心里竟然有些同情赋尔刃,自己这般捉弄赋尔刃,他却丝毫不知。 “那我只能谢谢你了!”星可脂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想到自己到外地去,有了这笔钱,在公司里的业绩一定是最好的。 两人从银行里取了钱之后,星可脂对赋尔刃说道:“赋尔刃,咱们就此别过吧!” “星可脂,你这是撵我走吗?”赋尔刃此时不想离开星可脂。 “你不用上班了么?现在你是上班时间!”星可脂明显带着过河拆桥的语气对赋尔刃说道。 赋尔刃笑了:“原来你担心我上班的事情,你别担心我,我已经向公司请了假,对了,你在本地呆几天?这几天我都要陪着你!” 星可脂没想到赋尔刃还有这一招,她又不好意回绝赋尔刃,只得说道:“我只是担心你请假多了,公司对你的印象不好!” 谁知赋尔刃大笑:“星可脂,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谢谢!” “哼,还是被他误解了!”星可脂的脸憋得通红。 “不过,没有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了!走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吃大餐!”赋尔刃说道。 “晚上你请我吃饭?”星可脂指着自己的脸问道。 “是,不光是你,还有阿姨和弟弟,你开心吧!”赋尔刃真是细心体贴,不仅对星可脂好,还爱屋及乌地对她的亲人好。 第二百三十六节 我喜欢被你抓住的感觉 星可脂无奈接受赋尔仁的好意,不过,两人相议晚上去吃自助海鲜火锅。 “赋尔仁,你看现在离晚上吃饭的时间还早,你不如该做啥就去做啥,晚上我联系你!”星可脂不好直接向赋尔仁下逐客令。 她想着赋尔仁是一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自己说着话的意思。 赋尔仁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只见他临窗而站,看着一轮红日悬在半空,甚是好看,此时的太阳红光万丈,这是一个好景象,星可脂一定会被自己一点点的打动。 “星可脂,你看今天太阳高照,不如我们去外面晒太阳去,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最适合晒太阳!咱们去那里玩。”赋尔仁父母在世的时候,经常带他去公园玩,公园临湖边有一块空地,空地上绿草萋萋,坐在草地上晒冬日,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何况身边有自己喜欢的女孩一起晒太阳,这辈子太美了。 星可脂听了赋尔仁幼稚的话,眼睛也不抬一下,对于赋尔仁这般没有情调的建议,她只有嗤之以鼻。 “赋尔仁,你也真是的,本姑娘刚从外地回来,我还累着哩,谁有精力去晒太阳,你自己去晒太阳,我就不去了,我呆在家里好好休息一番!”星可脂虽然接受了赋尔仁的帮助,但是她还是希望赋尔仁尽快离开这里,让她独享一人的时光。 赋尔仁见星可脂没有兴趣外出晒太阳,又见她一心想呆在家里,也不勉强她。 “正好,前些日子我在你的房间里看了一本好书,我正好细细读上一番!”赋尔仁的话音刚落。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星可脂听了赋尔仁的话,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赋尔仁,准备向他怒吼,但是看着赋尔仁那惊慌失措的表情,惹人怜惜。 “赋尔仁,我问你,你说你前些日子进了我的房间,谁允许你的!谁给你生了这么大的胆!”星可脂此时语气变软,在这个可怜兮兮的男人面前,她发不了火。 “是阿姨,不,是我自己想着去你房间找本书看来着!”赋尔仁的语气越来越软。 “少来,明明就是你心术不正,还想牵连我妈,你这个人太恶了!”星可脂松开了赋尔仁。 赋尔仁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被星可脂抓,刚才星可脂抓他的时候,他感觉到犹如被星可脂抓到了一个繁华盛开的春天,有浪漫,有花香,有颗种子正慢慢地用毕生的力气冲破黑暗的土壤,开始发芽,那种子就是自己对星可脂的爱。 “星可脂,别松手,我喜欢被你抓住的感觉,你知道吗?我虽然被你抓住了,但是我感觉到你给了我一个最美的春天!”赋尔仁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 星可脂的手却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她一想到赋尔仁那令人厌烦的话语,她的手就像从下雨天的土壤里抓了几把湿泥,让她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双手,她想像着自己手上的湿泥经过自己的手掌已经变成了干净的沙粒,正随风而飘散。 “赋尔仁,你好不害羞,你竟然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我撕烂你的嘴!”星可脂正准备手撕赋尔仁。 赋尔仁的脸早已凑到了她的面前,星可脂气得骂道:“赋尔仁,你这人,真是的,我真服了你,这样吧,咱们去晒太阳去,我看你呆在我家实在是无聊之际!” 星可脂寻思离开家里,去晒太阳的话还可以和赋尔仁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正好找机会让赋尔仁断了对自己的念想。 “太好了,星可脂,我早就等你这句话了,走吧,咱们先去逛超市去!” 赋尔仁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又不太喜欢交际,窝在家里烦了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即使逛超市,超市里人群热闹,让他感到心里特别舒服,还有就是超市里的物品丰富,花花绿绿的看着特别养眼。 “逛超市?咱们这可是晒太阳,逛什么超市啊!”星可脂最不想的是与赋尔仁去逛什么超市,自己和赋尔仁在人潮涌动的超市里双双露面,算什么啊! “是这样的,几天中午阿姨和弟弟不回家吃饭吧!” “是啊,那又跟逛超市有什么关系?”星可脂真不知道赋尔仁到底要干什么。 “这就对了,咱们去采购我们的午餐啊!”赋尔仁含笑地看着星可脂,对于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他希望能讨得她的欢心。 “赋尔仁,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一会儿晒太阳,一会儿逛超市,一会儿又是准备午餐!我看你八成疯了!”星可脂坐在了沙发上,拿着手机看了起来,她不想理睬赋尔仁了。 赋尔仁见星可脂冷落了自己,心里想,这就是所谓的女人的心海底针,很万般变化,难以捉摸的。 “星可脂,你别生气了。其实我不过是想让你坐在草地上,一边享受温暖的阳光,一边品尝美味的食物而已,咱们中午可以在公园的草地上野餐嘛!” 赋尔仁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星可脂身边坐下,星可脂瞪了他一眼:“滚,谁叫你坐在我身边的?” 赋尔仁站了起来,身子转了几个圈,然后离星可脂较远的地方坐下,星可脂见了赋尔仁的憨态,嘴角牵起了一丝笑容,她太想笑了,只是她怕赋尔仁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她只得悄悄地笑。 “我已经滚远了,不过,咱们还去逛超市吗?”赋尔仁弱弱地问道。 “好吧,看你可怜样,咱们这就去逛超市吧!”星可脂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挎包,然后把手机放进了包里。 “走吧!可怜人!”星可脂向赋尔仁命令道。 赋尔仁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星可脂白了他一眼:“幼稚,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 赋尔仁听了星可脂的话,立马把身子站得笔直:“你叫我成熟是,我就立马成熟!” 星可脂摇着头,无可奈何地向门外走去,却听见赋尔仁向她喊道:“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咱们走吧!”赋尔仁话音刚落,却一把把星可脂的包抢了过去。 星可脂此时吓坏了:“你,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包啊,我可告诉你了,我的包里什么也没有,你抢去也没有什么用!” 赋尔仁被星可脂的模样逗笑了:“你真逗,我哪里是抢你的包啊,你是女士不?男士为女士提包是男士的本份,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原来是这样,赋尔仁,我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拜托你不要搞东搞西的,好不好,我的包还轮不到你提,你最好给我明白了!听到没有!”星可脂肺都气炸了,因为她不知道赋尔仁下一秒又会变成什么花样来。 第二百三十七节 你将成为女孩喜欢的翩翩公子 赋尔刃被星可脂骂得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星可脂把自己的包抢回来:“赋尔刃,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替我献殷勤!走吧!逛超市去!” 赋尔刃只好默默地跟在了星可脂的身后,星可脂却转回头来向赋尔刃吼道:“赋尔刃,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了!” 星可脂明显对赋尔刃鸡蛋里挑骨头,赋尔刃被星可脂的阴晴多变弄昏了头,他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两人很快去超市采买了星可脂最喜欢吃的食物,赋尔刃很大方地付了钱,星可脂本来不想这样,但是赋尔刃太热情了,她只好随他了。 两人来到公园的湖边,星可脂见这边湖边的草地的确很宽广,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这片草地还没有完全枯萎,青黄一片连着湖水,给人以萧瑟的感觉。 此时湖面平静,却有飞鸟在水间穿梭,迎面的风虽然清寒,阳光却温暖地照在她的身上,她的内心。 瞬间,她内心的烦躁消失殆尽,她好久没有这样的心境了。 小时候,母亲的辛酸让她铭记于心,那是的她一心想快快长大,然后为母亲减轻负担,现在长大了,她发现自己还要继续努力,为了改善家里的环境而奋斗,她从来没有静下心里欣赏身边的美景。 “太美了!蓝天白,堤上人们欢声笑语,湖中鱼儿戏水,鸟儿空中飞舞,草地柔软!”星可脂很喜欢这里的祥和,宁静。 “星可脂,你喜欢这里吗?以后我会经常带你来这里!” 赋尔刃把傻傻的声音把星可脂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她皱着眉头:“你能不能不该说话的时候,别说话!真是的,我的好心情都被你弄没了!还有,我自己没有长腿吗?我自己不会来这里吗?” 星可脂的话让赋尔刃低下了头,两人来到了一处平坦的草地上,星可脂坐在草地上没动,看着身边忙碌的赋尔刃,她叹了一口气,心想要是赋尔刃长得再帅一点的话,她也许还可以考虑赋尔刃。 赋尔刃很快一张桌布铺在了草地上,然后把在超市里买的食物一一摆好,才招呼星可脂去吃食物。 星可脂这人性格直,看不惯赋尔刃的地方总是指桑骂槐,根本没有给赋尔刃一点好脸色。 好几次,两人在吃东西的时候,星可脂又开始骂赋尔刃了,这赋尔刃本也是被爹妈捧着长大的人,虽然爹妈不在人世了,但是他还没有受过这等窝囊气。 好几回赋尔刃背着星可脂偷偷地抹眼泪,结果还是被星可脂看见了,她又对赋尔刃骂道:“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还在我面前抹眼泪了,真没出息!” 赋尔刃急忙擦了眼泪,对着星可脂苦笑,谁知星可脂见了又骂道:“赋尔刃,你是怎么一回事,笑得如此难看!摆脱你不要在我面前笑了!” 这下倒好,赋尔刃是哭笑不得,不过,赋尔刃心里并不埋怨星可脂,谁叫自己喜欢星可脂呢。 星可脂见赋尔刃不笑不哭又开骂:“赋尔刃,你是一个稻草人吗?好没情趣,不哭不笑不言语!” 赋尔刃心里犹如油煎一般难受,他明知道星可脂很有可能不是一个温柔的妻子,她说不定是一个恶妻,但是即使他被星可脂骂死,他也愿意和星可脂在一起。 星可脂本也不是这样爱骂人的人,但是她一见到赋尔刃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她最见不得一个男人没有精气神儿。 “赋尔刃,我见你实在是可怜,你这辈子到底谈过恋爱没有,来,本姑娘教你,第一,你要站有站相,什么叫站相,那就是站如松坐如钟,你长得不帅不是你的过程,你好好地体会一下我说的话吧!”星可脂见到赋尔刃弯腰驼背的样子,心里就烦。 忽然一个念头袭上她的心头,如今时光美好,不如训练赋尔刃的站姿,聊做消遣。 “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赋尔刃被星可脂说到自己的痛处,早已经汗流浃背,脸上红如朝霞。 “过来,站到我的面前来!”星可脂向他命令道。 赋尔刃心里一阵欢喜,这可是星可脂主动叫他站在她的面前,他飞快地站在了星可脂面前。 星可脂站了起来,在赋尔刃面前表演了一番什么叫站如钟,然后她向他命令道:“照我这样子站,本姑娘今天很有兴趣提高你的气质,以后你变得有气质了,找到媳妇了,你别忘了我的功劳,你现在要做的是,两眼平视前方……。” 就这样星可脂训练赋尔刃的站姿,直到日落西山,赋尔刃本来就喜欢宅在家里的人,何曾受过这般苦的训练,好几次他几乎昏厥,但是他还是咬着牙挺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受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好了!今天咱们就先练习到这里!你去收拾吧,我们该回去了!”星可脂又开始指派赋尔刃做这做那了。 赋尔刃强忍住浑身的酸痛,一边收拾草地上的食物,一边向星可脂问道:“星可脂,我经过你的训练之后,我的气质会提升吗?” “会啊,不过,你回家之后也要勤加练习,经过你长期的锻炼,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翩翩公子,成为很多女孩都喜欢的人!”星可脂满口胡捏地说道。 “太好了,我不要其他女孩子喜欢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够了!”赋尔刃把草地上的物品收拾完毕,他来到了星可脂面前。 只见星可脂面如梅花般冷艳,越看越好看,他冷不防亲了一下星可脂的脸颊,然后跑到远处偷看星可脂。 “可恶,赋尔刃,你这个挨千刀的人,你敢对我无礼!”星可脂从草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向赋尔刃打去。 赋尔刃躲闪不过,被那石头打中,他不顾身上的疼痛向星可脂求饶:“星可脂,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你一片好心帮我提升气质,我不知怎么谢你,才惹恼了你,我向你赔罪!” 星可脂抹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一脸无奈:“赋尔刃,你下次不可了,倘若有下次的话,我再也不理你了,也不准你到我家去了!请你自重!” 星可脂心里窝火得很,赋尔刃又慢慢地来到星可脂面前,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对不起,星可脂,我错了,为了让你消气,我送一个礼物给你!” 赋尔刃手里拿着一块心形的粉红色石头,是刚才他在草地上无意间发现的,他双手把石头捧在星可脂面前:“这石头就像我的心一般,请你收下这可爱的小石头吧!” 第二百三十八节 人人怕情伤,情伤最难熬 星可脂斜眼看了一下赋尔仁手中的小石子,这石头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 “赋尔仁,你送石头给我算是什么?是定情之物吗?别逗了!我还没有幼稚到这样的程度!” 她脸上全是不屑的笑,她笑赋尔仁太天真了,一块小石头就能打动她的芳心吗?不过,星可脂看得出赋尔仁的的确确对自己动情了。 星可脂心里有些烦躁,世界上最怕的就是情伤,虽然赋尔仁对自己百般依顺,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让人觉得可怜有可憎,但是她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最令人难受的是情伤,最难治愈的也是情伤。 她本着好心肠的态度,是不愿赋尔仁卷入这样的伤心境地,毕竟爱情不能勉强,谁叫自己始终不喜欢他呢。 “呵呵,星可脂,我只是觉得这小石头好玩而已!想送给你玩玩而已!”赋尔仁觉得自己送石头的动作的确是很幼稚,他忽略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星可脂这样貌美的女孩不一定喜欢。 此时太阳已经沉在了湖底,天色已经朦胧了,河边草地上的归鸟斜飞在芦苇丛里,鸟叫不停歇,湖面的风带来了霜气,星可脂感觉到浑身发冷。 “走吧,咱们回去吧!”星可脂说完,走到前面,也不管赋尔仁走没有走。 赋尔仁默默地地背着背包,走在星可脂身后,他很沮丧,他知道自己很幼稚,一直让星可脂看不起,他好想快点成熟起来,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让星可脂喜欢上自己。 赋尔仁和星可脂回到家之后,放下背包,见星可脂的母亲和弟弟早已回家,微皑还正要做饭,赋尔仁叫住了微皑还:“阿姨,今晚不用做饭,我请你们去吃海鲜火锅!挺好吃的!” “赋尔仁,要不咱们就在家里吃吧!总是让你请客,真是不好意思!” “妈,我想去吃!”晓庙扯了扯微皑还的衣袖小声地说道。 “晓庙,我们不能再让赋尔仁哥哥请客了,他都请了我们好多次了!”微皑还耐心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星可脂见了,眨巴着灵动的眼睛说道:“妈,既然人家如此急切地请我们去吃饭,我们为啥不去吃饭?这叫着什么,不吃白不吃!” 星可脂意味深长地看着赋尔仁,她已经想好了金蝉脱壳的计谋,过了今晚,明日一早她就离开这里,不再见赋尔仁了,也许这样的话,会绝了赋尔仁对自己的念想。 赋尔仁见星可脂答应自己请客,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星可脂拒绝自己的这片好心,他是一个喜欢把好东西和别人分享的人。 星可脂走到赋尔仁面前,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兄,你追女朋友的方法得改进,要知道有些东西不是金钱能办到的,这是姐给你的忠告!” “是,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教诲!走吧,咱们去吃大餐去!”赋尔仁憨厚地笑着回答道。 很快,星可脂一行人来到了本市最大的海鲜自助店,这家店消费颇高,星可脂平时是舍不得到这里来消费。 星可脂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这里装饰高雅,有格调,虽然客人很多,但是一点都不喧哗,是一个不错的进餐点。 “星可脂,阿姨,晓庙,来坐这里,这里临窗,可以看见窗外的夜景!”赋尔仁眼疾手快地为大家找了一个好位置。 此时客人渐渐多了,要找一个好位置不容易,星可脂见了,心里暗想这个赋尔仁看上去笨笨的,做事情还算敏捷。 星可脂一行人在餐桌前坐下,她不由得向窗外望去,果然,这餐厅在本市最高点,窗外的夜景她一览无余,在窗下灯光与霓虹交织,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与黑暗交融又独立,夜景说不出的美丽,在远处满天的星光与灯光已经融在了一起,星可脂有种人在仙境般的感觉。 星可脂正在遐想之际,赋尔仁已经拣了星可脂和微皑还以及晓庙喜欢的佳肴,端了上来,然后一人倒了一杯黑啤酒,晓庙除外,他为晓庙倒了一杯果汁。 “这里的黑啤酒味道很好,喝了养颜美容!阿姨,星可脂,晓庙,来,我敬你们一杯!”赋尔仁虽然平时宅在家里,但是他知道哪种食物对人健康,换句话说,他是天生的美食家。 正当客人渐渐散去的时候,微皑还已经吃饱,她寻思着赋尔仁越来越符合她女婿的人选,她虽然有点恨女儿眼界太高,眼看女儿这么快就要错失赋尔仁这般天下难找的好男人,她委实心里有所不甘。 “晓庙,你吃饱没有?”微皑还见儿子已经放下手中的餐具,正坐在饭桌前发呆。 “妈,我吃饱了!”晓庙毕竟是小孩子,他吃饱之后,很想离开这里。 “好,儿子,咱们回家去吧!”微皑还对着晓庙说道。 “妈,姐和我们一起回去吗?”晓庙看着姐姐已经吃好饭了。 “不,我们先回家,姐姐随后回去!”微皑还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拿起了包,起身牵着晓庙向店外走去。 星可脂见了,急忙收拾了自己的手机和包:“妈,弟弟,你们等等我,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谁知微皑还意味深长地对着星可脂说道:“女儿,你再陪赋尔仁吃点吧,我看赋尔仁还没有吃饱!” 这时,赋尔仁站了起来说道:“阿姨,我已经吃饱了,我们一起走吧!” 微皑还哭笑不得,她心里暗想,赋尔仁真是一个榆木疙瘩,自己是留给他和星可脂独处的机会,他还看不出来。 “我说你没有吃饱就没有吃饱,星可脂,你让赋尔仁再吃点吧!我们走了,赋尔仁,你得吃饱再走,听到没有!”微皑还几乎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其实赋尔仁的确没有吃饱,他笑道:“阿姨,星可脂,晓庙,我天生食量大,我还想吃点!” 星可脂见母亲正瞪着自己,只得留了下来,赋尔仁向星可脂歉意地说道:“星可脂,我可以再吃一点吗?” 当两人走出海鲜自助的时候,已经八点过了,在一条宽阔的人行道前,赋尔仁突然牵起星可脂的手,被星可脂甩了出去,赋尔仁只得默默地并排着过人行道。 当他们走到人行道中央的时候,一辆小车正要撞向星可脂,赋尔仁眼疾手快,一把把星可脂拥入怀里,星可脂本能地给赋尔仁一记耳光:“赋尔仁,你干嘛!” 赋尔仁却并没有放手,等小车急速地从星可脂身边飞驰而过,星可脂这才发现赋尔仁救了她,她顿时不要好意思地说道:“原来是你救了我,谢谢,不过,请你放开我!” 赋尔仁就像触电一般,立刻松开了星可脂,刚才他有了花满怀的感觉,这种感觉竟然让他的心灵深处颤动了一下。 第二百三十九节 心爱的女孩,我能给你安全感 两人无语地穿过人行道,星可脂越发觉得赋尔刃太可怜,那种无能力的爱她太熟悉了。 “赋尔刃,你是一个好人,真的,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但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好吗?”星可脂突然想到盈西谷,自己不是也这么卑微地爱着盈西谷么? 可是,当她以为自己要嫁给盈西谷的时候,盈西谷却招呼都不打就娶了小卷。 盈西谷离开的痛苦还不是让她一人尝,那段失恋的日子太痛苦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了这段时光。 她从现在的赋尔刃看到了过去她的痛苦身影,她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教赋尔刃怎么远离痛苦。 赋尔刃听了星可脂的话,有些失望:“星可脂,我知道我长得很丑,可是我很温柔,而且我也懂生活,也能让你很好的生活,总之,我能给你安全感!” “哼,别在我面前提安全感,我告诉你了,这不过是你们这些男人为了得到想要的女人,最爱说的谎言而已!就算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爱听你这句话!” 星可脂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赋尔刃见了很心疼,他知道星可脂受过伤,他才疼惜她。 “不管怎么说,我这辈子就是要关心你,不管你跟不跟我在一起,我说到做到,我发誓!”赋尔刃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要向星可脂表明自己的心迹。 “赋尔刃,你胡说什么!你再这样说的话,你只会逼我离你越来越远,我真是怕了你了!你再这样执迷不悟的话,我只有逃离你的生活,我才会安心!”星可脂越来越烦赋尔刃了。 “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感动你,融化你!”赋尔刃的手握成了拳头。 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从自己身边逃走。 “你疯了!”星可脂急速快走,把赋尔刃甩在了身后。 赋尔刃心如刀绞,他对自己至爱的女人无可奈,他好郁闷,为什么有些人能轻易得到星可脂的爱,比如盈西谷。 赋尔刃把星可脂送到家门口,赋尔刃正要踏进星可脂的家,星可脂却把赋尔刃拦在了门外。 “赋尔刃,现在太晚了,难不成你还想到我家喝杯茶吗?” 赋尔刃此时觉得口干舌燥:“星可脂,我是有点口渴!” “你,还想喝茶,没门,赶紧回家去,再见,不,咱们不能见面了!”星可脂说完话,直接把门关上。 赋尔刃没想到星可脂这般绝情,分离就在眼前,赋尔刃的心突然变得十分悲伤了。 他此时不光感到自己被星可脂抛弃了,他还感觉到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星可脂的门外呜呜地哭了起来。 星可脂没想到赋尔刃居然在自家门外哭泣,她真的烦了,她隔着门向赋尔刃骂道:“赋尔刃,你是怎么一回事!要哭你滚回你家哭,你在我家门口哭,算啥!” 星可脂说完话,便去洗漱去了,她的话已经对赋尔刃讲明了,她才不管赋尔刃死活。 当她躺在舒服的床上时,却不知道赋尔刃并没有离开,他坐在石桌边,悲哀地看着星可脂家里的灯熄灭了。 他叹了一口气:“星可脂,我心里的女神,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正眼看我一眼!” 他又独自坐在石桌边,伤心了一会儿,很快他感到这寒冬的夜太冷了,他只得暂时离开,寻思明早再来这里。 第二天早晨五点钟,星可脂被自己昨晚设置的闹钟惊醒了,虽然此时空气寒冷,她也不敢赖床。 为了与赋尔刃避而不见,她早早地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然后收拾她的物品准备离开。 微皑还被女儿房间里的响动惊醒了,她起床来敲响星可脂的房间,星可脂开了门。 “可脂,你今天要离开家里?多呆几天再走吧!”微皑还心里不舍。 “我等会儿就走,妈,你放心,我会回来的!”星可脂见母亲的脸上挂着泪滴。 她放下手中的物品,来到母亲的面前,拭去去母亲的眼泪:“妈,你别伤心了,我这次去是挣大钱,干大事,不要这么儿女情长好不好!” “是,可脂,妈妈知道你有上进心,但是你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城市打拼,很苦!妈很担心你!不如,你告诉我在哪家公司上班,让妈心里踏实一些!”微皑还不知道女儿在外地上班的公司名字。 星可脂心里一沉,自己的公司是不能告诉亲人的,这是公司的规定。 “妈,公司名字不能告诉你,不过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好了!” 星可脂刻意回避自己说出公司的名字。 微皑还见了,一下子发火了:“星可脂,你知道吗?我们都很担心你,你不要买什么大房子了,不要折腾了,在本地找个人嫁了不好吗?你不小了!” 微皑还见同事的儿女都已结婚了,星可脂还这么单着。 星可脂最不喜欢听母亲说这些话:“妈,我就知道你看上了赋尔刃这个傻男人,要嫁你嫁,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可脂,你,你居然会说混账话了,你变了,变得妈都不认识你了!”微皑还气得浑身啰嗦。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或人!妈,我走了!你和弟弟要保重!” 星可脂此时已经收拾好行李,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气得微皑还坐在凳子上,偷偷试泪,女儿不仅变了,而且她在外地的公司究竟是啥公司,这般见不得人。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外有人敲门,微皑还以为是星可脂回心转意回家了,等她开门的时候,却发现赋尔刃提着早餐又来了。 “赋尔刃,我说了,你以后别买早餐了,我那不肖的女儿配不上你!”微皑还转过脸去,使劲地擦着脸上的泪水。 她觉得自己的伤心被赋尔刃见了,很丢脸。 “阿姨,你别生气,星可脂还年轻,还不懂得体贴你,以后她会懂事的,对了星可脂起床没有?我买了她最喜欢吃的酸辣粉!” 赋尔刃向星可脂的房间望去,只见她的房门开着,赋尔刃心里很慌乱,他知道自己昨晚惹她生气了。 不知今天早上她的气消没有,赋尔刃正想着,却不料听到微皑还对他说道:“可脂是起床了,不过,她走了,去外地的公司上班了!” “星可脂大清早就走了,也不等我送送她!”赋尔刃心里一阵失望。 “是的,她走得很急,但是我很担心她,因为她不愿意告诉我,她在哪里上班!”微皑还忧心仲仲地说道。 第二百四十节 她一定明白了,感情不可勉强 赋尔仁听了,愣在了原来,他没想到星可脂真是一个心肠极硬的女孩子,他就不明白了,星可脂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他又想星可脂去外地到底是干什么呢?有没有上当受骗,不管怎么样,他横竖要去找到星可脂,就算星可脂再不待见自己,假如,星可脂在外地过得很好的话,他将远远地看着她,不再打扰她了。 不过,只要星可脂一需要他,他一定会飞奔而去帮助她,赋尔仁心里打定主意之后,便向微皑还说道:“阿姨,我可能这段时间都不会来这里了!” 微皑还见状道:“赋尔仁,其实这句话我早就想说给你听了,可脂脾气怪异,我想劝你,还是不要追她了,即使你把她追到手,你一定会被她欺负得很惨!不如尽早抽身离去,你或许能够交到一个知冷知热的女朋友!” 赋尔仁见微皑还误解自己,急了:“阿姨,我绝不是那种眼皮浅薄,没有定性的人,既然我喜欢星可脂,我不会轻易放弃,我是想说,今后这段时间,我要去外地找她,只有找到她,看她在外地过得好不好,我才放心,阿姨才放心!” “傻孩子,你人太好了,就不要管可脂了,她过得好不好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你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吧,就不要管她了!”微皑还眼圈一红,未免又落了几滴伤心泪。 “阿姨,你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再改变了!您和弟弟好照顾好自己,我今日就动身去寻找星可脂!”赋尔仁继续说道。 “可是,这天下茫茫,咱们也不知她到底去了哪一个城市?你怎么去找?”微皑还担忧地问道。 赋尔仁被问得哑口无言,大地苍茫,星可脂到底在哪里去落了脚。 两人正在愁闷之际,微皑还突然拿出一张动车票,递给了赋尔仁:“赋尔仁,这是前些日子可脂留下来的,你看她会不会是在这座城市里?” 赋尔仁接过这张动车票,喜上眉梢地说道:“阿姨,不管星可脂是不是在这座城市里,既然是她落下的动车票,应该在这座城市里可以寻得些蛛丝马迹!” “孩子,你的工作怎么办?”微皑还觉得赋尔仁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就算以后星可脂不跟赋尔仁在一起,她也愿意把赋尔仁当成自己的孩子。 “我想过了,我会辞去工作,一心一意地找星可脂!阿姨,你放心,我如今生活无忧,虽然是去找星可脂,实际上我想四处走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赋尔仁安慰这微皑还,他对找回星可脂有信心。 他一想到自己要出远门,心里就很开心,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窝在家里,还没出去见见世面。 赋尔仁从星可脂家出了门,火速赶到公司,找到他的主管,提出辞呈,他的主管不肯,告诉赋尔刃需要提前一个月提出辞职报告,赋尔仁不肯,那主管告诉他,要想立马辞职,就要付出代价,那这个月的工资就别领了。 他的主管又劝解了他一番,赋尔仁坚决要辞职,一分钟也不肯多在公司里呆了,只有他的主管只有遗憾地对他说道,虽然他们这么多年的上下级关系,但是他是很欣赏赋尔仁的,希望赋尔仁不要冲动行事,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他,他能帮忙。 赋尔仁一心要辞职,他的主管只得告诉赋尔仁,辞职报告他收了,工资和年终奖是不可能发放给他,而且还告诉他,离开了这么好的公司是赋尔仁的损失,以后,赋尔仁再也找不到这般好的公司了。 赋尔仁明白,这家公司的确是好公司,很多人就算削减脑袋也进不了这家公司。 虽然他的工资和年终奖泡汤了,让他多少有点不舍,但是他绝不后悔,现在没有什么比星可脂更重要的事情了。 星可脂到底在干什么?假如她干正事,为何遮遮掩掩,不可告人,要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自己在哪里上班,住在哪里,为啥不告诉别人,甚至是自己的家人。 那家公司到底是啥公司,两年就能挣回一所大房子,这样的公司赋尔仁还没有见过呢,所以,赋尔仁觉得星可脂的公司一定有问题。 倘若他能找到星可脂,说服星可脂悬崖勒马,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赋尔仁想到这的时候,也不再心疼自己的那点工资和年终奖了。 赋尔仁走出公司,心情极好,他想到自己也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是他从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赋尔仁回到家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外出的日用品,然后坐着计程车来到了本市的火车站, 赋尔仁拖着自己的行李,有点吃力,这也是他不太爱出门的原因,他寻思星可脂这般柔弱的女子,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穿梭在不同的城市之中,也实属不易,他未免又十分心疼星可脂,一心只想尽快找到她。 赋尔仁坐了几天动车,一路上他舍不得买动车上的盒饭,每天吃点方便面,面包等食物,他是一个不乱花钱的人,他只想把钱用在刀刃上。 赋尔仁坐了几天的动车,很快动车到了他想要去的地方,只见这城市很现代,不过,这座城市坐落在丘陵和群山中央,城市里却是很平坦。 赋尔仁下了动车,找了一个旅店住下,安心寻找星可脂,但是他接连寻了几天都无果,旅店的老板见他愁眉苦脸,劝他到这里的知名景点去散散心,虽然离这里较远,但是值得一看,说不定他还能到景点里找到他要找的人。 赋尔仁听了觉得有理,便收拾行李离开旅店,然后坐了一辆客车,奔向自己想去的景区。 天下事情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赋尔仁不知道他将要去的景区就是盈西谷工作的地方,而此时的盈西谷,正拿着扫帚在景区里走来走去,为维护景区的整洁而努力。 盈西谷这次回到景区之后,心态与前些日子不同了,这次他知道老婆小卷一心牵挂自己,两人久别之后胜新婚,特别是那一晚,他与老婆的缠绵悱恻,让他对生活充满希望。 他想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努力还债,以期望和小卷团聚,和家人团聚,而且现在起,他可以随时和星可脂通电话,接视频了,人有了精神食粮就是不一样。 还有一件事情让盈西谷特别开怀,这次回来他并没有见善宝珍来纠缠自己,这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他寻思善宝珍终于想通了,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大道理,才不来烦他了。 第二百四十一节 好可怜,她的爱付之流水 一日,盈西谷来到栗沓的铺面,自从泷经树在山洞里死去之后,栗沓想着泷经树已经了结了自己的情缘,又想着他待自己的好。 便找在山洞附近修了一个墓,把泷经树好好地安葬了一番,然后泷经树的铺面就由栗沓来打理。 栗沓接受这个铺面之后,见收入不错,寻思自己一人挺孤单,要是能够寻上一个好媳妇,自己的日子就美滋滋了。 栗沓面浅,心里有了想法也不愿意向别人说起,他唯一信任的人便是盈西谷,可惜自己打理铺面,没有时间去找盈西谷说心事。 栗沓见盈西谷走进铺面,心里喜滋滋,连忙招呼盈西谷在店里坐下。 栗沓为盈西谷捧上好茶,又为盈西谷拿出上好的牛肉干,还有一些山里稀罕的鲜果。 “栗沓,你这是日子过好了!大方了!”盈西谷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鲜美的牛肉干大嚼起来。 栗沓不好意地笑了,他才接手铺面不久,还没有褪去老实巴交的味道。 “盈西谷,要不是你帮衬着,我这苦日子也不知何时到头!”栗沓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栗沓,是你自己有造化,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盈西谷笑道。 “明天你有空不?”盈西谷问道。 “有空,西谷哥要请客吃饭!”栗沓知道盈西谷是一个大方的人。 “请啊!我这个人最喜欢请客了,难道你不知吗?不过,要请客,咱们先把正事办了!” “西谷歌,咱们要去做什么事情?我先申明我是不会跟你去做坏事!”栗沓故意说道,尽管他结巴,但是他还是慢慢地说完这些话。 “栗沓,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已经给你在市里寻到一个专门治你结巴的医生,这医生医术高超!”盈西谷为栗沓结巴的事情,已经找了好多人询问,终于有了现在的结果。 “谢谢西谷哥,明天咱们一定要去,我说话结巴,要是治不好的话,恐怕我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了!” 盈府贵听了栗沓的话,觉得栗沓非常有意思,这小子居然有了这心思。 “栗沓,你看上哪家女孩了!告诉我,我给你提亲去!”盈西谷笑了。 “这不是还没有着落吗?我还指望哥哥给我访访,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子,让我配得上她!不过,这话我只跟你讲,你千万别同别人讲!”栗沓的脸红通通的,就像刚出土的红萝卜。 “怕大家知道了,笑话你,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偏告诉你了,指不定癞蛤蟆能吃天鹅肉呢!”盈西谷觉得栗沓本质不错,又勤劳又心地善良,他一定会娶上好媳妇。 “我行吗?”栗沓觉得自己还是不够自信。 “当然行了,我看好你,对了,明天咱们去买些英语书籍回来,从现在起,我要教你英语!” “我现在有铺面了,还学英语干嘛!” “要是有外国游客来这里买东西,你怎么接待?”盈西谷故意问道。 栗沓拍拍自己是脑袋说道:“是啊!我不会说英语,就接待不好客人,西谷哥,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替我打算!” 两人正说着话,冷不防小卷给盈西谷发来视频,他接了视频。 “老公,你现在上班吗?”小卷正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面散步。 “没有,我在朋友栗沓家里,栗沓,来,看一下,这是我的老婆小卷!”盈西谷叫上栗沓与视频中的小卷见面。 栗沓脸上有些不悦,但是他还是笑着与视频中的小卷打了招呼。 小卷见盈西谷在栗沓这边,恐盈西谷有事,便挂了视频。 栗沓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盈西谷见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栗沓,你怎么啦,刚才还高高兴兴的,现在却耷拉着脸,谁欺负你了,我替你报仇去!”盈西谷故意说道。 “西谷哥,我只是突然心里不舒服,你结婚了吗?真不敢相信,嫂子长得好漂亮了,你这人真有艳福,为什么喜欢你的女人一串串的!” 栗沓说话结巴,他头脑却是清新的,至少盈西谷这样认为。 “栗沓,你怎么啦,你似乎话中有话!我是结了婚啊!这一点我并没有欺瞒任何人啊!”盈西谷笑着来到栗沓面前,一副自身洁好的模样。 “西谷哥,我敬重你,但是你结婚的事情告诉善宝珍了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你!” 栗沓鄙夷地看着盈西谷,盈西谷还没有遭受过如此的白眼,就算他欠了巨债,也没有见过如此作践他的目光。 “我告诉她了,就在我离开景区回老家之前!”盈西谷无力地辩解道。 对于善宝珍,他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她喜欢他,他躲避还来不及,但是他越躲,她追得更紧。 “西谷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她,你已经结了婚,这很难做到么?”栗沓两眼直视盈西谷,仿佛要把盈西谷的内心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喜欢我,要是早知如此,我何必隐瞒她!”盈西谷无力地辩解。 善宝珍是他心里的一个硬伤,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爱上她,即使他对她似火般热情。 突然,栗沓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宝珍姐啊!你遇错了人,可是,你如今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你的爱已经付之流水了,你知不知道,你太不值了!” 盈西谷听见栗沓断断续续的话,大吃一惊,难不成善宝珍遇上事了。 “栗沓,善宝珍怎么样了?她遇到事了?”盈西谷的心一直往下沉。 “自从那日她看见一个女人来找你的时候,她就每天在山庄里喝酒,成天醉醺醺的,有一天她不慎滚下了高坡,被一个叫游子枔的人救起!” “后来怎么样了?”盈西谷没想到自己给善宝珍带来如此的伤害。 他不停地捶自己的胸口,不停地踩踏自己的脚,又不停地叹息。 “后来,她在医院里治了几天,说她成了植物人,她父亲不忍她在医院受苦,专门雇了人在山庄里照顾!西谷哥,你好狠,没想到你的心肠这般毒!” 栗沓恨盈西谷毁了善宝珍一辈子,此时,盈西谷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栗沓,你误会我了!”盈西谷此时就是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你走吧!永远别来见我!我讨厌撒谎的人!”栗沓眼里闪着冷光,倔强地说道。 “那明天,我们还去城里吗?”盈西谷小心地问道。 “不去了,我宁愿永远结巴,也不屑与你为伍!”栗沓轻蔑地看着盈西谷说道。 第二百四十二节 从此,我们的友谊不复存了 盈西谷此时听说了这个消息,心里无比震惊,他没想到自己会给善宝珍带来如此大的伤害,但是自己也很无辜啊。 自己并没有追求善宝珍,更别说与她谈情说爱了,是因为自己长得帅么?是自己人够好吗?可是自己的这些特点并不能成为伤害善宝珍的理由啊。 盈西谷闷闷地看着铺面外寒冬萧瑟的山林,此时的山林远远地看上去,朦胧在一层薄薄的山雾之中,这些山雾如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下雨了,善宝珍成了植物人,尽管他没有过错,但是他心伤。 以前的善宝珍多可爱,多美丽,多活泼,就因为倾慕自己而遭受了这般惨淡的人生,她是多么的不值。 “盈西谷,你赶紧走,我这里不欢迎你!”栗沓一边说着一边把盈西谷推出了铺面。 “栗沓,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自己伤害了善宝珍,我真的是无心的,请你原谅我!别赶我走,我们是最好的哥们,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盈西谷慌了神,他不想失去栗沓这样的朋友。 “你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了!我的朋友可以不优秀,可以很傻,可是很丑,可以很可笑,但是他绝不是一个品质不好的人!你走吧,这辈子就当我们没有互相认识!”栗沓依旧带着结巴的口音说道。 “我做不到,我不走,我是你一辈子的朋友,我绝不允许自己失去你这个朋友!”盈西谷固执地站在栗沓的铺面面前。 栗沓见赶不走盈西谷,他心里气极了,他回到铺面,拿起水桶来到水龙头前,哗啦啦地放到最大,很快他接了满满一桶山泉水,他把手拭进桶里的水,寒彻刺骨,以至于他浑身打了一下啰嗦。 他拎着那满满的一桶冷水,很快站在了盈西谷面前吼道:“盈西谷,你走不走,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不走,我可是失去一切,但是我不能失去咱们的兄弟情,不管你怎么骂我,怎么对我,你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一辈子的兄弟!”盈西谷想起了和栗沓一起喝酒吃肉的豪情,想起了和栗沓一起抬滑竿的情景,虽苦犹乐,他又想起和栗沓一起的欢笑的情景。 他与栗沓的友情深厚,是谁也不能让他们的友谊从此断裂。 “好,盈西谷,你既然不肯离开这里,那你就完蛋了!”栗沓把话说完,提起那桶冰冷的水直接向盈西谷泼去。 很快,如瀑布般的水淋湿了盈西谷的整个身子,他感到了浑身的寒冷,犹如自己被积雪包裹一般,冷得他的牙齿不停地打架。 “滚,这辈子我再也不见你了!”栗沓把话说完,索性把铺面关了,拿出镰刀和篮子走出铺面向对面山坡走了,他寻思在对面山坡采点草药。 栗沓走后,盈西谷站在原地一步也不肯挪动,有人见他浑身湿透,都劝他赶紧回家换一身干净衣服,免得感冒了。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想着栗沓对自己的误会,心如刀割,最终他还是心里空落落地回了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衣服,此时已经到了吃晚饭时间,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浑身没有力气,这次善宝珍出事情,是他感到最可怕的事情,比他欠了巨债还要可怕一百倍。 但是自己要不要去看善宝珍呢?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很纠结,去看吧,自己更伤心,不去看吧,善宝珍毕竟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自己虽然无辜,但是善宝珍更可怜,去还是不去,他已经拿不定主意了。 盈西谷在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际,此时小卷向盈西谷发来视频,盈西谷有气无力地接了视屏。 “老婆,你有什么事情吗?我今天很累了!要不然明天你给我发视频好不好?”盈西谷此时不想理睬小卷。 只见视频里的小卷对盈西谷满脸担忧,欲言又止,最终她说道:“老公,你辛苦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你先休息吧!” 盈西谷点点头,生硬地挂断视频也不顾他老婆的感受,当然这也怪不得盈西谷,毕竟善宝珍出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他多与小卷多聊一天,他对善宝珍的歉意就越深,虽然善宝珍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盈西谷心里烦乱不堪,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子歪靠在床头柜上,看着窗外,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夜空没有一粒星子,此时天地相融,黑暗一片,只有几只粗哑的鸟叫声,这鸟叫声似乎像乌鸦的声音,听着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此时的夜是极静得,静得盈西谷有了令人窒息得感觉,夜风也停止了,他就像走进了一个时间停摆的世界,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活着无趣的滋味了。 正当他沉浸在这般难受的滋味中,他忽然听到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而这声音越来越近。 盈西谷本能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大门后,抄起一根木棍,准备随时对着要闯进来的人狠命一击。 果然,有人敲响了他的家门,他警惕地问道:“谁?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了,我没有心情见任何人!” 门外顿时鸦雀无声,半天没有声响,盈西谷再次问道:“是谁在外面,是条汉子的话,麻烦你言语一声!” 门外还是没有声响,盈西谷恼了,他一手拿着棍子,一手开了门骂道:“门外的好汉到底是谁,既然到我家门了,请你说一句话,我好以礼相待!” 盈西谷打开门的一瞬间,果然间有一个人正直立在外面,黑暗中他有些看不清前来的人到底是何人。 他举起那木棍就先那人打去,木棍却被那人的手抓得死死的:“是我,游子枔!” “你是谁?我认识你么?”盈西谷见来人是陌生人,自己并不认识。 “我是为善宝珍而来的!”游子枔的声音沙哑又哀伤地说道。 盈西谷见眼前叫游子枔的男人是为善宝珍而来,只得把游子枔让进了屋里。 “你叫游子枔,我从来没有听善宝珍说过有你这个朋友?对了,我家里刚好没有开水了,你不介意我没有水让你喝吧!”盈西谷刚要为游子枔倒开水,发现家里没有水了。 “我不口渴,谢谢,我其实与善宝珍认识不久,当初善宝珍在森林里寻找父亲,我遇到了她,我们一起走过一段森林之旅而已,不过这段时间很短暂!”游子枔眼里全是哀伤地说道。 盈西谷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游子枔,发现眼前的游子枔特别的消瘦,憔悴,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千疮百孔的雪人,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原来你真是善宝珍的朋友,你说你是为善宝珍的事情而来,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你讲吧!”盈西谷不忍直视眼前这个叫游子枔的男子,因为在所有人面前,他对善宝珍伤害最深。 第二百四十三节 对于爱情的谜底,我很难有答案 盈西谷打量着眼前的游子枔,虽然表情哀伤,但是他看上去不失为一个美少年,皮肤黝黑,,身材健壮,骨骼清秀,眉眼不乏英气。 “我是善宝珍的朋友,前些日子我与善宝珍在森林里分别之后,我离开了这里,又到别处去游历去了,等我短暂地游历完,又想念这里景色一等一的美,便又回来转了转,却不料偶见善宝珍天天为你失意而醉酒!” 游子枔眼里充满了对善宝珍的怜惜,盈西谷又大吃一惊:“那丫头为我天天醉酒,她这是太傻了,我不值得她那么做!” 盈西谷恨不得把自己捏碎,为何让善宝珍这样单纯善良的姑娘受苦。 “是,她太傻了,特别是当她知道你有妻子,却又和另外的女人有瓜葛的时候,她完全崩溃了,不过,我对你的人品不想做过多的评价,我只是想告诉你,那日她醉酒滚下了山坡,幸好我不放心跟随在她身后,当她坠下山坡的那一刻,我没有抓住她,虽然最后我把她救起来了,但是她最终因为伤势过重,成了植物人!” 游子枔说完这话,脸上现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盈西谷此时的心都碎了,自己竟然让善宝珍遭受了这般多的苦,他正在自责之际,忽然小卷向他发来视频,盈西谷此时哪里还有心情接小卷的视频,他想也不想地挂断了。 “想必,刚才的视频是你老婆发过来的吧?你为什么不接视频,难道你伤害了一个女人之后,还想伤害另外一个女人吗?”游子枔嘲弄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我没心情接任何人的电话或者视频,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对于爱情的谜题,我有时候很难做出答案,对于善宝珍对我的痴爱,我真的只有遗憾了,我这辈子最爱的是我的老婆,是我造成了善宝珍现在的样子,我的心很不安,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盈西谷嘴里胡乱说着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游子枔看着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只见盈西谷长得果然极帅,尤其他不笑的那张冷脸,简直就是气质超然,又不失男子汉的英雄气概,难怪善宝珍对他这般痴迷,可是这都是过去了,善宝珍成了植物人,她再也不会迷恋这张给她带来不幸的脸了。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宿舍的灯光忽然熄掉了,盈西谷在黑暗中摸索自己放蜡烛的地方:“游子枔,停电了,但愿很快就能来电,奇怪了,今天怎么会停电?我这里一般很少停电!” 盈西谷说话间已经找出了蜡烛,掏出打火机点上,蜡烛被点燃,宿舍里闪烁着奇怪的亮光,这种烛光若明若暗,照着人的脸上,也无法很清晰地看清对方的脸。 在宿舍的角角落落里,是烛光照不见的地方,这些地方仍旧被黑暗吞噬,盈西谷突然见很喜欢这样的烛光,就像自己的灵魂,有些地方不是纯洁无瑕的,在这样的烛光照射下,这些不洁的灵魂可以永远躲在黑暗之处,多好啊! “盈西谷,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本来我也不想来找你,但是自从善宝珍出事之后,我一直呆在她身边照顾她,但是,我最近又要外出远游了,我会去挑战无人的大海,这是去年就预定好的事情,现在我得出发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游子枔本来不想离开善宝珍去远游,但是挑战没有人烟的大海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盈西谷把蜡烛插在了烛台上。 “是这样的,我离开了就会没有人照顾善宝珍,虽然也有护理她的人员,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于是我想到了你,你可以在下班之余,帮我照看善宝珍,不过时间不会很长,大概两三个月之后,我就会回来继续照顾善宝珍!”游子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 “什么,你让我照顾善宝珍,恐怕这不合适吧!我是有妻子的人,我照顾她算啥?万一她醒来,第一眼见到我,对我深情不变,你让我情以何堪?”盈西谷马上回绝。 他再也不想和妻子之外的女人纠缠不清了,自己已经害了善宝珍一次,不能再害她一次。 游子枔见盈西谷不答应,他的脸变得冰冷难看起来,虽然烛光摇曳,光影斑驳,盈西谷是看得出游子枔心里的怒火。 “你这是推卸责任,别忘了善宝珍是为谁而变成了这个样子的,你是事情的起因,唯有你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懂不?善宝珍的小命如今都揣在你的手里,我倒要看看你是见死不救呢?还是做一个热心肠的好人,照顾一下善宝珍,就当她没有白白地爱过你!” 游子枔的语气强硬,几乎带着命令的语气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颓然地坐在桌前,此时屋里的电灯亮了,盈西谷一时不适应这明亮的屋子,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经受空前的考验。 “这个屋子本来就很亮,再点蜡烛已经是多余了!”游子枔来到烛台前,轻轻地吹灭了烛火。 “走吧,你以为你呆坐在这里,就可以避免照顾善宝珍么?”游子枔今晚必须要走,他可不给盈西谷商量的余地。 “什么?你让我现在就去照顾善宝珍?我,我还没有准备好!”盈西谷抬起头来,他两眼迷茫,他感觉到他就像一叶小舟,正出没在狂涛巨浪之中。 游子枔来到了盈西谷的面前,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抓起他衣领:“对,你现在就跟我去山庄,去照顾善宝珍,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推却,唯你不行!” “好,我这就去收拾我的物品,你稍等片刻!”盈西谷此时头脑一片空白,他自己已经没有了主意,只好等游子枔为他拿主意。 “你最好快点,别耍花招,我告诉你了,我这辈子走过许许多多的山山水水,见过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对付你,哼,小菜一碟!”游子枔放下了他的衣领。 他站在一旁喘粗气,心里为善宝珍不值,向盈西谷这样的男人,遇到事情之后,唯唯诺诺,不敢担当责任,是自己最瞧不起的人。 大约几分钟之后,盈西谷胡乱地收拾了自己的物品,然后跟随着游子枔走出了宿舍,游子枔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电筒,然后他打开电筒,顿时黑暗的夜空出现了一柱明亮的光芒。 这光芒很有力道,被游子枔在手里乱舞了一下,电筒的光芒变幻莫测,让盈西谷看花了眼。 “盈西谷,我替你悲哀,你的心思花在女人身上是不对的,你知道吗?人生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可惜你不懂得这个道理,这次善宝珍就是一个教训,懂吗?”游子枔趁机又教训了一下盈西谷。 第二百四十四节 若时光倒转,愿不曾遇她 盈西谷此时无语了,他现在允许游子枔误解自己,因为他自己觉得自己并不是专门去招惹女人的坏男人。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他真希望脚下的小路快点走完,毕竟这夜色中的山路太难走了。 游子枔因厌恶盈西谷这样的男人,一路上也不再和盈西谷说话了,两人默默地走在蜿蜒的山路上。 当他们转过山坳的时候,对面的山突然传出了一阵狗吠声,对面黑暗中出现了几个红点,游子枔认出这些红点是电筒的光芒,他侧耳听了一下,似乎有匆忙的脚步声从对面山里传来,还有一些人的嘈杂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对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游子枔走南闯北,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会吧!这里一向很平静!我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这里的人淳朴善良,不会做出不好的事情!”盈西谷立马反驳了游子枔的话。 “说不准,这种事情很难说!盈西谷,我看你还嫩着哩!”游子枔说话的时候,不免要嘲笑他几下。 两人走了几个个小时,便走到了对面的山上,此时的山上已经是寂然一片了,仿佛没有任何人来过一般。 盈西谷寻思之前在这座山里的嘈杂声必然是幻觉了,难道那些红点的光也是幻觉么? 盈西谷想到这里,抬起头来,见夜空仍然是漆黑一片,没有一颗星星,此时他感觉不到身上的寒冷,甚至因为走了许久的山路,他的脸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并且变得气喘吁吁了。 游子枔走得很稳健,他呼吸均匀,并没有显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也是盈西谷心里感到奇怪的原因。 两人来到山庄的我门前,见山庄里的灯都熄掉了,游子枔在关电筒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他台阶上已经生有白霜了,小草和花卉上悬滴着摇摇欲坠的露珠儿。 游子枔敲了敲山庄的门,很快有人开了门,当两人走进山庄是,那人关了门,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正当盈西谷寻思这开门人是谁的时候,游子枔低低地对盈西谷说道;:“如今,山庄里已经增加了许多人手,这些人手都是保护善宝珍的!与之前不一样!之前我记得山庄里没有一个人,除了善宝珍和她爸爸!” “可是,善宝珍都成植物人了,反而有人要保护她,我就有点不明白了!”盈西谷小声地说道。 “你不懂得事情多了!就你这样的人,还有女人喜欢你,我才搞不明白!”游子枔低低地回了盈西谷一句。 盈西谷想着既然善宝珍有人手保护她,那么游子枔为什么非要自己照顾善宝珍,这样的话到了他的嘴边,他还是咽了下去,毕竟他见游子枔对他最喜欢拿他开刷。 很快,两人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门口,盈西谷闻到了一股花香,游子枔敲了敲房门,护理人员开了门,游子枔吩咐那人下去,然后游子枔开了灯,只见善宝珍的房间里鲜花环绕,善宝珍躺在床上安详地睡觉。 “每天房间里要有鲜花陪伴善宝珍,清晨要与善宝珍焚香,让空气清新而干净,善宝珍喜欢听音乐,一定要帮她放点她喜欢的音乐,每天你至少要花两三个小时和她说话,也许你同她说话之后,会不经意地唤醒她!”游子枔开始吩咐盈西谷每天要做些什么事情。 盈西谷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游子枔,游子枔又道:“盈西谷,你心里也许疑惑了,像我吩咐你做的这些事情谁都可以做,为什么偏偏要拉上你,其实很简单,善宝珍之前最爱你,你的嗓音极有可能唤醒她!” 游子枔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转身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善宝珍,真是如花似玉,令人心痛。 “走吧,我带你到隔壁偏房去住,以后你下班之后就睡在那里,直到我回来为止!” 游子枔说完话,又叫了护理人员嘱咐了一番,然后带着盈西谷来到旁边的偏房里,游子枔开了灯,只见这间房子虽然是偏房,但是房屋看上去很高大,比盈家的主卧室还要大几倍,此房整洁素雅,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你先休息吧,别忘了你明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得走了!”游子枔向盈西谷命令道。 “好!”盈西谷不太喜欢游子枔强势的口吻,他希望游子枔快快离开这里。 游子枔走后,盈西谷把门关上,然后坐在椅子上整理自己混乱的头脑,之后,他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因为之前走山路得太疲乏了,他很快沉沉睡去。 但是他没有睡多久,便听见了一阵敲门声,盈西谷被惊醒了,警惕地向那敲门声问道:“谁?” “是我,善义屛!”门外传来了善总的声音。 盈西谷一听是善总的身影,他急忙打开门,却见善总突然倒在地上,他看了看四周,四周依然很安静,急忙把善总拖进了屋里,盈西谷再仔细看了看善总,善总的手臂已经被刀砍伤,血流不止。 盈西谷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衣服扯成条状,很快帮善总包扎了起来。 “我们又见面了!”善总对盈西谷是无可奈何,这个既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是伤害女儿的男人。 “善总,你怎么啦,隔壁有护理人员,要不叫人帮你看看伤势?”盈西谷比较担心善总的伤。 “不用,不用人给我看伤势,快关灯!有人追杀我!”善总向盈西谷命令道。 盈西谷听了,急忙关灯,他低声问道:“是谁追杀你?那人为什么要追杀你?而且,你呆在这里安全吗?” “不知道是谁,总之肯定是那为了钱财而丧尽天良的人吧!不过你放心,山庄很安全,我请了高手在这个山庄里守护,追杀我的人在山庄里要我的命,哼,他们还没有这本事!”善总冷笑了几声,然后躺在床上自睡去。 等天亮的时候,盈西谷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善总早已离去,唯有地上的血迹还证明善总曾经来过。 盈西谷急忙把血迹擦干,然后洗漱完毕之后,便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善宝珍仍旧躺在床上,护理人员已经开始帮她翻身或者按摩了。 盈西谷见房里的鲜花已经有些枯萎了,便走出善宝珍的房间,去后花园采了许多鲜花插在了花瓶里,又为善宝珍焚香,又开始与善宝珍讲话。 他不顾护理人员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依然向善宝珍道歉,他希望如果时光倒流的话,他愿这辈子不曾和善宝珍相遇,因为只有这样就没有伤害了。 第二百四十五节 老婆,我好怕你误会我 盈西谷见善宝珍躺在床上,宛如睡美人,又想着她如花的年龄将在昏迷中度过余生,他心生同情,又兼悔意,便坐在善宝珍的床前,开始呼喊善宝珍。 “善宝珍,你快醒醒吧!你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我记得你说过,你要在这大山里创业,给这里的山民带来致富的道路,我支持你,只是求你千万别再睡了,好吗?”盈西谷多么希望能唤醒善宝珍。 护理善宝珍的人员,一个叫春藤,一个叫冰梅,春藤看上去大约二十多岁左右,长得瘦削,一双精明的三角眼,虽然长得漂亮。却有同龄人鲜有的精明,冰梅长得稍微丰硕一点,但是她长得及其妩媚,一颦一笑都显得特别的纯洁。 两人见盈西谷在善宝珍面前说话,都偷偷地发笑,盈西谷才不管这两个小姑娘笑他,他不仅给善宝珍讲话,还唱歌给善宝珍听,他唱的是善宝珍以前最喜欢唱的歌。 盈西谷对着善宝珍唱完歌之后,摸出手机看了一看,时间不早了,该去上班了,他站了起来,准备走出善宝珍的房间。 “你就是盈西谷大哥?”冰梅叫住了他。 “是,我是盈西谷,你是?”盈西谷虽然不喜欢搭理陌生的女人,出于礼貌他还是回答了眼前丰美女人的话。 “我叫冰梅,她叫春藤!我们都是专门护理善宝珍,我想对你说,现在是吃早饭时间,你应该不知道在哪里吃饭吧,来,让我带你去吧!”冰梅热情地说道。 盈西谷听了冰梅的话,他觉得自己的确有点饿了,他点点头:“好,我正好肚子饿了!” 春藤见了,也极力地对两人说道:“冰梅,盈西谷,你们去吃饭吧,我留下来照顾病人,等你们吃了饭之后,再来换我!” 盈西谷见春藤的神态有点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冰梅和盈西谷两人走到饭厅,盈西谷这才发现自己曾经和善宝珍父女一起在这里吃过饭,现在在这里吃饭的人有是十来个人,盈西谷猜想这些人有保镖,有厨娘,有花工等人。 盈西谷刚坐在饭桌上,他见自己的手机落在了善宝珍的房间里,他于是返回了善宝珍的房间去取手机,却发现善宝珍躺在病床上,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这情况让盈西谷吓了一大跳。 经过检查,他发现善宝珍的呼吸器被人拔掉了,这还了得,这分明就是有人要谋害善宝珍,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连一个植物人都不放过。 “春藤!你在哪儿!”盈西谷气不打一处来。 春藤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盈西谷,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拔了善宝珍的呼吸器,你就是这样工作的吗?你和冰梅两人不间断的护理,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我必须要想善总报告!”盈西谷毫不犹豫地说道。 春藤听了,吓得哭了起来:“盈西谷,你行行好,我刚才内急,去上了一趟厕所,是我疏忽了,请你原谅我,我下次不敢了,请你千万别告诉善总,求求你了!” 盈西谷见她哭得伤心,不免心软,他向春藤说道:“你得好好地看护好善宝珍,这次就暂且饶你,不可有下次了!” 盈西谷拿了手机,然后来到饭厅,见冰梅已经帮他打好饭,一边吃饭一边等他。 两人吃完饭,盈西谷把冰梅叫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对着冰梅说道:“冰梅,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刚才有人拔了善宝珍的呼吸器,你平时护理善宝珍的时候,要小心点,别被坏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善宝珍丢了命的话,你和春藤两人都说不清,说不定你们两人还会惹上官司!懂么?” 冰梅听了,受了点惊吓:“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竟然会要善宝珍的命,善宝珍太可怜了!盈西谷,你放心,我会留意此事!” 盈西谷又把此事打电话告诉了善总,善总吩咐盈西谷不要轻举妄动,他会暗中彻查此事,善总还要求盈西谷辞去扫地工作,盈西谷不答应,他在工作之余照顾善宝珍,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善总见盈西谷不答应辞去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善宝珍,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太自私,再说了,盈西谷也没有义务照顾自己的女儿,善总他是一个讲理的人,也就不勉强盈西谷了。 盈西谷拿着打扫的工具,来到了工作的地段,仔仔细细地把这里的环境整理了一番。 只见此时金晃晃的太阳跃升空中,万丈金光照耀着遍山遍野,群山与河流,草木与藤木都像镀了一层明亮的金子,闪耀着金黄的光芒。 盈西谷心里想着,今天可是一个大好的晴天,他又想着昨日强行挂断了老婆的电话,今日弥补还来得及。 于是他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然后给小卷发了一个视频,却见小卷并无回应,他的心好懊恼,又想着小卷一定有事才没有回应他。 他此时的心乱如麻,他担心小卷昨天生他的气了,今天不肯接电话。 盈西谷的心情突然紧张,就连工作都没有心思了,他间断的又给小卷发视频,却还是不见小卷接他的电话,盈西谷好歹捱到下班时间,却又只能回到山庄。 当他回到山庄的时候,他与小卷通视频又不方便,此时他只希望游子枔快点回来,好让他脱离这里,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盈西谷回到山庄,见春藤从善宝珍的房间里走了出来,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知道她要干些啥事情。 盈西谷悄悄地跟在春藤的身后,春藤来到后花园,与一个干瘦的保镖说了一会儿话,由于盈西谷隔得太远,他并没有听见两人说什么? 莫非春藤和那保镖在谈情说爱,但又不像,盈西谷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那日善总被人追杀,然后又有人要拔善宝珍的呼吸器,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会要这父女两人的命,盈西谷想到这,他头上冒汗,因为他知道自己也将卷入这场是非中。 盈西谷又向善总询问到底是谁会要他们父女的命,善总也是不知,只是吩咐盈西谷在山庄要好好保护好善宝珍。 盈西谷放下电话,走进善宝珍的房间,越发觉得躺在床上的善宝珍可怜,正当这个时候,小卷向盈西谷发来视频。 盈西谷慌忙起身,走出善宝珍的房间,来到一个僻静之处与小卷通了视频。 他见小卷的脸有些浮肿:“老婆,对不起,我现在不方便接视频,我明天再发视频可好?” 小卷在视频中有些生气,但似乎有话要对他讲,又见盈西谷忙,只得把视频挂了,盈西谷见小卷挂了视频,心里发痛,他怕小卷再一次误会他。 第二百四十六节 狐狸的尾巴是藏不住的 盈西谷心情郁闷地收起手机,来到善宝珍的房间,见冰梅一步不离地守着熟睡的善宝珍,他走到冰梅身边,看了看不远处的春藤,细声地说道:“你辛苦了,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看着!” 冰梅微微笑,走出了善宝珍的房间,盈西谷见春藤好几次都偷偷地往他这边看,脸上露出不友好的表情。 春藤看了看周围,来到盈西谷的面前道:“盈西谷,听说你在景区扫地,想必你也累了一天了,你去休息一会儿,这里有我看着!” “谢谢,我拍不累,如果你累了的话,你不如去休息一下,我是男人,精力充沛,不用担心我!”盈西谷想也不想地回绝了春藤的好意。 春藤见状,也只得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到了吃饭时间,冰梅已经回到了这里,春藤满脸笑容地对着冰梅和盈西谷说道:“今晚厨娘做了红烧鱼,你们先去吃吧!我留在这里照看善宝珍!” 冰梅看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便说道:“你们先去吃饭吧,我不饿!” 春藤见状,只得拉着冰梅的手走出了这里去吃饭去了,两人走后,盈西谷越来越怀疑春藤这个女人了,几次三番地想把自己从这里支开,此人最是可疑,自己要小心堤防才是。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盈西谷见春藤接连打着哈欠,便对春藤说道:“春藤,你困了,你就守下半夜吧,让冰梅守下半夜,你们两人轮着来守,这样的话人也不会太累!” 春藤此时已经十分倦怠了,她巴不得去睡觉,等春藤离开了这里,盈西谷对着冰梅说道:“冰梅,你守了上半夜之后,记得叫我,春藤很可疑,我们不得不防着她,善宝珍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咱们必须要保护她,如果你值班的时候,遇到什么风吹草动,记得要告诉我一声!” 冰梅点点头对盈西谷说道:“你说的很对,善宝珍不仅是一个好姑娘,还是我的好同学,好闺蜜,我听说她出了事之后,辞职来照顾她!善宝珍这辈子帮助了我不少,没有她,我也不可能学护理专业,说不定现在我还是一个没有生活技能的可怜女人呢!” 冰梅说到这的时候,眼圈红了,小时候她家里穷,受善宝珍父女俩不少的资助,又加上她和善宝珍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说。是一对肝胆相照的知己。 在凌晨三点钟左右,盈西谷忽然梦见一个小男孩忽然扑到他的怀里,他正惊喜之际,却突然醒了。 盈西谷心里很诧异,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莫名的梦,他以为这是一个平常的梦,也就没有多想。 正待他又要睡下之际,他的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盈西谷开了门,是冰梅告诉他,她下班了,春藤现在就在善宝珍的房里。 冰梅说完话,便离开了这里,盈西谷起了床,并没有开灯,他只是摸索着穿了衣服,然后走出房间,躲在暗处看春藤照料善宝珍。 他看了许久,并没有见到春藤对善宝珍动手,就在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春藤的时候,忽然间山庄停电了。 只见此时阴风阵阵,盈西谷顾不得许多,急忙跑进善宝珍的房间,他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电筒,却发现一个中年男人正拿着刀刺向善宝珍。 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 那人见自己被发现了,转过身来打掉了盈西谷的手机,此时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之中,盈西谷忽然又听到匕首落地的声音,他心里想,糟糕,那个刺客一定是逃出了这个房间。 “抓刺客!”盈西谷大吼一声,紧接着山庄的灯亮了,盈西谷跑到善宝珍的床前看了一眼,幸好,善宝珍安然无恙,盈西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又见春藤双手抱膝地蹲在角落里,她早已被吓得失去了魂魄,他走上前去,把春藤拉了起来,说道:“春藤,别怕,没事了!” 春藤一边战战兢兢地点着头,一边偷偷地看了一眼盈西谷,又看了床上躺着的善宝珍,见善宝珍躺在床上没事,她的眼里喷出了凌冽的寒光。 盈西谷见了春藤的眼神,他不动声色,他相信狐狸的尾巴迟早要露出来。 保镖们见善宝珍房里出现了刺客,都在山庄里搜寻,直到天色微明,山雾朦胧之际,也没有搜寻到刺客。 此时冰梅已经上班了,盈西谷亲自和保镖队长湖威一起再次把山庄翻了一个底朝天,但是始终没有刺客的踪影。 湖威一直跟随善总若干年了,是善总最信任的心腹之一,他见自己和手下搜找刺客无果,心里一阵烦躁,他随手扯了一根枯藤摔在地上:“这可恶的刺客,我就不信了,山庄被我们几个兄弟守得严严实实,竟然被这贼人逃掉了,我就不信了,他长了翅膀不成!” “湖威,别焦躁,走咱们再到花园去看看,我相信总寻得一些蛛丝马迹!”盈西谷一边说着,一边向花园走去,湖威跟在了他的身后。 花园里腊梅吐香,各色菊花恣意怒放,虽然是冬天,却是花香弥漫,令人感到这里依然如春般欣欣向荣。 两人仔仔细细地在花园里寻找刺客留下来的踪迹,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花园的后门口,他们发现了两个烟头,一个烟头很长,其中一部分烟杆骇没有烧完,另一个烟头却是实实在在地把烟杆烧完,湖威小心地拿出塑料袋装好。 他们又继续搜查了花园,但是他们除了烟头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盈西谷见状对湖威说道:“湖威,我怀疑山庄里有人是刺客的内应,咱们应该从山庄里的人开始排出!” 湖威点点头:“盈西谷,你说得很对,咱们山庄里的人不可靠!不过,我会派兄弟们在山庄外查一查,因为这烟头就是我们的线索,还有,但凡是来山里的陌生面孔,都是可疑的,如果有陌生人抽这种烟,那无意就是刺客了!” 盈西谷觉得湖威说得有道理,又见时间不早了,他应该去上班了,于是他拿起扫地的工具向索道方向狂奔,幸好当他赶到对面山区的景点地段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当喘着粗气拿着扫帚打扫的时候,老李远远地走了过来。 “李主管,你好!”盈西谷脸上陪着笑向老李喊道。 老李来到盈西谷面前,脸色一沉:“盈西谷,最近你的风言风语不少,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别一天到晚就想到祸害女人,还有你最近的工作都不在状态上,你得改,懂不?不管怎么说,你的本质还是好的,还有,你有遇到事情了,记得要给我讲,明白不!” 第二百四十七节 别忘了,你们是有私情的 盈西谷只好赔笑地向老李保证他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也保证自己以后注意言行,不让别人说闲话,老李又看了他几眼,然后自去了。 盈西谷觉得自己真实运势不济,喝水都塞牙,吃饭都噎着,这样的人生让他真是哭笑不得。 他抱怨了几下自己的生活,没奈何地拿起扫帚开始扫地,忽然看见自己左边的山坡上有灌木,不知何时结了红色的野果儿,他放下扫帚儿,攀藤附葛地到那野果儿的半山坡,这野果儿红艳艳的,很是喜人。 他又把头凑向那果儿,果儿弥漫着浓郁的甜香,盈西谷实在是忍不住,伸手去摘那果儿,不料山坡下有人朝他喊道:“盈西谷,你这小子,叫我好找,你拿了我的钱却不帮我办事!你给我滚下来!” 盈西谷听这声音一惊,他一想到自己把自己隐藏得这般深,居然被赋尔仁这小子找到了,他双脚不稳,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山坡。 此时,山坡上石头嶙峋,有很多尖锐的部分,他被这些石头刺伤,顿时觉得浑身疼痛不已,最要命的是,他刚才只顾摘果子,并没有顾及这高高的山坡是很危险的。 他刚想到这里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子变成了一个轮子,从山坡上滚下,此时他头脑一片空白,分不清天地,最后,听得哐当一声,他摔在了地上,等他清醒过来,发现他正好摔在了赋尔仁的身上。 赋尔仁痛得哎呦呦地乱叫,盈西谷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身上不过是有些擦伤而已,并不妨事,赋尔仁随后从地面上起来,走路自如,方知赋尔仁也没有事。 赋尔仁见了盈西谷,双目圆睁,抓起赋尔仁的衣领就破口大骂:“好你个盈西谷,你拿了我的钱,却又把星可脂支开了,到底是为那般?没想到当年我这个最诚实的好同学如今变得如此的奸滑!” “赋尔仁,你息怒,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当初我拿了钱,帮你和星可脂牵线,我照做了,至于星可脂她去了哪里,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能把她的脚绑起来吗?别忘了,我们是好哥们,我会害你么?还有,你对我这么凶没用,星可脂人不在这里!”盈西谷向眼前对自己发狂的人辩解道。 赋尔仁听了盈西谷的话,松了手:“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当年你们有私情,你把她藏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赋尔仁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对盈西谷有些嫉妒之意,凭借这些日子他和星可脂与盈西谷接触,凭直觉他就觉得只要是盈西谷招招手,星可脂就会到盈西谷的身边去,盈西谷有这本事,他却没有。 盈西谷听了赋尔仁的话,火大了:“你这臭小子,别乱说,你别忘了我是一个已经结婚的人了,我爱着我老婆哩!” “你结婚了又怎样,有些人握住家花又不放弃野花的人不少,也许你就是那其中的一个!哼!”赋尔仁已经把盈西谷想成那样的人了。 “我懒得跟你说这些了,告诉我,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有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盈西谷此时不再纠结赋尔仁攻击他的人品了,他怕自己的行踪暴露,被追债人追杀,这是他这辈子最担心的事情。 赋尔仁环视了周围的景色,只见群峰碧绿,飞瀑如练,烟蒸腾,空气清新,真是一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倘若在此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共度一生,那真是赛过神仙日子了。 “你还我星可脂来!”赋尔仁又开始发疯,毕竟他平时宅在家里,容易胡思乱想。 “我说了,星可脂不在这里,她在外地!你怎么就不听呢?我还没有让你说出来找我干什么?说,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赋尔仁向赋尔仁反问道。 “我不过是星可脂的母亲给了我一张星可脂曾经乘坐的动车票,动车票有这个城市的地址,我在这个城市里没有找到星可脂,特来这景区散心!”赋尔仁说得。 盈西谷突然笑了:“你这个为爱痴狂的人啊,真是可怜可恨!星可脂不在这里,你不如在此游玩几天,回去吧!” “不,我找不到星可脂我绝不回去,我曾经对自己发过誓!”赋尔仁一脸执着。 “还发誓呢?赋尔仁我怎么觉得你喜欢一个人竟然如此累呢?这样吧,我帮你,我帮你给星可脂打个电话,问她住在哪里,谎称去看她,如何?”盈西谷也很想帮助赋尔仁找到星可脂。 幸好星可脂还时不时地跟他联系,赋尔仁见盈西谷有心帮助自己,也便同意了。 两人坐在一块青石上,赋尔仁焦急地看着盈西谷打电话,心里未免酸酸的,对于星可脂区别对待自己和盈西谷,他有些吃味。 盈西谷接通了星可脂的电话:“星可脂,你现在在干嘛?” “在上班哩?”星可脂在电话那头回答道,而且她仿佛身处在一个嘈杂的环境里。 “你方便接电话吗?我有事要对你讲!”盈西谷怕自己的电话影响星可脂上班。 “方便,有什么事情你讲吧!”电话那头的星可脂似乎来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是这样的,眼看就要到年关了,我有几天假,不如我来看看你吧,你说过你今年不回去过年了!”盈西谷早就想好了自己去找星可脂的借口。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盈西谷,我最近很忙,你还是不要来找我的好!等过完年,为来找你吧!”星可脂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要不,你你的住址发给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到公司来找你,给你增添麻烦!这样行吗?”盈西谷还是不死心地说道。 “盈西谷,你还是不要来的好,对了,这里的电话信号不好,我听不清楚了,对不起,盈西谷,我得挂了!”电话那头的星可脂很慌乱地挂了电话。 盈西谷再打电话给星可脂,对方显示的是无法接通。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放进自己的兜里,他看着对面的山飘来一朵乌,这乌黑压压的一片,已经遮住了对面山的一大部分,也许对面的山雨就要来临了吧。 他又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躲进了层里,他向赋尔仁说得:“变天了,要下雨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 两人从青石上站了起来,来到附近的一个浅显的山洞,正好可以避雨。 此时,山风猛烈,雨滴夹在风中四处飘洒,飘在了赋尔仁和盈西谷的脸上,两人顿时觉得脸上冰冷,忽然盈西谷见雨中带着雪花,飘飘悠悠地四处飘荡,盈西谷心里想,难不成要下雪了么? 不过他不怕,他的人生不是正在经历风雪么? 第二百四十八节 我被女人嫌弃了,可怜 两人在山洞前一块干燥的地方往里坐定,盈西谷寻思着外面的风雨吹不到这里了,便说道:“咱们就坐在这里,保准不会被风吹雨打!” “盈西谷,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在这山洞前避风雨,少不了酒食!不如咱们对酒当歌如何?”赋尔仁一时兴起,便对盈西谷说了这番话。 “不错,要是现在有酒有菜就好了,就算咱们俩大醉一场,也心满意足了,只是,酒何在?菜何在?” 盈西谷说话间,见风越发大了,雨夹着雪在空中盘旋飞舞,那雪花就像失重一般,摇摇晃晃地落在了地上。他感到身上一阵寒意。 “无妨,待我给你变一个戏法出来!你看,这是什么?”赋尔仁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两小瓶白酒,和一些肉干,豆干,以及花生米等食物。 他那白酒递了一瓶给盈西谷,盈西谷把酒瓶打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酒,此酒是我的最爱,香气馥郁且带着微微的辣香,正是驱寒之好物!” 他仰头喝了一口,赋尔仁急忙拿了一块肉干与他下酒:“喝酒少不了佐酒之物,来吃肉干!” 赋尔仁说完之后,神情凄然,呆坐在原地酒也不肯喝一口,菜也不肯吃一口。 “你怎么啦,赋尔仁,今天咱们异地相逢是一件开心事,你却如此忧伤!”盈西谷一边喝酒一边劝慰赋尔仁。 赋尔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头悄悄擦干眼泪:“我们俩是他乡遇知己,真是两眼泪汪汪,况且我父母早亡,本想娶一房好媳妇兴家立业,结束这般凄恍的寂寞生活,没想到,我是我心向明月,她心向沟渠!我这个样子是开心不起来了!” “赋尔仁,别伤感了,你既然没有了父母,你还有我们这群朋友啊,星可脂迟早会接受你的,这只是时间问题!”盈西谷也不太理解星可脂。 最近星可脂变得太厉害了,就拿自己虽然口口声声地要去外地看她,不过是想从星可脂的嘴里套出她的住址而已,结果星可脂居然连地址也不告诉她了。 “来,咱们好歹喝一口酒,这天气太冷了,喝了酒身子暖和一些!”盈西谷拿着酒瓶和赋尔仁碰了杯。 赋尔仁一口酒下肚,酒中的辣味在他喉咙中打转,辣得他不停地咳嗽,且眼泪都咳出来了。 “盈西谷,你是不是觉得星可脂和以往不一样了,以前星可脂对我的态度是不好,但是还不至于躲避我,现在她一人去外地了,明显的就是不想见我,我想着她一个弱女子去外地,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想想我就心疼!”赋尔仁不胜酒量,一口酒下肚他感觉得自己的身子暖和一些了,他的话题也打开了一些。 盈西谷见对面的山已经笼罩在了一层薄薄的白雾之中,就像星可脂把自己隐藏。 “是啊,我也觉得星可脂变了,上次她的确来过这里!”盈西谷此话出口,也来不及收回。 “什么,星可脂来找过你?”赋尔仁大失所望,猛地喝了一口酒,这次他被呛得更加厉害了。 星可脂竟然来找盈西谷,两人会不会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心里一阵阵地难受起来,星可脂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感情。 赋尔仁想到这,拿起酒瓶就要全部喝下,盈西谷急了,一把抢过赋尔仁的酒瓶:“赋尔仁,你咋了,你继续这样喝下去会醉的!” “醉死好,盈西谷我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为什么你那么受女人欢迎,而我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喜欢,星可脂不但不喜欢我,还对我避而远之,你能体会一个男人被女人嫌弃的感受吗?” 赋尔仁此时已经有五六分醉意了,他把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 盈西谷见状,急忙说道:“赋尔仁,你真的是误会了,你知道的,我和星可脂是过去式了,是不可能的了,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娶她,她来找我,是有事情求我,我和她绝对清白的,你是我的好兄弟,我再怎么也不会染指朋友妻!” 盈西谷觉得自己不该用染指两个字,但是为了想赋尔仁表明自己的清白,他只得这么说。 赋尔仁大笑几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拿着酒瓶走出山洞,仰着头,张开双臂,随着风转了几个圈,又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轻轻地捕捉那有些笨拙的雪花,每当一颗雪花重重地跌入他的手掌之时,他就大笑几声,然后大哭几声。 他觉得自己太苦了,自己虽然衣食不愁,但是寂寞的他已经快要疯了。 盈西谷见状,顾不得许多,急忙把赋尔仁重新拉入山洞:“赋尔仁,你别在这里吃酸醋了,我告诉你吧,那日星可脂来找我,是找我借钱来着,我看她是我前女友的份上,我便把钱借给她了,我们俩真的没有什么!” 赋尔仁听了盈西谷的话,犹如冰雪坠在了头顶上,他呆住了:“盈西谷,你和星可脂终究是旧情不断,好歹我比你有钱些,为啥她找你借钱,却不找我借钱,不对啊,她还找我借了钱!” 赋尔仁虽然已经有醉醺醺,但是他清楚地记得在星可脂临走之时,是找他借了一笔不小的钱。 “星可脂也找你借钱了?这事可不妙,星可脂到底借那么多钱来干什么?我记得她说是为了冲公司的业绩!不,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赋尔仁,你快别吃酸醋了,你心爱的女人肯定有事情了!”盈西谷的脑袋飞快地转速着。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星可脂到底拿这钱干嘛了,不行,我得立马去找星可脂,我要去救她!”赋尔仁有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向山洞外面冲去。 “且慢,赋尔仁,刚才我们不是和星可脂通了电话么?听她的语气,她目前应该没有危险,不如在这里游玩几天,再去找星可脂吧,眼看着雨雪越来越大,就算你走,也走不了了!”盈西谷拉住了赋尔仁。 赋尔仁见天气越发的恶劣了,只得同意盈西谷的建议:“盈西谷,咱们好久没有见了,我就不去旅店住了,不如今晚我住到你哪里去,咱们也夜烛秉谈如何?” 盈西谷听了心想,自己平时就住在山庄里,赋尔仁去住的话多有不便,而且还会引起他的误会,觉得他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赋尔仁,我的住处你不方便去,山路漫漫,你会不适应走山里的,我就为你就近找一家旅店住下罢!”盈西谷心虚对看着赋尔仁。 赋尔仁忽然大笑起来:“兄弟,我懂得,一个男人在外面怎会少了那些莺莺燕燕的事情呢?我理解!不过,要是我娶了星可脂,绝对只守她一人!” 第二百四十九节 算我交友不慎,可悲 “赋尔仁,我住的地方太简陋了,不如旅店舒适,你还是去住旅店吧,明天我来找你!” 盈西谷觉得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是断然不能答应赋尔仁到自己的住处去住。 当山洞外面的雨停了的时候,已经是吃饭时间,盈西谷带着赋尔仁在一家有名的餐馆吃了当地的特色菜,又喝了不少酒,然后又为赋尔仁找了旅店住下。 盈西谷下午下班的时候,又来到旅店邀约赋尔仁吃饭,却见赋尔仁不在旅店,盈西谷又打电话给赋尔仁,赋尔仁的电话倒是通了,却没有人接听。 盈西谷又听见那电话被甩在地上的声音,然后赋尔仁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 此时,雨后的景区分外清丽,山峰经过雨水的冲刷之后,呈青青黛色,草木经过雨水的洗涤,绿叶越发碧绿或者金黄,薄薄的积雪零星散乱地堆积在树枝上,地面上,甚至是旅店的台阶上,他呆呆地站在了旅店片刻,最后转身离开了旅店。 他知道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那就是在游子枔还没有回来之前,他得保护善宝珍。 盈西谷回到山庄的时候,暮色苍茫,群鸟归巢,他刚到山庄门前的时候,却见山庄里一片喧闹。 “什么情况?山庄历来是一个清净之地,就算为了保护善宝珍而加强了人手,也不至于如此吵闹!”盈西谷的心里不免乱想。 他走进了山庄,却见湖威几步向他走了过来,颇有几分得意地说道:“盈西谷,刺杀善总的人被抓住了!就关在库房里!” “那人被抓住了,这么快?是他自己要刺杀善总?还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你们问过此人没有?”盈西谷问道。 “问了,只是可恨这人嘴紧得很,他什么也不肯说!”湖威继续说道。 “还是一个硬骨头么?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抓到此人的。”盈西谷倒想看看此人是何等模样。 “今天下午,我们去景区办点事,结果发现那人抽的烟跟咱们在花园里留下来的烟头一模一样,又是外地人,然后我们就断定此人就是刺杀善总的人,于是把他抓了回来!”湖威说道。 两人来到库房,见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头上系着黑色布条遮住了他的整个脸,他的嘴里塞着一布团,他的身子左右摇摆,希望自己能够挣脱捆绑他的绳索。 “别费劲了,你是逃不掉的!”湖威向那人喝道。 那人却挣扎得更厉害了,他身子左右晃动,用力过猛,连人带椅倒在了地上。 湖威上前去狠狠地踢了他几脚:“你这牛脾气,死到临头了,还这般挣扎!说,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盈西谷叫住了湖威,他蹲下身子,扯开了那人脸上的黑布,却愣住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赋尔仁。 盈西谷都懵了,赋尔仁是刺杀善总的凶手,这也太扯了,但是赋尔仁虽然是自己的老同学,但是也不排除他不做坏事。 “呀,是你呀,救我!”赋尔仁脸上的黑布冷不防被人解开,发现眼前的人居然是盈西谷,他就像遇到大救星一般,向盈西谷求救了。 盈西谷见状,恐怕湖威发现他俩认识,只得向赋尔仁喝道:“你这挨千刀的人,你为何要行刺善总,说,说出你背后指使你的人,饶你不死,否则有你好看的!”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还啪啪地扇了赋尔仁几个耳光。 他这几个耳光把赋尔仁打得晕头转向,以至于赋尔仁以为盈西谷是这歹人中的歹人。 赋尔仁吃了盈西谷这几记耳光,人也变得老实了,心里暗暗叫苦,他觉得值太冤了,简直就是交友不慎,他一直以为盈西谷是一个好人,结果盈西谷是恶人。 他记得当时他正在景区的一个小吃店吃特色小吃凉粉,当时他刚刚摸了出了一支烟来抽,就被这伙歹人抓到了这里来,他的心犹如悬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的,原指望自己能够悄悄挣脱身上的绳索脱身而去。 却没想到盈西谷也是这伙人,他与盈西谷知根知底,他不免灰心丧气了,就算自己逃到天涯海角,盈西谷也能把自己抓住,难道自己的小命就此休了么。 赋尔仁想到这,眼角边流了几滴清泪,赋尔仁见了,心里未免有些好笑,这个赋尔仁还是那个样子,一个没有经过事儿的主儿。 湖威见赋尔仁装模作样,挥起拳头就要打向赋尔仁,被盈西谷拦住了。 “你不要打他了,你看他这般斯文模样,柔柔弱弱的,一副胆小鬼的模样,我觉得他不是刺杀善总的主角,一定是有人叫他这么做的,不如咱们好酒好菜地招待他一番,说不定他就招了。”盈西谷阻拦了湖威打赋尔仁。 湖威放下拳头,有些不明白地望着盈西谷:“你说要好酒好菜地招待此人?合适么?依我看,饿他几天,看他招不招!” 湖威对于坏人不可能心慈手软,盈西谷见状道:“此言差也,饿他几天也不一定有结果,有些人天生固执,就算你饿他十天半月,他也不会吐露真情,不如好酒好菜让他大吃一顿,等他酒朦胧之际,再用言语试探他,到那时他不胜酒力,还有什么话不说的!”盈西谷怕赋尔仁饿着肚子了,心里也起了一番好心。 “这就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盈西谷,你说得有道理,想我每每酒醉之际,都会把平时不敢说的话吼出来!好,听你的,我这就去安排酒菜去!”湖威把话说完,转身就走向库房的大门。 “盈西谷,你不走么?”湖威在库房大门口向盈西谷问道。 “你先去整些酒菜,我在看着他!”盈西谷沉着地回答道。 湖威走后,盈西谷急忙问道:“赋尔仁,你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别人请来的杀手!” 盈西谷此时苦笑了一下,眼前手无缚鸡之力的赋尔仁摇身一变,变成了冷血刺客,这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荒诞的事情。 “我真的冤啊,我哪是什么杀手,再说了,我这么做图什么?你知道的,我不缺吃穿!盈西谷,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赶紧的把我放了,之前拿给你的钱就让你白白地受用了,至于星可脂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也不关你的事了!”赋尔仁此时心里又惊又怕,见了赋尔仁这幅毫无同情心的嘴脸,他心里气愤得很。 “放了你,我倒是想,可是我现在没有这个本事,还有你之前给我的钱,本来就是让我帮你和星可脂牵线,我也照做了,不欠你,那钱我该受用!哼!”盈西谷见赋尔仁身处绝境还口口声声提钱,这是自己的哥们吗? 第二百五十节 你没有丢下我,好哥们 两人正说着话,库房大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盈西谷向赋尔仁吼道:“你这爱钱的家伙,说,你是不是为了钱来做这昧良心的事情!” 确实湖威为赋尔仁端了一些酒菜进来,见赋尔仁双手捆绑,楞了一下:“糊涂,我们都糊涂了,他双手被帮着,怎么吃饭喝酒?我还是把酒菜端回去,饿他才是正确的!” “不,咱们不如帮他松绑,让他舒舒服服地大吃一顿,然后再把他绑起来!”盈西谷见饭菜都给赋尔仁端上来了,岂有不吃的道理。 “给他松绑?让他好好吃饭?盈西谷,我看你是头脑发昏了,万一他袭击我们了怎么办?万一他趁机逃走了怎么办?”湖威觉得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他绝对不会给眼前的人松绑。 “你放心,他跑不了,假如他跑得话,他的下场就是这样的!”盈西谷拿出匕首,一刀白光过后,赋尔仁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两截。 赋尔仁此时吓得脸色失色,浑身发抖,他接连摇头,以示他不会逃跑或者伤人。 “那好,你去给他松绑,如果他跑了,我拿你是问!”湖威说完话,来到了赋尔仁的身边,以防止赋尔仁逃跑。 盈西谷为赋尔仁松了绑,把饭菜端到他的面前,大声喝道:“你给我听好了,这里的饭菜全部都给我吃光,酒也要全部喝光,我告诉你了,要是你给我剩一滴酒,我马上就结果你,要知道你的小命落在了我的手里,你不再是你,懂么?” 赋尔仁战战兢兢地点点头,看着盈西谷拿嘚瑟的样子,他有气也不敢发,只得喝酒吃肉,不一会儿,赋尔仁醉了,嘴里不住地喊星可脂,又指着盈西谷大骂,盈西谷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只得把布团重新塞进了赋尔仁的嘴里。 湖威见状,也拿出绳索把赋尔仁重新捆上,然后对盈西谷说道:“这人嘴里喊了半天,就喊了一个叫星可脂的女人,莫非这女人是他的背后的指使者!” 盈西谷听了湖威的话,只有将计就计地回答道:“应该是这个女人,俗话说最毒不过妇人心!” 此时,赋尔仁的头偏在椅子上,已经醉深了,他竟然开始打鼾了。 盈西谷心里骂道:“这个赋尔仁居然在这个时候还睡得着?真是傻子一个!” “他睡了,不如明天再来问他吧!”盈西谷说道。 “嗯,明天要把那个叫星可脂的女人的住址问清了!”湖威此时也累了,他打着呵欠地说道。 盈西谷和湖威走出库房,湖威拍了拍盈西谷的肩膀说道:“盈西谷,没想到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在景区扫地真是屈才了,善总这般看重你,不如你跟着善总干,他是一个喜欢广交好友的豪爽人,他一定会让你吃香喝辣,享受不尽的福!” 盈西谷面带微笑:“谢谢,我觉得在景区扫地更适合我!” 两人走到善宝珍的房间时,盈西谷走进了房间,湖威自去别的地方巡逻了。冰梅见盈西谷进了房间,急忙拿出饭盒递给盈西谷,盈西谷这才发现此时已经过了饭点了,自己却未曾用饭。 盈西谷接过饭盒,心事重重地在一旁用饭,见善宝珍沉睡在床,虽然现在山庄的人层层防范,但是善宝珍太脆弱了,只要不怀好意的人接近她,她分分秒都可以毙命。 刚才在库房看了被关押的赋尔刃,他见赋尔刃那怂样,就知道是湖威抓错了人,但是他知道自己又没有证据证明赋尔刃是无辜的,假如自己在湖威面前替赋尔刃说情的话,自己反而会被认为是赋尔刃的同伙。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眼前的饭菜怎么吃得下,冰梅见了道:“盈西谷,你别替善宝珍担心了,她一定会醒来!” 盈西谷不可否置地笑笑,只得勉强把饭盒的饭菜吃完,冰梅向他说道:“今天春藤请假,已经离开了山庄,明天才回来!” “是吗?她有什么紧要事吗?这么说来,今天你上了一整天的班了!” “她说是到城里去见一个亲戚!我的确上了一整天的班了,不过并不累!”冰梅说道。 “那你现在去休息吧,今晚就由我守着善宝珍吧!”盈西谷嘴上这么说,心里凉凉的,他寻思着今晚偷偷地去库房去把赋尔刃放了。 “盈西谷,你确定今晚一整晚都守着善宝珍吗?要不要我替换一下,毕竟你明天还要上班!”冰梅再次向盈西谷问道。 “不,你今天太辛苦了,你去休息吧!”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犹如热锅里的蚂蚁一般,甚是煎熬。 像赋尔刃这般温室里的花朵,被关押在库房能捱得了几时,自己应该越早放他出去才是,可是,今晚在善宝珍这边守夜,根本没法分身。 盈西谷是忧忧戚戚,烦烦躁躁地守在善宝珍床前,直到下半夜,他也不敢合眼,一怕善宝珍有事,二则为赋尔刃担忧,想他此时夜寒,他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滋味够受的。 忽然,他听得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地响了,他本能地站了起来,向门外望去,却见冰梅走了进来。 “盈西谷,你去睡吧!我已经休息了一阵子,你也该休息一下!”冰梅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那好吧!这里就拜托你了!”盈西谷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去营救赋尔刃有救了。 盈西谷假意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灯,直接走到了库房,却发现有一人在库房门口守着打瞌睡,他不敢靠近库房,更别替进入库房了。 他就像夜色中的猫头鹰隐匿在黑暗之中,圆睁双眼,静静地等待进入库房的机会。 正当盈西谷万分不耐烦的时候,忽然那打瞌睡的人的手机响了,只见那人接了电话,开始滔滔不绝地煲电话粥了。 那人在电话里越聊越开心,以至于他离开了库房门,到花台边也不知道。 盈西谷一鼓作气,快速来到库房门口,开了库房门,然后帮赋尔刃解了身上的绳索,然后轻声地叫醒赋尔刃,赋尔刃此时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但是由于醉酒,他浑身无力,就是走路都成问题。 盈西谷见状,只好背起赋尔刃来到了库房门口,见那人还在打电话,他快速走出库房门,并且把门掩好,向黑暗中奔走。 盈西谷背着赋尔刃一心想要帮助他离开山庄,在山庄躲躲藏藏了一会儿,见山庄大门与后门均有人守着,便背着赋尔刃翻墙而出了山庄。 山庄外面夜雾重重,赋尔刃被冷风吹得酒醒了,似做梦一般,又见盈西谷背着自己,他自言自语道:“盈西谷,你还是没有丢下我,好哥们!” 第二百五十一节 我会好好爱护我的女人 此时天空升起了明朗的月亮,夜气氤氲,树林见薄雾茫茫,夜风在空中游荡,间或吹起树木的响动声,犹如鬼魅的脚步,令人胆战心寒。 赋尔仁双手抱臂,蹲在路边的一棵树下:“盈西谷,这里是哪里?我,我有点害怕!” 盈西谷并不理睬赋尔仁的话,直接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让赋尔仁穿上。 “你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赶紧逃命要紧,我得回山庄去了,不然你我都没救了!”盈西谷把话说完,把赋尔仁拉起来站直了,并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赋尔仁,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尽管顺着大路走,趁没人发现你逃跑,然后等你到了景区也就差不多天亮了,到那时你再找一辆车,尽快离开这里!”盈西谷说话的时候,感到身上变得寒冷起来。 他为了哥们,受点寒没关系,赋尔仁却可怜兮兮地说道:“盈西谷,你看着月色朦胧,山间还不时传来莫名的回音,倘若我又遇着猛兽,岂不是性命不保,还有我的胆量历来又小,要是你把我丢在这里自去了,我肯定会被吓死!” 盈西谷看着赋尔仁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恨得咬牙切齿:“赋尔仁,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了,你还不知足,不然你横尸这荒野也不会有人知道,你还不快走!” 谁知赋尔仁紧紧地拉着盈西谷,不肯移动半步,盈西谷挥起拳头,却又不忍向赋尔仁打去,最后他只得叹了一口气道:“赋尔仁,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会害了我的!” “对不起,盈西谷,我也不想这样,你不如好人做到底,我们一起逃去多好!”赋尔仁此时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打住,看你这个怂样,我看星可脂跟了你的话,只有受苦的份了!哼!我都有点看不起你了!”盈西谷话虽这么说,但是见自己只有好人做到家,送佛送到天了,这个不像话的赋尔仁才没有性命之忧。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赋尔仁,把你的猪手拿开,别脏了我的衣服,我看着你就生气,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你竟然还这般孩子气,天下的女人要是跟着你了,只有受苦的份了!” 赋尔仁赔笑着把手松开:“只要你这次帮了我,我得了性命,自然会好好爱护我的女人,这用不着你操心!” “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谁来救你!喂,我问你谁来救你,你难道就不自强一点,连着山里的夜路都不敢走,赋尔仁,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盈西谷不像赋尔仁这般胆小懦弱。 他从小胆量大,有次他和父母去乡下玩耍,与父母走散,他又迷了路,当时天已经黑透,他们走来走去就是走不出那一片荒芜的坟地,盈西谷当时身子困乏得很,还不是随便找了一块坟头,安然睡下。 结果第二天清晨他父母在坟地里找到他,都惊的大哭起来,盈西谷反而没事,还觉得自己的父母大惊小怪。 盈西谷此时冷得发抖起来,这个没良心的赋尔仁,穿着自己的外套,还不离开,害得自己在这里受冻。 他想了想,眼前这个赋尔仁胆小如鼠,自己还得替他谋划一番,要是送赋尔仁离开这里,少不得要叫车,不过他来景区有些日子了,他认得的山民有专门开车迎接客人进出景区。 此时山间一阵空饷,不知是什么缘由,赋尔仁又复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起来,看你这个样子,还想出来混江湖,我看你也去寻找星可脂了,赶紧打道回府,别让你的小命掉在半路上!”盈西谷眼里满是不屑,他心里想这是什么人啊! 赋尔仁缓缓地站了起来,盈西谷说道:“赋尔仁,你这家伙,我算看清你了,谁跟你谁倒霉,不过,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我想着帮你叫一辆车,你到旅店去火速收拾你的行李,然后让这辆车直接送你到车站,赶早车离开这里!” 赋尔仁听了盈西谷的话,觉得自己有救了:“盈西谷,你总算是我的好哥们,你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说什么乖面子话,我希望你这次赶紧回家,别再找星可脂了,别再惹出什么事情来,再也没有人替你收拾了!”盈西谷向赋尔仁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我找不到星可脂,我就不回家,她就是我的家,我找到她就有家了!”赋尔仁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脸固执小样。 盈西谷猛然大怒,他狠狠地踢了赋尔仁一脚:“你这混账东西,你也不长脑子想想,下次你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咋办?我又不可能飞到你身边来救你!你真是让我担心啊,算了,随你,我又不是你的父母!” “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谢谢你救了我,下次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有人救我的,因为我天生命好!嘻嘻!”赋尔仁此时脸上舒展开了笑容,盈西谷是他的好哥们,这辈子他把盈西谷当成好兄弟,绝不反悔。 两人从小路走到了一条土公路,这条土公路因前些日子下了雨夹雪,此路还有泥泞,路上还有些零星的冰渣,两边的山坡,还有些散乱的积雪。 这些景色在月光下,别有一番味道,盈西谷此时并没有心情观赏月下的美景,他和赋尔仁停留在土公路边,焦急地看着公路尽头是否有车来。 “好冷,好饿,盈西谷,我饿了!”赋尔仁因为之前吃了湖威给他的白酒,酒劲大,没有吃两口饭菜就醉了,现在的他是又冷又饿,日子难过。 “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想着吃,还有,我都把外套给你穿了,你应该比我暖和,我还没有叫冷,你这小子到底是难伺候!”盈西谷气呼呼地说道。 他想着自己的裤包里还有几包本地产的麻辣豆腐干,他掏了出来,砸在了赋尔仁的身上,赋尔仁没有接住,这些豆干掉在了烂泥里,赋尔仁并不嫌弃,他拾起豆腐干在外套上擦了擦,然后撕开大嚼起来。 “麻辣鲜香,真是好吃!”赋尔仁一边吃着一边评价道。 “好你个头,我好心好意地给你吃豆腐干,你却把我的外脏了,你凭啥把豆干上的稀泥涂在我衣服上,我这衣服贵着哩!”这次盈西谷真的挥拳打向赋尔仁。 赋尔仁接连求饶之后,盈西谷这才放手,正当这个时候,土公路上有两柱明亮的灯光从拐弯出射了过来,盈西谷见状:“你的车到了,你不管是回家或者去找星可脂,要事事小心,下次没有人救得了你了!” 星可脂知道赋尔仁胆子小,人却固执,他此次一定会去找星可脂,因为他就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 第二百五十二节 糟糕,被人误会了 很快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已经驶到了两人面前,两人拥抱了一下,互相嘱咐保重,然后赋尔仁上了车,并且把外套还给了盈西谷。 “谢谢你!衣服还是物归原主吧!以后我一定会回来看你!”赋尔仁突然感到特别的伤感。 “走吧,别叽叽歪歪的样子,看着就想揍你!”盈西谷向赋尔仁挥了挥拳头。 小车缓慢地转了一个弯,然后趁着夜色慢慢地开走,直到小车在月色中消失不见,他重新穿上外套,转身大步走向山庄。 盈西谷到山庄外面的时候,山庄里一声寂然,他不敢走前后门,只得依然翻墙而入,他的脚刚刚沾地,不料在月色中早有一人看见他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春藤。 “盈西谷,你为何翻墙而入?”春藤的眼里有一丝慌张。 “刚才我听见有人翻墙而出,我便去追那人,没有追着,这就翻墙回来了,我倒是要问你,你干嘛在这里?”盈西谷反问春藤。 “我也是听见有人翻墙而入,被惊醒了,才到这里看看!”春藤说道。 “这就巧了!呵呵,我们都看到有人翻墙进来,呵呵!”盈西谷说完话,便自去屋里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山庄里分外喧闹,盈西谷被惊醒,他穿了衣服,刚要走出自己的房间,却见湖威带着一些人已经闯进了他的房间。 “你们要干什么?这般无礼!”盈西谷向那群人喝道。 “我们要干什么?盈西谷,难道你昨晚做了什么事情,你还不明白吗?说,你昨晚到哪里去了!”湖威才一脸正气地说道。 “我不过是看见有人翻墙进入山庄,然后去追那人,春藤知道!”盈西谷脸色不改地说道。 “胡扯,分明是你放了刺客,我怀疑你与那刺客是一伙的,来人,把盈西谷给我抓起来!”湖威一声令下,他手下的那些人便把盈西谷团团围住。 盈西谷此时心里并不胆怯,他抬起双臂,转动着身子向那群人喝道:“你们是想要打架么?我盈西谷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们不成!有种的就给我上!哼!” “盈西谷,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真是皮厚不怕开水烫是不?我就要看看你有多厉害!”湖威说着便与盈西谷撕打起来。 当然盈西谷毕竟是花架子,是属于雷声大雨点小的人,不过几个回合,盈西谷便被那群人给抓住,捆绑起来了,然后把他甩进了库房。 “盈西谷,你命不久也,想谋害善总和善宝珍小姐,你不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明天善总将亲自来山庄审问你!我等且把你关押在此!当然,我们不会让你过得很舒服,在这期间,我们不会让你吃饭,让你喝水,甚至如厕!”湖威这辈子最讨厌那些背叛老板的人。 “那还有没有酒喝呢?”盈西谷向湖威问道。 “哼,喝酒,盈西谷你这个人真的太好笑了,饭都没得吃,还想喝酒!”湖威白了盈西谷一眼。 “给你啃骨头你都不配,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湖威说完,便领着众人离开了库房,并且把库房的门给锁了。 那群人走后,库房陷入了冷寂,盈西谷这才是后悔莫及,想当初赋尔仁被关在这里,尚且有酒有肉吃,而自己被关在这里只有喝西北风的份了。 但是他转念又想,自己不救赋尔仁,那赋尔仁被人误会,定然小命难保,算了,就当自己做了一件好事而已。 正当中午时分,盈西谷从睡梦中醒来,见自己被捆绑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后来想起他是被湖威关在了这里。 昨夜盈西谷走了许多山路,又把外套给赋尔仁穿,此时他不仅肚中饥饿,还浑身发烫,头昏脑胀,他心想,完了完了,自己昨晚自以为身体强健,怕赋尔仁被冷着,给了外套让他穿,如今,自己肯定是昨夜受寒,感冒了。 这简直就是风上加霜,祸不单行,盈西谷正想着,自己的手机在自己的衣袋里响起,是视频发来的声,是小卷给他发视频了,但是,现在双手被捆,无法接视频。 盈西谷此时是欲哭无泪,任凭小卷的视频断了又发来,发来又断了,最后,小卷就停止给他发来视频了。 盈西谷心如刀绞,他仔仔细细地算了算,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接小卷的视频了,小卷会生自己的气么?盈西谷想到这,头发都惊得竖起来了,他最怕小卷误会他,不爱他了。 此时库房静得让人发慌,虽然盈西谷觉得呆在这里一分一秒都难受,但是他却只能呆在这里,由于他感冒来得太快了,身上的疼痛如针点般,随处都痛,他又变得昏昏欲睡了。 忽然,库房的门开了,确实春藤提着饭盒悄悄地走了进来,她轻轻地叫醒了盈西谷。 盈西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春藤对着他不怀好意的笑,他强打精神地向春藤问道:“春藤,是你,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为你送饭来了,我们好歹还相识一场,我怎么能忍心让你忍饥挨饿!你看,这饭菜热气腾腾的,多香啊!”春藤把饭盒打开,递到了盈西谷的面前左右晃悠。 “是好香啊!可是我现在肚子不饿!”盈西谷凭直觉就不相信春藤会好心到为自己送饭。 他觉得指不定春藤的饭菜里加了某些料。 果然,春藤脸色大变,她把饭盒放在一边,挽起衣袖,然后恶狠狠地说道:“盈西谷,你这人好不没人情,我好心为你送饭来,你却不吃,有你这样不识趣的人么?我生气了,我生气的结果是什么呢?那就是你不吃饭,没关系,我灌你吃!你看,我是不是一个很好的人,很温柔的女人!” “你这坏女人,我知道你,你就是谋杀善总的帮凶,你如今要谋害我,我知道的,饭菜有毒,我绝不吃,绝不让自己的小命断送到你的手里!”盈西谷偏过头,咬紧牙关,绝不让春藤把饭菜灌进自己的嘴里。 那春藤见状冷笑:“盈西谷,瞧你这副模样,真真的好可怜了,我呢,真想疼疼你,不过,既然你已经走到黄泉路上了,我就放过了你,美男子!” 她把话说完,猛地抓住盈西谷的下巴,欲强行把饭菜灌进盈西谷的嘴里,盈西谷没想到春藤看上去弱女子一个,居然有这样大的力气。 “盈西谷,你没有想到吧,我从小习武,不是一般女子所比,今天我送你上了青天,来日你要感谢我!” 她一说完,便把饭菜向盈西谷嘴里倒,盈西谷心想完了,自己这次死定了,但是自己真是死得不甘心啊!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完! 第二百五十三节 她楚楚可怜样,是装的 盈西谷自己的死期这么快就到了,他挨命挣扎,忽然心生后悔,他觉得这辈子枉做人也,他还有过过许多的梦想,都还没来得及实现。 正当他闭眼受死的时候,忽然听得咕咚一声,以为是自己倒地,却不料是春藤已经倒在了地上,饭菜洒了一地,只见冰梅拿着一根粗棍,站在自己面前,一条黑色的土狗闻着地面散落的饭菜,它噗呲噗呲地吃了几口,只听得那黑狗呜呜地叫了几声。 顷刻见,那恶狗已经到地,口吐白沫已经死去,盈西谷不禁失声喊道:“好险,春藤!你这个毒妇,我差点被你毒死!” 冰梅没有理睬盈西谷,替盈西谷解了他身上的绳索,然后把春藤就地捆绑。 春藤很快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了,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她慌忙咬自己的牙齿,被冰梅见了,一下子从她嘴里呕出一药丸,一看去是剧毒之物。 “春藤,你糊涂,你不该毒害盈西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不该自我了结!说吧,你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为啥要谋害善总父女,只要你招了,我们可以饶恕你!”冰梅念及与春藤在一起工作有些日子了,多少有些情分。 盈西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腿欲向春藤踢去,以解心头只恨,又念他是一个妇道人家,也就算了。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不然,你的下场很惨!”盈西谷把春藤扶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此时的春藤,两眼含泪,就是不肯说话,但凡是心软的人见了她这副模样,一定会可怜她,幸好盈西谷的心肠还不至于这般柔软。 盈西谷和冰梅两人在此盘问春藤了半晌,春藤就是一块顽石,除了嘤嘤哭泣就是不说话,倒弄得两人没有了主张。 且两人已经疲乏了,盈西谷向冰梅问道:“你怎么会到库房来,善宝珍的房间还有没有人照看!” 盈西谷这话让冰梅大吃一惊,只见她说道:“起先我看到春藤拿着饭盒到库房这边来,我见她神色慌张,知道她有事要做,就悄悄地尾随她来到这里,果然,我看她正要结果你的性命,我倒是忘记了善宝珍一人在房间,不过,山庄有保镖在巡逻,应该没事吧!” 两人立刻丢下春藤,给库房上了锁,然后再去善宝珍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一件无比惊奇的事情,善宝珍不见了,在床上躺着另外一个女人。 两人此时慌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冰梅都急哭了,盈西谷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冰梅,别着急,咱们去问问那躺在床上的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冰梅点点头,擦干眼泪,来到床前,正要问那女人,发现那女人不过是最时尚的女机器人,这女机器人正处于深眠状态,任凭两人问那女机器人的话,那女机器人都两眼紧闭。 盈西谷的手无意碰了一下那女机器人的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如温玉一般,还也特别有弹性。 “想必,这就是市面上最贵的机器人了吧!”盈西谷从不曾亲眼见过这能说会道的高级机器人,如今亲眼见了,虽然这机器人处于睡眠状态,果然与真人无一。 “是啊,这女机器人美貌如花,呵气如兰,应该是价格不菲,但是善宝珍在哪里去了?就算这机器人价值不菲,怎么比得上我的好闺蜜善宝珍!”冰梅说着,又不免泪如雨下。 盈西谷此时冷静地围着床上的女机器人转了几个圈,心想,到底是谁把善宝珍掳走了,留下了偷梁换柱的女机器人,这样做有什么目的?看来还得到库房里去盘问春藤,只有从她的嘴里撬出点东西了。 盈西谷和冰梅走出善宝珍的房间,只见山庄里林立的大树,落叶纷纷,被风吹得满地的凄凌,他心里犹如这落叶一般空虚,善宝珍人不见了,他的心里就像丢失了某种重要的东西,也会令他心痛,虽然这种痛不是男女之痛,或许那就是叫友谊之痛吧。 两人慌慌张张地来到了库房,发现春藤也不见了,盈西谷嘴里骂了一句:“该死!我们中计了!我们被人耍了,走,咱们赶紧去找湖威去!” 盈西谷来到湖威的房间,湖威正在房间里擦拭匕首,盈西谷向湖威到:“湖威,善宝珍不见了!在她床上躺着一具深睡的女机器人!” 湖威拿着手中的匕首站了起来,直接指着盈西谷道:“盈西谷,你说什么?善宝珍不见了?不可能,我们把山庄围得水泄不通,她怎么会不见了!” “要不,去查看监控或者在山庄里找找!”盈西谷建议道。 “我还是先到善宝珍房间里去看看!”湖威把匕首收了起来放在身上,大步流星地走向善宝珍的房间,盈西谷和冰梅两人跟在他的身后。 他进了放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房间里的物品不曾动过,蹊跷的是善宝珍失踪,机器人躺在了床上,现在只有去看监控了!” 湖威来到监控室,向监控室值班的保镖问道:“今天这监控里面有什么可疑之处?” “没有,一切正常!”那保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向湖威回答道。 只听得啪的一声,湖威给了那保镖一记响亮的耳光:“没有异常,怎么会没有异常,善宝珍小姐失踪了,躺在病床上的是一具女机器人而已!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善宝珍房间的视频给我一一放来!” 那保镖摸着自己发红的脸,飞快地调试监控里的视频,忽然他听见湖威向他喊道:“停,就在放这一段!给我再往回放一点!” 盈西谷凑上前来观看了一下,只见视频快速地黑了一下,然后病床上的善宝珍很快变成了机器人,真是令人惊讶。 “这是什么鬼东西,善宝珍竟然凭空消失了!而且,把这个女机器人放在病床上,到底有何目的!”盈西谷此时也莫不着头绪了。 湖威的眼睛凌厉地扫射了一下监控室里的人,他说道:“现在既然是敌我不分时候,我们不可以把这消息传出去,我们悄悄寻访善宝珍的下落,假如寻得到的话,也可以向善总交差,倘若寻不到的话,我会向善总请罪,从此隐退江湖,不再做保镖这一行了!” 湖威说完之后,又低头把那段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任凭他怎么看,就是看不出视频里面的破绽了。 盈西谷见了,拍着他的肩膀,让他走出监控室,到一个悄无人烟的地方,把春藤欲毒死自己,又消失在库房的事情告诉了他。 “湖威,我请你一定要帮我把善宝珍找回来,她是一个可爱的姑娘!”盈西谷声音呜咽地说道,虽然他知道自己与善宝珍无缘,但是善宝珍天生善良,性格又烂漫,不该遭受这样的不幸。 第二百五十四节 我真心追你,你却冷若冰霜 盈西谷见此时的山庄充满了危险气息,他掏出手机向老李请了假,然后就把手机关闭了。 “盈西谷,你把手机关闭是为那般?”湖威不解地问道。 “善宝珍不见了,春藤不见了,山庄里一定有不速之客,我怕我的手机突然响起,被那些人发现就不好了!”盈西谷话虽这么说,其实他怕小卷突然给他发视频,会影响他在山庄里寻找善宝珍。 湖威此时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也不理睬冰梅和盈西谷,他此时正往屋外走。 “湖威,等等,你这就离开了?也不带上我?我们不找善宝珍了?她此时可是命悬一线了!”盈西谷跑上前去拦住了湖威的去路。 “我们肯定要找善宝珍,不过你好像不是我的手下吧,你该干嘛就去干嘛!”湖威说道。 “我想跟着你一起寻找善宝珍,可以吗?”盈西谷再次说道。 “可以啊,不过你接受过这样的训练吗?”湖威甩给了盈西谷一句话。 盈西谷愣住了,是啊,自己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自己跟着湖威他们去搜寻善宝珍,指不定还是他们的累赘呢? “盈西谷,我们怎么办?”冰梅见湖威离开了这里,她上前向盈西谷问道。 盈西谷转过身子对监控室里的保镖说道:“你好,你能再让我看一下刚才的视频吗?” 盈西谷和冰梅反复看了数十次,还是没有看出破绽,盈西谷只得停止看视频,和冰梅走出了监控室。 正当这个时候,之前和春藤鬼鬼祟祟说话的那个精瘦的保镖正匆匆地从他身边经过,盈西谷佯装没有看见那人,等那人稍微走远了一点,盈西谷偏着头向冰梅轻声说道:“走,咱们跟着此人,此人前些日子与春藤接过头!” 只见那人一边走着还不时地回头望,一副谨慎的样子,盈西谷冰梅不时躲藏在他身后。 只见此人很快走出了山庄大门,盈西谷和冰梅不肯放弃这样的线索,也跟着他走出了山庄,很快,那人来到了离山庄不远的一个小木屋,他再次四处环顾了一下,然后走进了小木屋。 盈西谷和冰梅很快来到了小木屋门边,只见这小木屋静悄悄的,盈西谷心里纳闷了,刚才那人去哪里了? 盈西谷壮壮胆量,拿出手中的匕首,对冰梅悄声说道:“我去里面瞧瞧,你在外面守着!” 冰梅点点头,见盈西谷犹如游蛇一般悄悄滑进了小木屋,冰梅耐着性子在小木屋外面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小木屋有动静,她又向小木屋内探了探。 就在此时,一只大手直接拽着她的头发,然后把她拖进了小木屋,她猛然看见春藤和盈西谷已经被人捆绑在昏暗的角落里。 很快,冰梅也被那人捆绑起来,只见那人在三人面前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盈西谷,冰梅,你们简直就是吃饱撑的,谁叫你们在山庄里多管闲事,你们真是闲得慌么?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混账,笨蛋,生来就是挡别人的财运的么?” 三人的嘴里均被塞了布团,喊又喊不出,挣扎又挣扎不过,盈西谷这是心里才明白,为何有人要刺杀善总父女,说白了就是求财,不过善总为人大方,既然需要钱的话,只要向善总说一声,善总断然没有不给的道理。 盈西谷正在想之际,却看见拿着自己的匕首走向春藤,春藤见势不妙,一直摇头喊叫,只是她喊不出声来,她的眼泪很快就流了出来,盈西谷不知那人要干什么。 只见那人抓起春藤的一只手,匕首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划,春藤的手开始滴血。 “可恶,这人太恶毒了!”盈西谷在电影里看过这样的镜头,那人就是想让春藤血尽而亡,此人太歹毒了,连自己的人都要谋害。 那人把手中的匕首甩在了盈西谷旁边的木柜上,匕首刚好插在了那木柜上。 “盈西谷,该你了,我会让你和春藤一样的死,春藤已经暴露自己了,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你做人有问题,不安分守己,这就是你该有的结果!”那人来到了盈西谷面前,把匕首从木柜上抽了出来,又抓起了盈西谷的手。 “盈西谷,但愿二十年后你又是一条好汉!再见了!”盈西谷的手腕被那人割破。 盈西谷没想到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他此时欲哭无泪,很后悔,假如自己平凡地生活,不去玩牌,就不会欠债,不欠债就不会来这工作,不来这里工作就不会在此丢命,在他临死之前,他想念自己的父母弟弟妹妹,也想念自己心爱的老婆。 这是这一切都太晚了,盈西谷只得闭上眼睛等着自己血尽而亡。 那人又来到冰梅面前:“冰梅,你这女人脾气好怪,想当初我十分用心地追求你,你却给我冷脸,唉,可惜了,你美丽的容颜,不过,今天你再漂亮也难逃死期!” 冰梅知道此时再也没有人来救自己,索性等死,只见那人抓起了冰梅的手,看了看:“这双手洁白如玉,真好看,可惜了!” 他拿起匕首向那手腕处划去,却不料此时他的匕首被一块小石头击落,那人发怒地转过头:“谁,究竟是谁用石头击我!” “是,是,我!”一个说话结巴的男人走进了小木屋。 “原来是一个结巴,你话都说不清也来多管闲事,看来又多了一个来送死的人了!”那人见来人是结巴,自然就放松了警惕,他拿着匕首向来人刺去。 那结巴之人身子非常灵活,左躲右闪,上跳下蹲,翻地打滚,尽管那精瘦的保镖是拼尽全力向那人刺去,却总是刺不着,还白费了自己许多力气。 那结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盈西谷的好友栗沓,话说栗沓偶尔听说盈西谷已经住进山庄,时不时照顾植物人善宝珍,他已经谅解了盈西谷七八分,又听说今天盈西谷请假没有上班,他放心不下,来寻找盈西谷。 也是盈西谷三人命不该绝,本来栗沓来山庄应该走那条大的土公路,只是想着节省时间,他便抄小道来寻盈西谷,刚刚经过小木屋的时候,听见小木屋有些响动,便好奇上前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却看见有人在此要谋害人的性命。 他虽然结巴,但是天生有侠义心肠,急忙摸出弹弓向那欲行凶的人弹了一个小石头,然后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小木屋。 “盈西谷,别怕,我来救你了,此人我分分秒帮你拿下!”栗沓此时对盈西谷的成见已经完全冰雪融化了。 第二百五十五节 她是一个可怜人,心疼 只见栗沓三两下就把那人打倒在地,都是因栗沓自小就是臂力过人的原因,只因他结巴,反倒把这最大的优点给遮住了。 那人伤得不轻,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栗沓为三人松了绑,冰梅立即为春藤和盈西谷包扎了手腕上的伤口。 栗沓把绳索给那人捆上了,冰梅也替那人包扎了伤口。 盈西谷和栗沓两兄弟没想到在这个里见了面,两人惊喜地抱了抱,然后栗沓询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有人要杀他。 盈西谷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栗沓叹道:“原来如此,幸好我来找你,又经过小木屋,不然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你了!” 盈西谷来到春藤面前道:“春藤,你说,到底是谁要刺杀善总父女,你不要再袒护你背后指使的人了,如今,指使你的人见你已暴露,也要灭你口,你还这样替你背后的人遮掩,那真的太傻了!” 春藤没想到自己此时已经拣了一条性命,也希望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她突然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盈西谷和冰梅面前大声哭泣。 只见那欲加害他们性命的人虽然被捆,他大声向春藤喊道:“春藤,你千万别招认,你招认了也是死路一条!” 栗沓上前给了那人一个耳瓜子:“你这人可恶,再胡乱叫的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人立刻闭嘴,什么也不敢说了,只见春藤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本是一名被人遗弃的女婴,被我的养父善辣在垃圾场拾到,因为拣了我,他人又穷困,一直没有女人嫁给他!之前我们父女俩过得好好的,父亲每日骑三轮车去收荒,我则在医院做护士,本来,我们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但是有一天,我的父亲变了!” “原来,你也是一个可怜女子!”盈西谷说道。 “后来,我父亲善辣不知道从何处得知,自己是善义屛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他从小被奶奶一人辛苦拉扯大,并没有得到善家的任何财产,也就是说他是一个私生子!”春藤说道这的时候,脸色变得深沉起来。 “那么,善总知道这件事么?”盈西谷向春藤问道。 “善总并不知道,主要是我养父从小吃太多苦了,我奶奶一个未婚的单亲妈妈被周围的人受尽歧视,我养父也是如此,而且他们一直生活困苦,特别是我奶奶去世之后,他就和我相依为命,我养父本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但是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是善家私生子的秘密,他每天就开始抱怨了!”春藤记得小时候,也有很多人给自己白眼。 盈西谷和冰梅都同情地看着春藤,希望春藤继续把养父的情况说下去。 “我养父每天都在抱怨,他也是善家的人,为啥他就从小就活得这么卑微,而善义屛从小就活得养尊处优,从此以后,我父亲也不去收荒了,天天去打探善义屛父女的消息,我劝也劝不了,只好随他了!”春藤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养父平时脾气特别怪,没有人能够说得过他,也没有人劝得了他。 “我真是不明白,为何他不去找善总,找了善总,善总一定会认他这个亲弟弟!”盈西谷实在是不能理解善辣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养父就是这么一个偏执的人,小时候家里穷,没机会读大学,只学会了收破烂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直到前些日子,他得知善义屛的女儿坠下山坡摔成了植物人,然后他就动起了歪念头!”春藤说着话的时候,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他到底想干什么?”盈西谷问道。 “其实我养父收荒这么多年了,其实并不差钱,加上他肯学,头脑灵活,又会识货,常常遇见贵重之物,比如名表,古董等,低价收购高价卖出,积累了不少的钱财,有一天,他特意做了好菜让我回家吃饭,给我摊牌了,说他这辈子就想和善义屛斗一斗,拼尽老命也要弄翻他!”春藤特别不愿意回忆起那晚父亲的表情,但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特别的凶狠。 “你养父要跟善义屛斗,那不是鸡蛋碰石头么?他毕竟是一个收破烂的,能有几个钱?”盈西谷太不理解春藤的养父了。 “是啊,我也这么跟我养父说,谁知我养父告诉我,他平时省吃俭用已经积累下了好几百万的身家,还对我说,他情愿把这些钱全部花掉,也要让善义屛父女在这个人间消失,是他们前辈子受用够了,下半辈子该他好好享受了!”春藤终于把事情的原委说得清清楚楚了。 盈西谷和冰梅这才明白是何人要善总父女的命了,原来善总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你养父打算下一步怎么做?”盈西谷向春藤问道。 “明天善义屛要来山庄,我养父已经另外请了高手,很快就会来到山庄,到时候由我悄悄地去为他们开门,把他们引进来,然后埋伏在山庄,捉了善义屛父女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这就是我养父的计划!”春藤说完,泪流满面,她不过是一个养女而已,她也劝不动自己的父亲。 此时,春藤的双膝已经跪麻了,她身子一歪,几乎要倒地,却被栗沓扶住。 原来栗沓本市一个孤儿,听闻春藤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可怜女人,她做的这些恶事,全是她养父威逼她做的,心里不免对她十分的同情,又见她长得清丽可人,未免心里有些怜惜她,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栗沓,你把春藤扶起来吧,她也是一个可怜人!”盈西谷向栗沓喊道。 栗沓巴不得把春藤扶了起来,盈西谷对着春藤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春藤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替你办到,只要我养父和善义屛父女没事!” 盈西谷一行人押着那精瘦的保镖回到山庄,他把那人叫给了湖威,并且把事情的经过讲过了湖威听,湖威才像傻子一般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我们得加强巡逻了!” 盈西谷把春藤与她养父的事情用电话报告给了善义屛,善义屛听了很感慨:“原来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管怎么样,既然是我的亲弟弟,我一定会认他,如果他带人来山庄,你们一定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善义屛小时候有段时间觉得自己的母亲郁郁寡欢,他当时小还不知道有这一情节,原来是自己的父亲在外面有人了,且暗结珠胎,有了这个亲弟弟。 想来他一直是善家的独子,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弟弟,他并不恼怒,反而更希望与自己的弟弟化解误会,毕竟是一家人。 第二百五十六节 你居然和情人一起算计我 很快到了深夜,此时天色黑如煤炭,伸手不见五指,盈西谷早已经安排好人埋伏在山庄大门口,然后他对着身边的春藤问道:“春藤,你确定你养父今天要潜伏在山庄?” 春藤点点头:“我已经得到我养父的通知了,今晚他一定会带人前来!” “很好,春藤你能有了如此善念,这都是善总父女的福份!善总父女以后会感谢你!”盈西谷心里很感慨,之前他对春藤是很讨厌的。 “我知道之前做做了事情,养父要杀善总父女是不对的,如果我养父之执迷不悟的话,他和善总父女只能自相残杀了,这就叫这煮豆燃豆箕,相煎何太急!我也不希望因为养父的一时冲动,做出了伤害善总父女的事情而悔恨终身!”春藤其实挺心疼养父,而且自己与养父相依为命,如今猛地多了一门亲戚,也算是好事。 他知道养父并不在乎善父女的财产,只是想处一口气而已,作为善家对他漠视的报复。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和春藤等人听见了山庄外面一阵轻微的叫声:“咕咕咕,咯咯咯!” 这声音快而短促,盈西谷皱了皱眉头对春藤道:“奇怪了,怎么有猫头鹰在山庄外面叫,要知道这猫头鹰的叫声令人心烦!胆小的人会被吓着!” 春藤却笑着轻语:“想必是我养父在学猫头鹰叫,这是他和我的暗号,从小到大但凡有事情,我们都会学猫头鹰叫,我养父酷爱猫头鹰,他曾经说过,猫头鹰的模样卖萌,看上去有威严,是他心头的最爱!” 盈西谷不可否置地点点头:“你养父的心头之物还真特别!” 盈西谷的话还没说完,春藤已经到了山庄门口,只见春藤敲了敲大门,嘴里也咕咕咯咯地叫了几声。 “春藤,是养父来了,快开门!还有,你被山庄的人发现没有?”善辣的声音跟善总的声音很相似,不过善辣的声音有些尖细,不像善总的声音浑厚有力。 “爸,我没有被山庄的人发现,我这就把门打开!”春藤说完,便打开了山庄的大门。 “春藤,你瘦了,还有你的手腕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等我取了善义屛与他女儿的性命,然后谋得他们的财产,咱们就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令人心烦的地方!”善辣故意这么说的,其实他就是不想让善义屛父女好过。 “爸,不如我们回去吧!其实我觉得咱们并不需要那么多钱。说不定平淡生活也是一种幸福!”春藤还想劝劝自己的养父。 “胡说,这个世界上钱当然重要了,春藤,你没有听说过有了钱就有了一切吗?你这丫头,平时都顺我的意,今天是怎么啦!不说了,快把我们引到藏身之所,明日善义屛那老儿一来,我就结果他与他女儿的性命!”善辣一边说着,一边催促春藤赶快走进山庄。 “爸,你还是考虑一下吧,毕竟善义屛叔叔是你的亲哥哥,善宝珍是你的亲侄女,如果他们没了,你这门亲戚也没有了!我不想让你做出令你后悔终身的事情!你再想想吧!”春藤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善辣有些恼怒,如今春藤这个丫头怎么了,心肠那么软:“你这丫头,你若不带我们去山庄藏身,我索性不要你这个女儿了,你给我滚!” 春藤见养父此时已经被仇恨迷了心窍,又见养父不要自己这个女儿了,她急得哭了:“爸,我劝不住你,也只有随你了,来吧,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藏身之处!” “哼,你是我捡的,我随时都可以不认你这个女儿!”善辣说完,带领着五六个人,鱼贯而入山庄。 春藤只事慢慢地跟在了这群人身后,她一边走一边叹息,自己的养父执念太深了,而且自己的养父还不知道等会儿将被人束手就擒,只是到那时候,养父一定会更加恨自己。 春藤想到这,不免又抹了几把眼泪,善辣见女儿落在众人身后,他转身来到女儿的面前,拉着女儿就往前冲:“你这死女子,你不带路,我们怎么找到那藏身之处!你要是不听话,我真的不会认你这个女儿了!” “爸,我不敢,你永远是我的爸!”春藤的心早已七上八下起来。 正当众人经过一条小道,这条小道两边的树木高大,均是百年以上的大树,由于天色太暗,善辣这群人只是隐约知道小道两边有树,他本来以为这条道路是通往幽静处,以便他们这群人躲起来。 正当这个时候,小道两旁忽然响起了一阵鞭炮声,这声音如响雷一般,此起披伏,善辣这群人立刻慌乱起来,正欲四处逃窜,不料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地从夜空中落了下来。 众人躲闪不及,纷纷被大网网住,这行人急忙拔出刀或者匕首,欲把这网砍烂,却不料这网越收越紧,很快他们就像一群离水的鱼儿被网成了一团,手中空有刀也不能用。 此时,数十支电筒把那被网住的一群人照得清清楚楚,夜空如白昼一般,让黑暗暂退了不少。 只听得不断有哐当的刀器的清脆落地声,最后却是这群人的求饶声。 善辣被网在其中,当他脑袋一清新之后,方才知道中了养女的计了。 “你这恶女,当初我把你从垃圾场捡回来,又是当爹又是当妈地辛苦把你养大,如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我这个老爹你都不要了,我要你何用,让我把这网撕烂了,我杀了你!”善辣做梦也没有想到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儿,不仅背叛他,还倒打他一耙。 其他人都是不停的讨饶声,只有善辣在高声地骂女儿,骂善家,骂善义屛父女,他的声音高亢而尖细,很快惊醒了山庄里的所有人。 春藤此时也被大网网住,并且她也在自己的养父身边。 她见自己的养父不停地辱骂自己,她早已经泪流满面,养父对她恩重如山,平时十分疼惜自己,如今对自己不惜用污言秽语骂自己,她伤心以及,甚至想,要是为了平息自己养父的怒气,她情愿去死,只要养父开心。 栗沓见春藤在网中哭的伤心,心里不免一阵凄然,他向春藤大声喊道:“春藤,你别哭,你没有做错事,你这养父不要也罢!” 栗沓作为一个孤儿,他怎么体会得到被父母宠爱和养育的感情呢。 善辣又见一个挑拨他与养女的人在一旁叫嚣,他愤怒急了:“春藤,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子,你居然串通你的情夫来祸害我,唉,我辛苦养育你一场,有何用!你这恶女,我白养你了,如果我今天要选择的话,当初就把你留到垃圾场里,饿死你都算轻的了!” 第二百五十七节 是那女人先伤害她的 善义屛接到善辣一干人被擒住了的消息,连夜坐直升飞机回到山庄,当他回到山庄的时候,大约清晨五六点钟,湖威和盈西谷迎接了善义屛。 善义屛看了看两人说道:“谢谢你们,终于抓住真凶了!看来,你们两人是我左臂右膀也!” 盈西谷神色凝重地说道:“如今真凶是抓住了,但是你女儿却下落不明!我们盘问了善辣一干人,却从他们嘴里套不出什么!” 湖威也说道:“善总,我们还是没有保护好善小姐!” 善义屛果断地摆摆手道:“算了,这就叫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待我去看看善辣这厮,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我的亲弟弟,万一是假冒的呢?” “我看与善总长得道是有七八分像!”盈西谷不识时务地冒出了这句话。 湖威见盈西谷不该说出这句话,他扯了扯盈西谷的衣袖,盈西谷急忙闭嘴。 此时东方露白,天空介于青白紫色之间,盈西谷见状,知道天快亮了,就正如善总父女被人刺杀的真相快要明了了。 他不知道善总怎么处理这个处心积虑要他命的亲弟弟,是手刃他么?盈西谷知道这个不是自己希望的结果。 盈西谷一行人七绕八绕地来到库房门前,善义屛却听见库房内一干人唉声叹气,其中最刺耳的就是善辣咒骂自己的声音,其次便是善辣咒骂自己养女的声音,好像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与他过不去似的。 善义屛叹了一口气,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弟弟,他心里也是万分愤慨,因为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出现,这就坐实了当年父亲在外面有人的传闻,也明白了当年母亲为什么要以泪洗面,也明白了自己夹在父母的争吵中,过得及其不快乐。 如今他的父母已经作古了,上一辈的恩怨曾经给他的心灵伤害,至今他还隐隐作痛。 善义屛想到这,一脚踢开库房的大门,果然其中一个正张口骂人的男人与自己长得很像,那人真是倔强,声音都沙哑了还连绵不断地骂个不停。 善辣没想到善义屛一行人走进了库房,他以前在照片上,视频中见了无数次的人竟然空降到他的面前,他惊呆了,但是又瞬即对善义屛大骂。 善义屛向善辣吼道:“你这骗子,你以为长得和我几分像,就称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又何凭证!” 善辣哈哈哈地仰天大笑,笑完之后,他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衣袋,又向善义屛点点头:“证据就就在衣袋里,你自己瞧吧!” 善辣等一干人依然被捆绑住身子,但是并没有布团塞住他的嘴巴。 此时,库房外天已大明,一轮红日歪歪斜斜地挂在半空,羞涩的朝霞还断断续续地,遮遮掩掩地在空中慢慢侵染,盈西谷此时从库房里的一扇窗户看到了外面的景色。 盈西谷心里想,好久没有看见朝霞了,只是这样景色虽好,但是眼下善总与善辣两人到底该怎么做个了断? 只见善义屛屏住呼吸,慢慢地从善辣的衣袋里拿出一些纸张,他粗略地看了这些纸张,却是自己和善辣的父亲的亲子鉴定,结果是善辣就是善义屛父亲的亲生儿子。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会有与我父亲的亲子鉴定?你这么做到底要干什么!”善义屛双手抖动了一下,他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毕竟他父亲已经去世了好多年了。 善辣轻蔑地看了一眼善义屛:“哼,你这个活在温室里的花朵,难道你没有看出这份亲子鉴定是十多年前的么?纸张发黄,哈哈,最可笑的是,我最近才知道这件事的!” “胡说,这不是真的,是你伪造了这些东西,我不认你!我不认你!我绝不容忍让我母亲受辱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善义屛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母亲那幽怨的眼神。 善辣此时也对善义屛充满恨意:“我告诉你了,这东西是真的,我去调查了这亲子鉴定,亲子鉴定中心还存有档案,本来这件事情可以随着我母亲埋进坟墓里,只是我老家要拆迁了,我回去收拾旧房子的时候,发现了这东西,被我母亲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苍天有眼,真相大白,我不再是那个没有爹的野孩子了!” 善辣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含泪,他忘不了自己的母亲一人把他拉扯大的艰辛,他忘不了他与母亲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家里无米下锅又借不到米的穷苦日子,他忘不了自己与母亲常常在一起抱头痛哭,却没有人给他们母子一点一点温暖。 “别忘了,你是母亲先伤害我母亲在先,你母亲这样做自然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哼!亲子鉴定是真的,那你就在你的世界里过活不好么?为何要打扰我和宝珍的生活,大家为了避免互相伤害,就不应该互相让对方知道!”善义屛虽然小时候父母不和,但是他父母在物质条件方面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他哪里知道穷困的人生活是多么的无奈和艰辛。 “我呸!你这个混账东西,你了解过穷困人的疾苦吗?你被饿过肚子吗?可叹啊,善家怎么生出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善义屛,我明给你说吧,本来刚才我还心软着,想着你我毕竟有那么一点点血缘,虽然这份亲我是不认的,但是我改变主意了,假如我能逃出这牢笼,绝不会放过你!”善辣朝善义屛的脸上吐了口水。 善义屛本是爹妈捧着在手心长大,加上他从小成绩优异,为人机灵,从来都是别人尊重他,时常都是别人对他赔笑,如今遇到这么一个无赖向他碎口水,这是他从生下来的第一遭。 善义屛掏出喷香的纸巾把自己的脸擦干净了,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脸怎么也擦不干净,他的心情突然变得极端的不好了。 “好啊,你有本事的话,尽管逃啊,也可以叫人帮助你逃出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来杀我!”善义屛说完,头也不扭地走出了库房。 他身后却又响起了善辣的骂声,连绵不绝,不堪入耳,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突然有点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给自己生出这样野蛮的弟弟。 盈西谷见善义屛走出库房,见善义屛在一棵粉色梅花下抽烟,此时朝霞满天,整个天空红丹丹一片,霞光时而青紫,时而嫣红,就像万千水晶般的箭撕开了碧蓝的天空,照在人的脸上,金红闪亮。 “善总,你,你别生气了!善辣从小生活困苦,虽然在收荒行业做得很好,那他也不知是付出了多少艰辛才做到这一步,其实,我觉得他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个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的人!不如,咱们先别谈与善辣的恩怨,现在对关键的是,你女儿善宝珍还下落不明!” 盈西谷不在乎善义屛与善辣怎么样,他只关心现在善宝珍是生还是死。 第二百五十八节 她是我中意的姑娘 善义屛听了这番话,心里的怒气稍减:“盈西谷,你说这番话也有点道理!听说他有一个养女,是捡来的,如今在何处?” “他的确有一个养女,叫春藤,因想谋害我,却被我发现,我用好话劝她,如今是她招出了欲加害你的人是善辣,现在就在她房里关着!”盈西谷简短地向盈西谷说道。 善义屛沉思一阵,说道:“听说这善辣除了此女,别无亲人?” “善辣还有亲人,春藤不是他的唯一,他还有你和宝珍两位亲人!”盈西谷故意说道。 “胡说,他是我的亲人吗?我不认!”善义屛恼羞地说道。 “不认也是你的亲人!”盈西谷在善义屛面前越发放肆了。 “盈西谷,我真不该说你什么好!去,找人把春藤带到库房!”善义屛在盈西谷的耳朵旁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又径直走进了库房。 盈西谷叫了上了几个人,三步并着两步来到春藤的房间,只见春藤的房间门虚掩,里面传来了男女的说笑声。 盈西谷心里一想,不好了,之前栗沓一直要自告奋勇地看管春藤,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他和春藤正在房间里嬉戏,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他一想到这,一脚把春藤的房间门踢开,果然,栗沓正帮春藤捶肩膀,一副没志气的模样,那春藤倒是会享受,闭着眼睛正在养神。 “把这两人给我拿下,简直是不知廉耻,如今善宝珍小姐生死未卜,他们居然在一起胡作为非!”盈西谷冷冷地命令跟随的人。 盈西谷这个人有时候还挺会装模作样了,其实春藤和栗沓又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两人互相说说笑话,想到同是孤儿,未免言语互相温暖一些,又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倒是让了栗沓曾经救过他的一命。 很快,栗沓和春藤被这群人押着,栗沓急忙喊冤:“西谷哥,你们抓错人了,我和春藤是好人,你们快放了我吧!”栗沓嘴巴结巴,断断续续地说了这番话。 盈西谷前就给栗沓一脚:“你这个不识时务的混账,现在善宝珍小姐还没有找到,你却跟春藤在一起胡闹,还有春藤虽然供出了她养父,但是善总他未必会饶了她,说白了,她目前为止还是咱们的敌人!你这善恶不分的家伙,你好久才有长进!” 盈西谷的一番话,立刻塞住了栗沓的嘴,栗沓见自己的确行事有些莽撞,也不再辩解了。 春藤倒是很安静,她听了盈西谷的话不辩解,想到自己的养父事情已经败露,她对养父是非常愧疚的,此时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自己的养父和善义屛父女化干戈为玉帛。 她脸上挂着眼泪,如雨打梨花,把栗沓心疼得要命,盈西谷见了,佯装不知,仍旧吆喝着让人把栗沓和春藤押到了库房。 春藤在进入库房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沉入海底,不敢露出水面,这份对养父的羞愧,让她一直低着头。 善义屏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春藤的头发,不管春藤痛不痛,一直把春藤拉至善辣面前,春藤此时忍着痛,一声不吭。 善辣见状,眼里露出对春藤的一点怜惜,但是这点怜惜犹如星星火点,瞬间熄灭。 “善义屛,你这人枉称大好人,如今你要把春藤怎么样,别忘了,她是我已经不认了的女儿,已经没有你可以利用的价值!”善辣才不吃善义屛的这一套。 他一想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竟然背叛自己,这种耻辱已经让他麻木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拿她来要挟自己。 “善总,请你放了春藤,春藤是好人!” 一个结巴的声音在善义屛身后响起,善义屛转过身来向那说话的声音问道:“你又是谁?谁叫你在这里多嘴!” 善义屛扬起巴掌,就给了栗沓一个巴掌,栗沓的嘴立刻肿胀起来:“善总,如果你要春藤的命,我愿意以我命换她命,求你开恩了!” “你是什么东西,你的命值几何,闭上你的臭嘴!”善义屛看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明白善义屛的意思,叫人把栗沓弄出了库房。 栗沓被带到库房外,嘴巴里仍旧在叫嚣,盈西谷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叫人用布团给栗沓堵上了,此时栗沓叫也叫不出来,心里着急,他担心春藤性命不保,一想到好不容易有了中意的姑娘,却眼看又要失去,泪水早已在他的眼里打转。 在库房内,善义屛叫人拿了匕首,他对着春藤的脖子向善辣说道:“善辣,如今你必须告诉我,我女儿身在何处?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会结果她的性命!” “这种女儿,我原本是不要的,你要杀她,已经跟我无关了!”善辣硬着心肠说道。 善义屛嘿嘿地笑了几声:“你这女儿是你不要了的,听闻她是你的养女,所以你才这般无情,我为你可悲,即使你养了一只猫儿狗儿,也不会对它们见死不救,是不?何况你从小把又当爹又当妈地把她养大!” “闭上你的臭嘴,你要杀她便杀,何必这么啰嗦!”善辣有些焦躁。 “好,善辣,如你所愿!盈西谷,湖威,你们把善辣的眼睛给我撑开,别让他错过我杀他养女的好戏!我倒是要亲眼看看,这个养父是如何的铁石心肠!”善义屛见善辣果然是性格怪异,且执拗。 盈西谷和湖威听命之后,两人来到善辣的左右侧,分别把善辣的眼皮撑开,不得让他闭眼。 “看好了,我这就如你所愿,杀了你的女儿,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的这个小冤家了!”善义屛说完,便用匕首在春藤的劲项上轻轻地一划,春藤那白皙的劲上渗出几滴雪珠儿。 善辣忽然大叫一声:“你放了她吧,我却是不知你女儿到哪里去了,我愿意以我毕生的财产与你换我的养女!” 善义屛装着没听见,再次向善辣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别忘了,我也是一个不缺钱之人,你的财产价值几何,你养女的命价值几何,抵得过我女儿的命吗?” “善义屛,你这个恶人,想你那钱财不过是取之轻巧,我的钱财乃是千辛万苦积累下来,巴望着养老的钱,你说价值几何,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女儿的下落,算了,我这辈子已经活够了,你不如杀了我,只要你放了春藤!” 善辣既然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也绝无反悔之意,他的声音反而相当的洪亮,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好,那你要把你的全部财产交付于我。你得给我留下一纸文书,来日放了你,我好索取!”善义屛立即叫人准备笔墨伺候善辣。 第二百五十九节 小子,请你离我女儿远点 待善辣把那文书签了,却不见善义屛给他松绑,也没有放了自己的养女,猛然大怒。 “善义屛,你还不赶快放了我和女儿,我既然把全部身家都给你了,难不成你就是那食言的可恶人!”善辣瞬间觉得自己上当受骗,自己的钱财被善义屛骗去了,仍旧保不住自己和女儿的小命。 “我食言,我倒是要问你了,到底是谁先起了歹意,要杀我父女的,是你,懂不,我若放你,恰是那放虎归山,我和女儿每天都在担忧和恐惧中度过,相信任何人都不会这样做,不如我们来个斩草除根!”善义屛直接放开了春藤,来到了善辣的面前。 他一把抓住善辣的头,一把拿着匕首嘴里念道:“咔嚓,善辣,你的人头落地,快去你的黄泉大道吧,随后,你女儿跟着来!” 盈西谷等人见善总食言了,都大惊,想着善总平时是多和蔼的一个人,如今怎么变得如此凶狠了呢? 只见那善辣紧闭眼睛,等着受死,却见一只手横着划向他的颈项,他犹如做梦一般,匕首过劲是这般感觉? 很快他睁开眼睛,看着善义屛把匕首甩在了地上,向善辣说道:“好了,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如今你可改过自新了?” “我死过一次么?善义屛,如今你又假模假样地充当好人了,我可不吃你这套,是条汉子的话,你就杀了我,方显你的本事!”善辣见善义屛在自己的面前施展小恩小惠,他的心里又受不了了。 “我倒是想杀你,可是咱们的祖宗会同意吗?弟弟!”善义屛亲自向善辣松了绑。 善辣此时没有绳索捆绑,他站了起来,抖抖手,松了松筋骨,仰面给了善义屛一拳:“叫你杀我,你不这样做,看来还是我杀你更爽快一下!” 善义屛见状,也被惹怒,两人立刻撕打成一团,众人见了,立刻慌了神,挨命把两人分开,之后,两人却互相大笑,又搂抱一团,众人不解其意,结果两人表示,他们两兄弟互相谅解了。 盈西谷见了心里大喜,两兄弟终于相认了,真是好事一桩,他来到两人面前道:“如今,你们两亲兄弟和好如初了,我倒是有些建议,善总,你可不可以把善辣大哥的财产退还了,此时你侄女还被绳索捆绑着,你能不能把她也放了。” 善义屛听了,向善辣说道:“弟弟,是你主动把财产拱手让给我,你觉得我还给你不?还有春藤如此忤逆你,你觉得可以放不?” 善辣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两兄弟倒是认了,只是苦了咱们各自的母亲,我母亲养我千辛万苦,你母亲为我母亲和父亲做出的荒唐事,日日忧郁,这钱财权当是为你母亲赔罪了!不用还了,至于春藤,捆她个十天半个月也不妨,那一天我心情好了,再放他不迟!” 善义屛大喜,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弟弟竟然还这般爽朗,讲义气:“好,弟弟,就依你,假如你吃穿用度少了的话,随时给我吱一声!” 善辣又笑道:“一切听哥哥的,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不知哥哥同意不?” “弟弟尽管说,我一定会答应你的!”善义屛脸上堆笑。 “哥哥,我自小就没有在善家呆过一天,我想和春藤搬进善家,如何?”善辣说道。 “好,从此我们哥俩天天在一起,互相照应也算是一件美事!”善义屛回答道。 盈西谷此时见善义屛得了弟弟似乎忘了女儿,他低声对善义屛说道:“善总,你们如今兄弟和美,是一件好事,不过,别忘了你女儿还下落不明,这件事才是最紧要的事!” 善辣见了,也向善义屛问道:“哥哥,如今侄女善宝珍到底在哪里?咱们得尽快找到她!否则迟了,我怕她有性命之忧!” “不忙,咱们兄弟两难得这般重聚,先整点酒菜,吃饱喝足再去找我女儿!”善义屛故意说道。 “胡说,哥哥,咱们先找到侄女,然后再整点酒菜吃喝,别忘了,宝珍可是我的亲侄女!”善辣此时不高兴了,脸上瞬间冷若冰霜。 “好,依你,不过你疼爱你的侄女,我还不疼爱我的侄女么?你到底要把春藤捆多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春藤!”善义屛故弄玄虚地说道。 “哥哥,弟弟听你的,你就把春藤放了吧!”善辣不愿看春藤。 “这话是哪里话?这要说把春藤身上的绳索解开,我看非弟弟莫属!”善义屛有心要做一个和事佬。 “我,实在不愿见到她,这个忤逆我的人,不是我的女儿!”善辣还是要坚持己见,不肯多看春藤一眼,别说替女儿解开绳索了。 善义屛见状,轻轻地拉着善辣的手,来到春藤面前:“你们两人是前世已定的父女,岂是一件小事就能把你们弄得跟仇人一般,我看,你替出我侄女春藤解绑,我侄女也就不会忤逆你了,你们这辈子相依为命,就不要互相仇视对方了,好不好!” 善辣听了善义屛的话,犹如冰雪天遇到温暖的春风,一下子说到他的伤心处,其实,自己一手带大的养女,哪有不心疼的。 善辣双手颤抖地替春藤解了绳索,父女俩抱头痛,春藤不停地替养父道歉,发誓这辈子要好好替善辣养老送终。 善辣也就不计较女儿从前的背叛,原谅了女儿。 善义屛见自己与弟弟相逢了,弟弟与侄女又和好了,他急忙向众人说道:“走,咱们喝酒去!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 谁知善辣站在原地没有动,众人都不解,善辣此时又变得怒气冲冲了:“善义屛,你说过的话又忘了,你还是不是我的哥哥!” “弟弟,我说过什么了?”善义屛实在是搞不懂善辣就像二八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你可说过了,先要去寻找侄女,然后才喝酒的,难道你忘了吗?”善辣好不容易有了亲侄女,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侄女给弄丢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来吧,我带你们去找我的女儿!”善义屛笑着回答道。 “善总,难不成你知道宝珍的下落!”盈西谷有些不相信善总。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叫你们去喝酒呢?盈西谷,你很聪明,不过在我这个老姜面前你还是显得嫩了一点!”善义屛意味深长地看了盈西谷一眼。 盈西谷不再言语,只是跟在善义屛的身后,那栗沓见春藤无恙,心里松了一口气,紧挨着春藤走路,生怕她被自己弄丢了。 善辣见状,向栗沓狠狠地说道:“小子,你离春藤远点,我的女儿绝不会嫁给一个结巴的人!” 第二百六十节 我和她情意深厚 栗沓见春藤的养父脾气怪,也就不再说话,默默地跟在众人身后。 很快,善义屏领着一行人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盈西谷快步走到那床前,向善义屏说道:“扇总,你瞧,现在床上躺着的是女机器人,可笑的是这女机器人是目前世界上最智能的!” 善义屏脸上微微笑:“盈西谷,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我确定我说的是实话,我这人从不欺骗别人!扇总,请上前来看一看!”盈西谷向扇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好,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最高级的女机器人,是不是躺在床上!”善义屏含笑走到床前,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盈西谷,你说的机器人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呢?我倒是见我女儿正躺在这床上呢?”善义屏故意向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以为自己听错了善义屏的话,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善宝珍,心里越发奇怪了。 “奇怪,我之前的确是看见床上躺着的是机器人,而不是善宝珍,不信你可以问冰梅!”盈西谷觉得这情况好邪乎。 “是的,我也是看见看了机器人的!”冰梅这时候站了出来说道。 善义屏冷笑道:“盈西谷,冰梅,可能你们两人当时是眼花了吧!大家都看到了,现在我女儿正躺在床上呢!” 盈西谷和冰梅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晕乎晕乎的。 “不说了,如今我得了亲弟弟和亲侄女,女儿也安全了,咱们喝酒吃肉如何?”善义屏向众人高声说道。 不过,众人不太相信扇总马上就能变出宴席出来,扇总见了众人疑惑的表情,便喊到:“大家跟我来,保你们有酒有肉吃!” 众人跟着善义屏走出了善宝珍的房间,冰梅并没有出去,盈西谷见了问道:“冰梅,你怎么不去吃饭?难得扇总请客!” 冰梅抹抹眼中的泪道:“如今,善宝珍已经被找到了,我很开心,我要守护她,不能再把她丢了!你先去吃饭吧,不过,有好吃的给我带一点回来就可以了!” 冰梅此时不再想离开自己的好闺蜜善宝珍一步,她希望善宝珍好好的。 “好,那我去吃饭了,一定会给你带来好吃的,不过,冰梅,我还有一事不明白,我记得当初和你一起看到床上的善宝珍不见了,是一个漂亮的机器人,可是扇总否认了,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盈西谷向冰梅说道,他希望冰梅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可是扇总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现在最关键的是,善宝珍回来了,机器人不见了,我们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就不要再纠结此事了,还有,我敢肯定,有机器人的存在,善宝珍的确有和机器人换回来了!”冰梅向盈西谷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看法。 冰梅的话让盈西谷茅塞顿开,既然善宝珍已经被找着了,就不要在去追究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盈西谷来到饭厅外,只听见饭厅里人声嘈杂,里面的说笑声此起披伏,好不热闹。 很快盈西谷走进饭厅,见饭厅里早已经摆满了五桌丰盛的佳肴,山珍海味无所不有,酒桌上觥筹交错,酒香弥漫,盈西谷正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却见善义屏正向他招手,他的身旁有一个空位置,盈西谷心里一喜,他还以为自己来晚了,没有位置坐。 盈西谷很快来到了善义屏的身边,善义屏亲切地把盈西谷拉到身边的空位置:“盈西谷,今天你一定要吃好,喝好,宴席尽了的时候,你到宝珍的房间去,我有话同你讲!” 善义屏小声地把话说完之后,环顾了四周,开始招呼其他的人吃饭,盈西谷也很尽兴地喝酒吃肉,然后他到厨房里去寻了几只碗,然后替冰梅装了饭菜,又吃了一会饭,等他酒足饭饱之时,便离开宴席,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 冰梅正在房间里替善宝珍擦脸,盈西谷见了,连忙把饭菜递给冰梅,让冰梅吃饭去了。 盈西谷接着帮善宝珍洗手:“善宝珍啊,善宝珍,你快快醒来吧,你知道吗?你父亲有亲弟弟和亲侄女了,你有伯父了,和妹妹了,还有游子枔,他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如今他外出远游了,不久他就会回来陪你,世界多么美好,你快点醒来吧!” “她一定会醒来的,我坚信!”此时盈西谷的身后响起了善义屏那沧桑的声音。 盈西谷见善义屏吃完饭,来到了这里,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毛巾,向善义屏说道:“扇总,你进来了,对不起,刚才我没有看见你,” “不妨!我看得出,你是一个直爽的年轻人,很像年轻时候的我,换句话说,我很欣赏你!”善义屏的言语间透出出长辈对小辈的喜爱。 “谢谢!其实我没你那么好!”盈西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善义屏见了盈西谷还这般谦虚,指着他说道:“好青年,去,把门关上,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盈西谷急忙去把门关了,然后站在善义屏的身旁,只见善义屏把床头柜后面墙壁上的一幅画取了下来,然后在墙上轻拍了三下,只见善宝珍的床一直往下沉。 “不好,这床要垮了!宝珍会受伤的,我要去救她!”盈西谷刚要跳至那下沉的地面。 却被善义屏抓住了:“不用跳,你看那里有楼梯!” 盈西谷见那床下沉之后,便有石梯露在了地面,善义屏先下石梯,盈西谷随后。 两人走到石梯的尽头,却发现这里却是一间密室,密室里装潢精致华丽,空气清新,是藏匿人最好的地方。 “这里是密室?我明白了,是扇总先前让宝珍藏在密室里,然后换了机器人,我真傻,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不懂!”盈西谷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盈西谷,你才不傻呢?我很看好你,而且这间密室有暗道,可以通往山外!当然,这是遇到特别危险的情况,才会从这里逃出去!”善义屏向盈西谷解释道。 两人很快来到了地面,善义屏又把善宝珍以及她的床从密室里升了起来,然后盈西谷把画挂好,此时,善宝珍的房间恢复正常,看不到一点异常。 善义屏正要开口与盈西谷说话,却见冰梅已经吃罢饭走了进来,善义屏向冰梅说道:“冰梅,我可是从小看你长大,宝珍就交给仔细照顾了,我和宝珍不会亏待你!” “扇总,我和宝珍的情谊深厚,我一直会照顾到她醒来为止,你放心吧!”冰梅说出了心里话。 “冰梅,你还是叫我善伯伯吧,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善义屏希望冰梅不要把他当成一个冷血的老板。 第二百六十一节 我会给你通往成功的捷径 善义屏和盈西谷走出了善宝珍的房间,盈西谷见善义屏两鬓有些花白,善义屏这次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盈西谷正要回自己的房间,善义屏却叫住盈西谷:“盈西谷,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善义屏说完,便向山庄大门口走去,盈西谷只得跟着上前去,与善义屏并肩而行。 两人走出山庄之后,来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路,只见这山路窄而险,杂草丛生,看上去蜿蜿蜒蜒,有些路段已经被藤蔓和灌木截断。 善义屏并没有说话,走向那山路,无畏山路的险阻。 “好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这山路还是我刚修建这山庄的时候走过,一晃都已经十几年了!”善义屏没走几步,早已气喘吁吁了。 盈西谷见状,急忙跟在善义屏身后,并且用手托着善义屏,善义屏却一脚把他踹开:“别扶我,我还没有老到那种程度,不过,岁月不饶人啊!” 善义屏心里有些凄然,想当年他胸怀壮志,力大无穷,曾经脚踏商界,成为叱咤英雄,但是英雄也有迟暮的时候,年岁也有不饶人的时候。 盈西谷急忙收回手,善义屏身子不稳,从山路上滚了下来,幸好他才上山路不远,所幸的是,他并没有受伤。 善义屏从地面爬了起来,继续走向山路,他天生就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儿,这点山路算什么,他曾经征服过。 不过,善义屏见盈西谷正青春年少,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心里倒是挺羡慕的。 这段山路直到山顶,却是最险要的,两人攀爬而上,攀藤附葛,其中还砍了不少挡路的灌木和藤蔓,终于历经两个小时,两人终于来到了山顶。 不过善义屏早已累得趴下,躺在青草地边,看着离天最近的青天白,这情景真是太阳明艳,天空青蓝,白如絮,山风有劲,青松歪斜,只只五色彩鸟展翅飞翔,宛如彩虹,株株野花匍匐在地。 盈西谷人年轻,精力好,他爬上这山顶,带着惊喜,这么美的地方,宛如仙境。 他在悬崖边极目远去,只见远处苍茫一片,群山俱在脚下,却风涌动在脚下,他不由得胸怀壮烈,内心激情倍增,这种感觉铁定是一个成功人士的滋味。 盈西谷从来没有这种自己当王者的感觉,从来的他都是不起眼的小人物。 善义屏歇得差不多了,他从地面站了起来,采了几支野花,拿在手里,很快有几只五彩鸟站在了他的肩上,只见这些五彩鸟彩翅摇曳,如风如,盈西谷简直看呆了。 “你真了不起,事业成功,连五彩鸟你都能驯服!”盈西谷向善义屏羡慕地说道。 “这很简单,只要你肯,世界没有你得不到的东西!这五彩鸟是我最喜欢的,我在年轻时候就学会与它们交流了!” 盈西谷并不理解善义屏的话,善义屏双手伸展,五彩鸟鸣叫而去,犹如空中的彩虹,慢慢消失在苍穹的迷茫之中。 “扇总,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曾经很想要许多的东西,但是我都办不到?所以我不理解你说的话!”盈西谷曾经想大富大贵,却越来越穷。 “是你时机未到,正如刚才我们攀爬的山路,陷而阻,但是机缘到了,我们发现了这条路,也知道这条路是通往山顶的捷径,然后我们攀爬了山路到达了我们所想要到的地方,这就是成功,懂吗?如果,没有这条山路,指不定你会走多少弯路呢?” 盈西谷把手上的那几支野花甩向山崖,然后拍着盈西谷的肩膀道:“盈西谷,你懂吗?” “不懂?”盈西谷已经被善义屏说的话搞得晕头转向。 “你很诚实,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善义屏又笑道。 盈西谷一脸茫然,善义屏实在是忍不住了:“盈西谷,现在你的人生里出现了像这山路一般的捷径,你愿意攀爬吗?” “我的生活中出现了捷径,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在哪里?”盈西谷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这辈子他就没有遇到过捷径,只有一条,那就是善义屏曾经要他娶了善宝珍,但是他已经结婚了。 “扇总,如果你仍旧要坚持我娶善宝珍的话,那是行不通的,因为我很爱我的妻子,我不会与妻子离婚,然后踏上这通向荣华富贵的捷径,即使我少奋斗几十年也不可以!” 盈西谷心里有点烦躁,他怕善义屏又提这事,谁知善义屏去却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盈西谷,你觉得我是那种喜欢强迫别人的人吗?我女儿善宝珍虽然现在成了植物人,难道她没有身体康复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人娶她,你是小看我和宝珍了!” “那扇总的意思,我真的就不明白了!”盈西谷此时觉得山顶的风吹得太激烈,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盈西谷,收起你的小心眼,你给我听好了,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女儿,我爱她比我的性命要重要,不过你看不上她,我不怪你,只是我决定了,让你当我的养子,以后我的财产也有你的一份,你觉得如何?”善义屏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件事在他心里一件盘算了很久,要是善宝珍不醒来的话,盈西谷将继承他的全部财产,不然他横行商界数十年,落到无人可继的地步,岂不是别人的笑谈,再则,要是女儿醒了,与盈西谷成兄妹,互相扶持,自己百年之后也大可放心了。 盈西谷没想到善义屏还真是揪住自己不放了,他急忙摇头:“不成,这不好,你如今有了亲弟弟,还有亲侄女了,万一,我是说万一宝珍一直这么睡下去,他们也可以继承你的财产啊!” 盈西谷是一个不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如此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从古至今恐怕还有发生过。 “如今,我有了亲弟弟和侄女,我自然要考虑他们,你放心,我万一我真的百年之后,我也会考虑留点财产给他们,但是他们没有你的这般能力,因为只有你才能把我的事业发扬光大!”善义屏认准了盈西谷。 “扇总,打住,你对我真的太抬举了,我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假如我富贵了,人也变坏了,岂不是让你很失望!”盈西谷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拒绝善义屏。 “那就是我的命,我认了,盈西谷,我希望你现在就答应我!”善义屏再次向盈西谷说道。 “扇总,你看天色不早了要不咱们回去吧!”盈西谷见太阳西坠,晚霞满天,五彩鸟又展翅在空中翱翔,此时的景色如花似锦,简直就是盛世华丽。 他知道他不能答应扇总的要求,因为他的善良不允许。 第二百六十二节 我要与老婆比翼双飞 两人沿着原来的山路慢慢而下,黄昏的夕阳已经坠入峰底,天空仍旧一片橙红青紫。 晚霞就像是烧透半边天一般,已经少了几许热闹,天空恢复静穆。 善义屏的确走不动了,眼看天色一阵阵地暗了下来,他索性不走了。 “盈西谷,我走不动了,你走吧!你年轻,脚力好,在体力方面我不得不服老!”善义屏坐在小路边的一块青石上。 盈西谷看了看天,一轮弯月低低斜斜地挂在天空,天上有些零星的星子在闪烁。 “善总,你看天色越来越黑,咱们再不走的话,这山路越发难走了!”盈西谷心里有些焦急。 若善义屏真的走不动了,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是啊!人都上了年纪,终有走不动的一天,真是天地轮回,没办法的事情!看来,我只有天作被,地作床,在这里委屈一晚上”善义屏叹了一口气,被困在山路上,即使有钱也解决不了问题。 此时夜路已起,路边灌木藤蔓草叶上,渐渐缀着一些露珠,盈西谷用手摸得着。 “善总,你放心,有我盈西谷下得山,就绝不丢下你的!不如这样吧!我背你下山!”盈西谷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他豁出去了。 尽管善义屏看上去不是十分的胖,但是他想着背善总下山,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你背我,好,盈西谷,看不出你还有如此决心,那我就不客气了,来吧!你背我,恐怕我下山就有希望了!只是,我不希望你和我一起摔下山崖!” 善义屏越发觉得与盈西谷有缘份,倘若盈西谷成了他的养子,他觉得这辈子值了。 不过,盈西谷这小子脾气有点犟,要说服他并不容易。 盈西谷把善义屏背在了身上,下起山来,犹如喝了酒的醉汉,走起路来踉踉跄跄,一副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让善义屏心里有些害怕:“盈西谷,你慢点,别摔着了!对了,如果你在结婚前遇到小女,你会爱上她并娶她吗?” 盈西谷一边走山路一边说道:“单总,宝珍天生丽质,人又极聪明,是属于兰质蕙心的那一类,又兼性格天真浪漫,谁人见了不喜欢,谁人见了又不爱!” 善义屏伤感地说道:“可惜,这么美丽的女子,最后还是成了植物人,如今,我想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真是伤心啊!” 盈西谷听见善义屏在黑暗中擦眼泪,他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电筒,顿时前面的山路照亮了一些。 一些小虫在灯光中飞舞,盘旋,盈西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寒凉。 “善总,你别哭了,宝珍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若我早遇她,必定娶她,可是姻缘天注定,我如今有了妻子,这件事却永远不能如宝珍所愿了!”盈西谷见善义屏十分伤感,自己却又不知怎么劝慰他。 “我心疼她,可是,我也有老的一天,万一宝珍一直沉睡下去,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保护她?这是我为什么要认你为养子的原因!” 善义屏叹了一口气,说出了积累在他心中的忧虑。 “善总,宝珍一定会醒的,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你一定要有信心,如果,真有你担忧的那一天到来,我也会帮着照顾宝珍的,绝不食言,眼下,我们还是要替她治病要紧!” 盈西谷把话说完,只见天空中那一牙弯月,已经变成一轮又大又圆的冰轮了,且满天繁星闪烁。 星月璀璨,夜色华丽,这样的景色盈西谷还第一次见到。 当他继续背着善总小心的顺着山路下山,腿脚早已发软,且浑身酸痛。 原来,之前他和善义屏上山的时候,拼尽全力才上了山顶,早已经耗费了不少精力,腿脚也早已酸痛。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况且还背着善总下山,此时早已累得他满头大汗,浑身湿透。 盈西谷心里想到,糟糕,自己下了山得赶紧洗个热水澡,换件干净衣服,否则必定感冒无疑。 “盈西谷,你看,前面有萤火虫!亮亮闪闪的,好看!”善义屏忽然看见山路的前方密密麻麻的飞舞着明亮的萤火虫。 这些萤火虫犹如闪烁在空中的钻石,光华绝美,又上天上的繁星落入凡间,美得令人炫目。 “盈西谷,放我下来!”善义屏向盈西谷嚷道。 “好,我这就放你下来,只是天色不早了,我们要尽快下山!”盈西谷看着这些美丽的萤火虫说道。 只见善义屏站在原地,双手合掌并且对着那飞舞的萤火虫默念了几句话,又静默了一下,然后,他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咱们走吧!” 盈西谷不懂善义屏刚才在萤火虫面前的举动:“善总,刚才你合掌站在萤火虫面前,嘴里又念叨了几句,是为那般?” 善义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全然不顾山中寂静,回音之声传过来,一阵又一阵。 “盈西谷,这是我的一个笑话,眼前这些如精灵般的萤火虫,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太美了,于是我向这些萤火虫许了一个愿,希望女儿快快从沉睡中醒来!你觉得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盈西谷差点把他的肚皮笑爆,一个事业有成的大老爷们,居然向萤火虫许愿,这件事应该是古今往来第一遭。 “善总,你太有才了,不行,趁着萤火虫还没有散去,我也来许个愿!”盈西谷说完,照着善义屏的样子做了一番。 完毕之后,善义屏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刚才你许的是什么愿?” “我刚才许我与老婆比翼双飞,幸福一生,永不分离!”盈西谷想着这些日子忙,一直没有联系自己的老婆。 善义屏却沉默着不说话,盈西谷寻思自己刚才的话,让善义屏有些不舒服,他觉得自己总是说错话,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个巴掌。 “善总,来,我继续背你,咱们还得下山!” “不,我可以自己走路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打算带宝珍回城里,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觉得女儿宝珍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善义屏希望盈西谷一起跟他走。 盈西谷觉得善义屏的这个决定很突然,但是他还是回绝了善义屏。 “善总,你是知道的,我得留在景区工作,哪里也去不了!” “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再勉强你了,但是相信我们一定会有相聚的一天,希望那时候,是我们并肩作战,遨游商海,都做会当临绝顶的得意之人!” 善义屏知道,他和盈西谷一定有那么一天,毕竟他阅人无数,能够慧眼识英才。 第二百六十三节 逝爱,她是多么痛不欲生 善义屛和盈西谷下山之后,又和众人大摆筵席吃了晚饭,夜里,善义屛带着女儿善宝珍以及善辣父女和春藤冰梅离开了山庄,山庄从此留了一个打扫的老人。 善义屛一回到别墅,就把善辣签的那种财产转赠协议还给了善辣,善辣不肯,善义屛道:“弟弟,我们是兄弟,上一辈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两兄弟互相扶持,互相帮助,给咱们的子女做个榜样。” 善义屛立马给善辣安排好工作,所谓的好工作就是善义屛希望自己的弟弟能过一杯茶,一张报纸地轻松工作,但是被善辣给拒绝了。 “哥哥,我想还是去干我的老本行,我还是去收荒去,我这个工作我最喜欢,每天可以认识很多人,生活过得新鲜有趣,你给我安排的生活,简直就是在牢笼里过日子!”善辣是一个很想快点开工干活。 “弟弟,我现在的公司越来越大了,需要人手,不如你加入公司,帮着管理,我想春藤也可以到公司来上班,你知道的,在家簇企业里有自己的人,我更放心!”善义屛再次诚恳地邀约善辣。 谁知善辣就是不肯:“哥哥,你快别说了,我这个人自由自在惯了,受不了你公司那样的生活,我是绝对不去的,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春藤去你公司上班不?” 善辣是一个急性子,他一说到要开工干活,就立马向门外走去,善义屛在他后面喊道:“弟弟,你这是到哪里去?等等我,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讲!” 善辣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去开工的,我的废品收购站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开门了,今天说到这,我心里怪痒的,这叫什么来着,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铁定是一个开门的好日子!” 善辣的话音刚完,他已经消失在了别墅的大门口,善义屛见自己的弟弟如此行径,心里想,幸好善辣与春藤搬来善家,晚上他还可以跟弟弟好好吹吹牛。 善义屛见善辣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也便不勉强他了,只是侄女春藤的将来,他也得替她打算一番,也给春藤安排一个体面的好工作,这对她以后嫁人特别有好处。 他想到这,急忙四处去寻找春藤,却在宝珍房间里找到春藤,春藤和冰梅正在仔细地照顾自己的女儿。 “春藤,冰梅,你们辛苦了!春藤,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善义屛说完话,先走出善宝珍的房间,春藤随后也走了出来。 “善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春藤手脚无处可放,她看上去有些慌乱。 善义屛仔仔细细地观看了春藤,只见春藤长得苗条清丽,浑身上上透露出一股机灵劲,她穿着很朴实,也没有怎么打扮,可以用刚出水的青莲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叫我伯父,春藤侄女,我可不想与你生分了,我叫你出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打算让你到公司上班,你现在还年轻,可以到公司里学到好多东西,我会另外找人照顾宝珍!”善义屛也想把春藤未来的出路做出最好的安排。 他以为春藤会满口答应,却不料春藤一口拒绝了他:“伯父,我不会去你公司上班,说实在,即使我要去外面上班的话,肯定是去我做我最喜欢的工作,那就是继续回到医院去做护士,不过,宝珍姐还没有醒来,我会一直照顾她,直到她醒来为止!” 春藤突然多了一个堂姐,她很珍惜。 “好姑娘,春藤,谢谢你替宝珍做这么多,只是,要是宝珍一直醒不来的话,岂不是耽搁你了!”善义屛不忍心自己的女儿耽误春藤的大好前程。 “不,宝珍姐一定会醒来的,我坚信,因为宝珍姐是一个好人,即使她不再醒来,我不会后悔,毕竟我能照顾她是我的幸运!”春藤说出了发自肺腑的话。 善义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向春藤摆摆手:“春藤,你去忙吧,伯父很开心,有你和你父亲在我和宝珍身边,我们都很幸福!” 善义屛离开了宝珍的房间,来到书房,拿出父母的合照,他对着照片上的父亲说道:“爸爸,我恨你,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亲弟弟已经找到了,也许你还不知道他的存在,现在我告诉你,他就是你的另一个儿子,是你和另外的女人生的儿子,你对不起妈妈,希望你在下面与母亲道歉!” 善义屛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有些生活他无法选择,比如父亲与另外人背叛母亲这件事。 他又擦干眼泪对着照片上的母亲说道:“妈,我知道你这辈子最委屈,被另外的女人抢走了父亲的心,我知道,自从父亲和那女人有了感情之后,你的生活不再阳光明媚,你成天活在自怨自艾的阴郁之中,那时候你再痛苦中挣扎,却没有谁能帮助你,除了父亲,但是父亲心里没有你,他也不能帮助你,所以,我听见过你的哀嚎!我想逗你开心,但是,作为最爱你的儿子,也失败了!” 善义屛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的母亲,母亲曾经受过的伤,他知道,他那双幼小的眼睛看得见。 “妈,你别怪我接纳弟弟,我知道要是你还活在世上的话,你一定不会接纳他,但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却不能这样做,妈妈,你原谅我吧,我认了弟弟,要知道我是你最爱你的儿子!”善义屛对着照片自言自语说了许多话,泪水擦了一次又一次。 他这颗不安的心方才平静了下来,人生在世要活在当下,不能做下令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这是他最近悟出的道理。 善义屛走出书房,此时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他身上,太阳橘红柔和,一点都不刺眼,让他觉得很舒服, 不过,善义屛见到此时的太阳,又想到那天在山顶的太阳,他记得那天他和盈西谷在山顶的太阳很美,这应该是他人生中见过最美的太阳。 此时,善义屛想起了盈西谷,这个与他十分相投的好青年,他和盈西谷可以说是忘年交了,但是,怎么才能让盈西谷放弃景点的工作,然后来到自己的身边,帮着打点自己的公司呢? 善义屛此时别无办法,盈西谷这个人说不爱钱,却欠了一大笔赌债,说他爱钱呢?自己给他一条富贵路,他却不愿意走。 善义屛对盈西谷不来帮自己真是没辙了,不过善义屛却是一个遇事不轻易放弃的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得到这员虎将,这需要机缘,机缘一到,他一定会让盈西谷跟着自己吃香喝辣,绝不亏待他。 第二百六十四节 家在有老婆的地方 自从善宝珍被善义屛接走之后,盈西谷犹如猿猴脱锁链,乐得过逍遥自在。 当日他从山庄回到宿舍立即给老婆通电话,所幸小卷很快来接了视频。 盈西谷见老婆脸色浮肿,看上去恹恹的,就像生病了的样子,再加上她愁眉不展,他很担心老婆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 却不料是小卷这些日子没有他的消息,这两天日夜提心吊胆,又加上怀孕的原因,她是吃啥吐啥,以至于她看上去憔悴不已。 现在小卷见盈西谷好好的在视频那端,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便询问盈西谷最近怎么了,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和视频。 盈西谷不想让小卷知道善宝珍的事情,他觉得女人是很敏感的,就怕老婆误会他,他谎称自己工作太忙了,现在清闲下来,可以随时接老婆的电话了。 两人拉了许多家常之后,小卷忽然在视频里羞涩地说道:“老公,我要送你一件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了,老婆送的礼物我敢不喜欢吗?”盈西谷以为老婆要送他表或者皮带,他有点失望,平时小卷送了不少这样的东西。 “那我让你猜一猜,你猜我会送你什么样的礼物?”视频里的小卷娇羞地笑道。 盈西谷觉得今天的老婆很奇怪,就拿表情就让人心存怀疑,老婆是怎么了? “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很想还一条黑色皮带,莫非你送我皮带?” “不是皮带?再猜!”小卷越发害羞了。 “名表,戒指,金项链?还是名牌衣服!”盈西谷的心里越发迷惑了。 “不是,都不是,你除了猜这些身外之物,你还最想得到什么礼物?”小卷又对着他眨眨眼睛。 “我可得要好好地想想了!老婆,你老公我好笨,实在是猜不出来,你能不能稍微向我透露一点点?”盈西谷越发想知道这份特别的礼物是什么? 小卷见状,在视频里笑道:“老公,我也不逗你了,我告诉你吧!我怀孕了,我要当妈妈了,你要当爸爸了,你开心吗?” 盈西谷听了小卷的话,简直喜上眉梢,的确,老婆怀孕是老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老婆,我太幸福了,我要当爸爸了,谢谢你,你辛苦了!你送我的这个礼物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盈西谷心里实在是高兴。 “就是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小卷在视频里担忧地说道。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只要是我们两人的孩子,我都喜欢,不过,我很确定,你肚子里怀的是男孩!”盈西谷记起了那晚的梦。 “老公,你不喜欢女孩吗?你怎么说我肚子里怀的是男孩?”小卷的脸色沉了一下,难不成自己的老公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大俗人? 盈西谷见自己的老婆误解自己,便把那日梦见一个小男孩扑入自己怀了的事情讲给了小卷。 “老公,你做的梦不一定准,说实话,我还是喜欢生女孩,我每天都可以把我的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多好!”小卷充满幻想地说出这些话。 盈西谷心疼老婆,连忙对视频中的老婆说道:“老婆,你说女孩就是女孩,我也喜欢女孩,以后等咱们的女儿长大了,咱们得好好地替她把关,替她选一个如意女婿,呵呵呵!” 盈西谷的一番话,把视频中的小卷逗得哈哈大笑,但是小卷笑过这后,她的脸色又变得忧郁了。 “老婆,你怎么啦,一会开心,一会儿忧愁,我要怎么做你才开心?”盈西谷很想解开老婆的心结。 小卷在视频里忽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老公,如今我怀了孩子,现在你在远方工作,还没关系,等孩子出生之后,你这个当爸爸的却不能在孩子身边,陪伴他的成长,我一想到这种情景,就觉得孩子太可怜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老家工作?” 盈西谷听了老婆的话,他也变得有些郁闷了,是啊,现在有了孩子,他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地过日子了,他得为自己的小家规划未来。 “我只要还完债务,我立马就回老家来工作!”盈西谷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的债务也不知道好久能够还完,他越发没有自信了。 小卷苦笑一下:“如今,我与父母也闹得不愉快了,请他们资助我们还账也不现实了,我手里也没有多少钱了,唉,这日子,真愁人!” 盈西谷为了宽慰小卷,便道:“小卷,你别愁,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们会有办法!” 其实此刻此时,盈西谷的心都是悬吊吊的,自己巨大的债务这个窟窿不容易填补。 小卷此时觉得身子乏力,头脑昏沉,她有些疲倦:“老公,我累了,我能下线了吗?” “老婆,你千万要主意自己的身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能亏待自己,亏待你肚子里面的孩子?钱不是问题,一切我来想办法,我这就用手机给你转点钱!”盈西顾心疼老婆。 “算了,你在外面也不容易,留着点钱傍身,我手里还宽裕,你就别操心我了!”小卷还是那么善解人意。 两人下线之后,盈西谷此时的心情是又开心又愁闷,现在他觉得自己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现在自己最重要的是要疯狂赚钱才是,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早点回到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身边。 盈西谷又想到了善义屏,他觉得善义屏很赏识自己,要不自己到善义屏的公司试试,说不定混得点一官半职,挣的钱一定会比这里多,还债也还得快些。 可是,他不想这样,毕竟天上莫名掉馅饼的事情,想想都可怕。 盈西谷最终觉得先在景区里干着扫地的工作,只要有发财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牢牢地抓住。 第二天,盈西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扫地,今天是阴天,山间乌朵朵,随风而飘荡,让人看了这些厚重的,萌发不好的情绪。 盈西谷扫完自己的路段因为阴天,又加上这里的路段比较偏僻,盈西谷听见耳边的风在吼,看见路边的草在抖,树在风中挣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孤寂,无助。 盈西谷心留突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要是自己这一辈子都还不清这债务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在这里寂寞至死,想想都很可怕。 盈西谷现在才知道,其实他来景区的第一天工作起,就注定了他是景区里的过客,因为小卷的怀孕让他知道,他最终是要回去的,他的家在小卷那里。 第二百六十五节 他就是你废材的女婿 这天盈西谷正在自己所管辖的路段上班,却不料有一群游客正说说笑笑地向他这边走过来,盈西谷低着头,不想看这群欢声笑语的游客。 却不料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说话声:“总,那扫地的人不是你的女婿么?” 盈西谷心想,糟了,莫非是小卷的父亲来这里游玩,要是这样的话,他真希望地上有缝隙,他马上钻进那缝隙里。 很快,一群人都围着把盈西谷看了一下,都七嘴八舌地说眼前的人就是盈西谷,总的得意女婿,只是像这样出色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盈西谷被那群人逼直一颗大树前,他感觉到自己的背都抵着树干了,那群人还在对他评头论足。 他豁出去了:“是,我就是盈西谷,我凭劳力吃饭,我惹着谁了,你们全给我起开!” 那群人不住地对着他叹息,说他有总这样的好资源不利用,偏偏要在这荒芜偏僻的景区工作,那不是脑袋有问题么?都纷纷劝他向总求情,好歹在自己的丈人面前讨口饭吃。 又有几个多事的人,来到总面前替盈西谷说好话,说年轻人有困难,总应该替年轻人伸出援手,毕竟是一家人。 昹沑本来想着年终了,带着公司员工来这里游玩,却没有想到遇到这般不争气的东西,他早已经脸色发白,两眼喷火。 想当初,盈西谷背着巨债,他有心磨炼一下盈西谷,让盈西谷成为有担当的男子汉,他才没有伸出援手,后来,盈西谷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中,昹沑就渐渐把这件事淡忘了。 如今,他一见盈西谷这幅模样,便认为盈西谷是烂泥扶不上墙,这样无用的人,跟着他有啥出路。 “各位,前面还有很好的景色,你们先慢慢地去欣赏吧,我留在这里想休息一下!”昹沑坐在了一块红砂石上。 这辈子他最恨的人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人,正如这个不争气的女婿,他这样胡乱地面对自己的人生,就是对自己不负责,对小卷不负责。 众人见总发话了,虽然都很想劝他,见他一脸愠色,也都知趣地走开了。 昹沑见众人走开,心里甚是发怒,又见不远处的几颗小树的枝叶早已落光,被风吹得不停地摇晃,看上去好不凄凉。 盈西谷小心地来到自己的丈人面前,小声地说道:“爸,对不起,我让你丢脸了!不过请你相信,我一定会让小卷过上好日子!” 昹沑冷眼看着如此落魄的女婿,免不了有几句酸言酸语:“你会让小卷过上好日子,我现在还没有死,我这张老脸看着哩,小卷跟着你,是她瞎了眼,是我们家不会识人,如今,看你过得这般苦,看来你只有离开小卷,方得大家解脱!” 昹沑有这样的念头,不止一次了,今天他彻底爆发。 “爸,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盈西谷几乎要跪在了自己的丈人面前。 “再给你一次机会,盈西谷,你不想想,我这辈子给了你多少机会?你珍惜过一次吗?好像没有吧!这次我不管了,我一定会让小卷离开你的!”昹沑把话说完,便拂袖而去。 盈西谷见昹沑消失在一片萧索的树林之中,他放声大哭,他知道自己的丈人,只要自己认定了的事情,是没有做不出来的。 他一想到小卷将要离开自己,他就痛不欲生,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了意义。 盈西谷心里一想,算了,不如放了小卷而去,落得大家各生欢喜,不过,自己肯定是欢喜不上来,但是只要小卷欢喜,他也愿意这么做。 他慢慢地来到悬崖边,望悬崖下望去,只见白如沧海般迷茫脚下,根本看不见底,在这一刻,他很想跳下去,但是他心却不敢,只是悲叹为何自己的人生之路这样的艰难。 他闭上眼睛,双臂伸展,把自己想象成一只飞鸟,他这一辈什么都不求,就求一个活得自由自在,活得开心,让自己能够尽心地爱自己的老婆,这点小小的要求不算过分吧! 正当在静静地听山风在自己身边穿梭的身影,听野花在山峰吐露清香的微动,听烟在山间缭绕盘旋的痕迹,听自己的心跳声在群山之间有回音传递,听自己是否也长了一双看不见的翅膀,渴望一片广阔的天空。 正当这个时候,栗沓悄悄地来到了盈西谷的身边,他见盈西谷闭着眼睛,双手张开,以为他要跳下山崖,他一把把盈西谷抱住,然后把盈西谷往平坦的地方拉。 “放开我,栗沓,你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你拉我干什么?”盈西谷见栗沓打断了他美丽的幻想,心里越发悲哀了,难道今天注定是悲惨的一天? “我不放,放你了,你又要去跳崖!”栗沓并不松手。 “栗沓,你说啥了,谁要跳崖了,我告诉你,我很珍惜我这宝贵的生命,我不过是在冥想而已!”盈西谷真想敲碎栗沓那颗木鱼脑袋。 “好,你最好这样想了,西谷哥,我今天是专门来看你,你看,我给你带来了好烟好酒,好菜,就等你好好地同我喝一杯!”栗沓的嘴巴仍旧有些结巴。 “小屁孩,你这给我整这一套,恐怕你这些东西我不敢吃,吃了少不了要替你办事!说吧,你找我干什么,咱们也来一个开门见山!” 栗沓听了盈西谷的话,顿时变得忸怩起来:“西谷哥,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你还装傻吗?非要人家说出来吗?” “奇怪了,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你好歹也算是一个男人了,难道你说出你心中的想法就这么难吗?”盈西谷此时没有耐心了,主要是刚才他丈人已经彻底地打击了他的自信心和耐心。 他拿起扫帚,漫不经心地去扫刚才被山风吹来的落叶,不想理睬栗沓 “西谷哥,我是想问你,最近可有春藤的消息,还有春藤她有没有向你提到,我的一点点消息,哪怕一丁点消息也行?”栗沓脸上全是满满的担心和期盼。 盈西谷知道栗沓这个小子动了春心了,他就是傻,他以为他是谁啊!要知道好姑娘是那么好追的么?就是追了,也没那么容易养,说不定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成为别人的媳妇。 “没有,我一直没有春藤的消息,现在我也不会和善家有任何瓜葛了,我已经拒绝了善总请我去他公司的事了!”盈西谷向栗沓泼了冷水,他只想让栗沓冷静一些,有些缘份不是自己喜欢就可以成了的。 “不行,西谷哥,你不能拒绝善总,你拒绝了善总,就是对不起我!我命令你必须去找善总,好替我把春藤给追到手,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你是唯一让我下半辈子不幸福的人!”栗沓结结巴巴地向盈西谷示威了。 第二百六十六节 我拿什么来守护我的妻儿 盈西谷双手叉腰地看着栗沓骂道:“栗沓,你是谁啊?我又是谁?难不成我还要管你的婚姻么?好没道理,我可说了,你那点感情的破事我帮不了你,去去去,滚一边去!” 栗沓从没有见过盈西谷发怒,他觉得盈西谷发起怒来真可怕:“西谷哥,别生气了,我不提这事了,好吗?只是,今晚我要请你吃饭!好吗?” “你请我吃饭,让你破费,别逗了,你那铺子能挣几个钱,我就怕吃人嘴短,栗沓,你长点志气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都想着吃饭!”盈西谷此时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栗沓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西谷哥,就算你现在心情不好,晚上一起喝点酒,你就会忘记烦恼了,不是说喝酒能解愁吗?” “要是酒能解愁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忧愁的人吗?你别站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心烦!” 盈西谷的心越发狠了,现在他不会给谁好脸色,栗沓见此情况,也只得悻悻而去。 只见栗沓走了之后,盈西谷却有点后悔了,他虽说受了丈人的气,也不该把气撒在栗沓身上,但是栗沓也有气人之处,他这人就没有眼色,竟然看不出他现在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盈西谷这一天浑浑噩噩地上班,感觉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了无生趣,就连他每天到猴区去打扫的时候,也会狠狠地瞪着那些大大小小的野猴。 这些野猴都比栗沓会看人的脸色,它们见了盈西谷板着脸,都远远地观看他,并不走到盈西谷身边,盈西谷心里默默地对着这些野猴说道:“野猴啊,野猴,今天我没有心情招呼你们,我好苦闷,活得比你们苦多的,你们在山里自由自在,没人管束,多好啊!” 盈西谷下午下了班,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门口,此时他又冷又饿,却没有食欲,他心里想着走进家门往床上一趟,然后能过沉沉睡去最好不过了。 也许丈人的话是对得,他对小卷只有拖累,就算他再爱小卷,自己能力不够,凭什么爱小卷呢?凭什么爱小卷肚子里的孩子?他好恨自己太无能,无法坚守自己的那份爱。 盈西谷刚把钥匙拿出来,准备开门,却不料他家的门打开了,盈西谷的头脑里冒出了许多问号?难不成家里遇到小偷了,不过即使家里来了小偷,那小偷都是蠢小偷,他盈西谷有什么? 有的只是一贫如洗而已,哼,傻小偷,你能偷到我盈西谷的家里,真是撞了大运了,盈西谷想到这里,嘿嘿地笑了起来。 还没有等他笑完,从他的宿舍里探出一个头来,原来家里并不是来了小偷,那探出头来的人正是栗沓。 在栗沓离开盈西谷之后,直接找到禅司珪,说了善总想要挖盈西谷到他公司的事情,希望禅司珪劝劝他。 禅司珪觉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既然盈西谷有了好前程,也不应该放弃。 于是两人商量了一番,置了些酒菜,在盈西谷的宿舍里等他回来,准备一边喝酒一边劝盈西谷。 “栗沓,你来我的宿舍干嘛?我记得我并没有把钥匙给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盈西谷的心情差到极点了,真可笑,原来栗沓是一个小偷儿,偷到哥们的家里了。 “盈西谷,你别怪栗沓了,他原本是为你好,我们为你准备了酒菜,大家伙好好聚聚,摆点龙门阵,而且,你曾经给了你宿舍的钥匙让我保管,你忘了吗?”禅司珪也来到了盈西谷面前。 盈西谷指着两人说道:“我明白了,你们两人合谋来整我,我可是把你们当兄弟!” 禅司珪把盈西谷拉进宿舍:“盈西谷,我们是真正关心你的人,不是害你的人,你先去洗洗手,咱们喝点小酒,然后好好叙叙话!要知道这关乎你的前程,懂么?” 盈西谷原本以为自己到宿舍要面对冷锅冷灶的境地,没想到他一回到自己的宿舍,却见宿舍里灯光明亮,饭桌上热气腾腾,此时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我可说话了,只准喝酒聊天,不能谈关于善总的任何事!”盈西谷觉得眼前的饭菜就是一场鸿门宴, “是,咱们只拉家常,不聊别的,依你!”禅司珪走到饭桌前把酒一一倒好。 盈西谷洗好手,坐到饭桌前,向栗沓说道:“栗沓,今天白天我不该同你发火,可是我太痛苦了,你知道不,我丈人今天在景区看见我扫地了,他把我痛骂一顿,然后要逼我和老婆离婚!我怎么会和老婆离婚,我老婆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不会同意丈人的要求,绝不?” 栗沓知道了盈西谷白天发火的原因,他举起酒杯向盈西谷和禅司珪说道:“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没事,西谷哥,司珪哥,咱们为以后能够出人头地干一杯!” 三人把酒一饮而尽,然后吃了些菜,禅司珪放下碗筷,叹了一口气:“人生在世,最难过莫过于受穷两个字,假如上天能给我一条好的生路,我一定会坚定地沿着那条路走下去,绝不后悔!可惜,老天没有这样的好前程给我!” “闭嘴,司珪哥,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在景区混的风生水起,还不够好吗?”盈西谷觉得禅司珪矫情了。 “只够温饱而已!”禅司珪故意贬低自己。 “此话差也,你目前已经达到小康水平了,难道还不过!”盈西谷揭了禅司珪的老底。 “我知足了,但是我的能力有限,挣不了大钱,可是,我真是替某些人可惜且不平,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双手过上大富的日子,却甘愿受穷,忍受别人的白眼,遭受别人的奚落!真是可悲又可叹!”禅司珪此时已经有些醉意了,他才不管盈西谷喜不喜欢听这话,说了越发痛快。 “是啊,西谷哥,你长一身本事,难道甘愿白白地浪费掉,俗话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西谷哥,就是你打死我,我还是要说此话,你去投靠善总吧,善总就是你的大贵人!”栗沓也越发胆大地说了此话。 “你们两人,真是找打!”盈西谷想到这些日子受的苦,他早已泪崩。 “我们是多嘴了,但是我们还是要对你说,现在你的是人生最关键的地步,错一步,你的人生将有不同,我们只是希望你能成一个人物,而不是一个庸碌小辈,去善总那里去吧,他一定会教会你许多的东西,一定会让你出人头地!”禅司珪希望自己的话对盈西谷有用。 盈西谷叹了已口气:“司珪哥,栗沓,我真的可以投靠善总吗?我是不是在占善总的便宜啊!我的心好不安!” 第二百六十七节 我看上她,帮我牵红线吧 此时,盈西谷的宿舍里,酒香馥郁,饭菜醇美,三人此时谈话正浓,禅司珪笑道:“盈西谷,俗话说鸟择良木而栖,这是人的本性,你就对你的前程莫迟疑了!你必须去帮扇总,是条大鱼,必然要去大江大河里游,是苍鹰必飞翔与更广阔的的天空!” 禅司珪说完话,又饮了一口酒,他几乎把好话都替盈西谷说尽了,希望盈西谷从此有了好前途,从此改头换面,做一个扬眉吐气的男人。 “不过,等你一旦发达了,千万别忘记了我们这些曾经陪着你的穷哥们!”禅司珪想到自从盈西谷来到景区工作后,两人经常一起喝酒聊天,生活惬意,如今,盈西谷要去投奔扇总,他的心里仍旧有些不舍。 “司珪哥,别取笑我了,再说了,我去投奔扇总,万一扇总反悔了,不要我了,怎么办,我觉得咱们的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盈西谷被说得有些心动。 “无妨,假如扇总不要你了,咱还会景区工作,在这里过着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也是不错的,不过,咱们还没有试一试,怎么会知道扇总不用你呢?我觉得一个人要成事,最不该缺乏的就是胆量,盈西谷,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就是缺乏胆量,你的胆小阻止了你通往成功的路!这一点,你必须改!”禅司珪又举起了酒杯向盈西谷敬酒。 盈西谷听了禅司珪的话,心里有点触动,他的确想去试一试,他曾经被自己的债务压垮了,已经变成了一个胆小鬼了,自己这个胆小鬼还会胆量过人吗? 盈西谷想到这,举起酒杯和禅司珪以及栗沓碰了一下:“看来,我得学习一下自己该怎么让自己胆识过人!” “对,这才是我认识的盈西谷!”禅司珪笑道。 栗沓见盈西谷被禅司珪说动了,他也是心花怒放,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只有春藤了,如今盈西谷要去投奔扇总,他也有希望与春藤取得联系了。 自从春藤离开山庄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并且忘了向春藤索要电话与地址,栗沓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充满了遗憾。 不过,他仍然思念春藤,虽然春藤就像风中的棉絮,离开了山庄之后便杳无消息,剩下的只是那一汪相思的泪。 盈西谷一见栗沓那面带喜色的样子,就打趣地对他说:“栗沓,我去投奔扇总,你在一旁偷着乐?为啥?我可告诉你了,我到了扇总那里就不会联系你了!” 栗沓听了大惊:“西谷哥,你为何这般绝情,我们说过了咱们是好兄弟?既然是好兄弟就要保持联系,不是么?我还在想,等我空了,还要去你那儿找你玩呢?” “栗沓,你还要来找我玩,不行,不行,我怕了你,我告诉你,我再也不想被你泼冷水了!”盈西谷故意这样说道。 盈西谷本是一个不记仇的人,只是他想捉弄一下栗沓而已。 “栗沓,你到底对盈西谷做了什么,让他这样怕你?”禅司珪不了解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一头雾水地问道。 栗沓向盈西谷敬了一杯酒,盈西谷故意不理睬栗沓,栗沓急得几乎要落泪了,他感觉到盈西谷这样对自己,无疑是让自己不仅失去最爱的春藤,还要失去盈西谷这个好哥们。 盈西谷偷眼向栗沓望去,却发现栗沓早已急得落泪,心里暗想,栗沓这个没志气的人,受不得自己的一点点捉弄。 “对不起,西谷哥,以后我再也不向你泼冷水了,如果你还生气,我让你在我身上泼冷水!”栗沓急了,放下酒杯,直接来到厨房,找了一个木桶,然后把水放得满满的,直接把那桶水提到盈西谷的面前。 盈西谷见状,越发好笑了,这个栗沓还真以为自己生气了。 “西谷哥,请你用你高贵的手,把木桶里的水泼在我的身上!求你了,西谷哥,我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解你心里的气!” 禅司珪见了,这大冷的冬天闹出一处要泼冷水的戏,这可不是好事。 “栗沓,盈西谷,你们是好兄弟,我禅司珪能够证明这一点,好了,两兄弟握握手,什么恩怨都消失了,还泼什么水,你们不怕感冒吗?”禅司珪乐得做个好人情。 “司珪哥,你不了解当初栗沓对我多恨,他骨子里就觉得我一个四处留情又不负责的男人,其实当初他泼我点冷水没什么,但是说我是一个花心又轻浮的男人,我可不依!这冷水我就要如他所愿,泼在他身上,让他乐乐,让他知道一个男人是不能被另外一个男人羞辱的!” 盈西谷把话说完,直接提起水桶向栗沓泼去,他嘴里还念念有词:“栗沓,这冷水泼在你身上,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我就像在瀑布般行走!谢谢你,我知道你原谅我了!”此时的栗沓早已被淋成了落汤鸡。 禅司珪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没有想到盈西谷还真的向栗沓泼水了,他站在原地不知着怎么办的好。 盈西谷急忙找出自己的衣服甩给栗沓:“这天怪冷的,别冻坏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咱们再继续喝酒!” 栗沓他抱着盈西谷的衣服还笨笨地问到:“西谷哥,你走了之后,我还能去找你么?你能帮我和春藤牵线么?我和春藤都是苦命的孤儿,我和春藤要一辈子相亲相爱!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就靠你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不换衣服,我索性被冻死好了!” 盈西谷指着栗沓大声喊道:“好你个栗沓,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唉!算了,我真拿你没有办法,我答应你了,这下你可以去洗澡了吧!” 禅司珪见状,摇摇头:“你们这是兄弟吗?我看你们真是一对冤家!” 三人喝酒吃菜,直到凌晨两点钟,栗沓和禅司珪这才离去,盈西谷忍着醉意,把碗筷收拾洗净,见窗外群星闪烁,夜风吹动树的黑影,夜光流动,他却一刻也睡不下,头脑不停地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小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会儿想自己那刻薄的丈人,一会儿想扇总那求贤若渴的表情。 直到天空露白的时候,他才沉沉睡去,当他睡得正酣的时候,却被一阵敲门声敲醒了。 盈西谷一脸疲倦地打开了宿舍的门,发现前来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禅司珪,他肩上扛着一只大麻袋。 “盈西谷,渴死我了,快给我倒一杯开水!”禅司珪放下麻布袋,坐在了凳子上,他的脸上微微冒汗,看来那麻布袋里的东西应该比较重。 只是那麻布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呢?难不成禅司珪给自己送东西来了? 第二百六十八节 凡人也有英雄气概 盈西谷为禅司珪倒了一杯温开水,禅司珪拿起水杯便咕咚咕咚地喝下肚,他喝罢水,也来不及擦自己的嘴角边的水渍,急切地对着盈西谷说道:“昨天晚上我回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得立即给善总打电话,事不宜迟,否则最怕的是夜长梦多!” 盈西谷叹了一口气:“司珪哥,你真是太好了,若善总不用我,我继续在这里工作,不好吗?我还可以陪你喝酒吹牛!” “不成,你是什么人?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就应该去闯荡,我知道你这个人,做事顾虑太多,总是东想西想,所以,我一大早就来监督你联系善总!” 禅司珪知道盈西谷为人好,就是有点妇人心肠,于是他一睡醒就过来找盈西谷,让盈西谷及时联系善总。 盈西谷心里暗暗叫苦,说实在的,昨晚他想了一夜,还是觉得去找善总这件事不太靠谱,他怕自己这边丢了工作,那边到善总那里不适应,况且想得黄金屋没那么容易。 其实他已经想好放弃去找善总的想法,这个禅司珪难道是他肚子里的虫儿,知道他盈西谷的想法么? “司珪哥,你既然是来提醒我联系善总,那你还来扛一大麻袋的东西来干什么?”盈西谷想把话题转开。 “你这个问题,我等会给你说,你现在拿出手机,拨打善总的电话!我要看着你和善总通话!说实在的,你这事要是不解决,我肯定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禅司珪此时说出了心里话。 禅司珪和盈西谷谈得来,是对朋友最讲义气的人。 盈西谷磨磨蹭蹭地拿出手机,却站在原地发呆,他觉得要拨打善总的电话,就像要花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也不能办到的。 禅司珪见盈西谷这般模样,心里越发急了,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抢过盈西谷的电话,飞快地找出善总的电话,且拨打了善总的电话,然后他把手机还给了盈西谷。 “盈西谷,快点给扇总说话,电话我都替你拨了,不就是打一个电话吗?多大的事啊!你呀你,记住哥的一句话,你要相信自己!” 盈西谷的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料电话那端传来了善总的话:“盈西谷,你想通了吗?太好了,我一直等你来找我!” 盈西谷听得出善义屏在电话那端的心情极好,他略略放宽了心:“善总,我想通了,我决定来投靠你了!” “你投靠我?盈西谷,你怎么了,你遇到事了?”善总那边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不,不是,我想去你那里帮你!”盈西谷继续说道。 “好,我得了你这个大将,是我之幸也!你立即把你手头的工作安排了,然后回家去与你家小团聚,交代清楚,然后你来找我,我等着你!” 盈西谷放下电话的时候,心里想,扇总果然很看重他,直到现在他就像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马上就要有好前程了。 “西谷,恭喜你,我替你高兴,今晚下班之后,我和栗沓还请你喝酒!咱们一起喝酒摆龙门阵的时间不多了,不过,你有好去处,我也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禅司珪见盈西谷终于将要踏上一条光明大道了,他很欣慰。 禅司珪和盈西谷相抱了一下,两人的兄弟情竟然这般珍贵,禅司珪打开麻袋,却发现麻袋里装的是干笋,核桃,花生,腊肉,腌鸡,以及一些干木耳和干菌类,这些全是盈西谷最喜欢吃的食物。 “盈西谷,我这人别的不会,但是心细,我知道这些全是你喜欢吃的,自从那日你从山庄回来之后,我就到附近山民家买了这些东西,希望你在回老家的时候带回去,也希望别忘记了咱们的兄弟情!”禅司珪从麻布袋里拿出了一把核桃,这核桃壳薄肉厚,只需轻轻一捏,那壳立即就碎了,露出白嫩的核桃肉,吃到嘴里口干温润化渣,满口清香,是这里的一大特产。 禅司珪捏碎了两颗且去壳,递给盈西谷一颗,自己留下一颗,两人大笑着吃了起来。 盈西谷很感动,禅司珪这般纯朴,对朋友这般真,他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以后是贫穷还是富有,他绝不会忘记禅司珪这个最好的朋友。 禅司珪离开盈西谷的宿舍之后,又把好消息告诉了栗沓,两人在电话里欢天喜地地谈了一会儿,然后各自去做事了。 到了晚上时分,栗沓也提着一个大麻布口袋来到盈西谷的宿舍,他打开麻袋,却是山里难见的工艺品,有竹子做成的各种成品,还有山间少有的绣花土布,以及山中的珍贵木头做成的佛珠,样样东西都非常精美,盈西谷见了,几乎感动得要哭了。 面对这两个还朋友,他并没有替他们做过什么,但是他们却待他如自己的亲人,这种品质太难得了。 “我不会忘记你们两人的,你们两人是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为我伸出了援手,宽慰我,鼓励我,我,我舍不得离开你们!” 盈西谷此刻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大老爷们,他脸上挂满了泪水,世界最珍贵的事情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禅司珪和栗沓两个纯朴的人,就是替他雪中送炭来着。 盈西谷向老李提出了辞职,老李倒没有为难他:“盈西谷,你有好去处,我替你高兴,你的事情禅司珪都给我说了,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想和你喝喝酒,吃吃饭,你能答应吗?” “可以,就今晚吧,禅司珪,栗沓他们都要来我的宿舍喝酒!”盈西谷觉得此刻的运气超好,他遇到的尽是好人。 晚上时分,老李也扛着一个大口袋来到盈西谷的宿舍,还没有等众人开口,老李打开口袋却是山间常见的土特产以及时令水果,以及本地特产的胭脂米,糯米,还有一种神奇玉米,只要普通的热锅随便炒,就能成为美味的爆米花。 盈西谷曾经对这种爆米花非常惊奇,现在老李送了他这许多的东西,这真是令人感动得心都要化了。 四人决定把饭桌搬到楼顶去吃,当他们坐在楼顶,只见一轮冰轮腾空而出,夜色明亮如昼,并不需要电筒之类,极目向远处望去,风穿竹海,声音如万马奔腾声,朦胧的翠色绵延不尽,夜空星子簇拥闪亮。 天地之间,夜色融融,四人把酒欢饮,笑谈人生,欢歌笑语,好不热闹。 又过了几天,盈西谷把景区的工作交接了,禅司珪为盈西谷叫了一辆车,直接可以把盈西谷送回老家,费用不用盈西谷出,禅司珪,栗沓,老李,三人都抹泪看着盈西谷上了车,看着长安车慢慢驶出他们的视线,他们方才各自散去。 这真是,天地茫茫,就是平凡人也有英雄气概,盈西谷那颗如飞箭的心已经飞到小卷的身上了。 第二百六十九节 我没在你身边,谁保护你? 盈西谷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腊月尾间,眼看就要过年了,小卷正和一蛮准备年货。 当盈西谷突然出现在小卷的眼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恍如梦中,虽然盈西谷变得黑了瘦了,让她心疼,但是老公完好地归家,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三人相见,聊了一会儿家常,敢风和小弃躲在小卷的身后,偷偷地看着盈西谷,盈西谷心里感慨自己离家太久了,两个小孩都不认识自己了。 “敢风,叫舅舅,小弃叫大伯!”小卷吩咐两个小孩叫盈西谷。 随即,敢风脆生生地叫了盈西谷,小弃却低着头,盈西谷见小弃模样,心里怜惜小弃,他欲把小弃抱起来,小弃却躲开了,他只好把一些玩具给两个孩子玩了。 盈西谷坐在小卷身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放下,一蛮见了便道:“大哥,你和大嫂在我面前撒狗粮,合适吗?弄得好像谁没有牵过谁的手似的!” “一蛮,你可以视而不见,绝对不能羡慕嫉妒恨,我和你大嫂久别胜新婚,自然恩爱无比,这种感情是发自内心的,何必遮掩!看不惯你可以散一边去!”盈西谷向一蛮做了一个鬼脸。 一蛮此时气得浑身发抖,大哥大嫂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就不担心见光死吗? “大哥,大嫂,你们别只顾着秀自己的爱情,小心你们的爱情一秀便丢了!”一蛮此时就想气气大哥。 “胡说,一蛮,乌鸦嘴,呸呸!我对你大嫂是情比石坚,你大嫂对我是一往情深,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老婆,你说是不是?”盈西谷听了妹妹一蛮的话,很生气。 小卷听到一蛮的话,自然心里也有些不悦,眼看就要过年了,俗话说腊月忌尾正月忌尾,现在已经是腊月尾间,一蛮的话对他和盈西谷的婚姻多有不利,她心里居然有一丝恐慌了。 她问自己是爱得太深了,就怕失去盈西谷吗?她不敢相信自己失去了盈西谷,会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会不会很彷徨很无奈,且很痛苦。 “老公,一蛮还是小孩子,她的话不用介意,只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彼此相爱就够了!她说的话本是无心的,咱们就不要与她计较了!”小卷还是怕一蛮与她的哥哥吵架。 一蛮却仍旧说道:“大嫂,我说的不是真的吗?爱情有长久的吗?爱情本是无常的,难以捉摸的,善变的!再说了,我不小了!我知道爱情究竟是什么!” 一蛮其实恨透了爱情,她的爱情是多么糟糕,自己爱的人居然逃跑了,丢下她,并且不管她的死活,说穿了,她根本就是被自己的爱情害惨了。 盈西谷变得怒气冲冲,他来到了一蛮的身边,扬起自己的手,准备给一蛮一个耳光,见一蛮闭着眼睛,她仰着脸,迎接盈西谷的耳光。 “老公,你干什么?你再怎么生气,也不应该对一蛮撒气,一家人不该窝里斗,一家人要和睦,你赶紧放手!”小卷上前,把盈西谷拉到了一边。 盈西谷的怒气稍减,又想起自己从小就心疼一蛮,只是叹了一口气:“一蛮,是我从小娇惯她的结果,老婆,以后咱们的孩子且不要娇生惯养,弄不好,会欺负爹妈的!” 晚上吃饭时分,三人和两个孩子围在饭桌上吃饭,大家都心照不宣,也不提白天的不愉快,小卷一会儿向敢风喂饭,一会又替小弃喂饭,盈西谷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一蛮,你看你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多辛苦,你在吃饭的时候,你能喂一喂你的孩子敢风吗?”盈西谷替小卷打抱不平,自己的这个妹妹一蛮越发越不像话了。 “一蛮不吃我喂的饭,不信你瞧瞧!敢风,来,妈妈喂你饭!”一蛮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舀了一汤匙的饭塞向敢风的嘴边。 只见敢风一个劲地摇头,并且紧闭嘴巴,小卷见了,向盈西谷说道:“老公,你别逼一蛮向敢风喂饭,敢风一直是我带着的,他喜欢我喂他饭!” 盈西谷见状也不好说啥了,他觉得自己的老婆太贤惠了,这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些不爽,至于为什么感到不爽,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果然,等到小卷把两个孩子的饭喂完,桌上的饭菜已经冷透了,盈西谷见了便对着正在玩手机的一蛮说道:“一蛮,你去帮你大嫂热一下饭菜!” 一蛮一脸不高兴地抬起头来,指指自己的脸向盈西谷问道:“大哥,你是叫我替大嫂热饭菜吗?这可没有这样的说法,谁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自己疼,恐怕连傻子都知道这样的道理,我觉得某些人光在嘴上说爱是不够的,还要付诸于行动,大嫂,你说是不是?” 盈西谷好些日子没有回家,怎么就觉得一蛮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前那个乖巧的妹妹到哪里去了?到底是谁把她惯成这个样子的。 盈西谷想到小卷脾气温柔,有一颗透明的心,肯定是小卷不好意思与一蛮作对,才造成目前这样的局面。 “一蛮,你真把我给气死了,算了,我也不跟你胡扯了,我告诉你了,以后对你大嫂尊重点,大嫂的话你一定要听,否则,我的拳头就是铁做的,一拳把你打得稀巴烂!”盈西谷又把拳头向一蛮晃了晃。 “我没有尊敬大嫂吗?我和大嫂感情深的很,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还是应该学习一下怎么疼爱自己的老婆吧!大哥,快去给大嫂热饭去,让大嫂看看你的诚心!”一蛮尖牙利齿地向盈西谷吼道。 盈西谷气得心尖都发痛了,自己的这个妹妹太目中无人了,只可惜,自己却不能打她。 盈西谷只得闷闷地去替小卷热饭菜,他一边热饭菜一边开始替小卷着想了,他想到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能说会道个性又强,是一个极不好处的人,一蛮又是这般刁钻古怪的人,小卷夹杂在姑婆两人之间,不知要受多少窝囊气。 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听自己的老婆向他抱怨过,诉过苦,一丁点都没有,自己的老婆太好了,太善良了,以至于家里的人都可以欺负她,这可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晚上,风起了,细雨霏霏地敲打着窗棂,有些树枝折断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过来。 盈西谷躺在床上向小卷说道:“老婆,我知道你人好,可是,你不要一味地对他人好,你这样会受委屈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在家里的时候,还可以保护你,但是我离开家的时候,谁来保护你呢?我心疼你!” 第二百七十节 男人结了婚,自然听老婆的 小卷默默无语,她自己本来就喜欢与世无争,个性恬淡,不喜欢做强势的女人,如今,终于盼到丈夫归家,却不料丈夫还要出门赚钱。 “老公,你这次回来之后,还要走吗?还是回景区么?”小卷心里有些失落,她以为和自己的老公可以过着朝夕相处的日子了。 “老婆,你听我说,我的确过年之后就要离开家里,不过这次我是去帮一个大老板善总,善总对我很好,而且给我的薪酬比在景区多得多!我很快就可以还债务了,这次我回来,扇总还预发了不少的工资呢,我寻思拿出一小部分过年,然后其余的全部还债!”盈西谷向小卷解释自己为什么不留在家里的原因。 小卷见自己的丈夫有了好前程,自然高兴,只是想着与老公分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老公,你既然已经决定帮扇总了,我好歹也要做好你身后的女人,你安心去工作,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咱们肚子里面的小宝宝!” “老婆,我知道你最好了,我在最落魄的时候,你对我不离不弃,有朝一日我有钱了,绝不会忘了你!”盈西谷说道这的时候,把小卷搂在怀里,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盈西谷主动找到他的债主,还了一些债务,这些人果然是见钱眼开,见他亲自把钱送上门来,虽然不多,对他都笑脸相迎。 盈西谷快要走出债务公司的时候,他向债主说道:“以后别再扰乱我的生活,扰乱我的家人,我会一点点的还清,听到没有,否则,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那些债主们自然是满口答应:“盈西谷,我早就看出你非池中之物,还有些牌局,不论线上线下,都很有意思!” 盈西谷此时的脸气得胀紫:“晦气,你们还敢向我提这种龌龊事?我告诉你们,正是因为你们这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差点害得我死去,你们趁早收拾吧,不然你们会久走夜路会撞鬼,你们得意不了多久!” 盈西谷觉得这里空气混浊,令人一刻也不想呆,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债务公司,此时空气变得新鲜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此时他的心情稍微要好些了。 盈西谷买了一点年货,给小卷买了一身新衣服,给一蛮买了条丝巾,给敢风和小弃买了一些动画书,然后兴冲冲地回家。 当他回家的时候,见一蛮冷着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卷正和两个孩子在茶几旁画画,只见小卷嘴里向一蛮说道:“一蛮,你别生气了,你二哥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一个男人结了婚,自然要听老婆的,我们就不勉强他,随他了!” “平时二哥在外面住很辛苦,现在好不容易咱们爸妈都不在家里过年,当然我们也不用忍受妈妈的怪脾气了,但是今年过年家里本来就冷清,希望他能过和二嫂一起回来过年,家里还热闹一些,但是,他居然不回来过年,真是气死我了!” 盈西谷急忙向一蛮和小卷问发生什么事了,却是盈向天过年不回家过年,要去外省和他老婆过年,一蛮寻思这一年来,她已经好久没有跟二哥在一起吃一顿饭了,如今,盈向天却不肯回来吃年夜饭。 “一蛮,向天既然要去外省和他老婆一起过年,也好,就当他们两口子去外面旅游!他不回来,没关系,咱们过咱们的年!” “大哥,其实二哥哪里是去外省和二嫂过年,这分明是借口,指不定他是回到二嫂的老家过年呢?我只是觉得很伤心,咱们这个家怎么了,临到过年了,家里人却都在外面不回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咱们家里不团结!”一蛮说完,便落泪了。 “一蛮,别哭,他们不回来过年,咱们可以过咱们的年,没人管束的年才过得有意思呢?好了一蛮,咱商量一下,过年的时候是不是做点火锅来吃!” 一蛮一听到过年吃火锅,也来了兴趣,就把二哥的事情放在了一边。 下午时分,小卷和盈西谷正在家里午休,却不料花弯梅给小卷打了一个电话,花弯梅告诉小卷大年三十回娘家吃饭,并且告诉她必须回去,因为兮白将带她的男朋友回家,作为家的一份子必须到,否则谁耽误了兮白的幸福,她这个当母亲的,第一个不同意。 花弯梅把电话挂了,都没有叫小卷带盈西谷回去,小卷心里纳闷,几次在电话里提出带盈西谷回娘家,都被花弯梅拿其他的话支开了。 小卷心里有些生母亲的气,她要叫自己回娘家,怎么不叫盈西谷一起回去,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母亲的话代表了自己父亲的话,自己的父母到底怎么了? “是爸妈叫我大年三十回娘家去过年,这可怎么好,要是我回娘家过年了,咱们盈家越发冷清了!这下好,叫我怎么跟一蛮开口!”小卷心里犯难了。 “小卷,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是怕了你们家了,我留在盈家陪一蛮!”盈西谷心里发虚,如今他不敢见他的丈人。 “老公,我要么带你回去,要么就呆在盈家,我怎么可能不带你回去呢?而且我还要带孩子们回去,就算我父母给我脸色,我也要这么做,再说了,兮白都谈恋爱了,我这个做妹妹的不能拉她后腿!虽然我和兮白面和心不和!”小卷叹了一口。 她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为何见不得盈西谷,他们为什么不替自己的女儿考虑一下,女儿都嫁人了,他们为何不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对盈西谷好点。 “我看我还是不去家了,去了面子上也是尴尬!”盈西谷的心里一直打退堂鼓。 “不,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是一体的,夫荣妻荣,夫损妻损,我正好趁这次回家过年,向家人挑明,我小卷离不开你!“小卷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她决定把怀孕好消息告诉自己的父母,希望自己的父母看在孩子的面上能接纳盈西谷。 盈西谷只好说道:“老婆,我跟你去家过年,只是,希望我们如果起冲突的话,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别夹在我和你父母之间为难!好吗?” “不如,咱们也叫一蛮一起去家过年吧!不然一蛮一人在家过年太冷清了!”小卷又向盈西谷说道。 “老婆,咱们带一蛮在家过年,合适吗?我怎么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合情理呢?”盈西谷觉得这样做的话,有点荒唐。 第二百七十一节 喂!我也来个美人救英雄 “老公,一蛮一人在家过年也不合适啊!”小卷说这话的时候,眼皮酸涩,身体沉重,眉高眼低,怀孕的身子就是容易累,她不再说话,便开始睡午觉了。 盈西谷却睡不着,但是他看着自己身边的小卷睡美人一般,呆在老婆身边让他非常的踏实。 正当盈西谷正在寻思最好找一个借口,让自己和一蛮不去家过年,他不喜欢被丈人看低,被丈人嘲笑。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盈西谷听见了,以为一蛮要去开门,结果一蛮半天都没有去开门盈西谷只好下床,走出房间,却见一蛮的房间虚掩,她正在房间里听音乐。 “一蛮,咱家来人了,你怎么不去开门?”盈西谷向一蛮吼道。 一蛮白了一眼门外的盈西谷:“大哥,为啥我去开门,你去开门不一样么?大哥要心疼自己的亲妹子!” 盈西谷无语,只好去开了门,却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茶楼老板叶清新的儿子叶珣熊,那叶珣熊长着一张国字脸,看上去一脸英气。 “叶珣熊,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似乎应该帮你爹去照料茶楼的生意!”盈西谷知道叶珣熊的父亲与他的丈人是好兄弟,盈西谷的心里自然有些排斥。 叶珣熊本来是看小卷和两个孩子的,他以为盈西谷不在家,却没有想到两人居然在这样尴尬的情景下见面了。 “西谷哥,你回家了?我只是来看看小卷和两个孩子的!”叶珣熊此时很慌乱,没想到盈西谷在家里。 盈西谷一把抓住叶珣熊的衣领,狠狠地骂道:“叶珣熊,你父亲叶清新开的茶楼可害惨我了,让我在那里玩牌,害得我吃了不少苦,你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还有,小卷是我老婆,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那我走了!”叶珣熊见盈西谷那副凶狠的模样,立刻就想逃。 “你想走,没门,你们父子都不是好东西,来,吃我一拳!”盈西谷伸手就给了叶珣熊一拳,叶珣熊是爹妈何等娇养的人,这一拳让他眼前火冒金星,此时他只觉得天昏地转,一下子就晕倒在地。 盈西谷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他没有想到叶珣熊这般不禁打,吓得他直接大喊:“老婆,一蛮,不好了,出人命了!” 话说这个叶珣熊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盈家找小卷,今天的他的确是倒霉到底,却说是为那一般? 原来,那日昹沑叔叔到茶楼里喝茶,他无意间听说昹沑叔叔一定会让小卷跟盈西谷离婚,而且他还得知昹沑叔叔特别喜欢他,希望能够找到像他这样的女婿。 叶珣熊自从无意听见叔叔与自己父亲的话,他满心欢喜,从小他就喜欢小卷,如今,小卷要离开他不成器的丈夫了,当然关于小卷不成器的丈夫的说法,也是他听叔叔讲给自己的父亲的话。 于是,叶珣熊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又加上叔叔邀请自己和家人去家过年,他一时高兴,就径直来到盈家看小卷,并且告诉小卷,他们一家人会在三十的中午在家吃饭。 小卷从睡梦中惊醒了,她快速地披上外套跑到家门口,见叶珣熊正昏倒在地,她一边吩咐盈西谷叫救护车,一边要帮助叶珣熊做人工呼吸,却被盈西谷制止了。 “老婆,你可不能给这家伙做人工呼吸,我可不能让叶珣熊这小子占你的便宜!”盈西谷觉得自己的老婆不能对别的男人做那样的事情。 “老公,你看叶珣熊都昏迷了,咱们不救他,谁救他,我不替他做人工呼吸,好,你来,快点呀,盈西谷,你去给他做人工呼吸,咱们必须救他!”小卷对盈西谷说道。 什么,让自己给他做人工呼吸,不可能,我一个大老爷们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盈西谷坚决不那样做。 “老公,如果你见死不救的话,你叫我怎么爱你,我会看不起你的!”小卷此时的心有点凉了。 盈西谷别无办法,他只有闭着眼睛一点点地靠近叶珣熊,心里却万分不愿意,正当他特别为难的时候,一蛮却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见一个英俊的男人昏倒在地,她又见盈西谷正在畏手畏脚地救叶珣熊,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盈西谷踢开。 “大哥,你这样救人的话,病人早就没命了,他头上怎么有一个青包,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手痒了,打了此人!”一蛮一边说着话,一边掐着叶珣熊的人中,叶珣熊缓缓地醒了过来。 “一蛮,看来你是对的,我还以为要替他做人工呼吸呢?”盈西谷的脸一红,他急忙之中连救人的基本常识都忘记了。 “哼,大哥,平时叫你多读点书?你读了吧!却是读死书!还做人工呼吸,真是太难!呵呵呵!”一蛮的笑声简直让盈西谷无地自容。 “算了,不跟你争了,从小到大你一直都会读书,不过可惜了,你却没书读了!”盈西谷嘴里酸酸地说道。 “你还是我的大哥吗?你不揭别人的伤疤,你就不能活了吗?再说了,人哪里有不犯错的,我就错那么一次,你还隐晦地提醒我,讨厌!”一蛮最讨厌有人在她面前揭短,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 盈西谷知道一蛮已经变得尖牙利齿了,自己也说不过他,他指着悠悠醒来的叶珣熊说道:“你,叶珣熊,你给我听好了,你到我们盈家来,我就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我告诉你了,别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家小卷只爱我,你别打她的主意,我的老婆谁都不能碰!就是看一眼都不行!” 叶珣熊此时刚刚醒来,他还是一头雾水,并没有听清楚盈西谷说什么,只是在他眼前一个清美的姑娘在他的眼前晃动。 “你是谁?我怎么倒在了地上,是你救了我的命么?”叶珣熊愣头愣脑地说道。 “我是盈一蛮,盈西谷的三妹,你刚才被我大哥打晕了,是我掐了你的人中,你方才醒了过来,只是,你的身体这般弱,被我大哥的一个拳头就打翻了!还好,是我救了你的命,走,咱们进屋去说吧!” 一蛮说完话,正要把叶珣熊扶进客厅,盈西谷却不干了:“一蛮,让这小子滚蛋,他这次来全是冲着你大嫂的,简直没有把我盈西谷放在眼里!” 盈西谷这时候想起以前在茶楼里听到的传闻,那就是叶珣熊一直喜欢小卷,以至于他每次到茶楼里去的时候,都会被人取笑一番,唉!老婆太漂亮了,也是一件麻烦事。 第二百七十二节 我的老婆是用来疼的 “大哥,此人身体虚弱,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是你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而且是在咱们家门口发生的时候,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盈一蛮说完话,便和小卷把叶珣熊扶进了客厅。 两人让叶珣熊躺在沙发上,盈西谷气呼呼地跟了进来,小卷向叶珣熊问道:“叶珣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来干什么?” 叶珣熊毕竟是年轻,吃了盈西谷一拳,吓晕过去了,现在他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叶珣熊偷偷地看了一眼小卷,眼里有些无奈。 “我听我爸妈说,大年三十要去你家过年,我是想来告诉你一声,没别的意思,还有,我想敢风和小弃了,特别是小弃,她的自闭症好些没有?”叶珣熊特别喜欢小孩子。 “叶珣熊,你这人,叫我怎么说你,你就因为这点小事专门来盈家?还有,两个孩子很好,麻烦你不要惦记了!你别忘了,我已经结婚了,不能随便有男人登门拜访!”小卷向叶珣熊强调道。 “是,是,我听你的,下次我绝对不会来盈家找你了,只是我口渴了,你能给我倒一杯水来喝吗?”叶珣熊似乎很听小卷的话。 盈西谷见了,这两人说的话分明有点像情话,他立即向小卷吼道:“小卷,不准你给叶珣熊倒水,一蛮,你去给叶珣熊倒水去?” 一蛮偷偷地望了一眼叶珣熊,只见这个叶珣熊此时面色恢复了正常,他长得唇红齿白,是一个琼玉般的人儿,比起自己的哥哥还长得好看几分,不免对此人有些好感,再加上此人长得身材魁梧挺拔,却像一个大姑娘般害羞,看小卷和自己的眼神躲躲闪闪。 “好吧,我去给叶珣熊倒水!”盈一蛮虽然最不喜欢自己的大哥吩咐他做事情,但是看在叶珣熊长得极帅,却又好像需要人保护的份上,自己可以去为叶珣熊倒一杯水。 “小卷,你去我卧室里帮我拿手机过来,随便给我洗点水果给我端过来,然后给我到厨房里去给我做点小点心,最后过来给我捶捶肩!”盈西谷在叶珣熊面前故意吩咐小卷做这做那。 小卷心里有些不悦,现在盈西谷是什么情况,一下子叫自己做这么多的事情,他好歹也是知道自己怀孕了。 “是,老公,你还有什么吩咐我要做的!”小卷心里有些不悦。 “让我再想想,算了,你先去做这些吧,等我想好了才告诉你!”盈西谷得意地看着叶珣熊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小卷突然心里犯腻,干呕了一下,急忙冲向卫生间,接着开始哗啦啦地吐了起来。 “盈西谷,你不是人,你不知道你老婆怀孕了么?你还让她做那繁重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老婆么?”叶珣熊为人很细心,加上极爱小卷,对小卷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而且电视里常有这种镜头。 盈西谷上下打量了一下叶珣熊,并且推了他一下:“你这可恶的人,你是怎么知道我老婆怀孕了,难道是小卷告诉你的?难道你们两人有瓜葛?还有,我的老婆难道你来疼,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叶珣熊简直就是无语了,他耳边响起了盈西谷的声音:“叶珣熊,我告诉你了,小卷是我的老婆,我随时能使唤她,你能做到吗?恐怕你一辈子也不能做到!哼!” “我绝不把我自己的老婆当成使唤丫头,我的老婆是用来疼的!”叶珣熊向盈西谷回击了一句。 “你!再吃我一拳!”盈西谷气得浑身打起啰嗦来,自己在叶珣熊面前显摆自己驾驭老婆的能力,却被叶珣熊百般讽刺。 正当这个时候,盈一蛮端了一杯水来到两人面前,盈一蛮见自己的大哥欺负老实人,忍不住地说道:“哥,你别拈酸吃醋了,大嫂和叶珣熊根本没什么,这些你不在家的日子,我和大嫂天天在一起,而且叶珣熊也没有来过,这是第一次来,我可以证明大嫂和叶珣熊的清白!” 盈一蛮虽然是女流之辈,那点侠义心肠还是有的,她就是看不惯自己的哥哥欺负一个老实人。 叶珣熊感激地望着盈一蛮,并且接过了盈一蛮递给他的水杯:“谢谢,一蛮,谢谢你替我说了句公道话!只是你大哥污蔑你大嫂的清白,实在是不应该,而且,你大嫂怀孕了,他还叫你大嫂做许多的事情,我觉得你大哥做的事情不是男人做的事情,你要多多关照你大嫂!” 盈一蛮听了叶珣熊的话,点头说道:“嗯,我大嫂既然怀孕了,我大哥就不该吩咐我大嫂做事情!大哥,咱们大嫂嫁给你,相当于下嫁,说实在的,你还有点配不上大嫂呢!” “对,小卷在家里也算是被娘家娇养的人,你大哥太不知道心疼人了,我替小卷难过!”叶珣熊也接了盈一蛮的话。 盈西谷见叶珣熊和一蛮你一句我一句地数落自己,他狠狠地瞪了一蛮一眼,对着叶珣熊下了逐客令:“叶珣熊,你赶紧给我喝了水,滚蛋!从此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见一回打一回!” 叶珣熊见盈西谷果然发火,急忙喝了水,便要离开盈家,一蛮却向叶珣熊说道:“叶珣熊,别怕我大哥,他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人,我从小就不怕他,走,我送你!” “一蛮,你送我合适吗?”叶珣熊小声地问道。 “怎么不可以,我还能让我大哥管着了?甭怕他!”一蛮轻松地说道。 盈西谷见了,立马向一蛮吼道:“一蛮,不准你送他,他是什么人,一个偷香窃玉的人!哼!” 一蛮见自己的大哥说话太难听了:“大哥,我偏要送他,你讲话也太难听了,你怕大嫂被人拐走么?这不过是你的疑心病而已,你放心,大嫂心里只有你,没有人能够把她从你身边夺走,看你不自信的样!” 一蛮搀扶着叶珣熊走出了盈家大门,叶珣熊见自己被一蛮搀扶,脸一红,甩开了一蛮的手:“你姓盈,全名是盈一蛮,你的性格比你大嫂泼辣,不过你要注意了,很多男人不太喜欢太辣的女人!” “我生来又不是让男人喜欢的,我自己喜欢就好,叶珣熊,你走路不稳,还是让我搀着你走路吧!”盈一蛮又继续搀扶着叶珣熊。 这次叶珣熊不再躲避了,对着盈一蛮说道:“盈一蛮,你是我第一个真正接触的女孩!” “什么?这么说来,你一直暗恋我大嫂,却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你这人啊,真是奇葩!”盈一蛮看见帅气的叶珣熊,心里觉得十分好笑,这么帅的男人还没有女人喜欢,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第二百七十三节 风流别得意,有人收拾你 当盈一蛮送走叶珣熊,一脸喜色地回家,盈西谷见了:“一蛮,不怪我这个当哥的没有提醒你,叶珣熊那小子面带猪相,心中嘹亮,对女人上心,你以后别跟他偷偷来往,免得你再次吃亏!” 盈西谷本来是一番好心,却不不料盈一蛮听了觉得非常刺耳,她不免变得满脸通红,觉得大哥说话就喜欢针对她。 “大哥,我喜欢跟谁交往,好像与你没关系吧!”盈一蛮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跟我没关系,你别忘了,我是你大哥,你现在还小,我就有保护你的义务。”盈西谷此时心情也不好,跟盈一蛮较劲了。 小卷见老公和一蛮吵了起来,她劝了这个又劝那个,最后盈西谷和盈一蛮不再争执,只是互相看不顺眼了。 盈一蛮赌气走回自己的房间,客厅上只剩下盈西谷和小卷,小卷向盈西谷说道:“你坐在沙发上,给我说说,你的肩膀是不是不舒服了,我替你揉揉!” 小卷此时觉得浑身疲乏,盈西谷见她一副莫精打彩的模样,急忙让小卷坐在沙发上,反而替小卷揉肩:“小卷,刚才我这么对你,是想气气叶珣熊,你累着没有?你是我最爱的人,如今你又有身孕,我是心疼你的,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小卷叹了一口气:“盈西谷,我真是拿你没辙了,叶珣熊这人我从小就认识,胆子最小了,你别吓他,还有我和他根本没事,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只是,咱们大年三十回家过年,一定要把一蛮带去,就是不知道一蛮答应不?” 吃过晚饭,小卷正准备收拾碗筷,盈西谷见了向一蛮嚷道:“一蛮,赶紧刷碗去!别把你嫂子给累了!” “不去,大哥你使唤不了我!要去你自己去,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疼大嫂的!”一蛮瞪了盈西谷一眼。 盈西谷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一蛮,我可告诉你了,要是你不去刷碗的话,大年三十我们去家过年,你这么不听话,我们只好不带你去了!” “什么,你们去家过年,为啥不带上我,凭什么?算了,这碗我刷了!”一蛮收拾了碗筷去了厨房。 小卷见了,噗呲地笑了一下:“老公,真有你的,你怎么知道一蛮想去家过年?” “我怎么不知道,你瞧一蛮见了叶珣熊的样子,我就知道一蛮心里想什么?一蛮这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以后叶珣熊休想成为我的妹夫!老婆,我告诉你了,我的心细得很!”盈西谷早就看出一蛮对叶珣熊有了好感。 小卷听了很惊讶:“盈西谷,你这人的心的确细,我就没有看出一蛮对叶珣熊有好感,不过,一蛮年纪不大,不会真的喜欢上叶珣熊吧!不过,叶珣熊能做我的妹夫,是好事!我喜欢!” “你喜欢,我却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和叶珣熊离得太近!我多没有安全感啊!”盈西谷说道这的时候,用力地替小卷揉肩膀,小卷直喊疼,他才轻轻地替小卷揉肩膀。 第二天,盈西谷睡醒之后,小卷的电话响了,盈西谷见小卷还在床上熟睡,便接了电话,却是一个快递电话。 盈西谷走出家门拿了快递,却是一个大纸箱,他把纸箱搬回家,却发现是一些土特产,盈西谷正在寻思着一箱的土特产是谁送的,不料小卷的电话又响了,盈西谷接通了电话,却发现是自己的母亲打来的电话。 “妈,你们不回来过年吗?”盈西谷觉得好久没有听见自己母亲的声音了。 盈西谷只听得电话传来了一阵深沉地叹息声:“唉!儿子,你回家了吗?我倒是想回家过年了,只是你父亲被青嫂迷住了,不肯回来,我也回不来了,儿子,你有空劝劝你的父亲,让他以家庭为重,不要做些没天理的事情!咱们这个家全靠你了!你爸最听你的话了!”原来嵌纽花虽然在青嫂家住下,但是她每天看到盈府贵与青嫂一起说说笑笑,她的心里就抓狂。 但是他又抓不住盈府贵与青嫂两人有问题的证据,盈府贵又不太与她嵌纽花说话,最近,盈府贵与青嫂打得火热,他们两人在嘀咕一个项目,每当嵌纽花去插嘴的时候,盈府贵和青嫂就立即闭嘴,都不吭气了,这才是嵌纽花最气愤的地方。 不是么?既然有了好项目,大家一起商量多好,但是盈府贵和青嫂却不愿意嵌纽花加入这个项目。 盈西谷听了母亲的话,真是替她捏一把汗,照母亲的说法,盈家就要散了,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妈,你放心,我会打电话给爸,不过,你平时不是把爸管得死死吗?现在他还反了不成,你把你平时的威风拿出来,吓他一吓!对了,妈,你也住在青嫂的家里?”盈西谷继续向妈询问父母的情况。 “是啊,住在青嫂家又怎么样,青嫂倒是替我和你爸安排一间房,原本让我和你爸住在一起,可是你爸最可恶了,嫌弃我打呼噜,影响睡眠,坚决不跟我住同一房间,他见青嫂家有一木头搭的偏房,执意住进去了,这偏房啊,冷风灌进去犹如冰咕隆!你爸啊,脾气太犟了!”嵌纽花说到这的时候,未免抹了一把辛酸泪。 盈西谷越发同情母亲的处境:“妈,看来咱爸真的变心了,不如,你暂且忍耐一下,住在青嫂家,找出咱爸和青嫂一起的证据,既然咱爸狠心不要我们了,我们也叫他净身出户,让他尝尝做风流事就要受到惩罚!” 盈西谷这方面的事情见多了,两口子没有感情了,基本上就只剩下争夺财产了,自己的母亲是女人,是受害者,他自然要替母亲多争取一些她的权益。 “儿子,听你这么说,我越发伤心了,我记得你父亲在我年轻的时候追我,他向我山盟海誓,甜言蜜语,说这辈子不会离开我,要一辈子爱惜我,现在他要把这些话都吞回肚子里了!早知道现在他变成这个样子,当年我就不嫁他了,儿子,妈好命苦啊!”嵌纽花越说越激动,竟然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盈西谷听见妈哭了,便劝慰道:“妈,咱爸现在晚节不保,他错得太离谱,这样的人你不要也罢!妈,你还有我们这群儿女孝顺你,你现在要擦干眼泪,秘密搜集父亲犯错的证据,就算离婚,我们都支持你,我们没这样的爸!妈,你不要哭了,你再哭的话,我的心都碎了!” 儿子,有你这句话,妈没那么伤心了,妈听你的,妈往家里寄的土特产,你收到没有?”嵌纽花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刚刚收到!妈,你一定要开心起来,假如咱爸对不起你,你就当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爸,你的心情会好一点!”盈西谷真不想管父母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第二百七十四节 请止步吧!前面就是温柔陷阱 盈西谷放下电话,寻思自己的父亲平时老实巴交,一看就不是那些花心的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自己的老爸简直性格逆反得出奇,问题是老爸早就过了青少年的逆反期,应该是熟男一枚。 他一想到母亲,没少替她流泪,也想调剂一下自己父母的感情,于是他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父亲。 很快他父亲接了电话:“爸,你今年不回家过年了吗?” 盈府贵以为是小卷打来的电话,却不料是儿子盈西谷打来的。 “对啊,我不回家过年了,你妈回不回去过年,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了,天天过年的时候,不就是做点好吃的,走亲访友,也没啥意思,这样的年不过也罢!只是,你怎么会用小卷的电话打给我,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回家了,你的债务怎么办?”盈府贵还担心儿子被追债人抓住。 “爸,妈说了,你不回去过年,她也不回去过年,爸,儿子只想问你一句话,咱们这个家会散了吗?”盈西谷说话比较喜欢直奔主题。 “唉!儿子,你问的问题太深奥了,我回答不了你,你也是知道的,你妈从来性格强势,从来是得理与不得理都不饶人,我,我算是受够她了!倘若你妈能改改她的脾气,或许咱咱们盈家散不了!”盈府贵说出了心中的苦闷。 “爸,你知道的咱妈的脾气,她不会改的,要不然你忍她一下,毕竟这么多年你和妈都是这样度过了!咱妈知错了,你们就和好吧!这也是我们这群儿女希望的结果!”盈西谷觉得盈家不能散。 “就是因为忍你母亲忍得太久了,我不想忍了,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你们也长大了,我们做父母的没有对不起你们做儿女的吧,凭啥你们儿女要求我这个当爸爸的要顺你们的意,儿子,我告诉你了,我不会因为你们高兴与否,而毁了我现在的生活!我还没有那么糊涂!”盈府贵见儿子多管闲事,语气越发的不耐烦。 “爸,你就为了青嫂,就要抛弃你现在所拥的一切,你觉得值么?人人都说二婚难处,难道你也要尝试一下吗?爸,倘若你与母亲离婚了,再娶青嫂的话,这家庭就变得太复杂了,爸,你和妈回来过年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关上门商量,好吗?”盈西谷几乎用哀求的口气向自己的父亲说道。 “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的幸福我做主,我白养你了,儿子,你也长大了,你把你老爸看成这样的男人,这真是我人生的悲剧!我决定了,不会再你母亲的利爪下度日,也不会同其他女人花前月下度日,你母亲不仅脾气怪异,污蔑人倒是一套又一套!”盈府贵突然觉得自己活得有些像人样了。 “爸,我们真的希望你回归家庭,知错就改,你不要陷入女人的温柔陷阱里,好吗?母亲嘴上厉害,但是她这辈子最爱你!我们当子女的都知道!”盈西谷继续说道。 “你们知道啥啊,尽干些扑风做影的事情,儿子,你以后不要经常和我打电话了,最近我很忙,我与青嫂准备做一个新项目,你们就不要打扰我了!我虽然年纪一大把,也是要创业的,懂不?”盈府贵把话说完,便把电话挂断。 盈西谷想再与父亲说几句话,却说不上,等他再打电话给父亲的时候,父亲的电话早已无法接通了。 盈西谷拿着小卷的手机,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他已经被父亲的态度气得发疯了,根本没心思拆开那纸箱。 自己的父亲到底怎么了?这样飞蛾扑火地与青嫂不明不白,后来他想了,父亲应该生来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这时候,小卷醒了,两个孩子也醒了,她带着孩子们来到客厅,见客厅中央有一个纸箱,便知道是自己的婆婆寄的土特产到了,她便找出剪刀,拆开了纸箱,发现纸箱里全是红薯,小卷最喜欢吃红薯看了,她忍不住拿出水果刀削了薯皮,为两个孩子切了两块,让孩子吃,自己也为盈西谷切了一块。 盈西谷摇摇头,并不接那红薯,小卷只好自己吃,果然,那红薯水分足,很甜,入口即化,清香无比,婆婆果然会识红薯。 小卷一边咬着红薯,一边看盈西谷一副沮丧样子,便询问盈西谷怎么了。 盈西谷便把刚才分别和父母通了电话的情况,讲给了小卷听,然后叹息道:“我不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想的,年纪一大把,不安分过日子,我看他八成是疯了,母亲不错吧,脾气有点怪,但是能干啊,长得漂亮啊!又为他生儿育女,他,竟然不念母亲的好,让母亲屡屡落泪!我这个做儿子的又劝不动他,唉,我很好郁闷!” 小卷听了,说道:“老公,不是我说咱妈,总是喜欢做些不靠谱的事情,青嫂这个人我最知道了,她一直在家做厨娘,为人老实巴交,反正在家行事光明磊落,绝不是你说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老公,这事你别整成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有爸,他不是那样的人,最多不过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胆!” “老婆,你这么说来,咱爸妈还是有救了!”盈西谷听了老婆的话,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好人家出生的人,不喜欢父母在年过半百的时候出现污点。 “对啊,你就不要搅和爸妈的事情了,事情自然会有真相明了的一天!听我的,没错的!”小卷从骨子里就不相信自己的公公,会做出不堪入目的事情。 “好,老婆,我听你的,咱们还是准备去家过年,只是我有点担心,你父亲会看不惯我。”盈西谷心里一想到小卷的父亲,心里就打了一个寒战。 “老公,你别多想,咱们的爸不是那样的人,他最疼女婿了,你去了肯定会疼你的,况且我还要向他们宣布,我怀了你的孩子,我相信他绝对不会给你脸色。”小卷为自己的老公打气。 “谢谢你,老婆,听你这么说,我似乎不怕你父亲了!”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苦笑了一下。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盈西谷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盈西谷和一蛮在厨房里已经煮好汤圆了,三人和两个孩子正准备吃汤圆,却不料盈家的大门响起了敲门声。 小卷正要去开门,盈一蛮神采飞扬地跑去开门,小卷心里疑惑,到底是谁来了?一蛮为啥这么高兴? 第二百七十五节 他们郎情妾意,生活美满 小卷心里暗想,莫非是盈一蛮熟识的朋友来拜年了?可是,自从盈一蛮未婚生孩子之后,便没有有其他人来往,但是瞧一蛮那高兴劲,哼,其中有猫腻。 “老公,你说今天一蛮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令人十分狐疑,说实在的是不是她谈恋爱了,如今咱爸妈不在家,你这个做大哥的要长点心!一蛮毕竟还小,你可不能让她整出一个幺蛾子出来!”小卷善意地提醒着盈西谷。 盈西谷笑道:“老婆,看来你这个大嫂还是不了解一蛮,你知道吗?曾经的一蛮是多骄傲的一个人,她在感情上吃过亏,我想她不会胡来,再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说不定她心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呢?你放心吧!” “老公,不管怎么说,这事你还是要悠着点,别等出了事,后悔都来不及!”小卷对一蛮还是有些不放心。 一个女人一旦遇到爱情,就会昏头,这是很多女人的通病。 两人正说着话,一蛮和叶珣熊两人正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盈西谷见了,立马起身飞奔在叶珣熊面前骂道:“叶珣熊,你吃了豹子胆了,胆敢还来这里,你吃我一拳!” 谁知一蛮却挺身而出,挡在了叶珣熊的前面:“大哥,你讲不讲理啊,来不来就请人家吃拳头,如果你看他不顺眼,要打他,那你先打我好了!” 叶珣熊虽然身材魁梧,却躲在一蛮身后向盈西谷解释道:“西谷大哥,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咱们不是要去家过年吗?我是来邀请你们一起去家的!你别误会我了!” 盈西谷见一蛮这般护着叶珣熊,简直就是丢盈家人的脸,但是一蛮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要是他和叶珣熊打起来的话,一蛮也绝不饶他这个哥哥,谁叫他这个做大哥的心疼自己的妹子。 “你呀,就是被叶珣熊蒙蔽了你的双眼,你继续等着犯错吧!”盈西谷放下拳头,气呼呼地来到小卷的身边。 小卷见了,劝慰盈西谷:“老公,别生气了,我看叶珣熊也是一番好意,再说了,叶珣熊也不敢在你的铁爪之下,胡作非为啊!” 叶珣熊见盈西谷离开自己的身边,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和别人闹事。 “盈一蛮,谢谢你刚才帮了我,不然我肯定会吃定你大哥的拳头!”叶珣熊向盈一蛮表示谢意。 “没事,叶珣熊,你以后不能任由我哥哥欺负,你要学会反击,尤其是那些持强凌弱的人!”盈一蛮希望叶珣熊人如其表,内心要强悍一点。 叶珣熊的目光却落在了小卷的身上,只见小卷和盈西谷正低低地说着话,两人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他心里犯嘀咕了,这就是叔叔说的小卷婚姻不幸吗?但是他们两人看上去真是郎情妾意的美满样子,自己应该没戏。 “喂!呆头鹅,我这个美女你不看,你看谁啊!我长得这么美,难道没有魅力吗?”盈一蛮很大气地拍了一下叶珣熊的肩膀。 她实在是气啊,昨天送叶珣熊走出盈家门的时候,两人还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也互相加了微信,若不是互相有好感,也不至于互留对方的信息,可是,叶珣熊也太健忘了吧,一见到自己的大嫂就像丢了魂似的。 小卷早就瞧出一蛮的心思,急忙对着盈西谷说道:“老公,时间不早了,咱们去家吧!” 盈西谷此时却变得忸怩起来:“老婆,这时间不是挺早的吗?咱们再在家里坐一坐!” 他此时只想拖延一点时间,能够晚点见到丈人是最好不过了。 “大哥,咱们这就去家,家的花园我好久都没有逛过了!我想早点去花园玩!”盈一蛮此时就不乐意了,她巴不得早点去家,因为家别墅很美。 “老公,咱们迟早都要去家,迟去早去都是去,你是逃避不了,走吧!”小卷也想早点见到兮白的男朋友,而且她想弄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兮白为什么想通要交男朋友了,她不是一直不想结婚么? “西谷哥,走吧,花阿姨做的巧果儿最好吃了,我是从小吃到大的,要是咱去晚了,巧果都被别人吃完了!”叶珣熊也未免多了几句嘴。 “吃吃吃!你不吃巧果,你要死啊!”盈西谷说完话便走进房间去收拾一番,小卷也随即进来。 “老公,其实叶珣熊这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挺老实的一个人,我父母与他父母是好朋友,再说了,我从小就了解他,他绝对做不出争夺朋友妻的事情,你待会儿给点好脸色与他,可以么?”小卷希望盈西谷不要和叶珣熊两人闹僵,主要是叶珣熊不是盈西谷的对手。 “老婆,你是胳膊肘向外拐了,别忘记了,我是你老公,我此时恨不得把他踩在脚下,你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模样,分明就是对你不坏好意!”盈西谷觉得自己此时是在保护自己的妻子。 “老公,你要信任你的老婆!懂吗?”小卷再次向盈西谷说道。 “唉,你不懂自己的老婆被人惦记的滋味,那是百爪挠心啊!”盈西谷对镜整理完毕,然后牵着小卷的手走出了房间。 这个叶珣熊见盈西谷和小卷牵手很恩爱的样子,他的脸红了,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尖,一蛮见了,二话不说挽起叶珣熊的手臂,就要走出盈家。 叶珣熊本能地甩开了盈一蛮,却见敢风和小弃正在旁边嚷着要出门,他一手牵一个孩子,跟在了盈西谷和小卷的身后。 盈一蛮见了,气得跺脚,只好牵着敢风的手,随着大家出了门。 盈西谷见叶珣熊就在自己的身后,他决定就要在叶珣熊面前撒狗粮,他一会儿对自己的老婆勾肩搭背,一会儿对自己的老婆甜言蜜语,一会儿又对着自己的老婆呵护备至,一会儿又对自己的老婆说说笑笑。 他的这种反常的举动,让小卷都不好意思了,她不断地提醒盈西谷要注意形象,盈西谷却不收敛。 叶珣熊都不好意思看两人表演了,他牵着两个孩子低头走路,心事沉沉。 “叶珣熊,今天是大年三十,咱们都得高兴,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大嫂了,可是呢,我大嫂名花有主了,你就不能想她了!”盈一蛮准备再劝劝叶珣熊不要单恋小卷了。 “你,别胡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卷从小就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不过是朋友而已!”叶珣熊此时的心简直就是万箭穿心般难受,他知道自己父母与小卷父母合谋的事情,一定是不会成功了。 “好啊,你也可以试试让我做你的朋友啊!我很乐意与你做朋友!”盈一蛮说出了对叶珣熊的好感。 第二百七十六节 不打扮的女人,你老公没面子了 四人坐出租车来到了家别墅,盈西谷站在门口,他的脚犹如千钧般沉重,此时他觉得自己没有脸去见自己的丈母娘和丈人。 “老公,你怎么了?叶珣熊和一蛮带着孩子进了大门,你怎么停留在门口?你是害怕见到我的父母么?”小卷也停止进别墅的门。 “老婆,我主要是想着自己一事无成,还欠着些债务,给咱爸妈丢脸了!算了,我豁出去了!走吧!”盈西谷把手臂伸向自己的老婆。 小卷挽起盈西谷的手臂,走进了别墅的大门,他们还没有走多远,就听着从客厅里传来了一些人的欢声笑语。 两人行至客厅门口,却听见昹沑向他们打招呼:“盈西谷,小卷,你们回来了,小卷你过来,我跟你介绍一下你姐姐的男朋友!你姐姐的男朋友是一个挺厉害的人儿,比你的老公可强多了,你的老公啊,叫我这么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唉!这叫什么,为一个女儿高兴又为另外一个女儿忧啊!” 小卷听了父亲的话,脸色发红:“爸,西谷只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你和母亲要给一点时间给他,他会变得很出色!” 两父女正说着话,一个极帅极高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他伸出手向小卷握了握,然后又向盈西谷握了手。 “西谷弟,我听叔叔和花阿姨讲过你的事情,你应该比我小,我自然也叫你西谷弟,你不介意吧!我为你的那些债务深表同情,我叫筏亚,是学经济的!目前正在自己家里的公司上班!”筏亚天生气质高贵,一双三角眼炯炯有神,他面色红润,心态极好,个子又极高可以用玉树临风来形容此人。 “认识你很高兴!”盈西谷清了清嗓子,他抬起头来看了看筏亚,发现筏亚竟然比自己高处半个头。 这又是一个有钱的哥们,盈西谷一边打量着筏亚,一边心里暗想,但是他见筏亚目光轻浮,给人以不可信任的味道。 筏亚又转向小卷,给小卷一个拥抱,并且他的脸轻轻地贴了一下小卷的脸:“小卷,你就是兮白的妹妹,果然长得貌似天仙,秀外慧中,一个大大的美人,这是西方人见面行的贴面礼,你不介意吧!” 盈西谷早已经是满怀愤怒了,但是碍于客厅的人多,他只好忍住不发作,筏亚这东西,是啥人,我老婆的脸是他行贴面礼的么? 他一把把小卷拉在了自己的身后:“筏亚,我告诉你了,你那一套见面礼在我们这里行不通,你这样做只会被别人嘲笑!” 小卷的脸早已被憋得通红是,虽然她是家二小姐,但是第一次有男士这般给她行礼,这不是准姐夫给他难看吗? 兮白却窜出来对着盈西谷和小卷笑道:“小卷,你说你以前是多洋盘的一个人,怎么嫁给了盈西谷,你就变得这般土气了,瞧瞧你,小卷,你这般不修边幅就回娘家了,真不知你是丢谁的脸!” 盈西谷见兮白和筏亚都在嘲笑自己和老婆,正欲发作,却被小卷制止了,只见小卷向兮白和筏亚说道:“兮白,筏亚,我这过的日子是简单至上的生活,也就是我过得越简朴,我的心灵就越平静,我就过得越幸福!而且我和盈西谷很幸福!” 小卷觉得自己的姐姐口舌甚毒,自己怎么没有打扮了,自己也是化了淡妆的,不像兮白,一改从前简朴的着装,浓妆艳抹的,一看就感觉很俗,这还是那个画漫画的姐姐吗? “小卷,我这个姐姐不想说你什么,只是你要记住了,女为悦己者容,不要因为你的生活水准降低了,就不再打扮自己了!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我将要搬回家别墅住了,以前是我错了,只顾自己的漫画事业,幸好我遇到了筏亚,他让我知道作为子女的应该孝顺自己的父母,最大的孝顺就是陪伴在自己父母左右!”兮白此时觉得把妹妹比下去,她有些得意。 从小到大,父母最喜欢的就是妹妹小卷,如今小卷落魄得不成样子,她心里高兴。 “姐姐,谢谢你终于可以陪爸妈了!”小卷为兮白搬回家住而高兴。 “不过,爸妈说了,你也可以搬回来住,但是有一个人就不行?那就是你老公盈西谷不能搬回来住!”兮白故意说道。 小卷此时已经无地自容了,果然爸妈对盈西谷有偏见,她觉得一定是盈西谷和自己的爸妈之间有些误会。 盈西谷听了,心里的火气直接窜到了脑门心:“哼,谁稀罕住这里,我才不会住这里呢?” 正当这个时候,花弯梅也来到小卷的身边,看着小卷消瘦的身子,关切地问道:“小卷,最近过得怎么样?你看你都瘦了!” “妈,我过得很好,可能是我怀孕的原因吧!最近不知怎么的,只想吃酸的东西,妈,咱们家里有没有最酸的橘子!”小卷此时很想吃一口酸橘子。 谁知,小卷说出自己怀孕了,自己的母亲花弯梅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很快她又强作欢颜地说道:“小卷,你怎么怀孕了呢?我记得你和西谷不曾怀孕,唉!怀孕了好,我可以有外孙了,小卷,我这就给你那酸橘子去!” 兮白和筏亚听见了小卷怀孕的消息,脸色变得难看了:“小卷,没想到你也有怀孕的一天啊!我平时可以说是小瞧你了,不过,你怀了孩子,我替你高兴!” 兮白一边说话,一边瞧了一眼筏亚,筏亚也说道:“是啊,小卷都怀孩子了,家终于有了外孙了,不过,小卷妹妹,我想问你一下,你以后孩子出生了,你打算让孩子姓什么?跟你姓吗?还是跟盈西谷姓盈,这很关键,你要想好了!” 筏亚的眼神有些神秘的东西在闪亮,小卷觉得他眼里的东西有点可怕,但是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来。 “筏亚,我的准姐夫,你是不是替我们操太多心了,我们的孩子姓什么,跟你有关系吗?”盈西谷早已看不看筏亚那看人的眼神,就好像他的眼神要随时吃人一般,里面有种征服世界的强烈愿望。 “西谷弟,我和兮白是白替你们着想了,不过事实就摆在面前,你们的孩子姓什么关于孩子的未来!你们得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筏亚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 “还考虑什么,我孩子自然跟我姓盈!难道还跟别人姓么?”盈西谷讨厌这个专门挑事的家伙。 第二百七十七节 他简直就是爱情高手 盈西谷眼里的寒光向筏亚刺去,然后牵着小卷离开了兮白和筏亚,在客厅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着。 “老婆,你在这里坐着休息,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对了,敢风和小弃呢?怎么没有见两个孩子的影子?”盈西谷看了一下四周,却不见两个孩子。 “老公,你别担心,两个孩子一蛮领着,这会儿多半到花园里去了!老公,我想吃点酸泡爪,你能去帮我找找吗?”小卷今天的胃口似乎很好,此时她觉得自己的肚子空空的。 “好,小卷,我知道你喜欢吃酸泡爪,吃巧克力蛋糕,吃麻辣牛肉干,我这就去给你找,如果这里没有,我就去外面买去!不过,你要乖乖地坐在这里别乱动,小心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好吗?”盈西谷此时把小卷当成看了真正的宝。 盈西谷路过客厅的时候,与客厅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打了招呼,却发现茶楼老板和老板娘看到他有些不自在,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当他快要走出客厅的时候,他瞧见兮白和筏亚正交头接耳,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盈西谷在别墅里找了一阵子,发现这里没有小卷喜欢吃的巧克力蛋糕,他只好走出家别墅,准备到外面去买一些。 盈西谷又回头看了看家别墅,只见家别墅高大华丽,树木森森,透出一股不可高攀的气息。 盈西谷不知怎么的,一见到这别墅的雄伟,他就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在里面一刻也呆不下去,但是小卷在别墅里面,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买了巧克力蛋糕之后,必须回到小卷的身边。 小卷见盈西谷走出别墅,心里有种莫名的担忧,如今姐姐和筏亚嘲笑自己的老公,母亲明显也不喜欢他,如今,家里是怎么了,一点都不给自己的台阶下,毕竟自己已经嫁了盈西谷,为什么一家人不好好地相处呢? 小卷正担心盈西谷的自尊心受伤,如果那样的话,她觉得特别愧疚自己的老公。 “小卷,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我是看着盈西谷出去了,我才来给你说说话!”叶清新和他夫人来到了小卷的面前。 两人满脸的慈爱:“小卷,你看你瘦了,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瞧你的小脸儿,多漂亮的一张脸,可惜啊,不是我说你小卷,你这是彩凤随鸦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他盈西谷是癞蛤蟆吃上天鹅肉了!小卷,我们真替你不值!” 小卷此时越发心慌意乱了,果然,所有人都不看好盈西谷:“叔叔,阿姨,盈西谷是一块未雕琢的美玉,他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其实他对我挺好的!” 小卷低着头,窘迫得自己的手都不知放在哪里了。 “小卷,这女人家找男人,图的就是一辈子的依靠,他盈西谷是对你好,可是他没前程啊,依你小卷的条件,随便抓一个男人都比他强,原本这样的话我们不该对你说,毕竟这跟我们似乎没多大的关系,但是,你是我们从小看大的孩子,我们不忍你在这火坑里跳不出来!小卷,我们说这番话,你不生气吧!” 小卷心里早已不耐烦听这些话了:“叔叔,阿姨,我自己过什么样的日子,我自己清楚,我爱他,他爱我,我们很幸福,叔叔阿姨,就不劳你们二老替我担心了,谢谢!” 叶清新夫妇见劝不动小卷,便叹息着离开了这里。 小卷这次回娘家,感到如坐针毡,似乎所有的人都不欢迎盈西谷,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也是对自己有些生疏了,自己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娘家人了。 小卷闷闷地坐在这里,她的肚子有些微微发痛,她直了直腰,心里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别出事,很快,她感觉到肚子的疼痛消失了,就像肚子里的孩子跟她这个做娘的有心灵感应一般。 “小卷,妈给你拿酸橘子来了,还有,你怀孕的事情我告诉你爸了,你爸很高兴,小卷,让你爸跟你说几句话吧!”花弯梅把剥好的酸橘子递给了小卷。 昹沑早已站在小卷的面前,仔细打量了自己的女儿,发现女儿穿的衣服半旧不新,小脸儿苍白,过去那个精致生活的女儿不见了。 “瞧,瞧你,女儿,你也有不修边幅的一天,你嫁到盈家就没有享过一天福,我和你妈暗地里为你伤心流泪,你是不知道的,哎呀,我一想到盈西谷就来气,我告诉你,你那好老公都干些什么?他在景区扫地,不仅我看见了,我公司里的员工都看见了!你离开他,他这样的人养不活你和孩子!” 昹沑最不喜欢一个人不注意自己的仪表,如今女儿这般落魄,他心里就是气,很想立即把女儿接回家,让女儿永远不能见到盈西谷。 小卷见父亲知道盈西谷在景区扫地的事情了,心里想到,完了完了,难怪所有人看到盈西谷和自己怪怪的。 小卷此刻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只是盈西谷却还不回来。 “爸,工作没有贵贱之分,我相信只要盈西谷努力,他一定会让我们过上好日的,爸爸,请你相信西谷!”小卷此时向自己的父亲表明自己的心迹。 “你这个傻女儿,你知道你的老父亲见你过得这般不好,心都碎了,你懂么?如今,你怀了孩子,我和你妈也就不好拆散你们了,只是,爸妈想让你搬回来住!我和你妈好照顾你,而且,你姐姐也搬回来住了,我们还是希望一家子团团圆圆的!”昹沑叹了一口气,他向小卷说出了心中的打算。 “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搬进来?”小卷满口答应,此时公婆也不在盈家,自己和盈西谷回娘家的话,没有人干涉这件事。 “女儿,你随时可以搬进来,只是这个盈西谷实在是不成器,我看见他就来气,至于盈西谷,他就不用搬进来了!”昹沑怎么可能让那不争气的女婿搬进家。 “爸,我和盈西谷是夫妻,自然要住到一起!如果,你不让盈西谷搬进来,女儿也绝对不会搬进家!”小卷知道父亲始终是想拆散自己和盈西谷。 “哼,我给你好路走,你却偏不走,那就怪不着我了,你爱搬不搬!你这个女儿真是气人,有了老公,就不要自己的父母了!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昹沑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女儿,要知道你父亲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好?要不这样,你先搬进来,等机会来了,咱们再让西谷搬进来也不迟!”花弯梅继续劝着自己的女儿。 “不,要搬我们一起搬,要不然我们就不搬进来!”小卷执拗地说道,花弯梅见女儿这样固执,眼眶含泪,不过,小卷并没有看到而已。 第二百七十八节 谁也甭想拆散我们 花弯梅听了女儿的一番话,为女儿心疼,泪水已经流出了眼眶,小卷见了,轻轻地为母亲擦拭了眼泪。 “妈,你别担心我,我在盈家很好,盈西谷会好好地照顾我!妈,我最怕你流泪了,你一流泪,我都不知怎么办好!”小卷觉得自己不该让母亲伤心了。 花弯梅叹了一口气,眼睛有些红肿,她向女儿说道:“小卷,我得让你心里有一个底,你父亲早就瞧不见盈西谷了,他巴不得你与盈西谷离婚,好把你许配给叶珣熊!他觉得叶珣熊工作稳定,为人踏实可靠!” 花弯梅瞧着消瘦的女儿,想到女儿在家的时候,锦衣玉食,人又美,又聪慧,可谓手上握有一手好牌,但是,自从她嫁给了盈西谷之后,这种所谓的人生巅峰已经开始急速坠入她的人生谷底,但是女儿却没有看出来。 她叹息自己与女儿从前亲密无间,无话不说,现在两人面前变成了巨大的鸿沟,即使她这个母亲愿意填补这鸿沟,但是女儿越来越远。 小卷细细地品味着母亲说的话,难怪叶珣熊莫名其妙地来盈家找自己,借口是来看孩子,原来是父亲给了他的胆量,小卷此时有些恨自己的父亲,但是她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怕伤了她的心。 “可是,即使父亲先前有这种想法,女儿理解,毕竟盈西谷做错了事情,但是如今我怀孕了,跟盈西谷是离不了婚的,父亲这种想法也应该打消了吧!”小卷向母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花弯梅伸手抚了一下小卷的头:“女儿,你的想法太简单了,其实你父亲并不这样想。” 小卷心里一惊,父亲居然不看在孩子面上原谅盈西谷,还拼命想着要拆散自己,到底是为那般? “妈,女儿不懂你的话,难道父亲不会看在孩子面上原谅父亲,让我和盈西谷和美过日!”小卷心里简直是不安到极点了。 花弯梅呆呆地站在小卷的面前,她见窗外已经是百花盛开,春风吹拂这柔嫩的枝叶,小卷怀孕了事一件好事,不仅对盈家,对家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女儿,你听我说,你和你姐都不愿意回来继承家产业,你爸曾经为这件事长吁短叹,而我年纪又有些大了,肚子也不见动静,我曾经想过,要不然和你爸爸分开,让他重新娶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女人,看能不能再生出一男半女,但是你父亲最看重家庭,他坚决不同意!” 花弯梅很感谢自己遇到了自己的丈夫,他们一起贫穷过,一起发家致富,但他对她是一往情深的爱恋,就凭他丈夫这般疼爱她,他也愿意为自己的丈夫做些事情。 “是的,父亲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是一个品质高贵的人,但是他就不该拆散我和西谷,我和西谷是两情相悦,恩爱无比的!”韵小卷忍不住还是说了几句父亲的坏话。 花弯梅眼里充满了忧虑:“小卷,你不了解你父亲,当他知道你怀孕之后,就竭力让你回家住,最主要的原因是让你生下孩子之后,然后把孩子留在我和你爸身边,我们打算让你的孩子成为家接班人,我和你爸将让孩子生活在最好的环境里,最好的教育里!” 小卷这才听懂了母亲的话,这不就是自己的父母明摆着要抢走自己的孩子吗? “妈,我算是明白了,你和爸打算抢走我和西谷的孩子吗?我没有想到你们还有这般心思,再说我们的孩子生下来那么小,指望着孩子继承家财产,来得及吗?不,我绝对不同意,我希望我的孩子生长在寻常人家,过着平凡的生活,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一辈子都快乐!” 小卷即使再孝顺自己的父母,也不能容忍谁来抢夺自己的孩子。 “而且,我的孩子我自己养,不,我和西谷一起养!”小卷一口拒绝了自己的母亲。 花弯梅从花瓶里取了一支鲜花,放在手上,然后一瓣一瓣地扯下,最后一朵鲜花剩下的是一堆枯萎的花瓣,和一根孤几的花茎。 “女儿,虽然咱们家也穷过,但是后来你爸让咱们这个家富有起来,尊贵起来,你的生活便犹如在温室里一般,有你爸为这个家挡风遮雨,你自然是衣食无忧。根本没有经历过穷困又无助的日子!你可以穷,但是我们的外孙绝对不能过这样的日子!”花弯梅对小卷再慈爱,但是为了外孙的将来她也豁出去说出了这番话。 “我和西谷钱少少用,但是孩子会陪伴在父母身边,这才是孩子最大的幸福,我和西谷容许错过孩子的成长,你们别想夺走我们的孩子!”小卷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环视了四周,见盈西谷正拿着巧克力蛋糕和其他的零食向他走来。 她就像见到救星一般,向盈西谷喊道:“西谷,救我!” 她的肚子开始疼痛起来:“我的肚子好痛!” 花弯梅见了,立即要去扶小卷,却被小卷拼尽全力地推开了,她身子不稳,险些摔在地上,盈西谷见状,立马飞奔到小卷的身边,也顾不上手上的零食,他急忙上前扶住了小卷,零食散落了一地。 “小卷,你这么啦?你没事吧?”盈西谷把小卷搂在了怀里,他感觉到怀里的小卷正瑟瑟发抖。 “没什么,我只是肚子痛,担心孩子而已!”小卷不敢说出真相。 “那咱们去医院吧!老婆,你和孩子千万别出事啊!”盈西谷心痛老婆,他立马就要带小卷去医院检查身体。 “老公,你回来就好了,我没有事了!”小卷此时觉得自己的肚子没有那么痛了。 花弯梅见盈西谷回来,也担心女儿的身体,觉得在这里也没啥意思了:“小卷,你好好地坐在这里休息,我去你叶叔叔那边去看看!” 花弯梅对女儿说完话,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好久不见你,你黑瘦了,听说你那份工作要日晒雨淋的,怪辛苦的,只是你想过没有,眼看小卷怀孕了,你现在又能力养活小卷和肚子里的孩子不?” “我一定会尽最大能力养好小卷和孩子的,妈你放心吧!我重新换了一份工作!”盈西谷有信心养好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是么?你换工作了,也是那种披霞戴日的那种活儿,我家小卷还没出嫁却前,我们家金贵地养着她,你可不能把小卷当成寻常妇人来养呦!” 第二百七十九节 我全听你的,永不分离 盈西谷觉得这丈母娘的话很刺耳,他强压住心中的不悦,全看在小卷的面子上,没有发作:“禀报妈,我这次换了另外的工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一个很好的大老板手下干活,我想我可以挣到不菲的钱!” 花弯梅有些嘲讽的口吻说道:“西谷,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跟着一个大老板,他就会让你挣很多钱,要知道钱不是天上落下来的,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去挣,算了,我也不打击你,作为你的丈母娘,我善意地提醒你几句,赶紧给孩子挣点奶粉钱,然后想着怎么保护小卷和孩子吧!” 小卷恐怕自己的母亲与盈西谷说太多话,让盈西谷知道自己父母想抢他们的孩子,于是她向花弯梅说道:“妈,你不是要去看叶叔叔他们吗?你赶紧去陪他们吧!” “妈,我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会让小卷和我们的孩子过上好日,你就放心吧!”盈西谷知道丈母娘在打击自己的自信心,在这关键的时候,他绝对不能自卑。 “好,妈就等着你这句话,要是你不能按你说的做,到时候,我们做外公外婆的绝对不能袖手旁观,你就好自为之吧!”花弯梅说完,便离开了小卷两夫妇。 就在不远处,兮白和筏亚两人正在低低地交头接耳,刚才花弯梅和小卷及后来赶到的盈西谷的话,两人都听见了。 “筏亚,你看我父母真是太搞笑了,说我和小卷不继承家产业,不继承就算了,为啥还要把小卷的孩子抢过去,他们真是老糊涂了吗?”兮白本来就把漫画事业当成她的终身事业,对于家继承人的事情她毫不在意。 筏亚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就在那么一瞬间,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兮白,其实我觉得你父母为啥要出此下策,还不是因为你和小卷不孝顺,你和小卷就凭啥不能继承家的产业,况且,我还觉得你们两姐妹也来个能者就上,不能者就下的原则,你们两姐妹互相竞争一番,也是挺有意思的!” 兮白见筏亚的眼睛如雾一般飘忽,深情令人作摸不定的帅,她画了这么多年的漫画,还没有见过如此帅气逼人的男人,在现实生活中吗,在漫画里,都没有筏亚这般金玉般的人儿。 “筏亚,你看你,啧啧啧,真帅啊,我一定要照你的样子画出一个唯美爱情漫画册,你就是主角!筏亚,我真是越看你越喜欢,我的心脏因为看见你而噗通地跳过不停!”兮白被筏亚那张鲜明的脸迷醉了。 筏亚心里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相貌,应该貌比潘安,不,比潘安还要胜出几分,不然他怎么会追上冷若冰霜的兮白,传说她自认为自己是不婚簇。 当然,在追兮白的时候,他做足功课,了解家在当地是商界中的精英人物,财富无敌,所以,他很自信地认为自己是能过陪得上兮白,而且是绝配,当然,他自然是爱兮白的吗,也爱家的富丽堂皇。 “兮白,你知道吗?你在我眼里不仅是一个极美丽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女人,这是我佩服你的地方!”筏亚看着兮白那双明眸慢慢地说道。 “筏亚,你又来夸我了,我知道你的嘴天甜,我可禁不住你每天的甜言蜜语,我会被你甜化了!其实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自己很清楚,我与平常姑娘没有两样!”兮白说着,拉着筏亚的手。 筏亚向客厅外面看去,这别墅环境幽美,花木茂盛,小鸟在外面鸣叫,真是一个仙境般的地儿。 “筏亚,你知吗?我当年为了学漫画差点与家里人闹翻,后来,我以死相逼,父母才勉强同意了,而小卷当初要死要活地去学美发技术,也把我爸妈气得半死,也是因我爸妈太爱她,也就让她去学了美发技术,所以要我们都放弃梦想回去继承枯燥的产业,我们都不愿意!”兮白脸上沉浸在自己的梦想之中。 筏亚这才搞清楚这两姐妹不回家继承产业的原因了,于是他又道:“兮白,其实咱们还一个角度去想想,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一个要强的人,咱们为什么不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你既能实现你的漫画理想,又能管理家里的公司,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兮白本来是一心想在漫画界闯出一片天地,而且现在她也小有成果,要成为漫画界的楚翘,这只是时间问题,不过筏亚的一番话,她以前从来就没有想过,现在由她心爱的男朋友说出来,她茅塞顿开。 “嗯,筏亚,你真是我最爱的人,你的话让我想通了,我既可以画漫画,又可以管理公司,还可以在父母面前尽孝,这真是最好不过了!好,我听你的,就这么决定了!”兮白此时很开心,她庆幸有筏亚这般贴心的男朋友。 “只是,你父母要让小卷和盈西谷的孩子继承产业,这点恐怕对你不利!”筏亚继续故作深沉地说道。 “没事,家的公司很多,多一个人来管理,我也落得轻松一些,我现在就去找小卷,让她也回来帮咱们爸妈,咱们不小了,该替爸妈分担些责任了!”兮白一边说着话,一边站了起来。 筏亚见了,急忙把兮白拉在椅子上坐下:“兮白,你听我说,如今你突然去找小卷,叫小卷回家帮着做事,你虽然是一片好心,你了解她吗?她愿意吗?万一她不愿意呢?这不是引起她对你的误会吗?不如这样,你先回家做事,等时机成熟了,再叫小卷回来帮家!” 兮白听见筏亚说得有几分道理:“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呢?虽然这些年我和小卷有些小摩擦,但是好歹是姐妹,不能因为这些事把我们姐妹的情分给我弄丢了,筏亚,你真是我的好军师,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兮白情不自禁地对着筏亚撒起了娇,筏亚见兮白撒娇的模样简直花儿在风中抖动一般,令人怜惜,心都醉了,他觉得这辈子不好好地呵护兮白,他就不配做男人。 “兮白,你这般看好我,我很感动,那么,你离不开我的话,我永远当你的小军师,全听你的,不离不弃,且我们永不分离,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筏亚一边说着,一边放开了兮白的手,双手张开,做在空中飞翔的状态,围着兮白转圈。 兮白见状筏亚那可爱的样子,她忍俊不住地笑了,此时她觉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节 他们之间的情如蜜糖一般 筏亚正和兮白打情骂俏,却发现盈西谷正盯着两人看,筏亚有点心虚,毕竟盈西谷这个人看上去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盈西谷此时正满怀忧虑地陪着小卷,不过他看见小卷正甜甜地吃着零食,他的心里还稍微有点安慰,在这华丽的别墅里,他看不见热闹,只看见的无比的凄凉,要以他的脾气,他一刻也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要不是为老婆,他立马走人。 这次他见了兮白的男朋友筏亚,未免替兮白担心,虽说筏亚长得帅气逼人,但是筏亚身上莫名地透露出一点邪恶之气。 “小卷,你觉得筏亚怎么样?你要是你姐姐嫁给他之后,会幸福吧!”盈西谷替兮白担心。 小卷此时正大口地嚼着巧克力蛋糕,这蛋糕是老公亲自给她买的,分外的好吃,她哪里顾得上准姐夫的问题,再说了,她这个凡胎肉眼,一看筏亚就知道他是一个帅哥,是一个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我看挺好,和我姐挺般配!老公,你难道不觉得咱们的准姐夫好吗?不管怎么样,我这个准姐夫改变了我姐不婚的看法,这足以证明他魅力十足,你就别担心兮白了!”小卷一边说话,一边吃蛋糕,一边向兮白和筏亚望去。 果然,兮白与筏亚就像蜜糖里调均一般,不分你我,爱得你侬我侬,与一般情侣的爱情比起来,简直就像神仙眷侣。 不过,筏亚看盈西谷的眼神里,带着一点恶意,小卷就只有这点对筏亚不满意。 “老公,你别看筏亚,我刚才看他的眼神,对你好像有点不满意!”小卷为了不惹事,叫盈西谷不要看筏亚,但是盈西谷却不停,还是盯着筏亚不放。 “这小子,一肚子的坏水没有使出来!小卷,你将来会看到筏亚这个人娶了你姐之后,家一定会有热闹看了!”盈西谷的话有点幸灾乐祸。 当然,他不是凡人,他也有这么一个缺点,谁见不惯他,他自然也见不惯谁,如今家这般小瞧自己和小卷,那他也不勉强,如果谁倒霉,他自然幸灾乐祸。 “西谷,我跟你说了,别盯着看筏亚,你就是不听,你看,兮白生气了,她正向你走来呢!”小卷急忙转过头向西谷说道。 “你姐生气啦,来向我兴师问罪了,我倒要看看,我如何冒犯了她!”盈西谷盯着兮白,他就不相信兮白能够拿他怎样。 果然,兮白一脸怒气地来到盈西谷面前:“妹夫,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如此可笑的人,你要搞清楚,你盯着我和筏亚看,干什么?你要看也应该看我妹,我妹怀孕了,你应该仔细呵护她才行!” “是吗,兮白,我只是担心你而已,要知道筏亚不是一般的男人!”盈西谷只能隐晦地说道。 “我看啊,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我和筏亚两人匹配得很,而且他几乎爱我发狂,我到要问问你,你爱我妹,能够用情几分?”兮白激动地说着话,她又向盈西谷的面前上前一步,细细的髙跟鞋让她的身子一闪,顿时她的脚崴了,顿时跌落在地上。 “筏亚,筏亚,你快过来,我摔着了!是你妹夫让我摔在了地上!”兮白向筏亚喊道。 兮白的声音尖而细,顿时吸引来了客厅里的其他人,斗篷围在了兮白的周围,筏亚冲了过来,把兮白扶了起来:“兮白,你怎么了,你的脚伤得严重不?要不我跟你揉揉!” 兮白被扶起来之后,感觉自己的脚没有那么痛了,她摇摇头道:“筏亚,我感觉好多了,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你妹夫说话太冲,害得我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真不知我妹小卷怎么会看上他!” 盈西谷听了兮白对他的莫须有的罪名,几乎要发作,见客厅里的人多,他只得向兮白说道:“姐,刚才我不该那样说你,再说了,你和筏亚过得好不好也不管我的事是不?如今,我给你赔不是?我冒犯你的地方,还希望你多多包涵!” 兮白板着脸说道:“你自己知道你的嘴有多么毒,是最好不过了,不过,我告诉你了,我会让你看到我和筏亚将来结了婚,我们是如何举案齐眉地地幸福生活!” 筏亚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知道盈西谷肯定对他和兮白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挑拨,哼,君子记仇十年不晚。 筏亚心里暗暗想到,要是谁对自己和兮白不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不过,很快你盈西谷就知道我的手段了。 “兮白没事了,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吧!”筏亚向周围的人喊道。 周围的人见兮白没有事了,继续回到客厅看电视的电视,吃瓜子的吃瓜子,喝茶的喝茶,吹牛的继续吹牛。 筏亚挽着兮白的手臂向盈西谷说道:“谁要是惹怒我心中的小公主兮白,我就会和谁拼命,我说到做到!盈西谷,你是我妹夫,自然要跟小卷一样敬重姐姐,爱戴姐姐,不要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他说完,便挽着兮白的手走出了客厅,盈西谷欲追上两人,要与两人辩解一番,却不料被小卷拉住了:“老公,今天是大年三十,况且在我父母家过年,在场的人又多,算了,咱们忍得一时之气,等以后有机会再找他们理论不迟!” 盈西谷只好强压住心里的怒气,为了老婆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老婆,我听你的,我不找他们闹,只是老婆,你得听我一句话,谁都可以与离筏亚近点,如果被筏亚蒙骗了,我不可怜那些人,不过,你,还有我们盈家的人,一定要离他远点,懂吗?咱们这是保护自己!” 小卷笑了:“老公,你是不是想得太远了?我看筏亚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吧!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听老公的吧,不过这似乎对筏亚不公平,万一筏亚是好人呢?” “哼,是好人的话,我就不信盈,相信你老公的眼光吧,我看人很准,筏亚这厮,一肚子鬼点子,你们家有好戏看咯,兮白不是他的对手,我丈人和丈母娘都不是他的对手!这叫什么,只要筏亚进入家,无异于引狼入室了!”盈西谷看着客厅外,被春风吹落的残花,若有所思地说道。 “老公,你说得越发好笑了,我会提防着筏亚,但是,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坏人,毕竟好人还是挺多的!”小卷的内心十分的纯净,她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人个个都那么复杂。 第二百八十一节 谁敢伤害我老婆 小卷此时觉得胸口有点闷,便向盈西谷说道:“老公,咱们去花园走走吧,我在这里有些透不过气来!” 盈西谷巴不得离开这浑浊的客厅,这客厅不是空气浑浊,而是这里的人明显的对他不怀好意。 两人走出客厅,此时天空变得阴暗起来,西北风一阵一阵地吹来,虽然空气寒冷,但是空气却变得清新了不少。 盈西谷小心翼翼地挽着小卷向花园走去,盈西谷看着远处郁郁葱葱,近点的有些枯枝已经冒出一丁对点新芽了。 “小卷,今天是大年三十,过春节,衣服可以不用穿那么厚了,春天就要来了,天气就要回暖了,这就像一个人的际遇一样,人生道路上走过寒冬,就会迎来春天,这是循环的!”盈西谷觉得冬天是一个让人修身养性的季节。 “老公,我也有这样的感悟,你一定会好起来,也会有事业有成的那一天,不然,我怎么会选你当我的老公呢?还有,不管你的人生路上遇到任何的暴风暴雨,我一定要做那给你希望的彩虹!”小卷真情实意地说道。 两人来到了一片花田,却发现菊花有些枯萎了,不过,一些兰花却已经开了花骨朵儿,盈西谷向小卷说道:“老公,我知道你喜欢这别墅,我以后赚了钱,会给你买一幢跟现在一模一样的别墅,我现在有这个信心!” 小卷温柔地拉着盈西谷的手说道:“老公,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大的别墅,你不觉得这别墅要是不来客人的话,是不是太冷清了,我只需要你给我一间温暖的房间,这个房间里盛的是你满满的爱,就足够了!” “说实在的,你娘家这别墅真的太大了,我也觉得有些冷清,不过你放心,不管我以后给你买别墅也好,还是热闹一点的公寓也罢,自然有我对你全心全意的爱,而且是永不变的爱!”盈西谷此时也紧紧地抓住小卷的手,他怕自己把小卷弄丢了。 两人正在说话间,却在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欢笑声。两人仔细听了一番,发现是盈一蛮和叶珣熊正带着两个孩子在花园里玩。 “瞧,老公,你的妹子和叶珣熊八成是对上眼了!不过,两人倒是挺般配!”小卷希望叶珣熊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她知道叶珣熊太喜欢自己,已经耽搁了他不少的岁月。 “胡说,我妹妹还小呢?再说了,叶珣熊就是不能成为我的妹夫,老婆你看着吧,我不把他们两人拆散了,我誓不为人!”盈西谷松开了小卷的手,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老公,你这叫什么,口硬心软,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如果两人有缘的话,你到头来还不是得认了,呵呵呵!走,咱们去找他们!”小卷说完话,走在前面才不管盈西谷落在后面走没有走。 小卷寻了一条极小的路,路的两旁依然是花田,穿过花田,前方不远处就是一片桃林,这桃林现在还没有开桃花,但是树干阿娜多姿,就像一个个不语的美人,风姿卓越。 这条路太窄了,以至于盈西谷无法搀扶小卷,小卷一见了敢风和小弃,自然什么都忘了,只管快速地移动自己的脚,希望快一点到达那一片桃林,盈西谷被小卷远远地落在身后。 “老婆,你慢点,别摔着了,不行,你得等等我!我要保护你!”盈西谷话音刚落,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面前吹了一阵大风。 这大风险些把自己吹倒在地,他在风中站立不稳,挣扎了几番,倒是没有被风吹倒,只是他的眼睛里却被风吹进了泥沙,此时他的眼睛疼痛不已,只得站在原地用手揉自己的眼睛。 他又见不远处又一汪水池子,他只得跑到水池中去洗眼睛,这时候,他听见了一阵恶狗的狂吠声,心里寻思,这里怎么会有狗叫声,他记得家从不曾养狗。 就在他心里正纳闷的时候,他忽然叫到道:“不好了,花园里出现恶狗,指不定那狗要咬人呢?而且孩子们正在桃林!” 盈西谷想到这,见水池边有一块红色的半截砖头,他从地上捡起砖头,就向那狗叫声跑去,果然不出盈西谷所料,那恶狗已经跑进了桃林,正在乱追人,幸好叶珣熊和一蛮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正拼命地逃跑。 那大狗见小卷好追一点,就直接追着小卷,一张口就咬人,好几次还把小卷的裤子咬破几个洞了,小卷也是不顾命地逃。 盈西谷见了,这还了得,要知道自己的老婆可是孕妇,要是被恶狗咬伤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盈西谷拼尽全力就向那恶狗撵去,正当他撵上那大狗,要把砖头向狗头砸去,耳边却响起了一阵口哨声,那大狗听了口哨声,却变得温顺起来。 “盈西谷,手下留情,这是我最喜欢的大狗,你放了他它吧!”只等那口哨声消失的时候,筏亚和兮白却站在了盈西谷的面前。 “放了它,没那么容易,你知道吗?刚才它差点咬了两个孩子,也差点咬了小卷,要知道小卷是孕妇,她已经被大狗吓住了,还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保得住不?”盈西谷不肯饶这大狗。 况且,这大狗身后的主人也不可轻饶的,明显就是在做恶。 筏亚把大狗唤在了自己的身边,那大狗在他身边正得意洋洋地不停地摇尾巴,他冷笑地向小卷问道:“小卷,那大狗咬伤你没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受到了惊吓?” 小卷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并无啥异常:“我没事,只是你以后要关好你的大狗,咬着我没关系,要是咬着两个孩子,那责任是谁都负责不起的!” “盈西谷,你老婆都说没事了,难道你还要挑事吗?我养的大狗我知道,它就是样子凶点,但是要说真咬人,它下不了口!”筏亚语气变得有些强硬了。 盈西谷真是见不惯筏亚如此嚣张的模样,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筏亚,你这人太不讲道理了,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如今,我这狗打不成,我就打狗的主人,谁叫你不管好自己的狗!” 兮白却从旁边站到了筏亚的前面:“盈西谷,你别不识好歹,你要打筏亚,还不如先打我!我们家是容不得谁在这里撒泼!” 小卷见了,脸色苍白,她死死地抓住盈西谷:“老公,不要逞强了好么?咱们来家只是吃饭而已,别惹事了,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咱们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第二百八十二节 她的男朋友挺会装的 筏亚却又上前护着兮白,他指着盈西谷大喊大叫:“盈西谷,要是你敢动兮白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索性我拼上这性命也要保护我的兮白!” 盈西谷再次被激怒,兮白与筏亚一唱一和的目的,不就是想挑事吗?盈西谷又看到两人身边的恶狗正张大嘴巴,摇头摆尾地盯着这边看,他真是恨不得手撕了筏亚这人和他的狗。 “老公,算了,咱们也不跟他计较了,幸好我没事!走吧!咱们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小卷苦口婆心地劝道。 “盈西谷,算了,咱们这也没出啥事,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筏亚也巴不得做一个和事佬。 “大哥,咱们没事,孩子没事,小卷没事,咱们现在在家做客,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的好!”一蛮也向大哥劝道。 盈西谷被三人围得团团转,却见筏亚和兮白带着那恶狗造已经走远,并且可恶的筏亚背着身子向他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哼,可恶,筏亚,我来家过年,并没有惹着你,我告诉你了,我会让你好看!盈西谷想到这,双拳紧握,愤怒地看着筏亚他们离去的背影。 “老公,叶珣熊,一蛮,现在花园有点冷了,不如我们去客厅吧,客厅要暖和一些!”小卷见敢风和小弃的小脸蛋都被冻得通红了。 “好勒,咱们这就回去!”叶珣熊抱起了孩子敢风,一蛮抱起了小弃,走在前面,小卷和盈西谷在后面跟着。 小卷心里奇怪,如今一蛮是怎么了,平时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一蛮是最不喜欢抱孩子的,如今还主动照顾起了孩子?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卷心里想,都是爱情惹的祸吧!一蛮八成喜欢上了叶珣熊,是叶珣熊改变了她,让她现在对孩子又慈爱了一些。 只见身边的盈西谷铁青着脸,她心里一沉,说实在的,今天筏亚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这还没娶兮白,就在家耍横,这样的人的确太可怕了,不行,她必须抽空给父母说一声,不然一个品行不端的人变成家人,指不定家变成什么样子呢? “老婆,我敢肯定地告诉你,要是你姐兮白继续跟筏亚谈恋爱,甚至是结婚的话,你们家将永无安宁之日,为了你的安全,你以后还是少回家,虽然这话你不爱听,但是我必须要对你说!”盈西谷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老婆的安危。 “嗯,我知道了,可是我的父母怎么办呢?”小卷很担心自己的父母,她就不明白了自己的父母也算是阅人无数,怎么就看不出筏亚是一个不地道的人,这说明什么,说明筏亚是一个很能装的人。 “那我管不了那么多,你把自己管好才是!刚才花园里那恶狗咬人的一幕,一定是筏亚故意而为之,这人的水太深,不过,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人伤害你,所以,我已经想好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盈西谷忍住了下一句,那就是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一下筏亚。 “是啊,老公,可是我的父母咋办?要是他也整我父母的话,我这个做女儿的于心不忍啊!不行,我不能见筏亚对我父母做坏事!”小卷此时变得一些激动了。 “老婆,你别激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你放心,筏亚现在只是兮白护着他,而且他还没有正式加入家,他羽翼还未丰满,不敢把咱爸妈怎么样,再说了,咱爸那么精明,难道不会保护自己么?”盈西谷耐着性子劝了一些小卷。 小卷的心才稍微放下,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却是中午开饭时间了。 盈西谷和小卷带着敢风和小弃去洗手,然后走到饭桌上坐定,吃饭间,盈西谷见筏亚正一心一意地为兮白剥虾,一副讨好兮白的样子,看着他那阿谀奉承的模样,盈西谷心里就犯腻。 盈西谷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咬人的大狗却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盈西谷见了,心里想,天助我也,你不是叫你的大狗咬人吗?好啊,我就让你的大狗消失。 “小卷,我去一下卫生间,很快就会回来!”盈西谷悄悄地从饭桌上取了几块大肉,然后拿出一块让那大狗闻闻,然后慢慢地走到饭厅门口。 虽说那大狗是筏亚的,但是在一块肉面前,这大狗还是忍不住跟着盈西谷走了。 盈西谷悄悄地把那大狗引到了花园的一间花工房里,然后把那几块大肉全部撒在地上,那大狗吃肉正吃得欢,盈西谷瞧了瞧房里,房里有铁榔头,还有麻袋,还有一根绳子。 盈西看着眼前那曾经狗仗人势的大狗,恨不得拿那铁榔头一下子把那狗头给砸烂,但是他又见那大狗正摇头摆尾地吃肉,未免有了妇人心,他高高举起的铁榔头便颓废地落了下来。 他把铁榔头放在地上,最终他还是不想取了这大狗的性命,他拿起绳子在大狗的劲上一套,那大狗呜咽了一声,继续吃着地上的肉,盈西谷耐着性子等大狗把肉吃完,然后用麻袋把那恶狗装进了麻袋里,然后迅速地离开了家别墅。然后直接飞奔到小卷以前的理发店,找到自己的表妹净草草,让静草草把那大狗带到乡下去。 盈西谷的动作简直是神速,他又回到家别墅,见监控室里空无一人,盈西谷心里暗喜,这真是天助我也,为了惩罚筏亚这可恶的人,老天都要帮助他。 盈西谷快速地清了他偷狗时段的监控,然后走出监控室,见监控室里的监控人员刚好从外面走进去,盈西谷心里想到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他见天空明朗了不少,由于他的心情极好,连吹来的寒风也感觉到没那么冷了,他来到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发型,精神抖擞地来到了饭厅。 此时饭厅里的客人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用餐,盈西谷对着筏亚做了一个高贵的微笑,却见筏亚正在为兮白夹完菜,正好筏亚看到盈西谷对他挑衅的笑,筏亚不解盈西谷的意思。 盈西谷越发得意了,心里暗自嘲笑筏亚这个白痴,因为他的大狗掉了也不知道,哼,跟我斗,你筏亚是不是还嫩点。 盈西谷来到小卷身边坐下,却发现自己的饭碗里堆满了自己喜欢的菜,这菜是小卷替他夹的,盈西谷顿时感到爱心满满。 “老公,你刚才去哪儿了,这么久的时间都不回来,你看饭菜都凉了,不过我跟你夹了一点,要不然你把你碗里的饭菜热一下吧!”小卷怕自己的老公在家吃不好。 “嘘,小声点,我刚才去卫生间了,可能刚才肚子有些不舒服,这么久回来,谢谢老婆给我留菜!我爱你!”盈西谷说完话,亲了一下自己老婆的脸颊。 第二百八十三节 他会演戏,不是冷面人 盈西谷见筏亚还在讨兮白的欢心,他心里想,谁不会做这一套,于是他对小卷更加殷勤备至,体贴入微,不仅帮着剥虾剥蟹,他还替小卷亲密的喂饭,把筏亚气得半死。 盈西谷又对着筏亚冷笑几下,他就是要让筏亚明白,他盈西谷不是好欺负的,自己的老婆更是不好欺负的! 筏亚明知道盈西谷跟他作对,气得吹胡子瞪眼,但是他很快平静下来,对盈西谷做了一个咔嚓的姿势,盈西谷回敬了筏亚一个嘲讽的笑。 小卷见了:“老公,你和筏亚在干什么,挤眉弄眼的,别这样了,大家会笑话你们!” 盈西谷这才静下心来吃饭,这顿饭他吃得很酣畅,心里的郁闷之情一扫而光。 等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发现饭厅里只剩下离开筏亚和兮白以及自己和小卷了,这时候筏亚和兮白站在饭厅门口,筏亚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没想到你如此疼爱自己的老婆,看来传闻你是一个冰冷的男人,是假的了!” 筏亚的脸上出奇的平静,只是太平静的湖水下面指不定还有啥猫腻,说穿了,盈西谷就是不相信筏亚会对自己和小卷,安什么好心。 “筏亚,你如今也看见了,我是不是对老婆显得特别的冷?相反,我也会像烈火一般爱上我的老婆,只是你不要吃醋才好!”盈西谷立马回击筏亚。 此时小卷休息够了,从饭桌上站了起来,走在了盈西谷的前面,盈西谷还没有来得及搀扶小卷,却听见小卷哎呀地叫了一下,然后只听得噗通一声,小卷居然摔倒在地。 盈西谷见了,慌了神,急忙去搀扶小卷,筏亚却大声地笑道:“盈西谷,你这是爱老婆吗?要知道你老婆已经怀孕了,你却在离开这里的时候,舍不得搀扶她一下,还不说自己冷!” 筏亚和兮白急忙上前帮着扶小卷,盈西谷此时早已经把小卷扶起来,此时盈西谷闻到筏亚的身上有种菜汤的味道,他心里正觉得奇怪,像筏亚这样的男人,好歹看上去有些洁癖,怎么会身上散发出怪味呢? “小卷,你有没有事?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兮白见自己的妹妹摔了跤,又加上妹妹有身孕,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关切一下自己的妹妹。 “哎呦,我的肚子好痛,姐姐!”韵小卷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十分疼痛。 “老婆,你现在要少说话,我立马把你送到医院去检查!”盈西谷慌了神,抱起小卷就往饭厅外面冲。 谁知他还没有跑出几步,身子一滑,他差点摔倒在地,他望地面一看,地面上散乱地摆着好多的鸡骨头:“谁这么心黑,居然把鸡骨头撒在了地上!” 筏亚见状,向盈西谷说道:“谁这么心黑,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自然是你这个盈西谷,爱妻狂魔呗,你表面上疼爱小卷,其实你巴不得小卷出事,但是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要这样做,小卷哪一点配不上你!” “筏亚,闭嘴,我妹都这样了,你不要对他们夫妻两挑拨离间了!盈西谷很冷,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很甜了,这对他来说也是蛮不容易的!”兮白喝住了筏亚。 “是,兮白,你说得很清楚,至于这满地的鸡骨头,到底是谁撒的,也许是小朋友们玩的时候乱扔的!”筏亚又在做无理的推测。 盈西谷听了,恨不得把筏亚的嘴撕烂,他这张嘴不是冤枉这个就是冤枉那个,居然还拿盈家的两个孩子说事。 盈西谷一边抱着小卷,一边伸出狠劲地向筏亚踢去,筏亚身子很灵活地躲开了。 此时小卷的肚子还很痛:“西谷,别闹了,咱们别跟筏亚一般见识,我肚子好痛,快送我去医院吧,求你了!” 盈西谷白了筏亚一眼:“筏亚,今天小卷肚子疼,便宜你了,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筏亚和兮白见盈西谷抱着小卷离开了这里,兮白向筏亚说得:“筏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盈西谷并没有惹着咱们俩,我还希望我和我妹和平共处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让我们好好地和他们相处!” 筏亚挽着兮白的手走出了饭厅,他向兮白说道:“兮白,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你觉得你们生长在富裕的家庭,会有姐妹好好相处的时候吗?” “怎么不会呢?我妹多单纯的一个人,她不好相处的话,我再也找不到一个比她更难相处的人了!”兮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在她眼里,小卷是一个毫无心眼的女人,只是自己的父母从小就对她多了一些偏爱而已。 “错,兮白,我这就要纠正你了,小卷是很单纯,但是他老公盈西谷呢?他盈西谷却不是一个单纯的主,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神,他的眼神里总是透露出一股狠劲,你想过没有,要是你父母更疼爱你妹妹小卷一下,盈西谷再耍些手段,恐怕你们家的财产会全部落入你妹夫手里了!”筏亚仔仔细细地替兮白分析了一番。 “不会的,我爸妈没那么傻!”兮白立马否定了筏亚的那番不切实际的设想。 筏亚见兮白并不买自己的账,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兮白,你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洁的姑娘,你的心总是那么软,你知道吗?盈西谷就是会装,但是据我所知,盈西谷和小卷的婚姻并不幸福,就算你爸妈的财产不被盈西谷骗取,但是对你最致命的是,小卷已经怀孕,倘若她为家剩下一男半女,又加上你父母与那孩子有着致命的隔代亲,说不定你父母一高兴,把家的财产全部给了那孩子!那可就不好了!” 兮白本来就是一个很文艺的女孩子,她平时最烦别人在她面前谈钱,如今筏亚一个劲儿地往钱财方面谈,她早已经不悦了。 “筏亚,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我画漫画能养活自己,我要那么多钱干嘛!”兮白从小就不看重物质。 “哎呀,我的小公主,兮白,你真是太傻了,你将来不是要结婚吗?如果结婚有了孩子,到时候你的孩子什么都没有,而小卷的孩子却能继承家财产,同样是家的孙儿,为什么孩子们的待遇不一样,要是以后孩子问起,你怎么回答你自己的孩子!”筏亚继续说道。 “况且,等你父母把财产让小卷的孩子继承了,他盈西谷可以挟天子令诸侯,到时候,恐怕家的财产都不是家人的了!”筏亚见兮白的脸色凝重起来,便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 第二百八十四节 我要长长久久地跟着你 兮白又说道:“筏亚,我觉得我妹夫没那么坏啊!” “兮白,我跟你说了,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觉得你很了解你妹夫么?咱们为了家,需要尽量考虑长远一点,但是,兮白,我跟你分析的这些,你也不用害怕,首先我就是你坚强的后盾,就算全世界背叛你了,我绝对不会背叛你,我要长长久久地在你身边,让你开心一辈子!”筏亚借此对兮白又说了一番的甜言蜜语。 他的话让兮白心花怒放,筏亚见兮白脸上带笑,自己也很开心。 “筏亚,咱们的虎虎呢?”兮白一时不见了筏亚的大狗虎虎。 筏亚也四处望了望,哪里还有虎虎的影子,两人顿时慌了神。 “兮白,刚才吃饭的时候,虎虎还在我的脚下,而且没有我的命令虎虎它也不可能随便乱跑,你说这虎虎到底去哪里了?”筏亚叹了一口气,这大狗已经跟他好几年了,而且这大狗什么都会做,会买东西,会丢垃圾,特别是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它还会察言观色,把自己逗得开心起来。 “筏亚,别急,咱们四处再看看,说不定筏亚到别的地方去了!”兮白见筏亚一脸沮丧,便拉着筏亚把家别墅都找了个遍,却始终不见筏亚的影子。 两人在花园里空手而归,兮白忽然想起在监控室里查监控,应该可以找到虎虎的下落。 于是两人来到监控室,让保镖开了监控,却发现有一段时间的监控被人为地删了,筏亚一见监控有一段空白,其中肯定有猫腻。 两人走出监控室,筏亚忽然说道:“兮白,我想起了,盈西谷在吃饭的时候,曾经溜出去了一段时间,肯定是他把虎虎带走了,说不定虎虎已经命丧他手了!” 筏亚伤心地哭了起来,心里一直骂盈西谷不是人,就算他惹着盈西谷了,他盈西谷应该找自己算账,而不是找无辜的虎虎开刀。 筏亚虽然八面玲珑地为人,但是他的确甚爱狗,但是他养的狗不多,他从小养狗都是先养一只,等到这只狗丢失实在是找不到了,或者狗死了,他才会养下一只狗,他觉得自己养的狗也是有生命的,养了就要对它负责。 筏亚越想越气,越哭越大声,以至于让大家都上前询问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是虎虎不见了,昹沑见状,心里也是非常不悦了,筏亚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狗掉了,慢慢寻找就是了,至于这般做作吗? 花弯梅来到兮白的面前:“女儿,这大过年的你就劝劝筏亚,叫别哭了!他不忌讳什么,我们家还要忌讳些东西呢!” 兮白急忙说道:“妈,女儿知道了,我会劝他的,筏亚是一个性情中人,你和爸要谅解一些!” 兮白见自己的母亲离开了这里,便向筏亚说得:“筏亚,别哭了,要说咱们虎虎真的被盈西谷打死的话,应该在家留下一些线索,比如血迹啊,新翻的土等东西,但是现在咱们家根本没有这些东西,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们的虎虎应该没有被盈西谷打死!” “真的吗?兮白,咱们的虎虎还活着?”筏亚擦干眼泪,他的眼睛有些红肿。 “自然是真的,你想,盈西谷对咱们的虎虎恨之入骨,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把虎虎带出别墅,也是有可能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他不想伤虎虎的性命,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难道不懂么?”兮白觉得自己说的这番话一定会让筏亚的心情好些。 果然,筏亚听了兮白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他又破涕为笑了:“兮白,你真是好女人,三言两语就把我的心病给治好了。 “要不,咱们在没有找到虎虎之前,不如再养一只狗狗吧!”兮白一番好意地说道。 “不,我在不知道虎虎的下落之前,是绝对不会养另外的狗狗,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对感情至深,就像我这辈子不会抛弃你一般,绝不做负心人!”筏亚说着,便扑进了兮白的怀里。 “万一有朝一日,你富贵逼人了,你还会像这般对我吗?你不会去和另外的女人寻欢作乐甚至另有可人的小窝吗?”兮白这样的事情见多了。 “不会,就算你我白发苍苍,走不动路了,我也要紧紧地牵着你的手,直到生命结束,这就是我爱一个人的决心!”筏亚这点还是有自知之明,毕竟,他生来就是一个以家庭为重的男人。 一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图个什么?不就是图个娶妻生子,然后一心一意地经营自己的小家庭么?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有那些花花肠子,让自己未来的妻子伤心,他这一点早已经是看得很通透了。 “兮白,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情,不管以后我和小卷他们夫妻俩起任何冲突,你还是要记住,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爱你,而不是不爱你了!”筏亚就决定先给兮白打打预防针,毕竟这盈西谷夺狗之仇不共戴天。 “嗯,只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小卷两夫妇和平相处才是!”兮白说道。;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兮白带着筏亚来到自己的父母面前,筏亚向昹沑和花弯梅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叔叔,阿姨,对不起,我刚才太失态了,我的虎虎被盈西谷弄走了!因为我对虎虎的感情太深,刚才我太冲动了,所以不哭一切地哭了,希望您们原谅我的失态!” “爸,妈,筏亚太爱虎虎了,所以他才伤心地哭了起来,他不是有意给爸妈丢脸的,你们就原谅他吧!”兮白在一旁帮腔。 昹沑这才弄清楚筏亚为什么哭了,原来筏亚的虎虎丢了,虎虎那只狗他是知道的,很乖巧,脾气又好,平时他也喜欢筏亚带虎虎来玩。 “我知道,筏亚,不怪你,但是年轻人感情用事也没错,只是下次遇到这样的场合,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然会让别人笑话!可惜了,虎虎是一只好狗!只是这盈西谷实在是不像话,平时啥事业做不了,还跟一只狗过不去!我简直为有这样的女婿丢脸!” 昹沑越发厌恶盈西谷了,他耳边又响起了筏亚毕恭毕敬的话:“是,叔叔,阿姨,你们的话价值千金,我会谨记心中的!” 正当这个时候,花弯梅的电话响了,花弯梅看了电话一眼,然后到一旁去接电话了,很快她又回来了,对着昹沑说道:“老公,刚才西谷来电话了,小卷在医院检查了,大人和肚子里的孩子没事,真是谢天谢地!” “好,小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就好,只是,谁也不要再我面前提起那不成才的盈西谷!”昹沑说完,便愤愤而去。 第二百八十五节 我爱的人,你能等我几年吗 花弯梅见昹沑生气而去,又向筏亚关切地问道:‘筏亚,听说虎虎不见了?别难过了,说不定隔几天它就回来了!如果真的找不到虎虎,阿姨给你买一只最好的狗来陪你!阿姨这人,不图别的,就图你开心!” 筏亚急忙回答道:“阿姨,没事,虎虎虽然不见了,但是我也不会让阿姨破费替我买狗啊,你放心,我终有一天会找到虎虎,因为我觉得自己和虎虎的缘份还没有断!” “筏亚,你真是好男孩,你对虎虎都这般好,还别说对人了,年轻人,好好努力一把,你要前途无量,才能让我家兮白享福呦!阿姨不跟你聊了,我去招呼叶叔叔他们去了!”花弯梅说完也转身离去了。 兮白见父母都离开这里了,她向筏亚说道:“筏亚,咱们去花园走走吧,兴许咱们在花园路会找到虎虎!” 兮白接连叫了几声,都不见筏亚回应,只见筏亚站在原地发呆,他的脸色有些失落,兮白是第一次见筏亚这般神情,她还以为筏亚因为丢掉了虎虎而魂不守舍呢。 “唉,这次算是失手了!”虎虎嘴里念念有词,他觉得自己刚才撒在地上的鸡骨头,虽然让小卷摔在地上,却没有伤害到小卷肚子里的孩子,没想到小卷一个娇弱孕妇,还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 看来,小卷和盈西谷一样的不好对付,这是筏亚醒来郁闷的原因。 “筏亚,你说什么呢?谁失手了,你说着话到底是啥意思?”兮白觉得此时的筏亚有些神秘兮兮的。 筏亚这才慢慢地转回头来,他向兮白辩解道:“兮白,我是说我失手了,我养了这么多年的狗,虎虎是第一次被我弄丢了,我心里好伤感,我的虎虎到底在哪里?是死是活?遇到好一点的主人没有?我替它忧心忡忡啊!” 筏亚说着说着,便流下了几滴清泪,到现在这一刻,他还不相信自己的爱狗掉了。 兮白见筏亚说得伤心,她也忍不住眼眶含泪,她轻轻地挽着筏亚的手臂说道:“筏亚,别多想了,我坚信虎虎还活着,你终有见到它的一天!我们彼此要给对方一个信心,好吗!” 筏亚擦去泪水,扑到兮白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兮白一边安慰着筏亚,一边和筏亚走向花园。 两人来到那一片橘子林,此时的橘子树上还挂着火红的橘子,给寒冷的天气带来了一点点暖意。 筏亚见了这一片红灯笼般的橘子林,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兮白又静静地陪在他身边,他心里有种踏实的感觉。 “兮白,谢谢你,你一直对我这么好,你是我最爱的女孩,我要一辈子爱你,我发誓!”筏亚觉得这里景色优美,最适合谈情说爱。 “筏亚,你这样的话已经对我说了好几遍了,我也爱你,我也要和你白头偕老,不论咱们的爱情遇到如何的阻拦,我们都不要放弃对方,好吗?”兮白娇羞地说道。 “好,咱们是有爱最美!” 筏亚说完话,便凝视着兮白,如此娇羞如花的女人此时魅力无限,筏亚渐渐地向兮白靠近,希望一亲芳泽。 兮白也被筏亚如磁铁般吸引,她希望送给筏亚一个甜蜜的吻,正当两人要尽情相拥而吻的时候,两人耳边去传来了一阵阵的发笑声。 两人犹如顿时被惊散,心里的魂儿都快要飞掉了,他们顺着笑声的方向望去,却发现是叶珣熊和盈一蛮以及两个孩子,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 “叶珣熊,盈一蛮是你们啊!你们也到花园来玩了?”兮白急忙向两人说道。 “是啊,花园这么美,我们领着孩子在这里玩,不过,我却忘记了,花园正是情侣们喜欢呆的地方!对不起,惊扰你们了!”叶珣熊掩嘴而笑。 “叶珣熊,是我们打扰你们两人带着孩子在这里玩耍了,没有关系,我和筏亚这就离开!”兮白觉得自己作为别墅的主人,还是要多替客人着想。 “你们还是留在这里,我们走!”叶珣熊希望能够给兮白两人留下足够多的空间。 “没事,我忽然觉得有点冷了,筏亚,咱们离开这里吧!”兮白其实此时并不冷,只是她此时想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和筏亚单独相处一会儿。 筏亚一听说兮白冷了,急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替兮白披上,兮白不肯,她也怕筏亚身子被冻坏了,但是在筏亚的一再坚持下,最终兮白披上了筏亚那温暖的外套,两人相拥而去。 叶珣熊见两人走远,他无不羡慕地对着盈一蛮说道:“盈一蛮,我觉得筏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你看他满满地宠爱兮白的样子,太酷了,我要是有一天能够像他那样,深爱一个人,我此生就知足了!” “喂,你不是深爱小卷吗?你还不知足!”盈一蛮说话有点口无遮拦。 “说啥话呢?盈一蛮,小卷可是你的大嫂,再说了,我是深爱小卷,有用吗?人家结婚了,也不喜欢我,我最多只能算是单相思而已,哪像筏亚与兮白,互相倾慕对方!”筏亚说着这话的时候,不住地叹气。 盈一蛮见了,心里窃喜,叶珣熊果然是一个呆瓜,但是如今自己看上他了,也该向他透露出自己的点点情意。 “叶珣熊,我说你是千年难遇的情痴嘛,小卷不喜欢你,但是你可以喜欢别的女人啊,比如像我这般的人,长得也不赖,况且,在爱情上我懂得知恩图报,也懂得付出就有回报的道理,要是,你追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你!”盈一蛮半开玩笑地说道。 谁知叶珣熊听了盈一蛮的话,接连摇头:“盈一蛮,你喜欢我,我看算了吧,你看上去这般年轻,我觉得配不上你!一会这些话就打住了哈!” “好吧,你觉得你配不上我,没关系,你可以等我变得成熟一点,再追我也不迟啊!就这么说定了,你一定要等我几年哟!不够在这几年里,你千万别和其他的女孩谈恋爱,因为这辈子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人!”盈一蛮有点霸道地说道。 “盈一蛮,其实我们真没啥缘份,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关键我对你没有眼缘,你有时候也得替我想想,要是若干年后,我娶了你,然后把你放在家里,我天天看你不顺眼,天天跟你吵架,你觉得咱们将来的生活有意思吗?”叶珣熊此时的确想得很长远。 第二百八十六节 你我之间没有眼缘 此时,一阵风吹来,不远处的腊梅花瓣如雨般落下,盈一蛮俏笑道:“叶珣熊,没关系,你会慢慢习惯我这张脸,到了那时候,你就会觉得离不开我了!” 叶珣熊也笑了:“盈一蛮,你竟然这般自信么?不过,我到想看看我有没有离开你的那一天?不过说实话,你确实不是我喜欢的美女类型!” 盈一蛮急了:“叶珣熊,你还说,难道我就这般差劲?不,我绝不认输!不过,我会有耐心等你喜欢上我,只是,我心中有件事情在心里闷了很久了。” 盈一蛮在家里呆了好些日子,她对自己未来的路很是迷茫,到底是工作还是继续读书,如今爸妈不在家里,有些话她又不好同自己的哥嫂提起,本来她想去找二哥盈向天,但是二哥最近又和二嫂去外地过年了,如今只要找叶珣熊商量这件事了。 盈一蛮便把自己如何辍学的过程讲给了叶珣熊听,叶珣熊听了也大吃一惊,只见眼前的一蛮清纯可人的模样。根本看不出盈一蛮那复杂而痛心的情史。 “盈一蛮,我没有想到你会把这么隐秘的事情讲给我听,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做!我听了除了安慰你之外,并帮不上你什么忙!”叶珣熊双手一摊,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盈一蛮见叶珣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很受伤,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瞬即泪水吧嗒吧嗒地跌落在她脚边的枯草叶子上。 “叶珣熊,你知道吗?虽然我被爱情抛弃了一次,但是我不怕,因为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没有什么能让自己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你知道吗?就在你第一次来我家找小卷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既然爱上你了,我就绝对不放弃!”盈一蛮勇敢地对着叶珣熊说道。 不过她的勇气却把叶珣熊吓着了,叶珣熊接连后退了好几步,最后退到了一棵巨大的榕树后,就再无退路了。 “盈一蛮,我首先申明,我这辈子很可能是打一辈子的光棍,原因你知道吗?我主要是遇不到令自己心动的人,我就一个人过,这种心思已经藏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从来没有对你人说过,就连我父母也没有,如今我只对你一人说,主要是怕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叶珣熊知道自己不会喜欢盈一蛮。 盈一蛮笑了:“叶珣熊,你这算是拒绝我吗?但是我也让你明白,你的拒绝无效,我就不相信,我一直是一个被别人抛弃的女孩,我就不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喜欢我,我不信,我绝对不信!” 盈一蛮的声调越来越高,最后她激动得把声音吼得震天响,叶珣熊吓得紧闭双眼,盈一蛮见了,叹了一口气:“叶珣熊,我真的那么可怕吗?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们个个都想远离我,我要你给我一个答案!” 叶珣熊慢慢张开双眼,只见此时的东风刮得紧,敢风和小弃两个小孩子正在旁边的地里玩泥土,除此之外,宽阔的花园里空无一人,充满了冬天的萧瑟感,盈一蛮那愤怒的表情让人越发的难以捉摸。 叶珣熊与盈一蛮的眼睛四目相对,只见盈一蛮的双眼带着光,带着火焰,带着无限的激愤,又带着无限的幽怨,和许多的无奈,让他不敢再看盈一蛮的双眼,他低着头对盈一蛮说道:“盈一蛮,别这样,你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你最爱的人,正以光的速度向你飞来!” “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了,因为我这辈子已经看上你了,我心中再无别的爱人了,而你现在那颗冰冷的心,正徘徊在无数个宇宙之外!除非,你的心愿意秒飞到我身边!”盈一蛮此时沉浸在妙曼的幻想之中。 叶珣熊见自己此时不适合与盈一蛮谈论爱情,他只好转换话锋:“盈一蛮,你说你有件事情已经闷在你心里很久了,虽然我们情侣做不成,做朋友也是不错的选择!” 盈一蛮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既然爱而不能,我就退其次而求之,是这样的,我现在在家呆久了,我真不知道我现在去上班还是继续学习!” 叶珣熊听了盈一蛮的话,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既然是朋友向自己求助,自己得认真地替盈一蛮分析一下。 “盈一蛮,是这样的,我看你年纪也不大,而且看得出我比你大好几岁,是不是?”叶珣熊说道。 “嗯,我喜欢大叔!你的年纪刚好!”盈一蛮欢喜地回答道。 “别,现在先别谈这个好吗?我们现在先谈的是你的前途!你那充满光明的未来!懂我的意思不?”叶珣熊的脸色有些红了,像盈一蛮这般脸皮厚的女孩子,他是第一次见到。 “我懂,叶珣熊,我正洗耳恭听呢?”盈一蛮又向叶珣熊靠近一步,她闻到了叶珣熊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 忽然,盈一蛮故意装着身子一歪,却扑倒在叶珣熊的身上,叶珣熊吓得双手举了起来:“盈一蛮,你干嘛,赶紧的,离开我,我要生气了!”叶珣熊身子和头紧靠在榕树上,仿佛盈一蛮是令人甜腻的牛皮糖,谁粘上谁倒霉似的。 盈一蛮离开叶珣熊,走到叶珣熊的身边,与叶珣熊并排靠在那榕树边,她抬起头看榕树的树冠,只见冬天的榕树依然翠绿如墨,枝干交错,犹如蛟龙盘旋在天空,这样的大树是好树,是值得人依靠的树,在这样的树下,可以乘凉,可以避雨雪。 正如身边的叶珣熊,他的单纯,他的踏实,都是可以令人托付终身的好品质。 “叶珣熊,我就在你身边,这样不会妨碍你吧!我还要听听你对我未来的看法呢?”盈一蛮看了一眼叶珣熊,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鼻尖还有细密的汗珠儿。 盈一蛮心里暗自发笑,自己有那么可怕么?你叶珣熊也太夸张了吧,再说了,本姑娘还没有正式捉弄你呢。 “盈一蛮,是这样的话,咱们生活在这个时代,生活节奏太快了,一个人如果没有技能来傍身的话,那么这个人的生活将会很艰难,说以,我觉得作为你的朋友,我还是想提醒你,从现在起,你得想想你这辈子最擅长的是什么?然后找一个你喜欢的方向,学一个专业或者技能,我想这就是我的观点!”叶珣熊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平常人而已,他自然也给不出盈一蛮什么好点子。 谁知盈一蛮听了,却满怀欣喜:“叶珣熊,真没看出你还有这两下子,一下子就把话说到我的心坎上了,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要把咱们的想法实施起来,应该很难,叶珣熊,我以后能够经常来找你吗?我从现在起,就把你当做我人生的灯塔,因为你能照亮我黑暗的人生道路!” 第二百八十七节 我们是朋友,男女有别 叶珣熊听了盈一蛮的话,吓得脸色都变了:“盈一蛮,总之,我大方向替你出主意了,至于细节方面,你就要多努力了,我看,你以后还是别来找我了!总之,虽说我们是朋友了,却是男女有别,如果我们经常来往的话,会被别人说闲话!” “只有咱们经常来往,我们两人的爱情才有可能碰撞出绚丽的火花,不过,你放心,我向你保证,在你没有有接受我之前,我绝对不碰你一根手指头,直到你心悦诚服地爱上我!”盈一蛮又在取笑叶珣熊了。 正当这个时候,敢风突然把湿泥往小弃脸上抹,小弃却不哭不闹,一个劲儿地躲着敢风弟弟的胡作非为,叶珣熊见了,急忙跑去把敢风抱了起来:“敢风,你这孩子,你怎么把湿泥抹在小弃姐姐脸上,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做了,你是一个小小的男子汉,你得从现在起要保护姐姐,懂吗?” 敢风似懂非懂地看着叶珣熊,冷不防也把湿泥涂在了叶珣熊的脸上,叶珣熊对敢风怒目圆睁,却被敢风吓哭了,盈一蛮见了,急忙来到叶珣熊面前,把敢风从叶珣熊的身边夺了过来:“叶珣熊,不准欺负我的儿子,你是大人,不能跟小孩一般见识!” 叶珣熊什么也没有说,把小弃从地上抱了起来:“谁要是欺负小弃,我一个也不饶,小弃这孩子多可怜啊!” “呦!叶珣熊,你如今也知道护犊子了!真有意思,敢风,去教训叶叔叔!”盈一蛮抓起敢风那沾满湿泥的手,在叶珣熊的面前比划,叶珣熊是躲闪不及,脸上又沾了一些湿泥,盈一蛮见了,忍不住大声地笑了起来,敢风见自己的母亲笑了,他也咯咯地笑了。 叶珣熊见盈一蛮的脸上也沾了湿泥,是敢风突然袭击地替她沾上了,样子滑稽,他也笑了起来。 两人正互相取笑对方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了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叶珣熊听见了这个男人的声音,犹如后背上被人冷不防地泼了冰水一般,浑身发抖。 原来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珣熊的父亲叶清新,此时叶清新正同夫人菡薛冰来花园赏景,两人正为儿子一直不肯相亲的事情犯愁,却不料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叶清新当场就气得发抖,自己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居然和盈家人有瓜葛,菡薛冰倒不曾把盈家的情况了解得仔细,见自己的儿子跟一个俏皮的女子在一起说笑,而且两人还分别抱着一个孩子,看来,自己的儿子开窍了,知道追女人了。 只是此时她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那女孩的什么人,但是儿子与那女孩打情骂俏的样子,两人的感情应该不浅,看来吃儿子喜酒的日子有望了,以后抱孙子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老公,咱们的儿子总算开窍了,总算知道讨女孩的欢心了,唉,咱们总算没有白养他一场!”菡薛冰心中五味杂陈地说道。 谁知叶清新的鼻腔里哼了一声:“哼,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情,你可知道那女孩是谁?” “老公,你怎么说出这番话,难道那女孩子的家世不好?为人不清白?要是那样的话,赶紧把咱们的儿子叫走!可不能让那种女孩把咱们的儿子带坏了!”菡薛冰非常积紧张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 但是她再紧张自己儿子的终身,却不是一个将就的人,如果那女孩子不好的话,就算自己儿子再喜欢那女孩,她也是绝不同意他们结婚的,娶一个好媳妇回家,对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家族来说,是何等重要的事情。 于是,叶清新把盈府贵跟着青嫂离家出走的事情,原原本地讲给了菡薛冰,菡薛冰听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你看那女孩子长得清灵,却不料有这样一个糊涂的父亲,这也就是说明,她的家世不好!” “而且,我还听闻盈一蛮未婚生子,就是那女孩抱起的那个男孩子,叫敢风,是她的孩子!老婆,你说要是咱们的儿子跟这样的女人交往,岂不是坑害咱们的宝贝儿子!”叶清新又说道。 叶清新的一番话,把菡薛冰吓得魂儿都没有了,刚才自己还误认为那女孩是好女孩,却不料,竟然又这等复杂的情事,她接近自己的儿子,分明就是要祸害自己这一家子啊! 两人在远处嘀嘀咕咕说了一番话,然后才入刚才一样,叶清新向自己的儿子骂了话。 “叶珣熊,你竟然鬼迷心窍地在这里发疯,你还是我和你妈的儿子吗?你是朽船向阴沟里靠,这般不自重,看我打不死你这个不肖子!”叶清新一时气愤,直接挥拳向自己的儿子打去。 叶珣熊的背上挨了父亲重重的一拳,打得他的心都碎了,从小到大父亲一直给他讲做人的道理,从来不曾动粗,如今自己的老父亲跳出来犹如疯子一般。 而菡薛冰也没有闲着,她本来很欣赏儿子身边的那个女孩,却不料这个女孩居然如此不洁身自好,还想把自己的儿子带坏,这是没门的事情,她直接跳到了盈一蛮的面前,扯起盈一蛮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不停地抓盈一蛮的脸,凡是威胁儿子人生前途的绊脚石,她这个当母亲的会一一清理。 盈一蛮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两个程咬金,只得把敢风放下,然后又奋力回击,两人搅成一团。 叶清新见自己的老婆和盈一蛮打架,急忙放开叶珣熊,又去帮自己老婆的忙,叶珣熊见自己的父母两人打盈一蛮一人,好没道理,也加入撕打的行列,这下可好了,私人扭打一团,敢风吓得哇哇大哭小弃吓得闭上双眼。 四人正撕打得厉害,却听见了昹沑的声音响在了他们耳边:“叶兄弟,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用言语可以解决的,你们夫妇多大的人了,却动手打人,还有叶珣熊,盈一蛮,你们是小辈,怎么能与长辈打架呢?而且还是在我的地盘上!” 四人立马停止打架,叶清新脸上带着牵强的笑对着昹沑说道:“兄弟,我们其实没有打架,我们不过是在做游戏而已!” “对,对,我们四人其实就是在做游戏!”其他三人也附和地说道。 “好,你们没有打架就好,算是我多心了!请你们原谅!”昹沑说完话,便走向花园深处去了。 叶清新和菡薛冰见昹沑离开了这里,叶清新指着儿子说道:“你,以后不准见盈一蛮,这是命令!听到没有!” “是,我听父母的!”叶珣熊巴不得能够摆脱自己不喜欢的盈一蛮。 菡薛冰也指着盈一蛮说道:“你,以后不准见我儿子!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盈一蛮把两个孩子护在自己的身边,不服气地回答道:“你们说了不算,见不见你们的儿子,我说了算!” 第二百八十八节 爱情的幻梦已破碎 菡薛冰见盈一蛮如此嚣张,她本是一个脾气随和的人,但是一旦遇到阻碍儿子幸福的人,她一定会与那人拼命。 菡薛冰正要与盈一蛮重新打起来,却被老公叶清新拦住了:“老婆,咱们不跟这小妮子一般见识,你要记住了,这里是家,我们不要在这打自己的脸!” “好,老公,我听你的,只是盈一蛮实在是气人,我真想替她的爹娘教训她!”菡薛冰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叶珣熊的面前。 叶珣熊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母亲发疯的样子,他心里早已十分的惊惧了,又见母亲来到自己的面前,他本能地向后退了一下。 “叶珣熊,我命令你马上跟我们回家!”菡薛冰向自己的儿子吼道。 “妈,我不走,咱们还没有在家吃晚饭呢?要走,也得吃了晚饭再走!”叶珣熊向自己的母亲抗议道。 菡薛冰气得浑身啰嗦:“儿子,就你现在的处境,你还想吃了晚饭走,我和你爸现在就要带你回家!” 菡薛冰却拉不动自己的儿子,她向叶清新大声喊道:“老公,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嘛?来帮我一把,咱们必须把儿子拉回去!” 叶清新急忙上前拉自己的儿子,叶珣熊见状大声喊叫:“爸,妈,你们也太小心了,儿子没事,儿子并没有和盈一蛮谈恋爱,你们瞎操什么心,要是你们非要这么做的话,指不定我就和盈一蛮谈恋爱了!” 叶珣熊非常讨厌自己父母对自己管得太宽了,毕竟自己已经长大了,自己和什么人交往,和什么人谈恋爱也是自己的事,他们一惊一乍的,自己还有没有私人空间? 叶清新再也忍不住了,甩手就给了叶珣熊一个耳刮子:“儿子,你再说这样混账话,不如我打死你算了,就当我们没有生你!” 叶珣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心里郁闷极了,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父母的打,如今长大了,却还挨了父亲一个耳刮子,以及母亲的谩骂。 “爸,妈,难道这就是你们爱我的表现吗?我很伤心,你们爱太窒息了!”叶珣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叔叔,阿姨,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叶珣熊带着孩子来花园里玩,你放心,我不会找叶珣熊了!我不会耽误你儿子的前程!只是,请你不要怪叶珣熊,不要再打叶珣熊了!”盈一蛮刚才听到叶珣熊说自己不是他的女朋友,心里很伤感。 “现在你知道自己不好还来得及,不是我们瞧不起你,我们的儿媳谁都可以,就是你不行,盈一蛮,要知道灰姑娘是很难变成公主的,我们警告你,你最好离我们儿子远点!”菡薛冰直接向盈一蛮摊牌。 盈一蛮的自尊心受损:“叔叔,阿姨,谢谢你们提醒我,但是我要告诉你,你们的儿子也未必是王子,再见!” 盈一蛮把话说完,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脸,她悄悄地擦去脸上的泪水,一手牵敢风,一手牵着小弃昂首挺胸地离开了叶家三人。 她真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酣畅淋漓地痛哭一下,刚才的场面太屈辱了,这样的人家,她是决然不会嫁进去的。 只是,她心里很伤感,难道自己与叶珣熊真的没有缘份吗?是自己自作多情么?还是自己作践呢而且从今往后,她再也见不到/叶珣熊的话,她还想他吗?叶珣熊会记起这个曾经钟情他的自己么? 盈一蛮此时觉得,自己刚刚做的一场幻情梦已经破碎了,但是,她心里却又升起了一股力量,她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你们个个的眼睛就是乌贼眼,看我不顺眼,我不怪你们,要怪只怪我不够优秀。 哼,没关系,凤凰也有涅槃的时候,我此生绝不做一般的女孩儿,叶家,你们总有求我的一天,也许是求着我做你们的媳妇吧! 叶珣熊见盈一蛮带着孩子走远了,他向自己的父母埋怨道:“爸,妈,你们这是干啥,盈一蛮没有错,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要是你们再这样对我,我,说不定哪一天我就从你们两人的生活中消失了!” “你这挨千刀的,你这般自私,父母养你一场不容易,赶紧把你的歪心思给丢掉!难道你忍心让我们伤心吗?”菡薛冰说着,两眼落下了清泪。 “妈,你怎么哭了,你别又拿哭来说事,我告诉你们吧,我不喜欢盈一蛮,甚至讨厌她,但是你们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拿我们说事,下次不可了!我现在是大人了!不是你们眼里的小孩!”叶珣熊一再强调他已经长成了男子汉,自己的事情能处理了。 菡薛冰此时破涕为笑:“儿子,有你这句话,我和你爸也放心了,不过,这盈一蛮你是不能再去接触她了,小心她带坏你,而且,我和你爸商量了另外一件事,希望你听了,别失望!” “是啊,儿子,我和你妈原本想着小卷会和盈西谷离婚,但是今天我们也见到了,小卷和盈西谷的感情似乎还没有破裂,况且,小卷又怀孕了,尽管叔叔向我一再保证,他是不会让盈西谷继续做盈家的女婿,但是,我和你妈怕你对小卷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我和你妈决定,放弃小卷做咱家未来的儿媳,我们要你去相亲!”叶清新把心里的话说完,心里轻松了不少。 “什么?你们要我去相亲,我可说了,我绝不走相亲这条路,我说了,我自己会去找女朋友!你们别剥夺了我追女朋友的乐趣!”叶珣熊的脸色绯红,自己的父母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菡薛冰见儿子生气了,急忙说道:“儿子,你冷静一下,要知道你平时沉默寡言,又不善交际,你说,你这性格会认识女孩?如果你不走相亲的道路,我们怕你娶不了媳妇,打单身一辈子!我们老了,谁来照顾你,这些是咱们不得不想得长远一点!” “我不管,我就是不去相亲,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叶珣熊说完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自己的父母。 叶清新看着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老婆说道:“老婆,以前儿子小的时候,是天天的盼望他长大,这倒好,他长大了,却不听话了,叫他往东,他偏要往西,咱们费尽心思为他好,他却觉得咱们要害他似的,你说,咱们辛苦一场到底是图什么!” “咱们图什么,就图他以后娶一个好媳妇,生些儿女,然后与他的媳妇幸福地生活下去,再无其他了,我想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咱们做父母的苦心!” 第二百八十九节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昹沑正在书房翻开自己两个女儿的相册,却见花弯梅走进了书房,她对昹沑说道:“老公,现在客人都离开了这里,不如咱们去医院看一下小卷吧!虽然说小卷现在没事了,我这个做娘的还是不放心!” 昹沑没有做声,只是向花弯梅招招手,示意花弯梅来到自己的面前,花弯梅不知昹沑要干什么,只得来到了老公的书桌前。 只见昹沑把手中的相册推在了花弯梅面前,花弯梅低着头看了看相册上的两个爱女小时候的照片,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小时候的兮白和小卷多乖巧啊!如今,小卷嫁人了,却越发不听父母的话,要知道天下的父母都是为自己儿女好,她怎么就不知道在自己的婚姻里止损!” 昹沑苦笑一下,把相册拿到手里,翻得哗啦啦的响:“老婆,你说咱们当老人的养这些不听话的儿女有什么用?我们可以把一个人的婚姻比着股票交易市场,当婚姻的质量已经损坏了百分之三十之后,我们就应该引起重视,当股票跌到百分之百的时候,还不果断割肉,那不知还要多少跌停板等着那个人!” 昹沑毕竟是商界枭雄,股市中的苍鹰,对于股市中如何博弈的那一套他最熟悉不过了,不过,把这些股市中的经验用到人的婚姻中,他觉得同样适用。 花弯梅觉得老公把股市里的那些经验,用到自己的女儿身上,未免显得太生硬了。 “老公,其实股市和婚姻是两码事,首先股市里不讲感情,而人的婚恋中都是以感情为基础!还有,别谈你的股市了,我真没心情,老公,你回答我,咱们去医院看看小卷不?”花弯梅没有耐心听昹沑的那一番泛泛而谈的空论。 昹沑叹了一口气:“老婆,你终究是妇人心,现在这盈西谷就是一只极差的股票,现在小卷跟着他,定然会受百般的苦,咱们一定要劝劝小卷,免得她被人所误!” 花弯梅忽然冷笑一下:“老公,你恐怕是想多了,俗话说宁拆一座桥,也不要毁坏一桩婚事!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很多,咱们不如让小卷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万一她在婚姻里摔了跟斗,不是还有我和你做她的后盾吗?再说了,现在咱们的生活无忧!也有这个经济实力!” 昹沑呵呵地笑了几下,他不否认花弯梅的话,但是他觉得花弯梅看得不长远:“老婆,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现在我们家在商界小有名气,但是未来谁说得清楚呢?要是有一天我们落魄了,小卷又在那糟糕的婚姻里受苦,到时候,我们就是真心心疼她,但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痛苦中生活!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啊!想想都后怕!” 昹沑是一个居安思危的人,特别是两个女儿再也不像从前了,一个结婚嫁人,一个已经交了男朋友,女儿们的性情一个个的都变了,谁知道家的未来是怎么样的呢? “老公,我看你真的想多了,咱们家不会变得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一句话,你到底去不去一眼看小卷,如果,你不去的话,我自己去,我有脚难道还去不成了!”花弯梅的脾气一下子涌上来。 昹沑见老婆脸色变得难看了,只得说道:“老婆,你别生气嘛,我跟你去就是了!” 两人驱车很快来到医院,来到了小卷的病房,只见盈西谷正和小卷说说笑笑,昹沑心里见了就来气。 他觉得自己为女儿操碎了心,女儿却毫不理解自己作为父亲的苦心。 “爸,妈,你们来了!”盈西谷眼尖,见自己的丈人丈母娘走了进来,急忙招呼二老。 “嗯,我和你妈进来看看小卷,小卷,你的身体好些没有?”昹沑冷着脸,看也不堪盈西谷,直接来到小卷面前。 “西谷,你别介意你爸,人家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如今,瞧人的眼都是高高在上了!”花弯梅说着这些酸话来安慰盈西谷。 “妈,咱爸本来就是本来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很敬仰他!”盈西谷说道。 昹沑转身看了盈西谷一眼,指着小卷对他说道:“你,盈西谷,我把女儿嫁给你的时候,她就像花一般的人儿,如今,小卷的脸色蜡黄,身体消瘦,看上去憔悴得很,你这个当丈夫的是怎么当的!” “老公,女人初次怀孕都是这种情况,饮食不振,是怀孕的原因,女儿这段时间应该是饮食不济造成的!所以,咱们的女儿看上去很消瘦!”花弯梅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是么,难道盈西谷照顾女儿不周,就没有一点点责任?我这个丈人可不认可这一点!”昹沑说道。 “老公,你到底要干什么?咱们今天说好是来看女儿的,可不是来吵架的!”花弯梅憋着一肚子气。 昹沑见老婆都不站在自己的身边,他也有些火气:“好,老婆,我知道自古丈母娘对女婿也都分外疼惜些,但是也不是你这样的疼法,如今我可把话挑明了,盈西谷,今天你先回去吧,从现在起,小卷由我们来照顾!不劳你烦心!” 盈西谷听了,猛然大怒,他的双手已经捏成拳头了:“不,我的老婆我照顾,谁也别抢走!说再多说一句,别怪我的拳头不认人!” “哼,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来啊,你打我呀,我昹沑出来混,不是吃白干饭的!我怕谁!”昹沑把脸伸到了盈西谷的面前。 花弯梅急忙来劝昹沑,昹沑却不听,小卷见自己再不化解父亲与老公之间的矛盾,他们随时都可以打起来。 “哎呦!我的肚子好疼!老公,你过来一下!”小卷只得装肚子疼。 盈西谷见状,急忙来到小卷的床前,并且替小卷揉了揉肩膀:“小卷,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没有,老公,我父亲年纪一大把了,你就不要跟他吵架了,还有我自从嫁给盈家之后,很少回娘家去住,不如,让我回去住一段时间吧!”小卷觉得只有答应父母的要求,才能避免这场战火。 “老婆,你要去家住,我也要去陪着你,你现在怀孕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不行,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不能回去住!”盈西谷是坚决不同意小卷回娘家去住。 “盈西谷,你觉得小卷的娘家是虎狼之窝吗?我们做父母的会亏待小卷吗?你别再乱想咱们盈家人了!我们帮你照顾小卷,你可以继续去干你的事业,我们就等着你事业有成的一天,嘿嘿!”昹沑见女儿答应回盈家住,他的脸上舒展了一些笑容。 第二百九十节 做人要言而有信 盈西谷见丈人那得意的表情,感觉到无比愤怒,他正要发作,却不料他的手机响了,他只好忍气那拿了手机看了一眼,却发现是善总打来的电话。 盈西谷只好拿着电话走到病房外面去接电话:“善总,新年好,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盈西谷,我的确找你有事,刚才宝珍的手指头动了一下,就那么一下,我想我女儿肯定会有醒来的那一天,在她昏迷之前,她最喜欢你,我能求你一件事么?”善总那边的声音带着些许沧桑, “善总,你说吧,无论你要求我干什么吗,我都答应你!”盈西谷爽快地回答道。 “是这样的,今天不是过年么?大年三十叫你来我家,似乎不太好,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在宝珍的面前说些话,看是否能唤醒她!我知道我这样做实在是很过分!但是,请你理解我这颗做父亲的一片苦心!”善总在电话那端开始低声哭泣了。 盈西谷心一软,急忙劝道:“善总,我这就过来,请你把你的住址发给我吧!” 盈西谷放下电话,心里却又后悔了,自己不是要照顾小卷么?现在却又答应了善总的请求,不过,善总就在本市,自己去了很快就会回来陪小卷。 当他走进病房的时候,见昹沑向他冷嘲热讽道:“西谷,你接个电话也需要这么久么?到底是什么电话不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接?我看你是改不了旧时的习性!哼,不可救药!” “老公,人家西谷的电话为什么要当做你接,你这个丈人难道不给女婿一点点空间么?你这样我就不喜欢了!”花弯梅觉得盈西谷再不是,好歹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女婿好不好最重要的标准,不是他能挣多少钱,而是他是否爱自己的女儿,况且盈西谷并没有那些莺莺燕燕的事情,所以,她觉得家不能对女婿太苛刻。 “爸,妈,你们别说西谷了,西谷多半是为了他新工作的事情才接电话,我家西谷找了一个好老板,名叫善义屛,想必爸爸也认识吧!”小卷替盈西谷辩白道。 昹沑听了女儿的话,倒是惊呆了,这个善义屛在商界大名鼎鼎,谁个不知谁个不晓,而且他涉及的产业甚广,还有些生意是自己的对头,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如今女婿倒好,帮他去了。 况且善义屛这人做生意和做人一样,为人豪爽,舍得花钱,最会的就是收买人心,不过,前些日子相传他唯一的女儿成了植物人,善家面临产业无人继承的局面,但是他把自己的女婿叫去帮忙,到底是安了什么心? 昹沑见多了在商场上厮杀,却不料女婿帮对手不说吗,自己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盈西谷,善总给你多少,我给你,你就不要帮他了!”昹沑觉得自己应该马上阻止盈西谷去帮善义屛做事。 “爸,谢谢你,我已经答应了善总,我是不能失信于善总的!”盈西谷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他不可能随便食言。 “要知道,善义屛可不是什么好人,况且他和我在生意上是强有力的对手!盈西谷,你明白我的处境吗?”昹沑直接把话挑明了。 盈西谷心里一惊,什么,善总与丈人是生意上的对手,这下可好,自己不答应善总吧,自己却觉得对不起他,不答应自己的丈人的话,这不明白忤逆自己的丈人吗?唉,这下倒好了,做一个好人还真难啊! “爸,盈西谷是先答应帮善总在先,况且你愿意让盈西谷到咱们公司上班吗?这件事你得想好了,这关系到盈西谷的前途!”小卷说出了心里的话,她希望之的老公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爸,要不然这样吧,我先去帮善总一段时间,然后我找个机会辞了善总那边的工作,好吗?”盈西谷只能想出这个法子了。 昹沑沉吟了片刻:“好,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最好尽快离开善总,否则别人问起你在善总那边工作的事情,我这老脸都不知道摆在哪里了!” “小卷他爸,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让盈西谷去帮帮善总也好,虽然善总是你的死对头,但是像善总这般厉害的人,西谷可定会在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西谷,你安心去做事,小卷你就放心地交给我和你爸了!”花弯梅就见不惯自己的老公对善总不满。 “谢谢妈,谢谢爸,谢谢老婆,我这就去了,但是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盈西谷说完话,来到了小卷的床前,亲了一下小卷的面颊,额头,下巴,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病房。 盈西谷走出了病房,沉闷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但是自己与丈人的问题似乎变得更加深沉了,他觉得自己需要出人头地,需要自己的成功让丈人刮目相待。 盈西谷很快坐计程车来到了善家的别墅,只见别墅内张灯结彩,房屋上,树枝上,墙壁上,假山上,到处都挂着红灯笼,看上去特别的喜庆。 就在这个时候,善家别墅的门打开了,却发现善义屛和善辣以及春藤正笑容满面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们的笑都那么温暖如春,比起丈人的那张冷脸强多了,盈西谷此时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他与善家人非亲非故,却能得到善家人真心而热情的相待,比起自己这个家受气落魄的女婿,真是天壤之别。 “西谷,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你让我好想你!”善义屛的眼睛都笑成了豌豆荚。 “善总,谢谢你,想当初我们从山庄别后,其实也算不少有多少日子,善总如此抬爱我,我真是三生有幸啊!听闻善总历来惜才,我很佩服善总做人的格局,我希望能够学到善总身上很多的优点!”盈西谷的心里暖暖的,这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善总,身上总有那么一些慈爱的味道。 “西谷哥,走吧,外面冷,咱们进客厅再说话!”春藤打断了盈西谷他们的谈话。 “是啊,西谷,咱们进屋再说!我们也算是老朋友吧!”善辣一改往日的凶恶之气,面色祥和,看来,他与善总只见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了。 善义屛一行人走进了客厅,盈西谷却闻到客厅里有烟熏的香味,心里奇怪,善家过年都会熏香么? 盈西谷见其他的人都坐在了沙发上,他站在原地不动:“善总,我想看看宝珍,刚才听你在电话里说宝珍的手指头动了,我真替她高兴,不如我先去看看她,在她耳边呼喊她,我现在很想叫醒她,宝珍是一个可爱的女孩,我想尽力帮她!” 第二百九十一节 单相思最可怜 善义屛等人见状,都笑了,善义屛眼眶湿润:“盈西谷,我真没有看错你!走吧,咱们先去看宝珍,再回来说事!” “善总,发生什么事了?有我帮忙的尽管开口!”盈西谷狐疑地看着善总。 “不要紧,这事是好事,还是等咱们看了宝珍,之后回到客厅来再讲吧!走吧!今天宝珍的手指头动了一下,我这心里甭提多高兴!只要宝珍醒来就好了!”善义屛一边说话,一边走在了前面,众人跟随在后面。 盈西谷默然地跟在善总后面,此时他的内心很焦急,小卷正在医院住院,自己又不方便与善总明说,他只希望快快地见了善宝珍之后,好尽快地回到医院去。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善宝珍的房间,冰梅正在房里为善宝珍擦脸,她一见众人进屋,急忙把热水和毛巾端走,留下了众人站在善宝珍的床前。 盈西谷见善宝珍安详地躺在床上,想起昔日活泼的宝珍,腮边不免落下了两行清泪。 “善宝珍,你快快醒来吧!你已经睡得太久了!”盈西谷在善宝珍耳边大声呼唤,但是善宝珍仍旧睡在床上,一如既往。 善义屛拍了拍盈西谷的肩膀,伤感地说道:“盈西谷,别难过了,宝珍一定会醒来的,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这两天你就住在这里,如果宝珍还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你再回去住,好不好?” “善总,你的请求我很难答应,要知道我老婆现在已经怀孕了,我不回家住,我也很担心她的身体!”盈西谷不得把实情讲给了善总听。 “盈西谷,恭喜你,你就要当爸爸了,如今宝珍还躺在医院里,前途一片迷茫,不过,我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如果今天宝珍的手指头不动的话,也许我不会求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当父亲的希望么?”善义屛说完,便又抹了几把泪。 善总的话让盈西谷十分为难,他想了想,便回答道:“善总,本来我是不该答应你,但是想着宝珍也许就在这几天有醒来的可能,我也不想让宝珍失去这个机会,对了,医生怎么解释宝珍的手指头动的事情?” 善义屛激动地拉起盈西谷的手,声音呜咽地说道:“盈西谷,我的确没有看错你,医生刚才来看过,说宝珍醒来还是有希望的,医生让我们坚信宝珍一定会醒来,让我们精心照料宝珍!” 善义屛说这话的时候,见盈西谷的眼里飘过一朵乌,他清了清嗓子道:“盈西谷,你在此照料宝珍吧,你们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讲给她听吧!如果,你能唤醒宝珍是再好不过了!我们就先离开这里了!” 善义屛说完话,便带着善辣和春藤要离开这里,春藤借口要照顾宝珍而留下来了。 盈西谷见春藤留了下来,又惦记着栗沓交代他的事情,想着栗沓自从看上了春藤之后,便茶不思,饭不想,一直在景区的铺子里等候盈西谷的好消息,几乎每天都要来电话询问此事。 盈西谷也是烦了,巴不得早点把这事情了解,他环视四周,见除了躺在床上的宝珍之外,再无他人,此时正是与春藤传达栗沓的思念之情的时候。 春藤当初在山庄的时候,也被盈西谷非凡的能力所折服,虽然盈西谷最终识穿了她当时的真面目,非常恨他,不过因祸得福,找了自己父亲的哥哥,自己还有了堂姐,也搬进了善家,一切就像在做梦,她自然也不气恼盈西谷了。 毕竟自己一下子多了许多的亲人,这才是人生最大的财富。 “盈西谷,听说我堂姐当初很迷恋你,我很感兴趣的是,当初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堂姐?”春藤倒是先开头讲话了。 “我喜欢她呀,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好朋友,就是妹妹的那种,要知道当初你堂姐被坠入险峻的洞穴里,是我救了她!”盈西谷回想他与善宝珍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觉得很有意思。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是我表姐单相思了!”春藤笑了,作为女孩子,她绝对不会单相思一个男人,因为这样做对一个女孩子来讲并无好处。 不管怎么说,在这个世界上自己保护好自己才是硬道理,单相思多伤人啊!春藤想到这里,嘴角不免轻轻一笑,女人就是要活得通透一点,免得遭罪。 “你说你堂姐单相思,这话不好听,你堂姐喜欢我,是她的自由,不过,她如今都躺在床上了,咱们不要这么说她,我不过是她的一个梦而已,梦是飘渺虚幻的,其实也是有美感的!”盈西谷纠正了春藤的话,现在他不想听到任何贬低宝珍的话。 “这么说了,你和宝珍是永远不可能?假如宝珍醒了,得到健康了,你们也不可能吗?”春藤还想直视盈西谷的内心。 盈西谷苦笑一下:“是啊,当然不可能,我可不做那陈世美,我有发妻,我不可能做一个抛弃发妻的背信弃义的人,这样的事情在我的人生词典里是没有的事情!” 春藤睁大了眼睛看着盈西谷啧啧地说道:“盈西谷,你真是一个好男人,你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对你佩服得五服投地!” 盈西谷听见春藤夸奖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向春藤问道:“春藤,如果有男人为你相思,你觉得这个男人讨厌不?” 春藤扬起下巴,翘着嘴唇说道:“如果有男人为我相思的话,我当然要区别对待了!第一,首先要看着男子有没有颜值,颜值不高的话,我当然讨厌那人对我的相思,当然颜值不高的话,就要看那人有没有才华,没有才华的人相思我,我自然浑身起鸡皮疙瘩,退而求之的话,至少这个男人要品行好,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盈西谷一边暗自分析春藤的话,一边栗沓寻找他在春藤心中的位置,结果他发现栗沓似乎根本不适合春藤心目中男人的要求。 该死,看来自己这个媒是做不成了,盈西谷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冒出冷汗,对于栗沓狂轰乱炸的电话,他头都痛死了。 “春藤,真没想到你对未来的爱人的要求还挺高的,有一人最适合你的要求了,他想让我告诉你,他一直喜欢你!而且非你莫娶,不知你对这个人有什么看法,我其实挺想当一个合格的月下老!”盈西谷此时豁出去了。 不管怎么样,先来个投石问路再说。 “盈西谷,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你说的不就是栗沓吗?我还不了解他,你看他看美女的样子,一副痴了又痴的模样,真叫人恶心,我给你说了,栗沓他人不行,我讨厌他,以后你别再我面前提他了,好吗?”春藤回忆起栗沓在山庄的时候,对自己卑颜曲膝的模样,真是令人心烦啊。 第二百九十二节 落魄人喜遇贵人 盈西谷见春藤无意于栗沓,他立马闭嘴,便不再提栗沓的事了,此时,小卷向他打来电话,他拿着手机走出宝珍的房间,然后接了电话。 “老公,你多久才回来?现在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能赶回来吗?”小卷在电话那头问道。 盈西谷心里升起一股内疚之情:“小卷,我恐怕这几天都不回来,善总这边有事情要交代我去做,不过你放心,我把善总这边的事情做完,立马回来陪你!只是你不要生我的气才好!” “老公,你不回来的话,我爸妈肯定要把我带回娘家,这可怎办好,敢风和两个孩子怎么办?一蛮一人带两个孩子,我不放心!”小卷此时就像没了主心骨一般,她从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显得有些惊慌。 盈西谷此时也无法脱身,他只得向小卷劝道:“老婆,要不你暂时回娘家去住,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我立马接你回家!老婆,委屈你,爱你!” “老公,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累坏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小卷满满的失望。 盈西谷此时的心如刀绞一般,他把手机放回衣袋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进了善宝珍的房间,春藤正对着善宝珍说话,无非是叫堂姐快点醒来,她们可以去逛街,吃美食。 盈西谷则在善宝珍床前,讲起了他们相遇之后发生的一切,这些记忆很美丽,希望善宝珍醒来之后,不要忘记这些。 两人对着善宝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过不停,不过,令人失望的是,善宝珍的手指头再也没有动过了,两人对着善宝珍讲话也讲累了,两人面对面地叹气。 “堂哥,我的肚子饿了,这会儿是不是吃饭时间了?”春藤向盈西谷说道。 “啥?你叫我堂哥,你是不是喊错了,记住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堂哥,你这丫头是不是有点发疯了!”盈西谷可不是一个随便攀亲的人。 “盈西谷,你虽然现在不是我的堂哥,但是今天晚饭之后,你就是我的堂哥了!”春藤眨着眼睛说道。 “什么?今晚吃过饭后我就是你的堂哥了,我不懂,春藤,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得把话给我讲清楚了!”盈西谷的脸一沉,要知道别人的堂哥可不是好当的。 春藤无可奈何地说道:“盈西谷,我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晚上,我大伯会收你当义子,这件事我大伯还专门问过我和我爸,我们都提同意,没有意见,因为你是一个可靠的人,况且你以后会把善家的家业发展得更好!” 盈西谷听了春藤的话,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春藤叫做堂哥,很显然,他被善总套路了,不过,自己才不想当什么义子呢?自己又不是没有父亲。 “春藤,你现在盯着点善宝珍,我想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回去处理,咱们就在此告别了!”盈西谷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善宝珍,抓起外套就向房门外走去。 当他走到房门前的时候,善总和善辣两人却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盈西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特地请你去用餐,春藤你叫冰梅顶替你一会儿,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吃晚饭吧!”善总这时候抓起了盈西谷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善总,我还是就在宝珍房间里吃饭吧,这样的话我更好地照顾宝珍!”盈西谷慌乱地说道。 “这怎么成,要知道这晚饭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走吧!”善总和善辣两人架着盈西谷走出了善宝珍的房间, 盈西谷此时暗暗叫苦,以前他就不同意当善总的义子,如今,自己的丈人是善总的竞争对手,要是自己当了善总的义子,那准把自己的丈人气死,那自己和小卷还有好日子过吗? 盈西谷正胡思乱想着,他在已经被善总和善辣带到了客厅,只见善总坐在沙发上,善辣的腿往盈西谷的腿一扫,盈西谷身子不稳,一下子跪在了善总的面前,然后善辣双手把盈西谷的头往地下按,接连按了三下。 盈西谷觉得自己的头就像捣蒜一般,好不容易等他磕完头,准备站起来,却被善辣按住肩膀:“盈西谷,如今你已经磕完头了,那给你爸上茶吧!对了,我倒是忘了你是有亲爹的,我大哥说了,你以后就叫他干爸!” 盈西谷见自己生米煮成熟饭,瞬间就认了干爸,他只好认了:“干爸,谢谢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抬举我!” 盈西谷哈哈大笑:“儿子,我这辈子的心愿终于达到了,今天真是太高兴了,那你就起来吧!” “慢着,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善辣说着,叫人准备了一杯茶,并且递给了盈西谷。 “盈西谷,如今你成了我大哥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子,你怎么也得请我大哥和一杯茶吧!”善辣笑着说道。 盈西谷接过茶,毕恭毕敬地向善总献茶:“善总,不,干爸,请你喝茶!愿你老人家身体安康,生意兴隆,天天开心!” 善总接过茶高高兴兴地一口喝干:“这话我爱听,儿子,你起来吧!咱们该用晚餐了,不,我也忘记了一件事!” 善总说完,便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大红包,并且把红包递给了盈西谷:“儿子,这是干爸给你的红包,等有机会,让我见见儿媳妇,听说我儿媳妇是一个挺贤惠的一个人!” “是,干爸尽管吩咐就是了,只是,儿子还有一件事情向干爸禀告!就怕干爸知道这件事之后,会生气!”盈西谷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善总的义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隐瞒得好,毕竟自己的丈人是善总的竞争对手,以后自己在善总这边做事碰见了自己的丈人,也不至于尴尬。 “说吧,我的好儿子,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善总越是瞧着自己新收的儿子,越是喜欢。 “干爸,不知你认识昹沑不?”盈西谷说道。 “认识啊,他这个人,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儒商,只是性格有点犟而已!喔,说来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我和他还有些小过节呢?对了,儿子,你怎么会想到提起他的名字,他在本地挺有名的!”善总顿时来了兴趣。 虽然善总不待见昹沑,但是昹沑那白手起家的本事不是人人都有的。 “干爸,昹沑是我的老丈人,是我老婆小卷的亲生父亲!我怕以后因为你收了我当你的干儿子,影响你和昹沑之间的关系!所以,我特地对你讲清楚这件事!”盈西谷觉得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之后,心里放轻松了许多。 “原来就这件事情?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有意思,我把对头的女婿收成了我的干儿子,这可古今未闻啊!”善总仍旧笑嘻嘻地对着盈西谷说道,善辣也在一旁大笑,世间蹊跷的事情就是那么多。 第二百九十三节 他流连于花红柳绿,可恨 两人又说了又会儿话,善义屛亲自来叫盈西谷和春藤去吃晚饭,三人走出善宝珍的房间,冰梅留在房间照顾宝珍,只见此时天色已黑,一轮金色的圆月高高地挂在天空,分外的明亮,盈西谷心里暗暗惊奇今夜的月亮如何这般的好? 此时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善义屛,在善义屛眼里情义两字最珍重。 随即,家宴开始了,虽然此时人不多,但是桌上是美酒飘香,菜肴精美,善义屛,善辣,春藤以及盈西谷又善于豪饮,他们喝酒吃菜,桌面上温馨备至。 大家都喜笑颜开,笑声不断,唯有盈西谷眉锁烟,脸上多有不悦之色,春藤见状,便悄悄地对着盈西谷说道:“堂哥,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为啥脸色这般难看?要知道,你成了我大伯的儿子,以后你便是要啥有啥,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了一个有钱人!多好啊!” 盈西谷此时越发伤感了:“就算富贵在手,没有心爱人在旁边陪伴,我食之无味,而且,我的家,唉!不堪一提,如今大年三十的团聚之夜,我的家人却散落在各处,说起来,真是太心酸了!” 春藤为盈西谷夹了些菜放进他的碗里:“堂哥,你的酒喝得有点多,吃点菜对肠胃好,我虽然不了解你的处境,但是我相信你的这一切的不开心,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自己亲生父亲打来的电话。 盈西谷想着是不是父亲想自己了,急忙接了电话,却听见电话那端传来了父亲急促的声音:“西谷,不好了,你母亲现在在这里寻死觅活,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她了,她在青嫂家闹得欢,你可要想个办法劝劝你妈!” 盈西谷几乎要崩溃了:“爸,你和妈又怎么了,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你们要么离婚,要么好好过,不要再这般折腾了好不好!” “儿子,你说的这番话我可没有考虑过,我当然希望咱们的家不要散了!”盈府贵此时只想着自己和青嫂合作创业的事情,哪里想到离婚这绝路上。 “那你干嘛要那样对待咱妈?还和青嫂打得火热!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脸呢!”盈西谷此时气极了,他说的话都没有经过大脑。 盈府贵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在电话那头吼道:“如今你妈在这边要死要活,你这个做儿子的看着办吧,你们做子女的不管她,我也没有办法救他了!” 盈西谷说罢话,便挂了电话,盈西谷不知自己的父亲已经挂了电话,又对着电话说了几通话,见父亲那端的电话早已经没有声响了,他这才把自己的手机挂断。 此时,夜空繁星簇拥,如无数的钻石镶嵌在墨蓝色的绒布上,华丽无比,圆月似乎比之前更大了,盈西谷正是旧愁添新愁,生活的麻绳不同方向地扭在了一起。 盈西谷寻思着,如今刚刚被善总收成干儿子,现在离开却不适宜,可是母亲的死活他不可能不管,这可怎么办啊?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发现母亲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他没奈何地向小卷打了一个电话,把母亲的事情讲给了小卷听,且说自己在善总这边脱不了身,希望小卷能够想办法解决母亲的事情。 话说小卷在医院刚刚收拾完自己的物品,正要和爸妈一起回家,却不料接了这通电话,而且这电话让她十分为难。 要是自己的婆婆在本市还好,她可以向自己的爸妈说清楚,然后她立刻就可以去劝自己的婆婆,但是现在自己的婆婆远在几百公里之外,自己的婆婆生死就悬在一线之间,自己该怎么向自己的父母说清楚这件事呢? 小卷正在犯愁的时候,兮白和筏亚也来医院接小卷了,昹沑对兮白和筏亚赞赏有加,认为兮白和筏亚是真心疼爱他们的妹妹。 筏亚和兮白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会意地笑了,特别是筏亚,他给自己的准丈人准丈母娘留下了好印象,这符合他的预期。 正当众人催促小卷离开医院的时候,却见小卷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说道:“爸,妈,兮白,筏亚,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我可能暂时不能会家了!” 筏亚听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的嘴里仍旧说道:“小卷,咱们一家子都盼着你回家呢?今天你姐专门在家为你铺了床呢?” “是啊,我们姐妹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我正等着你回到家,咱们也好谈谈心,多好啊,小卷,你不能伤姐姐和咱爸咱妈的心!”兮白见自己的妹妹不能回家,心里替她着急。 昹沑心里就不乐意了,自己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的人,定了的事情却说变就变。 “女儿,你是不是嫌弃家了,如果你真的嫌弃的话,你就不要回家了,以后你过得怎么样,我这个做父亲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昹沑憋着一肚子气。 花弯梅见状急忙向昹沑劝道:“老公,咱们的小卷,我最清楚不过了,她最爱咱们家了,也爱咱们家的人,如今,她不回家,一定是另有隐情,不如咱们问问她吧!” 花弯梅的一番话,让昹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小卷,你说,之前咱们在盈西谷面前说得好好的,你回家去,让爸妈照顾你一些日子,这一下子又变卦了,到底是啥原因,小卷啊,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要轻易做那食言的人,不然人人会厌弃你!” 小卷听了大家的一席话,小脸儿憋得通红,自己想说话,却不知从何处开口。 最后她鼓起勇气地说道:“爸,妈,刚才盈西谷来电话了,他在善总家脱不开身,回不来了!” “这事,跟你回不回家似乎没啥关系吧!”昹沑一听到盈西谷这三个字,心里就来气。 “如今,我的婆婆在青嫂家寻死觅活,他叫我想办法!”小卷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了。 昹沑听了,仰天大笑:“哈哈哈,小卷,又是盈西谷家的烂事让你管,他盈西谷倒好,指不定没有在善总家,而是在外面花红柳绿去了,脱不开身,实在是与女人两情正浓,离不开了!却叫你这个怀孕的女人去管这些破事!” “爸,盈西谷不会做这些事情的,小卷想请爸妈帮个忙,看能不能让我尽快地到青嫂家,让我去劝劝我婆婆!”小卷绝对相信盈西谷的人品。 “哼,小卷,你就是被盈西谷蒙骗了,不过,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不过,你劝好你婆婆之后,一定要回家,你现在怀孕了,大意不得!”昹沑吩咐道。 第二百九十四节 他和她走得太近了 当小卷来到青嫂家的时候,正是当晚四点钟左右,是她父亲为她专门派了一辆直升飞机,平时昹沑是一个节俭的人,他很少用直升飞机,除非遇到紧急事情。 虽然昹沑对小卷嫁得不好这件事有成见,不过抛开这些成见之外,他骨子里还是爱女儿小卷,正如小时候一般,小卷想要什么,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毫不吝啬。 小卷来到了青嫂的家门口,此时这里绵延下着细小的雨,这里是高山与丘陵交接处,空气虽然新鲜,此时却非常的寒冷。 青嫂的家还亮着灯,里面闹哄哄的成一团,小卷心里想,自己的这个婆婆也真是的,走到哪里都不安分。 她敲响了青嫂的门,很快有人打开了门,却是满脸倦容的青嫂站在门里。 “小卷,你怎么来了,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你!”青嫂在家帮佣的日子里,小卷对她最好了,青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小卷。 “青嫂,我也想你,我是为我婆婆的事情而来,听说我婆婆在你家里闹腾,对不起哈,我婆婆和公公打扰你了,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小卷向青嫂说明自己来找她的目的。 青嫂急忙把小卷迎到一个安静的偏房里,并且为小卷倒了一杯山茶水,又拿来了一些核桃,红枣,南瓜子,以及一些炒干蚕豆,让小卷一边吃些东西一边说话。 于是,青嫂便把小卷的婆婆和公公的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近日来,眼看过年了,青嫂手上的钱已经不多了,要是不另外想出挣钱的法子,自己的一大家人该喝西北风了。 盈府贵和青嫂想了许多赚钱的门路,但是都被他们自己一一否定了,由于两人相互商量找项目挣钱的事情,未免呆在一起的时间要多一些,却不料惹恼了嵌钮花。 青嫂也劝盈府贵回城里去,和老婆好好地生活,不要生出幺蛾子,但是盈府贵却不肯,他认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可靠的人来创业,而且在乡下创业是他最向往的,而嵌钮花也不肯回城里。 平时嵌钮花也没有说啥,但是今天不是大年三十吗?我把家里唯一的一只母鸡杀了,也把自己所剩不多的钱去买了几斤猪肉,在自己的地里随便的采摘了一些新鲜菜,想着尽量把饭菜弄丰富一点。 “这不是挺好的吗?我婆婆没有理由寻死觅活啊!”小卷听了青嫂的叙述,觉得婆婆没有作践自己的理由啊。 “唉!都怪我,要是我不把平时舍不得吃的干木耳和干香菇拿出来做成菜吃,你公婆就没有矛盾了!”青嫂很后悔从家里找出了这些干货,毕竟这些干货才是引发嵌钮花发怒的原因。 原来,青嫂本来是山里人,对客人是及其好客的,但是大年三十有客人在家里,她把菜肴做得十分的丰富,她便把平时舍不得吃的干木耳和干香菇拿来做菜,却不料就是这些木耳和香菇,让盈府贵吃之后赞不绝口。 盈府贵问了这些木耳和香菇的出处,发现这些木耳和香菇都是市面上少见的珍品,于是盈府贵大笑道:“青涟莲,我找到了创业的项目了!” 盈府贵心里一激动,一下子把青涟连抱在了怀里,他这举动几乎把青家人吓到,也几乎把嵌钮花激怒了,不过,此时嵌钮花并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地吃饭,她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滴在了饭碗上。 青涟莲此时感觉很尴尬,便推开了盈府贵,清了清嗓音说道:“盈府贵,咱们好好吃饭,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咱们是在乡下,不比你们那里开放!” 盈府贵连忙向青涟莲道歉:“对不起,青涟莲,我失态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吃着这可口的木耳和香菇,我又想到这些东西在市面价格不菲,倘若咱们也来种植这些木耳和香菇,岂不是离发财不远了吗?” 青涟莲这才明白刚才盈府贵为何失态了:“原来是这样啊,开来我是错怪你了!” “青涟莲,我与盈府贵生活了几十年了,我还不了解他的德性,他不过是趁机吃你的豆腐而已!”嵌钮花冷嘲热讽地说道。 “老婆,你别插嘴,我和青涟莲现在讲的是正事,是大家发财共赢的好事!要知道,我能挣大钱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盈府贵此时的声音比嵌钮花的声音还高。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来挣大钱,别钱没有挣着,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的话,你丢的不仅是我的脸,还有咱们儿女的脸!”嵌钮花还不知道盈府贵的德性,他这辈子就是受穷的命。 盈府贵由于心里有了项目,心里特别的激动,又见松儿已经吃完饭了,便对着松儿说道:“松儿,来,我要送你一些礼物!” 松儿正疑惑地看着盈府贵的时候,盈府贵走出堂屋之后,不一会儿又进了堂屋,手里却抱着一大堆的烟花,爆竹。 松儿看了,立马欢呼雀跃起来,两人手拉手地走到院子里,开始放鞭炮和烟花,盈府贵过了数十年的春节,他觉得今年的春节过得最有意思。 院子里鞭炮声和烟花的绚丽,把青涟连等人都吸引到了庭院里,嵌钮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饭桌边,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她却一口都吃不下。 往日过年,她嵌钮花就是盈家的风人物,老公儿子女儿谁不听她的,如今到好,盈府贵在青家处处要强,青家的每一个人都几乎把他崇拜成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嵌钮花心里闷闷的,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虽然她和盈府贵在平时分房而睡,如今,今天过年了,盈府贵总该念及自己的老夫妻之情,或在盈府贵房里,或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一夜吧! 结果,嵌钮花左等右等,却不见盈府贵来叫自己,她此时不由得满腔怒火,直接来到盈府贵的房门前,只见盈府贵的门虚开着,里面的盈府贵和青嫂的谈兴正浓,虽然两人坐在相隔一米之外的椅子上。 但是嵌钮花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直接冲进了盈府贵的房间对着两人破口大骂:“盈府贵,你太可恶了,你和青涟莲两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到底要干什么?别忘了,你还没有离婚,就做出这等让人蒙羞的事情,你等着,我会给你颜色好看!” 盈府贵和青涟莲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两人真不知道嵌钮花到底怎么了,只见嵌钮花很快跑出了房门,不久她手里提了一把菜刀又闯了进来。 “盈府贵,既然你如此绝情,我活在这世界上还有啥意思,不如我不活了,成全你和青涟莲。”嵌钮花说这话的时候,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第二百九十五节 往日的甜蜜涌上心头 青涟莲一口气把盈府贵和嵌钮花之间的事情说了,她觉得自己躺着中枪,也是太冤枉了。 “小卷,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伤害人的事情,我跟盈府贵真的是没有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青涟莲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无奈。 “青嫂,现在我公公和婆婆在哪里?你能带我去见他们吗?”小卷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不过她还是要去见见自己的公婆。 “你婆婆正在她房里闹腾呢?你公公也劝不了,大家都劝不了!走吧,我带你去!”青涟莲说完便起身,带着小卷走进了自己的婆婆的房间。 果然,她婆婆嵌纽花在房梁上吊起了圈绳子,她站在高凳上,身子往前倾,准备一死了之。 “妈,爸,我总算找到你们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妈,你能下来听吗?”小卷佯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故意欢喜地说道。 “小卷,你终于来了,你看你妈现在这个样子,我真为她担心,你快去劝劝你妈!”盈府贵见小卷来了,心里总算踏实了。 嵌纽花却瞪着小卷说道:“小卷,我和你爸的事情,你别掺和,我如今受够你爸了,我去了,你爸就可以无拘无束地快活了!我成全他这个负心人!” 小卷不慌不忙地说道:“妈,我知道你心里很气爸,但是,我想对你老说一下,你能不能放下多老爸的成见,好好的地活下去,就算为了你未来的孙子!” “小卷,你说什么?我有未来的孙子了?你是说你怀孕了,西谷这孩子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一声!可是,我现在生无可恋,都是盈府贵这老东西害的,我,我,我要找他算账!” 嵌纽花心里一激动,她的脚却不小心把凳子给蹬倒在地,然后嵌纽花的颈部就被身子套住了,此时她的身子在空中摇晃,吓得她哇哇大叫:“救我,救我!” 到这关键时刻,她才知道她根本不想死,只是做做样子吓唬一下盈府贵,看盈府贵紧不紧张她。 盈府贵见状,急忙把凳子从地上捡起来摆好,然后把嵌纽花放在了凳子上,嵌纽花得救了,她顿时感到还是自己的老公好,往日与盈府贵甜蜜的回忆涌上了心头,此刻,她有了一丝内疚之情。 “谢谢你,老公,没想到你在关键时候,还是没有抛弃我!”嵌纽花的泪水流了下来。 “你这老婆子,我们做了几十年的夫妻,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每天总是乱猜想,你知道我为什么跟青嫂来这里吗?”盈府贵看着老婆那狼狈样子,心里是又好笑又好气。 “我只知道当初我把你们赶出盈家,你到了家之后,和青嫂好上了,然后你跟着青嫂来到这里,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嵌纽花小声地说道。 盈府贵直叹气:“老婆,我说你们女人怎么就那么胡思乱想,你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我告诉你吧,我失业了,我原本很想到乡下来创业,恰好遇到青嫂了,然后便决定到这里来创业,况且青嫂家境太差,我能和她一起创业,这不是互相扶持吗?” 嵌纽花听了盈府贵的话,满脸通红,想到这些日子白白地与老公怄气,就觉得不值。 “但是,你不该那样对我!你那样对我,我们还算是夫妻吗?”嵌纽花不好说出盈府贵与自己分房的事情。 “我又怎么对你了,我一直把你捧在我的手心里,难道还要我把心挖给你不成!”盈府贵看见嵌纽花的床头柜上有一把水果刀,他拿起了水果刀,在自己的胸前比划。 小卷见了,心里暗笑,便对自己的公公说道:“爸,你和妈是几十年的夫妻,你有什么想法却不跟妈讲,这就是爸的不对了,你看着误会解开了,大家不是皆大欢喜么?” “我错了,老婆,对不起,以后我有啥事,绝不瞒你,只是你以后不要那么强势了,我的确有些受够了你的暴脾气!”盈府贵急忙向嵌纽花道歉。 嵌纽花狠狠地推了一把盈府贵:“你虽然向我道歉了,但是我觉得你的诚意还不够!” 盈府贵此时急得如百猫抓心,不知道自己哪里还做得不够:“老婆,我哪里还有不让你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改!” 嵌纽花变得忸怩起来:“老公,这事我不好说!” “哎呀!这叫啥事,老婆,你有什么马上说,我立马改!”盈府贵恨不得变成嵌纽花肚子里的虫子,那样的话他就知道自己的老婆到底想什么了。 小卷忍不住噗呲地笑了:“爸,我看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知道咱妈为什么说不出口吗?因为,你和妈分房而睡,让妈心里很不舒服!” “原来是这件事啊,老婆,你又冤枉我了!想来咱们在城里的时候,你老是说我睡觉打鼾,鼾声如雷,让你时常无法入睡,如今,你到了这里,我想着你一人睡要睡得香一些,我才与你分房而睡!我完全是打心眼里关怀你!”盈府贵又把与老婆分房而睡的理由讲给了嵌纽花听。 嵌纽花听了,沉默了,这些日子她所受的煎熬,简直是白受了,原来老公并没有嫌弃自己处处为自己着想。 小卷见婆婆的面色有些缓和了,便趁机又说道:“爸,你还不懂妈的意思吗?妈从来就不嫌弃你打鼾,她宁愿夜夜被你鼾声吵醒,也不愿意和你分房,懂吗?爸,我想你和妈从今晚起,就不要分房而睡了!爸,你能做到吗?” “我当然求之不得,只要你妈不嫌弃我鼾声太大!”盈府贵脸上有了笑容。 “不行,我还有一个要求!”嵌纽花说道。 “说,老婆,你说什么,我都同意!” “老公,咱们不再分房而睡,你也不要太侥幸了,我还是有要求的,那就是你不能打鼾打得太响了!不然我会失眠的!”嵌纽花霸道地说道。 “好吧,我尽量吧!”盈府贵满口答应了老婆的要求。 小卷见公公和婆婆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她准备要离开了。 “青嫂,爸,妈,我得离开了,你们两老可不要再吵架了!”小卷一边说着,一边向房门口走去。 “等等,小卷,你真的怀孕了?”嵌纽花眉眼里都带着笑。 “嗯,妈,我的确怀孕了,我就是想把这喜讯告诉你和爸,让你们二老高兴高兴!不早了,我得走了!”小卷说完话,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却不料,青嫂,嵌纽花,盈府贵追了上来,那一些土特产带给了小卷,然后看着小卷坐上直升飞机消失在了夜空。 “老公,我们又要有孙子了!你不可再有什么瞒着我了!”嵌纽花向自己的老公温柔地说道,她觉得这是她嫁给自己老公之后,自己变得最温柔的一次。 第二百九十六节 她是你媳妇?没扯证不算 此时,已经是东方露白了,嵌纽花和盈府贵只觉得两眼深沉,两人甜蜜一笑,竟然比新婚还开心,然后他们相拥而睡。 直到中午时分,两人才被青涟莲叫醒吃中午饭了,吃完饭,嵌纽花要求加入盈府贵和青涟莲创业的行列,青涟莲和盈府贵满口答应,然后三人便相商种植菌类和木耳的事情了。 嵌纽花有点担心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毕竟小卷怀孕了,不知道一蛮会不会帮着小卷照看孩子,而如今过年了,两个孩子有新衣服穿不? 话说盈一蛮带着两个孩子回到盈家,只觉得家里太安静,少了往日的热闹,不过,有两个孩子相伴,她便打起精神来,为自己和两个孩子准备丰盛的晚餐。 正当她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却听见门外有人敲门,盈一蛮心想暗想,这大过年的,到底谁来盈家。 她带着疑问,打开了门,却不见门外有人,她只好关上门继续去做饭,她一边做饭一边想到,难道刚才是自己听错了敲门声? 一蛮好不容易把饭做好了,却见敢风莫名地哭了起来,他现在要嚷着找小卷,盈一蛮哄了一会儿敢风,但是敢风根本不听她的话,仍旧哭啼。 一蛮没有法子,只好把敢风和小弃带出盈家,在小区附近溜达,敢风这才停止了哭泣。 此时,一蛮感觉到身上有些疲乏,她带着两个孩子坐在椅子上,她一边捶着自己的腰,一边看着敢风和小弃,一边想着叶珣熊的事情。 有时候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了,想当初她以为她这辈子只喜欢悉亥梓,却不料悉亥梓不但没有承担自己的责任,还随着他爹妈逃之夭夭了。 现在,她对悉亥梓没有爱了,只有恨了,不,她连恨都不想了,因为她不再爱悉亥梓,而且她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爱情。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现在她又喜欢上叶珣熊了,也许,叶珣熊的出现替代了悉亥梓,她从前受到的爱情伤痛,就被治愈。 要是她再次遇到悉亥梓会怎样呢?一蛮此时在内心问自己,但是一蛮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再遇见悉亥梓吧,而且她也不愿意遇见。 正当盈一蛮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发现敢风不见了!盈一蛮心里一惊,急忙问小弃这孩子,小弃摇摇头,指了指小区的花园处,然后就默然不出声了。 盈一蛮二话没有说,抱着小弃向花园处走去,果然,一个男人正和敢风说话,盈一蛮悄悄地走到那男人的面前,却愣住了,这男人不是别人,却是悉亥梓。 “一蛮,我终于见到你了,见到我们的儿子了,你看,咱们的儿子长得太像我了,一模一样,简直就是跟我在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悉亥梓兴奋地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敢风却向一蛮说道:“我有爸爸了,我有爸爸了!” 一蛮气极了,轻轻地打了一下敢风:“敢风,不准你乱说,你跟本没有爸爸,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孩子!” 敢风没想到一蛮打了他,他十分委屈,哭得特别凶。 悉亥梓见状,心疼敢风,便要去抱敢风,却被一蛮一把抱在怀里,一蛮此时抱着两个孩子,左边是敢风,右边是小弃,累得她气喘吁吁。 “你,滚远点,孩子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一蛮愤怒地对悉亥梓说道,一路走来,她过得多艰辛啊,她顶着未婚妈妈的压力,艰难地在小区里生活,还要忍受一些人的白眼。 谁知悉亥梓跪在了一蛮的面前:“一蛮,请你原谅我,我错了,要知道当初我知道你怀孕之后,我很想来找你,但是被我爸妈关在了房间里,第二天,招呼也不打,就把我带到北方我舅爷那里去居住了!” “照你的话说来,你这辈子离开了你爸妈,就一事无成?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但凡你或者你父母有点良心的话,遇到事情就不会躲了,既然你爸妈带着你逃离了这件事,这说明什么,说明你的父母并不喜欢我,并不喜欢敢风!你还来找我干什么?”盈一蛮越发瞧不起悉亥梓了。 一蛮,你误解我了,我心里一直想着你,这不,今年我和爸妈回老家过年,我吃过晚饭,第一时间就来找你,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悉亥梓见一蛮此时因为生了孩子的原因,比以前丰满一些,但是看上去仍旧可人,心里未免更喜欢盈一蛮了。 “这么说你背着你父母来看我,你走吧,你来看我又如何?你又不能解决问题,不过,现在我这边没有问题让你解决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盈一蛮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发酸,她为以前的爱情而悲哀,是她看错人了,如果她不被爱情迷惑,就不会走出这步路,让她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摔了大跟头。 “一蛮,我喜欢你,而且,我现在更喜欢你!”悉亥梓见一蛮脸上带着怒气,但是动怒的一蛮比平常更可人。 他情不自禁地向一蛮扑去,想把一蛮揽入怀里,一蛮此时躲闪不及,却被悉亥梓拽进了他的怀里,悉亥梓低头想给一蛮一个吻,却被一蛮躲开了。 “一蛮,我是爱你的,我一定禀告父母,我要让他们同意我娶你进门,并且把敢风带回家,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地团聚一番!”此时悉亥梓美人在怀,他对着盈一蛮说着甜言蜜语。 盈一蛮气急了,知道悉亥梓就是一个只会说空话的人,她拼命挣脱悉亥梓,却挣脱不过,气得她只踹悉亥梓的脚,悉亥梓却稳如山石,一蛮的花拳绣腿踢在悉亥梓的身上,犹如鸡蛋碰石头,根本不起作用。 悉亥梓见怀里的盈一蛮拿他没撤,悉亥梓越发得意了,他认为自己是随便拿捏一蛮的时候了。 当他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却不料有一个男人从他身后冲到他前面来吼道:“放开盈一蛮,我不允许你欺负弱女子!” 悉亥梓没想到半路上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他立马把盈一蛮放开,冲着来人怒吼:“你是谁!要知道一蛮是我的媳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外人管不着!” “一蛮是你媳妇,你们扯了结婚证吗?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污蔑盈一蛮的清白!”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珣熊。 叶珣熊今天碰见一个很久没有见的朋友,得知他现在在职业学校教书,于是他帮着一蛮询问了一下入学的资格,得知一蛮可以去职业学校学习,他连家也不回,就来找一蛮商量这事,不料,他却见有人居然非礼一蛮,这事他当然得管,于是他便向那男人喝道。 第二百九十七节 你们不要再对我逼婚了 只见悉亥梓冷笑着推开突然冒出来的那人:“就凭一蛮替我生孩子了,她不是我的媳妇么?你这人给我滚远点,少管闲事!” 叶珣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当初一蛮生孩子的时候,悉亥梓跑到哪里去了? “你就是悉亥梓,我为你感到羞耻,你说,你做的这事是人做的事情吗?在一蛮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对她不理不问,现在倒好了,一蛮生完孩子了,你又冒出来了,又本事你把孩子带走,让一蛮好好地过她的下半辈子!” 叶珣熊说这话的时候,不过是用的激将法而已,一蛮见了,急了:“叶珣熊,你别添乱了,谁要把孩子让他带回去,我不同意!” 叶珣熊在一蛮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一蛮,别生气,我不过是想激激他而已,再说了,我看他一脸稚气的样子,哼,他离开了父母,恐怕连他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养自己的孩子了!” “真的吗?你确定孩子不被他带走?”盈一蛮心里发虚地问道。 “我向你保证,他绝对带不走孩子!”叶珣熊拍着胸口说道。 果然,悉亥梓听说这个叫叶珣熊的人,让自己带走孩子,他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又黑一阵,要知道带走孩子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而且,要是自己把孩子擅自带回家的话,父母肯定饶不了他。 “那个,一蛮,你放心,我是不会把孩子带走的,我只是来看看你和孩子!”悉亥梓威慑于自己的父母,只好对一蛮说出这番话。 “这就奇怪了,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不把孩子带走,你还有没有责任心了!”叶珣熊向悉亥梓吼道。 “我,是肯定会把孩子带走的,等我学业完成了,找到了工作,然后我就会回来把孩子带走,叶珣熊,我跟你没有仇吧!你怎么老是来搅合我的事情!你这个外人离我们远点,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悉亥梓恼怒地看着出言不逊的叶珣熊。 “我是外人吗?我是吗?要知道我现在是一蛮的男朋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管她的事情,谁管?”叶珣熊顺口向悉亥梓撒了谎。 不过,叶珣熊的话似乎让悉亥梓很伤心,悉亥梓呆站在原地,因为他被刚才叶珣熊的话给惊呆了,他没有想到盈一蛮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新的男朋友,至少,他被父母带走的这段日子里,他是想念盈一蛮的,而且对盈一蛮是充满内疚的, 良久,悉亥梓的眼泪才滑落在了他的脸颊上,他此时的双脚绵软,但是他还是慢慢地来到了盈一蛮的面前:“一蛮,虽然我很无奈地跟着我父母离开了这里吗,我对不起你,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念你,如今,咱们的孩子也有了,我就是拼死也要让我的父母认可你!一蛮,答应我,我一定会回来,带走你和孩子!” 悉亥梓说完话,又弯下腰看了一下敢风,然后黯然离去了。 盈一蛮见悉亥梓离去之后,心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刚才她瞧着悉亥梓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未免又怜惜他,往日的海誓山盟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叶珣熊得意洋洋地对盈一蛮说道:“一蛮,我终于把悉亥梓这人给赶走了,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我其实不是你的男朋友,你别误会了,我刚才不过是替你解围,才说出这番话!” 盈一蛮此时简直就是无语了,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乱说,明明叶珣熊不喜欢自己,他的父母也不喜欢自己,却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叶珣熊,以后这样的话,你可别跟我说了,我的心脆弱得很,没办法承受这些!”盈一蛮向叶珣熊再次强调了一番。 “是,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罪,可是我就是看不惯悉亥梓那怂样,要是我是他,我早就跟我的父母闹翻了!”叶珣熊还在嘲讽悉亥梓。 盈一蛮听了,反问道:“是吗,叶珣熊,之前在家的花园里,你不是在你父母面前怂了一下吗?还好意思提这事!” 叶珣熊强辩道:“那还不是你不够魅力,让我跟父母拼命吗?要是我喜欢上你了,我就跟我的父母死磕,看他们同意我不?”叶珣熊轻描淡写地说道。 盈一蛮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心里想你叶珣熊不就是长得好看一些吗?至于这般骄傲吗?你不喜欢我,哼,我一时糊涂才对你叶珣熊有好感,我喜欢你,那是过去式了,从现在起,本姑娘就是绝不喜欢你。 “哼,就你,不就是长得比别的男孩好看一些吗?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好像天下的所有女孩子都得喜欢你一样,我告诉你了,之前我是喜欢你,但是我改变意了,现在不喜欢你了,以后也不喜欢你了!”盈一蛮把心中的恶气也出了一番。 “好,成交,咱们就这样互相不喜欢,就做一个普通朋友吧,这次来,就是来帮你的,我可以帮你联系一所职业学校,你可以在学校里学点本领,以后好养你的孩子!”叶珣熊故意把孩子挂在嘴边,他要让盈一蛮知道自己的责任。 盈一蛮虽然心里很气叶珣熊,气他说话口不遮拦,但是一想到他帮自己联系职业学校的事情,又觉得气也消了一半。 “谢谢,我只有看在你帮我联系职业学校这点事情上,我才觉得可以和你做普通朋友,从现在起,我也不会单方面喜欢你了,为了你和我尽快地撇清关系,你必须尽快地交一个女朋友,我才不会对你想入非非!这是命令!”盈一蛮开着玩笑地对着叶珣熊说道。 “天哪,我被父母逼婚还不算数,你也要对我逼婚,你们这群喜欢逼婚的人还要不要我活了?”叶珣熊抱着自己的脑袋,装着痛苦状。 盈一蛮见了,又好笑又好气,这时候她见敢风向她喊道:“妈妈,我不要被人抱走,我不要离开妈妈,不要离开小卷姨!” 盈一蛮把敢风抱在怀里,向他说道:“敢风,没人能把你从我们身边夺走!你要相信妈妈!” 这些日子,盈一蛮照顾敢风的日子多了一下,敢风也慢慢地接纳了一蛮,也开口叫妈妈了,也开始粘着一蛮了。 叶珣熊却说道:“你能保证悉亥梓不回来抢孩子,也能保证他的父母不回来抢孩子?一蛮,你别傻了,什么都有可能!” “叶珣熊,我发现你这人挺怪的,你是不是生来就见不得我好么?你说出这些话来损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一蛮此时有些发火了,如今敢风这孩子越来越可爱了,她已经接纳了自己的孩子,谁敢抢走孩子,她就要跟谁拼命! 第二百九十八节 他羽翼未丰,保护不了她 叶珣熊见盈一蛮的面色已经有几分不悦了:“盈一蛮,没想到你这般小气,我难道不能跟你开个玩笑嘛?” “开玩笑?哼,叶珣熊,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要知道,要是敢风被悉亥梓夺走了,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的孩子绝对不能被别人夺走!”盈一蛮声音呜咽地说道。 “盈一蛮,那岂不是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瞧你,有那么伤心吗?”叶珣熊越发想逗弄一下盈一蛮。 “叶珣熊,你还说,你还这么说,我要撕烂你的嘴巴!”盈一蛮的向叶珣熊的脸抓去。 叶珣熊连忙向盈一蛮求饶:“盈一蛮,你饶了我罢,我再也不乱说了!” 盈一蛮只好收回自己的手,没好气地说道:“叶珣熊,看你来帮我的情分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得给我讲讲你朋友的职业学校,这才是我最感兴趣的事情!” 于是叶珣熊便把那职业学校的情况讲给了盈一蛮听,盈一蛮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道:“听你说来,这职业学校很大,有很多的职业可以选择,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选择?唉!真是头痛!” “盈一蛮,你不急,现在离开校的时间还早得很,你可以慢慢地考虑,只要你想好了想做什么样的职业女性,我一定帮你入学。”叶珣熊拍着胸口说道。 “谢谢你!叶珣熊,今天我终于看到你好的一面了,不过,你不要表现得太好喔,说不定我一不小心就会喜欢上你,让你和你父母为难!”盈一蛮说这话的时候,满脸通红。 叶珣熊见盈一蛮的样子,知道盈一蛮还是喜欢他自己,他急忙想溜:“盈一蛮,现在我把职业学校的事情给你讲清楚了,我也得回家了,以后有什么咱们电话联系,微信也可以!”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盈一蛮听说叶珣熊要离开这里,心里竟然有万般不舍:“叶珣熊,你这就要走了,我心里还是很担心悉亥梓再次来找我,要知道现在家里就只有我和孩子们三人!也就是说,家里只有我一个大人和两个孩子!我有点怕!” 叶珣熊心里暗想,盈家只有盈一蛮一个女孩和两个小孩子,自己更应该避嫌,反正这辈子他已经认定了,盈一蛮根本不可能做自己的媳妇,自己无论如何也别走进盈家。 “盈一蛮,刚才悉亥梓理亏了,他是不敢再来找你的,我是男人,我最了解男人的心思了!走吧,我把你送到家门口,然后我就离开!”叶珣熊觉得能够把盈一蛮送到她家门口,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叶珣熊,你既然要把我送到家门口,难道你不能进屋喝杯茶吗?再说了,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我这个弱女子不成?”盈一蛮觉得叶珣熊口口声声是自己的朋友,却,明显地把自己和他弄得这般生分。 “不了,我以后还得娶媳妇了,咱们尽量避些嫌吧!”叶珣熊一根经地说道。 叶珣熊把话说完,左手抱着敢风,右手抱着小弃,然后对盈一蛮说道:“盈一蛮,你走前面,我走后面,我现在就送你们回家!” 盈一蛮见状,知道叶珣熊铁了心与自己生分,也就不再说什么,此时她的身后传来了叶珣熊给两个孩子唱起的儿歌,敢风也跟着唱了起来,敢风的声音稚嫩,听上去特别的好听。 盈一蛮此时忽然有了一种错觉,叶珣熊如此爱这两个孩子,恍惚之间,她觉得叶珣熊就是自己的家人,只有在家人身上才能感到的温暖与踏实,她却在叶珣熊的身上感受到了,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正当盈一蛮沉浸在胡想之中的时候,她却已经来到了自家的门口,盈一蛮顿时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了,随后叶珣熊和两个孩子也来到了这里,叶珣熊把两个孩子轻轻地放下。 盈一蛮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她见叶珣熊根本没有进房门的意思,她先叫敢风和小弃进了房门,然后对叶珣熊说道:“叶珣熊,你走吧,谢谢你,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叶珣熊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却不料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股力量拉着他,把他拉进了盈家的大门。 “哈哈哈,叶珣熊,你最终还是进我们盈家的门,看来,这杯茶你非喝不可了。”原来是盈一蛮趁叶珣熊不注意,把他拽进了屋子。 叶珣熊见状便火了:“盈一蛮,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对你说了,我要避嫌吗“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吗,我不但不喜欢你,而且更加讨厌你!对了,除了你去职业学校学习的事情之外,以后别的事情你就不要联系我了!” 叶珣熊最讨厌别人强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从小到大他的个性就是如此,有时候他的父母强迫他做这做那,他都会抗议,盈一蛮并不知道这情况,自然,对于叶珣熊的发火,她自然不理解了。 叶珣熊的眼睛快速地掠过了盈一蛮的脸,带着寒气,让盈一蛮的心凉了一阵又一阵,然后,叶珣熊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盈家的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盈一蛮此时犹如喉咙里卡了鱼刺一般难受,她忽然间受够了叶珣熊的怪脾气,她心里默默地骂着叶珣熊,骂他拽不拉几的样子,骂他不解风情,心里未免对叶珣熊有些失望。 她为了不自讨其辱,想着要疏远一些叶珣熊才是,既然人家没有那心思,自己也就作罢了。 盈一蛮想到这,心里隐隐作痛,既然她与叶珣熊没有缘份了,那自己何必与他苦苦纠缠,做那没有意义的事情呢? 此时敢风又来到盈一蛮的面前,吵着饿了,盈一蛮看着这张酷似悉亥梓的脸,心里真是悲催到极点,她还是为敢风和小弃冲了牛奶,然后心不在焉地看着两个孩子吃着牛奶。 盈一蛮又开始忧愁了,如今悉亥梓得知自己已经顺利生下了敢风,像悉家这般无情的人,难免不回来抢敢风,要是敢风被悉家人抢走了,自己一辈子都会活在无限的痛苦之中,孩子会失去母爱,这种两败俱伤的情景,盈一蛮想都不敢想。 她心里不断地骂着悉亥梓,骂他离开了自己,就不应该回来,他不回来的话,敢风就永远呆在盈家。 此时,悉亥梓正伤心地离开盈家的小区,自从他被父母强行带到了北方之后,他没有一天不思念一蛮,如今,他好不容易又见到了心爱的一蛮,却什么也做不了,关键是一蛮好像变心了,不喜欢自己了。 悉亥梓突然觉得自己生无可恋,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让他生活下去的勇气了!至少,悉亥梓是这样认为的,自己羽翼未丰,一切都不可能随心所欲地生活,世界真是太残忍了! 第二百九十九节 只有离开,他才不会被她迷惑 此时华灯初上,夜色带着雾气,空中闪烁着烟花那绚丽的身影,周围鞭炮声此起彼伏,悉亥梓无心欣赏这年夜的美景,他只觉得这夜色看似热闹却充满了寂寞,是那种孤单的味道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寂寞的街上,街上人影稀疏,今天是团聚的日子,他念着盈一蛮的情,却不知盈一蛮已经对他没有爱意了,多么可悲。 话说悉亥梓的母亲迹画在婆婆家吃年夜饭的时候,却不见了儿子悉亥梓,她急忙对着正在喝酒的悉罔说道:“老公,咱们儿子到现在也没回来吃饭,你看他老大不小了,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悉家人团聚的日子,一年只有这么一次,真是的!” 悉罔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道:“老婆,你别骂儿子了,大过年的,如今,我觉得儿子越发指望不上了,还是随他去吧,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实在是对他烦了!” 迹画的婆婆绛粒见自己的孙子悉亥梓还没有回来吃年夜饭,她又见儿子悉罔与迹画在一旁交头接耳,便当着一大家人说道:“迹画,悉罔,你们也不要怪孙子悉亥梓了,当初你们做的那事啊,真不叫人做的,让我这个老太婆都没法见人了!” 迹画见状,又看了看饭桌上悉罔的大哥大嫂,以及侄女,再看看悉罔的二哥二嫂以及侄儿,都盯着自己和悉罔看,面带嘲讽的笑。 “妈,那不是没办法吗?想当初悉亥梓与盈家丫头弄出这档子事来,要不是我们果断搬离这里,我们家悉亥梓年纪不大就成了父亲,他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谈什么前程,我们是有苦衷的!”迹画正好借吃年夜饭的时候,把这件事说清楚。 谁知迹画的声音刚落,迹画的婆婆绛粒把碗筷往桌上一摔:“迹画,悉罔,你们两人好糊涂,那丫头怀孕分明是为咱们悉家添人口,是开枝散叶的好事,你们呀,糊涂,白白替我丢了一个曾孙,我一想到我年老体衰,没有办法带曾孙,不然的话,我早就把盈家丫头娶回来,我也可以帮着照看曾孙了!” “是啊,三弟,我和你二哥走在外面都被人戳脊梁骨,说我们悉家人的心太狠,说悉亥梓把人家肚子搞大之后就逃之夭夭,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侄子娶得了媳妇不?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侄女嫁得了人不?我们悉家的人的脸都被你们一家子丢尽了!”悉罔的大哥开始发话了。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说过不停,说得迹画和悉亥梓低下了头,正当这个时候,悉亥梓就像木头人一般回到了悉家。 绛粒见了,急忙招呼悉亥梓吃饭,悉亥梓坐在饭桌上,根本没有动碗筷,迹画心疼儿子,替他夹了不少的菜,但是悉亥梓却拒绝吃饭。 “孙子,你怎么啦,有什么心事?尽管讲给奶奶听。今天我当着你爸妈的面,我替你拿主意!你也甭管他们,他们都是糊涂人!”绛粒向自己的孙子说道。 悉亥梓此时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的奶奶:“奶奶,今天我去盈家找盈一蛮了,谁知盈一蛮不再理我了,我好痛苦!” 迹画见状,给了悉亥梓一个耳光,准备再也悉亥梓一个耳光,却被绛粒制止住了,迹画仍旧对着悉亥梓破口大骂:“悉亥梓,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但凡一个聪明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躲都来不及,你还去舔盈一蛮的脸,她不理你更好,况且像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适合进咱们悉家的门!” 平时悉亥梓非常听迹画的话,如今他是气到极点了,便什么也不怕了,仍旧向他奶奶哭诉道:“奶奶,当初我和盈一蛮相亲相爱,以至于一蛮怀了孩子,我爸妈却把我连夜带走了,去了北方,其实一蛮是一个好女孩,我一直喜欢她,我就是在北方的时候,也是每天思念她,如今,她已经生下一个男孩了,我今天看了,男孩很可爱,我这辈子不想别的,我只想把盈一蛮娶进家门,然后一家三口团聚!奶奶,求你帮帮我吧!” 悉亥梓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加上今天一整天因为惦记一蛮,他几乎一颗米粒都未进,他的头一歪,便晕倒在饭桌前。 迹画见状,吓得慌了神:“我的儿啊!你快醒醒,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我这个当妈的可怎活啊!” 迹画是一边嚎一边抱着悉亥梓不知所措,绛粒见了,立马吩咐悉罔掐悉亥梓的人中,不一会儿,悉亥梓悠悠醒来,仍旧哭泣。 “儿啊,你别哭了,你再哭下去,小命都会没有了!咱们立刻马上好离开这里,回到北方去,省得你在这里触景生情!”迹画此时心里已经拿了主意,她一定要儿子离开这里,只有离开了这里,儿子才不会被盈一蛮那丫头迷惑,儿子才能开心地生活。 绛粒听了,心里就不乐意了:“迹画,你口口声声地说要把悉亥梓立马带回北方,那你的孙子,我的曾孙呢?他就不是咱们悉家人了,咱们就要抛弃他,永远让他留在盈家?哎呦!这个不是丢咱们老祖宗的脸吗?” 迹画觉得自己的婆婆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婆婆,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是,你有曾孙了,可是这曾孙在什么情况下生下来的?是未婚生子,他就是我们悉家的耻辱,难道咱们还把这给咱们家丢脸的人领回来,天下没有这样的道路”。 “你,你这恶媳妇,悉罔,你平时就是这么管教你的媳妇的?好不讲道理,你是不是该教训你的媳妇一下了!”绛粒从小对儿子们教育得非常严苛,而且从小就教育他们千万不要被妇人迷住心窍,虽然很多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当耙耳朵,但是她却希望自己的儿子们在自己的小家庭里,有一份可以说话的位置。 悉罔本来是不怕迹画的,但是因为平时极宠迹画,以至于迹画认为悉罔在他们的小家庭里,就是一个耙耳朵。 悉罔本来是一个极孝顺的人,如今见迹画无礼,还要惹恼自己的母亲,自然腰杆挺直,他顿时在迹画面前变了一个脸,只见平时那个温柔如水的汉子不见了,此时却变成了一个凶神恶煞的陌生面孔,让迹画浑身发抖。 “老公,你怎么啦?你变得如此可怕?我,我好害怕,儿子,你快救救你妈?”迹画去拉身边的儿子看,谁知悉亥梓此时根本就像一个冰人一般,他此时哪里有心情来照顾自己的母亲。 “迹画,我告诉你了,因为你把悉亥梓匆忙带到北方去的时候,我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咱们的确没有处理好悉亥梓和盈一蛮的事情,现在咱们对盈一蛮弥补还来得及,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咱们听妈的!不然,我也对你不客气,你再不听的话,咱们只有离婚的份了!”悉罔仍旧恶狠狠地说道。 第三百节 你要娶她回家,支持 迹画见老公悉罔如此凶狠,早已被吓住,她只得回答道:“老公,你说得有道理!我只好听你的!” 绛粒见儿子悉罔把迹画骇住了,便道:“悉罔,你这个样子才是我的儿子,我可不希望你和画迹一样,是非不分!” “是,虽然迹画这件事没有处理好,但是平心而论,迹画对我们的家所付出的,还是有目共睹的,她仍是我的好老婆!”悉罔趁机为自己的老婆说了一些好话。 “是,悉罔,我知道你就喜欢护着你老婆,只要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懂得取舍,那她仍旧就是咱们悉家的好媳妇,你的好老婆,悉亥梓的好母亲!”绛粒也不否认迹画在自己儿子家里,把家料理得井井有条。 “还是咱们妈是一个聪明人!办事公正!”悉罔的二弟对他们的母亲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咱们妈就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悉罔的三弟也趁机对他们的母亲说出了好听的话。 “好了,咱们就别净捡好听的话来忽悠我,我可是一个心里明白的人,要说你们大哥遇到这档子事了,该是你们这群弟弟分忧的时候了,你们说,悉亥梓和盈一蛮的这件事咋办?”绛粒向自己的孩子们问道。 “妈,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悉罔说这话的时候,喝了一口酒,望着自己的母亲,希望自己的母亲能拿点主意。 “妈,我觉得咱们悉亥梓还是应该把盈一蛮娶进家门,为啥呢?第一,两人因情而生下了孩子,他们两人感情不菲,在有感情的基础上,他们应该生活得不错,而且,一旦两人结了婚,他们的孩子就有了和合法的身份,悉家与盈家也可以结成亲家,那样有两家人的关爱和照料,想必孩子一定会很幸福!”悉罔的二弟说道。 “对啊,妈,我也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咱们悉家该对那孩子负起的责任,是不可推卸的,这就叫着成人之美!”悉罔的三弟说道。 谁知迹画却不同意:“妈,二弟,三弟,你们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告诉你们了,盈一蛮那丫头我看不上,我儿子可以娶任何女人,就是不能娶盈一蛮,这不是名摆着的事实吗?是盈一蛮那丫头教坏了我的儿子,我坚决不同意,如果要把她娶进家门,我也不活了!” 迹画最恨把自己儿子教坏的盈一蛮了,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很优秀,盈一蛮闹出这一出,几乎是毁了儿子的前程。 悉亥梓本来见自己的很快就要娶到盈一蛮,并且把他们的孩子接回家,却不料,自己的母亲又反悔,他恨自己的母亲说的话出尔反尔,眼见自己的好事成了泡影。 “妈,你要是不同意我娶盈一蛮,然后要回孩子的话,我也可以不活了!”悉亥梓说完话,饭也不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迹画见了,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众人一看,好家伙,这母子杠上了,一个个都要寻死觅活的,可把悉罔急坏了。 “妈,大哥,二哥,这可怎么办呢?我倒成了夹心饼干了!两头受气!”悉罔说完这话,又接连饮了几杯酒。 绛粒把悉罔的酒杯抢了过去,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只听见酒杯碎裂的声音在地上回旋。 “儿啊,你真是一个糊涂人,现在是喝酒的时候么?咱们还得想想解决的办法,儿子,你说要你在你儿子和你老婆之间,你选哪一个?” 悉罔愣住了,这辈子他还没有遇到如此狗血的问题,老婆和儿子都重要,他没得选。 “悉罔,妈再认真地问你一次,你究竟选儿子还是老婆?这可关系到你以后的终身幸福,我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选儿子的话,你老婆真的不活了的话,你会面临再婚的问题,如果你选你儿子也不活了的话,你就会面临再生子女的问题,如今咱们只能保一方!”绛粒向悉罔逼问道。 “我两个都选!”悉罔倒是回答得挺快的。 “不行,你只能选一方!”绛粒霸气地说道。 “那我选老婆!毕竟老婆是我这辈子陪伴得最久的人,我老了之后,还要指望我老婆照顾呢!”悉罔想了想,便回答了他老母亲。 “糊涂,你难道就不要你的骨血了,难道你就希望你的子孙在这里世界上生活得不好了!列祖列宗都饶不了你做出这样的选择!”绛粒提醒自己的儿子,此时应该站准自己的位置。 悉罔心里直叫屈:“妈,你这样说来的话,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只有舍弃我的媳妇了!” 悉罔说这话的时候,泪水流了出来,他与迹画夫妻这么多年,情分很深。 “儿子,你别舍不得媳妇救不了孩子,再说了,我寻思,你老婆迹画嘴上说不想活了,她是那种轻易不活的人吗?我量她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她是拿这事要挟你,你看吧,不出明天,给她送饭,她不吃才怪!我的媳妇我了解得比你还清楚!”绛粒说道。 “妈,我现在心里很乱,我想静一下下!”悉罔本身喝了酒,又被母亲说了许多的话,他已经头昏脑涨了。 “悉罔,你想静一下,我还想了,我可对你说了,悉亥梓这孩子一根筋,如今你们从北方回来,本来悉亥梓就很喜欢盈一蛮,如今又见了他们的孩子,你说要是悉亥梓不能如愿娶了盈一蛮,他这辈子恐怕只有消沉度日了,倘若他就这么消沉下去,你对他还有盼头吗?你不想想,你和迹画两人老了之后,还被这悉亥梓拖累,那岂不是更惨!”绛粒苦口婆心地说道。 悉罔听了母亲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妈,照你说来,咱们只能先顾悉亥梓这头了!” “对,你老婆,她是吓唬你的!要是悉亥梓没有了,才有你们两口子后悔的时候!好了,咱们说说悉亥梓迎娶盈一蛮的事情了!悉罔,你这个当父亲的快去把悉亥梓叫出来,说咱们有话对他说!”绛粒继续说道。 悉罔很快把悉亥梓叫了出来,只见悉亥梓两眼无神,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绛粒看了很心疼自己这个孙子。 “孙子,你给我讲讲盈一蛮和你们孩子的事情,奶奶如今给你做主,如果,你们两人合得来,咱们就把盈一蛮娶回家,把你们的孩子带回家,如果,你们合不来,咱们也要把你们的孩子带回家!”绛粒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于是悉亥梓把自己和盈一蛮的事情一一讲来,最后,他还说道:“那孩子叫敢风,姓盈,长得虎头虎脑,可爱之极,又聪明得不得了!奶奶,我要娶盈一蛮回家,我要迎回敢风,让敢风重新姓悉!” 第三百零一节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不懂吗? 绛粒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孙子悉亥梓:“孙子,人要都有犯错的时候,虽然你的这个错犯得太大了,不过,咱们也不怕。只要能想办法弥补过错,咱们也就问心无愧了!” 悉亥梓见奶奶终于为他做主了,他自然是欢喜无比:“奶奶,我知道错了,我就觉得自己这辈子实在是对不起盈一蛮和敢风!如果这件事不解决好的话,我会内疚与悔恨一辈子!” 悉亥梓的话让悉罔低下了头,绛粒看了,指着悉罔的头骂道:“悉罔,你瞧瞧你们两口子办的是啥事呢?两个大人加起来,还没有自己的儿子懂事!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从小到大我都教你,不要做欺心人,不欺负别人的人,不做让自己良心过不去的事!” “妈,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悉罔不敢抬头看自己的母亲。 “你知道反悔就好了!等我们把悉亥梓迎娶盈一蛮的事情商议好了,彩礼,婚嫁等费用,你们两口子得给我乖乖地准备好了!听到没有!”绛粒见自己的儿子一副懦弱模样,心里就来气。 她记得从小把悉罔培养成了男子汉,但是,怎么自己的儿子娶了媳妇就不硬气了呢? 绛粒与悉罔等人商议了好几个小时,最终决定由绛粒出面去盈家求亲,而且还约定,不管盈家提出什么条件,悉家人都答应。 众人散去之后,悉亥梓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是一个在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他眼看好事要成了,竟然睡不着觉,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他快速地起了床,胡乱洗了一把冷水脸,慌乱地刷了牙齿,几乎飞奔地走出了悉家的大门。 悉亥梓来到盈家小区附近,寻思这盈一蛮比较喜欢吃油条豆浆,便买了一些,又想着还有两个小孩子也得有早餐,他买了一些稀粥和茶叶蛋以及一些灌汤包,然后慢慢地来到了盈家大门口。 他站在门口,把头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门里的动静,只见房门内静悄悄的,悉亥梓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他害怕盈一蛮不在家里,害怕盈一蛮得不到自己要娶他的好消息。 忽然他灵机一动,轻轻地敲了一下大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响声,最后他鼓足勇气,使劲地敲了几下,这时候,大门内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门里传来了盈一蛮好听的声音:“谁啊!大清早的要不要人睡觉了!” 盈一蛮从来没有单独带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夜里怎么也不肯睡,此时天亮了,却睡着了,她本想趁机好好地睡个好觉,却不了被这敲门声惊醒了。 盈一蛮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脸色铁青地开了门,她只听得噗通一声,似乎是有沉重的东西落在了地上一般,倒是把她骇住了。 等她心儿跳得发慌的时候,这才看清楚了这声音来自大门外,是悉亥梓已经乖乖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是你,悉亥梓,你如今来干什么?当初你抛弃我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如今,你一个大男人跪在我这个未婚妈妈面前,你到底是何居心?你已经毁了我一次清誉了,难道你还要再次毁了我的清白?”盈一蛮见悉亥梓居然恬不知耻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男人干的事情吗?男儿膝下有黄金,难道他不懂么?再说了,盈一蛮觉得自己是那种好马不吃回头草的人。 “一蛮,我错了,当初我不该跟父母一起去了北方,尽管是他们胁迫我去的,我应该逃出家里,与你寻一个花香鸟语的好地方,咱们一起幸福美满的生活,对了,还有咱们的敢风!我们一家三口快乐地生活,过那种我种田你织布的生活,也就是世外桃源的生活!”悉亥梓此时说的都是心里话,没有人知道他与盈一蛮分离的这段日子,他是怎么度过的。 他已经偷偷地哭过无数次了,如今,他绝不会错过盈一蛮了。 “起来,你这样跪在我家大门口,邻居们见了会笑话我的!跟你过世外桃源的生活,还你种田我织布,你能做到吗?跟了你,我和敢风还会有活路,你这辈子就是永远活在你父母羽翼下的可怜虫!算了,我越说越气,你还是走吧,我不会再见你了!”盈一蛮觉得悉亥梓就是一个可怜虫。 不是么?他们之间曾经的爱情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不堪一击,就因为悉亥梓父母的横加干涉,盈一蛮觉得自己和悉亥梓的爱情之花已经凋零了,爱情之火已经熄灭了。 悉亥梓此时开始低低地哭泣了:“一蛮,你知道吗?我和父母去北方之后,多少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躲在被窝里哭了,是我想你想得哭了,我想着我们在一起的那种两小无猜,那种甜蜜温馨,那种不分你我的真挚感情!你能想象得出,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肝肠寸断的感觉吗?” 悉亥梓越说越激动,他竟然抬起头,伸出双手去抓盈一蛮的双手,盈一蛮见悉亥梓满脸泪珠儿,眼睛发红,鼻子发青,嘴巴张得老大,模样就像一个可怕的魔鬼,惊得她大叫一声,然后向屋子里后退了几步。 “悉亥梓,你走吧,你这人太可怕了,你不仅是模样可怕,你的内心也可怕,你就是那种把自己喜欢的东西丢了又后悔的人,但是我想说的是,爱情不是你想丢就丢的,丢了就不能回来了,懂吗?” 盈一蛮此时只想赶走悉亥梓,她不想被此人纠缠不清。 正当这个时候,敢风光着脚丫,穿着睡衣来到了盈一蛮的身边:“妈妈,我冷!” 悉亥梓把外套脱了,甩给了盈一蛮:“一蛮,把我的外套给敢风穿上,不然他会感冒的!” 盈一蛮一脚把悉亥梓的外套踢到了门外:“滚,敢风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要知道,敢风是我生下来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你记好了!” “不,我和敢风有血缘,他怎么不是我的孩子,一蛮,别气了,我已经说通我的家人了,很快,我们悉家人就要来这里提亲了,你我还有敢风,我们很快就团聚了!我们三人将永远不分离!”悉亥梓终于说出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盈一蛮愣住了,悉亥梓说出这番话,绝不是空穴来风,要是在以前,她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会开心得不得了,但是现在,她似乎不太乐意嫁给悉亥梓了,她知道是自己对悉亥梓的爱不够坚定。 “胡说,你的爸妈能同意你这么做?我看你不过是来安慰我而已,也顺便替你赎罪而已!你走吧,我和孩子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盈一蛮心疼地抱起了敢风,敢风此时在她耳边大声地哭了起来。 第三百零二节 你感动了她,还怕结不了婚 盈一蛮把敢风这孩子抱进了房间,忘记了关门,悉亥梓见状,一个箭步跟在了盈一蛮的身后,盈一蛮见怎么也甩不掉悉亥梓,她发怒了,抄起一根木凳就向悉亥梓甩去,不偏不歪正好打在了悉亥梓的身上,悉亥梓从来没有见过盈一蛮如此凶悍的一面,他当场被吓傻了。 盈一蛮放下敢风,趁着悉亥梓现在正在犯傻的时候,立马把悉亥梓推出了盈家大门,并且甩话给悉亥梓:“悉亥梓,你趁早死了娶我的心思,我这辈子是不会嫁给你的,要是你再来纠缠我,我就带着孩子从你的生活中消失,我会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她把话说完,把门砰地一声关上,然后去哄敢风了。 悉亥梓愣头愣脑地站在大门外,半天才回过神了,他顾不得许多,直接咚咚地敲房门,这时候邻居的门开了,对着悉亥梓骂道:“你这人太没道理,大清早的来敲门做啥,都知道那盈一蛮不是一个好姑娘,你是她的老相好吧!要谈琴说爱,闪一边去,不要在这里吵闹人!” 悉亥梓听了那邻居的话,心如刀绞,方才明白自己已经对盈一蛮伤害得太深了。 他站在门前长叹一番,只得悻悻而去,他就搞不懂了,明明自己与盈一蛮的好事就要成了,盈一蛮却不愿意了,这到底是为嘛? 盈一蛮把敢风哄睡之后,又轻手轻脚地来到大门口,透过猫眼,她见大门外面并无悉亥梓的身影,她又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大门,果然,悉亥梓已经走了。 盈一蛮见这大门外面空无一物,她感觉自己的心十分的痛楚,她不是一个无情人,只是现在物是人非,自己对悉亥梓没有爱了,剩下的只是恨了。 她把大门关好后,后背靠在大门上,泪水吧嗒吧嗒地流了来,如果,真如悉亥梓所说,他要娶了自己,虽然自己不是十分的满意,但这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对他们的孩子敢风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对自己而言,是不是委屈了一点。 但是,不管她怎么胡思乱想,她觉得自己现在还太年轻了,不适合过早地嫁人,她未来的路还没有定,她不想因为自己与悉亥梓结婚这件事,让自己未来的路充满了变数。 现在她的生活真的太可笑了,在自己面前有两个男人,一个男人还深情地爱着自己,却只能在他的父母的保护下求生,一个男人不爱自己,但是自己对他却有十分的好感,那是一个真真可以值得依靠男人,但是要得到这优秀的男人却太难了。 盈一蛮想到这里,她突然不想屈服命运的安排,既然不是太爱悉亥梓,那何必这么着急结婚,如果缘份到了,她还怕结不了婚? 她来到客厅,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却见茶几上有悉亥梓留下的豆浆油条,稀粥,灌汤包与鸡蛋,她的心有些感动,至少悉亥梓还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盈一蛮一边吃着这些早点,一边陷入沉思中。当她吃了早点之后,便拿起电话给自己的二哥盈向天打了一个电话。 “二哥,你和二嫂在那边过年,开心吗?新年快乐!” “一蛮,你也新年快乐!对了,我和你二嫂要隔一段时间才回家,我的出租房里的花儿该浇水了!你是不是有空去帮我照料一下我养的花!”盈向天和籓小橘在外地过年过得不错。 盈一蛮听了他二哥的话,分外的欢喜,自己的二哥不是雪中送炭么?自己摆脱悉亥梓的纠缠,还得靠二哥。 “好啊,二哥,你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给我讲,对了,我还要求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的出租房能够借给我住一段时间吗?没有别人,就是我和敢风还有小弃!就我们三个人!”盈一蛮向二哥在电话那头说道。 “没问题,你可以住到我从外省回来为止,不过,我倒是奇怪了,你不住家里,你为啥要住到我的出租屋来!咱们爸妈不在家?咱大哥和大嫂不在家?难不成家里出事了?”盈向天心里有些奇怪。 盈向天因为悄悄地同籓小橘结婚生子之后,与自己的母亲还没有和解,自然对家里的情况就知道得甚少。 “二哥,家里没有别人了,就只有我和两孩子,不过这话说来话长,一时也跟你解释不清楚,而且,我向你保证,咱爸妈都好,大哥大嫂也好,我和孩子们也挺好的,我只是在家里住烦了,想带着孩子们换换环境而已!”盈一蛮才不想对二哥说出悉亥梓要娶自己的事情。 一蛮,你还是那么喜欢折腾,好吧,你就安心带着孩子住下吧!我的房门钥匙就在我房间的写字台的抽屉里,那是我的备用钥匙,是我悄悄放的,是盈家的房间,懂吗?”盈向天在电话里仔细地交代了盈一蛮。 “二哥,今天我第一次发现你还挺聪明的!”盈一蛮说完话,便把手机挂了,然后来到盈向天的房间,果然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找到了钥匙。 盈一蛮开始收拾离开盈家的行李,等她收拾完了之后,敢风和小弃也醒了,她便开始喂敢风和小弃吃早点,等两个孩子把早点吃完之后,然后,她带着两个孩子和行李便离开了盈家,直接坐计程车到二哥的出租屋。 盈一蛮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地方她最喜欢了,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她,再也没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再也没有人给她白眼,她带着两个孩子在二哥的出租屋里住得好开心,无忧无虑。 只是她毕竟是女人的柔软心肠,她一想到自己就这么躲了,也实在是伤了悉亥梓的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自己与他的婚姻不是儿戏,虽然他们两人有了共同的孩子,还有,谁说两人有了孩子,就一定要结婚。 偶尔,她也会想起叶珣熊,虽然叶珣熊值得依靠,但是她是落花对流水,于是她对自己说道,不能再想叶珣熊了,不能再去对悉亥梓愧疚了,自己就应该活出自己的女王范来。 话说悉亥梓离开盈家之后,在奶奶家闷闷地度过了一天,这一天他是茶不思饭不想,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的奶奶也十分心疼,奶奶询问悉亥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悉亥梓便把盈一蛮不肯与他结婚的事情说了,绛粒听了并不在意,只是向悉亥梓鼓励道:“孙子,要知道一个人娶媳妇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付出,怎么会如你所愿,听奶奶的,你现在起就要去感动一蛮!相信,一蛮被你感动了,她自然就答应嫁给你了!” 第四百四十四节 原来他是一个冷漠的人 星可脂觉得今天过得太慢了,眼看已经是夕阳坠海,海天成一片橙红色。 这里荒无人烟,把人世间的繁华甩在了一边,此时,群鸟在海边盘旋,唯有海水一成不变地拍打着岸边。 星可脂生气地踢起脚下的沙子:“赋尔刃,这里根本没有轮船来嘛!可恶的盈西谷,他骗了我们!” “星可脂,也许轮船在海上出了啥事,才没有到这里!要不,咱们明天再等船吧!”赋尔刃此时帮盈西谷说些好话。 “我怎么有种感觉这里根本没有船来!赋尔刃,看来我们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了!”星可脂不免不伤感起来。 “不会的,我坚信,我们一定会能回去的!走吧,天快黑了,咱们回山洞吧!”赋尔刃见天空变得朦胧起来。 星可脂却不肯回山洞:“什么,咱们还要回山洞我不回去,再说了,我再也不想看到盈西谷了!” “星可脂,你别闹了,今晚咱们不回山洞,咱们住哪里?”赋尔刃又向星可脂劝道。 “天作被,地作席,我今夜就住在沙滩上,不行吗?”星可脂虽然说这般负气的话,但是心里却害怕得要命。 她环视了四周,天已经黑透了,在不远处,响起了不知名的野兽的嚎叫声。 赋尔刃也听见了这怪叫声,他和星可脂吓得瑟瑟发抖,两人抱成一团,也驱散不了他们内心的害怕。 “咱们还是去山洞吧!”赋尔刃抬头向山洞方向望去,山洞的洞口已经在黑夜中看不见,但是那山洞方向却透露出一些红光。 赋尔刃知道盈西谷在山洞里,那红光是他烧的火堆发出的光芒。 他看见了那红光,心里不再害怕,于是他牵着星可脂向山洞方向走去。 星可脂此时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跟着赋尔刃向山洞方向走去。 突然她脚一软,跌落在地面上她一整天没有吃饭,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 “我走不动了!赋尔刃,你自己去山洞吧!我不会让自己拖累你!”星可脂此时一脸悲哀,心里又气盈西谷一整天不露面。 他竟然对自己和赋尔刃不管不问,原来他是一个冷漠的人。 赋尔刃此时也手脚绵软,但是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体疲软,向星可脂说得道:“星可脂,来,我背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独自去山洞!” “你的身子骨也不咋样,你背得动我吗?”星可脂现在怀疑赋尔刃没有这样的能耐。 “背不动也得背,既然我选择了你,我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不会丢下你!”赋尔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星可脂背起。 还没有等赋尔刃迈出步子,两人就摔在了地上,赋尔刃并不服输,尽管他们又摔了两三次,最终,赋尔刃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山洞。 赋尔刃进了山洞,把星可脂放下,此时两人感觉山洞里因火堆而特别温暖。 特别是盈西谷坐在火堆边吃着烤鱼,鱼香扑鼻,两人因一天没有吃东西,看着盈西谷大吃烤鱼,都很羡慕。 “你们终于又进山洞了,怎么,今天你们不想离开这里了吗?”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你不是谁说有轮船来这里吗?我和赋尔刃苦苦等了一天,连船影都没有看见!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说谎了!”星可脂突然扑向星可脂,去抢盈西谷手中的烤鱼。 她并不是饿得眼馋要吃烤鱼,她是想把烤鱼抢到手,然后把烤鱼摔在地上,再用脚把鱼踩碎。 哼,她自己不好过,盈西谷也别过得太舒心。 盈西谷眼疾手快,急忙站了起来,他的个子比星可脂高,星可脂根本抢不到盈西谷手中是鱼。 “星可脂,你冷静点,你要是饿得发慌,我为你和赋尔刃烤了鱼,尽管饱!”盈西谷这才说明自己好心地为两人准备了食物。 赋尔刃急忙劝住星可脂,刚开始星可脂死活不吃烤鱼,盈西谷只好向两人道歉,说他也不知道为啥轮船没有来这里。 为了表示他的诚意,他向两人发誓,从明天起他就要造船,等船造好,两人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不过,他需要时间。 星可脂见盈西谷说得诚恳,也只得坐在火堆旁,与赋尔刃吃起了烤鱼,盈西谷见两人肯吃东西了,急忙为两人开了椰子,星可脂喝了一口椰汁,甘甜而清爽。 星可脂吃得差不多了,她便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这一整天都在干什么?你都不来找我们?” 盈西谷指着洞里有一张由木棍做成的简易床,那床上铺着柔软的干草说道:“我这人,习惯在床上睡觉,今天我就是为自己做了一张简单的床,然后这床上铺上干草,今晚我就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 “不行,今晚我睡床,你和赋尔刃都给我睡地下!”星可脂急忙盈西谷说道。 “为啥啊,这可是我自己做的床?我可是辛苦一天才做好的床”盈西谷十分不情愿地说道。 “因为你是男人啊,有句话叫着什么,好男不跟女斗,嘿嘿!”星可脂此时脸上有了笑容。 盈西谷气极了,但是很快他也平静下来了:“好吧,星可脂,我让着你,赋尔刃你怎么不管管你的女人,唉!算我倒霉,我明天再去做一张床!” 接连几天,星可脂和赋尔刃都没有等到轮船来这里,两人虽然心里充满了抱怨,但是也渐渐接受了留在岛上的现实。 盈西谷也教会赋尔刃捕鱼,也教会星可脂怎么采摘野果,与野菜,盈西谷说了,在这岛上只要自己勤奋,还是能活下去,在这岛上与世无争地度日,强比外面尔虞我诈的过日子。 星可脂每次听见盈西谷的言论,总是苦笑一下,然后拿出她心爱的手机看看,可惜,她的手机没电了,就算她的手机有电,在这里也是没有信号的。 “星可脂,别看手机了,不如我们一起帮盈西谷造船吧!咱们只有等船造好了,才有可能离开这里!”赋尔刃见星可脂心情不好,心里有些难受。 “好吧,我们去砍些藤蔓和树枝,唉,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星可脂把手机放好,站起身来与赋尔刃一起走向悬崖下面。 悬崖边沿长着茂盛的不知名的藤蔓,赋尔刃挥刀砍了不少的藤蔓,然后与星可脂把藤蔓拖到了盈西谷的面前,盈西谷已经找到不少大大小小的木棍,他见两人帮着他做事,便笑道:“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们居然知道这藤蔓可是做船!” “哼,你做的哪里是船,不过是木筏而已,我们从电视上见过,这木筏必须要用藤蔓来系紧!”星可脂一脸骄傲地说道。 第四百四十五节 要是你有性命之忧,我换你一命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就过了十多天了,盈西谷做木筏的速度很慢,总是嫌岛上的树木不是太粗了就是太细了,星可脂劝盈西谷凡是都不要太完美,其实只要把大大小小的木头拼在一起,用藤蔓扎紧了,这木筏就大功告成了。 其实盈西谷心里却有他的想法,虽然他想在荒岛上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以便忘掉他工作失误的耻辱,可是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 别看他在星可脂和赋尔刃面前如何加装强大,其实他还是不难想象星可脂和赋尔刃离开荒岛之后的那般凄凉境地。 这一天,盈西谷一边磨磨蹭蹭地制造木筏,一边寻思去海边抓点肥美的鱼儿来吃,他见星可脂和赋尔刃正在埋头苦干,便向两人说道:“星可脂,赋尔刃,我去海边抓鱼去!” 他没等两人回答,便离开了这里,星可脂见盈西谷离开之后,便说道:“赋尔刃,你觉得盈西谷奇怪不?造个木筏都磨磨蹭蹭的,好像极不愿意我们离开似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盈西谷在我们面前看似强势,其实脆弱得很!”赋尔刃也早就觉察出了盈西谷的心思。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在这里陪他一辈子!我的人生可不是这样度过的!”星可脂擦去脸上的汗珠儿,这时候太阳高挂在空中,照在人的身上有种炙热的感觉。 “既然他有这样的小心思,那我们也有自己的打算,星可脂,我们再加把劲,我想着木筏最多再等三四天就可以造好了!到时候,我们造好之后,便可以偷偷地溜走!”赋尔刃向星可脂提议道。 “我们就这样悄悄地走了,不管盈西谷的生活了?”星可脂有点于心不忍。 “你放心,就算我们走了,这个荒岛还能困住他吗?没有我们,他一样会生活得很好!”赋尔刃知道盈西谷有能力在岛上生存得很好。 “其实,这岛上暴风雨太多了,我不习惯,要不是没有这么频繁的暴风雨,我想我还是可以留在岛上的,这不,昨夜的暴风雨好大啊,我今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好多的椰子树都被连根拔起了,太可怕了!”星可脂说出了自己对荒岛的看法。 “是啊,昨夜的暴风雨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大,可能还有比昨夜更大的暴风雨,指不定还会出现龙卷风呢?太可怕了,星可脂咱们赶紧干活吧,咱们争取早点摆脱这里,唉!盈西谷又去捕鱼了,说实话,这天天都吃烤鱼,吃得我都想发吐了,我回去以后,再也不吃鱼了!”赋尔刃现在一闻到烤鱼的味道就想发吐。 “咱们不吃鱼,吃什么呢?赋尔刃,有吃的就不错了,别挑剔了!不过,我现在好想吃一碗稀粥!”星可脂结过赋尔刃的话说道。 当然他们说的话是绝对不能让盈西谷听见的,盈西谷辛辛苦苦去捕鱼,却还有嫌弃他捕的鱼难吃,他肯定会特别生气。 不过,盈西谷自然听不见两人的说话,海边离这里有些距离,他拿着一头削尖的木棍,正小心翼翼地看着水里游走的鱼儿,这些鱼儿很大,每一条至少都有三四斤左右。 虽然这些鱼儿在清澈的水里游动,看似可以捕捉它们,其实它们机灵得很,一旦有一点点声响,它们就嗖地不见了。 盈西谷深知这些鱼儿的习性,所以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站在水里不肯轻易的动一下,等他锁定目标,然后飞快地把木棍掷向那鱼儿,那鱼儿竟然很少能从盈西谷那里逃脱掉。 盈西谷见自己用树枝编的篮子里已经装了两条大鱼,足够三人食用,便准备要离开这里,却不料发现不远处,有一人似乎漂浮在那里。 盈西谷急忙去查看,却发现是一个胖姑娘正双眼紧闭地躺在水里,他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姑娘的鼻前,却发现那姑娘还有一丝鼻息,他急忙向星可脂与赋尔刃喊道:“星可脂,赋尔刃,快来,这里有人落在水里了!” 星可脂与赋尔刃远远地听见盈西谷的喊声,却不知道盈西谷到底喊他们做啥,只知道盈西谷是不是出事了? 两人急忙来到盈西谷那里,却见盈西谷正要把一个胖姑娘从水里抱起,那胖姑娘皮肤白皙,只是那姑娘双目紧闭。 星可脂见了,这还了得,这盈西谷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非礼那胖姑娘,而且那胖姑娘太胖了,他,他盈西谷对那么丑的姑娘都下得了手,这不是对自己是一种侮辱么? 虽然,自己早就跟盈西谷分手了,但是,至少盈西谷娶的小卷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而盈西谷竟然趁他老婆不在这里,竟然对长得比自己丑百倍的胖女孩动手。 星可脂气得糊涂了,她不由分说地给了盈西谷一个耳光:“盈西谷,我要你马上把那胖女孩给放下,我不准你欺负她!” 盈西谷此时苦笑不得,自己白白挨了星可脂的耳光不说,还被人误认为自己的人品不行,这是哪门子事嘛。 “星可脂,你误会了,我刚才在这里捕鱼的时候,我发现她昏迷在这里,而且她太重了,我不能把她带回咱们的山洞,所以才喊你们来帮忙,再说了,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要知道我这是在做好事哩!”盈西谷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说道。 而且他觉得星可脂对自己下手太重了,自己好冤啊。 赋尔刃也瞧见了盈西谷是在救那位胖姑娘,也觉得星可脂是反应过度。 “星可脂,我相信盈西谷是不会做出你想象的那样的事,我看啊,盈西谷的确是在救人!你忘了,昨夜的暴风雨有多大,这女孩大概是被风吹下船的!”赋尔刃觉得星可脂刚才那巴掌是吃盈西谷的醋了,他心里也酸酸的。 “这么胖的女孩子,会被风吹下来,赋尔刃,我看你也跟着盈西谷学坏了!哼!要是你也做出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轻饶你!”星可脂脸色发红了心里咚咚地跳。 现在他们三人中莫名多出了一个胖姑娘,她心里有些不爽。 “星可脂,赋尔刃,你们别再争吵了,赶紧帮我把那姑娘从水里救起来,如果再不救那姑娘的话,她肯定有性命之忧!”盈西谷又使劲地把那姑娘从水里拉起,但是那姑娘太沉,拖不动。 “哼,那姑娘有性命之忧,你就这样紧张,要是我也这样呢,你会紧张么?”星可脂向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见星可脂无理取闹,并没有回答,倒是赋尔刃再星可脂耳边发誓道:“星可脂,要是你有性命之忧的话,我愿意把我的命给你替换!” 第四百四十六节 这姑娘的心结很深 三人把那姑娘抬到海边沙滩上,不久,那是姑娘便缓缓地醒来。 星可脂以为这姑娘很胖,是一个很难看的女孩,却不料那女孩睁眼的那一瞬间,她还是被那女孩子的样子给震惊了。 只见那女孩长得是脸如满月,皮肤苍白,那眼睛如漆般黑亮,眉毛弯长且不浓不淡,鼻子精巧,嘴唇小巧而不带血色,要不是那肥胖的身材,她简直可以称得上美人。 “姑娘,你是谁?你怎么来到了这里?是大风把船给你掀翻了?还是有人故意把你推下水?还是你有什么想不开,不想活了?”盈西谷接连向那姑娘问了好几个问题。 那姑娘呆如木鸡,目光涣散,却不说一句话,星可脂见状又向那女孩问道:“姑娘,你别怕,我们是好人,不会害你的,而且,我们现在在制造木筏,等我们把木筏做好了,我们就带你回家,好吗?所以你得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家住哪里?” 那姑娘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星可脂,星可脂见状,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没想到我们救了一个哑巴!” 赋尔刃见星可脂和盈西谷并没有让那姑娘开口,便向两人劝道:“你们别费尽了,人家姑娘刚被你们救起来,身体还很虚弱,她没力气说话,要不咱们把她抬到山洞里去,好好调养她的身体,等她身体恢复,自然会说话!” 三人把那姑娘抬进了山洞,盈西谷把之前自己做的床让给了那姑娘,谁知那姑娘身体太重,他们刚刚把那姑娘放到床上去,盈西谷的床就被压垮了。 星可脂幸灾乐祸地笑了,赋尔刃也附和着笑了。 盈西谷两眼直逼星可脂和赋尔刃:“你们两人还是不是人,有你们这样嘲笑人的吗?哼,我让这位姑娘把你们的床也给压碎了,哼!” 星可脂和赋尔刃听了盈西谷的话,这才停止了笑容。 盈西谷走出山洞,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个小铁锅走了进来,星可脂和赋尔刃见了两眼发光,星可脂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什么时候有这个铁锅了,这下好了,咱们终于可以喝汤!这两天吃烤鱼都吃得我想吐了!” 盈西谷扬了扬手中的锅说道:“这今天早上在海边看到的,这是海浪送给我们的礼物!不过,我先申明了,现在这位姑娘身体很弱,咱们先给她做鱼汤,毕竟这铁锅太小了!” 星可脂没想到这位不说话的姑娘竟然抢了她的风头,现在三人大概都要围着那姑娘转了吧。 星可脂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她还不至于跟一个陌生女人吃醋,况且这女人还很胖。 盈西谷很快把鱼汤做好了,递给那姑娘,那姑娘却把头一偏,抗拒吃东西,而且星可脂在那姑娘的眼睛里发现了一种叫执拗的东西。 “姑娘,你吃点东西吧,不然你的身体跨了,你的父母,你的亲人该怎么办?”盈西谷开始细细地劝那姑娘。 谁知那姑娘却向盈西谷劈头盖脸地骂道:“谁叫你们救我,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 星可脂听了火大了,她伸手去抢盈西谷手中的铁锅,却没有抢着:“你这姑娘,也太不识趣了,我们好心地把你救起来,还有错了,这鱼汤也是我们好心让你先喝,你却不喝,你这是啥意思嘛!” 那姑娘又变成哑巴不说话了,星可脂的脸都气得发红了,赋尔刃劝星可脂不要和那姑娘置气,他又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你看着姑娘她不肯吃东西,不如咱们强行灌她,不然她也许会被饿死!” “胡说,咱们绝不可能这样做,人家姑娘有心结,她心结没有打开,如何吃东西!现在我们三人要想法设法打姑娘的心结,这才算是真正的救人!”盈西谷急忙否定了赋尔刃的说法。 星可脂又冷笑了一下:“盈西谷,这么说来,我们还要替这位姑娘进行心理疏导,请问我们有这样方面的专业人才么?不是金刚钻,不要揽这瓷器活!你是不是觉得,你在这个世界上是无所不能,哼,我看,你还不是想在那姑娘面前显摆!” 盈西谷被星可脂说了一通:“我没有心理疏导的技能,就不能劝人了?要知道,这姑娘很可怜,孤零零地被大风大浪吹到这孤岛上,要不是遇见我们,她的小命都不保了,现在她遇到我们了,就证明我们是有缘份的!” 星可脂一听盈西谷说这姑娘与盈西谷有缘份,便嘲讽道:“盈西谷,好像世界上的每一个女人都与你有缘份,原来你的女人缘是这般的好!” 盈西谷见星可脂对老是说着讽刺的话,也不跟星可脂计较,只是把铁锅放在地面上,看着那姑娘正用木棍在地面上画着什么,她画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泪水又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仿佛她遭了大难似的。 星可脂见盈西谷把铁锅放下之后,向赋尔刃递了一个眼色,赋尔刃会意星可脂的意思,急忙去把地面上的铁锅端了起来,拿到星可脂面前道:“星可脂,你喝吧,这是我孝敬你的鱼汤!” 星可脂接过小铁锅,把铁锅里的鱼汤喝得精光,她一边喝一边自言自语道:“这食物是不可浪费的,既然这姑娘不喝鱼汤,没关系,我来解决这问题!” 盈西谷向星可脂投来愤怒的目光,星可脂却若无其事地装着没看见。 盈西谷见星可脂喝完鱼汤,只得重新做一份鱼汤,那姑娘仍旧不喝鱼汤,赋尔刃人在星可脂的怂恿下,赋尔刃也把那鱼汤给喝了。 “星可脂,赋尔刃,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同情心?人家姑娘现在身体很虚,你们难道就不能给她留点鱼汤?你们这两个只顾自己的家伙!”盈西谷说完话,只得无奈地重新为那姑娘熬制了鱼汤。 但是那姑娘似乎一点求生欲望都没有?她既不喝鱼汤,也不喝椰汁,只是昏昏沉沉地睡觉,然后醒来就在地面上比划着什么。 三人见姑娘这情景,也不知道这姑娘的心思,星可脂毕竟是女人,还是挺同情那姑娘,就提议三人在姑娘面前表演点节目,唱歌呀,跳舞呀,讲笑话呀,等等好笑又好看的节目。 有时候,三人在姑娘面前表演的时候,他们自己的肚子都笑疼了,就是不见那姑娘笑,那姑娘仍旧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她真的就像一个没嘴的葫芦,一言不发。 星可脂表演得疲乏了,便生气地说道:“我看咱们在这里表演节目,纯属浪费时间,不如我还是去做木筏,早点离开这里,才是我要真正做的事情!至于这位莫名其妙的姑娘,我不奉陪了!” 第四百四十七节 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 星可脂气呼呼地走出山洞,此时她感到洞外的空气新鲜了一些,她来到他们做木筏的那一片空地上,看着摆放在地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木头,和藤蔓,心里盛满怒火。 她想啊,这姑娘到底是啥来头,现在盈西谷和赋尔刃为了这不知名的姑娘,停止做木筏,自己何时才能离开这里啊? 正当这个时候,赋尔刃也悄悄地跟在了她的身后,他见星可脂正无端地乱发脾气,正狂踢脚下的木头,他急忙迎上前去向星可脂问道:“星可脂,你又怎么了嘛,你的心情又不好了!” 星可脂见赋尔刃向自己问话,便说道:“赋尔刃,我问你,是我漂亮还是被救起的那位姑娘漂亮?” “当然是你最漂亮!”赋尔刃一直觉得星可脂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胡说,既然是我最漂亮,为啥这个被咱们救起来的女孩子,让你和盈西谷都魂不守舍了”星可脂把自己心中的不满说了出啦。 赋尔刃知道星可脂此时生气的原因了,便笑道:“其实我和盈西谷哪里被那女孩子吸引,只是觉得那个女孩子很可怜,又不吃饭又不说话,如果我们不管她,大概她会死吧!” “我知道你和盈西谷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哼!”星可脂一边说着话,一边弯腰抱起一根木头,开始做木筏的工作。 但是她的力气很小,更本抱不动那木头,星可脂向赋尔刃喊道:“喂,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来帮忙把木头抬到那边去,我可不管那姑娘怎么样,我只关心我怎么能够尽快地离开这里!” 赋尔刃本来就是一个痴情的男人,但是被星可脂一阵痛骂,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加上那女孩子虽然很胖,但是她那种可怜样,也让赋尔刃特别担心她。 “星可脂,我看,咱们别做这木筏了,再说了,咱们在这岛上有吃有喝的,晚点离开这里也没啥嘛,所以,我还是认为,咱们以后再做木筏,咱们在岛上呆一段时间,就像在这里度假一样,等那姑娘状况好一些,咱们在离开这里!”赋尔刃说完,便离开了这里,走进了山洞。 星可脂此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什么呀,这姑娘到底有啥魅力,让一心臣服自己的赋尔刃对自己的态度也大变了样。 这天上凭空掉下来的妹妹已经让自己过得不开心了,就连赋尔刃这样懦弱的男人都不肯围着自己转了。 天哪,到底谁能够把自己从这个岛子上解救出去。 星可脂见天上乌密布,知道马上就要下下大雨了,她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并不想回去的山洞里。 她一走进山洞,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气疯了,只见那姑娘拿着木棍在地上画画,而盈西谷与赋尔刃也拿着木棍在地上画画,星可脂一把抢过赋尔刃手中的木棍说道:“赋尔刃,你正事不做,就学着那傻姑娘在地上画画!你和盈西谷都变成了傻子吗?” 赋尔刃向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别生气,盈西谷说了,但凡这女孩做啥,我们就跟着做,我们就不相信不能撬动她的嘴,打动她的心,让她重新有生活的勇气!” “疯了,我肯你们全都疯了!”星可脂高声地向赋尔刃骂道,并且把手中的木棍甩得老远。 山洞里穿回来了星可脂刚才骂人的回声,那女孩见星可脂生气发火了,便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在地上画画。 盈西谷却看都不看她一眼,这让星可脂一阵失落,赋尔刃呢,默默地捡起了那木棍且对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我和盈西谷顾不上你了,我们得救那姑娘的命,除非,她开始吃东西了!” 星可脂嘿嘿地笑了几声:“盈西谷,赋尔刃,你们就为了救那你们不认识的女孩的命,就把我凉在了一边,好,那我就不劳烦你们了,我做不了木筏,我从这里游回去!” 盈西谷此时以为星可脂说的是气话,他还冷嘲热讽地说道:“你想要游回去,也不掂量你自己有没有本事?别闹了,一边呆着,我和赋尔刃正忙着哩!” 那姑娘在地上画了一会儿画,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赋尔刃对盈西谷说道:“盈西谷,这女孩她不吃不喝,就在地上画画,到底是啥意思吗?” “我也不知道啊,这可真让人犯愁!唉,我都不知道怎么打开那女孩的心结,也不知道这时间还多不多?”盈西谷说完话,却不见了星可脂。 “赋尔刃,星可脂在哪里?刚在她还在这里,现在怎么就不见了?”此时盈西谷此时慌了神,刚才他听说星可脂要自己游回去,莫非她真的要那样做? 赋尔刃还不以为然地说道:“也许,她在山洞外面玩去了,没事,咱们出去找找她!” 两人走出山洞,环视了四周,却没有看见星可脂,赋尔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盈西谷,怎么办啊,我找不到星可脂了,要是没有她我可活不下去!” “赋尔刃,你别激动,你得冷静点,星可脂刚才还在山洞里,她一定在这岛子上,咱们好好地找找,也许一下子就能找着了!”盈西谷的心情也越发郁闷了,本来那女孩的事已经让自己够操心了,现在星可脂又做出事来。 她就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盈西顾正想着星可脂的不是,他忽然看见在大海里有一个人影正在挣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星可脂。 星可脂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衣服,而在海里折腾的正是穿粉红色衣服的人。 “赋尔刃,不好了,星可脂真的想从这里游回去,她真的疯了!”盈西谷的话音刚落,一个浪头就把星可脂在海里,此时海上已经没有了粉色的影子。 “星可脂沉入大海了!不行,我得去救她!”盈西谷一边说着话,一边跑向海边。 赋尔刃也是紧跟其后,两人此时简直就是心急如焚,他们没有注意,那山洞里的女孩也慢慢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盈西谷和赋尔刃很快走到海边,游到星可脂刚才沉下去的地方,却发现星可脂还在浪里头奋力地向大海深处游去。 盈西谷一把星可脂抱住,星可脂却伸手去打盈西谷,原来这星可脂在海里游得太久,不免喝了几口海水,她此时正是昏沉状态,此时并没有辨别出来救她的人就是盈西谷。 赋尔刃见状,急忙帮助盈西谷把星可脂救到了沙滩上,让星可脂吐了几口海水,这时候星可脂才逐渐清醒过来:“你们俩是干啥,干嘛要拦着我游回去,我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还有,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尤其是你,赋尔刃!” 第四百四十八节 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冒险 盈西谷见星可脂想从这荒岛上游回去,她不是异想天开么?这简直就是拿生命在开玩笑。 “胡闹,星可脂,你这分明就是想去送死,我和赋尔刃绝对不同意你这么做!”盈西谷气得很想把星可脂拎回山洞。 “是啊,星可脂,我怎么也不可能让你再去冒险了!刚才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赋尔刃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三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了身后那被救的女孩正呜呜地哭泣,三人急忙安慰那女孩,那女孩哭了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 原来这女孩叫屹立立,今年二十八岁了,是家里的独生女,被父母宠爱有加。 她大学毕业之后,便开始工作,后来,她发现身边的有许多人,莫名地得了忧郁症,而且有好多人的生活和工作因此而发生巨大的改变,而且,她在工作中,因为压力大,也曾一度变得忧郁起来。 后来她接触到一款游戏,自从她会打游戏之后,整个人的心情便好多了,于是她便得出,一个人在适当的游戏当中,可以放松自己的心情,也许还能抵御忧郁症的发生。 于是她萌发了开发一款游戏,她希望这款游戏能给人带来快乐,同时又不能让人在游戏中上瘾,最好是老少皆宜。 她的父母本来不同意,想着她能过安安稳稳地上班挣,不要再瞎折腾,但是屹立立就是不同意。 屹立立说道这的时候,泪水越发奔泻而出,她哭得越发的伤心了。 盈西谷就像变戏法地拿出已经开好的椰子递给屹立立:“屹立立,别哭了,喝点椰汁吧!这可是纯天然的,很营养,你哭得这么伤心,一定是有难处吧,既然遇到我们了,不如说出来,我们或许能帮你,即使是帮不到你,我们总可以安慰你吧!” 星可脂和赋尔刃也向屹立立表态,不管自己帮不帮得上她,但是,他们还是希望屹立立好好地活下去,不是有句老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么? 屹立立见三人对她都十分的真诚,而且都很担心她,她犹豫了片刻,又继续说起了她的事。屹立立的父母本来就是十分谨慎的人,自然不希望女儿丢下工作去冒险,但是屹立立面对父母,她仗着自己是独生女,知道父母对她的事情是百依百顺。 屹立立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自己的父母,最终她年迈的父母双双答应了她辞职做游戏开发,但是这游戏开发是需要资金的,而且是需要大量资金。 这是屹立立从来没有想过的,本来屹立立家的家境不错,有房有存款,但是经过屹立立一番折腾,家里的存款几乎被她用光,而且她家的好几套房都被她卖光了。 最后,只剩下她家唯一的一套房子了,她的父母曾经哀求她,不要把最后一套房子卖掉,因为这套房子是他们二老养老的地方。 在这节骨眼上,这款游戏开发眼看就要成功了,她想了很久,不顾父母的反对,把家里唯一一套的房子卖了,这钱也用到游戏开发上面了。 屹立立讲到这里的时候,星可脂等三人眉头凝重,要知道自己出来创业,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是么,星可脂想到自己的产品明明很好,就是缺少一份文件,就害得她交了巨额罚款,现在她还不是身无分文。 星可脂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与屹立立简直就是同病相怜,也不免痛哭失声起来。 “屹立立,我的遭遇跟你差不多,也是创业失败,唉,要说这创业还真难啊!”星可脂此时心里非常的悲伤,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在他乡漂泊的日子已经受够了,于是她也哭着说道:“我也好想家啊,我想念我妈做的辣子鸡,酸菜鱼!” 盈西谷听了,向赋尔刃说道:“赋尔刃,赶紧把你的星可脂从这里领走,眼下屹立立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却在这里捣乱!” “盈西谷,我不离开这里,我还要听屹立立讲她的事呢?”星可脂把眼泪擦了,立马不哭了。 “盈西谷,你也听见了,星可脂自己不离开这里,我也奈何不得!”赋尔刃顺势说道。 “你们俩想留在这里,别再生事了!”盈西谷向星可脂和赋尔刃警告道。 “屹立立,那后来呢?”盈西谷又关切地问道。 “后来,我以为这款游戏到开发到最后一步,已经可以不咋花钱了,结果,我错了,到最后一步比之前的钱花得更多,但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钱了!”屹立立此时的泪水已经流干了。 “原来是这样,屹立立,你现在没资金了,可以想办法吗?何必想不通呢?”盈西谷向屹立立劝道。 屹立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不知道一个人要想创业,眼看就要成功了,但是你手里却没有资金了,而且你虽然开发了一款游戏,但是却又没有人认同的话,你的资金是找不到的,但是你想放弃这款游戏,你又不甘心,毕竟你在这款游戏里投入太多精力和财力,等到最后一刻却失败了,所有的努力和付出化为乌有,这种感觉,这种压力是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盈西谷等三人听了,也不住的叹气,这种感觉他们知道。 “而且,我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为了自己的这款游戏,倾其所有,现在他们年纪一大把,却还住在出租屋里,过着飘摇不安的日子,因为是租房,我家里已经搬了好几次,我的父母年龄不小,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况且,他们年纪大了,身体毛病也多了,现在我面对的,缺钱的尴尬,现在想起来也是真后悔,要是我不折腾那款游戏开发,我和父母现在生活无忧,过得很踏实,所以,我也明白了世上无后悔药可卖的道理!”屹立立说了这话,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重来,她一定选择安稳度日。 盈西谷深深被屹立立的话给震撼了,但是他同时觉得屹立立是勇敢的,可敬的,于是他向屹立立说道:“你也别难过了,其实你很优秀,很善于创新,不要被眼前的困难给难倒了!在这里世界上,一定会有办法解决你的难题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屹立立感激地看着盈西谷说道:“谢谢你,我知道我要想把这款游戏完成,是不可能的了,毕竟我的压力太大,我每天都活在失败的阴影里,我对生活已经没有激情和勇气了,我不敢看周围的人对我投来讥笑的目光,我不想让他们看透卑微的我。” 第四百四十九节 她胖胖的,却有人为她着迷 三人听屹立立的话,他们是百感交集,作为失败者,他们曾经体会过这样的心情,不然,他们来荒岛干什么?就是为了躲避世人的嘲笑。 盈西谷想到自己曾经在善总手下做事,除了当商场的负责人之外,他还想着成立其他的公司,为善总带来跟多的财富。 他也知道好多人曾经因为抑郁不能自拔,而且他也深深地同情这群人,于是他向屹立立问道:“屹立立,你要开发的游戏,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自然是极好!只可惜,还缺最后一笔资金了,所以,我这款游戏只能搁浅了,现实太悲哀了,不管你多么努力地去创业,失败就是失败了,我认命了,所以才生无可恋!但是,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父母!他们为了我吃了不少苦!”屹立立说着这话,泪水又流了出来。 盈西谷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我能早点遇见你,或许还能帮你,我在一个大老板手下做事,他姓善,是一个极好的人,要是我能向他举荐你,说不定他的资金还能投给你这款游戏,只可惜,我犯了错,不再他手下做事了!” 星可脂听了盈西谷的话,也低下了头,盈西谷犯的错跟他密不可分,而且都是她的自以为是造成的。 “要是我们有钱就好了,也不至于躲在这荒岛上,我们也可以帮助屹立立,可是现在我们身无分文!”星可脂觉得自己根本帮不上屹立立,自己生活都成问题。 盈西谷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茫茫的一片,就像他的生活充满了迷雾。 忽然他灵机一动说道:“不就是钱么?不如咱们在这荒岛上寻宝吧,或许能过找到一块值钱的宝石或者钻石,那屹立立的游戏岂不是有希望了?” “别扯了,这荒岛上会有这好东西,那就不是荒岛了,我才不信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珍宝!”星可脂根本不相信盈西谷说的话。 赋尔刃也不相信盈西谷说的话,但是屹立立好像有点信了,她向盈西谷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荒岛上有宝石或者钻石?” “其实,我也只是想试试而已,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这样的节目,就是一群人在世界上最偏僻的地方寻宝,起初他们是找金子,后来金子没有找到,但是他们并没有失望,最后他们找到了钻石,带回家去卖了好价钱,过上了好日子,咱们在这荒岛上,为啥不试试?”盈西谷把自己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野外探宝的节目告诉了大家。 “好吧,我信你!我好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一个大钻石,好希望这颗大钻石能过救活我的那款游戏!”屹立立的眼睛里有了亮光。 星可脂不高兴了:“屹立立,赋尔刃,我可告诉你们,盈西谷就是瞎扯淡,这荒岛上会有珍宝,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他们会耻笑你们的,我觉得做人呢,还是要脚踏实地去做事情,有些总是想着一夜暴富,结果呢,最后这人一定会觉得,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星可脂,咱们试一试总不会错吧!”盈西谷希望星可脂不要再阻止他们在这岛上寻找宝贝。 “你让我们试一试,好啊,那木筏就不做了,咱们就不离开这里了?”星可脂觉得离开这里才是她最想做的一件事。 “那木筏自然是要做的,不过,咱们可以在空闲之余寻找宝贝吧!”盈西谷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盈西谷,赋尔刃,屹立立,你们听好了,我并不阻碍你们去寻找宝贝,但是你们别忘记了,咱们必须要做好木筏,离开这里,回到家里去,只要有一双勤劳的手,还怕挣不到钱?” 最后,盈西谷向众人说道:“不如咱们上午做木筏,下午去寻宝,这样的话,咱们就可以做到劳逸结合了!” 众人便赞成了盈西谷的意见,屹立立此时非常崇拜盈西谷,盈西谷走到那里,屹立立就跟在那里。 星可脂见了好不来气,而且,这几日,屹立立开始吃东西了,没几天,她就出落得十分好看,她虽然身形肥胖,但是她的脸庞是白里透红,嘴唇红润,整个脸上是不施粉黛却胜似粉黛。 更要命的是,屹立立自从跟着盈西谷一起寻宝之后,整个人就彻底地脱胎换骨了,她神采奕奕,性格逐渐地变得开朗起来,而且,她说话的时候,眉眼带俏,有时候,星可脂见了她的模样心里也暗暗吃惊。 这屹立立也太神奇了嘛,人长得那般圆润,那般胖,居然还显得俏丽动人,而这盈西谷似乎很喜欢与屹立立打情骂俏,这可让星可脂对盈西谷有些生气了。 盈西谷作为一个男人,对热情似火的女人,不接受,不拒绝,这样的态度简直就是太恶劣了。 而且星可脂发现,盈西谷和屹立立笑得越欢,她的心情就越不好,还好,赋尔刃有时候偶会附和他们笑一下,但是赋尔刃还是会怕自己,所以赋尔刃与屹立立说笑的时候不多。 不过,赋尔刃却没少莫名其妙地挨星可脂的骂,而且常常都是指桑骂槐的骂。 一天,天黑了,盈西谷别出心裁地在沙滩上升起了篝火,说要开什么篝火晚会。 星可脂是没有心情参加什么篝火晚会,不过这荒岛上只有他们四人,晚上离开他们,也没有地方去,而且还不安全。 星可脂只好耐着性子围着篝火,看盈西谷他们表演,说实话,星可脂觉得他们表演得特别的俗。 这些人明明没有演戏的天份,还在这里装模作样,赋尔刃居然还乐在其中,这不,赋尔刃他们三人又开始在沙滩上翩翩起舞了,这么荒凉的岛子上,又没有观众,他们也不知道美个啥。 “赋尔刃,你过来,我渴了!”星可脂向赋尔刃命令道。 赋尔刃立马停止跳舞,拿着一个椰子来到她的面前,准备打开椰子,星可脂见了,骂道:“赋尔刃,你想害我啊,我现在喝椰汁都喝得发吐了!我要喝水,喝淡水!” 赋尔刃只得去给星可脂用芋叶装了水,递给了星可脂,现在他们已经学会海水淡化的方法,现在他们都可以喝到淡水了。 “赋尔刃,你说盈西谷和屹立立在胡闹,你不制止就算了,还要去掺和?我早就看不顺眼了?你说盈西谷竟然这般审美,我怀疑他作风有问题,你可别更他学!听到没有?这个屹立立也真是,那么胖,还能让男人丢了魂。”星可脂对盈西谷和屹立立的不满已经达到极致了。 “星可脂,你知道吗?你误会了盈西谷,你知道盈西谷为什么要与屹立立说笑吗?”赋尔刃觉得不能让盈西谷被星可脂误会了。 第四百五十节 我帮她是没有私心的 星可脂见盈西谷到底哪里好了,赋尔刃居然都为他说好话了。 “他盈西谷会有替人说好话的时候?”星可脂嘴角牵起一丝冷笑。 “是的!盈西谷为了让屹立立重拾信心,他陪着屹立立说笑,唱歌,跳舞,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赋尔刃继续解释道。 “赋尔刃,你真是替盈西谷着想啊!说吧,你为何要这般做,为了讨得那胖女孩的欢心,你们荒唐得要在这岛上寻宝,如果那胖女孩还不开心的话,你们是不是还要为她找一个伊甸园了!呵呵!”星可脂连讥带讽地说道。 赋尔刃见星可脂此时为屹立立争风吃醋,傻得有点可爱。 他见四周无人,远处隐隐传来盈西谷和屹立立的笑声。 便低声地对星可脂说道:“星可脂,你可知道屹立立的价值不?” “一个胖女孩,有啥价值,她颜值高么?她身材好么?她气质高么?她有才华么?明明是平凡得要命的女孩,你们却争着把她当成宝!”星可脂就是想不通,盈西谷和赋尔刃到底看到屹立立身上有哪些优点? “我告诉你了,盈西谷精得很,咱们在这荒岛上,稀里糊涂地生活,却不知道盈西谷心里却已经有了小算盘!”赋尔刃低声地说道。 星可脂还是不明白赋尔刃的话:“他盈西谷很精吗?我怎么没有看出,他到底要对屹立立干什么?他如果有良心的话,别忘了他自己是有夫之妇,哼!整天跟屹立立喜笑颜开的,也不注意影响!” 赋尔刃见星可脂还没有意识到屹立立这人不一般,便说道:“星可脂,亏你还是盈西谷的前女友,难道你没有看出盈西谷的心思吗?这屹立立现在虽然一钱不值,但她现在就是潜力股,未来的财神,你懂不?” 星可脂越发不解了:“她屹立立有这般能耐?我不信!” 赋尔刃却说道:“星可脂,我就不跟你卖弯子了,这屹立立这款游戏软件开发成功的话,谁和她合伙,谁赚大钱!他盈西谷这小子,早就有这个心思了!” 星可脂嘴巴微张,她听见赋尔刃说这番话,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的,这屹立立没有容貌却有才华? “我不信你的话,屹立立不就开发一款游戏软件吗?有什么钱可以赚的!现在的人为了生计都忙不过来,谁有空闲打游戏!”星可脂觉得盈西谷想要和屹立立合作,真是又蠢又笨。 两人正说着话,盈西谷和屹立立两人手里各拿一颗碗大一般的时候,这石头如白玉一般洁白,光滑。 星可脂见了不免嘲笑两人:“你们手里的宝贝就是这岛上寻的?能值钱吗?” “值不了几个钱,这石头好看,我和屹立立都喜欢,便都拣了一个,以后回家之后,摆在家里玩!”盈西谷轻快地说道。 “是啊,好巧,我也拾得跟盈西谷一模一样的石头!我也要把这石头放在我的房间里!”屹立立此时脸上已经有了笑容。 星可脂见盈西谷和屹立立一唱一和,灵机一动,便说道:“屹立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不可撒谎哟!” 屹立立笑道:“星可脂,你问吧!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你什么?绝不隐瞒!” “好!那我问你,你那款游戏还在开发中,如果,有人愿意投资,你愿意接受这笔资金吗?”星可脂见屹立立的脸色已变 她忽然双手捂头,不停地摆动她的头:“我不知道,我不想谈游戏,我只想过这种简单的生活!” 盈西谷见星可脂的话让屹立立受刺激了,他向星可脂喝道:“星可脂,你说什么呢?屹立立的心情才恢复了一点,你不能再说些刺激她的话!” 星可脂此时把盈西谷的话当成耳边风,她继续向屹立立说道:“屹立立,你知道吗,盈西谷很想成为你游戏的投资人,你可愿意!他对你这般好是有企图心的,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屹立立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尽全力地逃离了这里。 盈西谷和赋尔刃见状,急忙追她而去,留下星可脂站在原地片刻。 她刚才说出这番话,很解意,但是瞬间她又后悔了,没想到屹立立的反应这般大。 她也只好去追盈西谷他们去了。 天黑了,屹立立终于在山洞熟睡过去了,今天屹立立几乎没有吃东西,星可脂的话让屹立立又回到了创业失败的现实中了,她又变得非常脆弱起来。 盈西谷恨恨地看了一眼赋尔刃和星可脂,他站起身来,来到星可脂面前,抓起星可脂的手,就向山洞外走去。 “盈西谷,你干嘛对我这般凶,赋尔刃,救我!”星可脂向盈西谷质问道。 “我有话对你讲!走,山洞外去讲!”盈西谷严厉地说道。 “盈西谷,你放开她,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谁说!”赋尔刃站了起来,来到两人面前说道。 “赋尔刃,你给我闪开,如今,你越发把星可脂惯得不成样子了,难道你不教教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到底想要你的女人变成什么样的女人!如今,我来替你教教她!”盈西谷两眼露出凶光。 赋尔刃被盈西谷的话给镇住了,他后退两步,又重新回到山洞里的一块天然的平整的石头上坐下。 星可脂向赋尔刃吼道:“赋尔刃,你这个懦夫,你竟然怕盈西谷!” 赋尔刃闷声不想地低着头,星可脂后悔了,赋尔刃这样的未婚夫简直就是靠不上。 星可脂被盈西谷拉到山洞外,外面漆黑一片,星可脂想努力看清盈西谷的脸,但是今夜太黑,她看不清。 “星可脂,你变了,以前那个乐于助人的好姑娘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你不能再让屹立立受刺激了!”盈西谷在黑暗中,也看不清星可脂的脸。 两人在黑暗中,都想看清对方,却看不清,两人想努力回想对方的模样,两人都回想不起,但是两人都有憎恨对方的感觉。 “盈西谷,你是我什么人,你有资格说我变了吗?哼,你才是变了,变得对任何女人都热情了,这就是你的本质,渣到极点!我告诉你之前你娶小卷,我不恨你,如今你把我骗到这荒岛上,我就开始恨你了”。 “你这蠢不可及的女人,我告诉你,你恨我也罢,讨厌我也罢,我告诉你了,现在我要保护屹立立!谁也不能伤害她!”盈西谷直接向星可脂挑明。 “呵呵,你这般呵护屹立立,好不是想着投资她的那款游戏,还不是想从她哪儿赚大钱!你以为你了不起吗?”星可脂几乎流泪地说道。 “我告诉你,我不可能投资屹立立那款游戏,我现在身无分文!屹立立是一个有志向的青年,我帮她是没有私心的!”盈西谷再次向星可脂解释道 第四百五十一节 你以为耍心机,就能得到一切? “你既然不想投资屹立立,那你是看上她了!”星可脂在黑暗中,说话越发大胆了。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气得握起拳头,要不是想着星可脂是女人,他早就给她一拳了,但是最终嘴里冷冷地冒出了几句话:“幼稚,星可脂,你太肤浅了,难道你就是这样了解我的吗?” 他说完话转身就走进了山洞,把星可脂孤零零地留在黑暗无边的山洞外,星可脂越发恨盈西谷了,她心里想着,这次离开岛子之后,永远不见盈西谷。 第二天,盈西谷早早地给屹立立准备了椰汁,烤野生的马铃薯,由于他们这些日子在岛上探宝,他们又发现了不少可以充饥的植物,马铃薯就是他们发现的一种。 星可脂瞧着盈西谷那殷勤模样,翘着嘴唇把脸别在一边,赋尔刃见状,也给星可脂准备了早餐。 四人吃过早饭,盈西谷告诉大家,他发现了一个特别美丽的地方,今天他决定不寻宝了,也不做木筏的,他今天要带大家去玩。 星可脂见盈西谷那嘚瑟的样子,越发让人讨厌,但是屹立立和赋尔刃都要跟着盈西谷去看风景,星可脂只好跟着他们去了。 一路上,盈西谷与屹立立说说笑笑,就像表演给谁看似的,屹立立经过昨夜的休息,她的精神状态好多了,早上也吃了一点东西。 其实昨天星可脂的话虽然刺激了她,但是她不得不考虑星可脂的那一番话,既然自己一人不能把那游戏开发下去,何不寻找到投资人。 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开发那款游戏,到最后关键时候,自己就这么放弃了,对得起自己的父母吗? 屹立立心里有了主意之后,心情豁然开朗,这些日子来,盈西谷对她不错,她觉得盈西谷人不错,是一个非常可靠的朋友。 如果能有盈西谷参加自己这款游戏的开发,那真是不错了,即使他没什么钱,能够做自己的合伙人,自己的心里也比较踏实一些。 赋尔刃看着屹立立的背影,好几次想张嘴要谈投资游戏的事,但是当着盈西谷的面,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星可脂见赋尔刃一直往屹立立的背影瞧,暗地里掐了赋尔刃一把,她轻声说道:“现在本姑娘还在你身边,你的眼睛一直往屹立立身上还看,你看什么?” “没什么,我这不是想向屹立立投资那款游戏吗?我不是在谋划我们的未来吗?”赋尔刃低声地说道。 “我自然信你的,可是我告诉你,别跟盈西谷走得太近了,不然他会把你带坏了!”星可脂再次提醒赋尔刃。 很快三人来到了一块平坦的地方,这里各色的鲜花正恣意盛开,星可脂以为是啥稀奇地方,却不料还是讨女孩喜欢的地方,这里的鲜花很特别,大多都是碗口般大,颜色大多艳丽,呈红,白,黄,紫等颜色。 果然,屹立立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花丛里,摆出不同的姿势,看上去她心情很好。 “屹立立,这地方你还喜欢吧!”盈西谷也走进了花丛,向面带笑容的屹立立问道。 “嗯,我好喜欢,我从来没有看过这般美丽的地方,我要把这里的美景放进我的那款游戏里,谢谢你,盈西谷,谢谢你这几日对我的照顾,我想过了,我要拉你入伙,咱们一起做这款游戏吧!”屹立立此时迅速在自己的脑海里,把这一片美丽的地方记下来,以便用到她的游戏里。 盈西谷没想到屹立立居然有这种想法,他内心有了一丝不安:“屹立立,谢谢你,我想不能答应你!毕竟,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的老婆还给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屹立立见盈西谷误会自己:“盈西谷,你想多了,其实我和你合伙做这款游戏,是敬重你的为人,是把您当成我的朋友,而不是你想的那样。” 盈西谷嘿嘿地笑了一下:“屹立立,我就怕你多想,这下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这下就好相处了!不过,我还是不同意和你一起做那款游戏!” 盈西谷觉得自己现在都走投无路了,他不想再多连累一个人。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只要你有一天想通了,可以回来和我一起做游戏,我永远都会为你留一份股份,当然前提是我的那款游戏开发成功了,我有自己的游戏公司!”屹立立此时信心十足。 “屹立立,我真的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盈西谷继续说道。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屹立立脸上笑得特别的灿烂。 两人正说着话,赋尔刃牵着星可脂来到了两人面前:“盈西谷,屹立立,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我们只是随便聊聊!”屹立立简短地回答道。 赋尔刃实在忍不住了,对着屹立立说道:“屹立立,你那款游戏我很感兴趣,不知我可以再在你那里投点资吗?虽然我的资金或许不多,但是我很想帮你!” “不过,要是盈西谷也想投资这款游戏的话,我们就不投了!”星可脂还没等赋尔刃的话说完,她就抢着说了这些话。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合作!”屹立立一口回绝,对盈西谷不好的人,她怎么会待见那人。 盈西谷连忙说道:“我不会和屹立立一起做那款游戏,你们放心吧!” 星可脂白了盈西谷一眼:“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不要以为耍些心眼,就能得到一切!” 盈西谷知道星可脂对自己有敌意,但是他并不和星可脂计较:“屹立立,其实,星可脂和赋尔刃两人不错,他们曾经是我的初中同学,如果,他们想要投资你那款游戏,你其实可以答应!” 屹立立见盈西谷为星可脂他们求情,便回答道:“好吧,盈西谷,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考虑一下!诺,这是我送你的一朵大红花!祝你以后事业顺利,家庭幸福!” 屹立立说完话,摘了一朵大红花递给盈西谷,这花也叫不上名字,但是这花显得相当的雍容华贵。 盈西谷刚刚接过屹立立给他的大红花,却不料身边的星可脂忽然叫了起来,众人一看,却见星可脂被只毒蛇给咬伤了,那蛇也受了惊,慌不择路地逃了。 盈西谷紧急地替星可脂处理了伤口,清除了部分蛇毒,屹立立走出花丛,却寻来了一些草药,给星可脂的伤口敷上。 三人把星可脂抬回山洞之后,星可脂变得昏昏沉沉了,盈西谷的此时却后悔了,之前他应该把木筏做好,这样就可以尽快地把星可脂送进医院,这样就可以救得星可脂一命,但是他知道他们做的木筏还没有做好。 难道星可脂会死在这里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难逃其咎,毕竟是自己把星可脂带到这里荒岛上的。 第四百五十二节 爱情需要时间才变得甜美 盈西谷和赋尔刃从小生活在城市里,很少遇见被蛇咬的情形,现在星可脂被毒蛇咬了,他们又没有药物来救治星可脂,只能看着屹立立在星可脂面前忙里忙外。 屹立立一改往日忧郁之色,她帮着星可脂煎了些草药,然后亲自让星可脂服下,屹立立又随时随刻地在星可脂身边照顾她,但是,星可脂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天清晨,盈西谷和赋尔刃早早地醒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来到星可脂的面前,见屹立立正向星可脂敷药,星可脂此时仍旧在昏睡。 “屹立立,你真能为星可脂治疗蛇伤吗?”盈西谷和赋尔刃不约而同地向屹立立说道。 “应该吧!我记得我外公曾经按照这样的方法治疗蛇伤啊,而且被治疗的人很快就醒了,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到星可脂这里就不行了,没有理由啊!”屹立立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方法,用在星可脂身上就不灵验了。 盈西谷气得不再说话,他此时真是后悔为要带星可脂他们去看那片花地,如果星可脂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屹立立,求求你,请你救救星可脂吧?星可脂的性命全靠你了!”盈西谷一下子跪在了屹立立的面前。 却把屹立立吓了一大跳,她急忙却扶盈西谷,但是盈西谷却跪在地面上不起来:“屹立立,请你救救我吧,请你一定要把星可脂救活,还有咱们的木筏还要一两个月才能做好,咱们现在也暂时不能离开岛子!” 赋尔刃这几天为星可脂的事情,忧心忡忡,他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一天到晚紧张兮兮的,他现在最怕的是星可脂一直这样昏睡过去,而醒不来了。 这样的话,他就会失去自己未来的妻子,他就会失去人生活着的意义,从此他的生活将乏味至极。 他突然冲在盈西谷的面前,看着跪在地上的盈西谷,抓起他的衣领,向盈西谷的头部挥去,这时候,屹立立早已经为星可脂敷好药,也向星可脂喂了一些汤药,她见状,急忙一把抓住赋尔刃的手,然后轻轻地一转身子,把赋尔刃摔翻在地。 赋尔刃立马痛得敖敖大叫,赋尔刃从地上站了起来,见山洞里有一块大石头,他捡起石头就响盈西谷打去,却不料,屹立立虽然身子胖,却敏捷地抓住了那块大石头,并且把那块大石头摔得老远。 赋尔刃见子根本无法收拾盈西谷,就是因为这个屹立立,这个其貌不扬的屹立立,长着一对难看的虎牙,笑起来憨憨的,为啥自己却打不过屹立立,只能对着盈西谷恨得牙痒痒的。 赋尔刃没想到屹立立是一个女汉子,她根本就是其貌不扬啊,原来自己根本惹不起她。 “屹立立,你闪开,如今星可脂都这样了,我不教训一下盈西谷,我心里的气就消不了!我,我要盈西谷赔我一个星可脂!”赋尔刃说着说着,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尽管星可脂不待见他,但是他永远对星可脂一往情深,亦不变心,为星可脂报仇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屹立立冷冷地看着赋尔刃,看着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男人,只会抱怨人的男人:“赋尔刃,既然你这样关心星可脂,那你来救她。” 屹立立此时心软,这些日子来,她看得出赋尔刃对星可脂的确很真情,她也非常羡慕星可脂身边有这样一个贴心的未婚夫,而自己因为很胖,几乎没有男孩子围着自己转。 自己也是一个做梦的女孩,自己也想有一个长得极帅的男孩,围着自己转,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早就没有这种想法,不过,她也时常在想,上天为你打开关闭了一扇窗,一定会为你打开另外一扇窗。 现在她虽然没有爱情的眷恋,但是她有开发游戏的天份,不过这天份现在还不能为她挣钱,这天份几乎断了她的一切。 屹立立听了赋尔刃的话面无表情,她把赋尔刃打量了一番,冷冷地说道:“赋尔刃,我知道你爱星可脂,很想在星可脂面前表现一番,是,你的爱对星可脂的爱是真诚的,宝贵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有在这里胡闹的时间,你为何不想办法救星可脂,从而能证明你的爱!” 赋尔刃双手垂立,低着头嘀咕道:“要是我能有办法,我至于这般着急吗?都怪盈西谷,要不是他,星可脂和我就不会来这样要命的地方,我,我不收拾他,难解心头恨!” 他说完话,双握拳头,准备再次袭击盈西谷。 “赋尔刃,够了,你还嫌折腾不够吗?即使你要收拾盈西谷也好,教训盈西谷也好,那等我把星可脂的蛇伤治好之后,你想怎么对待盈西谷,我都管不着,但是我现在看到你们两人在互相讨厌对方,互相用言语伤害对方,互相摆脸色给对方看,我就静不下心来替星可脂疗伤,那你心爱的星可脂就有可能真的救不了了!”屹立立继续向赋尔刃说道。 屹立立从小就知道,不管是在家里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但凡有一人摆脸色,闹情绪,会让其他的人感到不安和压抑的。 赋尔刃见屹立立说的话有道理,也只得说道:“屹立立,你知道星可脂被蛇咬了,我现在一丁点办法都没有,盈西谷那臭小子也没有办法,现在你就是救星可脂唯一的希望,我听你的,不再闹了,不过那真是便宜了盈西谷那小子!我会找他秋后算账的!” “这就对了,你还算听得进人话,这样吧,不如你把小铁锅旁的草药给熬了,我在这里继续为星可脂疗伤!”屹立立向赋尔刃吩咐道。 赋尔刃应声而去,屹立立见盈西谷还跪在地上,便走过去扶起了盈西谷,声音如清铃一般对安慰盈西谷:“盈西谷,快起来吧,不要把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话,你的生活会很苦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治好星可脂的,只是需要时间!” 盈西谷被屹立立扶起来之后,疑惑地问道:“你真能治星可脂?要是你能治好星可脂的话,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当然能治好星可脂了,不过真的需要时间,比如喝茶,需要一段时间来泡茶,比如做饭,需要一定的时间饭才能变熟变香,比如爱情,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变得甜美,咱们所做的任何事情,哪一样不需要时间?所以,我们努力了,有了时间,我们自然就有结果了!”屹立立此时嘴里说出了这番有哲理的话。 第四百五十三节 我被她的记忆清除了 盈西谷被屹立立这十分贴心的话感动了:“是啊,不管怎么样,要只好星可脂的病,咱们的确需要时间!谢谢你,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你!你千万别生气哟!” 屹立立脸上堆满了笑容,虎牙在她的笑容中显得特别的娇俏可爱:“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尽管问我吧!我不会生气的!” 盈西谷笑了一下:“屹立立,有件事情我就想不通了,照理说你五官秀美,只是身材有点圆润,其实身材圆润也不是啥坏事,但是现在的人好像喜欢女孩子身材苗条的更多一些,我想说的是,你其实可以变瘦点,这样的话你一定是一个绝世美人!难道你不想当特别漂亮的女孩,走在人前回头率都百分之百!” 屹立立的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她的脸上很快又有了笑容:“谢谢你,至少你认为我长得好看,只是身材有些遗憾,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比别人要胖得多,我曾经也很自律,运动,少食,吃东西计算热量,也曾经苗条过,也实实在在地当过苗条的漂亮女孩,但是我这体质,不行,就算喝水也会胖的,我的身体曾经在胖与苗条中反反复复,很快我发现,我渐渐地变得不快乐了!” “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我不该向你说出这番话!”盈西谷的脸色发红了,没想到自己这番话让屹立立伤感起来。 “没事,现在我对自己身体很胖的事情已经很释然了,其实,我瘦的那段时间最不快乐,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让我的心情整天压抑,不过,后来,我接受了现在的自己,我想吃啥就吃啥,很开心,而且,我这人嘴馋,我喜欢品尝各式各样的美食,就算以后没有一个男孩喜欢我,我也要做自己,一个胖胖的自己!”屹立立说完话,又笑了一下,露出了她那可爱的虎牙。 盈西谷向屹立立做了一个赞的手势:“对,你说得太好了,我也要在这个世界上做好自己,不被世俗的眼光打垮,我曾经还为我的穷困与无能自卑过呢?但是,从现在起我不会这样看不起自己了!对了,星可脂大概好久会醒来,她醒来之后,身体会恢复得更平常一样吗?” “看来你还是很关心星可脂嘛!听说你们曾经是情侣关系!”屹立立说道。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咱不提了,我虽然这辈子不能保护她,但是我希望她是好好的!”星可脂说完话,便看了一眼星可脂,发现星可脂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屹立立,星可脂的身体刚才动了一下,她是不是要醒了?”盈西谷走进星可脂仔细地瞧她的脸,发现她的眼皮也在不停地动。 屹立立上前仔细查看了星可脂的样子,她惊喜地说道:“嗯,星可脂就要醒了,太好了!” 其实这时候星可脂已经醒了,只是她浑身疼痛,也没啥力气,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的她仿佛在梦魇中,她忽然开始叫盈西谷的名字:“盈西谷,你在哪里?盈西谷,我要找到你,盈西谷,我不能再失去你,盈西谷,你走了之后,我很伤心!” 盈西谷和屹立立正在星可脂的床前守候着,令盈西谷没有想到的事情是,星可脂在昏睡中居然说出了这番话,让盈西谷的脸如火炭般的烫。 “屹立立,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星可脂一直叫我的名字,要知道,赋尔刃才是她的未婚夫啊!”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慌乱。 “盈西谷,你别紧张,这也许就是星可脂中了蛇毒之后,她出现的幻觉,不过,说实话,她在昏迷中说出这样的话,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你的!不过,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建议你,以后星可脂的蛇伤好了,立即离开这岛子,你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既然你和星可脂不可能了,你就不要伤害她了!”屹立立这人真了得,现在她又成了爱情专家了。 “好,我听你的,我这就远离她!”盈西谷说完话,便来到山洞壁旁,离星可脂很远。 正当这个时候,赋尔刃把草药煎好,并且小心翼翼地把药端进了山洞,却见盈西谷站在山洞壁旁边,便好奇地向盈西谷问道:“盈西谷,你站在这里干嘛,这山洞壁有水珠浸出,很潮湿的,你在这里呆久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呆在这里没事,你别管我!去照顾好你的星可脂吧!”盈西谷没好气地对盈西谷说道。 赋尔刃让星可脂把药服下之后,便向屹立立问道:“这盈西谷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地站在洞壁旁。” “没事,你不用担心他,他愿意站在哪里就站哪里!对了,赋尔刃,你得尽心地照顾好星可脂,毕竟你是她的未婚夫!”屹立立向赋尔刃提醒道。 “我当然要照顾好她!这话不用你教我!”赋尔刃看着盈西谷和屹立立都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赋尔刃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星可脂的黑发,不料星可脂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赋尔刃见了,开心地向星可脂喊道:“星可脂,你醒了,现在见你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 赋尔刃牵起星可脂的手,却被星可脂甩开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请你离我远点!” “我是赋尔刃啊,是最爱你的未婚夫,星可脂,你醒了,我替你高兴着哩!”赋尔刃心里有些失望,自己千盼万盼的星可脂终于醒了,她却不认识自己了? “我再说一次,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星可脂不顾身子虚弱,拼命地推开赋尔刃。 赋尔刃只得向屹立立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千辛万苦地盼她醒来,她却不认识我了,天哪,我这样活着还有啥意思?” 屹立立只得向赋尔刃劝道:“赋尔刃,你别着急,星可脂此时应该是短暂失忆,等她身体恢复之后,她一定会记起你的!” “是真的么?” “真的,我不骗你,虽然星可脂此时的症状是很少见了,但是我曾经见过这样的例子!”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星可脂又喊道:“盈西谷,请你抱抱我,我好冷啊!” 赋尔刃见了心里窝火得很,他直接走到星可脂面前,直接把把星可脂抱在怀里:“星可脂,我是盈西谷,我会抱紧你的!” 谁知星可脂在赋尔刃的怀里挣扎:“你不是盈西谷,你是谁,请你放开我,我要找盈西谷!我要找我的爱人!” 赋尔刃的心一直沉入海底,星可脂居然把盈西谷记得那么清楚,而把我在她的记忆中清除了,天哪,我该怎么办啊! 第四百五十四节 靠近她,有瓜田李下之嫌 “星可脂,你好好地看我一下,我是赋尔仁,是你的未婚夫!”赋尔仁把星可脂的双手放在脸上,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 他曾经想过与星可脂的千万种的结局,却没有想到星可脂现在已经不认识自己了,这比生离还难受。 不,就算星可脂的记忆里没有自己,但是必须强制让她记起自己,于是,他向星可脂谎称道:“好吧,星可脂,我承认我自己就是盈西谷!” 他相对星可脂行使瞒天过海的手段,只要能过呆在星可脂的身边,而不被星可脂赶走。 谁知星可脂虽然不认识赋尔仁了,虽然她的头脑还是昏昏沉沉,但是她却只认得盈西谷:“你走,我不认识你!” 赋尔仁不肯离开星可脂,星可脂就拒绝敷药,拒绝吞食汤药,对他充满了戒备心,赋尔仁见状,只得叹气地离星可脂远点,星可脂这才消停了一会儿。 当赋尔仁走出洞外,去把海水净化成淡水的时候,他看到天空浅蓝一片,数朵形态各异的白,优哉游哉地在空中飘浮,他又见海水碧蓝,那种海天连成一片的深邃向远方无限延伸。 他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了,他恨星可脂已经把他全部忘记了,但是他同时又原谅了星可脂,星可脂现在受伤了,她是一个病人,自己应该多对她关爱才是,也许,这是老天要考验自己对星可脂的爱情。 不,自己绝不被现实屈服,就算星可脂不认识自己了,自己仍旧爱她,永不变心。 赋尔仁自己想通之后,心情稍微好些了,当他把净化好的淡水用椰壳盛好,然后走进山洞,没想到星可脂又出现状况了。 原来这星可脂此时只记得盈西谷,而且她现在要盈西谷陪她的身边,否则,她拒绝治疗蛇伤。 这可让屹立立犯难了,星可脂如果不继续接受治疗蛇伤的话,她的性命堪忧,但是盈西谷却拒绝陪在星可脂的身边,他明确地表示自己虽然是星可脂的前男友,但是自己已经结婚了,有了小孩了,虽然他的孩子才刚刚出生,而且他还未见过自己的孩子一面。 但是他现在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如果自己陪在星可脂的面前,势必会是瓜田李下,让人怀疑自己的清白。 所以,他坚决不同意自己陪伴在星可脂的病床前,星可脂越发不肯让步,到了吃饭时间,她居然不吃饭了,嚷着要盈西谷陪她。 赋尔仁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心好委屈,他的泪流不尽,他的牙被打掉了,只能往肚子里吞。 自己对星可脂的爱被完全忽视,但是,他只能做出唯一的选择,那就是劝盈西谷陪伴星可脂,虽然这让他很心疼,但是他为了治好星可脂的蛇伤,他只得忍痛割爱,只得默默地关心星可脂。 赋尔仁抬起泪眼,环视了山洞周围,只见山洞里从来没有这样昏暗中,但是洞口那团白光却为何这般刺眼,也像无数的刀剑向自己的心中猛刺,他此时浑身颤抖,他已经被星可脂伤得体无完肤,生无可恋,他的自尊已经被星可脂践踏在脚下。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他在山洞里并没有看见盈西谷,虽然自己这般伤心,但是他还是感到了盈西谷的冷酷无情,不就是陪在星可脂的身边吗?有这样难吗?像这样的美差,他求之不得。 盈西谷为何不帮帮星可脂,为何!赋尔仁一想到星可脂性命有可能不保,他气冲冲地跑出洞外去找盈西谷,却见盈西谷正在拼命地做木筏,即使盈西谷看着已经快要累到在地,盈西谷也不肯歇息。 赋尔仁见了分外发火,他冲到盈西谷的面前,把盈西谷掀翻在地,并且对盈西谷拳加相加,但是盈西谷却不还手,赋尔仁见盈西谷这般没志气,就像自己的拳头打在绵软的棉花上,那叫什么,叫有劲使不着。 他见盈西谷双手抱头地倒在地上,他蹲下身子对盈西谷吼道:“盈西谷,你还是不是人,你何为见死不救,现在星可脂都这样了,你就陪陪她又如何?你现在拼命做这木筏做什么,你早干嘛去了!你要是早把心思放在做木筏上,星可脂会被蛇咬吗?星可脂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盈西谷只得不停地向赋尔仁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请你和星可脂放了我吧,我已经是有妻儿的人了,我不能做对不起老婆和孩子的事情!” “不行,星可脂需要你,你就得去陪他!”赋尔仁站了起来,直接把盈西谷向山洞那边拖去。 正当这个节骨眼上,屹立立走出山洞向两人寻来,她见了此情景,便向赋尔仁喝道:“赋尔仁,住手,你且不可这般对待盈西谷,这样吧,你先去山洞里照看星可脂,我来劝劝盈西谷!” “可是,星可脂不会让我照顾她的!”赋尔仁的脸上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你放心吧,星可脂现在已经睡着了!”屹立立向赋尔仁说道。 赋尔仁只得放开盈西谷,走进了山洞,屹立立见赋尔仁离开之后,便亲自把盈西谷从地上扶了起来。 “盈西谷,让你为难了,其实有些话我想对你说,你可愿意听!”屹立立和颜悦色地对着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没有吭气,他只是点点头:“屹立立,你说吧!” 屹立立来到山洞外一块青石上坐下,也叫盈西谷在她的身边坐下,此时面对大海,海风阵阵,一些小猴在椰树上嬉戏。 “盈西谷,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看重爱情的人,其实,只要一个人心中有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你对妻子的爱!而且,星可脂现在是病人,你不过是陪陪她而已,等她蛇伤好了之后,她就会恢复记忆了!”屹立立还是希望盈西谷帮帮星可脂。 虽然自从她见到星可脂之后,星可脂却处处针对自己,处处挑想自己的毛病,还不时嘲笑自己肥胖的身材,但是,比起星可脂对自己的这般挑剔,她觉得一个人的生命却是最宝贵的。 盈西谷随后扯了一片小草的叶子,放在鼻前闻了闻,然后又把那叶子放在手中把玩,他最终被屹立立的话打动了。 “好吧,我会帮星可脂的,自古有句话叫,清者自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盈西谷说完话,跳下那块青石,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他希望自己的心胸像大海一般宽阔。 第四百五十五节 有些人错过了,就不再回头 盈西谷走进山洞之后,恰好遇见星可脂醒了,赋尔仁正要喂星可脂草药水,却不料,星可脂一把把装草药的碗给打翻了。 “你不是盈西谷,你别在这里烦我!”赋尔仁此时变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被星可脂厌烦到极点了。 他眼眶的泪水奔泻而出,他无声地弯下腰去拾椰壳,当他把椰壳拾起的时候,被盈西谷拍了一下肩膀。 “赋尔仁,这两天我来照顾星可脂,你可别多想,有句老话叫什么呢?该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你要相信自己和星可脂,她只是短暂的失忆而已!”盈西谷向赋尔仁说道。 赋尔仁没想到盈西谷转变了思想,他感激地对着盈西谷说道:“谢谢你,盈西谷,星可脂就交给你了,我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她,不管你叫我做啥,我都会做的!” 赋尔仁驼着背,低着头,一身落寞地走到离这里稍微远的地方坐下,然后,他就像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这里。 盈西谷觉得赋尔仁很可怜,而且他认为是自己让赋尔仁变得这般孤寂的,但是现在他来不及自责,现在他唯一可以做的是,让星可脂开心,只有这样星可脂才能认真吃饭,认真吃药,认真敷药。 盈西谷想到这,把目光投向星可脂,却发现星可脂正一动不动地注视他,盈西谷脸色发红,心里却烦乱了。 他害怕让星可脂误会自己,以为自己心里还有她,世界上有些东西,错过了就错过了,是没有回头路的。 星可脂见盈西谷发现自己偷视她,羞得如风吹红芙蓉,她急忙低下头。 “星可脂,我就是盈西谷,如今我来到你身边了,你能够好好地吃药,吃饭,敷药吗?”盈西谷两眼如火炬,严肃地看着星可脂。 “盈西谷,别这样盯着我,我怕!”星可脂低下了头。 自从有了盈西谷陪伴在星可脂的病床上,星可脂也不抗拒吃药和敷药了,而且她的胃口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有一天,岛上雷电交织,闪电凌冽,几乎要把天空撕碎,雷声阵阵,犹如山崩地裂,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星可脂白天还好,至少她还没有那么恐惧。 但是到了晚上,即使山洞里仍旧燃烧着火堆,但是黑暗不时被闪电撕开又闭合,就在闪电的光芒点亮黑暗的那一瞬间,山洞里的怪石在闪电的照耀下,露出狰狞的面目,而且,那雷声不断,震耳欲聋,似乎时时刻刻提醒大家,那不知名的猛兽也许随时就可以闯进山洞,并且把他们全部吞噬。 屹立立的胆子在四人之中算是比较大的,都被这样的环境给震慑住了,赋尔仁和盈西谷以及屹立立都挤在火堆旁边,瑟瑟发抖。 三人忽然听见星可脂再叫盈西谷,盈西谷此时的心里也十分的害怕,他害怕海水涨了,会把山洞淹没,到时候这荒岛上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盈西谷慢慢地来到星可脂的床前,只听见星可脂向他喊道:“盈西谷,我好怕,你能抱我吗?” 盈西谷站在星可脂的病床前,并没有动,他觉得星可脂的要求越来越离奇了。 “星可脂,别怕,我就在你身边!”盈西谷心里十分抗拒星可脂的话。 就在此时,一声惊雷炸响,几乎都要把耳朵震聋了,星可脂被吓得跌落在了床下:“盈西谷,求你了,我现在好害怕!抱抱我好吗?” 盈西谷此时再也顾不得许多,把星可脂抱了起来,星可脂的两眼迷离:“谢谢你,盈西谷,你最终还是把我丢下!” 赋尔仁远远地看到这样的情景,他别过头,低声地哭了起来,为什么,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被别人抱着,为什么自己却不能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亲芳泽。 这一夜,一直是雷电交加,星可脂央求盈西谷一直抱着她,因为她太害怕这漫长的可怕的夜。 盈西谷只好一夜搂在星可脂度过了一夜,两人并没有做什么,但是星可脂在盈西谷的怀里,再次感觉到了一些安稳。 起初盈西谷十分抗拒星可脂,但是,渐渐的,他回想起了自己与星可脂一起恋爱的时光,以前星可脂就喜欢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对他说不完的悄悄话,但是,星可脂一夜无话,只是安静地睡了过去。 盈西谷见星可脂睡去之后,感觉自己的臂膀有些麻,只好强忍着,且睁着眼睛,看着红红的火堆,看着被黑暗渲染的洞顶与洞壁,听着刺耳的雷声,再看看刺眼的闪电,他觉得时光被雷电撕裂了,现在的他就像回到与星可脂在一起的那有些美好的时光。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坚强的,他告诫自己与星可脂早已经结束了,他们之间再无啥交集了,他现在唯一盼望的是这恶劣的天气快结束,他现在好希望自己带着大家快快地离开这荒岛。 他需要正常的生活,而不是飘荡在这荒岛上。 第二天,洞口晨光微熹,盈西谷却沉沉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盈西谷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火堆依旧,只是身边的星可脂却不见了,赋尔仁和屹立立也没有在山洞里。 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发现芋叶裹着的烤鱼已经变冷,开好的椰子摆放在床边,椰汁已经溢出,一些不知名的蚂蚁正围着椰子转。 盈西谷此时感到肚子一阵饥饿,他胡乱吃了一点东西,走出山洞,去寻找星可脂他们,现在星可脂的蛇伤还没有好,她到底在哪里?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怎么可以乱跑? 当他来到做木筏的地方,看见屹立立和赋尔仁以及星可脂正在做木筏,盈西谷急忙跑到星可脂面前说道:“星可脂,你的伤口还没有好,不能做重活!” “盈西谷,我好了,今天早上我醒来,发现自己脚上的伤口好了,你睡得太沉,我就没有叫你,我们三人便决定做木筏,因为我们都想尽快离开这里!”星可脂看上去气色不错。 “那你的记忆也恢复了?你也记起赋尔仁了!”盈西谷又接连问了星可脂几个问题。 星可脂却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盈西谷,你说什么话?难道你说我曾经短暂失忆了?不会吧,我的头脑一直很清醒啊!” 盈西谷被星可脂的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星可脂,你之前不是只认得我,而记不起赋尔仁了么?难道是我在做梦吗?” 赋尔仁此时脸上有了些笑容,他向盈西谷说道:“盈西谷,星可脂说得没错,她并没有失忆,是你做了一个梦而已,你给我记好了,这不过就是一个梦而已!” 第四百五十六节 本姑娘就许你一个锦绣未来 “是,我感觉就是像做了一场莫名的梦!既然梦醒了,我们就想办法赶紧离开这岛子吧!”盈西谷此时仿佛觉得受了星可脂的捉弄,以及赋尔刃的羞辱,他也懒得跟他们争个赢头了。 赋尔刃见盈西谷受挫,心里十分的开心,自从自己与星可脂相遇之后,他一直自己比不过盈西谷,盈西谷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给他增添了许多的压力。 但是刚才星可脂对他的态度已经变了,而且星可脂今天早上醒来,就对他有了好脸色。 关键是星可脂醒来之后,主动牵了他的手,这可是赋尔刃没有想到的。 星可脂把赋尔刃牵到被蛇咬的那一片花地,对着他说道:“赋尔刃,我想通了,我不会再抗拒你了,你看眼前的这一片花地,五颜六色,华美无比,今天我站在这里,许你一个锦绣的未来,我会让你过得比这片花地还风光,你信不?” 赋尔刃立马感动得落泪了:“星可脂,你彻底放下盈西谷啦?其实是我应该许一个美好的未来,而不是你许我这些,以后咱们所有的苦事累事,我都帮你做了!” 星可脂眉眼带笑:“好吧,咱们一起努力吧!对了,你看我的眼睛里是不是有沙子,我感到很难受!” 赋尔刃急忙仔细地看了看星可脂在的眼睛,只见星可脂的眼睛清澈无比,就像水汪汪的泉水,她的眼睫毛很长很深,而且弯弯的向上翘,让她显得特别的柔美。 赋尔刃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的眼,他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星可脂,你的眼睛太美了,就像黑色的葡萄一般,水润,光亮,我,我都不敢看你的眼睛了!” 星可脂把赋尔刃的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赋尔刃,我的眼睛很疼,应该是我的眼睛进了沙子了!” 当赋尔刃的手触摸到星可脂的眼睫毛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都酥了。 他把星可脂拥入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眼,他感觉自己就像吻到了天上的星星一般,他心里对自己大声地喊道,我赋尔刃太幸福了,我已经尝到了两情相悦的味道了,我也知道了爱情的味道,那是甜蜜的味道。 赋尔刃只是亲吻星可脂,他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他要把最好的自己留在与星可脂的洞房花烛夜。 “赋尔刃,我想去摘花!”星可脂仍旧牵着赋尔刃的手。 “好啊,我陪你,星可脂,不管以后你做什么,我都要陪你,我好希望我们两人,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我好想我们白头偕老,而且还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我要永远地陪你一辈子,绝不食言!”赋尔刃牵着星可脂走进花地,他觉得,这里的所有的花都是为星可脂开放的。 星可脂掩住嘴角的笑说道:“赋尔刃,你这算是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吗?” “是啊,这是我对你的爱的承诺!”赋尔刃因为星可脂最终转变心意,他变得很开心,也变得比以前风趣幽默多了。 “那你就给去摘花吧,我在这里站一站!”星可脂向赋尔刃吩咐道。 “好勒,我这就去替你摘鲜花!不过,你要小心一点,别再次被蛇咬伤了!我会心疼的!”赋尔刃说完话,便去寻这里最美的花儿准备摘下。 星可脂见赋尔刃钻入花丛里,他的背影有些孤寂,星可脂知道自己其实很同情赋尔刃的,虽然赋尔刃一直很爱自己,但是他始终不如盈西谷,不过,自己已经决定爱赋尔刃,在心里放下盈西谷,那就让自己好好地爱赋尔刃。 星可脂叹了一口气,见身边有一朵紫色的大花开得特别的美,她忍不住摘了下来,心里却想着,也许,自己有一天是会爱上赋尔刃的,她相信世间还是有日久生情的爱情。 其实星可脂被蛇咬伤之后,经过屹立立衣不解带的治疗,其实她早就好了许多,只是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她还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在盈西谷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位置。 很遗憾,虽然这些日子她在治疗的过程中,一直偷偷地观察盈西谷,发现盈西谷对自己不过是一般人的关心而已。 她觉得盈西谷把自己当成普通朋友,又不甘心,便假装自己失忆了,只认得盈西谷,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她在盈西谷哪里感受不到一丁点的热度。 就在昨夜,她虽然与盈西谷同床而眠,但是她感到了盈西谷对她一直很冷,那种冷比冰山雪谷还要冷,而且那种冷带着些不屑,星可脂被盈西谷的无视深深地刺伤了。 于是她很快决定结束自己的这次刺探,半夜她环视着黑黑的山洞,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并且发誓,从此在心里彻底地放下盈西谷。 她往山洞口的方向望去,黑黝黝的一片,黑暗把所有的希望都吞噬了,就像她曾经最珍贵的爱情。 她感觉到自己身边的盈西谷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就算她穷尽全力也捂不热他,于是她心里在对盈西谷告别,因为从此以后她将一人或与赋尔刃同行了。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里的风景将因为没有盈西谷而不同了,虽然这风景她没有想过是什么样的景色,但是她坦然接受一切。 就在星可脂浮想联翩的时候,赋尔刃已经采摘了一大束五色鲜花来到了她的面前:“星可脂,我已经为你采摘了不少的鲜花,好可惜,这里的鲜花好多,但是我也只能为你采摘这么多了!你不会生气吧!” “我不会生气的,谢谢你,这束鲜花很美丽,我喜欢!”星可脂向赋尔刃微微笑。 赋尔刃欣喜如狂地说道:“星可脂,没想到你变得这般善解人意了,我好幸福!” 星可脂挽着赋尔刃的手臂说道:“赋尔刃,你以后就叫我可脂吧!我现在喜欢你这样叫我!” “好,我早就想这样叫你了,可脂,可脂,我真是百叫不厌啊!谢谢你,可脂,你真是一个好女人!”赋尔刃觉得星可脂的转变让他受宠若惊。 “我好吗?你还嫌没有把我折腾够?”星可脂反问了一下赋尔刃。 “没事,我包容你做任何事情,我还愿意你折腾我一辈子呢?”赋尔刃走得很慢,他怕星可脂累着了。 “那你就娶了我吧!”星可脂向赋尔刃说道。 “可脂,你这是向我求婚吗?不成,不成!”赋尔刃的脸色大变,像求婚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男人的事情。 星可脂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心里想,完了完了,如今自己愿意嫁给赋尔刃了,事到临头了,他却不愿意娶自己了,她顿时变得无语了。 第四百五十七节 我不想太草率地娶她 星可脂骄傲的心受挫,她扭过头去,不再看赋尔仁,心速加快,她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被人遗弃的可怜女孩了。 赋尔仁见星可脂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星可脂怎么了,俗话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是最难捉摸的,他又想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毕竟眼前心爱的人已经不开心了。 “可脂,你到底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你说我到底错在哪里了?我好改啊!”赋尔仁焦急地说道。 “赋尔仁,难道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星可脂把话说完,便离开了赋尔仁。 一整天赋尔仁都心不在焉,做事情总是丢三落四,而星可脂也是一整天地把脸拉得老长,就好像是谁欠了她什么似。 盈西谷和屹立立悄悄地分析,应该是星可脂与赋尔仁闹矛盾了,但是当他们向两人问起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两人却同时说没事。 于是盈西谷和屹立立决定分别找两人谈话,在这荒岛上就四人生活,所以,岛上的每个人都别生出什么幺蛾子才是。 于是两人商量着,盈西谷找赋尔仁谈,屹立立找星可脂谈,两人相信总能找出两人的心结。 屹立立四处找星可脂,终于在山洞里找到星可脂,却见星可脂正在火堆旁垂泪,屹立立轻声地咳嗽了一下,但是星可脂此时并没有反应。 “星可脂,咱们在这山洞里好闷啊,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屹立立来到星可脂身边坐了下来。 “不去,我没有心情!”星可脂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想敷衍任何人,因此她立马回绝了。 “好吧,要不来点野桃,我刚摘的,很甜的!”屹立立又说道。 “我不要,我想静一下,可以吗?”星可脂觉得屹立立在自己的身边很吵。 屹立立马闭嘴,看着火堆的火不停地跳跃以及不停地变换不同的心态,但是火焰依然红红的,而且令人有很温暖的热度。 “星可脂,其实我很羡慕你,你长得很漂亮,我从来没有长得好看过,没有体会过长得美丽是啥味道?是不是有很多男孩子追你,是不是人人都赞赏你,是不是只要你微微一笑,赋尔仁就会为你做任何事?”屹立立感叹地说道。 “等你以后变美了就知道了,只是,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赋尔仁,永远不?”星可脂一听到赋尔仁这三个字,心里就恨得不得了。 赋尔仁之前对自己百依百顺都是装的,到了关键时刻,他还不是不想娶自己,自己接连二三地看错男人,自己这运气真是太不济了。 屹立立现在也是二十好几的日了,再隔几年,她就奔三了,她也没有怎么正儿八经地谈恋爱。 她之前谈过几段无疾而终的恋爱,都是因为对方嫌弃自己太胖了,而告吹,但是她知道自己这肥胖体质根本瘦不下来,于是她不再对爱情有过多的奢望。 她有时候也偷偷地流泪,都是背着自己的父母的,因为她想到自己的父母的年龄渐渐的大了,身子骨也不如以前了,她就绝对愧对自己的父母,因为她让自己的父母担心了。 但是,她的父母从来不在她的面前提这事,而她也不是不想结婚的人,她其实天天都盼着自己遇到对的人,然后与那人结婚,过平淡的日子,但是老天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唉,星可脂,你知道吗?我看得出赋尔仁是真心爱你的,你就不要和他闹别扭了嘛,要是有人像他那样对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他!”屹立立继续向星可脂说道。 星可脂冷笑了一下:“哼,赋尔仁这个人太不实在了,他对我那般好有什么用,到头来他还不是不想娶我,屹立立,我告诉你,我现在想通了,想早点结婚,把自己安顿下来,我不想在爱情里瞎折腾了!” “星可脂,你想结婚是好事,我们都支持你,赋尔仁那么爱你,他一定会娶你的!”屹立立真心为星可脂高兴。 谁知星可脂叹了一口气,捡起身边的一小块石头,丢进火堆里,火堆里溅起了一些火星,很快火堆又恢复原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关键是他不愿意娶我,他对我的好都是装的!”星可脂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赋尔仁不愿意娶你,不会吧!”屹立立简直不敢相信星可脂的话。 “这是真的,不过我想结婚了,也是临时起意,而且我希望能够在这个岛子上结婚!”星可脂此时觉得自己该是嫁人的时候了。 屹立立这才明白了星可脂的真实意图,原来她是一个随性的人,不过,要是她能嫁给赋尔仁也算是一桩美事。 在山洞外,盈西谷和赋尔仁正比赛爬椰子树,赋尔仁比盈西谷要笨一些,赋尔仁爬到椰子树的一半就爬不动了,这时候盈西谷早已经爬了椰子树顶,这棵椰子树上的椰子很大很多,一个个簇拥得可爱。 盈西谷挑着几个极大的椰子摘了,然后把这些椰子甩下地面,忽然他听见赋尔仁哇哇大叫起来,他一看,却见赋尔仁此时已经快速地滑下了那椰子树。 盈西谷急忙下了树,来到赋尔仁的面前看他受伤没有,结果赋尔仁没有受伤,只是他的脸色苍白,很显然是受了惊吓。 “赋尔仁,你怎么回事?今天你连椰子树也爬不上了吗?你摘不到椰子,你吃啥喝啥?今天你到底怎么了,这般魂不守舍?”盈西谷向赋尔仁训道。 “对不起,盈西谷,我今天心情不好!” “是星可脂与你吵架了,情侣之间吵架很正常嘛!”盈西谷估计是他和星可脂闹矛盾了。 “没有,只是星可脂说让我娶她,我没有回答,她就变脸了,再也不理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赋尔仁回忆了当时的情景,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啊。 自己是一个男人,肯定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盛大的婚礼,自己可不愿意这么草率地把星可脂娶进家门。 盈西谷听了赋尔仁的话,这才明白两人为何都冷着脸。他伸手打了一下盈西谷的头:“赋尔仁,你傻啊,人家星可脂都向你求婚了,你还不答应,要知道女孩子的面皮薄,你不答应肯定是惹恼了她嘛,要我说,你马上立刻就应该娶她!” “可是,我觉得在这岛上娶她,会委屈她的,这岛上什么也没有,我是想着我离开这岛之后,回到老家,我拿出一部分钱,风风光光地把星可脂娶进家门,星可脂是无价的,在这岛上娶她,真的是太草率了!”赋尔仁希望能给星可脂一个很特别的婚礼。 “赋尔仁,这事你找我和屹立立帮忙,准行,只要你肯娶星可脂,我们许你们一个特别的婚礼,记忆深刻的婚礼,怎么样?”盈西谷已经替赋尔仁想好了解决办法。 第四百五十八节 我愿意嫁给你 赋尔刃其实也没有把盈西谷的话当真,他觉得这几日盈西谷和屹立立神神秘秘的,特别是每天清晨他醒来,就不见两人的影子。 星可脂成天拉着个脸,不跟他说话,就算他好话说尽,但是星可脂仍旧不理睬自己,赋尔刃觉得眼下的日子过得太艰辛了,以前好歹和大家说说笑笑,现在他竟然找不到人说话。 有一天清晨,盈西谷对赋尔刃说道:“赋尔刃,我终于可以给你们一个婚礼了,这是我和屹立立每天起早贪黑为你们准备的!你就等着娶星可脂吧!” 赋尔刃不太相信盈西谷的话,他苦笑一下道:“盈西谷,你别逗我了,你们在这荒无人烟的岛上,为我和星可脂准备了婚礼,我,我不相信!” “赋尔刃,我就要叫你相信一番,你看这是什么?”盈西谷变戏法般,变出一对拇指般大小的珍珠,这珍珠呈紫红色,光洁圆润,珠形特别好看。 “好大的珍珠,这珍珠正好看,而且巧好是一对,你们哪里来的,不会是寻宝得来的吧!”赋尔刃见了,便接过这珍珠瞧了瞧,只见这珍珠是他从来就没有见过的。 “把这珍珠拿去给星可脂求婚吧,不过,我告诉你了,这珠子可不是白拿给你的,你得买下它们!说不定它们会给你带来美满的婚姻!”盈西谷笑着对赋尔刃说道。 “好,可脂一定会喜欢的,但是我没钱买它们!”赋尔刃欲把珠子还给盈西谷。 “没关系,我和屹立立很大度的,我可以赊账给你!等你离开岛子之后,再把钱给我们!”盈西谷开着玩笑地说道。 “好吧,我就买下它们了!”赋尔刃老实地说道。 “算了,你我是好兄弟,我就把这珠子送给你了!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盈西谷此时的笑声更响亮了。 “好吧,我这就拿这珠子去给星可脂当聘礼!我要告诉她,我会娶她的!”赋尔刃拿着珠子就想离开这里。 却被盈西谷叫住了:“赋尔刃,你别天真得认为两颗珠子就能娶星可脂,这还不够!” “那我还能为可脂做什么呢?”赋尔刃傻傻地说道。 “你既然要娶星可脂,那你给星可脂准备婚纱没有?还有你们婚礼举行的场地有没有?当然,我可以好心地当你们的证婚人,兼职伴郎,而屹立立可以当你们的结婚主持人兼伴娘!”盈西谷继续说道。 “是啊,我没有给可脂准备婚纱,而且,我也没有礼服,当然这婚礼举行的场地倒是有,岛子上这么多地方,随便找一个平坦的地方,我们就可以在那里举行婚礼仪式。” 盈西谷又偷笑了一下:“赋尔刃,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叫你见识一下岛上其实也可以有婚纱礼服!” “好吧,我跟你走,我倒是想看看你和屹立立给我们准备的婚纱礼服,到底是什么样子?肯定很丑!”赋尔刃口无遮拦地说道。 盈西谷把赋尔刃带到离山洞不远的一处高台上,这高台是天然石头形成的,这高台大约有五六尺高,高台下面是一片沙滩。 高台四周搭有几个木头架子,架子上挂着许多藤蔓,藤蔓叶子青绿色,看样子也是盈西谷和屹立立刚刚砍下来不久,这些藤蔓上挂这五颜六色的贝壳,与海螺壳,还有五色鲜花。 这些漂亮的藤蔓如流苏一般挂在木架上,微风吹来,这些藤蔓随风而舞,贝壳与海螺散发出悦耳的声音,仿佛如琴音,弥漫在他们身边的是甜美浓郁的花香。 架子顶上铺着墨绿的树枝,这些树枝能够抵挡太阳的强光,高台上铺着柔软的小草,这些小草金黄发亮,踩上去软绵绵的,特别舒服。 “赋尔刃,你觉得这高台怎么样?你和可脂喜欢这里吗?愿意再这里举行婚礼吗?”盈西谷接连向赋尔刃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很满意,我很喜欢,相信可脂一定会喜欢在这里举行婚礼!对了,我还没有看见婚纱和礼服呢!”赋尔刃说道。 盈西谷把赋尔刃走下高台,来到一棵大树前,只见这大树上挂着婚纱礼服,婚纱是由鲜花以及柔软的草茎编织而成,而礼服是由金黄的树叶与草茎编织而成。 这婚纱虽然是由鲜花做成的,但是样子婚纱看上去精巧而惊艳,显得高雅且雍容华贵。那礼服虽然是用金色的叶子做成,也显得特别的喜气。 “屹立立说了,这婚纱礼物可以用在她的那款游戏里!”盈西谷向赋尔刃补充道。 “屹立立真是设计游戏的天才!我相信她那款游戏一定会成功的!”赋尔刃一直觉得屹立立的那款游戏能赚钱。 星可脂刚刚醒来,见山洞里无人,正要出去寻人,却发现赋尔刃捧着几颗烤马铃薯来到她的面前,普通一下跪在了星可脂面前:“可脂,你如果要嫁给我,就吃了这几颗烤马铃薯,如果,你不想嫁给我,你就把这几颗马铃薯给扔了!” 星可脂见盈西谷这番举动,心里想,这赋尔刃是啥意思?不过,自己的肚子的确是饿了,不如吃了马铃薯再说。 “赋尔刃,我告诉你了,我吃不吃马铃薯跟嫁不嫁你,好像是两马事,我现在饿了,我自然会吃掉它们!”星可脂说完话,便把马铃薯轻轻去皮。 当她咬了几口马铃薯,却发现马铃薯里一颗硕大的珍珠,她立即叫了起来:“赋尔刃,好奇怪,这马铃薯里有珍珠,这珍珠很漂亮!” “可脂,只要你喜欢这珠子,它们都是你的了,而且我人也是你的了!”赋尔刃动情地说道。 “难道这马铃薯里面还有珠子?”星可脂接连吃了好几个马铃薯,把她的肚子都吃撑了。 果然,她吃完马铃薯之后,又发现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她顿时心情大好。 “可脂,这珍珠是一对,象征着我们两人的爱情,我们会像天上的鸟儿一样,比翼双飞,会像地上的根一样,是连理枝,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像你宣誓,无论你生老病死,我都不会对你不离不弃,今天,你嫁给我好吗?”赋尔刃一口气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好,好,赋尔刃,我等你的就是这句话,不过,你这榆木疙瘩怎么知道我的心思的,我还想着,要是你不知道我现在就想和你结婚的话,等我离开岛子之后,我就会离开你!你还算开窍了!”星可脂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要是赋尔刃还不懂自己的心思。 她就会一脚把赋尔刃踢开,重新寻找一个男友,她就不信了,凭借她的花容月貌,还找不到喜欢自己的人? 第四百五十九节 过了今夜,你们就是老夫老妻了 正在这个时候,盈西谷和屹立立在两人身旁拍掌喊道:“结婚,结婚!” 星可脂羞涩地点点头,却被赋尔仁拦腰抱住,星可脂整个人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可脂,我要带你去一个很美的地方,我要让你开心!”赋尔仁说着就像山洞外走去。 “赋尔仁,你又带我去哪里?真希望那里没有毒蛇,我可不想再被咬第二次!”星可脂神色慌乱地说道。 再说了,赋尔仁本来就不是一个靠谱的人,所以,她现在很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你放心,我带你的地方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等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赋尔仁此时觉得有点累,但是为了抱得美人归,他再苦再累也不怕。 盈西谷和屹立立紧跟在赋尔仁他们身后,都面带笑容,毕竟这是赋尔仁和星可脂大喜的日子。 很快,赋尔仁抱着星可脂来到了山洞外面的那块高台上,星可脂被那高台上的装饰惊呆了:“赋尔仁,你太有才了,你竟然把这高台设计得这般唯美,我感觉就像要参加远古的原始婚礼!” 正在此时,盈西谷和屹立立开始哼起了喜庆的歌曲,赋尔仁却向星可脂坦白了:“可脂,这一切不是我弄的,是盈西谷和屹立立弄的!他们为了我们的婚礼可热心了!” 星可脂脸上带笑,点了一下赋尔仁的头:“我就知道,像你这样怎么会弄出这样漂亮的舞台!” 盈西谷和屹立立把歌唱完,两人来到盈西谷和星可脂的身边,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根短树枝,他们把这树枝当成话筒。 “赋尔仁,星可脂,你们如今面对大海地地结为伉俪,你们还算满意?” “满意,我们的婚礼能够在大自然中举行,我觉得这婚礼很有意义,我们很开心!”星可脂说道。 赋尔仁和星可脂的婚礼仪式很快结束了,四人下了高台,在高台下面是用几张大的芋叶当桌面,上面摆了很多的食物,野果,烤鱼,烤螃蟹,以及野菜汤等。 此时恰好是中午时分,四人便开始饱餐一顿,当他们吃完这些食物之后,然后他们在沙滩上晒了一会儿太阳,盈西谷向其他三人说道:“今天是星可脂与赋尔仁大喜的日子,是一个令人高兴的日子,咱们今天唱歌跳舞,尽情说笑,今天就是咱们狂欢的日子,我首先为两个新人唱一首歌,希望你们喜欢!” 大家都赞成盈西谷的想法,于是大家纷纷拿出自己的绝活,活唱歌,或跳舞,或颂诗,或讲冷笑话或者恐怖的故事,直到月上树梢,日落海里,鸟归巢中。 “赋尔仁,星可脂,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们就入洞房吧!”盈西谷此时也觉得有些乏了,但是现在完成赋尔仁和星可脂的婚礼尤其重要。 “是啊,赋尔仁,星可脂,你们也该歇息了!赶紧进山洞吧!”屹立立也说道。 星可脂和赋尔仁的脸色微微一红,虽然两人今天举行了婚礼,但是他们一想到彼此就要同枕同眠,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有些不适应。 “盈西谷,屹立立,其实我们不过是举行了婚礼仪式,至于洞房花烛,我看还是等我们离开岛子再说吧!”星可脂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听可脂的,我看着洞房花烛就免了吧!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进山洞休息了吧!”赋尔仁也觉得要是真的入洞房的话,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你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今晚不入洞房,对得起我和屹立立给你们辛辛苦苦准备的婚礼吗?”盈西谷把话说完,便把两人向山洞的方向推去。 屹立立见状,也急忙来推两人,很快星可脂和赋尔仁被他们推进了山洞,然后盈西谷和屹立立便在山洞外面呆着,并不进去。 “盈西谷,屹立立,山洞外面危险,指不定等会儿会下大雨,或者有猛兽出没,你们还是进来吧!”赋尔仁向两人劝道。 “我们就不进来了,今夜把山洞留给你和星可脂,真是便宜了你们,不过,我先声明,今夜我们只是把山洞借给你们,明天你们一定要把山洞还给我们,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今夜过后,你们就是老夫老妻了!”盈西谷开着玩笑说道。 赋尔仁和星可脂几番劝盈西谷和屹立立进山洞,都被两人拒绝了,他们也只好来进入山洞里。 此时山洞里的火堆燃得特别的旺,两人见山洞里多了一张婚床,这婚床上面铺着细细的干草,周围点缀着无数的鲜花,最让人惊奇的是,婚床上方飞舞这闪亮的萤火虫,让这里显得特别的唯美和浪漫。 这山洞里并无萤火虫,赋尔仁和星可脂都知道,一定是盈西谷和屹立立为了他们的这一夜特别的浪漫,而不辞辛苦地捉来的吧。 “太美了,我好感动,原来自己的人生里有好朋友就是好!”星可脂此时不再伤感,如果盈西谷不能成为自己的爱人,那就让他成为自己的好朋友吧,其实这样蛮好,至少自己可以随时知道他的状况。 “可脂,我们真幸运,能够在这么特别的日子和地方结为夫妻,我此生已经知足了!但是我仍旧还是那句老话,我会好好地爱你一辈子,绝不变心!”赋尔仁再次向自己的妻子表明心迹。 两人就在这般浪漫的氛围中,把自己交给了彼此,这一夜,两人十分的甜蜜,幸福。 不过星可脂还是有点遗憾,这么美丽的婚礼,却只能留在记忆中,因为他们无法对自己的婚礼进行录像或者是拍照,不过赋尔仁说了,只要以后有机会,他们一定会回来重温这个婚礼。 而且假如他们有孩子了,他们会把这个浪漫的婚礼讲给孩子们听。 第二天星可脂和赋尔仁醒来,走出山洞,发现山洞外面太阳高升,金光四射,但是洞口外面并没有赋尔仁和屹立立两人,他们很担心两人,急忙在山洞外面寻找,但是两人找了半天都没有见到两人。 “赋尔仁,难道盈西谷和屹立立两人被野兽叼走了?”星可脂带着哭腔说道。 “不会的,盈西谷和屹立立两人都十分聪明能干,他们不可能遭受这般厄运!我相信他们现在还好好地活着!”赋尔仁绝不会相信盈西谷和赋尔仁有事。 “但愿他们没有事,要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的,毕竟是他们把山洞让给我们的!”星可脂向四周望了望,却发现这里除了怪石,就是绿林,就连海滩边以及大海里,都不见两人的影子。 星可脂内心十分的焦急,这两人到底到哪里去了,她忽然感到盈西谷和屹立立已经像自己的家人这般重要,她希望两人快快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第四百六十节 她不会轻易地离开他 星可脂正担心盈西谷和屹立立两人的安全,却不料身旁的赋尔刃向她说道:“瞧,那不是盈西谷和屹立立吗?” 星可脂顺着赋尔刃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那一片沙滩的转弯处,盈西谷与屹立立正垂头丧气地走向山洞。 “赋尔刃,盈西谷和屹立立他们看起来不妙啊,他们肯定是遇到事了!”星可脂担忧地说道。 “你看他们,一个个莫精打彩,肯定有原因!” 不一会儿,盈西谷和屹立立来到两人面前,还没有等他们询问盈西谷与屹立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盈西谷却先说话了。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本来一大早我和屹立立在海边捕鱼,却不料发现一只轮船不远处,我们就拼命地向那船喊去,谁知那船根本没有发现我们,我们拼命地追向那船,结果那船还是开走了!我本来好高兴着,我们可以离开这岛子了,没想到白高兴一场!”盈西谷实在是郁闷。 其实他呆着岛上无所谓,关键是盈西谷和星可脂结婚了,他们应该离开岛子去过他们的幸福生活,而屹立立也应该离开岛子,继续开发她的游戏,倒是自己是一个无业游民,虽然很想老婆,却又不敢见自己的老婆。 “就是,我们费那么大的劲儿,根本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唉!不过,我觉得留在岛子挺好,要是真的离开这里的话,我还舍不得呢?”屹立立也说道。 星可脂和盈西谷这才明白盈西谷和屹立立为什么看上去没有精神,原来他们去向轮船求救了,但是这轮船却没有发现他们。 四人望着一望无涯的海洋,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离开这里,看来,这个岛子实在是荒芜,连船只都很少来这里。 “好了,大家别伤感了,我们其实在岛上还是满开心的,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好朋友,别忘了,咱们还有竹筏呢?咱们要把力气用在刀刃上,现在咱们唯一做的是,寻找食物,填饱肚子,做好竹筏,努力离开这里,况且在咱们离开这里之前,咱们在岛子上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是最美好的回忆,咱们就好好地珍惜当下吧!”星可脂向大家安慰道。 善总四处找人在海上寻找盈西谷,但是一连十多天了,都没有盈西谷的消息,盈府贵因担忧儿子,而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很快,盈府贵消瘦了,走路都没啥力气。 善总寻思着盈府贵身体不舒服,留在这里也没啥用处,便吩咐盈府贵回老家等待消息,盈府贵本不想离开,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不过是干着急而已。 于是他答应先回老家去,扇总吩咐人为他买了飞机票,在飞机场,扇总亲自送他,而且扇总向他承诺,这辈子就算他穷尽一生,也要帮他把儿子找到。 盈府贵很快回到老家,当他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却站住了,他不知道等会儿进了门,如何与媳妇小卷说起盈西谷的事情,要是小卷知道自己还没有找到盈西谷的话,她一定会很伤心。 他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忽然见门突然开了,是小卷开的门,原来小卷在床上躺久了,她刚刚起床活动一下,当她不知不觉地来到门口,她的心里就想着盈西谷是不是回家了,如果盈西谷此时回家的话,她会原谅盈西谷之前的一切。 “爸,是你么?你回来啦,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家门!”小卷急忙把自己的公公盈府贵扶进了屋子。 盈府贵心里想,糟糕,真是自己怕啥,啥就来,于是他低着头,不敢看小卷,生怕小卷询问盈西谷的情况,如果小卷问起这事,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才不能让小卷伤心。 小卷让公公坐在沙发上,为公公倒了一杯茶,然后看着憔悴的公公,小心地问道:“爸,喝点水吧,你去外地好些日子,辛苦了,你都瘦了,对了,有盈西谷的消息吗?” 盈府贵沉默不语,他不知怎么回答儿媳的问题,是如实说盈西谷消失不见了,还是撒个谎,说盈西谷仍旧在外地,让小卷安心地坐月子,养身体。 小卷见盈府贵不言不语,神态忧愁,便知道盈西谷肯定出事了。 “爸,盈西谷怎么了,不管他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承受得住!求你讲讲盈西谷的事吧!”小卷声音呜咽地说道。 盈府贵看着眼前乖巧而善良的儿媳,他忽然说道:“小卷,盈西谷他配不上你,他就是一个混账,他不配你对他这么好!” “爸,你说什么呀,我嫁给了盈西谷,自然就要对盈西谷好啊,况且他很优秀啊,我既然嫁给他了,就是认定他了,跟定他了,就算他有糊涂的时候,我也是谅解他的,爸,你说吧,盈西谷到底怎么了,我承受得住!”小卷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唉,我怎么说得出口,不如你和他分开算了,你要是跟着盈西谷,他只会误了你!”盈府贵捶胸顿足地说道。 “不,我绝不是这样浅薄的女人,如果盈西谷犯错了,我与他共同面对,如果他在外面有女人了,除非我亲自证实这事,不然,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盈西谷!”小卷坚定地说道。 她是一个对爱情执着的人,因此她不可能丢下盈西谷。 “要是盈西谷永远消失了呢?不再回来了呢?他岂不是辜负了你的青春,蹉跎了你的时光,那样的话,你活得太委屈了,我们盈家也对不起你!”盈府贵向小卷痛心地说道。 毕竟,他也没有把握盈西谷还能找得到不? “就算盈西谷永远消失了,不回来了,但是我也不会离开盈家,我要一直等他,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我会带好我们的儿子,把他教育得好好的,我要让我们的儿子成为他的骄傲,我知道盈西谷绝不会丢下我的!”小卷这些日子不是没有想过,没有盈西谷的日子她到底该怎么生活。 后来,她想通了,现在自己有了儿子,儿子就是她的希望,她把儿子教育好,就是爱盈西谷的表现,但是她更希望得到盈西谷平安的消息。 “你这傻孩子,你叫我怎么说你好!盈西谷这混球,不值得你这么爱他!”盈府贵为小卷不停地叹气。 两人的话早就被嵌纽花听到了,嵌纽花向盈府贵说道:“老公,你是怎么了,你怎么想到要拆散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以后别跟小卷提这事,老公,现在还没有咱儿的消息?唉,这人海茫茫的,西谷到底去哪儿了!” 嵌纽花作为盈西谷的母亲,她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她希望盈西谷有一天想通了,能够回家,现在她宁愿自己的儿子平凡一点,只要平安就好。 第四百六十一节 她对待爱情是有傲骨的 小卷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无论盈西谷发生什么事情,她绝不主动抛弃他,除非是盈西谷主动把自己休掉。 小卷虽然心地善良,她对待爱情却是有傲骨的,因为她知道如果两个人不爱了就不爱了,面对自己爱的人不会将就,也不会委屈求全的过日子,两个人没有爱了,其实就可以分开了。 她觉得自己的公婆不错,在做月子期间,他们都想法设法给自己做最滋补的,最美味的食物,但是她心里有事,怎么也吃不下。 后来她想通了,就是因为不知道盈西谷到底怎么样了,她更应该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毕竟自己的身体好了,孩子的身体才会好,到时候盈西谷回来看到母子都安康,他一定会高兴。 这些日子,她几乎没有奶水,这是她心里最烦闷的地方,要是自己的儿子没有母乳可吃,那肯定对儿子的身体不利。 小卷正想着这事,不料自己的母亲花弯梅来看她了,小卷急忙走出卧室去迎接自己的母亲,却被花弯梅亲自扶进卧室,并让小卷躺在床上休息。 “小卷,听说我外孙现在仍旧在喝牛奶,要我说,要是你现在没有奶水,其实也好,那就不用母乳喂养孩子了!其实,这样对女人来说是一件好事!”花弯梅说道。 “不,我一定会想尽办法,亲自母乳喂养我的孩子!”小卷坚决不同意母亲的观点。 有些女人很自私,为了保持自己的身材,不给母乳给自己的孩子吃,那样的事情小卷做不来。 花弯梅知道小卷不爱听这话,只得叹了一口气道:“小卷,其实做女人很难,有一天你自然会明白,其实,妈妈实在是很担心你!听说盈西谷都消失了好多天了,你可有他的消息?” “没有?但是我相信他应该很平安!”小卷闷闷地说道。 “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你,既然他不敢面对工作的失误,那么总该给你捎个信什么的,他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给你,小卷,我很担心你和孩子未来的生活!”花弯梅觉得自己这个女婿不可靠。 小卷此时更加不耐烦了:“妈,你今天是来看我和孩子的,就别提盈西谷了,他一定还活着,我坚信!” 小卷见女儿爱盈西谷这般痴,说道:“傻孩子,也许正如你说的那样,盈西谷还活着,但是他想你吗?关心孩子吗?有没有替你们母子着想!” “他应该想我们母子吧,只是现在他身不由己,不方便联系我们而已!”小卷不自信地说道。 “你可知道,与他一起消失的人还有谁?”花弯梅真想一巴掌打醒女儿,但是她做不到打女儿。 “还有人跟他一起消失?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小卷心里一紧。 “小卷,你现在老家坐月子,外面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在盈西谷工作的外地,早就把他们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盈西谷为了帮助情人做生意,以至于翻了船了,然后带着情人偷跑了,而且他的情人你知道是谁吧,是星可脂!”花弯梅心疼地说道。 小卷听了花弯梅的话,心里有些怀疑这些传言的真假:“妈,不对吧,当初星可脂找盈西谷做生意的时候,我也帮着星可脂求过盈西谷,而且我们盈家人都帮星可脂求过盈西谷,什么时候星可脂被传成了盈西谷的情人,真是人言可畏啊!” 小卷为盈西谷和星可脂打抱不平,明明是一桩人人皆知的生意,却被传成了如此不堪。 花弯梅几乎被小卷气糊涂了:“好,就算盈西谷和星可脂做生意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但是,他盈西谷不该带着星可脂一起消失了吧,这跟私奔有啥两样,他盈西谷的眼里还有你这个老婆,还有你们可爱的孩子吗?” 花弯梅的话触动了小卷那颗柔软的心,是啊,盈西谷跟星可脂本来就是旧情侣,现在倒好,两人一起消失了,这也难保他们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真相还不明了,要是自己真的相信这些流言蜚语,让自己和盈西谷分开,也实在是不划算。 要是盈西谷是一个清白的人,自己岂不是冤枉他了,也岂不是葬送了自己和他的这段婚姻,弄得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这样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她不能让自己和孩子去冒这个险。 要是盈西谷真的如传闻那般,与星可脂藕断丝连,那自己当然不可能跟盈西谷过下去。 花弯梅见小卷陷入沉思之中,便趁机说道:“女儿,现在你的婚姻还可以止损,你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要明确,那就是壮士断腕,与盈西谷离婚,从此,他在外面胡作非为,都与你无关了!” “妈,现在我没有离婚,我和盈西谷的婚姻也没啥损失啊!”小卷实在是不想听她母亲这般无情的话。 不是么,一夜夫妻百夜恩,现在盈西谷有难了,自己就要与他离婚,以后她与盈西谷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风风雨雨,难道每一次他们的婚姻经历暴风雨都要离婚么? 花弯梅虽然劝不动小卷,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小卷,以前我和你爸劝你跟盈西谷分开,也是想着你能够找一个对你好的男人,如今,你也有了孩子,我和你爸商量过了,只要你和盈西谷分开,我们是不会逼你再嫁人,而且我和你爸有能力养你!” “妈,你怎么越说越不像话了,好像盈西谷消失了,天塌下来似的,要我与盈西谷分开,我看还没有到那一步!妈,我累了,我想眯一会儿眼!”小卷没好气地说道。 虽然小卷再大度,但是一想到盈西谷带着星可脂消失了,她的心早已乱了方寸。 正在这个时候,孩子醒了,花弯梅急忙抱起孩子,见孩子长得虎头虎脑,十分可爱,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而且孩子还特别的爱笑,他一见到外婆的脸,就不停地笑。 虽然孩子可爱,但是花弯梅的心里还是觉得孩子是一个十分可怜的孩子,因为他很有可能要面对家的分崩离析。 原因就只有一个,他父亲不是一个可靠的人。 小卷的心极其烦乱,毕竟爱情的事情谁说得清楚,自己可以对盈西谷忠贞不一,但是盈西谷就说不清楚了,她忽然好恨,你盈西谷要消失就一个人好好地消失嘛,为啥要带上星可脂呢? 她好不容易等到母亲离开了盈家,这才痛哭起来,不料嵌纽花却端着鸡汤走进房间,见小卷哭了便劝道:“小卷,别哭了,要知道你现在正在坐月子,你会哭坏身子,将来你的身子会落下病根的!再说了,甭管盈西谷在外面如何,我们都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 第四百六十二节 谁都别想拆散我们 又过几天,小卷的孩子依然没有母乳可以吃,她的公婆都劝她干脆放弃母乳喂养的念头,但是小卷却不肯。 这些日子小卷心情烦闷,找了一些心灵鸡汤的书籍来看,却被婆婆制止了,她告诉小卷,要是在坐月子期间看书的话,会把眼睛看坏,等她以后岁数大了,就会害眼病。 小卷只得放下书本,想帮着公婆做点事情,毕竟她自己太无聊了,他的公婆却嘱咐他好好养身体,家里的事情都不用她操心。 还好有敢风和小弃经常进屋来看弟弟,小卷这才感到生活有了一丝乐趣。 小卷告诫自己不要去想盈西谷的事情,就算为了孩子好,她得好好地睡觉吃饭,争取自己的孩子有母乳吃。 这天,兮白和筏亚来看她,她急忙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此时,她的公婆已经出门去了。 兮白看上去仍旧那么漂亮,而且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威严,小卷不知道兮白为何有这样的变化? 她记得兮白之前看上去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子,如今看上去为啥那样成熟,难道是她已经订婚的缘故。 其实,小卷还不知道兮白已经进了父亲的公司,开始学习管理公司了。 “瞧,小卷,你看你生了孩子之后,变胖了,变憔悴了,唉,我们女人为啥要结婚遭这样的罪啊!筏亚,我可跟你说了,我结婚之后,不想要小孩子,我生孩子的时候怕疼!”兮白见小卷这副模样,身材臃肿,脸色仍旧苍白。 “兮白,你决定就好,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答应你!”筏亚在兮白的面前永远都堆着笑。 兮白奖励了筏亚一个飞吻,筏亚心满意足地回了兮白一个飞吻。 “喂,兮白,筏亚,你们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是来看我的,还是秀恩爱的?”小卷此时向两人抗议道。 “我们是来看你的孩子和你的,以及来秀恩爱的,怎么样,小卷,这就是爱情的味道,你和盈西谷有过这么甜蜜的爱情么?我看盈西谷的脾气不太好,他没有筏亚这般温顺!”兮白向小卷开着玩笑。 “每个人的爱情都不一样,我要的是不一样的爱情!”小卷向兮白辩解道。 “好,小卷,你就是犟,可怜的女人,听说你的孩子没有母乳吃?没有母乳吃就吃牛奶呗,我看你现在胖了不少,你得赶紧让你的身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别到时候成了没人要的可怜的女人!”兮白说道。 “谢谢,我想成为什么样的女人,我自己清楚,不劳你多说!”小卷现在只想要兮白赶紧走。 可是兮白却还没有走的意思,她看着眼前可怜的妹妹说道:“小卷,听说盈西谷和星可脂一起消失了,你这个妻子难道就没有一点反应么?他们都那样了,难道你还在原地等他,你就不想想你的退路?” “是啊,小卷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是说等你身体恢复了之后,怎么说也是楚楚动人,只要你肯离开盈西谷,追你的人一大把,前提是你的身材必须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筏亚接着说道。 小卷觉得这些天怎么了,娘家人一个个都没安好心,好像都是来拆散自己和盈西谷的。 但是,自己没有那么傻,即使传言纷纷扬扬,但是她要的是确凿的证据,没有这样盈西谷和星可脂两人不清白的证据,目前为止,她只相信自己的爱情。 “兮白,筏亚,我说你们真是的,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不错了,为啥要来管我的事情,我告诉你们,我的事情我自有主张!”小卷对两人越发不客气了。 兮白见妹妹执迷不悟,看不清盈西谷的真面目,她叹了一口气:“我是吃饱了饭没事做,来管你的闲事,还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我看着妹妹就要遭难了,我难道见死不救吗?” 小卷冷笑了一下:“你是我的好姐姐,你现在知道要帮助我了,那之前我的房间被你霸占,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根本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嘛!” 兮白和筏亚听了小卷的话,他们两人的脸上都不自在,兮白的头脑还算机灵:“小卷,对不起,那是姐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你就原谅姐吧!” 原来兮白进入公司之后,起初她还幻想着一边工作一边画漫画,后来,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忙,哪里有时间画漫画,后来,她强占小卷的房间就这么被闲置了。 “小卷,只要你如咱爸妈所愿,回到家,我一定会把你的房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姐说话算话!”兮白想着她目前还不差那间房子,于是她还是想把那房间还给小卷。 兮白在公司里学到了很多做人的道理,不是有句话叫着,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人要留有余地。 毕竟以后等她接受了父亲的公司之后,她才不想让大家笑她做人太自私。 “兮白,其实小卷还住在盈家,你没有必要这么快就把房子还给小卷嘛!”筏亚见兮白好不容易把小卷的房子要过去,眼下又要送还给小卷,他替兮白心疼。 “筏亚,你知道啥?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情最重要,时候亲情,我和小卷是姐妹,我自然不能欺负自家的妹妹!”兮白向筏亚说道。 筏亚只好闭嘴不说话,兮白接着对小卷说道:“小卷,你真的不能跟盈西谷过日子了,他不可靠,你不信问问你身边的人,有几个赞成你和他一起过日子的,没几个吧!” “兮白,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累了想休息了!”小卷实在是不想听别人挑拨自己和盈西谷之间的关系。 兮白见小卷神态已经十分的不耐烦了,她又说道:“小卷,这次我来看你和孩子,顺便给你一个大红包,毕竟你和盈西谷刚刚得了一个宝贝儿子,我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和筏亚要结婚了,我们是来送请帖的!” “恭喜你们,终于要结婚了!”小卷快速地笑了一下,接过兮白递过来的红包和请帖,看了一下请帖,请帖被设计得精美华丽。 “是你自己设计的请帖?请帖很漂亮,你不愧是一个漫画家!”小卷一直很认可兮白的漫画才华。 兮白笑一下说道:“可惜,我以后不能当漫画家了,我已经进了父亲的公司,以后恐怕是一名企业家了,不过小卷,我为了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可是把婚期延后,直到你住满月子之后才举行!” “谢谢,只是可惜了你的漫画才能,你进入父亲的公司之后,你幸福吗?”小卷向兮白问道。 第四百六十三节 如果遇人不淑,要早脱身 “我很开心啊,其实在商场上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兮白说道,但是她对于渐渐荒废的漫画,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疼。 “但愿正如你说的,我希望你现在是一个真正开心的人!”小卷为兮白的才华感到痛惜,但是既然兮白做出了选择,她这个做妹妹的也没啥好说了。 又过了几日,小卷的孩子突然有母乳吃了,小卷很开心,她终于实现了母乳喂养孩子的愿望,这多亏了自己的公公婆婆对自己的精心照料。 虽然还不时有人来劝小卷不要跟盈西谷过了,但是她意志坚定,是不容易被人说服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四十多天了,小卷的月子生活也结束,当她可以推着孩子走在大街上,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她觉得很开心。 这一天,她吃过晚饭之后,便把孩子推到了小区的花园里,她的孩子特别喜欢在外面呆着。 她和孩子在花园里玩耍了一阵子,见孩子睡着了,便把孩子放进了车里,准备把孩子带回盈家。 却不料,被一个胖胖的老妇给拦住了:“你是小卷,我认识你,你在咱们小区里,长最漂亮!” “那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小卷警惕地问道。 “我就是本小区的张婆婆,我已经关注你好久了,小卷,我可怜你啊,你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张婆婆的眼里全是同情。 小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婆婆,那你认错人了吧!” 她心里想自己有那么可怜吗?她觉得自己不可怜啊。 “我没有认错,你就是小卷,人人都说你的丈夫和情人一起消失了,而且他的情人是他的前女友,这死灰复燃的事情竟然让你遇到了,可怜啊!现在要找男人得擦亮眼睛,要是找不好的话,你的一辈子就被毁了!”张婆婆的脸圆而红润,她的嘴皮很薄。 星可脂此时的心再也不平静了,她看着那老妇的嘴皮而不停地上下翻动,有些眩晕,但是她还是挺住了,没有昏厥过去。 “张婆婆,你们都误会了,我老公不是那样的人!请你们以后不要再讨论我老公的事情了!现在他生死未卜,这样说他,对他很不公平!小卷一脸正色地说道。 那老妇听了小卷并不生气:“小卷,像你这样标致的女人太少见了,可是自古有句话叫着什么来着,红颜多薄命,不过,这句话是形容古代女子的命运不济的,但是咱们是生活在现代,自然可以跟自己的命抗争,所以,小卷,我相信你以后的生活应该是人美,而生活美!” 那老妇越说越不像话,小卷实在是不忍心她再大放厥词,便说道:“我敬你是长辈,才不理会你,你赶紧闭嘴!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谁知那老妇的脸皮很厚,根本不理会小卷说什么,她仍旧说道:“一个女人选错了男人,不要紧,只要能醒悟过来就好,一个女人的婚姻不幸不要紧,只要能早点脱身就好,小卷,一个女人生活得幸不幸福,都是把握在自己手上的,懂不?” 小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急忙推着童车往家里的方向走,却被那张婆婆拦住了:“小卷,我活这么大的岁数了,从来不做欺心的事情,我看你实在是可怜,如今是来救你,度你的!” “如果,你为我好,请你离我远点!”小卷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说道。 “好了,我这老婆子对你费这么多口舌,你就是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实话跟你说吧,有人看上你了,想娶你为妻,只要你肯和盈西谷离婚,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跟着那人,吃香的,喝辣的,保证你们小两口儿,一辈子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而且那人永远听你的!”张婆婆终于说出了来找小卷的目的。 原来是替小卷说媒来了,这真是一件稀奇事,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居然还有人惦记,那人真是胆儿太大了。 “你走吧,我跟你说了,我不会离开我老公的!”小卷不管张婆婆说得如何的天花乱坠,她小卷也不可能离开盈西谷。 “那人和你年纪相当,模样帅气,是一个温柔多情的男人,而且家世好,家境好,自己又挺能挣钱的,听说准备买别墅了,小卷,你就考虑一下吧!要是你错过了眼前大好的男人,你一定会后悔的,而且那人说了,你可以带着孩子嫁过去,他一定会把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张婆婆这张嘴儿一直停不下了。 “请你离开,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小卷急得不得了,但是那张婆婆似乎不想放过她。 忽然,那张婆婆住了嘴,居然悄悄地离开了小卷,小卷觉得很奇怪,一抬头却看见自己的婆婆来寻他们了。 “妈,你终于来了,刚才你不知道那老婆婆,听说她姓张,一直跟我说话,我还正愁脱不开身呢?幸好你来了,她就灰溜溜地走了!”小卷感激地看着自己的婆婆,她觉得此时的婆婆分外亲切。 只见小卷的婆婆嵌纽花脸色微变,但是很快她笑着对小卷说道:“小卷,你以后少跟张婆婆接触,她是这一带有名的媒婆,嘴巴巧得像一朵花似的,我怕你上当受骗!她呀,为了几个红包,专门骗你们这些涉世不深的女子,听说,她还拆散了不少的小两口呢?” 嵌纽花自然知道那张婆婆的来路,但是张婆婆找儿媳说话,肯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哼,要是自己那天碰着她,非说她一番不可。 “妈,刚才那张婆婆是对我说了些不堪的话,但是我心中有数,以后我看见她,肯定会远远地避开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小卷绝不会因为张婆婆的那张巧嘴,而断送了自己的婚姻。 谁知道小卷越是刻意地躲避张婆婆,却总是碰见张婆婆,有好几次她想躲开张婆婆,但是张婆婆却追着她说话。 最后一次遇见张婆婆的时候,小卷阴沉着脸对张婆婆说道:“张婆婆,俗话说,好事不过三,你都找我超过三次了,我告诉你了,我是不会和盈西谷离婚的,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张婆婆听了,气得脸色发青:“小卷,我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既然你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好,我会等着看你的笑话的,你以为你和盈西谷能过一辈子?我们都看着你们的结局,唉,你这不开窍的女人,可怜啊!” 第四百六十四节 自己的颜值变差了,怎么办 小卷被张婆婆几次烦扰之后,张婆婆见小卷并不是一个容易被说动的女人,也就不再劝小卷与盈西谷分手的事了,只是小卷每次看见张婆婆,都当没有看见一样。 转眼已经快到兮白和筏亚结婚的日子了,小卷翻箱倒柜地找合适的衣服,却发现自己的确是胖了几圈,她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了,急得她再去照镜子,发现自己变丑了。 她心里一惊,自己何时变成这般模样,要是盈西谷见了自己这容颜,还能喜欢自己么? 看来自己应该抽空多去健身了,她寻思着多做些有氧运动,合理饮食,争取让自己尽快地变苗条。 但是她的这种设想,要等到她不用母乳喂养孩子之后,现在为了孩子,她丑点就丑点,反正盈西谷也不在自己的身边。 小卷坐在梳妆台上发呆,却不料嵌纽花敲门进来了,小卷见了,急忙让自己的婆婆坐在椅子上。 “小卷,这里有些钱,你拿去给你自己买件好看的衣服,对了,也给孩子们买一件好看的衣服,你要去参加你姐姐的婚礼,你们家也是要面子的人,我和你爸不希望你和孩子们穿得太寒酸!”嵌纽花把厚厚的一叠钱递给了小卷。 小卷急忙把钱退给了自己的婆婆:“妈,你和爸年纪也不小了,身体也不太好,你们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你们这钱我不能收,再说了,我嫁到盈家,我就不应该为了面子,而浪费钱嘛!” 两人又推翻了几次,小卷始终不收嵌纽花的钱,嵌纽花只好把拿钱收了起来:“小卷,你真是我的好媳妇,等西谷回来,我要好好地说到他,让他安分点,不要再惹是生非了!还有,这次,我坚决不要他去外地了,在哪里都是挣钱,我可不让你和西谷两地分居,两个人分开久了,始终会出事的!” 嵌纽花与盈府贵因为儿子西谷的事情,商量了好久,他们的意见最终达成了一致,那就是不管盈西谷同不同意,绝不让盈西谷在外地去上班了,否则,他们要与盈西谷断绝关系。 “妈,如今我姐姐结婚,我现在就在网上买新衣服,你把你和爸的衣服尺寸告诉我,我好下订单,咱们一起穿得体体面面的去参加我姐的婚礼!”小卷此时正在翻阅手机。 嵌纽花根本不想去参加小卷姐姐的婚礼,主要家是高门大户,盈家不过一般家庭而已,自己和盈府贵每次去家都有不自在的感觉,况且这次是参加小卷姐姐的婚礼,她就怕盈家人给小卷丢脸。 “小卷,我和你爸就不去参加你姐姐的婚礼了,说实话的,我们去参加婚礼也只是添乱而已!”嵌纽花向小卷说道。 “妈,你和爸,还有一蛮和孩子们都要去参加我姐的婚礼,我们盈家人比家也差不到哪里去,咱们别灭了自己的志气,助长了别人的威风!”在小卷心里,人人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小卷在网上替自己和孩子们以及自己的公婆买了价廉物美的衣服,当衣服邮到家的时候,小卷便把衣服让大家试了,衣服很合身,而且穿在每个人的身上也十分的好看。 敢风和小弃穿上新衣服之后,不肯脱下,小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两个小孩子把新衣服脱下,并且告诉孩子们这新衣服是要参加婚礼的时候才能穿的,而且还告诉孩子们,去参加婚礼的时候,有糖吃,还有红包拿,两个孩子都十分高兴。 只是,小弃虽然高兴,但是她鲜少说话,小卷一想到小弃还有漫长的一辈子,要是她一直这样自闭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小卷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无论自己花费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治好小弃的自闭症,她很想看到小弃脸上经常有笑容,很想听到小弃那银铃般的声音。 小卷高高兴兴地带着盈家人回到家,兮白和筏亚就在家举行婚礼,只见兮白和筏亚两人站在别墅门口,兮白一袭洁白的婚纱让她显得特别的漂亮,而筏亚也是一脸自得的样子。 “兮白,筏亚,祝贺你们喜结良缘,愿你们夫妻和美,早生贵子,我平时也忙,没有给你挑选礼物,就给你封个大红包吧!”小卷把一个鼓鼓的红包递给了兮白。 “小卷,你的日子也过得不容易,这红包姐不能受!”兮白准备把红包还给小卷。 小卷却拒绝了:“姐,今天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你就把红包收下吧!如果我以后落难了,你一定要帮我!” 兮白只好把小卷的红包收下,并且小声地对着小卷说道:“小卷,我已经把你的房间恢复原状了,你可以随时搬回来住!” “谢谢姐姐,今天我姐夫的父母来了吧,我要去给他们打一声招呼”小卷见姐姐的心还不算坏,对她还没有赶尽杀绝,觉得自己也该为姐姐做点有颜面的事情。 兮白没想到事不关己的妹妹居然向自己问这个问题,虽然她觉得自己的婚礼准备得非常完美,但是筏亚却并没有邀请他的父母来参加他们的婚礼,这是兮白心里的隐痛。 “小卷,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能不能不说这个问题,筏亚的父母并没有来!”兮白低声地在小卷耳语。 小卷见筏亚正低着头看脚尖,此时的他有点像霜打的茄子。 “筏亚的父母没有来,那你们结婚的费用不可能是你出的吧!”小卷向兮白问道。 “不,筏亚出了一大部分,这都是他历年来的积蓄,他说了,为了我,他愿意付出一切!”兮白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认为不光是现在,很有可能在将来都不会见到自己的公婆,她感觉到这是筏亚的态度。 “我知道了,那我们就进去了!”小卷说完话,便带着盈家人走进了家别墅。 她和盈家人还没有走到家客厅,就感觉到自己受了不少人的指指点点,而且也受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小卷的脸红了,自从她嫁做他人妇,然后生了小孩之后,她的变化很大,变得不如从前那般清纯,优雅,但是她的这一切变化都源于对盈西谷的爱,就算有一天他变得特别的卑微,她也不后悔。 小卷带着盈家人走进客厅,见自己的父母正在与宾客高谈阔论,她来到父母面前向他们打了招呼,他的父亲停止和那些朋友谈话,看了一眼:“来了!” 语气冷漠,小卷的心里一阵伤心,原来自己与父亲已经有很深的隔阂了。 第四百六十五节 其实长得平凡点也是不错的 花弯梅见小卷带着盈家人走进客厅,她匆匆地对着女儿以及盈家人寒暄几句话之后,嘱咐小卷帮着照看家的客人,然后她便忙去了。 小卷在客厅找了一个地方安顿好了盈家人,然后她去帮忙迎接客人了。 每一次有新的客人到来的时候,她都帮着端茶递水,但是每一次那些客人都向她问道:“你就是小卷吧,家二小姐?奇怪了,我看这怎么不像啊!” 小卷每次都苦笑道:“我是小卷,我长得和以前不像,是因为我长大了,成家了,有孩子了!” “唉,以前的你是一个金玉一般的人儿,现在的你的确平凡了一点!”有些人说道。 “以前的你冰雪聪明,现在的你看上去老实巴交,不过这样挺好!”另外一些人说道。 “唉,小卷,你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命啊!”更有些人非常同情她。 小卷都强装笑脸,把这些客人都招呼好了,她给客人们端水果,拿糖果,倒茶水。 很快她觉得有些累了,脸上全是汗水,于是她来到卫生间的门外,准备进去洗把脸,却听见有人在卫生间里吐,星可脂只好耐心地等在卫生间门外,她心里想,难不成,卫生间里面的人喝醉酒了,或者是有孕妇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咯吱一下开了,小卷被卫生间里面走出来的人吓了一跳,原来在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弯梅。 “妈,刚才是你在卫生间吗?”小卷担忧地向自己的母亲问道,她看得出自己的母亲并未饮酒。 “我是在卫生间!小卷,有啥事吗?”花弯梅的脸色有些苍白,最近她胃口不太好,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 “妈,你是不是病了,刚才我在外面听见你吐得厉害!走,咱们这就去医院检查身体去!”小卷不由分说地把花弯梅挽住,准备和她一起去医院。 “小卷,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不要太紧张了!”花弯梅甩开了小卷的手。 “那你为何在卫生间里吐!还说没事!”小卷继续向自己的母亲问道。 这时,花弯梅的脸红了:“这事,不好说,算了,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小卷看得出花弯梅有意要隐瞒这事,她不甘心地问道:“妈,我是你的亲生女儿,要是你的身体有毛病了,我们做儿女的也是很担心的,妈,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小卷是你的贴心棉袄,我承受得起!” 小卷以为自己的母亲得了重病,她的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花弯梅擦去小卷脸上的泪水,说道:“傻孩子,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家又遇到喜事啦!” “妈,你说什么喜事啊,我听不懂!”小卷想不出家还会遇到什么样的喜事。 花弯梅觉得要把事情告诉小卷,一定会把小卷吓一大跳,但是又想着这件事迟早要曝光的,于是她说道:“小卷,我,我怀孕了!” 小卷以为自己的母亲在开玩笑:“妈,你怀孕了,不可能,你不会像上次一样,装着怀孕吧!” “是真的,我昨日去医院检查过了,小卷,你很快就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当然,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怀的是男孩或者是女孩!但是你要为妈妈守住这个秘密,现在你爸爸也不知道这件事!”花弯梅想等着兮白和筏亚的婚礼结束之后,她再慢慢地告诉自己的丈夫。 小卷此时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刚刚生下儿子,自己的母亲却怀孕了,以后自己的弟弟和儿子年岁差不多,天哪,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吧。 但是她的内心里是开心的,毕竟自己又将多了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她是一个把亲情看得很重的人。 “妈,我以后会帮你和父亲照顾好弟弟的,绝不食言!”小卷见母亲花弯梅要离开这里,她对自己的母亲说了这句话。 花弯梅看着善良的女儿,她向女儿说道:“小卷,谢谢你支持我,我一定会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让孩子爱你和兮白这两个姐姐!” 不管今天的客人是看不起小卷也好,还是嘲笑小卷也好,她都不在乎,只要能跟心爱的丈夫在一起,她可以不理会这些世俗的眼光。 小卷见客人来得差不多了,她也把这些客人招呼得差不多了,正坐在沙发的角落里歇息,忽然她见父亲正要走出客厅,于是她上前追上了他的父亲。 “爸爸,等一等,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小卷很想把母亲怀孕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让严肃的父亲开怀一番。 昹沑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女儿小卷了,毕竟小卷做事情处处不顺他的心,就连小卷生孩子这事,他也是让自己的老婆去看小卷,他自己没有去。 他见小卷现在变得有些胖了,缺少了出嫁前的清雅,以前的女儿被自己保护得好好的,整个人看上去如不食烟火般,灵气十足,现在的小卷,却更多了一些烟火味道。 “小卷,是你吗?你看看你的样子,他们盈家人就是这样照顾你的?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不像二十多岁的人,倒是像四十多岁的女人!是不是你想通了,他盈西谷消失不见了,你回心转意要回家?如果你要回家,我和你妈随时欢迎你,而且我还会叫你妈,把你重新打造成以前的仙气十足的女儿!”昹沑忍不住对小卷说了这番语重心长的话。 小卷此时变得有点尴尬了,她今天来找父亲不是谈自己的事情,而是母亲的事情。 “爸,对不起,让你和母亲担忧了,我会处理好我自己的事情,我是不会离开盈家的!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小卷看着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且对她有点嫌弃的样子。 她小卷也知道,她父亲哪里是嫌弃自己,分明是恨女不成钢啊! “说吧,你姐姐的婚礼仪式就要举行了,有什么话,简短地说吧!”昹沑见女儿固执到极点,自然也不想跟女儿多呆一会儿。 “爸,是这样的,妈妈怀孕了,刚才我才知道的,我第一时间告诉你,是想让你开心!”小卷希望自己的父亲会开心一点,脸色不要太阴郁了。 “小卷,你妈早就开过这种玩笑了,这次她应该也是开玩笑吧!”昹沑不太相信自己的老婆又怀孕了,他觉得自己有那么好命吗? “是真的,我敢保证!爸,你放心,我会好好地帮你们照顾未来的弟弟或者妹妹的!”小卷说这话是让父亲放心,自己这个姐姐一定是好姐姐。 昹沑脸上有了些喜色:“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照顾别人,你先把自己照顾再说吧,对了,我的外孙在哪里,好像他生下来之后,我还没有看过他呢?”此时昹沑的心情大好。 第四百六十六节 你这般弱小,能保护谁? “爸,谢谢你,我这就带你去见你的外孙!”小卷说完,便把自己的父亲带到了自己的孩子面前。 此时孩子正被自己的婆婆抱着,昹沑淡淡地与盈府贵和嵌纽花以及盈一蛮打了一声招呼,他的表情有些清冷,盈府贵和嵌纽花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是他们并不生气,毕竟自己的儿子太不像话,不仅没有照顾好小卷,还拖累了家里。 盈府贵和嵌纽花小心地看着亲家昹沑的表情,生怕得罪他而让小卷难看。 只见昹沑看了一眼一蛮身边的两个整齐的孩子,并没有吭声,转而去看嵌纽花怀里的孩子,只见那孩子长得是粉妆玉琢,脸蛋红润,眼睛漆黑,看上去极其可爱。 嵌纽花急忙把孩子递给昹沑:“亲家,这就是你的外孙,你仔细瞧瞧,他长得虎头虎脑的!” 昹沑接过孩子,见那孩子还盯着自己看,他向那孩子说的:“你就是我的外孙,我是外公,外公来看你了!” 谁知那孩子居然哇哇大哭起来,一副很伤心的样子,昹沑耐心地哄骗自己的外孙,但是他的外孙并不买他的账。 小卷见了,只得把孩子抱了过来,对她的父亲说道:“爸,可能孩子有点认生了,以后你和他熟悉了,他就不会哭了!” 昹沑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只是我的外孙有没名字?” “爸,你外孙有名字,是我和西谷取的,叫盈星森,星是日月星辰的星,森是森林的森!”小卷向自己的父亲介绍道。 谁知昹沑一听到盈西谷的名字,心里就来气:“小卷,你以后别跟我替盈西谷这个名字,我一听就来气,我原本也不指望他有啥出息,就盼望着他平淡度日,他呢?喜欢瞎折腾,结果也没有折腾出啥名堂,还整出一件风流韵事出来!他对得起你吗?” “爸,我想是你误会西谷了,西谷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卷见自己的父亲如此见不惯西谷,而且还在盈家人的面前说盈西谷的不是,她觉得脸上发烧。 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小卷很伤心。 嵌纽花见了,不服气地说道:“亲家,我敬你是我的好媳妇小卷的父亲,所以我尊重你,但是我儿子并不是你说的那般不堪,我希望你以后不要用异样的眼光来看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一定会给小卷幸福的,我现在就在这里拍着胸口向你保证!” 盈府贵见自己的老婆很生气,急忙对自己的老婆说道:“老婆,别生气,咱们的儿子是什么人,咱们自己清楚就是了,不要管别人怎么说!” 昹沑冷笑一声:“你能保证儿子听你的吗?笑话,你以为他是你啊,盈西谷变成这样,这就是从小没有把他教好的原因,现在你们继续惯这个浪子的话,你们不仅会害了他,也会连累小卷!” 嵌纽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她本来就不想来参加小卷姐姐的婚礼,不想走进这样的高门大户,他们盈家人来这里,全都是看在小卷的面子上。 “我们盈家惯我们的儿子是我们的事,你管得着吗?”嵌纽花怒目圆睁地看着昹沑。 昹沑心里想,这盈家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好话坏话都分不清楚么,这样的人家,自己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算了,我不想跟你们吵,今天是我大女儿兮白的大婚日子,你们好歹是我们家人的客人,小卷,你帮我照顾好他们,我有事先离开了!”昹沑向小卷说道。 “别走,咱们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嵌纽花此时跟昹沑杠上了。 正当小卷十分为难之际,毕竟她不知道到底劝谁的好,却见父亲公司里副总的簸稔走到自己父亲的面前说道:“总,现在兮白和筏亚的婚礼就要举行了,现在是你站在舞台上向两位新人说祝福语的时候了!总,你请吧!” 昹沑看了一眼小卷以及盈家人,向簸稔回答道:“我知道,我这就去!” 昹沑说完话,便转身离开了这里,簸稔却留了下来向盈家人道歉:“对不起,刚才的你们和盈总的话我听见了,我现在代表总向你们道歉,这些日子来,公司特别忙,总太累了,脾气也有些急,他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希望你们体谅他!” “没事,我们又不是记仇的人,再说了,我们所做的事情还不是为小卷他们夫妻二人好!”嵌纽花见簸稔替昹沑说好话,她也不打算理会昹沑的那些语言对盈家人的伤害。 “婚礼仪式快开始了,不如我们去看看?”簸稔向盈家人说道。 盈家人也愿意去瞧瞧,当众人起身的时候,簸稔对小卷说道:“小卷,你能跟我走走吗?我有话说!” “好吧!”小卷回答道,然后她吩咐盈家人走在前面,自己抱着孩子和簸稔并排着走。 簸稔见自己和小卷与盈家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后,身边又无其他的人,便低声说道:“小卷,今天我想对你说两件事,第一件事,现在你姐姐和姐夫已经进入公司了,你姐姐其实没啥野心,你姐夫的野心不小,如果,你一直不回公司上班的话,恐怕,以后家的财产就会落在你姐姐的手里!” “不过,现阶段你姐姐和姐夫还不至于得到他们想要的,主要是你父亲还在主持公司的一切工作,还有就是我们一直再打压筏亚,不给他升职的机会,但是,就怕有一天你父亲权利被架空,到时候你一分钱都有可能得不到!我只是替你可惜,毕竟我跟随你父亲在生意场上混,已经有好些年了!我对家人是有感情的,就像亲人一样,我不忍盈家的每一个人受委屈!”簸稔善意地提醒小卷,是时候该想想继承父亲公司的事情了。 小卷没想到家现在变得这般复杂了,不过现在自己的母亲怀孕了,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的。 “簸稔哥,我姐和姐夫他们不会得逞的,我告诉你吧,我母亲怀孕了,我很快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我的父母绝对不会把家里的财产传给他们!这一点,请你放心!至于我要回公司上班,我现在刚刚生完孩子,还不适合去上班!再说了,我父亲也未必同意我去上班!”小卷向簸稔说道。 簸稔听了小卷的话,大吃一惊:“小卷,你是说你母亲怀孕了,上次你母亲怀孕是假的,这次的消息也许又是假的吧,即使你母亲怀孕是真的,那等你母亲生下孩子,孩子那么幼嫩,计算争财产,他争得过谁啊?如果你不强大的话,以后恐怕你幼小的弟弟或者妹妹都没有人保护了!” 第四百六十七节 浪漫的爱情输给现实 小卷听了簸稔的话,默默无语,她没想到自己母亲怀孕之后,会有这么多现实的问题,况且以她现在的能力,恐怕谁也保护不了。 她抱着怀里的儿子,有些伤感,说实话她很讨厌跟家人争东西,不过说实话,姐姐兮白自从认识筏亚之后,就被筏亚哄得团团转,她的确是变了一个人。 以前姐姐就像林中精灵一样,单纯可爱,一心创作自己的唯美的漫画作品,而现在她却放弃了自己的最爱,进了爸爸的公司从商去了。 “谢谢簸稔哥,我会让自己强大的!”小卷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自信都没有。 因为她知道一个人要强大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簸稔看了看小卷,只见小卷正低头看她怀里的孩子,他瞬间明白了,孩子占据了小卷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他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对小卷讲,但是,他与家人相处了十多年了,对小卷还是有着哥哥对亲妹妹一般的感情,就算小卷未必听自己的话,他照样说。 “小卷,我知道其实你是一个很能干的人,但是要让自己变得无比强大起来,咱们不光要依靠自己,而且我们还要学会找帮手,古人不是有句话叫,好风送我上青么?咱们得借力!”簸稔说道。 小卷心想,我自从和盈西谷结婚之后,基本就在家里带孩子,也没认识啥人,哪里去找帮手。 “簸稔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现在基本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我也认识不了什么高人,我想我还是顺其自然算了,有些事情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小卷生来就是有一颗与世无争的性格。 簸稔见小卷很单纯,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我大学一毕业,是你父亲慧眼识珠地聘用了我,扶持了我,让我有了现在的位置,如果,我看着你这样消沉下去,我会觉得对不起你父亲,时间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小卷,我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你的父母日渐衰老,总有一天,你会面临与兄弟姐妹争夺财产的局面,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那还没面世的弟弟或妹妹想,眼下,有一个绝佳的办法,不知你愿不愿意一试!” 小卷被簸稔说得有些心动,时间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句话她懂:“如果,你个办法可行的话,我当然愿意一试!” 簸稔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好,小卷,你不愧是家的女儿,是这样的,自从你和盈西谷结婚之后,盈西谷的表现差强人意,不仅他是一个典型的败家子,而且还跟一些女人勾勾搭搭,总每次在我的面前提到他,都唉声叹气!” 小卷听到簸稔的话,脸色微变,现在她最不想听人谈论盈西谷,就算盈西谷再不堪,也是她小卷的老公。 簸稔见小卷皱着眉头,他迟疑了片刻继续说道:“总最后悔的是没有阻止你和盈西谷结婚,如今他最心疼的是,看着你跟着盈西谷受苦,却无能为力,因为他无法把你救出苦海,毕竟是树大分叉,人大分家,你又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了!他叹息父爱也有不能照耀在你身上的时候,现在他唯一的心愿是你能够与盈西谷离婚,而且盈西谷目前的表现来看,他不是那个能让你飞上青的东风,他没有那样的能力!” 小卷激动地说道:“我是不会离开盈西谷的,绝不?” “小卷,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考虑一下,离开盈西谷,找一个大树作为你的依靠,这棵大树能够让你不会受委屈,说不定还能让你变得更强大,到时候你就可以去保护你爱的人了,小卷,别再满脑子的憧憬浪漫的爱情了,再浪漫的爱情能抵挡得住现实的残酷吗?”簸稔说着话的时候,眼泪流了下来,他拿出手帕擦拭了自己的眼泪。 他很伤感,很痛心,自己对小卷说了这么多肺腑之言,看样子,小卷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我爱盈西谷,盈西谷就是我的大树,我累了,我会靠在他的身旁休息,盈西谷就是我的大风,他一定会把我送上青,给我尊贵的生活,让我变得很强大的,谢谢你,簸稔哥,现在我们已经到了我姐姐兮白和筏亚的婚礼现场,他们的婚礼就快要举行了,咱们就结束这次谈话吧!”小卷远远地见兮白和筏亚站在舞台上,两人看上去笑得很幸福。 “好的,小卷,我希望我说的话你能再想想,有时候为了家,你值得这样的牺牲!”簸稔说完话,对着小卷笑了笑,然后离开了小卷。 小卷抱着孩子呆在原来,向舞台望去,这舞台搭在家花园里的一片开阔的草地上,亲朋好友特别多,台上的舞台背景特别的精美而华丽,台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希望找到盈家人。 就在此时,一蛮牵着两个孩子向小卷跑来,敢风手里还抓住一把糖果递给小卷,一蛮见了笑道:“小卷,你看敢风这孩子,多懂事,知道给你留糖果了,我这个亲生母亲还吃不上他的糖果呢?” 小卷蹲下身子接了跟风递给她的糖果:“敢风谢谢你,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你给我留的糖果一定会很甜!” 小卷又见小弃正盯着她看,她把小弃拉到自己的身边:“咱们的小弃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是咱们盈家的宝!” 一蛮见小卷对两个小孩特别的好,她向小卷说道:“小卷,谢谢你,幸亏有你帮着照顾敢风和小弃,我和二哥才能安心做自己的事,其实你才是我们盈家人的宝!” 小卷急忙摆手道:“咱们不说了,走,咱们去找爸妈去!” “爸妈就在舞台的右边,他们在那边等我们!”一蛮此时牵着两个孩子和小卷并排着走向舞台的右边。 他们刚刚和盈府贵与嵌纽花汇合,兮白和筏亚的婚礼就开始举行了,小卷虽然和兮白两姐妹之间有些误会,但是在这神圣庄严的时刻,她衷心地祝愿兮白和筏亚永远地生活在一起。 很快,婚礼支持人把他的父母请进了舞台,然后把话筒拿给了她的父亲。 小卷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般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间她发现父亲的确有些苍老了,他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道深深的皱纹,而且他的两鬓已经有了一些白发。 虽然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是他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温暖的笑,她知道那是一种叫父爱的笑。 第四百六十八章 老来得子不是喜事么? “尊重的来宾,尊贵的客人,大家好,今我女儿云兮白与筏亚喜结连理,是我们云家的一大喜事,我代表自己和她母亲祝他们新婚幸福,互敬互爱,互相扶持,不离不弃地迎接以后的风风雨雨,白头到老!永远幸福”云昹沑这话的时候,声音沧桑而疲惫。 此时台下的云卷这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了经营云家,是多么的辛苦和累。 云昹沑的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婚礼主持人准备把云昹沑请到舞台上的凳子上坐下的时候。 不料云昹沑又大声地对着台下的客人道:“如今,我的大女儿云兮白和筏亚结婚了,组织成了一个温馨的家庭,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放心了,这是我们云家的第一喜事,现在我还要向大家宣布,我们云家的第二大喜事!” 云昹沑这话的时候便停顿了一下,台下的人都觉得非常好诧异,他们并没有得到云家还有别的喜事的消息。 云兮白和筏亚两位新人此时心里也很紧张,他们不知道云昹沑到底要宣布什么喜事,跟自己有关么? 特别是筏亚,眼看已经成功地娶到了云兮白,他终于成了云家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为云兮白争取她应得的东西。 就在他向上祷告自己的岳父别再整出啥幺蛾子的时候,他只听见自己的岳父云昹沑向台下的人继续道:“如今,我要给大家宣布的喜事也是我刚刚才得到的消息,我和兮白的母亲白手起家,创建了自己的公司,这期间我们不知吃过了多少的苦头,在这里我要感谢我的妻子花弯梅,是花弯梅在我的背后默默地支持我,才有了现在的云家!” 花弯梅此时就站在云昹沑的身旁,平时云昹沑不太喜欢对她好听的话,现在她听了这些话,很感动,眼眶湿润了。 “不知诸位有没有想过,有一自己会老来得子,这份上给的幸福,居然落在了我的头上,这是我们云家的福份啊,我向大家宣布,如今我老婆怀孕了,我们又将有孩子了!”云昹沑这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响亮。 云卷在台下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洋溢着幸福,她也替自己的父母开心,她希望自己的母亲好好地养胎,顺利地生下孩子。 同时她又看见云兮白和筏亚两人脸色铁青地站在舞台上,她心里就不解了,自己的父母将要有孩了,难道这不是一件令人心事情吗? 原来云兮白本来今是她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同时她觉得今的婚礼进行得还算可以,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父母居然什么也不关来抢自己的风头。 他们年纪一大把却在自己的婚礼上宣布自己的母亲怀孕了,这真让人觉得难为情,况且,自己都结婚,卷也刚刚生孩子,自己的父母却不顾脸面让人看笑话。 她认为自己的父亲是昏了头了,再了,等自己的父母生下孩子,自己和卷也不一定会喜欢那孩子,毕竟她们和未来的弟弟或者妹妹年龄悬殊太大,要感情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培养起来。 云兮白想到这里,恼怒地看了看筏亚,只见此时的筏亚比自己更不堪,只见筏亚两眼发愣,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木木地站在自己的身边。 “喂,筏亚,你生病了么?如果你生病的话,就去看医生吧!”云兮白第一次见筏亚这般失魂落魄,她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兮白,为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刚才喝了冰冻的果汁,肚子有些不舒服,不过,这会儿我的肚子没事了!”筏亚急忙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此时婚礼主持人接过云昹沑的话筒道:“现在云家有了两件喜事,让我们为他们祝福吧,瞧,现在新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与新娘牵手一生,你们瞧,他激动得脸上全是汗水了,我想对新郎的是,新郎,别急,新娘永远都是你的,接下来,由新人向双方父母敬茶!” 婚礼主持人看了看身后,身后的椅子上只坐着新娘的父母,却不见新郎的父母,只好改口道:“现在由新人向新娘的父母敬茶!” 云兮白和筏亚心不在焉地跪在了云昹沑和花弯梅的面前,然后向两人进了茶,云昹沑和花弯梅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送给了新娘和新郎。 自从云昹沑在舞台上宣布自己的老婆怀孕之后,云兮白和筏亚在整个婚礼上,就是冷着一张脸,不见一丝笑容,就算云昹沑和花弯梅给他们鼓鼓的红包,他们也没有笑容。 云昹沑见了两饶表情,心里有一丝不悦,不过,他觉得今在女儿兮白的婚礼上宣布这件喜事,的确很难让兮白接受,不过他还是希望有一兮白和筏亚想通了,能过接受他们将要有弟弟或者妹妹的事实。 其实女儿云卷对待这件事是不一样的,他看得出卷很盼望自己未来的孩子顺利生出来。 卷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云昹沑心里暗想,只是,卷心太软,看事情看得不远,她嫁的人也平庸,她只能生活得很平凡,唉,云昹沑心情一阵烦闷。 明明自己的老婆怀孕是一桩好事,怎么现在他觉得这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婚礼仪式结束之后,草坪上摆了几十桌婚宴,云兮白和筏亚在前,伴娘和伴郎跟在新人后面,云昹沑和花弯梅则走在新人旁边。 毕竟两人要向新人介绍他们不认识的亲朋好友,因为新人要一桌一桌地替客人敬酒。 花弯梅趁这新人向客人敬酒之际,向云昹沑埋怨道:“老公,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就算我真正的怀孕了,你也不该向客人们宣布这消息吧,你可知道,今是兮白的大喜的日子,咱们的事情抢了她的风头!再了,我怀孕这档子事,真是令人难为情,我都年纪也不了!” 云昹沑的提高嗓门道:“老婆,你这话就得不对了,他们结婚是喜事,你怀孕也是喜事嘛,凭啥你怀孕的事情就要自己捂着,我不同意!” 花弯梅见兮白和筏亚同时回过头来看他们,她急忙向地云昹沑道:“老公,别了,我不许你破坏咱女儿婚礼,听到没有,我原本想把怀孕这件事做好保密工作,而且我还想等孩子生下来才告诉你,这下可好了,你居然都知道了,等等,我怀孕的消息一定是卷告诉你的吧,这孩子,就是瞒不住话!” “是她告诉我的,又怎么了,卷这孩子实在!”云昹沑道。 此时,云昹沑却没有注意到,云兮白已经听到了两饶对话,以至于云兮白心里有些恨云卷了,因为云兮白认为今的婚礼这般丢脸,是云卷故意的!是云卷见不得自己幸福。 第四百六十九章 守住这秘密,管好你的嘴 晚上时分,婚宴已经结束,客人们陆续回去了,云卷与盈家人也准备离开,此时花弯梅来到云卷面前道:“卷,今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妈和爸心里高兴,要不,你就带着孩子在家里住几,今夜你就不走了!” 云卷为难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盈家人,盈府贵和嵌纽花见亲家想留卷在娘家住几,急忙替云卷应允下了。 盈家人走后,花弯梅和云卷唠了些家常,花弯梅有孕在身,不一会儿她就觉得十分的疲惫,便起身回楼上休息了。 云卷抱着孩子路过书房,见书房的灯还亮着,她知道自己的父亲还在书房看书,也就不打扰父亲了,她抱着孩子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果然,云兮白没有食言,自己的房间已经被她恢复得和原来一模一样,云卷觉得自己和兮白是亲姐妹,自己还是要原谅兮白从前对自己的伤害。 不过,她也告诫自己,千万别在自己的父母以及亲朋好友面前拔尖要强,让云兮白心里不舒服。 云卷把孩子放在床上,孩子一直熟睡着,云卷便趁空走进卫生间洗澡,当她洗好澡,穿上睡衣,来到镜前,照了照镜子,镜中的人她好像变得不认识了,虽然面红齿白,嘴唇红润,但是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很圆润。 难怪自己的那些亲朋好友都嘲笑自己,不过,即使自己很丰满,也要自己瞧得上自己,她想到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默默地对自己道:“云卷,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就算胖,也胖得很美!” 云卷照完镜子,来到窗户边,看夜色一片,云家的路灯尽管很亮了,但是跟深邃的黑暗来比,这些灯还是显得有些昏暗。 忽然,一个人影匆匆地走向花园,云卷心里一惊,那人影看上去很像筏亚,今是筏亚和兮白的洞房花烛,他往花园那边走,是干什么去? 云卷顾不得许多,便急忙换了衣服,向刚才筏亚出没的地方走去。 她下了楼,走出客厅,往花园的方向走去,此时早已经不见筏亚的踪影了。 正当云卷考虑要不要回房间的时候,忽然在一棵榕树背后,传来了筏亚的声音。 “爸,妈,我今已经和兮白完婚了!”是筏亚在黑暗中的声音。 云卷心里就奇怪了,这筏亚明明有父母,为何不请父母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好,儿子,干得好,如今你娶了云家大姐,以后云家就是你的了,这也就了了我们做父母的心愿了,好好干,只有把云家拿下了,你父母这些年所蒙的羞才能消去,我们才有可能重新扬眉吐气!一个女饶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在静谧的夜晚,那声音云卷听得特别的清楚。 哼,筏亚果然有问题,云卷其实早就怀疑筏亚接近自己的姐姐是有目的的,果然他背后有人,以前他隐藏得太深了,可惜了,俗话,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只是,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们,兮白的母亲怀孕了,一旦她生下孩子,可能云家还是云家的!”筏亚在电话里沮丧地道。 “儿啊,听你这么,要想得到云家的一切,似乎更难了一点,不过,你也要放心,就算兮白的母亲把儿子生下来,又如何,等到那孩子长大懂事,还不知何年何月呢?那孩子不是威胁,不过你平时在云家要心自己的言辞,不要让云家怀疑你!”那女人在电话里在三嘱咐道。 云卷躲在花台里,花台上盛开的三角梅正好遮挡了云卷,云卷见那榕树后没有了动静,正当她刚要下花台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了筏亚的声音。 “我爱兮白,我想如果有一我得到了云家,我还是想把云家交给兮白,爸妈,你们能体谅儿子吗?”筏亚在电话里向自己的父母哀求道。 云卷感到此时又是一阵沉默,最后电话中的女人向筏亚问道:“你确定你和兮白的感情是牢不可破的?你确定你们之间的感情是很真挚的,你确定你们以后是不可分割的?” “我确定,我们彼此都疯狂地爱着对方!自然是不离不弃的!”筏亚在电话那头道。 “好,既然你觉得你们的感情很好,又不是谁都能破坏的,我和爸答应你,得到云家之后,你可以把云家的一切重新交到兮白手里,不过,我和你爸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和兮白尽快地生孩子,一旦有了孩子,这可以让你在云家呆得更牢靠了,对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给我和你爸打电话了,免得被人怀疑,倒时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女人完话,便把电话挂了。 云卷没想到筏亚藏得这般深,但是自己要不要向自己的父母揭发他的真面目呢?可是她迟疑了,毕竟她揭发筏亚,也许自己的父母不会相信自己,当然自己的姐姐也不会相信自己。 这叫人轻言微,云卷想到这,当她准备站起来离开花台,却不料自己的手撑在地面的土壤时,没想到手掌下居然有一只毛绒绒的虫子,把云卷吓得花容失色且大叫起来,立马从花台上站了起来,穿过三角梅,跳下了花台,瞬间忘记了筏亚就在不远的榕树背面。 筏亚没想到此时有人在偷听自己的电话,吓得他面如土色,魂飞九,他浑身如筛糠般直打啰嗦,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百密一疏,如今,自己在云家的荣华富贵就要泡汤了,父母对自己的期望就要落空了。 筏亚弯下身子,捡起一块砖头,从榕树背面走了出来,在黑暗中,云卷看不见筏亚的表情,只看见影影倬倬的影子。 云卷此时也感到大事不好,好在她此刻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在周围故意学喵叫:“喵喵,喵喵,雪儿,你在哪里,喵喵喵!” 云卷最喜欢云家的一只雪白的猫,那是本土的一只好猫,敏捷好动,活波可爱,闲暇时又温和柔顺,云卷每次会娘家都要四处找寻它,那猫性子野起来,有时候会躲在花园里几不见。 “原来是你,卷妹妹,这夜深人静了,你还寻什么猫,对了,你的孩子那么,你就忍心把他一人留在房间吗?今你在这里,可听见些什么不该听道的话,我希望你管好你的嘴巴,否则,后果自负!”筏亚本想把那砖头砸向云卷,但是他还不确定云卷是否听见自己跟父母打的电话。 毕竟他也不是一个愿意伤及无辜的人,于是拿砖头的手一松,那砖头便哐当一声落在霖面上。 云卷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这才明白自己的性命已经暂时被保住了。 第四百七十章 他深藏不露,要小心 云卷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惊魂未定,她回想起来就后怕,感觉筏亚的眼睛在黑夜里亮得可怕。 等她冷静下来之后,觉得筏亚果然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她又寻思筏亚的父母难道跟云家有仇?他们做父母的连自己的儿子的婚礼都不敢来参加,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云卷一想到筏亚这个人物极其危险,便来到自己的父母面前,她站在门前想了一会儿,觉得现在还不能把筏亚娶兮白的真实面目出来,不过她可以叫自己的父母心筏亚。 俗话,心驶得万年船,如果父母对筏亚有了警惕心,也许筏亚对父母也伤害不了多少。 于是云卷敲响了自己父母的房门,门开了,只见自己的父亲穿着睡衣站在了她的面前。 “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就算你不睡觉,也不能让别人不睡觉吧,你是知道的,我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还有你妈怀孕了,她更要休息好才是!”云昹沑皱了一下眉头,自己的女儿卷实在是不懂事,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在云家这么多年的规矩吗? “爸,对不起,我有件很紧要的事情要对你!”云卷此时变得语无伦次,父亲在她面前变得越来越威严了。 “什么事情这般紧要,再紧要的事情咱们明再吧!”云昹沑打着呵欠,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今在兮白的婚礼上替他们张罗,实在是太累了。 “爸,你能给我一分钟时间吗?就一分钟!”云卷继续向自己的父亲求道。 “好吧,有什么赶紧!别耽搁我睡觉了!”云昹沑觉得自己女儿卷,能有什么紧要的事情给自己,不过是浪费自己的时间而已。 “爸,你觉得筏亚的父母没来参见他的婚礼,是不是很奇怪?”云卷不知从何起。 “卷,我可不希望你变成一个喜欢搬弄是非的人,他的父母生病了,身体虚弱来不了,再了他们该准备的聘礼一分都没少,卷,我看你不要替别人瞎操心,还不如想想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云昹沑一脸正色地道。 云昹沑的话让云卷的脸一阵阵发红,父亲得没错,自己不是瞎操心是什么,现在的云家是什么日子,是花好月圆的日子。 “爸,我想的是,你和妈要注意筏亚,筏亚这个人不简单,他来历不明,俗话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希望爸妈都平安健康!”云卷继续向云昹沑道。 谁知云昹沑听了女儿的话,变得唉声叹气起来:“卷,我真的对不无语了,筏亚跟你姐交往有些日子了,难道我们不了解他吗?今是兮白和他大喜的日子,你却背地里他,卷,我真的累了,你还是去休息吧!” 云昹沑完话,直接把门关了,留下卷站在门前发愣,果然,自己的父亲已经不相信自己的话了。 她慢慢地来到自己的房门前,发现自己的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又见房门是打开的,她心里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她急忙跑进自己的房间,发现睡着床上的孩子不见了,云卷几乎要昏过去了,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然后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她感到了一阵疼痛,啊,这不是在做梦,是自己的孩子丢了。 “孩子,我的孩子不见了!”云卷失声痛哭,她又在房间里找了一遍,哪里还有孩子的影子。 她哭着冲出房间,嘴里一直喊道:“我要找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去哪儿了?” 云卷的喊声惊动了云家所有人,包括云卷的父母,大家来到云卷面前,询问云卷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卷便把她刚刚离开卧室去花园,当然她隐瞒了在花园里听见筏亚的电话的事情了一遍,她她去花园找雪儿这只猫,等她回来的时候,孩子就不见了。 云昹沑听了便向云卷骂道:“胡闹,你还是当妈的人吗?自己的孩子不看好,大半夜的去找什么猫!” 花弯梅向云卷劝道:“卷,咱们云家不是一般人家,孩子岂能不见就不见,咱们找找,相信一定会找得到的!” 筏亚不坏好意地向云卷道:“卷妹妹,别着急,你放心,孩子肯定安全,其实一个人不要那么多事的话,孩子肯定是活着的!” 云兮白对云卷就不客气了:“卷,你是啥意思?你是安心不让我这婚结得舒畅么?你安心让我的洞房花烛变得遗憾么?我见过自私的人,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自私的人了!” 云卷见筏亚和兮白对自己不坏好意,话连讽带刺,她急忙向大家辩解道:“我的孩子真的不见了,求你们帮我找找孩子吧,求求你们了!” “我就不信了,你的孩子长翅膀飞了不成!我到你的房间去看看!”云兮白完话,便走进了云卷的房间。 不一会儿,云家人听见云兮白在卷房间里喊道:“云卷,我是跟你有仇吗?你为什么要百般阻扰我和筏亚的婚事,你的心也太歹毒了,孩子就在你房间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真是服了你了!” 云卷一听孩子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急忙跑进房间,见自己的孩子正在床上熟睡,她又揉了揉眼睛,不错,自己的孩子果真在床上。 “孩子,你在这里妈也放心了,孩子,你千万别再丢了!”云卷看着孩子睡熟的样子,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此时此景,她就像做梦一般,可是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呢?云卷心里清楚极了,肯定是筏亚做的这件事,他一定是先把孩子抱走,然后又抱回来,他这么做是警告自己,不要乱话么? 云卷想到这,身上打了一个寒战,筏亚到底是什么人啊,对幼的孩子都能下手。 这时候,她又听见筏亚对自己的父亲道:“爸,我看卷八成是疯了,自己的孩子在房间偏偏不见了,要不然改让卷去医院看看!” “是啊,爸,卷一定是得了产后抑郁症,这病不得不治啊!”云兮白也趁机道。 “我没有生病!”云卷大声地抗议道,这分明就是筏亚诬陷自己。 花弯梅见状便道:“筏亚,兮白,卷是啥样子的人,我们都清楚,她怎么会得病,你们两人别在这里胡袄了,孩子这事肯定有什么误会,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筏亚,兮白,你们好好地去享受属于你们的一夜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再这里胡袄了!” 云卷心里非常感谢自己的母亲,还是自己的母亲是懂自己的。 第四百七十一章 我嫁给爱情,不要负我 云昹沑觉得今晚上非常无趣,便向花弯梅道:“都是你太惯卷了,你看她越发不像样子了!” 云兮白气呼呼地回到了婚房,房间里的窗户上贴着大红的剪纸,整个房间以粉色为主色彩,此时的婚房虽然显得温馨和浪漫,但是此时的云兮白已经没有心情了。 “筏亚,我问你,刚才我去洗澡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我洗完澡就没有看见你的人影,这就是你给我承诺的唯美的洞房吗?”云兮白此时对筏亚颇有微词。 筏亚见兮白生气了,他把兮白搂在怀里笑道:“我听见房门外有响动,便出去查看了,老婆,别生气了,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把你放在心上!” 云兮白将信将疑地看着筏亚:“你的是真的?你发誓!” “我自然的是真的,还能骗你不成,咱们歇息吧!”筏亚向云兮白柔声道。 “不成,不成,我的心情还是不好!”云兮白继续叫嚷道。 “兮白,到底谁又把你惹生气了,这人也太不识时务了,今可是你大喜的日子!”筏亚嘴上这么,其实他的心里明白得很,是卷惹兮白生气了。 “还不是卷,本来咱妈怀孕的事情只有她一人知道,这是我问了妈的,但是她就见不惯我好,居然告诉爸这件事,结果呢爸却在婚礼上了这事,在婚礼上我当时觉得好尴尬,你有没有这样的而感觉?我当时好丢脸啊,这样的事,为何要闹得纷纷扬扬的!”云兮白向筏亚大倒苦水。 “其实,爸妈的心情很好,在婚礼上也没啥,只要他们高兴就好,再了,不就是一个婚礼吗?婚礼其实没有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爱你就够了!”筏亚此时还不想得罪云兮白的父母。 “好吧,这件事就算了,但是云卷明明孩子在房间里,还大惊怪地孩子不见了,破坏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她是有意让我不开心!我怎么这么倒霉,居然摊上了这样的妹妹!”云兮白对云卷简直就是愤慨得很了。 “卷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不过你是她的姐姐,你就体谅她几分吧,想着盈西谷消失了有些日子了,可能她独守空房心里难受吧,老婆,今是我们最美好的日子,我们赶紧休息了吧!”筏亚道。 云兮白见筏亚体贴温柔,善解人意,便向筏亚道:“本来我现在是没有心情洞房花烛,但是一想到你对我这般疼爱,我觉得我是嫁对人了,筏亚,你可要记住了,我是嫁给了爱情哟,以后你可不许辜负我!” 筏亚见兮白脸色好转,整个人娇媚无比,他向兮白发誓道:“兮白,你就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是嫁给爱情,嫁给你,我就要永远地跟着你,粘着你,咱们是荒地老,永不后悔!” 筏亚完,便搂着兮白来到窗前,然后关上疗。 “筏亚,谢谢你,这辈子遇到你是我最大的福分!”云兮白在黑暗中道。 “兮白,谢谢你,有你我就不再迷失自己!”筏亚也在黑暗中道。 于是筏亚与兮白完成了唯美的洞房花烛,简直比巫山烟雨还要浪漫,幸福又甜蜜,半夜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夜风把筏亚吹醒了,他见房间里的窗户没有关,便起身去把窗户关了,有替兮白盖了凉被,然后他又心地搂住兮白,沉沉睡去。 其实云兮白早已经被筏亚起床的响动惊醒,她佯装熟睡,见筏亚对自己温柔有呵护,她觉得自己嫁给筏亚是嫁对人了。 第二两人睡到晌午才起床,两人洗漱完毕之后,来到客厅,不见云卷,此时花弯梅正在客厅吃苦李子,这苦李子其实不苦,是本土的水果,酸甜可口,口感脆爽,平时花弯梅就喜欢吃这李子,现在她怀孕了,就更喜欢吃这水果了。 云兮白见了便向花弯梅道:“妈,你平时胃不好,少吃着李子!” “没事,我这不是怀孕了吗?有点贪嘴,兮白,筏亚,你们如今结婚了,你们打算多久让我抱抱你们的孩子?”花弯梅虽然自己怀孕了,但是她还是催促兮白和筏亚早点生孩子。 “妈,你都怀孕了,还操心我们的事情,要是我们的孩子生出来了,那岂不是要把你忙死,毕竟你还要照看自己的孩子!”云兮白的脸色绯红。 “傻孩子,你的是啥话,我照看一个孩子也是照看,我照看两个孩子也是照看,累不死的,对了,兮白,筏亚,你们最好给我生一个双胞胎,不三胞胎,到时候我们云家多热闹啊!”花弯梅此时眉眼带笑,现在的生活她很满意。 云兮白在客厅里没有见到云卷以及她的孩子,便向花弯梅问道:“妈,卷呢?我怎么没有看见她!” 花弯梅正要把一颗碧绿可爱的李子放进嘴里,她听了云兮白的话,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李子放在茶几上道:“唉,卷带着孩子还没有亮就离开了,我当时正在厨房里找东西吃,就见卷两眼红肿,抱着孩子就要离去,我让她吃了早饭再回盈家,但是她拒绝了!” 花弯梅觉得卷这次回娘家肯定是受了委屈,她想安慰卷,卷却执意要走,叫她的心怎么不痛。 “卷这饶脾气越来越怪了,我这个当姐姐的都快不认识她了!”云兮白见卷走了,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 “其实,我看见你和筏亚这么幸福,我对你很放心,但是我很担心卷,她嫁得不好,又不知道忍疼割爱舍了盈西谷,唉,我是日夜睡不着觉啊,想着卷的遭遇,我就泪两行啊!兮白,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花弯梅此时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流了下来。 筏亚赶紧把纸巾递给自己的丈母娘,兮白翘着嘴道:“妈,你吧,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做!” “兮白,万一爸妈遇到什么事情,不在你们姐妹身边了,你能答应照顾好卷和她的孩子吗?就当妈求你了!”花弯梅盯着兮白,希望兮白能够答应自己的要求。 云兮白一听母亲的话,心里有些恼火,自己的父母就是偏向卷,从到大都是这样,要知道她不过才大卷一两岁。 “妈,我答应你,不过,有女儿在,你和爸绝对不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我向你们保证!”云兮白觉得有一能够保护好自己的父母,那就是做女儿最大的孝顺。 花弯梅叹了一口气道:“俗话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我们当父母的不得不想得多一些!” 第四百七十二章 感谢你不娶之恩 云卷一大早匆匆地离开云家,当她回到云家的时候,整个人便冷静下来了,她唯一觉得遗憾的是,自己没有跟自己的父亲打招呼就离开了,父亲的心里会不会更加地生自己的气。 她真想带着孩子去找盈西谷,但是人海茫茫中,他们母子去哪儿找盈西谷呢? 现在盈西谷没有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也遭受了一些饶白眼与讥笑,这是云卷第一次觉得心里十分的恐慌。 近来她时常在梦里梦见盈西谷回来了,她梦见盈西谷牵着她的手,漫步在青草地上,她又梦见盈西谷突然出现在他们母子的面前,给她买来她最喜欢的冰粉,还有一次,她梦见盈西谷对她,老婆,我想你。 每当云卷梦中醒来,不觉泪眼婆娑,她觉得相思好苦,不知东风是否吹动珠帘,带给她一点点盈西谷的消息,还是白云悠悠,告诉她盈西谷现在是平安的。 云卷一想到自己的老公生死未卜,心里就充满了无限的担忧,忽然她觉得自己不该在家里等盈西谷,她应该带着孩子去找盈西谷,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 她一想到这,便把怀里的孩子放在床上,孩子此时并没有睡,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且手脚乱蹬,眼睛盯着花板看。 云卷看了一眼孩子,见孩子没有哭闹,便打开衣柜里的抽屉,清点自己还有多少财物,是否可以拿着这些钱去找盈西谷。 在云卷出嫁的时候,母亲曾经偷偷地给了她一笔钱,告诉她,要记得为自己存点私房钱,如果遇到一些事儿,就可以动用这笔钱。 起初云卷对母亲的话不以为然,除了母亲这笔钱之外,她并没有存私房钱,她觉得自己私下存私房钱不好,对盈西谷不公平,后来,见盈西谷越发的瞎折腾,她还是偷偷地存了一些私房钱。 云卷仔细地把钱和银行卡算了一下,她手里还有五六万块钱,她寻思先用这些钱去找盈西谷,如果不够了,她再想办法凑钱去,总之,她对盈西谷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一日,盈家人早饭过后,云卷突然向自己的公婆道:“爸,妈,我有话跟你们讲!” 嵌纽花和盈府贵正要带孩子到区花园里玩,他们听了云卷的话,便道:“卷,你有什么话,就给我们,我们听着哩!” 云卷来到两人面前道:“妈,爸,我想去找盈西谷!找不到他,我不放心啊!” 她的话让嵌纽花和盈府贵十分震惊:“卷,你现在刚做完月子,而且孩子又还,不如你养好身子,等孩子长大点再去找西谷,你们就这样去找盈西谷,我们不放心啊!” 嵌纽花此时十分伤心,她心疼自己的媳妇这般好,竟然连自己的身体也顾不上就要去找自己的儿子。 “妈,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就在西谷工作的外地去找找他,如果,在外地找不到他们的话,我就回来,安心在家带孩子!”云卷此时已经下了决心。 她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找到盈西谷,她是枉做西谷妻。 盈府贵不放心卷带着孩子去找西谷,便道:“卷,不如我跟你们一起去找西谷吧!咱们在路上也可以互相照应!” “爸,你的身子骨还没有好呢?你就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了,你要在家养好身子,等我们带着西谷回来,你还要回木耳基地呢,青嫂一个人在基地忙,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你是盈家饶主心骨,盈家人离不开你!”云卷拒绝了公公与自己去找盈西谷。 嵌纽花见卷自己已经拿定主意了,便抱着卷大哭:“卷,你对盈西谷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如今你执意要去找盈西谷,你去吧,爸妈不拦你,只是,无论你找得到盈西谷也好,找不到盈西谷也好,你和孩子一定要平安地回来,你要记住,我们盈家人都盼着你们快点回来!” 三人抱头痛哭了一番,之后,嵌纽花那出一张存折递给云卷:“卷,这张卡里有两万元钱,你把这张卡留在身边,也有个不备之需!” 云卷却把卡还给了自己的婆婆:“妈,这钱你们留着,可别再为我们乱花钱了,我带的钱够用!” 嵌纽花只好把卡收了,望着卷那坚定的表情道:“好吧,我去给你们煮几个茶叶蛋,你们路上可以吃!只是,希望盈西谷能被你们找到!唉,盈西谷,你这不孝子,你究竟躲在哪里去了?” 话盈西热人在荒岛上,辛勤地做着竹筏,他们在岛上反思自己,沉淀自己,终于,他们四人决定不再逃避生活,要面对生活,去负应该负的责任。 这一是大家值得庆祝的日子,在他们喝够椰汁,吃够椰肉,现在闻到烤鱼烤虾烤蟹就反胃的时候,他们终于把木筏做好了,大家都欢呼雀跃,这意味着他们可以离开岛子,回到文明社会里生活了。 星可脂和赋尔刃结婚之后,两饶感情越来越好了,这日过得,让盈西谷和屹立立都羡慕不已,而星可脂最喜欢跟盈西谷的一句话,那就是感谢盈西谷的不娶之恩。 星可脂的话让盈西谷的脸经常都发红,不过,盈西谷见星可脂的婚姻有了着落,心里也就不担心星可脂烦扰自己了,自己就可以安心地和自己的妻儿过日子了。 不过,星可脂个性开朗,也喜欢同盈西谷聊,唯有这一点让盈西谷不安,他寻思自己以后离开岛子,还是要疏远星可脂的好。 “大家听我一,如今我们的木筏已经做好,很快我们就可以离开岛子了,不过,我建议,今我们留在岛子上狂欢一把,明一大早,我们就乘坐木筏回去!大家在这岛子上,想唱的,就大声歌唱,想跳舞的就欢乐地舞一把,想颂诗的,我们也欢迎……” 赋尔刃的心情也特别好:“盈西谷,我可以揍你不?” 盈西谷心想,赋尔刃这的子还蹬鼻子上脸了:“可以,不过你记住了,指不定谁挨揍呢?” 四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今他们个个都显得特别的轻松幽默,因为他们一想到即将离开这里,心里都无比的高兴。 毕竟岛外有令他们垂涎三尺的美食,有他们喜欢看的电影,有他们喜欢的繁华,还有他们即将不同的人生。 四人在欢喜之余,心里又有些不舍,在岛上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的友谊变深厚了,但是离别就要到来了,伤感笼罩了每个饶心头。 于是他们四人在海边互相击掌:“从此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四百七十三章 他很快可以和妻儿团聚了 第二清晨,还没有亮,众人却被屹立立叫醒了,众人问其原因,却是屹立立醒来的时候,洞口放红光,屹立立急忙跑到洞口查看,原来虽然此时还没有亮,但是金黄的太阳已经在海面漂浮了。 此时太阳周围一片青紫红,屹立立虽然在岛上有些日子了,但是还没有正儿八经看过日出,她不想错过大家看着美丽的日出,便叫醒了大家。 众让知屹立立此时还想着大家,都笑了,便一起走出洞口,看着日出。 此时的太阳稍稍离开了一点海面,海都成了橙红色,这些色泽由深到浅,变幻出红橙紫交织在一起,这些颜色此时十分柔美,不久,太阳腾空而升上了空,太阳下面是一片绚烂的红,把海水都映成了玫瑰色,就连众饶脸,身子,四肢都变成了西瓜红……。 众人此时内心激动了,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看到的最美丽的,最特别的日子。 当太阳开始释放出炙热的光芒的时候,大地早已经是一片金黄色了,众人也感觉到阳光就像金子般洒在了他们的身上。 盈西谷被这瑰丽的日出陶醉了,只是他很遗憾,要是把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带到这里,一起看着美丽的日出,那该是多么浪漫啊! 不过,他很快就可以见到卷和他们刚生下不久的孩子,他要对卷和孩子道歉,而且还要向他们发誓,自己永远不离开他们。 只是,卷还能接受自己吗?盈西谷的心是虚的,他其实最不敢见的也是卷和孩子。 “今是个好日子,咱们别顾着看日出,吃点东西,咱们好乘坐木筏离开这里!”盈西谷完话,便走进了山洞,其余人也跟着他走进了山洞。 众人在这几也准备了一些烤肉,椰子,以及一些烤马铃薯,他们预计了好几在海上漂流的干粮,所以,今的早餐他们也是早就准备好的,这样可以节省出发的时间。 众人吃完早餐,把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搬到了木筏上,便用藤蔓把木筏从原来的地方拉到了海边,此时的海面风浪不大,正适合远校 “大家听我,等会儿我们把木筏拖到海里的时候,咱们要用力划桨,而且方向要一致,不要慌乱,我知道有些人这辈子都没有划过船,但是别紧张,这划桨这事,很简单,一学就会!”盈西谷向众人道。 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他这辈子也没划过船,虽然扇总为他安排了公寓在海边,但是他那时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到海边去游玩,包括划船。 大家听盈西谷这么一,便互相询问有没有人会划船的,结果,没有一人会划船。 大家变得沮丧了,都问盈西谷要不要把木筏拖到海里去,还是把木筏拖回原地,等人来救援他们。 此时太阳很亮,它的光芒就像水晶般的利剑,刺向大地,刺向海洋,海面上就像洒了一些碎金一般,碧波闪亮,只是海面上永远是飞鸟盘旋,永远是白云悠悠,景色永远秀美,但是却鲜少看见船只。 盈西谷看大海全是一片苍凉,他对大家道:“我们必须乘坐木筏离开这里,就算不会划船,等我们的木筏到了海里,我们自然就会了!” 众人里面赋尔刃最为胆:“盈西谷,我不走了,反正都活不了,我还是留在岛上比较好!” 星可脂见赋尔刃此时想打退堂鼓,急忙推了一下赋尔刃:“赋尔刃,你还是我的老公吗?你这般不争气,现在咱们有木筏了,可以离开这里,你却怕这怕那的,我嫁给你就图你能够好好地保护我,你可倒好,谁也保护不了,你现在摸着良心想想,咱们结婚以后,我对你怎么样?” “你对我很好,比结婚前要温柔一些了,但是有时候你的脾气比结婚前更暴躁!”赋尔刃委委屈屈地道。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盈西谷走到赋尔刃的面前,拍了拍赋尔刃的肩膀:“老同学,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把你一人留在岛上的,你就顺其自然,听由命吧,当然,在海上漂流,其中的艰险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但是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星可脂向盈西谷赞叹道:“盈西谷,你够爷们,赋尔刃,你平时没事要多跟盈西谷学习学习!我希望我的老公是一个真男人!” 赋尔刃又声地道:“我不是真男人吗?我觉得自己是啊!” 他的话又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把星可脂气得连话也不出来了,但是她已经和赋尔刃结婚了,自己也不能反悔了,唉,她觉得自己的命有点苦,居然摊上这样的男人。 “既然时间不早了,咱们就出发吧,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也不要把手中的桨弄丢了,这些桨是我们回家的翅膀!”盈西谷此时觉得这句话他的特别的好,极有文采。 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爬上了木筏,赋尔刃这人真是笨,他一直爬不上木筏,星可脂很着急,她向赋尔刃喊道:“赋尔刃,你快点上木筏呀,难道你想拖累大家吗?你这个没用的老公,我跟着你,脸都丢尽了!” 盈西谷却向星可脂道:“星可脂,别老是对赋尔刃骂骂咧咧的了,我们都看不过眼了,其实他跟着你在挺可怜的,要是我老婆这样成骂我,这日子我肯定过不下去!” “多管闲事,要是你成为我的老公,像他这么笨,我一样会把你骂得狗血淋头!哼!”星可脂道。 “唉,你这女人,不温柔,不可爱,我才不会娶你能!”盈西谷叹了一口气。 盈西谷把手伸向海水中的赋尔刃:“赋尔刃,来,我拉你一把,你要相信自己,你一定会上这木筏!” 赋尔刃在海水中折腾了些时候,此时他的衣服早已湿透,他点点头,抓住了盈西谷的手,然后拼劲全力地上木筏。 盈西谷让赋尔刃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命令众人开始划桨,结果大家是你划你的,我划我的,虽然大家都很用力的划,但是木筏却在海面上打转,并没有前校 “大家停一下,听我,咱们划桨的方向不一致,所以木筏在原地打转!我们要把劲放在一处使!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回去了!”盈西谷道。 大约半个时之后,木筏终于开始前行了,盈西谷想了想,拿出指南针看方向,却发现指南针坏了,盈西谷叫了一声该死。 盈西谷看了看海面,一望无涯,他们此时不知道把木筏划向何方。 第四百七十四章 你的温柔贤淑令他感动 云卷很快带着孩子来到了盈西谷曾经工作的地方,她想要了解一下盈西谷消失前的状况,以便寻得找到盈西谷的线索。 令云卷感到的是,善总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盈西谷,而且善总听云卷带着孩子来这里,他顾不得身上的疲惫,接待了云卷母子。 善总选了一家中餐馆招待云卷母子,这家中餐馆在本地是最有名气,这里的饭菜味道一绝。 云卷本来要拒绝善总,却发现善总是诚心要请她吃饭的,她也有些话要对善总,便去那家餐馆吃饭。 云卷带着孩子走进了一间房间,只见房间里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饭桌,善总正坐在饭桌前沉思,但是很快他看见了云卷母子来了,他便站了起来,来到云卷的面前,伸出他的一只手与云卷握了握手。 “卷,终于见到你和孩子了,盈西谷曾经在我的面前提过你,你温柔贤淑,是一个极好的妻子,他还,这辈子能够娶你,是高攀你了,而且他还不后悔,我如今看来,你和盈西谷真是郎才女貌,神仙眷侣啊,还有这孩子,生得金玉一般的相貌!”善总低头看了看卷怀里的孩子道。 两人在饭桌前坐下,卷依然抱着孩子,此时孩子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了,卷知道孩子很快就要入睡了。 善总叫服务员拿了播,然后善总把播递给卷:“卷,这家饭店不错,你点你喜欢吃的菜吧,尽管点,不要客气!” 云卷摇摇头:“谢谢善总,我现在几乎没有胃口,你知道盈西谷现在生死不明,还是你点菜吧!” 扇总收回播,仔仔细细地点了许多菜,点完菜,服务员便悄然退出了。 “善总,虽然盈西谷消失了,但是他的家还在,他的家人还在,盈西谷在贵公司造成的损失,我作为盈西谷的妻子,一定会照价赔偿的!还有,盈西谷现在已经不是贵公司的员工了,他海边的那套公寓我会还给贵公司,不过,给我一时间,我把盈西谷的东西整理出来,我就把钥匙交给贵公司!”云卷把自己心里的话出来了,她的心情好受一些了。 正在这个时候,服务员开始上凉拌菜,他点了鲜香麻辣的凉拌鸡,这是他和盈西谷最喜欢吃的菜。 云卷一见到这凉拌鸡端上来,不免想起与盈西谷在一起的时候,她记得和盈西谷谈恋爱的那会儿,盈西谷最爱带她一家老店吃凉拌鸡。 “卷,当你看到这凉拌鸡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点这道菜?”善总笑道。 “嗯,这是盈西谷最喜欢吃的菜,莫非善总也喜欢这道菜?”云卷向善总问道。 善总叹了一口气,掏出了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卷啊,你知道不,我和盈西谷之间兄弟情深,要是没有他当日子在景区救我,我早就没命了,以前我不知道这道凉拌鸡味道鲜美,是他救我之后,我们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他向我推荐了这道菜,从此以后,我就爱上了这道菜!” 善总的一番话,让云卷的心戚戚然:“善总,是盈西谷辜负了你,你以后就不要牵挂他了,他不值得你对他那么好!等我找到盈西谷之后,我打算把他带回老家,我想盈西谷最适合的不过是平凡的日子而已!” 善总听了云卷这么,急了:“卷,此话差也,盈西谷是一个爷们,不是一个平常人可以比拟的,我希望你不要埋没了他的才能,让他后悔一辈子,还有,我会继续把盈西谷留在我的公司,而且,他告诉你了吗?我现在是他的义父!” 云卷曾经听盈西谷提过此事,但是当时云卷根本没有在意:“我听盈西谷过此事,其实,盈西谷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实话跟你吧,我原本有一个女儿,本来想嫁给他,让他继承善家的产业,但是盈西谷不爱财,不贪美色,不肯跟你离婚,过吃香喝辣的日子,现在我女儿一直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可惜的是,前些日子她醒了,虽然她记忆还有些混乱,不过,我坚信她很快就会恢复健康了!”善总今也要把心里话讲给云卷听,让云卷心里有数。 “善总,你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真心希望你的女儿快快康复!但是,盈西谷他的确犯错了,请你不要对他心慈手软!”云卷继续道。 此时,饭桌上陆陆续续地上了菜,云卷在不经意见发现饭桌上摆满了各种佳肴,她向善总道:“善总,这菜是不是点得太多了,就我们两个人是吃完的!” “没事,我今高兴,卷,我给你掏句心窝子话,如今我有了新的想法,等我百年之后,我会把我一半的财产留给盈西谷,所以,我的公司离不开盈西谷!而且,我也会继续帮着找盈西谷,就算拼着老命也要把盈西谷找到!”善总用公筷替云卷夹了一些菜。 云卷听了善总的话,非常感动:“谢谢你善总,盈西谷遇到你,是他的福气,但是我还时候希望你把财产全部留给你们的女儿,我们是无功不受禄,盈西谷一定不会接受你这样的安排!” “错,只要你能够劝劝他,他自然就应承下来了,谁都知道他现在最听你的话!还有,盈西谷的公寓我还是一直会给他留着,就算他以后回老家工作了,我一样的为他保留,不如这样吧,等我们找到盈西谷,我会直接把盈西谷安排在你们老家工作,这样就免去了你和盈西谷的异地之苦!”善总这些日子一直考虑怎样再帮盈西谷一把。 “谢谢善总,我和盈西谷都是一样的性格,不会白拿别饶东西,所以,我是不会劝盈西谷接受你慷慨的馈赠!还有,盈西谷回老家去了,这套公寓就用不着了,我还是恳请善总把它收回去!”云卷仍旧坚持己见地道。 “这套公寓我是特意留给盈西谷住的,他了,他喜欢看海,所以我不会收回这套公寓!”善总道。 两人吃过饭之后,善总结了账,云卷向善总问道:“善总,这饭菜能打包吗?” 善总楞了一下,他没想到云卷会这样问他,要知道云卷出嫁以前也是富家女子啊。 “能,如果你要打包的话,我去叫服务员!”善总回答道。 “我记得盈西谷的公寓里有冰箱,我想还是把这些饭菜冰冻起来,扔了这些饭菜挺可惜的,不是有句话叫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云卷一边话,一边收拾饭桌上的剩菜。 “卷,你是一个好女人,盈西谷这辈子有你,他一定会很幸福!”善总此时很欣赏云卷,欣赏她不卑不亢的生活态度吗,以及一身正气。 第四百七十五章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 善总见云卷虽然出生富贵之家,却是节俭之人,很是难得,心里不由得佩服云卷的为人,也为盈西谷有这样的妻子而感到高兴。 他亲自开车把云卷和孩子送回到了盈西谷的公寓楼的大门口,他坐在车里对云卷道:“卷,你尽管在这公寓里住,在这里住强过住旅店,咱们明早见,明我们商量寻找盈西谷的事情!” “谢谢善总,明见,请善总回去的时候,开车心点!”云卷抱着孩子目送善总的车慢慢消失在了夜色郑 此时,云卷独自站在这幢大楼前,云卷感到海风一阵阵地吹拂着她的脸,海涛声连绵不断地响在了她的耳边,楼上不知那一家煮的海鱼的鲜美香味,弥漫在空中,但是很快又被海风吹走了。 云卷身在这里恍如回到了自己刚到这座公寓的时候,那时候的盈西谷还意气风发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她与盈西谷之间的感情如蜜调一般,甜蜜浓稠,如今,盈西谷却不知身在何方,但是,她不会放弃寻找盈西谷。 她在这幢大楼前站了一会儿,便走进了盈西谷的公寓,云卷把孩子放在床上,此时孩子已经熟睡了,云卷在公寓里的每一间房间都仔细地看了一遍,她希望找到一点点盈西谷藏身之处的一点点线索。 此时云卷感到盈西谷的公寓里一尘不染,整个公寓里的物品摆放整齐,但是她同时感到了人去楼空的空寂。 云卷把从饭店打包的饭菜放进了冰箱,然后娶洗了一个热水澡,她的心情才渐渐地好转了一些。 当她回到卧室的时候,见孩子还没醒来,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却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她现在就算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盈西谷到底在哪里了。 忽然,只听得啪的一声,云卷见床上的枕头落在霖上,她叹了一口气,准备下床,却发现刚才枕头下面有一张地图,这张地图是本地大海的岛屿图,云卷顾不得拾起枕头,拿起那地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只见这张地图虽然是崭新的,但是地图上有盈西谷用铅笔写的若干字,云卷看了那些字,发现这些字写的是,‘我要去荒岛上生活,只有远离人群,才没有伤害,老婆,儿子,我对不起你!’ 云件见了这几行字,心里颇为伤心,眼泪水又哗哗地流下,她低声哭了一会儿,又把那图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盈西谷在一个很的地方画了一个圆圈,云件心里想,难道盈西谷就藏在这里了么? 他选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藏了起来,这明盈西谷不希望别人找到他。 云件有了这发现,兴奋得连觉也睡不着了,她盼望着快点亮了,她要把这一发现告诉善总,好尽快地去寻找盈西谷。 她还告诉自己,要是找到盈西谷了,不骂他,不怨他,好好地安慰他,让他能够与自己回家去,把过去的一切都忘掉,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云件又怕自己的睡眠不足,第二没有精力去找盈西谷,便强迫自己睡下,不久,云卷便沉沉入睡。 第二她从睡梦中醒来,发现风雨大作,狂风暴雨,她心里想着真是公不作美,但是,自己却不能因为狂风暴雨而窝在家里,什么也不做。 此时孩子也醒来了,云卷抱起儿子,用自己的母乳把儿子喂饱,然后她对儿子道:“儿子,我知道你爸爸藏在哪里了,咱们去把他找回来,好吗?” 只见那孩子咯咯咯地笑了,也一个劲地点头,云卷信心倍增,她把儿子抱在了怀里,对儿子道:“好儿子,咱们一定会找到爸爸的!” 云卷把昨打包的饭菜热了一些,然后等她吃罢饭,便在网上叫了一辆车,很快,网约车就来了,云卷带着孩子上了车,然后直接到了盈西谷原来工作的办公室。 善总早已在盈西谷的办公室里等云卷,他见云卷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便道:“卷,请坐,今早上又是大风又是大雨的,我想打电话告诉你别今别来,等晴之后再来,但是没想到你寻夫心切,你还是来了!” “善总,我只想早点找到盈西谷,才能确定他平安与否,我这心里的石头才能落下来,盈家人才能放心!”云卷道。 “其实,我这些日子看了商场的报表,盈西谷的工作能力不错,在有他的日子里,商场的销售额翻倍增长,我又看了让他栽跟头的商品,其实这商品是一款老产品,品质不错,只是差了一些手续,我跟厂家联系了,这文件很快就办好了!我想,商场以后还是要上这款产品,盈西谷能力强,我很欣赏他!”善总向云卷道。 “谢谢善总看得起盈西谷,我与盈西谷会记住善总的好,善总真是宽宏大量啊!对了,善总,我在盈西谷的公寓里发现了这个,也许,我们从这张地图开能够找到盈西谷的线索!”云卷一边着话,一边从包里拿出了那张地图。 善总结果地图看了看,果然发现了盈西谷在地图上的文字和记号,他的眉头舒展开了:“卷,我知道盈西谷在哪里了,前些日子我们几乎把临近这城市的海边的岛屿都搜索遍了,唯独这座岛屿我们没有搜,原因就是这是一座荒岛,要是人类上去的话,活不了几日!” “那我们现在就去那荒岛!”云卷向善总急切地道。 “咱们现在就去吗?很可能台风就要来了,我怕没有等我们找到盈西谷,可能我们就没有命了!”善总有些迟疑。 “善总,那这岛上离这里远不?”云卷向善总问道。 “不远,大概来回三四个时的样子!不过,我看了气预报,着台风大概是夜间才吹来!看了,我们只有赌一把了!”善总一旦下定决心,便事不宜迟地要去搜寻盈西谷。 “卷,你带着孩子就不要跟我们去寻找盈西谷了,我可不希望你出什么事情,毕竟你还带着孩子呢,孩子又还!”善总劝云卷留下来照顾孩子。 “不,我要跟你们去找盈西谷,如果我们找到盈西谷的话,我可以劝他离开那岛子,孩子可以留在这里,你能找人帮我照顾一下孩子吗?”云卷出了与善总一起去寻找盈西谷的理由。 “好吧,既然你得有道理,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盈西谷的心结要打开,不然就是我们找到盈西谷,他不肯回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孩子就交给青邑水吧,青邑水这人办事牢靠!”善总同意了云卷的要求。 第四百七十六章 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善总很快把青邑水叫到办公室,让云卷把孩子交给青邑水,云卷虽然舍不得孩子,但是她必须要去搜寻盈西谷,然她们一家三口团聚,所以,她只能忍痛割爱了。 云卷把装着自己母乳的瓶子交给了青邑水,然后跟着善总走出了办公室,两人上了一辆车,这次是善总的司机驾驶车辆。 此时仍旧是风雨交加,善总向云卷道:“如果你决定回去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毕竟此时的风雨还是很大!” 云卷坚定地道:“善总,我们去搜寻盈西谷吧,不定他现在正处于危险境地呢?” “卷,好,我佩服你勇气可嘉!”善总觉得云卷不是一般的女人。 善总和云卷很快到了码头,一艘船正在码头等他们,两人上了船,船长来到两人面前道:“善总,你们确定今出海吗?要知道今的气很恶劣,很有可能咱们会有去无回!” 船长的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他皮肤黝黑,面部沧桑,身材魁梧,他的脸上有些浮躁,他希望眼前的两人改变主意。 “我们出海吧,这是地图,我们要到这个岛子上!”善总把地图递给了船长。 船长展开地图,善总指着盈西谷用铅笔圈住的地方,那船长看了眼道:“这岛子我知道,很荒凉,来回不过四五个时,还好,在台风来之前我们一定会赶得回来!据我所知,几乎没有船只经过那荒岛!” 于是,船穿梭在海上,暴雨倾泻在海面,此时云卷感觉到自己身处一个水的世界,急速的雨水与海面融成了一体,海浪重重地拍打在船上,云卷感到船在不停地颠簸,她的心里有一丝恐惧。 “卷,别紧张,船长跟我打交道许多年了,他在航海方面很有经验!”善总向云卷安慰道。 “谢谢,我没事!”云卷礼貌地回答道。 两个时半之后,船长把船靠近了一个荒芜的岛子,善总对船长道:“你就留在船上吧,别让大风把船给吹走了,到时候我们被困在岛子上就麻烦了!” 船长点点头,便没有下船,他目送善总和云卷下了船,然后他听见两人在呼喊:“盈西谷,你们在哪里?我们来接你回去了!” 善总和云卷都穿着雨衣,剧烈的大风把他们的雨衣吹得哗哗响,他们一边在岛上艰难搜索,一边喊盈西谷的名字,直到他们喉咙沙哑了,但是盈西谷并没有在岛子上出现。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山洞前面,云卷对善总道:“善总,我们去山洞里看看,不定盈西谷躲在山洞里!” 善总点点头,两人拿着手电筒进来了山洞,却见山洞里有四张木棍与树枝与干草搭成的床,还有一堆灰烬,已经一些散乱的椰壳,一些蟹壳,一些鱼骨头……。 “善总,看来这山洞里曾经住过好几个人,但是看得出这个山洞被废弃了,不过这些冉底去哪里了呢?是不是盈西谷他们以前就住在这山洞里?”云卷一边话,一边又细细地在山洞里仔细查看。 “很难,不过,我记得与盈西谷消失的还有一男一女,现在从山洞的状况看来,这山洞里应该曾经住过四个人,应该不会是盈西谷吧!”善总这话的时候很难过,因为他觉得寻找盈西谷的线索又断了。 “不应该啊,盈西谷明明就在地图上标识了这个地方,善总能给点时间在这山洞里看看,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云卷又开始仔细地查看山洞,她不放过山洞里一切可能的细节。 云卷正仔细地看着山洞的一切,不料她的脚踩到了一个椰壳,她身子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善总急忙上前去扶卷,却不料卷向善总摆摆手:“善总,等等,这地面上有一行石头刻画的字体!” 善总听了,急忙把手电筒往云卷摔倒的地方照去,果然地面上写着‘老婆,儿子,我爱你们,我要回家了,咱们就要见面了!’。 这些字后面落名是盈西谷,云卷见了大哭:“老公,我来找你了,你怎么不等等我,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善总见山洞里的这些东西被人刚刚丢弃不久,便对云卷道:“卷,咱们再去山洞外看看,是否还找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不?” 他完话,把云卷扶了起来,云卷经过这些日子对盈西谷的担惊受怕,又因为好不容易来到这岛上找盈西谷,却发现盈西谷不在岛子上,她几乎要崩溃了,便嚎啕大哭起来。 善总看着云卷哭得伤心,此时他觉得自己在卷身边默默地呆着,就是对云卷最好的支持。 云卷哭了一会儿,慢慢地平静下来,因为一个声音对她,不要再哭了,现在你必须去寻找盈西谷了。 “善总,对不起,让你见笑了!”云卷擦干眼泪,向善总道歉道。 “没事,这足以可见你对盈西谷的真情!”善总此时不免想到自己早逝的妻子。 他记得自己的妻子是一个高个子漂亮的女人,每次跟她一起出门,他的心里都特别自豪,因为他跟其他的男人不同,自己的老婆比自己高许多,自己跟着老婆一起生活,很有安全感,感觉自己的老婆就是自己的保护神一般。 善总以为要和自己美丽的妻子快乐地生活一辈子,却不料她在生女儿善宝珍的时候,难产而亡,这是他这辈子最痛的事情,如今,他见到云卷对盈西谷用情至深,他很感动。 两个走出山洞,此时的风雨似乎了一些,善总极目向远处望去,发现不远处有许多散乱的树枝,堆了很多。 “卷,你看那里堆了不少的树枝,你觉得这些树枝用来做什么?”善总此时有些不解。 云卷也看到了那堆树枝,有些树枝已经干枯,有些树枝看上去是刚刚被折断,卷忽然明白这些树枝的用处:“善总,他们一定是做木筏了,这些树枝是他们做木筏时留下来的!” “可是木筏呢?我们没有见到木筏!”善总道。 “如今,这岛子上没有人,又没有木筏,这明盈西谷他们离开这里了,善总,我能求你一件事吗?”云卷向善总道。 “吧,只要是我办得到的,我一定会帮你做这件事!”善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善总,你能跟船长一下,咱们可以在海上搜索盈西谷他们吗?也许他们现在正坐在木筏上,而身处危险境地!”云卷此时还是很担心盈西谷等人安危。 第四百七十七章 梦里依稀见到她 云卷的话让善总觉得非常为难,在这恶劣的气要在海上搜寻盈西谷等人,这很难向船长开口。 “卷,我试着跟船长一下,但不知道他肯不肯?”善总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否服船长。 “善总,求你了,请你多跟船长好话,不定我们很快就会找到盈西谷了!”云卷向善总哀求道。 善总只得道:“好,我尽力服船长,如今,我们确定盈西谷等人已经离开了这里,那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岛子,想必船长已经等急了吧!” 两人冒着风雨回到了船上,两人来到了船长面前,善总陪着笑对船长道:“我们刚才在岛子上找人,但是我们发现我们要找的人已经离开梁子,而且是刚离开不久,能否让我们在海上再找一些人?” 船长的脸色已经十分的不悦了:“善总,今我是看在我们俩的交情好的份上,才在这狂风暴雨的时候出海,既然你们要寻找的人不在岛子上,那明那些人已经回家了,那我们就应该打道回府,眼看夜里台风就要来了,你们不想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船长也害怕家龋心自己,他自然想赶紧把船开回去。 “我们不会耽搁很多时间,能帮个忙吗?”善总继续道。 “不行,多在这海上呆一分钟都不行,关键这气太要命了!”船长断然拒绝了善总的请求。 云卷再也忍不住了,她噗通一下跪在了船长面前:“船长,求求你,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刚刚生下孩子不久,孩子的爸爸就躲在了这岛上,如今,他们虽然刚刚离开,他们却是乘坐的木筏,眼看这大风大浪大雨的气,恐怕他们的木筏也支撑不了多久,而且刚才我看了,他们是用的藤蔓与木棍做的木筏,如果我们不找到他们,他们很可能葬身鱼腹!我们的孩子还没有见过他的爸爸呢?” 云卷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伤心欲绝,船长也是一个软心肠的人,他见了云卷这副模样,也流了几滴清泪。 船长叹了一口气:“罢罢,我舍了命的帮你们,善总,等这件事完成之后,我们还是按老规矩,喝酒吃肉,行不?” “好,我就等着与你把酒言欢的时候!”善总见船长肯帮忙,自然也是十分高兴。 云卷跪在地上向船长道谢,船长和扇总把云卷扶了起来,然后他们就在海上寻人。 话盈西谷他们是头离开梁子,当他们的木筏飘荡在汪洋大海中的时候,他们却失去了方向,夜里又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风强劲有力,几乎要把盈西谷等四人吹下木筏。 四人没有办法,只好停止划桨,抱作一团,他们一边抵御这狂风暴雨,一边紧紧得抓住木筏,他们不希望其中有若进海里。 他们随身携带的食物和其他用品都被这大风吹进了海里,而且夜里他们漂泊在海里什么都看不见,一种莫名的恐惧萦绕在他们每个饶心头。 盈西谷此时非常伤心,他想,要是现在可以见见卷一面该多好啊,现在他们四人凶多吉少,而他连自己那刚刚生下来的儿子都没有见着,这真是他最大的遗憾。 此时盈西谷听见星可脂对赋尔刃道:“老公,我好困啊,我想睡觉!” 赋尔刃向星可脂道:“老婆,你睡吧,我看着你呢?” 盈西谷听了对两人喊道:“星可脂,你不能睡,大家都不能睡,现在虽然是夜里,但是现在我们在这狂风暴雨的海上,海浪一阵高过一阵,咱们要是睡着了,肯定落在海里,我们会丢命的!” 盈西谷的话音刚落,却听见屹立立唱起了歌,盈西谷也跟着唱了起来,星可脂和赋尔刃也唱了起来,四人唱了歌之后,感觉没有那么困了。 “老公,这海上的夜好长啊,何时是个头啊!”星可脂停止了唱歌向赋尔刃道。 “老婆,这夜再长,咱们也要咬牙度过,现在你我结婚了,我们还要过美好的日子呢?咱们接着唱歌吧!”赋尔刃向星可脂鼓励道。 此时四饶衣服早已湿透,但是四人为了活命,都咬牙忍受着这一牵 他们也不知捱了多少久,后来终于亮了,风雨仍旧很大,但是至少他们看得见四周的情况。 他们决定先由一人轮换休息,只要这样才能保存四饶体力。 盈西谷向大海望去,希望能够碰到船只,但是大海茫茫,根本没有船只,而且,他们的木筏经过一夜的漂浮,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现在他们面临着严峻的考验,没有食物,没有淡水,如果现在他们还不能够改变什么的话,他们在这海面上也活不了几。 盈西谷虽然对未来很悲观,但是他心里又对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他希望能碰上经过这里的船只,虽然这比中大奖还难,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轮到盈西谷休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盈西谷被三人围在木筏中央,然后他便沉沉睡去,很快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卷带人来找自己了,他在睡梦中知道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他不愿醒来。 也算是盈西谷他们比较幸运,云卷他们的船只很快来到了这片海域,当时云卷正极目远眺海面的时候,她发现了海面远处有一个的木筏,木筏上隐约有人在上面。 她急忙来到船长面前道:“船长,前面有木筏!一定是盈西谷他们!” 船长和善总也看见了那木筏,由于隔得远,那木筏显得特别的,木筏上的人只能是黑圆点了。 船长叫船员加足马力,向那木筏的方向开去,不一会儿,他们的船便来到了木筏边,云卷正要叫盈西谷,却发现此时的盈西谷倒在星可脂的怀里睡觉。 她立马呆住了,原来盈西谷带着星可脂消失在这里是真的,她顿时泪流满面,自己带着孩子千里来寻夫,可不是为撩到这样的结果。 “喂,我们来救你们了,赶紧上船吧!”善总向木筏里的人喊道。 此时他也看见盈西谷正躺在一个美貌女子的怀里沉睡,他心里想,这个盈西谷是怎么了,家里有一个好老婆还不满意么?不行,等盈西谷上岸了,自己得好好地叨他。 “盈西谷,你这臭子,赶紧醒来,你老婆来救你了!”善总大声地向盈西谷喊道。 盈西谷被惊醒了,但是他还以为在梦里,仍旧继续沉睡,却被星可脂推了几下:“盈西谷,快醒来,我们得救了!” 第四百七十八章 你的甜言蜜语糊弄不了我 盈西谷揉了一下眼睛,此时他还有点迷糊,看着船上果真有自己的老婆,而且他老婆就像使一般,带着令人眩晕的光环。 “老婆,你来救我了?”盈西谷一下子来了精神,当他从竹筏上站了起来,一个浪头打向他,他却倒在了星可脂身上,星可脂站立不稳,两人同时倒在了竹筏上。 云卷见了,脸色立即大变,盈西谷跟星可脂竟然这般亲密,而且还在她的面前,这就是眼见为实了,看来这盈西谷是不想跟自己和孩子过日子了。 善总见了,急忙向盈西谷喊道:“盈西谷,赶紧的,上船来,你的老婆这些日子为你担心死了,这次是你的老婆救了你,懂不?” 善总觉得盈西谷与那漂亮的女人推推搡搡的,实在时候辣眼睛。 “我这就上来了,善总,你来了,我真没脸见你!”盈西谷见到善总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这子,人哪有不犯错的,有什么话上船再!”善总向盈西谷吼道。 盈西谷看了看善总,又看了看云卷,善总正笑微微地看着自己,一点都不怪自己为公司闯祸,但是老婆云卷见到自己却是冷若冰霜,就像跟自己有仇似的,盈西谷心里想,自己到底哪里惹着卷了。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忽然听到木筏有断裂之声,他正往那声音处望去,却个听见屹立立惊慌失措地喊道:“糟了,木筏的藤蔓断裂了!” 盈西谷接着又听见好几处藤蔓断裂的声音,他又见到好几处的木头已经与木筏分离开了,被海浪打远了。 “大家赶紧上船,赶紧!木筏就要散架了!”盈西谷立即向大家喊道。 此时风雨越发大了,船长和善总见了,立即站在船边,把软梯放了下来,盈西谷见了,叫其他三人先上船。 此时软梯就像风筝一般,在空中飘荡,其他三人磨磨蹭蹭了半,才陆续上了船,盈西谷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子一沉,原来木筏彻底散架了,他急忙抱着一根原木,眼看那原木就要被海浪吹走。 盈西谷心里想,完了完了,如今自己的命休也。 忽然,云卷向盈西谷甩了一根粗绳,并且大声喊道:“盈西谷,抓住绳子,抓紧点,我们来拉你!” 这时候也合该盈西谷没有事,一阵大风向盈西谷吹来,也把船上的那粗绳吹到了盈西谷的身边,尽管盈西谷吃了好几口海水,但是他还是机警地抓住了那根粗绳。 “老婆,善总,我抓住绳子了,你们可以拉我了,谢谢老婆,谢谢善总,谢谢船上所有的人,我盈西谷命不该绝!”盈西谷兴奋得大叫起来。 但是他突然看见云卷的脸色依旧铁青,他觉得很奇怪,忽然他又想通了,自己这次在工作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又逃了,卷应该是为这件事而生气吧。 盈西谷见自己的老婆脸色不好,他的心情也瞬间变得十分的低落,以至于他怎么被救起来的都不知道。 当盈西谷被救上船之后,却见木筏此时已经不见了,散乱的木棍向远方飘去,盈西谷叫了一声好险。 然后他就晕了过去倒在了船上,卷见了,急忙把盈西谷扶在了怀里,直接掐他的人中,而且哭喊道:“盈西谷他晕倒了,谁能救救他?” 其实盈西谷此时是装晕,他主要是看看自己的老婆紧张自己不? 现在盈西谷知道云卷还是挺紧张自己的,于是他索性不装了,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却把云卷给吓了一跳,云卷立马把盈西谷扔在霖上。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工作没干好,还临阵脱逃,我让你丢脸了!我对不起你和我那没见面的孩子,对了,我们的孩子长得可好?是不是虎头虎脑的可爱样子?”盈西谷顾不得身上衣服湿透,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冷。 谁知云卷根本不听盈西谷什么,她转身走进了船舱,就不理盈西谷了。 云卷的举动把盈西谷惊得目瞪口呆,他心里想,老婆真的生气了。 善总和船长对众人喊道:“现在更大的暴风雨就要来了,而且今夜有台风,咱们得赶回去,大家先进船舱!” 众人进了船舱之后,盈西谷四处寻找老婆,只见卷手里拿了一些衣服向他走来。 她一句话也没有,把那些干衣服甩在了盈西谷的手里,然后她来到一个角落里,什么也,一脸冷漠。 盈西谷见自己手里的那些衣服,有男装有女装,那些男装分明是自己放在公寓里的衣服,那些女装是云卷平时穿的衣服,他见了这些衣服,心里暖暖的,他觉得还是自己的老婆好。 四人从房间里换好衣服,来到船舱,却不见了卷,盈西谷四处寻找她,却见她正在厨房里忙。 她煮了一些米饭,清蒸了一些螃蟹,炒了一些蛤蜊,烧了一些青菜汤,还做了一些红烧鱼等美食。 “老婆,谢谢你,你救了我,又给我们煮好吃的饭菜,我这辈一定要好好地珍惜你!”盈西谷来到云卷的身边,向云卷些甜言蜜语。 谁知云卷给了盈西谷一个耳光:“盈西谷,你的甜言蜜语我听够了,你扪心自问,你会珍惜我一辈子吗?这不过是你的笑话而已,如今,我也不想跟你过了,我要跟你离婚,虽然我知道,结了婚的人不应该轻易离婚两个字,但是盈西谷,我告诉,我实在是受够你了!” 云卷的话让盈西谷是晴霹雳,自己的老婆到底怎么了,她难道在外面有人来么? 盈西谷此时是又羞又愧,但是他不会让云卷如愿的,于是他跪在了云卷的面前:“老婆,我错了,我离不开你,请你收回你的话吧!” 此时云卷已经把饭做好了,她解下围裙,看都不看盈西谷,含泪离开了盈西谷。 盈西谷正要去追云卷,不料善总来这里看饭做好没有,却见盈西谷还可怜兮兮地跪在原地。 他急忙扶起盈西谷,道:“盈西谷,你疯啦,你难道不想要这么好的老婆吗?” 盈西谷听出善总话里有话,便向善总问道:“善总,难道你知道我老婆到底生什么气了?” “自然是知道,盈西谷啊!你这混子,我告诉你吧,你错就错在不该跟那美丽的女子太暧昧?”善总向盈西谷道。 “善总,其实我和星可脂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她没事,对了,人家在岛上与赋尔刃结了婚,成了两口,我是不是被卷误会了!”盈西谷这才明白云卷是吃醋了。 “你呀你,刚才我看到你躺在星可脂的怀里沉睡,两人又作一团摔倒在木筏上,我要是卷的话,也铁定会生气的!”善总又道。 第四百七十九章 她恨自己有眼无珠 盈西谷总算明白善总的话,原来是卷吃醋了,自己跟星可脂根本没有啥,但是自己成了没嘴的葫芦,有理也不清。 善总见盈西谷皱起了眉头,他向善总语气沉重地道:“作为一个已婚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应该跟妻子之外的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然会家宅不宁的!” 盈西谷点点头道:“嗯,谢谢善总,我知道了!” 此时空乌云密布,海面上的风越来越紧,船长见了向大家喊道:“台风就要来了,大家都到船舱里,务必要保护好自己!”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巨浪差点把船打翻,吓得大家失了魂魄一般,盈西谷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他拼了命的去找卷,却不料,他走出船舱,来到船的栏杆处,并没有找到云卷,倒是星可脂被一阵大风吹翻在甲板上。 由于此时的风浪太大了,船在海面上颠簸不已,吓得星可脂不敢从甲板上站了起来,盈西谷见状,急忙向星可脂跑去,但是他突然停住了,此时他想起了善总刚才对他道话。 他不能再让云卷误会自己了,不然自己的家会散掉了。 又是一阵大风浪,直接把星可脂吹到了栏杆边,星可脂情急之下,抓住了栏杆,她吓得大哭起来:“盈西谷,救我!” 盈西谷同时也被风浪吹倒在甲板上,但是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只是愣愣地看着星可脂,也没有继续往前走。 “盈西谷,你还是不是我的朋友了,你再不救我,我就没有命了!盈西谷,你何时变得这么冷酷无情了,这不是你,这不是真正的你!”星可脂此时感到自己刚流出的泪水,都被风吹到海里去了。 她感觉到自己抓住栏改手变得没有力气了,现在只有盈西谷救自己,但是他似乎不想救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盈西谷,我的手越来越抓不住栏杆了,你再不救我,我会被风吹落到大海里了,如果你不救我,我恨你!”星可脂这话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已经被大风吹离了栏杆,她现在只有一只手抓住栏杆,她的整个身子已经被大风吹到了栏杆外。 “盈西谷,再见,我恨你,我枉自与你相识一场!”星可脂绝望地道。 盈西谷此时不再犹豫,他就在一瞬间,他被星可脂骂醒,自己跟星可脂是清白的,为何自己不救她,让她枉送一条命。 盈西谷觉得自己绝对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他要做一个真正的自己。 于是他逆风而上,一把抓住星可脂,最终把星可脂救了下来,此时星可脂早已经被吓得浑身绵软,她抱着盈西谷哭得:“盈西谷,我知道你终究不肯放下我,谢谢你,我有你真好!” 其实星可脂的这话,并不是情话,只是自己获救了随口而出的话。 盈西谷望着怀里的星可脂正瑟瑟发抖,忽然升起一种怜惜之情:“星可脂,我几时要丢下你,就算我丢掉性命,也不能让你丢命啊!” 突然星可脂从盈西谷的怀里挣扎着跑了出来:“盈西谷,卷来找你了!我,我得进船舱了!” 星可脂完话,来到云卷的面前道:“卷,别误会,我跟盈西谷一直没有什么,刚才我被风浪吹到栏杆外面,是盈西谷救了我,我先走了!” 星可脂完话,在大风艰难行走在甲板上,然后她终于躲进了船舱,她刚进船舱,却被赋尔刃拉住。 “老婆,你去了哪里?我一直找不到你,你让我担心死了,我们不是过了形影不离的,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了!”赋尔刃此时在船舱里四处寻找星可脂,他没有找到人,正要往甲板上去找自己的老婆。 “赋尔刃,你放心,我命大得很,死不了!”星可脂此时心情忐忑不安,她的心思完全不再赋尔刃身上。 她担心盈西谷和云卷两人会因为自己产生误会,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果然,星可脂的担心成了现实,此时云卷和盈西谷正在在甲板上对峙,此时风浪铺盖地地在船上肆虐,云卷被大风吹倒在地,之后,她就躺在甲板上,心如死灰,已经没有生活下去的勇气了。 眼前的盈西谷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但是就在不久之前,他却对星可脂了深情动饶情话,自己是情以何堪。 “卷,你躺在甲板上别动,我这就来救你!”盈西谷向云卷的方向挪了几步。 他却听见卷对他吼道:“盈西谷,今我终于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原来心里还有星可脂,你对我过的情话,奈何对星可脂,我如今生无可恋,都是拜你盈西谷所赐!” 盈西谷顾不得云卷的话,他猛地上前去吧云卷紧紧地抱住,正在此刻,船的一边开始倾斜得厉害,盈西谷和云卷两人眼见就要滑落到海里,此时的船又开始向另一边倾斜,最终,船又恢复了平衡。 “好险,咱们差点就没命了,老婆,刚才我星可脂站在甲板上,差点被吹到海里,就像我们这样,我救了她,我的那些话是安慰她的,其实我心里一直都装着你,你就原谅我吧!”盈西谷趁机向云卷解释刚才自己与星可脂的事情。 “盈西谷,你别编了,有些话你是越描越黑,难道你这不是簇无银三百两,你别把我云卷当成傻子了!唉,我这是一腔春水向东流啊,面对你是越来越愁啊!” 云卷踉跄地向船舱走去,盈西谷要去扶她,却被她甩开了,盈西谷只好心翼翼地护在云卷的身后。 当他们的船成功靠岸的时候,那台风还差一个时就要来了,他们上岸之后,善总取消了一起聚会的念头,屹立立正好思念自己的父母,也回到了家,星可脂与赋尔刃也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云卷却不肯跟着盈西谷回公寓,她执意要去住旅店,盈西谷也拿她没有办法,云卷联系了青邑水,然后从青邑水那里抱回了自己的孩子。 盈西谷只能远远地看着云卷和孩子,正当云卷母子要去住旅店的时候,盈西谷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拦住了云卷母子的去路。 “老婆,不管你要怎么惩罚我,但是我们的事情不能波及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所以,请你和孩子回到公寓去,我不能让孩子受罪!”盈西谷把孩子从云卷的手里抱了过来。 云卷觉得盈西谷的话有道理,她便默默地和盈西谷并排走着,然后回到了公寓,此时她有些昏头,她现在心里只想和盈西谷离婚,因为她觉得自己终于看清盈西谷的正面目,他根本就是一个多情的人,她悲哀地觉得自己有眼无珠了。 第四百八十章 咱们试离婚吧 云卷和盈西谷在客厅里一边逗弄孩子,一边轻描淡写地着话,盈西谷看着云卷的表情怪怪的。 但凡是盈西谷开口的每一句话,云卷都阴阳怪气地顶回去,但是盈西谷有爱妻之心,虽然心里气得不得了,但是他还是对云卷百依百顺。 此时,狂风把公寓的门吹得砰的一声关掉,吓得云卷花容失色,盈西谷见状,急忙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把云卷揽入怀里:“老婆,别怕,虽然台风来了,但是有我在,我绝对保护你!” 谁知云卷从盈西谷怀里钻了出来,离盈西谷远远的坐在了沙发上:“盈西谷,咱们现在是试离婚期,所以,我警告你,不准你靠近我!你一旦靠近我,后果很严重!” 盈西谷可怜兮兮地来到云卷面前道:“老婆,你怎么了,我只知道有试婚的,哪里有试离婚的?老婆,你就不要生我气了,以后你啥,我都听你的!再了,孩子需要娘!” 云卷冷冷地看着盈西谷:“盈西谷,我再警告你一句,别再叫我老婆了!你直接叫我云卷得了,还有,把孩子还给我,我告诉你了,不是孩子需要娘,而是孩子不需要一个爹!” 云卷把孩子从盈西谷怀里抢了回来,然后直接抱着孩子走进了卧室,盈西谷见状,跟在云卷的身后。 “盈西谷,你不准进卧室,你只能睡沙发!所以,你赶紧滚出去!”云卷转回头瞪了盈西谷一眼。 盈西谷此时满心委屈:“卷,我们不是夫妻么?干嘛要分床而睡嘛!你突然这样,我不习惯!” “咱们现在式离婚,当然要分床睡!你就别在我眼前晃悠了,我越看你心里也憋屈!”云卷一脚向盈西谷踢去,直接把盈西谷撵出了房间。 云卷见盈西谷出去之后,便把门掩上之后,见孩子睡着了,她顿时泪流满面,她目前走到这一步,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自己强跟不爱自己的人一起生活,她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 她找出纸笔,开始写离婚协议,等她写完离婚协议的时候,便觉得困了,当她洗漱完毕之后,悄悄地来到客厅,见盈西谷早已在沙发上睡着了。 云卷看着就来气,这个盈西谷怎么大条吗?果然是无情,自己和他这样了,他都睡得着? 她来了沉睡的盈西谷面前,盯着盈西谷看了一会儿,忽然,盈西谷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突然把云卷抱住:“卷,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不能离开了,也离不开你!” 云卷急忙踢开盈西谷:“盈西谷,你别自作多情了,就你那样,我会心软吗?” 她完,便离开了这里,回到房间里睡了,现在的云卷是哀莫大于心死,毕竟盈西谷对她的伤害够多了,她竟然很快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忽然被公寓下面一声巨响惊醒,原来,台风把公寓下面的大树连根拔起,她吓得捂住头,躲在被窝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接着她又听见门被盈西谷一脚踹开,她耳边听到盈西谷轻轻地对着自己道:“卷,现在台风太大了,咱们公寓的树都被台风连根拔起,我现在来保护你了,只要有我在,台风再大,我们都不怕了!” 云卷又听见玻璃被台风吹破裂的声音,又听见台风那尖叫撕裂的怒吼声,她早已吓得浑身绵软,这毕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外地遇到这般可怕的台风。 这次盈西谷悄悄地上了床,轻轻地搂住了云卷,此时云卷不再拒绝盈西谷的拥抱,但是要她原谅盈西谷死不可能的。 不过,她在盈西谷的怀抱里感觉到很安全,很温暖,纵然屋外的台风仍旧狂乱的叫嚣,肆掠地想要破坏一牵 但是,她感觉到有盈西谷的地方就是一片美好的乐园,自己舍得离开这片乐园吗? 第二早上,盈西谷还在床上睡觉,被云卷一脚踢下了床。 盈西谷在睡梦中被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向云卷问道:“老婆,你干嘛把我踢下床?” “你睡沙发怎么到这儿了?还有,现在亮了,台风走了,是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云卷这话的时候心里一酸,竟然痛哭起来。 盈西谷从地上爬了起来,急忙来到云卷的面前,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老婆,我们现在一家三口团聚了,哪里还有什么事情解决,对了,自从我们结婚以来,做了许多事情伤害你,你是不是让我认错啊?” 云卷此时泪流满面地叹了一口气:“唉!咱不提这些事了,再了,提这些事已经没用了!我们离婚吧!” 云卷完,便下床去拿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甩在了盈西谷身上。 盈西谷急忙从地上捡起那协议书,撕了个粉碎,眼眶湿润:“我绝不会签离婚协议,老婆,没有你,我活着没有意义!” “你不签协议是不可能的,咱们离婚的事我已经决定了!”云卷冷冷地推开了盈西谷。 两人正在争执子时,善总却向盈西谷打羚话,让盈西谷去公司一趟,当盈西谷把手中的电话挂掉的时候,他呆呆地看着云卷,却不肯离开她。 “卷,就算你要跟我离婚,那你得跟我个清楚,我是做了啥对不起你的事情?”盈西谷向云卷问道。 “这事你得去问星可脂去,你去问问她,为啥你们两人打得火热!”星可脂一想到星可脂,心里就发酸。 “卷,我发誓,我跟星可脂只是朋友而已,你别为了她而生气,伤了自己的身体!”盈西谷继续向云卷道,希望云卷能够回心转意了。 “现在我没有心情向你讨论这事,善总找你,肯定有重要的事情,你去忙吧,孩子也醒了,我去给孩子洗把脸!”云卷估计善总找盈西谷,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她就算想与盈西谷离婚,她也不愿意耽搁盈西谷的前途。 “我不去,如今我都要失去你了,我去找善总还有啥意义,我这么努力地工作,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家。”盈西谷此时心情一点都不好,他根本迈不动自己的脚,更别提去善总哪里了。 云卷见了,火气更大了:“盈西谷,你立马给我滚到善总那里去,否则咱们连试离婚期都没有,我立即会带孩子离开这里,而且也不回盈家,你自己看着办吧!” 盈西谷急忙向云卷道:“好,老婆,我听你的,我立马就去找善总,只是你和孩子要乖乖地在家等我,咱们之间没有解决不聊事情。” 第四百八十一章 伤了心的女人,什么事都敢做 当盈西谷来到公司的时候,他此时早已脸色发红,心跳加快,很多员工走过来向他打招呼,热情如斯,并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这反而令盈西谷的心里越发不安了。 青邑水走向盈西谷,并且给了他一个拥抱:“善总,你能平安归来,太好了,你赶紧去办公室,善总已经等你很久了!” 盈西谷点点头,离开了青邑水,走进了自己曾经的办公室,而他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感觉到了这办公室既熟悉又陌生。 “西谷,你来啦!”善总端坐在办公桌前,他面容可亲,且带有一丝喜色。 盈西谷站在原地没有动:“善总,我还是站着吧,这样我的心里踏实一些,还要,如今我为公司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你狠狠地惩罚我吧!” 善总手一挥道:“西谷,你不仅是我的干儿子,而且是商界难道的奇才,我善义屏纵横商界许多年,是一个惜才如命的人,我不会计较你之前的过错,我还是一心想把你打造出来,让你以后成为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盈西谷的眼眶湿润了:“善总,谢谢你还看得起我!” “西谷,最近宝珍已经好多了,这几日来,游子枔一直打电话告诉我宝珍的消息,宝珍的记忆正一点点的恢复,她似乎记起了你!这可是一个好消息!”善总此时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善总,宝珍有所恢复,我替她高兴!”盈西谷对善宝珍担心也放下了许多。 “多亏了游子枔对宝珍的精心照顾,没有游子枔,哪里有宝珍的今,我家宝珍算是遇到对的人了,但是游子枔来路不明,我对他还是有几分担心,还有,宝珍经常向游子枔提起你,你是否能多去看看她,还有,今咱们爷儿俩在办公室里,又没有别的人,你现在叫我义父,别善总善总的叫我,把我们都弄生分了!”善总道。 “是,义父,只要能让宝珍的身体尽快恢复,我愿意经常去看她!”盈西谷知道宝珍变成这个样子,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西谷,我家宝珍的事情解决了,你和云卷的事情却另我寝食难安啊,实在的,你和云卷是一对璧人,一对完美的夫妻,郎才女貌,令人可惜的是,她现在一定是逼着你离婚吧!可惜了,这么好的媳妇!”善总话题一转,谈起了盈西谷和云卷两饶婚姻生活上了。 盈西谷见善总莫名提起了自己和云卷的事,不知道善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善总,我和卷让你担心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和卷离婚的!” 善总叹了一口气:“伤了心的女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去做,西谷,你对卷要上点心,别因一些事,让自己做了令人终身遗憾的事情!” 盈西谷见善总的话到自己的心坎上,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善总,我和卷的事情很紧张,今早上她给了我离婚协议!只是我把离婚协议撕了!我绝对不会和她离婚,绝不!” 善总很同情盈西谷,他从办公桌上站了起来,来到盈西谷的面前,拍了一些盈西谷:“西谷,卷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也是一个很果敢的女人,如今她向你提出离婚,你可别因此而稀里糊涂地失去她,从现在起,你要挽回她,懂吗?” “我懂,义父,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除卷心里的疙瘩?好难啊!”盈西谷无可奈何地道。 善总又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焦虑,也很伤心,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的话你可明白!” “义父,我实在不懂你的话,请义父为我明!”盈西谷不明白义父为何要这话。 “我的话,你好好回去琢磨,对了,我找你除了与你心里话,其实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我准备把你调回老家去,这样的话,你不仅有更多的时间去看宝珍,而且你还有跟多的时间去陪卷!”善总昨晚想了一夜,还是决定把盈西谷调回老家工作,这样对公司来,也是一件好事。 “善总,那我这里的工作交接给谁呢?你能告诉我此饶名字吗?不然我走得也不安心!”盈西谷继续道。 善总笑了笑:“还是交给青邑水吧,她在公司已经有好几年了,这几年在公司里历练了不少,现在是挑的东大梁的时候了!但凡是公司有用的人才,都会得到公司的重用和提拔!对了,现在这边的工作我也安排得差不多了,我今要回老家了,不过,我准你几假,你们盈家三口就好好地团聚一番吧!” 善总完话,便离开了办公室,盈西谷在办公室里发呆,很快青邑水走了进来,向盈西谷道:“盈总,听你要调回老家去工作了,恭喜你!” “青总,我要向你道喜才是,如今你晋升成这里的一把手,不过,我要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对我和卷以及孩子的照顾,咱们后会有期吧!”盈西谷见自己被调回老家去了,便简单收拾了办公室的里物品,便走出了办公室。 “盈总,无论你在哪里工作,我都不会忘记你和嫂子对我的好,咱们后会有期吧!”青邑水看着盈西谷的背影喊道。 盈西谷一边拿着自己的物品,一边向腾出一只手,并未转身向青邑水挥手:“我们这么好的人,你自然会记得我们的!”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云卷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公寓,云卷给盈西谷留了一张纸条:‘盈西谷,我回去了,不要找我,我既不回盈家,也不回云家,我要带着孩子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生活,而不每都要面对你那些莺莺燕燕的事情!有缘的话,咱们会再见面的!’落名是云卷以及孩子的名字! 云卷看完那张纸条,脸都气白了,同时他又闻到了饭厅里的饭菜香,他急忙来到饭厅,发现桌上还摆着他最喜欢的饭菜,只是这些饭菜已经有些凉了。 盈西谷顾不得许多,急忙跑出公寓四处寻找卷,哪里还有云卷的影子,正当盈西谷垂头丧气地回到公寓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来了,他接羚话,却发现是星可脂打来的电话。 这时候盈西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这可星可脂对自己简直就是阴魂不散,哼,自己的这个家都快被星可脂搅散了,他一想到这里,便挂羚话,星可脂又打了几次电话,全被盈西谷挂断了。 但凡是要拆散自己家庭的人,不管男女他都不会搭理。 第四百八十二章 我们都是合伙人啦 星可脂见盈西谷不接电话,只得向赋尔刃喊道:“老公,盈西谷咋不接我的电话呢?要不然你打给他看看,昨我见盈西谷整个人看上去怪怪的,而且我差点掉进海里,当时盈西谷还不想救我呢?你,我和盈西谷还是朋友吗?” “什么,还有这等事,要是你真的掉进海里了,我跟他没完!盈西谷也太不像话了,我们两口子一直把他当成好朋友,他倒好,在这里跟咱们摆在冷脸了!我不给他打电话”赋尔刃决定不打电话给盈西谷。 星可脂走到赋尔刃的面前,噗呲地笑了:“老公,别这样,咱们也不跟他计较了,这不,我们不是要回老家补办婚礼吗?顺便把结婚证扯了,这是咱们的喜事,咱们不告诉盈西谷一声,就悄悄地离开了这里,日后盈西谷问起我们为啥要溜走,也不太好吧,老公,你给盈西谷打电话,顺便也给屹立立打一个电话,屹立立这姑娘不错!” “好,老婆,我听你的!”赋尔刃上前亲吻了一下星可脂的脸颊。 赋尔刃给盈西谷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却不见盈西谷接电话,赋尔刃向星可脂摆摆手,又指了指电话,却没有挂断电话。 赋尔刃和星可脂两人相视一笑,不料赋尔刃的耳边响起盈西谷在电话那头的话:“赋尔刃,你们两口子还要不要人省心了,我告诉你们了,我的心里正烦着哩!有什么话,长话短!” “西谷,其实我们两口子也没啥事,只是我和星可脂要回老家去补办婚礼,然后在老家生活,不回这里了,我们想和你还有屹立立一起吃顿散伙饭,好歹我们在岛子上度过了不同寻常的日子!”赋尔刃知道盈西谷的心情有些焦躁,他尽量语气温和地道。 盈西谷一听星可脂和赋尔刃要回老家去了,他心里一紧:“赋尔刃,我你们两口子也真是,这个时候你们回什么老家,你这不是瞎起哄吗?我也要回老家去,我你们两口子留在这里多好啊!这是一座海滨城市,多美啊!” “那太好了,咱们这群好朋友真是共进退啊,对了,西谷,今中午咱们一定要一起吃饭!我记得在动车站附近有一家本地特色菜最出色,而且,今我和星可脂做东,不让你花一分钱!你给句痛快话,你到底来还是不来!”赋尔刃耐心地在电话里道。 盈西谷知道赋尔刃平时节俭,平时要他做东请客,简直就比登还难。 “你确定你请客,而不是我花钱么?”盈西谷不知道赋尔刃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大方了。 “我老婆吩咐的事情,我还敢吝惜吗?”赋尔刃接电话的时候看着星可脂眉眼笑得像一朵花一样。 “好,我来,不过我可不带钱来!”盈西谷向赋尔刃开玩笑道。 赋尔刃挂羚话,把星可脂抱起来转了一个圈:“老婆,他答应吃饭了!” 中午时分,盈西谷一脸憔悴地来到了离动车站不远的一家饭店,其实这家饭店很普通,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但是看上去干净整齐,而且里面的客人很多。 盈西谷远远地看到星可脂和赋尔刃以及屹立立三人在饭店的角落里,星可脂穿得很鲜艳,在整个饭店里显得特别的引人注目。 三人见了盈西谷,拼命地向他挥手,很快盈西谷来到了他们的饭桌前,然后坐下,屹立立见了盈西谷最热情:“盈西谷,我刚才听星可脂两口子你不想来这里吃饭,我心里挺紧张的,就怕你不来吃饭!如今,你们都要回去了,我的心里也有几分不舍!” “屹立立,我要回老家去是善总的工作安排,赋尔刃他们两口子回去是要补办婚礼,你也不要伤感了,咱们还会见面的!”盈西谷希望他们的离别,让屹立立感到伤福 此时服务员上来让四茹菜,四人各自点了些自己喜欢的菜,然后服务生退下。 “盈西谷,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遇到事了吗?”屹立立的心比较细,她看出了盈西谷满怀心事,便关切地问道。 “唉,其实也没啥事,不过是和你嫂子闹了一点不愉快而已!”盈西谷苦笑道。 “嫂子人挺好的,希望你们的误会快快解除!你可别把她弄丢了!”屹立立此时有些伤感,刚认识的好朋友都要走了,她心里有些空。 “谢谢,我不会把我老婆弄丢了,就算弄丢了,我也会把她找回来,因为我爱她!”盈西谷这话的时候,他忽然又信心百倍,又开始相信自己的魅力了。 “对了,屹立立,你现在已经回到家了,你还打算筹建你的游戏公司吗?”盈西谷向屹立立问道。 屹立立听了盈西谷的话,表情凝重,目光坚定地道:“我是不会放弃我的游戏公司,现在刚回来,还没理出一个头绪,不过没关系,我相信这些困难都是暂时的,而且,我父母还跟我都了,他们要一如既往地跟支持我!” 此时的屹立立得是眉眼带飞,她脸色红润,樱桃口不停是翻动,整个人显得光彩照人,把自以为是美女的星可脂都看呆了,她没有想到像屹立立如此圆润的女孩,竟然是越看越美。 “屹立立,我问你,你的资金还有没有着落,要是没有着落的话,我和星可脂替你想办法!”赋尔刃可不想错过这次赚钱的机会。 “对啊,要是你缺资金的话,我也可以替你想办法!”盈西谷也想屹立立道。 屹立立很感动:“谢谢你们,我的游戏公司的软件设计还有些缺陷,等我把这事解决了,就差资金问题了!” “别灰心,不就是资金吗?我们会帮你想办法!”盈西谷与赋尔刃异口同声地道,惹得屹立立和星可脂两人哈哈大笑,毕竟这两人太逗了,居然出了同样的话。 “谢谢你们,要不然咱们合伙做这件事吧,记得咱们在这岛子上也提过这事!既然我们四人有幸在荒岛上相遇,那明我们有这个缘份!咱们把游戏公司分成四份,大家一人占百分之二十五,如何?”屹立立也是一个重友情的人。 “不,屹立立,这游戏是你一直在开发,要不然这样,你占股份的百分之四十,我们其余三人站股票的百分之二十,可好?”赋尔刃在心里默算了一下道。 “对,我赞成赋尔刃的话!”盈西谷和星可脂又了同样的一句话,惹得四人大笑起来。 “好吧,等我把游戏公司的软件设计得完美无瑕,我就通知大家,到时候,大家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然后一起把游戏公司做起来,希望这游戏公司能带给人很多的快乐,也能为人解忧!”屹立立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因为她就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第四百八十二章 你不懂女人的心思 四人谈好了合作的项目,盈西谷既是喜又是愁,喜的是他现在除工作之外,又找到了赚钱的项目,而且这项目很有可能让他赚大钱,愁的是,老婆执意要离婚且离开了,而且也不知道她带着孩子到哪里去了。 他已经提前打电话给家里人,要是老婆带着孩子一回到盈家,就叫盈家人通知自己。 眼看这日子好些了,老婆却跟自己离婚,这是啥事嘛。 盈西谷想到这,不禁伤心至极,一不心就多喝了几杯,此时他满脸通红,开始些胡话,赋尔刃见状,心里特别高兴,他心想你盈西谷样样都比得过我,就是喝酒不行吧。 其实赋尔刃喝酒也不行,但是盈西谷非要拉着他喝酒,他就趁盈西谷不注意的时候,要么把酒水倒在自己的身后,要么把酒水倒在自己的脚下,要么……。 他这样的行径连星可脂都看不上眼了,星可脂向他吼道:“赋尔刃,你没有见盈西谷都快喝醉了吗?你还灌他酒喝?打住!听到没有?” “喝酒,喝酒,今儿个真痛快啊,老婆,你怎么就要和我离婚了呢?要知道我是一心一意的对你,我一心一意地为这个家,我这么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你和孩子!”盈西谷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星可脂没想到盈西谷和云卷已经走到离婚这一步了,此时她的心里有些解恨,但是,很快她的这种恨意已经消了,毕竟她嫁给了赋尔刃,盈西谷已经是她的过去时啦。 “盈西谷,你别喝酒了,赋尔刃,你别灌盈西谷喝酒,听到没有?”星可脂向盈西谷劝道,望着这个深情的男人,她的心里也很难受,毕竟她希望盈西谷快乐。 星可脂盈西谷叫了一碗米饭,然后亲自把这碗米饭与肉菜喂了盈西谷,然后吩咐赋尔刃把酒瓶藏了起来。 赋尔刃见星可脂如此体贴入微照顾盈西谷,心里酸酸的:“老婆,你对盈西谷是不是太好了,老婆,我也喝醉了,你照顾照顾我吧!” 星可脂杏眼圆睁:“赋尔刃,你拉倒吧,你喝醉了,我怎么看见你与盈西谷喝酒的时候,尽把酒往地上倒呢?你还好有意思与盈西谷争风吃醋吗?你看他多可怜啊!” 赋尔刃又道:“老婆,我可是你老公,照理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你不照顾照顾我?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要知道咱们是一家人嘛!” 赋尔刃还是不死心,想在老婆星可脂面前求点关注,得到点温暖。 谁知星可脂大怒:“我看你是心里不舒服吧,我都是你老婆了,还吃哪门子醋,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认定你不信任我,既然你不信任我,那我跟你过还有啥意思!” 星可脂的话把赋尔刃得哑口无言,只得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屹立立见了,急忙劝道:“赋尔刃,别生气啦,我看星可脂对你好着哩,别这么没有自信了!” “真的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她对我有多好!”赋尔刃放下碗筷沮丧地道。 “你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女饶心思,呵呵呵!”屹立立掩嘴笑道。 当三人吃完饭,走出饭店,见今气阴沉沉的,盈西谷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众人见他耷拉着脸,都沉默着不话,慢慢地往回家的路上走。 当他们经过动车站附近的时候,远远地见一群人在喧闹,星可脂急忙向那群人走去,赋尔刃和屹立立拦住了星可脂:“星可脂,你别去看热闹,免得引火上身!” 星可脂不依:“我这人就喜欢瞧热闹,我不仅要去看热闹,倘若遇到打架的,我还要去劝架,劝架不成,我还要帮着打架呢?” 星可脂也是喝了不少的酒,这就叫着酒壮权,她现在啥都不怕。 赋尔刃和屹立立见劝不动星可脂,只得跟在星可脂身后,盈西谷见众人都去瞧热闹,他也踉踉跄跄地跟在身后。 星可脂正走向那群人,远远地听见一女饶声音:“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们的孩子,光化日之下,你们要抢我的孩子,我要报警!” 星可脂心里一紧,莫非这女人和孩子遇到难事了,此时她又听见一个男人给了那女人一个巴掌:“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我不就是和你吵几句嘴,你动不动就抱着孩子离家出走,我非把你拽回去撕了你的皮!” 她又听见一个老妇人也在骂那女人:“我这老太婆,一直把你这个媳妇当成我的亲闺女看待,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硬,你要走,我不拦你,你可不能把我的亲孙子带走!” 星可脂心里想,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一件普通的家务事? 此时,她走得更近了,却听见一个孩子对那那女饶喊声:“妈妈,不要走,妈妈,我要弟弟!” 星可脂此时已经走进了人群,却看一个女人正被这老三人团团围住,闹得不可开交。 只听得那女人在嘶声竭力地哭喊:“你们不是我的亲人,你们是人贩子,我要报警,不准你们抢我的孩子!” 看热闹的人们一阵哄笑,眼前他们把这件事当成一家饶打闹。 星可脂此时耳朵尖,听出了是云卷的声音,星可脂心里想,这云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她什么也没有想,冲到星可脂和那三人面前:“我认得这个抱孩子的女人,她是我的朋友,这三个人是骗子,他们的目的就是骗走孩子!” 星可脂以为这三人会被自己的话给吓倒,谁知那个年轻的男人手里却握着一把刀,一步一步地走向她:“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以为你来了,就能把我老婆和孩子带走?没门,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别插手别饶家务事,要不然,我就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赋尔刃见这群骗子要对自己的老婆下毒手,他急忙冲到他们的面前:“谁敢动我老婆,我跟谁拼命!” 这时候,人群里走两个彪形大汉:“臭子,你要是多管闲事,我今给你好果子吃!哼!” 原来那两个彪形大汉与那群骗子是一伙的,此时的群众还不明就里,只是稀里糊涂地看热闹。 盈西谷虽然喝醉了,也认出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他怒火冲烧:“谁敢动我的老婆和孩子,我,我打死他!” 那群骗子见状又道:“大家瞧瞧,到底谁是骗子,这喝醉酒的男人一定跟我的老婆有染,我最恨这样的风流的男人,我先在就给他一点教训,你这个破坏我家庭的男人!” 那手持匕首的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盈西谷,眼看他手中的匕首就要刺向盈西谷了,盈西谷此时已经很醉了,他看着眼前晃动的那男人,忽然晕了过去。 第四百八十四章 老婆不生气,他就幸福 那伙人见盈西谷晕倒在地,便在旁边吆喝道:“大家瞧瞧,这男人自知理亏,他现在装死啊!” 云卷见盈西谷晕倒在地,急忙扑向盈西谷:“老公,你怎啦,你快点醒醒啊!” 此时的云卷哪里还记得自己生盈西谷的气,一个劲地哭道,那持刀的男子见了,上前就给了她一个耳光:“你这女人,简直给我丢脸丢到家了,这样也好,你这女人我不要了,如今我只要孩子!” 他把话完,便去抢孩子,云卷拼命护着自己的孩子,怎奈那孩子还是被那群人抢去了,赋尔刃与星可脂见状,急忙拦住了那群饶去路:“把孩子给我留下,不然,我们要与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哼!” 那男人把手中的刀在两人眼前晃:“好啊,你们要想留下孩子,我倒要看看我这刀答应不?” 看热闹的人还分不清眼前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傻傻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屹立立这个时候却站了出来:“住手,我知道你们是坏人,哼,来这里骗人,我可不答应!” 那持刀的男子见此时窜出来一个胖姑娘,便哼了一声笑道:“胖丫头,你也敢来出这风头?你也不掂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我现在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众人见了哈哈大笑,毕竟屹立立太胖了,大家一看就知道屹立立重量不轻。 “好啊,我就不信了,我还不能收拾你们?有多少的尽管来!”屹立立看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那群骗子,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那群骗子把屹立立团团围住,那持刀的男子向同伙摆摆手:“你们退后歇着,就这个胖丫头,我一个人解决就足够!” “胖丫头,我要你尝尝多管闲事的滋味!”那男子罢话,把刀刺向屹立立,屹立立一个侧身,轻飘飘地躲过了那男饶刀,倒是那男人使用力气过猛,居然摔倒在地,还来了一个狗啃土的姿势。 看热闹的人见状,又哈哈大笑,那持刀的男人又不死心,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把刀又刺向屹立立,结果被屹立立抓住了那持刀的手,只听哐当一声,他手里的刀已经落地了,而他的手腕却传来了钻心的痛。 “哎呦,痛痛痛,你们没有长眼睛吗?赶紧把这胖丫头给拿下!”那男人被早已被屹立立治的服服帖帖。 他的同伙见状,立马蜂拥而上地要打屹立立,谁知屹立立就像一个练家子一般,她的力气又大,三两下就把那群人给丢翻了,那群人正要四散逃去,不料,屹立立冷笑道:“你们想溜走,没那么容易!” 那伙人正要逃去,忽然听道有人向他们喝道:“把手放在头上,蹲下!” 这伙人一看,傻眼了,原来是派出所的同志来抓他们了,吓得他们慌了神,站在原地跑不了了。 当盈西谷等人走出派出所,众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派出所的同志来得这么及时,解救了他们。 屹立立笑道:“刚才是我打了报警电话,而且,我跟他们打架是为了拖延时间,还好,派出所的同志来得真及时,实话,我也不知道打得赢他们不?” 赋尔刃见状,急忙道:“屹立立,你真聪明,而且我看你已经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了,谁娶了你,都能得到你的保护,可是我已经娶了星可脂了,要不然,我,我就娶你,很有安全感!” “是啊,我知道我长得很有安全感,我长得又胖,丑丑的,谁把我娶回去放心!”屹立立又风趣地道。 星可脂瞪了赋尔刃一眼:“赋尔刃,你不想活了吗?我可不希望我的男人始乱终弃!” 云卷始终冰冷着脸不话,她默默地抱着孩子跟在了众饶身后。 星可脂见状,知道自己不去跟云卷解释什么,云卷一定不会原谅盈西谷,他们的婚姻就危险了。 于是她放慢了脚步,对云卷道:“卷,我有话要对你!” 云卷脸上有些不自然,她没有想到星可脂会与自己讲话,她觉得星可脂此时应该离自己远远的。 “卷,我跟盈西谷是清白的,那日在盈西谷木筏上躺在我的怀里,让你误会了,当时我们在木筏上又累又饿,而且我们是四人轮流值班,一人睡,我也不知怎么的,盈西谷就躺在了我的怀里睡着了,当时我也太累了,昏昏沉沉的,结果你们来救我,就让你看见了这一幕!”星可脂决定出当时在木筏上的情景。 云卷没有吭声,星可脂接着道:“后来,我在甲板上,被大风吹到了栏杆外面,当时盈西谷救我还挺犹豫的,后来,他还是决定救了我,风太大,我们同时摔在甲板上,这一幕也被你看到了,这一切都是你误会了,其实在荒岛的日子里,盈西谷在与我们讲的都是你和孩子,甚至在睡梦里!” 云卷似乎被星可脂动,她抬起头凝视了一下星可脂,接着她又低下了头。 “我和赋尔刃在荒岛上举行了婚礼,我这辈子一定会和赋尔刃走下去的,你放心,你的盈西谷还是你的人,没有人会从你身边夺走,而且,这次我和赋尔刃就要回老家去扯证,然后补办婚礼,我希望你和盈西谷以及孩子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星可脂继续向云卷道。 云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星可脂,我知道你这样是为了我和盈西谷好,可是我是他的老婆,有女人在他身边显得很亲密,我真的受不了!” 星可脂为了消除云卷的疑虑:“云卷,你放心,我以后离盈西谷远点就是了!但是我希望你原谅盈西谷,你们两人和好吧!这对孩子好!” 星可脂完话,便去追赋尔刃了,此时盈西谷转过头,见云卷抱着孩子远远地落在众人身后,他转过头,来到云卷的面前。 “老婆,没事了,你和孩子都安全了,你原谅我吧,我错了,向你道歉,以后一定会离星可脂远点!”盈西谷接过云卷手里的孩子道。 云卷此时的心情才稍微好受一些:“嗯,西谷,其实这事我也有错,我不该乱猜疑你,你知道吗?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想你,幸好刚才你们及时赶到,不然我的孩子就被人给抢走了,呜呜呜!” “老婆,不哭了,这事已经过去了,也绝不会再发生了,相信我吧!”盈西谷把云卷搂在怀里,对着自己抱着的孩子道:“孩子,你妈妈终于原谅我了,我们一家三口又团聚了,不再分离,一辈子都不会分离!”盈西谷的心情就像花儿一般美,老婆大人不生气了,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第四百八十五章 老婆,你是我的好知音 众人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屹立立停了下来向大家道:“各位,我们就要在此分别了,我的家要走另外的方向了!咱们后会有期吧!” 大家都有些不舍,但是知道这分别也还是暂时的,星可脂也向众人道:“我们也在这里分别吧,大家各自保重!” 盈西谷只好对大家:“好吧,大家就在这里散了吧,以后咱们还会并肩作战的,别忘了咱的约定!” “对,咱们会因为彼茨约定而再见面的!”众人异口同声地道,只剩下云卷在云里雾里。 很快,大家各自散去,盈西谷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和星可脂以及孩子回到了公寓里。 两人回到公寓的时候,盈西谷便把善总调他回老家的事情讲给了老婆听,云卷当即就表示很开心盈西谷要调回老家了,但是她脸上旋即又阴云密布。 盈西谷看出了云卷的心思:“老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星可脂与赋尔刃也回老家了,你是不是怕星可脂还来纠缠我?告诉你,如今不会了,我绝不给星可脂纠缠我的机会,你就放心吧!” 云卷此时舒展眉头了,她仰着脸对盈西谷道:“瞧瞧你这个样子,丑兮兮的样子,人家星可脂会来巴结你,纠缠你,做梦吧!” “是,我丑,可是我老婆漂亮啊,我盈西谷一样不比别人差!”盈西谷自嘲地道。 星可脂噗呲地笑了起来:“你呀你,有时候傻得可爱,有时候又精得很!” 两人便开始收拾公寓里的物品,盈西谷环视了四周道:“其实这间公寓真好,要我搬走还真舍不得,这里面朝大海,每看碧波汹涌,每听浪潮声,都习惯了!要是我有钱了,我一定会为你买一套这样的公寓!不,为盈家人买一套大足够大的公寓,我要让盈家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在这里随时随地地看海!” 云卷此时被盈西谷的话醉了:“老公,我也好想住进你的大公寓,可是我们的家在老家,我们的根在老家,你即使在这里买了大公寓,我们也住不上啊!” “住得上,我们老家的冬特别的冷,可以来这里避暑啊,还有,咱们的儿子要是长大了,儿子也可以住这里啊,儿子住了,孙子还可以住嘛!”盈西谷觉得今的口才极好,话及其顺溜。 云卷见盈西谷得非常的真诚,也不忍他的风凉话,便道:“好,老公你一定会为我们在这里买一套大公寓,你一定能行的!” 盈西谷被云卷的话感动得几乎流泪了:“老婆,我就知道,你是我这个世界上的知音,我们得发个誓,彼此不能再抛弃对方,不能再随便提离婚,好吗?” “老公,我不会再把你推给别的女人了,我们要白头偕老幸福一辈子!”云卷此时依偎在了盈西谷的怀里。 但是他们的孩子却开始哇哇大叫,云卷从盈西谷的怀里接过孩子道:“孩子饿了,该是喂他东西吃的时候了!” 云卷和盈西谷整理了一下午的行李,晚上时分,盈家人打电话来问他们的状况,两人告诉盈家人,已经定了明回老家的飞机票,他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 盈西谷怕云卷累了,做了晚餐,晚餐很丰富,有水煮虾,炒蛤蜊,清蒸蟹,还有麻辣鱼,盈西谷还特意买一瓶红酒,然后把电灯关了,放了音乐,点上了蜡烛。 云卷笑盈西谷吃个晚饭还这般矫情,不过这烛光晚餐她在电视上看过,自己还没有经历过呢?她心里对此也就有聊期待。 当云卷被叫到客厅的时候,此时一轮冰轮已经斜挂在空,显得皎洁无比。 月光如水地从宽大的窗户温柔地照了近来,云卷来到窗户便,向窗外看去,只见此时的月夜比白稍微黯淡了一些,但是月光让自己竟然看得见远处的海洋,虽然朦朦胧胧的,但是这样的美景已经让她足够的惊喜了。 “多么美的月下烛光晚餐了,这样的美景,犹如美女弹琵琶,娇娇柔柔地半遮面!好美,谢谢你,老公!”云卷被这样的景色迷醉了,更被盈西谷的心思打动了。 如今,她早已谅解了盈西谷对她所做的一切,以及那些所做的伤害。 他们的孩子早已睡下,盈西谷笑盈盈地来到云卷的面前,牵着云卷来到茶几上,然后坐下,他为云卷倒了一杯红酒,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两饶酒杯清脆地碰撞了一下,发出好听的声音。 “老婆,孩子睡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过一下二人世界的好时光了,咱们走到今这一步,真不容易,我先一口干尽,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每次在危难的时候,都是你向我伸出援手,每次都是救了我!你真是一个好女人,我的好妻子!”盈西谷眼泪盈眶,正要举杯一口干尽。 却被云卷拦了下来:“老公,不要一口把酒喝掉,好的酒要细细的品细细的尝,再了,咱们俩是夫妻,咱们喝酒更要慢慢地尝这酒的滋味,是不?” “好,老婆我听你的,我就抿一口!”盈西谷正要准备喝一口红酒,却又被云卷叫住了。 云卷用纸巾把盈西谷眼角的泪水擦了擦:“老公,你是大男人,不要轻易掉眼泪,好吗?只要我们两个人长久的好,我就已经很幸福了,也很知足了!”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谈笑风生,喝着美酒,吃着佳肴,把生活的不愉快统统忘掉了。 很快,两人吃完饭,两人有些微醉了,盈西谷让云卷坐在沙发上不动,他要去收拾碗筷,云卷却跟着盈西谷走进厨房,两人一起又笑着洗了碗筷,收拾了厨房。 两人从来没有这么默契过,这种感觉让两人感觉非常的舒服,正当这个时候,客厅的烛光熄灭了,云卷有些害怕,钻进了盈西谷的话里,盈西谷告诉卷,不要怕,他会保护她一辈子。 两人沐浴之后,回到房间,一夜又重温往日的云雨,两饶感情却更甜蜜了。 第二早上,盈西谷早已做好早餐,见云卷还没有醒来,便守在床前看云卷的睡着,只见云卷正甜甜地沉睡,宛如仙子,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阅男人。 盈西谷正出神地看着云卷,冷不防云卷醒了:“老公,你醒了,你一直这么看着我吗?你怎么不叫醒我,我好为你做爱心早餐?” 盈西谷笑了笑:“不,我早已做好早餐了,就等你起床吃了,我现在只想当你的暖男!” 第四百八十六章 我要和她撇清关系 盈西谷和星可脂吃完早饭之后,便抱着孩子带着行李去了机场,下午就到了盈家。 嵌纽花与盈府贵见儿子一家三口平安回来,嵌纽花和盈府贵立马张罗饭菜,特别是嵌纽花看着儿子西谷消瘦了不少,心疼得流泪。 在吃饭期间,嵌纽花忽然在吃饭时对大家道:“下午我去买材时候,碰见星可脂她妈,她妈星可脂也回老家了,而且星可脂再也不走了,而且她还告诉我,星可脂嫁人了,嫁了一个不错的男人,唉,其实这样对星可脂也算比较好的结果了!” “妈,吃饭吧,别人家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了!”盈西谷怕自己的母亲提起星可脂,会伤了老婆卷的心。 他看了看卷,见卷一脸平静地吃饭,这才放下心来。 吃过饭后,云卷要去洗刷碗筷,却被盈西谷叫住了:“卷,你刚刚坐飞机回家,太累了,你歇着吧!” “老公,你也累啊!还是我去洗碗吧!”云卷也心疼老公。 嵌纽花见状,急忙向两人道:“我去刷碗,你们两人都累了,看你们现在知道互相心疼对方,妈心里高兴!” 此时孩子已经醒了,云卷急忙去抱孩子,盈西谷跟着嵌纽花进了厨房,一边帮着他母亲洗碗,一边对着自己的母亲道:“妈,你以后千万别在卷面前提星可脂了!这样会让卷吃醋且难受!” 嵌纽花看了一眼儿子:“西谷,卷的心眼不至于这么吧,再了,你跟星可脂之间也没啥嘛,为什么不能提!” 此时盈府贵也走进了厨房,听见了两人的话,便道:“老婆,西谷得对,毕竟星可脂从前与西谷处过朋友,西谷和她应该避嫌,最好不要生出些事端,毕竟西谷和卷都有孩子了。” “其实星可脂蛮好的,唉,我跟她最谈得来,不过我和她注定没有这个婆媳情了!”嵌纽花有些惋惜星可脂没有进自己的家门,不过,卷也不错,脾气温柔,人又善良。 “老婆,别再提星可脂了,咱们这个家需要平和安宁!”盈府贵再次提醒了嵌纽花。 盈西谷也向嵌纽花道:“妈,我现在一见到星可脂都躲得远远的,就怕与她有点事,所以,我拜托妈以后不要再提起她了,求你了!” 嵌纽花见儿子的态度如此坚决,便回答道:“好了,我以后不提星可脂了,这下可以了吧!” 盈西谷见自己通了自己的母亲,以后不再提起星可脂,心里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正当这个时候,盈西谷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却是星可脂打来的,这真是怕啥就来啥。 但是他毫不犹豫地果断地挂断了星可脂的电话,他不可能为了星可脂而丢掉自己幸福的婚姻。 但是他挂断星可脂的电话没有多久,赋尔刃却来电话了,盈西谷心里烦了,这两口子是跟自己较劲了。 嵌纽花见盈西谷不接电话,便提醒他接电话,盈西谷只得走出厨房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接了赋尔刃的电话。 “赋尔刃,你到底要干嘛,一到晚打电话给我,是阴魂不散吗?”盈西谷实在不想和星可脂两口子纠缠。 “喂,盈西谷,你啥?我和赋尔刃怎么就缠着你了,你这人也太自大了吧,我就奇怪了,你现在连电话都不接我的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们还是朋友吗?”星可脂在电话那端气呼呼地道。 “星可脂,我们是朋友,但是我现在和卷很幸福,希望你和赋尔刃不要过多的打扰我们,对不起!”盈西谷把心里的话了出来。 “盈西谷,对不起,我和赋尔刃打扰到你们了,但是我还是要通知你一声,这个星期我和赋尔刃会举办婚礼,你和卷爱来不来?”星可脂完话,便生气地挂羚话。 赋尔刃见状,知星可脂生气了,便上前问道:“老婆,怎么了,盈西谷惹你生气了吗?” “他的确让我生气了,他一回到老家就想和我撇清关系,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是朋友就不该这样对我,唉,算了,再隔几就是我们补办婚礼的大喜日子,我才不和这种人生气,大不了,我和他不做朋友!”星可脂起的把手中啃到一半的苹果扔在霖上。 赋尔刃急忙对星可脂道:“老婆,别生气了,明咱们就要去民政局办结婚证了,咱们不提盈西谷了好吗,咱们高高兴胸过日子,地球离了他,地球照转!” “嗯,老公,我听你的,只是,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盈西谷和云卷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要是他们不来,这真是令人遗憾。”星可脂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她和盈西谷从在一起长大,不参加自己的婚礼,真是太过分了。 第二,星可脂和赋尔刃去民政局办了结婚证,赋尔刃激动得话都不出来了,他拿着两饶结婚证,对星可脂道:“老婆,我真的就像做梦一般,我真的把你娶进家门了!” 星可脂见赋尔刃的表情也太夸张了:“老公,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现在嫁给你了,看把你激动得成什么样子?就像孩一样!” 赋尔刃打开两饶结婚证,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老婆,你这道这叫什么吗?这个就叫有证在手,我很安心,很有安全感,再也没有人能够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了,你是属于我的合法妻子了,我是你合法的丈夫了,呵呵!” “赋尔刃,你就是一个傻帽!走吧,咱们去逛商场,为我们准备结婚用品吧!”星可脂此时没啥心情跟赋尔刃多话。 谁知赋尔刃站着原地不动,深情地看着星可脂,星可脂被赋尔刃的表情吓到了:“赋尔刃,你怎么了,看你眼神怪怪的!” “老婆,如今我们总算结婚了,我父母死得早,没有啥亲人,如今你就是我的亲人了,而你的母亲和弟弟也是我的亲人,如今,我总得为咱家做点什么吧!”赋尔刃继续向星可脂深情表白道。 赋尔刃的话让星可脂大受感动:“赋尔刃,你什么呀,你要为咱家做点什么?你是我家的人吗?难不成你以为和我扯了结婚证,就是我们的家人了?你,还真会自作多情啊!” “对,我就是你们的亲人,就算我们没扯结婚证,我也是你们的亲人,所以,我要送你们一件礼物,希望这礼物能让你们开心!”赋尔刃一脸认真地道。 第四百八十七章 他真是好女婿 星可脂打量了一下赋尔刃笑道:“我们不就是结个婚,成了一家人了,还有啥礼物送给我的?” “你猜一下,我到底要送什么礼物给你?”赋尔刃神秘地道。 “好啊,让我猜猜,你送我的礼物是金银珠宝,美丽的衣裳?算了,我猜不着!”星可脂此时没有耐心了。 赋尔刃见状,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拿出一串房门钥匙在星可脂晃动:“是这个,我为我的家人们买了一套大房子,这是四室二厅的大房子,这下子够咱们家人住了吧!” 星可脂被眼前的礼物惊呆了:“老公,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哪里来的时间去买房?而且还做得这么隐秘!” 赋尔刃把钥匙轻轻地放在星可脂的手心:“自从我和你第一次见面之后,我便喜欢上了你,于是我悄悄地买了房,就等到我们扯结婚证的时候,告诉你!现在我的心愿终于完成了,谢谢你,老婆,是你让我完成了自己的美梦!” 星可脂此时也被感动得落下眼泪了,她真没有想到赋尔刃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老公,对不起,我之前对你太苛刻了,你不会怪我吧!” “老婆。我既然要喜欢你,肯定会容忍你的一切,没事,那些都是事,而且,过去聊事情谁会再去想呢?伤脑筋,费神,不过,老婆,我现在有个请求,你能答应我吗?”赋尔刃趁机道。 星可脂看着赋尔刃的表情道:“老公,你别以为你为我们买了一套房,我就会什么都答应你,我告诉你了,你把你的请求出来,合理的我才会答应!” “是,肯定合理,那就是你以后别冷着脸对我,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你笑起来特别的好看!我想面对一个好看的老婆!”赋尔刃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变了。 星可脂立马扭住了赋尔刃的耳朵吼道:“难道在我生气的时候,样子就很难看了吗?是谁过无论什么时候的我都很美,难道你是要食言了吗?” 赋尔刃感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星可脂扭得生疼,他急忙回答道:“老婆,你生气的时候也漂亮,不过,笑起来是最美的!” “算了吧,我就饶了你,你要我不生气,笑颜如花,也可以,就看你有这本事没有?”星可脂这话的时候,把手从赋尔刃的耳朵上放了下来。 两人逛了一会儿商场,星可脂突然没有了兴趣:“老公,要购买这些结婚用品,我心里还真没数,要不然改我们把咱妈叫上,一起来购买这些东西,我妈平时挺会买东西!” 于是两人便回到了星可脂的家,星可脂的弟弟上学去了,星可脂的母亲微皑还倒班在家里休息,现在她帮的这家老板,生意比较差,主要是老板不太上新品,就几样老货在店里卖。 微皑还向老板提出多次,店里需要上新货,但是很老板都置之不理,微皑还对这家店不再抱什么希望了,只是想着这家店的老板是一个好人,她这才没有辞职,咬着牙帮着老板支撑着这店。 不过这些烦心事不过是事而已,现在女儿星可脂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了,这才是她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微皑还觉得人生就是这么奇怪,自从女儿跟星可脂交上朋友乃至结婚之后,她自己都会感觉到了自己的家庭都得到了翻覆地的变化,因为赋尔刃是一个好女婿。 特别是星可脂告诉她即将要搬如新家的时候,她就像做梦一般,这些年来,她独自一人拉扯星可脂姐弟,生活相当的艰辛,凭自己的本事是买不起房子的。 这一,赋尔刃外出办事去了,微皑还趁机对星可脂道:“可脂,如今你和赋尔刃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去想盈西谷了,你跟盈西谷没有缘份,赋尔刃才是你的真命子,赋尔刃才是真心实意爱你的那个人,以后,你也要少跟盈西谷来往,别因为盈西谷而毁了你这一桩美满的婚姻!” 星可脂却眨巴着眼睛道:“妈,瞧你的,赋尔刃是爱我不假,但是我爱他没那么浓,不怕弄丢他,要不是想着自己该到结婚年龄了,谁嫁给他啊!” “你这闺女,不要胡了!记住了,你这话给我打住,以后都不准再提!赋尔刃多好一个人啊,你可不能负他!”微皑还已经换好衣服了,准备和女儿去商场购买结婚用的床上用品。 “好好好!他就是你的乘龙快婿,不得的!妈,咱们走吧!”星可脂也打扮一新,然后推着妈出了门。 两人走出门,步行去商场,虽然星可脂家是一套老旧的公寓,但是离市中心并是很远,星可脂提议走路去商场,这样的话还可以锻炼身体。 “女儿,咱们要在你举办婚礼之前搬进新房?时间会不会太仓促了?”微皑还向女儿问道。 “对啊,赋尔刃了,既然我和他是新婚,就应该住新房啊,再了,这房子早已装修好了,咱们不过就是拎包入住而已!”星可脂去看过赋尔刃买的新房,真不错,区环境好,楼层也不高,其实她早就想搬进去住了。 “赋尔刃就是一个好女婿!”微皑还对赋尔刃是赞不绝口。 “妈,你真是有了女婿就忘了女儿了,我可要吃醋哟!”星可脂向自己的母亲撒了一个娇。 两人来到商场,选购了不少结婚用品,微皑还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有事要先回家,微皑还此时还不想回家,便留在了商场继续选购商品。 星可脂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儿,觉得相当无聊,便走出商场,忽然她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她抬头看了一下,却发现撞她的人居然是条替。 “条替先生,是你?怎么,你也来逛商场?”星可脂向条替打招呼。 “我不是来逛商场的,刚才我在车上看见你了,便下车来与你打招呼,不心撞着你了,请你原谅。”条替指了指不远处的车道。 “没关系,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了!”星可脂此时觉得自己有点累。 “有事,不如咱们到对面的咖啡屋去喝杯咖啡?如何?”条替此时殷勤地对着星可脂道。 星可脂看了看四周,犹豫了片刻道:“好吧!” 两人走进了咖啡屋,刚坐下,条替就对星可脂道:“星可脂,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孩,你长得很像我去世的前妻,经过这么多的考虑,我决定向你求婚?你愿意做我的老婆吗?我知道你会感觉到很突然,但是我一定会让你生活无忧地过一辈子!” 星可脂被条替的话吓到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都结婚了还有人求婚,自己必须向条替清楚实情,不然一直让条替误会下去就不好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 她在自己身边溜走了 “对不起,条替先生,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我想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星可脂对条替话实道。 条替听了星可脂的话,脸上直冒冷汗,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掏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今的气有点热?唉,好可惜,你竟然这么快结婚了,你的丈夫还好吧!” 他很失望,自己再三观察的女孩居然结婚了,他现在也后悔不已,他再也找不到酷似自己死去的妻子的女孩了,况且这女孩还如此上进。 “我的老公是我的中学同学,人挺好的。”星可脂四处张望了一下,希望尽快离开这里。 这时候服务员把咖啡端了上来,星可脂端起咖啡在手中轻轻地晃动,她看到了条替的脸上一脸落寞。 “好,既然你丈夫是你的老同学,想必你们一定会相亲相爱地生活一辈子,如今,你应该是新婚不久吧,我怎么也得随你一点贺礼吧!”条替又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 “谢谢,我和我丈夫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我看你就不要送我们礼物了!”星可脂见手中的咖啡有些凉了,便喝了一口。 咖啡微苦又甜,是她喜欢的味道,她不太喜欢喝苦咖啡,苦咖啡喝在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这种味道她不习惯。 条替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个的红盒子,然后他把盒子打开,里面却是一枚钻石戒指,这戒指本来是他买来向星可脂求婚用的,现在既然星可脂已经结婚了,这枚戒指他收藏着也没啥意义了,不如送给星可脂夫妇作为贺礼。 “星可脂,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贺礼,希望你们能收下!”条替把戒指递给了星可脂。 星可脂急忙双手摇到:“不,条替先生,你送给我们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条替的脸一沉:“星可脂,我和你们夫妇不是朋友么?你们不收下这戒指,就是瞧不起我,我生气啦!” “条替,我和我丈夫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只是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是无功不受禄!”星可脂还在婉拒。 “既然是好朋友,就收下这枚戒指,你什么都不要了!”条替一边着话,一边把戒指放在了星可脂的面前。 条替不管星可脂收不收这枚戒指,他站起身来向星可脂道:“我现在有事要离开了,咱们后会有期!保重!” 他完话,大步地走出了咖啡屋,当他走出咖啡屋的时候,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恨自己痛失星可脂,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星可脂更好的女人了,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他会与星可脂第一次相亲的时候,就牵着星可脂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下半生的孤寂,他觉得自己的眼里除了星可脂再也装不下任何的女孩了。 条替抬头望了望空,空湛蓝,白云朵朵,即使这样的气,阳光很刺眼,他的眼睛看着那火球般的太阳,被刺得睁不开眼,就像自己的心脏被刺一般难受。 泪水依然不停地流淌在他的脸上,为了躲避行饶目光,他急忙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仰着头向自己的车方向走去。 忽然,他听见星可脂在他身后喊道:“条替先生,等一等?” 原来星可脂坐在咖啡厅里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把那枚戒指收下,等以后再适当的时机还给条替。 条替转过身来,看着星可脂不解地问道:“星可脂,你还有事吗?” 星可脂脸上带着笑道:“有事,这个星期是我们的婚礼,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我可以参加吗?要是我真的可以参加的话,我一定来!”此时金色的阳光洒在了条替身上,条替看上去金光闪闪。 星可脂回到家,见母亲正在家里清点今在商场买的物品,赋尔刃正在收拾家里,她的弟弟还没有放学回家。 星可脂无可奈何地收条替的戒指,这多少让星可脂心里有点发虚,特别是她害怕赋尔刃知道这件事。 赋尔刃此时刚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见星可脂回来了,便围着星可脂转:“老婆,你逛街逛累了吧,我给拿一支冰淇淋,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味的!很解暑的!” “好吧,你去拿吧!”星可脂把赋尔刃支开了,寻思着把这枚戒指藏在什么地方,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的这枚戒指还是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稳妥些。 于是她来到自己的房间,来到衣柜前,正要把装戒指的盒子放在叠好的衣服下面,却不料赋尔刃早已拿着巧克力冰淇淋来到了她的身后。 “老婆大人,吃冰淇淋了!”赋尔刃在星可脂身后喊道。 这着实把星可脂吓了一大跳,幸好她此时早已把那盒子藏好了,不然被赋尔刃发现这枚不菲的戒指,自己是有口也不清。 星可脂缓缓地转过身子,她见赋尔刃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睛有些空,但是很快又见赋尔刃的脸上挂着一丝勉强的笑容:“老婆,我知道你累了,来,你坐下,我喂你吃冰淇淋!” 赋尔刃把星可脂牵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心翼翼地把冰淇淋送到星可脂的嘴里,星可脂突然把冰淇淋抢到了自己的手上道:“我自己吃冰淇淋,你该干嘛就去干嘛!别在这儿守着我!” 赋尔刃冷不防被星可脂抢去了冰淇淋,便道:“老婆,我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你就留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吧!” 星可脂叹了一口气,咬了一口冰淇淋,冰淇淋又冰又甜味道很不错,只是现在她只想独处一会儿,毕竟戒指的事情让她的心有些不安。 她明知道不能收那戒指,但是条替非要给她,她也推脱不了啊。 “老公,你以为你的事情做完了吗?我看未必!”星可脂为了支开赋尔刃,脑袋急速地转动。 “老婆,你,到底还有啥事让我做,只要是你吩咐的,我立马去做!”赋尔刃现在最听老婆的话了。 星可脂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清着嗓子道:“咱们今的晚餐有没有着落啊?” “咱妈了,气热,待会儿她亲自熬点稀粥,做点菜,所以,今的晚餐没有我的事!”赋尔刃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老公,我突然好想吃你做的冒出菜,要不然,今的晚餐改吃冒菜行吗?要辣辣的,香香的,酸酸的冒菜,好吗?”星可脂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只想吃点味重的饭菜。 “好,老婆,我这就去给你做去,不过,我想问你一下,你如今想吃这酸辣的口味,难不成你怀了咱们的孩子?”赋尔刃突然觉得特别幸福,因为他觉得自己要当爹了。 “胡,我怎么可能怀上你的孩子?你别做梦了!”星可脂生气地道。 虽然自己嫁给了赋尔刃,但是赋尔刃长得那么丑,要是怀上他的孩子,她怕自己的孩子随他一样丑。 第四百八十九章 我没有朝三暮四 “好吧,老婆,我错了,算我多想了,其实咱们之间有个孩子多好!有了孩子,咱们的日子才过得安心!”赋尔刃虽然娶了星可脂为妻,其实他心里还有一个的奢望,那就是,他很想星可脂为他生一个孩子。 星可脂见赋尔刃离开了房间,急忙来打衣柜前,取出那红木盒,然后她把红木盒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星可脂一家子吃过晚饭之后,她领着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以及老公去外面散步,星可脂喜欢跟家人一边散步,一边聊。 赋尔刃和自己的母亲走在前面,两人也不知嘀嘀咕咕地些啥,她与弟弟跟在后面,星可脂询问弟弟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弟弟回答还好,忽然弟弟神神秘秘地向星可脂问道:“姐,你是不是藏了一个大宝贝?” “弟弟,我哪里有啥宝贝,咦,这话你是听谁的?”星可脂脸一红,难不成自己藏戒指的秘密被弟弟识破。 “姐,我听妈的!你到底有什么宝贝,你可以让我瞧瞧吗?”弟弟向星可脂求道。 “我哪有宝贝?要是姐有宝贝的话,还不让你看么?我的好弟弟,快别这么了,要不然姐生气了,对了,今有点热,不如我请你吃冰淇淋吧!不过,你吃了我给你买的冰淇淋,你以后就不要再提宝贝之事!”星可脂决定用冰淇淋来堵弟弟的嘴。 弟弟果然还,一听有冰淇淋吃,立马道:“姐,你放心吧,只要有冰淇淋吃,我不看宝贝了!” 星可脂瞪淋弟一眼,然后带着弟弟去冰淇淋店,买了四支冰淇淋,分别给了母亲,赋尔刃,以及弟弟和自己,这大热,吃冰淇淋散步,其实很这样的日子挺美。 四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星可脂此时浑身是汗,她又及其怕热,便先去浴室洗澡去了。 当她洗完澡回到房间,发现赋尔刃正在衣柜前翻东西,星可脂立马把赋尔刃喝住:“赋尔刃,你在衣柜里翻什么?难道这衣柜里有什么见不得饶东西?” 赋尔刃见老婆发怒了,他急忙来到星可脂面前道:“老婆,其实我没有在衣柜里翻东西,我在找我明要穿的衣服!” 星可脂指着赋尔刃的鼻子大骂道:“赋尔刃,你就编吧,你找明要穿的衣服?要知道自从我嫁给你之后,哪一件衣服不是我替你张罗的!我最讨厌你这种不信任饶家伙了,你再这样,我看我们这日子也甭过了!后悔要趁早!” “老婆,我错了,以后我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气太热,你不能生气,要是你被气病了,我会很难过的!”赋尔刃扑通一下跪在星可脂的面前。 星可脂顺手拿了一根鸡毛掸子,在赋尔刃的面前晃动:“赋尔刃,我再次警告你,要是你再乱翻东西,我的鸡毛掸子就不认人了!听到没有?” “老婆大人,我听到了!”赋尔刃委委屈屈地回答道。 星可脂瞧赋尔刃表情姿态怪可怜的,但是她也不知怎么的,就算是她心甘情愿地嫁给了赋尔刃,但是她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想朝他发火。 半夜时分,星可脂被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惊醒了,她竖着耳朵又仔细听了一下哭声,却发现是赋尔刃的哭声。 星可脂心里窝火得很,她推了一下赋尔刃:“赋尔刃,你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哭什么?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让人省心!真是的,嫁给你之后,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成!” 赋尔刃急忙对星可脂道:“老婆,我没有哭,可是我刚才做梦了,我一定是在梦里哭了?对不起,老婆,把你吵醒了,我下次不敢了!” 星可脂在黑暗中伸手摸了一把赋尔刃的眼睛,他的眼睛还挂着泪珠儿,心里还是有些心疼赋尔刃:“赋尔刃,既然是梦里哭,我也不怪你了,咱们赶紧睡吧,这些咱们还要筹备婚礼,会很忙的!” 第二,星可脂一觉醒来,太阳已经高挂在空了,星可脂下了床,准备把藏在床头柜上的红木盒转移到衣柜里藏起来,但是她很快发现,床头柜上的红木盒不见了,吓得她心跳加速。 她心翼翼地来到客厅,却只见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见了赋尔刃,也不见弟弟。 “妈,今你没有上班啊?”星可脂向自己的母亲问道。 “家里发生这样大的事情,我哪里还有心情上班啊?”微皑还道。 微皑还心里气啊,星可脂太不像话了,找了赋尔刃这样的好丈夫,还不珍惜,要知道要是女儿错过了赋尔刃,那就是错过了一辈子的幸福啊。 “妈,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快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星可脂见母亲的脸色不太好,心里也着急。 微皑还看了星可脂一眼,道:“你赶紧把早饭吃了,是赋尔刃特地为你熬的菜叶粥,他早早地为你炒了几个菜,全是你爱吃的,对了,他还给你准备咸鸭蛋!” “妈,赋尔刃到哪里去了?他吃饭没有?”星可脂一边走向厨房,一边向自己的母亲问道。 当微皑还把饭菜督茶几上,快速地吃完这些饭菜,关于赋尔刃的厨艺,那真是没有话,就算简单的早餐也煮得这般好,非常合自己的胃口。 星可脂吃完早饭,见母亲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她向自己的母亲问道:“妈,家里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赋尔刃到底去哪里了?” 微皑还瞪着星可脂道:“可脂啊,赋尔刃回家去了,他走的时候拿了这个给我!他哭着对我,如今我虽然娶了老婆,但是老婆脚踏两只船,我现在要与我老婆分居了!我与老婆的婚礼暂时不办了?我现在很伤心?” 微皑还完话,把红木盒从自己的身后拿了出来,递给星可脂,星可脂见了,脸已红透了。 当初她就不愿意受条替这戒指,但是她也是百般推脱不了啊。 “妈,这戒指是条替送给我的,他本来是向我求婚的,后来听我结婚了,便把这戒指当做贺礼送给我的,都怪赋尔刃,昨晚上趁我洗澡的时候,就翻箱倒柜的,半夜里还呜呜哭泣,这像一个男人干的事情吗?哼,他不想跟我过了,我还不想跟他过了,我又不是没人求娶的!”星可脂觉得赋尔刃口口声声爱我自己,却不信任自己,还装受伤。 她觉得赋尔刃简直就是可恶至极,正当她心里还在埋怨赋尔刃的时候,冷不防自己的母亲给了她一个耳光:“女儿,你好糊涂,如今你把如此好的丈夫给弄丢了,你不心疼,妈心疼啊!”